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革命化的朝氣蓬勃的醫院

一所革命化的朝氣蓬勃的醫院

——記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一二四醫院沿着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醫療衛生路線奮勇前進的事跡
江紅兵　戚新兵　《人民日報》記者
1969年6月25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四年前，在全軍貫徹林副主席關於突出政治的指示，掀起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群眾運動的高潮中，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一二四醫院在黃海前哨的一個小鎮上誕生了。

毛主席教導我們：「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在路線問題上沒有調和的餘地。」一二四醫院從一九六五年五月建院起，兩條醫療衛生路線的鬥爭一時一刻沒有停止過。四年多來，這個醫院堅定不移地貫徹執行毛主席的醫療衛生路線，發揚人民軍隊醫療衛生工作的優良傳統，突出無產階級政治，用毛澤東思想統帥一切，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在革命化、戰鬥化的道路上奮勇前進，被廣大指戰員和貧下中農譽為革命化的朝氣蓬勃的醫院。

曬黑了皮膚，煉紅了心

這裡原來是一所比較簡陋的學校的校址，除了幾幢平房，什麼設備也沒有。剛從大城市、大醫院和舊學校來的知識分子，有的是第一次吃鹹水，第一次睡地鋪，第一次在夜晚聽到那麼多的青蛙叫。有一個到這個醫院實習的大學生，認為在這樣土氣和簡陋的醫院裡學不到技術，自己「走對了路，進錯了門」，住了兩個晚上便到上級機關去要求把他分配到其它大醫院去。

醫院黨委以毛主席關於「武器是戰爭的重要的因素，但不是決定的因素，決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的教導為武器，分析了擺在面前的各種矛盾。在千頭萬緒中，他們首先抓根本，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對知識分子進行再教育，努力建設一支革命化、戰鬥化的醫療衛生隊伍。

過去在醫務人員中流傳着一種說法：醫生不能搬磚頭、拔草、握鋤把，參加這樣的勞動多了，手指頭上的皮磨粗了，就不敏感，外科醫生不能動手術，內科醫生摸肝就摸不到了。一二四醫院的同志不信這種邪。大家動手搬磚頭，運石子，刷牆壁，鋪水泥，修道路，什麼重活都干，還經常養着幾十頭豬，種着十幾畝地，有時還到生產隊去勞動。那些打着「一年打基礎，二年胃切除，三年攻尖端，四年當主治醫師」小算盤的知識分子，開始對這樣做想不通，背後議論：這象個什麼醫院，簡直象個農場了！

院長辛樂齋意味深長地說：「象個農場就象個農場吧，象個農場才好呢！」好在哪？好就好在符合毛主席《五·七指示》所指引的方向。他想起過去戰爭年代裡，醫務人員走到那裡就勞動到那裡，就和那裡的群眾打成一片的生氣勃勃的情景，對照現在一些醫務人員脫離勞動、脫離群眾的嚴重情況，越想越覺得就是要徹底批判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醫療衛生路線，堅決貫徹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醫療衛生路線；一定要發揚光大我軍醫療衛生工作的優良傳統，把醫院辦成毛澤東思想大學校。

「曬黑了皮膚，煉紅了心。」一二四醫院的醫務人員用這一簡練的語言，說明他們經過勞動鍛煉，思想上的收穫遠遠超過了物質上的收穫。在修建房屋的那些日子裡，護士闞桂琴，那裡艱苦到那裡去，在用石灰水刷牆壁時，把十個指頭都燒壞了，她不能用手刷牆壁，就用肩膀去抬土。同志們勸她休息，她卻說：「現在重要的是鍛煉革命意志，加強改造自己的思想，如果思想改造不好，有個好身體對革命也沒有什麼用處。」技術員陳素珍第一次參加打掃豬圈時，在豬圈外面捂着鼻子提提水；第二次參加打掃豬圈，雖然走進豬圈門了，但是她是戴着口罩和手套進去的。那時候，她覺得豬糞太髒太臭，幹這活太不衛生，和一個醫務工作者太不相稱了。經常的勞動鍛煉，特別是在勞動和治病過程中，接受了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使她的思想感情起了根本變化，許多活都能幹了，也不怕髒不怕臭了。這時候，她感到自己的手比過去黑了，思想卻比過去乾淨多了。

看到一二四醫院的醫生、護士臉那麼黑，手那麼粗，有的人曾說他們不象醫生、護士。關於這個「象不象」的問題，貧農社員許文珍作了最好的回答：「我們看一個醫生、護士好不好，主要是看他對我們貧下中農的心是熱的還是冷的，不是看他的臉是黑的還是白的。一二四醫院的醫生、護士全心全意為貧下中農服務，我們就最歡迎。」

一二四醫院的廣大醫務工作者，從貧下中農的讚揚中體會出一個道理來，這就是：如果群眾說我們和過去城市裡的醫生一個樣，那就說明我們還沒有肅清劉少奇修正主義醫療衛生路線的流毒；說我們不象城市大醫院的醫生，那正說明我們和劉少奇的「城市老爺衛生部」推行的那一套貨色劃清了界限。

節省的是一點一滴，發揚的是黨的優良傳統

在一二四醫院的勤儉建院展覽室里，有一隻特別引人注目的橡皮手套。這隻手套補了四十多塊補釘。有的在城市大醫院裡大手大腳慣了的醫務人員，曾經幾次把這隻手套退給供應室，要求領新的。買只手套並不困難，也要不了多少錢，但是供應室的同志牢記毛主席關於「務必使同志們繼續地保持艱苦奮鬥的作風」的教導，一次一次地把退回來的破手套補好了再發下去。有的醫務人員說這樣太小氣，供應室同志就宣傳毛澤東思想，說服他們要堅持勤儉節約的原則。日子長了，大家都認為供應室的同志做得對，有些同志對供應室同志說：「你們不但補好了手套上的破洞，更重要的是補起了我們思想上的漏洞。」

作為一個醫院來說，葡萄糖液和生理鹽水是必不可少的。這在設備好一些的醫院，根本不算什麼問題。但是，一二四醫院剛建起來那陣，設備很簡陋，特別是沒有無菌製劑室，要配製很困難。他們就派人到兄弟醫院去購買，但是由於接收的病員多，需要量大，靠購買遠不能滿足需要。於是，他們又組織了一批人員到兄弟醫院去借用人家的設備進行配製，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還是不能滿足醫療上的需要。兩種辦法都行不通，他們就從毛主席著作中找答案。毛主席教導說：「我們是主張自力更生的。我們希望有外援，但是我們不能依賴它」。毛主席的教導給了他們克服困難的勇氣和辦法，他們就在一間普通的房子裡，用兩張舊木桌當製劑台，自己配製。

葡萄糖液和生理鹽水的質量要求很高，稍差一點，給病員注射都會引起不良反應，甚至會發生生命危險。司藥樊啟榮在白求恩同志對同志對人民極端負責的革命精神鼓舞下，先在自己身上進行試驗，直到事實證明用土設備土辦法配製出來的溶液質量完全符合要求，才給病員注射。

毛主席教導我們：「節省每一個銅板為着戰爭和革命事業，為着我們的經濟建設」。一二四醫院把發揚自力更生、艱苦奮鬥的革命精神，作為加強戰備的一個重要方面。他們因陋就簡，就地取材，鍛煉在戰爭條件下進行醫療的本領。

在沒有建起鍋爐之前，一二四醫院只有一具小型立式高壓消毒器，標牌說明上指明要用煤油噴燈加熱。但是，他們想到煤油成本高，特別是戰時可能出現的沒有煤油噴燈的困難，便用煤球來代替煤油。第一次試燒，燒了一天，距離要求的壓力很遠，有的同志信心不足了。這時候，護士長吳元珍就和大家一起學習毛主席語錄：「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他們又繼續試驗，終於成功了。開始四個多小時才能消毒一鍋，常常要燒到夜裡十二點。經過不斷總結經驗，不斷改進，最後把消毒一鍋的時間縮短到一個多小時，和用煤油噴燈消毒的時間差不多，而燃料成本卻降低了十分之九。

一二四醫院的同志們自豪地說：「美帝、蘇修如果膽敢對我國發動侵略戰爭，不論在任何艱難複雜的條件下，我們都能勝利地完成戰時醫療衛生工作的戰鬥任務。」

急人民群眾所急，痛人民群眾所痛

毛主席教導我們：「為什麼人的問題，是一個根本的問題，原則的問題。」一二四醫院的醫務工作人員在貫徹毛主席醫療衛生路線，面向連隊、面向農村的實踐中，牢記毛主席這一教導，不斷改造自己的思想，改進工作作風，使醫療衛生工作最大限度地為人民服務。

走出了醫院大門，找上門給病人治療，是不是就是完全徹底為人民服務？一二四醫院的同志從一次滅蛆打蒼蠅的事情中得到了啟示。

有一次，一個施工連隊發生了食物中毒，一二四醫院立即派出了醫療隊。他們治好了中毒的同志後，還具體分析了食物中毒的原因，主要是由於環境衛生沒有搞好引起的。於是，醫療隊就一面宣傳毛主席關於醫療衛生工作的指示，一面親自動手消滅廁所里的蛆和廚房裡的蒼蠅。他們再到其他連隊去，除了治病外，也把搞好連隊環境衛生作為自己的重要任務之一。他們離開了，連隊就自己動手搞好環境衛生。這以後，他們去過的連隊，各種疾病大為減少。連隊的幹部、戰士稱讚醫療隊下來給他們幫了大忙。這就使一些醫務工作人員想到一個問題：過去帶着X光機和顯微鏡下來，怎麼就沒有這樣好的反映呢？他們帶着這個問題作了進一步的了解。有的連隊幹部說：「你們過去帶着X光機和顯微鏡下來，是有些用處，但是只解決少數幾個人的問題，現在你們帶着蒼蠅拍，推動我們搞好了環境衛生，從積極方面入手，保證了大多數人的健康，有效地提高了部隊的戰鬥力。蒼蠅拍雖小，卻體現了毛主席的預防為主和醫療衛生工作要為大多數人服務的根本方針。」連隊幹部的話，給了醫療隊同志以很大的教育和鼓舞。

一二四醫院還經常派出醫療隊到農村去為貧下中農治病。一次，一個快要完全癱瘓的貧農社員冒晏對醫療隊的醫生說：「九年前，我的手指關節有點痛，到一個醫院去求治，醫生先說沒問題，不要治，後來病情發展了，他們又說沒法治，把我推出了大門。大叛徒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醫療衛生路線，把我的小病拖成了大病，害得我在家裡等死。解放軍同志，你們是毛主席派來的醫生，為我治治吧，讓我好為社會主義建設出力。」老貧農對修正主義路線的仇恨和他要為革命出力的急切心情，使醫療隊同志深受教育。他們懷着深厚的無產階級感情，針對冒晏的病情，積極探索針灸療法，終於找到治療冒晏的病的有效穴位。當他們看到這個病了九年的貧農社員經過短期治療，能夠騎自行車，能夠參加社會主義建設，心情萬分激動。他們深刻認識到這是毛主席的無產階級衛生路線發揮的巨大威力。

肅清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醫療衛生路線的餘毒，使醫療衛生工作真正為大多數人服務，是要經過反覆鬥爭的。幾個月前，這個醫院有過先把病人推出去，後來又請進來的事。二十歲的貧農青年張譜功，患慢性骨髓炎，四年中先後到過四個醫院求治，共花去六百多元，最後被一個「權威」宣判為「不治之症」。張譜功怎麼也不甘心在家等死。今年一月，他的父親、哥哥把他抬到一二四醫院來。門診的醫生打開被子一看，張譜功全身骨瘦如柴，右腿股骨全部壞了，左腿肌肉全部萎縮，流膿不止，腥味很大。有的醫務人員認為這個病沒法治，收下來要長期住院，影響床位周轉，便叫他到另外醫院去醫治。

這個病員被推出了大門，醫生的思想並沒有平靜下來，相反，展開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他們打開了毛主席著作。毛主席教導說：「全心全意地為中國人民服務，就是這個軍隊的唯一的宗旨。」他們越學越認識到把階級兄弟張譜功推出大門，這是違背我們人民子弟兵的宗旨的。這個貧農的兒子，無限熱愛毛主席，他躺在木板上還在讀《毛主席語錄》，能讓這樣一個青年等着死去嗎？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他們連夜派人出去追尋，到第二天上午終於找到了。被推出去的張譜功，又被請進了一二四醫院，並住進了病房。

經過一二四醫院醫護人員的精心治療，曾經到了死亡邊緣的張譜功，現在病情大為減輕，健康有了顯著好轉。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醫療衛生路線，又一次戰勝了大叛徒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醫療衛生路線在醫務人員頭腦中的影響。

用大力突出了政治，用小力就提高了技術

「這樣一個土裡土氣的醫院能夠做大手術嗎？」

一二四醫院的同志，已經用自己在醫療實踐中創造出來的優異成績，回答了某些持資產階級觀點的人提出的這個問題。

建院還不到一年時間，他們就成功地為一個工人進行了斷肢再植。這個工人的右腿踝關節被機器絞斷了，後面只剩下一寸寬的皮連着。論設備，這個醫院連微血管縫針都沒有；論技術，當時沒有一個醫生做過這種手術。但是，他們憑着一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紅心，成功地給這個工人進行了斷肢再植，使這個工人重新回到了抓革命、促生產的戰鬥崗位。

今年三月，一二四醫院又為貧農女社員丁桂英切除了晚期食道癌，進一步證明了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人是最大的戰鬥力。這個貧農女社員懷着對毛主席親自締造和培育的人民解放軍的無限信任，找到一二四醫院來。她進食困難已有六個月，到這個醫院時只能喝點米湯，身體極端瘦弱。當時，一二四醫院也沒有人動過這樣的大手術。有些醫生想為這位貧農女社員動手術治療，但又擔心怕出危險。醫院黨委針對這個活思想，便組織大家學習毛主席的有關教導，提高了大家的信心。在動手術的過程中，他們靠毛澤東思想克服了碰到的一個一個困難。經過十個小時的緊張戰鬥，終於為丁桂英順利地切除了晚期食道癌。手術後繼續進行觀察，到現在病人的情況一直良好。這次手術的成功，鼓舞着一二四醫院的醫務工作者進一步發揚「敢」字當頭的革命精神，去攻克醫學上的一個一個堡壘。

在「九大」勝利召開的大喜日子裡，一二四醫院的醫務工作者帶着強烈的無產階級感情，發揚不斷革命的精神，於四月二十二日又為貧農社員洪漢州摘除了腹部的一個六斤多重的腫瘤。洪漢州因患強直性脊柱炎，背駝得很厲害，腰彎成九十度，腫瘤嚴重地壓迫腹腔內臟器官，連呼吸都發生了困難。醫護人員遵照毛主席關於「勇敢、堅定、沉着」的教導，同心協力闖過了瘤體暴露不全、基體部寬、粘連廣泛不易剝離以及輸入大量血液後血壓仍不上升等一道道難關，成功地進行了這一手術。在手術過程中，共為洪漢州輸入了二萬零九十毫升的鮮血，相當於病人血液總量的三倍半，這在醫學史上是罕見的。全院人員，從醫院領導到工人、護理員、炊事員，凡是血型相同的，都給洪漢州輸了血。這個老貧農現在逢人就激動地說：「是毛主席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永遠忠於毛主席，子孫萬代跟着毛主席幹革命。」

一個個病例都證明了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突出無產階級政治就出人材、出技術；用大力突出了政治，用小力抓技術，技術就能不斷提高。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人，能夠創造出任何人間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