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以人性論為基礎的「無害有益」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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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以人性論為基礎的「無害有益」論
安徽省革命大批判寫作小組
1971年5月6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劉少奇、周揚一夥假馬克思主義的政治騙子,他們披着馬克思主義的外衣,販賣了一整套反馬克思主義的修正主義文藝理論。「無害有益」論,就是其中的一個有代表性的黑論點。

劉少奇、周揚一夥拋出「無害有益」論,是利用文藝大搞和平演變、妄圖顛覆無產階級專政的一個反革命策略。他們故意抽掉社會生活和文藝創作、文藝欣賞的階級內容,以反動的資產階級人性論作為理論基礎,竭力鼓吹世界上有一種所謂「政治上無害,生活上有益」的文藝,能夠滿足「全人類的需要」。現在,就讓我們來看看周揚之流鼓吹的「無害有益」文藝究竟是一堆什麼貨色,滿足了哪個階級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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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還是否認文藝是階級鬥爭的工具,是奪取政權、鞏固政權的工具,這是在文藝問題上區別真假馬克思主義的重要標誌。劉少奇、周揚一夥對馬克思主義的階級鬥爭學說十分仇恨。他們硬說世界上有一類「只是歌頌愛情和風景」,「沒有表現什麼階級鬥爭內容」的超階級文藝;假馬克思主義的所謂「理論權威」,對於他們提倡的「無害有益」論,還做了這樣的發揮:「從政治上衡量,作品可分三種,一是有益,二是無害,三是有害,益和害也各有大中小之分。」而且公然叫嚷:

「不要因為提倡有益的,就把無害的一腳踢開。」

這是撒謊!這是欺騙!

偉大導師毛主席教導我們:「在現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學藝術都是屬於一定的階級,屬於一定的政治路線的。為藝術的藝術,超階級的藝術,和政治並行或互相獨立的藝術,實際上是不存在的。」毛主席還特別強調地指出:「政治,不論革命的和反革命的,都是階級對階級的鬥爭」。毛主席的科學論斷告訴我們:在階級社會裡,文藝從來是服務於一定的階級,服務於一定的政治路線的;而這種服務,從根本上說,就是反映「階級對階級的鬥爭」。文藝作品是一個階級對另一個階級進行鬥爭的武器。在我國社會主義革命階段,仍然存在着尖銳的階級鬥爭,存在着兩種根本對立的文藝,一種是為毛主席革命路線服務的無產階級文藝,另一種是為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服務的資產階級文藝。無產階級文藝的偉大使命,是要以馬克思列寧主義關於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理論,以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為指南,塑造無產階級的英雄形象,把貫串社會主義整個歷史階段的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典型化,「使人民群眾驚醒起來,感奮起來」,去完成用無產階級專政代替資產階級專政,用社會主義戰勝資本主義,最終實現共產主義的偉大事業。與此相反,資產階級文藝或者站在資產階級立場上寫階級鬥爭,或者打起劉少奇「階級鬥爭熄滅論」的黑旗,否認階級和階級鬥爭,模糊人民群眾的階級觀念,消磨人民群眾的革命意志,掩護被打倒的地主資產階級進行反革命復辟的陰謀活動。不言而喻,周揚一夥所鼓吹的「只是歌頌愛情和風景」,「沒有表現什麼階級鬥爭內容」的「無害」文藝,正是為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服務的資產階級文藝中具有極大欺騙性的一種糖衣炮彈。

哪些作品是「沒有表現什麼階級鬥爭內容」,「只是歌頌愛情和風景」的呢?周揚一夥搜腸刮肚,舉出的例子是舊戲曲《遊園驚夢》和山水花鳥畫。

這些東西果真「只是歌頌愛情」,「沒有表現什麼階級鬥爭內容」嗎?不對。從周揚之流對《遊園驚夢》的嘖嘖稱讚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心目中的「愛情」,就是剝削階級的利己主義,就是他們的赤裸裸的縱慾主義。煽動人們把這種醜惡行為,當作什麼「純潔」的「愛情」去「歌頌」,正是資產階級反對無產階級的一種陰險、狡猾的政治手段。一方面,它可以給資產階級追求糜爛生活蓋上一層遮羞布;另一方面,又能戕害人們的靈魂,正如列寧所說,用「看不見摸不着的腐化活動製造着為資產階級所需要的,使資產階級得以復辟的惡果」。戳穿周揚之流的謊言,站在我們面前的就是這樣一群用軟刀子殺人的惡鬼!

果真「只是歌頌」「風景」,「沒有表現什麼階級鬥爭內容」嗎?也不對。就拿山水花鳥畫來說吧,它絕不是自然景物的簡單的模擬,而是經過創作者加工改造過的觀念形態的東西,誠如馬克思所說,是「人化了的自然」。山水花鳥畫都是寄託着創作者所代表的本階級的政治傾向和思想情感的,因此,它不是為無產階級服務,就是為資產階級服務。周揚之流是深深懂得這一點的。在他們的卵翼下,美術界一小撮牛鬼蛇神採用指桑罵槐、借題發揮的鬼蜮伎倆,炮製了反革命的山水花鳥畫。這些反動畫家,或者大畫斷垣殘壁,誹謗蒸蒸日上的新中國;或者大畫爬行的蝦子,並且惡毒地題為「力爭上游」,瘋狂地攻擊光輝燦爛的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三面紅旗;或者大畫鴛鴦戲水之類,妄圖用地主資產階級的醜惡思想來毒害人民群眾,使他們忘記階級鬥爭,忘記無產階級專政。

這些出自反動畫家之手的別有用心的山水花鳥畫,明明充滿着反革命的血腥氣和火藥味,明明反映出地主資產階級瘋狂反對無產階級的十分激烈的階級鬥爭,而周揚之流偏說「只是歌頌」「風景」,「沒有表現什麼階級鬥爭內容」。這豈不是明目張胆地掩蓋地主資產階級的反動面目,鼓動他們繼續利用山水花鳥畫向黨向社會主義猖狂進攻嗎?這豈不是赤裸裸宣揚反革命無罪,要無產階級聽任這伙反動分子橫行霸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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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之流從他們臆造的「有些作品沒有表現什麼階級鬥爭內容」這個修正主義理論出發,打着超階級、超政治的幌子,讓人們專門從「生活上」去尋找所謂「無害」文藝的「益處」。據他們說,這類東西的「益處」多得很,什麼「娛樂性」呀,什麼「知識性」呀,什麼「美的享受」呀,應有盡有。這又是一個大騙局。

毛主席早就告訴我們:「在階級社會中,每一個人都在一定的階級地位中生活,各種思想無不打上階級的烙印。」階級和階級鬥爭是階級社會所有現象的總根源。只要地球上還存在階級和階級鬥爭,人們對於生活的追求,對於文藝的愛好,必然要打上階級的烙印,必然是他所從屬的那個階級的政治行為的一種表現。列寧說得好:「沒有一個活着的人能夠不站到這個或那個階級方面來(既然他懂得了它們的相互關係),能夠不為這個或那個階級的勝利而高興,為其失敗而悲傷,能夠不對於敵視這個階級的人、對於散布落後觀點來妨礙其發展以及其他等等的人表示憤怒。」

實際上,假馬克思主義的所謂「理論權威」那樣狂叫:「不能因為提倡有益的就把無害的一腳踢開」,周揚之流那樣誇耀所謂「無害」文藝的「益處」時,其着眼點恰恰不在什麼「生活」,而在「政治」。周揚就不打自招地說過:「沒有政治內容的東西,也可以為政治服務。有時,政治淡的或沒有政治內容的反而能服務。」一語泄漏天機:「沒有政治內容」是假,達到他們所需要的「為政治服務」的目的才是真。只要剖析一下周揚之流所鼓吹的「娛樂性」、「知識性」和「美的享受」到底是些什麼貨色,就能識破這伙反革命兩面派的鬼蜮伎倆。

所謂「娛樂性」。

周揚之流簡直是一個「娛樂」狂。一談到文藝的社會作用,他們就要發出「一定要足夠重視娛樂性」的叫囂。「娛樂」,「娛樂」,實際上,一方面他們是為了適應地主資產階級的尋歡作樂;同時,在鼓吹「娛樂性」的背後,他們還有更陰險、更反動的政治目的。

第一,取消無產階級文藝的戰鬥性,大搞資產階級文藝的腐蝕性。周揚氣急敗壞地說:「文藝能起鼓舞作用,但也起娛樂作用。如果天天進行曲,……我看連壽命也會縮短的。」

周揚這個反面教員給我們上了一堂很好的課,使我們懂得了:是提倡文藝的無產階級戰鬥性,還是只要所謂「娛樂性」,這是關係到文藝為那個階級服務的問題。

馬克思主義從它產生的那一天起,就向全世界莊嚴宣布:無產階級的偉大歷史使命,就是要通過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消滅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解放全人類。無產階級的這種徹底革命精神,決定了無產階級文藝最基本的革命的戰鬥的品格。無產階級文藝的革命性、戰鬥性越是強烈,無產階級在意識形態領域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就越是鞏固,被推翻的地主資產階級就會加速走向滅亡。

正因為如此,周揚之流便大吵大嚷「文藝要有娛樂性」,妄圖以此來取消無產階級文藝的革命性、戰鬥性,挽救資產階級被消滅的厄運。

不錯,革命戰士在戰鬥之餘是需要開展革命的文化活動的。但是,正象魯迅先生所說的那樣,開展這種活動,「是勞作和戰鬥之前的準備」,「不是撫慰和麻痹」。而周揚之流拚命鼓吹的「娛樂性」,說穿了,就是要在說說笑笑之中,向人們灌輸迷魂湯,吹奏催眠曲,使你在政治上處於「休眠」狀態。

第二,在「娛樂性」的偽裝下,利用文藝瘋狂反黨。在黨的八屆十中全會上,偉大領袖毛主席向全黨發出了「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的偉大號召,吹響了無產階級向資產階級全面反擊的進軍號。劉少奇、周揚一夥驚恐萬狀,拚命頑抗。劉少奇首先提出了「間接配合」論,指使他的黑爪牙用打「迂迴戰」的辦法來對付黨。周揚之流心領神會,立即在文藝界搞了一個關於「娛樂性」的反革命大合唱。他們一個個跳將出來瘋狂地叫嚷什麼「不要否定娛樂性,不要天天場場都是階級鬥爭」,「表現強烈的階級鬥爭也不好」,「不要硬湊」。他們還惡狠狠地說:「現在生活已經很緊張了,不要看戲的時候也搞得那麼緊張,在人們緊張之餘,叫人們輕鬆愉快一下,也是一種配合。」 在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裡,誰會感到「很緊張」呢?周揚之流的這句反革命黑話,是對於無產階級反擊資產階級感覺到驚恐的表現,這種感覺代表了一切反革命的階級、集團和個人。「緊張之餘」怎麼辦?加緊磨他們的劍,瘋狂反撲。手法之一,便是「大搞喜劇影片,大搞滑稽影片」,採取這種「笑裡藏刀」的手法,「配合」劉少奇資產階級司令部向黨、向無產階級發射一支支的毒箭。你看,反對黨的領導、攻擊黨的政治工作、誣衊社會主義制度的喜劇片、滑稽片《大李、老李和小李》、《球迷》等等不是紛紛出籠了嗎?然而,歷史是無情的。曾幾何時,提倡大搞喜劇影片和滑稽影片的劉少奇、周揚一夥,不是一個個都落得可恥的下場嗎!

所謂「知識性」。

用「知識」作為誘惑力,把人們引到「無害」文藝中去尋找什麼「有益」的東西,這正如用蜜糖作誘餌,欺騙人們去吞食砒霜一樣,其言極甜,其心極毒。

你要「知識」嗎?在「領略古今中外有用知識」的幌子下,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燕山夜話》、《三家村札記》之類的專欄開張營業了;你要「知識」嗎?在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戲改不要大改,有害稍改,無害不改」的黑指令下,周揚之流把什麼《京劇劇目初探》、《京劇叢刊》,一本本地放在你的面前,讓你「把舊時代的意識形態做為系統的東西保留在今天的文藝中」,來一個歷史的大倒退;你要「知識」嗎?周揚之流跑出來向你推薦說:「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那麼有名,……哪怕作為一個標本,作為常識也應演出。」什麼「標本」?什麼「常識」?《哈姆雷特》是資產階級文藝復興的一部代表作,它歌頌資產階級的「人性」,吹噓資產階級的「人」。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竟然要把歌頌資產階級的貨色作為「標本」,叫人們去向資產階級學做人的「常識」,這就證明了周揚之流狂熱地鼓吹「知識性」的目的,是要人們拜倒在資產階級腳下,拱手把無產階級的政權送上門去。

毛主席指出:「自從有階級的社會存在以來,世界上的知識只有兩門,一門叫做生產鬥爭知識,一門叫做階級鬥爭知識。」作為階級鬥爭工具的文藝,它在反映社會生活的時候,當然會宣傳社會鬥爭的知識。問題的關鍵在於:無產階級的文藝要宣傳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知識,資產階級的文藝則要宣傳資產階級維護或者恢復其反動統治的知識。周揚之流打着超階級、超政治的幌子,鼓吹「無害」文藝能豐富人們的知識,其罪惡用心就是要以抽象的「知識性」,來掩蓋這種文藝的反動性,使你毫無警惕地把資產階級那套反動腐朽的東西,當作寶貴的「知識」接受下來,成為他們所需要的復辟資本主義的「知識里手」。

所謂「美的享受」。

什麼叫「美」?不同的階級有不同的回答。無產階級認為:文藝的「美」,就是運用革命的現實主義和革命的浪漫主義相結合的創作方法,塑造光輝燦爛的工農兵英雄形象,使普通的實際生活升華到「更高,更強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帶普遍性」的思想境界和藝術境界,達到「革命的政治內容和儘可能完美的藝術形式的統一」。與此相反,周揚之流津津樂道的「美」,則是封、資、修文藝醜化工農兵、美化剝削階級的骯髒貨色。就是《天鵝湖》那樣的王子、公主的輕歌曼舞,《梅龍鎮》那樣的色情戲,鴛鴦蝴蝶派的「小擺設」。一見到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周揚之流便眉飛色舞地讚不絕口,稱之為「美的享受」,這不僅暴露了他們的靈魂何等齷齪,而且也說明了他們在利用文藝進行資本主義復辟的罪惡活動時,是怎樣的喪心病狂,不擇手段。 列寧曾經指出:「在市場上常常可以看到一種情況:那個叫喊得最凶的和發誓發得最厲害的人,正是希望把最壞的貨物推銷出去的人。」劉少奇、周揚一類政治騙子是精於此術的。他們煞費苦心地拋出「無害有益」論,拚命鼓吹所謂「無害」文藝的「娛樂性」、「知識性」和「美的享受」,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了把滲透在這種文藝中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政治內容和思想毒素「推銷出去」,用資產階級的面貌來改造黨,改造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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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之流竭力鼓吹的「無害有益」論,和他們兜售的「全民文藝」的其他黑論點一樣,貫穿着一條反動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的黑線,這同馬克思主義的階級論是針鋒相對的。周揚胡說什麼「人有階級性,也不是任何一點都有階級性」,比如喝茶、吃飯、戀愛等等,就「沒有階級性」,反映這些東西的文藝作品,能夠滿足「全人類的需要」,因而在「政治上無害」、「生活上有益」,而且他們還要給「益」和「害」搞百分比的「大中小之分」。在這裡,假馬克思主義的所謂「理論權威」和周揚之流繼承了一切修正主義者的衣缽,表面上承認人有階級性,實質上是用詭辯代替辯證法,用資產階級的人性論代替馬克思主義的階級論,以抽象的「益」和「害」來抹煞人的階級性,否認文藝戰線上的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在意識形態領域內搞「合二而一」,推銷唯心論和形而上學。

在階級社會裡,無產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同地主資產階級的利益是根本衝突的。對地主資產階級有益,對無產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必然有害,絕無「共同的需要」可言。地主、資本家以榨取工人、農民的血汗,滿足其糜爛生活為自己的「需要」,而工人、農民則以反抗地主、資本家的壓迫剝削,推翻剝削階級的政權為自己的「需要」,怎麼能說地主與農民,資本家與工人有「共同的需要」呢!無數事實說明,在階級社會裡,文藝作品反映任何一種東西,都只能是一個階級的需要,而決不是什麼「全人類的需要」。周揚之流從資產階級人性論出發,杜撰世界上有一種能夠滿足「全人類的需要」的「無害有益」文藝,完全是騙人的鬼話。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在階級社會裡就是只有帶着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麼超階級的人性。」周揚之流炮製「無害有益」論,宣傳抽象的人性,實際上就是宣揚資產階級吃人的本性。資產階級的思想家們在反對封建統治的時候,以人性論為理論基礎,提出了「人道主義」這個口號,高唱要建立什麼「自由、平等、博愛」的、「永恆的正義」和「不可剝奪的人權」的「理性的王國」。但是,正象恩格斯所指出的那樣:「這個理性的王國不過是資產階級的理想化的王國;永恆的正義在資產階級的司法中得到實現;平等歸結為法律面前的資產階級的平等;被宣布為最主要的人權之一的是資產階級的所有權;而理性的國家、盧梭的社會契約在實踐中表現為而且也只能表現為資產階級的民主共和國。」到了資本主義沒落時期,資產階級的人道主義、人性論,就成為資產階級在思想領域內反對階級鬥爭、反對無產階級革命的武器,暴露了資產階級虛偽、兇殘的本質。現代修正主義者全盤接受了資產階級的人道主義、人性論,把人道主義看作是「共產黨人奮鬥的最高理想」,認為「共產主義是人道主義的最高體現、最高形式」,等等。這種反馬克思主義的理論,混淆了資產階級人道主義和共產主義這兩個根本對立的思想體系,成為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大敵。

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也是資產階級人性論的狂熱的鼓吹者和奉行者。他的黑《修養》和他的其他一些文章,都是宣傳資產階級人性論的黑標本,同國民黨的反動觀點是完全一致的。資產階級人性論必然引出右傾機會主義路線,以及極「左」和形「左」實右的路線,即復辟資本主義的路線;必然引出為地、富、反、壞、右等剝削階級服務的修正主義理論,反對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普遍真理。

兩個階級、兩條路線鬥爭的歷史事實,使我們更加清楚地看出,周揚之流炮製「無害有益」論,宣揚資產階級人性論的世界觀,同現代修正主義的復辟理論,同劉少奇的黑《修養》,是一脈相通的。今天我們要把文藝革命堅持下去,深入下去,就必須把這種反動的資產階級人性論的世界觀批倒、批臭,肅清其惡劣影響。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更好地學好用好毛主席的「一分為二」的哲學思想和關於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偉大學說,才能把階級和階級鬥爭的觀念樹立得牢牢的,把文藝戰線上的階級鬥爭抓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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