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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幾本哲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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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幾本哲學史
唐曉文
1972年2月6日
本作品收錄於《紅旗

毛主席在談到高級幹部讀馬、列著作的問題時,提倡要讀幾本哲學史,包括中國哲學史,歐洲哲學史。毛主席這一指示,對於深入批判劉少奇一類騙子的唯心論和形而上學,進一步學會用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作為觀察和分析問題的銳利武器,加強黨的思想理論建設,是很重要的。

可是,我們有的同志對於學習哲學史的政治意義,還缺乏深刻的認識。一聽到學哲學史,他們就覺得很難。什麼「哲學史深奧難懂」啦,「哲學史講的都是過去的事,跟現實鬥爭聯繫不上」啦,「工作那麼緊,那裡有時間去讀」啦,就是時常會碰到的一些議論。我們認為,這些說法是不對的。哲學是為政治服務的,哲學史就是各個時代的階級鬥爭在哲學上的反映。我們今天要讀幾本哲學史,正是為了適應當前兩個階級、兩條路線鬥爭的需要。

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深入發展的情況下,劉少奇一類騙子宣揚唯心論的先驗論反對唯物論的反映論,鼓吹英雄創造歷史的唯心史觀反對奴隸們創造歷史的唯物史觀,為他們推行修正主義路線、復辟資本主義的陰謀服務。這是我國整個社會主義歷史階段中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鬥爭的繼續。而我們有的同志卻識別不出來,分不清唯物論和唯心論,甚至受騙上當。這是什麼緣故呢?最根本的原因,是由於沒有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但是,不了解哲學鬥爭和政治鬥爭的關係,不了解唯物論和唯心論的鬥爭史,不能不說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全部哲學史,都貫串着唯物論和唯心論、辯證法和形而上學的鬥爭。幾千年來的哲學史表明,一切哲學思潮和各種哲學流派,可以因歷史條件不同而帶着時代的特點,採取不同的具體形式,但是,它們不是屬於唯物論就是屬於唯心論,或者不是屬於辯證法就是屬於形而上學。哲學上的兩軍對戰,始終反映着敵對階級之間的利害衝突。用唯心論和形而上學來反對唯物論和辯證法,這是歷來反動階級向革命階級進攻的一個重要方面。社會上階級鬥爭的尖銳、複雜,反映在哲學領域裡唯物論和唯心論、辯證法和形而上學的鬥爭,也必然是尖銳、複雜的。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以後,這種鬥爭依然存在。被推翻的剝削階級為了恢復失去的「天堂」,總是要祭起唯心論和形而上學的「法寶」,作為妄圖顛覆無產階級專政的輿論工具。拿我們國家來說,建國以來,在劉少奇一夥的策動和支持下,混進黨內的叛徒、特務,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就曾經一次又一次地從哲學上向黨進攻,為復辟資本主義鳴鑼開道。劉少奇一類騙子宣揚唯心論的先驗論,正是馬克思主義哲學同資產階級和修正主義哲學長期鬥爭的繼續。學習哲學史,懂得了唯物論和唯心論、辯證法和形而上學之間鬥爭的規律,我們就能從哲學鬥爭中看到階級鬥爭的實質,就能進一步認識到宣傳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批判唯心論和形而上學是長期的鬥爭任務,從而時刻注意從哲學戰線上發現和擊退階級敵人的進攻。

哲學史上,任何一種反動哲學流派都是有它自己的思想淵源的。當代的唯心論同歷史上的唯心論是一脈相承的。一切機會主義者、修正主義者販賣唯心論和形而上學,儘管貼上「最新」的標籤,披上時代的新裝,揭穿來看,無非是從歷史上的反動哲學武庫中尋找來的破爛。劉少奇一類騙子宣揚知識是先天就有的唯心論的先驗論,難道是什麼新東西嗎?不,一點也不新鮮。這不過是幾千年來一切反動階級用來愚弄勞動人民的說教。在中國,春秋時代的奴隸主思想代表孔子,宣揚有所謂「生而知之」的「聖人」,胡說「上知」和「下愚」是天生的,不變的;宋、明以來,地主階級的思想代表程顥、程頤、朱熹、陸九淵和王陽明等,他們之間雖然也有過長期的爭論,但在認識論上卻都主張唯心論的先驗論,或者鼓吹「以心知天」,「不可外求」(程顥),或者宣揚「學也者,使人求於內也」(程頤),或者說知行關係「論先後,知為先」(朱熹),或者散布「此心此理,我固有之」(陸九淵),或者胡謅「求理於吾心」,「不假外求」(王陽明)。在歐洲,古希臘反動的奴隸主貴族哲學家柏拉圖,鼓吹靈魂不死,人出生之前就在「理念世界」中獲得了一切知識,學習不過是對前世的回憶;德國資產階級哲學家康德也聲稱,知識是「理智中先天賦有的」,是先於經驗的。歷史上這些唯心論哲學家,說法儘管有些不同,但實質上都認為知識是先天就有的,否認知識來源於實踐,否認知識是外間世界的反映。有比較才能鑑別。今天,劉少奇一類騙子根本否認實踐在認識中的作用,叫嚷什麼「天才」、「天分」是娘肚子帶來的,不正是歷史上這一套陳腐不堪的唯心論的先驗論的翻版嗎?所不同的,只是他們掛着一塊馬克思主義的招牌,斷章取義地引經據典,舉出什麼第幾版、第幾版,藉以唬人。讀幾本哲學史,了解哲學上兩條路線的鬥爭及其在各個時代的表現形式,把歷史的鬥爭和現實的鬥爭結合起來,就可以幫助我們分清什麼是唯物論的反映論,什麼是唯心論的先驗論,進一步提高路線鬥爭的覺悟,戳穿劉少奇一類騙子的謠言和詭辯。

無產階級革命導師歷來都重視哲學鬥爭,把批判資產階級唯心論和形而上學作為路線鬥爭的一個重要方面。他們在清算機會主義、修正主義哲學的時候,不僅指出它在政治上和理論上的反動本質,而且揭露它同歷史上的唯心論和形而上學的血緣關係,挖出它的老祖宗。十九世紀七十年代的杜林,以「社會主義改革家」自居,大吹大擂,宣稱自己的哲學是「最後的、終極的真理」,瘋狂攻擊馬克思主義,陰謀「在自己周圍建立一個宗派,一個未來的單獨的政黨的核心」。恩格斯在《反杜林論》中,徹底撕掉了杜林的畫皮,揭露了他表面上罵倒一切,暗地裡卻偷運康德的形而上學,剽竊黑格爾的唯心論,東拼西湊,而形成了一盤五光十色的哲學大雜燴。恩格斯痛斥杜林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江湖騙子」,徹底粉碎了他分裂德國社會民主黨的罪惡陰謀。二十世紀初,俄國修正主義者波格丹諾夫之流,把馬赫主義打扮成「最新的科學的哲學」,用來「修正」馬克思主義,推行取消革命、取消無產階級政黨的機會主義路線。列寧在政治上同他們堅決鬥爭的同時,還從哲學上進行徹底的批判。列寧在《唯物主義和經驗批判主義》這部著作中,運用大量的歷史材料,不僅證明了馬赫主義在認識論的每一個問題上都是同馬克思主義水火不相容的,而且揭露了它的老祖宗是十七世紀的英國大主教貝克萊的主觀唯心論和休謨的不可知論,它的戰友是反動透頂的內在論,它的繼承者是公開宣揚有神論的反動信仰主義。列寧在批判馬赫主義時借用了這樣一句話:「誰要了解敵人,就得深入敵巢。」簡單地把唯心論宣布為胡說不等於戰勝它,只有了解它,深入地批判它,才能徹底戰勝它。我們要徹底批判資產階級哲學、修正主義哲學,就要學習偉大革命導師這種嚴肅的、科學的戰鬥精神。所以,花一些時間,下一些功夫,讀幾本哲學史是很有必要的。

黨內兩條路線的鬥爭,歸根到底,是按照無產階級的世界觀去改造世界,還是按照資產階級的世界觀去改造世界的鬥爭,也就是辯證唯物論和唯心論、形而上學的鬥爭。半個世紀以來,毛主席從來都把黨內兩條路線的鬥爭提到世界觀的高度來解決,在兩條路線鬥爭的關鍵時刻,總是反覆教育全黨,要徹底粉碎機會主義、修正主義路線,肅清它們的流毒,必須注意學哲學、學哲學史,摧毀它們的理論基礎。一九三七年,毛主席為了清算叛徒王明的機會主義路線,寫了偉大哲學著作《實踐論》和《矛盾論》。《實踐論》總結了哲學史上唯物論與唯心論在知和行的關係問題上的鬥爭,系統地闡明了辯證唯物論的知行統一觀,指出主觀主義的兩種表現形式——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不過是重複了歷史上的唯理論和經驗論的錯誤。《矛盾論》總結了人類認識史上辯證法和形而上學兩種宇宙觀的對立,深刻地論述了唯物辯證法的最根本的法則,指出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的思想方法是主觀的、表面的和片面的,是重犯了歷史上的形而上學的錯誤。一九五七年,毛主席在《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這部偉大著作中,用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分析了社會主義社會中的矛盾、階級和階級鬥爭,用馬克思列寧主義路線深刻地批判了修正主義路線,揭露了修正主義的特點之一就是「反對或者歪曲唯物論和辯證法」,反覆強調了學習和應用辯證唯物論對於識別和批判修正主義的重要性。一九五九年,在反對彭德懷右傾機會主義路線的時候,毛主席特別強調必須從思想方面,即理論方面打敗反黨反馬克思主義的思潮,號召我們,為了從理論上批判經驗主義,必須讀哲學,稍後一步讀哲學史。在這次思想和政治路線方面的教育運動中,毛主席又提出要讀幾本哲學史。由此可見,在兩條路線鬥爭中,學哲學、學哲學史,從世界觀上徹底批判機會主義、修正主義,這是馬克思列寧主義路線戰勝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一條重要的歷史經驗。那種認為學哲學史跟現實鬥爭聯繫不上的看法,顯然是不符合實際的。

恩格斯曾經指出,為了發展和鍛煉我們的思維能力,必須學習以往的哲學。哲學是自然知識和社會知識的概括和總結。在這個意義上說,哲學史也就是人類認識的歷史。人類在認識史上積累了許多寶貴的經驗,同時也曾經走過許多彎路。人們陷入唯心論的泥坑,除了階級根源而外,還有認識論根源。人的認識過程不是直線上升的,而是一個螺旋式的曲線運動。這個過程的任何一個片斷,如果被片面誇大、絕對化,「攻其一點不及其餘」,這就必然歪曲地反映客觀事物的本來面目,而走向唯心論。正如列寧所指出的:「直線性和片面性,死板和僵化,主觀主義和主觀盲目性就是唯心主義的認識論根源。」馬克思主義以前的唯物論,離開人的社會性和歷史發展,缺乏科學的辯證法,用簡單的辦法來對待唯心論,不但不能科學地分析它的階級根源,也不能揭露它的認識論根源。因此馬克思主義以前的唯物論總是不能徹底戰勝唯心論,甚至它所忽略的精神的能動作用的方面由唯心論加以發展了。只有馬克思主義的辯證唯物論,才能徹底打敗唯心論,為人類提供了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唯一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前車之覆,後車之鑑。從這裡給我們一個極其重要的啟示:如果僅憑樸素的唯物論和辯證法思想,不學習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不認真改造自己的認識能力,就不足以抵擋唯心論和形而上學的進攻,就容易被劉少奇一類騙子引上唯心論和形而上學的歧途,在路線上犯「左」的或右的錯誤。我們以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南,從哲學史中研究和吸取前人在認識上的經驗教訓,並把它運用到現實鬥爭中來,就可以避免重犯前人的錯誤,從而有助於弄通馬克思主義,更加深刻地理解和掌握辯證唯物論,樹立科學的無產階級世界觀。

至於哲學史深奧難懂的問題,只要我們了解了學哲學史對於路線鬥爭的重要意義,也就好解決了。初讀哲學史是可能會遇到一些困難的。但是,說難也不是難得不得了,只要我們以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武器,抓住唯物論和唯心論兩條哲學路線鬥爭這個綱,緊密聯繫現實的鬥爭,還是不難讀懂的。大家都要讀幾本哲學史,讀什麼書的問題就比較突出了。過去出版了不少中外哲學史書籍,有的是大部頭的,甚至有嚴重錯誤,這只能作為我們學習中參考。但是,有可能從已出版的哲學史中,選擇幾本雖有某些錯誤,但基調還好,加以修改,重新出版,那廣大幹部是非常歡迎的。同時,我們希望哲學史工作者,遵照毛主席的教導,用馬克思主義的方法對中國的和歐洲的哲學遺產,進一步給以批判的總結,用集體的努力,寫出幾本簡明的、通俗的中國哲學史和歐洲哲學史,供廣大幹部和工農兵學習,為當前的階級鬥爭和路線鬥爭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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