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水下尖兵

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水下尖兵

——海軍北海艦隊四○○五部隊潛水小分隊支援水電站搶修水下堵漏工程的英雄事跡
《解放軍報》通訊員　新華社通訊員 新華社記者 本報通訊員
1969年4月17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正當全國廣大軍民最熱烈地慶祝黨的「九大」隆重開幕的大喜日子裡，我們滿懷革命激情向讀者介紹一支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英雄的水下尖兵。它，就是人民解放軍海軍北海艦隊四○○五部隊的一個潛水小分隊。

這支英雄的小分隊，只有十一名潛水戰士。他們在支援水電站搶修水下堵漏工程中，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緊緊依靠廣大工人群眾，同階級敵人和激流、嚴寒展開了驚心動魄的搏鬥，出色地完成了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交給的水下堵漏的光榮任務，在水電建設史上寫下了光輝的一頁。

在共產黨面前無困難

一九六八年春天，在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的鼓舞下，在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的偉大進軍中，一座宏偉的水電站即將建成並蓄水了。

這座水電站，是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前動工建設的。由於黨內一小撮走資派忠實推行大叛徒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在施工中死搬洋教條、舊框框，不顧工程質量，造成了水庫左側導流洞閘門底部漏洞的嚴重事故。在激流的衝擊下，漏洞越來越大，二十噸重的混凝土塊，一拋下去，馬上被沖走；兩根一米寬、十多米長的鋼梁交叉焊成的鋼架，一放下去，立刻被擰成「麻花」。如果不及時把它堵牢，汛期一到，不僅會大大影響整個工程的進度，而且還會產生嚴重的後果。階級敵人又乘機施出種種惡劣手段，妄想破壞堵漏工程。圍繞着堵漏問題，工程建設中的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鬥爭更加激烈了。

在這關鍵時刻，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向海軍下達了支援水電站搶修水下堵漏工程的命令。一支由十一名海軍潛水戰士組成的小分隊開上來了。

這是一批在毛澤東思想哺育下成長起來的英雄的潛水戰士。在光芒萬丈的毛澤東思想照耀下，他們翻江倒海，渾身是膽，有的探索過滔滔大海，有的偵察過滾滾江河。但是，對於在如此高速的激流下搶修水下堵漏工程，卻還是第一次。工程艱險，沒有經驗，沒有資料，一到工地，他們就遇到了許多難以想象的困難。在困難面前，黨小組牢記偉大統帥毛主席關於政治是統帥，是靈魂，「政治工作是一切經濟工作的生命線」的偉大教導，千難萬險不轉向，首先帶領大家辦起了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在學習班裡，他們反覆學習毛主席關於階級和階級鬥爭和「在共產黨面前無困難，就是因為他能夠克服困難」的偉大教導，深刻認識到，能不能很快堵牢這個漏洞，決不是單純的技術問題，而首先是一場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捍衛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光榮戰鬥。小分隊全體同志下定決心，打贏這場硬仗。

要堵住左側導流洞閘門底部的漏洞，必須提起右側導流洞的閘門，降低水庫水位，減輕激流對漏洞的衝擊。提閘門，又必須潛到水下，把右閘門的左右兩個銷子穿起來，才能提閘放水。這時，氣候嚴寒，千里冰封。小分隊下到閘門井下的工作檯，象進了冰庫。工作檯上的冰，結了四尺多厚，水面也結了兩尺多厚的冰。下潛，首先要砸掉這六、七尺厚的冰層。面對這一艱巨任務，小分隊全體同志發出鋼鐵誓言：「怕困難不革命，幹革命就不怕困難！」共產黨員、中隊長張樹林帶頭掄起十多斤重的鐵錘，猛往冰層砸去。冰堅如石，一錘砸上去只是一個白印。張樹林滿懷信心地鼓勵大家說：「一錘一個白印，就是一分成績！」飛濺的冰渣打到他們熱呼呼的臉上，立即溶化了，他們毫不在乎；手掌震破、腦袋震疼了，他們繼續奮戰着。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戰鬥，砸開了堅冰。共產黨員、分隊長隋傳香，一馬當先從撥開的冰縫下水。他一下水就被幾百斤重的冰塊攔腰夾住了，推不開，移不動。為了縮小體積，及時下潛，他又把潛水衣內的氣體全部排光。他不顧冰壓的痛苦，連聲說：「快！快把我按下去！」戰士們撬冰的撬冰，按頭的按頭，把隋傳香推進了冰下。但是，銷子有二百公斤重，生了鏽，銷孔又積滿了泥沙，隋傳香頭頂厚冰，兩腳懸空，怎麼也使不上勁。推了很久，銷子仍一動不動……。 隋傳香，是個在舊社會苦水裡泡大的窮孩子。階級仇，民族恨，隋傳香都牢牢記在心。是大救星毛主席給了他第二次生命，偉大的毛澤東思想把他哺育成一個堅強的革命戰士。在保衛社會主義祖國，與大海搏鬥的日日夜夜裡，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他從來沒有皺過一次眉頭，總是知難而進。現在，第一次穿銷失敗了，隋傳香心裡非常不安。他回到宿舍，吃飯不香，睡覺不甜。他和同志們想起剛到工地時的情景：革命委員會的領導幹部和工人同志，拉着他們的手激動地說：「你們來得好啊！有毛主席給我們撐腰，有解放軍給我們作後盾，天大的漏洞也能堵住！」他們一遍又一遍地學習毛主席的偉大教導：「群眾是真正的英雄」。邁開雙腳，到工人群眾中去，同工人同志一起學習毛主席著作，一起想辦法征服水下穿銷的困難。終於，在工人同志的幫助和啟發下，想出了採用「千斤頂」的辦法，下水幹了起來。在水下使用「千斤頂」比陸上不知困難多少倍。隋傳香以自己的全部力量和智慧，排除萬難，緊握着「千斤頂」的壓杆，全力壓去，「銷子動了！」「動了！」頂進一厘米！又一厘米！頂了一個多小時，第一個銷子終於被頂了進去。冰涼的寒氣，使隋傳香兩腿的關節炎復發了，中隊長要換人，他堅決地回答：「時間要緊！」忍着關節的劇烈疼痛，以大無畏的革命精神，連續奮戰兩個多小時，又把第二個銷子頂了進去。

瞬息間，穿銷成功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工地，「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的歡呼聲，震撼着山嶽，激盪着夜空。提閘放水成功了。工人同志讚揚小分隊說：你們是大海「擒龍」的能手，又是深潭「縛蛟」的英雄，真不愧為毛主席派來的紅潛兵！

失敗正是成功之母

小分隊的大部分同志，是剛學潛水的新戰士，而要求他們完成的，是一系列「從未聽說過」的水下作業。每當遇到挫折的時候，他們就反覆學習毛主席關於「失敗正是成功之母」和「中國革命經過無數次的曲折，勝利、失敗、再勝利、再失敗，最後的勝利屬於人民」的偉大教導，把每次的挫折和失敗，都當做取得勝利的基礎，前進的起點。

就在他們取得右閘門提閘放水成功以後不久，左閘門由於底部漏洞越旋越深，閘門下墜了。為了保證工程質量，水電站革委會決定在原來的閘門上再放一個新閘門。這就必須割掉舊閘門上的大吊耳，使新舊閘門合攏。

大吊耳是合金鋼的，厚度約四寸。潛水小分隊只有個別同志在水下切割過不到一寸厚的普通鋼板，還是在透明度較好的大海中進行的。現在要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水下切割這樣厚的鋼板，而且要切齊，這是相當艱巨的。一連試割幾次都失敗了。階級敵人放出一股股妖風，硬說沒有辦法切割。潛水小分隊的同志則堅定地回答：「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潛水戰士，就是用牙啃，也能把吊耳啃下來！」他們遵照毛主席關於「在游泳中學會游泳」的教導，失敗一次就總結一次經驗教訓，接連試驗了二十多次，毫不氣餒。戰士李學時開始在水下切割時，接連燒完了五根電割條，只燒穿了幾個小洞。他認真分析原因，發現是看不見，不能拉尺，掌握不住方向，分散了電割目標。怎麼辦？這位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的積極分子，想起了光輝的「老三篇」，心胸豁然開朗。看不見，毛澤東思想就是指路燈；不能拉尺，毛主席的「完全」「徹底」和兩個「極端」的教導，就是最好的導向尺！他右手拿着電割把，左手握住電割條，小指靠在鋼板上作尺線，毅然帶電切割起來。六、七千度的高溫烈焰，從他緊握的電割條噴孔中噴射出來，隨時都可能把手燒焦。「寧肯手燒焦，決不把手撒！」他就以這樣的英雄氣概在水下一直帶電切割了七十五分鐘，大吊耳終於平整地被切割下來，新舊閘門勝利合攏了。

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突然出現了：在左側導流洞閘門前面，一千多立方米的泥沙和石渣淤積成了一座「小山」，嚴重地妨礙了堵漏工程的進展。要從這個又深又窄的導流洞裡搬走這座「小山」，一般排泥工具已不頂用。製造一種高壓空氣吸泥器，這裡又一無圖紙，二無經驗，三無器材。小分隊同廣大工人一起，人人獻計獻策，自力更生，進行試製。經過試驗，失敗，總結經驗，再試驗，再失敗，直至成功。他們用自己創製的高壓空氣吸泥器，只用兩天半時間，就完成了排泥任務。 小分隊在總結他們的鬥爭實踐時深有體會地說：

「怕失敗不革命，幹革命就不怕失敗！在革命道路上，暫時的挫折和失敗是不可避免的，但只要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充分發揮人的主觀能動作用，充分利用有利條件，就可以少走彎路，把挫折和失敗減少到最低限度，加速革命的勝利。」

無限風光在險峰

堵漏過程中，險峰迭起。潛水小分隊的英雄戰士，在險情面前，幾遍、幾十遍地學習毛主席的「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的偉大教導，並且以毛主席教導為武器，高舉革命批判的大旗，狠批大叛徒劉少奇的「活命哲學」。越批，對劉少奇的「活命哲學」越恨；越批，為捍衛毛主席革命路線而獻身的決心越強，人人藐視風險，一往無前。

當上百斤重的冰塊，從五十多米高的峭壁上塌下來，猛擦過共產黨員、班長周有福肩膀的時候，他鎮定自若，毫無懼色。

在幾百噸重的閘門隨時都有砸下來的危險的情況下，五好戰士劉志安硬是勇敢地鑽到閘門底下進行了水下調查。

堵漏工程進入最後決戰階段，迫切需要潛水小分隊摸清漏洞的破損情況，為最後堵牢漏洞提供準確的資料。作業地區，水深流急，潛水員隨時都有被激流卷進漏洞犧牲生命的危險。人們把到這裡進行水下作業，叫作「龍口」探險。根據外國的潛水記載，這樣的激流，早已是禁止下潛的「禁區」。潛水小分隊面對着激流，對大叛徒劉少奇的「活命哲學」進行了革命大批判，決心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把這套修正主義黑貨拋進歷史的垃圾堆。他們豪邁地說：「怕風險不革命，幹革命就不怕風險！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為了捍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就是用身體堵漏洞，也心甘情願！」共產黨員朱盛林，在這艱險面前，多次向黨小組長要求任務。他說：「我是共產黨員，請求派我去！」

朱盛林的請求被批准了。下水前，小分隊對「龍口」探險可能遇到的種種情況，都作了詳細研究，並作了充分準備。朱盛林拿着三米多長的鋼筋探棒，下潛到漆黑的水底。這裡到處是水泥塊、鐵絲籠、鋼筋、亂石，橫七豎八，隨時都可能刺破朱盛林的潛水衣，碰碎他頭盔上的面窗，使他溺水。但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光輝，照亮了他前進的道路，給了他戰勝重重艱險的無窮力量。一個大鋼架擋住了他的去路，他沉着地從一個縫隙中穿了過去；一抬頭，「咔嚓」一下，一個鐵絲籠把他困住了，他從容地順着安全索退了出來。他又往前走，突然，他覺得身子猛向前一傾，雙手緊握着的探棒，「唰」的一下被激流捲走了。水上的同志採取了緊急措施，才把他拉住。這時，指揮員從電話里傳來了毛主席的教導：「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朱盛林堅定地回答：「按毛主席指示辦事！」他馬上浮出水面，要了一根探棒，繼續前進。手中的探棒接連被激流捲走，他一次又一次地浮出水面索取探棒，以「毛主席指到那裡，我就打到那裡」的堅強決心，闖過了一個個風險，勝利地征服了「龍口」。工人同志根據他們探測的詳細資料，以最快的速度，在汛期到來之前，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左洞閘門底部這個罕見的漏洞，鎖住了奔騰咆哮的激流。

在祖國的大地上，又出現了一幅「高峽出平湖」的壯麗圖景。

「大海航行靠舵手，幹革命靠毛澤東思想。」英雄的潛水小分隊，就這樣在支援水電站搶修水下堵漏工程的整個過程中，始終堅持用毛澤東思想統帥一切，戰勝一切。他們將革命精神和科學態度結合起來，不怕困難，不怕失敗，不怕風險，不怕犧牲，勇往直前，創造了水電建設史上水下堵漏的奇蹟。他們的鬥爭實踐，再一次生動地告訴我們：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就是勝利。

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革命戰士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