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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般若經第一會(上品般若):第1卷至第400卷/卷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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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百四十八 大般若經第一會(上品般若):第1卷至第400卷
卷一百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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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一百四十九

三藏法師玄奘奉 詔譯

初分校量功德品第三十之四十七

「復次,憍屍迦!若善男子、善女人等,為發無上菩提心者宣說般若波羅蜜多,作如是言:『汝善男子應修般若波羅蜜多,不應觀一切獨覺菩提若常若無常。何以故?一切獨覺菩提一切獨覺菩提自性空,是一切獨覺菩提自性即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般若波羅蜜多。於此般若波羅蜜多,一切獨覺菩提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一切獨覺菩提可得,何況有彼常與無常!汝若能修如是般若,是修般若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般若波羅蜜多,不應觀一切獨覺菩提若樂若苦。何以故?一切獨覺菩提一切獨覺菩提自性空,是一切獨覺菩提自性即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般若波羅蜜多。於此般若波羅蜜多,一切獨覺菩提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一切獨覺菩提可得,何況有彼樂之與苦!汝若能修如是般若,是修般若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般若波羅蜜多,不應觀一切獨覺菩提若我若無我。何以故?一切獨覺菩提一切獨覺菩提自性空,是一切獨覺菩提自性即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般若波羅蜜多。於此般若波羅蜜多,一切獨覺菩提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一切獨覺菩提可得,何況有彼我與無我!汝若能修如是般若,是修般若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般若波羅蜜多,不應觀一切獨覺菩提若淨若不淨。何以故?一切獨覺菩提一切獨覺菩提自性空,是一切獨覺菩提自性即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般若波羅蜜多。於此般若波羅蜜多,一切獨覺菩提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一切獨覺菩提可得,何況有彼淨與不淨!汝若能修如是般若,是修般若波羅蜜多。』

「憍屍迦!是善男子、善女人等作此等說,是為宣說真正般若波羅蜜多。

「復次,憍屍迦!若善男子、善女人等,為發無上菩提心者宣說般若波羅蜜多,作如是言:『汝善男子應修般若波羅蜜多,不應觀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若常若無常。何以故?一切菩薩摩訶薩行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自性空,是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自性即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般若波羅蜜多。於此般若波羅蜜多,一切菩薩摩訶薩行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一切菩薩摩訶薩行可得,何況有彼常與無常!汝若能修如是般若,是修般若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般若波羅蜜多,不應觀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若樂若苦。何以故?一切菩薩摩訶薩行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自性空,是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自性即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般若波羅蜜多。於此般若波羅蜜多,一切菩薩摩訶薩行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一切菩薩摩訶薩行可得,何況有彼樂之與苦!汝若能修如是般若,是修般若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般若波羅蜜多,不應觀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若我若無我。何以故?一切菩薩摩訶薩行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自性空,是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自性即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般若波羅蜜多。於此般若波羅蜜多,一切菩薩摩訶薩行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一切菩薩摩訶薩行可得,何況有彼我與無我!汝若能修如是般若,是修般若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般若波羅蜜多,不應觀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若淨若不淨。何以故?一切菩薩摩訶薩行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自性空,是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自性即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般若波羅蜜多。於此般若波羅蜜多,一切菩薩摩訶薩行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一切菩薩摩訶薩行可得,何況有彼淨與不淨!汝若能修如是般若,是修般若波羅蜜多。』

「憍屍迦!是善男子、善女人等作此等說,是為宣說真正般若波羅蜜多。

「復次,憍屍迦!若善男子、善女人等,為發無上菩提心者宣說般若波羅蜜多,作如是言:『汝善男子應修般若波羅蜜多,不應觀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若常若無常。何以故?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自性空,是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自性即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般若波羅蜜多。於此般若波羅蜜多,諸佛無上正等菩提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諸佛無上正等菩提可得,何況有彼常與無常!汝若能修如是般若,是修般若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般若波羅蜜多,不應觀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若樂若苦。何以故?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自性空,是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自性即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般若波羅蜜多。於此般若波羅蜜多,諸佛無上正等菩提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諸佛無上正等菩提可得,何況有彼樂之與苦!汝若能修如是般若,是修般若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般若波羅蜜多,不應觀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若我若無我。何以故?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自性空,是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自性即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般若波羅蜜多。於此般若波羅蜜多,諸佛無上正等菩提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諸佛無上正等菩提可得,何況有彼我與無我!汝若能修如是般若,是修般若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般若波羅蜜多,不應觀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若淨若不淨。何以故?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自性空,是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自性即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般若波羅蜜多。於此般若波羅蜜多,諸佛無上正等菩提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諸佛無上正等菩提可得,何況有彼淨與不淨!汝若能修如是般若,是修般若波羅蜜多。』

「憍屍迦!是善男子、善女人等作此等說,是為宣說真正般若波羅蜜多。」

時,天帝釋復白佛言:「世尊!云何諸善男子、善女人等說無所得靜慮波羅蜜多名說真正靜慮波羅蜜多?」

佛言:「憍屍迦!若善男子、善女人等,為發無上菩提心者宣說靜慮波羅蜜多,作如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色若常若無常,不應觀受、想、行、識若常若無常。何以故?色色自性空,受、想、行、識受、想、行、識自性空;是色自性即非自性,是受、想、行、識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色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受、想、行、識皆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色等可得,何況有彼常與無常!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色若樂若苦,不應觀受、想、行、識若樂若苦。何以故?色色自性空,受、想、行、識受、想、行、識自性空;是色自性即非自性,是受、想、行、識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色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受、想、行、識皆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色等可得,何況有彼樂之與苦!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色若我若無我,不應觀受、想、行、識若我若無我。何以故?色色自性空,受、想、行、識受、想、行、識自性空;是色自性即非自性,是受、想、行、識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色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受、想、行、識皆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色等可得,何況有彼我與無我!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色若淨若不淨,不應觀受、想、行、識若淨若不淨。何以故?色色自性空,受、想、行、識受、想、行、識自性空;是色自性即非自性,是受、想、行、識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色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受、想、行、識皆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色等可得,何況有彼淨與不淨!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憍屍迦!是善男子、善女人等作此等說,是為宣說真正靜慮波羅蜜多。

「復次,憍屍迦!若善男子、善女人等,為發無上菩提心者宣說靜慮波羅蜜多,作如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眼處若常若無常,不應觀耳、鼻、舌、身、意處若常若無常。何以故?眼處眼處自性空,耳、鼻、舌、身、意處耳、鼻、舌、身、意處自性空;是眼處自性即非自性,是耳、鼻、舌、身、意處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眼處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耳、鼻、舌、身、意處皆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眼處等可得,何況有彼常與無常!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眼處若樂若苦,不應觀耳、鼻、舌、身、意處若樂若苦。何以故?眼處眼處自性空,耳、鼻、舌、身、意處耳、鼻、舌、身、意處自性空;是眼處自性即非自性,是耳、鼻、舌、身、意處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眼處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耳、鼻、舌、身、意處皆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眼處等可得,何況有彼樂之與苦!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眼處若我若無我,不應觀耳、鼻、舌、身、意處若我若無我。何以故?眼處眼處自性空,耳、鼻、舌、身、意處耳、鼻、舌、身、意處自性空;是眼處自性即非自性,是耳、鼻、舌、身、意處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眼處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耳、鼻、舌、身、意處皆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眼處等可得,何況有彼我與無我!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眼處若淨若不淨,不應觀耳、鼻、舌、身、意處若淨若不淨。何以故?眼處眼處自性空,耳、鼻、舌、身、意處耳、鼻、舌、身、意處自性空;是眼處自性即非自性,是耳、鼻、舌、身、意處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眼處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耳、鼻、舌、身、意處皆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眼處等可得,何況有彼淨與不淨!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憍屍迦!是善男子、善女人等作此等說,是為宣說真正靜慮波羅蜜多。

「復次,憍屍迦!若善男子、善女人等,為發無上菩提心者宣說靜慮波羅蜜多,作如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色處若常若無常,不應觀聲、香、味、觸、法處若常若無常。何以故?色處色處自性空,聲、香、味、觸、法處聲、香、味、觸、法處自性空;是色處自性即非自性,是聲、香、味、觸、法處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色處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聲、香、味、觸、法處皆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色處等可得,何況有彼常與無常!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色處若樂若苦,不應觀聲、香、味、觸、法處若樂若苦。何以故?色處色處自性空,聲、香、味、觸、法處聲、香、味、觸、法處自性空;是色處自性即非自性,是聲、香、味、觸、法處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色處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聲、香、味、觸、法處皆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色處等可得,何況有彼樂之與苦!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色處若我若無我,不應觀聲、香、味、觸、法處若我若無我。何以故?色處色處自性空,聲、香、味、觸、法處聲、香、味、觸、法處自性空;是色處自性即非自性,是聲、香、味、觸、法處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色處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聲、香、味、觸、法處皆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色處等可得,何況有彼我與無我!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色處若淨若不淨,不應觀聲、香、味、觸、法處若淨若不淨。何以故?色處色處自性空,聲、香、味、觸、法處聲、香、味、觸、法處自性空;是色處自性即非自性,是聲、香、味、觸、法處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色處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聲、香、味、觸、法處皆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色處等可得,何況有彼淨與不淨!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憍屍迦!是善男子、善女人等作此等說,是為宣說真正靜慮波羅蜜多。

「復次,憍屍迦!若善男子、善女人等,為發無上菩提心者宣說靜慮波羅蜜多,作如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眼界若常若無常,不應觀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若常若無常。何以故?眼界眼界自性空,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色界乃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空;是眼界自性即非自性,是色界乃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眼界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色界乃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皆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眼界等可得,何況有彼常與無常!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眼界若樂若苦,不應觀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若樂若苦。何以故?眼界眼界自性空,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色界乃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空;是眼界自性即非自性,是色界乃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眼界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色界乃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皆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眼界等可得,何況有彼樂之與苦!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眼界若我若無我,不應觀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若我若無我。何以故?眼界眼界自性空,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色界乃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空;是眼界自性即非自性,是色界乃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眼界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色界乃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皆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眼界等可得,何況有彼我與無我!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眼界若淨若不淨,不應觀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若淨若不淨。何以故?眼界眼界自性空,色界、眼識界及眼觸、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色界乃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空;是眼界自性即非自性,是色界乃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眼界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色界乃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皆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眼界等可得,何況有彼淨與不淨!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憍屍迦!是善男子、善女人等作此等說,是為宣說真正靜慮波羅蜜多。

「復次,憍屍迦!若善男子、善女人等,為發無上菩提心者宣說靜慮波羅蜜多,作如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耳界若常若無常,不應觀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若常若無常。何以故?耳界耳界自性空,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聲界乃至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空;是耳界自性即非自性,是聲界乃至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耳界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聲界乃至耳觸為緣所生諸受皆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耳界等可得,何況有彼常與無常!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耳界若樂若苦,不應觀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若樂若苦。何以故?耳界耳界自性空,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聲界乃至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空;是耳界自性即非自性,是聲界乃至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耳界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聲界乃至耳觸為緣所生諸受皆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耳界等可得,何況有彼樂之與苦!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耳界若我若無我,不應觀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若我若無我。何以故?耳界耳界自性空,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聲界乃至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空;是耳界自性即非自性,是聲界乃至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耳界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聲界乃至耳觸為緣所生諸受皆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耳界等可得,何況有彼我與無我!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耳界若淨若不淨,不應觀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若淨若不淨。何以故?耳界耳界自性空,聲界、耳識界及耳觸、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聲界乃至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空;是耳界自性即非自性,是聲界乃至耳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耳界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聲界乃至耳觸為緣所生諸受皆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耳界等可得,何況有彼淨與不淨!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憍屍迦!是善男子、善女人等作此等說,是為宣說真正靜慮波羅蜜多。

「復次,憍屍迦!若善男子、善女人等,為發無上菩提心者宣說靜慮波羅蜜多,作如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鼻界若常若無常,不應觀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若常若無常。何以故?鼻界鼻界自性空,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香界乃至鼻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空;是鼻界自性即非自性,是香界乃至鼻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鼻界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香界乃至鼻觸為緣所生諸受皆不可得,彼常無常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鼻界等可得,何況有彼常與無常!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鼻界若樂若苦,不應觀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若樂若苦。何以故?鼻界鼻界自性空,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香界乃至鼻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空;是鼻界自性即非自性,是香界乃至鼻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鼻界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香界乃至鼻觸為緣所生諸受皆不可得,彼樂與苦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鼻界等可得,何況有彼樂之與苦!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鼻界若我若無我,不應觀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若我若無我。何以故?鼻界鼻界自性空,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香界乃至鼻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空;是鼻界自性即非自性,是香界乃至鼻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鼻界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香界乃至鼻觸為緣所生諸受皆不可得,彼我無我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鼻界等可得,何況有彼我與無我!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復作是言:『汝善男子應修靜慮波羅蜜多,不應觀鼻界若淨若不淨,不應觀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若淨若不淨。何以故?鼻界鼻界自性空,香界、鼻識界及鼻觸、鼻觸為緣所生諸受香界乃至鼻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空;是鼻界自性即非自性,是香界乃至鼻觸為緣所生諸受自性亦非自性,若非自性即是靜慮波羅蜜多。於此靜慮波羅蜜多,鼻界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香界乃至鼻觸為緣所生諸受皆不可得,彼淨不淨亦不可得。所以者何?此中尚無鼻界等可得,何況有彼淨與不淨!汝若能修如是靜慮,是修靜慮波羅蜜多。』

「憍屍迦!是善男子、善女人等作此等說,是為宣說真正靜慮波羅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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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唐朝作品在全世界都屬於公有領域,因為作者逝世已經遠遠超過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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