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蘇修叛徒的誣衊
怒斥蘇修叛徒的誣衊 黑龍江柳河「五·七」幹校戰士 1968年11月1日 |
|
我們黑龍江柳河「五·七」幹校關於幹部下放勞動的經驗發表以後,引起了蘇修叛徒集團歇斯底里大發作。蘇修喉舌《消息報》大肆攻擊我們「五·七」幹校是要把「矛頭」指向大批黨政幹部,「完全孤立他們,使他們失去同人民的任何聯繫」等等。對於蘇修叛徒的無恥誣衊,我們「五·七」幹校全體革命戰士感到無比的憤慨。
培養和造就一支什麼樣的幹部隊伍,是關係到無產階級政權掌握在什麼人手裡的問題。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早已英明地指出:「必須堅持幹部參加集體生產勞動的制度。我們黨和國家的幹部是普通勞動者,而不是騎在人民頭上的老爺。幹部通過參加集體生產勞動,同勞動人民保持最廣泛的、經常的、密切的聯繫。這是社會主義制度下一件帶根本性的大事,它有助於克服官僚主義,防止修正主義和教條主義。」我們遵照毛主席的偉大教導,積極投身階級鬥爭、生產鬥爭和科學實驗三大革命運動,與工農群眾打成一片,感到無比的快樂和自豪。幹部是一個普通勞動者還是做官當老爺,這是兩種對立的社會制度的不同產物。社會主義國家的幹部,必須突出無產階級政治,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緊密地同工農兵結合,做一個普通勞動者;修正主義國家的幹部,必然是為一小撮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資產階級特權階層服務,欺壓廣大勞動人民,成為騎在人民頭上的官老爺。對於革命幹部來說,難道有比「普通勞動者」更崇高的稱號嗎?
我們「五·七」幹校戰士,有經歷過戰爭烽火的革命老幹部,也有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建立了功勳的年青革命造反派。有的老幹部過去由於受了中國赫魯曉夫修正主義的毒害,長期脫離生產勞動,脫離工農群眾。但在「五·七」幹校這個革命熔爐里,他們恢復了革命的青春。新幹部也找到了永葆革命青春的永不枯竭的源泉。他們在勞動中寫出了豪邁的詩句:「身在豬舍羊圈鬧革命,志在五洲四海一片紅。」我們廣大革命幹部由於同工農群眾一起勞動,接受工農的再教育,逐漸取得他們的信任,他們讚譽說:「有了你們這樣的幹部,我們就放心了」。貧下中農對我們情同手足,親如一家。蘇修叛徒誹謗我們「孤立」於人民之外,「失去同人民的任何聯繫」,豈不荒唐!
蘇修叛徒集團在蘇聯國內全面復辟資本主義,把無產階級專政變成了資產階級專政。蘇修叛徒集團是一小撮壓迫蘇聯廣大勞動人民的資產階級特權階層代表。他們殘酷壓迫剝削蘇聯廣大勞動人民,是一群吸血鬼,是騎在人民頭上的官老爺。蘇聯廣大勞動人民對這伙工賊叛徒恨之入骨。他們說:「我們這裡領導人和普通人是兩個階級」,「在知識分子和世襲知識分子的上層人物同脫離了人民的黨政機關的上層人物相結合的基礎上,建立了當權的代表資產階級利益的剝削集團」,「當權的上層集團早已不為人民服務了,它已成為寄生在人民身上的瘤,它掐着人民的脖子」。正是這一小撮蘇修叛徒,完全失去了同人民的聯繫,遭到廣大蘇聯人民的強烈反對。而且不要多久,他們就會把這些寄生的毒瘤從肌體上徹底清除掉。
我們在「五·七」幹校邊勞動,邊學習。這裡有世界上最大的課堂——三大革命運動的實踐;有世界上最好的老師——工農群眾;有世界上最好的教材——四卷金光閃閃的《毛澤東選集》。我們帶着三大革命運動中遇到的問題,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向工農群眾學習,使我們迅速提高了思想覺悟,增長了才幹。我們的臉是曬黑了,滾了一身泥巴,但是我們的靈魂更乾淨了,思想境界更高了。我們立志要在小興安嶺下、柳河河畔的荒山僻野中踏出一條反修防修的康莊大道,並保證我們的子孫萬代永遠在這條大道上闊步前進。
對於我們這個反修、防修的偉大創舉,蘇修叛徒集團是不敢讓蘇聯廣大人民知道的。他們從來害怕真理,拚命封鎖真理的聲音,並把敢於反抗蘇修統治的革命者投進瘋人院和監獄,把蘇聯變成了一座不折不扣的集中營。中國人民每前進一步,都引起他們惡毒的咒罵。這種瘋狂的叫罵,無損我們一根毫毛。我們倒想引用偉大革命導師列寧當年曾經引用過的一個詩人的話來作回答:
人們對他造謠誹謗,
但是他要聽到的讚揚,
不是他們甜蜜的誇獎,
正是他們的怒罵如狂。
本作品的作者以匿名或別名發表,確實作者身份不明(包括僅以法人名義發表),在兩岸四地以及馬來西亞屬於公有領域。但1968年發表時,美國對較短期間規則的不接受性使得本作品在美國仍然足以認爲有版權到發表95年以後,年底截止,也就是2064年1月1日美國進入公有領域。原因通常是1996年1月1日,作品版權在原作地尚未過期進入公有領域。依據維基媒體基金會的有限例外,本站作消極容忍處理,不鼓勵但也不反對增加與刪改有關內容,除非基金會行動必須回答版權所有者的撤下作品要求。
Public domainPublic domainfalsefal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