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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五·七指示》的方向改革醫學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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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五·七指示》的方向改革醫學教育
吉林醫科大學革命委員會
1970年7月25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學生「以學為主,兼學別樣,即不但學文,也要學工、學農、學軍,也要批判資產階級。」毛主席這一光輝指示,為無產階級教育革命指明了方向。

我們吉林醫科大學在駐校工人、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傳隊的幫助下,從一九六八年下半年起,開始進行醫學教育革命實踐。我們組織大批師生下農村開展巡回醫療,接受再教育,進行調查研究,深入了解了廣大工農兵對改革醫學教育的意見和要求。我們先在吉林省東豐縣、哲里木盟等地舉辦了七個為期四個月的農醫普及班,培訓了三百多名「赤腳醫生」。接着,又舉辦了兩個為期一年的試辦班,招收了近三百名有實踐經驗的「赤腳醫生」和部隊基層衛生人員入學進一步提高。一年多來的教育革命實踐,為創辦社會主義醫科大學初步積累了一些經驗。

不停頓地批判資產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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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澤東思想不停頓地批判資產階級,這是無產階級教育革命的靈魂,是落實《五·七指示》的根本。一年多來,我們根據醫學教育中階級鬥爭和兩條路線鬥爭的特點,抓住以下幾個主要問題,深入持久地批判資產階級,批判修正主義。

醫學教育和醫療衛生工作是為城市少數「老爺」服務,還是面向工農兵,為絕大多數人服務,這是醫學領域兩條路線鬥爭的一個根本問題,原則問題。試辦班開辦初期,有的同志認為,經過幾年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鍛煉,又經過一年多巡回醫療,知識分子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為什麼人這個問題解決得差不多了。可是,剛開學不久,就出現了問題。一個貧農在舊社會從小得了骨結核病,解放後由於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推行反革命修正主義衛生路線,他的病得不到及時治療,引起下肢關節嚴重屈曲性攣縮。這次他滿懷希望到試辦班的醫院就診。但是,個別教師卻以「沒有教學價值」為理由,反對接收他入院治療。我們緊緊抓住這件事,狠批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教育師生樹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思想。這件事使我們深刻體會到,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餘毒,不是輕易地就能夠從人們頭腦里清除的;為什麼人的問題,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解決的,世界觀的改造是長期的。試辦班在教學的一切環節和在醫療實踐中,都應當貫穿革命大批判。課程設置、教學內容、教學方法等問題的改革,都要從廣大工農兵的實際需要出發,從有利於培養學員為大多數人服務的思想出發。

用無產階級政治統帥技術,還是「技術至上」,這是醫學教育兩條路線鬥爭的重大問題之一。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及其在衛生部門的代理人一貫宣揚「醫院不是馬列主義學院」、「衛生工作是特殊的技術工作」等黑貨。這些反動謬論流毒甚廣,不僅毒害了學校師生,而且對工農兵學員也有影響。試辦班組織師生認真學習毛主席關於政治是統帥,是靈魂,「政治和經濟的統一,政治和技術的統一,這是毫無疑義的,年年如此,永遠如此」的教導,狠批「技術至上」的反動謬論,肅清其餘毒。通過革命大批判,使學員正確處理政治與技術的關係,劃清資產階級「技術至上」與無產階級為革命而學習技術和對技術精益求精的界限。我們深刻體會到,千變萬變,突出無產階級政治不能變;學員的政治情況再好,批判資產階級這門主課不能少。

試辦班還狠批了劉少奇及其代理人推行的「洋奴哲學」、「爬行主義」的罪行。在修正主義路線的統治下,舊醫科大學重西輕中、重洋輕土、重治輕防,中草藥和中西醫相結合的新療法進不了醫學院。試辦班的師生在毛主席革命路線指引下,走中西醫結合的道路,大力學習、創造、推廣新醫療法,解決了西醫所不能單獨解決的問題。梨樹縣有一位貧農婦女,患肺心症十一年,先後到過許多大醫院治療,花了很多錢,沒有治好,病人常年臥炕不起,身體瘦得皮包骨。學員於作雲採取新療法給她治療,幾天後就能下地參加勞動。

校辦醫院 建立理論和實際緊密結合的教學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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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醫試辦班以醫院為基地進行教學,把理論和實踐緊密結合起來,把學和用結合起來。舊吉林醫科大學過去也有自己的臨床醫院,但理論教學和臨床實踐完全脫節,基礎課和臨床課嚴重分離。學員是「一年不沾醫學邊,二年不沾醫院邊,三年四年不沾病人邊,五年圍着病人看」。試辦班堅持「理論和實際統一」,堅持「從戰爭學習戰爭」的原則,在干中學,在學中干,師生一道參加醫療實踐。在教學上,我們採取結合具體病例,教師先讓學員提出診斷與治療方案,並啟發學員進行討論。然後,教師針對學員在檢查病人、確立診斷、進行治療過程中的問題進行指導,並根據學員在臨床實踐中遇到的普遍性問題,集中起來進行課堂講授。學員從臨床實際出發,學習理論知識,再用掌握的理論知識去解決醫療中的問題。這樣的實踐,不是簡單的重複,而是每經過一次實踐,學員的理性認識就提高一步,又用學到的理論,去能動地指導實踐。理論和實踐、學和用緊密結合,學員學得快,記得牢,用得上。例如「膚股溝疝」的教學,舊吉林醫科大學只是在黑板上講,掛圖上看,學員越聽越糊塗。試辦班是在醫院裡上這堂課,教師先帶着學員看病,教會「疝」的檢查方法和鑑別診斷,然後在人體標本上講解剖知識,在手術台上教「疝」修補手術。這樣,學員很快就掌握了有關解剖知識、檢查治療要點和學會做手術。試辦班的學員沒畢業就可以在農村設備非常簡陋的條件下,獨立做「疝」修補手術。而這種手術,是舊醫科大學畢業後一、二年的外科醫生才能做的。

我們強調在臨床實踐中教學,並不是不要基礎理論,也不是所有的基礎理論都能在臨床實踐中教學的。比如,一個病一個病的臨床教學,不可能使學員對正常人體結構機能的知識有一個系統的了解。通過基礎理論教學,學生就可以掌握比較系統的正常人體知識,能夠較快地理解每個疾病的發生發展情況,全面考慮問題,舉一反三,觸類旁通。因此,必要的基礎理論一定要,但舊的基礎理論教學一定要徹底改革,一定要貫徹少而精的原則,一定要和臨床實踐緊密結合。

試辦班教學以防治多發病、常見病為主要內容。醫學院校教什麼?是在防治常見病、多發病上狠下功夫,還是在「高、難、深」的疾病上狠下功夫?這個問題過去一直存在着尖銳的鬥爭。舊吉林醫科大學的教學和臨床醫院嚴重脫離群眾,特別是脫離廣大農民,片面追求理論上的完整性、系統性,把大量人力物力放在所謂尖端上,結果是設備越來越洋,課程越來越繁雜,學制越辦越長,專科越分越細,科學研究越搞越鑽牛角尖,培養出來的醫生畸型發展,而且離開大醫院的「洋」設備便無能為力。試辦班遵照毛主席關於「把醫療衛生工作的重點放到農村去」的偉大教導,從廣大農村實際出發,以解決農村常見病、多發病為主要教學內容,精簡那些脫離農村實際的課程和教學內容;多學適合農村條件的檢查方法;多學方便、經濟的治療方法和土方驗方。

有人懷疑以常見病、多發病為主要教學內容,學的面是否窄了,學的東西是否少了,會不會降低教學質量?我們認為,學員在學習期間不可能也不必要把所有的病都學全、學會。在醫學領域中,常見病、多發病只不過那麼幾十種,而這些疾病對學員今後的實踐恰恰是最需要的,只要把防治這些疾病的知識學好了,就可以對疾病的防治取得規律性的認識。有了這個基礎,就可以在今後的實踐中再學習,再提高。過去舊的教學,看來是學得很多,實際上許多東西學了無用,真正有用的並沒有學到。現在,看來是學的少了,實際上是學得更多、更有用。

以常見病、多發病為主要教學內容,為醫學院校的科學研究提出了新課題,教學、醫療、科研三者緊密結合在一起。有一個師生相結合的科研小組,研究農村大量存在的腰腿痛的治療。他們結合臨床實踐,細心觀察病人,並走屯串戶,到貧下中農中去學習土方驗方,採集中草藥,回來後,反覆研究,多次在自己身上做試驗,終於創造出一種中西醫結合的新療法,治療了大量腰腿痛病人,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這樣的科學研究,既豐富了教學內容,又最有效地直接服務於貧下中農。高等醫學院校也應當研究高、難、深疾病。但是,一定要改變過去那種不關心廣大群眾疾苦,不重視研究常見病、多發病的傾向。

醫學院校要堅持無產階級辦學方向,堅持為廣大貧下中農服務,還必須把校內教學和農村群眾衛生運動結合起來。試辦班在學習最後階段,用一定時間由教師帶領學員到農村去參加醫療實踐。他們和貧下中農一起參加三大革命運動,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有利於促進思想革命化,也促進了教學內容和教學方法的改革。革命師生向貧下中農學習土方驗方,新醫療法,採集中草藥,幫助群眾開展群防群治,建立和鞏固合作醫療制度。師生把工農兵群眾在實踐中創造出來的新醫療法編成新教材,豐富了教學內容。

辦好藥廠、農場把醫學教育同生產勞動結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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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毛主席關於學生「也要學工、學農」的教導,試辦班創辦了藥廠和農場。通過一年多來的實踐,我們體會到:醫學院校辦藥廠、農場,是實現「教育必須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必須同生產勞動相結合」方針的重大措施。試辦班的師生通過農業勞動,不僅培養了勞動人民的階級感情,而且能深刻了解常見病、多發病的發生條件,有利於研究、改進防治方法。農場種植中草藥,又能使師生學到常用中草藥的種植、採集、製作基本技能和藥理知識。校辦藥廠和農場,克服了過去「三脫離」、「兩分家」(中醫西醫分家、醫藥分家)的現象。試辦班的師生在自己辦的土藥廠里,邊勞動,邊學習,邊製藥,短時間內就熟練地掌握了二十多種農村常用中西藥的製作技術。校辦藥廠和農場,為醫學教育革命闖出了一條新的途徑。

學員掌握農村常用藥製作技術,對建立、鞏固和發展農村合作醫療制度有重大意義。東豐縣秀水公社合興大隊合作醫療制度建立後,因為經費超支,沒有鞏固下來。試辦班學員尹祖全回到大隊以後,運用在校辦藥廠學得的製藥技術,建立土製藥廠,大力開展土法製藥,自製了大量的氫氧化鋁凝膠,治了不少胃潰瘍病人。他還成功地用中西醫結合的辦法,試製成一種穴位注射液,對咳喘病、肺氣腫的治療收到了滿意的效果。由於他大力開展土法製藥,這個大隊的醫療基金由超支變為節餘,鞏固和發展了合作醫療制度。試辦班師生走到那裡,就把土藥廠辦在那裡,幫助公社衛生院和大隊建立起數十個土藥廠,並把製藥技術傳授給當地「赤腳醫生」。農村有了這樣一批亦醫亦藥的衛生骨幹力量,就可以做到有人就有醫,有醫就有藥,不僅解決了廣大貧下中農治病問題,而且適合戰備要求。

今後醫科大學的藥廠應該怎麼辦?我們認為既要有普及性教學車間,教會學生製作農村常用藥的技術,又要有提高性的研究試製車間,使學生能夠了解我國醫藥事業發展情況,有利於醫藥技術的發展提高。

校辦藥廠、農場,為醫學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開闢了廣闊的前程,學生在這個基地上學醫、學工、學農、學藥,可以做到一專多能,全面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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