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三十二年/六月
6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在植〈藥院進〉。行左承旨徐左輔〈病〉。右承旨鄭知容〈坐〉。左副承旨金裕憲〈坐〉。右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同副承旨南履懋〈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心容〈仕〉李繪九〈仕直〉。事變假注書林亨洙〈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鄭知容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南履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南履懋曰,下直守令留待。
○傳于南履懋曰,下直守令入侍。
○鄭知容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洪鍾應,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南履懋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南履懋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鍾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知容曰,只推。
○以平安監司沈能岳狀啓,龍川府使李周聖,以其親病,連呈辭狀,不得已罷黜事,傳于鄭知容bb曰b,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以京畿監司李羲準狀啓,抱川縣監未差之代,令該曹擇差下送事,傳于鄭知容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鄭知容,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輔德尹聲大入直矣,以掃墳事纔已下直出去,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兼輔德金英淳,以閣臣除本仕,弼善閔泰鏞,兼弼善李敦榮,文學李寅皐,兼文學金景善,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南履懋,以刑曹言啓曰,以司謁趙應星手本,別監尹文昌,率畜娼女,打破妓家,風樂於門外事,傳曰,爲先除下,令收司照律嚴飭事,命下矣。身爲掖屬,此時張樂,罪在罔赦,不可比擬於致齋日動樂之類,謹依《大典》所載張樂挾娼者,不限年定配之文,尹文昌,平安道陽德縣,不限年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敦寧都正洪晩燮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爲敦寧府都正,召牌儼臨,臣兢惶感激,不得不章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本無敦寧,揆以公格,自在當遞,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令該曹照例遞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壬辰六月初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下直守令入侍時,同副承旨南履懋,假注書李繪九,記注官金熙逌,記事官李啓宇,甲山府使洪梡,金城縣令金鼎集以次進伏訖。上命守令進前奏職姓名,梡、鼎集各進奏職姓名。上曰,就座。履懋曰,宣諭何以爲之乎?上曰,出去爲之。仍命退。梡等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在植〈病〉。行左承旨徐左輔〈坐直〉。右承旨鄭知容〈病〉。左副承旨金裕憲〈病〉。右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同副承旨南履懋〈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心容〈仕直〉李繪九〈仕〉。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申時,日暈。
○徐左輔啓曰,明日祈雨祭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箕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左輔啓曰,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金裕憲,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事變假注書林亨洙,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林亨洙改差,代以金鳳梧爲事變假注書。
○徐左輔啓曰,檢閱李公翼,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李啓宇,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洪鍾應,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李公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左輔曰,只推。
○徐左輔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公翼,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徐箕淳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箕淳曰,只推。
○以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左輔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鍾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左輔曰,只推。
○以檢閱李啓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左輔曰,只推。
○以檢閱李公翼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左輔曰,只推。
○傳于徐左輔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吏曹口傳政事,以柳鎬源爲龍川府使,林膺洙爲抱川縣監。
○禮曹,四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六月初四日,北郊遣從二品,社稷遣正二品,虔誠設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徐左輔,以入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今此入廟時,魂宮冊欌、印欌、祭器、床卓,仍用與新造者,臣等當爲奉審擧行矣,奉審吉日,令禮曹推擇,何如?傳曰,允。
○又以入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都廳郞廳二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入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都監監造官三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入廟都監都廳趙斗淳、李敦榮,監造官韓正敎、林逈鎭、金喬根。
○徐左輔,以入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都監監造官前參奉韓正敎,前守奉官金喬根,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勇韓正敎、金喬根竝單付。
○徐左輔,以入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都監各房郞廳、監造官分房,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入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都監別看役前知事李興潤,兼司僕將洪應燮,前營將金履昇差定,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入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闕內待令郞廳,以入直武臣兼宣傳官,輪回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箕淳,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忠運,以摠戎中軍,本營褒貶講坐起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錦山郡守趙徹永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6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在植〈藥院進〉。行左承旨徐左輔〈坐〉。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金裕憲〈坐直〉。右副承旨徐箕淳〈坐〉。同副承旨南履懋〈病〉。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心容〈監祭進去〉李繪九〈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左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裕憲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左輔啓曰,右承旨鄭知容,同副承旨南履懋,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左輔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仍詣受香所,一體奉審摘奸以來。
○徐左輔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啓宇、李公翼,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知容曰,只推。
○以檢閱李公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知容曰,只推。
○徐左輔,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延慶墓守衛官所報,則本墓所三年內祭奠時造泡香盤等節,淸涼寺僧徒,專當使役,而三年後祭享時造泡香盤僧,亦當定置,以淸涼寺僧,仍爲擧行事,合便宜云矣,依所報定給使役,何如?傳曰,允。
6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在植〈病〉。行左承旨徐左輔〈緣故出〉。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金裕憲〈坐直〉。右副承旨徐箕淳〈病〉。同副承旨南履懋〈病〉。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心容〈仕直〉李繪九〈仕〉。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左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裕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左輔啓曰,右副承旨徐箕淳,同副承旨南履懋,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裕憲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徐箕淳,同副承旨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知容曰,只推。
○以濟州防禦使韓應浩狀啓,旌義縣船人康汝信漂流渰死事,傳于金裕憲曰,康汝信之生前,如有身、還布,蕩減事,分付。
○鄭知容,以入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都監監造官林逈鎭,時帶永禧殿參奉矣,職務相妨,令該曹口傳,閑司相換,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永禧殿參奉林逈鎭,繪工監役韓羲新相換。
○鄭知容,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以戶曹言啓曰,卽接禮曹啓下移文,則因奉常寺所報,文祜廟四仲朔四名日及延慶墓忌辰祭四名日祭,各祭享物種依前例,令戶曹磨鍊事,入啓依允矣,依前例加定,分道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卽接禮曹啓下移文,則因奉常寺所報,永安府院君房四仲朔四名忌日祭物種,依前例令戶曹磨鍊事,入啓依允矣。依前例加定,分道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德鉉,以漢城府左尹,本曹坐起晝仕出去,而逐日赴坐煩稟未安,入番間除草記往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趙徹永亦,道啓雖甚臚列,初無指的,爰辭若是條辨,有難臆斷是白乎矣,旣罪請拿,事面非輕,不可以囚供,有所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在植〈藥院進〉。行左承旨徐左輔〈坐直〉。右承旨鄭知容〈緣故出〉。左副承旨金裕憲〈坐〉。右副承旨徐箕淳〈坐〉。同副承旨南履懋〈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心容〈仕〉李繪九〈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永安府院君安葬時,中宮殿望哭後,大殿,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罔極。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罔極。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官,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金履喬,提調趙寅永,副提調申在植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一樣矣,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左輔啓曰,明日祈雨祭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南履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問安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南履懋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南履懋曰,只推。
○以平安監司沈能岳狀啓,成川府使李穆淵,慈山府使李根中,永柔縣令洪耆周,江西縣令金泳根,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傳于徐左輔曰,令該曹不多日內下送事,分付。
○以咸鏡監司朴宗薰狀啓,文川郡元再承妻金氏,冒焰投身護夫偕死事,傳于徐左輔曰,遐陬孺婦有此烈操,褒嘉之典,令該曹稟處。
○傳于徐左輔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禮曹,五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六月初七日,宗廟遣正二品,虔誠設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徐左輔,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龍仁幼學李漢杓所志,則以爲,族姪儒秀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兄彦秀第二子益彬,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而兩家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漢杓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彦秀第二子益彬,立爲李儒秀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校書分館人林亨洙、朴景憲、田栽五、白潤鶴,聞其地處,令置國子而入於無點,公議稱屈,成均分館人卓宗述,當降而陞,不無物論云,分館後若有如此之人,則揀擇時陞降,多有已例,上項林亨洙等四人,竝以國子施行,卓宗述,以芸閣施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文臣登科時,年滿五十人,分館後陞六,載在法典矣。今亦有如此之人,依例陞六之意,分付銓曹,何如?傳曰,允。
○鄭知容,以戶曹言啓曰,藍染紬,依中宮殿進上例,供上于嬪宮事,奉承傳敎矣,自今年爲始,年例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初七日,宗廟祈雨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五衛將,除入直,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錦山前郡守趙徹永矣,本府議啓內,道啓雖甚臚列,初無指的,爰辭若是條辨,有難臆斷是白乎矣,旣罷請拿,事面非輕,不可以囚供,有所曲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6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在植〈藥院進〉。行左承旨徐左輔〈監祭進〉。右承旨鄭知容〈病〉。左副承旨金裕憲〈病〉。右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同副承旨南履懋〈受由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直〉成原默〈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箕淳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呈辭,監察茶時之竟,敢啓。傳曰,知道。
○徐左輔啓曰,明日、再明日,明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金裕憲,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李心容,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心容改差,代以成原默爲假注書。
○傳于徐左輔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奉審摘奸以來。
○徐箕淳啓曰,行都承旨申在植藥院進,行左承旨徐左輔監祭進,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金裕憲傳旨未下,同副承旨南履懋受由在外,臣獨在院,伴直無人,行都承旨申在植,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箕淳曰,只推。
○徐箕淳啓曰,行都承旨申在植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金裕憲,旣有只推之命,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左副承旨金裕憲牌不進,伴直無人,右承旨鄭知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箕淳曰,只推。
○徐箕淳,以吏曹言啓曰,平安監司沈能岳狀啓,成川府使李穆淵,慈山府使李根中,永柔縣令洪耆周,江西縣令金泳根,受由上京,姑未還官是白如乎,見今農務方殷,旱乾頗甚,此時守令之曠官,誠極可悶,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判付內,令該曹不多日內下送事,分付事判下矣,自臣曹催促,則慈山府使李根中,永柔縣令洪耆周,今月初八日,俱以爲下去云,江西縣bb令b金泳根,時在京畿驪州地云,發關知委於該道道臣處,使之催促下送,而成川府使李穆淵,身病沈重,不得下去云,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咸鏡道都事卜來相,除拜後過限未肅拜,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6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在植〈病〉。行左承旨徐左輔〈緣故出〉。右承旨鄭知容〈病〉。左副承旨金裕憲〈坐直〉。右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同副承旨南履懋〈受由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成原默〈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初八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金裕憲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徐箕淳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來待。
○金裕憲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義gg盧尙羲g,持平李垿、許晟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右承旨鄭知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裕憲曰,只推。
○金裕憲啓曰,假注書成原默,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以刑曹言啓曰,各司下隷之互相推治,固當往復相議,不失雍容,況捕廳乃臣曹屬司,則事體自別,而右邊捕盜大將金煐,因一微事,多發捕校,曹隷屢名,初不關由,昏夜伺侯,結縛捉去,杖之囚之,本事不過是下屬胥失,而曹隷,旣自臣曹嚴懲,則有何可怒之端,而不思自治廳校,乃反擅捉法隷,光景無異治賊,擧措有若逞氣,事未前有,大關體例,該廳行首捕校,當自臣曹嚴刑照律,而其在振朝綱杜後弊之道,不可置而不論,當該捕將校金煐,施以罷職之典,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啓曰,因刑曹草記,右邊捕盜大將金煐,施以罷職之典事,允下矣。捕將重任,不可一刻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他邊大將兼察。
○又啓曰,右邊捕盜大將,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邊捕盜大將李鐵求,卽爲牌招傳敎,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升權爲右邊捕盜大將。
○金裕憲啓曰,新除授右邊捕盜大將李升權,卽爲牌招,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傳授,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在植〈緣故出〉。行左承旨徐左輔〈病〉。右承旨鄭知容〈病〉。左副承旨金裕憲〈坐直〉。右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同副承旨南履懋〈受由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直〉成原默〈仕〉。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九分。
○夜自三更至初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徐箕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裕憲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在植啓曰,行左承旨徐左輔,右承旨鄭知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鄭知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裕憲曰,只推。
○徐箕淳,以禮曹言啓曰,屢薦圭璧之餘,甘澍伊始,爲民事誠爲萬幸,見今東風連吹,濃雲四布,將有霈然之望,六次祈雨祭,姑爲觀勢設行,何如?傳曰,允。
6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在植〈病〉。行左承旨徐左輔〈病〉。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金裕憲〈緣故出〉。右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同副承旨南履懋〈受由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成原默〈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箕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裕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箕淳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義gg盧尙羲g,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箕淳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金陽淳狀啓,善山府沈能梡武斷之習,另飭該府,詳査禁戢事,傳于徐箕淳曰,此習不可另飭而止,照律嚴處事,分付。
○徐箕淳,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取考《謄錄》,則戊子年靑陽府夫人卒哭祭時,中宮殿望哭之禮,因特令磨鍊擧行矣,今六月十一日永安府院郡卒哭祭時,《中宮殿望哭儀註》,依已例磨鍊,直爲書入中宮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入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臣與都監堂郞,進詣魂官奉審,而祭哭與各樣諸具之可以移用者及改備與新造,竝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二日,一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趙存中爲內禁將。
○徐箕淳,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聞再昨日秋曹草記,捕將請罷之後,自該曹推捉捕校,則曹隷輩成群作黨,乘時肆氣,各持梃棒,突入捕廳,無數作拏,又往捕將之軍官廳,打破房屋,解縱諸囚,擧措之凶悖,景色之危凜,萬目皆覩,街市喧傳,捕校之被打致傷,不可勝數,甚至有卽地致斃者云,若有一分法紀,寧有如許變怪,殺獄自有當律,該司卽當按例擧行,而若論此輩之罪,人命致死,猶屬餘事,大抵近來紀綱解弛,民不畏法,頑蠢之類,稍有黨與之衆,則恃而怙縱,無事不爲,此習不懲,亂之攸階,今此諸隷所犯群聚叫嚷,凌逼官府,有浮於强盜之搶財,打破公廳,解縱囚徒,亦犯於劫牢之一律,此而不用當律,何以戢民頑而遏亂萌乎,其中造意創亂之漢,令法司嚴覈査出,出付軍門,梟首警衆,其餘同惡諸漢,亦竝嚴刑,遠惡地充軍,至於秋曹堂上,則向來筵奏批旨,以捕校之還復古規,不容蔑視,飭敎,何如?則今以曹隷之推治,直請捕將之罷職,設有已例,難免不審,從重推考,捕校之直爲發差,下輩之不能操束,致此紛紜,其失尤大,該堂亦爲捧現告,施以譴削之典,何如?傳曰,允。
6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在植〈病〉。行左承旨徐左輔〈病〉。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金裕憲〈坐直〉。右副承旨徐箕淳〈緣故出〉。同副承旨南履懋〈受由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直〉成原默〈仕〉。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趙寅永,右承旨鄭知容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箕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裕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柔院僉使裵化鳳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金裕憲曰,卽見秋曹坐單,飭批之後,焉敢懸病,卽爲牌招開坐。
○金裕憲啓曰,刑曹判書徐耕輔,參判權敦仁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飭敎開坐之下,如是違牌,事體所在,誠極未安。竝更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刑曹判書徐耕輔,參判權敦仁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飭敎開坐之下,連事違召,無意承膺,揆以事體,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嚴飭牌招。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裕憲曰,只推。
○以平安監司沈能岳狀啓,義州府前五衛將林尙沃之出捐錢財,賙救災民,誠極嘉尙,論賞一款,令該曹稟處事,傳于鄭知容曰,輕財恤難,甚庸嘉尙,令廟堂褒典稟處。
○以平安監司沈能岳狀啓,江界府人物沙汰致死事,傳于鄭知容曰,汰壓致死,極爲慘然,生前如有還布,竝蕩減,而被雹淺深,待邑報,卽爲登聞事,分付。
○鄭知容,以內醫院提調意啓曰,副提調申在植,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卽接江原監司李憲瑋移文,則以爲,金化縣監李敏榮,以親患往護事,受由上京,金城縣令金鼎集,麟蹄縣監鄭基重,下批有日,亦來到任,而見今旱災太甚,祈雨祭次第設行,此祭曠官,試甚悶然,三邑守令,竝自本曹,催促下送事爲辭矣,金城縣令金鼎集,麟蹄縣監鄭基重,俱已辭朝下去,金化縣令李敏榮處,自臣曹催促,則身病沈重,不得下去云,雖未知病勢之如何,而當此祈雨祭設行之時,有難等待其差歇,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入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入廟時神輦、神輿,當以葬禮時所用仍用,而修補與否,不可不預先看審,以外司僕寺所在,依前例陪來奉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入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都監始役吉日,令日官全啓煥推擇,則今月十一日爲吉云,以此日擧行,而自始役日,郞廳、監造官中一員,依例省記輪回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東籍親耕田所種大麥打作,則所出爲六石十斗,小麥打作,則所出爲十三斗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以兵曹言啓曰,今此文祜廟入廟時,陪衛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己酉年文禧廟入廟時,攝翊衛司二員,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一員,五衛將二員,武臣兼宣傳官八員,禁軍一百人,挾神輿軍六十名,前後牌二百名,訓局軍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此爲之。
○刑曹判書徐耕輔,參判權敦仁等疏曰,伏以臣等,卽伏見籌司草記下者,有草記堂上重推發差該堂譴削之命矣,當初臣曹草記,卽不過格例間事,下隷推治,雖曰微事,當日擧措,實乖事體,不得已有請罷之擧矣,草記纔徹之後,捕校輩又復敺打秋堂之帶隷,所以有發差推捉,而豈意曹隷,乃敢乘時憑藉,作此無前之變怪哉,若論其不善操束之失,臣等與該堂一也,伊日差撥,雖出各手,常時管領,均有其責,臧否得失義無異同,今乃一曹之中,區別彼此,論勘之際,輕重懸殊,反顧循省,寧不慙悚,倖逭終涉苟且,私義有關廉維,更以何顔自同無故,晏然於掌法詳讞之地乎,仍伏念臣等,俱以無似,冒叨匪據,威信未孚,而不能爲屬司之嚴憚,駕馭無素,而不能戢厮隷之姿橫,馴致意外之事端,轉成一場之光景,溯究厥由,莫非臣等不職之罪,委任之意,果安在哉,苟欲使理官得重,處置得宜,則斥黜之罰,宜自臣等而先之,此尤臣等難冒之端也,嚴覈有命,擧行時急,而罪著僨誤,義難冒當,聯陳短章,仰瀆崇聽。伏乞聖上,亟降處分,重勘臣等之罪,使朝綱肅而私分安焉。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事之是非姑捨,常時不能操束之失,烏可免乎,此輩之蔑法干紀,做出無前之變怪,於卿宰尙然,平日之侵虐異橫,貽害閭巷,推此可知,苟有一分紀綱,寧有如許變怪乎,卿等姑先施以越俸三等之典,卽爲戴罪擧行。
6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申在植〈緣故出〉。行左承旨徐左輔〈病〉。右承旨鄭知容〈式暇〉。左副承旨金裕憲〈坐直〉。右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同副承旨南履懋〈受由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成原默〈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永安府院君卒哭特,中宮殿望哭後,大殿,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罔極。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罔極。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徐箕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裕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在植啓曰,行左承旨徐左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啓曰,刑曹判書徐耕輔,參判權敦仁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嚴飭之下,一向違召,無意開坐,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嚴飭牌招。
○又啓曰,刑曹判書徐耕輔,參判權敦仁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嚴飭開坐之下,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嚴飭牌招。
○又啓曰,刑曹判書徐耕輔,參判權敦仁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屢度嚴飭之下,連事違召,無意開坐,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越俸,已是輕罰,而特敎申飭之下,連事違傲,不卽擧行,尤極駭然,竝罷職,其代,李羲甲、申絅除授,卽爲牌招擧行。
○徐箕淳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李光文,參議趙秉鉉俱爲病不來,參判朴宗琦未肅拜,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光文,參判朴宗琦,參議趙秉鉉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光文,參判朴宗琦,參議趙秉鉉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參判,一體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金裕憲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裕憲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書李光文進,參判朴宗琦陳疏,參議趙秉鉉進,右副承旨徐箕淳進。啓曰,春坊闕員,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相避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閔泰鏞爲副應敎,李肯愚爲兼司書,趙秉常爲敦寧都正,宋啓幹爲刑曹參議,朴綺壽爲知經筵,李寅泰爲同經筵,金弘根爲同春秋,鄭憲容爲敦寧主簿,成泳默爲引儀,李相璜爲司僕都提調,鄭元容爲宗簿提調,李紀淵爲尙衣提調,趙萬永爲軍器提調,朴宗琦爲內資提調,李翊會爲典醫提調,金英淳爲成川府使,朴民煥爲昆陽郡守,金善問爲珍島郡守,元錫周爲金化縣監,故學生沈景之、邊相顯、宋廷耈,以上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金裕憲,以兵曹言啓曰,文臣兼宣傳官趙秉憲,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批,判書宋冕載進,參判李志淵病,參議洪祐爕入直進,參知洪遠謨病,左副承旨金裕憲進。以鄭基一爲都摠管,尹致謙爲同知,李復淵爲同知,李鍾英爲訓鍊都正,李義權爲宣傳官,尹喜柱爲宣傳官,鄭鴻晉爲五衛將,李濟年爲五衛將,李會默爲五衛將,李浩文爲五衛將,李橚爲五衛將,李潤奎爲五衛將,尹大東爲衛率,洪羲錫、宋應龍爲文兼,孫海根、沈宜永爲訓鍊主簿,許策、蔡東健爲部將,李思謙爲訓戎僉使,李惟穆爲全州營將,吳明善爲備邊郞,沈能俊爲管城將,金有豐爲鷺梁別將,金羲桓爲長山別將,副護軍洪晩燮、李亨權、魚錫命、金鍵,副司果申羲鍊,副司正成原默,同知李宜敎,寶化堡權管朴春慶,以上竝單付,及第辛東鉉、柳得齡,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
○兵批,再政。副摠管單鄭基一。
○徐箕淳,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提學金祖淳卒哭日,依定式遣檢書官,勸肉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忠運,以摠戎中軍,本營褒貶進參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平安監司沈能岳狀啓,則枚擧義州府尹南履炯牒呈,以爲本府前五衛將林尙沃,捐出數千餘金,助給百餘災戶,俾火餘民命,得免溝壑,實賴此人之力,合施褒奬之典,其論賞一款,令該曹稟處,而判付內輕財恤難,甚庸嘉尙,令廟堂褒典稟處事,命下矣。今此邊門重地,許多燒戶之奠接,多賴此人之出義捐助,而聖旨特加褒嘉,尤當拔例施賞,前五衛將林尙沃,相當外職卽爲調用事,分付兵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公忠監司洪羲瑾狀啓,則以爲,本道穀摠,自來不敷,只以應分之數,實無排巡之路,還軍餉留庫條中米、租、太各一千石,特許加分,咸鏡監司朴宗薰狀啓亦,以爲甲山、三水兩邑,係是尤甚,且其麥農最晩,目下事勢,專靠巡還,而穀簿不敷,排巡苟艱,就元還餉應留條中,各穀限三千石,特許加分事,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湖西列邑之還摠,實難排比,關北、三、甲之種糧,每患艱乏,而近來加分,亦多已例,兩道道臣所請數爻,依狀聞一體許施,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判朴宗琦疏曰,伏以臣於見職,豈有一分堪承之望,而聖眷隆摯,恩點屢下,臣感激洪造,怵畏義分,冒沒出膺,亦非一再遭矣,今於宿趼之地,豈忽俟屨之義,而第臣毒添近日輪行之感冒,跨朔沈頓,證形危惡,胸膈痞滯,食飮如呑硬石,頭目暈眩,精爽若墜煙霧,以若貌樣,彈束趨造,非所可論,開政有命,召牌屢降,積犯逋慢,情窮勢蹙,玆敢疾聲呼籲於仁覆之下。伏乞聖慈,俯垂憐察,劃賜鐫改,以幸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6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未肅拜〉。左承旨鄭知容〈病〉。右承旨金裕憲〈坐直〉。左副承旨徐箕淳〈式暇〉。右副承旨徐淇修〈未肅拜〉。同副承旨洪遠謨〈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直〉成原默〈仕〉。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
○金裕憲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裕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吏批,再政。以金淵根爲景慕宮令。
○金裕憲啓曰,行都承旨申在植藥院進,行左承旨徐左輔,右承旨鄭知容不爲仕進,右副承旨徐箕淳式暇,同副承旨南履懋受由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鄭知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右承旨鄭知容牌不進,伴直無人,行左承旨徐左輔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知申與左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基善、韓弘敎、洪遠謨落點。
○金裕憲啓曰,右副承旨韓弘敎,時在廣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淇修落點。
○傳于金裕憲曰,聞明溫公主病患極重云,遣御醫,持相當藥物,看病以來。
○傳于金裕憲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傳于金裕憲曰,飭已施矣,狼川縣定配罪人洪宅榮放送。
○金裕憲啓曰,大司諫宋稺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裕憲曰,只推。
○以右承旨鄭知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裕憲曰,只推。
○傳于金裕憲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全羅監司李奎鉉狀啓,淳昌郡民家失火事,傳于金裕憲曰,方農之時,許多民戶之如是燒燼,聞甚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可也。
○金裕憲,以侍講院言啓曰,弼善閔泰鏞入直矣,移拜副應敎,纔已出去,上番闕直,事甚未安。輔德尹聲大受由在外,兼輔德未差,兼弼善李敦榮,以入廟都監都廳除本仕,文學李寅皐,兼文學金景善,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日前數寸之雨,雖得解渴,旋卽乾曝,見今初庚隔日,三農愆期,言念民事,轉益遑急,六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四日,三角山、木覓山、漢江,遣近侍設行,而漢江則依例沈虎頭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入廟習儀節目,當爲磨鍊,而謹稽《戊寅年祔宮時謄錄》,則依先朝戊戌年以後各年祔廟習儀時已例,初二度,只緊關執事,一會于議政府行禮,三度,宗親每品各一員有堂上衙門堂郞各一員,自工曹至議政府行禮矣,今番初二度則依近例,只緊關執事磨鍊,而三度則亦依正日例,只有堂上衙門堂郞各一員,磨鍊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孝明世子入廟後,各祭享所用生猪,奉安祭爲始,令典牲署磨鍊進排事,啓下矣,卽接典牲署所報,則文祜廟祭享所用犧牲,依例加定,以爲及時擧行之地云矣,本廟四仲朔祭及無時別祭所用生猪,各一口磨鍊,給價需用事,分付戶曹,何如?傳曰,允。
○以文學李寅皐,兼文學金景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裕憲曰,只推。
○金裕憲,以兵曹言啓曰,今此移御慶熙宮時,隨駕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辛未年移御時,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馬步軍及摠戎使率該廳標下軍,竝屬先廂,而訓局步軍五哨爲後廂,禁軍全數磨鍊,留陳置之,戊寅移御時,訓局步軍十哨馬軍五哨爲先後廂,禁軍全數磨鍊,禁衛大將,率該營馬步軍留陳,而留營置之矣,今番則何以爲之?而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矣,敢啓。傳曰,依辛未年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移御慶熙宮時,中宮殿侍衛,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在前移御時,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二員,五衛將二員,武兼四員,禁軍五十人,前後牌訓局步軍四百名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移御慶熙宮時,嬪宮陪衛,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在前移次時,翊衛司一員,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一員,五衛將二員,武兼四員,禁軍二十人,前後射隊訓局步軍三百名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而分翊衛司則二員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移御慶熙宮時,王世孫陪衛,翊衛司全數,兵曹、都廳府堂上郞廳各一員,五衛將二員,武兼四員,挾輿軍訓局軍二十名,禁軍二十人,前後牌軍兵訓局步軍三百名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移御慶熙宮時,中宮殿侍衛,嬪宮陪衛,依前例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分翊衛司,臨時差出,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狼川縣定配罪人洪宅榮放送事,承傳啓下矣,江原道狼川縣定配罪人洪宅榮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啓下傳旨,罪人金千孫,當爲梟首,而今已日暮,則薄昏勿行死刑,載在法典,十三日則祈雨祭齋戒相値,過齋後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謹依籌司草記,造意創亂罪人金千孫,屢次盤覈,今旣査得,所犯情節,無辭輸款,依例結案取招後稟處,而同惡諸漢,致死捕校,今方行檢,待獄案究竟,査實勘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罪人金千孫,倡率諸隷,造意創亂節次,箇箇承款,依例結案取招,出付軍門,梟首警衆,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坐〉。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金裕憲〈坐〉。左副承旨徐箕淳〈坐〉。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成原默〈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明溫公主卒逝後,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諫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諫單子問安。答曰,知道。擧哀後,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諫單子問安。答曰,知道。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知悉。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諫單子問安。答曰,知道。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淇修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敦寧都正趙秉常,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淇修啓曰,因禮曹草記,六次祈雨祭,今日當爲傳香,而昨日甘霈旣至二寸之多,見今雨意尙有繼霈之望,在前如此之時,有啓稟停止之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停止。
○內醫南正吉書啓,臣敬奉下敎,馳往于中部寬仁坊竹洞契明溫公主房,則病勢萬分危重,不得看審,只傳藥物之意,詮次啓達。傳曰,知道。
○傳于徐淇修曰,病雖沈淹,猶冀萬一之幸,今聞長逝之報,慟矣慟矣,喪威之如是荐疊,實非人理之所可堪,慟矣慟矣,卒明溫公主喪,凡百擧行,一依福溫喪例爲之,東園副板一部輸送。
○傳于金裕憲曰,親臨主第矣,該房知悉。
○藥房口傳啓曰,卽伏見下敎,有親臨主第之命矣,喪威荐疊,聖懷震悼,乃以洩哀之念,欲爲動駕之擧,此實禮文之所載,天理人情之所當然,而第伏念節屆庚炎,日候蒸濕,勞動玉體,躬臨喪次,哭泣之節,不能自抑,則榮衛受損,勢所必至,是豈大聖人保嗇之方哉。伏願勉回至情,亟寢成命,臣等職在保護,竊不勝憧憧憂慮,惶恐敢啓。答曰,知道。旣有成命,勿煩。
○行都承旨鄭基善,左承旨鄭知容,右承旨金裕憲,左副承旨徐箕淳,右副承旨徐淇修,同副承旨洪遠謨等啓曰,臣等卽伏見傳敎下者,有主第親臨之命,仰想止慈之情,荐當至切之慼,慘慟悲悼,必欲臨視,此固情理之所不容已,而第今庚炎甚酷,雨意未霽,觸冒蒸炎,勞動旣多,任情哭泣,哀慟易過,諸節之受損,勢所必至,群情之憂慮,容有極哉,自內擧哀,亦旣伸情,喪次躬臨,祗益疚懷。伏願勉抑慈情,亟寢成命,千萬顒祝,惶恐敢啓。答曰,知道。已諭於藥院口啓之批矣。
○鄭基善啓曰,藥房三提調,爲承候來待矣。傳曰,入侍。
○洪遠謨啓曰,時原任大臣,爲承候來待矣。傳曰,入侍。
○疊又啓曰,時原任閣臣,爲承候來待矣。傳曰,入侍。
○傳于徐淇修曰,明溫繼後,問於本家,成服前定入。
○徐淇修,以禮曹言啓曰,《五禮儀》公主之喪,自上有擧哀之節,而取考《謄錄》,則或因特敎擧行矣,自下不敢循例取稟之意,敢啓。傳曰,自內爲之。
○洪遠謨啓曰,今日動駕,兩司侍臣,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十三日親臨主第時,侍衛軍兵,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七哨,馬軍三哨,訓將率領爲先後廂,留陣、留營置之,禁軍三番爲之。
○藥房口傳再啓曰,臣等以主第親臨之請寢,俄有口啓,又至面陳,竝未蒙允兪矣,臣等固知我聖上,以止慈之情,當至切之慼,必欲臨視於禭殮之前者,誠出於哀之至禮之宜,而臣等區區下情,竊伏以爲此時聖懷之暫洩,無益於悼慟,玉體之勞動,有乖於節宣,況今雨意滿盈,暑氣蒸鬱,尤非觸冒動駕之時,臣等焦遑之憂,轉益如灼,玆敢申控微忱,伏乞亟加三思,特寢成命焉,惶恐敢啓。答曰,知道。情理絶悲,不能自已,必欲臨視,卿等之苦懇如此,姑爲勉從。
○徐淇修,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文學李寅皐,兼文學金景善,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兼輔德、弼善未差之代,令政院稟旨變通差出,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徐淇修啓曰,因侍講院草記,上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兼輔德、弼善未差之代,令政院稟旨變通差出事,允下矣。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兼輔德閔致成,弼善金羽根落點。
○禮曹,今此明溫公主之喪,第四日成服後,依例遣內侍致祭,而祭文,令藝文館撰出,何如?判付啓,祭文當親撰以下矣。
○以京畿監司李羲準狀啓,陽智縣民家失火事,傳于鄭知容曰,一村全燒,尤極慘然,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別還則趁速題給,使之卽爲奠接事,廟堂另飭分付。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聽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祈雨祭齋戒,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啓下傳旨,梟首罪人金千孫,過齋後以擧行事,草記啓下,而祈雨祭今雖停止,自今十三日至十五日,連値拘忌,姑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應敎李正耆,副應敎閔泰鏞,校理宋應龍、趙秉憲,副校理金箕晩,修撰李鎭華、黃𥞵,副修撰尹興圭、權用經等箚曰,伏以臣等,卽伏見傳敎下者,有親臨主第之命矣,以我殿下止慈之情,旬月之內,荐遭切慼,躬臨洩哀,天理人情之所不容已,且況國朝已例,旣有可據,則固宜將順之不暇,而第今庚炎蒸鬱,當午愈酷暑雨淋濕,浹日不霽,此時勞動,已非節宣之道,觸境悲疚,易致傷損之節,臣等職忝邇列,誠切憂慮,玆敢相率仰籲。伏乞特寢成命,以副群下之望焉。取進止。答曰,看箚具悉,已諭於院議之批矣。
○壬辰六月十三日午時,上御熙政堂。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入侍時,都提調金履喬,提調趙寅永,副提調鄭基善,假注書李繪九,記注官金熙逌,記事官李公翼,同副承旨洪遠謨,假注書成原默,判府事李相璜、鄭晩錫,提學洪奭周、鄭元容,直提學徐憙淳,原任直閣李光文、李景在,原任待敎金興根,檢校待敎趙斗淳,原任待敎李肯愚以次進伏訖。相璜等進前奏曰,明溫公主喪事,無辭仰達矣,以聖上止慈之情,屢見逆理之慼,必多疚損之節,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相璜等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等曰,數月之內,荐遭慘境,實非情理之可堪,而伏願兩殿,互相寬譬,以副臣民之望,卽伏見傳敎下者,有主第動駕之命,此固禮典之所載,人情之當然,而第伏念節屆庚炎,日候蒸濕,勞動玉體,恐欠於節宣之道,躬臨喪次,有違於保嗇之方。伏乞勉回至情,亟寢成命焉,俄已口啓而未蒙允許,今登筵席而亦靳兪音,下情轉益焦悶,退出更爲口啓矣。履喬曰,醫官等待令入診,何如?上曰,置之,中宮殿進御交感君子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金裕憲〈坐〉。左副承旨徐箕淳〈坐〉。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直〉。成原默〈仕〉。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明溫公主卒逝翌日,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諫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諫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金履喬,提調趙寅永,副提調鄭基善啓曰,荐慼之餘,疚懷尤多,伏未審聖體,若何?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達宵憂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淇修啓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處暑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淇修啓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注書二員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淇修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以慶尙監司金陽淳狀啓,受由上京守令,竝催促下送事,傳于徐淇修曰,令該曹不多日內,催促下送。
○徐淇修,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6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坐〉。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金裕憲〈坐直〉。左副承旨徐箕淳〈坐〉。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成原默〈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成殯日,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金履喬,提調趙寅永,副提調鄭基善啓曰,伏未審夜間,疚懷中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憂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裕憲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上前開坼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基善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京畿監司李羲準,平安監司沈能岳,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江華留守洪命周,京畿水使李鼎會,公忠水使李載亨,黃海兵使李亨謙,水使尹禹鉉,全羅左水使元永麟,平安監司沈能岳,統制使柳和源,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全羅監司李奎鉉,右水使許棨,南兵使金見臣,北兵使朴潤榮,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傳于鄭基善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徐淇修,以禮曹言啓曰,日前六次祈雨祭,因政院稟啓,有受香停止之命矣,伊日之後,仍卽晴曝而近畿諸邑之鋤犂所得,反不如都下,田種雖有少益,秧役礿gg初g非可論,節序已過礿gg初g庚,民情轉急,一日虔禱之擧,不可中止,六次祈雨祭,依前成命,三角山、木覓山、漢江,不卜日,今十七日,遣近侍設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傳曰,明溫繼後,問於本家,成服前定入事,命下矣。問於本家,則强近之族,無可合處,且事在窘急,未及審擇,姑待日後,博議決定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壬辰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直閣、待敎俱未差,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大提學意啓曰,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磨勘,而以領館事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基善,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壬辰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南公轍,判中樞府事臣李相璜,判中樞府事臣鄭晩錫,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等矣,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首堂上未差,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韓陵君臣李海愚有身病,豐安君臣柳相祚在外,堂上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永明尉臣洪顯周有身病,東寧尉臣金賢根,昌寧尉臣金炳疇俱有實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壬辰年春夏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宗簿寺、司饔院官員等矣,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慶尙監司金陽淳狀啓,旱災轉甚,無邑不然,祈雨祭,今方次第設行計料,草溪郡守金善永,醴泉郡守鄭友容等,以覲親事,受由上京,陜川郡守申在順,以省掃事受由,驪州地發行,知禮縣監洪淳謨,以省掃事受由,竹山地發行,禮安縣監金履鍾,以省掃事受由,楊州地發行,姑未還任,祈雨祭,無得以兼任替行,守宰之一日曠任,萬萬悶迫,草溪郡守金善永,醴泉郡守鄭友容,陜川郡守申在順,知禮縣監洪淳謨,禮安縣監金履鍾,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判付內,令該曹不多日內催促下送事,判下矣,自臣曹催促,則醴泉郡守鄭友容,去五月二十九日,已爲下去,草溪郡守金善永,陜川郡守申在順,知禮縣監洪淳謨,今月初七日,俱已下去,禮安縣監金履鍾,今月十五日下去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淇修,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禮賓寺、圖畫署官員等,今壬辰年春夏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成均館、奉常寺、掌樂院、東西永庫、東西活人署、典牲署、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知容,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壬辰春夏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軍資監、內資寺、長興庫、濟用監、司䆃寺、平市署,因都提調、提調有故,不得磨勘,去秋冬等褒貶時,軍資監、內資寺、長興庫、司䆃寺、內贍寺、平市署,因都提調、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壬辰春夏等褒貶等第,磨勘以入,而辛卯秋冬等褒貶,今已過時,郞廳亦多遞易,依前例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臣寅永與東部都事金萬根,有娚妹應避之嫌,故褒貶等第,以次堂代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監司李奎鉉所報,則以爲,潭陽等四邑還米,每年二萬石,減價移轉事,已於己丑,狀請蒙允,而數年以來,京司別劃作錢,甚爲夥然,外他大同儲置等應減之數,又爲不少,見今各邑留庫米厥數無幾,今秋四邑移轉之分排,事甚難便,以各邑已移轉條五萬五千餘石中三萬石,換作四邑留庫,當移轉條二萬石,依定式減價作錢爲辭矣,當初四邑還米之減價移轉,盡分取耗,以爲充報減價之縮者,實出於邑弊民瘼之不得不然,而數年以來,本道留庫之耗減,蓋緣京司作錢,道內應下則移轉之排比苟艱,誠如所報,依所請,就已移轉中三萬石,作爲留庫,而二萬石移轉條,依前施行,則此不過減價縮穀之充報年條,差有遲速,於本道事勢,足以矯捄,以此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壬辰年春夏等褒貶,以停朝市相値,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鄭鴻晉、李浩文、李潤奎、李橚,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部將等,今壬辰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南延君球有身病,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壬辰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鄭晩錫,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李貞坤,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壬辰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公轍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壬辰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李相璜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壬辰年春夏等褒貶等第,磨勘以入,而去辛卯年秋冬等褒貶,亦當追磨勘,而其時都廳郞廳,已多遞易,依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遠謨,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春夏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停朝市相値,限內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箕淳,以工曹言啓曰,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差祭〉。右承旨金裕憲〈差祭〉。左副承旨徐箕淳〈差祭〉。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直〉。成原默〈仕〉。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十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成服日,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諫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諫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全州營將李惟穆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徐淇修曰,受香承旨,仍爲奉審摘奸。
○左承旨鄭知容書啓,臣承命陪香祝奉神位版,詣木覓山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以獻官將事畢,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右承旨金裕憲書啓,臣承命陪香祝奉神位版,詣漢江,仍爲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以獻官將事畢,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副承旨徐箕淳書啓,臣承命陪香祝奉神位版,詣三角山、白嶽山,仍爲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以獻官將事畢,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全羅監司李奎鉉狀啓,受由上京守令,竝催促下送事,傳于徐淇修曰,令該曹,不多日內,催促下送。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祈雨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祿試射日次,而大殿誕日前一日,不得開坐,載在法典,以後日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中軍鄭來升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啓曰,本司都廳訓鍊都監別將李貞坤改差,代以御營廳千摠申性浩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啓下傳旨,梟首罪人金千孫,連値拘忌,姑不得擧行事,草記啓下矣,又以祈雨祭齋戒相値,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內閣直〉。左承旨鄭知容〈緣故出〉。右承旨金裕憲〈坐〉。左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右副承旨徐淇修〈式暇〉。同副承旨洪遠謨〈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成原默〈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三分。
○自人定至十八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中宮殿進御人蔘粟米飮,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敎。
○金裕憲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徐箕淳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啓曰,前五衛將李潤奎改差草記,再昨日啓下,而今日朝辭,來呈肅單,事甚疎忽,萬萬未安。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恐,而李潤奎,所當重勘,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生疎所致,推考。
○徐箕淳啓曰,卽者宗廟署官員來言,永寧殿東月廊尾子墜落處,本署提調一員,當爲奉審,而都提調南公轍,提調李羲甲,俱有身病,不得擧行云,提調李羲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宗廟提調李羲甲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永寧殿奉審,當爲進參,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待明朝牌招,使之進去。
○以京畿監司李羲準狀啓,安城郡民家失火事,傳于徐箕淳曰,聞甚矜側,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
○徐箕淳,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兼輔德閔致成,時在京畿驪州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全羅監司李奎鉉狀啓,咸悅縣監李定愚,以漕運差使員上京,務安縣監韓用幹,沃溝縣監李祖馨,俱以省掃事,受由上京,見今早憂轉甚,列邑祈雨祭,次第設行,此際曠官,一時爲悶,玆以馳啓,上項三邑守令,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判付內,令該曹,不多日內,催促下送事判下矣,自臣曹催促,則咸悅縣監李定愚,明日下去,沃溝縣監李祖馨,今月十九日下去云,務安縣監韓用幹,時在京畿龍仁地云,發關知委於該道道臣處,使之催促下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校書館副正字辛涵,除拜過限未肅拜,依例罷職,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入直衛將金億牒報,則丹鳳門東邊墻垣外面一間半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本營入直軍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承政院同副承旨洪遠謨上疏,則以爲,臣與同春秋金弘根,有娚妹應避之嫌,亟令選部,臣之所帶春秋兼銜,照例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同副承旨洪遠謨所帶春秋館修撰官之任,依例減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李啓宇上疏,則以爲,臣與右副承旨徐淇修,有友壻應避之嫌,所帶春秋兼銜,在法當遞,亟許鐫改,以存公格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是白乎矣,史官之春秋兼銜,法不得減下是白如乎,右副承旨徐淇修所兼春秋館修撰官之任,今姑減下,何如?判付啓依允。
○同副承旨洪遠謨疏曰,伏以臣與同春秋臣金弘根,有娚妹應避之嫌矣,揆以公格,在下當遞。伏乞聖上俯賜鑑諒,亟令選部,臣之所帶春秋兼銜,照例遞改,以安私分,不勝幸甚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敦寧都正趙秉常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爲敦寧府都正,臣聞命兢惶,章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本無敦寧,揆以公格,自在當遞,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令該曹照例遞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檢閱李啓宇疏曰,伏以臣與右副承旨臣徐淇修,有友壻應避之嫌矣,臣之所帶春秋兼銜,在法當遞,慈敢援例陳章。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許鐫改,以存公格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6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內閣直〉。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金裕憲〈坐〉。左副承旨徐箕淳〈坐〉。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直〉成原默〈仕〉。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午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四分。
○大殿誕日,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諫、奉朝賀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諫、奉朝賀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淇修,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今日雨後,神室西南隅龍頭墜落,室內間間滲漏云矣,神室龍頭墜落,萬萬驚悚,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日設行,而修改之役,待日晴擇吉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昨日雨後,永寧殿東月廊東南角朴工上瓦子二十餘張墜落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瓦子墜落之患,萬萬驚悚,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日設行,而修改之役,待日晴擇吉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昨今雨澤始得周洽,節序雖曰稍晩,農情猶可慰滿,祈雨祭停止,三角山、木覓山、漢江報謝祭,依禮典,待立秋後設行,而宗廟虔禱之後,兩次數寸之雨,先得靈貺,亦當有報謝之節,使之一體設行,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中軍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柳相弼爲訓鍊都監中軍。
○金裕憲,以御營廳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本廳字內丹鳳門東邊宮墻外面一間半缺落處,東營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守直,而該入直軍餘數不多,宮墻外巡邏,無以分排出番,助番牙兵八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敦寧府都正趙秉常上疏,則以爲,臣本無敦寧,揆以公格,自在當遞,令該曹照例遞改,俾存公格亦爲白有臥乎所,旣無敦寧,則在法當遞,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內閣進〉。左承旨鄭知容〈病〉。右承旨金裕憲〈坐直〉。左副承旨徐箕淳〈病〉。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成原默〈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啓曰,左副承旨徐箕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淇修曰,禮房承旨,馳詣永寧殿、社稷bb壇b,奉審摘奸以來。
○徐淇修啓曰,卽者檢閱李啓宇,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洪鍾應,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徐箕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裕憲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鍾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淇修曰,只推。
○徐淇修,以吏曹言啓曰,務安縣監韓用幹,受由於京畿龍仁地,故卽速還官之意,發關知委於該道臣處矣,該縣監韓用幹,自鄕上來,呈狀臣曹,以爲親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親病旣如是,則不可强令還任,改差,何如?傳曰,允。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柳榮輔爲務安縣監。
○徐淇修,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大殿誕日後一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淇修,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直講朴敏樹,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京畿都事姜時永,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檢閱李啓宇疏曰,伏以臣母以癃老之年,長在沈淹之中,當此暑節,調將失宜,形症越添,轉側須人,臣實無暫時離捨之望,而爲參候班,仍就禁直矣,卽接家信,則臣母所患,轉益凜綴,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不得不短章呼籲,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命遞斥,俾便救護,仍賜嚴誅,以肅綱紀,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金裕憲〈坐直〉。左副承旨徐箕淳〈坐〉。右副承旨徐淇修〈坐〉。同副承旨洪遠謨〈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成原默〈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履喬,提調趙寅永,副提調鄭基善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裕憲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徐淇修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洪鍾應,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洪鍾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淇修曰,只推。
○以大司諫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遠謨曰,只推。
○徐淇修,以禮曹言啓曰,四賢祠祭例,以六月中丁日設行,而國忌相値,則三丁日退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年八月中丁在十三日,與貞陵忌辰相値,依定式以三丁日,磨鍊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坼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長興府使李昞植,以疎處且略爲目,文川郡守林原培,以生非可尤久當漸進爲目,博川郡守金善勖,以浮謗奚信爲目,臨陂縣令鄭基植,以莫以練達或忽斟量爲目,延豐縣監朴有壽,以勖哉剛明爲目,牙山縣監李程淳,以忍能欺蔽爲目,谷城縣監李復鉉,以邑殘民弊留心節愛爲目,任實縣監沈宜永,以報燼何疎束濕且嚴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三水府使許楫,以獵非急務爲目,肅川府使趙毅存,以威可戢頑賑果捐廩爲目,興陽縣監徐永淳,以自言無弊益當懋實爲目,孟山縣監申光赫,以察奸益明爲目,寧遠郡守曺鵬,以方在漏船所須副手爲目,景陽道察訪崔岡鎭,以益勉馬政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推考警責,長興府使李昞植,三水府使許楫,肅川府使趙毅存,文川郡守林原培,博川郡守金善勗,臨陂縣令鄭基植,延豐縣監朴有壽,牙山縣監李程淳,谷城縣監李復鉉,任實縣監沈宜永,興陽縣監徐永淳,孟山縣監申光赫竝罷黜,寧遠郡守曺鵬,景陽道察訪崔岡鎭,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南原府使權徹,以三年窠守令,兩次居中,其不治可知,依例罷黜,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壬辰年春夏等褒貶,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始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訓鍊院官員及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壬辰年春夏等褒貶啓本中,刀擦一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祿試射,以後日退行事,草記蒙允矣。今二十一日設行,而試官望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官李彦淳,以漢城右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金建銖、朴晧壽、朴龍九、尹敎成、鄭裕榮、蔡元默、李貞夏、徐珖輔、林基洙、金炳奎、鄭鎏、曺克承、成原默、李攸秀、梁德浩、朴鳳欽、徐冕淳、李義晉、金基煥、吳泰權、白宗杰、黃麟淳、崔琠、李彙圭、李繪九、李魯確、柳興圭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權知校書館副正字卓宗述、白海運、金落斗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權知成均館學諭文璹、方啓霙、權炳益、吉履元、林亨洙、朴景憲、田栽五、白潤鶴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金裕憲,以備邊司言啓曰,聞秋曹隷之出,付軍門梟首者,今日當爲擧行,而御營大將李海愚有身病,不得出往云,在前如此之時,亦有他營將臣替行之例,分付禁將,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罪人金千孫,大會軍民於沙場,梟首警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部千摠金遜根,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遠謨,以義禁府言啓曰,公忠監司洪羲瑾啓本內,韓山郡徒配罪人曺萬浹,今已限滿,令該府稟處事,啓下矣。公忠道韓山郡徒一年半定配罪人曺萬浹徒限已滿,卽爲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備邊司啓辭,作挐曹隷中同惡諸漢,嚴刑遠惡地充軍事,允下矣。曹隷吳成得,係是殺獄正犯,具格嚴囚,以待會推,其餘金千得、朴春大、朴昌根、林成喆、宋成得、李信得、金龍得、金景云、李順福、邊命吉、蔡成根、李哲伊、許順乭等,各嚴刑一次後,千得咸鏡道厚州府,春大明川府,昌根長津府,成喆平安道昌成府,成得孟山縣,信得渭原郡,龍得慶尙道昆陽郡,景云彦陽縣,順福興海郡,命吉熊川縣,成根全羅道求禮縣,哲伊同福縣,順乭光陽縣,充軍定配所,竝卽押送,而今番曹隷輩之作挐,誠無前之變怪也。輦轂之下城闉之內,招呼徒黨,奔突左右,憑藉行首捕校捉來之官旨,而或攔入官府,或毁破廳舍,逢著捕校,輒加毒打,李成仁則竟至不踰日致斃,而伊時光景,死止一人亦云幸矣。蓋其事端之始,卽緣渠輩之敺打捕校也,捕校之人無敢犯手,非但條制莫嚴,抑亦法意有存,而渠輩敢懷睚䀝,恣意拳踢,究其情跡,合施重勘,捕廳之屢次往復,畢竟捉去嚴掍者,未知本曹所懲治者,較本罪猶輕而然,而不待臣曹之捉送,自外捉去而杖之囚之者,大違定式法例,秋曹皁隷,亦是法曹之所以備使令於詰姦禁暴者也。無論曹隷之行事如何,又無論捕廳爲屬司與否,而苟自各司有罪,則輒捉去,或杖或囚,則渠輩亦何以措其手足,擧行官令乎?此所以臣曹定式,臣曹使令輩或犯罪過於各司,則枚報本曹,大則刑配,小則除汰,而議政府、備邊司外,凡各衙門,不得輒自捉去治罪者也。從今以往,申明是規,以爲永久遵行之地,成群作黨打家敺人,卽强盜之所爲也,近來各司下隷,若有數十徒黨,則犯此罪過,看作尋常,睯不顧畏,漸成風習,此習不懲,此風不革,則方來之憂,無所不至,强盜之不分自從皆斬,卽律令也。日後苟或有犯於此罪,則以强盜律,按而行之,亦以此意,嚴飭於各司,俾愚頑之類,毋至無知而犯科,何如?傳曰,允。
○壬辰六月二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都提調金履喬,提調趙寅永,副提調鄭基善,假注書李繪九,記注官金熙逌,記事官李公翼,直提學徐憙淳,右承旨金裕憲,假注書成原默,事變假注書金鳳梧,行戶曹判書趙萬永,行大護軍朴周壽,禮曹判書李止淵,吏曹判書李光文,行護軍柳相亮,副校理金箕晩,以次進伏,醫官玄在德、李亨基、李顯養、卞文燮,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履喬曰,比候蒸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履喬曰,醫官入診,何如?上曰,唯。醫官以次入診訖,寅永曰,脈候奏之醫官等退伏楹外,奏曰,左右三部調均矣。履喬曰,節過初庚,淸暑調理之劑,退去議定矣。上曰,唯。上曰,次對爲之。履喬曰,悶旱之餘,連雨優洽,雖云差晩,可蘇已枯之苗,亦無未移之秧,爲民事誠萬幸,仍念農功,專資於水利,故列朝以來,屢勤聖念,另置堤堰司,句管各處堤洑,每歲道伯,具籍以報,而春秋修築,禁其冒耕,至先朝戊戌,申明而成節目,頒之八路,誠能廣興水利,優於灌漑,則雖有如今番之如干暵乾,豈至於民情之遑急哉?近來爲字枚者,不以農政爲重,故境內堤洑,未聞有修築之擧,因而湮廢,則一任謀利輩侵占冒墾,而不之禁,誠爲寒心,自臣司,將欲依事目,遣備郞摘奸後,考勤慢論勘,而不可無先事之飭,行關各道,嚴飭列邑,修築禁耕,一遵戊戌節目,期有實效,擧行形止狀聞事,預爲知委,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履喬曰,近來法紀蕩然,雖以牛禁言之,各邑官庖之外,各處場市與街路,爲其收稅,分設屠肆,狼藉行賣,因以牛種漸少,牛價倍踊,窮民之廢農者居多,致其如此者,守令、道伯,安辭其責。自今嚴加察飭,一切禁斷事,關飭于四都、八路,松禁之解弛,亦莫如近日,甚至都市之內,間間有松木之斫薪行賣者,都下如此,外方亦可推知。在處山林,無不童濯,水源之涸,旱災之頻,未必不由於此,另申禁令,無或如前事,一體嚴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履喬曰,年前下令諸道,別薦才行堪擧者,此實出於立賢無方廣求幽隱之睿念,誠盛擧也,入廌之人,槪多年老,而其時一番檢擬之後,于今數年,更未收錄,非但疎遠之缺望,實非所以奉德意闡徽美之義,見今大政當前,未及檢擬之諸人,加意收錄事,分付銓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履喬曰,今番刑曹隷之作挐,亦關紀綱,如渠輩蠢蠢之類,敢於肆悖者,專恃其徒黨之衆,蓋刑、漢兩司之稱禁隷者,原額之外,有加出者,加出之外,又有投託者,凡都下常賤之浮浪無賴者,私自投託,不知其數。是皆假法隷之名,而憑藉侵擾,其爲民害當,何如?自臣司,已飭秋曹、京兆,量宜汰減嚴加操束,而第念此輩無稍食,故無定數,亦無識別,則雖云汰減,而汰減無跡,雖欲操束,而操束無術,除非別般措處啓下遵行,則難望其施有實效,令刑、漢堂上,講究其宜,草記定式,爲永杜痼弊之地事,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履喬曰,前縣監李敏榮,卽李判府之子,初因特敎,近邑相換,旋以其病,纔已遞罷矣,其在優念之意,合有甄復之典,大政在前,敢此仰達,李敏榮特爲敍用,仍令該曹,復職調用,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履喬曰,西北、松都之人收用,屢有朝飭,至於分館,亦宜一體,而西北則於槐院,近有陞調與準圈者,而松都則無矣。近來分館之合當陞調者,竝加採摭,追擬稟處,而松都人許㥌,地閥堪爲槐院,前此分館時,誤置芸閣,爲先以槐院調用事,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履喬曰,閣臣番次近甚苟艱云,在前如此之時,每有原任中無故人,請付檢校之例矣,原任直閣李景在,原任待敎李肯愚,檢校差下,使之入直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此爲之。仍命書傳敎曰,原仕直閣李景在,原任待敎李肯愚,檢校差下,牌招察任。上曰,大臣就坐,諸宰奏事。止淵曰,先朝戊戌,因下敎,凡禫祭當月內動駕及殿座時,鼓吹軒懸竝陳而不作,待翌月始爲擧樂,蓋取《禮經》徙月樂之義也,其後著爲常禮,今番旣行禫祭,則禫後用樂之節,固當依此磨鍊,而事係禮制,不可不一番稟定,故敢此仰達矣。履喬曰,禮判所奏事,臣亦相議矣,今番禮節,雖有差殊,而自上服制,旣有所重,禫後用樂,依戊戌定式磨鍊宜矣。上曰,依戊戌年例爲之。〈出擧條〉光文曰,故學生任日箕,以己巳節義人,英廟朝癸酉,春曹因多士上言,抄報政府,以贈職判下矣,其後孫孱微,今纔上來,請受職帖,而年久之事,不可不經稟施行,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唯。裕憲曰,玉堂所懷奏之。箕晩曰,別無所懷矣。裕憲曰,賓對不參,兩司行公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進御香薷君子湯,自明日一貼式限五貼煎入事。〈出榻敎〉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病〉。左承旨鄭知容〈病〉。右承旨金裕憲〈緣故出〉。左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右副承旨徐淇修〈式暇〉。同副承旨洪遠謨〈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直〉成原默〈仕〉。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二十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金裕憲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洪遠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箕淳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洪鍾應,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箕淳曰,吏曹參判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朴晦壽落點。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遠謨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洪鍾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箕淳曰,只推。
○以慶尙左水使申緖狀啓,機張縣人命渰死事,傳于徐箕淳曰,旣渰而屍亦未得,尤爲慘惻,生前如有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徐箕淳,以戶曹言啓曰,文祜廟四仲朔祭享所用生猪磨鍊加定事,自禮曹草記允下矣,猪四口,依前例加定,分道磨鍊,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以兵曹言啓曰,拆見諸道褒貶啓本,則咸鏡監司朴宗薰啓本中,中軍張羽成,以麤疎且恕爲目,平安監司沈能岳啓本中,薪島僉使尹永圭,以未聞顯疪何必苛評爲目,黃海水使尹禹鉉啓本中,吾义浦僉使李時殷,以損體姑恕益勉小心爲目,北兵使朴潤榮啓本中,潼開僉使元維喆,以未見實效爲目,西北僉使朴弘德,以莫事煩撓爲目,公忠水使李載亨啓本中,馬梁僉使李大福,以益勉束濕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平安兵使安光質啓本中,方山萬戶金熙度,以烽把餘料何不察弊爲目,仇寧萬戶宋啓亨,以曠因何故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略殿最之意,各該道帥臣,竝推考警責,咸鏡監營中軍張羽成,薪島僉使尹永圭,吾叉浦僉使李時殷,潼開僉使元維喆,西北僉使朴弘德,馬梁僉使李大福,竝中考施行,方山萬戶金熙度,仇寧萬戶宋啓亨,竝下考施行,南兵使金見臣啓本中,鎭東萬戶鄭琠之琠字,以㙉字書之,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如是誤書,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慶尙前監司朴岐壽狀啓,道內別試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纔已啓下矣,在前嶺南別試武士上來者,依本道入格技藝,自臣曹有更試草記之例,今日宣薦內禁衛試取時,同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將鬼薦取才相値,差備官勢難推移,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鍾英,以將鬼薦取才坐起事,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公忠水使李載亨啓本,則以爲,於靑等諸島,俱與安眠接境,距本營不過相望之地,而松政與黃鰒,主管於本營,帳籍及海稅,轄屬於本官,令出二門,民苦兩役,櫛比大村,十室九空,將有進上闕貢之慮,若以元山附近孝子味等諸島民之無役於籍邑而盡屬本營軍額者,使之竝力於採鰒,則庶爲分勞安接,今以本營城址數里之內,安眠內外浦及進上各島元山等小小諸島,一倂劃付本營,分籍分境,依他獨鎭例,歸屬一處,而海稅、結役等節,亦竝割付,如例上納,且水營設置,專爲統轄舟師,而島民之熟諳水性者,未必皆充於能櫓,水陸之軍,各失其宜,戒政實多疎虞,竝令換定舟師,實令便宜,竝請令廟堂稟處矣,該營此請,亦已久矣,曾在先朝,丙辰判付,有更探民邑物情,必知其無他弊,然後狀聞之敎,而近於乙亥,亦有開問道臣者,蓋緣分籍分境,事開更張,不得不鄭重故也,此事在營,實爲便好,在邑與民,利害不細,有難創例於他道營邑所罕之制,而帥臣啓請旣如此,姑先開問便否於道臣,使之論理登聞,以爲稟處之地,能櫓軍之換定當否,亦令一體論啓,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判朴宗琦疏曰,伏以臣頃控疾痛之呼,冀蒙體諒之恩,及承批旨,諭之以勿辭,勉之以調理,榮感所激,有淚無從,且臣間遭慘毒之慼,病情一倍添劇,而爲營嬴博之葬,鄕裝行將啓發,舁疾往來,奔走經紀,勢至動費旬朔矣,顧今大政只隔,參席虛縻,此實爲添病之端,玆又冒死申籲,仰暴悲懇。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許鐫改,以幸公事,仍賜恩暇,俾遂至情,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6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緣故出〉。左承旨鄭知容〈病〉。右承旨金裕憲〈病〉。左副承旨徐箕淳〈坐〉。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成原默〈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尺一寸五分。
○自人定至二十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八分。
○洪遠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遠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基善啓曰,左承旨鄭知容,右承旨金裕憲,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淇修啓曰,卽者檢閱李公翼,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啓宇,由限已過,別兼春秋洪鍾應,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遠謨曰,只推。
○以左承旨鄭知容,右承旨金裕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箕淳曰,只推。
○以檢閱李啓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淇修曰,只推。
○洪遠謨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敦化門、弘文館、曜金門三處水門,水勢漲溢,當爲開鑰云云。依例除標信開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遠謨,以兵曹言啓曰,水勢漲溢,各處水門,已爲開門矣,北水閣,西營入直軍十名,南水閣,南營入直軍十名,請出標信,限還閉間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入直軍兵中日習射技事,標信啓下矣,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德鉉,以漢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尹義儉,文臣兼宣傳官宋應龍、洪羲錫,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嶺南別試武士更爲試取事,草記啓下後,以其本道入格技藝試取,則善山閑良盧明瓚鐵箭入格,蔚山出身金處鍊,大邱閑良柳榮一,河陽閑良金熙奎、許琬片箭入格,東萊出身許敬福《三略》入格,金海閑良卞師律,靑松閑良朴興發,安東閑良李基注,淸河閑良孫鍾奎,機張閑良李致敬,高靈閑良崔鳳奎,義興出身崔永國、李時元、金益煥,閑良朴弼漢、朴尙虎、姜永鎬,永川閑良姜夢日、任應琮,軍威閑良李基元,義城閑良申宅中,仁同閑良張斗相、張成翼,尙州閑良李昌基、李象大,靈山閑良崔興鶴,善山閑良朴天觀,慶山閑良崔翼俊,泗川出身金相仁,柒原閑良黃晩秀,慈仁閑良李忠復片箭俱未入格,盈德閑良金允極,昌寧閑良朴喆彦、成彦奎,星州閑良呂錫駿,新寧閑良權紀秉鐵箭俱未入格,永川出身鄭裕睦,高靈閑良朴慶虎,密陽閑良孫永顥,仁同閑良張宅仁,尙州出身李敏燮,慶州出身金基馹,梁山閑良吳漢㕀,昌寧出身咸郁奎,興海出身鄭弘敎,龍宮出身孫尙佐,慶山閑良朴龍弼《三略》俱未入格,未入格者,依例給糧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試取時,武技之中式者,閑良直赴殿試,出身初仕調用,能講者,出身初仕或軍門調用,依判下擧行矣,今此盧明瓚、金處鍊、柳榮一、金熙奎、許琬、許敬海,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姜集牒報,則御營廳所授惠化門北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別將安光贊,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令分授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修築則待晴擧行,而本牙兵十五名,懸錄牙兵五名,將官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同敦寧李惟秀疏曰,伏以臣於前月,伏奉除旨以臣爲同知敦寧府事,拜誥兢惶,莫省攸措,在臣義分,雖不敢不暫膺恩命,而第念臣之所叨,匪徒近例之絶罕,旣無敦寧,尤係公格之當遞,玆敢冒昧陳章,仰瀆崇嚴。伏乞亟命選部,照例鐫改,以存公格,以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檢閱李公翼疏曰,伏以臣卽接家信,臣母宿病,近因暑濕爲祟,諸症越添,食飮全却,轉側須人,氣息綿綴,委頓床笫,扶護之節,刀圭之試,惟臣身是俟,臣及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擅離之罪,實無所逃。伏乞聖慈,俯垂鑑諒,遞臣之職,俾便救護,勘臣之罪,以肅朝綱,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病〉。左承旨鄭知容〈坐直〉。右承旨金裕憲〈病〉。左副承旨徐箕淳〈病〉。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直〉成原默〈仕〉。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寸五分。
○自人定至二十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
○洪遠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知容啓曰,右承旨金裕憲,左副承旨徐箕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淇修啓曰,今六月二十五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遠謨曰,發遣宣傳官,頹壓處摘奸以來。
○徐淇修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啓宇,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宗廟署官員來言,永寧殿南神門西邊內墻及宗廟七祀堂西邊內墻有頉處,本署提調一員,當爲奉審,而都提調南公轍,提調李羲甲,俱有身病,不得擧行云,提調李羲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宗廟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金在昌落點。
○傳于徐淇修曰,宗廟都提調前望單子入之。
○宗廟都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李相璜落點。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鍊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遠謨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裕憲,左副承旨徐箕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知容曰,只推。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同知敦寧府事李惟秀上疏,則以爲,臣之所叨,匪徒近例之絶罕,旣無敦寧,尤係公格之當遞,亟命選部,照例鐫改亦爲白有臥乎所,旣無敦寧,則在法當遞,同敦寧李惟秀,似當許遞是白乎矣,宰臣所帶遞仍當否,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徐淇修,以奎章閣言啓曰,若値大雨,則在直閣臣,不待備員,稟旨奉審事,載在閣志矣,雨勢連日大霔,臣進詣奉審于奉謨堂、奎章閣及閣內諸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臣進詣奉謨堂、奎章閣奉審,則奉謨堂東西春舌及三門內外簷東西廡,奎章閣西北春舌,東北簷俱爲滲漏,闕內諸處,亦多有間間滲漏處,待快晴修改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今日之雨,永寧殿第七室神欌上滲漏,第十一室祭床上滲漏,南神門西邊內墻一間許頹圮,宗廟南神門西邊內墻一間半頹圮云矣。殿內滲漏,萬萬驚悚,臣曹堂上,與本署提調,進去奉審後稟處,而宗廟、永寧殿墻垣頹圮,當有慰安之擧,而謹考《謄錄》,在前有頉處,不甚大段,則慰安之節,不爲磨鍊,今亦依此擧行,而修改之役,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臣止淵祗詣永寧殿,與本署提調臣金在昌眼同,殿內有頉處,詳細奉審,則第七室神欌上滲滿,第十一室祭床上滲漏,果如齋臣所報矣。修改之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今日之雨,本殿第一室後面道里上滲漏,內面壁塗沾濕,第四室後面椽端及南挾室道里上滲漏,閤門外楹內椽間雨漏,仰土剝落云矣。莫重之地,有此滲漏之患,萬萬驚悚。修改之節,臣曹堂上,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臣止淵謹詣永禧殿,與本殿令徐承淳,參奉韓羲新,眼同奉審,則第一室後面道里上滲漏,內面壁塗沾濕,第四室後面椽端及南挾室道里上滲漏,閤門外楹內椽間雨漏,仰土剝落,果如殿官所報矣。修改之節,待快晴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明陵別檢所報,則今日卯時量,本陵仁元王后陵上莎草,自乙方至庚方,土蹲莎拆,故以木尺尺量,則廣爲一尺三寸,深爲七寸云矣。當有慰安奉審之擧,而今此頉處,僅爲尺寸,設行慰安,反涉瀆褻,慰安奉審之節,不爲磨鍊,修改之役,謹依從便播種之受敎,令本齋官,待日晴從便補莎,恐合事宜,而事係陵寢,臣曹不敢擅便,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受敎》從便擧行,可也。
○洪遠謨,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三日,土王用事,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詳宮、宣禧宮、景祐宮、慶壽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入直訓鍊院主簿朴義鎭牒報,則東營內宗廟東邊舊築墻垣一間許頹圮云,臣冕載馳詣看審後,爲先令繕工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令該曹卽速修築,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衛將崔崙植牒報,則本宮內都摠府後中松一株,小松一株,西所後中松一株,因雨顚仆云。依例斫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德鉉,以漢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內禁將趙存中,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奉所入直衛將金億牒報,則丹鳳門西邊宮墻近接行閣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東營入直軍十五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本廳字內丹鳳門西邊宮墻連接行閣三間許頹圮處,東營入直軍十五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守直,而該入直軍餘數不多,宮墻外巡邏,無以分排出番,助兵牙兵十五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訓鍊都監旗牌官洪德寬手本,則通化門越邊含春苑墻垣五間許及挾門一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諫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南水閣水門,限閉間,南營入直軍十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北水閣限閉間,西營入直軍十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水勢漸減,各處水門,卽爲閉門矣,西營、南營把守軍兵,還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南水閣水門把守南營入直軍十名,還入直所,將校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北水閣水門,今已還閉,把守軍兵,還入直所,將則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領中樞府事南公轍箚曰,伏以今番雨水,累日不止,永寧殿月廊瓦子有脫落處,廟內墻垣間間頹圮,方再行奉審,而臣忝在都提擧之任,以身病不得進去,提調亦有病,故言送政院,而連爲入稟,事體苟艱,莫此爲甚,臣於近年以來,脚部已成痿廢,尺地寸階,行步不能自力,前値祀饗駕謁,例當詣待迎送,而徒積闕禮之罪於至敬至嚴之地,尋常自訟,一欲陳懇,而嚴畏未果矣。又自日昨,得輪行毒感,寒熱交作,虛汗如瀉,暑月閉戶,轉側須人,目下症形,實無起動之勢,莫重奉審之緣臣而曠日踰時,私心悚聞,如添一病,玆敢冒昧箚籲。伏乞聖慈,曲垂鑑諒,亟遞臣本署都提調之任,仍令有司,將臣前後瘝曠之罪,嚴行勘四訓,以存國體,以安微分,不勝幸甚。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所請今姑許副,卿其安心調理。仍傳于徐淇修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領府事。
6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式暇〉。右承旨金裕憲〈坐直〉。左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右副承旨徐淇修〈緣故出〉。同副承旨洪遠謨〈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繪九〈仕〉成原默〈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鳳梧〈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
○自人定至二十五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分。
○金裕憲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徐箕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基善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金裕憲啓曰,卽者副修撰權用經,以其祖母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下鄕有異,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訓鍊大將趙萬永,以繕工監提調,明日明陵莎草蹲縮處,奉審事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又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李應信在外,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洪永觀,司諫金秀萬,獻納林永洙,正言徐戴淳、金致鉉,執義申冕周,掌令盧尙羲,持平李垿、許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裕憲曰,只推。
○徐箕淳,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鎭華、黃𥞵,副修撰尹興圭,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漢城府別單民家頹壓人命壓死事,傳于徐箕淳曰,恤典,令該廳,卽爲題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徐箕淳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摠戎使柳相亮狀啓,北漢民家頹漂人命漂死事,傳于金裕憲曰,人命之多數渰死,已極驚慘,而民戶之入於漂沒者,亦甚可矜,別遣宣傳官,摘奸以來,各別申飭,使之星火鉤拯,其掩埋之需,依各道別恤典例,自摠戎廳題給,頹壓民戶,亦爲另加助給,俾卽結構奠接後,竝爲狀聞會減,渰死人有身還者,亦爲蕩減事,一體分付。
○徐箕淳,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顯陵參奉所報,則今月二十三日之雨,本陵大王陵上曲墻東邊半間許外面頹落云矣。今此頹落,旣在外面,與內面有異,依前例慰安奉審之節,不爲磨鍊,而修改之役,待晴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二十八日,行穆陵忌辰祭,獻官,前都正趙秉常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趙秉常。
○徐箕淳,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崇陵別檢所報,則今月二十三日之雨,本陵大王陵上莎草,子方蹲縮,長爲十一尺,高爲二尺云矣。陵上莎草,有此蹲縮之患,萬萬驚悚,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六日設行,而修改之節,依法典,政府以下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陵上莎草蹲縮,萬萬驚悚,時原任大臣、禮堂,分詣奉審以來。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明陵官員所報,則本陵仁元王后陵上,子方莎草蹲拆之由,昨已馳報,而伊後又爲蹲縮,長爲三十尺,廣爲一尺五寸,深爲一尺七寸云矣。昨日所報頉處,僅止尺寸,依從便播種之受敎,令本陵官,從便補莎事,自臣曹草記,依受敎從便擧行可也事批下,而今此所報,更致蹲縮,若是浩大,萬萬驚悚,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六日設行,而修改之節,依法典,政府以下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惠陵令所報,則今月二十三日之雨,本陵陵上莎草,自坤方至丑方蹲縮,長爲三十六尺,高爲十一尺云矣。陵上莎草有此蹲縮之患,萬萬驚悚,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六日設行,而修改之節,依法典,政府以下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元陵別檢所報,則今月二十三日之雨,本陵大王陵上莎草,自子方至申方蹲縮,長爲七十五尺,高爲十一尺,王后陵上莎草,自巽方至戌方蹲縮,長爲三十三尺,高爲七尺云矣,陵上莎草有此蹲縮之患,萬萬驚悚,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六日設行,而修改之節,依法典,政府以下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弘陵令所報,則今月二十三日之雨,本陵陵上南邊曲墻內面頹圮,廣爲三尺,高爲三尺,北邊曲墻外面頹圮,廣爲一把一尺,高爲三尺云矣。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萬萬驚悚,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六日設行,而修改之節,依前例,臣曹堂上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崇陵、惠陵、元陵陵上莎草蹲縮處,政府以下進去奉審事,纔已啓下矣。旣是一局之內,不必分詣,使之同爲奉審,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崇陵、惠陵、元陵陵上莎草蹲縮處奉審事,政府以下進去時,臣止淵旣帶繕工監提調,依前例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觀象監所報,則今此崇陵、明陵、惠陵、元陵陵上莎草蹲縮處,政府以下奉審時,本監提調二員,當爲分進,而提調李光文,時帶吏曹判書,都政相値,無以推移擧行云矣。在前如此之時,有本曹堂上兼進之例,今亦依前例,臣曹堂上兼進,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弘陵陵上曲墻頹圮處,本曹堂上進去奉審事,纔已啓下矣,明陵、仁元王后陵上莎草蹲縮處,政府以下奉審時,臣曹堂上,旣已進去,弘陵陵上曲墻有頉處,仍詣奉審,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七月初七日,魂宮禫祭時,中宮殿哭臨易服儀註,嬪宮望哭易服儀註,直爲書入各殿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未時量,通化門北月廊墻壁一間許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卯時量,通化門北邊垣墻gg墻垣g半間許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北所入直五衛將崔在亨牒報,則通化門北邊墻垣半間許頹圮云。所當把守圍排,而頹圮處,旣是不大,故令紫門監,今方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鄭冕榮牒報,則禁衛營所授崇禮門西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二間半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北所衛將崔在亨牒報,則通化門內北月廊墻壁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限修築間,弘化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通化門內北月廊墻壁一間許頹圮處,弘化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崇禮門西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二間半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一員,京標下軍十五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宣傳官李奎燦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三日未時量,以民戶頹壓處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馳往東部字內,逐坊隨戶,詳細摘奸是白乎則,今番雨水,半壁之頹落,一隅之滲漏,實是霖雨中所難免者是白乎矣,其中全家之頹壓,間數之稍多者,謹以所見數爻及家主力役姓名,竝以馳啓云云。蓮池洞武藝別監李允植草家七間全壓,果洞訓局軍異謙賢草家三間半壓,昌善坊良人吳應圭草家三間半壓,禁軍李圭錫草家二間半壓,東學洞訓局軍金大重草家二間半壓,禁衛軍趙昌壽草家二間半壓,榮信坊良人李福伊草家五間半壓,仁昌坊龍虎營軍韓秀喆草家二間半壓,新設契良人金陽仁草家六間全壓,往十里私契獨女張召史草家二間半壓,獨女李召史草家三間半壓,二契獨女盧召史草家二間半壓,訓局軍安宗成草家三間半壓,良人韓致成草家三間半壓,馬場里訓局軍河在淸草家三間半壓,良人高春燁草家四間半壓,祭基里御營軍金順吉草家五間半壓,御營軍李萬應草家四間半壓,訓局馬兵金興甲草家四間半壓,扈衛軍官黃起中草家二間半壓,禁衛軍宋聖孫草家二間半壓。傳曰,知道。
○宣傳官白最洙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三日未時量,以頹壓民戶摘奸事,伏奉承政院所下聖敎,馳往中部字內,一一逐坊摘奸是白乎則,地形旣非沿川,擧皆連街燥剛,故間間有滲漏處是白乎矣,姑無頹壓處是白齊。傳曰,知道。
○副修撰權用經疏曰,伏以臣本窮獨,早失怙恃,惟臣祖母恩勤憫育,自孩而壯矣。臣之所依賴而爲生者,惟祖母一人,而年今七耋,夙抱貞疾,臣又無他兄弟,藥餌扶護之節,臣獨左右爲養,臣之祖母之所依賴而爲命者,亦惟臣一人而已。臣於前月,伏蒙館銜寵點,顚倒登塗,以伸叩謝之忱,數朔持被,粗效陳就之誠,而烏鳥私情,安得無戀戀者哉。此際卽接家信,臣之祖母素患痰癖之症,又添暑濕之祟,諸症凜綴,眞元大落,刀圭療治,促臣將視,臣遠在三百里外,忽聞此奇,方寸煎灼,實難按住,不避猥越,敢陳短章,徑出禁扃,忙尋鄕路。伏乞聖慈,俯垂鑑諒,遞臣所帶之職,俾便救護,勘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往護。
6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坐〉。左承旨鄭知容〈式暇〉。右承旨金裕憲〈坐直〉。左副承旨徐箕淳〈緣故出〉。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溭〈仕〉徐珖輔〈仕直〉。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藥房都提調金履喬,提調趙寅永,副提調鄭基善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裕憲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在外,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都政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基善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徐淇修曰,奉審大臣以下入侍。
○徐淇修啓曰,檢閱李公翼由限已過,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李啓宇、李謙在,謂有館規,聯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竝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李鎭華、黃𥞵,副修撰尹興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淇修曰,只推。
○傳于鄭基善曰,每年兩大政,臨政之飭,豈爲文具而然,爲國之要,治民爲本,治民之術,用人爲本,初仕不擇,則守令不可擇,守令不擇,則民生受病故也。兩銓之臣,苟欲對揚,則莫先於恢公而搜才,以此飭諭兩銓,至於忠臣淸白吏子孫,軍功西北、松都人收用,亦無以例飭視之,盡心擧行事,一體分付。
○傳于鄭基善曰,雖非親政,上下番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
○李繪九陞六,代以權溭爲假注書。
○成原默陞六,代以徐珖輔爲假注書。
○以檢閱李公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淇修曰,只推。
○徐淇修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公翼,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鄭基善曰,山林外臺諫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鄭基善曰,玉堂、春坊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鄭基善曰,前縣監李敏榮解由勿拘。
○徐淇修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春坊,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鄭基善,以吏曹言啓曰,今都目大政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判朴晦壽未肅拜,參議趙秉鉉服制,參判朴晦壽,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開政之地,何如?傳曰,允。
○都政。吏批,判書李光文進,參判朴晦壽進,參議趙秉鉉服制,行都承旨鄭基善進。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春夏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依例勿拘陞擬,何如?傳曰,允。
○以李進永、白宗倫爲典設別提,金啓洽爲造紙別提,金普根爲工曹正郞,李章五爲慶基殿令,廣興主簿單趙然明,鄭壽基爲鐵原府使,趙庭和爲淮陽府使,兪章煥爲安邊府使,李最在爲南原府使,鄭祉榮爲平昌郡守,金仁根爲掌樂主簿,洪膺疇爲尙衣別提,成退默爲活人別提,李宜翼爲臨陂縣令,李敦明爲牙山縣監。吏批啓曰,臺諫及玉堂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金景善爲應敎,李敦寧爲副應敎,鄭德和、閔英世爲校理,權筴爲持平,李學鉉爲義盈直長,李源明爲宣陵直長,閔魯行爲典牲直長,李冀禎爲直講,姜英國爲監察,軍資直長單尹致獜,洪哲謨爲任實縣監,徐承淳爲和順縣監,任禹常爲谷城縣監,金在昌爲判義禁,趙寅永爲左副賓客,李載信爲禧陵直長,李鳴遠爲宗廟直長,金鎭華爲司宰直長,金普根爲永同縣監,洪㙉爲禮山縣監,故學生任日箕贈持平,忠節卓異,曺命勳、林翰臣,已上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徐光奎爲濟用奉事,李烷爲禁府都事,宋持行爲司饔奉事,李海存爲寧海府使,李奎淵爲金川郡守,李彦淳爲工曹參判,金熙華爲同敦寧,趙秉常爲兵曹參知,尹錫祜爲全羅都事,金允淡爲咸鏡都事,洪運謨爲長興奉事,兪永煥爲禁府都事,李廷郁爲繕工奉事,權灝爲三水府使,安性淵爲昌原府使,朴履浩爲氷庫別提,金炳斗爲禁府都事,李竣祜爲執義,李祖馨爲獻納,李鎭晩爲文學,左副賓客單李止淵,右副賓客單趙寅永,鄭禮容爲大司諫,韓學周爲掌令,朴奎賢爲持平,金驪書爲正言,林翰鎭爲輔德。吏批啓曰,春坊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相避竝擬,何如?傳曰,允。
○朴宗休爲弼善,洪羲錫爲司書,洪永圭爲說書,洪耆周爲高陽郡守,呂東奎爲永平縣令,徐容輔爲司饔主簿,申錫履爲禁府都事,李樹敏爲典牲判官,朴性秀爲孟山縣監,安宅臣爲利原縣監,朴綺壽爲冬至兼謝恩使,尹致謙爲副使,金景善爲書狀官,林景鎭爲右尹,嚴蓍爲廣興奉事,朴起壕爲刑曹佐郞,柳玉鳴爲漢城判官,李用弼爲海美縣監,朴載寬爲興陽縣監,鄭淳榮爲內資奉事。吏批啓曰,大司成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金興根爲大司成,徐洛淳爲司諫,吳甲良爲掌令,金相勉爲正言,閔泰鏞爲司僕正,宋命熙爲內贍直長,金健爲慶興府使,沈樂臣爲碧潼郡守,鄭瑋爲肅川府使,李仁泳爲長淵縣監。吏批啓曰,玉堂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相避竝擬,何如?傳曰,允。
○趙秉鉉爲兼輔德,趙在慶、洪鍾應爲副校理,李家淳、鄭煥義爲修撰,韓光臣爲尙瑞直長,李相斗爲永柔縣令,金在敬爲開寧縣監,丁夏敎爲延豐縣監,金啓禮爲龍宮縣監,廣興直長單嚴蓍,左尹單林章鎭,右尹單李德鉉,校檢單崔致常,典籍二單金鳳梧、權道毅,尹度一爲忠勳都事,金祖根爲永禧殿令,李鶴九爲顯陵令,尹希大爲懷德縣監,任燧爲召村察訪,承文副正字單安潤蓍,校書副正字單白海運,韓光臣爲內贍主簿,吳謹常爲尙瑞副直長,鄭憲容爲工曹正郞,洪鍾遠爲慶州府尹,李鎭晩爲殷山縣監,吳謹常爲尙瑞直長,沈能學爲義盈奉事,金仁根爲漢城主簿,洪膺疇爲監察,田載五爲獒樹察訪,李䆃重爲翼陵令,金鎭華爲掌樂主簿,元有五爲社稷令,韓鎭庭爲兵曹正郞,閔致鶴爲禁府都事,徐戴淳、李垿爲副修撰,姜獜岳爲典籍,韓宅履爲長興府使,金箕祖爲咸平縣監,吳謹常爲長興主簿,金宜淳爲尙瑞副直長,韓益東爲司宰直長,洪鋈爲博川郡守,權奎秉爲草溪郡守,金宜淳爲尙瑞直長,韓珽爲繕工副奉事,金在獻爲宗廟副奉事,呂民燮爲內贍奉事,李容在爲平市令,金宜淳爲造紙別提,李象斗爲尙瑞副直長,尹興圭爲茂長縣監,金秀萬爲沃溝縣監,姜時永爲殷栗縣監,李象斗爲尙瑞直長,李胤祚爲濟用副奉事,李繒九爲典籍,申大膺爲京畿都事,金景賢爲刑曹正郞,鄭宅鉉爲尙瑞副直長,李象斗爲掌樂主簿,李國世爲雲山郡守,金儞根爲蔚珍縣監,閔令儒爲金泉察訪,張照爲典牲副奉事,趙秉玖爲敦寧都正,金履載爲藝文提學,金宜淳爲戶曹佐郞,鄭宅鉉爲尙瑞直長,閔泰鏞爲兼弼善,成遂默爲兼文學,趙秉憲爲兼司書,李謙在爲兼說書,梁在孟爲文川郡守,韓珽爲尙瑞副直長,李海善爲東部令,李甲參爲敦寧主簿,金致鉉爲保安察訪,尹滋畊爲文學,李章燁爲懿陵令,李膺蕃爲濬源殿令,李象斗爲監察,趙孝淳爲繕工副奉事,曺相振爲吏曹佐郞,韓光臣爲監察,成退默爲漢城主簿,吳宅良爲德陵直長,李進永爲禁府都事,全道海爲平安都事,金安世爲純陵奉事,金啓洽爲司宰主簿,成原默爲典籍,南履秉爲司饔主簿,鄭夏應爲造紙別提,宋在烈爲造紙別提,權億爲尙衣別提,李敏榮爲活人別提,李啓陽爲引儀,金來根爲典設別提,宋啓根爲掌樂主簿,宋泰熙爲內贍主簿,申命淵爲北部都事,金章淳爲童蒙敎官,洪稷周爲敦寧參奉,姜𣹡爲齊陵參奉,鄭煥輔爲獻陵參奉,高濟應爲莊陵參奉,尹致翼爲溫陵參奉,李義延爲孝陵參奉,鄭基默爲崇陵參奉,柳徽祚爲明陵參奉,李榏爲惠陵參奉,李章鉉爲健陵參奉,劉錫爲禮賓參奉,朴邠壽爲典獄參奉,朴喜壽爲弘陵參奉,朴來鼎爲昌陵參奉,梁德浩爲昭寧園守奉官。
○兵批,判書宋冕載進,參判李止淵入直進,參議洪祐燮進,參知未差,右承旨金裕憲進。啓曰,今日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參知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待下批,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
○吏批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韓耆裕爲同知,鄭寅基、梁宣洙、李維時、李仁模爲五衛將,同知單池在鴻,僉知三單金性浩、崔在亨、韓明運,副護軍單李濟和、尹喜用、任震白,以徐左輔爲副摠管,李應植爲宣傳官,柳基常爲內禁將,李鐸遠爲文兼,申命沆爲備邊郞,訓鍊主簿單韓春福本院去官,訓鍊判官趙鎭厚,主簿朴祖煥、徐偉輔、黃舜成,以上加設,依定式減下,僉知單鄭鴻晉、李浩文、李橚、柳相濂爲禁衛把摠,車謹行爲訓鍊判官,李儒行、申在敏、李東曄爲主簿。金裕憲,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鄭寅基前任安東營將,梁宣洙前任洪州營將,李維時前任尙州營將,李仁模前任南虞候,俱本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吳致慶、李亨煒爲五衛將,洪鎬爲部將,李應信爲北評事,宋重協爲笠巖別將,副司果單朴龍九、林基洙、朴章憲。兵批啓曰,營將、中軍、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虞候、邊將,竝擬,何如?傳曰,允。
○具鏘和爲尙州營將,柳勉儉爲安東營將,任泰瑛爲洪州營將,尹得燁爲大邱營將,申吉輔爲咸鏡中軍,僉知三單李惟時、梁宣洙、鄭寅基,護軍單徐左輔,洪象基爲龜山僉使,吳聖錫爲牛峴僉使,高擎文爲智島萬戶,朴成赫爲蛇梁萬戶,尹光郁爲加背梁萬戶,副護軍南履懋、韓弘敎、朴永元、沈漢永、柳希常、趙晉錫、趙義錫,以上竝單付。宋仁福爲花梁僉使,李正顯爲吾叉浦僉使,方允規爲梨津萬戶,李源豐爲玉浦萬戶,崔鉉星爲助羅萬戶,護軍單申在植、朴宗琦、李維秀,鄭日復爲釜山僉使,徐羲輔爲蔚島僉使,李玄升爲群山僉使,宋獜瑞爲加德僉使,金善永爲黃海兵虞候。金裕憲,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吳致慶前任大邱營將,李亨衛前任全羅監營中軍,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批啓曰,訓鍊院正,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都啓善、鄭命基爲五衛將,李倫叙爲訓鍊正,李鍾振爲武兼,李器炯爲西北僉使,副護軍單洪永觀、尹聲大,副司直單申冕周、盧尙羲,尙州營將具鏘和,安東營將柳勉儉,洪州營將任泰瑛,大邱營將尹得燁,咸鏡中軍申吉輔,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南百善爲訓鍊僉正,朴大榮爲南虞候,林尙沃爲全羅中軍,崔弘良爲右水虞候,車勉翼爲保山別將,副護軍李享權、魚錫命,副司直金秀萬、林永洙、李垿、許晟、金羽根、李寅皐,黃璡爲於蘭萬戶,康鵬浩爲所巳萬戶,金暎哲爲助泥萬戶,李鶴老爲植松萬戶,禹相圭爲伐登萬戶,副司果李鎭華、黃𥞵、尹興圭、權用經,黃成浩爲文山萬戶,高翊夏爲位羅萬戶,李賢運爲防垣萬戶,金大福爲仇寧萬戶,金重采爲山羊會萬戶,崔命參爲靑水萬戶,金禹弼爲永達萬戶,韋孝源爲方山萬戶,趙聖穆爲森森坡萬戶,趙命賢爲玉江萬戶,僉知加設單吳致賢,副護軍單具鏘和、柳勉儉、任泰暎、尹得燁。金裕憲,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都啓善、鄭命基除授在外,上來無期云,新除授西北僉使李器炯,老母今年爲七十五歲,法不當遠離赴任,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張永燮爲五衛將,李萬極爲古今島僉使,申景周爲鳥嶺別將,韓尙烈爲新門別將,李元仁爲禿用別將,同知單鄭命基,僉知單都啓善、李儒龍、李升德,徐昚輔爲五衛將,黃鍍爲司禦,尹喜柱爲中樞都事,副司直李正耆、閔泰鏞、趙秉憲、宋應龍、金箕晩、洪鍾應,以上竝單付,崔象崙爲潼關僉使,高行侃爲開雲浦萬戶,池有昌爲呂島萬戶,洪理寬爲木浦萬戶,鄭慶基爲文殊別將,趙俊錫爲宣傳官,韓啓轍爲訓鍊僉正,副司果單金致鉉、徐戴淳,趙秉吉爲訓鍊判官,韓永鎭爲訓鍊判官,副司果單李發源,副司正單趙徽林,李明學爲訓鍊主簿,金應漢爲西北僉使,洪羲宣爲訓鍊主簿,副護軍單尹義儉、安榮,金正律爲武兼,鄭周鉉爲武兼,李儒冕爲司禦,李寅熙爲宣傳官,沈宜豐爲都摠經歷,金樂喜爲宣傳官,李敏性、柳相質爲訓鍊副正,姜濩遇爲判官,趙秉懿爲宣傳官,李周膺爲訓鍊主簿,李定熙爲平南萬戶,李東植爲宣傳官,李亨植爲武兼,副司果單成原默,張東七爲都摠經歷,趙俊錫爲都摠都事,副護軍趙奎昇、李悌彬、李敏德、金彝鍾、崔笠,以上竝單付,沈宜豐爲宣傳官,梁建洙爲都摠經歷,金樂喜爲訓鍊判官,申鳳圭爲宣傳官,趙俊錫爲訓鍊僉正,李熙輔爲都摠都事,鄭文熙爲訓鍊主簿,金箕鍾爲部將,申命溫、李德熙、趙存德、禹台榮爲宣傳官,李極會、金長爀、李南秀、孫宗瑾爲部將,池宗遜、李鏞、任正仁爲守門將,權管秩,小農羅鵬南,申巖趙擇連,嗭洞崔志燁,靈頭里金利見,小坡兒河致臣,小吉號里白東暉,副司果單金仁銑、張翼遠、李仁奎。
○金鳳梧遷轉,代以吉履元爲事變假注書。
○吉履元在外,代以權炳益爲事變假注書。
○傳于金裕憲曰,守令、邊將、初仕人,明日待令。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金裕憲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別單民家頹壓人命壓死事,傳于金裕憲曰,恤典,令該廳,卽爲題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金裕憲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金裕憲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應敎金章善,副應敎李敦榮,副校理趙在慶、洪鍾應,修撰鄭煥義,副修撰徐戴淳、李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淇修曰,只推。
○以檢閱李啓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淇修曰,只推。
○以檢閱李公翼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淇修曰,只推。
○以兵曹參知趙秉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裕憲曰,只推。
○徐淇修,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輔德林翰鎭,時在京畿龍仁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成均館所報,則去夜雨水,大成殿正殿西邊樑上瓦子二間許頹落,東、西廡瓦子間間脫落云矣。莫重正殿,有此瓦子頹落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七日設行,而有頉處修改,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都目政事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大報壇守直官王道洽牒報,則拱北門西邊墻垣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廣智營入直軍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金虎門入直哨官南宮鉐手本,則金虎門入直砲手入接處,西壁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係是軍兵入接之處,則不必如例把守,仍以入直軍兵,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崔崙植牒報,則本宮武德門內西邊中松一株,因雨折傷云,依例斫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崔崙植牒報,則開陽門西邊墻垣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鄭冕榮牒報,則禁衛營所授崇禮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五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拱北門西邊宮墻一間許頹圮處,廣智營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崇禮門東邊第一成廊近處體城五間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一員,京標下軍十五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宣傳官鄭宅善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三日未時量,以民戶頹壓處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馳往西部字內,逐坊摘奸是白乎則,連日霖雨,頹垣破壁,所或難免是白乎乃,其中全家之頹壓,間數之稍多者,謹以所見,家主姓名,列錄于後是白乎旀,土亭里、栗島等處,漲水未退,末由詳見,馳啓云云。龍山坊沙村里契禁軍李亨默草家六間內三間壓,靑坡四契獨女徐召史草家二間內一間壓,孔德里契良人孫季喆草家五間內二間壓,桃花洞外契禁衛營哨官李奎錫瓦家十間、草家三間,草家壓,西江坊上水溢契良人金載厚草家三間全壓,西江坊下中里契良人安者斥喆草家三間漂流,西江坊下水溢契良人金啓仁草家四間全壓,盤松坊車子里契良人孫聖國草家十二間全壓,良人孔三福草家九間內三間壓,權政丞契良人韓聖徹草家三間內二間壓,盤石坊蓮池契幼學朴憙淳瓦家十間、草家四間,草家壓,聚賢坊太平館良人金光雲草家六間全壓。傳曰,知道。
○宣傳官許燮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三日未時量,以民戶頹壓處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馳往南部字內,逐坊隨戶,詳細摘奸是白乎則,今番雨水,半壁之頹落,一隅之滲漏,實是霖雨中所未免者是白乎矣,其中全家頹壓,間數之稍多者,謹以臣所見,家主姓名,一一列錄于後是白乎旀,沿江沈沒草屋,水退之後,亦難免頹傷之慮,馳啓云云。薰陶坊苧洞契良人安龍伊草家五間,箭串良人南順得草家三間,趙澤瑞草家三間,金敬甫草家三間,金永殷草家三間,金明哲草家三間,纛島良人劉啓福草家七間,李士得草家五間,黃萬金草家五間,安在玉草家五間,趙福同草家四間,趙所回草家三間,申福乭草家三間,李云伊草家三間,李召史草家四間,甫江里良人朴成福草家五間,朴君章草家五間,良人徐仁石草家三間,李完乭草家三間,朴春成草家三間,以上全壓二十戶。傳曰,知道。
○宣傳官朴來益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三日未時量,以民戶頹壓處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馳往北部字內城內城外諸處及北漢,詳細摘奸是白乎則,城內各洞,別無頹壓處是白遣,轉至彰義門外常平坊造紙署契,摘奸是白乎則,良人裴處顯草家三間全壓,洪千大草家六間全壓,獨女金召史草家八間內四間頹壓,良人全敬郁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許啓云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金振玉草家五間全壓,經理廳契良人洪三興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沈明哲草家八間內四間頹壓,李相得草家二間全壓是白遣,直入北漢,先詣行宮,奉審摘奸是白乎則,正殿東行閣七間,水剌間一間漂去是白遣,其外墻垣,間間頹破是白遣,禁倉契軍官金龍國草家七間內三間頹壓,朱殷喆草家四間內一間頹壓,獨女南召史草家十間內五間頹壓,軍官金光喆草家七間漂去,高興國草家五間全壓,執事李光植草家十間全壓,哨官李東燁草家十間全壓,軍官金仁明草家十一間內五間漂去,金廷琦草家十三間內七間漂去,良人尹長元草家十間內七間漂去,金今同草家九間內四間漂去,林英國草家十一間內四間頹壓,執事朴致盛草家十間漂去,朴致盛及妻金召史、婦金召史、池興謙合四口渰死,旗手金致龍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軍官鄭致才草家七間內二間漂去,守門軍金五得草家八間內五間漂去,御倉契良人玄祖完草家十間全壓,姜道運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梁弘翼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金點得草家三間全壓,金快孫草家三間全壓,倉軍士田更得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良人吳允吉草家四間全壓,書員丁興豐瓦家十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李運植草家十間內六間漂去,軍官石完壁草家十間內五間漂去,良人李奉吉草家八間內五間漂去,林孝一草家十二間內七間漂去,軍官金處潭草家七間內一間頹壓,旗手田起豐草家四間內一間頹壓,薛大石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尹順行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訓倉契良人金聖奎草家四間漂流,妻韓召史渰死,敎鍊官朴光漢草家二十間漂流,子軍官宗權、次子軍官宗默、三子童蒙興福、女一人合四口渰死,軍官李在浩草家六間漂流,韓千石草家七間漂流,妻金召史、妹一人合二口渰死,軍官張啓賢草家八間漂流,母奉召史、率第今石合二口渰死,卜馬一匹亦漂去,軍官金宗福草家十三間漂流,金宗福及妻金召史、子軍官綏祿、婦金召史、女三人合七口渰死,卜馬一匹漂去,軍官張信明草家十二間漂流,妻任召史渰死,軍官申光謨草家十三間漂流,妻李召史,第嫂金召史合二口渰死,軍官申哲謨草家七間漂流,妻金召史渰死,幼學沈伯儀草家五間漂流,妻張氏、子童蒙完國合二口渰死,軍官黃信玉救人渰死,牙兵李在大草家五間內二間半頹壓,軍官廉道賢草家六間漂流,牙兵崔光得草家五間漂流,軍官韓萬縣草家七間漂流,身亦渰死,軍官朴貴師草家七間內四間頹壓,黃致中草家七間內三間半頹壓,牙兵林聖澤草家四間漂流,林聖澤及妻洪召史合二口渰死,軍官金聖澤草家二間漂流,朴枝榮草家六間內二間漂去,良人朴善得草家四間漂流,人命渰死三十口內,男十二口,女十八口是白遣,出自西門,次次看審是白乎則,佛光里良人車仁來草家四間漂流,蒙峴里良人朴季喆草家三間全壓,驛契良人金義得瓦家七間草家七間內,草家七間頹壓,私契居葛峴里任金學東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新祠洞良人申宗潤草家三間頹壓,李長千草家二間全壓,城山里良人朴素贊草家三間全壓,蛤井洞良人李龍喆草家六間全壓,其矣妻及三歲女兒仍爲壓死,七十老姑與十歲女兒壓傷,幾至死境,良人李正名草家五間內二間頹壓,獨女李召史草家三間全爲漂流馳啓云云。傳曰,知道。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明政門南邊壁半間許頹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壬辰六月二十五日戌時,上御熙政堂。奉審大臣以下入侍時,右副承旨徐淇修,假注書徐珖輔,記注官金聖默,記事官李謙在,右議政金履喬,繕工提調趙萬永,禮曹參判徐憙淳以次進伏訖。上曰,大臣進前。履喬曰,日候蒸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履喬曰,臣今日承命馳詣明陵,奉審頉處形止,俄已馳啓,而蹲縮處,長爲三十尺,廣爲一尺,高一尺七寸,所見極爲悚悶,第今霖雨未霽,姑爲夜覆晝撤,以待八月潦雨夬霽後,修補似好矣。上曰,大臣就座。禮參憙淳曰,臣馳詣弘陵,曲墻頉處奉審,則頹落形止,果如陵官所報,而右邊曲墻外,又有莎草汰落處,長四十尺,廣四十尺,深爲五尺許矣。補土被莎之役,待曲墻修改時,同爲擧行宜矣。憙淳曰,臣雖非承命之事,旣有奉審於兩陵之際,伏聞昌陵陵所有頉之報,事不可遲緩,況陵界在於一局之內,奉審爲急,仍爲馳進奉審,則王妃陵階前右邊數步地,昨日之雨,土勢汰落,長六十二尺,廣六十尺,深爲七尺許,所見極爲驚悚,而頉處旣在曲墻之外,慰安祭,雖未可輕議設行,修改之節,待快晴,擇日擧行,恐合事宜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金裕憲〈緣故出〉。左副承旨徐箕淳〈式暇〉。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溭〈仕直〉徐珖輔〈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趙寅永,副提調鄭基善啓曰,庚炎轉甚,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世子嬪宮氣候,何如?世孫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世子嬪宮、世孫宮氣度平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執義李竣祜,掌令吳甲良,持平權筴在外,掌令韓學周,持平朴奎賢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淇修曰,直提學鄭基善,馳詣健陵,奉審摘奸,仍詣顯隆園、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傳于徐淇修曰,禮房承旨,馳詣文廟,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金裕憲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傳于徐淇修曰,奉審大臣以下入侍。
○權炳益在外,代以李維馨爲事變假注書。
○徐淇修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啓宇、李公翼,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遠謨曰,日熱如此,輕囚放釋。
○洪遠謨啓曰,臣承命馳詣義禁府,取考囚徒案,則無時囚,故仍詣典獄署,取閱囚徒案,則結案罪人三名,殺獄罪人二十一名,御寶僞造罪人三名,僞造臺疏批旨罪人一名,殺獄干犯罪人一名,旣係重囚,故竝爲仍囚,其餘他錢不報敺打人物酗酒作拏人物招引及各司直囚罪人李斗彬、孫永周、金宗采、金福兼、金廷爀、鄭再寬、姜英春、順同、李元馥、崔珩、金興一、金得春、好老未、李龍石、金昌弼、孔召史、洪仁喆、權命喆、李允山、金允元、池億壽、安順吉、吳禮煥、朴次得、安順景、韓永秀等二十六名,係是輕囚,故依傳敎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淇修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金景善,副應敎李敦榮,副校理趙在慶、洪鍾應,修撰鄭煥義,副修撰徐戴淳、李垿,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兼輔德趙秉鉉,弼善朴宗休,兼弼善閔泰鏞,文學尹滋畊,兼文學成遂默,兼司書趙秉憲,說書洪永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淇修曰,只推。
○徐淇修,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輔德林翰鎭在外,兼輔德趙秉鉉,弼善朴宗休,兼弼善閔泰鏞,文學尹滋畊,兼文學成遂默,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景善,副應敎李敦榮,副校理洪鍾應,修撰鄭煥義,副修撰李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淇修曰,只推。
○以兼輔德趙秉鉉,兼文學成遂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淇修曰,只推。
○以檢閱李啓宇、李公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淇修曰,只推。
○以漢城府頹壓別單人物淹死事,傳于鄭知容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鄭知容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鄭知容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徐淇修,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鄭德和,時在平安道殷山縣任所,閔英世,時在全羅道咸平縣任所,修撰李家淳,時在慶尙道禮安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八日,行健陵忌辰祭享時,兩官當爲備員,而新除授參奉李章鉉,時在公忠道溫陽地,勢無及期上來之望云。今姑改差,其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將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趙基升爲健陵參奉。
○洪遠謨,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入廟三度習儀時,陪衛軍兵,當爲磨鍊,而陪衛各差備及挾神輿軍,依正日例擧行,禁軍則依前例,勿爲磨鍊,前後牌軍兵,依例比正日減數,訓局軍一百名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訓鍊都監旗牌官李潤豐手本,則逌瞻門南邊含春苑墻垣一間半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宣傳官李鍾憲書啓,臣於本月二十四日四更量,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卽地馳往北漢城內,先詣行宮,奉審摘奸是白乎則,內正殿東行閣七間,水剌間挾門一間漂去,外墻垣四十間,內墻垣十五間頹壓,山暎樓六間中,城門軍鋪三間漂去,中倉宇字空庫一間,宙字空庫一間,後面築墻頹壓,別庫地字空庫二間,御倉空石庫一間前面築墻頹壓,禁倉軍器醬瓮四坐,爲石塊所觸破碎,其外墻垣,間間破傷是白乎旀,轉往被災諸處,一一看審是白乎則,民家之漂頹,人命之渰沒,溢目慘測,招致被災民人等,宣布如傷之德意,安心奠接之意,曉諭是白遣,人命之渰死,民家之漂頹數爻,別件後錄,竝以馳啓云云。坊民金宗福年五十一,草家十三間全家漂沒,妻金召史年三十六拯屍,子軍官有祿年二十四拯屍,婦金召史年十八,兒女年十二拯屍,兒女年七拯屍,兒女年三拯屍,卜馬一匹,張季賢年二十五拯屍,草家八間全家漂沒,母奉召史年四十六,弟今石年十三拯屍,卜馬一匹,敎鍊官朴致盛年五十四拯屍,草家十間全家漂沒,妻金召史年四十九,婦金召史年二十二拯屍,池興謙年四十四拯屍,救活人命之際,竝爲渰死,坊民林成宅年四十,草家三間全家漂沒,妻洪召史年三十拯屍,敎鍊官朴光漢,草家二十間內四間,挾戶李在浩所居漂去,子軍官宗權年二十九拯屍,子軍官宗默年二十五拯屍,子童蒙興福年二十拯屍,兒女年十五漂沒,坊民金成圭草家四間全漂去,妻韓召史年五十五漂沒,軍官韓天錫草家七間全漂去,妻金召史年十八拯屍,妹兒女年十五拯屍漂沒,坊民張宸明草家十二間全漂去,妻任召史年三十八漂沒,申光謨草家十間全漂去,妻李召史年三十七拯屍,弟嫂金召史年二十四拯屍漂沒,申哲謨草家四間全漂去,妻金召史年二十四漂沒,沈伯儀草家三間全漂去,妻張召史年三十三,子童蒙完國年十五漂沒,軍官黃信玉年二十七,救活人命之際,竝爲渰死,廉道賢草家六間全漂去,朴貴文草家六間全漂去,李在大草家二間全漂去,朴宗植草家二間全漂去,玄祖完草家十間全漂去,姜道云草家六間內一間頹壓,梁鴻翼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倉軍士田更得草家四間全頹壓,金占得草家三間全頹壓,金快孫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閑良吳允吉草家四間全頹壓,御倉書員丁興豐瓦家八間內二間頹壓,坊民金正琦草家十三間內七間漂去,金仁明草家十一間內五間漂去,大東門軍士金五得草家八間內五間漂去,坊民李建植草家十間內六間漂去,軍官石完璧草家十間內五間漂去,坊民李奉吉草家九間內五間漂去,林孝一草家十間內六間漂去,金今同草家九間內四間漂去,尹長元草家十間內七間漂去,林英國草家十一間內二間頹壓,旗手金致龍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田起豐草家五間內一間頹壓,坊民朱銀喆草家五間內一間頹壓,金處潭草家六間內一間頹壓,軍官金龍國草家七間內三間漂去,南召史草家九間內五間漂去,金光喆草家七間全漂去,旗手薛大石草家五間全漂去,敎鍊官李光植草家九間內五間漂去,哨官李東燁草家十間全漂去,坊民朴枝英草家五間內二間頹壓,高興國草家五間全頹壓,已上合四十五戶內,全家漂去十九戶,半家漂去十二戶,全頹壓四戶,半頹壓十戶,漂沒人三十口內,男十二口內,兒童三口,女十八口內,兒女五口,拯屍男八口,女十一口。傳曰,知道。
○壬辰六月二十六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時,右承旨金裕憲,同副承旨洪遠謨,假注書徐珖輔,記注官李東韻,記事官李謙在,慶州府尹洪鍾遠,安邊府使兪章煥,鐵原府使鄭壽基,三水府使權灝,長興府使韓宅履,雲山郡守李國世,草溪郡守權奎秉,咸平縣監金箕祖,肅川府使鄭瑋,碧潼郡守沈樂臣,開寧縣監金在敬,興陽縣監朴載寬,利原縣監安宅臣,孟山縣監朴性秀,長淵縣監李仁泳,谷城縣監任禹常,和順縣監徐承淳,牙山縣監李敦明,永柔縣令李相斗,茂長縣監尹興圭,敦寧參奉洪稷周,禮賓參奉劉錫以次進伏。龜山僉使洪象基,潼關僉使崔象崙,智島萬戶高擎文,於蘭萬戶黃璡,助泥萬戶金暎哲,伐登萬戶禹尙圭,開雲浦萬戶高行侃,呂島萬戶池有冒,植松萬戶李鶴老,位羅萬戶高翊夏,防垣萬戶李賢運,部將李極會以次進立階下訖。上曰,守令、邊將進前,各奏職姓名。鍾遠等以次奏職姓名。仍皆退出。命承史以次退出。
○壬辰六月二十六日戌時,上御熙政堂。奉審大臣以下入侍時,右副承旨徐淇修,假注書徐珖輔,記注官李東韻,記事官李謙在,判府事李相璜,觀象監提調朴周壽,禮曹判書李止淵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相璜曰,潦水太過,妨農已多,且日候蒸濕,尙無開霽之意,此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臣承命奉審,頉處形止,已爲書啓,而崇陵頉處,功役似不甚浩大,他陵所修改時,可以一體從便爲之,惠陵陵上頉處,固爲不小,但修改時新土則似不多入矣。元陵陵上頉處,不但以頉處言,所見極爲驚悚,頉處外莎草,亦多枯損,此亦不可不一體修改,而今因蹲縮處修補,則枯損處外不修補處,恐無幾何矣。似當爲改封築矣。王妃陵上頉處亦不少,而功役則似不至大段矣。又奏曰,臣昨早辭朝馳進,因雨水阻滯,少俟水退前進,則日已暮矣,昏暮時奉審,極爲難便,故今日始爲奉審,以致遲緩,臣等固不勝惶悚,而進去之時,惠陵典祀官,越涉前進,至於溺水之境,幸賴潛水軍拯濟,僅免不幸矣。上曰,爲誰?相璜曰,朴長輿奉祭物先去,以至此境,事甚罔措,時刻有定,通變無路,故臣等相議,以祝史官,代行典祀之任,祀享則無弊矣。上曰,祝史爲誰?相璜曰,穆陵別檢朴承輝,以惠陵祝史官來到矣。臨時代行,雖緣事勢之忙迫,自下擅便則極爲悚惶矣。又奏曰,潦雨連注,民事大妨,路傍田地之沙覆太多,未知外道之果,何如?而以近地言之,則仰煩聖念處似多,下情極爲憂悶矣。上曰,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奉命在外〉。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金裕憲〈式暇〉。左副承旨徐箕淳〈坐〉。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溭〈仕直〉徐珖輔〈仕〉。事變假注書李維馨〈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自人定至二十八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中宮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執義李竣祜,掌令吳甲良,持平權筴在外,掌令韓學周,持平朴奎賢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淇修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鄭知容啓曰,藥房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淇修啓曰,判義禁金在昌,工曹參判李彦淳,同敦寧金熙華,左尹林景鎭,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竝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金興根,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遠謨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大司成金興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遠謨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李在鶴。
○徐淇修,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製述官南履秉遷轉代,前主簿韓用圭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6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奉命在外〉。左承旨鄭知容〈病〉。右承旨金裕憲〈緣故出〉。左副承旨徐箕淳〈坐直〉。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溭〈仕〉徐珖輔〈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寸三分。
○自人定至二十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執義李竣祜,掌令吳甲良,持平權筴在外,掌令韓學周,持平朴奎賢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啓曰,藥房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徐淇修曰,禮房承旨,馳詣懿陵,奉審摘奸,延慶墓一體奉審以來。
○洪遠謨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北水閣水門,水勢漲溢,鐵箭破傷,修改次除標信開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京畿監司李羲準狀啓,抱川縣監林膺洙遭母喪事,傳于徐淇修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徐箕淳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徐淇修,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今日之雨,本宮正堂後面內墻一間半許頹圮云矣,正堂至近之地,有此墻垣頹圮之患,極爲驚悚,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來七月初一日朔祭兼行,祝文中措辭添入,而修改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洪遠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彦淳,以宗廟秋享大祭終獻官肄儀事,議政府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午時量,秋景苑東邊內宮墻一間半許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性浩牒報,則中日閣西邊一間半許,因雨頹圮,泰秋門東邊內宮墻四間許亦爲頹圮云,宮墻則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限修築間金虎門入直軍十五名除出,嚴加守直,又接東所衛將任希慶牒報,則秋景苑東邊內宮墻一間半許頹圮云,亦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限修築間銅龍門入直軍十名除出,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入直訓鍊院主簿洪羲宣牒報,則宗廟大門東邊舊築墻垣三間許及西邊舊築墻垣三間許頹圮云,臣冕載馳詣看審後,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衛軍各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令該曹卽速修築,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金漢龍牒報,則開陽門南邊墻垣十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廣智營入直哨官禹弘疇手本,則大報壇西邊舊築墻垣一間半許外面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防遮,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廣智營入直軍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入直衛將李齊年牒報,則丹鳳門東邊墻垣前日頹圮連接處二間,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係是連接處,把守軍兵,東營入直軍,令該營量宜加定,與前把守軍,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徐箕淳,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恤典別單判付,北部字內渰死人壯二十二口,壓死人壯五口,各布二疋錢二兩,渰死人弱五口,壓死人弱一口,各布一疋錢二兩,全家漂失十七戶,全家頹壓二十六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三十三戶,完多頹少四戶,各布一疋,中部字內完少頹多三戶,各布一疋,東部字內全家頹壓八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九戶,各布一疋,西部字內全家漂失一戶,全家頹壓五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一戶,完多頹少一戶,各布一疋,南部字內全家頹壓二十一戶,各錢二兩,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遠謨,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泰秋門東邊內宮墻四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十五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秋章苑內宮墻一間半許頹圮處,銅龍門入直軍七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許槃,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丹鳳門東邊宮墻前日頹圮連接處二間,又爲頹圮云,把守軍兵,量宜加定事,自兵曹草記矣,東營入直軍七名除出,與前把守將卒,限改築間合力嚴加守直,而該入直軍餘數不多,宮墻外巡邏,無以分排出番,助番牙兵七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善〈奉命在外〉。左承旨鄭知容〈坐直〉。右承旨金裕憲〈坐〉。左副承旨徐箕淳〈坐〉。右副承旨徐淇修〈坐直〉。同副承旨洪遠謨〈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溭〈仕〉徐珖輔〈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寸三分。自人定至七月初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藥房提調趙寅永,左承旨鄭知容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遠謨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執義李竣祜,掌令吳甲良,持平權筴在外,掌令韓學周,持平朴奎賢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知容啓曰,右承旨金裕憲,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遠謨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淇修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金裕憲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敦化門、弘文館、北水閣三處水門,水勢漲溢,當爲開鑰云。依定式,除標信開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遠謨曰,始旱終澇,均之爲災,其在修省之道,宜有疎鬱之擧。禁府、刑曹定配罪人之可合疎放者,該堂就議大臣,徒流案中,付標以入。京獄之年久滯囚,亦甚可悶,無論已結案、未結案,罪人依審理例,三堂會議詳覈,具意見以聞。雖以外邑言之,必多無端滯獄之患,令廟堂行會於八道、四都,使之趁卽決放,以示朝家如傷之意。
○洪遠謨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定配罪人之可合疎放者,該堂就議大臣,徒流案中付標以入事命下,而判義禁金在昌差祭齋宿,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趙萬永落點。
○洪遠謨啓曰,定配罪人之可合疎放者,該堂就議大臣,徒流案中付標以入事,命下矣。新除授判義禁趙萬永,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淇修,以懿陵獻官意啓曰,今日本陵忌辰大祭時,贊者以康陵令申淳塡差,而自直所馳進之路,川漲水沮,不得來待,故以徽慶園參奉宋在胤,依已例權差贊者行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淇修啓曰,卽見懿陵獻官書啓,則贊者康陵令申淳,因水漲路阻,不得待令,至有權差替行之擧。雖緣事勢之使然,而揆以事體,萬萬未安,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推考。
○徐淇修,以禮曹言啓曰,各陵寢六朔焚香受香,在今日,而惠陵新除授參奉李榏在外,無以及期,故依定式假官差送代直後,實官使之上來受香矣。卽聞本陵令崔尙綸,替直上來之際,因雨水阻滯,尙未受香,萬萬驚悚。受香爲急,不可遲待該陵官之水退上來,謹依北道各陵寢受香之例,定忠義齎傳,何如?傳曰,允。
○徐淇修啓曰,今日各陵寢六朔焚香傳香時,惠陵陵官不爲來待,因時刻之漸晩,不得已先爲傳香於各陵官,而惠陵陵官,則竟不來待,致有儀曹草記之事。雖緣雨水之沮滯,不得待令,莫重受香,至使忠義齎傳,事極驚悚。當該陵官,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推考。
○以京畿監司李羲準狀啓,驪州牧使李道在身病沈篤,不得已罷黜事,傳于金裕憲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閔致成爲驪州牧使。
○傳于金裕憲曰,臺諫牌招,新除授守令,使之署經,與上京守令,倂令不多日內下送,違牌。勿爲呼望。
○金裕憲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大司諫鄭禮容,司諫徐洛淳,獻納李祖馨,正言金驪書、金相勉在外,不得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傳于洪遠謨曰,刑曹參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刑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尹命圭落點。
○傳于徐箕淳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鄭知容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吏曹口傳政事,以元有五爲抱川縣監。
○徐淇修,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慰安祭大祝前典籍趙得林,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鄭知容,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正郞臣金永錫,與兵曹參議臣洪祐燮,佐郞臣許結,東所衛將臣任希慶,西所衛將臣金性浩,南所衛將臣李齊年,北所衛將臣洪槏,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恤典別單判付,東部字內全家頹壓四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一戶布一疋,北部字內全家頹壓六戶,各錢二兩,完多頹少二戶,各布一疋,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淇修,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今日之雨,永寧殿第十室祭床上滲漏,第十二室祭床上滲漏,宗廟西門北邊內墻二間許及南邊內墻一間許頹圮云矣。永寧殿室內滲漏,萬萬驚悚,修改之節,臣曹與本署提調,進去奉審後,稟處,而宗廟墻垣頹圮,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來七月初二日設行,而修改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臣止淵祗詣永寧殿,與本署提調金在昌眼同,殿內有頉處,詳細奉審,則第十室祭床上滲漏,第十二室祭床上滲漏,果如齋官所報矣。修改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今日之雨,正殿西邊內墻一間許頹圮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墻垣頹圮之患,極爲驚悚,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來七月初二日設行,而改築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獻陵陵上曲墻頹圮,慰安祭不卜日,來七月初二日設行事,纔已草記,允下矣。本陵兩官,當爲備員,而新除授參奉鄭煥輔,時在慶尙道咸陽地,勢無及期上來之望云,今姑改差,其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將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獻陵直長所報,則昨日之雨,本陵王后陵上後面曲墻內面一間許頹圮云矣。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極爲驚悚,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來七月初二日設行,而修改之役,依定式,本府留守進去奉審,狀聞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入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都監各房工役,今已完畢,匠手竝皆放送,郞廳則輪回仕進,看檢未盡之事,監造官則輪回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卯時量,回泰門西邊墻垣一間許,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午時量,集賢門北邊墻垣一間許,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庚暑勿爲設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及來七月朔試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入直訓鍊院主簿洪羲宣手本,則宗廟大門西邊舊築墻垣一間半許頹圮云。臣冕載馳詣看審後,爲先令繕工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令該曹卽速修築,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金漢龍牒報,則開陽門西邊墻垣十間、南邊墻垣六間,崇義門南邊墻垣二間,武德門北邊墻垣三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金漢龍牒報,則興元門東邊墻垣五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把,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入直五衛將任希慶牒報,則宣仁門下水門鐵箭五箇,爲急水所激拔落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樹柵,卽速修改,而把守軍兵,弘化門入直軍八名除出,限修改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入直衛將金性浩牒報,則明禮門西邊墻垣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西營入直軍十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訓鍊都監旗牌官金玄默手本,則弘化門越邊含春苑墻垣七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鄭冕榮牒報,則禁衛營所授昭義門北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半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性浩牒報,則永肅門東邊內宮墻二間許及泰秋門西邊內宮墻一間許,俱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永肅門墻垣,則係是局出身直所近處,限修築間,令局出身晝察夜巡,泰秋門西邊,則金虎門入直軍八名除出,修築間嚴加守直。本所字內大松一株拔根顚仆云,令該所依例斫去。又接東所衛將任希慶牒報,則集賢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云。亦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銅龍門入直軍八名除出,限修築間,亦爲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任希慶牒報,則回泰門西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建陽門入直軍直所近處,限修築間,令建陽門入直軍,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性浩牒報,則泰秋門東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則傍近旣有前把守軍十五名矣,五名加把,限修築間,一體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道參軍李在明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敦義門北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十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鄭知容,以漢城府言啓曰,今六月二十日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右議政金履喬所啓,今番刑曹隷之作拏,亦關紀綱,如渠輩蠢蠢之類,敢於肆悖者,專恃其徒黨之衆。蓋刑、漢兩司之稱禁隷者,原額之外,有加出者,加出之外,又有投托者,凡都下常賤之浮浪無賴者,私自投托,不知其數,是皆假法隷之名,憑藉侵擾,其爲民害當何如?自臣司已飭秋曹、京兆,量宜汰減,嚴加操束,而第念此輩無稍食,故無定數,亦無識別,則雖云汰減,而汰減無跡,雖欲操束,而操束無術,除非別般措處,啓下遵行,則難望其施有實效。令刑、漢堂上,講究其宜,草記定式,永杜痼弊之地事,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事,命下矣。禁隷橫拏,誠爲平民難支之患,而此專由於無賴閑雜之輩,投托法司,冒稱加出,憑藉官令,恣行誅求故也。苟欲痛革此弊,莫如一遵定式。況今大臣筵奏,若是截嚴,其所措處,尤當詳悉。臣等謹依判下,爛加商確,則府隷受官料佩備牌者外,丙戌報籌司加定爲三十五名。蓋本府詞訟浩繁,事勢不得不然,而今當變通之時,亦不可仍置,就其中量減十五名,餘在二十名,則自籌司一體烙給備牌,而本府牌則自今勿施,只存禁亂之五隅牌,俾無眞贗相眩之端,以爲汰減識別之道,其他投托冒稱之類,竝皆逐送,勿使更接於府門。至於部隷加出,亦自臣府,使之酌量汰定,而凡係禁亂與推捉之際,無牌隨從,痛加禁斷,以此事意,榜揭通街,無有一民不知之弊,則庶或爲拭目之效。如是之後,若有假名府隷侵漁閭里者,這這査出,嚴刑定配事,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遠謨,以刑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日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右議政金履喬所啓,今番刑曹隷之作拏,亦關紀綱,如渠輩蠢蠢之類,敢於肆悖者,專恃其徒黨之衆。蓋刑、漢兩司之稱禁隷者,原額之外,有加出者,加出之外,又有投托者,凡都下常賤之浮浪無賴者,私自投托,不知其數,是皆假法隷之名,而憑藉侵擾,其爲民害當何如?自臣司已飭秋曹、京兆,量宜汰減,嚴加操束,而第念此輩無稍食,故無定數,亦無識別,則雖云汰減,而汰減無跡,雖欲操束,而操束無術,除非別般措處,啓下遵行,則難望其施有實效。令刑、漢堂上,講究其宜,草記定式,而永杜痼弊之地事,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事,命下矣。臣曹使令之額數定置,操束識別之方,臣曹之前後節目,非不消詳嚴明,而法久而弛弊,從以傅浮浪之徒,投托日滋,佩禁牌而搜捕犯法者之時,持官旨而推捉應訟人之際,自外隨從,其數夥多,以至橫拏誅求日甚一日,此誠近來之痼弊也。今此大臣筵奏,極爲嚴截,其所識別之方,操束之道,臣等爛加商確,一從癸酉節目,禁亂使令二十三名,牌子使令七十名,依前案付施行,而其外投托冒稱之類,一竝沙汰,俾不得更爲接跡於臣曹,而臣曹之獄訟擧行,較諸他司,尤爲浩繁,禁隷二十三名,使役之際,每患不足,故曾在丙戌,使令四十名,報籌司加定使役。此是事勢之不得不然者,而今於筵奏通變之時,當有別般矯革之擧,故就加定四十名中,又去其半,只以二十名,通共使役,而至於識別之方,屢次量度,實無長策,自籌司旣有備字牌之烙給者,以此牌憑信施行,庶爲辨眞贗禁冒稱之方,是亦癸酉節目中定式者也。今復申明擧行,而仍令五部書揭通衢,曉喩坊曲,如或有身無備牌而冒稱曹隷者,則該部該洞任,隨現報來,亦自臣曹隨處探察,以爲照法嚴繩之地。外此操束之道,自臣曹申明舊典,面面飭諭,苟或不悛流習,少犯橫拏,則一一嚴刑定配事,另加嚴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永肅門東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令入直局出身晝察夜巡,泰秋門西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敦義門北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十間許頹圮處,令該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今日爲始,砲手二十名,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泰秋門東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五名除出,與傍近處把守軍十五名,限改築間,一體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宣仁門下水門鐵箭拔落處,弘化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改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大報壇西邊墻垣一間半許外面缺落處,廣智營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明禮門西邊宮墻二間許頹圮處,西營入直軍十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昭義門北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半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一員,京標下軍十五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集賢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銅龍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敦寧都正柳尋春疏曰,伏以臣卽一草茅愚陋之蹤耳,人微識蔑,百無可取,謬蒙先朝殊遇,每降格外恩數,而莫效涓埃之報,徒懷隕結之忱,逮殿下嗣服,屢被甄敍,叨冒踰分。頃當國家哀慶之會,職名雖改,而衛班依舊,則臣於是且愴且忭,不覺感涕之被面,而獲覩前星之復光,猥忝縟禮之執事,臣實有少須臾之幸矣。況今震邸之衣尺漸長,環海之令聞日彰,臣退伏田畝,歌詠昇平,日夜所攢祝者,宗祊之萬斯年無疆而已。不自意賜緋之恩,特下於賤軀,奬之以三世桂坊,諭之以事係稀貴,辭敎不啻鄭重,而敦府除旨,遠降於窮蔀癃蟄之中。蔭塗無似之物,居然廁下大夫之列,是何等寵典,何等罕例,而臣是甚人,偏蒙兩聖朝厚渥,若此之深也?闔門榮感,不知所以圖報。惟當𨃃蹶趨肅,少伸覲耿之誠,更遂延頸之願,卽臣區區微悃,而第臣衰悼轉甚,疾患重嬰,扶曳踰嶺,萬無其路,因循逋傲,亦再易歲,慢蹇蔑分之罪,尤無所逃。且伏念臣於本府之職,旣無敦寧,則揆以公格,在所應遞,玆敢舁進縣道,遠瀆崇嚴。伏乞聖明,特命該曹,照例鐫改,以安賤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