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誰為師？

以誰為師？

——批判陽翰笙的反動劇本《三人行》
河北師範學院大批判組
1971年6月3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無產階級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資產階級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歸根到底，就是按照無產階級世界觀還是按照資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世界的鬥爭。

在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主義新中國成立以後，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一類假馬克思主義政治騙子，瘋狂推行與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相對抗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就是妄圖按照資產階級的世界觀即資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我們的黨和國家，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本主義。

「四條漢子」之一的陽翰笙，在一九五七年炮製、一九五八年出籠的反動劇本《三人行》，就是一株狂熱鼓吹以資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世界的大毒草。

《三人行》的主要情節，是圍繞着三個大學教授參加土地改革運動而展開的。劇本其名，取自孔子的一句話：「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顧名思義，這個劇本是要塑造為人楷模的「師」的形象。在階級社會裡，以什麼人為「師」，以哪個階級為「師」，這就是以哪個階級的面貌來改造世界的問題。陽翰笙樹立的「師」是誰？就是劇本的主人公——資產階級知識分子趙文滸。在反革命分子陽翰笙的筆下，趙文滸不僅是一切知識分子之「師」，而且成了勞動人民之「師」。陽翰笙就是妄圖通過這個「師」的形象，以達到他們按照資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黨和國家的反革命目的。這是關係到我國社會主義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前途的大是大非問題。當前，在我們深入進行思想和政治路線方面教育的時候，陽翰笙的這株大毒草是值得注意的反面教材，必須進行徹底批判。

一

毛主席指出：在整個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過程中，對知識分子的改造是一個極大的問題。無產階級為了在上層建築其中包括各個文化領域裡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的專政，就必須按照自己的面貌來改造知識分子，建立起一支無產階級知識分子隊伍。

反動劇本《三人行》，打着描寫「知識分子改造」的幌子，竭力反對按照無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知識分子。

《三人行》中的「三人」——趙文滸、吳思賢、石人俊，都是身為大學教授的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劇本通過對這「三人」在解放前的民主運動中和解放後的土地改革運動中的不同表現的描寫，突出地歌頌了趙文滸這個人物。在劇中，趙文滸被美化成民主革命時期知識分子的「左派」，他代表着「千千萬萬的群眾」，是「特務黑名單上數一數二的人物」。社會主義革命時期，他「對勞動人民的熱愛，對自己要求的嚴格」，以至「實在太令人感動」，儼然又成了知識分子自我改造的「榜樣」。

劇本提出並回答了這樣一個問題：知識分子應該走什麼道路的問題。劇本公演以後，陽翰笙得意地叫嚷：「趙文滸的道路，就是中國知識分子應該走的最終的道路。」一句話，就是：知識分子都應該以趙文滸為「師」，走「趙文滸的道路」。

然而，被陽翰笙百般美化的趙文滸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走的又是一條什麼道路？

解放前，趙文滸面對我們黨領導的如火如荼的民主革命運動，卻公然揚言：「共產黨有共產黨的主張，我有我的看法」。什麼看法？陽翰笙不敢寫明。但是，陽翰笙既然給他這個「英雄人物」標出了與共產黨「不同」的招牌，顯然是要表明，在毛主席、共產黨所領導的民主革命的陣線之外，還有一條代表「千千萬萬的群眾」的「不同」的道路。

所謂「不同」於共產黨的「趙文滸的道路」，決不是什麼代表「千千萬萬的群眾」的革命道路。說穿了，陽翰笙鼓吹的，正是偉大領袖毛主席一再揭露過的那種自由主義和民主個人主義者的道路。在革命高潮中間，他們雖然也可能和工農兵學生等人一道喊口號，講革命，但是，他們畢竟是暫時的同路人，他們走的是一條通往資產階級民主共和國即資產階級專政的歧途，決不是中國革命知識分子應該走的革命大道。在反右鬥爭以後，陽翰笙之流，還標榜這條「不同」於共產黨主張的「趙文滸的道路」，全力吹捧趙文滸這類民主個人主義者，只能說明，他們是在為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張目，是在為復辟資產階級專政製造輿論。

解放後，趙文滸面對我們黨領導的轟轟烈烈的土地改革運動，採取的又是什麼態度呢？當那個站在地主階級立場上的資產階級教授石人俊惡毒污衊土改運動「搞得一塌糊塗，亂七八糟」的時候，他竟然深表同情地對石人俊的女兒石曉芬說：「我倒覺得你爸爸剛才說的話，也許有些是真的……」。對於徹底摧毀幾千年來的封建土地制度、解放廣大貧苦農民的偉大的土地改革運動，不同的階級，有不同的評價。廣大的工人、貧下中農，以及站在工人、貧下中農立場上的人說：「好得很！」地主階級，以及那些站在地主階級立場上的人，則說：「一塌糊塗，亂七八糟」！石人俊就是一個地主階級的代言人。以「進步教授」自居的趙文滸，居然也跟在石人俊的後邊，唱起土改「糟得很」的濫調，這個「進步教授」站在哪個階級立場，為哪個階級說話，不是一清二楚的嗎！

毛主席指出：「知識分子必須繼續改造自己，逐步地拋棄資產階級的世界觀而樹立無產階級的、共產主義的世界觀。」知識分子必須進行改造，必須遵照毛主席的一貫教導，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參加實際鬥爭，長期地、無條件地、全心全意地同工農兵相結合。這才是按照無產階級的面貌改造知識分子的唯一正確的道路，也是知識分子實現思想革命化的根本途徑。

陽翰笙卻反其道而行之。且看被他樹為知識分子之「師」的趙文滸是怎樣對待自己的改造的吧。當他的妻子問他去不去參加土改的時候，他回答道：「難道你也覺得我應該參加土改去改造改造，鍛煉鍛煉嗎？」「跟你說，我沒有下去的必要！」這不是公然抗拒改造又是什麼！

趙文滸後來還是下去參加土改了。可是，他並非去接受改造，而是因為他聽說「下邊搞錯了」，才「決定要下去」。請聽趙文滸的狂妄叫囂：「難道我們就應該冷眼旁觀地讓他們錯下去嗎！……應該把熱情拿出來，下去，幫着大家把毛病治好……！」好一副「救世主」的面孔，好一套「糾」共產黨之「偏」、「治」土改之「病」的反革命狂言！這哪裡是在表現知識分子的改造，分明是在公開叫喊要以資產階級的一套來改造一切。

為了障人耳目，陽翰笙確也寫了趙文滸在土改開頭時還「差一雙勞動人民的眼睛，一顆勞動人民的心」，有「書呆子氣」等。然而，通觀全劇就不難發現，這只不過是陽翰笙架高趙文滸的一種狡猾手段。有了這樣的反筆為襯，再托以土改後的趙文滸「進步」得連買一隻手錶也要算一算值幾條毛驢之類的渲染，這個「師」的形象不就更加高大完美了嗎！不就更足以為人「師表」了嗎！

長期以來，在知識分子改造的問題上，一直存在着激烈的兩條路線鬥爭。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就是要按照無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知識分子，以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就是要按照資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知識分子，以復辟資本主義。

陽翰笙鼓吹的「趙文滸的道路」，正是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一個標本。用劉少奇的「下鄉鍍金論」來「武裝」資產階級知識分子，這是修正主義文藝黑線打着「紅旗」反紅旗的一個策略手段，陽翰笙本人正是推行這個反革命策略的急先鋒。這個反革命分子所以要拋出這條「道路」，就是妄圖把廣大的知識分子引到邪路上去。可是，我國知識分子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是願意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的國家服務的，都是願意沿着毛主席指引的道路，按照無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自己的。

目前，經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鍛煉的廣大革命知識分子，正在堅定地沿着毛主席指引的道路闊步前進，活學活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深入工農兵，深入實際鬥爭，努力改造世界觀。

事實已經作了響亮的回答：「趙文滸的道路」，此路不通！

二

毛主席教導我們：知識分子「要向生產者學習，向工人學習，向貧農下中農學習」，要「同工農群眾結合」。

知識分子是腦力勞動者，就他們所從事的工作來說，是處在教育者的地位。但是，就他們中多數人的階級立場、階級感情來說，還是舊的，用無產階級世界觀代替資產階級世界觀，還相差很遠。因此，他們必須拜工人、農民為「師」，向工人、農民學立場，學思想，學感情，改造自己的世界觀。

毛主席關於知識分子改造問題的一系列光輝指示，為知識分子改造世界觀開闢了廣闊的途徑。我們的黨讓知識分子參加土改，就是為了給知識分子提供向貧下中農學習的最好的機會，鼓勵他們堅定地走上同工農兵相結合的道路。可是，在《三人行》裡，這一切都被顛倒了，不是知識分子拜貧下中農為「師」，相反卻是貧下中農以知識分子為「師」。

趙文滸抱着「幫着大家把毛病治好」的「雄心」，參加了土改。他到了農村後，住在貧農梁二順的家裡。陽翰笙特意安排了這樣的情節：貧農梁二順夫婦，雖然苦大仇深，但是階級覺悟極低，糊塗得連自己受剝削的賬都算不清楚。只是在資產階級教授趙文滸「辛辛苦苦地啟發」下，梁二順才提高了階級覺悟，喊出了：「唉！天呀！我們窮人的命，怎麼這樣的苦啊！」

多麼可恥的捏造！多麼卑鄙的顛倒！究竟誰最懂得什麼是剝削？誰最懂得什麼是革命？難道給地主做了幾十年佃戶的貧下中農不懂得什麼是剝削，而在舊社會為資產階級服務了幾十年，解放後又沒有得到改造的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反而懂得什麼是剝削？難道受盡了地主階級殘酷的壓榨與迫害的貧下中農對地主階級沒有刻骨的仇恨，而偏要趙文滸這樣的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去「啟發」教育不可？

王明、劉少奇一類的假馬克思主義政治騙子，不是曾經極力主張要讓那些有「理性」的知識分子來「開發民智」嗎？《三人行》宣揚的就是這一套。

毛主席指出：「鄉村中一向苦戰奮鬥的主要力量是貧農。」「他們最聽共產黨的領導。他們和土豪劣紳是死對頭，他們毫不遲疑地向土豪劣紳營壘進攻。」可是，《三人行》中的貧農代表梁二順夫婦，卻是那麼不聽共產黨的話，在同地主階級的鬥爭中是那麼畏首畏尾，猶豫不決，被醜化成「一對木頭」！他們在土改中包庇惡霸地主，甚至接受地主的賄賂，同地主狗腿子羅三一個鼻孔出氣。這是反革命分子陽翰笙對廣大貧下中農的惡毒污衊！

陽翰笙如此喪心病狂地污衊貧下中農，就是為了說明：貧下中農必須以趙文滸這一類的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為「師」，必須按照資產階級的面貌進行改造。

誰改造誰？是以無產階級的面貌改造知識分子，還是以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面貌改造工農兵，這是鞏固和發展無產階級專政，還是復辟資產階級專政的大問題。如果是以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面貌改造工農兵，那麼我們的國家就會改變顏色。這是廣大革命人民決不能容許的。建國以來，劉少奇一類的政治騙子，為了復辟資本主義，一貫狂熱鼓吹資產階級的「進步作用」、「革命作用」，胡說什麼工人階級「不可靠」、貧下中農有「狹隘性、落後性」，無恥吹噓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比共產黨員「更高明」、「覺悟更高」，等等。陽翰笙把這些反動讕言照搬過來，通過《三人行》大肆兜售，拚命鼓吹必須按照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面貌改造工農兵，恰恰是他配合劉少奇一夥妄圖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實現復辟資產階級專政陰謀的大暴露。

工農兵在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過程中，要不要改造？當然也需要改造。但是，第一，這種改造同資產階級的改造在性質上是不同的；第二，這種改造只能以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師」，而決不能以資產階級為「師」。

工農兵最忠於偉大領袖毛主席、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最熱愛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具有豐富的階級鬥爭、生產鬥爭和科學實驗的實踐經驗，是知識分子的好老師。一切革命的知識分子都應當以工農兵為師。

毛主席教導我們：「從舊學校培養的學生，多數或大多數是能夠同工農兵結合的，有些人並有所發明、創造，不過要在正確路線領導之下，由工農兵給他們以再教育，徹底改變舊思想。這樣的知識分子，工農兵是歡迎的。」事實證明，廣大要革命的知識分子，只有以工農兵為師，接受工農兵的再教育，才能在思想革命化的大道上不斷前進，為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做出貢獻。

三

無產階級奪取政權和鞏固政權，都必須依靠自己的政黨——共產黨的領導。「只能依照無產階級先鋒隊的面貌改造黨」，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建設我們的黨，才能保證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偉大事業的不斷勝利。

一小撮頑固地堅持按照資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我們社會、陰謀顛覆無產階級專政的階級敵人，總是把矛頭對準中國共產黨，並首先把希望寄托在使它蛻化為修正主義的黨這一點上。為此，他們一方面從組織上進行滲透，妄圖瓦解黨的隊伍，篡奪黨的領導；一方面從政治上進行腐蝕，妄圖改變黨的路線，即用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代替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革命路線。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義建黨路線，就是從這兩方面入手，妄圖實現他們這一反革命目的的。

《三人行》也正是如此。陽翰笙所以要美化資產階級知識分子，並以醜化勞動人民來作反襯，就是為了把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拉到黨組織里來。他所以要捧趙文滸為「師」，就是要推行代表資產階級願望和利益的反革命修正主義的政治路線。他鼓吹走所謂「趙文滸的道路」，就是妄圖從政治上和組織上按照資產階級面貌、按照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建黨路線改造黨，改變黨的性質，把黨引向修正主義的道路。

《三人行》的最後一幕，通過趙偉森之口向趙文滸公開宣布：黨組織「就要討論您的入黨問題了」。

這個根本沒有改造、甚至連改造自己都認為不必要的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怎麼能加入無產階級的先鋒隊呢？ 毛主席教導我們：「世界觀的轉變是一個根本的轉變」。知識分子要把自己頭腦里的資產階級世界觀轉變為無產階級的世界觀，就需要經過長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練，在階級鬥爭、工作實踐和深入工農兵的過程中，自覺地不斷地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改造自己。象趙文滸這樣的知識分子，如果不經過長期的脫胎換骨的改造，是不可能實現思想上的根本轉變的，是不可能成為無產階級的先鋒戰士的。

但陽翰笙正是要把這樣的人吹捧得比黨還「高明」，足可以他為「師」。為此，陽翰笙惡意地把「黨的領導」形象，作了極大的歪曲。

趙文滸的兒子趙偉森，這個一九四七年跑到解放區去的大學生，一九五一年當了副縣長，是《三人行》中唯一出場的「黨的領導」形象。表面上，他好象是幫助趙文滸進步的，但是實際上他不過是趙文滸的影子。他在對待知識分子改造和土地改革這樣的大問題上，推行的完全是修正主義路線，反映的正是趙文滸這類人的資產階級世界觀。他唯一「批評」趙文滸的地方是說他「階級鬥爭觀念」不強，而所指的卻是趙文滸把貧農梁二順的覺悟估計過高，結果受了梁二順的騙。請問，這是在鼓吹哪一家的「階級鬥爭觀念」？難道不正是資產階級鄙視和敵視勞動人民的反動「觀念」，實質上是資產階級向勞動人民作鬥爭的「階級鬥爭觀念」嗎？陽翰笙捏造出趙偉森這樣的「黨的領導」形象來「幫助」趙文滸，這不過是資產階級「幫助」資產階級自己而已，不過是換一種更惡毒的手法來鼓吹以趙文滸為「師」，即按照資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黨而已。對這一點，陽翰笙在劇中一語泄露了天機。他讓趙文滸的妻子情不自禁地稱讚丈夫說：「還是你懂得教育兒子。」這確是最能說明問題實質的供詞了。

陽翰笙為了渲染他的反革命主題，還安排了趙文滸的沒過門的兒媳石曉芬，讓她以「共產黨員」的身份，處處表現她對趙文滸佩服得五體投地，只知道在那裡連聲地為趙文滸唱讚歌，開口「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閉口「我們年輕人怎麼好跟您比啊！」

夠了，在這裡，哪裡有什麼共產黨員和黨的領導的影子？哪裡有黨對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教育和改造？只有即將「入黨」的趙文滸的「師道尊嚴」，以及他那些得意門生的「眾星捧月」的一片吹捧，這不是儼然要把趙文滸奉為黨的「師表」，要人們按照「趙文滸的道路」改造黨又是什麼呢？

趙文滸的追隨者吳思賢，這個被陽翰笙安排成以趙文滸為「師」，為了進一步點明主題的人物，對趙文滸說：「我想，你今天走的這條道路，也就是象我這樣的人，明天應該走的一條道路，請你相信我，遲早我會跟你來的。」果然，劇本最後讓趙偉森代表黨恭請吳思賢一類的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擔任領導工作，並說：「現在時機到了，我就是特別來搬兵求助，請您掛帥出征的呀！」好一個「時機到了」，「掛帥出征」！陽翰笙終於急不可耐地喊出了一小撮妄圖按照資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我們黨的反革命分子的心聲。

在《三人行》裡，陽翰笙就是這樣精心描繪出了一幅按照資產階級的面貌改造我們黨和國家的「如意圖」。這幅圖裡畫的不是別的，正是劉少奇一夥那個「資本主義魂兮歸來」的篡黨復辟的黃粱美夢。

人們還記得，當這個反動劇本公演的時候，那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和資產階級反動「權威」、「專家」們，看了演出後，個個躊躇滿志，高叫這個劇「說出了我們心裡的話」、「為我們指明了道路」。舊文化部還授予「優秀劇本獎」。他們以為社會主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似乎真要按照資產階級的面貌來進行改造了。但是，歷史前進的步伐，決不是這些反動派的螳臂所能阻擋得了的。曾幾何時，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把劉少奇一夥反革命分子篡黨復辟的陰謀全部化為灰燼。陽翰笙及其炮製的趙文滸這一類的「師」，如今已經成了革命人民的反面教員。

毛主席早在一九三七年就指出：「社會的發展到了今天的時代，正確地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責任，已經歷史地落在無產階級及其政黨的肩上。」在我們今天這個偉大的時代，必須以無產階級為「師」，在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指引下，按照無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世界。

我們的黨是用戰無不勝的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偉大、光榮、正確的黨，是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黨。在毛主席無產階級建黨路線的指引下，經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戰鬥洗禮的我們的黨，必將在社會主義革命的風浪中，建設得更加堅強、更加純潔、更加朝氣蓬勃。劉少奇、陽翰笙之流妄圖按照資產階級面貌改造我們黨的陰謀，是永遠也不能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