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鮮于子駿八詠後
外觀
始於過益昌,子駿始漕利路。其後八年,予守膠西,而子駿始移漕京東。自朝廷更法以來,奉法之吏,尤難其人。刻急則傷民,寬厚則廢法。二者其理難通,而山峽地瘠,民貧役重,其推行為尤難。子駿世家南隆,親族故人,散處所部,以親則害法,以法則傷恩,二者其勢難全。是三難者萃於子駿,而子駿為之九年,其聲藹然,聞之四方。上不害法,下不傷民,中不廢親,自講議措置至於立法定製,皆成於其手。吏民舉欣欣然,而子駿亦自治園囿亭榭,賦詩飲酒,雍容有餘,如異時為監司者。君子以是知其賢。子駿以其所作八詠寄余。余甚愛其詩,欲作而不可及,乃書其末,以遺益昌之人,使刻於石,以無忘子駿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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