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批判唯心論的鬥爭進行到底
——駁斥劉少奇、陸定一保護和鼓吹唯心論的反動謬論 鍾慎 1971年10月15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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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傳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反對唯心論和形而上學,是我們黨的一項長期的、根本的戰鬥任務。
哲學是為政治服務的,是階級鬥爭、路線鬥爭的工具。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是無產階級世界觀,是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哲學基礎,是無產階級奪取革命勝利和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思想武器;唯心論和形而上學是資產階級世界觀,是資產階級反革命路線的哲學基礎,是維護資產階級統治、復辟資本主義的反動工具。學習唯物論,批判唯心論,就是要用無產階級世界觀改造世界,提高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自覺性,加強和鞏固無產階級專政。
偉大領袖毛主席歷來教導我們,要在思想戰線上高舉革命的批判的旗幟,向資產階級的唯心論哲學作堅決的鬥爭,「決不能和任何反動的唯心論建立統一戰線」。(《新民主主義論》)毛主席的全部著作中,都貫穿着對反動的唯心論、形而上學世界觀的深刻的批判。全國解放以來,毛主席在思想戰線親自發動和領導了批判《武訓傳》、批判《紅樓夢研究》和胡適派資產階級唯心論、批判胡風唯心論及其反革命集團等一系列鬥爭;並且在兩個階級、兩條路線鬥爭的歷次重大戰役里,包括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都着重地向全黨、全國人民提出了從哲學方面作戰,打敗唯心論、形而上學和一切反黨的反馬克思主義的思潮的任務。這些鬥爭,粉碎了披着馬克思主義外衣的修正主義思潮的多次猖狂進攻,清掃着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的意識形態,批判了「左」、右傾機會主義路線的理論基礎,保證了我國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勝利發展。
劉少奇、陸定一一類政治騙子,長期以來瘋狂反對毛主席發動和領導的每一次批判唯心論的鬥爭,竭力散布保護和鼓吹唯心論的種種謬論。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一貫宣揚唯心論,他的黑《修養》從頭到尾充滿了反動的唯心論的毒素,用以反對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論。叛徒、內奸陸定一公然提出「開放唯心論」的反動口號,瘋狂叫嚷:現在要「放唯心主義」①,要「到處去講唯心主義」②,要求讓唯心論和一切毒草有到處泛濫的「充分的自由」③。
陸定一在進行這種反革命鼓吹的時候,混淆黑白,顛倒是非,竟把他們的「開放唯心論」,說成是實行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這是十分陰險的欺騙手法。 毛主席提出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是有鮮明的階級內容的。《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這篇光輝著作里,毛主席在講到放的方針時教導我們:「放,就是放手讓大家講意見,使人們敢於說話,敢於批評,敢於爭論」。就對待資產階級唯心論來說,放,就是放手發動廣大工農兵群眾和無產階級文化戰士,讓他們敢於批判資產階級,敢於批判唯心論。「凡是錯誤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應該進行批判,決不能讓它們自由泛濫。」同時,毛主席又教導我們:「不怕錯誤的議論,不怕有毒素的東西」,對於唯心論等有毒素的反馬克思主義的東西,也應當採取放的方法。這是因為:一方面,資產階級思想、唯心主義是客觀存在,它們總是要頑強地表現自己,要它們不表現、不放,是不可能的。「牛鬼蛇神只有讓它們出籠,才好殲滅它們,毒草只有讓他們出土,才便於鋤掉。」放出來,是為了批判它,殲滅它,鋤掉它。另一方面,「正確的東西總是在同錯誤的東西作鬥爭的過程中發展起來的。」(《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對唯心論採取放的方法,是為了使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論在批判唯心論的鬥爭中得到鍛煉而發展起來。這是在對立面鬥爭中的發展,是合於辯證法的發展。
因此,在對待唯心論的問題上,毛主席的基本精神就是要批判,要放手批判,要放出來批判,要通過批判來達到發展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的目的。放的方針是無產階級戰鬥的方針,是從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和路線中來的,是為無產階級在意識形態領域中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專政服務的。
劉少奇、陸定一一夥從根本上歪曲了毛主席的放的方針,完全閹割了它的階級內容。他們狂妄叫囂,為了「開放唯心論」,應當取消對唯心論的批判。他們以所謂「放」為藉口,向歷次批判唯心論的鬥爭猖狂地反攻倒算,對每次新起的批判運動蠻橫地鎮壓破壞。劉少奇惡毒誣衊:「批判太多了。」陸定一咬牙切齒地咒罵對唯心論的批判是「壓迫」④,居然命令對各種唯心論世界觀「都不去干涉」⑤。這些假馬克思主義政治騙子還拚命鼓吹「毒草也可以不受束縛」。一個不要「壓迫」,一個「不去干涉」,加上一個「不受束縛」,這就是陸定一一夥在「開放唯心論」的黑旗下,為反對批判唯心論而提出的反革命要求。它的實質,就是要保證唯心論和一切毒草自由泛濫,剝奪無產階級批判的權利,只許唯心論放毒害人,不許唯物論消毒除害;就是在意識形態領域中反對無產階級專政,實行資產階級自由化,即復辟資產階級專政。
劉少奇、陸定一一夥聲稱:「開放唯心論」還必須「學習」和「吸取」唯心論,他們極力宣揚唯物論同唯心論應當「互相尊重、互相學習、互相合作」⑥;胡說唯心論「不一定是謬論」⑦,也有「可取的東西」⑧。這樣明目張胆地為唯心論叫好,真是反動到了極點。
唯心論歷來反映剝削階級的利益,代表剝削階級的意識形態,是「反動派的武器,反動派的宣傳工具」。(列寧:《我們的取消派》)唯心論的世界觀,用頭立在地上來觀察世界、觀察歷史、觀察人的思想,根本顛倒了精神和物質、個人和群眾、認識和實踐的關係。它是精製的宗教迷信,是為反動統治作辯護的偽科學。資產階級依靠它對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進行欺騙和腐蝕,從世界觀上來動搖人們的革命信心,瓦解人們的鬥爭意志,以便維護或者恢復資產階級的反動統治。因此,唯心論是無產階級在思想上的大敵,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大敵。這個敵人是十分危險的。它是歪曲客觀實際的謬論,但是,它又是用許多似是而非的詭辯巧妙裝飾起來的,因而帶有很大的欺騙性。它的產生,主要是階級的根源,同時,也有認識的根源,因而在一定條件下帶有對一部分人廣泛傳播其欺騙的可能性。我們必須認真提倡學習唯物論,批判唯心論,喚起人們對於唯心論的反動性、欺騙性和危害性的高度警惕,增強人們抵制唯心論侵襲的能力,這是有關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大事。陸定一大肆鼓吹「學習」、「吸取」唯心論,清楚地表明他是混到黨內的用唯心論來欺騙和腐蝕無產階級、為資本主義復辟開路的資產階級代理人。
陸定一唯恐唯心論不到處泛濫,還多次聲明,他所講的「開放」、「學習」和「吸取」唯心論,是廣而言之,不只是哲學裡的,文、史、哲、經、教里都要這樣。於是,搞資產階級社會學的反共老手跳出來叫嚷:馬克思主義應該「儘量吸收」反動社會學,「來豐富歷史唯物論」,用以「研究」「有關人民民主專政的一系列問題」;資產階級經濟學界的右派分子跳出來叫嚷:馬克思主義應該到現代最反動的凱恩斯學說里去「吸取一些有用的概念或分析方法」,用以「指導社會主義經濟實踐」。他們就是要用資產階級的反動唯心論、反動社會學、反動經濟學等等,來代替馬克思主義的辯證唯物論、歷史唯物論和政治經濟學,篡改黨的路線和政策。正是在陸定一一夥「開放」、「學習」和「吸取」唯心論的反動口號下,文、史、哲、經、教各部門裡,唯心論的反動學說曾經公開復辟,或改頭換面以「馬克思主義」的招牌出現,塞滿了我們的報紙、刊物、書籍、講壇,等等。對於這些垃圾,必須繼續不斷展開群眾性的批判,徹底加以掃除。並且要通過這些批判,使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進一步占領這些陣地,來鞏固我們的社會主義經濟基礎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政治制度。
劉少奇、陸定一一夥在宣揚「開放」和「學習」唯心論的時候,還肆意歪曲馬克思主義關於「重視反面教材」的革命和批判的階級內容,來混淆人們的視聽。這個騙局,必須拆穿。
充分重視反面教材的作用,是毛主席指導階級鬥爭的一個重要戰略思想。這個指導思想,就是要有意識地設置對立面,自覺地運用在鬥爭中發展真理的規律。毛主席引用了「種牛痘」的例子作比喻。人的身體通過同痘苗病菌的鬥爭,造成了自身的免疫力;人們通過對反面教材的研究和批判,就能夠鍛煉思想上的辨別力和戰鬥力。毛主席指出:「我們要提倡正確的東西,反對錯誤的東西,但是不要害怕人們接觸錯誤的東西。」「有比較才能鑑別。有鑑別,有鬥爭,才能發展。」(《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哲學永遠有鬥爭,學哲學就要作鬥爭。唯心論是學習唯物論的反面教材。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為了真正學好和發展唯物論,為了真正有力地批判和戰勝唯心論,必須適當地了解和研究有關唯心論的反面教材,有控制地出版和介紹一些有關唯心論的資料。不重視反面教材的作用,就不是一個徹底的辯證唯物論者。害怕人們或者自己接觸反面教材,是懦夫的想法,是無產階級戰士所不取的。
但是,辯證唯物論者重視反面教材的作用,同劉少奇、陸定一一夥鼓吹的「學習」唯心論,根本不是一回事。辯證唯物論者認為:對立面的轉化,是有條件的。毒草轉化為肥料的條件是鋤,反面教材發揮教育作用的條件是對它進行批判。對唯心論進行不進行認真的批判,是鑑別真正把唯心論當反面教材,還是以重視反面教材為名、行推銷唯心論之實的試金石。毛主席說的是:「同錯誤思想作鬥爭,好比種牛痘」。(《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陸定一竟把這句話篡改為「學了(唯心論)就是打防疫針」⑨,恰恰剜掉了「作鬥爭」這個關鍵詞句,閹割了毛主席所論述的革命精神。陸定一鼓吹對唯心論要「先學了再說」⑩,「不要這個也批判,那個也批判」?,要求不加批判地廣泛開設唯心論的課程,大量印行和極力吹捧古今中外的唯心論書籍。這那裡是什麼把唯心論當反面教材?那裡是什麼打防疫針?分明是散布病菌,製造瘟疫。他們這樣做,是要用封建主義、資本主義以至法西斯主義等各種反動思想毒害青年,這種做法曾經產生了極為惡劣的後果,甚至使極少數青年墮落到反革命的泥坑中去。因此,在對待反面教材的問題上,陸定一這些反動言行本身正是一種很好的反面教材。我們一定要充分重視陸定一給我們的反面教育,深刻記取歷史的教訓,認真組織對反面教材的研究和批判。唯心論的毒品是有一定的迷惑力的,認真地批判它,可以鍛煉人,不去批判它,它就會俘虜人。因此,對反面教材的批判,決不可以馬虎從事,必須認真去做。
馬克思主義認為:唯物論同唯心論的鬥爭是長期的鬥爭。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必須在同形形色色唯心論的鬥爭中,才能發展,才能前進。正當毛主席發表了《人的正確思想是從那裡來的?》這篇批判唯心論的戰鬥著作之後,陸定一卻跳出來極其猖狂地反對用馬克思主義批判唯心論的鬥爭,他胡說什麼要「兩個『傳下去』:馬列主義傳下去,資產階級思想也傳下去」,「馬列主義萬歲,資產階級思想也萬歲;辯證唯物主義萬歲,唯心主義形而上學也萬歲」?。為了掩飾為反動的唯心論呼「萬歲」、為資產階級思想呼「萬歲」的叛徒嘴臉,陸定一極盡詭辯之能事,竭力把「唯心主義萬歲」歪曲成似乎是講唯心論的「長期性」問題。
這種詭辯是徒勞的。
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講的長期性,是唯物論同唯心論鬥爭的長期性,是批判唯心論的任務的長期性,是針對着修正主義的階級鬥爭熄滅論和社會主義社會中不存在矛盾的謬論的,是立足於鬥爭,立足於批判的。毛主席指出:「在政治思想領域內,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之間誰勝誰負的鬥爭,需要一個很長的時間才能解決。幾十年內是不行的,需要一百年到幾百年的時間才能成功。在時間問題上,與其準備短些,寧可準備長些;在工作問題上,與其看得容易些,寧可看得困難些。這樣想,這樣做,較為有益,而較少受害。」不能以為有幾次批判唯心論的偉大勝利,就可以大功告成了。批判唯心論是貫穿整個社會主義歷史階段的一項長期的、複雜的、艱巨的戰鬥任務。社會主義社會兩個階級、兩條路線鬥爭的長期性,決定了唯物論和唯心論兩種世界觀鬥爭的長期性。不僅如此,按照毛主席的教導,一分為二的辯證規律,是自然、社會和思維的普遍發展規律,適用於過去、現在和將來。在將來的共產主義社會裡,階級最後被消滅了,資產階級思想影響,包括作為階級的意識形態的資產階級唯心論,最後被戰勝、被肅清了。但是,那時候還會有生產力同生產關係的矛盾,上層建築同經濟基礎的矛盾,還會有先進同落後的矛盾,主觀同客觀的矛盾,因此也還會有唯物論同唯心論的鬥爭。只不過那時候唯物論同唯心論的鬥爭,和現在不同,不再是階級鬥爭的反映,而具有新的性質和形式罷了。唯物論同唯心論要永遠斗下去,唯物論永遠是同唯心論相比較而存在、相鬥爭而發展的,一萬年以後還會是這樣。
這個鬥爭的長期性問題,涉及我們共產黨人的根本世界觀。不承認這個鬥爭的長期性,就不懂得辯證法,不懂得鬥爭哲學,不懂得同革命發展階段論相結合的馬克思主義的不斷革命的理論。只有堅持辯證法,並且把它貫徹到底,才能幫助我們提高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覺悟,提高對於批判唯心論的鬥爭的認識,鞭策我們去克服那些不時出現的厭戰思想和一勞永逸的思想。「批判唯心論,年年批判年年有,還有什麼勁頭?」不對,共產主義戰士的革命勁頭,來自投入鬥爭的渴望,而不是來自熄滅鬥爭的幻想。田裡年年長草,農民年年鋤草。有那一個勞動農民,因為明年田裡還會長草,今年就不去鋤草了呢?今年鋤草,就奪得了今年的豐收,並且為明年的鋤草準備了更有利的條件。在批判唯心論的鬥爭中,我們必須以極大的熱情和毅力,去奪取當前戰役的勝利,去擴大和鞏固這個勝利,並且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不間斷地去投入新的戰役,奪取新的勝利。我們的革命事業,就是在這種不斷的鬥爭和不斷的勝利中前進的。我們的口號從來是並且永遠是:戰鬥的辯證唯物論萬歲!反對唯心論的鬥爭勝利萬歲!
劉少奇、陸定一一夥所講的「長期性」,恰恰相反,是唯物論和唯心論「互相尊重、互相學習、互相合作」的長期性,是唯物論和唯心論矛盾「和解」?、永世共存、並傳不悖的長期性,是立足於「合二而一」、否認鬥爭、取消批判的。這同修正主義的階級鬥爭熄滅論、思想鬥爭熄滅論,本質上完全一樣。他們用兩個「傳」下去來對抗兩個「斗」下去,用「唯心主義萬歲」來對抗「辯證唯物主義萬歲」,用「資產階級思想萬歲」來對抗「馬列主義萬歲」。他們的反革命野心,就是妄想唯心論永遠自由泛濫,資產階級思想永遠統治下去,就是妄想資本主義制度復辟、資產階級專政長存。
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莊嚴宣告:「共產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的所有制關係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發展進程中要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陸定一一類騙子卻叫嚷什麼要讓過去傳下來的唯心論和各種資產階級觀念永遠「傳下去」,這不過是更加清楚地向人們證明:他們是資產階級的忠實走狗,是堅持資產階級壓迫、剝削無產階級的思想體系和資本主義社會制度的反革命分子,我們同他們的鬥爭完全是你死我活的鬥爭。
哲學的鬥爭是和政治的鬥爭密切聯繫的。我們概略地回顧一下黨內兩條路線鬥爭的歷史,就可以看到,早在二十年代,陳獨秀就提出,辯證法的唯物史觀應該同實用主義合作成一條聯合戰線。三十年代,王明、劉少奇一類騙子,又提出「國防哲學」的口號,乞求同反動唯心論組織「哲學上」的「聯合陣線」,「共同進行新啟蒙運動」。全國解放以後,劉少奇、陸定一一夥繼續堅持同資產階級作家在唯心論方面講統一戰線。這些叛徒們鼓吹的同反動唯心論講統一戰線的哲學路線,都是為他們投降資產階級、背叛無產階級的政治路線服務的。
「唯心主義萬歲」的口號,是這條哲學路線反動本質的徹底暴露。陸定一曾經在兩個階級、兩條路線激烈搏鬥的關鍵時刻,三次拋出這個反革命口號。一九五七年春天,陸定一歇斯底里地嚎叫:「到處去講唯心主義吧!唯心主義萬萬年!」?竭力煽動資產階級右派到處去反黨反社會主義。一九六一年,陸定一再次呼喊「唯心主義萬歲」,糾集一切資本主義復辟勢力向黨的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猖狂進攻。一九六三年,毛主席寫了《人的正確思想是從那裡來的?》,對劉少奇一夥的資產階級唯心論和形而上學進行了尖銳的批判。之後不久,一九六四年陸定一第三次跳出來,從「唯心主義萬歲」喊到「資產階級思想萬歲」,拚死對抗毛主席的批判,對抗正在展開的社會主義教育運動。
這些歷史事實,無可爭辯地證明:哲學「不但表面上,而且骨子裡都捲入了鬥爭的漩渦」。(馬克思:《摘自〈德法年鑑〉的書信,致盧格》)哲學鬥爭同政治鬥爭是交織在一起的。每一條機會主義政治路線,都有一條同它相適應的反動哲學路線;每一場反革命的政治進攻,都伴隨着一場哲學上的反革命進攻。陸定一一夥長期散布的「哲學和政治無關」論,完全是騙人的鬼話,是用來掩蓋他們的哲學為資產階級政治服務的真相的。
在我們黨的歷史上,偉大領袖毛主席總是在徹底批判各種「左」右傾機會主義路線的時候,也徹底批判與這些政治路線相適應的反動哲學路線,批判這些政治路線的思想根源和哲學基礎,強調要從世界觀上總結路線鬥爭的經驗教訓,號召全黨「洗刷唯心精神」,(《反對本本主義》)「反對主觀主義」、「宣傳唯物主義」、「宣傳辯證法」,(《整頓黨的作風》)「進行辯證唯物論的認識論的教育」。(《人的正確思想是從那裡來的?》)
黨的九屆二中全會以來,毛主席着重提出了要在全黨進行一次思想和政治路線方面的教育,又一次號召全黨幹部「認真看書學習,弄通馬克思主義」。毛主席還把我們黨內一些同志曾被劉少奇一類騙子所欺騙的歷史教訓,歸結到這樣一點,就是必須分清「什麼是唯物論,什麼是唯心論」。毛主席提出了「是英雄創造歷史,還是奴隸們創造歷史」這個區別歷史唯心論和歷史唯物論的根本原則問題,指引我們從根本上去批判種種歷史唯心論的謬論。毛主席這些光輝指示,極其深刻地教育了我們:學習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批判唯心論和形而上學,對於我們提高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自覺性,識別真假馬列主義,抵制政治騙子,防止受騙上當,有多麼重要的意義。
當前,全黨、全軍和全國人民,響應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號召,開展批修整風,深入進行思想和政治路線方面的教育,活學活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狠批劉少奇一類騙子散布的唯心論的先驗論、地主資產階級的人性論、反動的唯生產力論和階級鬥爭熄滅論。一場規模空前的學習唯物論、批判唯心論的偉大群眾運動,已經蓬蓬勃勃地興起。它將對進一步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產生偉大的作用。但是,也還有些同志不重視批判唯心論的鬥爭,沒有把它當作提高路線鬥爭覺悟、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大事來做,而是等閒視之,以為是一件「額外負擔」和可有可無的「軟任務」。還有人說,自己過去連「先驗論」的名詞也沒聽說過,因而似乎批判唯心論與自己無關。這種錯誤思想,是劉少奇、陸定一一夥長期鼓吹的「哲學與政治無關」論在新形勢下的一種反映。
早在批判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時候,毛主席就批評過:「有些人口稱相信馬克思列寧主義,卻不重視批判唯心論這一鬥爭,或者說自己沒有唯心論,或者說自己和胡適無關係,因而最好避開不談。」我們的同志必須懂得:階級鬥爭是避不開的。「樹欲靜而風不止」,首先是階級敵人不讓我們避開,他們時時刻刻都在用唯心論向我們進攻,只是形式在不斷變換中。公開宣布自己相信唯心論和宣傳唯心論,是一種形式;篡改黨的政策,鼓吹「開放唯心論」,是另一種形式;打着「紅旗」反紅旗,來販賣唯心論的先驗論和唯心論的歷史觀,是又一種形式。面對着階級敵人不斷用唯心論進行反黨陰謀活動這樣關係到黨和國家命運的大事,每一個革命者,都應奮起聲討,決不可以認為和自己沒關係。沒聽見過「先驗論」這個名詞,不等於沒有受過先驗論的毒害。忽視調查研究,憑想當然辦事,靠老經驗辦事,脫離實際,脫離群眾,驕傲自滿,故步自封,凡此種種,都是先驗論等唯心論在實際生活中的表現。受了唯心論的害,還不知道唯心論是怎麼回事,不是恰恰說明批判唯心論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嗎?
我們應該大力開展對唯心論的批判,認真在哲學戰線上向階級敵人作戰,打退他們的進攻,捍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同時向自己頭腦里的敵人作戰,洗刷唯心精神,樹立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的世界觀,提高路線鬥爭覺悟,來進一步推動我國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鬥爭。
讓我們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把批判唯心論的鬥爭進行到底!
註: ①④ 陸定一:在舊中宣部《部長辦公會議上的講話》(一九五六年七月十二日)
②? 陸定一:《在杭州市的講話》(一九五七年四月六日)
③⑤ 陸定一的一次講話(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⑥⑨ 陸定一:《在高等學校文科教材編選計劃會議結束大會上的講話》(一九六一年四月二十五日)
⑦ 陸定一:在舊中宣部《部長辦公會議上的講話》(一九五六年十月十五日)
⑧ 陸定一:在舊中宣部《各處室負責人會議上的講話》(一九五六年五月十四日)
⑩ 陸定一:《在上海學術界座談會上的講話》(一九五八年一月)
? 陸定一:在舊中宣部《部長辦公會議上的講話》(一九六一年三月二十日)
? 陸定一:《在教育座談會上的講話》(一九六四年一月十八日)
? 陸定一:《在部分省市委宣傳(文教)部長座談會上的講話》(一九五六年七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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