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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王福堂之流對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記溫州反革命武裝暴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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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王福堂之流對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記溫州反革命武裝暴亂事件
1967年9月1日

血洗鹿城誰兇手? 王、關之流。

王芳及其死黨王福堂、關克濤之流,呼風喚雨,興波作浪,舉起血淋淋的指揮刀,向革命造反派殺奔而來。其勢之兇猛,真無法形容!

王芳之流為了挽救其日薄西山的命運,施展了種種伎倆,玩弄了種種花招。威脅利誘、軟硬兼施。但在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經過一年多戰火洗鍊的造反派面前,都一一告敗。於是,王芳之流終於「圖窮匕首見」,赤膊上陣了。傾刻,反革命的黑雲密集在浙南上空,鹿城到處鬼叫神豪,腥風血兩交加,白色恐怖籠罩着整個甌江之濱。

人們打開用鮮血寫成的六月史冊,就預感到王芳死黨關克濤、王福堂之流操縱着他的御用軍「溫聯總」,正在策劃着一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一場驚心動魄的血腥鎮壓正在孕育着呵。

六月十四曰,「新溫師」、「新四中」等七、八十名暴徒夥同人民印刷廠保守派,籍口「印傳單」毒打該廠生產委員會負責人曹夏春等五同志。後被拉到軍管會。誰知軍管會接待組的判決是:「限令三天內,人民印刷廠造反派向全市、向軍管會作出檢討」。真是打人有功,被打者有罪。助紂為虐,荒唐已極。王芳之流到處煽陰風、點鬼火,對其御用軍「溫聯總」說,「要作好準備。是不是成立糾察隊? 如果外面有人來沖,就用汽車去擋,擋不住,就輾死他幾個,反正都是牛鬼蛇神。」溫聯總中一小撮壞頭頭在其主子的授旨下,一邊招降納叛,收羅社會渣滓。招買拳師打手,操兵演馬;一面散發着血腥襲襲的傳單。什麼「踏平溫州,血洗鹿城,嚴陣以待,來犯者有老婆孩子的三思而行」等等。製造恐怖的氣氛,大造反革命輿論,流血事件已是一觸即發了。

七月十一日,天色陰沉,烏雲浮游,溫聯總匪首葉少華、姚國麟在王芳及其死黨關克濤、王福堂的授意和指揮下,拚湊了一個所謂八人小組,同時,一個武裝叛亂的方案也隨之泡製成了。自七月十二日凌晨起,溫聯總暴匪就有組織、有計劃,搶劫槍枝武器,包圍革命造反派。勾結軍內一小撮壞蛋,打開了溫州最大的戰備軍火庫黃龍山軍火庫。王芳及其死黨關克濤之流指使他的爪牙把槍枝彈藥奉送給暴徒--溫聯總。就這樣,全市八個軍火庫全部被劫,還被溫聯匪搶劫去了TNT炸藥5700斤,赤磷1471公斤,人民幣幾頓之多,雷管、手雷等不計其數。暴匪四設防崗,修建工事,警戒森嚴。處處是荷槍實彈,馬嘶人叫。

海風在呼嘯,甌江在怒吼。

七月十九曰下午九時正,溫聯總匪徒獸性大發,架着機槍向南山陶磁廠的革命造反派圍剿掃射,工總司戰士張銀松同志,身中六彈,壯烈犧牲。於是,王芳之流及溫聯匪中一小撮壞頭頭所精心策劃的武裝暴亂的序幕就此揭開了。緊接着,匪徒在幾十分鐘內便立刻占領了市內的制高點:積穀山和華蓋山。身披彈帶,手持雙槍的匪徒也開始向溫州醫學院附屬醫院靠近。時鐘在一秒一秒地過,暴徒一步一步地靠近。可是在醫院裡卻住着500多位病員。有的因為動手術被麻醉而失去了知覺,有的氣息奄奄正在死亡線上掙扎,產婦正因分娩的劇痛而呻吟。怎麼辦?怎麼辦!工總司的戰士這時向軍管會提出了保障醫院病員及革命造反派人身安全的正義要求,但是關克濤和王福堂默然不語,拒不表態。就這樣,七月二〇日上午十時,數百名匪徒在華蓋、積穀兩山的火力掩護下,衝進了附醫。

血濺驚飛烏,硝煙掩藍天

機槍掃射封鎖了附醫大門及附近的街道。前後夾攻,匪徒立即控制外科三樓,向門診部樓上瘋狂掃射,投擲手雷。工總司房管兵團王阿漢、姚連福、孫永生等人在附醫守護傷員,當即遭到匪徒機槍射擊。王阿漢當場中彈犧牲,姚連福頭部中彈而死,二十五歲的青年孫永生腹部中彈,醫師正在搶救,被匪徒抓走而死。就在這十分危急的關頭,工總司、紅總司等革命組織的戰士,冒着生命危險,趕來搶救階級兄弟,可是卻遭到溫聯總匪徒的機槍截擊。當場又打死溫五中十七歲的紅衛兵劉美藍和文衛總司的蔡鼎武。過路的亦被打傷多人,正堅守在工作崗位上的附醫革命組織革聯站的全體醫務人員也被從病房中、手術台旁、門診室里一個個拖走。被分批押到第五中學,進行拷打和審問。醫師俞××被抓去後低血糖病發作,發生休克,昏倒在地上,被匪徒強行拖走。一個沒有參加溫聯總、也沒有參加工總司的懷孕的工作人員也被五花大綁拖去毒打。匪徒們的鐵棍雨點般落在他們的身上、頭上,他們被打得遍 體鱗傷,血肉模糊,真是目不忍睹。正在住院醫療的工總司傷員和在這裡守衛傷員的「商總司」、「房管兵團」等五十多名戰士被全部抓走,甚至連溫州軍管會代表邀請「文衛總司」白求恩戰鬥團負責人和醫師組成的張銀松烈士驗屍小組,也被匪徒扣押。

更加慘無人道的是對無辜的病員亦實施少見的法西斯暴行。匪徒用機槍對着病房掃射,向病房擲手雷、炸藥包。小兒科二位病員當場斃亡,外科燒傷很厲害的病員王樂清已連續搶救了好幾天,化錢三仟多元,由於醫師被抓走,不能搶救而死。一位中毒性腹膜炎婦產科病人孫仲香,血壓很低(60一70%M),靠打針維持生命,也因醫務人員被抓走,病情急速惡化而死亡。正在輸血、輸液、輸氣的許多病人,由於醫務人員被抓走,使他們的生命處在垂危之中,嬰兒室被匪徒搞得更慘,嬰兒的床位和編號全被搞亂,母親認不到自己的親生孩子。住院病號四百多,由於醫務人員被抓,醫療設備、貴重藥品全部被搶、整個醫院被破壞,這四百多階級兄弟被驅散,停止治療。生命遭到嚴重的威脅。炮火還在隆隆,戰爭在繼續進行,情況在不斷惡化。

二十五日另時另分,一個接一個紅綠信號彈劃破了漆黑的溫州夜空。接着,輕重機槍從四面八方一齊響起。「溫聯總」匪徒從信河街、松台山、打鑼橋口、公園路和解放南路等五個方向對市中心和郵電大樓發動全面進攻。在工總司戰士的英勇阻擊下,匪徒們不能前進一步。殘忍的溫聯匪暴徒們竟從南門綁架了二十七名無辜群眾,捆綁成隊,排成人牆,肩架機槍,以作自己的掩體。工總司戰士見此不忍開槍,怕打死群眾。於是,溫聯匪們就乘機搶占了伊斯蘭、小天津等陣地,廿七位無辜群眾見此情景,憤怒填膺,向着工總司的戰士高喊,「同志們,不要顧我們,你們快開槍呀!」匪徒又四次用火焰噴射器縱火燒房,最熱鬧的解放南路、公園路、五馬街頓時煙火漫天,海風又猛,真是雞飛犬叫、天昏地暗。居民扶老攜幼背着包袱到處奔竄逃難。匪徒又挨戶進行大逮捕,老人小孩也不能倖免,有的當場槍死示眾,有的被活活打死,大部分被蒙上眼睛推上汽車整車整車的運送,或秘密殺害,或活埋, 或擲在江里。到處是屍首白骨,碧血橫流。

今天已是廿七日了,匪徒死守在最高處--鐘樓上,用機槍控制了周圍的要道。工總司、商總司的戰士幾次衝上去都未成功,而光榮犧牲了。鐘樓不能拿下,對戰士們衝上去是不利的。火線指揮部的一位負責同志焦急的問大家怎麼辦。一個紅衛兵小將斬釘截鐵地說:成立爆破組,把鐘樓炸開。對,把它炸開,同志們表示同意了這一看法.幾乎發生在同一個時間,這一個紅衛兵小將抱着爆破筒衝過去了,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五米,兩米,這位紅衛兵小將剛要舉起爆破簡,突然,一顆無情的炮彈在他的身邊炸開了,紅衛兵小將躺在血泊中。人們的心弦在急劇的跳躍,人人切齒咬牙,為烈士報仇! 喊聲振天,使匪徒心驚肉跳.魂不附體。看,又一個衝上去了,衝上去了。隆,火光沖天,鐘樓炸開了,匪徒的機槍啞了,匪徒慌作一團。 喊爹叫娘,棄槍逃去。 「敵人是不會自行消滅的。他們還要作最後的掙扎」。匪徒再一次在潰敗時焚燒郵電分局、新華書店……經過兩天兩夜,無數的消防隊員和救火戰士在匪徒的機槍下倒下了,幾千間樓房化為了灰燼。居民流離失所,子散妻離,真是:有家不能歸。有廠不能回。

天上的星星亮晶晶,革命造反派戰士想念毛澤東,盼呀,盼星星,盼月亮,盼望親人解放軍。八月一日深夜十二時,解放軍進駐溫州城。

毛主席親自派來的65 17部隊來溫的消息傳遍了鹿城的每一個角落。革命造反派歡欣鼓午,奔走相告,凌晨,無數革命戰士和革命群眾走上街頭,張貼熱烈歡迎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標語。可是,慘無人道的「溫聯總」匪徒竟用機槍掃射,無數的戰士和群眾倒下了,碧血染紅了標語。關克濤王福堂見機不妙、馬上召集「溫聯總」頭頭在雪山秘密開會,陰謀策劃對付65 1 7部隊,揚言要吃掉65 17部隊,來多少吃多少,真是膽大包天,囂張至極,妄圖垂死掙扎。全城風聲鶴淚,草木皆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挨門登記,企圖繼續與人民為敵。殘暴的「溫聯總」匪徒為了殘殺革命造反派,為了撲滅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他們把抓去的人都關在人間地獄--集中營里。溫州醫學院集中營,是關押「罪惡」最嚴重的一個地獄。在集中營內通往大門口的路面上, 布下排排小尖刀。許多難友赤腳跨刀山,腳板劃開條條血口,血染黃沙,疼痛穿心。這真是「跨進鬼門關,鮮血流一灘。」

集中營里為「犯人」設計的清規戒律多如牛毛,就是大小便,也不准叫「報告」違者挨打,而只能「舉手」,存心刁難的獄吏又故裝作沒看見,弄得許多人只好把屎尿拉在褲襠里。受過酷刑生了病的人,不准呻吟,「哼」一聲就招來一頓打。古云:蜀遭難,難如上青天,然而,「犯人」平日想討點水喝比蜀道尚難呵!殺人,已經成為這群野獸的遊戲。匪徒為了「教育」「犯人」,經常拉人出去當眾活活打死。殘忍啦,鹿城倒退到希特勒時代的集中營。

深夜,每間牢房裡伯來了劈劈拍拍的皮鞭聲,多少階級兄弟在痛苦中渡過這漫長的黑夜呵!

那裡有壓迫,那裡就有反抗,就有鬥爭。他們沒有被匪徒的淫威嚇倒。地獄裡燃起了熊熊的鬥爭烈火。巧妙地建立了各牢房之間的秘密聯繫,互通情報,傳遞小紙條相互鼓勵: 「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一位衛校東風紅衛兵小將鼓勵難友同志:我們是革命者,不怕坐牢砍頭。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一定會勝利!」他還低聲崇敬地朗誦毛主席的詩詞:「鍾山風兩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

毛主席,我們心中的紅太陽,在腥風血雨的歲月里同敵人作殊死鬥爭的《總司》戰士,多麼想念您!

同志們每天定時學習最高指示,唱主席語錄歌,唱《東方紅》,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匪徒們湧來干涉,歇斯底里號叫:「不准讀,不准唱!」可是,這群歷史舞台上的小丑的聲音象蚊子一般,豈能干擾震撼大地的春雷!

八月十三日早晨。叛匪紅樓指揮部亂成一團,驚慌異常。上午十時,匪徒在各牢房內擺上集束的手榴彈,樓下的操場裡架設了機槍。

分批大屠殺開始了。一群匪徒衝進四號樓房,帶走了六位難友。九分鐘後,樓下就傳來了槍聲和六位難友最後的口號聲。樓下牢房的戰友這時高聲朗讀起毛主席語錄:「成千成萬的先烈,為着人民的利益、在我們的前頭英勇地犧牲了,讓我們高舉起他們的旗幟。踏着他們的血跡前進吧。」一段語錄剛念完,匪徒的衝鋒鎗就朝牢室里掃開了。

毛主席派來的親人,快來吧!快來吧,毛主席派來的親人。

忽然,集中營外面槍聲大作,「拍拍!」牢門被打開了,一位解放軍戰士高喊着 「同志們,你們解放了!」「中國人民解放軍萬歲!」「毛主席萬歲!』口號聲響徹整座集中營。地獄,被炸碎了。呼聲震憾着東海,海在呼嘯。難友們用激動得發抖的雙手扯下蒙眼布,交錯着悲歡的眼淚象泉水般湧出來……。

「溫聯匪」在潰敗逃竄之際,砸毀了發電廠和自來水廠,全城枯乾漆黑。殘忍的暴徒又一次縱火焚燒鹿城,雄偉的溫州城又一次硝煙沖天,火海一片。

匪徒們往近郊牛山一帶竄逃,企圖死守。可憐近郊人民淪陷在暴徒之手,在白色恐怖中掙扎。

溫州市內一小撮「走資派」和溫聯總中一小撮壞頭頭惡貫滿盈,真是罄南山之竹為紙,決東海之波為墨,難書匪徒罪惡之萬一。我們要化悲痛為力量,把仇恨凝集在刀尖上,在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指引下,向溫州地區一小撮「走資派」衝去。直搗黃龍府,絞死王芳之流!

王芳之流終究是舞台上的匆匆過客,勝利定然屬於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革命造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