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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摧毀銀幕上的反革命專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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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摧毀銀幕上的反革命專政

——評反動影片《紅日》
辛文彤
1969年10月22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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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主義告訴我們,一切階級鬥爭都是政治鬥爭,而政治鬥爭的根本問題是政權問題,是哪一個階級實行其階級專政的問題。作為階級鬥爭工具的文藝,從來都是和階級專政問題直接或間接相聯繫的。

為了實現這種階級的專政,各個階級都要在文藝作品中樹立本階級的主要人物形象。這是因為,創作者全力塑造的主要人物形象,集中地代表了創作者所屬的那個階級的利益和願望,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主要的人物事實上代表了一定的階級和傾向,因而也代表了當時一定的思想。」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文藝領域階級鬥爭的歷史清楚地表明,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和他在文藝界的代理人,一直在文藝作品中代表他們階級利益的主要人物形象上下工夫。僅以電影為例,他們便塑造了諸如《燎原》中的雷煥覺、《兵臨城下》中的趙崇武、《不夜城》中的張伯韓之類的許多反革命的主要人物形象,極力頌揚他們的反革命精神。反動影片《紅日》中的張靈甫,就是這類主要人物形象中一個突出的代表。

反動影片《紅日》中的張靈甫,是採用真實姓名,而且是按照人民公敵蔣介石的一篇碑文塑造出來的。只此一點,就充分說明影片炮製者瞿白音之流和背後支持者劉少奇一夥居心是多麼險惡了。

張靈甫是什麼人?

他是蔣匪軍整編七十四師(相當於軍)的師長。整編七十四師是蔣匪軍所謂幾大「主力」之一,蔣介石曾吹噓「有七十四師就有國民黨」。國民黨反動派發動內戰,張靈甫指揮該師充當了急先鋒,瘋狂進犯解放區,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在一九四七年山東孟良崮戰役中,這個所謂「王牌軍」被我人民解放軍全部殲滅,張靈甫本人被擊斃,得到了應得的可恥下場。

毛主席指出:「大觀園裡賈寶玉的命根是系在頸上的一塊石頭,國民黨的命根是它的軍隊」。七十四師的覆滅和張靈甫的斃命,使蔣介石肝腸寸斷。他親自為張靈甫寫了一篇碑文,吹噓張靈甫:「臨危不懼,光榮殉國」,「堪稱國軍表率」。為什麼蔣介石要把這個色厲內荏、狂妄愚蠢的小丑吹噓成這個樣子?這是出於他狡猾的反革命策略。敵整編七十四師被殲滅的時候,正是國民黨反動派發動反人民內戰接近一年的時候。在這一年裡,我人民解放軍殲敵一百餘萬,獲得偉大勝利,「這一勝利,給了敵人以嚴重打擊,在整個敵人營壘中引起了極端深刻的失敗情緒」。為了扭轉這種失敗情緒,蔣介石需要向部下灌注反革命的精神。因此,他偽造了張靈甫的「英雄業績」,大肆吹噓,要其他殘兵敗將效法這個「表率」,支撐風雨飄搖的蔣家王朝。

社會主義的銀幕,對於張靈甫這樣惡貫滿盈的反革命分子,本應予以徹底暴露,猛力鞭撻。然而,在劉少奇及其在文藝界的代理人的支持下,瞿白音之流卻用顛倒歷史的反革命手法,按照蔣介石「碑文」的調子,在影片中吹奏起一支「魂兮歸來」的招魂曲,用一切電影藝術手段為這個蔣匪亡靈樹碑立傳,在銀幕上實行反革命專政。因此,認真研究一下他們塑造張靈甫這個反革命人物形象的手法和動機,便可以清楚地看到影片《紅日》的反革命本質,便可以有力地揭穿劉少奇一夥利用銀幕製造復辟資本主義的反革命輿論的嚴重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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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開始的一些鏡頭,完全是為張靈甫這個反革命「英雄」人物的出場而設計的。蔣匪飛機編隊隆隆飛來,大炮猛烈開火,坦克突進,步兵衝鋒。而所向披靡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卻被炮製者描寫成「防線被突破了」,主力團長犧牲,副團長咒罵自己的隊伍說:「這仗是怎麼打的?亂彈琴!」軍長不得不帶隊伍「敗退」下去。氣氛渲染夠了,張靈甫也就出場了。只見他披着斗篷,提着手杖,在匪軍官的簇擁下到漣水城寶塔下拍照紀念。影片炮製者對這個場面十分重視,說「這是七十四師在漣水勝利的象徵,也是張靈甫第一次露面的英雄姿態。」於是,銀幕上出現如下場面:

黃旅長:陳處長,這塔一定要拍進去。這是我們師 長的記功碑呀!

陳處長:好的。師長,您再站高點。

〔張靈甫跨上台階一步。〕

好一個反革命「亮相」。炮製者的險惡用心,隨着張靈甫的第一次「露面」而赤裸裸地暴露了出來。他們在明目張胆地為這個反革命分子立「記功碑」。蔣介石在玄武湖畔為張靈甫立的碑早已被人民解放戰爭的風暴摧毀了,而瞿白音之流竟然又在社會主義的銀幕上,用「聳立雲端」的寶塔來比喻反革命分子形象之「高大」,真是猖狂極了!

然而這還不夠。他們還要讓這個反革命人物形象再「高大」些。「師長,您再站高點」這句台詞,是影片炮製者從內心深處呼喚出來的。這哪裡是匪軍處長在拍照片,分明是瞿白音這伙奴才伏在雙手沾滿人民鮮血的劊子手腳下行三拜九叩之禮。

瞿白音在一篇毒草文章裡說:為了「更好地為政治服務」,「『一句之奇』的追求,是不應該非議的吧。」「師長,您再站高點」這句台詞,正是他們追求到的一個「奇句」。他們以這句話為貫穿線,讓張靈甫的形象沿着影片故事情節發展的「台階」,越「站」越「高」。你看:

敵整編七十四師孤軍深入解放區,被解放軍重重包圍時,張靈甫還叫喊要「吸住共軍」,來一個「中心開花」。影片更是費盡心機地刻畫張靈甫在孟良崮上的所謂「英雄姿態」。首先,他們設計了一個在敵七十四師漫山遍野攀登孟良崮的背景下,張靈甫徒步上山的場面。只見他一面譏諷解放軍「不會用兵」,一面縱聲大笑,攝影機仰着鏡頭在他腳下跟蹤拍攝,使他的形象越「跨」越「高」,直至山頂。當我人民解放軍不斷發動猛攻、炮彈已打到張靈甫指揮所門口時,張靈甫「冷靜」地說:「鎮靜一點,參謀長!」他命令部下「快去抵抗!」並用「聲東擊西」的戰術把解放軍全體指戰員都「蒙在鼓裡」。解放軍衝上山來的時候,山洞裡只剩下張靈甫一個人,他仍在用衝鋒鎗射擊。炮製者還在他的死屍上作文章,用一個特寫鏡頭,在銀幕上展現出張靈甫雖然死了,但是手並沒有離開槍!這是對反革命分子登峰造極的美化!所有這一切,不正是蔣介石「碑文」中所說的「臨危不懼,光榮殉國」的註腳嗎?

影片一系列的描寫,就是要告訴觀眾:張靈甫雖然死了,但是他的「不成功便成仁」的反革命精神並沒有死。喪心病狂的影片炮製者,為了實現劉少奇一夥復辟資本主義的野心,為被打倒了的國民黨匪軍引幡招魂,竟這樣肆無忌憚!

在孟良崮戰役中,張靈甫真是那麼一副「英雄姿態」嗎?歷史無情地批駁了這批謊言家。

一九四六年九月,當敵七十四師剛剛被蔣介石當作「王牌」拿出來使用時,就被我軍消滅了三分之二,士氣十分低落。有史可查,它的士兵在一次衝鋒中就被督戰隊打死幾百人,哪裡象影片中表現的那樣「勇武」!張靈甫本人心驚肉跳,幾次向蔣介石和蔣匪國防部請求調回南京「整訓」和回去「養病」,哪裡有影片中那種「英雄姿態」!孟良崮一戰,發生在我軍宿北、魯南、萊蕪三戰勝利之後,張靈甫已經惶惶然如喪家之犬。毛主席指出:「最近在蘇北、魯南、魯西、晉西等地幾次作戰中,許多蔣軍部隊士氣的下降已到了很大的程度。」當時,蔣匪軍成千上萬地投降。敵七十四師參謀長一繳槍就說:「小人有罪不敢抬頭」。張靈甫本人更是嚇破了膽:向上司求救時,連軍事絕密的暗語也顧不上用了,拚命叫喊:「我是靈甫!快救我出去!」「出去」無望時,他又與部下一起對着老婆孩子照片放聲大哭。他根本沒想到要「殉」什麼「國」,而是換了便衣要扔下部隊逃跑,後來看到我軍封鎖嚴密,又換上士兵衣服想逃跑。最後,他撥開眾人,自己挑選一個山洞裡的死角躲起來。為了保全一條狗命,這個反革命分子真是用盡了心,出盡了丑!哪兒象影片中表現的那樣「鎮靜」!哪兒來的「聲東擊西」!他被我軍戰士用手榴彈炸死時,手裡握的是逃跑用的手電筒,哪兒是影片中表現的手不離槍!統統是卑劣的編造!

瞿白音之流在偽造歷史。他們把一部偉大的人民解放戰爭史,變成了一曲吹捧國民黨匪幫的讚歌;把一個戰爭罪犯被革命戰爭消滅的過程,變成了一本彪炳他「英雄業績」的史冊。

為了美化張靈甫,他們還用歪曲、醜化我人民解放軍的形象來作為反襯。早在建國初期反動影片《武訓傳》使用這套手法的時候,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就尖銳地指出:「甚至用革命的農民鬥爭的失敗作為反襯來歌頌,這難道是我們所能夠容忍的嗎?」反動影片《紅日》使用這套反革命手法,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人民解放戰爭中,我軍英勇奮戰,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無堅不摧,無往不勝。正如林彪副主席所指出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是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隊伍,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隊伍,因而是戰無不勝的隊伍。」

讓我們來看一看在瞿白音筆下的我軍指戰員的形象。在影片中,我軍長不是向警衛員發火,就是愁眉苦臉地寫檢查請求處分;軍政委根本不做政治工作,向戰士講起桃啊棗啊的沒個完;團長接二連三地發牢騷,甚至「仗沒打好,馬也不會騎,差點摔下來」;連長罵人、酗酒,舉着國民黨戰刀騎馬發酒瘋,甚至在戰場上瞎指揮。這就是在他們手中出現的我軍幹部的形象!戰士們呢?在《導演闡述》中規定:「秦守本簡單粗暴,有小軍閥作風」;「王茂生土裡土氣,不會說話」;「金立忠好睡覺,迷迷糊糊,好瞎估計」,還特別規定一個戰士「說話口吃」,讓他大出洋相。這是多麼惡毒的誹謗!影片把大智大勇、所向無敵的人民軍隊歪曲成什麼樣子!

影片中張靈甫不是說過「這是一台好戲,我們七十四師是主角」嗎?這又是瞿白音之流苦心「追求」的一個「奇句」。這句話概括了整個影片對敵軍和我軍的褒貶,鮮明地表示出炮製者讓張靈甫充當「主角」的反革命意圖。 張靈甫是國民黨反動軍隊的代表,是蔣家王朝的代表,是解放後在我們國家裡繼續進行反革命活動的那些國民黨殘渣餘孽的代表,也正是劉少奇一夥反革命復辟勢力的代表。這樣一個反革命人物形象在影片中充當了「主角」,成為被歌頌的主要人物,這反映了意識形態領域裡的階級鬥爭是多麼嚴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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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反革命的人物形象能在社會主義的銀幕上充當「主角」?

在無產階級專政的條件下,資產階級為了奪取政權,就要先抓意識形態,在文化領域裡實行反革命專政。在文藝作品中大力樹立自己的主要人物形象,使這些主要人物形象成為舞台、銀幕上的「主角」,就是他們實現這個專政的一個主要手段。歷史的殭屍張靈甫,在一九六一年至一九六三年我國階級鬥爭相當尖銳的時期,被劉少奇在文藝界的代理人搬上銀幕,正是為了配合國內外階級敵人向黨的猖狂進攻,配合蔣介石匪幫「反攻大陸」的叫囂,為蔣家王朝招魂,為地、富、反、壞、右和一切牛鬼蛇神撐腰打氣。劉少奇和他的婁羅們,就是要借張靈甫這個反革命人物形象長資產階級志氣,滅無產階級威風,妄圖把一切仇視社會主義的反動勢力煽動起來,編成各種類型的「七十四師」,「採用孫行者鑽進鐵扇公主肚子裡興妖作怪的政策」,與帝、修、反「裡應外合」,來一個「中心開花」,顛覆無產階級專政,重新在歷史舞台上唱「主角」!難怪文藝黑線頭目周揚、夏衍之流看了這部影片之後手舞足蹈,大呼《紅日》「是部好片子!」「人物寫出來了!」難怪那些反動資本家和地主叫嚷「寫得真不錯!」「這是最好的電影!」張靈甫這具殭屍的復活,使牛鬼蛇神多麼得意忘形啊!

凡此種種,都充分地證明了,文藝作品中的主要人物形象,在意識形態領域,在整個社會的階級鬥爭中,起着極為重要的作用。

堅決捍衛毛主席革命文藝路線的江青同志,首先明確地指出了這個問題。《林彪同志委託江青同志召開的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紀要》指出:「我們要滿腔熱情地、千方百計地去塑造工農兵的英雄形象」,「這是社會主義文藝的根本任務。」江青同志親自培育的革命樣板戲,在這一根本問題上為我們樹立了光輝典範。革命樣板戲在江青同志指示下,在所有藝術形象中突出正面人物形象,在正面人物形象中突出主要的正面人物形象,在主要正面人物形象中突出最主要的即占第一位的中心人物形象,使這些英雄形象放射出奪目的光輝,以鼓舞廣大革命人民的戰鬥意志。

「有比較才能鑑別」。革命樣板戲《智取威虎山》和反動影片《紅日》形成了鮮明的對照。一個是無產階級英雄形象雄姿英發地占領了舞台,一個是反革命形象統治着銀幕;一個是人民解放軍英雄的革命精神力量壓倒了一切,一個是國民黨匪幫的反革命精神力量非常囂張。兩部作品,表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階級立場。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滾滾怒濤,衝垮了劉少奇的資產階級司令部和他在文藝界的閻王殿。革命樣板戲的出現,開闢了無產階級文藝的新紀元。但是,「在地球上全部剝削階級徹底滅亡之後多少年內,很可能還會有蔣介石王朝的代表人物在各地活動着。」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的流毒,還遠遠沒有肅清。讓我們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抓緊革命大批判,把社會主義革命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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