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調查紀實——揭露劉少奇、王光美在社教運動中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滔天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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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調查紀實——揭露劉少奇、王光美在社教運動中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滔天罪行
作者:北京政法學院政法公社《紅旗兵》戰鬥隊、文化部勇進評劇團《東方紅》公社、撫寧評劇團《驅虎豹》戰鬥隊、撫寧縣直文聯《紅衛》戰鬥隊
1967年2月23日

前言[編輯]

「凡是錯誤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應該進行批判,決不能讓它們自由泛濫。」 ——毛澤東

中國頭號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老牌修正主義分子,赫魯曉夫式的大野心家劉少奇,長期以來,一直反對毛主席,反對毛澤東思想;在各個歷史時期,在歷次運動中,他都是站在反動的立場上,頑固地堅持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與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相對抗。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是這樣,在社會主義教育運動中也是這樣。

1963年11月到1964年4月,資產階級分子王光美在劉少奇的指示下,曾在河北省撫寧縣的桃園大隊,搞了五個月的四清。四清期間,她糾集林鐵(原河北省委第一書記)等黑幫頭目不遺餘力地推行劉鄧的反動路線,肆無忌憚地破壞、攻擊毛主席所制定的方針、政策,把桃園搞得烏七八糟。1964年7月王光美在河北省委工作會議上作了長達十萬餘字的報告,介紹所謂的「桃園四清經驗」。同年9月初劉少奇又夥同彭真等黑幫頭子,假借中央名義,把王的報告批發到全國各地黨委。從此,這個出自資產階級分子王光美之手,大肆販賣修正主義黑貨的「桃園四清經驗」就傳遍全國。一時流毒甚廣,影響極壞。

為了徹底批判劉鄧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肅清「桃園四清經驗」的流毒,北京政法學院政法公社《紅旗兵》戰鬥隊、文化部勇進評劇團《東方紅》公社、撫寧評劇團《驅虎豹》戰鬥隊、撫寧縣 直文聯《紅衛》戰鬥隊四個單位的五位同志,曾到桃園、撫寧縣委及有關單位對王光美的桃園四清進行了調查。現將調查材料公布如下:

經濟主義的四清形「左」實右的路線[編輯]

「沒有正確的政治觀點,就等於沒有靈魂。」「政治工作是一切經濟工作的生命線。」——毛澤東

一、「估產」「分紅」,經濟掛帥[編輯]

四清運動是毛主席親自發動的偉大的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它不但要清經濟,更重要的是清政治、清組織、清思想,提高人們的覺悟,挖掉資本主義復辟的基礎,鞏固社會主義集體所有制。王光美搞的四清違反這個大方向,她主攻經濟。不及其餘。臭名遠揚的「桃園四清經驗」,主要就是介紹她如何紮根串連、進行經濟四清的。王光美搞的四清是修正主義的四清,經濟主義的四清。運動初期的「估產」與運動後期的「分紅」,就是這種經濟主義的具體表現。

王光美率領的工作隊一進桃園就制定了一個計劃:四清後期每戶要分到六十一七十元錢,六十一七十斤糧食的「四清果實」,不達到這個指標,就是四清不徹底。王光美說:「這個村這麼富裕,還不搞它個一萬八千的。」根據這個指標就確定了各類幹部經濟四不清的數目:大隊幹部多少,小隊幹部多少,支書多少,隊長多少,會計多少,等等,按照等級,逐級上升。毫無根據,純屬臆造,故名為「估產」。雖是「估產」,但要儘量實現;否則,就是工作隊沒有作好工作,右傾思想作怪。在這種經濟主義思想的指導下,工作隊全力以赴,大搞查賬、對賬工作,旁的一切皆置於腦後。為了完成「估產」指標,工作隊不惜利用金錢利誘、封官許願的辦法來鼓動群眾。有的隊員在群眾中公開講:這一筆搞出來,每戶可分多少多少;那一筆搞出來每人可分若干若干。王光美搞的這一套和修正主義所搞的物質刺激,又有什麼不同呢?

春節前夕,經濟四清剛剛結束,王光美就提出平分四清成果的問題。她說:「把四清果實分了,叫群眾痛快痛快。」一聲合下,各隊大分勝利果實。桃園清出二萬多元錢,三萬多斤糧,凡是退賠了的現款,幾乎分個淨光。以二隊為例,全隊四五十戶人家,就分了二千九百多元。不僅四清果實要分,運動中搞出來的一切財物,王光美都主張分掉。如解放前夕,有的地富為了隱瞞成分,矇混過關,就欺騙群眾,大量變賣田產。四清中地富退回的賣地糧款王光美也主張分給買主一份,說什麼:「這可以發動群眾,進一步弄清他(漏劃地主)的土地數。」得來就分,叫「群眾痛快痛快」,什麼集體不集體,什麼社會主義不社會主義,王光美根本不管你那一套。毛主席教導我們說:「應當向工會同志和工人羣眾進行教育,使他們懂得,決不可只看到眼前片面的福利而忘記了工人階級的遠大利益。」(《關於工商業政策》)王光美完全違背了主席這一教導,使群眾只看到眼前片面的福利而忘記了集體和社會主義。

只清經濟,不清政治,大分四清果實,腐蝕群眾思想,對這樣一種修正主義的黑貨,王光美是非常欣賞的。她說:「把四清果實分了,除了地、富、反、壞本人以外,其它人都有一份。其中有的幹部退賠了三十塊錢,分回的是一百多塊錢,以後他們向我們講:『貪污了點,我總覺得占了便宜,不曉得實際上是吃了虧,因為別人貪污得更多。四清搞的清清楚楚,就是好。』在會上,群眾幹部發言很熱烈,一致表示團結對敵,幹群關係一定要搞好,爭取1964年的大豐收,情緒很高。」(見王光美的報告)四清真「好」,好就好在:分了四清果實能搞好幹群關係,能團結對敵,能鼓舞生產積極性一一一句話,只要「叫大家受到實惠」(這是劉少奇對王光美的教導),一切問題都解決了。王光美真不愧為一個資產階級分子,劉少奇的賢內助,修正主義黑貨的推銷員,她是多麼相信金錢的力量呀! 由於工作隊是經濟掛帥,四不清的幹部也就只談錢糧,不談政治問題。我們翻看了以王光美為首的盧王莊公社工作隊(桃園是該社一個大隊)九十六卷檔案,幹部交待政治問題的絕無盡有。難道說,政治問題真的沒有嗎?暫時困難時期,從中央到地方,為一些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所掀起的「三自一包」「分田到戶」,瓦解社會主義經濟體制,企圖復辟資本主義的黑風,桃園就沒有嗎?桃園的問題很嚴重,一些根本性的問題王光美都沒有解決。

二、形「左」實右,打擊群眾[編輯]

毛主席教導我們說:「凡是需要群眾參加的工作,如果沒有群眾的自覺和自願,就會流於徒有形式而失敗。

相信群眾,依靠群眾,放手發動群眾,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所制定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沿着這個路線前進。我們的事業就會繁榮昌盛,我們的工作就會蓬蓬勃勃,革命就會無往而不勝。

四清中王光美執行的是什麼路線?她執行的不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而是地地道道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桃園四清搞得烏七八糟,是她執行這條反動路線的必然結果!

無產階級革命路線要求放手發動群眾,而王光美卻大搞發動個人,大搞神秘化。劉少奇王光美所一再吹噓的「紮根串連」,就是這路貨色。王光美在她的報告中說:「根子能不能扎正,是這場革命能不能搞好的關鍵。要自己訪,要多方了解。」並提出什麼「選根、定根、紮根;選好、定準、扎深」等一系列行動口號。迷信根子的作用,竟達到如此地步!選根也好,定根也好,完全是秘密活動,既不和群眾商量,更不讓群眾討論,工作隊象封建時代欽差大臣私訪一樣,只在私下裡搞秘密調查。搞得神乎其神,弄得人心不安,群眾議論紛紛,造成群眾之間的隔閡,疏遠了工作隊和群眾之間的關係。根子確定以後,工作隊就一頭扎在根子身上,把根子當成唯一的工作對象,把廣大社員群眾扔在一邊。根子之間的串連也是暗地裡活動,個別聯繫,生怕大家知道。這樣搞法怎麼能發動廣大社員呢?其結果只能是冷冷清清,而不是轟轟烈烈;只能是打擊群眾的革命積極性,而不能鼓動群眾的積極性;只能造成群眾之間的隔閡,而不能達到團結一致,共同搞好運動的目的。

無產階級革命路線要求充分相信群眾,而王光美只相信自己,把群眾當成阿斗,把自己當成諸葛亮,不聽群眾意見,全憑自己意願辦事。組織建設時期,群眾一致反映岳少田(反革命分子)表現一貫不好,不能當選貧協負責人。但是王光美基於她的反動立場,不聽群眾意見,非要會員選岳為一隊貧協組長不可。群眾不投岳的票,王就指示隊部和公社黨委作出決定強行任命,並令公社社長趙厚伶(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現巳揪出,是王光美最欣賞的幹部)到一隊進行鎮壓。群眾敢怒而不敢言。王光美在桃園是皇太后,是「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她根本沒把群眾看到眼裡!無產階級革命路線要求依靠群眾,依靠廣大貧下中農,而王光美卻把鬥爭的矛頭指向廣大社員。不是群眾運動,而是運動群眾。春節前,經濟四清剛剛結束,工作隊就發動了所謂大反資本主義的攻勢,提出「人人洗澡,個個過關。」美其名曰:「敲山震虎」。洗澡人數之多,範圍之廣,那是非常少見的。請看工作隊的總結吧:


「據八個大隊不完全統計,群眾參加洗澡的有一千七百五十六人,占成年人百分之七十三,在會上放包袱的有一千二百五十六人,占參加洗澡人數的百分之七十一,共放包袱三千零六十六人。」 「形式多樣。這些形式包括黨、團會、貧下中農積極分子會、分別召開的青年、婦女、民兵、社員小組會等,各階層、各組織的群眾,都有機會洗個好澡。可以在小組會上洗,也可以找貧協代 表個別洗。這樣,那些不愛講話的社員,嫌害羞的新媳婦也都洗了個痛快澡。」


群眾洗澡的內容是非常廣泛的。什麼小偷小摸,封建迷信,勞動不好,等等,據工作隊所列,不下二十餘種。就是姑嫂不和,兩口子吵嘴,工作隊也要人家在會上檢查一番。文化大革命中,王光美在清華園瘋狂鎮壓革命群眾,把革命左派打成反革命,施行白色恐怖;四清運動中,她大整廣大社員,大搞人人過關,時間、地點雖有不同,但貨色是如出一轍,毫無二致,都是劉少奇一手制定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產物!


三、四清不清,問題嚴重[編輯]

《二十三條》明確宣布:「不論在什麼社隊,不論在運動中或運動後,都不許用任何藉口,去反對社員群眾。」

由於王光美執行的是一條形「左」實右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桃園四清搞得極不徹底。但是王光美在報告裡卻大肆吹噓,說什麼:四清「基本搞徹底了」;「新的領導核心在我們看來是形成了」;「生產保證沒問題,群眾幹部情緒很高,一定能夠增產。」真的是這樣嗎?完全不是。王光美在矇騙群眾,自我吹噓。

1964年4月,王光美認為四清「基本上徹底」而離開了桃園,走後留下了得力的工作隊員作所謂的鞏固工作。半年之後,王突然二次回村,並下令把原來的工作隊全部調集桃園,進行第二次四清。第二次四清結束後,鞏固組照舊留守崗位,直到去年九月(此時黑幫分子林鐵已被揪出批鬥,王光美也被清華革命學生揪出),才離開桃園。我們不禁要問王光美,如果四清基本上徹底了,為什麼你還重返桃園?為什麼又搞第二次四清?為什麼鞏固組長期留守控制群眾?

革命的領導核心建立起來了嗎?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趙厚伶、關景東,一個做了社長,一個升為大隊長;現行反革命分子岳少田成了治保副主任。這樣的領導核心是革命的還是反革命的?群眾說:「王光美安排下的班子,不徹底砸爛就別想改變面貌」!

生產上升了嗎?不錯,六四年桃園大隊的糧食比上年有所增加。但,這是王光美四清的成果嗎?不是!這是國家支持的結果。別的不講,僅就水電兩項,六四年國家就為桃園投資七萬多元。怨不得群眾說:「大幹部蹲點沾大光,小幹部蹲點沾小光,沒幹部蹲點不沾光」。怨不得其它社隊的幹部說怪話:「要是國家這樣支持我們,我們也能提高產量」。更奇怪的是王光美所在的隊,六四年產量不但沒有上升,反而大大下降,甚至口糧都不能達到上年的標準。王光美對黑幫分子肖風(當時盧王莊工作隊長)說:「四隊口糧不能低於去年,要認真摸下底。可以考慮是否少購點?要不社員情緒受影響。」減少徵購任務,以補足社員口糧標準,這就是王光美四清中的「成績」!

1964年是這樣,那麼以後兩年生產情況如何呢?六五年不如六四年,六六年不如六五年,年年減產。六六年工分值只等於六四年的一半。「王光美搞四清,生產越搞越不中。」群眾的反映,王光 美,你聽見了沒有?

桃園四清極不徹底,重大問題沒有解決。我們再舉兩個例子:1.關景東這個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王光美保護過關的;四清後期又在王一手扶植下當上了大隊長。這個人的問題根本就沒搞徹底。群眾說:『他的問題不比吳臣(原大隊支部書記,壞分子)小。」文化大革命一開始,群眾就罷了他的官,並揭發出他在四清時沒有交代的貪污罪行。

2.桃園大隊在吳臣、關景東等人的把持下,長期瞞產瞞地,欺騙國家。全大隊共有二千多畝土地,隱滿不報的黑地就有六百三十餘畝。這樣重大的問題,王光美在桃園期間根本不知道。直到四清結束以後秋季丈量土地時,才搞清楚數目,迫使幹部交代出「瞞產瞞地」問題。可是,1964年8月10日劉少奇在他的報告中期騙黨和群眾,竟然撒謊說:「四清搞完了,新老幹部團結講老實話做老實人,發現土地少報百分之十五,瞞產百分之三十……」同年十一月,黑幫分子肖風去北京向王光美匯報,王卻懷疑情況不實:「桃園瞞黑地六百三十

八畝實不實?要丈量土地核實一下。」「也可重點檢查一下,不要搞錯了。」 事實證明,桃園四清確實搞得烏七八糟。這一點,就連王光美本人也不得不承認:「按高標準說,細細看,可以說是不那麼太夠,特別是在一些比較重要的人和重要的問題上不太深透。」說得好輕巧!王光美,快收起你那套騙人的鬼把戲吧,如果不老實地向人民低頭認罪,是絕不會有好下場的! 「喚起工農干百萬,同心干。」時至今日,劉少奇、王光美仍頑固堅持其反動立場,堅持對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桃園貧下中農和全國的革命群眾決心堅決打退他們的瘋狂反撲,保衛偉大的社 會主義教育運動,誓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野心勃勃瘋狂反對毛澤東思想[編輯]

「要特別警惕象赫魯曉夫那樣的個人野心家和陰謀家,防止這樣的人纂奪黨和國家的各級領導。」——毛澤東

劉少奇,這個中國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反革命修正主義的「祖師爺」,為了實現他篡黨篡軍篡政的政治野心,達到復辟資本主義的目的,長期以來,大樹個人威信,瘋狂反對毛澤東思想。

1963年,毛主席親自發動了偉大的社會主義教育運動,井主持制定《中共中央關於目前農村工作中若干問題的決定》(即「前十條」),向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展開了猛烈進攻。這一下,可嚇破了劉少奇的狗膽。唯恐群眾起來推翻他的「寶座」,於是一面匆匆忙忙地拋出《中共中央關於農村社會主義教育運動中一些具體政策的規定》(即「後十條」)來與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相對抗,一面捧出他的老闆娘王光美到桃園四清「蹲點」,大刮妖風,企圖搞出一套旨在樹立劉氏威望,推行「劉氏路線」,對抗毛主席,對抗毛澤東思想的所謂「經驗」、「樣板」。六個月後,洋洋灑灑十餘萬言的《桃園四清經驗總結》出籠,劉少奇又親自出馬,大肆吹捧,印發全國,公開放毒。

王光美在桃園搞四清,完全跟掛上布簾演木偶戲一樣,安上直通北京的電話,受劉少奇幕後牽線指揮。難怪群眾編了歌謠唱道:「王光美,搞四清,電話直通北京城。」王光美不負劉少奇的重託,四清中,竭盡全力,立下了汗馬功勞。入村以後,王雖然嘴邊經常掛的是「雙十條」這個詞兒,但實際上則完全把「前十條」棄置一旁,不折不扣按「後十條」精神指導運動。據揭發,代表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前十條」,他們只在大隊範圍草草了了地說了一次,而「後十條」,卻由工作隊員深入生產小隊經常、反覆、細緻地大講特講,組織討論。看!這不是明目張胆地反對毛主席,反對毛澤東思想又是什麼?!

說王光美搞四清偏經濟、重物質真有點寃枉她,和任何資產階級分子一樣,她也十分重視「政治」,口中不斷念念有詞,什麼「要教育人」呀,「抓政治思想工作」呀,等等。可是,這裡的「政治」和「思想」,絕不是無產階級的政治,偉大的毛澤東思想,而是劉家黑店特產的市儈哲學政治,反革命修正主義思想。如,1964年11月17日王就對向她匯報情況的工作隊員說:「一定要教育隊幹部和貧協委員……能吃虧,到頭來占個大便宜一一能取得群眾擁護和信任」。又如,《蘆王莊公社試點工作隊內部通報》第163期在報導桃園大隊「抓活思想」的經驗時說,他們「提出幾個問題供生活會討論」,其中一個問題是:「占小便宜吃大虧呢?還是立大志不怕吃虧呢」?這不是劉少奇和他資本家大舅兄王光英一家談話時的中心思想嗎?王光美信手拈來,用的是那麼得心應手,可謂熟知其中三味深得真傳。

王光美狗膽包天,猖狂至極,四清中幾乎一直不提我們最最敬愛、最最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名字,從來不號召、組織廣大群眾學習毛主席著作。在她直接影響、控制下,桃園大隊在整個四清運動中,全村很少見到毛主席語錄,極少懸掛毛主席畫象。相反,為了大樹劉少奇個人威信,為其一朝變天做好輿論準備,臭妖婆王光美卻經常在群眾、幹部面前肉麻地,象捧經念咒一般地劉少奇短長劉少奇短的絮絮不休。如在一次告別會上,王自鳴得意地說:「我來的時候,少奇叫我深入群眾,我做得還不夠,回去以後,還要向少奇請示,多下來。」還說:「對桃園運動,少奇經常來信指示,特別關心。」報告自始至終,就是矢口不提毛主席對偉大社教運動的領導。

1964年王光美二次回桃園,一進村就到處喧嚷:「少奇給大家捎好來了,他很關心大家……」。四清臨結束時,王光美贈給桃園大隊俱樂部二百多本書籍作為「留念」,其中除十多本《論共產黨員修養》和黑幫分子李季、林默涵等打着紅旗反紅旗的黑書外,竟無一冊毛主席著作。這難道是一時疏忽嗎?不是,是別有用心,是反革命修正主義分手劉少奇的黑助手王光美妄圖把貧下中農青年「修養」成修正主義苗子,拖進反革命的爛泥坑!王光美為達到其主子劉少奇的陰謀詭計,貶低、抵制我們最敬愛的偉大領袖毛主席,攻擊、誣衊我們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毛澤東思想。她竟極其陰險惡毒地篡改修正毛主席的最高指示。1964年10月14日王竟在「桃園貧下中農會員擴大會」上破天荒第一次大講起毛主席關於接班人五個條件來了,她別有用心的肆意歪曲毛主席的教導說:毛主席提出接班人五個條件,敢於鬥爭是第一條,能站在大多數人的立場,能團結大多數人,能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試問:毛主席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提出過這五個條件」? 簡直是胡說八道!這是多麼不能令人客忍的歪曲!這分明是劉氏的修正主義在作怪!的確,王光美最符合以上條件的,她離開桃園,走進清華園,確實堅定地用矇騙手段團結了當時的「多數人」,「敢於」向少數幾個「假左派」,「真右派」殘酷無情的進行「鬥爭」。

四清後,根據王的暗示,桃園還硬推出從來沒學習過毛主席著作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關景東和他老婆當了「毛著學習積極分子」。王光美竟敢盜用我們最偉大領袖在群眾中的絕對威信,貪天之功,為她和劉少奇塗脂抹粉,真是罪該萬死!

王光美這個資產階級的孝子賢孫,最善於體現劉少奇「吃小虧占大便宜」的「哲理」,運用她那交際花的手腕,在欺詐拐騙,攏絡人心方面也確實有人所難及的獨到高明之處。桃園六月「樂善好施」,假充善人,興水利、辦電力、修公路,大抓基本建設,慷國家之慨,樹劉氏威名,一手製造了所謂桃園四清「新氣象」,井竊據為自己四清取得的成果。1964年,僅僅蘆王莊五個大隊(均是王光美及黑幫林鐵的「點」)就由國家無償投資修揚水站6座,抽水點7個,機井18眼,用費154826元,占撫寧全縣46個公社,686個大隊總投資額20餘萬元的75%。其中單獨用於桃園的為30449元,占全縣總投資15%。六五年全縣開展四清,共有建設經費70萬元左右,而蘆王莊公社又分到115200元占全暑總額的15%。關於辦電,僅高壓部分,蘆王莊公社就占全縣投資100萬元的10%以上。此外,由於王光美「蹲點」關係,得天獨厚,特殊照顧給桃園的修路、籽種、化肥等方面的開支更是不計其數,超過其它大隊幾倍,以至幾十倍以上。

從小團體角度看來,劉少奇、王光美確實使桃園在經濟上受益不淺,給桃園帶來了諸多福利,但實質呢?嚴重的助長了生產隊幹部事事依靠國家支持,追求局部利益的資本主義傾向,完全背離了毛主席自力更生,艱苦奮鬥,促進人的思想革命化,發展生產的正確指示。大大貶低了四清運動的重大政治意義。劉氏夫婦如此慷國家之慨,「樂善好施」,目的何在?十分明顯,他們就是要通過物質刺激手段,大樹個人威信,撈取政治資本,使社員永不忘記劉少奇的「好處」,為其將來復辟資本主義全力效忠。

劉少奇、王光美政治野心之大,陰謀詭計之毒,還可從以下幾個例子得到說明:

1.王光美在桃園,曾不只一次地給有的社員講過皇宮娘娘的故事,大意是:從前,一個大娘曾贈給她一雙襪底,襪底上繡得有好看的圖案,還繡得有「皇宮娘娘」幾個字。群眾暗地裡把王光美稱做「娘娘」,也許就是從這時開始的。為什麼王「娘娘」對這個故事如此感興趣並大加宣揚呢?為什麼王「娘娘」四清中要大吹劉少奇從而樹立劉氏威望呢?原來他們正和袁世凱一樣做着美夢,夢想有朝一日穿上龍袍鳳袍,復辟「登基」。

2.王光美在桃園住過的那間房子,也經修飾整理,門上掛上了一塊說明牌,當做「紀念館」,供來訪者「瞻仰」。「紀念碑」『紀念館」,再加上掛滿蘆王莊各級機關和榆關區裡的劉少奇、 王光美奇形怪狀的照片,三年來,參觀者絡繹不絕。據粗略估計,起碼有數千人次之多。一些不知底細的外賓,聽到介紹,甚至在碑前,屋前攝影留念。流毒國外,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3.運動結束後,工作隊長、黑幫分子肖鳳在劉、王直接授意下於蘆王莊村頭修建了紀念碑一座。石碑正面刻着四個大字:「永不忘記」。為什麼偏要把毛主席說的「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中 的「階級鬥爭」抹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根本不要什麼階級鬥爭,而是要社員群眾永不忘記劉少奇、王光美的恩德!桃園貧下中農革命造反派貼了大字報質問,「紀念碑到底紀念誰」?問得好!同得對!這一問就問到劉少奇、王光美的病根上了。

4.王光美離開桃園後,會給大隊貧協主席(王的房東)×××去信說:「每當我想到桃園的時候,我感到還有多少沒有搞過四清的地方,更需要我去參加工作………」

看,似乎只有王光美是人民的「救世主」,全國各地農村都等待着她去濟困扶危,極民於水火!王光美!你還嫌你的魔爪伸的不長嗎?還想建立更多的反革命據點,更快地使中國改變顏色嗎?

曾幾何時,劉少奇,王光美的「奇夢」、「美夢」破滅了。「一唱雄雞天下白」,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敲響了混帳王八蛋們的喪鐘!同全國一樣,桃園貧下中農革命造反派奮起造反了,造了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反,造了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反。這個反造的好,好極了,它有如秋風掃落葉,將徹底掃除一切害人蟲,掃盡劉王在國內外的流毒。

網羅反壞充當復辟資本主義的工具[編輯]

「帝國主義者和國內反動派決不甘心於他們的失敗,他們還要作最後的掙扎。在全國平定以後,他們也還會以各種方式從事破壞和搗亂,他們將每日每時企圖在中國復辟。這是必然的,毫無疑義的,我們務必不要鬆懈自己的警惕性。」——毛澤東

資產階級分子王光美在《桃園四清經驗總結》中一再吹噓說,如何紮根串連,依靠貧下中農,堅決貫徹了黨的階級路線。事實真是這樣嗎?虧她說得出口!王光美所謂的「階級路線」與劉少奇一脈相承,根本不是什麼無產階級的階級路線,而是資產階級的「階級路線」,修正主義的「階級路線」,反革命的「階級路線」。她扎的根子,依靠的對象,主要都是些什麼貨色呢?

請看下面幾個例子: 一、岳少田:這是王光美最欣賞、最得力的一個根子。一隊貧協組長,大隊治保副主任,四清中紅得發紫的人物。王說他「敢說、敢幹、敢於鬥爭」,特別加以重用。王岳之間有着一種極其微妙、極其特殊的關係。岳的母親,典型的女光棍,曾在群眾中經常宣揚:「董朴(王光美的化名)是我的干閨女,少田的乾姐姐。」既是同志,又是親戚,關係自然不同尋常。1965年王光美由北戴河去桃園,還專門到岳家探望,問候她的乾娘和乾弟。王光美很關心岳少田的婚姻問題,曾幾次責成幹部和貧協為岳介紹對象。去年關景東去河北省定興縣高鎮(當時王在高鎮四清)看望她的時候,她還問及此事,千般囑託。

岳少田是什麼人,群眾心裡有數,王光美心裡也明白。岳是一個潑皮無賴,一貫小偷小摸,在村里名聲狼藉,為廣大群眾所不齒。1957年因行兇打人,曾在撫寧縣人民法院反省半月;1958年,又因反對大煉鋼鐵,謾罵三面紅旗,曾在全村進行過批判;1960年,假借中南軍區軍需部的名義,用蘿蔔私刻公章,冒充科長身份,到處招搖撞騙,同年去東北倒賣花生,被哈爾濱鐵路公安處拘留七天;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以後,寫反動傳單,喊「蔣××萬歲」,並惡毒誣衊黨和毛主席。以上罪行,岳均供認不諱。1966年11月,現行反革命分子岳少田被我公安機關依法逮捕。現在押。

二、劉××:王光美的住戶,大隊貧協主席,省貧協委員,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王說他是苦大仇深的老貧農,最可依靠,最可信賴。

其實,據調查,群眾一致反映劉××根本不是什麼苦大仇深的老貧農。他沒扛過一天活,沒打過一天短。有人反映他是商人出身。解放前夕地主馮運龍逃跑的時候,劉曾給馮看過房子。年青的時候,甚是放蕩,曾與土匪有過來往。

三、趙××:二隊的根子,查賬班子裡的骨幹成員,現在的生產隊長,是王光美垂青過的依靠對象。四清中王對趙大加培養,運動後期即送趙到別處搞四清。趙走之前,王曾找他個別交談。並 手贈筆記本以作紀念。感情之深,關懷之至,可見一斑。

趙是高中畢業生,六一年回家生產,表現一貫不好,淨說落後話。文化大革命開始後,趙憑仗權勢,打人罵人,瘋狂鎮壓敢於造反、起來批判劉、鄧路線的革命群眾。他在會上公開叫嚷:「文化大革命不准武鬥,到桃園我就把它扭過來!」「我是四清的根子,王光美立起的旗幟,誰動我一根汗毛,我就叫他跪着立旗杆!」還說什麼:「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們這也是一朝臣。」「上來一個打一個,上來兩個打一雙!」氣焰囂張,不可一世。

四、關××:二隊的貧協組長。外號「小咬」,有名的落後分子。隊裡開展學習王傑英雄事跡的時候,他說:「王傑不那樣死就得給人家償命!我們學他,都去死去?」四清後,他還散布過不少類似的反動言論。1965年11月放映電影《英雄兒女》,民兵看了很受感動,表示一定要學習王成(影片主人公)那種為革命勇於獻身的精神,並把這精神用到生產、用到民兵訓練上去。關××聽了,卻非常反感,破口大罵道:「共產黨的電影都扯他媽的蛋,那是糊弄你的,要你信他那一套。」文化大革命中,曾與趙××一起行兇打人。

這些,就是王光美四清中依靠的「根子」!

毛主席教導我們說:「讓地、富、反、壞、牛鬼蛇神一齊跑了出來。而我們的幹部則不聞不問,有許多人甚至敵我不分,互相勾結,……照此辦理,那就不要很多時間,少則幾年、十幾年,多則幾十年,就不可避免地要出現全國性的反革命復辟,馬列主義的黨就一定會變成修正主義的黨,變成法西斯黨,整個中國就要改變顏色了。」劉少奇、王光美,這兩個竊國大盜,就居然打起「四清革命」旗號,網羅「雞鳴狗盜之徒」,設立一個個據點,占領一個個山頭,以待一朝時機成熟,殺下山去,使全中國改變顏色,使千百萬人頭落地。革命的同志們、戰友們,嚴重的階級鬥爭形勢,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已十分清楚地擺在我們面前,難道不值得每個人深思、每個人警惕嗎?「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我們一定要響應毛主席的號召,發揚無產階級大無畏的革命造反精神,奮起千鈞棒,狠打落水狗,堅決把劉少奇、王光美及其忠實走卒們打它個屁滾尿流、粉身碎骨!

巧計安排保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過關[編輯]

「在我國社會主義革命取得基本勝利以後,社會上還有一部分人夢想恢復資本主義制度,他們要從各方面向工人階級進行鬥爭,包括思想方面的鬥爭。而在這個鬥爭中,修正主義者就是他們最好的助手。」——毛澤東

王光美奉劉少奇旨意到桃園四清,照她吹的立場如何堅定、成績如何偉大。實際王光美所謂最偉大的「成績」之一,就是保護了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過關。桃園大隊的關景東就是其中 一個典型的例子。 關景東何許人也?原任桃園大隊民兵連長,四清後提升為大隊長,地道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本人成分中農,其兄當過日本翻譯,社會關係複雜。吳臣統治時期,他是吳的難兄難弟、得力臂膀,與吳一道大肆貪污盜竊,瞞地私分,抽頭放賭,套購國家物資,打罵貧下中農。據初步調查:僅關自己交代,就貪污現款684元,糧食704斤;瞞地六百多畝,坑害國家,飽肥私囊;為套購化肥,1961年以50斤糧票和一塊手錶賄賂漢沽商業局某幹部;1962年後,私設賭場,公開放賭,每年至少賭錢二十多天;……因此,四清正式開始之前,工作隊先遣組曾根據群眾反映將吳臣、關景東並列為運動重點。王光美進村後,即在問題交代極不徹底,群眾反映極為強烈的情況下,關也被迅速地保護過了關。關一貫巧嘴利舌,逢迎拍馬、陽奉陰違、險毒詭詐,為此也最受劉少奇、王光美的重視,最為劉少奇、王光美所寵愛。文化大革命中,反動氣焰更加囂張,公開反對毛主席。他對群眾叫嚷說:「你們聽毛主席的話上北京聽去,在桃園就得聽我關景東的!」桃園群眾今天揪出關景東進行批鬥,可關仍舊負隅頑抗,極不老實。

劉、王與關之間有着極其微妙的暖昧關係,由來巳久,絕非今日始。1958年8月,劉少奇、王光美及其黑幫同夥彭德懷、黃克誠、鄧小平、羅瑞卿、楊尚昆等為了招降納叛,結黨營私,設立反革 命據點,先後以「視察」為名,接踵而至,到盧王莊一帶活動。盧王莊東方紅高級社副主任關景東,見此情景,欣喜若狂,認為是撈資本、向上爬的大好時機。於是,為了邀功請償,博得主子歡心,關景東便使用最卑劣的手段,虛報產量,大搞浮誇。試驗場小高梁每畝實產不到1500斤,可關卻虛報為9300斤,穀子畝產不到900斤,上報競達4000斤。數量不夠,於是乘人不備,將電燈熄滅,從各隊把糧食運到場上;或者,將過完秤的糧食裝走,經過倉庫,繞村一周,再拉回到場裡。關景東初露鋒芒,小施伎倆,劉少奇、王光美就相中了這個走資本主義的「乾材」。據關自己介紹,「王光美拿着皮包、小本、鉛筆,把我和×××等人的名字都記下來了。」「劉少奇拿出煙來給我們每人一支,王光美說:「都抽抽吧,這是少奇給的煙。」「第二天王光美又來了,找我們來和她閨女一起照的象。」「第三次,王光美來,帶了很多玩具……」不久之後,關景東領會主子意思,帶着花生和苞米,又專程回拜了劉少奇、王光美。在中南海劉、王家中做客,便宴招待,格外熱情,甚至,連水果皮也是劉夫人親自給削的。臨別前,劉少奇對關作了特別「指示」,要他使社員「得到實惠」,懂得「吃小虧占大便宜」的道理。

1965年5月和1966年2月,關景東還先後到河北定興縣高鎮會見了王光美,與王推心置腹,無所不談,密商反黨大事。為什麼1963年劉少奇要派王光美到桃園四清?為什麼四清中王光美要竭力保護關景東過關並把他晉升一級呢?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小騙子手和大騙子手,小野心家和大野心家,小資本主義當權派和大資本主義當權派,他們之間心心相印、息息相關,從而相互勾結、狼狽為好,是完全符合階級鬥爭規律的。

王光美怎樣保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過的關,關本人曾向調查者作過詳細交代。現在,就將關景東的部分講話如實抄錄下來,供廣大革命同志分析、批判:

「四清開始十多天,她找我談話,叫我的名字,問我的歷史情況,又問五八年糧食是怎麼搞的。問我到過北京沒有,我說到過,到北京中南海劉主席家。她問我是從哪個門進去的,……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當時她那桌上擺了個大信封,信皮上是水筆字,象劉少奇寫的,寫着府右街×號。」

「她經常是午後找我,每次都有公安廳趙處長陪着,讓我交代、認識。總共找過我六次。

在第一次談話時,取下她經常帶着的頭巾、口罩,拿出她那個信封,我已經認出是王光美了。心想,熟人來了,不用怕了,這個關好過了。

隔了兩天,她第二次找我,態度很親熱。她說:「你坐着,不要害怕。」給我倒了碗水,又說:「你有啥說啥,好好交代,我保你下樓,從輕處理。你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我來負責任,我是工作組副組長。你過去的情況我都清楚,我很信任你,你對我也得信任。你不一開始很害怕嗎?不要害怕,你和吳臣關係不好。你下樓可以揭發他。」……

第三次,要我寫材料,她告訴我怎麼寫,讓我做帶頭。我寫好了交給她,她給改了四個地方,就叫趙處長找人幫我修改,並且囑咐:「修改好了叫他在三級幹部會上說。」

要開三干會的時候,王光美說:「你最好不要帶稿,記住幾個事就上去說。這樣更主動,聽起來也生動些。我當她面把幾個事背了背,她說:「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明天參加大會。」

第二天頭走,她又找我去,讓我不要慌,說:「這次大會看你的了,一定要說好,把事記住了。看你在大會上說得怎樣,我聽你的發言。」因為有她保護我,說我好,別人也得說好,公社書記×××就說我包袱放得好。

會結束二十多天後,找我退賠,作個帶頭,給群眾好印象,也好下樓。我於是把豬、表、自行車都賣了,湊足二百多元送到大隊,王光美又說:「關景東退賠積極,還沒號召退賠他就主動退賠了。」後來退糧不讓退,也是她的主意。

「接着,就要我抓生產,後又要我當隊長。她處處替我說好話,還沒向群眾做檢查她就保我下樓了。」

另外,據和王光美同一組的工作組組長王××揭發,最早在工作隊開會研究幹部時,王光美就首先提名關景東當大隊長,而且向關作了透露,但隊員們反映:「群眾對關意見很大,應讓他好好改造,不安排職務。」王很生氣,當即反駁道:「支部不能都爛掉,不選關景東支部不爛掉了嗎?」見她一意孤行、盛氣凌人的架勢,有的隊員只好退一步建議,「不然繼續讓當民兵連長吧」;這樣還是不行,王「太后」仍堅持用命令的口氣吆喝:「關當連長,大隊長誰當!?群眾搞不通就教育嘛,做工作嘛!」本來,依群眾看法,趙品三勞動好,威信高,還是他當大隊長合適。王執意扶持關景東,在她得知趙對關有意見後,大發雷霆地說:「沒有趙品三也得有關景東!」王光美的所謂「工作」、「教育」,說穿了,不過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把刀擱在脖子上,不同意也得同意。王一面派人四處放風,製造輿論,吹關如何有才幹、有前途,一面連續三、四次召開黨員會議,親自壓陣,強行貫徹。黨員點頭了,再叫他們分戶包人,遊說動員。就這樣周折反覆,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以稍過半數的票把關捧上了大隊長的「寶座」。

看,王光美精心導演的醜劇有多「巧妙」啊!可正如毛主席說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王氏光美和中國歷來的反動派一樣,詭計多端,自以為「聰明」,結果是狐狸尾巴露得更長,更激起革命群眾的怒火,更快走向滅亡!

除關景東外,王光美還保了趙玉先等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過關。趙玉先也是1958年與關景東一起搞浮誇,同時受到劉少奇垂青的。四清前趙是盧王莊大隊第二生產隊隊長,有嚴重貪污盜竊問題,運動中態度極不老實,群眾反映強烈。王光美在親臨他家探訪以後,即授意工作隊長肖風攙扶他下了樓,後並提拔為副大隊長。一次,趙玉先到關景東家,關說:「你的問題我跟王光美講了。」趙馬上會意地點頭:「我明白。」

鐵證如山。僅舉關、趙二例,就完全把劉少奇、王光美反革命修正主義的本質暴露無遺了。

「梅花歡喜漫天雪,凍死蒼蠅未足奇!」特號大政治扒手、大綠頭蒼蠅劉少奇、王光美罪行累累,惡貫滿盈。我們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一定要把他們揪出來鬥倒、鬥垮、斗臭,把他們打入十八層地獄,油炸、刀剮、火燒,使其永世永世不得翻身!

所謂「三同」資產階級本質大暴露[編輯]

「必須堅持幹部參加集體生產勞動的制度。我們黨和國家幹部是普通勞動者,而不是騎在人民頭上的老爺。」一一毛澤東

王光美出身於大資本家家庭,自幼養尊處優當「小姐」;跨進社會又作了「交際花」;混進革命隊伍後,一貫拒絕社會主義改造,堅持資產階級反動立場。她平生根本沒有接觸過勞動人民,絲毫不懂得工農的生活和思想感情。一向以「貴族」、「御眷」、「人上人」自居的王光美,在桃園大隊四清「蹲點」中,生活特殊化,嚴重脫離群眾,居然還信口開河編造了一套所謂「三同」的經驗,扯下彌天大謊,瞞盡天下入耳目。今列舉她「三同」中的點滴醜事,足以戳穿這個政治大扒手的鬼騙局。

一、所謂「同吃」[編輯]

所謂「同吃」,說穿了,實在令人可笑、可氣更可恨。我們也很見過幾幅王光美與貧、下中農「同吃」的照片,拍得活靈活現,煞有介事。其實據桃園貧、下中農揭發,王光美到社員家吃派飯,只是做做樣子,掩人耳目。每當貧、下中農得知「董朴」要來吃飯時,雖然食無魚、肉、蛋(工作隊員在社員家不准吃魚肉蛋)也總是加工細緻、精益求精;並將碗筷反覆刷洗乾淨。但王光美,經常卻總要自帶餐具,生怕社員碗筷弄髒了她的金嘴玉牙。即使偶爾沒帶,也必須在飯前再度親自用開水將社員的碗筷洗燙一番,如無開水,則不惜拿飲用的飯米湯沖刷消毒。不僅如此,「高貴的」劉夫人每次飯前還總不忘用專從北京帶來的酒精棉球擦手。群眾反映:「她這麼一來,真叫人磨不開。」這是對貧下中農的公開污辱。

王光美真有點「皇后娘娘」氣派,不愧是「大家閨秀」風範,白薯從來吃心不吃皮,菜蔬從來吃熟不吃生;並且她還厚顏無恥的總結經驗說:「如果不想吃生菜,就乾脆一次不吃,次數多了,社員自然就給你做熟菜了。」吃起飯來,完全稱得上細嚼爛咽,就跟數米粒似的,一頓飯吃不下一兩米,點到為止。群眾起初都反映她食量太小,為她的健康十分擔心。其實熱情的群眾卻枉費了一片衷腸,王光美不會那麼傻,她是不會餓肚子的。一次,保衛人員××無意中曾對桃園某社員說:「光美這幾天掉分量了,群眾的飯她吃不好啊……每天半夜從海濱派小汽車給她送高級點心來」。……的確不假,許多幹部、社員到她的住處匯報工作,非止一人、非止一次看到她桌上擺着大盤的高級蛋糕等。據王光美的房東說:「經常見她吃包着玻璃紙的什麼補藥。」群眾反映:「她跟咱貧、下中農不一樣,她那能吃的下咱這飯食。」的確,她跟貧、下中農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她怎能有貧、下中農的威情?她當然把吃貧、下中農的菜飯視為畏途了!但為了完成劉少奇布置的更重大的「政治任務」,又不得不咬緊牙關、蹙緊眉頭的裝腔做勢一番,裝點裝點門面。也有人確會見過她和社員「同吃」,那是她和社隊幹部(當然是當權派囉)、工作隊長等一起圍坐熱炕頭、飽吃大花生。嚴重的在於這花生據說是王光美破壞國家統購統銷政策,從黑市上買來的。王不僅經常躲在屋裡品賞糕點、花生,而且公然乘車到撫寧縣城的飯館裡解饞,帶頭破壞四清工作隊紀律。

二、所謂「同住」[編輯]

1.所謂「同住」,只不過掛個虛名而已,王光美經常藉故去北戴河小住,來往頻繁。相距三十華里,乘小汽車嫌農村土路不平。一次借車陷泥溝之機,王大發脾氣,暗中示意。她的親信走卒立即做了布置,動員民工,大修公路,直通北戴河大公路(長五里)、旁通蘆王莊(長三里)、蒲蘭(長三里)。大道又平又直,兩旁種植白楊成行。為此國家投資整整用去13000餘元,公社負擔民工6000多折合工價約9000元。當時王光美不敢公開這條為她專門修築的「御路」,對外保密,因此當地群眾至今稱之為「保密路」。四清結束後,王光美為了掩蓋她的罪行,竟把這條公路也記在四清建設賬上,說成是什麼「四清取得的成果之——一公路化」。為劉少奇的臉上貼金。耍盡了偷天換日的卑劣手段。

2.四清工作隊住房,原應由工作隊統一安排。而王光美卻從來不列入計劃,由河北省公安廳專門保衛人員單獨秘密進行。總是獨占一式三間住房,由一名女工作隊員陪她同住一間,另一間由公 安廳×處長居住,保衛她的安全。當地群眾習慣冬季只燒熱炕取暖,這位嬌貴的「夫人」嫌冷,她的住室除燒熱炕外,另加一個火爐。處處脫離群眾,形成特殊化。

3.四清結束半年後,王光美於1964年10月二次返桃園,處理遺留問題時,由於「夫人」身份已公開,就大擺威風。這一次衣着全變,脫去了偽裝的布衣,換上了豪華的毛料服裝。進村前,先派一名少校軍官率領廿余名警衛戰士進駐桃園觀察動靜,布置警戒。並召集基幹民兵集合,當場將廿余名民兵的槍枝繳械,統一保管。如臨大敵,十分緊張。儼然「娘娘」出巡的樣子。王光美下車後,村外圍命令縣公安局布置了警戒線,住所周圍放上了游動哨,前後門戒備森嚴,不准群眾自由出入。凡經許可進見「夫人」者,一律自前門入,自後門出。閒雜人等休想在門前稍有逗留。夜間,就連王寢室附近屋頂上都設置了哨兵四五名。象這種排場,這樣的威風社員群眾那裡見過,早已嚇得躲到一旁去了。在這裡值得深思的是:桃園大隊是王光美親自領導搞的四清,舊政權是她親手清理,新班子是她親手建立,民兵武裝是她親自挑選,隊幹部是她親手培植,而王光美半年之間,為什麼竟對桃園的形勢估計得比四清前可怕了若干倍?你心裡懷着的是什麼鬼胎?你怕的是什麼?

三、所謂「同勞動」[編輯]

1.貧下中農說:「王光美在桃園也下地,她不是勞動,是照相片來了。」「活象個電影演員,化好妝,擺個架勢,就等人家給照相呢!」「她一天能幹好幾樣活計,見什麼幹什麼,照下相來就 走。」

據前桃園四清工作隊員×××揭發:「1964年3月8日我看見過王光美參加勞動。她帶着隨從,挎着半導體收音機總共沒兩個鐘頭,從村東邊到大西頭。先是看見搭白薯炕的她拿鍬挖了兩下,照 了一張相。又去掏火洞子那邊挖了三鍬,照了一張。隨後走到揚水站工地,兩個人把她攙上腳手架。她戰戰兢兢手持瓦刀擺了三塊磚,又照了一張相。然後到婦女組,幫着打草帘子,比劃了沒兩下,相片照下來了就完事了。最後,跟婦女們合了個影就回去了。」

桃園大隊青年婦女×××說:「三八節王光美跟我們一塊打草帘子,帶着手套、口罩、金殼表,半導體,簡直不象勞動的樣子,特別脫離群眾。」

2.一次雨後,王光美故意到地邊走了一遭,(雨天地里根本沒活干)事後有位社員見到她就問:「您下地了?」王光美笑了笑,極含蓄地說:「沒有啊!」社員說:「不能,我在地邊看見您的腳印了,我們村沒有穿您這樣鞋的。」王光美身邊的嘍羅,領會主子意圖,立即向外傳揚:「光美下雨天還參加勞動呢!」這分明是自己給自己塗脂株粉,造輿論,王還恬不知恥,自鳴得意的把這件醜事加以美化,竟說成是貧下中農的細心觀察,載入她那臭名遠揚的「總結」。

3.王光美井台打水,總有四五個人在一旁保駕,挑起來後還要由保衛人員雙手托舉着扁擔,「助一膀之力」。一次王將水桶落在井裡,她還不讓別人幫她打撈,自己伏在井邊,又怕掉下去,後邊由一名保衛人員拉着她,哆哩哆嗦撈了半天也沒撈上來。挑一擔水,如此興師動眾,出盡洋相,卻還要人給她傳名:「光美還給貧下中農挑水呢!」

4.王光美到桃園化名董朴,自稱是河北省公安廳秘書。這個「秘書」可不比尋常,出來進去跟着她的兩名隨從,一是河北省公安廳的×處長,一是被稱為×科長的女幹部,一個身背照相機,一個肩挎半導體,一個提着光美的書包盛着「御用」茶杯,一個不離身旁左右扶侍照料。一次雪天「秘書」去社員家吃飯,×處長手持條帚前邊掃雪開路,×科長後面緊緊相隨不時攙扶。大有「娘娘」之風。群眾看了心裡自然明白了八九分,難怪有人發問:「是處長大還是秘書大?」答曰:「當然處長大了!」發問者說:「不!處長是侍候秘書的,這『秘書』不簡單,有來歷。」

5.王光美住在桃園,有一名女工作隊員陪她同住,這位女幹部,名為工作隊員,實在成了「夫人」的侍從和奴僕。每天要給她沏茶灌水、鋪床迭被、洗衣服、打零雜;就連王光美的鞋,每天都得由這位女幹部給她刷。「王小姐」「劉夫人」使奴喚婢,過慣了騎在人民頭上、壓迫人剝削人的生活,本性難移。到了四清前線,依然擺出那副「小姐」「夫人」的臭派頭,竟把我們的國家幹部當奴僕使役。這就是劉少奇大肆吹捧、王光美炫耀於人的所謂「三同」。夠了!剝削階級豺狼本性,吃人肉喝人血的猙獰面目已經徹底暴露無遺了!

「獨有英雄驅虎豹,更無毫傑怕熊羆。」斬斷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的魔爪!揪出王光美示眾!

物質刺激大搞資本主義和平演變[編輯]

「無產階級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資產階級也妻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在這一方面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之間誰勝誰負的問題,還沒有真正解決。」——毛澤東

劉少奇和他的得力黑助手王光美,編出了一套典型修正主義的所謂「桃園四清經驗」,大肆吹噓,並妄圖在中國廣大農村推銷黑貨,進行和平演變,以期達到其在中國復辟資本主義的陰謀。他們採取的主要手段,就是惡毒地宣揚並使用物質刺激來腐蝕貧下中農和廣大社員群眾。

王光美在撫寧縣桃園大隊四清中,經常宣揚劉少奇式的「占小便宜吃大虧,吃點小虧到頭來占個大便宜。」這個反動資產階級市儈哲學。在歷次報告和談話中屢見不鮮。對工作隊幹部是這樣殷殷囑咐、對社隊幹部是這樣諄諄告誡、對社員群眾也是這樣切切叮嚀,可謂深得「劉氏哲學」的真傳,以此作為她處理一切問題的指導思想。

僅就王光美在桃園大隊推行物質刺激的部分罪行,加以揭露,不難識破劉氏夫婦的陰謀手段是何等的毒辣。

一、「王光美,真不賴,糖果餅乾隨身帶。」(童謠)歷次王光美外出歸來,汽車一進村,即將隨身攜帶的大批糖果餅乾散發給兒童們。所費不多,卻換來「群眾關係好」的名聲,這純粹是資產 階級、地主老爺們用小恩小惠誘買人心的鬼把戲;也完全符合「吃小虧占大便宜」的劉氏哲學。極其陰險惡毒地,在無形中腐蝕着貧下中農後一代的純潔的心靈。

二、王光美在桃園住在社員×××家(獨占偏屋三大間),為了搞好關係,先是給房東大娘買了副耳機子。以後×××生病,本不是什麼疑難大症,當地醫院也有其足夠條件治療,而王光美為了誘買人心,特派醫生從遠地專程前去診治。不費吹灰之力,坐享「關心群眾疾苦」之名,卻又占了個便宜。

1965年春,王光美去洋河水庫遊覽風景,途經撫寧,特意命小汽車轉到城關中學去看望×××的兒子(中學生),並留贈人民幣十元。一時轟動全縣,名聲大噪。

三、早在1958年劉少奇即向撫寧農村進行和平滲透。當時劉以全家入社為名,贈與蘆王莊烏克蘭ππ16-1型電影機一台(據傳系赫禿所贈,此說在群眾中流傳極廣,顯然是劉有意為赫禿擴大影響)。以後還贈與巴克夏種豬一對,安格拉兔數對……

王光美桃園四清中更變本加厲,大慷國家之慨,任意將國家物資私贈、調撥給公社和大隊。當時按政策精神,社隊辦電,興修水利應以自酬為主,桃園大隊原也有這樣的計劃安排。王光美進村後,竟指使個別當權派將已購進的變壓器等設備賣給國家。然後王再以四清建設為名,強行由國家無償調撥。並棄置全縣水利工程不顧,限期急迫,催逼施工人員必須在她出村前全部峻工,以見「成績」。分明是剜國家之肉,補自己之瘡。為劉少奇和她自己大樹威名。無本求利,這種便宜占的當然更大囉!

四、毛主席指示:「農村是一個廣闊天地,在那裡大有可為。」一再號召廣大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從事生產勞動,改造思想,為人民服務。而王光美這個資產階級分子卻極力反對,肆意破壞。 暗中對農村知識青年灌輸「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反動思想。公然與毛主席相對抗。陰謀輸送一些在鄉知識青年脫離生產崗位流入城市。經查:由王本人或在其指使下走後門「保送」入城市的知識青年不下六、七人之多。其中經保送入北京航空學院的一人,入清華大學的二人,入北京某國防工廠工作的一人,到縣城當教師的兩人。文化大革命中證明,這些人當中有很大一部分到今天還是頑固的鋼杆保皇派。足證王光美的陰謀所在,她就是要在農村建據點,抓基地,擴張勢力、培植黨羽,造就一批忠實為「劉家王朝」效死的資產階級接班人。

五、王光美與現行反革命分子岳少田母子情同骨肉,關係密切。岳家院心有空地一畝多,應歸集體所有,岳本人也表示同意。不久,大隊讓少先隊在空地上種蓖麻,而岳之母不干,大吵大鬧,並將蓖麻扒掉,隊幹部質問岳,岳卻說:「我管不了,『董朴』說給我媽了。」隊幹部去向王光美反映,王光美便以四清工作組領導身份公開指示說:「算了吧,這一點點地,她一個老太太就給她算了!」四清幹部支持女光棍霸占集體土地,助長了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邪風。在這樣一場嚴肅的階級鬥爭中,王光美是站在什麼立場上不是很清楚了嗎!以物質攏人心、結黨營私的真面目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六、資本主義社會盛行一種「婚姻介紹所」之類的勾當,實是封建買賣婚姻的變種,是「文明媒婆」,是資本主義社會的畸形產物。王光美這個舊社會的交際花,對資本主義這一套臭氣熏天的垃圾十分感覺興趣。她在桃園一再提倡要建立什麼「婚姻服務小組」,各村互相介紹對象;離村前,並向支部和大隊幹部做具體指示說:「一定要辦好婚姻服務小組。這個陣地我們不占領,地主、媒婆就要占領了。」她返京後仍不能忘懷,多次給桃園幹部寫信詢問,桃園幹部進京匯報她也一再叮囑。桃園「婚姻服務小組」在她指導下終於產生了。第一號開張生意就給岳少田這個現行反革命分子介紹了個地主家庭出身的對象,連彩禮帶辦喜事花了上千元。此後桃園大隊長關景東向王匯報此事,王又一次強調指出:「婚姻服務小組到底成為名符其實的了。今後要和各村連起來,才更好工作。」這就是王光美在四清中「移風易俗」的成績。她移封建之風,以資本主義之俗取而代之。這不是明目張胆地進行和平演變,搞資本主義復辟是什麼?

七、四清結束,王光美在全縣社員、幹部告別大會上做報告,縣委某領導幹部見王經常攜帶的半導體收昔機很好,隨口稱讚了兩句。王光美認為此時此地很適時機,當場當眾將價值三百餘元的日本進口半導體收音機慨然相贈。會後,該幹部認為受之有愧,希望在可能範圍內贈給幾本精緻的《毛澤東選集》。而王不加可否,置若罔聞,堅持將收音機留贈而去。在王光美的資產階級眼睛裡日本半導體比之《毛澤東選集》那價值要高過千百倍了。有此收音機可以終生念念不忘王光美。讀了毛主席著作對「劉氏天下」該是多大的不利!

八、王光美結束四清出村時,為了對當地幹部(她在四清中培選的新班子)表示答謝,聯絡感情,又一次慷國家之慨。派小汽車將全體社隊幹部接到北戴河海濱高級別墅,大擺宴席、結酒肉之 交。春節後。有兩名社隊幹部去北京辦事,被王知道,王立即又派人送兩小筐元宵給他們帶回去。王光美這樣做,其目的無非是一再示意給這些人:「千萬別忘了我光美,別忘了劉「主席」待你們的恩深義厚,一朝有事全仗各位出力了!」個人小破費,慷國家之大慨,最終目的是一個:得機會總得占個大便宜,這個大便宜就是要化人民江山為劉家天下。這是多麼狠毒的生意經!不是大地主、大資本家出身的劉氏夫婦,焉能有這種老謀深算!

以上種種僅只我們耳聞目睹,及桃園大隊貧下中農揭發的一小部分,不過十之一二。然而,觀一羽可知全豹,王光美的鬼胎不難識破,劉少奇的野心也昭然若揭,他們明目張胆地利用物質刺 激,陰謀和平演變,為資本主義在中國復辟開拓道路。其用心之苦,蓄意之久,謀劃之深,何其毒也。

「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盪風雷激。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徹底批判、徹底肅清王光美在「桃園四清經驗」的流毒!徹底挖掉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的黑根!

結束語[編輯]

「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至滅亡一一這就是帝國主義和世界上一切反動派對待人民事業的邏輯,他們決不會違背這個邏輯的。」——毛澤東

這份材料記述的僅是劉少奇、王光美在桃園四清中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的一小部分,不足其百分之一、二。但就是這些材料,已經能充分地說明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劉少奇、王光美四清中的罪惡目的和狼子野心了!他們搞的不是社會主義教育運動。而是資本主義教育運動;他們不是鞏固農村的社會主義陣地,而是維護農村的資本主義勢力,復辟資本主義制度!

然而,歷史發展的車輪,是任何反動派所阻擋不了的,不管牛鬼蛇神怎樣搗亂、破壞,革命的事業總會按照我們偉大導師毛主席所指引的方向勝利前進。劉少奇等一小撮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想利用「桃園四清經驗」來破壞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完全是痴心妄想,白日做夢!偉大的社會主義教育運動正在毛主席的親自領導下,在「前十條」和「二十三條」的正確指導下,蓬蓬勃勃的開展着,並且取得了輝煌的成就。

目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入關鍵時期,革命派大聯合、大奪權的鬥爭正掀起新的高潮。可是,一小撮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賊心不死,負隅頑抗,仍在勾結社會上的牛鬼蛇神,破壞「三結合」,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進行垂死掙扎。革命的同志們,戰友們,我們千萬不能放鬆警惕,我們必須用毛澤東思想為武器,識破階級敵人的一切陰謀詭計,向他們發起猛烈的進攻。

「貧下中農是農村中抓革命、促生產的主力軍」。桃園貧下中農和全國貧下中農一樣,他們正堅決響應毛主席、黨中央的號召,一方面繼續徹底批判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不許地、富、反、壞,右分子亂說亂動,一方面積極做好春耕生產的準備工作,為爭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徹底勝利而奮鬥!

打倒劉少奇!

打倒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萬歲!

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

我們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北京政法學院政法公社《紅旗兵》戰鬥隊

文化部勇進評劇團《東方紅》公社

撫寧縣評劇團《驅虎豹》戰鬥隊

撫寧縣直文聯《紅衛》戰鬥隊

1967.2.23

附件:王光美化名——「董朴」的來歷[編輯]

資產階級分子王光美一九六三年去河北省撫寧縣蘆王莊公社桃園大隊「蹲點」時候,自稱是河北省公安廳的秘書,姓「董」名「朴」。「董朴」,這個假名是不是隨手拈來的呢?不是!據我們的「考證」,它有一個階級內容。

最近,我們得知,王光美有一個狗舅,原是恆源紗廠的資方代理人。他於一九二零年進入天津恆源紗廠後,幾十年內,先後當過該廠整理科管理員,工務員,運輸科長,調查股長,統計股長,以至到布廠主任,副經理兼副廠長。這個壞蛋終生以工人階級為敵,在工人階級的白骨之上,為他和他的主子建立起了魔鬼的宮殿。是個吃人肉,喝人血的老吸血鬼。在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他終於沒能逃脫紅衛兵小將銳利的目光,被抄了狗窩。

一月十一日晚,我們從一個黑暗角落裡的昏暗燈光下,搜索了這個老寄生蟲,問他姓甚名誰?老鬼戰兢兢地答道:「董權甫」。老狗一再把「甫」讀作「朴」。至今一個疑案全部得到解答:王光美化名的「董朴」,就是其狗舅「董權朴」名字的翻版!

這一個事實說明了什麼?說明了王光美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資產階級孝子賢孫,說明她是一個受資產階級之命打進無產階級隊伍中的壞種子。她要繼承的是她資本家的狗父、狗舅、狗兄的吃人事業。她標之為名,呼之為口,念念不能忘懷那個「董朴」,絕不是一個單個資本家舅舅,而是喪失了美妙天堂的整個資產階級!王光美之呼喚「董朴」正象巫婆一樣在呼喚着資本主義復辟的惡風黑雨的到來。我們要牢記毛主席偉大教導,念念不忘階級鬥爭,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徹底鬥倒劉少奇,堅決打斷白骨精王光美的脊骨!

據天津革命歷史研究所《紅炮手》原載地院《東方紅報》第九期

一九六七年一月廿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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