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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憲宗/九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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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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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尹正鎭。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趙雲澈坐直。同副承旨徐元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仕直李東。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

○徐元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元淳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沈宜冕、曺錫雨,修撰南性敎,副修撰李宗秉、徐相敎,旣有隻推之命,與副校理李寅奭,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元淳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徐元淳曰,只推。

○以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副修撰李宗秉、徐相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雲澈,以宣惠廳言啓曰,本廳郞廳金應根,纔已啓下,而方在罷散中,令該曹權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徐元淳,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吳吉善,奔走勤仕三滿十五朔,依例陞敍,或守令除授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李佑權,不知法例,事有妄錯,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校理沈宜冕疏曰,伏以,天之於人,有感通之理,故以天之高焉,而有欲則必泛,父之於子,有至慈之恩,故以父之嚴也,而有呼則必應,伏惟我殿下,實天地於臣也,父母於臣也,臣有至願苦懇,而徒懷嚴畏,不知所以仰首呼籲,以冀聖慈之垂憐,則亦豈有是理也哉?伏念臣父母之年,俱過六旬矣,衰謝之甚,而精力昏耗,疾病之侵,而氣息凜綴,知年愛日之情,縱切於中,用天因地之道,實無其計,凡係奉養之節,有百不稱,而自臣通籍以後,蒙被洪渥,華誥聯翩,邇列翶翔,無往非榮親而悅親者,則分已足矣,幸莫甚矣,闔門相對,感泣而已,攢祝而已,夫安有絲毫餘願,而第臣區區情私之自顧哀憐者,卽忠養之無其道耳,顧臣父母方在鄕廬,而臣捨朝夕之養,久懷離違之憂者,豈爲臣一身進取計,而徒以好爵之縻爲榮而已哉?昔歐陽詹,在父母之側,雖無離憂,其志不樂,在京師,雖有離憂,其志則樂,蓋其將有所得,歸爲父母養也,臣之情地,旣與歐陽詹同,故每於此言,輒三復興嘆,而以其彝性之所同然,亦有不能自已者耳,臣家世淸貧,性又疎拙,料理營生,專無其方,親衰而甘毳之莫供,親病而藥餌之亦闕,調將失宜,扶護沒策,而乃以臣簪笏之具,飯粥之資,恆多貽憂,親心反勞,子職徒缺,臣情到此,良雲慼矣,惟其崦嵫之景易邁,烏鳥之情莫伸,每誦古人孝有不及之語,怛焉傷懷,惕然如驚,噫,臣之所已僥濫而貽悅者,非不至矣,第潘輿之榮,毛檄之喜,實爲臣至願所在,若及今而得致便養,則三釜之供,豈不樂於千鍾之貴乎?玆敢不避猥越,疾聲仰籲於仁覆之下。伏乞聖明,諒臣至懇,憫臣苦衷,特命選部,許畀一縣,俾遂榮養之願,則臣雖糜粉,何以仰答洪恩之萬一也?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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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尹正鎭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趙雲澈。同副承旨徐元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李東仕直。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六分。

○尹正鎭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元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啓曰,左副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永明尉洪顯周沐浴呈辭,傳於尹正鎭曰,給由馬。

○徐元淳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文用中、柳之奫、趙漢厚等,當爲照律,吳淳常、康仁默、金璹、曺漢振、鄭珪、李魯榮、洪永圭、李䆃重等,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洪敬謨有身病,次堂例不得擧行雲,判義禁,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洪敬謨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兪星煥曰,判義禁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徐元淳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徐元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徐元淳曰,只推。

○尹正鎭,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曺錫雨,旣有隻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應植,以訓鍊都監中軍,本營卜馬軍點考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元淳,以刑曹言啓曰,卽接黃海監司金東健文移,則信川郡徒一年定配罪人李或伊,限滿雲矣,取考曹上配案,則或伊以使酒敺人官庭發惡抗拒,不服隨從罪,壬寅六月定配,今已限滿的實,依法典放送後,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弘文館校理沈宜冕上疏,則以爲臣父母之年,俱過六旬矣,衰謝之甚,而精力昏耗,病疾之侵,而氣息凜綴,凡係奉養之節,有百不稱,而臣家世淸貧,性又疎拙,料理營生,專無其方,親衰而甘毳之莫供,親病而藥餌之亦闕,調將失宜,扶護沒策。伏乞特命選部,許畀一縣,俾遂榮養之願亦爲白有臥乎所,沈宜冕之家貧親老菽水難繼之狀,卽通朝之所共知,許畀一邑,俾遂便養之願,允合於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經幄之臣,出補外邑,事體不輕,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判義禁洪敬謨疏曰,伏以,臣冒陳衷懇,冀垂恩諒,及伏奉聖批,鄭重溫諄,曲示寬假,臣雖愚迷,粗識分義,惟當仰感殊私,竭蹶承命而已,顧其情誠,有甚不得已者,不知僭屑之爲懼,積犯違傲,繼之以泥首朝房,奉牌俟勘,飭敎又下,誨責備至,臣於是惶隘交中,不敢以去就仰聞,遂未免冒沒出肅,而議處成命,不可虛宿,故強策病軀,艱赴近廨,草草塞白,羿歸私次,自顧素心,愧恧冞切,臣旣冒膺矣,更何敢言私,而第臣貞痼之疾,歲以益滋,況今耆耋之齡,轉成膏肓之症,榮衛枯涸,眞元虛脫,每當暑月,宿祟如期輒發,浮火上升,而頭目眩暈,潮熱內烘,而神精迷懣,一月之內,少無幾日之歇,此已爲難強於陳就之事,而又於腰脅之下,毒腫忽肆,暈亘血膿,晝宵叫囈,重添於日前赴公之餘,撼頓相礙,浮高倍甚,上下牽引,不能轉動,外內刺痛,無以按住,自揣症形,未易痊可,種種醜狀,不敢煩縷,而是病也膿潰完合,自有次第之事,非比他無妄之疾,數日調治而得差也,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之望?見今諸囚議勘,緣臣病故,自爾久滯,公而貽瘝官之憂,私而作養病之坊,臣之罪於是乎又大,召牌之下,趍承末由,伏枕戰悶,倩人構草,不避瀆擾,冒死哀籲於仁覆之下。伏乞天地父母,深軫體下之仁,特推好生之德,將臣職名,亟賜鐫改,俾公事無曠,危喘獲延,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實病旣如此,判金吾之任,今姑許遞。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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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緣故出。行左承旨兪星煥式暇。右承旨尹正鎭。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趙雲澈。同副承旨徐元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東仕直朴齊淵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謙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元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右副承旨趙雲澈,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濟州牧使李容鉉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尹正鎭啓曰,假注書石基坤,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石基坤改差,代以朴齊淵爲假注書。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朴岐壽落點。

○徐元淳啓曰,開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義禁朴岐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朴岐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曺錫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曺錫雨,旣有隻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元淳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徐元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趙雲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正鎭曰,只推。

○李謙在,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報恩幼學李俊基所志,則以爲族姪夏榮,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弟泰榮第三子基淵,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俊基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泰榮第三子基淵,立爲李夏榮之後,何如?傳曰,允。

○徐元淳,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初六日,二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有闕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尹守澈爲內禁將。

○徐元淳,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韓仁植,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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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式暇。右承旨尹正鎭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式暇。右副承旨趙雲澈坐直。同副承旨徐元淳。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朴齊淵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元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正鎭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元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正鎭啓曰,右副承旨趙雲澈,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李東,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東改差,代以金敬鉉爲假注書。

○傳於徐元淳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趙雲澈啓曰,前檢閱洪祐健,還付檢閱薦狀公事,啓下矣,令該曹口傳單付,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洪祐健。

○趙雲澈啓曰,檢閱洪祐健,時在京畿長湍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徐元淳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爕,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徐元淳曰,只推。

○徐元淳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元淳,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金善一,羽林衛將成鼎源,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兵曹佐郞文用中,都摠都事柳之奫,宣仁門守門將趙漢厚等矣本府議啓內,文用中段,闕內檢飭,縱有東西之分掌,雜人擅越,均是糾察之不謹是白遣,專管旣在本曹,不可以職守之各異,有所參恕是白乎旀,柳之奫段,禁門糾檢,本自至嚴,雜人攔入,雖雲無妄是白乎乃,建陽以東,自是本府所掌,旣有常時之不飭,又爲矇未察之失,竝只以此照律爲白乎旀,趙漢厚段,守閽自是其責,禁雜亦宜至嚴是白去乙,任其外人之攔入,有違職思之其居,所坐尤大,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文用中、柳之奫等段,以不應爲律,各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趙漢厚段,以失覺察律,杖七十收贖,奪告身二等,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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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坐直。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趙雲澈坐直。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洪鍾英未肅拜。注書李參鉉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齊淵仕直。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權敦仁,副提調成遂默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召對爲之。

○兪星煥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左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徐元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兪星煥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成遂默啓曰,注書有闕之代,前注書李參鉉、金翊鎭,被薦人張仁遠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敬鉉有頉,代以李裕膺爲假注書。

○成遂默啓曰,假注書李裕膺,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爕,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兪星煥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徐元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雲澈曰,只推。

○成遂默啓曰,弘文提學趙秉龜,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金學性。

○成遂默,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金道喜,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吏曹判書金道喜,參議徐戴淳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閔致成在外,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傳於成遂默曰,右承旨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於成遂默曰,前郡守南芝耇,今日政復職擬入。

○成遂默,以吏曹言啓曰,前郡守南芝耇,今日政復職擬入事,命下矣。前任白川郡守時解由方在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有政。吏批,判書金道喜進,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參議徐戴淳進,左副承旨趙雲澈進。以洪鍾英爲承旨,金景善爲判曹參判,李圭祊爲左尹,金英根爲兵曹參議,趙忠植爲敦寧都正,金學性爲同春秋,李參鉉爲注書,姜集爲軍器僉正,南芝耇爲掌苑別提,承文正字單李建春,副正字單崔虎文,兼春秋單金相稷。

○兵批,判書金左根進,參判金鼎集受由在外,參議未差,參知任百秀入直,行左承旨兪星煥進。以李羲發爲都摠管,沈日永、李行敎爲副摠管,金翰喆爲宣傳官,李倫敍爲內禁將,姜彝五爲羽林將,韓翼東、鄭岐源、柳相朝、李觀淵、鄭裕俊、金善問爲五衛將,黃浩民爲曹司衛將,朴宗茂爲忠翊將,李羲臣爲忠壯將,吳彥國、鄭周範爲景福將,吳必觀、韓喜獜爲慶熙將,李謙周、趙存德爲武兼,金鎰淳、崔瑆煥爲守門將,張寅植爲釜山僉使,車景喆爲古突山別將,安瑨英爲三田渡別將,金漢柱爲長山別將,護軍李奎鉉、尹禹鉉、南錫圭,副護軍尹正鎭、南獻敎、金英根、趙得林、曺雲承、安允璟、李在鶴、成原默、李賢耆、姜彝文、李觀熙、李應謙、柳相質、尹得燁、權誨、徐宅順,副司果金應根、盧經河、韓友燮,副司正李裕膺,以上竝單付,挾輦把摠姜漢過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

○吏批,再政。以金箕晩爲同敦寧,李賢耆爲刑曹參議,左尹單沈宜臣,右尹單李圭祊,兵曹參議單任百秀,參知單金英根。

○兵批,再政。以吳永善、鄭濟成爲宣傳官,同知單吳必觀,僉知三單韓益東、鄭岐源、柳相朝,副護軍姜漢過,副摠管單李羲發。

○傳於兪星煥曰,右承旨、右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兪星煥啓曰,新除授注書李參鉉,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注書有闕之代,前注書金翊鎭被薦人張仁遠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卯六月初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都提調權敦仁,副提調成遂默,假注書李東,記事官金濬,別兼春秋沈敬澤,檢校待敎李裕元,行左承旨兪星煥,假注書朴齊淵,事變假注書姜晢一,知中樞府事趙秉鉉,禮曹判書朴晦壽,兵曹判書金左根,行大護軍任聖臯,行護軍柳基常、趙秉龜,同知中樞府事洪在喆,校理曺錫雨,以次進伏,醫官金珪、韓相瑚、金景球、金永勳,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進前奏曰,近日日候漸熱,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敦仁曰,諸醫來待,使之入診乎?上曰,不必入診,而使之先退,可也。上曰,次對爲之。敦仁曰,卽見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則以爲,慶山還穀,始因戊子歉荒,米各穀八千六百十石零,不卽畢捧,增耗添逋十五年之間,至爲四萬七千七百餘石之多,而民反爲六千七十石零,吏奴逋爲四萬一千六百五十七石零,其中二萬一百五十三石零,或故或逃,指徵無處,二萬七千五百七十四石零,當者雖曰生存,赤立丐乞,實難辦納,竝許限十年除耗排捧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始逋、仍逋前後守令,請令攸司稟處矣。四萬七千餘石之還,卽是擧一邑全摠,而都歸於吏奴之逋藪,此殆有糶糴以來初聞之變怪也。各年守令,當自王府勘處,而十五年間無一倅戢剔釐完,馴致於莫可收拾之境,畢竟方便,惟望格外之殊典,事之駭惋,孰甚於此?倖門漸開,則弊源愈痼,日後難言,將甚於今,而第此糴事,昨春掀露之後,該倅已經勘配,道啓亦旣屢煩,殿屎之民力,破敗之邑勢,若一向以常法督之,則誠恐行不得,而亦隨以無邑而已矣。未捧中指徵無處之二萬一百五十三石零,依狀請特許十年除耗排捧,其餘二萬七千五百七十四石零,是乃生存官屬之逋,不思嚴督,遽請排捧,殊未穩當,而屢査陳請,亦必有參量不得已之故,亦許除耗五年之排,使之嚴飭該邑,別立條例,每年所排無或更有虛勘,期於限內準完,四萬巨逋,皆是吏奴,則所犯諸漢,宜有當施之律,而初不區別於狀辭,但云自營門勘處者,極爲疎略,該道臣推考,逋漢中石數最多者,開錄登聞,依律嚴處之意,申飭,何如?上曰,依爲之。指徵無處中,民逋則區別蕩減,可也。出擧條敦仁曰,頃因忠淸監司金鼎均上疏,自本司回啓,而批旨內,今以大同欠縮,至於大同請代,誠非經法,亦關後弊,與其越法許代,曷若特蕩其欠縮條,俾公民息肩乎?以此分付該道守宰,吏鄕之流來所犯,亦令區別登聞,以爲勘處可也事,命下,行會本道矣。卽見該監司狀啓,則枚擧會査官溫陽郡守梁宣洙,報恩郡守尹泰兢牒呈以爲,本州稅弊,實由先劃作伕前,預引明春之稅需米,詳定米中,待秋排捧,遂成謬例,創始久遠而無徵,只就文蹟可稽觀之,壬午至辛丑,通計欠縮,爲四千一百八十三石內,一千七百四十二石零,間已收殺,餘在米爲二千四百四十石零,此皆流來積逋,逋吏中李陽玉,爲八百三十石零,姜大燁、金敏信、河俊浩等,各爲四百餘石,崔齊崙爲二百餘石,幺麽邑吏,無難挪移,竟使正供,至歸蕩減者,究厥罪狀,亟施當律,在所不已。請令廟堂稟處,壬午以後前後判官,謂之躬犯,則實無可執,論以經法,則俱在當勘,竝請令攸司稟處矣。各年守令道啓,旣請攸司稟處,而諸吏所逋,若是狼藉,至於李陽玉,則數至爲八百三十石之多,駭痛之極,寧欲無言,近來外邑犴猾之公貨犯逋,雖曰無逋不生,安有莫重貢賦之反爲逋藪如此邑者乎?先劃之謬,官失其政,因緣之奸,吏頑無憚,一年二年,逋上生逋,遂使二千餘石正供,都歸於無麪不託,而竟至有特蕩之擧,苟有一分國綱,豈容至此?糶逋用律,尙以千石爲準,況正賦所重,不可與還穀比論,而八百餘石之於千石,其間不能以寸者乎?此若貸其一縷,則無以重貢賦之法而慰公民之心,李陽玉,分付道臣捧遲晩,出給鎭營,大會吏民,亟施梟首之典,姜大燁、金敏信、河俊浩、崔齋崙等四漢,罪固維均,非曰可恕,而所犯實數,旣與陽玉有間,令道臣竝爲嚴刑,遠惡島勿限年定配,今番特蕩,固出於曠絶之澤,而緣於營邑之謬失,以致貢賦之蠲減,論以事體,寧不悚然?營邑所需,雖曰苟艱,貢賦維正,極爲嚴重,則法外先劃之遂開積逋,弊實有由,責將誰歸?如是處分之後,若不另爲措處,或復因襲,則其在對揚之道,豈不萬萬慨歎?自今先劃名色,永爲革罷,痛絶流弊,俾無更襲謬之意,申飭道臣,何如?上曰,依爲之。前後襲謬之道臣,竝越捧,可也。出擧條敦仁曰,頃因海西道臣狀啓,安岳、金川兩邑逋漢之已囚者,待逋穀充完後用律,在逃者,另爲譏詗之意,筵奏行會矣。卽見該道監司金東健狀啓,則以爲,兩邑欠逋,今旣充數,所犯諸漢,當爲酌處,而安岳吏朴志畊所逋錢條一萬七千一百餘兩,前已辦納,穀爲九千八百六石零,合置一律,李養培,穀爲一千三百七十一石零,錢爲四百五十七兩零,亦難免重勘,金川奴能信,各穀爲四百三十二石零,錢爲五千八百六十五兩零,論其所犯,死猶餘罪,第其多年庖庫之役,踴價落本,挪移取貸,積小成大,終至巨逋,合有參恕之典,外此安岳吏崔羽升,穀三千一百三十七石零,錢九百四十八兩零,金川吏吳宅仁,穀一千三百三十五石零,錢四百一兩零,今雖了殺,竝係一律,而前已逃躱,尙今未捕,竝請令廟堂,稟處矣。纔以公州逋吏用律事,覆奏蒙允矣。無論稅賦與還穀,凡係公貨,擧爲此輩之偸弄乾沒,所在各邑,枵蕩無餘,此無他,姑息成俗,法律不施,上下渝玩,都無忌憚,而馴致今日之莫可收拾,雖以安岳吏朴志畊言之,一吏之逋,錢爲一萬七千餘兩,穀爲九千八百餘石,此而不死,其可曰國有法乎?藉曰逋帳已淸,還簿無欠,其所謂充納,不可與明律附例之限月通完比論,而百道侵擾,四隣繹騷,族皆蕩析,民受殘害,幾年之間,流毒未已,渠以幺麽一吏,始也犯逋之數,莫逭典章,終又收殺之際,大爲民厲,究其所犯,節節斷案,烏可諉以充完,而或原本律哉?安岳逋吏朴志畊,分付道臣,捧遲晩後,卽其所囚本邑,大會吏民,梟首警衆,安岳吏李養培,金川奴能信所逋錢穀,俱係一律,而能信則前後道啓之一辭參恕,必有深察於情法之間者,今於勘逋之後,合示好生之意,養培則該邑逋魁,已請置辟矣。向來慶州諸漢,以殲厥罔治之義,旣蒙處分,此亦特貸縷命,不害爲一視竝生之政,能信、養培兩漢,令道臣各別嚴刑,遠惡島限己身爲奴,安岳之崔羽升,金川之吳宅仁,在逃幾年,尙未正法者,揆以事體,萬萬駭痛,嚴飭該道,另加譏詗,期於捉得登聞後,更爲稟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古今之言治民者,必先以擇守令三字,茶飯說去,聞之者鮮不以爲陳腐,然而眞正治民之要,舍此而無他矣。夫近民莫有如守令,守令得人,則懷保撫字得其宜,而民以賴安,苟不得人,則唆剝殘害無不至,而民不聊生,斯民休戚之專係守令者如此,則守令,烏可不擇乎?顧今邑邑皆弊,八路同然,民之顚連,日甚一日,懍乎若不保朝夕者,此非長吏之過,伊誰之責哉?然於此疆彼界之間,或不無咷笑之相反,苦樂之縣殊,則較量優劣,亦豈曰全無其人?龔、黃、杜、召,雖未易得,存心愛物,不患不多,況京司踐歷,自有物論之可採,外邑遷轉,皆是政績之已著,苟能審擇之際,無適無莫,則將見試可之效不中不遠,而拘拘於疎昵之取捨,鑿鑿於門地之排比,甄別激揚,有未可恤,民邑利病,屬之膜外,其何能收拾人才厭服一世乎?又況初仕,乃守令之階梯,不先擇初仕,而欲守令之得人,是謂舍本而治末,斷然無是理矣。每値六臘,輒勤飭敎,爲銓官者,亦豈不思對揚,而終未見有實效者,只坐於習俗之難擺,私意之未除,可勝歎哉?見今政月已屆,候選望補,八方咸造,如不恢張淹屈振拔遐外,惟其才是用,則其爲觖群望而拂遠情,又可知也,姑先申飭兩銓,另意審擇,俾有對揚之實效,何如?上曰,各別申飭,可也。出擧條敦仁曰,故領府事李相璜,法當議諡,而本家以有遺命,不欲請諡雲,是固領府bb事b平日謙抑之意,而第以三朝禮遇,又經師傅,在朝家事體,安得無節惠之典乎?分付本家,成送狀本,以爲開坐議諡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大比後卽行分館,自是已例,故分付本館,俾卽會圈矣,今已逾月,尙不擧行,事甚駭歎,更爲申飭,使之不日內會圈,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吏曹判書金道喜,行都承旨成遂默,刑曹參判金學性,俱合參聞廟謨,竝備堂差下,有司堂上金蘭淳,聞其實病,有妨視務,有司之任,今姑減下,其代金學性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宣武祠堂上有闕之代,大護軍李惟秀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前統制使李升權,前水使尹明儉,以其前任統營及通津事,昨年入於繡論,皆蒙定配之典矣。兩謫之繡啓臚列,非不緊重,而李升權,則原其罪犯,非如贓汚之法難容貸,聞自到配以後,連遭子若孫之毒慼,老病沈重,情理切悲,尹明儉則諸條所犯,雖係法外,亦與律以監守者有異,而父子之一時編配,不無傷惻於倫理,其在欽恤之政,恐合有所參量,故玆敢仰達矣。上曰,竝特爲放送,可也。出擧條敦仁曰,上司所屬,雖關係詞訟者,進來前無得處決,卽《通編》所載,法官尙然,況各司乎?諸上司中政、樞兩府,體貌當別,至於備局,尤與諸上司有異,而近日內閣,未知有何據之例,而備局、政府下隷初不進來,無難直囚,設有眞的憑照之文蹟,往復處之,乃可爲存體統,而況無文蹟無確例視同各司,是亦關於朝體之一端,旣往雖不追究,此後無得如前直囚之意,申飭內閣,何如?上曰,今見內閣所在受敎冊子,則有曰內閣所屬,雖五上司,政院毋得任意推治者,此爲無端直囚之謂也,豈於廟堂之地,以體例不得直囚而然乎?又曰,內閣祕府雖上司,政院下人,非公事擅入直囚者,此爲攔入直囚之謂也,豈於大臣衙門下屬,因閣外事直囚而然乎?其在尊朝廷敬大臣之義,閣臣則直囚相府下屬,大臣則不得囚內閣下屬,其成說乎?揆以受敎本意,自可曉然,則今於大臣筵稟之後,當該入直閣臣,所當重勘,而旣曰襲謬,姑爲參恕,自今以後,如有上司下屬之可治,則先爲言上,而閣屬之有關體例者,自廟堂勿拘直囚事,載之籌司、內閣謄錄,可也。出擧條敦仁曰,呈告法司堂上許遞,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臣前後登筵,輒以日御講筵之意,縷縷仰勉,而尙未見採納之實效矣,此實臣之不肖誠淺辭拙,未能感回聖衷而然,是臣之罪也,臣何敢抗顔爲辭,而第此事之停閣,若一分無大害於殿下,則殿下之若是難之者,臣何敢若是力言哉?聖學之關係於治國安民,猶未暇言,列聖朝付託於殿下,兩慈殿期望於殿下者,惟在此一事,則殿下雖才力所不逮之事,必欲力爲而仰副者,是乃道理卽然,況讀書,曷嘗有力之不逮歟,才之未能歟?何憚而不爲乎?厭於讀書者,讀書之外,必有役志之事,凡係役志之事,列聖之靈,所不悅豫也,慈殿之心,所不懽喜也,殿下猶且爲之,眞正悅豫懽喜之讀書一事,終不加意,是豈非萬萬悶迫乎?人之厭倦於讀書者,每患始之爲難,一始之則輒繼爲程課,而不至廢矣,顧今頉稟尙遠,近日朝氣多涼,法講召對,行之無甚妨,雖頉稟之時,召對亦可以連行,卽下講對之令,無或間斷,是臣千萬懇祝矣。上曰,當體念矣,仍命大臣就座。星煥曰,諸宰奏事。秉鉉等曰,別無可奏之事矣。星煥曰,玉堂所懷陳之。錫雨曰,臣以疎才蔑識,萬不近似於論思之任,而區區微忱,有不容自已者,卽聖學一事矣。大僚纔已備陳,臣不必贅達,而第伏念殿下自四月以來,於今幾朔,非但法講之久停,竝與召對而不行,此已臣萬萬抑鬱之端,而至若自下仰勉之際,屢賜體念之敎,遂無踐履之實者,尤非臣所望於殿下也。見今庚炎尙遠,昕夕稍涼,伏願殿下,惕然猛省,卽命設講,俾示開納之意,日以爲課,克懋將就之工,而雖於經筵頉稟之後,頻許召對,一念在玆,體自強不息之義,致厥修乃來之效焉。上曰,當體念矣。出擧條星煥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大臣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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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趙雲澈。左副承旨洪鍾英坐直。右副承旨李經在未肅拜。同副承旨金愼根坐直。注書李參鉉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裕膺。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雲澈啓曰,明日、再明日,明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兪星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洪鍾英曰,召對入侍。

○兪星煥啓曰,事變假注書姜晢一,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姜晢一改差,代以金大圭爲事變假注書。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經在、金愼根落點。

○兪星煥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經在,同副承旨金愼根,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爕,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愼根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經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愼根曰,只推。

○兪星煥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右副承旨李經在,旣有隻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經在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兪星煥,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應植,以訓鍊都監中軍,本營諸將官褒貶講坐起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洪永圭亦,節屆隆冬,瞭望已撤,稅船來泊,誠是意外,今此囚供,容有可據是白乎矣,臭載旣在掌內,則揆以法意,有難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吳淳常亦,道啓所論新逋,果是排年條未捧,則實非當年始逋,始逋之目,雖或可恕,所捧爲二千六十石零,仍未捧爲二千五百六十石零,則五分不足之律,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魯榮亦,到任旣在晩時之後,舡泊亦在風高之節,今此囚供之發明,容有其說,不可直斷以過限之律是白乎矣,隆冬發船,有違事目,揆以漕法,終難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珪亦,還穀虛勘事段,前已勘律是白乎矣,富民穀之貸用,諸條之鄙瑣,繡啓論列,若是狼藉,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康仁默、金璹等亦,標外松之斫伐,雖非齋官之責,標內木根之狼藉,道啓論列,若是丁寧是白如乎,兩囚之在直,雖有日字之多寡,俱難免未能摘發之罪,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䆃重亦,停退未捧,謂之新逋,容有可恕之端是白乎矣,囚供所俸,爲一千四百八十餘石零,道啓所捧,爲四百七十石零,則營邑數爻,何如是相左是白乎喩,設如囚供是白良置,八分不足之律,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曺漢振亦,舊逋未捧,新逋添出,道啓論列,若是狼藉,旣有前倅已勘之律,依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靈光郡守洪永圭矣本府議啓內,節屆隆冬,瞭望已撤,稅船來泊,誠是意外,今此囚供,容有可據是白乎矣,臭載旣在掌內,則揆以法意,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陰竹前縣監吳淳常矣本府議啓內,道啓所論新逋,果是排年條未捧,則實非當年始逋,始逋之目,雖或可恕,所捧爲二千六十石零,仍未捧爲二千五百六十石零,則五分不足之律,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羅州牧使李魯榮矣本府議啓內,到任旣在晩時之後,船泊亦在風高之節,今此囚供之發明,容有其說,不可直斷以過限之律是白乎矣,隆冬發船,有違事目,揆以漕法,終難全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長津前府使鄭珪矣本府議啓內,還穀虛勘事段,前已勘律是白乎矣,富民穀之貸用,諸條之鄙瑣,繡啓論列,若是狼藉,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二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德陵直長康仁默,安陵參奉金璹等矣本府議啓內,標外松之斫伐,雖非齋官之責,標內木根之狼藉,道啓論列,若是丁寧是白如乎,兩囚之在直,雖有日字之多寡,俱難免未能摘發之罪,竝以此照律罪,各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康仁默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陰竹前縣監李䆃重矣本府議啓內,停退未捧,謂之新逋,容有可恕之端是白乎矣,囚供所捧,爲一千四百八十餘石零,道啓所捧,爲四百七十石零,則營邑數爻,何如是相左是白乎喩,設如囚供是白良置,八分不足之律,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孟山前縣監曺漢振矣本府議啓內,舊逋未捧,新逋添出,道啓論列,若是狼藉,旣有前倅已勘之律,以此照律罪,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癸卯六月初六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召對入侍時,參贊官洪鍾英,侍讀官曺錫雨,檢討官徐相敎,直閣金始淵,記事官李參鉉,記注官全國憲,別兼春秋沈敬澤,各持《綱目》第五卷,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開卷命玉堂讀之,錫雨讀自七年夏六月,至後世鮮能及之。上曰,止之。文義陳之。錫雨曰,三代以後賢哲之君,無如漢文,而猶未免溺於小仁,率意短喪之擧,上違先王之禮,下取後世之謗,此無他,以其所好者,特黃、老耳,苟以文帝之賢,又能用力於學問,則非但無此等過失,其所成功,巍乎與唐、虞比隆,豈止於西漢之治而已哉?由是言之,人君之於學,固不可須臾離,而一世之治亂,萬幾之得失,皆係於此,此實殿下所宜惕念而加勉處也,惟殿下審察焉。上曰,下番讀之。相敎讀自太子啓卽位,至官屬亦不敢大欺。上曰,止之。文義陳之。相敎曰,此雲世世獻者,卽不祧之謂也,而獨於太祖、太宗則立世獻之廟者,以其功德之莫盛也,蓋先王之禮,天子七廟,過七世則祧,諸候五廟,過五廟則毀,然而惟其有功有德爲祖爲宗,則特立不祧不毀之廟也,故周室之祖文王宗武王,魯邦之文世室、武世室,皆世獻之禮,而卽所謂七世之廟,可以觀德者也,恭惟我列聖朝之功之德,光前垂後,太廟亦有世室之制,猗歟祖宗,眷佑我億萬無疆之業,黃流玉瓚,禴祠烝嘗,其將世世而勿替矣。伏願殿下,法祖宗之功德,監先王之成憲,益加體念焉。上曰,閣臣讀之,始淵讀自冬十月有星孛於,至春正月赦。上曰,止之。文義陳之。始淵曰,臣所讀自止中,別無可陳之義,而許久停講之餘,今此開筵,不勝欣幸,伏願自今爲始,無復停輟,連賜召接,討論深奧,以爲日新又日新之工,千萬顒祝之至。上曰,參贊官讀之。鍾英讀自長星出西方,至皆許諾。上曰,止之。文義陳之。鍾英曰,臣所讀自止中,別無可陳之義矣。上遂掩卷,命史官就座,因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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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緣故出。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趙雲澈。左副承旨洪鍾英。右副承旨李經在坐直。同副承旨金愼根坐直。注書李參鉉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裕膺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愼根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經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愼根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趙雲澈,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刑曹參判金景善,右尹李圭枋,同敦寧金箕晩,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趙雲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愼根曰,只推。

○李經在,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校理臣曺錫雨,以禁衛營從事官,今日軍布捧上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愼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李光濟、金建喜、金鼎默,身爲將官,行事鄙瑣,取怨隊卒,竝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曺漢振,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康仁默,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李䆃重,杖八十徒二年定配,鄭珪,杖一百流二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曺漢振、康仁默、鄭珪等,各功減一等,李䆃重,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曺漢振,功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海美縣夢熊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錮,康仁默,功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谷山府所串驛,徒二年半定配,李䆃重,功議各減一等,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春川府保安驛,徒一年定配,鄭珪,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瑞山郡豐田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於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金璹,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事,命下矣。金璹,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而卽接其戶奴呈狀,則其上典母年七十七,無兄弟獨身,依法典許贖爲辭矣。取考律文,則《大明律存留養親條》,有曰父母老疾應侍,家無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餘罪收贖,金璹,徒三年定配,以其母年七十七,無兄弟獨身,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統制使許棨狀啓內,知世浦萬戶曺衡振,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曺衡振,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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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權溭未肅拜。左副承旨李經在坐直。右副承旨金愼根緣故出。同副承旨徐有薰坐直。注書李參鉉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裕膺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初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

○李經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愼根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於李經在曰,右承旨、左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權溭、徐有薰落點。

○李經在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徐有薰,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全羅監司徐箕淳狀啓,靈巖郡人命渰死事,傳於李經在曰,人命之渰死,若是夥多,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未拯屍身,期於拯得之意,廟堂措辭分付。

○李經在啓曰,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假注書望單子,違格書入,致勤下敎,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當該注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從重推考。

○槐院分館三點,安喜壽、柳來駿、尹顯岐、趙龜植、金敬鉉、李時夏、金龍基、金世鎬、李𪤓、李秉欽、李裕膺、朴公鎭、金棱、李潤龍、韓敬源、姜鳳煥、沈厚善、宋奎灝、南履輪、宋欽翼、曺瑩承、具相殷、申國休、韓容悳、李容翼、趙遠永、金應夏、鄭基稷、權應夔、丁集敎、吉鎭五、金斗欽。

○李經在,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金始淵,副應敎李㘾,副校理李裕元內閣進,校理沈宜冕在外,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有薰,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行敎,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褒貶講坐起事,禁衛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摘奸牌二部內,一部則摘奸時傳授郞廳,一部則每日換牌矣,再昨日換牌際,樻中一部不知去處,不勝驚悚,多般搜覓,幸得推尋,雖未知何人之作奸,必是府隷中所犯,伊時大廳直及隨廳書吏等,爲先出送捕廳,使之窮覈嚴繩,臣等常時不能檢飭之失,惶恐待罪之意,敢啓。傳曰,知道。當該入直堂上,竝捧現告,施以罷職之典。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鄭秀鉉,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部左司把摠李儒增,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前統制使李升權,前水使尹明儉,特爲放送事,承傳啓下矣。忠淸道禮山縣定配罪人李升權,黃海道文化縣定配罪人尹明儉,特爲放送事,分付各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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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權溭未肅拜。左副承旨李經在坐直。右副承旨金愼根。同副承旨徐有薰。注書李參鉉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裕膺金文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九分。

○李經在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金愼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參鉉病,代以金文煥爲假注書。

○李經在啓曰,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權溭不爲仕進,右副承旨金愼根牌不進,同副承旨徐有薰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權溭,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金愼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經在曰,只推。

○李經在啓曰,右承旨權溭牌不進,伴直無人,右副承旨金愼根,旣有隻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權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經在曰,只推。

○李經在啓曰,右副承旨金愼根再牌不進,伴直無人,右承旨權溭,旣有隻推之命,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爕,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經在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愼根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經在曰,只推。

○以右承旨權溭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經在曰,只推。

○以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經在曰,只推。

○李經在,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於李經在曰,咸鏡道三水府定配罪人李敏榮,放送。

○李經在,以兵曹言啓曰,再明日本曹褒貶時,磨勘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判金鼎集受由在外,參議任百秀有身病,參知金英根入直,無以備員,參判、參議,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同參磨勘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經在啓曰,因兵曹草記,再明日本曹褒貶時,磨勘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判金鼎集受由在外,參議任百秀有身病,參知金英根入直,無以備員,參判、參議,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洪學淵爲兵曹參判,金在田爲兵曹參議。

○兵曹,以金魯甲爲禁軍別將。

○李經在,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水原留守朴永元狀啓,則以爲會付還餉,自來不敷,昨秋穡事,未免失稔,當此農務方殷之時,還戶加增,無以排繼,本府留庫條中租米太合七千一百四石,屬邑餉租合三千六百三十七石零,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加分便成年例,數爻不至過多,竝依狀請許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左右捕盜廳言啓曰,謹依都摠府草記批旨,該府隨廳書吏六人及大廳直二名,竝爲捉致,摘奸牌作變情節,多般究覈,則書吏禹鼎錫等所招,一辭同然,皆爲發明,大廳直金景錄,差役數日,初無可疑,朴在根段,多年隨行,而所告內今月初一日,飮酒爛醉,至於惹鬧之擧,則入直堂上,嚴飭逐出,仍爲除汰,故翌日復飮,乘醉入去府內,瞰其堂上之廳坐,潛入房中,開樻偸牌,藏置於庫舍矣。初六日失牌發覺後,員役等搜覓不得,而初七日仍存身役,使之眼同搜納,故始覺醉中所犯,而摘奸牌,不敢直納,暗自移置於西上房退軒礎石下沙土中,竟爲員役等搜出雲矣,偸牌情節,渠旣自服,以幺麽下隷,含憾於汰役,有此作變,事未前有,誠極痛駭,移送秋曹,考律勘處,書吏禹鼎錫等及大廳直金景祿段,別無更問之端,竝分揀放送,何如?傳曰,允。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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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藥院進。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李經在坐直。左副承旨徐有薰坐直。右副承旨任百秀未肅拜。同副承旨金永爵未肅拜。注書李參鉉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裕膺仕直金文煥。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藥房提調金道喜,副提調成遂默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經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有薰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權溭,右副承旨金愼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李經在曰,右承旨、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任百秀、金永爵落點。

○兵曹,以趙存中爲都監中軍。

○徐有薰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爕,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徐有薰曰,只推。

○以兵曹參議金在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徐有薰曰,只推。

○以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經在曰,只推。

○以全羅監司徐箕淳狀啓,錦山郡民家失火事,傳於徐有薰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李經在,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有薰,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朴元鎭,身病猝重,無望供職,韓翼東前任大丘營將,鄭岐源前任慶州營將,柳相朝前任尙州營將,李觀淵前任公州營將,鄭裕俊前任羅州營將,金善問前任江華中軍,忠翊衛將朴宗茂前任三陟營將,忠壯衛將李羲臣前任北虞候,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雲,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部左司左哨官吳膺善,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左右捕盜廳言啓曰,謹依本廳草記批旨,都摠府摘奸牌作變罪人朴在根,移送秋曹,該府隨廳書吏禹鼎錫等六名及大廳直金景祿,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咸鏡道三水府定配罪人李敏榮放送事,承傳啓下矣,李敏榮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內,慶山前縣令任泰魯、李基恢、朴宗采、成載濩、徐有喬等罪狀,竝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任泰魯、李基恢、朴宗采俱已身死,勿論,成載濩,下去忠淸道報恩地,徐有喬,時在錦山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監司金鼎均狀啓內,公州前判官宋啓洙、李魯俊、閔靖顯、李㝡在、李聞榮、李寅亮、李鼎耇、洪耆爕、李玄緖、洪明爕,竝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魯俊、李㝡在、李聞榮、李寅亮等,今方待命,竝拿囚。宋啓洙,下去忠淸道懷德地,閔靖顯,下去京畿廣州地,李鼎耇,下去全羅道綾州地,洪耆爕,時在尙州任所,李玄緖,下去京畿楊根地,洪明爕,下去積城地雲,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允。待待命拿囚。

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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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李經在式暇。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同副承旨金永爵坐直。注書李參鉉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裕膺金文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有薰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永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徐有薰曰,內醫都提調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都提調前望單子入之,判府事鄭元容落點。

○金永爵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爕,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以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徐有薰曰,只推。

○徐有薰,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景慕宮望祭大祝,前修撰林肯洙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因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本道旱憂轉甚,各邑祈雨祭,今方次第設行,受由上京,姑未還任,新除授未及赴任守令,竝令該曹,催促急速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新除授守令梁山郡守韓兢人,昌寧縣監李世翼,俱已辭朝,受由上京守令咸陽郡守趙然明,醴泉郡守金箕絢,迎日縣監李容熙,俱已下去,草溪郡守任商準,明日下去雲,大邱判官林穎喆,身病猝重,不得下去雲,身病旣如是,則有難等待其差歇,罷黜,何如?傳曰,允。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萬根爲大丘判官。

○徐有薰,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東耤gg東籍g親耕田所種大麥打作,則所出爲六石十三斗,小麥打作,則所出爲二石三斗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忠淸監司金鼎均移文,則以爲藍浦縣鄕校聖殿正間椽榱朽傷,仰土剝落,多有滲漏,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雲矣,藍浦縣鄕校聖殿修改時先告事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從便卜日設行之意,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以備邊司言啓曰,日前都摠府草記批旨,有當該入直摠管捧現告罷職之命,摠管李應植、李儒常,已蒙罷職矣。罪人之捕廳査招,秋曹納供,皆云初二日偸出,則初二入直之摠管,論其所失,謂之較緊則猶可,而副摠管李存敬,以當日入直,獨不入於現告中,特敎罷職,何等悚惶,而不爲現告,晏若無故者,事體道理,誠萬萬駭然,此不可但以罷職而止,副摠管李存敬,施以譴削之典,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行敎爲禁衛中軍。

○義禁府啓目,全州前判官韓璵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陰竹前縣監吳泰雲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公州前判官李魯俊、閔靖顯、李㝡在、李聞榮、李寅亮、洪明爕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李魯俊、閔靖顯等段,年過七十,法不當請刑,竝只議處,李㝡在、李聞榮、李寅亮、洪明爕等段,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李㝡在、李聞榮、李寅亮、洪明爕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右議政權敦仁箚曰,伏以,藥院之職,職在保護,義分之所必殫也,忱誠之亦不辭也,臣之叨忝,縱有時月,顧何敢言私,而臣積傷暑祟,當夏輒肆,近値溽濕,注泄添苦,胃路不利,眞元隨下,量今證形,實難奔奏於起居之列,昨於日次,未能趨赴,臣情悚惶,益不自措,玆敢冒入文字,伏乞聖慈,特許遞改臣藥院都提擧之任,俾便調治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所辭藥院之任,今姑許副,卿其安心調理。仍傳於金永爵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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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李經在式暇。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同副承旨金永爵坐直。注書李參鉉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裕膺仕直金文煥。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任百秀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永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任百秀曰,只推。

○任百秀,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爕,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以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任百秀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林肯洙。

○傳於金永爵曰,中官張之賢,令該府拿處。

○任百秀,以吏曹言啓曰,宗簿寺正尹穳,順康園守奉官成錫魯,俱以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趙光濂、盧鎭衡、辛志鼎,俱爲除拜,過限未肅拜,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任百秀,以戶曹言啓曰,本曹正郞金萬根,移拜大邱判官矣,所帶職掌,自係緊務,許多事役,又方相繼,此時此任,不可付之生手,前正郞金萬根,姑爲仍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文臣登科時年滿五十人,分館後陞六,載在法典矣,今亦有如此之人,依例陞六之意,分付銓曹,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以兵曹言啓曰,考見諸道今春官鎭門聚點狀啓,則黃海兵使沈能俊狀啓中,道內軍兵聚點時,豐川、文城兩邑鎭器械破傷老弱苟充雲,南兵使李忠運狀啓中,道內軍兵聚點時,洪原縣,或有闕伍破械之執頉雲矣,官鎭門聚點,旣係詰戎之政,軍器什物,乃是陰雨之備,則常時不能檢飭,亦不修改,致有此執頉之擧,其在戎政,誠甚疎忽,各該道執頉當該邑鎭守令、邊將,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去四月初九日癸卯式年武科殿試時,直赴殿試人江原監營選武軍官李鵬遠,無緣不赴委折,關問該道臣後稟處事,草記蒙允後,關問該道臣矣。卽接江原監司趙鶴年回牒,則選武軍官李鵬遠,遭母喪,不爲赴試雲,依法典陳試,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臣李行敎與副摠管李存敬伴直矣,存敬,因備邊司草記,今將譴削出去,而伴直無人,都摠管李惟秀,副摠管李寬奎、李羲發在外,金學性呈辭受由,三員未差,未肅拜摠管沈日永,令政院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公州前判官李鼎耇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陰竹前縣監李亮祚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年滿七十,法不當請刑,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吳泰雲亦,九千一百八十石零之當捧者,已捧只爲一百五石零,九分不足之律,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韓璵亦,軍錢收納,自有月當,而辛丑條之經歲不納,揆以法意,有難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魯俊、閔靖顯、李㝡在、李聞榮、李寅亮、洪明爕等亦,先劃引劃之名,創自何年是白加喩,明春之稅,預劃於作伕之前,奸吏之逋,引新充舊,終使正供欠縮,乃至特蕩之擧,揆以經法,有難容貸,而道啓以壬午以前未嘗無先劃雲爾,則壬午以後襲謬之守令,獨被重律,宜有稱冤是白乎矣,倉穀之攛那,法律尙嚴,況因此先劃,而及於莫重之正供者乎?數爻多寡,旣無明的之可據,分等雖非可論,不正收正支之目,烏得免乎?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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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李經在坐直。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任百秀。同副承旨金永爵坐直。注書李參鉉一員未差。假注書金文煥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永爵,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經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永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行左承旨兪星煥,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李裕膺,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裕膺改差,代以韓敬源爲假注書。

○金永爵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爕,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李經在,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春秋館言啓曰,別兼春秋臣李裕元,以訓鍊都監從事官,今日軍布捧上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永爵,以禁衛營言啓曰,前以本營軍錢經年不納之全州府辛丑年該判官拿問嚴勘事,筵稟蒙允矣。該判官韓璵就囚之後,及見供招,則但以遞任愆納爲辭,而時判官金泳根所報中,辛丑條五千六十兩零,非吏逋,卽該判官韓璵之所犯雲,則其時首吏及該色吏方,自臣營發關該道,使之捉上,爲先捉囚其家僮,以爲査質督捧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南錫圭爲摠戎中軍。

○吏曹啓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安喜壽、柳來駿、尹顯岐、趙龜植、金敬鉉、李時夏、金龍基、金世鎬、李𪤓、李秉欽、李裕膺、朴公鎭、金棱、李潤龍、韓敬源、姜鳳煥、沈厚善、宋奎灝、南履輪、宋欽翼、曺瑩承、具相殷、申國休、韓容悳、李容翼、趙遠永、金應夏、丁集敎、鄭基稷、權應夔、吉鎭五、金斗欽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權知成均學諭李鍾灝、金秉周、柳泰鉉、朴賢楷、金大鉉、金觀孝、申學典、白龍周、姜載璜、崔致權、玄基濬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權知校書館副正字裵相奎、李璋溥、李光洙、南溟翼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李潤龍、宋欽翼、具相殷、趙遠永,俱爲登科前年滿五十,竝依法典,六品職遷轉,何如?判付啓依允。

○義禁府啓目,公州前判官李玄緖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李鼎耇亦,所供以因營門之關飭,不爲先劃,至登殿最爲辭,則今於道査,何不區別,而一體論列是白乎喩,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亮祚亦,當年新還,雖雲如數畢捧,流來舊逋,所捧零星,難免九分不足之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公州前判官李魯俊、閔靖顯、李㝡在、李聞榮、李寅亮、洪明爕等矣本府議啓內,先劃引劃之名,創自何年是白加喩,明春之稅,預劃於作伕之前,奸吏之逋,引新充舊,終使正供欠縮,乃至特蕩之擧,揆以經法,有難容貸,而道啓以壬午以前未嘗無先劃雲爾,則壬午以後襲謬之守令,獨被重律,宜有稱冤是白乎矣,倉穀之攛那,法律尙嚴,況因此先劃,而及於莫重之正供者乎?數爻多寡,旣無明的之可據,分等雖非可論,不正收正支之目,烏得免乎?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而李魯俊、閔靖顯等段,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以其年七十以上,竝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李魯俊、閔靖顯、李聞榮、李寅亮等段,竝只功議各減一等,李㝡在、洪明爕等段,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陰竹前縣監吳泰雲矣本府議啓內,九千一百八十石零之當捧者,已捧只爲一百五石零,九分不足之律,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倣收糧違限分等勘罪之例,杖九十徒二年半,以喪前所犯喪後勘斷,依法典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全州前判官韓璵矣本府議啓內,軍錢收納,自有月當,而辛丑條之經歲不納,揆以法意,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中官張之賢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長番內侍,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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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李經在。左副承旨徐有薰式暇。右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同副承旨金永爵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未肅拜。假注書金文煥崔虎文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大圭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李經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永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經在啓曰,右副承旨任百秀,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李經在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李經在啓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行都承旨成遂默,不爲仕進,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敬源在外,代以崔虎文爲假注書。

○李經在啓曰,來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講日次,而親臨與命官,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十六日,仁政殿親臨磨鍊。

○傳於李經在曰,罰已行矣,昨年日次講時停擧諸生,竝解罰。

○傳於金永爵曰,當該承旨推考。

○以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經在曰,只推。

○李經在,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金永爵,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殿座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李惟秀,副摠管李寬奎、李羲發在外,五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未差之代,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兵曹口傳政事,以金賢根爲都摠管,以徐英淳、李鼎臣、金箕晩、李圭祊、韓鎭庭、宋祥來、朴潤榮爲副摠管。

○傳於任百秀曰,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金道喜進,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參議徐戴淳牌招不進,右副承旨任百秀進。啓曰,大邱都護府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已準朔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徐有素爲戶曹參議,林翰鎭爲禮曹參議,金學性爲知義禁,金景善、金鼎集爲同經筵,金興根爲藝文提學,李豊翼爲宗簿正,李齊相爲德陵直長,金翊鎭爲注書,朴齊淵爲順康園守奉官,李章五爲通川郡守,徐獜淳爲大邱判官,戶曹正郞金萬根仍任事承傳。兵批,判書金左根進,參判洪學淵未肅拜,參議金在田入直進,參知金英根病,同副承旨金永爵進。以尹致謙、鄭禮容爲同知,趙存中爲訓鍊都正,李熙碩、李東翼、朴兌升、具濟遠、康履昊、金履五、朱載彥爲五衛將,李東翰爲忠翊將,朴弘鎭爲忠壯將,李根元爲都摠經歷,趙復獜爲知世浦萬戶,李忠德爲撫夷萬戶,崔恆淵爲南固別將,同知單韓喜獜,護軍金鼎集,副護軍李謙在、徐元淳、趙雲澈、權溭、洪鍾英、金愼根、宋應龍、南成老、尹宅霖,副司果李潤龍、趙遠永、具相殷、宋欽翼,以上竝單付。吏批,再政。以金性奎爲純陵奉事,洪鍾薰爲載寧郡守,趙秉性爲咸悅縣監,同義禁單金學性。兵批,再政。以李完熙爲宣傳官,同知單金履五,僉知單具濟遠。吏批,三政。以金肅淵爲甑山縣令。

○金永爵啓曰,新除授注書金翊鎭,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以校理曺錫雨,副校理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金永爵,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日永,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日永,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訓鍊院晝仕出去矣,雨勢如此,不得設行,還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㝡在、李寅亮、洪明爕等,各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李㝡在、洪明爕,功減一等,李寅亮,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李㝡在,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連山縣平川驛,徒三年定配,李寅亮,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金城縣眞木驛,徒二年半定配,洪明燮,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報恩郡含林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於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韓璵,杖八十,功議各減,杖六十收贖,奪告身一等,纔已勘放矣。依前罪目,忠淸道連山縣平川驛,還發配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聞榮,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李聞榮,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半定配,而卽接其戶奴呈狀,則其上典父年七十五,無兄弟獨身,依法典許贖爲辭,取考律文,則《大明律存留養親條》,有曰父母老疾應侍,家無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餘罪收贖,李聞榮杖一百流三千里,以其父年七十五無兄弟獨身,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陰竹前縣監李亮祚矣本府議啓內,當年新還,雖雲如數畢捧,流來舊逋,所捧零星,難免九分不足之律,以此照律罪,杖九十徒二年半,以其年七十,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又啓目粘連,公州前判官李鼎耇矣本府議啓內,所供以因營門之關飭,不爲先劃,至登殿㝡爲辭,則今於道査,何不區別,而一體論列是白乎喩,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向前李玄緖亦,在任雖未滿百日乃,預捧之是襲謬例,實無異諸倅,詎當律之可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張之賢亦,長番擧行,何等謹嚴,而不能小心,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罪,何如?判付啓依允。

○右議政權敦仁箚曰,伏以,卽伏見公州前後判官金吾照律草記下者,援照那移,擧蒙流配矣。引年先劃,實有乖於正收正支,則王府議讞,固當如是,況正供旣歸特蕩,道臣亦皆越俸,則諸倅勘究,安得不重論,而第伏念當初道啓,緣於文薄之無徵,創始年條,罪犯輕重,俱無來歷,極不消詳。且其本實非如監守犯逋之科,卽是幾多年來營與邑之所沿襲謬規,而今以中斷之階梯不備之査案,凡經此邑,遍施配律,揆諸綜覈之政,不無過重之歎,如蒙鑑裁,安徐其流配,只以杖奪施行,而以此事追後就囚者,竝照此例,則實有光於大聖人欽恤之德,玆具短箚,略控愚見,欲望聖慈,特賜諒照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所陳甚好,實合平允之意,依此施行。仍傳於任百秀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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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藥院進。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李經在坐直。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同副承旨金永爵。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崔虎文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金道喜,副提調成遂默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永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上前開坼相値,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經在啓曰,明日殿座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於兪星煥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李經在,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星煥,以兵曹言啓曰,明日親臨仁政殿,日次儒生殿講時,本曹堂上,當爲全數進參,而參判洪學淵有實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姜時永爲兵曹參判。

○金永爵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李經在,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宗簿寺、司饔院官員等矣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癸卯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樞府事臣趙寅永,判中樞府事臣鄭元容,臣李羲甲,俱有身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永明尉臣洪顯周在外,東寧尉臣金賢根,昌寧尉臣金炳疇,南寧尉臣尹宜善,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等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趙萬永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有薰,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春夏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軍資監、內資寺、長興庫、濟用監、司䆃寺、司宰監、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漢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秋冬等褒貶時,軍資監、內資寺、長興庫、濟用監、司䆃寺、司宰監、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漢城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癸卯春夏等褒貶等第,磨勘以入,而壬寅秋冬等褒貶,今已過時,郞廳亦有遞易,依前例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五部官員,今癸卯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尹臣金蘭淳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經在,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癸卯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二員,直提學一員,待敎未差,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提學意啓曰,今春夏等本館褒貶,當爲等第磨勘,以領館事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東西氷庫、禮賓寺、圖畫署官員等,今癸卯春夏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成均館、奉常寺、掌樂院、典牲署、東西活人署、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本曹春夏等褒貶等第時,四學官員啓本中,一處刀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癸卯春夏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星煥,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癸卯年春夏等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典設司、訓鍊院官員及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癸卯年春夏等褒貶啓本中,刀擦一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部將等今癸卯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李惟秀在外,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癸卯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權敦仁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癸卯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寅永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癸卯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鄭元容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癸卯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春夏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永爵,以刑曹言啓曰,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判書金興根有實病,限內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百秀,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今癸卯年春夏等褒貶及屬司掌苑署、瓦署官員,今癸卯年春夏等褒貶,合三度磨勘以入,而屬司尙衣院、繕工監、造紙署、典涓司今癸卯年春夏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尙衣院、繕工監、造紙署、典涓司去壬寅年秋冬等褒貶,亦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經在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咸鏡監司趙冀永,守令無一人居中居下,京畿監司李若愚,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任百秀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江華留守權大肯,京畿水使趙德永,忠淸水使趙禹錫,黃海水使柳相鼎,全羅左水使柳信儉,右水使趙存卿,慶尙左水使李定鉉,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黃海兵使沈能俊,平安監司李憲球,統制使許棨,北兵使朴蓍會,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以義禁府言啓曰,因本府草記,時囚罪人李玄緖,只杖一百,告身盡行追奪施行事批旨內,如有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李玄緖十三代祖恕長敵愾功臣,錦平尉朴弼成異姓五寸親雲,李玄緖,功議各減一等,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大臣箚子,公州前後判官照律,安徐其流配,只以杖奪施行,以此事追後就囚者,竝照此例事批旨內,依此施行事,命下矣。已勘律之公州前判官李魯俊、閔靖顯、李㝡在、李聞榮、李寅亮、洪明爕、李鼎耇等,與未及照律之李玄緖,流配則竝安徐,只以杖一百告身盡行追奪之典,施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如有功議,各減一等。

○義禁府照目粘連,中官張之賢矣本府議啓內,長番擧行,何等謹嚴,而不能小心,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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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坐直。右承旨李經在。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任百秀。同副承旨金永爵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十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分。

○李經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永爵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戶曹參議徐有素,禮曹參議林翰鎭,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竝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於成遂默曰,日次儒生殿講居首通進士洪原鍾,直赴殿試,之次通進士洪友燮等四人,直赴會試,之次略生員姜鎰永等六人,竝給二分,之次略進士鄭基命等十二人,之次粗幼學金輔鉉等六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

○傳於成遂默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

○兪星煥,以兵曹言啓曰,卽接集春營入直哨官金養信手本,則月覲門北邊墻垣一間許缺落雲,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集春營入直軍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殿座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本廳字內月覲門北邊宮墻外面一間許缺落處,集春營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守直,而該入直軍餘數不多,宮墻外巡邏,難以分排出番,助番牙兵八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卯六月十六日辰時,上詣仁政殿。日次儒生殿講入侍時,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右承旨李經在,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任百秀,同副承旨金永爵,記事官李參鉉、金翊鎭,別兼春秋沈敬澤、趙秉駿,檢校直提學趙秉龜,直閣金始淵,檢敎待敎金學性、金洙根、南秉哲、李㘾、趙鳳夏、李裕元,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外辦。上具翼善冠、袞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道喜進前奏曰,近日日氣漸熱,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肅章門,入仁政門詣殿內,上降輿陞座,遂默跪啓稟試官及儒生入門行禮乎?上可之。遂默曰,從陞中閣臣有參試之人,亦使之下殿行禮乎?上可之。考官右議政權敦仁,戶曹判書李光正,行護軍金鼎集,行副護軍金輔根,吏曹參議徐戴淳,弘文館校理曺錫雨,副司果金世均,以次陞殿,敦仁進前奏曰,日氣甚熱,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遂默曰,諸生考講,以抽籤爲之乎?上可之。仍命開講,儒生等次第應講,少頃,通禮唱禮畢,上降座乘輿,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入協陽門,命出標信解嚴,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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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坐直。右承旨李經在式暇。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同副承旨金永爵式暇。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金世鎬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午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兪星煥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任百秀啓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處暑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兪星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徐有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注書金翊鎭病,代以金世鎬爲假注書。

○兪星煥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兪星煥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有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兪星煥曰,只推。

○兪星煥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咸悅縣監趙秉性,甑山縣令金肅淵,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不備,不得署經雲,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兪星煥,以禁衛營言啓曰,卽接全羅監司徐箕淳所報,則以爲道內智島鎭定配罪人李憲相,庚子九月分,受由上京,被囚於禁營,而編配罪人之積年未還,事體悚悶,卽爲出付押送爲辭,而又於啓聞中,李憲相出付還配之意,牒報禁營雲矣,今此罪人島配之本罪,不過三百餘石欠逋,而本營貿米錢所負,則數爲一萬七千餘兩,多寡輕重,較然有殊,今方嚴囚督捧,則畢捧之前,勢難放送,姑爲仍囚臣營,連加督捧,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全羅監司徐箕淳狀啓內,智島前萬戶林秉周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林秉周下去京畿南陽地雲,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啓目粘連,京囚朴在根獄事,大臣獻議,一依明律施行,恐不可已雲,在根依例結案取招後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京囚朴在根獄事,偸出都摠府摘奸牌情節,旣已承款,係是一律,罪人依法典照律報議政府,詳覆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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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緣故出。行左承旨兪星煥式暇。右承旨李經在。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同副承旨金永爵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金世鎬石基坤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有薰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永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右承旨李經在,同副承旨金永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參鉉病,代以石基坤爲假注書。

○金永爵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經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徐有薰,以戶曹言啓曰,各道年終錢穀御覽會計,待京畿、咸鏡道會案上來,修正以入事,前已草記矣。兩道會案,今纔齊到,御覽會計修正次請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廣州留守李嘉愚疏曰,伏以,臣曠省先隴,歲月屢嬗,松楸之戀,霜露之感,寤寐如結,式至於今。況乃居留玆土,天星又周,而官守有限,不得擅離,近因暑雨頻仍,塋域有事,及今往省,情理尤切,京畿南陽,卽臣父母邱墓之鄕,而地是宿舂程里,不甚踔遠,若蒙許臣由暇,俾便往來,則臣之私情,庶可少伸,玆敢略具文字,仰塵崇聽。伏乞聖慈,曲賜照察,獲遂微懇,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依所請往省焉。

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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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兪星煥式暇。右承旨李經在坐直。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任百秀式暇。同副承旨金永爵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金世鎬仕直石基坤。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辰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李經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永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經在啓曰,左副承旨徐有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執義朴來萬,持平宋達仁、韓錫祉在外,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兪致崇,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有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李經在,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坼坐起時,考見京外褒貶啓本,則通禮院假引儀李弼臣,以不能成聲爲目,仁同府使朴來命,以屛客則善爲目,興海郡守尹溵,以旣無我失何恤人言爲目,萬頃縣令趙兢錫,以他何責備爲目,永春縣監嚴著,以報何太忽爲目,興德縣監崔拱辰,以盍念節嗜爲目,桃源道察訪張斗敬,以弊徒勞心爲目,長水道察訪洪大仁,以嬖或招謗爲目,召村道察訪金穆淳,以轎何檢駒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坡州牧使金善永,以難乎支拄爲目,河東府使李相冕,以疾胡久淹爲目,富寧府使李基春,以分更何多難期成效爲目,明川府使白希洙,以鄕武豪猾胡不嚴覈爲目,宜寧縣監李秉九,以示警曲念自強頗勞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當該磨勘堂上及五道道臣,竝推考警責,通禮院假引儀李弼臣罷職,坡州牧使金善永,仁同府使朴來命,興海郡守尹溵,萬頃縣令趙兢錫,永春縣監嚴著,興德縣監崔拱辰,桃源道察訪張斗敬,長水道察訪洪大仁,召村道察訪金穆淳竝罷黜,河東府使李相冕,富寧府使李基春,明川府使白希洙,宜寧縣監李秉九,竝中考施行,而其中明川府使白希洙,以三年窠守令,兩次中考施行,則其不治可知,一體罷黜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以兵曹言啓曰,坼見諸道褒貶啓本,則統制使許棨啓本中,助羅浦萬戶李春榮,以弊已成痼益勉實心爲目,長木浦別將金鼎鐵,以松禁須嚴爲目,平安兵使尹義儉啓本中,柔院僉使朴東郁,以益勉禁養爲目,麟山僉使姜繼璜,以治無顯著爲目,黃海水使柳相鼎啓本中,吾叉浦僉使金元祥,以微眚何疵爲目,全羅右水使趙存卿啓本中,加里浦僉使申義恆,以嘯詠逍遙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北兵使朴蓍會啓本中,阿吾地萬戶朴亨植,以胡爲取怨爲目,黃拓坡權管金斗衡,以事或錯雜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各該帥臣,竝推考警責,柔院僉使朴東郁,麟山僉使姜繼璜,吾叉浦僉使金元祥,加里浦僉使申義恆,竝中考施行,阿吾地萬戶朴亨植,黃拓坡權管金斗衡,竝下考施行,而助羅浦萬戶李春榮,長木浦別將金鼎鐵,前已居中,竝依例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材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道內別試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纔已啓下矣。在前嶺南別試武士上來者,依本道入格技藝,自臣曹有更試草記之例,今日宣薦內禁衛試取時,同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嶺南別試武士更爲試取事,草記允下後,以其本道入格技藝試取,則仁同閑良張龍表講書入格,大邱重試郭元七病不上來,慈仁閑良沈宜忠,永川閑良千光胄,蔚山閑良李根燁,晉州閑良曺錫立,俱未入格,未入格者,竝依例給糧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試取時,能講者閑良,直赴會試,依判下擧行矣。今此入格張龍表,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尹秀烈,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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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藥院進。左承旨洪鍾英坐直。右承旨趙秉恆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金愼根坐直。右副承旨任百秀式暇。同副承旨金永爵。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石基坤仕直李鼎信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自人定至二十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寸。

○藥房提調金道喜,副提調成遂默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永爵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假注書金世鎬,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於金永爵曰,都憲外在外臺諫許遞,前望單子入之,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執義林基洙,獻納李鳳純,持平韓文爀、金養默,正言李在臣落點。

○金永爵啓曰,新除授執義林基洙,獻納李鳳純,持平韓文爀、金養默,正言李在臣,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金永爵曰,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秉恆、金愼根、洪鍾英落點。

○傳於金永爵曰,新除授承旨,竝卽牌招察任。

○金世鎬改差,代以李鼎信爲假注書。

○傳於金永爵曰,日熱如此,輕囚放釋。

○金永爵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持平金養默在外,執義林基洙,掌令金祖欽、黃起源,持平韓文爀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李在臣、兪致崇,執義林基洙,掌令金祖欽、黃起源,持平韓文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洪鍾英,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日永,以文臣朔試射試官,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永爵啓曰,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文臣朔試射試記中在外人,不爲懸頉,致勤下敎,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而當該試官,竝推考,何如?傳曰,允。爾亦推考。

○又啓曰,臣永爵敬奉聖敎,馳往義禁府,取考囚徒案,則無時囚,故仍詣典獄署,取閱囚徒案,則結案罪人三名,殺獄罪人二十名,御寶僞造罪人一名,馬牌僞造罪人二名,殺獄干連罪人一名,殺獄看證罪人一名,宮納乾沒罪人二名,俱係重囚,故仍囚,其餘上納犯用,他矣錢不報,雜技敺打潛屠亂賣各司直囚罪人禹德弘等二十二名,係是輕囚,故竝依傳敎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愼根,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校理臣曺錫雨,以禁衛營從事官,今日軍布捧上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英,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尙衣院官員牒報,則本院弓人張殷柱服役二十年,造納弓子滿千數矣。御供弓匠人之服役二十年,造納弓子滿千數者,帖加成給,旣有已例,弓人張殷柱,依例帖加成給,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以義禁府言啓曰,同義禁兪星煥,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兪星煥,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徐有薰。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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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洪鍾英。右承旨趙秉恆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金愼根坐直。右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同副承旨金永爵。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石基坤李鼎信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洪鍾英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任百秀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英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金永爵,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百秀啓曰,卽者景慕宮官員來言,正堂內西墻頹圮處,提調當爲奉審,而都提調鄭元容,提調李光正,俱有身病,不得進參雲。提調李光正,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景慕宮提調李光正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正堂內西墻頹圮處,當爲奉審,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持平韓文爀啓曰,臣言議風裁,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柏府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感恩怵義,雖不得不張皇出肅,粗伸叨謝之忱,而第臣於本府,已經掌憲,揆以公格,在所當遞,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李在臣、兪致崇,執義林基洙,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任百秀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金永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任百秀曰,只推。

○金愼根,以吏曹言啓曰,惠陵參奉鄭堉,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任百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今日雨後,正殿南挾室後面春舌道里上,大段滲漏,南北邊兩柱與門隻及下排蓆子,盡爲沾濕雲矣。挾室滲漏,旣與殿內有異,奉審之節,不爲磨鍊,而修改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徽陵官員所報,則昨日雨後,本陵陵上曲墻外面一間半許頹圮雲矣。外面頹圮與內面有異,奉審慰安之節,不爲磨鍊,而修改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洪鍾英,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李熙碩前任忠州營將,金東翼前任忠淸監營中軍,朴兌升前任全羅監營中軍,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雲。具濟遠、金履五,景福宮衛將吳彥國、鄭周範,慶熙宮衛將吳必觀、韓喜麟,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圭祊,以漢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慶山前縣令成載濩、徐有喬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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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洪鍾英。右承旨趙秉恆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金愼根。右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同副承旨金永爵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石基坤仕直李鼎信。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未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自人定至三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金永爵,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任百秀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永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愼根啓曰,右承旨趙秉恆,時在江原道淮陽府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任百秀啓曰,今二十五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永爵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成載濩、徐有喬等,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朴岐壽呈辭受由,次堂例不得擧行雲,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判義禁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任百秀啓曰,景慕宮提調李光正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正堂內西墻頹圮處,當爲奉審,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金永爵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持平金養默在外,執義林基洙,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持平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兪致崇,執義林基洙,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朴岐壽落點。

○景慕宮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金興根落點。

○金永爵啓曰,開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義禁朴岐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朴岐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許濯牒報,則禁衛營所授內山烽臺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二間半許頹圮雲。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任百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昨日卯時量,本宮正堂內墻西邊一間半許頹圮雲矣。正堂至近之地,有此墻垣頹圮之患,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四日設行,改築之役,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烽燧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二間半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一員,京標下軍十五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戶曹判書李光正疏曰,伏以臣於見職,曾非可稱,而濫冒匪據,居然歲且周矣。受任之初,亦豈無參倚於進退之間,而特以𨃃蹶義或居先,報效尙有可爲,雖不敢不夤緣出膺,淟涊至此,而所經幾多日月,乃其究竟事爲,則不過是奔奏於筋力,而筋力不能支持,期會於簿書,而簿書猶且罅漏,此聖鑑之所已試可,而終見其不可也,審矣。臣本短於治務,闇於見事,凡係支調制節之政,誠非不殫,而識有所未到,式非不遵,而慮有所未及,疵議顚錯之不可掩,臣亦自知己明,臣之宜遞,久矣。況臣蒲柳之質,比年益衰,疾病之相繼,而殆乎月以計日,神思之不周,而甚或夕不記朝,一切事務,委積叢脞,公私非細,故也。然則報效之願,何所施矣,𨃃蹶之義,又安在哉?適又禁垣董役法殿考講之餘,宿疝忽肆,暴泄無度,胃土損而水穀不利,痰火劇而床笫難貼。外面形症,雖似近日炎潦之爲祟,夷考其中,朽落無餘,若不保朝夕者然。蓋緣殘齡脆質,積瘁乘之,有非陳腐所能着效,而時日之間,斷無可強之勢,則度支重任,豈容爲一介臣養病之所乎?情係悶蹙,略控短章,伏望聖慈,曲加諒察,特遞臣職,俾公事無曠,私分獲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重任豈可輕遞?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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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洪鍾英。右承旨趙秉恆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金愼根。右副承旨任百秀坐直。同副承旨金永爵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李鼎信仕直金敬鉉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四分。

○自人定至二十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任百秀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永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任百秀曰,傳香承旨馳詣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成遂默啓曰,假注書石基坤,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石基坤改差,代以金敬鉉爲假注書。

○金永爵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持平金養默在外,執義林基洙,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持平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兪致崇,執義林基洙,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洪鍾英,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尙衣院牒報,則今春秋別造弓矢進上在卽,而知弓品堂上有闕,不得擧行雲。其代,依例啓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成載濩、徐有喬等亦,成載濩段,歉歲民情,收逋末由,囚供容或無怪是白乎矣,三載居官,未能摘發,四萬流逋,所捧零瑣,難免九分不足,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徐有喬段,承積逋之後,收二萬之包。且道啓以如非此倅,則必無糶糴爲辭,容有可原是白乎矣,旣不能準刷,則五分不足之律,在所不已。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海南縣監韓啓源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智島前萬戶林秉周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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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洪鍾英。右承旨趙秉恆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金愼根坐直。右副承旨任百秀。同副承旨金永爵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李鼎信金敬鉉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任百秀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永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釜山僉使張寅植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永爵啓曰,卽見水原留守朴永元農形狀啓,則不善封裹,致此霑濕,事甚未安。原狀啓係是民事,故雖不得不捧入,該守臣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啓曰,行大司憲李翊會,持平金養默在外,執義林基洙,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持平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基華,司諫洪翼燮,正言兪致崇,執義林基洙,掌令金祖欽、黃起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金愼根,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經在,副司果單尹定鉉。

○金愼根,以吏曹言啓曰,掌樂院僉正宋宗洙,受由後過限不上來,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任百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崇陵官員所報,則今番潦雨,本陵王后陵上曲墻一間半許外面頹圮雲矣。外面頹圮,與內面有異,尉安奉審之節,不爲磨鍊,而修改之役,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弘陵參奉所報,則昨日戌時量,本陵陵上後面曲墻六間許頹圮雲矣。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萬萬驚悚。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六日設行,而修改之役,臣曹堂上、郞廳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今日卯時量,本宮正堂內墻西邊頹圮處南邊一間及越數間又一間頹圮雲矣。當有慰安之節,而纔因西邊內墻頹圮慰安祭,今日已爲設行,慰安後三日內,如復有頉,則不行慰安,已有前例,而今此有頉,旣在三日之內,慰安之節,依例不爲磨鍊,修改之役,待快晴,與日前頹圮處,同爲擇日補築,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四日寅正三刻七分土王用事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祐宮、慶壽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衛將康履昊牒報,則仁和門北邊內宮墻半間許半邊缺落雲。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而限修築間,依定式禁軍五人,龍虎營將校領率,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戌時量,貳極門東邊墻垣半間許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朱載彥牒報,則貳極門東邊內宮墻半間許半邊缺落雲。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則與全頹有異,建陽門入直軍五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貳極門東邊內宮墻半邊許缺落處,建陽門入直軍五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張忠煥牒報,則崇義門北邊墻垣三間及武德門西邊墻垣兩處各三間頹圮雲。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慶山前縣令成載濩、徐有喬等矣,本府議啓內,成載濩段,歉歲民情,收逋末由,囚供容或無怪是白乎矣,三載居官,未能摘發,四萬流逋,所捧零瑣,難免九分不足,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徐有喬段,承積逋之後,收二萬之包。且道啓以如非此倅,則必無糶糴爲辭,容有可原是白乎矣,旣不能準刷,則五分不足之律,在所不已,以此照律罪。成載濩段,以九分不足律,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半定配,徐有喬段,以五分不足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林秉周亦,配囚之承重,三朔給由,係是法典是白乎矣,不報營門,私自許由,過限不還,雖與逃失有異,揆以常例,難免疎忽。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韓啓源亦,雖是漂還,交付前站,常例卽然是白去乙,不能檢飭,任自逃走,難免疎忽。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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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藥院進。左承旨洪鍾英坐直。右承旨趙忠植坐直。左副承旨李公翼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金愼根。同副承旨金永爵。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金文煥仕直柳來駿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道喜,副提調成遂默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永爵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英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都政相値,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於金永爵曰,檢校待敎趙鳳夏,馳詣健陵,奉審摘奸,仍詣顯隆園、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傳於金永爵曰,每都目飭諭,視爲文具,深用慨然,初仕守令之擇差,何時不關重,而今日急務,莫先於此,收拾人才,尤切於目下,竝以此意,分付兩銓,另念對揚。

○傳於金永爵曰,忠臣、淸白吏、皇朝人子孫、軍功人及西北、松都人,加意收用事,分付。

○傳於洪鍾英曰,在外承旨許遞,今日政差出。

○洪鍾英啓曰,新除授右承旨趙忠植,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熙絅,時在平安道三和府任所,交龜後,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公翼落點。

○傳於金永爵曰,雖非親政,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

○金敬鉉陞六,代以金文煥爲假注書,李鼎信陞六,代以柳來駿爲假注書。

○傳於金永爵曰,前府使金宅善,今日政復職擬入。

○傳於金永爵曰,玉堂、臺諫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於金永爵曰,在外吏曹參判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徐左輔落點。

○洪鍾英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李公翼,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英,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都目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都政。吏批,判書金道喜進,參判徐左輔牌招不進,參議徐戴淳進,同副承旨金永爵進。以吏批言啓曰,新除授本曹參判徐左輔,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春夏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依例勿拘陞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權大澈爲造紙別提,申錫洪爲活人別提,許集爲引儀,黃鍍爲軍資判官,玄興孫爲桃源察訪,宗簿直長洪秉琦,泰陵直長洪在赫相換。

○洪鍾英,以備邊司言啓曰,晉州牧使,今日政,當差代矣。本州素以鉅局,已成弊敗,近又數遞,積未釐捄,若不另加擇送,則難望蘇完,分付銓曹,勿拘常格,各別擇擬,何如?傳曰,允。以宋泰熙爲掌樂僉正,李羲書爲司䆃主簿,鄭晩敎爲晉州牧使,安友良爲召村察訪,全在悳爲長水察訪。典籍二單韓鼎瑚、石基坤。以李秉先爲司圃別提,趙冕鎬爲造紙別提,李鍾淸爲尙衣直長,朴永輔爲司饔直長,趙重和爲靖陵直長,洪在應爲宗廟令,尹致翼爲健元陵令,朴顯圭爲長興府使,李熙殷爲開寧縣監,李春植爲居山察訪,李鳳九爲典牲直長,李鍾協爲平市直長,李裕憲爲禁府都事,趙行鎭爲司饔奉事,金會明爲內資奉事,金履鍾爲南原府使,鄭基轍爲永川郡守,趙獻永爲錦山郡守,洪在應爲靈山縣監,徐得淳爲禮賓主簿,李賢耆爲慶州府尹,金駿喜爲咸從府使,鄭熽爲仁同府使,柳得魯爲定平府使,權顗爲興海郡守,李蘭孝爲活人別提,李人圭爲內贍奉事,宋一成爲司宰奉事,鄭駿容、趙光濂爲典籍,安孝根爲司僕主簿,金琦淳爲義盈直長,洪鍾茂爲宗廟令,朴齊韶爲文化縣令,李爲任實縣監。

○金永爵啓曰,臺諫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承旨及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坡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防禦重地,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奎鉉爲大司憲,任百秀爲大司諫,李時愚爲執義,李裕元爲掌令,柳昌根爲坡州牧使。故正言沈苓贈吏議,忠節卓異,贈職事,承傳。以閔致恆爲典牲判官,趙遠永、宋欽翼爲典籍,朴宗休爲淮陽府使,李淳夏爲龍宮縣監,趙徽林爲司諫,李裕元爲應敎,趙鳳夏爲副應敎,李繪九、金鎭右爲校理,金秉熙爲尙瑞直長,任五常爲司饔奉事,李穆淵爲冬至兼謝恩使,兪星煥爲副使,金𫓎爲書狀官,魚命書爲景慕宮令,成載琬爲工曹正郞,趙冕鎬爲戶曹佐郞,沈翊之爲通津府使,成郁奎爲萬頃縣令,金秉熙爲漢城主簿,吳慶延爲尙瑞副直長,李宗立爲昌陵令,洪冕容爲永春縣監,朴峻陽爲德山縣監,安孝根爲刑曹佐郞,尹禾爲漢城主簿,李章德爲造紙別提,安永豊爲直講,李晉燁爲監察。金永爵啓曰,武承旨,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趙忠植、李熙絅爲承旨,洪在龍爲副校理,鄭愚容爲濟用副奉事,吳慶延爲尙瑞直長,李鼎信、金敬鉉爲典籍,李昌廷爲掌令,洪在重、吉鎭國爲持平,鄭錫麟爲獻納,金樂文爲監察,韓鎭序爲尙瑞副直長,金命鉉爲監役,鄭冕朝爲司僕主簿,金學模爲宗廟令,李啓潤爲寧陵令,金永鎭爲掌令,鄭基世爲副校理,尹定鉉、李玄功爲修撰,柳興奎爲副修撰,直閣單金始淵。

○洪鍾英,以備邊司言啓曰,江陵府使,今將差代矣。本府薦歉以後,百瘼俱萃,已至難醫之境,而又値徑遞,益無以收拾,若不另擇以送,則難望矯捄,勿拘常格,各別擇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以李根友爲戶曹參議,李章德爲監察,金敎性爲儀賓都事,洪鼎周爲江陵府使,安喜壽爲省峴察訪,趙錫麟爲典牲副奉事,申錫洪爲工曹佐郞,金秉翼爲惠陵令,崔璜爲禁府都事,韓益東爲韓山郡守,閔致成爲禮曹參判,鄭宅善爲鐵原府使,任泰錫爲三和府使,李寅熙爲昌城府使,宋觀和爲泰安郡守,金炳奎爲副修撰,李海存爲西部令,朴泰浩爲氷庫別提,任性模爲假監役,金政源爲典籍,李廣貞爲庇仁縣監,金載斗爲狼川縣監,朴奎瑞爲連原察訪,金輦爲金郊察訪,李昌祖爲魚川察訪,韓重履爲仁陵令,權大澈爲禁府都事,洪在兢爲監役,黃鍾林爲沃川郡守,成載琬爲唐津縣監,申在植爲知經筵,朴來萬爲掌樂正,朴齊輝爲校書判校,黃燝爲吏曹佐郞,文用中爲工曹正郞,洪鍾華爲工曹正郞,許集爲平市主簿,朴榮逌爲引儀,金茂淳爲振威縣令,姜長煥爲務安縣監。

○傳於金永爵曰,望筒遲滯之吏、兵判,推考。以金敬鉉、趙遠永爲正言,李忠求爲興德縣監,成元鎭爲長連縣監,元錫中爲靑丹察訪,李秉先爲工曹佐郞,鄭匡一爲典設別提,李一遂爲造紙別提,李熙龍爲活人別提,金世均爲京畿都事。

○傳於金永爵曰,望筒遲滯吏判,推考。以林孝憲爲敦寧都正,金耆升爲兵曹佐郞,李命允、李好亨爲典籍,洪羲復爲瓦箸gg瓦署g別提,趙秉駿爲兵曹正郞,沈能萬爲司僕主簿,閔祥鏞爲博川郡守。

○傳於金永爵曰,當該政官推考。以李秉先爲監察,崔宗煥爲咸鏡都事,兼春秋單文用中,以李文奎爲司圃別提,李鏞爲造紙別提,宋宗洙爲繕工主簿,金宅善爲引儀。

○傳於金永爵曰,吏、兵判推考。以李在周爲長興主簿,沈永奎爲明川府使。禁府都事李裕憲,內資奉事金會明相換。以申命濩爲假監役,朴會臣爲厚陵參奉,權命奎爲顯陵參奉,成元鎬爲敬陵參奉,宋道熙爲恭陵參奉,林善鎭爲穆陵參奉,金在毅爲崇陵參奉,安膺壽爲惠陵參奉,李觀在爲元陵參奉,李治明爲典獄參奉,鄭文燮爲安陵參奉,魏鍾崑爲定陵參奉,宋鎭益爲崇靈殿參奉,趙鎭夏爲假引儀。

○兵批,判書金左根進,參判姜時永入直進,參議金在田,參知金英根竝牌招不進,左承旨洪鍾英進。啓曰,今日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而參議金在田騎兵點考進,參知金英根病不來,竝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營將、中軍、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及虞候、禁軍將,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訓鍊院正,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兪庚煥、秦膺煥、金鼎燁爲五衛將,趙鳳夏、趙徽林爲文兼,訓鍊判官朴南壽,主簿朴履行、申泰左、吳膺善,以上依定式減下。訓鍊主簿朴宗大,本院去官,同知單卞宗洙,僉知林輔榮、安墉、崔鵬遠,以上竝單付。以金致遠爲五衛將,崔致駿爲訓鍊判官加設,李紳權、姜鳳瑞、金芋根爲主簿加設,同知單吳彥國,以金善恆爲公州營將,呂東冕爲三陟營將,南錫禹爲大丘營將,李容象爲江華中軍,金周永爲北虞候,同知單鄭周範,以曺光秀爲蛇渡僉使,孫命郁爲平薪僉使,鄭忠彥爲乶下僉使,金大英爲老江僉使,盧彥慶爲保山別將,護軍洪學淵,副司直朴來萬、宋達仁、韓錫祉、韓文爀,副司果李秉植,以上竝單付。以金重輝爲廣梁僉使,高宅奎爲柔院僉使,林雨田爲西林僉使,韓景祿爲西平萬戶,金昌益爲助羅浦萬戶,同知單秦膺煥,僉知兪庚煥、金鼎燁、金致遠,以上竝單付。以李民璜爲五衛將,金時權、李慶老爲景福將,李章愚爲武兼,姜宇臣爲守門將,大護軍李翊會,副護軍趙秉恆、李基華,副司直林基洙、洪翼燮、李鳳純、金祖欽、黃起源、金養默,副司果兪致崇、李在臣,以上竝單付。公州營將金善恆,三陟營將呂東冕,大丘營將南錫禹,江華中軍李容象,北虞候金周永,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以曺慶福、咸廷麟爲慶熙將,宋秀國爲羅州營將,李喜晩爲尙州營將,李鍾赫爲平安中軍,副護軍單尹宅善,以孟昌仁爲麟山僉使,柳命勳爲所斤僉使,吳永善爲神光僉使,洪錫文爲文山萬戶,沈成海爲仇寧萬戶,嗭洞權管單姜宇臣,副司直金始淵、李㘾、沈宜冕、曺錫雨、李寅奭、李裕元,副司果洪在龍、南性敎、徐相敎、李宗秉,以上竝單付。以朴在浹爲守門將,孟昌大爲吾叉浦僉使,李升運爲文城僉使,張哲漢爲所已萬戶,徐有行爲伐登萬戶,柳琡爲慶州營將,李兢緖爲忠州營將,金履元爲加里浦僉使,吳致亨爲忠淸中軍,韓學琦爲全羅中軍,李熙麟爲訓鍊正,林成岱爲古城僉使,金趾厚爲山羊會萬戶,康漢柱爲阿吾地萬戶,金有復爲長木浦別將,副護軍金善恆、呂東冕、南錫禹,以上竝單付。以李寬奎爲同知,李益相爲武兼,李增調爲恃寨僉使,南正甲爲黃龍別將,李尙翼爲金烏別將,同知單金時權。

○洪鍾英,以兵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沈日永,五衛將兪庚煥、秦膺煥、金鼎燁、金致遠、李民璜,景福宮衛將金時權、李慶老,慶熙宮衛將咸廷麟、曺慶福,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孫榮復、李益賢爲景福將,金商遠、白之瑄爲慶熙將,金達衡爲波知僉使,同知單李慶老,以金魯學、李光暎、邊錫魯、馮學祖爲五衛將,李根元爲楸坡萬戶,姜漢過爲兼司僕將,金魯鳳爲五衛將,鄭夏源爲訓鍊僉正,李琇爲黃海兵虞候,朴在浹爲禿用別將,護軍單沈日永,以李奎會爲都摠經歷,南宮錪爲都事,樸重源爲全羅右水虞候,同知單咸廷麟,護軍閔致成,以白胤洙爲宣傳官,李完熙爲訓鍊判官,李鍾五爲主簿,尹錫九、李冕熙爲訓鍊副正,白春洙爲宣傳官,崔世命爲都摠經歷,李樂韶爲備邊郞,同知單曺慶福,以宋觀和爲訓鍊僉正,同知單孫榮復,以孫亮錫爲都摠都事,吳奎煥爲訓鍊判官,金炳一、權中洛爲訓鍊主簿,同知單金商遠。

○洪鍾英,以兵批言啓曰,景福宮衛將孫榮復、李益賢,慶熙宮衛將金商遠、白之瑄,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林龍鉉、申元達爲景福將,崔世寬、尹應烈爲慶熙將,同知單李益賢,僉知二單姜漢過、金魯鳳,以韓弘一爲武兼,同知單白之瑄,以李燁爲部將,沈宜豊爲宣傳官,李完熙爲訓鍊僉正,任弘模爲宣傳官,金炳一爲訓鍊判官,南宮錪爲訓鍊僉正,李謙周爲主簿,副司正單尹致逈,以李長祜爲都摠都事,金瑞郁爲武兼,同知單申元達,僉知單林龍鉉,以朴承儒爲訓鍊主簿,同知單尹應烈,以安羲錫爲武兼,同知單崔世寬,以李綺年、李熙敬爲訓鍊主簿,李行潤、李鏞爲武兼,兪致崇爲北評事,李完熙爲宣傳官,趙羲純爲訓鍊僉正,李漢容爲都摠都事,李基祖爲訓鍊主簿,李培遠爲部將。

○洪鍾英,以兵批言啓曰,參下官仕日不足十日以下者,曾有啓稟出六之規矣。武臣兼宣傳官鄭雲斗,守門將李胄遠、李觀洙、許錕、姜在毅、張之榮,仕日不足爲九日,竝依例陞六,何如?傳曰,允。以趙英夏、許燦、金泰益爲武兼,沈樂韶、卞亨來、李穉赫、具泓、權最煥爲部將,張德五、諸漢緯、李行運、申在元、李仁植、李命夏、車得浩爲守門將,李行健爲南道參軍,三千里權管金弘錫,廣坪權管劉沛元,小坡兒權管鄭源祖,安原權管胡義臣,於汀灘權管李孝基,黃拓坡權管金宗源,副護軍李熙絅,副司果金箕弘、趙庚植、林浩榮、李燁、許濯、鄭雲斗、李胄遠、李觀洙、許錕、姜在毅、張之榮,以上竝單付。

○金永爵啓曰,大司諫任百秀,旣在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趙忠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洪鍾英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右承旨趙忠植,旣有隻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鳳夏,副校理洪在龍、鄭基世,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以兵曹參議金在田,參知金英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洪鍾英曰,只推。

○傳於金永爵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皆令明日待令。

○金愼根,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院內醫方載鏞有頉代,前內醫金景球還差,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以禮曹言啓曰,臣晦壽進詣永禧殿,與本殿令李允植,眼同奉審,則正殿第一室龕內南邊道里下淋流滲漏,壁塗沾濕,果如殿官所報矣。修改之節,待潦雨快霽,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今日本殿日次奉審,則正殿第一室龕內南邊道里下淋流滲漏,壁塗沾濕,移安廳第二室後面道里上滲漏,五峯屛沾濕,御齋室前後面浮椽二處滲漏雲矣。莫重殿內,有此滲漏之患,萬萬驚悚。修改之節,臣曹堂上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奉常寺所報,則今番潦雨,神室北方西陵氏龕室上滲漏,仰土剝落,西北邊簷瓦風板及階砌四面墻垣,亦多頹圮,瓦子破傷,室內北方地衣滲濕雲矣。修改之節,待潦雨快霽,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洪鍾英,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南正倫牒報,則御營廳所授肅靖門東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雲。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分授軍門,急速脩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院主簿兪鎭國牒報,則逌瞻門南邊含春苑墻垣一間頹圮雲。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以刑曹言啓曰,卽接忠淸監司金鼎均文移,則泰安郡徒一年定配罪人金順乭,限滿雲矣。取考曹上配案,則順乭,以使酒毆人抗拒不服罪,壬寅六月定配,今已限滿的實,依法典放送後,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卽接江原監司趙鶴年文移,則平昌郡徒一年定配罪人孫尙七,限滿雲矣。取考曹上配案,則尙七,以凌辱士夫罪,壬寅六月定配,今已限滿的實,依法典放送後,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英,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肅靖門東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令分授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修築,待晴擧行,而本牙兵十五名,懸錄牙兵五名,將官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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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洪鍾英。右承旨趙忠植坐直。左副承旨李公翼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金愼根。同副承旨金永爵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金文煥柳來駿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永爵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李時愚未肅拜,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英啓曰,左副承旨金愼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忠植啓曰,應敎李裕元內閣進,副應敎趙鳳夏奉命在外,校理李繪九、金鎭右,修撰李玄功,副修撰柳興奎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洪在龍、鄭基世,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於洪鍾英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以右副承旨金愼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以副校理洪在龍,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洪鍾英,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張忠煥牒報,則本宮武德門內中松一株拔根顚仆雲。依例斫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卯六月二十六日午時,上御熙政堂。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時,左承旨洪鍾英,同副承旨金永爵,假注書柳來駿,別兼春秋李裕元、趙秉駿,慶州府尹李賢耆,三和府使任泰錫,昌城府使李寅熙,鐵原府使鄭宅善,定平府使柳得魯,仁同府使鄭熽,咸從府使金駿喜,興海郡守權顗,博川郡守閔祥鏞,振威縣令金茂淳,萬頃縣令成郁奎,文化縣令朴齊韶,庇仁縣監李廣貞,永春縣監洪冕容,德山縣監朴峻陽,唐津縣監成載琬,靈山縣監洪在應,龍宮縣監李淳夏,務安縣監姜長煥,任實縣監李,興德縣監李忠求,長連縣監成元鎭,典獄參奉李治明,厚陵參奉朴會臣,顯陵參奉權命奎,敬陵參奉成元鎬,穆陵參奉林善鎭,元陵參奉李觀在,以次進伏。蛇渡僉使曺光秀,平薪僉使孫命郁,乶下僉使鄭忠彥,五叉浦僉使孟昌大,文城僉使李升運,古城僉使林成岱,神光僉使吳永善,柔院僉使高宅奎,楸坡萬戶李根元,西平浦萬戶韓景祿,序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永爵奏曰,守令、初仕人,使之進前奏職姓名乎?上可之。賢耆等以次進奏職姓名訖。鍾英曰,邊將,則使宣傳官奏職姓名於階下乎?上曰,唯。宣傳官李信泳,奏光秀等職姓名,以次退出訖。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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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藥院進。左承旨洪鍾英坐直。右承旨徐憲淳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忠植坐直。右副承旨金愼根緣故出。同副承旨金永爵。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金文煥仕直柳來駿。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大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成遂默啓曰,左承旨洪鍾英,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永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洪在龍,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忠植啓曰,左副承旨李公翼,時在京畿南陽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憲淳落點。

○以副校理洪在龍,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執義李時愚啓曰,臣言議譾劣,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柏府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臣感恩怵義,雖不得不張皇出肅,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以此仰籲,屢蒙恩諒,今臣處義,宜無異同,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金永爵,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京畿都事金世均呈狀內,矣身與永平郡守李益在,有妻四寸應避之嫌,在法當遞,卽速入啓遞改雲。未赴任都事,與道內守令相避,則都事遞改,載在法典,京畿都事金世均,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金逸淵,直講柳泰東,俱爲身病呈旬,典籍崔琠差祭進去,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洪鍾英,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鄭寅基,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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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藥院進。左承旨洪鍾英緣故出。右承旨徐憲淳坐直。左副承旨趙忠植。右副承旨金愼根坐直。同副承旨金永爵。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金文煥柳來駿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金道喜,副提調成遂默啓曰,時値庚節,暑氣轉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忠植啓曰,大司憲李奎鉉未肅拜,執義未差,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右副承旨金愼根,同副承旨金永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忠植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洪在龍,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旣有隻推之命,與修撰李玄功,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愼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傳於金愼根曰,奉審閣臣入侍。

○以同副承旨金永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愼根曰,只推。

○以副校理洪在龍,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愼根曰,只推。

○趙忠植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仁同府使鄭熽,定平府使柳得魯,明川府使沈永奎,咸從府使金駿喜,興海郡守權顗,博川郡守閔祥鏞,文化縣令朴齊韶,德山縣監朴峻陽,唐津縣監成載琬,開寧縣監李熙殷,靈山縣監洪在應,任實縣監李,興德縣監李忠求,當爲署經,而兩司不備,不得署經雲。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忠植,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鄭俊行,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啓曰,本司都廳禁衛營千摠鄭寅基改差,代以訓鍊都監千摠李宜植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癸卯六月二十八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奉審閣臣入侍時,右副承旨金愼根,假注書柳來駿,記注官文用中,別兼春秋李裕元,檢校待敎趙鳳夏,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閣臣進前。鳳夏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健陵,陵上奉審則無頉,丁字閣、碑閣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仍留監祭,將事安寧。仍詣顯隆園,園上奉審則無頉,丁字閣、碑閣奉審則無頉。仍詣華寧殿,殿內奉審則無頉之意,敢此仰達矣。上曰,史官就座,閣臣先退。仍命bb退b,承史以次退出。

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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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洪鍾英。右承旨徐憲淳。左副承旨趙忠植。右副承旨金愼根坐直。同副承旨金永爵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金文煥仕直柳來駿。事變假注書金大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

○藥房提調金道喜,副提調成遂默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愼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憲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傳旨未下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左承旨洪鍾英,左副承旨趙忠植,同副承旨金永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憲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大邱營將南錫禹,撫夷萬戶李忠德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於金愼根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以大司諫任百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徐憲淳曰,只推。

○徐憲淳啓曰,大司諫任百秀,旣有隻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徐憲淳曰,只推。

○徐憲淳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任百秀,旣有隻推之命,與大司憲李奎鉉,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任百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徐憲淳曰,只推。

○徐憲淳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任百秀,旣有隻推之命,與大司憲李奎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愼根,以禮曹言啓曰,來七月初三日,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所用犧牲,小宗伯,與本署提調,當爲眼同看品,而新除授本曹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無以擧行,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看品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愼根啓曰,因禮曹草記,來七月初三日,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所用犧牲,小宗伯,與本署提調,當爲眼同看品,而新除授參判閔致成在外,無以擧行,今政院稟旨變通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金愼根,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洪在龍,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李繪九,時在京畿楊州地,金鎭右,時在慶尙道安東地,副修撰柳興奎,時在京畿利川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金永爵啓曰,大司憲李奎鉉牌不進,執義未差,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承旨洪鍾英,左副承旨趙忠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以副校理洪在龍,副修撰金炳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金永爵曰,只推。

○徐憲淳,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行敎,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永爵,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佐郞臣李鼎鎬,與兵曹參判臣姜時永,佐郞臣金大默,東所衛將臣李光暎,西所衛將臣金明厚,南所衛將臣康履昊,北所衛將臣金魯鳳,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憲淳,以兵曹言啓曰,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庚暑勿爲設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及來七月朔試射,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御營廳字內月覲門北邊宮墻外面一間許缺落處,來七月初一日爲始,三營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