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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田漢的一個反革命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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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田漢的一個反革命策略

——從《關漢卿》看田漢用新編歷史劇反黨的罪行
辛文彤
1971年3月2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在無產階級專政的歷史時期里,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的反抗不僅異常瘋狂,其手段也異常奸險。早在十幾年前,偉大領袖毛主席就提醒全黨和全國人民,反革命分子不是那樣笨拙的,「他們老是在研究對付我們的策略」,「他們的這些策略,是很狡滑很毒辣的。」反革命分子田漢和周揚、夏衍、陽翰笙這「四條漢子」從文化藝術陣地向我們發動進攻,就曾變幻着各種手法,運用着各種形式。他們在「破除題材問題上的清規戒律」的叫喊聲中,動員資產階級「把一切文藝武器掌握起來」,從四面八方向無產階級反撲。

在這些「武器」當中,有一個他們對之「抱很大希望」的東西,就是反黨新編歷史劇。

這是「四條漢子」可居的奇貨。他們對此極為重視。一九五八年田漢新編出反黨歷史劇《關漢卿》,其他幾條「漢子」驚喜若狂,一個個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簡直「醉了好幾天」;田漢本人則叫嚷要「踏着關漢卿的巨大足跡前進」。總之,他們認為這是給「戲劇創作開闢了一條新路」,也就是說,他們「研究」出一個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反抗無產階級的「新」的策略。

從此以後,田漢和他的同夥在其反革命理論和反革命文藝實踐上,把這種所謂新編歷史劇提到一個空前的高度。他們踏着《關漢卿》罪惡的「足跡」,從這條「新路」上發起衝鋒了。你看,一九六一年田漢又拋出了另一個反黨新編歷史劇《謝瑤環》,他們還串通其同夥,炮製了諸如《海瑞罷官》、《海瑞上疏》、《李慧娘》、《孫安動本》之類許多反黨新編歷史劇,向我們黨發動一次接一次的進攻。

毛主席教導我們:「看到人家手裡拿着東西了,我們就要調查一下。他手裡拿的是什麼?」

現在,我們就遵循偉大領袖毛主席這一教導,以《關漢卿》為例,看看這個所謂新編歷史劇究竟是什麼貨色,看看田漢及其同夥的這個反革命策略,究竟「新」在什麼地方。

打着「新編」幌子向黨猖狂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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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漢卿》是一個極為反動的新編歷史劇。在劇中,田漢用借古非今的手段對我們黨,對無產階級專政,對社會主義制度進行了全面的、赤裸裸的誹謗謾罵。從這個毒草戲中我們可以看到,田漢用所謂新編歷史劇反黨的這個反革命策略,具有如下幾個特徵:

第一,田漢歪曲歷史,在劇中塑造了一個假的關漢卿,為現實生活中的反革命分子塑像。

劇中的關漢卿被描繪成敢於「犯上」的一個錘不扁、炒不爆、響噹噹的「銅豌豆」。這是田漢的影子。陽翰笙曾向演員透露:「關漢卿就是寫的田漢自己,就照田漢來演吧。」田漢更明目張胆地聲稱:「我為什麼寫《關漢卿》?要回答這個問題,首先要弄清楚關漢卿為什麼寫《竇娥冤》,他是現實主義者,是在借古喻今。」事情就是這樣明顯。田漢寫的不是歷史,而是現代。舞台上關漢卿的政治主張與政治願望,正是現實生活中田漢們的政治主張與政治願望。《謝瑤環》不也是這樣嗎?歷史上沒有謝瑤環這個人物,完全是田漢根據自己的反革命理想塑造出來的。海瑞、李慧娘等也都是這樣炮製出來的。

假借古人來樹立本階級理想的反革命人物形象,是資產階級炮製所有反黨新編歷史劇的規律。毛主席在批判《海瑞罷官》時指明「彭德懷也是『海瑞』」,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這個問題的實質。資產階級需要用反革命的藝術形象來製造輿論。然而,要在社會主義舞台上,公開以被罷了官的彭德懷為模子鑄造反黨野心家的形象,公開在劇中宣揚田漢不敢當人面講出的反革命主張,是困難的。於是他們藉助於篡改歷史。無論他們打什麼招牌,「藝術虛構」也罷,「無一字無來歷,無一字無出處」也罷,都是在歷史假面的掩蓋下,「新編」自己階級理想的人物形象。依據階級鬥爭的形勢,需要從哪個角度來編,就從故紙堆里找出便於完成這個意圖的歷史人物與歷史事件來編。他們尤其熱中於選取所謂「清官」和所謂「不滿現狀」的文人,因為這些人物對于田漢這樣的反革命陰謀家來說,便於注入他們的反革命精神,適合表現煽動資產階級和地、富、反、壞、右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所謂「為民請命」的主題。田漢就曾泄露過這個秘密。他說,他早就答應為某劇院寫《西廂記》,但卻「幾年了,一直沒有動筆」,而用一個月就寫出了《關漢卿》,並認為這個戲「不能不寫得快」。他剛一看到一個巡按戲,馬上引起「很高的興趣」,只用兩個月就趕出了《謝瑤環》。周揚就說得更露骨了。他公開煽動戲劇界「選擇海瑞、包公」作為「今天歷史劇的主角」。

第二,田漢通過假的歷史人物形象,集中鼓吹「犯上」精神,妄圖煽動向無產階級奪取政權。這一點,從他為《關漢卿》規定的「冤、恨、反」的反革命主題上,清楚地顯示出來。

在田漢筆下,劇中「冤聲悽厲」。關漢卿在舞台上大呼:「我只求代替受冤屈的百姓們,吐這胸中一口怨氣!」這是什麼樣的「冤」?田漢是把自己比做關漢卿的,公然申明自己是在「借古喻今」,毋庸置疑,他在劇中聲嘶力竭呼喊的正是無產階級專政下地、富、反、壞、右和一切反動分子的所謂「冤」。無產階級奪取了政權,廣大勞動人民便有了一切,而「對於被推翻者來說,這是痛苦的,不堪設想的」,這種痛苦與掙扎,一定要在他們代表人物的筆下反映出來,這是階級鬥爭的必然現象。反革命階級的這種「冤」里,孕含着對無產階級專政的刻骨仇恨。田漢在《關漢卿》中瘋狂地發泄這個仇恨,他竟然連天地都罵了起來。這難道不是公然號召資產階級和一切反動分子起來造無產階級的反,奪無產階級的權嗎?

林副主席指出:「筆桿子、槍桿子,奪取政權靠這兩桿子。」革命的階級懂得這一點,反革命的階級也懂得這一點。在《關漢卿》裡,田漢就極力煽動資產階級從文武兩方面向無產階級抗爭:


關漢卿遇見朱小蘭的「冤案」,說「古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是無刀可拔,只有一枝破筆。」朱簾秀馬上說,「筆不就是你的刀嗎?」短短兩句話,田漢的毒牙就露出來了。他竭力強調用筆桿子製造反革命輿論,這層意思是很明白的。

王著刺殺了元朝大臣阿合馬,在歷史上這件事與關漢卿的戲劇沒有絲毫關係,可是田漢卻讓劇中人對關漢卿說:「王著就因為看過你的戲才起意要殺阿合馬老大人的。」只此一句話,田漢的毒牙又露出來了。他拚命把筆桿子與槍桿子聯繫起來,妄圖以自己的反動戲劇煽起反革命暴亂,這個意圖也是很清楚的。

然而,田漢還怕人不懂。他公然叫囂對無產階級專政「要敢於還手」,使「犯上」更為明確。劇中人劉長生因為動手打了政府官吏被抓進監獄,田漢便懷着對黨的刻骨仇恨寫道:

關漢卿:你是個敢於還手的人,……

劉長生:關先生,就麻煩你告訴大家,只要都敢於還手,好日子會來的!這是多麼露骨的一段文字!這哪裡是戲劇,分明是田漢在台上向牛鬼蛇神進行反革命復辟的動員!由於太露骨,這段對白後來刪掉了,這就更加暴露了田漢的猙獰又陰險的面目。田漢曾說過,「以前我們反抗統治階級時可以演反抗的戲,現在我們是統治階級了,就不准演反抗的戲了,這是笑話!」這就為這段文字作了注釋。「以前」田漢是大地主大資產階級的乏走狗,侈談什麼「反抗」,真是厚顏無恥!「現在」田漢代表地主、資產階級,狂熱地鼓吹演反抗的戲,肆無忌憚地「新編」着歷史人物的思想與行動,「新編」着歷史事件的情節,其罪惡目的就是瘋狂反對無產階級專政,為以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為代表的資產階級反動勢力作復辟資本主義的輿論準備。「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要奪取政權」。而在這奪權過程中,他們要與無產階級作拚死的鬥爭。田漢在劇中就讓朱簾秀準備「不要腦袋」,並給了關漢卿一句台詞,「不要腦袋就大家都不要吧!」以此表示他是個「銅豌豆」。田漢把自己比做「銅豌豆」,正是供認出他是一個反革命的頑固派,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死敵。

第三,《關漢卿》是在一九五八年出籠的,正是我國人民反擊資產階級右派進攻取得勝利之後。這個出籠時機十分耐人尋味。《海瑞罷官》、《謝瑤環》、《李慧娘》等不也是在一九五九年我們黨粉碎右傾機會主義分子進攻之後拋出來的嗎?一九六二年,毛主席在黨的八屆十中全會上發出「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的偉大號召,給資產階級復辟勢力以沉重打擊,於是又冒出一批反黨的新編歷史劇,而《關漢卿》又再度上演。這是什麼緣故?

如同我們經常在估計國際國內階級鬥爭力量對比的形勢一樣,敵人也在經常估計這種形勢。有時他們認為形勢有利了,就在各條戰線上橫衝直撞地進攻;而在無產階級反擊得勝後,他們便採用新的策略,拿起新的武器,以適應新的形勢。對於這種反革命策略的更換,周揚有一個絕妙自供。他向黨羽推薦《海瑞上疏》題材時說,現在「大家不敢講話,演一演這一類戲是需要的。」真是一語破的。這伙陰謀家炮製反黨新編歷史劇的緣由,從這句話里清楚地反映出來。你看,這些反黨新編歷史劇都是在黨內兩條路線鬥爭最尖銳的時刻拋出來的。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取得了勝利,無產階級專政就鞏固了,周揚那個「大家」,也就是少數反動分子感到壓力了,於是乎「需要」用反黨新編歷史劇喊出他們的心聲,這正如列寧所說,「被壓迫階級的每一個勝利都會引起壓迫者反抗和推翻被壓迫階級政權的新嘗試。

藉助「歷史」軀殼作為攻守的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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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關漢卿》這樣反動的歷史劇,田漢居然敢於把它搬上舞台,他與另幾條「漢子」在此之後,又居然那樣猖獗地鼓吹反黨新編歷史劇:通過各種指令、各種報刊、各種座談會,一疊聲地叫喊「千萬不要提以現代戲為主」,「京劇可以主要是歷史題材,甚至全部都是歷史題材」;通過舊文化部規定了所謂現代戲、新編歷史劇和傳統戲「三者並舉」的方針;當革命樣板戲中工農兵英雄形象雄姿英發地登上舞台,殺得帝王將相和一切魑魅魍魎豕突狼奔的時候,他們表面上不得不稍有收斂,暗地裡卻爭衡愈急,毒謀愈肆,聲稱「把現代戲搞好,回過頭來再重新搞古典歷史劇」,拚死抱住這個「武器」不放。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呢?

這是因為,反黨新編歷史劇有它獨特的地方——能攻能守,也就是說,既可以肆意「新編」反黨內容發動攻擊,也可以在無產階級反擊時以「歷史」軀殼守護陣地,來個金蟬脫殼悄然溜走。他們的這個騙局一定要予以揭穿,如馬克思所說,「為了剝奪他們的進攻能力,就必須剝奪他們的防禦手段。」

這伙陰謀家炮製反黨新編歷史劇,總是要打起兩個旗號來欺騙廣大幹部和群眾,為自己開脫:一個是所謂「暴露」封建社會的黑暗,一個是所謂歌頌「剛直不阿之士」的「優良品德」。

縱觀田漢及其同夥的反黨的新編歷史劇,哪有一個暴露了封建社會的黑暗?以這個《關漢卿》為例,它就沒有觸動封建剝削制度的一根毫毛。它雖然喊了幾句反對貪官污吏,但卻抽掉了這個口號的階級內容,離開了人民群眾的立場,而這個口號封建統治者也是使用的。元朝皇帝就在阿合馬死後處分了他手下七百多個黨羽。難道劇中譴責了阿合馬,就算是暴露了整個封建統治階級嗎?非但沒有暴露,恰恰是美化了封建統治階級。《關漢卿》把大司徒和禮霍孫就是當做一個「好官」來稱頌,以他來象徵元朝政府的正統。田漢就說他「以儒雅著稱」,「對關漢卿也有些理解」。劇中甚至把丞相伯顏的老太太描畫得十分「和善」,田漢還想讓她促使關漢卿與朱簾秀團圓。值得注意的是,反黨新編歷史劇所要「暴露」的所謂封建社會的「黑暗」,不是別的,恰恰是影射攻擊今天社會主義的光明。在《關漢卿》中,元代統治者那麼多的罪惡它不去揭露,單單抓住一點——「箭穿雁口」,即「官吏們無心正法,使百姓有口難言」,這就是周揚所說的「大家不敢講話」。這不正是為資產階級與地、富、反、壞、右爭說話的自由嗎?這不正是攻擊無產階級專政嗎?田漢在反右派鬥爭中受到革命洪流的衝擊,他的刻骨仇恨在劇本對於「箭穿雁口」的咒罵中充分地「暴露」出來。

所謂歌頌「剛直不阿之士」的「優良品德」,更是鼓吹地主、資產階級人性論的胡言亂語。社會意識是由社會存在決定的。人們在一定階級地位中生活,其道德觀念無一不反映其階級的利益和要求。無產階級不會從封建剝削階級的道德中繼承什麼東西,這毋庸贅言。實際上,田漢們是藉助於歷史人物形象要人們學習他們自己所謂「剛直不阿」的「品德」,期望資產階級和一切反動分子成為頑固反抗無產階級的死硬派,並妄圖腐蝕觀眾,尤其是要煽動那些頗有一點「清高」的、沒有改造好的資產階級知識分子,使其背離黨的領導,變成他們反革命的同盟軍。

然而,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無產階級和廣大革命群眾面前,哪裡有拆不穿的騙局?哪裡有斬不斷的魔爪?難道披上「歷史」的畫皮就能夠使自己不暴露嗎?他們用反黨新編歷史劇這個所謂「抱很大希望」的武器張牙舞爪地發起進攻,也恰恰在這裡被我們剝下了畫皮,使他們復辟資本主義的「希望」成為泡影。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初期,戰鬥的無產階級便剝奪了他們的防禦手段,批判了《海瑞罷官》,帶來了震撼山河的風雲雷雨,不只是抓住了資產階級的反黨新編歷史劇這個「爪子」,而且揪出了一連串的反革命野心家和陰謀家,正如列寧所說的那樣,「一爪落網,全身被縛」。

螳臂擋不住歷史車輪轟鳴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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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漢們這個「新」的武器,其實也是剝削階級用慣了的舊貨。用歷史劇宣揚剝削階級的政治主張與政治理想,古今中外屢見不鮮。中國封建社會的戲劇史上,出現過多少宣揚忠君思想和封建道德,謾罵農民起義軍的歷史劇;西方資產階級戲劇家為了發展資本主義,建立和鞏固資產階級專政,為了挽救資本主義的滅亡,在創作中經常用歷史劇製造輿論;民主革命時期,田漢一夥不也是炮製了許多反動歷史劇攻擊我們偉大的黨和軍隊,盡力維護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專政嗎?

剝削階級的思想作為統治思想,霸占歷史達幾千年之久。即便是一個剝削階級被趕下歷史舞台,其屍體散發的臭氣還對人們有長期影響,所以,當代的剝削階級為着自己的政治目的,一定要借用歷史上剝削階級的思想傳統。資產階級從他們出現於歷史舞台的時候就這樣做了,馬克思就曾分析過,十七世紀的英國資產階級革命一定要從《聖經》中搬出人物的名字和語言來號召群眾;十八世紀的法國資產階級革命也一定要穿上不合身的古羅馬服裝。而資產階級陷於腐朽沒落的時候,就更要這樣做,更要用封建地主階級的意識形態腐蝕群眾,尤其是要借用古人的名字、語言和服裝宣揚自己的政治主張與政治理想,對抗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另外,剝削階級在歷史上幹了許多罪惡勾當,早已為歷史為人民所唾棄,為了重新幹這種勾當,需要把那些骯髒歷史粉飾起來,以昨天的卑鄙行為來為今天的卑鄙行為進行辯護,用以欺騙人民群眾,特別是欺騙青年,妄圖阻止歷史車輪的前進。

這當然是夢囈。螳臂絕擋不住歷史車輪的轟鳴向前。且看田漢一夥這樣的「銅豌豆」,錘不扁嗎?炒不爆嗎?他們早已成為歷史車輪下的一撮齏粉!一切帝、修、反也將是一樣。在歷史面前倒行逆施的小丑,都要為歷史所唾棄,這是不可更移的歷史法則。

然而,無論是田漢的《關漢卿》和「四條漢子」一夥的其他反黨新編歷史劇,都從反面提醒我們,敵人對我們進攻的策略非常狡猾毒辣,意識形態領域的階級鬥爭是相當激烈和錯綜複雜。我們必須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繼續深入地開展革命大批判,徹底剝奪資產階級的一切反革命武器,把資產階級留在文藝舞台上的污穢及其整個腐朽的意識形態掃除盡淨,「在上層建築其中包括各個文化領域中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的專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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