《修養》的要害是背叛無產階級專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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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養》的要害是背叛無產階級專政
《紅旗》雜誌編輯部、《人民日報》編輯部
1967年5月8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世界一切革命鬥爭都是為着奪取政權,鞏固政權。而反革命的拚死同革命勢力鬥爭,也完全是為着維持他們的政權。

——毛澤東

修養》一書,是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代表作。這本書,是反馬克思列寧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大毒草。它流毒全國,流毒世界。對它必須進行徹底的批判。

《修養》一書的要害是什麼呢?

它的要害,就是背叛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無產階級專政學說。而背叛了無產階級專政學說,就是完全地、徹底地背叛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就是完全地、徹底地背叛了無產階級的革命事業。

馬克思在一百多年以前就指出:

至於講到我呢,那末無論是發現近代社會中有階級存在或發現各階級彼此鬥爭,都不是我的功勞。在我以前很久,資產階級的歷史學家就已敘述了這階級鬥爭的歷史發展,而資產階級的經濟學家則早已作過對於各個階級的經濟解剖了。我所作出的新東西就在於證明下列幾點:(一)階級的存在僅僅是跟生產發展的一定歷史階段相聯繫的;(二)階級鬥爭必然要引導到無產階級專政;(三)這個專政本身不過是進到消滅任何階級和進到無階級社會的過渡」。(馬克思:《致約·衛登麥爾》(一八五二年三月五日)。《馬克思恩格斯文選(兩卷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五八年版,第四五二頁)

列寧在五十年以前又強調指出:

馬克思學說中的主要內容是階級鬥爭。人們時常這樣說,這樣寫。但這是不正確的。根據這個不正確的觀點,往往會對馬克思主義進行機會主義的歪曲,把馬克思主義偷偷地改為資產階級可以接受的東西。因為階級鬥爭學說不是由馬克思,而是由資產階級在馬克思以前創立的,而且一般說來,是資產階級可以接受的。誰要是僅僅承認階級鬥爭,那他還不是馬克思主義者,他可能還沒有走出資產階級思想和資產階級政策的圈子。用階級鬥爭學說來限制馬克思主義,就是割裂和歪曲馬克思主義,把馬克思主義變為資產階級可以接受的東西。只有承認階級鬥爭、同時也承認無產階級專政的人,才是馬克思主義者。馬克思主義者同庸俗小資產者(以及大資產者)之間的最大區別就在這裡。必須用這塊試金石來測驗是否真正了解和承認馬克思主義。」(《國家與革命》(一九一七年八──九月)。《列寧全集》第二十五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五八年版,第三九八──三九九頁)

《修養》的作者,同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歷史上的一切機會主義者一樣,從根本上對馬克思主義進行了割裂和歪曲。他在這本長達近五萬字的書裡,雖然也堆積了一些抽象的階級鬥爭的詞句,但是閉口不談現實的階級鬥爭,閉口不提無產階級專政。不要無產階級專政,那些階級鬥爭的詞句當然只是騙人的鬼話,當然是資產階級完全可以接受的。

《修養》於一九三九年七月出版,抗日戰爭時期和解放戰爭時期多次重印。在幾種版本裡,根本不談抗日戰爭、不談抗日戰爭時期的階級鬥爭(注),根本不談解放戰爭、不談解放戰爭時期的階級鬥爭,根本不談奪取政權問題。這樣的《修養》,觸動不了日本帝國主義的一根毫毛,觸動不了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蔣介石國民黨的一根毫毛。

毛主席在抗日戰爭時期指出:「革命的中心任務和最高形式是武裝奪取政權,是戰爭解決問題。」(《戰爭和戰略問題》《毛澤東選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52年版第529頁)「我們黨的發展、鞏固和布爾塞維克化,是在革命戰爭中進行的,沒有武裝鬥爭,就不會有今天的共產黨。」(《(共產黨人)發刊詞》《毛澤東選集》第二卷,第601頁)很顯然,拋開革命戰爭,拋開武裝奪取政權,就根本談不到黨的發展、鞏固和建設,談不到黨員的思想改造。可是,就在炮火連天的戰爭的年代裡,奪取政權的年代裡,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卻要人們忘記武裝奪取政權的根本任務去進行「自我修養」。這樣去「修養」,豈不是要人們「修」成不幹革命戰爭,不要奪取政權的庸人!這樣「修」出來的庸人,絕不是共產黨人,而是第二國際的社會民主黨人。

《修養》在一九四九年八月修訂再版,在一九六二年八月大加增刪,重新出版,仍然是原來的那套貨色。在這個時期修訂再版、重新出版的《修養》,不但根本不談社會主義革命,社會主義社會的階級鬥爭,而且仍然隻字不提無產階級專政。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公然同毛主席《在中國共產黨第七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報告》、《論人民民主專政》、《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等一系列偉大著作唱對台戲,公然反對毛澤東思想,要人們忘記社會主義革命,忘記社會主義社會的階級鬥爭,忘記無產階級專政,去進行「自我修養」。這樣的「修養」,豈不是讓人們「修」成不搞社會主義,而搞資本主義的布哈林式的人物,「修」成不要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本主義的赫魯曉夫式的人物!

《修養》多次重印和再版,都不提武裝奪取政權,不提無產階級專政,是不是偶然的疏忽呢?不是。

《修養》一書講了國家問題。一個馬克思主義者在講國家問題的時候,是絕對不會不講國家的階級性質,絕對不會不講無產階級專政的。可是,《修養》一書偏偏拋開無產階級專政,而象資產階級的御用學者那樣,抽象地講國家問題。

《修養》一書的作者說:無產階級「能夠建立有嚴格組織紀律的黨及國家機關,來和一切腐化、官僚化與墮落現象進行不調和的鬥爭,不斷從黨內與國家機關中清洗那些已經在自己的工作中腐化、官僚化與墮落的分子出去」,「而保持黨與國家機關的純潔」。試問,無產階級怎樣才能建立自己的國家機關呢?難道可以不經過暴力革命嗎?可以不打碎舊的國家機器嗎?《修養》一書恰恰是拋棄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這個根本原理。照《修養》一書作者看來,只要共產黨人努力進行「自我修養」,就會從天上掉下一個什麼「理想國」來。他夢寐以求的,不是別的,就是資產階級國家。

一九六二年再版的《修養》,在上面引的這一段話中,特意增加了「建立又有集中又有民主的國家機關」。這種特意的增加,表明作者對我們國家性質的看法。可是,在這裡,在全書,他根本不提對階級敵人的專政。毛主席說:我們的無產階級國家,對於階級敵人實行專政,「在人民內部是實行民主集中制」。《修養》一書的作者,把我們的國家,說成僅僅是「又有集中又有民主」,不向敵人實行專政的國家,這不是反對無產階級專政,宣揚赫魯曉夫的「全民國家」論,主張實行資產階級專政,又是什麼呢?

《修養》一書用了很長的篇幅描繪「共產主義事業是人類歷史上空前偉大而艱難的事業」。一個馬克思主義者,在這裡一定要講必須經過無產階級專政才能實現共產主義。可是,作者卻隻字不提無產階級專政。

「共產主義事業到底是什麼一回事?我們黨員到底要怎樣去進行我們的事業?」作者回答說:「在那種世界裡,沒有剝削者、壓迫者,沒有地主、資本家、帝國主義和法西斯蒂等,也沒有受壓迫、受剝削的人民及黑暗、愚蠢、落後等。在那種社會裡,人類都成為有高等文化程度與技術水平的、大公無私的、聰明的共產主義者,人類中彼此充滿了互相幫助、互相親愛,沒有『爾虞我詐』、互相危害、互相殘殺及戰爭等等不合理的事情。那種社會,當然是人類史上最好的、最美麗的、最進步的社會。」作者又說:「我們共產黨員,應該有人類最偉大的氣魄與革命的決心。每一個黨員都應該愉快而嚴肅地下定自己的決心,來擔負實現共產主義這種人類史上空前偉大而艱難的任務。」作者在作了類似種種一連串的牧師式的祈禱和祝願之後,做出結論說:「我所了解的共產主義事業,就是這麼一回事。」在作者的回答里,說得天花亂墜,就是不要無產階級專政。他所了解的共產主義事業,他所主張的怎樣去進行共產主義事業,原來就是這樣!

這種對於共產主義社會的描繪,不是什麼新的東西,是古已有之的。在中國,在《禮運·大同篇》,有陶潛的《桃花源記》,有康有為的《大同書》,在外國,有法國和英國空想社會主義者的大批著作,都是這一路貨色。

照作者的意見,共產主義社會裡,一切都是美好的,一點黑暗也沒有,一點矛盾也沒有,一切都好了,沒有對立物了。社會從此停止發展,不但社會的質永遠不變化,連社會的量似乎也永遠不變化了,社會的發展就此終結,永遠一個樣子。在這裡,作者把馬克思主義一個基本規律拋掉了──任何事物,任何一個人類社會,都是由對立鬥爭,由矛盾而推動發展的。作者在這裡宣揚了形而上學,拋棄了偉大的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

馬克思說:「在資本主義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之間,有一個從前者變為後者的革命轉變時期。同這個時期相適應的也有一個政治上的過渡時期,這個時期的國家只能是無產階級的革命專政。」(《哥達綱領批判》。《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九卷,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三年版,第三十一頁)

列寧說:「向共產主義發展,必須經過無產階級專政,決不能走別的道路,因為再沒有其他人也沒有其他道路能夠粉碎剝削者資本家的反抗。」(《國家與革命》(一九一七年八──九月)。《列寧全集》第二十五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五八年版,第四四八頁)

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在《修養》一書裡着重講了無產階級在政治上勝利以後,「還須經過社會主義的長期的改造時代,最後才能逐漸過渡到共產主義社會去」。一個稍有馬克思主義氣味的人,在這裡總會提到無產階級專政吧!沒有,沒有,還是一句也沒有!可見,他所說的「長期的改造時代」,不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時代,他所說的「逐漸過渡到共產主義社會」的道路,不是無產階級專政的道路。

很顯然,《修養》一書的作者,有一個完整的思想體系:就是不要無產階級專政,去「進行共產主義事業」。這是對於科學共產主義的徹頭徹尾的背叛,這是對於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徹頭徹尾的背叛,這是徹頭徹尾的修正主義。

《修養》一書的作者,不僅自己不提無產階級專政,而且在引用列寧的兩段話時,也把無產階級專政剜掉了。

列寧的原話是這樣說的:

「資產階級的反抗,因為自己被推翻(哪怕是在一個國家內)而兇猛十倍。它的強大不僅在於國際資本的力量,不僅在於它的各種國際聯繫牢固有力,而且還在於習慣的力量,小生產的力量。因為,可惜現在世界上還有很多很多小生產,而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着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由於這一切原因,無產階級專政是必要的,而且不經過持久的、頑強的、殊死的戰鬥,即不經過堅持不懈、紀律嚴格、堅忍不拔和意志統一的戰鬥,便不能戰勝資產階級。」(⑴⑵)

《修養》一書的各種版本,包括一九六二年的新版,卻是這樣引用的:

「資產階級的反抗,因為自己被推翻(哪怕是在一個國家內)而兇猛十倍。它的強大不僅在於國際資本的力量,不僅在於它的各種國際聯繫牢固有力,而且還在於習慣的力量,小生產的力量。因為,可惜現在世界上還有很多很多小生產,而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着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由於這一切原因,……不經過持久的、頑強的、殊死的戰鬥,即不經過堅持不懈、紀律嚴格、堅忍不拔和意志統一的戰鬥,便不能戰勝資產階級。」

《修養》一書的作者,就是這樣明目張胆地攔腰把「無產階級專政是必要的」砍掉了。難道這是偶然的疏忽嗎!很明白,在這個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看來,無產階級專政是不必要的。

另外一段,列寧的原話是這樣說的:

「消滅階級不僅僅是驅逐地主和資本家,──這個我們已經比較容易地做到了,──還要消滅小商品生產者,可是對於這種人既不能驅逐,又不能鎮壓,必須同他們和睦相處;可以(而且必須)改造他們,重新教育他們,這隻有通過長期的、緩慢的、謹慎的組織工作才能做到。他們用小資產階級的自發勢力從各方面來包圍無產階級,浸染無產階級,腐蝕無產階級,經常使小資產階級的懦弱性、渙散性、個人主義以及由狂熱轉為灰心等舊病在無產階級內部復發起來。無產階級政黨的內部需要實行極嚴格的集中制和極嚴格的紀律,才能抵制這種惡劣影響。才能使無產階級正確地、有效地、勝利地發揮自己的組織作用(這是它的主要作用)。無產階級專政是無產階級為反對舊社會的勢力和傳統而進行的頑強鬥爭,即流血的與不流血的,強力的與和平的,軍事的與經濟的,教育的與行政的鬥爭。千百萬人的習慣勢力是最可怕的勢力。沒有在鬥爭中百鍊成鋼的黨,沒有為本階級全體忠實的人所信賴的黨,沒有善於考察群眾情緒和影響群眾情緒的黨,要順利地進行這種鬥爭是不可能的。戰勝強大而集中的資產階級,要比『戰勝』千百萬小業主容易千百倍。而這些小業主用他們日常的、瑣碎的、看不見摸不着的腐化活動製造着為資產階級所需要的,使資產階級得以復辟的惡果。」

《修養》一書的各種版本,包括一九六二年的新版,卻是這樣引用的:

「消滅階級不僅僅是驅逐地主和資本家,──這個我們已經比較容易地做到了,──還要消滅小商品生產者,可是對於這種人既不能驅逐,又不能鎮壓,必須同他們和睦相處;可以(而且必須)改造他們,重新教育他們,這隻有通過長期的、緩慢的、謹慎的組織工作才能做到。他們用小資產階級的自發勢力從各方面來包圍無產階級,浸染無產階級,腐蝕無產階級,經常使小資產階級的懦弱性、渙散性、個人主義以及由狂熱轉為灰心等舊病在無產階級內部復發起來。無產階級政黨的內部需要實行極嚴格的集中制和極嚴格的紀律,才能抵制這種惡劣影響,才能使無產階級正確地、有效地、勝利地發揮自己的組織作用(這是它的主要作用)。……千百萬人的習慣勢力是最可怕的勢力。……戰勝強大而集中的資產階級,要比『戰勝』千百萬小業主容易千百倍。而這些小業主用他們日常的、瑣碎的、看不見摸不着的腐化活動製造着為資產階級所需要的,使資產階級得以復辟的惡果。」

《修養》的作者,又明目張胆地攔腰砍掉了「無產階級專政是無產階級為反對舊社會的勢力和傳統而進行的頑強鬥爭,即流血的與不流血的,強力的與和平的,軍事的與經濟的,教育的與行政的鬥爭。」連共產黨的領導也給砍掉了。難道這又是偶然的疏忽嗎!

《修養》在一九六二年重新修改出版,為什麼仍然把無產階級專政刪掉呢?這只能有一個解釋,就是:反對我們的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要把無產階級專政變為資產階級專政。

這完全可以證明,這個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死對頭,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無產階級專政的,一看到「無產階級專政」,就一定要把它砍掉。

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就是這樣無恥地閹割馬克思列寧主義靈魂的。

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背叛無產階級專政,而講什麼「作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的最好的學生」,這簡直是對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的莫大侮辱。

一九六二年再版的《修養》,把「作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的最好的學生」,改為「作馬克思和列寧的好學生」,還把原來引用的《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第四章的三段話全部刪去了。這三段話是:

「人們和自然界鬥爭以及利用自然界來生產物資資料,並不是彼此孤立,彼此隔絕,各人單獨進行,而是團體為單位,以社會為單位來共同進行的。因此,生產在任何時候以及在任何條件下,都是社會的生產。人們在實現物質資料生產時,也就建立彼此間在生產內部的某種相互關係,即某種生產關係」。

「生產底第一個特點就是它永遠也不會長久停留在一點上,而是始終處在變更和發展狀態中。同時,生產方式中的變更,又必然引起全部社會制度、社會觀念、政治觀點和政治制度底變更,即引起全部社會的和政治的結構底改造」。

「只有正在產生,正在發展的東西,才是不可戰勝的。」

很明顯,《修養》的作者,在一九六二年刪掉斯大林,刪掉原來引用的《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第四章的全部引文,完全是為了迎合蘇聯修正主義集團的需要,反斯大林,也就是反列寧主義。

他為了刪掉斯大林,恩格斯也被陪綁,恩格斯也被刪掉了。

《修養》一書在多次重印和再版中,根本不講做毛主席的好學生,根本不提毛澤東思想。這一點,也說明《修養》的作者是假馬克思主義者、真修正主義者。因為,在我們的時代,離開了毛澤東思想,就是從根本上背離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這同馬克思主義發展到列寧主義階段一樣,離開了列寧主義,也就是從根本上背離了馬克思主義。

毛主席教導我們說:「世界上一切革命鬥爭都是為着奪取政權,鞏固政權。」(《今年的選舉》。《紅色中華》,一九三三年九月六日。)

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卻反其道而行之,不要無產階級和共產黨人奪取政權,鞏固政權,而把世界上的一切歸結為「自我修養」。

「修養就是一切,目的是沒有的。」──這就是《修養》一書的公式。這個公式,同老叛徒伯恩斯坦的「運動就是一切,目的是沒有的」公式一樣,都是十足的修正主義貨色。

真的沒有目的嗎?當然不是。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同老叛徒伯恩斯坦一樣,有其陰險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企圖瓦解無產階級隊伍,使人們越「養」越「修」,越「修養」越成為修正主義,在全國勝利以前,他反對無產階級奪取政權;在全國勝利以後,他反對無產階級專政,妄圖實行資本主義、復辟資本主義。這就是他的「修養就是一切,目的是沒有的」這個反動公式的目的。

(注)《修養》一書,在一九六二年以前的各種版本裡,都沒有談抗日戰爭。一九六二年的新版中,在「理論學習和思想意識修養是統一的」一節里,作為舉例,加了關於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政策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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