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中春,釁生家國,長子重吉,遽陷無辜。其供奉官楚祚,乘幼主之猜嫌,徇賊臣之指使,才聞差使,遽自請行,坐情過甚於仇讎,臨法不依於制度,恣加淩辱,隱奪資財,縱便致於族誅,亦未平於深恥。朕再惟大體,不欲極刑,抑沈痛於恩情,示好生於天道,且令遠斥,粗釋幽冤,宜配登州長流百姓,常知所在。其父西京副指揮使處章,放令自便,縱逢恩赦,不在齒錄之限。
本唐朝作品在全世界都屬於公有領域,因為作者逝世已經遠遠超過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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