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開展革命大批判中的幾個思想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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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談開展革命大批判中的幾個思想問題
徐旭文
1970年2月11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紅旗》雜誌思想評論《文科大學一定要搞革命大批判》的發表,在文科大學激起了強烈的反響。文科大學必須開展革命大批判,這是進一步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需要,這是徹底改造舊文科大學的需要,這是培養在意識形態領域裡向着資產階級衝鋒陷陣的無產階級革命戰士的需要。

毛主席教導我們:「文科要把整個社會作為自己的工廠。」文科大學必須參加三大革命運動,必須批判資產階級。只有這樣,才能培養無產階級的革命戰士。

文科大學正在開展的革命大批判,是一場激烈的鬥爭,必然會引起新、舊思想的劇烈的階級衝突。我們有些同志,由於受舊文科大學的毒害較深,對於文科大學必須搞革命大批判的問題,也產生了這樣那樣的糊塗思想。對於資產階級的謬論,我們必須迎頭痛擊!對某些同志的糊塗思想,我們也要幫助澄清。

「批判一開展,舊文科大學的教師又要倒霉了!」言外之意就是說,我們革命大批判的矛頭是指向那些受過毒害的舊文科大學教師的。請同志們注意,這是資產階級頑固派的惡意挑撥!其目的就是要倒打一耙,擾亂階級陣線,阻礙對舊文科大學的批判,革命的同志必須予以揭露。

當前我們的批判矛頭指向誰?指向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教育路線,指向周揚、夏衍、田漢、陽翰笙這「四條漢子」在舊文科大學所散布的反革命修正主義的謬論。面臨着這場革命大批判的急風暴雨,感到「倒霉」而惶惶不可終日的是誰?是個別的資產階級頑固派,是那些已經凍僵但尚未凍死的資產階級毒蛇!至於那些受過舊文科大學毒害的教師,那可完全不必擔心。革命的大批判,對他們來說,恰恰是一次戰鬥的洗禮。因為他們從「舊壘」中來,對舊文科大學的毒害有着切膚之感,他們應當狠狠地殺它一個「回馬槍」,在革命大批判的烈火中,清除舊文科大學在自己身上的流毒。這樣做,對於改造他們的世界觀,對於他們堅定地走和工農兵相結合的道路,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哪裡有什麼「倒霉」可言!

我們黨對知識分子的政策,是團結、教育、改造的政策。我們歡迎一切願意革命、願意接受社會主義改造的知識分子在無產階級教育革命中貢獻自己可能貢獻的一分力量。在革命大批判中,我們仍然執行這個政策。廣大願意革命的、擁護社會主義的人們要「團結起來、共同對敵」。說清楚這一點,挑撥者的企圖就不能得逞了。 「革命大批判是零打碎敲,系統地學習一些基本理論才是百年大計。」這是一部分同志的糊塗思想。

什麼是無產階級文科大學的基本理論?這就是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這就是毛主席的偉大著作。革命大批判,正是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的大課堂。開展革命大批判是無產階級跟資產階級的一場嚴肅的階級鬥爭。為了在這場鬥爭中取得勝利,我們必須一刻也不放鬆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改造自己的世界觀,提高自己識別香花毒草的能力。但是怎樣學習呢?關在舊大學這樣的「經院」里學嗎?不行!必須在階級鬥爭的實踐中,在批判資產階級的戰鬥風浪中,才能把毛澤東思想真正學到手。

在無產階級專政下,階級敵人對我們的進攻,總是在一切領域裡展開的,而且往往採取迂迴曲折的隱蔽方式進行。我們的批判,也必須在一切領域中馳騁。不懂的東西,我們要學會;不熟悉的東西,我們要掌握它。參加革命大批判,從戰爭學習戰爭,我們學到的將是跟資產階級鬥爭的本領,怎麼能說這是「零打碎敲」呢?

無產階級的光榮革命使命,就是要批判資產階級,要在地球上消滅人剝削人的制度,使整個人類都得到解放。這才是無產階級的百年大計。離開了批判資產階級,離開了解放全人類的遠大目標,又怎麼能談得上什麼「百年大計」呢?

至於過去陸定一、周揚宣揚的所謂「系統地學習基本理論」,是徹頭徹尾反毛澤東思想的。他們所謂文科大學必須「全面打基礎」、必須「灌足」、必須「通大路」等等謬論,就是要在「全面」「系統」的幌子下,扼殺文科師生的無產階級革命精神,阻撓文科師生參加階級鬥爭的實踐,以便糊裡糊塗地跟着他們「全面」「系統」地滑到修正主義的泥坑裡去!這樣的「系統」,非但不是什麼「百年大計」,恰恰是資產階級的「害人之計」!象這樣的教訓,過去不是已經見得夠多了嗎?今天,我們正要徹底批判這套東西,怎麼能重蹈覆轍呢?

「舊文科的一套,過去早已批判過了,現在重要的是進行文科教改的實踐。」這是一部分同志的又一個糊塗思想。 舊文科的一套,在三年多文化大革命中,確實已經受到了一定的批判。但是,這種批判難道就夠了嗎?不夠!進行文科教育革命的實踐,難道可以離開革命大批判嗎?不行!試看在一些學校的教育革命中,不是就出現過這樣的種種怪事嗎:一個文科教師走上講台,給前來參加文科教育革命的工農兵學員講課。工農兵學員回去一查,卻發現這個教師講的原來還是修正主義文藝黑線頭目周揚的那一套。一個文科教育革命實踐隊的同志,在鄉下看到演出醜化革命樣板戲的「節目」,卻麻木不仁,事後經嚴正指出,這才如夢初醒。這樣的事實告訴我們什麼呢?它告訴我們,文科大學不抓好革命大批判,就決不能認清什麼是文科改革的正確方向,什麼是資產階級的借屍還魂。一些革命師生,儘管抱着很大的革命熱情參加教育革命,卻不知不覺地走到舊文科大學的老路上去。有的甚至還會把砒霜當作蜜糖,向參加教育革命的工農兵推薦。這樣做,豈不是又在毒害工農兵學員嗎?這不是一個極大的危險嗎?陳舊的東西總是企圖在新生的形式中得到恢復和鞏固。不抓革命大批判,我們就不能識別各種以「新的形式」出現的「舊的東西」。「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正是為了創造嶄新的社會主義文科大學,才更加需要抓緊對舊文科大學的批判。怎麼能因為「過去已經批判過了」,而放鬆了對舊文科大學繼續深入的批判呢?

「批判是要搞的,但我對『四條漢子』不熟悉……」有的同志這樣說。真的不熟悉嗎?不對!誰都知道,長期以來,「四條漢子」在舊文科大學的控制極其嚴密。他們的黑手伸到舊文科大學的各個學科。從教學方針到教學內容,從教材的編選到課外閱讀書目的推薦,幾乎無不經過周揚等「四條漢子」之手。過去,有些人不是曾經把他們信手寫來的小字條,都奉若至寶嗎?他們的一整套反革命文藝理論,一大批反革命毒草作品,不是至今還有個別人對之崇拜備至嗎?可見,「四條漢子」的一套,對舊文科大學來說,不是「不熟悉」,而是熟悉得很!為什麼有些同志現在突然感到「不熟悉」了呢?這裡用得上一句古話:「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受着「四條漢子」的毒害,而不知道自己有病,這是最危險的。這也正說明,批判「四條漢子」,對舊文科大學是何等的必要!那些大叫「不熟悉」的同志,還是趕快猛醒過來,查一查自己身上的流毒吧!

我們高興地看到,文科的廣大革命師生,正在橫掃一切革命大批判的阻力,高舉革命批判的大旗,殺上戰場,向着「四條漢子」猛烈開火!文科的廣大革命師生正在組織起來,象工農兵寫作組那樣,遵循毛主席的教導,從戰爭學習戰爭,實現理論和實踐相結合,把批判資產階級作為自己終生的戰鬥任務。《國際歌》歌詞說得好:「快把那爐火燒得通紅,趁熱打鐵才能成功。」讓我們把革命的爐火燒得更紅,高唱戰歌,奪取無產階級教育革命的新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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