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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艷史/第08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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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巫山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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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艷美媛廳前私解珮 小嬌娃簾外暗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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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個美大,海棠標韻,飛燕輕盈。
  酒暈潮紅,羞蛾一笑生春。
  為伊無限關心,更說甚巫山楚雲。
  斗帳香消,紗窗月冷,著意溫存。

  話說月姬見了李生風姿美麗,比前吃酒之夜,分外標致,好不垂涎。那素英終是個閨女,還不十分擱在心上,惟月姬乃是久曠渴思的艷婦,怎生放遣得下?急煎煎十分動火,千番百計,想般方法,勾得他上手。

  恰好是夜悅菴與小夥兒纏住了,不得歸家,真乃天從人願。遂同素英吃了夜飯,各自回房安寢。起更之後,獨自一人悄悄步出蘭房,做那紅拂私奔的放事。

  此時五月中旬,月明如晝,照得園中無微不見,剛到芍藥亭邊,遠遠望見一人緩步而來。月姬眼乖,看得親切,正是己所羨慕之人,滿心歡喜。將身閃入花廳。內排一張藤榻在旁邊,心生一計,就睡在榻上假寐,以誘其入殼。

  你道為何有藤榻在此?有個緣放:那梅悅菴因天氣炎熱,常在廳內納涼,遇巧即藏匿龍陽,在這廳塊做戰場。誰知自家妻子,今目亦在此誨淫,開門揖盜,可謂梅攏之報。

  這李公子走到花龐上,忽見一個佳人睡在榻上。近前細看,原來就是意中的美人,真是喜從天降。身穿玉色羅衫,映出雪白肌膚,下繫水紅紗裙,手執鵝毛扇,斜掩腹上,一手做了枕頭,托著香腮,百倍風韻。一雙三寸金蓮,擱在榻靠上,穿著大紅高底鞋兒,十分可愛。卸下一幅裙子,露出紅紗褲兒。看得魂不附體,慾火飛騰,下面陽物直舉,硬如鐵杵一般。對了這樣標致婦人,色膽如天。不管三七廿一,跨上榻去,急急扯下小衣,捧起金蓮,挺著陽具,插入就弄。

  月姬假從夢中驚醒,也不裝腔使劈,含著笑臉道:「好大膽書生,擅敢姦淫良家婦女。豈不知闖入轅門,該當何罪?」李芳笑嘻嘻答道:「因你風韻多情,雖具釜鑊在前,亦所不畏,何懼罪乎!」言訖,大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頂,深深點著含葩。

  俄而,月上紗窗,照在身體上,光艷潤澤,渾如一團軟玉,有趣之極,慾心愈熾。一口氣疾速數百餘抽,弄得月姬遍體酥慵,心花舒暢,下面的淫水涓涓不絕,帕已三換。月姬把雙足勾緊在腰間,將臀兒掀起,聳身迎湊。一來一往,淫興狂騷。

  李芳見他百倍風情,異常興趣。故意將龜頭拄緊在花心裡,俯身不動。貼在臉上,吐過舌尖,抵在嘴裡,月姬含接了,吮了幾吮。怎奈玉戶中騷癢不過,狠命將雙手抱住李芳,招屁股亂搖亂迭,鳳眼乜斜,嬌聲低喚。佈在嘴邊道:「再作急弄弄,快完了罷,休逗遛人。」趨把金蓮亂蹬,李芳也有些把持不住,覺得龜頭上酸麻無比,儘力攮了百十餘抽,懸空一操,一洩如注。兩下溫存了半晌,撫玩移時,各自抽身。

  月姬挽手送至亭邊,叮嚀後會。李芳唯唯,不勝歡喜。分手歸房。嗣後彼來此往,宛如夫婦之情,綢繆倍至。

  那素英小姐,自從那日與嫂嫂到園中遊玩,遇見李生之後,每夜牽心掛念,倏忽又將半月。適值一夜,黃昏獨坐,甚覺淒涼。不免到嫂嫂房中閒談一會,有何不可。

  手執羽扇,獨步徘徊,慢慢的走到月姬房邊。但聽得裡面笑聲吟吟,頗甚詫異。又不是哥哥聲音,殊為可怪。把門推一縫,乃是閂的。窗格裡蠻旺的燈先。就布在窗格上,睜睛往房裡一看,駭然心驚意亂。只見月姬脫得精赤條條,拍開兩腿,仰起肚皮,雙手抵在蓆上,歪著頭閉著眼,任那李生大抽大弄。提了兩足,顛一個不住,左掏右搠,十分高興。那月姬將陰戶迭得高高的。龜頭往左,亦往左迎,龜頭往右,就往右湊,淫聲浪語,好不騷發。那曉得姑娘在外偷視,這些風流解數,多看了去。

  俄而,李公子把陽物禿地拔出,仰身睡著,昂然豎起了五六寸長這件大東西,月姬投身跨上去,把陰戶湊定著龜頭。一坐下去,套個盡根。公子捧了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月姬在上,一蹲一樁,不住的套了一會。李生又一個翻身,將月姬撚在底下,拎起兩雙小腳來,看玩多時,連呼有趣,雙手提得高高的,一眼覷定陰戶掀進拖出,觀其出入之勢,扯得下面唧唧嘖嘖,一片響聲盈耳。月姬只叫爽快不絕,低聲悄語道:「心肝!你再弄一會,我真快活死了。」口中哼哼嬌聲喘氣,百般狂蕩。

  素英看得心癢難熬,暗暗想道:「不知他二人幾時已勾搭上手,這等高興,可不肉麻。虧我嫂嫂這樣發騷,可不羞死!」心雖如此想,下面亦有些作怪,陰戶裡熱烘烘。把手按住了。再要看時,忽然把燈滅了,靜悄悄絕無聲響。又聽了少頃,不得已方慢慢轉身回房。

  將燈兒剔明,悠然坐下,呆呆的想道:「交媾之事,夫婦固所不免,李生容貌俊雅,體態風流,自是風月場中多情有趣的人兒。奴年已及笄,議婚正當其時,怎奈父亡母逝,惟有哥嫂在堂,全不以阿妹終身繫念。眼目前有如此才貌雙全的郎君,並不提起議婚一事。反留他在花園中讀書,致今自己嬌妻生心外向,居然中苒之羞,寧不可嘆。吃酒之時,廉中偷覷,看嫂嫂早有垂涎之意,遊園之日,賣弄風情,左顧右盼,復有勾引之象。諺誥云:「男人偷女隔重山,女人偷男隔重紙。」李生日夕在園,哥哥又時常不在家,焉知他不瞞著我,私下又到園中傳情送意?看者無人之際,兩下握雨攜雲,好事既成。日親日近,所以竟引入內房,停眠整宿,有此狂蕩之行。只可惜李生門楣雖舊,人物非凡,曷不尋覓一頭好親事,成室家之好,而乃蹈此淫穢,走入迷魂陣中。目前在園見奴風采,難道不知道梅氏有美妹在?既已知之見之,自當急急央媒來此求親,美滿恩情,指日可待。又何必敗他人之門風,損自己之陰德,作此無行。嫂嫂也是名門舊族出身,自到我家,舉止固屬輕佻,性情亦為淑慎,未嘗有些苟且。今日忽然不惜廉恥,置丈大於度外,摟野漢於懷中。鸞顛鳳倒,雨驟雲馳,全無一毫羞愧之心,真個為人所難料。這也是個孽障。哥哥日逐在外愛戀龍陽,把一個嬌艷娉婷如花似玉的人兒,丟他在冰窖裡不瞅不睬,如何忍過這花朝月夕,安然孤眠獨宿,絕無一點邪念之理?且令美貌書生鎮常在眼晴邊幌來幌去,乾柴遇著烈火,那裡有不燒著的?我是個黃花閨女,見了他尚然動火;嫂嫂是嘗過滋味的,到口之物,豈忍緘口不用?這也不要怪他。」

  想了一會,冷清清的脫衣欲睡,褪下褲兒一看,襠內濕淋淋滲了一大塊。纔知是方纔流出來的騷水。暗暗笑道:「慚愧我也這樣沒正經。但不知怎樣有趣?看我嫂嫂如此快活,耍弄得狠,翻來覆去,纏個不了,殊為可笑。」將身睡下。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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