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鄉知識青年必須由貧下中農給以再教育
下鄉知識青年必須由貧下中農給以再教育 遼寧省新金縣革命委員會 1968年12月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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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兩條路線鬥爭看對下鄉知識青年進行再教育的必要性
[編輯]雙塔公社從一九六四年以來,接收了從旅大市下鄉的二百二十四名知識青年。在下鄉之前,黨內頭號走資派劉少奇推行的修正主義教育路線,在這些青年的思想上打上了「成名成家」、「輕視工農」的資產階級烙印。劉少奇鼓吹什麼青年「有文化」,下鄉「種三、五年地」,「搞好和群眾的關係」,就可以爭取「當鄉、縣、省幹部」。這個資本主義復辟勢力的總代表親自為青年設計的這幅「升官圖」,象幽靈一樣跟隨着這些知識青年下了鄉。彭屯大隊有一個下鄉知識青年在中學讀書時,學校里的教師說他「具備專業運動員的天然素質」,「很有成名成家的希望」。下鄉以後,他總覺得自己當農民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想種幾年地「取得農民資格」,再去投考體育學院,當專業運動員,將來破了國家紀錄,那可就「前途光明」了。在農村幹了幾年以後,「成名成家」的願望沒有實現,於是他就鬧起來,要回城市。在文化大革命中,他接受了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努力學習毛澤東思想,成了縣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的積極分子。
對於知識青年上山下鄉,走與工農兵結合的道路,黨內一小撮走資派怕得要命,當他們還竊據一部分領導權的時候,曾經千方百計地阻撓、破壞。他們指責貧下中農對下鄉知識青年「安置不當,照顧不好」,說什麼下鄉知識青年需要「居住集中,單獨勞動,活計還得輕。」還胡說什麼下鄉知識青年是「新式農民」,貧下中農是「老式農民」,「新、老農民不要混了群」,要防止「新式農民」變了「性」,走了「型」。隨着,就大建所謂「青年點」,叫下鄉知識青年「單獨勞動」,「自己管理自己」。就這樣,下鄉知識青年從「舊學校」的深宅大院剛衝出來,就又被關進大隊「青年點」的深宅大院。楊屯大隊的一位下鄉知識青年,下鄉三年,只到過一戶貧農社員家裡,還是為了找水喝去的。貧下中農沉痛地說,這些青年人「住在咱村,不進咱門,不認咱人!」在文化大革命前,土城子大隊曾六次派貧下中農進「青年點」辦毛澤東思想大學校,結果都受到阻撓,沒有辦成。
農村中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分子,也拚命破壞知識青年上山下鄉與工農結合。他們利用下鄉知識青年缺乏政治經驗和頭腦中有「私」字的弱點,對青年進行腐蝕、誘騙,極力把他們往資本主義泥坑裡拉。
人們清楚地看到: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象「拔河」一樣,在爭奪青年。由貧下中農給下鄉知識青年以再教育,是階級鬥爭的需要,是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需要,是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需要。
貧下中農必須把教育下鄉知識青年的大權掌握在手裡
[編輯]革命的根本問題是政權問題。在對下鄉知識青年進行再教育的問題上,同樣存在着由誰掌握領導權的問題。雙塔公社的經驗證明,由貧下中農給下鄉知識青年以再教育,是有阻力的,是要經過鬥爭的。階級敵人挑撥說:「念書人不如種地的,下鄉種地還受農民的欺。」有的中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的毒較深的下鄉知識青年說:「貧下中農大老粗,土裡土氣,能教育個啥!」有極少數貧下中農也認為:「知識青年能說會道,理論成套,咱教育不了。」因此,公社革委會和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傳隊認為,要搞好對下鄉知識青年的再教育,必須把思想上的領導權掌握在貧下中農手裡。於是,他們在全公社組織貧下中農和下鄉知識青年一起,深入地學習了毛主席關於教育革命的最新指示和有關知識分子與工農相結合的教導,批判了「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和「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的反動謬論,批判了叛徒劉少奇的「農民落後論」,批判了輕視工農、輕視實踐的資產階級思想。許多下鄉知識青年憤慨地說:「舊教育制度往我們腦袋裡一個勁兒地灌名灌利,就是不講革命。念了八、九年書,只知數、理、化,不懂敵、我、友。」通過革命大批判,使下鄉知識青年認識到,接受不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是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還是站在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上,是做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還是做資產階級接班人的大問題。廣大貧下中農則進一步認識到,給下鄉知識青年以再教育,是偉大領袖毛主席給的光榮任務,是保證我們國家千秋萬代永不變顏色的根本大計。 在這個基礎上,貧下中農和下鄉知識青年一起,遵照毛主席「知識分子如果不和工農民眾相結合,則將一事無成」的教導,打破了叛徒劉少奇在遼寧和在新金的代理人所推行的下鄉知識青年「大隊建點,單獨勞動,自己管理自己」的規定;同時,也糾正了「分人到戶,與社員同等相待」,忽視了再教育的放任現象。大家一致認為,下鄉知識青年單獨勞動,自己管理自己,跟貧下中農「扯不上筋,掛不上骨,沒有靠幫」。這樣的「青年點」,貧下中農沒有掌握再教育大權,無產階級沒有占領思想陣地,資產階級思想必然自由泛濫。貧下中農和下鄉知識青年共同研究認為,最好的辦法是:把點建在生產隊裡,或者「大隊建點,集體插隊」,即十幾人集體插入到生產隊中去。這樣做的好處是:下鄉知識青年生活在貧下中農之中,和貧下中農實行同勞動、同學習、同鬥私批修,為貧下中農給知識青年以再教育創造了條件。貧下中農無限熱愛毛主席的深厚階級感情和好思想,好傳統,好作風,下鄉知識青年能看得見,學得到;貧下中農對知識青年的活思想也能看得清,摸得准,便於帶着問題進行教育。在生活上也便於管理。
雙塔公社貧下中農還幫助下鄉知識青年向解放軍學習,堅持「四個第一」,大興「三八作風」;建立了一套組織制度: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講用制度、思想總結制度、談心制度、生活會制度。
為了加強對下鄉知識青年再教育的領導,在公社革委會統一領導下,公社和大隊建立了以貧下中農為主體,有革命幹部和下鄉知識青年參加的三結合的「下鄉知識青年再教育委員會」;有下鄉知識青年的生產隊,也建立了貧下中農、生產隊幹部和下鄉知識青年三結合的再教育小組。公社革委會和大隊領導班子,都有一名優秀的下鄉知識青年參加。這樣,就從組織上保證了對下鄉知識青年進行再教育的大權,牢牢地掌握在貧下中農手裡。
貧下中農給下鄉知識青年以再教育好得很
[編輯]雙塔公社的貧下中農對下鄉知識青年進行再教育,有三個顯著特點:
一、千頭萬緒抓根本,實行無產階級政治掛帥,用毛澤東思想武裝下鄉知識青年的頭腦。過去,雙塔公社舊黨委,執行劉少奇及其同夥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搞「物質刺激」,結果是「物質掛帥,越掛越壞」。有一個明顯的對比:這個公社有個「青年點」,農活輕,分值高,青堂瓦捨生活好,被人稱為「甜點」。另有一個「青年點」,處在山溝,人住茅屋,收入較低,生活艱苦,被人稱為「苦點」。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大風大浪里,這兩個點的情況完全不同。在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毒害下,「甜點」里的人,曾一度紛紛回流城市;「苦點」里的人,由於和貧下中農在一起,經常接受貧下中農的教育,立場堅定,毫不動搖。有人煽動他們回城「造反」時,他們堅定地說:知識青年下鄉是毛主席指出的方向,農村是我們的家,貧下中農是我們的爹媽,我們的陣地就在腳下。 貧下中農掌握了再教育的大權,什麼「物質刺激」,什麼「金錢掛帥」,統統踩在腳下。貧下中農最熱愛毛主席,最信仰毛澤東思想,最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時時、處處用毛澤東思想教育下鄉知識青年,經常給他們講村史,講家史,到烈士墓前講革命鬥爭史,從各方面提高他們的階級鬥爭覺悟和兩條路線鬥爭覺悟。去年以來,這個公社的貧下中農和下鄉知識青年一起,大辦各種類型的毛澤東思想學習班,開展革命大批判,劃清兩條道路、兩條路線、兩種思想的界限。革命大批判把「下鄉鍍金」、「下鄉作官」等修正主義黑貨批臭了。下鄉知識青年堅定地表示:要做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做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
二、在三大革命鬥爭實踐中進行教育。過去,在修正主義路線毒害下,許多下鄉知識青年不懂階級鬥爭,下鄉後,由於長期圈在「青年點」里,脫離政治,脫離貧下中農,仍然是「出門一大群,不問階級事,三叔二大爺,都是一家人」。不知人群中是劃分為階級的。貧下中農就以毛澤東思想為指針,在三大革命鬥爭的實踐中對他們進行教育。叢屯大隊革委會發現有一個生產隊階級鬥爭尖銳,就組織下鄉知識青年和貧下中農一起去搞調查。起初,他們認為這個生產隊所以落後是群眾落後,缺少勞動力。經過和貧下中農一起學習了《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擦亮了眼睛,才看到是一個反革命分子搞的鬼。貧下中農和他們一起把這個反革命分子揪出來鬥爭了,這個隊很快發生了變化。下鄉知識青年深有體會地說:蹲在「青年點」里,對階級鬥爭一竅不通;到階級鬥爭中去一看活生生,在實踐中懂得了「階級鬥爭,一抓就靈」,這樣學到的本領最過硬。
三、在日常生活中,抓住活思想,及時地進行教育,貧下中農管這種方法叫「破解」。一方面,貧下中農以自己無限熱愛毛主席的無產階級感情、鮮明的階級觀點和勤勞樸實的作風,時時薰染着他們。另一方面,針對知識青年隨時暴露出來的問題,及時給予「破解」。西唐屯老貧農史行鳳一次領知識青年修公路,空中落了幾滴雨,青年們就催逼他:「老史大爺,還不下班呀!快要下雨了。」這位老貧農說:「慌什麼?!幾滴雨就嚇跑了,不怕犧牲,排除萬難的精神哪去了?這樣干,還能建設社會主義啊!咱得向困難作鬥爭哪!」青年們聽了,深受教育,齊喊「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幹得格外有勁。下鄉知識青年從無數事實中感到,這種課程一輩子也學不完。
實踐有力地證明:由貧下中農用毛澤東思想給下鄉知識青年以再教育好處極大:堵住了修正主義的黑胡同,摧毀了修正主義的苗圃,保證了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可靠的接班人,有利於加速知識分子的革命化。雙塔公社已經有三十四名知識青年被評為社、縣、專區、省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積極分子,有十三人被貧下中農選進大隊領導班子和公社革委會,許多人已經成為工農兵所歡迎的知識分子。這個公社的貧下中農說:「毛主席把知識青年交給咱貧下中農教育,咱就是不讓他出敗家子,讓毛主席他老人家永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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