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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所貧下中農掌權的民辦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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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所貧下中農掌權的民辦小學

——從松樹小學的成長看農村辦學的方向

遼寧省的調查報告
遼寧省革命委員會解放軍某部聯合調查組
1968年12月10日

本作品收錄於《紅旗

《紅旗》雜誌編者按:本刊第三期介紹過營口縣水源公社開展教育革命的經驗,現在介紹的是這個縣建一公社松樹大隊民辦小學的經驗。這裡有一個比較:一所由國家花錢辦的「正規化」小學怎樣被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所控制,一所根據毛主席的指示由生產大隊貧下中農辦的小學怎樣受貧下中農歡迎。這個學校打破了種種清規戒律,徹底為貧下中農服務,入學不受年齡限制,可以按季上學,可以晚來早走,家務重的可以帶着弟弟妹妹上課,還在八個生產隊裡建立四個教學點。自己勞動,辦學四年,沒有收學生一分錢。貧下中農說:「有這樣的學校,這樣的老師,我們的後代就不會變顏色了!」

在遼寧省南部山區,有一所新型的農村學校——松樹小學。它在貧下中農的培育和管理下,沿着毛主席的無產階級教育路線,健康地成長起來了。它象松樹一樣,巍然挺立,深深地紮根於貧下中農的心中。

貧下中農文化翻身的願望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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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樹小學的所在地,營口縣建一公社松樹大隊,有二百三十一戶人家,分散在兩溝、五岔、一道河的兩岸。舊社會,在附近五個大隊境內只有一所學校,五十三名學生,其中松樹僅有兩名,還是地、富子弟。現在全大隊三十五歲以上的貧下中農,有百分之七十多是文盲。

解放後,由於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的統治,在離松樹大隊七、八里外的地方,國家花錢辦了一所所謂「正規化」的小學,除了照規定要學費、書費或以勤工儉學為名要燒柴、糧食、大繭等等外,對學生的穿戴也常有過苛要求,使得不少貧下中農子女,因此不能就學。貧下中農指出,這個學校離家遠走不得;負擔重受不得;學校洋進不得;教師雜信不得。他們氣憤地說:「辦這樣學校,就是不想讓我們子女入學。」直到一九六四年這個大隊還有百分之四十五以上的適齡兒童沒能入學。

一九六四年,毛主席的「在春節座談會上的談話」和其他有關教育革命的指示傳到了松樹大隊,廣大貧下中農聽到毛主席「關於社辦、隊辦學校問題,有條件的應該允許辦」的指示,無不歡欣鼓舞,決定自己辦學。這時卻有人說:「莊稼人辦學校,純粹瞎胡鬧,一陣風就得吹。」個別幹部還在背後拆台。

貧下中農沒聽這個邪。老貧農李生文說:「毛主席叫咱辦學校,咱們一定把它辦起來!」大家說:「咱莊稼人就辦莊稼學校,我們知道,該把孩子培養成什麼樣的人。沒課堂,處處是課堂,沒教師,人人都是教師。」就這樣,他們把學校辦起來了。現在,已從一九六四年辦學時一個班十四名學生,發展到四個年級,七個班,一百五十五名學生,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適齡兒童入了學。

完全由貧下中農掌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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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樹小學從根上就是由貧下中農掌權。當時,在大隊黨支部領導下,成立了「辦學委員會」,現在,在大隊革委會領導下,成立了有貧下中農參加的「教育革命委員會」,來掌管學校的「三權」,即人權、文權、財權。

四年來,松樹大隊的貧下中農是怎樣管理學校的呢? 由貧下中農從回鄉知識青年中選拔可靠的人做教師。過去,在「正規」學校教師隊伍里混進很多壞人,貧下中農曾提過很多意見,但都未得到解決。貧下中農氣憤地說:「飼養員都得我們挑選,老師為什麼不能選!」所以,他們自己辦學的時候,確定教師都是經過廣泛討論,反覆考察,必須是成份好、思想好、勞動好、對貧下中農有深厚感情的回鄉知識青年。他們說:「把孩子交給自己選的教師,我們放心。」

從根本上改變了教學內容和教學方法。貧下中農遵照毛主席「教育要革命」的教導,打破了修正主義教育路線所制定的條條框框。沒有教材,他們就自己編寫油印課本,把「毛主席萬歲」做為第一課,「八字憲法」、農具名稱也編進課本,把舊的統一課本中《孔融讓梨》、《小髒手》等封、資、修的黑貨統統刪去,並增加了毛主席著作課、階級教育課、生產技術課,實現了毛主席「教材要有地方性」的教導。在教學方法上,他們密切聯繫實際,學生半天上課,半天勞動,經常參加社會活動。農忙季節,課程為生產讓路。階級教育課、生產技術課,採取了「走出去,請進來」的辦法,讓貧下中農占領講台。教師並經常組織高年級學生教低年級學生。幾年來,只增加班級,未增加教師,教學質量仍然不斷提高。教師成了學校教育、社會教育和家庭教育的組織者,創造出了一個生動活潑的教學局面。

學校的經費開支、教師報酬,都由貧下中農討論決定。教師實行工分制,按日記工,與社員同工同酬。貧下中農說:「這樣的老師,和我們一個心眼,辦起事來也象一家人。」

毛主席最近深刻指出:「在農村,則應由工人階級的最可靠的同盟者——貧下中農管理學校。」松樹大隊貧下中農說:「在農村辦學,只有我們自己掌大權,才能辦得好,要讓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篡了權,准把我們的學校給辦黃了。」

徹底為貧下中農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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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樹大隊的民辦小學堅決貫徹毛主席的「教育必須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必須同生產勞動相結合」的無產階級教育方針,因而遭到了一小撮走資派的壓制、刁難,妄圖把它扼殺掉。一些剝削階級思想嚴重的人也極力貶低這所學校,說什麼「兔子尾巴長不了」,「在這裡念書,將來還得爬地壟溝子」,不准他們的子女到這裡上學。松樹大隊的貧下中農堅定地回答說:「這是毛主席叫辦的學校,我們培養自己的好後代,和地主、富農走的就是兩條路。」一個生產隊長也說:「念完書還是為農,這是根本。」

沒有教室,社員家的土炕上,生產隊的草欄子,鐵匠爐旁和樹下河邊就是教室,沒有桌凳,小箱子、花匣子、小板凳、破牛槽、舊條桌就當桌凳。為解決過去那種「孩子小捨不得,孩子大搭不得」的矛盾,使貧下中農子女就近上學,他們因陋就簡,分散建點,在八個生產隊裡建立了四個教學點。

同時,還打破了一切清規戒律,家務重的學生可以帶着弟弟妹妹上課,也可以晚來早走,還可以按季上學,入學兒童不受年齡限制。有兩個婦女隊長為更好地學習毛主席著作,就是利用農閒時來上學的。

參加生產勞動是學生的一門基本課。同時,挖藥材、采樹籽、砍燒柴等各項勤工儉學勞動,也都長期堅持着。四年來他們共揀了六萬多斤燒柴,除解決取暖問題外,還支援了生產隊,另外又收入二百多元,解決了學校的雜費和學生的學習用品。辦學四年,沒收學生一分錢,文化大革命前,沒花國家一分錢。這就和附近的所謂「正規」學校成了鮮明對比,因而貧下中農自豪地說:「我們這才是延安作風呢!」

新學校里育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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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樹小學培養的學生,熱愛毛主席,忠於毛澤東思想,熱愛集體,熱愛勞動。他們每天到校的第一件事是做「三忠於」活動,回家的第一件事是參加勞動。個個都成了學習和宣傳毛澤東思想的積極參加者和組織者,經常活躍在田間、街頭、住戶和生產隊。

去年毛主席視察華北、中南、華東地區後發表的最新指示,就是他們挨門逐戶地傳達到貧下中農那裡去的。「七·三」、「七·二四」布告,也是通過他們,達到家喻戶曉。他們對劉少奇無比仇恨,批判會上人人上陣,牆壁、樹幹,處處寫滿了標語。貧下中農稱他們是毛澤東思想宣傳員,稱學校為「大隊的宣傳部」。松樹小學的學生,參加勞動,也是潑潑辣辣,不嫌髒,不怕累。拾糞、揀糧都交給生產隊。一個貧農社員對比了他的兩個孩子說:「在公辦學校的那個,學的東西少,越學越懶。在耕讀小學的這個,愛幹活、能宣傳,學的東西能用上。」一個老貧農說:「有一次,隊的地里起了油蟲,我叫我的兩個女兒都去捋油蟲,在公辦學校念書的那個說:『怪髒的,我才不干呢。』在耕讀小學念書的這個卻干的滿歡。真是兩種學校,兩路門道,往後我要叫她倆都去耕讀小學,學習毛澤東思想。」

松樹小學成長的過程,也是三名女教師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過程。偉大領袖毛主席最近指出:「從舊學校培養的學生,多數或大多數是能夠同工農兵結合的,有些人並有所發明、創造,不過要在正確路線領導之下,由工農兵給他們以再教育,徹底改變舊思想。這樣的知識分子,工農兵是歡迎的。」四年來,松樹小學的教師緊密地和貧下中農相結合,作出了很大成績。

貧農女兒徐靖芳,當她第一次走進做為教室的破草欄子,看到了三條腿的高桌時,便想起了自己住過的洋學校,後悔不如下地勞動、掙個「舒心分」算了。這時老貧農李生文主動地給她憶舊社會受壓迫、被剝削、沒有文化的苦,鼓勵她為貧下中農爭氣。有的貧下中農還給她送來了《為人民服務》等光輝著作。這使她受到了深刻的教育,下定了決心,一輩子為貧下中農服務。幾年來,她經常同貧下中農一塊勞動,向貧下中農學習,拜貧下中農為師。做到了一面教,一面學,一面當先生,一面當學生。她發自內心地說:「貧下中農就是我的好老師。」群眾都親熱地叫她「貧下中農的好丫頭」。

一九六七年大隊曾決定給她們每人補助十三元錢。但她們堅決沒要,說:「我們也是社員,要這個錢就是額外的了。」貧下中農高興地說:「有這樣的學校,這樣的老師,我們的後代就不會變顏色了!」

在偉大領袖毛主席「貧下中農管理學校」的指示發出後,這所學校更加人心所向了。那些在所謂「正規」小學讀書的學生,紛紛來到了這所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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