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般若經第一會(上品般若)：第1卷至第400卷/卷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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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一百一十六

三藏法師玄奘奉　詔譯

初分校量功德品第三十之十四

「世尊！云何以舌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忘失法、恆住捨性？」

「慶喜！舌界舌界性空。何以故？以舌界性空與無忘失法、恆住捨性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忘失法、恆住捨性？」

「慶喜！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無忘失法、恆住捨性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舌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忘失法、恆住捨性。」

「世尊！云何以身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忘失法、恆住捨性？」

「慶喜！身界身界性空。何以故？以身界性空與無忘失法、恆住捨性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忘失法、恆住捨性。」

「慶喜！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無忘失法、恆住捨性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身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忘失法、恆住捨性。」

「世尊！云何以意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忘失法、恆住捨性？」

「慶喜！意界意界性空。何以故？以意界性空與無忘失法、恆住捨性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忘失法、恆住捨性？」

「慶喜！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無忘失法、恆住捨性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意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忘失法、恆住捨性。」

「世尊！云何以眼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眼界眼界性空。何以故？以眼界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眼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世尊！云何以耳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耳界耳界性空。何以故？以耳界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耳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世尊！云何以鼻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鼻界鼻界性空。何以故？以鼻界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鼻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世尊！云何以舌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舌界舌界性空。何以故？以舌界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舌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世尊！云何以身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身界身界性空。何以故？以身界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身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世尊！云何以意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意界意界性空。何以故？以意界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意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世尊！云何以眼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眼界眼界性空。何以故？以眼界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眼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世尊！云何以耳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耳界耳界性空。何以故？以耳界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耳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世尊！云何以鼻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鼻界鼻界性空。何以故？以鼻界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鼻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世尊！云何以舌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舌界舌界性空。何以故？以舌界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舌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世尊！云何以身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身界身界性空。何以故？以身界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身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世尊！云何以意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意界意界性空。何以故？以意界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意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世尊！云何以眼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眼界眼界性空。何以故？以眼界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眼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世尊！云何以耳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耳界耳界性空。何以故？以耳界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耳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世尊！云何以鼻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鼻界鼻界性空。何以故？以鼻界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鼻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世尊！云何以舌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舌界舌界性空。何以故？以舌界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舌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世尊！云何以身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身界身界性空。何以故？以身界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身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世尊！云何以意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意界意界性空。何以故？以意界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意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世尊！云何以眼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慶喜！眼界眼界性空。何以故？以眼界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慶喜！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眼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世尊！云何以耳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慶喜！耳界耳界性空。何以故？以耳界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慶喜！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耳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世尊！云何以鼻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慶喜！鼻界鼻界性空。何以故？以鼻界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慶喜！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鼻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世尊！云何以舌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慶喜！舌界舌界性空。何以故？以舌界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慶喜！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味界、舌識界及舌觸、舌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舌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世尊！云何以身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慶喜！身界身界性空。何以故？以身界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慶喜！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觸界、身識界及身觸、身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身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世尊！云何以意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慶喜！意界意界性空。何以故？以意界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慶喜！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何以故？以法界、意識界及意觸、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意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提。」

「世尊！云何以地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布施、淨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

「慶喜！地界地界性空。何以故？以地界性空與布施、淨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水、火、風、空、識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布施、淨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

「慶喜！水、火、風、空、識界水、火、風、空、識界性空。何以故？以水、火、風、空、識界性空與布施、淨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地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布施、淨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

「世尊！云何以地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安住內空、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

「慶喜！地界地界性空。何以故？以地界性空與彼內空乃至無性自性空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水、火、風、空、識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安住內空、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

「慶喜！水、火、風、空、識界水、火、風、空、識界性空。何以故？以水、火、風、空、識界性空與彼內空乃至無性自性空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地界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安住內空乃至無性自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