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哲學思想指引着我們前進

維基文庫,自由的圖書館
毛主席哲學思想指引着我們前進
上海市一百五十噸大平板車運輸小組
1971年12月13日
本作品收錄於《紅旗

我們這個小組,是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新建立的。黨和毛主席交給我們的任務,是為全國各地重點工程運輸大件設備。為了適應裝運大件的需要,上海工人階級特地造了載重一百五十噸的大平板車,十四米多長,三米多寬,象列小火車。我們駕駛着這部大平板車,感到非常光榮,因為從親手裝運的一件件大機器、大設備上,可以看到偉大祖國的社會主義建設事業跑得多麼快!

我們小組八位同志,過去開的是小車,運的是小件,走的是平坦的城市馬路。現在開的是這麼大的平板車,裝的是一兩百噸的大傢伙,走的又多是高山、陡坡、窄路、險橋,前進當中的困難一大堆。戰勝困難靠什麼?靠的是學習毛主席的哲學思想。毛主席的哲學思想給我們開好大平板車帶來了動力,照亮了前進的道路。

行車「路譜」是怎樣摸清楚的?[編輯]

對於運輸工人來說,沒有一本清楚的「路譜」,就會寸步難行。而我們呢?今天在西南,明天在東北,經常要走陌生路。怎樣解決這個矛盾呢?毛主席說:「正確的決心來源於正確的判斷,正確的判斷來源於周到的和必要的偵察,和對於各種偵察材料的聯貫起來的思索」。(《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我們認識到運輸和打仗一樣,沒有對地形、路面作周密的和必要的偵察,就搞不出正確的運輸方案。所以,我們每到一個地方,就先做「偵察」工作,進行「五看」:看路面,看橋梁,看地貌,看土質,看坡度。我們經常頂烈日,冒風雨,戳冰層,爬高山,鑽岩洞,努力掌握有關「路譜」的第一手資料。

是不是到現場看一兩眼就算完成「偵察」任務了呢?不行。有些複雜多變的地形、路面,是不能一眼看透的。有一次,在西北某地運輸一台一百多噸重的大機器,要經過當地人叫作「閻王壁」的地方。這是一個傍山的彎頭,外形看去好象老虎口:一邊是懸崖峭壁,一邊是幾十丈深的山澗,路就在老虎口中間伸過去。當地的貧下中農和駕駛員告訴我們,這段山路是山腰中開出來的,山頂岩石已經風化,受到震動就會大片大片地坍崩下來,這裡發生過多次翻車事故。我們就請他們當嚮導,沿路考察,弄清楚什麼地方風化的岩石最多,什麼地方塌方的危險性最大。通過反覆琢磨,在腦子裡打上了「路譜」。

周密「偵察」之後,大平板車才穩步啟行。當行駛到一個「S」形彎頭時,當地同志對我們說,為適應過大平板車的需要,部分路基是新加寬的。這個「情報」立即引起了我們的警覺:這段山壁大部分是風化石,新加寬的路基會不會是用風化石填平的呢?我們在險路彎頭拿了幾塊石頭一分析,果然有的是風化石。這種風化石,一經重壓,就會變成碎粉。我們考慮到,用風化石加寬的路面經不起載有一百多噸重設備的大車的重壓,就將大車儘量朝山腳老路基一邊靠緊,步步小心,沉着堅定,終於通過了「閻王壁」,穿過了老虎口,把設備安全地運到了目的地。

察看地形、路面,可以為運輸中作出正確的判斷提供重要依據。但這還不是全部依據。這是因為,事物的矛盾並不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充分地暴露出來。毛主席指出:「從事變革現實的人們,常常受着許多的限制,不但常常受着科學條件和技術條件的限制,而且也受着客觀過程的發展及其表現程度的限制(客觀過程的方面及本質尚未充分暴露)。」(《實踐論》)遵照毛主席這個教導,我們決心在「偵察」過程中努力尋找那些最能反映事物本質的現象。好比打仗,敵人築起的明碉易找,布下的暗堡難尋,來一次「火力偵察」,就更能暴露敵情的本質。根據這個道理,為了減少運輸過程中可能出現的意外,我們在一些特別複雜艱險的地段,一般都要進行空車試運,以便暴露在實際裝運中可能出現的困難問題,預先想好對付的辦法。

有一次,我們為東北某工地搶運一台大設備,工地上等着安裝,必須及時趕到。那正是嚴冬臘月,氣溫在零下三十多度,到處冰天雪地,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那是路,那是溝。整個運距有一百一十公里,還要翻四座「冰山」。我們翻山越嶺察看了地形、路面,認識到路滑是在冰天雪地運輸的主要矛盾。當地的駕駛員同志也向我們介紹了一些在這種情況下行車的好經驗。但是,在冰天雪地開大車運大件究竟會遇到那些具體矛盾,大家心中還無數。「大略的調查和研究可以發現問題,提出問題,但是還不能解決問題。要解決問題,還須作系統的周密的調查工作和研究工作,這就是分析的過程。」(《反對黨八股》)要有把握地解決在冰天雪地行駛大車的問題,認識有待進一步深化。於是,我們決定先用空車試運,深入了解沿途路面情況和大車在冰雪道路上行駛的適應性。

在空車試運翻「冰山」時,果然出現了我們意想不到的情景:輪子在地上打滑空轉,帶起的雪花四處飛射;儘管車頭向山腳靠攏,後半截車身還是自動向山路邊斜滑。這些情況告訴我們:一定要在茫茫冰雪中探出一條比較可靠的行駛路線,要想盡一切辦法增加輪胎與地面的摩擦力,並且要在出現打滑的險情時能夠控制得住。為此,我們群策群力,提出了一系列具體措施:防止輪胎打滑,就在輪胎上套上粗鏈條,在打滑的路面上撒碎石片;防止大車自動滑出路面,就採取慢起步、勤剎車、掛低速檔的駕駛方案,把衝力減到最小程度,控制大車一步步向前移;準備好大道木,萬一剎車控制不住,就可以用來堵住輪胎;車子儘量靠山開,如果出現輪胎「撒野」,就「寧可傍山靠,不可離山滑」。由於充分估計了「敵情」,從各個方面採取了克「敵」制勝的措施,保證了我們的大車把設備及時運到工地。工地上的領導和工人同志握着我們的手,感謝我們為工程建設「雪中送炭」。我們說,不是我們本事大,全靠毛主席哲學思想威力大。

「偵察」只是暴露和認識矛盾,還不等於解決矛盾。有時,經過「偵察」,矛盾已經明擺着了,但是要解決它,還會受到一系列條件的限制。這是由於:第一,我們車上隨帶的裝卸工具只能是簡單輕巧的;第二,大平板車的載重量是有限的;第三,我們運的是特大件,一般的路基、橋梁的寬度、彎道、負荷總是不適應的。這樣,我們的運輸條件總是處於劣勢。在劣勢條件下不敢有所作為,是懦夫懶漢。一個勁向國家伸手要條件,也決不是我們工人階級的思想。那麼,能不能象有人瞎吹的那樣,「只有膽大才能藝高」,盲目地亂撞亂碰一番呢?那簡直是拿國家建設當兒戲!要正確解決客觀存在的矛盾,最重要的是要把革命精神和科學態度結合起來。毛主席教導我們:「矛盾着的雙方,依據一定的條件,各向着其相反的方面轉化。」(《矛盾論》)我們的任務,就是要在充分認識矛盾的基礎上,「促成事物的轉化,達到革命的目的」。(《矛盾論》)下面就談一談我們根據毛主席的哲學思想促成事物的轉化的體會。

小小頂泵是怎樣把百噸以上的大設備裝上車的?[編輯]

裝卸工具與要裝卸的貨物是一對矛盾。我們裝卸的都是百噸以上的「龐然大物」,那來這麼大起重能力的吊機呢?再說,我們在各地執行任務,總不能拖着吊機滿天飛呀。因此,這個小與大的矛盾是我們常常碰到的。毛主席教導我們:「打仗只能一仗一仗地打,敵人只能一部分一部分地消滅。工廠只能一個一個地蓋,農民犁田只能一塊一塊地犁,就是吃飯也是如此。我們在戰略上藐視吃飯:這頓飯我們能夠吃下去。但是具體地吃,卻是一口口地吃的,你不可能把一桌酒席一口吞下去。這叫做各個解決,軍事書上叫做各個擊破。」毛主席的話打開了我們的心竅。一台大設備的重量是那裡來的?還不是由一個一個零部件裝配起來,許多本來並不重的東西連在一起就重了。在裝卸過程中,能不能用化整為零的辦法,使整體的「重」,轉化為局部的「輕」呢?

我們第一次到外地執行任務,就要裝運一台有一百三十多噸重的設備,沒有大的起重吊機,怎麼裝上車呢?有人說:「嗨,要有架大的直升飛機來幫個忙就好啦!」而我們,一不靠大起重吊機,二不靠直升飛機,就靠毛主席教給我們的「各個解決」、「各個擊破」的辦法。先用頂泵將大設備一隻角頂起來,把圓鋼管塞進大設備底下,再頂起一隻角,又塞進幾根圓鋼管,攻其局部,托起整體。然後,用絞盤把這台大設備一寸寸、一尺尺地順着用圓鋼管組成的滾動「滑板」拖上了大平板車。運到工地之後,又用同樣的辦法,把大設備穩穩噹噹地卸了下來。看起來辦法很簡單,想想還是有科學道理。大設備的整體是重的,當你攻其一點時,它的這一點是輕的;當我們把大件用絞盤順着圓鋼管一步一步挪動的時候,這中間的滑動又起了化重為輕的作用。這樣,就使我們的裝卸條件從整體上的劣勢變為局部上的優勢。在反覆的裝卸實踐中,我們逐步摸索和掌握了許多規律,可以做到「舉重若輕」。

一百五十噸的平板車是怎樣裝運二百八十噸的高爐的? 車子的核定載重量與特大設備的實際重量也是一對矛盾。我們這部大平板車,一次能夠裝運一百幾十噸重的大設備,已經不算小了。但是,隨着國家建設的蓬勃發展,工人階級自行設計、製造出了許多特大的設備,使裝運工具又顯得不相適應。在九四二四工程大會戰中,我們承擔了整體高爐的運輸任務。這座高爐直徑十米半,高三十四米半,重二百八十噸,豎起來象幢高樓,橫下去象艘大船。它的重量超過大平板車的核定載重量一倍,長度超過一倍半,寬度超過近二倍。要裝運這麼高、大、重的設備,我們的大平板車就顯得小了。高爐擺在大平板車上,就好比大象踩皮球,怎麼禁得住,擺得穩呢?

有人提出:要裝運這座大高爐,非造一輛三百噸的特大平板車不可,不然,就只好把整體高爐割成幾段分幾次運。我們堅決反對了這種錯誤思想。毛主席教導我們:「軍事家不能超過物質條件許可的範圍外企圖戰爭的勝利,然而軍事家可以而且必須在物質條件許可的範圍內爭取戰爭的勝利。軍事家活動的舞台建築在客觀物質條件的上面,然而軍事家憑着這個舞台,卻可以導演出許多有聲有色威武雄壯的活劇來。」(《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裝運特大的重型設備也是這樣。解放初期,我們沒有平板車的時候,大件是靠幾部榻車拼起來運的;一九五八年以後,才有了十幾噸、二十噸、六十噸的平板車,直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才造出了現在這部一百五十噸的大平板車。以前,我們用二十噸平板車運過四、五十噸的設備,六十噸平板車運過近百噸的設備。用毛主席的哲學思想總結過去的實踐經驗,使我們懂得了一個道理:只要在認識和掌握客觀規律的基礎上,充分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就能使有限的客觀物質條件得到充分的利用。

根據這個道理,只要採取一定的輔助措施,以原來的平板車為主體,配上一定長度和寬度的掛車,就可以解決貨物重量與現有車子載重量有限的矛盾。於是,我們把以前用過的一台土的活絡平板車找了出來,改裝成一輛三十二隻輪胎的前掛車,橫接在一百五十噸大平板車前面,形成一前一後的「丁」字形活絡平板掛車,車身長短可以根據需要自由調節,使它適應了裝運特長、特重的大高爐需要,並且在車上前後都裝上了馬鞍形托架,以保持穩定。這樣,就使「大象踩皮球」變成了「大象躺列車」。我們終於在一百五十噸大平板車這個「舞台」上,導演了裝運二百八十噸整體高爐的「活劇」。

十三噸級的橋梁是怎樣通過載重一百多噸的大車的?[編輯]

一般橋梁的負荷和大平板車裝運的大件的實際重量又是一對矛盾。有一次,我們在某地為一項重要工程裝運一台一百二十多噸的大設備,沿途要過十六座橋。這些橋都是根據「汽十三、拖六十」的載重級設計建造的水泥橋,就是說,汽車載重不能超過十三噸,履帶式拖拉機不能超過六十噸。而我們的大平板車載重一百幾十噸,能不能過這些橋呢?有的橋梁工程師和技術人員斷定不能,理由是:橋有限額載重量,超過負荷就要坍。我們認為一切結論產生於調查情況的末尾,在沒有完全弄清橋的負荷和大車載重的矛盾之前,不應當輕易下結論。毛主席說:「我們看事情必須要看它的實質,而把它的現象只看作入門的嚮導,一進了門就要抓住它的實質,這才是可靠的科學的分析方法。」(《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們抓住「汽十三、拖六十」這個現象進行了分析:為什麼只能通過載重十三噸的汽車的橋,六十噸履帶式拖拉機也能通過呢?原因就是一輛履帶式拖拉機同橋面的接觸面積比一輛汽車輪胎同橋面的接觸面積要大。我們就把這個現象當作入門的嚮導,進一步分析矛盾的本質。大家認為:一、橋面的單位面積承受的壓力與接觸面積有關,就好比同樣一個人,站着與躺着給接觸面的壓強是不一樣的,接觸面積越大,負荷分散,壓強越小。大平板車既長又寬,裝有五十六隻輪胎,接觸橋面的面積要比履帶式拖拉機大兩倍多,這樣,載重一百五十噸的大平板車和六十噸履帶式拖拉機,對橋的單位面積的壓力相差不多。二、橋面承受的壓強與行車的速度有關,車速快,震動大,壓強就大;車速慢,行駛穩,壓強就小。只要大車上橋後,保持穩步慢速,就可以減小橋面因劇烈震動而造成的壓強。三、實地考察表明,這些橋的橋面、橋墩、橋頭、橋洞的結構比較堅固,這種水泥橋在一定安全係數範圍內,有一定的彈性彎曲,就好比一根扁擔挑東西時彎曲,不挑東西時會挺直一樣。根據這樣的分析,六十噸履帶式拖拉機能過的橋,載重一百多噸的大平板車一般也能過得去。

但是,我們又想到,我們擔負的是黨和毛主席交給的重點工程的大設備的運輸任務,只有八分、九分把握還不行,必須爭取做到有十分的把握才行。因此,又依靠當地領導機關發動群眾,對有些結構較差的橋適當作了加固。啟運那天,當地同志和我們一齊努力,使馱着大型設備的大平板車,平穩地通過了一座座橋。

「長車龍」是怎樣通過短半徑的彎道的?[編輯]

在叢山峻岭中有時會碰到轉彎半徑很短的盤山彎道,車身很長的大平板車怎麼過得去?加上運大件爬山,還要前掛牽引車,「車龍」就更長了,要通過短半徑的彎道,矛盾就更加尖銳。

有一次,在某地為一個新建工程裝運一台大設備,途中要過一個地勢險要的高山。山腰間上下坡交界的地方有個急轉彎,過去被人稱為「鬼門關」。這個彎道的轉彎半徑只有十米,而我們這部平板車轉彎時至少要十點四米的轉彎半徑。當地的群眾提醒我們:

「路面窄,彎道小,車龍要過,可得格外小心謹慎啊!」究竟怎樣闖過「鬼門關」?大家展開了熱烈的討論。有的說:乾脆脫開前面加掛的牽引車,把長車龍切成兩截。多數同志認為,脫開牽引車,萬一大平板車因牽引力不夠,爬不上去而卡在山腰,一滑就可能掉進深淵。個人的安危是小事,損壞了國家的設備,拖了工程建設的後腿是大事。到底怎麼辦?毛主席在《矛盾論》中指出:「矛盾着的兩方面中,必有一方面是主要的,他方面是次要的。其主要的方面,即所謂矛盾起主導作用的方面。」這象一盞明燈,使我們的心亮堂起來。原來,在長車龍和短半徑彎道這對矛盾中,彎道半徑是死的,但是車龍的長度還是有一定的伸縮性的,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只要設法把車龍轉彎的半徑縮短到十米以內,矛盾就可以解決。於是,我們想出了一個辦法,縮短前掛牽引車和大平板車之間的距離,而在轉彎時,大平板車的駕駛員同志就加大油門,開足馬力,主要依靠本身的牽引力繞過彎道。這樣,車距一短,車龍所需的轉彎半徑也就短了。

但是,「世界上的事情是複雜的,是由各方面的因素決定的。看問題要從各方面去看,不能只從單方面看。」(《關於重慶談判》)即使找到了縮小車龍轉彎半徑的辦法,並不等於全部解決了問題。不同路面、坡度的山路,轉彎也有不同的轉法。在「鬼門關」這樣的山腰,如果順着山壁轉,勢必靠住山轉不過去,要通過彎道,必須沿着山路外邊緣轉過去。這樣一來,大平板車七檔八排輪胎可能有一排輪胎會發生一剎那間的騰空。萬一出現這種情況,會不會滑進山澗?我們又分析了大平板車的性能,由於這種車子的輪胎是油泵控制,具有自動轉向的特點,只要沉着駕駛,就可以充分發揮液壓自動轉向的特長,即使出現一排輪子騰空,車子的重心仍然在路面上,其餘七排輪胎可以吃住,不會翻車。

經過這樣周密的分析和準備,啟運後,駕駛員沉着地開車,車班長鎮定地指揮,其他同志在車輪前後四周觀察動向,一雙雙眼睛盯着平板車前進。急轉彎時,大平板車開足了馬力,縮短了與牽引車的距離,終於順利地通過了「鬼門關」。

幾年來,我們跑遍了祖國十八個省、市、自治區,各種艱難險阻都沒有擋住大平板車的車輪滾滾前進。我們親眼看到偉大祖國社會主義建設的欣欣向榮,親眼看到祖國工業建設的布局發生了深刻變化,親眼看到毛主席的「備戰、備荒、為人民」的偉大戰略方針在一步一步落實。我們小組全體同志,在黨的領導下,依靠各地有關領導部門和當地群眾、人民解放軍,為在這樣偉大的事業中做出了一點貢獻,感到無比自豪。

我們從實踐中深深體會到,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是我們開車的生命線,無產階級世界觀是管我們開車的總的方向盤。

我們的大平板車服從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需要,那裡急需就開到那裡,經常要在山區雪地和惡劣的自然環境裡行車,隨時都可能發生意想不到的情景。但是,一想到每多運一台設備,都是在支援社會主義建設,支援世界革命,就樂於野宿露餐的艱苦生活,勇於擔最大的風險。我們從毛主席的哲學思想中,懂得什麼是無產階級的生死觀,什麼是無產階級的苦樂觀,全組同志發揚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有次在山區運輸中,出現了車輛傍山撞的險情,我們一個老工人立即從車上跳下去,站在險要的地位奮不顧身用枕木和身體頂住了車輪,避免了一場可能發生的事故。「途中險情處處有,我們就在險中走;心紅膽壯骨頭硬,困難那敢不低頭。」這四句話,表達了我們起重運輸工人的鋼鐵意志。

祖國蓬勃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事業,需要我們作出更大的努力。我們決心永遠用毛主席的哲學思想指揮戰鬥,駕駛着這輛大平板車,堅定地沿着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前進,一直開向共產主義!

本作品的作者以匿名或別名發表,確實作者身份不明(包括僅以法人名義發表),在兩岸四地、馬來西亞以及新西蘭屬於公有領域。但1971年發表時,美國對較短期間規則的不接受性使得本作品在美國仍然足以認爲有版權到發表95年以後,年底截止,也就是2067年1月1日美國進入公有領域。原因通常是1996年1月1日,作品版權在原作地尚未過期進入公有領域。依據維基媒體基金會的有限例外,本站作消極容忍處理,不鼓勵但也不反對增加與刪改有關內容,除非基金會行動必須回答版權所有者的撤下作品要求。

Public domainPublic domainfalsefal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