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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憲宗/七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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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 十二月

12月1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羲錫。右承旨洪鍾應式暇。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坐直。同副承旨趙然春坐直。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張德良成錫魯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元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然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元淳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徐元淳曰,臘享大祭親傳香後,仍詣社稷,省牲省器矣,該房知悉。

○以江原監司趙秉憲狀啓,歙谷縣民家失火事,傳于趙然春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趙然春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然春曰,只推。

○以修撰李孝淳,副修撰沈膺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然春曰,只推。

○徐元淳,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壬寅年正朝朝賀節目,當爲磨鍊,而正月初一日,適與社稷祈穀大祭齋戒相値矣。謹稽謄錄,則在前如此之時,有稟旨退行之例,今此正朝朝賀,以初二日退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今辛丑年獻民數時,京中及八道戶口摠數,抄錄入啓,而濟州三邑民數,姑未修送矣。海島之往返遲速,有難預料,不得一時磨勘,此則待其修送,追後添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然春,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趙元錫,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金翰喆,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光陵局內,中豹虎二頭、小豹一頭,捉得封進之後,連爲搜覓,更無虎跡,山行軍仍爲撤還,陵寢近處,一獵三捉,則該校論賞,曾有已例矣。捉虎將敎鍊官折衝崔致興,宜有論賞之擧,而臣不敢擅便,令該曹考例,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謹依下敎,毆打武監之朴秀謙,嚴刑一次後,慶尙道晉州牧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2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羲錫。右承旨洪鍾應式暇。左副承旨洪說謨坐直。右副承旨徐元淳式暇。同副承旨趙然春坐直。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張德良仕直成錫魯。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然春,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說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然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然春曰,只推。

○趙然春,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趙元錫,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禮曹,來壬寅年正月初二日正朝朝賀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爲白去乎,依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12月3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羲錫坐直。右承旨洪鍾應。左副承旨洪說謨坐直。右副承旨徐元淳傳旨未下。同副承旨趙然春式暇。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張德良成錫魯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趙寅永,提調金左根,副提調李穆淵啓曰,節屆隆冬,寒事轉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說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羲錫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穆淵啓曰,右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徐元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說謨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以右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徐元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錫曰,只推。

○洪羲錫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右副承旨徐元淳,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錫曰,只推。

○以司鑰南孟甲手本,別監金潤恒被打事,傳于洪羲錫曰,令秋曹査處以入。

12月4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羲錫坐直。右承旨洪鍾應坐直。左副承旨洪說謨緣故出。右副承旨徐元淳式暇。同副承旨趙然春。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張德良成錫魯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說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持平南性敎呈辭,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掌令南秉哲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羲錫啓曰,同副承旨趙然春,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徐元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錫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趙然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錫曰,只推。

○洪說謨,以禮曹言啓曰,臘享大祭親傳香後,仍詣社稷,省牲省器事,命下矣。謹依前例節目中,傳香時服色,以翼善冠、衮龍袍磨鍊,動駕時服色,以遠遊冠、絳紗袍磨鍊,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十四日大駕詣社稷,親行臘享大祭省牲省器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今春毓祥宮展拜時例爲之。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趙元錫,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忠翊衛將金應秀,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12月5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左承旨洪羲錫緣故出。右承旨洪鍾應。左副承旨洪說謨坐直。右副承旨徐元淳坐直。同副承旨趙然春。注書李玄文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成錫魯。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左根,副提調李穆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元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持平南性敎呈辭,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掌令南秉哲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右副承旨徐元淳,同副承旨趙然春,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元淳啓曰,卽見漢城府坐不坐單子,則連三日無緣不坐,詞訟劇地,委屬可悶,當該堂上,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趙然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洪鍾應,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初七日,一羽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有闕之代,依承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安弼壽爲羽林將。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安弼壽。

○洪鍾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6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未差。右承旨洪鍾應。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坐直。同副承旨趙然春坐直。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成錫魯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王大妃殿誕日,大殿,大王大妃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徐元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傳于李穆淵曰,時原任大臣留待。

○傳于李穆淵曰,時原任大臣入侍。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李裕元。

○徐元淳啓曰,吏曹判書金蘭淳,參判趙斗淳,參議李圭祊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趙然春,以兵曹言啓曰,新除授羽林衛將安弼壽,時無職名,依例口傳付軍職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金蘭淳牌不進,參判趙斗淳進,參議李圭祊牌不進,右副承旨徐元淳進。啓曰,判書金蘭淳,參議李圭祊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

○又啓曰,公州牧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徐箕淳爲同義禁,具行益、卓雲翰爲禮曹正郞,金熙逌爲兵曹佐郞,沈承祖爲懿陵令,韓鎭㝢爲禁府都事,元絳爲造紙別提,李正觀爲禁府都事,尹守鳳爲楚山府使,尹致膺爲公州判官,南學訓導單金秉燮、興寅君最應,司饔院提調單最應。

○兵批,行判書洪敬謨進,參判洪學淵病,參議李是鍊入直,參知洪龜燮病,同副承旨趙然春進。以李忠運爲同知,金善永爲宣傳官,尹喜柱、鄭鶴濟、李基豊、張斗斌、閔楫、李圭震爲五衛將,李光暎、白珩洙爲忠翊將,李錫遠、李得淵爲忠壯將,陳光一、金履璜、鄭豊錫爲景福將,金壽哲、黃仁得爲慶熙將,李恒坤爲訓鍊僉正,孫有光爲白峙僉使,同知單鄭運河,僉知二單安弼壽、劉漢紀,僉知加設單李熙昇,護軍李寬奎,李存敬、李顯英、金得彦,副護軍閔致文、李謙在、李源達、趙咸永、南錫圭、尹永培、趙存卿、鄭宅善、李信泳、李應謙、李敬達、金翰喆、金晉淵、金用基、韓仁植、權謙、吳致慶、洪𣜰、鄭日復、吳致文、李熙達、柳宗謹,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閔祥鏞爲工曹佐郞,朱樂浩爲英陵令,鄭夏源爲軍器主簿,李淳榮爲鎭川縣監。

○兵批,再政。以趙元錫爲訓鍊都正,柳𣇍爲訓鍊判官,同知單李之馨,僉知三單尹喜柱,李奎震,白珩洙。

○吏批,三政。以鄭淳榮爲宗廟令。

○傳于徐元淳曰,左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以吏曹參議李圭祊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然春曰,只推。

○趙然春,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右部千摠金善命,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辛丑十二月初六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時原任大臣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穆淵,記事官李玄文,別兼春秋金益文,記事官金世均,判府事趙寅永,左議政金弘根,右議政鄭元容,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進前奏曰,近日日氣過寒,寒溫不適,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寅永曰,今日慈殿誕辰,而卽臣民慶祝之日矣。上曰,左相病患快復,今日登筵甚幸。弘根曰,臣之狗馬賤疾,積有源委,非一朝一夕,望其有差減之勢,而以往推來,漸至於必無幸而已,姑不至委頓床席,則今日候班,不敢不進參矣。上曰,領府事患節,近果何如耶?寅永曰,近聞症勢,比前稍減,而篤老久病,差復未易,但精神酬酢,則如常云矣。上曰,近聞閭巷間,運氣大熾云,信然否?寅永曰,此病自西關而來,都下方熾,三南亦大熾云。大抵此症,每於飢饉之餘,有所輪行者,而方今年事連豐,而猶不寢熄,誠非細憂,而近來都下,亦有二日瘧。所謂二日瘧者,卽間二日作痛之症也。上曰,英咭利國,近得討平云,幸也。寅永曰,箕伯與灣尹狀辭,已爲登徹,而大抵勝戰云者,卽是水戰也。水戰之勝敗,不過戰船幾隻之謂也。沿海夷船,去來無常,其的報則姑難詳探也。上曰,早晩間將送御史矣,抄啓以入,可也。弘根曰,卽承御史抄啓之命,臣不勝攢祝之至,今日民生困瘁,不可但以倒懸言也。十年來饑饉癘疫,傷害固多,而亦由方伯、守令,不能盡字惠懷保之方,往往有貪官墨倅,肆行掊克,浚民膏血,剝民肌膚,莫之聊生,政宜分遣廉察,無憚大吏强禦,苟有不法無良,一切論核,實是朝家恤民之意也。西北、畿湖,比年有直指之行,而他道則多年闕然也。民情以致抑鬱,長吏無所忌憚,際承聖敎,審將以早晩分遣御史,爲生民憂勤之盛,實爲目下急先之務,而臣等沁泄之罪,無所逃矣。謹當退出商議,精抄以入,而雖於抄外,聖衷若有堪任其事者,特旨命送,亦多已例矣。元容曰,今伏承繡衣抄啓之特敎,伏想聖衷,出於軫民事,誠不勝欽仰矣。生民休戚,亶係於字牧之官,而細察其廉貪臧否者,莫如御史之行,然亦係其人之何如,若精擇以送,則必有實效矣。上命書傳敎曰,政官牌招開政。世均曰,臣以本館事,有所仰達者矣。翰林召試被選人,間月付職,自是古規,而若値左右史不備之時,則筵稟後翌月付職,亦多近例,檢閱當次人李裕元,令該曹口傳單付,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世均曰,《時政記》纂修事緊,檢閱當次人李裕元,付職後使之署前,行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大臣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7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洪說謨。左副承旨徐元淳式暇。右副承旨李源達未肅拜。同副承旨趙然春坐直。注書李玄文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李東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然春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呈辭,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源達落點。

○趙然春啓曰,假注書成錫魯,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成錫魯改差,代以李東爲假注書。

○趙然春啓曰,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洪說謨不爲仕進,左副承旨徐元淳式暇出去,新除授右副承旨李源達未肅拜,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李源達,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源達,以前任驪州牧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傳于趙然春曰,當該承旨推考。

○趙然春啓曰,右副承旨李源達牌不進,伴直無人,右承旨洪說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李源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然春曰,只推。

○趙然春啓曰,右承旨洪說謨牌不進,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李源達,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承旨洪說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然春曰,只推。

○趙然春啓曰,右副承旨李源達牌不進,伴直無人,右承旨洪說謨,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李源達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然春曰,只推。

12月8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式暇。右承旨洪說謨。左副承旨徐元淳坐直。右副承旨李源達未肅拜。同副承旨趙然春坐直。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李東仕直張德良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元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然春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呈辭,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元淳啓曰,右副承旨李源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義禁徐箕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玄文病,代以張德良爲假注書。

○以右承旨洪說謨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然春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源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然春曰,只推。

○趙然春,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9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洪說謨坐直。左副承旨徐元淳坐直。右副承旨李源達未肅拜。同副承旨趙然春式暇。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李東張德良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元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呈辭,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右副承旨李源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說謨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右副承旨李源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以濟州防禦使李源祚狀啓,gg薦g新進上唐金橘,不得如例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徐元淳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全羅監司李敦榮狀啓,興德縣監朴性秀,受由上京,謂有身病,尙不還官,不得已罷黜事。

○傳于洪說謨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時中爲興德縣監。

○洪鍾應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鎭川縣監李淳榮,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洪鍾應,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兪膺煥,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慶尙監司洪在喆啓本內,慶州前府尹洪鍾遠、金邁淳、尹致謙、李寅弼、趙基復、兪章煥等罪狀,竝令攸司稟處,時府尹鄭最朝,爲先罷黜,其罪狀,亦令攸司稟處時府尹鄭最朝,爲先罷黜,其罪狀,亦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洪鍾遠、金邁淳、李寅弼、趙基復,俱以身死勿論,尹致謙、兪章煥,今方待命,竝拿囚,鄭最朝亦爲待命,而閣臣勿爲拿囚,載在法典,依例留置待命所,待開坐捧供,何如?傳曰,允。

○慶尙監司洪在喆疏曰,伏以臣謬膺藩寄,歲周而餘,威不足以彈壓一路,才不足以綜理庶務,萬無以對揚我聖明委畀之重,夙宵悶懼,集木隕谷,惟以宣布於下,導達於上,爲毫分報答之地。迺者各樣保布之區別許代,寔出格外,德意曠絶,窮蔀軍民之聚首感頌者,若蟄聞雷,如枯生華,不煩乘輿之惠,普覃挾纊之恩,方仰藉王靈,俯竭駑鈍,冀弛南顧之憂,而第今結簿纔畢,兩稅之本木收捧,最爲末如何之政,臣於前啓,備陳綿農失手之狀,有不必架疊,而大抵遇歉之時,雖曰慘酷,未嘗無彼勝於此,而至若擧全省均是掃如者,此又挽近之所未聞也。噫,事固有言浮於實,而目下景色,誠恐其實浮於言,臣雖至愚,非不知任土之貢,惟正之賦,遽難闊狹,而苟以今秋之綿荒,若責常歲之定例,則是所謂垂綆於已眢之井,而求毛於不存之皮也。見今木直,日甚一日,一疋之直,漸至爲五六百文,而所謂五六百文者,亦不過設言也,其實則場市懋遷,從以遂阻,無眞個可得之道,而當節未幾,冬猶極艱,舊儲無多,春後可知。竊念大同之制,以米七斗作木一疋,一疋之價,代錢二兩,則此固較量平停,永遠可遵之式,而疋木時價,將至於五六百文,則以米準折,殆爲二十斗內外,此與立法本意,旣甚逕庭,而値玆少康,責其本米,則假如二十斗之納,容可以頭會箕斂,而一轉而爲木納,則木是無麪之不飥而絲縷之細,初未上身,尺寸之微,便同剜肉,今雖通計境內,以木爲名者,決知其懸不及當納之數,而且況本道下納,爲他道所無之典乎?素稱所産之邑,尙復云然,初非宜土之處,尤當如何,其勢將至於轉而他貿,則往來輸轉之費,更在本木之外,而縱或奔走取覓,亦難乎充其數矣,此非臣臆料妄度,而守宰之論報如此,民人之呼訴如此,及其催督之際,犴獄以逼之,箠楚以毒之,則其於行不得之事,必多扶老携幼,散而之四者,終何補於公賦也?有民然後,田野可闢,公賦可征,而此非但無益於今年之公賦,抑亦有妨於明年之公賦也,必矣。唉彼蠢蠢,皆我殿下赤子耳。始望父母之邇,竟憾天地之大,則還恐有違於本固邦寧之訓,爲今之道,惟有趁限代捧,以舒其力,而大同所需,只爲其頒給貢價,則顧此代捧,在經費別無損益,於貢民gg煞g有利害,若以貢民利害,爲之持難,則西人之粲粲衣服,獨非東人鞙璲不長之歎耶?臣若的見民情民勢之判不可强,而徒齎嚴畏,不以實陳,致使無告之類,竟未蒙涵濡懷保之澤,則是豈體朝家如傷之意,而勘臣辜負,合置何辟,玆敢不避猥屑,干冒崇德。伏乞天地父母,曲加諒察,亟賜變通,大同則特命純錢,田稅則事體自別,雖不敢渾請,而至於咸陽、山淸、安義、居昌等四邑大同,元係錢納,田稅只爲木捧,而其地本非産綿也。故平年辦納,亦甚窘渴,所以前後繡單道啓,輒請永作代錢,迄今未施者,而其艱納之狀,比他邑不啻倍蓰,四邑田稅,亦令三分二代錢,俾幾萬生靈,得有以安生樂業,歌詠聖化,不勝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

12月10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未肅拜。左副承旨洪說謨式暇。右副承旨徐元淳坐直。同副承旨李源達未肅拜。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李東仕直張德良。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左根,副提調李穆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元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穆淵啓曰,左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李源達,同副承旨趙然春,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元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元淳曰,忠淸監司留待。

○傳于徐元淳曰,忠淸監司入侍。

○備忘記,忠淸監司金鼎均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以左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李源達,同副承旨趙然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徐元淳啓曰,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左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李源達,同副承旨趙然春不爲仕進,右承旨洪說謨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同副承旨趙然春,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又啓曰,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左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李源達不爲仕進,右承旨洪說謨式暇出去,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李源達,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謙在落點。

○徐元淳啓曰,新除授承旨李謙在,以前任南陽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徐元淳,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今日監膳時,供上生鮮體小,屢次點退,萬無改備之路。日勢漸晩,雖不得不捧入,而莫重御供,如是不謹,當該貢人,令攸司科治,而卽者貢人等呼訴內,冬節已深,江水合氷,不得設網,前儲已竭,新貿無路,明日日下生鮮,將至闕供之境,限捉得間願以活鷄,全數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時,曾有稟旨變通之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代封,勿待罪。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四學學製,例以四等設行,而中學敎授韓宓履奉命出疆,東學敎授徐有薰,南學敎授沈承澤,西學敎授南秉哲,俱有身病,限內尙不設行,事體所在,萬萬未安,令政院申飭,使之卽速設行,何如?傳曰,允。

○徐元淳啓曰,因成均館草記,四學學製,申飭設行事,允下矣。中學敎授韓宓履奉命出疆,何以爲之,而東學敎授徐有薰,南學敎授沈承澤,西學敎授南秉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許遞。

○徐元淳,以禮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十五日行顯隆園忌辰祭享時,本園兩官,當爲備員,而令有闕未差,無以擧行,令未差之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將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圖畫署有別遞兒祿窠,而自前以畫員實官中久勤人,次次許付矣。付錄人許淳,本署兼敎授差下代,當次人徐國麟,依例許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禁軍別將沈漢永,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領軍之任,不可暫曠,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金善永,時帶別軍職,職務相妨,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司鑰南孟甲手本,別監金潤恒,被打於金玉鉉、朴祥文等處事,傳曰,令秋曹査實以入事,命下矣。金玉鉉、朴祥文捉來,與被打掖隷金潤恒,頭面査實,則金玉鉉所供內,以爲渠與潤恒,素所親知,而有如干雜技債所負矣。今年九月,潤恒着紅出來,督促債錢,而果未備給矣。今月初一日,潤恒又爲着紅出來,互相言詰之際,其父出來言責,則潤恒不揆老老之義,批頰其父,故人子至情,不勝憤恨,果爲毆打,隣居朴祥文,適在其家,合力毆打,而紅衣草笠則初無裂傷之擧,至於作黨十餘人之說,往來觀光之人,不爲不多,非但初不犯手,亦無記得其誰某云。朴祥文所供內,以爲渠於伊日,適在玉鉉家,潤恒着紅出來,以債錢事,與玉鉉鬪鬨,故渠果初則挽解,終焉合力共毆云,金潤恒所供內,以爲渠果欲捧債錢於玉鉉處,九月出去,不得推尋,故今月初一日,又爲出去,與玉鉉言詰之際,玉鉉與其父其兄及朴祥文,合力亂打,裂傷紅衣,破碎草笠,幾至死境,頹臥田畔艱辛雇人,背負還家,而其時作黨諸漢,朴祥文及玉鉉父兄外,實不知其姓名面目云矣。金玉鉉則雖恥乃父之受辱,旣知是人之掖隷,則固不敢私自毆打,而不忍一時之急憤,以致諸人之同力,紅衣破裂,雖爲發明,手勢所及,安得無傷,論其所犯,罪實爲魁,朴祥文之同力毆打,極爲頑悖,金潤恒則渠以掖隷,雜技放債,已是罪案,而身着紅衣,無難出江,爲其捧債,至於私鬪,究厥罪狀,亦極駭痛,所當分輕重考律勘處,而卽伏承査實以入之命,上裁,何如?傳曰,照律以入。

○義禁府啓目,慶州前府尹尹致謙、兪章煥、鄭㝡朝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竝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尹致謙、兪章煥等段,曾經侍從,勿爲請刑,鄭㝡朝段,閣臣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徐元淳,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日坐起時,鄭㝡朝捧供以入,而仍爲出送待命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檢閱李裕元疏曰,伏以臣蒙騃愚憃,百無肖似,通籍未幾,猥玷名掄。迺者付職有命,牌召繼降,臣誠感激惶怵,竭蹶出肅,粗伸叩謝之忱,仍卽持被,亦已有日,密邇覲耿之地,周旋染翰之列,實是臣至榮大願,而第臣之妻三寸叔右議政臣鄭元容兼監春秋館事矣。臣職之當遞,在法卽然,私分之應避,暫冒猶悚,而間値齋日,今始陳籲。伏乞聖明,將臣所帶職名,亟許鐫改,以存公格,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敎忠淸監司金鼎均書。王若曰,欲宣力汝翼,在簡上心,當方面不辭,往殿南服,出自二班卿月,去作一路福星,眷彼湖西,障我漢北,控山海六百餘里,其爲地也要衝,環左右五十三州。嗟,近日之凋瘵,苟非別盤錯利器曷,以奠袵席群生,惟卿,文忠家聲,儒雅宿望,闡魁甲而登玉署,炳琅詞華,長國子而佐銓衡,公平鑑藻,列郡之解印相屬,粵自漢直指按廉,二府之豐碑猶傳,合試召維翰服命,玆授卿以忠淸道觀察使兼兵馬水軍節度使巡察使公州牧使,卿其惟事事乃有備,克體宵旰之宸憂,勿察察以爲明,允副旬宣之隆寄,其餘裁稟,厥有典章。於戲,不惟予多誥若玆,宅乃牧乃,徒得君臥治之重,往哉欽哉。故玆敎示,想bb宜b知悉。知製敎沈膺泰製進

○辛丑十二月初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忠淸監司入侍時,左副承旨徐元淳,假注書張德良,記事官金世均、李裕元,忠淸監司金鼎均,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忠淸監司進前奏職姓名。鼎均進前奏職姓名訖。上曰,近來民情之遑急,莫可成說云。卿下去善爲之,可也。鼎均曰,臣未及赴任,本道民情邑弊,雖不得詳悉,而以京城不遠之故,或有傳聞,近來凋弊莫甚,殆至於莫可收拾之境云,而如臣之無似,猥膺重任,令登前席,親承面諭,未知將何以對揚萬一,萬萬惶悶,不知攸達矣。上命監司就座。元淳奏曰,宣諭,何以爲之乎?上曰,出去爲之,可也。命監司先退。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1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坐直。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坐直。同副承旨李源達未肅拜。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李東張德良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謙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元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東學敎授徐有薰,南學敎授沈承澤,西學敎授南秉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徐元淳啓曰,學製申飭設行事,命下矣。東學敎授徐有薰,南學敎授沈承澤,西學敎授南秉哲,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元淳,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修撰沈能圭,以宗廟臘享大祭祭官,今日議政府肄儀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尹穳,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源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以南學敎授沈承澤,西學敎授南秉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以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徐元淳,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待令醫官之稍遠地守令除拜者,近地相換,自有已例矣。興德縣監金時中,畿邑中,令該曹口傳相換,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興德縣監金時中,漣川縣監崔拱辰相換。

○吏曹口傳政事,以洪時燮爲顯隆園令。

○兵曹,以李存敬爲禁軍別將。

○李謙在,以刑曹言啓曰,因毆打掖隷金玉鉉等査實草記,傳曰,照律以入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鬪毆條》有曰,毆制使者,杖一百徒三年,名例有曰,隨從者減一等,首犯金玉鉉,決杖一百後,忠淸道牙山縣徒三年定配,隨從朴祥文,決杖九十後,江原道春川府徒二年半定配所,竝卽押送,同律不應爲條有曰,凡不應得爲而爲之事理重者,杖八十,掖隷金潤恒,決杖八十,懲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藝文館檢閱李裕元上疏,則以爲,臣之妻三寸叔右議政臣鄭元容,兼監春秋館事矣。臣職之當遞,在法卽然,伏乞聖明,臣所帶職名,亟許鐫改,以存公格亦爲白有臥乎所,翰林與領監事相避,則翰林遞事,載在法典矣。檢閱李裕元,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尹致謙、兪章煥、鄭最朝等亦。尹致謙段,旣至爲屢萬石全逋,固難以一二年責完,而道啓條列之始逋添逋,卽具査明,則囚供分數之已捧未捧,有難曲恕,兪章煥段,元捧實數,若如成冊,則當年逋,想宜無加濫,而道査旣致添逋,糴法自有當律,竝只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鄭㝡朝段,本邑還逋,固非一朝一夕,諸般規劃,可謂不能不措,則法外襲謬,藉或參恕,當年未完,獨非冒勘,雖以囚供觀之,取殖比及三年,餘還始充元數,則匠心雖出矯瘼,糴法終歸掩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領府事李相璜,判府事趙寅永,左議政金弘根,右議政鄭元容等聯名箚曰,伏以今十五日社壇臘享,有省牲省器親行之命,是年是儀,卽我正廟已行之典也。述先毖祀,宸念甚盛,臣等孰不欽仰攢頌,候辰肅齋,擬瞻耿光於壇壝尊罍之間,而近聞沴氣流行,轉益熾蔓,輦路左右,比比欠淨,此時觸冒勞動,豈不有違於大聖人節宣保嗇之道乎?愚衷耿耿,玆敢具瀆聯陳。惟殿下,體兩殿惟憂之念,軫萬姓庶幾之祝,收還成命,千萬顒望。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懇。所請勉從。仍傳于李謙在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時原任大臣。

○檢閱金世均疏曰,伏以臣與新除授右承旨臣李謙在,有妻四寸應避之嫌矣。臣所帶春秋兼銜,自在當遞,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命選部,照例鐫改,以存公格,不勝幸甚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12月12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坐直。右副承旨徐元淳式暇。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李東仕直張德良。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元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啓曰,同副承旨李源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元淳曰,檢校待敎金學性,馳詣顯隆園,奉審摘奸,仍詣健陵、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徐元淳啓曰,學製申飭設行事,命下矣。西學敎授南秉哲,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徐元淳,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十四日宗廟、社稷、景慕宮臘享大祭香祝親傳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李嘉愚,副摠管金鍏差祭,朴潤榮、沈漢永、成遂默在外,李忠運、沈能俊俱有實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李謙在,以義禁府言啓曰,沃溝縣監李熙麟,公州判官洪明燮等,竝拿來,與全羅監司狀啓,宣惠廳粘目憑閱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熙麟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洪明燮前以他罪,方在待待命中,待就囚,添問目捧供,何如?傳曰,允。待待命拿囚。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藝文館檢閱金世均上疏,則以爲臣與新除授右承旨臣李謙在,有妻四寸應避之嫌矣。臣所帶春秋兼銜,自在當遞,伏乞聖明,亟命選部,照例鐫改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是白乎矣,翰林春秋兼銜,法不得減下是白如乎,承政院右承旨李謙在所帶春秋館修撰官之任,今姑減下,何如?判付,啓依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慶州前府尹尹致謙、兪章煥、鄭㝡朝等矣,本府議啓內,尹致謙段,旣至爲屢萬石全逋,固難以一二年責完,而道啓條列之始逋添逋,卽有査明,則囚供分數之已捧未捧,有難曲恕,兪章煥段,元捧實數,若如成冊,則當年逋摠,宜無加濫,而道査旣斷添逋,糴法自有當律,竝只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鄭㝡朝段,本邑還逋,固非一朝一夕,諸般規劃,可謂不能不措,則法外襲謬,藉或參恕,當年未完,獨非冒勘,雖以囚供觀之,取殖比及三年,詳定始充元數,則匠心雖出矯瘼,糴法終歸掩逋,以此照律罪,尹致謙、兪章煥等,以虛錄律,各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鄭最朝段,以掩置律,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勿揀赦前,而尹致謙段,徒三年定配,以其年七十,依律文收贖,又五年禁錮,以過年限守令,依受敎分揀,只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尹致謙段,功議各減一等,兪章煥、鄭最朝等段,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前北兵使尹禹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12月13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坐直。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李東張德良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說謨啓曰,右副承旨徐元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達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以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徐元淳,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傳于徐元淳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洪說謨,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景慕宮臘享大祭薦俎官,前承旨洪羲錫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洪羲錫。

○兵曹口傳政事,都摠管李光正,副摠管張敎根、鄭禮容、朴長復、李儒常、李存敬、李顯英,以上竝單付。

○洪說謨,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京畿日次進上雉鮮,當書于單子前面,而誤書于後面,致勤下敎,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恐,而奏御文字,如是不謹,事體所在,萬萬未安,當該道臣,推考警責,原單子,使之改書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達,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柳永魯,羽林衛將李鍾和,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五衛將尹喜柱前任晉州營將,鄭鶴濟前任慶州營將,李基瑩前任北虞候,張斗斌前任黃海監營中軍,閔楫前任慶尙監營中軍,忠翊衛將白珩洙前任大丘營將,忠壯衛將李錫遠前任洪州營將,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十五日社稷、宗廟、景慕宮臘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與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兪章煥,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鄭㝡朝徒三年定配,勿揀赦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竝功減一等事,命下矣。兪章煥功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平山府寶山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錮,鄭㝡朝功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槐山郡仁山驛,徒二年半定配,勿揀赦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尹禹鉉亦。此囚罪犯,關係不輕,道啓則曰,諸般節次,列邑奔走,又稱判付,法綱蔑如,廟覆則曰,眼無邦憲,公行文牒,肆意私護,極涉無嚴,考諸原律,雖無確照,揆以所犯,難逭重勘,施以定配之典,何如?判付,啓依允。

12月14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緣故出。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坐直。左副承旨洪說謨坐直。右副承旨徐元淳監祭進。同副承旨李源達監祭進。注書李玄文監祭進去一員未差。假注書張德良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呈辭,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注書李玄文日淺,一員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元淳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洪鍾應曰,侍衛軍兵毛具,從便爲之。

○徐元淳啓曰,應敎李㘾,校理林肯洙、趙道淳,副校理金基纉,修撰宋能圭,副修撰尹穳、沈應泰差祭,副應敎徐有薰內閣進,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李繪九,修撰李孝淳,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忠淸監司金英淳狀啓,報恩郡民家失火事,傳于李源達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徐元淳啓曰,檢閱當次人趙秉駿,令該曹口傳單付,牌招入直事,駕前定奪。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趙秉駿。

○洪鍾應,以備邊司言啓曰,慶州素以積弊之邑,今又勘糴方張,許久曠官,極爲可悶,府尹有闕之代,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催促下送,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蘭淳進,參判趙斗淳,參議李圭祊竝牌招不進,左副承旨洪說謨進。以李奎鉉爲同敦寧,李嘉愚爲知經筵,康國龍爲司藝,金祖欽爲奉常僉正,李㘾爲中學敎授,朴長復爲慶州府尹,尹溵爲興海郡守,李章培爲旌善郡守,學諭單金河鎭,兼春秋四單李鼎顯、金龍銓、金永鎭、白弘洙。

○兵批,行判書洪敬謨病,參判洪學淵病,參議李是鍊病,參知洪龜燮入直進,右承旨李謙在進,同知單鄭豊錫,僉知單李得淵,加設單金善永,副護軍趙然春、徐春輔、柳永魯、李周彦,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趙斗淳爲同義禁,李愚淵爲定山縣監。

○洪鍾應,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聞時囚罪人尹禹鉉捧拱啓下者,以巡營關辭亦然,而論列之啓,乃發於巡營爲辭矣。原關傳播,已在囚拱之前,而至於登露,益不勝駭惑之甚。取見其措辭,則與向來論罪該閫,無所差異,事出常理,究說不得,武帥麤蠢,尙論蔑法,宰臣責備,尤何可言,一事同罪,在法卽然,咸鏡監司閔致成,爲先罷職,令該府拿問勘處,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薦望,以趙冀永爲咸鏡監司。

○以副校理李繪九,修撰李孝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李圭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洪鍾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顯隆園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達,以賑恤廳言啓曰,西部池下契任掌李業春,今月初十日本洞路傍,得一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爲收養,靑坡契任掌金大得,今月初十日本洞路傍,得一歲遺棄女兒,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爲收養,貧不自食,皆願受料,告于本部,自該部牒呈,故依節目,竝爲給料,使之乳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別將李景純,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義禁府言啓曰,因本府議啓,時囚罪人尹禹鉉,施以定配之典事,判付內,依允事,命下矣。尹禹鉉平安道宣川府定配,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咸鏡監司閔致成,爲先罷職,拿問勘處事,傳旨啓下矣。閔致成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都事,交龜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辛丑十二月十四日辰時,上詣仁政殿月臺。社稷、宗廟、景慕宮臘享大祭親傳香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同副承旨李源達,注書李玄文,假注書張德良,別兼春秋趙然昌,記事官金世均,直提學趙秉龜,檢校直閣金左根、李公翼,直閣徐有薰,檢校待敎李㘾,待敎趙鳳夏,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左根,副提調李穆淵等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由協陽門,詣仁政殿月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通禮前導,就褥位南向立,引儀引社稷獻官右議政鄭元容,陞詣褥位之左。通禮跪啓請跪,上跪。香室官奉香祝,跪授元淳,元淳奉東向跪進。上受香祝,以授獻官,獻官西向跪受興。引儀又引宗廟獻官東寧尉金賢根,景慕宮獻官昌寧尉金炳疇,竝如初。通禮跪啓請興,上興。通禮前導,降階下祇送位,西向立。元容、賢根、炳疇奉香祝,以次由正路出。通禮請鞠躬,上鞠躬。香祝過後,啓請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後,問安勿爲之事,出榻敎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檢閱金世均所啓,翰林召試被選人,間月付職,古規卽然,若値左右史不備之時,則筵稟後不待月限,循次連付,亦多已例,而檢閱李裕元,旣以親避,陳疏蒙遞矣。當次人趙秉駿,令該曹口傳單付,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又所啓,《時政記》纂修事緊,檢閱當次人趙秉駿,付職後使之署前,行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元淳奏曰,榻敎,還內後書入乎?上可之。出仁政門,入協陽門,命出解嚴標信,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5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左承旨洪鍾應坐直。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式暇。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張德良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月暈。自三更至五更,月食。

○藥房都提調趙寅永,提調金左根,副提調李穆淵啓曰,親臨傳香,早朝勞動,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呈辭,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說謨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林肯洙、趙道淳,副校理李繪九、金基纉,修撰宋能圭、李孝淳,副修撰尹穳、沈膺泰,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說謨曰,在院承旨入侍。

○洪說謨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咸鏡監司下批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金蘭淳,參判趙斗淳,參議李圭祊,俱以病不來,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啓曰,卽見漢城府坐不坐單子,則連三日無緣不坐,詞訟劇地,委屬可悶,當該堂上,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啓曰,北兵使許棨今秋冬等褒貶,雖以日限未滿,不得磨勘,頉狀啓仍不修上,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林肯洙、趙道淳,副校理李繪九、金基纉,修撰宋能圭、李孝淳,副修撰尹穳、沈膺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說謨曰,只推。

○洪說謨,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辛丑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李相璜有身病,判中樞府事臣洪奭周在外未肅拜,判中樞府事臣趙寅永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議政府左右相意啓曰,今辛丑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宗簿寺、司饔院官員等矣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等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趙萬永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永明尉臣洪顯周,東寧尉臣金賢根,昌寧尉臣金炳疇,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今辛丑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淸寧君臣金東健,奉命在外,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辛丑秋冬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達,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辛丑秋冬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軍資監、內資寺、長興庫,濟用監、司䆃寺、內贍寺、司宰監、司圃署、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漢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春夏等褒貶時,軍資監、內資寺、長興庫、濟用監、司䆃寺、內贍寺,司宰監,因都提調、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辛丑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五部官員今辛丑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尹臣李光正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說謨,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辛丑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二員未差,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典牲署、禮賓寺、東西活人署、圖畫署官員等今辛丑年秋冬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成均館、奉常寺、掌樂院、東西氷庫、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所屬各司官員等褒貶時,獻陵直長金序敎,與參議臣任百經,有應避之嫌,不得同議磨勘,別啓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尙衣官員牒報,則本院弓人劉完亮,服役二十年,造納弓子,滿千數矣。御供弓匠人之服役二十年,造納弓子滿千數者,帖加成給,旣有已例,弓人劉完亮,依例帖加成給,何如?傳曰,允。

○自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監司李敦榮狀啓,則以爲,靈光郡法聖鎭弘農面加卞味前道音所島前洋,漂到異國船一隻,詳細問情,則乃是大淸國山東省登州府榮城縣人,竝帶蓬萊、文登萊、陽海、陽寧、海州等縣人,合爲四十名,逢風漂到者,而其中十一名,願從水路還歸,船什破傷之鐵物材木,備給修補,漂失從船,卽爲改造,候風發送,二十九名,願從旱路還歸,待廟堂行會,京譯官下來後擧行,而徑先下陸,從船漂失之地方官靈光郡守趙在慶,主鎭將法聖僉使申在衡罪狀,請令攸司稟處矣。漂船還歸之從水從陸,惟視船隻完否,今其船可以修補駕海,則彼人中雖或有從陸之願者,一船同漂,分路以送,旣無已例,亦違常法,決不可許施。此當反覆開諭,指一登聞,而遽請格外之事,難免不審之失,該道臣爲先推考,使之更爲嚴飭,期於水陸間歸正後馳啓,衣袴造給供饋禁雜人等節,另加申飭之意分付,問情前下陸與從船漂失,藉曰人命之急於救活,風濤之莫以容力,事關邊情,亦係後弊,邑倅、鎭將,不可無罪,而一則勘糴方張,一則捧稅伊始,此時曠官,極涉可悶,靈光郡守趙在慶,法聖僉使申在衡拿處,姑爲安徐,使之戴罪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慶尙監司洪在喆所請,本道大同木,特許純錢,咸陽等四邑田稅木,三分二代錢,而批旨,有疏辭令廟堂稟處之命矣,綿農雖曰告歉,正賦自有所重,如非萬不得已之時,決不可許施,而道臣疏辭,若是懇摯,其必有民情之切可矜憫而然,其在懷保之義,合有闊狹之政,大同及四邑田稅綿布,特許折半代錢,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金弘根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辛丑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寅永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辛丑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李相璜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辛丑年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訓鍊院、典設司官員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辛丑年秋冬等褒貶啓本中,刀擦五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部將等今辛丑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李光正未肅拜,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辛丑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謙在,以刑曹言啓曰,本曹屬司典獄署官員等今秋冬褒貶,本曹參議,例與刑房承旨,同爲磨勘,而參議曺雲承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秋冬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達,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今辛丑年秋冬等褒貶及屬司瓦署官員今辛丑年秋冬等褒貶,合二度磨鍊以入,而屬司,尙衣院、繕工監、掌苑署、造紙署,典涓司今辛丑年秋冬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尙衣院、繕工監、造紙署、典涓司去春夏等褒貶,亦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辛丑十二月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在院承旨入侍時,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同副承旨李源達,記事官李玄文,假注書張德良,記事官金世均、趙秉駿,待敎趙鳳夏,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說謨進前奏曰,臣吏房無他公事,只有各司各道褒貶啓本矣。鍾應進前奏曰,臣軍士房無他公事,只有各司各道褒貶啓本矣。上命讀奏,說謨以次讀奏訖。上曰,軍士房讀奏。鍾應讀奏。上曰,止之。說謨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忠淸監司金英淳,咸鏡監司閔致成,守令無一人居中居下,黃海監司徐念淳,平安監司金興根,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鍾應曰,軍士房啓本浩繁,退去更考當以擧條書入矣。上可之。鍾應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京畿水使徐相五,黃海水使申命源,全羅監司李敦榮,左水使李容鉉,慶尙監司洪在喆,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忠淸水使吳致賢,黃海兵使李行敎,全羅右水使李敬德,慶尙左水使李圭徹,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說謨曰,臣代房禮房無公事矣。謙在曰,臣推考房無公事矣。源達曰,臣戶房無公事,而代房工房亦無公事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6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式暇。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傳旨未下。右副承旨徐元淳。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張德良仕直金英秀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義禁趙斗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玄文病,代以金英秀爲假注書。

○李源達啓曰,吏曹判書金蘭淳,參判趙斗淳,參議李圭祊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林肯洙、趙道淳,副校理李繪九、金基纉,修撰宋能圭、李孝淳,副修撰尹穳、沈膺泰,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李穆淵,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不爲仕進,左承旨洪鍾應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徐元淳,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都承旨李穆淵,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不爲仕進,左承旨洪鍾應式暇出去,臣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蘭淳牌招不進,參判趙斗淳進,參議李圭祊牌招不進,同副承旨李源達進。啓曰,判書金蘭淳,參議李祊祊gg李圭祊g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李憲鍏爲知經筵,咸鏡監司單趙冀永,樂安郡守申在貞,嘉山郡守李明錫,前縣監南宮鉐,以上今加通政加資事,覆啓判下。

○兵批,行判書洪敬謨病,參判洪學淵受由,參議李是鍊病,參知洪龜燮入直進,同副承旨李源達進,同知單陳光一,僉知加設單咸英錫,兼咸鏡道兵馬水軍節度使單趙冀永,江華中軍李熙鎭,限一年仍任事承傳。

○以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李源達啓曰,右副承旨徐元淳再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洪說謨,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徐元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校理林肯洙、趙道淳,副校理李繪九、金基穳,修撰宋能圭、李孝淳,副修撰尹穳、沈膺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李圭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李源達,以兵曹言啓曰,考見諸道今秋官鎭門聚點狀啓,則黃海兵使李行敎狀啓中,道內各邑鎭軍兵聚點時,殷栗、文化兩邑鎭,服色麤劣,老弱苟充云矣,官鎭門聚點,旣係詰戎之政,軍器什物,乃是陰雨之備,則常時不能檢飭,亦不修改,致有此執頉之擧,其在戎政,誠甚疎忽,執頉當該邑鎭守令、邊將,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藝文館檢閱趙秉駿上疏,則以爲,臣所帶春秋兼銜,與上番檢閱臣金世均,有內外從應避之嫌,揆以翰規,在下當遞,伏乞亟命選部,照例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史官春秋兼銜,法不得減下是白乎乃,本職遞改,已有其例,藝文館檢閱趙秉駿,今姑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檢閱趙秉駿疏曰,伏以臣所帶春秋兼銜,與上番檢閱臣金世均,有內外從應避之嫌,揆以翰規,在下當遞,玆敢短章控籲。伏乞聖明,亟命選部,照例遞改,以便公私,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12月17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坐直。右副承旨徐元淳。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張德良金英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申時,測雨器水深一分。

○李源達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不爲仕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徐元淳,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林肯洙、趙道淳,副校理李繪九、金基纉,修撰宋能圭、李孝淳,副修撰尹穳、沈膺泰,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洪說謨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李源達啓曰,右副承旨徐元淳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洪說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今此春帖子製述人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達曰,柑製明日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弘文提學,待明朝牌招。

○李源達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徐元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洪說謨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興海郡守尹溵,定山縣監李愚淵,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慶尙監司洪在喆狀啓,河陽縣民家失火事,傳于李源達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慶尙監司洪在喆狀啓,柒原縣民家失火事,傳于李源達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始淵、李經在。

○洪說謨,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明日柑製試取時,本殿兩官,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員,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試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明日柑製試取時,本署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以本曹正郞卓雲翰,假官差送,以爲代直後,以爲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淸州幼學具載春所志,則以爲,同姓六寸弟載洪,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弟載旭第二子奭鉉,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具載春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具載旭第二子奭鉉,立爲具載洪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月食已過,禮部回咨,依例撰出,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存敬,以禁軍別將,將鬼薦取才坐起進參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罷漏自有定時,法意甚嚴,而去夜更漏遲滯,以致罷漏之比前稍晩,事未前有,萬萬驚駭,臣不勝惶悚,而當該禁漏官,令攸司照法嚴繩,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啓曰,卽見兵曹草記,則去夜更漏遲滯,以致罷漏之比前稍晩云。罷漏自有定時,法意亦爲甚嚴,而有此錯誤,事甚駭然,常時不能檢飭之入直兵摠府堂郞,竝從重推考,當該禁漏官,令攸司從重科治,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以兵曹言啓曰,再昨夜崇禮門,不待罷漏,徑先開門云。故自臣曹,先爲査問,則打鍾之聲,雖未能詳聞,罷漏之時,似已差過,故依例開門云矣。城門開閉,何等嚴重,而遽先徑開,事未前有,萬萬驚駭,査實之際,自致多日,今始登聞,臣不勝惶悚,而常時不能檢飭之該營大將,從重推考,守門軍卒等,令該營各別嚴治,當該入直護軍部將等,嚴棍汰去,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啓曰,卽見兵曹草記,則再昨夜崇禮門,不待罷漏,徑先開門云。城門開閉,何等嚴重,而有此徑開,事未前有,萬萬驚駭,常時不能檢飭之該營大將及兵曹堂上,竝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推考。

○李源達,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監司徐念淳,水使申命源狀啓,則以爲,長淵縣白翎鎭大津浦,漂到大國人十五名,詳細問情,則乃是山東省登州府寧海州人之逢風漂到者,願從水路還歸,而該鎭運氣熾盛,死亡相續,漂人發送間移置本縣浦口事,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彼人旣願水路還歸,則依其願候風發送,而越海糧及柴油,從優備給,船粧修改衣袴造給,另飭擧行,以示朝家優恤之義,待其還送後狀聞,令槐院撰出咨文,別定禁軍,騎發gg撥g下送于灣府,使之入送鳳城,該鎭癘疫方熾,漂人之許久留住,實爲可悶,依狀請移置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慶尙監司洪在喆狀啓,道內別試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纔已啓下矣。在前嶺南別試武士上來者,依本道入格技藝,自臣曹有更試草記之例矣,今日宣薦內禁衛試取時,同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李仁泳,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再昨夜崇禮門,罷漏之前,徑先開門,而自兵曹査實草記矣。城門開閉,何等嚴重,而有此徑開,事未前有,萬萬驚駭,守門軍卒,自臣營嚴棍除案後,移送秋曹,照律嚴繩,臣亦有晩時得聞,不能檢察之失,惶恐待罪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柑製通方外爲之時,本府都事,皆爲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當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12月18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坐直。左副承旨洪說謨坐直。右副承旨徐元淳。同副承旨李源達。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張德良仕直金英秀。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說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說謨啓曰,右副承旨徐元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說謨啓曰,弘文館提學李光正牌招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柑製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洪說謨曰,右承旨持此御題,與弘文提學,偕往泮宮,試取以來。

○洪說謨啓曰,弘文提學李光正,旣已承牌,藝文提學洪敬謨,卽爲牌招,同參考試,何如?傳曰,允。

○洪說謨啓曰,臣與弘文提學李光正,偕往泮宮,柑製儒生試取,則收券爲一千六百九十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說謨啓曰,春帖子製述人,旣已抄啓矣。弘文提學李光正,旣在闕中,使之出韻科次,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林肯洙、趙道淳,副校理李繪九、金基纉,修撰宋能圭、李孝淳,副修撰尹穳、沈膺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說謨曰,只推。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徐元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說謨曰,只推。

○以江原監司趙秉憲狀啓,安峽縣民家失火事,傳于李源達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趁卽結構奠接,俾無當寒失所棲遑之弊事,廟堂措辭分付。

○洪說謨,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坼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尙州牧使李德秀,以老成之地,尤宜責備爲目,咸從府使鄭周應,以獄可容情爲目,梁山郡守宋台霖,以謗豈盡信,政則徒善爲目,臨陂縣令李憲在,以災委吏去,執拗何固爲目,兼大同道察訪李羽采,以似知馬曹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龍安縣監李在周,以何災報濫,知仁於過爲目,則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三道道臣,竝推考警責,尙州牧使李德秀,咸從府使鄭周應,梁山郡守宋台霖,臨陂縣令李憲在,兼大同道察訪李羽采,竝罷黜,龍安縣監李在周,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兵曹言啓曰,拆見諸道褒貶啓本中平安兵使金魯甲啓本,則山羊會萬戶金永植,以校吏爲蠧,必加嚴束爲目,則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黃海兵使李行敎啓本中東里僉使金啓賢,以民怨胡聒爲目,則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各該帥臣,竝推考警責,山羊會萬戶金永植,中考施行,東里僉使金啓賢,下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嶺南別試武士更爲試取事,草記允下後,以其本道入格技藝試取,則仁同閑良張龍講書入格,大邱折衝金厚聲,蔚山閑良朴應大,新寧閑良李聖德,病不上來,義城閑良申龍海,片箭不,未入格者,依例給糧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試取時,能講者閑良直赴會試,依判下擧行矣。今此入格張龍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薪智島萬戶金繼豊,以三年窠邊將,前已中考施行,今又居中,其不職可知,依例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分養馬故失瘦瘠不馴守令,每於畢上納後,依法典施罰,而有赦令則例皆蕩滌矣。今年所納分養馬有頉邑現告成冊,今始來到,而係是宥旨前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蕩滌。

○又以刑曹言啓曰,禁衛營啓辭內,再昨夜崇禮門,罷漏之前,徑先開門,而自兵曹査實草記矣。城門開閉,何等嚴重,而有此徑開,事未前有,萬萬驚駭。守門軍卒,自臣營嚴棍除案後,移送秋曹,照律嚴繩,臣亦有晩時得聞,不能檢察之失,惶恐待罪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門禁鎖鑰條》有曰,京城門非時擅開閉者,杖六十徒一年,守門軍崔永琡、崔光命,依此律各決杖六十後,永琡黃海道載寧郡,光命江原道金城縣,徒一年定配所,竝卽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辛丑十二月十八日酉時,上御熙政堂。柑製科次入侍時,右承旨李謙在,假注書張德良,記注官李昌祖,記事官金世均,弘文提學李光正,對讀官直閣徐有薰,校理林肯洙,副修撰李孝淳,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科次爲之。光正進前奏曰,試券五張,承命考取,而預差二張,亦爲持入矣。上曰,試券讀奏。肯洙讀第一券訖。光正曰,試券書何等乎?上曰,書正字三下。光正曰,第二券、第三券,何以爲之乎?上曰,第二券、第三券草三下,其餘二張次上,可也。謙在曰,祕封或有自上親坼之時,或有令承旨坼奏之時,今番則何以爲之乎?上曰,第一券進前。謙在跪上之,上親坼祕封後還下,謙在跪受,讀奏封內,其餘試券,以次坼封讀奏訖。上命書傳敎曰,柑製表居首三下幼學尹定鉉,直赴殿試,之次草三下幼學李敦相,直赴會試,草三下幼學徐麒淳,給二分,次上幼學徐大淳,幼學沈東琦,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出榻敎又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榻敎光正曰,預差二張,書外字乎?上可之。光正書外字訖。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9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緣故出。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坐直。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張德良金英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元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李源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濟州防禦使李源祚狀啓,薦新乳柑,不得如例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李源達曰,勿待罪事,回諭。

○徐元淳,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濟州牧使李源祚狀啓謄報,則今十二月令宗廟薦新洞庭橘,如數封進,而宗廟、景慕宮薦新乳柑,只爲一百二十箇,無以備數,謹援已例,都封上送于禮曹,以爲稟旨薦獻之地爲辭矣。在前如此之時,多有減數薦獻之例,今亦依前例分排,當日薦進,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康津幼學宋得鼎所志,則以爲同生兄爀鼎,嫡妾俱無子,以同生弟武鼎第二子一瑞,欲爲繼後,諸族相議完定,而養家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例,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宋得鼎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宋武鼎第二子一瑞,立爲宋爀鼎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李圭震,忠翊衛將李光暎,景福宮衛將陳光一、金履璜、鄭豊錫,慶熙宮衛將金壽哲、黃仁得,文臣兼宣傳官金益文、沈敬澤,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楊州監牧官文義行,身病猝重,呈狀乞遞矣。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金命爀,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同敦寧李奎鉉疏曰,伏以臣於病蟄鄕廬之中,伏奉除旨,以臣爲同知敦寧府事,臣聞命感惶,固當竭蹶趨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本無敦寧,揆以格例,自在當遞,玆從縣道,短章陳籲。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令該曹照例遞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咸鏡監司趙冀永疏曰,伏以臣猥以菲才,遭際明時,外內歷敡,滾到卿月,循躬揣分,愧多於榮,不自意咸鏡道觀察使之命,又下於此際,臣驚惶懍惕,莫省攸措。夫北門鎖鑰,有國所重,幅圓甲於諸省,關防介於兩界,外則有藩部互市之制,內則有陵殿供奉之禮,苟非威足以讋邊情,惠足以宣上化,地望幹諝,足以鎭服糾檢,則莫宜居之,如臣者,材本蹇淺,年又衰邁,前試湖臬,無績可稱,歸纔二朞,復誤恩授,涯量之踰濫,揀選之苟簡,姑舍勿論,得不使遐陬吏民,窺朝廷乏人也哉?臣嘗添叨評臺,躬踐絶塞,凡其人民謠俗與郡邑爲弊之源,略得其槪,在其時,尙云着手無奈,況今二十餘年之後,重之荐歉輪沴,倉乏財貯,戶多流散者乎?雖以前後道啓之登徹者參之,餘可推類,而道臣遞易,又無歲無之,夫役困於迎送,簿書眩於去來,百瘼蝟興,難以毛擧,斷非臣不學無術者所能堪也。且臣曾祖父臣尙絅,祖父臣暾,俱於此地,著有方面之績,爲一路士女所傳誦,而臣旣無能爲役,徒藉餘蔭,晏若固有,則其終也,只將累聖簡忝前功而止耳。此尤臣徊徨踧踖,不敢爲冒膺之計者也。公私參倚,承當無路,玆敢不避猥越,略控情實。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許鐫免,以重公器,以安賤分,千萬幸甚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往欽哉。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同知敦寧府事李奎鉉上疏,則以爲臣本無敦寧,揆以格例,自在當遞,伏乞亟令該曹照例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旣無敦寧,則似當許遞是白乎矣,宰臣所帶遞仍當否,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12月20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式暇。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坐直。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玄文未入來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英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左根,副提調李穆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源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元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穆淵啓曰,左承旨洪鍾應,左副承旨洪說謨,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假注書張德良,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徐元淳啓曰,卽者檢閱金世均,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沈敬澤、金益文、趙然昌,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禮曹,來壬寅年二月初九日行社稷大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敬依,初八日行文宣王釋奠祭,初九日行南壇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敬依,初三日行景慕宮春享大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恭依。

○李源達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左承旨洪鍾應,左副承旨洪說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沈敬澤、金益文、趙然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李源達,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諸將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講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諸將官今辛丑年射講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議政金弘根疏曰,伏以臣每有一番祈免,輒徼一番異數,前席提諭之曠越今昔,而尙敢爲月前申籲之擧,可謂迷不變而暋不畏矣。嶺海金木,惟嚴命是俟,及捧批旨,過紆宸念,奬予慰借之隆,則春噓而景溫,鐫誨勉勵之勤,則父詔而師訓,首尾一百又六十有餘言,無往不砭臣之膚,沁臣之肺,臣雖無狀,亦嘗粗具彝性矣。爲人臣而得此於君父者,凡有幾也。是宜磨放赴蹈之不恤,矧又據玉鉉之重都珩芾之榮時,則聖明在上,官師少闕,臣誠何苦而必爲此崖岸傍落支離繞繳之計,徒使國體損而臣分隳也哉?第惟區區出於慮念之熟,而抵威積誠,不容自已者,聖批所諭,旣罄牖而悉宣之矣。臣請冒萬死有以仰復之,輔相去就,誠有國大政也。其隆其替,甚非細故,其人也而輕肆其志,則固可議焉。匪其人也而久竊其位,則國於何賴也?百務之繇臣委,而庶事之繇臣曠,卽殿下今日之憂也。一日二日,以往推來,渙散至於莫可收拾,則又不亶爲今日之憂而已。夫疾病之來,所由者漸,譬如木朽而蠧殖,水涸而魚潰,今臣已兆之形,旣著之實,無復有僥倖之望,廷紳之所悉,輿隷之所知,方技之所相顧,莫從以下手,而亦惟日月之明,必無遺照於容光之地也。月初候班之力趨,情禮也,登對之承命,事會也,而天語藹然,軫及狗馬之疾,喜其接而幸其或瘳也。臣且惶且感,略以實仰對,退竊惟念恩眷之若是愈摯,而殆天所廢,此生之報答無階,益不勝悼恨之弸轖于中也。夫人臣辭受之際,固或有情志未孚之如向來聖敎,而若臣今日之懇,萬萬不近似於是,臣之求退,不幸以病,非以他也。苟臣言之一毫誣爽,死有餘罪,而其强不得而做不去,可質神天,此臣所以屢瀆不止,而若昧煩猥之悚也。上有孚豚之化,而情有所必感,下有皐鶴之音,而誠有所必通,臣不敢自阻於感通之理,累日齋虔,臶暴血悃。伏乞聖慈,念隆替攸關之會,軫情志交孚之義,特賜憫諒,劃行刊免,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以輔相之惟其人爲言,卿非其人哉?蔽一言曰,予無以捨卿,卿不可捨予,玆宣手批,卿其諒之。傳于徐元淳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檢閱金世均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則臣之老母癃病,近因感冒,咳喘越添,氣息凜綴,證形沈劇,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熬,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以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12月21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坐直。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玄文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英秀。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元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洪說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元淳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沈敬澤、金益文、趙然昌,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說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沈敬澤、金益文、趙然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元淳曰,只推。

○李謙在,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時,御營廳哨官金善浩,《通鑑》第一卷不通,依定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淮陽前府使李趾秀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又啓目,公州判官洪明燮,沃溝縣監李熙獜等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李熙獜段,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洪明燮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洪明燮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12月22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洪鍾應。右承旨李謙在坐直。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緣故出。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英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元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洪說謨,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元淳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沈敬澤、金益文、趙然昌,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達曰,都政,勿拘齋日爲之。

○李源達啓曰,卽者掌苑署官員來言,今二十四日各殿立春物饍進上時,本署提調,當爲監進,而提調李羲甲有身病不得進參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掌苑提調李羲甲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立春物饍,當爲監進,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掌苑提調李羲甲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立春物饍,當爲監進,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延祥詩製述人,旣已抄啓矣。弘文提學李光正,呈辭受由,藝文提學洪敬謨,待明朝牌招,使之出韻科次,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右副承旨徐元淳,纔已須資出去矣。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啓曰,卽者校理趙道淳,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逸淵,獻納尹敎成,正言鄭基世、金觀燮,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說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沈敬澤、金益文、趙然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徐元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源達啓曰,今二十五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達,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寫字官前銜朴弘俊、白有榮陞實代,肄習白善榮、李基洽,依例陞補,付軍職冠帶常仕,童蒙李千興,筆才頗有成就之望,屬于本院肄習,使之鍊業,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咸興監牧官具羲榮,身病沈重,萬無還任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沈樂臣,身病猝重,萬無供職之望,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月二十五日,一羽禁軍番次,而該番將安弼壽,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改差,其代依承傳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南宮鉐爲羽林將。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李趾秀亦,積逋幾年,都歸無麪,居官半載,詎責完簿,而道啓論以等逋,糴法自有當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同罪之人,旣以輕囚放釋,則此罪人之獨爲勘律,有欠綜核之政,特爲放送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熙獜、洪明燮等亦,李熙獜段,信地護送,始固無弊,運風漂遠,竟是不虞,則參以事勢,難責謬失,而致敗旣在本境,法理不當全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洪明燮段,該邑愆納之弊,可謂由來者漸,而晩裝之至於九十月,連致中路之臭載,未收之多,過二千石,又失當年之程限,事係正賦,罪難曲貸,以此罪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校理趙道淳疏曰,伏以臣母素患痰癖之疾,秋冬以來,轉成咳喘,每一發作,委頓床笫,呼吸俱妨,食飮全阻,奄奄若不保朝夕,藥餌調將,惟臣身是賴矣。昨因寒燠驟交,一倍添劇,俄頃之間,證形屢變,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方寸如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冒曠直次。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俾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昭法紀,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12月23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朴容壽未肅拜。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洪說謨坐直。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玄文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英秀。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說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呈辭,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bb啓b。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左承旨洪鍾應,左副承旨洪說謨,右副承旨徐元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說謨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世均,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穆淵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容壽、李寅敎落點。

○李穆淵啓曰,新除授左承旨朴容壽,右承旨李寅敎,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承旨李寅敎,時在平安道慈山府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

○洪說謨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以左承旨朴容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洪說謨,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社稷祈穀大祭壇上執禮,前府使金穰根塡差,而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穰根。

12月24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朴容壽式暇。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洪說謨。同副承旨李源達式暇。注書李玄文一員未差。假注書金英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說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呈辭,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大根落點。

○洪說謨啓曰,行都承旨李穆淵,左副承旨李謙在不爲仕進,左承旨朴容壽,同副承旨李源達式暇,新除授右承旨金大根未肅拜,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李謙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洪說謨曰,右副承旨洪說謨馳詣徽慶園,奉審摘奸,仍留監祭以來。

○傳于洪說謨曰,留院公事入之。

○李謙在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承旨金大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洪說謨,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金鎭河,除拜過限未肅拜,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卽接忠淸監司金鼎均移文,則以爲天安郡守鄭允容,省掃受由,發行上京,尙未還官,而該郡以孔路弊邑,催科未了,捧稅將始,此際曠官,誠爲可悶,催促下送爲辭矣。自臣曹催促,則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還任,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忠淸道都事金洛斗,全羅道都事馬翰良,咸鏡道都事朴起壕,除拜已久,尙不赴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言啓曰,今年給災,湖南最多,該道營官需各樣價,依前減分,京畿、湖西,自明年解分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謙在,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四日午正二刻六分立春,正月節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祐宮、慶壽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年終放砲習放,今月二十五日,洗馬臺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25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左承旨朴容壽式暇。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洪說謨奉命在外。同副承旨李源達。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秉燮仕直李又新。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左根,副提調李穆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金大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李憲球,掌令韓啓源、南秉哲,持平南性敎呈辭,執義成近默,持平洪直弼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謙在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同副承旨李源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啓曰,今此皇曆,京畿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黃海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平安監營四件,一件營上,三件勅使所經邑分上,水原府、廣州府、江華府、開城府、江原監營、忠淸監營、全羅監營、慶尙監營、咸鏡監營,各一件營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各司應爲頒賜二十三件,亦爲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大根曰,領府事病患沈重云,遣御醫持相當藥物,看病以來。

○傳于金大根曰,每都目飭諭,視爲文具,反用慨然,初仕官令之擇差,何時不關重,而今日急務,莫先於此,收拾人才,尤切於目下,竝以此意,分付兩銓,另念對揚。

○傳于金大根曰,忠臣淸白吏,皇朝人子孫軍功人及西北、松都人,加意收用事,分付。

○傳于金大根曰,雖非親政,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

○注書李玄文陞六,代以金秉燮爲假注書。

○金英秀陞六,代以李又新爲假注書。

○傳于金大根曰,前敎官趙秉夔,今日政守令擬入。

○傳于金大根曰,臺諫、玉堂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金大根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以吏曹言啓曰,今都目大政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議李圭祊病不來,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開政之地,何如?傳曰,允。

○都政。吏批,判書金蘭淳進,參判趙斗淳進,參議李圭祊病,右承旨金大根進。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薦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秋冬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依例勿拘陞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尙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嶺南雄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李熙殷、李啓榮爲引儀,金炳喬爲刑曹正郞,李啓潤爲惠陵令,洪耆燮爲尙州牧使,軍資主簿單徐兢輔。

○金大根啓曰,黃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申錫洪爲司饔直長,呂重燮爲宗廟直長,鄭友容爲黃州牧使,任序常爲襄陽府使,金在瓘爲慶尙都事,典籍二單張德良、金儀表,李寅慶爲尙衣別提,鄭性秀爲典設別提,尹滋一爲活人別提,朴宗聞爲洪州牧使,鄭晩敎爲南原府使,直閣單徐有薰、趙致淳,金東選爲禁府都事,洪鍾浩爲瑞興府使,韓在益爲通川郡守,田栽五爲咸鏡都事,洪若弼爲司饔主簿,李秉先爲典牲直長,許雋爲靖陵直長,李蘭孝爲義盈直長,沈宜益爲臨陂縣令。

○金大根啓曰,海州牧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李鳳九爲內贍奉事,朴永輔爲司饔奉事,趙重和爲內資奉事,趙秉憲爲善山府使,李昌在爲海州判官,李寅慶爲工曹佐郞,金達錬爲礪山府使,李觀熙爲慶源府使,韓正敎爲淳昌郡守,趙圭年爲金堤郡守,金秉翼爲尙衣別提,趙冕鎬爲平市直長,金龍勳爲陰竹縣監,金炳喬爲恩津縣監,李廷憲爲大同察訪,趙道林爲刑曹正郞,權基憲爲康陵令,宋益洙爲禮賓直長,金廷雲爲忠淸都事,黃履明爲全羅都事,鄭遊元爲活人別提,李鍾淸爲繕工奉事,李鍾協爲司宰奉事,趙道林爲鎭安縣監,金觀燮爲自如察訪,趙亨勉爲刑曹正郞,金益文爲典籍,洪良厚爲天安郡守,李以復爲泗川縣監,成燾爲延日縣監,沈敬澤爲典籍,張鉉喆爲奉常主簿,宋持養爲金海府使,鄭鎏爲洪原縣監,趙亨勉爲井邑縣監,洪獻謨爲刑曹正郞,趙然昌爲典籍,柳厚祚爲尙瑞直長,金鉉復爲濟州判官,任榦爲旌義縣監,金永爵爲尙瑞副直長,李秉九爲長寧殿令,金耆升、尹秀龍爲直講,柳泰東爲典籍,楊廷彬爲兵曹正郞,姜長煥、權龜洛爲典籍,李秉九爲宜寧縣監,申在應爲柒原縣監,李鼎臣爲同敦寧,任聖臯爲兵曹參判,李彙載爲長寧殿令,鄭性秀爲平市主簿,金秉熙爲宗廟副奉事。

○金大根啓曰,臺諫、玉堂,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宋冕載爲大司憲,李鎭華爲大司諫,洪直弼爲執義,洪獻謨爲景慕宮令,洪章燮爲典設別提,李憲球爲判尹,金箕晩爲工曹參議,李羲準爲知春秋,金履載爲弘文提學,趙秉夔爲果川縣監,南秉哲爲司諫,金耆升、朴起壕爲掌令,金益文、李廣貞爲正言,李豊翼爲校理,任百秀、李經在爲副修撰,鄭基容爲刑曹正郞,洪璋燮爲戶曹佐郞,柳泰東、具鍾祿爲持平,沈膺泰爲獻納,金穰根爲副校理,朴心壽爲修撰。

○金大根,以司饔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本院直長李熙殷,今日都政,通禮院引儀遷轉,而今年柴場摘奸後,明年燔造物力,已爲措處矣。莫重燔造之任,不可付之生手,本院主簿中依例相換,以爲竣事之地,何如?傳曰,允。以吳致淳爲校理,李正履爲副校理,金始淵爲修撰,柳厚祚爲典設別提,尹致善爲氷庫別檢,引儀李熙殷,司饔主簿洪若弼相換。

○金大根啓曰,大司成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趙秉恒爲應敎,李家淳爲副應敎,徐戴淳爲大司成,李光承爲軍資正,李玄文爲典籍,柳厚祚爲刑曹佐郞,金永爵爲尙瑞直長,朴齊憲爲成川府使,鄭德和爲慈山府使,金在根爲扶安縣監。

○傳于金大根曰,吏批政官推考。以韓鎭寓爲刑曹佐郞,李爲尙瑞副直長,李熙忠爲鐵山府使,柳興吉爲梁山郡守,申泰運爲泰川縣監,李憲球爲知義禁,尹泰東爲刑曹正郞,尹滋一爲禁府都事,安孝根爲繕工副奉事,金英秀爲典籍,李一寧爲活人別提,金茂淳爲尙衣主簿,李廷耆爲典設別提,洪翼燮爲兵曹正郞。

○傳于金大根曰,吏、兵批政官,竝推考。以金永求爲咸從府使,趙羲豊爲祥原郡守,柳相夔爲順川郡守,金在成爲安城郡守,李學基爲兼引儀,鄭翊朝爲永禧殿參奉,李秉植爲光陵參奉,趙勉秀爲宣陵參奉,朴希淳爲順陵參奉,柳鼎東爲禧陵參奉,權學善爲翼陵參奉,柳進翼爲惠陵參奉,宋永老爲綏陵參奉,柳諴爲昭寧園守奉官,申命濂爲禮賓參奉,李弼臣爲假引儀,金錫模爲長寧殿別檢,成錫魯爲順康園守奉官,朴宗大爲掌樂正。

○兵批,行判書洪敬謨進,參判任聖臯病,參議李是鍊入直進,參知洪龜燮病,左副承旨李謙在進。啓曰,今日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而參判未差,待下批,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訓鍊院正,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營將、中軍、虞候、僉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中軍、虞候,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李嘉愚爲知事,李寬圭爲副摠管,李濟道爲五衛將,金永求爲宣傳官,李儒鳳爲都摠都事,同知朴宗暹,僉知李肯道、李明迪、徐京輔,以上竝單付。訓鍊判官林駿光,主簿禹昌均、鄭俊行、崔致駿,以上加設依定式減下,訓鍊主簿金繼哲,本院去官。

○李謙在,以兵批啓曰,五衛將李濟道前任江原監營中軍,時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李周彦、卞鍾運、徐奎翰、羅敬漣,忠翊衛將金光漢,忠壯衛將柳宗謹,景福宮衛將金禹成、廉宗成、崔取甲,慶禧宮衛將劉文熙、金商弼,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趙存中爲同知,安愼良、李周彦爲五衛將,李勉健爲忠翊將,柳宗瑾爲忠壯將,副護軍單沈樂臣,前判官李斗榮、金華淳,前主簿金履近,訓鍊主簿鄭俊行,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覆啓判下。鄭岐源爲慶州營將,徐相益爲晉州營將,柳相朝爲尙州營將,韓翼東爲大丘營將,沈樂承爲江原中軍,同知單黃仁得。

○李謙在,以兵批言啓曰,內禁衛將申紹,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李能權、李元夏、李容純爲宣傳官,申義和爲內禁將,李誾求爲羽林將,同知單金履璜、卞鍾運、徐奎翰、羅敬漣爲五衛將,金禹成、廉宗成爲景福將,同知金聖根,大護軍李光正,護軍洪學淵、李奎鉉,副護軍洪鍾應、徐元淳、李寅敎、南宮鉐,副司果金泳根、申命衍,以上竝單付。金賢根爲都摠管,金光漢爲忠翊將,崔取甲爲景福將,劉文熙、金商弼爲慶熙將,同知單金壽哲,石璟淳爲東里僉使,趙榮獜爲龜山僉使,趙駿根爲蒜山僉使,李基豊爲荏子島僉使,朴仁玉爲安骨萬戶,崔光崙爲登山僉使,李墩常爲天城萬戶,文宗周爲唐浦萬戶,黃再淸爲會寧浦萬戶,鄭述祖爲鹿島萬戶,金尙潤爲椒島僉使,姜繼璜爲麟山僉使,尹興烈爲潼關僉使,李智養爲薪智島萬戶,金益喆爲古突山別將,副護軍李斗榮、金華淳、金履近、鄭俊行,以上竝單付。獨孤籊爲委谷僉使,李寅和爲昌洲僉使,鄭道煥爲龍津萬戶,金鼎九爲濟物萬戶,金鼎鐵爲長水別將,尙州營將柳相朝,大丘營將韓翼東,慶州營將鄭岐源,晉州營將徐相益,江原中軍沈樂承,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白贇洙爲訓鍊判官,李元恒、申錫範、朴昌健爲訓鍊主簿,李鍾協爲忠淸兵虞候,趙羲麟爲訓鍊正,白樂賢爲備邊郞,金南室爲古豐山萬戶,南正吉爲楊州監牧官,白贇洙爲咸興監牧官,副護軍單李顯稷、李亨達、申仁彦,李晉洙爲景福將,李顯仁、朴興元爲慶熙將,崔樂民爲水口萬戶,鄭志彦爲玉江萬戶,胡益煥爲靑水萬戶,鄭啓甲爲正方別將,尹廷哲爲新門別將,孫鍾瑾、鄭岐達、康履昊爲五衛將,李載暹爲忠翊將,李義種爲忠壯將,同知廉宗成,僉知羅敬漣、卞鍾運、金光漢,以上竝單付。鄭裕俊爲洪州營將,朴宗茂爲北虞候,蔡光臣爲薪島僉使,尹宅霖爲波知僉使,尹守澈爲忠淸水虞候,同知金禹成,僉知安愼良、李周彦、徐奎輔,以上竝單付。李東弼、朱載彦、成有敏爲五衛將,李昇默爲晴川別將,姜重燮爲柳浦別將,副護軍柳相朝,韓翼東、鄭岐源、徐相益,以上竝單付。徐偉輔爲慶尙中軍,朴勝圭爲黃海中軍,李根永爲兵虞候,吳泰學爲慶尙左水虞候,黃庭植爲南村別將,大護軍李憲球,副護軍柳致明,副司直成近默、金逸淵、南秉哲、韓啓源、尹敎成、南性敎、洪直弼,副司果鄭基世、金觀燮,以上竝單付。任弘模爲宣傳官,具春喜爲訓鍊主簿,金魯喆爲武兼,李塎爲部將,康履榘爲明月萬戶,同知單崔取甲,僉知單柳宗謹、梁柱三,柳𣇍爲訓鍊僉正,金大英爲武兼,廣坪權管單朴瑩律,同知申仁彦,副司直李㘾、趙道淳、林肯洙、金基纉、李繪九,副司果李孝淳、宋能圭、尹穳、沈膺泰,以上竝單付。鄭濟人爲訓鍊僉正,李孝權爲判官,權顗爲宣傳官,崔譱七爲架山別將,同知單李亨逵,鄭友永爲都摠都事,金一求爲訓鍊主簿,同知單李晉洙,鄭啓海爲訓鍊主簿,金周求爲武兼,同知劉文熙,副護軍洪雲錫、洪在儀、金最善,以上竝單付。權𫍇爲武兼,李玄功、李在立爲文兼,同知單金商弼。

○傳于李謙在曰,兵批政官推考。以徐相稷爲訓鍊副正,李玄瑞爲宣傳官,李南瑞爲備邊郞,崔達洙爲左捕從,許瑽爲訓鍊僉正,趙羲賛爲內乘,同知單李顯仁,吳益善爲都摠經歷,洪愼圭爲訓鍊判官,同知單朴興元,金相有爲中樞都事,李鼎鎬爲訓鍊主簿,白春洙爲訓鍊主簿,金鍍、權顗爲武兼,柳之奫爲守門將,許煜爲宣傳官,趙羲復、申命溵、洪載謨、李肯憲爲武兼,金顯世、姜鎭午、趙德觀、秦景俊爲部將,具龍奎、姜文欽、韓重錫、林鶴鎭、黃致鍾爲守門將,華寧殿守門將單申錫求,大坡兒權管康鵬圖,小吉號里權管方陞郁,楸仇非權管李載膺,雲頭里權管朴成俠,梁永萬洞權管崔錫禎,副司果柳宗魯、沈元模、韓亨敎、李赫遠、黃處坤、韓用臣、朴齊崧、金基定、徐室輔、金得權、趙羲象、趙相璧,以上竝單付。

○李謙在,以兵批言啓曰,卽接尙衣院牒報,則秋等別造弓矢進上在卽,而知弓品堂上沈漢永在外,不得擧行云,改差,其代以在京無故人啓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大根曰,守令、邊將初仕人,令皆明日待令。

○慶尙監司洪在喆狀啓,盈德縣民家失火事,傳于金大根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同副承旨李源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李圭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金大根,以吏曹言啓曰,軍器寺判官鄭文熙,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宗廟署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本署儀軌,今已始役修整,而修整郞廳副奉事金永爵,移拜尙瑞院直長矣。監董之任,難付生手,令該曹,本署直長相換,俾得專任竣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曆咨官回便帶來咨文中,有漂民出送事矣。以前頭使行奉表稱謝之意,依例撰出先通咨文,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傳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前內醫吳景煥,還屬本院事筵稟蒙允矣。御醫南正吉,除拜楊州監牧官,其代前內醫吳景煥,差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醫官卞宗浩書啓,臣敬奉下敎,馳往西部養生坊太平館契領中樞府事李相璜家,齎傳藥物,看審病勢,則渾身浮腫,喘氣稍緊,眞元大虛,轉側須人,脈度微弱,藥則用蔘苓飮,而臣旣伏承問疾以來之命,故卽爲還來之意,詮次啓達。傳曰,知道。

12月26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左承旨朴容壽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式暇。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洪說謨緣故出。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秉燮李又新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宋勉載,掌令金耆升,持平具鍾祿、柳泰東未肅拜,執義洪直弼,掌令朴起壕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同副承旨李源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容壽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傳于李源達曰,領府事又逝矣。周歲之間,元老耆舊之次第凋零,不勝驚廓,況此大臣端重之姿,明剴之識,逮三朝躋八耋,巋然爲師保蓍龜,予所敬信,而朝野之所倚重者乎?重爲之愴衋不已,卒領府事隱卒之典,依例擧行,東園副器一部輸送,成服日,遣承旨致祭,祿俸限三年輸送,嗣孫待闋服調用。

○傳于李源達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副校理金穰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李源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金穰根,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正朝望闕禮習儀,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正朝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頉,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員及年六十以上人,通瀜備擬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五禮儀》大臣之喪,自上有擧哀之節,而徽慶園忌辰正日相値,不得循例取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容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徽慶園忌辰祭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沈樂臣,哨官洪羲龍,俱有身病,勢難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趙鎭溥,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辛丑十二月二十六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時,左承旨朴容壽,左副承旨李謙在,假注書李又新,記注官李昌祖,記事官金世均,慶源府使李觀熙,礪山府使金達鍊,鐵山府使李熙忠,梁山郡守柳興吉,祥原郡守趙羲豐,順川郡守柳相夔,泰川縣監申泰運,洪原縣監鄭鎏,恩津縣監金秉喬,宜寧縣監李秉九,果川縣監趙秉夔,井邑縣監趙亨勉,迎日縣監成燾,柒原縣監申在應,永禧殿參奉鄭翊朝,宣陵參奉趙勉秀,以次進伏。登山僉使崔光崙,東里僉使石璟淳,椒島僉使金尙潤,荏子島僉使李基豊,龜山僉使趙榮麟,唐浦萬戶文宗周,鹿島萬戶鄭述祖,會寧浦萬戶黃再淸,安骨萬戶朴仁玉,靑水萬戶胡益煥,宣傳官趙秉善序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謙在奏曰,守令初仕人,使之進前乎?上可之。觀熙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退出訖。容壽奏曰,僉使、邊將,使宣傳官奏職姓名乎?上曰,唯。宣傳官秉善奏光崙等職姓名,以次退出訖。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7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朴容壽望闕禮習儀進。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式暇。右副承旨洪說謨。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秉燮仕直李又新。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容壽啓曰,行大司憲宋冕載,掌令金耆升,持平具鍾祿、柳泰東牌不進,執義洪直弼,掌令朴起壕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大根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社稷大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容壽啓曰,右承旨金大根,右副承旨洪說謨,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啓曰,同敦寧李鼎臣,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毋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工曹參議金箕晩,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朴容壽啓曰,奏御文字,何等愼審,而委曲僉使肅拜單子,不塡姓名,致勤下敎,事甚疎忽,萬萬未安。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而當該僉使及不善照檢之通禮院官員,竝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拿處。

○傳于朴容壽曰,當該承旨推考。

○朴容壽啓曰,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仍爲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容壽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右承旨金大根,右副承旨洪說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源達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承旨金大根,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副校理金穰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金大根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金穰根,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京畿監司徐英淳狀啓,陽川縣令李效榮遭父喪事,傳于金大根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沈正禮爲陽川縣監。

○以司諫南秉哲,獻納沈膺泰,正言金益文、李廣貞,掌令金耆升,持平具鍾祿、柳泰東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李源達,以戶曹言啓曰,卒領中樞府事李相璜喪禮葬,主家以遺言,不敢祇受云矣。敢啓。傳曰,更爲輸送。

○又以戶曹言啓曰,謹奉傳敎,卒領中樞府事李相璜喪禮葬,更爲輸送,則主家以遺言,又不敢祇受云,何以爲之?敢啓。傳曰,大臣遺意旣如此,葬需自卿曹從優輸送。

○又以戶曹言啓曰,卒領中樞府事李相璜喪禮葬不敢祗受事,草記批旨內,大臣遺意旣如此,葬需,自卿曹從優輸送事,命下矣。錢五百兩、木五同、布五同,從優輸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頃以慶州逋還査聞之意,草記行會矣。卽見慶尙監司洪在喆狀啓,則枚擧會査官蔚山府使李玄緖,永川郡守朴顯圭牒呈,以爲本府壬辰以後吏奴逋折租,爲八萬一百二十四石零,而昨冬査逋徵捧錢一萬一千二百五十五兩六分及結剩錢一萬二千七百八十二兩二錢八分,合爲二萬四千三十七兩零,而較諸逋穀,準以詳定,則不過四分之一,故以每石三錢分給民間,俾充本摠,逋漢中身故逃亡外,石數最多九漢,已爲刑配云,而始逋掩逋前後倅臣及措處失宜時府尹,竝請令攸司稟處矣。前後守令,已有王府勘處,而一邑還逋之至於八萬餘石之多,此殆有糴糶以來所未聞之大變怪也。挽近公穀所儲,到底虧欠,長吏則全不事事,奸胥則愈肆怙終,掃蔑國綱,流毒生民,至于此邑而極矣。四十貫一律,本有典憲,一千石置辟,著頒定式,則其在懲頑之道,豈容一毫低仰,而就其中崔泰成、崔恒鎭所犯,各爲一萬三千餘石矣。恒鎭間已身故,泰成尙此在逃,巨魁之法無所施,尤極痛惋,泰成則另飭本道,刻期譏詗,以爲用法之地,刑配九漢中崔在熙之所逋七千五百餘石,次於兩漢,而爲諸漢之首,先從此吏,出付本州鎭營,大會吏民,亟施梟首之典,以謝一邑民心,崔濟三、崔光斗、崔相殷三漢,姑令具格牢囚,嚴訊徵捧,待畢納捧遲晩,一體用律,餘外諸漢所犯,非曰可恕,而逋摠旣不滿折米千石之數,依年前茂山吏例,竝嚴刑完逋後,限己身絶島定配,勿揀赦前,道啓所論結剩權詳兩條中,結剩雖係冒禁,在今事勢,無以追理,至於權詳之名,非徒謬例所無,蔑法厲民,孰甚於此?糶糴之法意本嚴,雖代他穀而準詳定,猶謂違法,矧玆一石三錢之減價分給者乎?又況各名收逋之或自納或廳納,亦以一石三錢代捧矣。分給之不準詳定,已極駭歎,而收逋之先自減價,其意何居?本邑減價分給之數,竝以原詳定區別計準,具耗還徵,逋吏中輕價收逋之金禹永、朴漢七,亦與朴義顯等,完逋後刑配,迨此糴弊掀露之際,合有從長矯捄之方,新倅行將赴任,令道臣爛加講究,便宜措劃,俾圖永久完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通禮院假引儀李弼臣,委曲僉使獨孤籊,竝拿處事,傳旨啓下矣。李弼臣係是雜岐,依例移送秋曹,獨孤籊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京畿監司徐英淳狀啓內,長湍縣監柳昌根,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柳昌根以兼營將守令,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差兼官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12月28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左承旨朴容壽。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洪說謨。同副承旨李源達緣故出。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秉燮李又新仕直。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趙寅永,提調金左根,副提調李穆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宋冕載,掌令金耆升,持平具鐘祿、柳泰東未肅拜,執義洪直弼,掌令朴起壕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左承旨朴容壽,右副承旨洪說謨,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啓曰,卒領府事李相璜成服日,遣承旨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左副承旨進去。

○以左承旨朴容壽,右副承旨洪說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傳于李謙在曰,留院上疏入之。

○傳于李謙在曰,留院公事入之。

○金大根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金穰根,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咸從府使金永求,鐵山府使李熙忠,祥原郡守趙羲豊,順川郡守柳相夔,陰竹縣監金龍勳,恩津縣監金炳喬,果川縣監趙秉夔,宜寧縣監李秉九,泗川縣監李以復,迎日縣監成燾,柒原縣監申在應,濟州判官金鉉復,鎭安縣監趙道林,井邑縣監趙亨勉,陽川縣令沈正禮,當爲署經,而兩司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差祭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正言金益文啓曰,臣性旣憃拙,識又疎闇,淸朝耳目,何嘗近似,而薇垣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署經有命,召牌嚴臨,臣且惶且感,雖不得不章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於合啓中,有區區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在前如臣情地者,控實引避,輒蒙恩諒,今臣處義,有難異同,則何敢晏然冒據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柳來維。

○金大根,以賑恤廳言啓曰,今年內貧寒宗室子女葬時顧恤數,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謙在,以兵曹言啓曰,來壬寅年各處頒給信漢符別單,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蔭官曾經摠管人員章標頒給別單,修整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年終放砲時,次知將官將校姓名及兼別砲陣等容貌年器bb甲b械數爻,竝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校理金穰根疏曰,伏以臣倥侗無能,最居人下,而特荷恩造,趨走承事者,居然數十年于玆矣。臣區區願忠之心,曷嘗忘絲毫報答之念哉?臣於年前待罪北bb關b時値歉荒,才疎政拙,晝宵憧憧,僨誤是懼,乃者繡啓追理,臚列狼藉,而聖恩天大,薄竄半年,宥命遽降,臣轉罪爲榮,歸伏私次,仰而感泣,俯而慙恧,千萬不自意,玉署除旨,忽下於杜門訟愆之中,臣惝怳感激,莫省所以自措也。第念人之爲言,罔非滄浪,而鄕錢之變幻事實,反還之架鑿空虛,縱不歸於染指,故欲眩於洗瘢,臣之玷累身名,已無餘地,臣撫躬悼痛,夫誰怨尤?臣亦粗聞人臣出處之義,廉防爲重矣。以若遭罹,視若無故,貪戀寵光,抗顔周行,則是拚棄四維也。臣雖至愚,豈忍出此?聖恩雖感於拂拭,私義無望於彈束,寧甘逋傲之誅,不敢爲呈身之計,召牌之下,重犯違慢。伏乞聖慈,諒臣情實,永刊朝籍,仍治臣孤負之罪,以昭法紀焉。仍伏念臣以泥首俟勘之蹤,不宜贅陳他說,臣於往年春,冒居館職,侍講宵雅,竊瞷我殿下,以天縱之資,有日新之功,臣嘗欽仰贊歎之不已,然程課固無間斷,而未敢曰一此不懈也,誦讀非不溫熟,而未敢曰益致其精也。一自屛退以後,瞻望脩門,徒抱耿耿,臣未敢知二載之間,大聖人緝熙之學,果能日月而將就乎未也。從古明王哲辟制治之本,未嘗不由於典學,德性之美焉而非學則不成,天才之高焉而非學則不充,二帝、三王之所以爲二帝、三王,皆從學文上做去,盡其才德而成乎嵬蕩之治,肆惟我列聖朝治法政謨,重熙累洽,而其單傳心法,亦不過學焉而已。古人有言,欲法堯、舜,當法祖宗,今我殿下,粵自沖齡御極,上承五百年宗社付畀難大gg艱大g之業,下係群臣百姓八域含生之倫之所咸戴,是宜兢兢業業,無時豫怠,克紹祖宗之令緖也。臣竊以爲,爲學之方,近自日用動靜之間,遠而至於聖人天地之輔相化育之功,罔非學也,而其要則在於講習討論而已矣。伏惟我殿下,春秋鼎盛,已過聖人志學之年矣。勉自今堅於立志,勇於進學,本之聖經而牢着根基,參之史書而博考事變,必也講討旨義,不懈於燕閑之中,延接臣僚,罔間於朝晝之頃,銖積簣覆,泉達淵博,以至於廣大精微光輝高明之域焉,則修齊治平之功,亶不外是,是實我東方萬世無疆之休也。惟殿下念哉念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往事何必追提?尾附陳勉,甚好矣。爾其勿辭察職。

12月29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朴容壽。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致祭進。右副承旨洪說謨。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秉燮仕直李又新。事變假注書韓鼎瑚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內閣、政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除夕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金大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行大司憲宋冕載未肅拜,執義洪直弼,掌令朴起壕在外,掌令金耆升,持平具鍾祿呈辭,持平柳泰東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大根啓曰,明日正朝望闕禮依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容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除夕問安相bb値b,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慶州營將鄭岐源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金大根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李謙在啓曰,臣以卒領府事李相璜致祭事,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校理金穰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容壽曰,只推。

○金大根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金穰根,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大根曰,在外玉堂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應敎尹敎成,副應敎林肯洙,校理金逸淵、李繪九,副校理韓啓源,修撰金基纉、李時愚,副修撰南性敎、李寅奭落點。

○金大根啓曰,新除授副修撰李寅奭,以前任康津縣監,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又啓曰,新除授應敎尹敎成,副應敎林肯洙,校理金逸淵、李繪九,副校理韓啓源,修撰金基纉、李時愚,副修撰南性敎、李寅奭,竝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說謨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正言前望單子入之,尹穳落點。

○傳于金大根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持平柳泰東,正言李廣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益文。

○金大根,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每於歲末,圓點準點儒生別單書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當年條準圓點儒生,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容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除夕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備邊司啓辭內,頃以慶州逋還査聞之意,草記行會矣。卽見慶尙監司洪在喆狀啓,則枚擧會査官蔚山府使李玄緖,永川郡守朴顯圭牒呈,以爲本府壬辰以後吏奴逋折租,爲八萬二百二十四石零,而昨冬査逋徵捧錢一萬一千二百五十五兩六分及結剩錢一萬二千七百八十二兩二錢八分,合爲二萬四千三十七兩零,而較諸逋穀,準以詳定,則不過四分之一,故以每石三錢,分給民間,俾充本摠,逋漢中身故逃亡外,石數最多九漢,已爲刑配云,而始逋掩逋前後倅臣及措處失宜時府尹,幷請令攸司稟處矣。前後守令,已有王府勘處,而一邑還逋之至於八萬餘石之多,此殆有糶糴以來,所未聞之大變怪也。挽近公穀所儲,到底虧欠,長吏則全不事事,奸胥則愈肆怙終,掃蔑國綱,流毒生民,至于此邑而極矣。四十貫一律,本有典憲,一千石置辟,著頒定式,則其在懲頑之道,豈容一毫低仰,而就其中崔泰成、崔恒鎭所犯,各爲一萬三千餘石矣。恒鎭間已身故,泰成尙此在逃,巨魁之法無所施,尤極痛惋。泰成則另飭本道,刻期譏詗,以爲用法之地,刑配九漢中崔在熙之所逋七千五百餘石,次於兩漢,而爲諸漢之首,先從此吏,出付本州鎭營,大會吏民,亟施梟首之典,以謝一邑民心,崔濟三、崔光斗、崔相殷三漢,姑令具格牢囚,嚴訊徵捧,待畢納捧遲晩,一體用律,餘外諸漢所犯,非曰可恕,而逋摠旣不滿折米千石之數,依年前茂山吏例,竝嚴刑完逋後,限己身絶島定配,勿揀赦前,道啓所論結剩權詳兩條中,結剩雖係冒禁,在今事勢,無以追理,至於權詳之名,非徒謬例所無,蔑法厲民,孰甚於此?糶糴之法意本嚴,雖代他穀而準詳定,猶謂違法,矧玆一石三錢之減價分給者乎?又況名收逋之或自納或廳納,亦以一石三錢代捧矣。分給之不準詳定,已極駭歎,而收逋之先自減價,其意何居?本意減價分給之數,竝以原詳,區別計準,具毛還徵,逋吏中輕價收逋之金禹永、朴漢七,亦與朴義顯等,完逋後刑配,迨此糴弊掀露之際,合有從長矯捄之方,新倅行將赴任,令道臣爛加講究,便宜措劃,俾圖永久完糴之地,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逋吏崔在熙,令本州鎭營大會吏民,亟施梟首之典,其餘崔濟三、崔光斗、崔相殷,待畢納用律之意,分付道臣,在逃之崔泰成,另飭本道各鎭營,刻期詗捉,具格狀聞後稟處之意,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沃溝縣監李熙獜,公州前判官洪明燮等矣本府議啓內,李熙獜段,信地護送,始固無弊,逆風還漂,竟是不虞,則參以事勢,難責謬失,而致敗旣在本境,法理不當全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洪明燮段,該邑愆納之弊,可謂由來者漸,而晩裝之至於九十月,連値中路之臭載,未收之多,過二千石,又失當年之程限,事係正賦,罪難曲貸,以此照律罪,李熙獜段,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洪明燮段,二罪良中,從一科斷,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咸鏡監司趙冀永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辭未蒙許,行將辭陛矣。第臣之父母墳山,在於京畿驪州地,今當遠離,益增霜露之感,玆敢不避煩猥,冒入文字。伏乞聖慈,俯垂諒察,特許臣往省之暇,以伸至情,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