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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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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暴露
新華社
1970年4月16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新華社十六日訊 今年四月二十二日,是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導師列寧誕生一百周年。勃列日涅夫這一小撮背叛列寧主義的叛徒,吵吵嚷嚷,吹吹打打,裝模作樣地搞起一個什麼「紀念」列寧的活動,並且在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拋出了一個所謂《紀念列寧誕生一百周年提綱》。他們在這個《提綱》中,施展慣用的偷梁換柱的卑鄙伎倆,把赫魯曉夫修正主義、社會帝國主義同列寧主義攪合在一起,把社會帝國主義冒充為列寧主義。更加令人憤慨的是,他們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把第二國際的頭子、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敵人奧托·鮑威爾在其《布爾什維主義還是社會民主主義?》這本毒草書中所謂五個「社會力量因素」的讕言,罪惡地加在列寧的頭上,偽造為列寧的話,其無恥說謊的程度,真達到了令人嘆為觀止的地步。這件醜事,現在已經傳遍全世界。新華社記者特將有關這個問題的情況和材料,報道如下:

鮑威爾是一個什麼東西呢?蘇修叛徒集團是怎麼樣和為什麼把鮑威爾的話冒充為列寧的話呢?

人們並不生疏,奧托·鮑威爾是奧地利的工賊。他生於一八八二年,死於一九三八年,同叛徒考茨基同年死掉。他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國際機會主義典型代表,奧地利社會民主黨和第二國際、第二半國際的頭目之一,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死敵。他當過奧地利國會議員和外交部長,曾經積極參與鎮壓奧地利工人的多次起義,支持希特勒的泛日耳曼主義。他同叛徒考茨基一樣,曾經寫了一些小冊子,鼓吹和平過渡和議會道路,竭力反對無產階級暴力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瘋狂攻擊列寧領導的偉大的十月社會主義革命和蘇維埃政權。列寧曾經對鮑威爾其人做過非常恰當的評價:「這位出色的社會主義叛徒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不可救藥的有學問的混蛋罷了。」(《列寧全集》中文版,第三十卷,第三百二十七頁) 鮑威爾所寫的《布爾什維主義還是社會民主主義?》,是一九二○年出版的。這本小冊子,極力反對暴力革命和宣揚和平過渡,說什麼「國家權力的分配,只是由社會力量因素所決定」。同時惡毒攻擊列寧締造的蘇維埃國家是「專制的社會主義」,誣衊無產階級專政是「對各種社會力量因素橫施暴力」。鮑威爾胡謅的「社會力量因素」是什麼呢?「第一,階級成員的數字;第二,它的組織的性質、強大程度和活動能力;第三,它在生產和分配過程中的地位,這種地位決定着它在經濟上所占的力量手段;第四,它的政治興趣、靈活性、積極性和犧牲能力的大小;第五,它所受教育的程度,用精神手段影響本階級成員和其它階級的能力大小,它的思想意識的吸引力。」①

鮑威爾的這本小冊子剛一出籠,列寧就在共產國際第二次代表大會上嚴加痛斥。列寧特別對鮑威爾誣衊無產階級使用暴力是「對各種社會力量因素橫施暴力」以及所謂「各種社會力量因素」的謬論,進行了有力的批駁。列寧說:「這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它表明人們把馬克思主義糟蹋成了什麼樣子,人們可以把最革命的理論弄得何等庸俗,甚至用它來為剝削者辯護。只有德國小市民之類的人,才能製造出這樣一種『理論』,說什麼『各種社會力量因素』就是數字、組織性、在生產和分配過程中所占的地位、積極性和教育。如果農村裡的僱農和城市裡的工人對地主和資本家使用了革命暴力,這決不是無產階級專政,決不是對剝削和壓迫人民的人使用暴力,絕對不是。這是『對各種社會力量因素橫施暴力』。」列寧緊接着說:「我舉的這個例子也許有點滑稽可笑。但是,現代機會主義的本性本來就是這樣,它反對布爾什維主義的鬥爭總是變得滑稽可笑。」(《列寧全集》中文版,第三十一卷,第二百零一頁)

妙不可言的是,勃列日涅夫之流在《真理報》發表的《提綱》第十四條,竟然把列寧痛加駁斥過的鮑威爾製造的五個「社會力量因素」的反革命謬論,整段加以引用,並且在眾目昭昭之下把這種謬論強加在列寧頭上。請看:

「列寧在關於國際形勢和共產國際基本任務的報告計劃草稿中指出了工人階級之所以『有力量』的五個『社會因素』:(1) 數字,(2)組織性,(3)在生產和分配過程中所占的地位,(4)積極性,(5)教育。從列寧提出這個思想之後,工人階級的人數有了猛增,組織性和政治積極性、普通教育和專業教育的素養無與倫比地提高了。」

勃列日涅夫之流把鮑威爾的話栽在列寧身上的野蠻做法,實在是反動透頂,又「滑稽可笑」。但這既不奇怪,亦非偶然,這是由他們的「機會主義的本性」決定的。他們反對暴力革命,反對無產階級專政,鼓吹和平過渡,在國內實行希特勒式的法西斯專政,同鮑威爾的修正主義思想、社會帝國主義思想是臭氣相投、一脈相承的。他們既要反對列寧主義,繼承老修正主義者的衣缽,又要盜用列寧主義的光輝旗幟,自然會鬧出極其荒唐的笑話。

列寧在批判鮑威爾的《布爾什維主義還是社會民主主義?》時,指出這是「一本反布爾什維主義的新書」,是「道道地地的孟什維克式的小冊子」。列寧說:「讓我們預先對那些要把這本書譯成各國文字出版的資產階級出版家和機會主義出版家表示感謝吧。把鮑威爾的書用作共產主義教科書的特種補充讀物,是很有益處的。試分析奧托·鮑威爾書中的任何一節或任何一個論點,指出其中的孟什維主義,指出在實踐上叛變社會主義以及與克倫斯基、謝德曼等等同流合污的思想根源——這就是『測驗』是否領會共產主義的最好試題。要是你不能解答這個問題,那你還不是一個共產主義者,你最好不要加入共產黨。」(《列寧全集》中文版,第三十一卷,第二百至二百零一頁)

列寧說得好,分析一下鮑威爾的工賊、叛徒哲學的根源,是「很有益處的」。益處就在於:「這就是『測驗』是否領會共產主義的最好試題。」勃列日涅夫之流不但完全贊成鮑威爾書中的孟什維主義,而且竟然把列寧指出的鮑威爾書中「暴露了國際機會主義觀點的全部實質」的修正主義謬論,當作列寧的話來加以引用,這豈不是最好地證明了一小撮蘇修領導集團根本沒有資格加入共產黨的行列,根本「不是一個共產主義者」,而是道道地地的反革命社會民主黨人,是道道地地的列寧主義的叛徒,是道道地地的鮑威爾之流的孝子賢孫!正如列寧在揭露老工賊麥克唐納時所說的:「這樣赤裸裸的暴露是罕見的」。(《列寧全集》中文版,第三十一卷,第二百頁) 現在,全世界的人們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勃列日涅夫之流的什麼「紀念列寧誕生一百周年」,什麼「忠於列寧遺訓」,什麼「保衛馬克思列寧主義」,……等等,統統是騙人的,戳穿了,就是推行腐朽已極的「鮑威爾主義」,推行第二國際修正主義!就是把他們的修正主義老祖宗糟蹋馬克思主義的「典型的例子」,當作「無與倫比」的聖經頂禮膜拜!就是把希特勒法西斯主義積極支持者的黑貨,當作什麼「工人階級」的「力量」的源泉!是的,這似乎太醜惡了,然而黑字寫在白紙上,是斧頭也砍不掉了!

勃列日涅夫這伙無賴,是什麼骯髒勾當也幹得出來的。他們為了掩蓋這樁全世界都已知道的醜事,隨後在《共產黨人》雜誌刊登這個《提綱》時,把在《真理報》上公諸於眾的東西,偷偷摸摸地作了掩蓋,抹掉了列寧的名字,留下了鮑威爾的思想。這種做法,豈不是丑上加丑,欲蓋彌彰,更進一步暴露了他們是列寧主義的叛徒,他們同鮑威爾一樣,都是蘇聯人民的敵人,都是反蘇主義惡棍。

勃列日涅夫之流盜用列寧名義推銷修正主義、社會帝國主義貨色,是千方百計,不擇手段的。他們把鮑威爾的話冒充為列寧的話,決不是個別的孤立的現象。他們對列寧的論述,從來就是採取篡改、歪曲、閹割和捏造等卑劣手法。這種情形,在他們的《提綱》中比比皆是。讀者只要將《提綱》中引述的列寧的話,同列寧的原著稍加對照,就可以一目了然。

蘇修叛徒集團拋出這個《提綱》,說明了勃列日涅夫之流沿着背叛列寧主義的道路走得多麼遠,他們已經墮落到了何等卑鄙無恥的地步。蘇修的這個《提綱》,實在是暴露他們所謂「紀念列寧」的虛偽本色和反動本質的絕妙的反面教材,也就是列寧說的「共產主義教科書的特種補充讀物」。可是,勃列日涅夫這一小撮叛徒,居然把這樣一個散發着赫魯曉夫修正主義、社會帝國主義沖天臭氣的反列寧主義的《提綱》,吹噓為是一個什麼「重要的政治理論文件」,什麼「深刻地揭示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有機的完整性」,胡說什麼「全世界共產黨人和全體勞動人民」都「接受」這個《提綱》。②這幫傢伙自吹自擂,盡往自己臉上貼金,簡直不知人間有羞恥事。

歷史是無情的。赫魯曉夫早已完蛋了。勃列日涅夫妄想披起列寧主義的外衣,繼續推行赫魯曉夫修正主義、社會帝國主義,欺騙和愚弄群眾,這不過是枉費心機。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說:「『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這是中國人形容某些蠢人的行為的一句俗話。各國反動派也就是這樣的一批蠢人。」勃列日涅夫之流正是這樣的一批蠢人。他們炮製這個黑《提綱》,弄巧成拙,自我暴露。現在蘇修叛徒集團日子很不好過,勃列日涅夫一夥正步着赫魯曉夫的後塵走向垮台的邊緣。謂予不信,拭目以待。

①鮑威爾:《布爾什維主義還是社會民主主義?》,一九二○年維也納人民書店德文版,第一○九頁。

②一九七○年一月二十一日《真理報》社論:《忠於偉大的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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