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唯物論,反對唯心論
堅持唯物論,反對唯心論
——徹底批判叛徒楊獻珍「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反動謬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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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維和存在的關係問題,是哲學的根本問題。隱藏在無產階級革命隊伍內的政治騙子就在這個問題上大做文章,販賣唯心論和形而上學的黑貨,攻擊馬克思主義的辯證唯物論,為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炮製「理論根據」。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楊獻珍一夥鼓吹的「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反動謬論,就是一個黑標本。
毛主席在闡明思維和存在的關係問題時深刻指出:「物質可以變成精神,精神可以變成物質」。這是對思維與存在的同一性的原理作出的最精闢、最通俗、最生動的表述。這一馬克思主義的哲學原理告訴我們:客觀世界是可以認識的。我們無產階級最有實踐經驗,只要掌握辯證唯物論的認識論,就能夠認識客觀世界,改造客觀世界。但是劉少奇、楊獻珍一夥卻惡毒攻擊「思維與存在的同一性」是「唯心主義」。這完全是為他們反黨、反社會主義、反馬列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罪惡行徑製造「理論根據」。徹底批判楊獻珍的「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反動謬論,我們才能進一步劃清辯證唯物論和形而上學機械論、唯心論的界限,才能真正堅持辯證唯物論的認識論,提高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自覺性。
「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毒在那裡?
[編輯]毛主席教導我們:「物質可以變成精神,精神可以變成物質」。這就是說,物質和精神可以互相轉化,哲學上就叫同一性。物質變精神,就是認識世界;精神變物質,就是能動地改造世界,並在改造世界的實踐中不斷提高認識。我們工人階級在三大革命鬥爭實踐中,搞的就是這兩個轉化。所以我們工人階級對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這個根本原理最容易理解。壓在勞動人民頭上的三座大山,我們推倒了;各式各樣的機器,我們造出來了。成千上萬的事實,證明了毛主席「物質可以變成精神,精神可以變成物質」的教導是一個偉大的真理。
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楊獻珍之流,對抗這一偉大真理。他們胡說什麼:「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誰要說兩者有同一性,他們就張牙舞爪地給扣上一頂「唯心主義」的大帽子。劉少奇一類政治騙子攻擊毛主席的哲學思想真是猖狂到了極點。 楊獻珍叫嚷「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是什麼意思?毒在什麼地方?所謂「沒有同一性」,就是說思維與存在、精神與物質之間有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不能互相轉化,不能互變。這就是把思維與存在「兩拿着」,「兩分家」。「兩拿着」就是把思維與存在割裂開,互不相干,誰也沾不着誰的邊。要說存在,存在只是存在,不沾思維的邊,存在既不能被認識,也不能被改造。這樣,人的革命的能動作用沒有了,革命的群眾運動沒有了,先進思想的作用也沒有了,人在客觀事物面前是無能為力的。這是典型的機械論。要說思想,思想就是一切,不沾存在的邊,不依賴於存在,人可以不受任何客觀條件的限制,想幹嘛就幹嘛,隨心所欲、為所欲為。這是典型的唯心論。
毛主席早在《實踐論》這部偉大著作中就指出:「唯心論和機械唯物論,機會主義和冒險主義,都是以主觀和客觀相分裂,以認識和實踐相脫離為特徵的。」這是一切機會主義的要害,也是劉少奇、楊獻珍叫嚷的「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要害。
楊獻珍把思維與存在「兩拿着」,割裂思維與存在的同一性,主要目的就是反對偉大的毛澤東思想,反對突出無產階級政治,反對群眾運動,阻止我們正確地認識世界和能動地改造世界。
楊獻珍怕人們理解不了他的「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反動謬論是什麼東西,他曾經用釘子來打比方。他說,有釘子在那裡,你就得「承認」它存在,不要「去碰它」。 按照楊獻珍的邏輯,人們在三大革命鬥爭實踐中是無能為力的。舊社會三座大山是「釘子」,我們只有「承認」它的存在,不能「去碰它」,那麼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舊中國就該「永存」了。在工作中,多種多樣的困難也是「釘子」,我們只能「承認」它的存在,不要「去碰它」。按照這種邏輯,人類社會簡直不應該有什麼進步,更談不上共產主義遠大理想了。所以,楊獻珍的「釘子哲學」,是地地道道的懶漢懦夫哲學,奴隸哲學。楊獻珍當年跪倒在敵人腳下,成為可恥的叛徒,完全不是偶然的。
共產黨的哲學就是鬥爭的哲學,革命的哲學。這種哲學「認為十分重要的問題,不在於懂得了客觀世界的規律性,因而能夠解釋世界,而在於拿了這種對於客觀規律性的認識去能動地改造世界。」(《實踐論》)根據這種哲學,我們要充分發揮精神力量的巨大威力,以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導,依靠廣大人民群眾,充分調動人的主觀能動性,在三大革命鬥爭實踐中永遠打進攻戰。對於「釘子」,我們不但要承認它,而且要分析它,拔掉它。對於階級敵人和工作中的困難也是如此,不但要承認它,而且要分析它,戰勝它。
劉少奇一類政治騙子,否認思維與存在的同一性,認為思想就是思想,思想不是從存在、從實踐來的。他們硬說有不從實踐來的「天才」和「先知」。在他們看來,歷史不是群眾創造的。他們硬不承認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群眾創造的奇蹟,否定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三面紅旗的偉大成就,故意抹煞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翻天覆地的大變化。他們根據復辟資本主義的需要,抓住一點雞毛蒜皮,儘量誇大,攻其一點,不及其餘,張口一個「搞早了」,閉口一個「搞糟了」,一切都不好,沒有他們順眼的。他們任意地抹煞一切,否定一切。三面紅旗的偉大成就不是劉少奇一類政治騙子能任意抹煞的。劉少奇一夥否認思維與存在的同一性,這就充分暴露了他們是一夥地地道道的主觀唯心論者。事實上,否定思維依賴於存在,必然會陷入主觀唯心論,陷入反動的先驗論。
劉少奇、楊獻珍一夥把思維與存在割裂開,「兩拿着」,完全是從反革命實用主義出發,根據需要,忽而叫嚷存在就是一切,人在存在面前是無能為力的,妄圖讓勞動人民永遠被地主資產階級踩在腳下,永無翻身之日;忽而叫嚷思維就是一切,他們可以為所欲為,全盤否定毛澤東思想統帥下的七億人民的戰天鬥地的輝煌成就,惡毒攻擊黨和社會主義。這種實用主義,才是徹頭徹尾的主觀唯心論。實際上,他們復辟資本主義的反革命願望就是一切。
「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是為劉少奇「左」右傾機會主義路線服務的
[編輯]哲學上的兩軍對壘,從來就反映着政治上兩條路線的鬥爭,並為政治路線鬥爭服務的。楊獻珍鼓吹「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正是為劉少奇推行的「左」右傾機會主義路線服務的。
在生產資料所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之後,劉少奇胡說什麼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矛盾解決了,瘋狂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楊獻珍拋出「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就是從哲學上為這條復辟資本主義的反動路線作辯護。我們說社會主義這個歷史時期始終存在着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存在着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性。資產階級的生產資料雖然變為公有了,但他們人還在,心不死,特別是資產階級的反動思想還要長期存在,資產階級的復辟希望還會變成復辟的行動。劉少奇一夥胡說什麼生產資料實現了公有制,階級鬥爭也就熄滅了。楊獻珍以「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為根據,胡說留下資產階級思想是沒有關係的,資產階級思想是不會引起資本主義復辟行動的,不需要再進行政治戰線和思想戰線上的社會主義革命了。楊獻珍的反動哲學就是這樣為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服務的。
劉少奇為了復辟資本主義,在工廠企業里推行一套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大搞技術第一、物質刺激、獎金掛帥,都能從楊獻珍的「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反動謬論中找到哲學「根據」。他們認為:技術就是技術,思想就是思想,兩者是沒有關係的。因此,推行技術第一有「理」,搞物質刺激也有「理」。這幫資產階級在黨內的代理人,否定精神對物質的革命能動作用,眼睛裡只有機器、技術、錢這些物的東西,根本不把偉大的毛澤東思想放在眼裡,不把革命群眾的偉大創造力放在眼裡,根本反對突出無產階級政治。他們認為,只能用物質變物質,而「代表先進階級的正確思想,一旦被群眾掌握,就會變成改造社會、改造世界的物質力量」的偉大真理,則被他們一筆抹煞了。把思維與存在「兩拿着」,必然導致技術第一、物質刺激和獎金掛帥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
劉少奇背叛無產階級專政的黑《修養》,從認識論上講,黑就黑在不講三大革命鬥爭實踐,不講革命的群眾運動,不講當前的階級鬥爭,要人們閉門「修身養性」,這是地地道道的主觀唯心論。劉少奇拋出這本黑《修養》的反革命陰謀就是要把人們引向主觀和客觀相分裂、認識與實踐相脫離的邪路上去。楊獻珍的「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謬論正是迎合劉少奇的反革命需要,為這本黑書作了哲學註解。
「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謬論,既然宣揚思維可以離開客觀的事實,那不就可以由人們瞎說一氣了嗎?劉少奇這伙政治騙子正是這樣干的。他們根據自己的反革命政治需要,時而極右,胡說階級鬥爭已經消滅了;時而又變得極「左」,鼓吹「懷疑一切,打倒一切」。
毛主席早在四十一年前,就明確指出:「離開實際調查就要產生唯心的階級估量和唯心的工作指導,那末,它的結果,不是機會主義,便是盲動主義」。這擊中了陳獨秀、王明、劉少奇一類假馬克思主義者的要害。
不管哲學上的「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也好,還是政治上的「左」右傾機會主義也好,除去他們的反動階級本性之外,他們都是脫離社會實踐的,脫離人民群眾的。所謂社會實踐,最根本的就是廣大人民群眾的三大革命鬥爭實踐。一切反動統治階級、一切機會主義,都是離開革命群眾、革命實踐,各行其是的,這就註定了他們用以想事的方法是唯心論和形而上學的,註定了他們總是過高地估計自己,過低地估計革命的力量。我們老工人對這一點體會最深。日本帝國主義、國民黨反動派、地主、反動資本家、工頭惡霸,哪一個把工人、把勞動人民放在眼裡?沒有一個。他們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為所欲為,跟歷史的創造者作對,這就說明他們是最愚蠢的主觀唯心論者,最後必然被人民群眾所推翻。劉少奇之流的「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等唯心論和形而上學反動謬論也是這麼來的。我們工人深深體會到,凡是脫離社會實踐、脫離人民群眾的理論、路線,必然是錯誤的,必然是不「左」就右的。
楊獻珍所說的「沒有同一性」,就是不叫人們用毛澤東思想來武裝自己的頭腦,不叫我們按無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世界,妄圖用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黑貨、用唯心論、形而上學來毒害群眾,用資產階級思想腐蝕人們的靈魂,妄圖使之變為復辟資本主義的物質力量。
深入開展革命大批判,肅清「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流毒
[編輯]有的同志可能說,楊獻珍這個人我沒見過,他的黑書也沒看過,批判「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與我無關。這種想法是不對的。「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這個謬論,不單是楊獻珍「自己的思想」,而是他所代表的資產階級的哲學。只要有資產階級影響的地方,就會有它的市場。不學哲學,不等於你沒有哲學。你不是堅持毛主席的「兩個飛躍」的觀點,就必然是搞「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把思維與存在相割裂,不可能有別的認識。因此,批判「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反動謬論,同每個人都是有關係的。
拿政治與業務的關係來說,為什麼有人常常把政治跟業務「兩拿着」,只抓一頭——這頭催的緊抓這頭,那頭催的緊抓那頭,抓了政治,丟了生產;或是抓了生產,忘了統帥。這不正是楊獻珍的「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流毒嗎?
走不走群眾路線也是這個問題。認識來源於實踐,實踐首先是群眾的實踐,如果離開了群眾,那麼我們的認識豈不就和實踐相分離了嗎?而認識和實踐相分離正是「思維與存在沒有同一性」的一種反映。
為什麼要「反驕破滿」?驕了,滿了,必然自以為是,把自己擺在不適當地位。把自己估計高了,就一定會把別人估計低了,看不起群眾,看不起別人,甚至和黨鬧對立,這不正是一種主觀與客觀相脫離的主觀唯心主義嗎?
從我們黨的歷史上看,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是跟各種機會主義路線、跟各種反馬克思主義傾向的鬥爭中發展起來的。我們要捍衛、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就必須提高識別真假馬克思主義的能力,這是一個大問題。
如何識別真假馬克思主義?從認識論上講,就是要看他如何處理思維與存在的關係問題,看他如何對待群眾。因為一切假馬克思主義者都是把主觀與客觀、認識和實踐相分裂,把個人和群眾相對立的。毛主席教導我們:「是一個假馬克思主義者還是一個真馬克思主義者,只要看他和廣大的工農群眾的關係如何,就完全清楚了。」假馬克思主義無非是兩種形式,一種是教條主義,一種是修正主義,不管那一種,他們都不要工農群眾。教條主義只講馬列主義詞句,不與工農群眾革命實踐結合;修正主義否定馬克思主義的根本原則,丟掉工農群眾的根本的長遠利益,從認識論上說,歸根結底還是一個理論與實踐的關係問題。因此,我們體會,要提高識別真假馬克思主義的能力,就要抓住兩頭,一頭是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這是根本,是方向;一頭是工農群眾,這是基礎。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為統帥與工農革命實踐相結合的,這就是符合毛主席革命路線的,相反的,把兩者割裂開來,「兩拿着」,那一定是違背毛主席教導,甚至是假馬克思主義的。
我們一定要「認真看書學習,弄通馬克思主義」,繼續深入批判劉少奇一類政治騙子的唯心論和形而上學,提高我們識別真假馬克思主義的能力,提高我們捍衛、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自覺性,為鞏固、加強無產階級專政貢獻出一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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