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民的利益出發，為人民的健康奮鬥

從人民的利益出發，為人民的健康奮鬥

——北京市中醫醫院斗、批、改的調查報告
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文教組調查組 新華社記者
1971年8月14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為什麼人的問題，是一個根本的問題，原則的問題。」北京市中醫醫院遵照毛主席的教導，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斗、批、改運動中，大膽改革不合理的醫療制度，實行二十四小時門診，堅持三分之一的醫務人員走出醫院大門，深入農村、工廠、街道，開展群防群治工作，為工礦企業和社隊培養大批「赤腳醫生」。他們這種用毛澤東思想改造醫院，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精神，受到了廣大工農兵群眾的好評。

狠抓路線教育，讓醫院大門為工農兵徹底開放

一九六八年九月，首都工人、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傳隊進駐北京市中醫醫院的第二天晚上，一位家長帶着肘關節錯環的孩子來診治。這時，門診時間已過，值班人員就讓病人到別的醫院去治療。這件事被宣傳隊負責人看到了，他連忙找來一位骨科醫生，不到兩分鐘就使錯環復位了。這件事引起宣傳隊的注意和深思：為什麼要把找上門來的患者推出去？這是孤立的偶然的現象嗎？為此，宣傳隊進行了深入的調查，又發現了一系列類似的問題：由於限制門診看病的時間和人數，每天天不亮醫院門前就排上了長隊；有些急需住院治療的病人送到醫院，因為所患的病不屬於醫院重點研究的少數「高、難、深」病種，就拒不收留；長期以來，一些有經驗的醫生很少安排看門診，只給少數人看病；在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一夥鼓吹的「城市醫院特殊論」和舊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規定的城市醫院「下廠下鄉人員不得超過百分之五」的餘毒影響下，多數醫務人員從未下廠下鄉為工農兵防治過疾病……。經過調查，宣傳隊深深感到：只有肅清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衛生路線的餘毒，破除城市老爺醫院的不合理的規章制度，醫院的大門才能徹底向工農兵開放。這是關係到無產階級能不能牢固地占領醫院這個陣地，用毛澤東思想改造醫院，堅持為工農兵服務的大問題。

這個問題一提出，立即在廣大醫務人員中引起強烈反響。多數人主張堅決改革不合理的舊制度，建立為工農兵服務的新制度。有些人則認為「城市醫院八小時門診，向來如此」，「醫生少，病人多，有多少人，干多少事」，「要敞開大門，還要走出大門，堅持不了」。針對這些議論，宣傳隊在全院深入開展思想和政治路線方面的教育，不斷提高大家的兩條路線鬥爭覺悟。他們組織醫務人員反覆學習毛主席關於衛生工作的一系列指示，狠批劉少奇一夥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衛生路線，揭發他們妄圖把醫療衛生事業引上資本主義邪路的罪行，使大家深刻認識到：為什麼人的問題，是醫療衛生戰線上兩條路線鬥爭的焦點，也是醫療衛生工作斗、批、改的根本問題。廣大醫務人員提高認識以後，把有利於絕大多數人還是有利於少數人，是方便廣大工農兵還是方便自己，提高到兩條路線和兩種世界觀的高度來認識，做到凡是妨礙為工農兵服務的制度，就堅決廢除，徹底改革；凡是有利於為工農兵服務的制度，就認真堅持，不斷鞏固。

這個醫院首先破除了限制看病時間和人數的門診制度。他們針對病人看病的規律，調整了上班時間，除正常班外，增設了早班、中午班、晚班和夜班。各科之間、病房與門診之間、醫生與護士之間，打破了嚴格的分工界限，做到互相支援，密切配合。門診病人大量集中時，他們調動一切力量看門診，門診病人較少時，輪流安排少數醫務人員值班。有經驗的醫生，除參加一定的會診、出診外，大部分時間看門診，直接為廣大工農兵服務。兩年多來，這個醫院堅持實行晝夜開放門診的制度。同時，他們還廢除了不合理的限制病種的住院醫療制度，只要有利於治療，醫院病床條件允許，不分病種都接受入院，精心治療。

這個醫院堅決貫徹執行毛主席的「把醫療衛生工作的重點放到農村去」的光輝指示，把一批醫務人員下放到北京郊區和大西北農村安家落戶。同時，他們每年派出三分之一的醫務人員走出醫院大門，以深入農村為主，到農村、工廠、街道去開展群防群治工作。到目前為止，這個醫院先後派出二百五十一名醫務人員，組成十九個醫療隊，到基層巡回醫療。除老、弱、病、殘者外，大多數醫務人員至少都參加過一次巡回醫療。

狠抓思想和政治路線方面的教育以後，這個醫院為人民服務的道路越走越寬廣。他們不僅改革了一些不合理的舊制度，而且在實踐中還建立了一些為工農兵服務的新制度。他們對本市一些行動不便、家中無人照料的工農兵患者，儘可能出診到家，建立家庭病床。一些療程較長，又無法在北京久留的外地和農村病人，經醫院確診和初步治療返回原地後，實行通訊治療。一位治療脈管炎有經驗的外科醫生，除在門診治病外，幾年來通過通訊治療，治療了二百多個病人。醫務人員還在開展社會調查的基礎上，有重點地普及醫療知識。兒科在門診時間裡舉辦捏積學習班，一邊為患兒治療，一邊向家長傳授捏積方法。中藥房的職工自動組織了送藥小分隊，利用業餘時間，為堅持工作崗位的工農兵患者送藥上門。

開展革命大批判，用無產階級政治統帥醫療技術

在斗、批、改運動中，北京市中醫醫院宣傳隊和革委會遵照毛主席關於政治是統帥，是靈魂，「政治工作是一切經濟工作的生命線」的教導，發動醫務人員深入批判劉少奇散布的「技術第一」、「業務掛帥」等修正主義黑貨，批判脫離無產階級政治的「三個指頭主掌病」、「一根針走遍天下」等單純技術觀點，同時也批判了「技術無用論」，堅持用無產階級政治統帥醫療技術。

他們主要抓了以下四個環節：

一、不斷批判對工農兵不負責任的資產階級醫療作風，樹立「對工作的極端的負責任，對同志對人民的極端的熱忱」的無產階級醫療作風。他們每開一個處方、每動一次手術，都做到認真負責，一絲不苟。

二、不斷批判醫學領域內的唯心主義先驗論和形而上學，自覺地運用毛主席的光輝哲學思想指導醫療實踐，正確地認識和處理人體與疾病的內因和外因、整體和局部、精神因素和藥物作用等辯證關係，推動醫學的發展。這個醫院的醫務人員遵照毛主席關於「人類總得不斷地總結經驗，有所發現，有所發明，有所創造，有所前進」的教導，在治療被資產階級「權威」宣判為「不治之症」的外傷性截癱病的過程中，活學活用毛主席的哲學思想，終於在實踐中找到了有效的新療法和新藥物。在治療的同時，他們用毛澤東思想增強病人同疾病作鬥爭的意志，組織病人進行功能鍛煉，使截癱病人重新站了起來。

三、不斷批判資產階級名利思想，把研究工作的重點由少數「高、難、深」病種，轉到人民群眾最需要解決的常見病、多發病上來。他們在較短的時間內，使感冒、氣管炎、小兒乙型腦炎等二十多種疾病的治療，獲得了較好的效果。他們還在醫療工作中推行簡、便、廉、效的原則，在保證療效和提高療效的基礎上，力求做到療法簡便，取材方便，用費低廉，減輕國家和人民群眾的負擔。一些老中醫自覺地批判知識私有、子承父業的封建世襲思想，把自己數十年的臨床經驗整理成冊貢獻出來，成為勞動人民的共同財富，推動了醫學研究的發展。

四、不斷批判民族虛無主義和因循守舊的復古主義，積極發掘祖國醫藥學寶庫，用毛澤東思想統帥中西醫結合工作。這個醫院的外科治療乳腺炎，批判地繼承和吸收了中醫「以消為貴」的優點和西醫局部抽膿、注入抗菌素療法的長處，並加以發展，大大地提高了療效，使多數病人免於開刀動手術。內科腫瘤組在治療宮頸癌的過程中，把西醫放射治療局部病灶作用快的特點和中醫調整全身機能、減輕放射反應的特點結合起來，取得了單純中醫或單純西醫不能取得的良好療效。

堅持用毛澤東思想教育人，把立足點移到工農兵這邊來 這個醫院的宣傳隊和革委會在斗、批、改運動中，把用毛澤東思想教育人、改造人放在一切工作的首位，引導醫務人員認真讀馬、列的書，學習毛主席著作，努力改造世界觀。一位外科老中醫，過去很少參加政治學習，思想上迷信「主指掌萬物」。現在，他天天早起晚睡，努力學習毛主席著作，認真改造舊思想。他積極整理自己五十多年積累的醫療經驗，並和青年醫務人員一道，一再革新自己使用多年、確有療效，但是原料稀缺、價格昂貴的治療燒傷和急性濕疹藥物的配方。在保證療效的前提下，這兩種重要藥物價格比過去降低了百分之九十以上，而且藥源豐富，取材方便。兩年來，這位老醫生連續被評為五好職工，四次光榮地見到偉大領袖毛主席。他激動地說：「我雖然活了七十二歲，但真正的生命才剛剛開始，是偉大的毛澤東思想使我煥發了革命的青春。」

針對醫務人員過去「三脫離」的弱點，宣傳隊和革委會認真組織他們輪流深入農村、工廠、街道，在為工農兵服務的過程中，接受再教育，轉變立場和思想感情。醫務人員深入三大革命鬥爭實踐後，宣傳隊和革委會及時抓住暴露出來的問題，幫助醫務人員從兩種世界觀、兩條路線的高度去分析認識，不斷提高政治覺悟，加速思想改造。這個醫院一個下廠醫療隊來到北京市聾啞人地毯廠時，聾啞工人奔走相告，熱烈歡迎。但是過了不久，工人發現這些醫務人員對病人態度冷淡。結果，要求治療的人越來越少。這件事引起了宣傳隊和革委會的重視。他們認識到：舊的世界觀不改造，人下去了，思想沒下去，只是單純的門診搬家，到那兒都不能真正為工農兵服務。於是，醫院組織醫務人員舉辦學習班，引導大家從路線上找問題，世界觀上找原因，毛主席著作中找答案，不斷提高兩條路線鬥爭覺悟。他們二進聾啞人地毯廠後，首先和工人實行「五同」，老老實實做工人的小學生，同時深入車間，滿懷無產階級感情調查工人的病情病史，想方設法為工人治療。在病人的主動配合下，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取得了良好的療效。八十名聾啞工人中，有六十八人能高呼「毛主席萬歲！」二十三人能高唱《東方紅》。工人讚揚他們是毛主席派來的好醫生。

對待醫務人員在思想改造中出現的動搖和反覆，宣傳隊和革委會的態度是，堅決相信大多數知識分子是願意接受改造的，也是能夠改造的，同時堅持做耐心的細緻的思想政治工作，用毛澤東思想同資產階級錯誤思想進行鬥爭。這個醫院開放二十四小時門診的第二年夏天，門診病人較多，一些醫務人員中怕苦怕累的思想又露了頭，主張恢復限號和限制時間。這種意見受到醫院多數人的反對。宣傳隊和革委會為了讓群眾自己教育自己，組織醫務人員對利用早晨、夜晚、中午時間來看病的近二百名病人作了調查，發現這些人絕大多數是產業工人和其他勞動人民。他們有的是為了更好地抓革命，促生產，帶病堅持工作，利用業餘時間來看病，有的是雙職工，不願因孩子生病影響工作，利用班前班後時間帶孩子來就診。事實有力地說明，日夜開放門診，的確方便了工農兵，支援了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他們在提高認識的基礎上，積極採取措施，主動克服困難，把新制度堅持了下來。

北京市中醫醫院堅持用毛澤東思想教育人、改造人，大大調動了廣大醫務人員的革命積極性，使他們的精神面貌發生了顯著變化，活學活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認真接受工農兵的再教育，努力改造世界觀，更好地為工農兵服務，已成為許多人的自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