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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純祖/十七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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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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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徐英輔受由在外。行右承旨申在明受由在外。左副承旨鄭元容式暇。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曺錫正在外未肅拜。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逸淵仕直鄭煥義。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禮曹,今八月初九日王世子生辰,宗親、文武百官,以黑團領,熙政堂權停例行禮事,知委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徐長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敦寧都正鄭觀綏,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依定式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履喬曰,予小子御極十有八年,枚卜金甌,凡爲六七大臣,卿亦一耳,而卿居上相之任,予所倚而爲重者也。惟予否德,國家多艱,諸道荐饑,生民塗炭,則所以竭力拯濟者,非卿伊誰?西陲告警,小醜豕突,而所以殫誠措處者,非卿伊誰?朝廷之上,所憚壓者,非卿伊誰?閭巷之間,所負望者,非卿伊誰?且予寡躬之有不逮,而雍容前席,隨時陳勉,有若納君無過者,亦非卿伊誰爲乎?自卿就閒西樞之日,至于今予曷可不跬步思卿乎?特旨重卜,誠有所以也。以卿平日向國之心,不待予之敷諭,而必卽起肅命,端揆特拜,允叶輿情,紆謨廊廟,共濟國事,又豈非萬萬欣幸乎?卿須不日簉朝,副予此時延佇之望。仍傳曰,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傳于金履喬曰,吏曹參判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參議前望,亦爲入之。

○金履喬啓曰,中樞府錄事來言,貞陵陵上莎草蹲縮處修改時,判府事金思穆進去事命下,而有身病,不得進去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李領府事進去。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洪敬謨,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應敎金陽淳,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以校理李鍾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金履喬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金錫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在外,執義鄭度采,掌令李允謙、兪應煥,持平李敎源、任存常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權熀,獻納任百禧,正言洪赫,執義鄭度采,掌令李允謙、兪應煥,持平李敎源、任存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以敦寧都正鄭觀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傳于金履喬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金履喬,以吏曹言啓曰,景慕宮秋享大祭初獻官,前知敦寧金履陽,改付標以入,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上護軍單金履陽。

○金履喬,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景慕宮都提調意啓曰,太常所進生梨,今方薦新於本宮,而宮苑生梨,初無結實,莫重薦新,無以擧行,不勝惶恐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貞陵陵上莎草修改時,雖不設都監,工役緊重,不可無別看役之人。前縣監權抑,前武兼李濟元差下,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知敦寧金履陽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爲知敦寧府事者,臣聞命兢惶,感激恩數,固宜𨃃蹶趨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本無敦寧,揆以公格,自在當遞,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亟令該曹,照例遞改,俾存公法,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右參贊趙德潤疏曰,伏以臣今年爲七十一,釋褐四十三歲矣。曲荷先大王、我聖上兩朝拂拭庇覆之恩造,致位至此,區區寸忱,惟是不憚燥濕,𨃃蹶奔奏,以爲一半分報答之道,一未嘗以病陳疏,頉免享役矣。卽見吏曹名帖,以臣差南壇祭初獻官,臣固當如期赴齋,而顧臣五月,重經大病,諸症尙今未已,近又暴泄忽作,登溷無數,以此汚穢之身,末由駿奔之望。玆敢冒陳短章,仰暴實狀。伏乞天地父母,俯垂諒察,卽許變通,以完享事,仍治臣瀆撓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吏曹參議宋冕載疏曰,伏以臣於見職,夫豈有一分堪承之望,而特蒙謬恩,猥玷華選,前後忝叨,非一再止,上而感激殊私,下而怵畏私分。有除輒膺,全昧負乘之戒,屢據睢盱之地,果於年前,隨參臺通之政,至被堂疏之斥,有時追惟,惶愧交中。蓋其遣辭,雖不箚着於臣身,適忝是職,與聞末議,則臣何敢獨自晏然,不思所以自靖之義乎?今雖歲月寢久,本事已冷,揚揚出膺,復入政席,揆以廉防,斷無是理。新除旣是宿趼,逖違亦多年所,在臣義分,固當𨃃蹶,而區區私義,株守難改,召牌之下,承膺無路,玆敢略控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矜諒,亟遞臣職,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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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徐英輔受由在外。行右承旨申在明式暇。左副承旨鄭元容緣故出。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曺錫正坐直。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逸淵鄭煥義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申時,日暈。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鄭度采,持平任存常呈辭,掌令李允謙、兪應煥,持平李敎源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鄭元容曰,傳香承旨,馳詣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事變假注書金輦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卯時量,敬奉聖諭,馳往傳諭于西部盤石坊藥田契議政府左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則以爲臣四朔淹病,轉就危劇,惟符到是俟。日昨新命,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震越抑塞,五內失守,歷屢日而不知所以自措,卽又史官來臨,別諭誕宣。奬詡隆重,慰勉諄摯,反覆恩言,殆若面命,奉讀未半,感極涕零,而然臣之自來情實,猶有所不賜監諒者,臣於是只願溘然就盡而不可得也。噫,昨年曲副之恩,卽殿下始許以成就臣身也。臣亦得以成就臣至願至懇,而初筵成就之敎,到此而昭乎如日星高懸,始知一言之重,果如四時之信。未死餘生,方可爲聖世成就之身,雖使卽日入地,更無所餘憾,而至於一歲纔周,誤恩復加,實非臣所仰望於聖明者也。今若迫於嚴命,移易一步,則是一生兩截,永爲得罪倫彝之人,臣豈忍爲是哉?生無以復叨前職,死不敢祗承明命,卽臣永言自矢之心也。伏地待誅,更無所仰達,臣方病思慌迷,不能悉暴衷情,謹當收召神精,更以臣斷斷自劃之苦心血懇,猥上文字,仰請處分云矣,敢啓。答曰,知道。

○傳于曺錫正曰,昨下疏批,而予之企佇之心,日而益切,一疏出膺之敎,爲卿誦之者,卿亦必知予心矣。且今秋事不遠,民事不可暫緩,而此時卿等之出肅遲速,關係甚大也。左相以老成宿德,重入甌卜,爲國家世道之幸,而念其平日體國之誠,當不日簉朝,卿亦卽爲肅命,共濟時艱,副予申誥之至意事。遣史官傳諭于右議政。

○徐長輔啓曰,訓鍊大將朴宗慶,以繕工提調,貞陵陵上莎草修改事,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御將兼察。

○又啓曰,訓鍊大將,御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訓鍊大將李溏,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事變假注書金輦書啓,臣於本月初二日午時量,敬奉聖諭,馳往傳諭于東部蓮花坊蓮池洞契右議政南公轍所住處,則以爲臣以千萬無似之賤,叨千萬不當之任,驚惶震懍,神精遁失。日前恩諭之下,不敢循例敷奏,冒入辭本,仰請誤恩之收還,不惟不賜允許,辭敎隆渥,勉勵備至,有非糞土賤臣之所堪當者,伏地惶感,自不覺涕泗之被面。又於此際,近密之臣,臨宣聖旨,首尾一百有九言,先之以一疏出膺之義,又以民事之不可暫緩,諄椱申諭,臣於是直欲鑽地循墻而不可得矣。臣之至庸極陋,最居人下,聖明之所俯燭,而朝野之所共知,輔相重任,實關有國之安危。上不察名與實而任之,下未量才不能而居之,其將招有識之譏,速冒昧之罪,一己狼狽,縱不足恤,累聖簡而僨國事,可知其必無幸矣。此所以寧被慢命之誅,不得爲進身之計者也。斷斷衷悃,彼蒼可質,而疏籲便歸於例讓,微諒未孚於聖心,恩數愈隆,罪戾冞積,跼天蹐地,此何人斯?固知屢煩文字之萬萬悚懼,而疾痛之極,不暇擇聲,將不得不更暴前懇,仰請威罰,戰灼惶霣,不知所達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錫正曰,只推。

○曺錫正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金錫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判、參議前望單子入之,參判洪羲臣,參議權丕應落點。

○曺錫正,以吏曹言啓曰,本曹褒貶,當爲磨勘,而參判洪羲臣,參議權丕應,俱爲未肅拜,不得備員擧行。參判洪羲臣,參議權丕應,令政院牌招,以爲備員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參判洪羲臣,參議權丕應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褒貶磨勘,當爲備員,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

○傳于曺錫正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徐長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景慕宮秋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錫正,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泰陵官員所報,則本陵陵上主龍及內主峯內、靑龍內、白虎內案山,流來微汰處,昨今兩年,無前潦雨,漸致汰落,至於石轉樹仆,所見極爲悚悶云矣。雖與新頉有異,頉處若是緊重,不可不趁卽奉審後稟旨補築,臣曺堂郞,進去奉審,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本曹佐郞姜斗煥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年例燕貿唐藥材,依例磨鍊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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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直。行左承旨李錫奎未肅拜。行右承旨申絅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坐直。右副承旨徐長輔式暇。同副承旨曺錫正監祭進。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逸淵監察進去。鄭煥義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奉命在外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曺錫正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曺錫正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曺錫正啓曰,行都承旨金履喬,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進,行左承旨徐英輔受由在外,行右承旨申在明不爲仕進,右副承旨徐長輔式暇出去,臣錫正南壇監祭進去,坐直無人。行右承旨、左副承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鄭元容曰,大臣以下入侍。

○鄭元容啓曰,行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鄭度采,掌令李允謙、兪應煥,持平李敎源、任存常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權熀,獻納任百禧,正言洪赫,執義鄭度采,掌令李允謙、兪應煥,持平李敎源、任存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以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修撰趙民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以副校理姜浚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鄭元容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修撰趙民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以副校理姜浚欽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鄭元容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極未安。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吏曹參判洪羲臣,參議權丕應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褒貶磨勘,事係時急,如是違牌,誠極未安。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更爲牌招。

○傳于鄭元容曰,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

○鄭元容啓曰,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入直,行左承旨徐英輔受由在外,行右承旨申在明牌不進,右副承旨徐長輔式暇,同副承旨曺錫正監祭進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右承旨申在明,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在外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傳于鄭元容曰,昨見附奏,意謂巽牘必至矣。今忽聞卿尋鄕云,此何擧也?人臣去就,孰非審愼,而況大官乎?君臣之間,貴在知心,卿則每以不當引之義,必欲自引,有若浼浼於予者,是固未可知也。自古人君,非輔相則無以獨運於上,今日國事之憂虞,不可勝言,而危乎否乎?此時彌綸之責,予豈不企望於卿,而卿何忍越視乃爾乎?不在多誥,卿須亟回初心,卽爲登途上來事。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鐘永落點。

○鄭元容啓曰,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直,行左承旨申在明牌不進,行右承旨趙鐘永在外,右副承旨徐長輔式暇,同副承旨曺錫正監祭進去,院中只有一人,伴直無人。行左承旨申在明,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違牌及在外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申絅、李錫奎落點。

○同副承旨曺錫正書啓,臣承命馳詣南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則無頉。仍詣白嶽,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木覓山,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漢江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還詣南壇享所,待將事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以侍講院言啓曰,王世子進講《大學》,當於不日內畢講矣。繼講冊子,依例問議于傅賓客,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王世子繼講冊子,依例問議于傅賓客事,命下矣。傅左議政金載瓚,時在京畿高陽地,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只賓客問議,可也。

○吏曹參判洪羲臣疏曰,伏以臣於昨日,伏奉亞銓除命,召牌繼臨,臣聞命感惶,固當趨膺,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與本曹判書臣鄭尙愚,有娚妹應避之嫌。揆以公格,在下當遞,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爰命照例遞改,俾存公法,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丁丑八月初三日未時,上御大造殿。大臣以下入侍時,左副承旨鄭元容,假注書鄭煥義,記注官安亨鎭,記事官李湜,領府事李時秀,繕工監提調朴宗慶,觀象監提調朴崙壽,行禮曹判書金羲淳以次進伏訖。時秀曰,數日以來,朝夕則顯有涼氣,靜攝中諸節,若何?上曰,姑未夬復矣。時秀曰,未御巾櫛,尙有感候餘氣而然乎?上曰,感氣餘症,尙有之矣。時秀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上曰,貞陵莎草修改則,何如?時秀曰,詳細奉審,則非但蹲縮處而已,封築年久,雨水渟滀,擧多枯損,舊莎之猶存者,皆不着根,或多朽傷,故以新舊土均鋪堅築後,新莎一體修改,今則所見一新矣。宗慶曰,碑閣蓋板椽木一介滲漏,而修改時,見其年久多傷朽,故隨其傷朽,一竝使之修改,而姑未訖役矣。宗慶曰,臣以本營事,有所仰達者矣。動駕時御前所立大旗幟,新造與修補,自戶曹別例房擧行矣,此後則使糧餉廳擧行,似好矣。上曰,依此爲之。上曰,大臣早出休息也。時秀等以次退出。上曰,今日承旨坐直誰也?元容曰,小臣承牌入直,而俄於伴直請牌之啓,有在外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之敎,故前望入之,而尙未點下矣。上曰,今日內閣,誰爲入直乎?元容曰,直提學臣金履喬入直矣。上曰,御製正書,今爲幾何?工役尙遠乎?元容曰,檢校待敎李龍秀、李鶴秀,承命校正,而御製內入件、宙合樓奉安件、本閣奉安件,合三件,而一件已爲正書,二件則書役又過半,旬間則當訖工矣。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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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進。行左承旨李錫奎未肅拜。行右承旨申絅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徐長輔式暇。同副承旨曺錫正坐直。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逸淵鄭煥義仕直。事變假注書吳甲良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絅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申絅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李沃、具縉、具應和、金宇敬,保放罪人宋應圭、趙吉喆,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朴崙壽呈辭受由,同義禁吳泰賢在外。只有同義禁李志淵、權烒,而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判義禁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議處。

○金輦奉命在外,代以吳甲良爲事變假注書。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金在昌落點。

○以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修撰趙民和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錫正曰,只推。

○曺錫正啓曰,副校理姜浚欽三牌不進,依定式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校理姜浚欽三牌不進禁推傳旨,傳于曺錫正曰,分揀。

○申絅啓曰,判義禁金在昌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時囚議處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內罪人及保放罪人議處事命下,而新除授判義禁金在昌,差祭齋宿,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鄭度采,掌令李允謙、兪應煥,持平李敎源、任存常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止淵,司諫權熀,獻納任百禧,正言洪赫,執義鄭度采,掌令李允謙、兪應煥,持平李敎源、任存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金履陽落點。

○申絅啓曰,判義禁金履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時囚議處事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曺錫正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修撰趙民和,旣有只推之命,副校理姜浚欽,有分揀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事變假注書吳甲良,時無職名,令該曹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曺錫正以侍講院言啓曰,王世子繼講冊子,問議于賓客,則左賓客李晩秀病未獻議,右賓客未差,左副賓客金羲淳,以爲竊稽列朝故事,春闈沖歲,每以《大學》、《通鑑》,相繼進講。蓋欲經史之互資,本末之交進,而今旣訖工於《大學》,繼當着力於《通鑑》。是書也,衍於《史略》,而政敎之汙隆可觀,約於《綱目》,而編載之歸趣易尋。此政爲今日當講之書,莫要之務,而謏寡之見,未敢妄對,俯採他論,酌宜施行,千萬顒祝。右副賓客金履喬,以爲成就睿學,莫如經史竝進,而《大學》今旣畢讀,則繼講宜在乎史。謹稽列聖朝書筵故事,《史略》、《通鑑》,俱在沖年講冊秩,而今我春宮邸下,《史略》則前已講首卷。且《通鑑》,視《史略》差爲詳備,歷代治亂之故,亦足以就此領略,庶有助於睿工之將進。《大學》畢讀後,以《通鑑》進講,似合事宜,臣實淺見,伏惟上裁云矣,敢啓。傳曰,以《通鑑》繼講。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坼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星州牧使李象鼎,以衰實妨務爲目。中和府使金相宇,以宿謗奚論爲目。樂安郡守金思運,以益勉振勵爲目。陰竹縣監洪羲謙,以固知難强爲目。機張縣監權必度,以奈此惽惽爲目。迎曙道察訪金性魯,以荒憒宜警爲目。兼黃山道察訪閔養世,以病奈妨務爲目。碧沙道察訪金達衡,以可能懋實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碧潼郡守吳慶德,以益勉察奸爲目。孟山縣監鄭宅亨,以姑恕生疎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推考警責,上項七邑守令、三驛察訪,竝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司饔院官員等,矣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因都提調身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南海縣令尹範興,以三年窠守令,兩次居中,其不治可知,依例罷黜,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尹義儉,內禁衛將尹載鐸,五衛將安敬國、吳仲權,忠壯衛將陳環,慶熙宮衛將李儀祚,景福宮衛將李義生,俱以身病猝重,勢難供職,呈狀乞遞。實病旣如此,則不可强令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後運歲貢馬二百匹內,九匹到中路故失,十四匹到中路病留,五匹到津頭逃逸,八匹到本寺病留。四十六匹訓鍊都監,十二匹禁衛營,十二匹御營廳,十二匹兵曹軍馬分給除,實納馬八十二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行副護軍尹載奎名字,與知情不告罪人在奎,音相似,以載鍵改名。洪陽營將李儒謙名字,與謀逆同參罪人有謙,音相似,以恒謙改名事爲等如告狀,依法典令藝文館給帖,何如?判付啓。依允。

8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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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李錫奎坐直。行右承旨申絅。左副承旨鄭元容。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曺錫正緣故出。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逸淵監祭進去鄭煥義仕直。事變假注書吳甲良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鄭元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鄭元容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未差,左議政金載瓚,右議政南公轍未肅拜,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行左承旨李錫奎,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絅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山林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徐長輔曰,禮房承旨,馳詣文廟,奉審摘奸以來。

○申絅啓曰,判義禁金履陽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時囚議處事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嚴飭牌招。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徐長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種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趙文彦爲都監中軍。

○傳于徐長輔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慶尙監司金魯敬狀啓,大丘等邑民家漂頹人物渰壓死事,傳于李錫奎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壓死人處,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徐長輔,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今初七日秋奉審時,本署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左議政金載瓚在外,提調右議政南公轍本職未肅拜,不得進參云,令政院稟旨擧行,何如?傳曰,提調許副,政官牌招開政。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王世子繼講冊子,以《通鑑》繼講事,命下矣。以校書館所在鑄字新印,進講之意,敢啓。傳曰,繼講冊子,當內下矣。

○李錫奎,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雨漏處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八月初六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禁衛營言啓曰,建陽門牌將直所,多有傾頹處,今八月初六日始役修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丁丑八月初五日卯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假注書金逸淵,記注官李衡柱,別兼春秋鄭基善,檢校直閣鄭元容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秦東秀,卞之錞、李命運、李彦厚、安昌禧、金殷相以次進伏楹外訖。思穆曰,今則涼意頓生,日氣甚佳矣,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向來欠和之節,卽爲康復,臣等益不勝慶幸,而伊後諸節,快復常度乎?上曰,差勝矣。上曰,醫官入診,可也。千根、東秀、之錞、命運、彦厚,殷相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命醫官先退。千根等退出。思穆曰,秋夜漸長,寢睡以何更爲之乎?上曰,每於二三更間爲之矣。思穆曰,口味快勝,水剌進御,亦如常乎?上曰,如常矣。思穆曰,臣罪負如山,竄伏窮鄕,日俟嚴譴,特蒙河海之聖恩,不加譴罰,許免重任,罪反媒榮,感隕無極。何敢以區區私懇,更煩宸聽,而第臣癃痼之狀,日以益甚,精神昏眊,筋力澌盡,殆無以自力。今日將有湯劑議定,故擔舁赴公,猥登筵席,而以臣病狀,萬無趨走供職之望。伏乞特解藥院之任,是臣區區之望。上曰,出去議定湯劑也。思穆曰,未蒙兪音,退去後當以文字仰塵矣。履喬曰,俄者臺諫牌招啓辭,有竝許遞之敎,山林亦當一體捧傳旨乎?上曰,原傳敎,以山林外三字,添書出,可也。元容曰,檢書官近有御製準役,且番次苟艱,時帶外任人李度衎、洪羲人、李文哲、李耆秀,竝減下。前檢書官柳本藝還差,朴宗山兼檢書官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此爲之,可也。元容曰,儒疏自有禁令,而近日京外儒生,抱疏伏閤,今至屢朔,疏本則自政院每爲退却,而儒生則終不退去,疏頭儒生,招致政院,曉諭退送似好,故敢達矣。上曰,依此爲之,可也。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六君子湯,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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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錫奎。行右承旨申絅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進。右副承旨徐長輔監祭進。同副承旨曺錫正坐直。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逸淵仕直鄭煥義。事變假注書文慶愛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進御補中君子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榻前下敎

○申絅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今八月初十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徐長輔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徐長輔啓曰,卽者議政府錄事來言,今十一日健陵陵上莎草有頉處修改時,政府以下,當爲進參,而領議政未差,左議政金載瓚在外,右議政南公轍未肅拜,無以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領府事進去。

○申絅啓曰,訓鍊大將朴宗慶,以戶曹判書點檢事,西江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徐長輔啓曰,中樞府錄事來言,健陵陵上莎草有頉處修改時,領府事進去事命下,而領府事李時秀,有身病,不得進去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金判府事進去。

○以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徐長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事變假注書金輦狀啓,臣於本月初三日戌時量,敬奉聖諭,馳往傳諭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左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則以爲臣自拜職之日,已分方命之誅,人臣方命,罪當何居?不敢偃處京闉,仍卽退伏窮鄕,鈇鉞之加,朝夕以俟,不意十行恩諭,遠臨荒野,不惟不罪,開誨則如詔迷,責勉則如提耳。怳若躬登前席,親承天語。此蓋以十載任使之餘,不欲遽施盛罰,乃以溫言殊禮,若是其雍容假貸也。帷蓋尙且及物,葵藿亦知傾陽,臣雖迷如木石,豈不激感恩遇,隕結是圖,而第臣生無以傷倫於聖世,死不忍食言於幽明。只願以我殿下所成就之身,歸見臣父於九原之下,上以全再造之恩,下以贖十年之痛。若以此一段自矢之心,到今或改,則將不容於聖人敦倫立敎之世也。此所以金木可就,而迷諒更不可移易矣。然而今伏奉不當引三字之敎,天日不照覆盆,雨露不及幽谷,直欲叩膺長噑,籲天而無從也。臣固當一疏披瀝,而病添於驚遑奔逬之中,見方奄奄濱死,構成文字,實無其望,未免歷日泯伏,致勤王人再臨,聖敎屢頒,尤增罪死,不知攸達云矣。臣旣承傳諭之命,故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以左議政金載瓚傳諭史官書啓,傳于徐長輔曰,史官之回,見卿附奏,不意卿言之乃至於此也。今日國事之罔涯,愚夫愚婦之所憂歎,而豈無古人之痛哭流涕乎?然則若使先卿,有知於九原之下,痛哭流涕,不獨古人而已。卿以先卿之心爲心,而處於此時,其何忍以微諒二字爲說乎?君父一體而事父事君,忠孝而已。卿之平日所盡分,必不出此,予則曰今卿去就,於斯定矣。豈容煩誥?卽爲上來肅命事,遣史官,傳諭。

○吳甲良奉命在外,代以文慶愛爲事變假注書。

○徐長輔啓曰,吏曹判書鄭尙愚,參議權丕應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未差,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鄭尙愚牌不進,參判未差,參議權丕應進,右副承旨徐長輔進。啓曰,判書鄭尙愚牌不進,參判未差,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李文會爲禮曹參判,申絢爲兵曹參判,金履陽爲宗廟提調,具明源爲吏曹佐郞。

○兵批,判書李相璜病,參判未差,參議韓義運病,參知朴孝成入直進,行右承旨申絅進。護軍申在明、趙鍾永、徐英輔、洪羲臣、趙萬元、朴命燮,副護軍宋冕載、李止淵。副司直權熀、鄭度采、任存常、李敎源、李允謙、兪應煥、任百禧。副司果洪赫、安光直,副司正吳甲良,竝單付。

○以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徐長輔,以侍講院言啓曰,取考列聖朝春邸時謄錄,則繼講《通鑑》懸吐時,稟達後宮官齊會,取前件之懸吐者移懸,而今番則本院無前件之懸吐者。奎章閣、弘文館,亦無懸吐之件,當就正於傅賓客而懸吐乎?宮官齊會,相議而懸吐乎?敢稟。傳曰,宮官齊會,相議懸吐。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檢書官柳本藝,兼檢書官朴宗山,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柳本藝、朴宗山。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具應和亦,頑鄕之角勝官長,構捏越訴,至於女人之奔走營邑,作挐官府者,大見鄕俗之不淑。固是官政之可惡,況其笞罰數爻,旣在自斷之內,放後致命,又在旬日之外,囚供發明,若有可原之端,而其不報擅刑,罪難容貸。道啓所論,不可但以駭妄言云者,誠爲直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宇敬亦,渠以卑微之蹤,肆其忿戾之氣,登諸文牒,侵逼道臣,大關紀綱,罪難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趙吉喆亦,歉餘流逋,雖難準勘,小邑未捧,多至千石,律以糴法,難免不職,以此照律,何如?判府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沃亦,公納掛欠,罪屬不輕,藉使躬無所犯,奸歸該吏,一如渠供所云。督納幾年,辨別不明,今始推諉,欲爲自免者,事甚可駭,罪難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具縉亦,濕穀之分俵民人,乾米之賃船上納,雖曰前例卽然,而旣失從便之方,又致稽滯之患。由前由後,兩失事宜,至於旣泊之船,遇風致傷,亦難免不飭之責,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宋應圭亦,觀此囚供,其所掘移,自掘而非官掘,則宜若無可罪之端,而道啓旣有質言,囚供有難歸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申絅,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宋應圭、趙吉喆,還囚議處以入,而兩囚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依定式今八月初六日始造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絅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大靜前縣監牟達謙遞任進上馬二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書入,依例內廐立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判府事金思穆箚曰,伏以臣幸蒙聖恩,許解相職,苟非從欲之天,特垂成物之澤,無狀賤臣,何以得此?感激隕越,有淚被面。恩命之下,不敢久淹鄕廬,扶舁病軀,重入脩門,咫尺前席,仰瞻日表,銜恩戀德,惝怳難狀,雖卽塡壑,更何餘憾?臣今獲遂微願,旣釋重負,顧安敢更煩私懇,別有僥求,而第臣所帶藥院之任,職在保護,所關莫重。有非如臣癃癈之賤,所可虛縻,而頃當屢日靜攝之時,連承備員議藥之命,而俟罪窮山,蠢動無路。竟未能𨃃蹶趨召,一參診筵,義分全虧,罪戾冞積,若令國家,少有紀綱,其伏逋慢之誅,宜不竢終日,追思悚漂,無地自容。臣何敢每恃聖明曲貸之恩,不念首罪自劾之義乎?且臣病狀,復增於奔逬憂惶之餘,日夕昏痛,視息垂絶,似此形骸,雖閒秩散班,亦難冒居。況此內院之重,爲任何如,而敢爲仍據哉?玆將筵席未畢之衷,仰瀆崇聽。伏乞聖慈,憫臣耄昏,憐臣孱疾,將臣內局都提調之職,劃卽遞改,仍治臣罪,以肅朝綱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卿之筋力康旺,何必辭巽至此?卿其安心。仍傳于徐長輔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金判府事。

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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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李錫奎。行右承旨申絅。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進。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曺錫正坐直。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逸淵鄭煥義仕直。事變假注書文慶愛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四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申絅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一員,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徐長輔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申絅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徐長輔,以侍講院言啓曰,王世子繼講《通鑑》,宮官齊會相議懸吐事,命下矣。兼弼善李鶴秀,以內閣校準之役,職務相妨,兼司書申綽在外,司書未差,文學尹庠圭,有身病,無以齊會。令政院稟旨變通,待下批,牌招察任,而兼輔德趙貞喆,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因侍講院草記,王世子繼講《通鑑》,宮官齊會相議懸吐事,命下矣。兼弼善李鶴秀,以內閣校準之役,職務相妨,兼司書申綽在外,司書未差,文學尹庠圭有身病,無以齊會。令政院稟旨變通,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鄭尙愚進,參判未差,參議權丕應牌不進,右副承旨徐長輔進。以金學淳爲兼弼善,朴齊聞爲文學,李光正爲司書,尹應大爲兼司書,李集斗爲知敦寧,李勉求爲大司成,吳淵常爲同經筵,金致均爲思陵令,金秉始爲假引儀,康命祿爲武烈詞gg武烈祠g參奉,韓用大爲昌陵令。

○兵批,判書李相璜病,參判申絢未肅拜,參儀gg參議g韓義運病,參知朴孝成入直進,同副承旨曺錫正進。副護軍單洪秀晩,司直單尹庠圭,副司果單李寅溥。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徐長輔,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秋大奉審,臣元容,與本宮提調金羲淳,進詣展奉,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臣進詣書香閣奉審,則書香閣西南邊春舌,爲風落松所傷,瓦子脫落。西庫南邊春舌椽木及西成門南墻,亦爲摧傷,卽爲修改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申絅,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志淵,以戶曹參判,景慕宮秋奉審進參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初十日,一番羽林衛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張東源爲羽林衛將。

○右議政南公轍疏曰,伏以臣頃上辭本,仰請誤恩之收還,文不能達意,嚴不敢畢辭,而自以微誠所齎,上天必格,乃承批諭,不惟不賜允許,辭旨隆渥,勉勵備至,有非賤分之所敢承當者。臣雖疾病昏暗,全無省覺,誦此王言,寧不知感?臣自叨是職,公憂私懼,氷炭交中,幾乎晝而忘餐,夜而失寐,而聖上所以必取於臣者,則臣之惑又滋甚。三代盛際,尙矣無論,以至漢唐以後,明哲之君,亦莫不致謹於擇相,學術可以格君正事則任之,德量可以容物鎭俗則畀之。風裁器宇,可以儀刑百僚則進之,下此則才猷强幹,曉暢事務,通鍊物情者,謂之救時之相而擧焉。今殿下之取臣者,有一於此乎?臣學不通方,才非需世,少以文墨小技,備員禁近,人之假借而稱譽之者,或以爲安分謹愼,僅有可取。未始以高位重任,期臣待臣,而十數年來,猥荷洪造,淸要華膴,節次推遷,樗櫟之材,任非其宜,膏肓之疾,力不從心。憤誤瘝曠,不勝其多,而上恃聖明之庇覆,下賴同朝之忠厚,姑且全保,不陷大戾,此所謂天下之倖人也。至若輔相之職,爲人主之股肱,正百官而摠庶務,國家之安危,生民之休戚係焉。以臣人器,顧視官名,何嘗一分近似,而乃殿下,不以夢卜,只循資歷,忽得一最下最劣之身,使之當至艱至難之會。聖意豈以鼎席不可久曠,姑假其銜,充位備數,而不論其他耶?伊尹論任官之道曰,其難其愼,雖閒司微末之官,一職不得人,則一職受其病,一事不得人,則一事受其弊。大官是何等職任,而上不難愼而授之,下不難愼而居之,其將累則哲之明,招有識之譏,覆餗僨轅,理所必至,豈不大可懼哉?臣之前後所歷,何莫非國之重任,而猶是有司之職也。殿下之委而畀臣者,或出於姑試,或以其宿趼,而臣猶不能堪承,則在聖朝綜核之政,惟當斥棄之不暇,而乃反進而置之巖廊之上。雖殿下求治甚切,急賢如渴,觀於置相,而決知其治效之終不徯志也。臣竊憂之,頃於史官之回,附陳草草之語,歷日徊徨,如窮無歸,似此悶隘之情,不以謁之於天地父母之前,而將何訴耶?玆又不避煩瀆之誅,猥將文字,妄干崇嚴。伏乞殿下,俯垂鑑諒,亟改臣新授相職,以重國事,臣亦得以還他本分,公私之幸也,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予於卿,特授相職,已悉於前諭,予豈不知卿者?顧今廊廟久曠,事務委積,此非卿備例辭巽,多日持久之時,勿辭卽爲肅命,以副予如渴之望。仍傳于曺錫正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右議政。

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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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李錫奎坐直。行右承旨申絅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徐長輔緣故出。同副承旨曺錫正。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逸淵鄭煥義仕直。事變假注書文慶愛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元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申絅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曺錫正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錫正曰,只推。

○以文學朴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錫正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金魯敬狀啓,龍宮縣監洪稷謨,以省掃事請由,而不待回題,經先發行。非但違例,且關後弊,不得已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于曺錫正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曺錫正,以禮曹言啓曰,泰陵局內沙汰處補築之役,趁秋成前,擇吉擧行事,啓下矣。始役吉日時,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今八月二十二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先告事由祭,同月十五日秋夕節享兼行,祝文中措辭添入,而謹稽謄錄,則丁卯年顯陵外山沙汰處及乙亥年英陵、寧陵局內沙汰處補築時,勿設都監。令道臣句管事役,以地方官,差下補土堂上,本陵官員,兼監役眼同監董,役軍物力,亦令補土堂上,預先區劃矣。今亦依此例擧行,恐合事宜,而事係莫重,臣曹不敢擅便,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草記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健陵陵上莎草修改時別看役,依下敎以前同知李興潤差下,使之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各道文蔭官履歷成冊中,多有錯誤,奏御文字,何等敬謹,而有此不審,誠甚未安。事當還下送,使之改修整以入,而到今日子已迫,不可遲待,故不得不捧入,而各該道臣,不可無警。公淸監司權常愼,慶尙監司金魯敬,全羅監司金敎根,黃海監司徐能輔,江原監司南履翼,平安監司徐有聞,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中軍趙文彦,局別將南錫九,把摠洪章煥,俱有身病,勢難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申絅,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宋應圭、趙吉喆,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黃磵前縣監趙吉喆矣本府議啓內,歉餘流逋,雖難準捧,小邑未捧,多至千石,律以糴法,難免不職。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又照目粘連,安邊前府使宋應圭矣本府議啓內,觀此囚供,其所掘移,自掘而非官掘,則宜若無可罪之端,而道啓旣有質言,囚供有難歸重。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通津前府使具縉矣本府議啓內,濕穀之分俵民人,乾米之賃船上納,雖曰前例卽然,而旣失從便之方,又致稽滯之患,由前由後,兩失事宜。至於旣泊之船,遇風致傷,亦難免不飭之責。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又照目粘連,椒島前僉使金宇敬矣本府議啓內,渠以卑微之蹤,肆其忿戾之氣,登諸文牒,侵逼道臣,大關紀律,罪難容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奴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价川前縣監具應和矣本府議啓內,頑鄕之角勝官長,構捏越訴,至於女人之奔走營邑,作挐官府者,大見鄕俗之不淑,固是官政之可惡。況其笞罰數爻,旣在自斷之內,放後致命,又在旬日之外,囚供發明,若有可原之端,而其不報擅刑,罪難容貸,道啓所論不可但以駭妄言云者,誠爲直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又照目粘連,水原前監牧官李沃矣本府議啓內,公納掛欠,罪屬不輕,藉使躬無所犯,奸歸該吏,一如渠供所云,督納幾年,辨別不明,今始推諉,欲爲自免者,事甚可駭,罪難曲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務安縣監南秉寬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吏曹,恭陵、順陵表石前面篆字書寫官朴崙壽,預差金羲淳。後面楷字書寫官金履陽,預差李相璜。

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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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李錫奎。行右承旨申絅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曺錫正式暇。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逸淵鄭煥義仕直。事變假注書文慶愛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世子宮生辰,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內閣、政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申絅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李勉求,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宋基鼎爲龍宮縣監。

○兵曹,以白東薳爲都監中軍。

○李錫奎,以戶曹言啓曰,明政殿、文政殿以下雨漏諸處奉審後,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八月二十一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柳相默,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錫奎,以義禁府言啓曰,慶尙監司金魯敬狀啓內,龍宮縣監洪稷謨,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洪稷謨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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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緣故出。行左承旨李文會未肅拜。行右承旨申絅坐直。左副承旨李勉昇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朴蓍壽未肅拜。同副承旨趙貞喆未肅拜。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逸淵鄭煥義仕直。事變假注書安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六君子湯,前方中調竹瀝三匙,薑汁半匙,五貼式日次製入事。榻前下敎

○申絅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都目政事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絅啓曰,同副承旨曺錫正,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極未安。副應敎金陽淳,校理洪敬謨、李鍾穆,副校理趙經鎭、姜浚欽,修撰趙民和,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申絅曰,同副承旨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申絅曰,玉堂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以兩司前望單子,傳于申絅曰,今日政差出。

○申絅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臺諫,竝待下批,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申絅曰,吏曹參判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

○傳于申絅曰,生民休戚,專係於守令,守令之治不治,亦係於初仕之擇不擇,每當大政,歸於例飭而已。今番則勿以文具,誠心對揚,俾有實效,忠臣、淸白吏子孫,西、北、松都人,亦爲各別收用事,分付兩銓。

○文慶愛奉命在外,代以安𪻏仁爲事變假注書。

○都政。吏批,判書鄭尙愚進,參判未差,參議權丕應進,行右承旨申絅進。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春夏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侯、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臺諫及玉堂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會寧府使,今當差出,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堂上曾經兵使,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丘都護府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及同道有聲績未準朔已準限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星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宣川防禦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同道已準限邊地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高厚臣爲造紙別提,李時佐、韓用圭爲引儀,尹爔爲懿陵令,洪集圭爲星州牧使,金錫海爲義盈主簿,李兢德爲掌苑別提,柳諫爲敦寧主簿,沈宜慶爲南部令,李海魯爲瑞興府使,李義聲爲順陵直長,李祖榮爲獻陵直長,金祖淵爲禮賓直長,張瀚爲靑松府使,李勉沖爲江西縣令。軍資直長單李䎘在。以林頤鎭爲司宰直長,李敎明爲泰陵直長,柳弘根爲內資直長,尹致赫爲長城府使,柳相穆爲宣川縣監,李存秀爲吏曹參判,鄭世翼爲司饔主簿,權中任爲司饔奉事,柳持恭爲濟用奉事,沈宜慶爲松禾縣監,宋友淵爲靑山縣監,朴宗浩、韓光善、徐左輔爲禁府都事,鄭是容爲大丘判官,徐有儞爲杆城郡守,閔元鏞爲濟用主簿,南棅正爲司䆃奉事,金啓永爲司饔奉事,申錫耇爲加平郡守,魏尹喆爲陽智縣監,任厚常爲大司諫,姜世綸爲執義,具康爲司諫,任天常、任百禧爲掌令,李敬參爲同副承旨,洪羲明爲尙瑞直長,李元緖爲中和府使,宋文圭爲陰竹縣監,金鍾謙爲固城縣令,金履協爲孟山縣監。

○申絅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敬參,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金履喬須資出去,行左承旨李錫奎式暇,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徐長輔受由,同副承旨李敬參傳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都承旨金履喬,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都承旨及在院承旨外,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吏批,再政。以任鼎常、姜必魯爲持平,南吉寬爲獻納,韓兢裕、申冕周爲正言,李鍾遠爲活人別提,吳玹爲尙瑞副直長,呂東根爲刑曹正郞,金鎔爲文義縣令,李德秀爲三登縣令,李勉植爲會寧府使,許溶爲慶興府使,李栻爲朔州府使,具信喜爲碧潼郡守,韓根馨爲龜城府使,鄭允容爲引儀,兪鳳柱爲濟用副奉事,趙雲龜爲氷庫別檢,徐秉淳爲軍威縣監,許㬘爲長水察訪,柳會根爲漣川縣監,李㝢中爲迎曙察訪,李齊學爲慶安察訪,高時臣爲金泉察訪,崔鳳和爲金郊察訪,申縉爲新寧縣監,李晉保爲昆陽郡守,柳基恒爲渭原郡守,鄭海柱爲萬頃縣令,李行謹爲南海縣令,李載亨爲河東府使,申㫻爲樂安郡守,沈能植爲咸悅縣監,李煥爲博川郡守,朴大榮爲㓒原縣監,金學淳爲應敎,洪大浩爲校理,李沆爲副校理,兪應煥爲修撰,洪益聞爲副修撰。會寧府使李勉植,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校檢單李文欽,奉常主簿單金祖欽,典籍二單成始光、李旭馨,已上四館去官。以鄭久容爲工曹佐郞,李時佐爲禁府都事,金最根爲敬陵令,李命純爲寧陵令,尹永魯爲監察,洪𥚗煥爲厚陵令,具廷鉉爲戶曹佐郞,李升淵爲南部令,趙翊相爲北部令,李孝述爲贊儀,鄭觀綏爲禮曹參議,鄭文始爲刑曹參議,尹日逵爲司成,洪學淵爲扶安縣監,成建鎭爲機張縣監。生員鄭錫休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以權𪸷爲禮曹正郞,林顯喆爲社稷令,洪獻謨爲長寧殿令,洪翼弼爲氷庫別提,李鼎耇爲引儀,李鍾遠爲刑曹佐郞,李升坤、金永鎭、趙萬協爲典籍,李𪼆爲黃山察訪。順陵直長李義聲,司宰直長林頤鎭相換。以李在秀爲驪州牧使,洪羲俊爲永興府使,權烒爲江界府使,趙台榮爲洪陽縣監,李勉大爲草溪郡守,李文會爲左承旨,李勉昇爲左副承旨,朴蓍壽爲右副承旨,趙貞喆爲同副承旨,朴宗濂爲永禧殿令,禹錫簡爲直講,金濟運爲引儀,柳曮爲竹山府使,張彦極爲海美縣監。故學生張光表贈戶參例兼,故學生張錫疇贈左承旨,故通德張暠贈司僕正,已上同知張東源三代。以洪翼弼爲漢城主簿,鄭世翼爲監察,鄭晩錫爲冬至兼謝恩正使,趙萬元爲副使,洪羲瑾爲書狀官,南獜耇爲敦寧都正,閔元鏞爲工曹佐郞,韓鍾運、禹夏哲爲典籍,全致常爲碧沙察訪,李鼎耇爲監察,鄭錫敎爲氷庫別提,趙濟晩爲平市主簿,李憲琦爲同義禁,柳幼獜爲省峴察訪,趙弘鎭爲禮曹參判,李相璜爲左賓客,安國煥爲造紙別提,高厚臣爲監察,李敦源爲司饔主簿,金錫海爲監察,李叶求,爲軍器僉正,金光素爲兼引儀,李宷爲活人別提,李尙遵爲兼引儀,林福常爲造紙別提,尹喜謙、蔡光臣爲引儀,元永丁爲義盈主簿。右賓客單金羲淳,左副賓客單李相璜。以文虎雲爲引儀,姜周成爲濟用主簿,韓通裕爲顯陵令,洪梡爲司饔主簿,洪敬謨爲兼文學,南永周爲童蒙敎官,趙濟和爲元陵參奉,南履綏爲思陵參奉,鄭基植爲永禧殿參奉,申淳爲敬陵參奉,徐稷修爲康陵參奉,洪逸淵爲慶基殿參奉,李彙寧爲寧陵參奉,李啓鼎爲禮賓參奉,李勉休爲典獄參奉,趙基恒爲西部都事,柳煥民、李希聃爲假引儀,柳致睦爲昭寧園守奉官。奉常直長單朴民翰,兼養賢直長單金聖默。

○兵批,判書李相璜進,參判申絢差祭,參議韓義運進,參知朴孝成病,左副承旨鄭元容進。啓曰,今日都目政事,堂上不可不備,而參知朴孝成病不來,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各道營將、虞侯,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及未準朔禁軍將、虞侯,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朴崙壽爲知事,李載弘爲宣傳官,李厚重爲忠壯將,金獜鐘、韓吉謩爲五衛將。同知單金昌浩,僉知單白東臣、朴師悌、洪禹祚。以愼宜學、鄭良翰爲僉中樞府事,李近植爲內禁將,鄭景祚爲曹司衛將,李大亨爲訓鍊判官,訓鍊判官李羲午,主簿金尙孝、李得源、朴宗樞,以上減下,副護軍鄭觀綏。以南獜耇、李元臣、金宗珣爲五衛將,金昌輝爲景福將,金相鎬爲慶熙將,副司果吳慶常。以尹崇烈、尹之文爲僉知中樞府事,柳相弼爲宣傳官,崔華男、柳孝臣爲武兼,副司果李遠振。以李鍾英爲京畿中軍,鄭文永爲晉州營將,洪格爲安東營將,白恒鎭爲慶州營將,尹懿成爲南虞侯,玄在德爲五衛將,金錫九爲景福將,洪夏奎爲慶熙將,柳基常爲大興中軍,張翼爲羅州營將,僉中樞單金獜鍾。

○又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韓吉謩,前任全羅監管中軍,時在任所。忠翊衛將金星白,除授在外,過限未上來。五衛將金獜鍾,景福宮衛將金昌輝、金錫九,慶熙宮衛將洪夏奎、金相鎬,俱以身病猝重,勢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批,再政。以成夏鎭爲三涉gg三陟g營將,南宮玾爲江原中軍,韓景禹爲全羅中軍,金憲柱爲統虞侯,鄭來鴻爲北虞侯。同知單金相鎬,僉知三單南獜耇,李元臣、金宗珣。以李叶求爲訓鍊判官,金慶淵、金最直爲主簿,金翼基爲法聖僉使,柳煥寅爲安興僉使。同知單金昌輝,副司果李鶴秀、金陽淳、洪敬謨、李鍾穆、姜浚欽、趙經鎭、趙民和、李敬淳、洪大浩、沈鈁。以林漢祐爲bb防b踏僉使,卞志讓爲古群山僉使,張福漢爲蝟島僉使,李東翰爲彌助僉使,李興孫爲廣梁僉使。同知單張東源,慶州營將白恒鎭,晉州營將鄭日永,安東營將洪格,京畿中軍李鍾英,南虞侯尹懿成,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以黃彝厚爲椒島僉使,李萬柱爲文城僉使,鄭殷柱爲月串僉使,李德恒爲昌洲僉使,申大範爲碧團僉使。副護軍白恒鎭、鄭日永、洪格。以趙彝錫爲慶尙右兵虞侯,金來聞爲委曲僉使,康鵬來爲潼關僉使,李宜白爲美錢僉使,李大玄爲平南萬戶。同知單金錫九,僉知單玄在德。以韓致應爲知中樞,南錫九爲宣傳官,南允豐爲羽林將,孫綏遠爲訓鍊主簿,元策爲羅暖萬戶,李基誾爲天城萬戶,金嶸爲蛇梁萬戶,車景一爲加背梁萬戶,趙明胤爲薺浦萬戶,金龜瑞爲黔毛浦萬戶。同知單洪夏奎。以康浚英爲知世浦萬戶,金千載爲木浦萬戶,金宗郁爲薪智島萬戶,李廉培爲所已萬戶,尹宗謙爲龍津萬戶。副護軍曺錫正、李運植、尹義儉、沈禹相。以崔述祖爲伐登萬戶,金明信爲坊垣萬戶,李秉浩爲廢茂山萬戶,李元景爲古豐山萬戶,朴時允爲阿吾地萬戶,鄭仁得爲包伊萬戶,李益弘爲格浦別將,金基協爲九月別將,李雲淵爲長壽別將,韓昌默爲晴川別將,李馨萬爲訓鍊僉正,李儒常爲禁衛把摠,柳聖魯爲訓鍊判官,朴永源、崔逵漸爲武兼,李壽豐、李達性爲五衛將,高漢祚爲忠翊將,李景淵爲慶熙將,金善一爲宣傳官。副護軍南志復、沈能俊、權應祜。以張敬維爲景福將,鄭善毅爲都摠經歷,金鎰爲都摠都事,黃獜景爲訓鍊主簿,崔命遠爲武兼,副護軍韓吉謩,金百鍊爲景福將,李雲綱爲慶熙將,具載默、元榘爲訓鍊副正,許澮爲都摠經歷。同知單李景淵,大護軍韓宅祚,副護軍李義權。以李柱爲忠翊將,趙存中爲御營把摠,金善一爲都摠都事,徐有近爲中樞都事,李秉逵爲訓鍊判官,同知單李達性。以韓明運爲訓鍊判官,南錫奎爲宣傳官,同知單張敬維。以趙晉錫爲宣傳官,尹秀烈爲訓鍊僉正,鄭日復、成永豐、柳昌根爲訓鍊主簿。同知單金百鍊,護軍李錫奎,副護軍徐長輔、鄭元容、李敬參。以李寅達爲都摠經歷,金魯哲爲都事,同知單李雲綱。以閔晳爲宣傳官,李儒遠爲訓鍊判官,徐羲輔爲訓鍊主簿,尹敬烈爲武兼,柳訸爲北評事。護軍單朴宗正,副護軍單趙徽鑑、韓永逵。以沈煥永、孔鐵、簡德佾爲武兼,李元榮爲守門將,洪羲喆、趙寅永爲侍直,尹善用爲洗馬,許槃、鄭壽基、權𤤯、李喜星爲宣傳官。曺鵬,林基洛爲武兼,金鎔、盧潤鎭、朴鳳善、黃潤九,金孝基爲部將。朴顯國、尹義奎爲守門將,權管秩同仁權管諸安國,三千權管李惟一,栗浦朴思廉,楸仇非桂應和,大吉號里胡宅祖,梁永萬洞石東球,副司果李亨默、鄭錫祚、申漢升、許揖。

○申絅啓曰,伴直無人,新除授同副承旨趙貞喆,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趙貞喆牌不進,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朴蓍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趙貞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更爲牌招。

○以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傳于申絅曰,當該承旨推考。

○以同副承旨李敬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以兵曹參知朴孝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申絅,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去七月初九日,戶曹草記批旨,新錢偸弄罪人金致郁、金應甲、高德順、李聖恒、柳興瑞、全弼權、吳擎老、洪錫祚、林得雨、姜桂心、曺雲白、金夏鼎等,今日習陣時,回示三帀,嚴棍二十度後,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順天府使洪起燮拿來,與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戶曹粘目憑閱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洪起燮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趙華錫,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龍宮前縣監洪稷謨矣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南秉寬亦,稅船脫裝,前已經勘,今不必一事再論,而至於添載一款,俱是他衙門公納。初無一包穀私物云爾者,道査囚供,雖有援據,所載之數,旣越經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左議政金載瓚疏曰,伏以臣事君不誠,至情未格於聰聽,爲子不肖,一言未副於存沒,今以十年遂初之願,將作一朝打乖之人。情迫到十分,勢窮到十分,前後附奏,實出於斷斷血腔,不容有一毫飾辭。竊自附於必孚之誠,而恩諭荐降,責勉冞摯,苦忱便屬於例讓,迷執自歸於强引。臣恃殿下,如天如父母,而至於一片心地,猶有所未盡照燭,此臣所以俯仰此世,直欲無吪者也。噫,臣十稔在職,居未嘗一日忘痛,進未嘗一日忘退,而只以初筵成就之敎,信如金石,奉爲準的。庶可以收之桑楡,得免爲判成兩截之人,鉻骨鏤心,計日如年,惟竢聖上成終之恩矣。及至昨年夏體諒,卽所以成就臣身,而當日之敎,於是始申矣。臣之所成者至願,所就者至情,而使臣身保有今日,所成就者,是殿下必信如綸之言,不奪匹夫之情,竟許一遞,曲加再造之至德盛恩也。噫,臣於年前,雖不能固守初心,獲遂至懇,而今旣成就得初心至懇,則中間閱歲之遲速少多,固未必較論,而一則成就之恩也,二則成就之恩也。臣藉此入地,歸報先臣,方可以有辭於泉塗,無負於幽明也。今若於成就之後,旋又破壞,則前則尙有期於復申,今則更無路於自新,仍作終此生得罪名敎之人,瀉萬斛之水而不可更滌也,轉百劫之生而不可復完也。此臣難進之義,比諸年前初拜,不啻加幾重鐵限也。嗚呼,與人爲言,尙不可背也,況子之於父也,又況設言於已沒之親乎?此生未滅之前,此痛自在,而若諉以時移事遠,都付忘域,恬若無故,則三千之律,罪在先誅,臣亦化育中秉彝之一物,尙可忍爲是哉?流放誅殛,惟命是俟,而去就一節,已無可言,殿下天只,何不惻然垂恤,劃賜一兪耶?臣積負死罪,何敢以文字仰煩,而臣若不自鳴而自暴,一腔沸血,更無以上達于天日之明,玆敢大聲疾呼於孔邇之下。伏乞聖慈,少垂察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日前見卿附奏,今又見疏,前後以成就爲言,予於是不能無惑於卿。噫,資父事君,卽移孝爲忠也,先卿若在今時,見國勢之岌嶪,民生之倒懸,則豈不相念於寡躬,而到此卿之去就,非卿所有也。傳曰,未有仁而遺其親者,未有義而後其君者,此所以彝倫攸敍,而成就之工,亦不在此乎?然昨夏一時體諒,非爲踐予初筵之敎,則日後成就,可謂非今斯今,豈敢忘諸?卿若以予此言,知有得伸至懇之日,則想必幡然改圖,更勿煩辭,卽爲登途上來,肅命視事。仍傳于申絅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右副承旨徐長輔疏曰,伏以臣鎖直之中,得接家信,則臣之老父,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換節之交,將攝失宜,一倍添劇,外感闖肆,咳喘甚促,胸膈痞滯,溏泄頻瀉,此時調護,不容暫緩。臣自聞此報,方寸如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特垂矜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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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緣故出。行左承旨李文會未肅拜。行右承旨申絅坐直。左副承旨金啓溫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同副承旨趙貞喆未肅拜。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煥義坐直鄭在絅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安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絅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申絅啓曰,肅謝法意,何等審愼,而會寧府使李勉植,旣呈肅單,不爲入來,事甚駭然,原單子勿施,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絅啓曰,右副承旨朴蓍壽,同副承旨趙貞喆傳旨未下,左副承旨李勉昇在外,伴直無人。行左承旨李文會,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申絅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留待。

○傳于申絅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傳于申絅曰,秋務方殷,守令、邊將、察訪,皆令今日辭朝。

○申絅啓曰,假注書金逸淵,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江界府使權烒,阿吾地萬戶朴時允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備忘記,慶興府使許溶,海美縣監張彦極,碧團僉使申大範,廣梁僉使李興孫,潼關僉使康鵬來,美錢僉使李宜白,委曲僉使金來聞,古豐山萬戶李元景,廢茂山萬戶李秉浩,伐登萬戶崔述祖,坊垣萬戶金明信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申絅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申絅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李勉昇,時在公淸道忠原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啓溫落點。

○申絅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金啓溫,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金啓溫,時在京畿漣川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朴蓍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趙貞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申絅啓曰,行都承旨金履喬須資出去,行左承旨李文會牌不進,左副承旨金啓溫在外,右副承旨朴蓍壽,同副承旨趙貞喆俱未肅拜。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同副承旨趙貞喆,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逸淵改差,代以鄭在絅爲假注書。

○以應敎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申絅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極未安,應敎金學淳,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絅曰,只推。

○傳于申絅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申絅啓曰,同副承旨趙貞喆牌不進,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朴蓍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趙貞喆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金魯敬狀啓,進上藥材,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朴蓍壽曰,勿待罪事,回諭。

○朴蓍壽,以奎章閣言啓曰,御製進上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今八月十五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寧陵令所報,則今八月十五日秋夕祭享,兩官當爲備員將事,而新除授參奉李彙寧,時在慶尙道禮安地,未及上來云。今姑改差,其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各陵、殿、宮、園、墓秋夕祭祭官,當爲磨鍊,而老病公故外,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員年六十以上,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健陵陵上莎草修改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饔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本院主簿金濟運,時帶燔造之任,而今日都政,通禮院引儀遷轉矣。燔事方張,不可付之生手,本院主簿中依例相換,以爲竣事之地,而時在燔所,使之除朝辭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兼內乘元榘,昨日都政,移拜訓鍊院副正矣。其代令該曹,卽爲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未赴任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進基手本,則時囚罪人洪稷謨,屢日處濕之餘,半身麻木,又添泄痢之症,度數頻數,食飮全却,轉側須人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洪稷謨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尹吳淵常疏曰,伏以臣生以不祿,早孤伶仃,惟與偏母,相依爲命,殃咎在躬,獲戾神天,奄纏風樹之痛,甫訖祥禫之制,頑縷未泯,冠裳復吉,俯仰穹壤,此何人斯?臣以不肖,濫竊科祿,逮臣母在世之日,荷聖朝錫類之仁,歷揚外內,獲遂榮養,感結幽明,圖報無地,而第臣母平日所勉戒于臣者,殫竭誠力,謹勤奉公而已。每値赴公,早起授餐,手自攬衣而衣之曰,公門百事,皆有期會,毋自逸也。及退,倚閭望之,欣然有喜色,以臣無似,苟充百執事之末,倖免大何者,寔母訓是賴,追惟及此,怳若隔晨,而人事之變,奄成千古矣。迺者選部京兆,除旨聯翩,繼而有經筵之命,恩造雖極,誰與告之,官爵雖貴,誰與榮之?抱華誥而徊徨,如窮人之無歸,舊哀新悲,有淚無從,其何忍彈冠結綬,復進榮塗,以爲一身之光寵也哉?且臣稟受虛薄,幼少善病,蒲柳之質,未老先衰,自罹草土,重嬰風痺之祟。頭目眩冒,視物不明,肢脚拘攣,動輒顚躓,眞元銷耗,形肉脫落,種種醜惡之症,有非刀圭可以療治,人之見之者,莫不凜然,而臣亦自知其甚危矣。臣雖欲聞命𨃃蹶,重入脩門於逖違之餘,以伸耿結之微忱,而顧此病狀,轉成膠痼,時日之間,恐無陳力就列之望。仰首瞻天,不勝隕越,玆敢略綴短章,仰暴情實。伏乞聖明,俯垂諒察,將臣本兼諸任,亟賜鐫免,俾職事無曠,私分粗安,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丁丑八月十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時,行右承旨申絅,假注書鄭煥義,記注官安亨鎭,記事官李湜,江界府使權烒,永興府使洪羲俊,驪州牧使李在秀,洪陽縣監趙台榮,慶興府使許溶,朔州府使李栻,龜城府使李根馨,竹山府使柳曮,海美縣監張彦極,渭原郡守柳基恒,漆原縣監朴大榮,長城府使尹致赫,中和府使李元緖,河東府使李載亨,樂安郡守申㫻,博川郡守李煥,草溪郡守李勉大,昆陽郡守李晉保,固城縣令金鍾謙,南海縣令李行謹,萬頃縣令鄭海柱,陽智縣監魏尹喆,咸悅縣監沈能植,扶安縣監洪學淵,陰竹縣監宋文圭,靑山縣監宋友淵,機張縣監成建鎭,三登縣令李德秀以次進伏。法聖僉使金翼基,防踏僉使林德佑,古群山僉使卞志讓,蝟島僉使張福漢,彌助項僉使李東翰,廣梁僉使李興孫,椒島僉使黃彝厚,文城僉使李萬柱,月串僉使鄭殷柱,委曲僉使金來聞,潼關僉使康鵬來,美錢僉使李宜白,碧團僉使申大範,平南萬戶李大亨,羅暖萬戶元策,天城萬戶李基誾,蛇梁萬戶金嶸,薺浦萬戶趙明胤,加背梁萬戶車景一,知世浦萬戶康俊英,包伊萬戶鄭仁得,黔毛浦萬戶金龜瑞,木浦萬戶金千載,薪智島萬戶金宗郁,所已萬戶李廉培,龍津萬戶尹宗謙,伐登萬戶崔述祖,防垣萬戶金明信,廢茂山萬戶李秉浩,古豐山萬戶李元景,阿吾地萬戶朴時元,晴川別將韓昌默,格浦別將李益弘,九月別將金基協,長壽別將李雲淵,同仁權管諸安國,三千里權管李惟一,粟浦gg栗浦g權管朴思廉,楸仇非權管桂應和,大吉號里權管胡宅祖,梁永萬洞權管石東球,侍直洪羲喆、趙寅永,洗馬尹善用,宣傳官許槃、鄭得壽、權球、李喜星,武兼曺鵬、林基洛,部將金鎔、盧潤鎭、朴鳳秀、黃潤九、金孝基,守門將朴顯國、尹義圭以次列立階下訖。上曰,守令進前,各奏職姓名,可也。烒等竝皆俯伏仰奏訖。上曰,邊將初仕人,則宣傳官自下傳奏職姓名,可也。翼基等竝皆傳奏訖。上命先退,烒等,以次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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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左承旨未差。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鄭元容坐直。右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同副承旨韓耆裕。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煥義鄭在絅仕直。事變假注書安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四更月暈。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任百禧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同副承旨趙貞喆,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禮曹參判趙弘鎭,同義禁李憲琦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蓍壽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朴蓍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傳于朴蓍壽曰,大臣以下留待。

○傳于朴蓍壽曰,大臣以下入侍。

○朴蓍壽啓曰,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李文會不爲仕進,行右承旨申絅式暇出去,左副承旨金啓溫在外,同副承旨趙貞喆牌不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承旨李文會,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都承旨、在院承旨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英輔、吳泰賢、鄭元容、韓耆裕落點。

○朴蓍壽啓曰,行左承旨吳泰賢,時在京畿龍仁地,行右承旨徐英輔,時在抱川地,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鄭元容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河東府使李載亨,中和府使李元緖,昆陽郡守李晉保,草溪郡守李勉大,博川郡守李煥,固城縣令金鍾謙,南海縣令李行謹,三登縣令李德秀,陰竹縣監宋文圭,萬頃縣令鄭海柱,靑山縣監宋友淵,軍威縣監徐秉淳,新寧縣監申縉,松禾縣監沈宜慶,孟山縣監金履協,機張縣監成建鎭,兩司俱未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鄭元容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任百禧,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趙貞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韓致逈爲寧陵參奉。

○兵曹,以李勉植爲摠戎中軍。

○兵曹口傳政事,以任泰淳爲內乘。

○鄭元容,以侍講院言啓曰,兼輔德趙貞喆,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趙貞喆。

○鄭元容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三百四十八貼,今八月十二日畢造,而所入牛隻,爲三十五首矣。進上看品中脯二貼,依定式進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耆裕,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志煥牒報,則永肅門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今已修築云。局出身晝察夜巡,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永肅門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今已修改,晝察夜巡局出身,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務安縣監南秉寬矣本府議啓內,稅船晩裝,前已經勘,今不必一事再論,而至於添載一款,俱是他衙門公納,初無一包穀私納云爾者,道査囚供,雖有援據,所載之數,旣越經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向前洪稷謨亦呈由徑發,情雖急於私憂,不待回題,事有違於公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觀此公淸監司權常愼啓本,則以爲罪人韓慶裕,積怨於切姻之間,作變於莫嚴之地,論其所犯,萬萬驚惋,而前後事端,渠自輸款,則其間情節,毫無更疑,至於隨從參犯,屢度嚴査,終無可執之跡是白乎旀,紙裹背負,初無傷汚之事,遠來自現,可見蚩蠢之狀,則其跡稍異於破傷,其情亦近於失性是白乎乃,手犯之罪,旣當律之無逭,原情之論,非在下之敢擅是白乎所,前已六次遲晩,再捧結案,到今照律處斷,恐不可已是白乎矣,更爲稟處,伏承批旨,略陳迷見,玆以馳啓爲白去乎,令該府覆啓稟處亦爲有置,此事之中外胥失,轉輾倒錯,致使重辟,尙稽當律者,誠萬萬駭悚,而至於罪人負犯段,旣已六次遲晩,再捧結案,則到今更無可容議於輕重之間者是白加乎,道啓所謂負背自現,情近失性云者,非曰非實,而臣府之所守者,經法而已,今不敢以事乖常情,近於失性,遽擬原情之倫是白如乎,事係重辟,下詢大臣處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右議政南公轍疏曰,伏以上天邈矣,盡其誠則必格,人君則之,有其願者皆遂,昔聞斯語,謂其理之必然,今驗於臣,若一物之不獲。且任賢之方,要其有材,陳力之義,止於不能,高而無輔,負乘致寇,明哲垂戒,不但炯然,曾侍先朝,屢承聖訓,常若提耳,銘在中心。臣於日前,連伏奉批諭,每以廟務久曠,民事之不可暫緩,丁寧諄複,如慈詔迷。顧今艱虞溢目,至尊獨憂於上,臣若有一分才猷,可以對揚休命,協贊維持,則生死向前,圖報涓埃,是臣大願,亦臣至榮,豈敢故爲退托,甘自歸於慢命之科哉?誠以國之治忽,民之休戚,專係相職之得人與否,徒恃寵靈,不量而出,及至僨敗,雖悔曷追?仍念臣受稟虛弱,居常善病,前時彊壯,猶不如人,飮食起居,不能放縱,風雨寒暑,不敢觸冒,僅能支持,得延于今,而近年以來,症形益痼,肥肉消脫,頑痰壅滯,少用思慮,唾血如期,暫時奔走,咳喘欲絶,歲有所痼,月有所加,藥餌旣無其路,醫人幾欲却走,形殼雖存,譬如朽中之木,其仆可立而待,而最是精神之昏昧,行步之蹇澁,實無以理繁供劇。方思乞得長暇,專意調攝,得以餘日,歌詠太平,而今此除命,忽降於千萬夢想之外,論道之責,尙矣無論,臣雖欲筋力事君,其可得乎?此是聖明之所俯燭。臣於前疏,未暇拖長,而疾痛之極,不得緩聲,猥將醜穢之狀,又此煩瀆,此豈臣之所樂爲也?殿下不知臣之不堪,有此繆擧,而不遠而復,又是大聖人盛德。然則公器之一時玷辱,其失也小,國事之畢竟無誤,其幸也大,參互兩端,輕重何如哉?以虞人之賤,不敢往非其招之招,臣雖無似,亦一化育中物也,徒懷嚴畏,不暴衷悃,則是自欺而欺君也。玆敢刳瀝肝血,更干聰聽。伏願殿下,諒臣至懇,察臣苦情,亟收臣新除官資,回授賢德,仍勘臣慢拒之罪,以肅法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之出膺,予日望之,三疏辭巽,又何爲而至哉?噫,今日國事之汲汲,如救焚拯溺,而以卿體國之心,奚暇備例爲哉?國之治忽,民之休戚,專係相職,誠如卿言,而自卿甌卜之後,予曰得人焉,對揚維持之責,卿何不自居於此時乎?勿辭卽爲肅命。仍傳于朴蓍壽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右議政。

○丁丑八月十二日午時,上御熙政堂。大臣以下入侍時,右承旨朴蓍壽,假注書鄭在絅,記注官曺錫鯤、安亨鎭,判府事金思穆,觀象監提調朴崙壽,繕工監提調金在昌,行禮曹判書金羲淳以次進伏訖。思穆曰,數日日熱,無異盛暑,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近日湯劑進御之後,連爲順下乎?上曰,順下矣。思穆曰,今番健陵陵上修改時,詳爲奉審,則積雨已收,濕氣稍乾,莎草之爲潦澇浮動者,盡爲着土安根,而辰方有頉處,則纔已修補,莎草缺落諸處,則方圓長短,或尺或寸,而亦爲一體補莎矣。大抵今番之役,初不至大段,雖使陵官,從便修改,亦非不可,而始役不日,旋卽告完矣。上曰,今則莎草更無損縮之慮否?思穆曰,今已如前修改,似無後慮矣。思穆曰,水剌之節,比前不至有滯乎?上曰,不滯矣。命大臣以下先退。上曰,注書爲誰也?蓍壽曰,鄭在絅矣。上曰,丙子新榜乎?賤臣對曰,丙子式年科矣。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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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行右承旨李憲琦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右副承旨朴蓍壽。同副承旨韓耆裕坐直。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元容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差祭,掌令任天常、任百禧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鄭元容曰,禮房承旨,馳詣明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備忘記,晉州營將鄭日永,安東營將洪格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假注書鄭煥義,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申絢、李憲琦落點。

○鄭煥義改差,代以洪龜燮爲假注書。

○金履喬啓曰,假注書洪龜燮,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耆裕曰,日昨疏批後,意謂卿幡然上來,迄今無變動,一日二日,望卿如渴之心,何以形喩?玆遣史官,與卿偕來,卽爲登途事,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以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任百禧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金履喬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掌令任天常、任百禧,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李憲琦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憲琦曰,只推。

○韓耆裕啓曰,應敎金學淳牌不進,校理洪大浩,副校理李沆,修撰兪應煥,副修撰洪益聞在外,副應敎、校理一員,副校理一員,修撰一員,副修撰一員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許久,事極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仍以前牌催促。

○有政。吏批,判書鄭尙愚受由,參判李存秀在外,參議權丕應進,同副承旨韓耆裕進。啓曰,判書鄭尙愚受由,參判李存秀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又啓曰,玉堂闕員,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李鶴秀爲副應敎,韓用儀爲校理,金鐮爲副校理,李東永爲修撰,趙璟鎭爲副修撰,趙萬元爲兵曹參判,吳又常爲會寧府使,引儀金濟運,司饔主簿李敦源相換,故通德李宬贈吏參例兼,檢閱李德運贈吏議,已上同知李秀發兩代追贈。傳于韓耆裕曰,見窠皆令差出。吏批,再政。以李寅升爲軍資奉事,李吉會爲遂安郡守,李寅溥爲殷山縣監,金炳球爲龍岡縣監。

○兵批,判書李相璜受由,參判未差,參議韓義運病,參知朴孝成入直進,行右承旨李憲琦進。護軍李文會、吳泰賢、徐英輔、申絢,副護軍李勉昇、金啓溫,副司正洪龜燮,以上竝單付。

○韓耆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以副應敎李鶴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傳于韓耆裕曰,機張縣監成健鎭,近邑守令相換。

○兵曹,以申絅爲御營中軍。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勉植。

○以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珍山郡守朴民淳身死事,傳于韓耆裕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以慶尙監司金魯敬狀啓,蔚山等邑民家漂頹,人物渰壓事,傳于韓耆裕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壓死人處,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李憲琦啓曰,渭原郡守柳相穆,移拜宣川防禦使,有除朝辭赴任之命矣。密符則仍以前防禦使李運植所佩仍佩,諭書則安寶,使院吏齎傳,何如?傳曰,允。

○韓耆裕,以禮曹言啓曰,卽接貞陵令所報,則陵上莎草修改後,逐日奉審,則夜露沾潤,庶有着根之望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昭寧園守奉官所報,則今十五日秋夕祭享,兩官當爲備員將事,而新除授守奉官柳致睦,時在慶尙道安東地,未及上來云。今姑改差,其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禁衛營言啓曰,建陽門牌將直所傾頹處修改,今已畢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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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行右承旨李憲琦。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同副承旨韓耆裕坐直。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元容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差祭,掌令任天常、任百禧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憲琦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耆裕啓曰,懿昭廟獻官閔德基,傳香時刻已過,尙不入來,事之駭然,莫此爲甚,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原單子卽爲改付標以入,當該差祭吏曹堂上,推考,何如?傳曰,允。推考。

○傳于韓耆裕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備忘記,會寧府使吳文常,羅州營將張𪧴,三陟營將成夏鎭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韓耆裕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吏曹口傳政事,以張鳳周爲昭寧園守奉官。

○韓耆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應敎李鶴秀,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副應敎李鶴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韓耆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應敎李鶴秀,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亨會爲珍山郡守。

○安𪻏仁奉命在外,代以金輦爲事變假注書。

○韓耆裕啓曰,魂宮望祭謁者假引儀李希聃,不卽入來,門鑰已下,時刻將至,尙未待令,事極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原單子改付標以入,何如?傳曰,允。拿處。

○以京畿監司李魯益狀啓,麻田郡守趙健,親病猝重,萬無還任之望,不得已罷黜事,傳于韓耆裕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民柱爲麻田郡守。

○李憲琦,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耆裕,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官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尹日逵,直講李在璣,俱爲差祭,典籍韓用錡,以身病呈旬,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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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申絢。行右承旨李憲琦緣故出。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同副承旨韓耆裕坐直。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憲琦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未差,左議政金載瓚,右議政南公轍未肅拜,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耆裕啓曰,新除授校理洪大浩,時在江原道原川地,韓用儀時在京畿驪州地,修撰兪應煥,時在高陽地,副校理李沆,時在全羅道扶安縣任所,金鐮時在黃海道遂安郡任所,修撰李東永,時在平安道殷山縣任所,副修撰洪益聞,時在公淸道牙山地,經筵入番事緊,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以應敎金學淳,副應敎李鶴秀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以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韓耆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應敎李鶴秀,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耆裕曰,御製校正閣臣李龍秀,內下大豹皮一令賜給,李鶴秀加資,校準檢書官李功懋、元有鎭、徐有殷、柳本藝、金履疇,各紙三卷,繕寫寫字官白弘奎等二十人,各木三疋,草本割付唱準金澤麗等四人,各木二疋,御製色書吏朴允默等四人,各木三疋,草本繕寫書吏池德龜等十人,書寫羅文箕等四人,綸綍書吏羅膺紳,各木二疋,大廳直以下,依丙寅年例施賞。

○韓耆裕,以侍講院言啓曰,王世子繼講《通鑑》懸吐之役,見今方張,宮官所當齊會爲之,而輔德金魯應,兼文學洪敬謨有身病,弼善沈能稷受由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以在京無故人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而兼弼善金學淳,本職未肅拜,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因侍講院草記,王世子繼講《通鑑》懸吐之役,見今方張,宮官當齊會爲之,而輔德金魯應,兼文學洪敬謨有身病,弼善沈能稷受由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以在京無故人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

○又啓曰,春坊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鄭尙愚受由,參判李存秀未肅拜,參議權丕應進,同副承旨韓耆裕進。啓曰,判書鄭尙愚受由,參判李存秀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朴宗琦爲輔德,以沈能岳爲弼善,以趙民和爲兼文學,機張縣監成健鎭,長連縣監洪奭弼相換,副應敎李鶴秀通訓今加通政,御製校正閣臣加資事承傳。

○兵批,判書李相璜受由,參判趙萬元未肅拜,參議韓羲運病,參知朴孝成入直進,右副承旨朴蓍壽進。副護軍單金魯應、李鶴秀,副司直單沈能稷。

○偕來史官安𪻏仁狀啓,臣於本月十三日酉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左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日昨一疏,斷斷出痛極必呼之情,而竊冀至仁者天,誠則必格,及伏奉批旨,丁寧反復,開導臣誨責臣者,靡不用其極,雨露之恩,藹若春噓,鈇鉞之威,嚴如霜肅,臣激感𢥠懍,汗淚交下,實不知死所,而今又敦召繼降,偕來有命,今以臣區區去就,致煩宵旰之念,乃至於如此,臣於本罪之上,又添幾層死罪矣。苟可以一分變動,則曷敢不祗承明命?而噫,臣之所守私義,卽出於天理人情之極,而大關乎民彝世敎之重,在臣身雖是私義,語其本實係治化,此所以拚死必守,不忍自壞者也。況念十年供職,進而伸臣分,八耋垂死,退而全子道,則去就不悖於恩義,忱情兩伸於君親,庶免負君欺親之罪,而始得以藉手爲人矣。如臣今日境界,必爲仁人君子之所恕諒,而以聖上至明至慈,豈不惻然垂憐,俾遂一夫之至願哉?臣情到此,但有嗚泣,惟乞亟被當勘之典而已亦爲白有等以,臣則旣承偕來之命,故姑爲仍留,緣由馳啓云云。傳曰,予聞父子而有君臣,君臣而亦有父子,此所以民彝世敎之爲治化之本。今見附奏,卿言是矣,卿言是矣。然親莫如父子,義莫如君臣,而不盡分,則豈可曰天理人情乎?前後敷諭,以卿先卿,質之於予之今日期望於卿者,出於天理人情之不得不然,卿若不負其君,則斷當出膺而已,卿若不欺其親,則斷當出膺而已,況予爲卿成就之心,不在早晩,而今日則予亦斷當致卿而後已,亟諒予此意,幡然改圖,卽爲入來事,爾其更爲傳諭,與之偕來。

○韓耆裕,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以兵曹言啓曰,新除授北評事柳訸呈狀內,素患痰癖之症,入秋添劇,萬無登途赴任之望云。實病旣如此,則不可强令赴任。羅暖萬戶元策呈狀內,與主鎭官三水府使李誾彬,有外三寸叔姪相避之嫌云。相避之法,在下當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假引儀李希聃拿處事,傳旨啓下矣。假引儀之令刑曹擧行,雖有定式,而李希聃,曾經兼引儀正職矣。自臣府拿囚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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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行右承旨李憲琦受由。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同副承旨韓耆裕坐直。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元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耆裕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應敎金學淳,副應敎李鶴秀,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鄭元容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任百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韓耆裕啓曰,校理洪大浩、韓用儀,副校理李沆、金鐮,修撰李東永、兪應煥,副修撰洪益聞在外,副應敎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以兼弼善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李魯益狀啓,仁川縣浦民渰死事,傳于朴蓍壽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鄭元容,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以國忌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趙華錫、鄭來升,俱有身病,勢難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以鑄錢所言啓曰,起火不遠,而含錫,燕貿時銀貨不足,不可不及今推移變通,平安監營所在銀儲,本所所劃銀中五千兩,更以本色取用,價錢則還爲收送,何如?傳曰,允。

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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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申絢坐直。行右承旨李憲琦受由。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朴蓍壽緣故出。同副承旨韓耆裕坐直。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

○韓耆裕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而宣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而宣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未肅拜,掌令任天常、任百禧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耆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傳于韓耆裕曰,右議政肅拜日,當行次對,爲先知入。

○傳于韓耆裕曰,日昨疏批後,想必卽爲出肅,今過屢日,尙無動靜,當此百務叢脞之時,而況今秋成,民事之不可一刻暫緩乎?卿等豈或不念於此,而許久相持?左相以宿趼而猶復辭巽,極爲悶然。予方懋積誠意,必致乃已,卿則先卽簉朝事,遣史官傳諭于右議政。

○事變假注書金輦書啓。臣於本月十七日未時,敬奉聖諭,馳往傳諭于東部蓮花坊蓮池洞契議政府右議政南公轍所住處,則以爲日前史官之回,附陳草草之語,三上辭本,申暴衷情,臣非敢以大官自處,誠以不如此,區區誠懇,無以自達於九重之邃耳。誠淺辭拙,尙未能感回天心,近密之臣,臨宣諭旨,又以民事之不可一刻暫緩,所以誨勉之者,極其丁寧,威罰不加,恩數冞隆,臣雖至愚,亦具秉彝,奉此恩敎,不覺感涕之自零也。臣聞人臣大節,專在於去就辭受,此不但爲其身也,誠以治道之汚隆,朝廷之輕重,於是焉占之,古人以不進爲恭者,誠有見於此,而分義或有時較重,坐要恩禮,徒近於不誠。到此地頭,區區私義,不暇顧恤,而狗馬賤疾,近益添劇,委身床席,蠢動無望,當俟今明間調治,冒登前席,畢暴衷懇云矣,敢啓。答曰,知道。

○傳于韓耆裕曰,未下直守令,皆令明日辭朝。

○吏曹,泰陵補土堂上單,楊州牧使金煐。

○韓耆裕,以禮曹言啓曰,恭陵、順陵表石前後面草圖書,正書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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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坐直。右承旨鄭元容。左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右副承旨韓耆裕緣故出。同副承旨李光憲未肅拜。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未肅拜,掌令任天常、任百禧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絢啓曰,假注書鄭在絅,時無職名,令該曹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蓍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傳于朴蓍壽曰,二十日次對,右議政肅拜日進定。

○傳于朴蓍壽曰,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光憲落點。

○朴蓍壽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以禮曹言啓曰,每年各陵展謁,春則二三月,秋則八九月取稟事,曾有定式矣。今秋展謁,定於何陵,而以何間擇吉乎?敢稟。傳曰,敬陵、明陵、弘陵展謁親祭,以九月旬前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陵幸取稟草記傳曰,明陵、弘陵展謁親祭,以九月旬前擇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來九月初二日、初十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初二日爲之。

○朴蓍壽啓曰,兵曹郞廳來言,今此幸行時軍令,當爲書啓,而本曹判書李相璜,方在受由中,不得擧行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石求爲摠戎中軍。

○朴蓍壽,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興仁門南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五間許頹圮處,今八月十九日爲始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卽接北漢管城將朴明勳所報,則以爲今夏潦雨後,本城訓鍊都監字內女城一間半八堞一隅,禁衛營字內女城四間二十八隅,頹圮云矣。趁卽修改之意,分付各該字內營門,何如?傳曰,允。

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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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右承旨鄭元容內閣進。左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右副承旨韓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憲奉命在外。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牌不進,任百禧陳疏,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蓍壽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韓耆裕曰,今番幸行時,凡繫民事,務從省約,依京擧動例爲之,京外植炬置之,事繫民事,以儲置米會減事,亦爲分付。

○金履喬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以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偕來史官安𪻏仁狀啓。臣於本月十五日亥時量,敬奉聖諭,傳諭于議政府左議政金載瓚是白乎,則以爲伏見別下恩諭,辭敎萬萬嚴重,震越罔措,不敢爲備例附奏之意,席藁私次,恭竢金木之誅云亦爲白有等以,臣則旣承偕來之命,故姑爲仍留,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傳于金履喬曰,惟予否德,猥承艱大之投,忱誠不能上格于天,惠澤不能下究于民,于今十有八年,一無攸爲,撫躬怵惕,如無容措,所可恃者,惟在朝老成之對揚承佐,維持彌綸,而若言其人,則卿是耳。卿十年居相,事予以忠,不違其道,蔽一言曰予之感歎於卿者,豈有他哉?然則顧今國事之罔涯者,不一其端,此政君臣上下不遑寧食之時,予豈不勉卿一出,而弘濟此艱乎?私次席藁之擧,過矣過矣。今日右相出肅,仍行賓對,余甚喜幸,而以卿簉朝之尙遲,心如有失,寢食靡甘。予知卿愛君體國之誠,必不終始浼浼,亟回初心,望卿安心,卽爲上來事,遣承旨傳諭于左議政,仍與偕來。

○傳于金履喬曰,偕來承旨,同副承旨進去。

○金履喬啓曰,左議政金載瓚偕來承旨,同副承旨進去事,命下矣。同副承旨李光憲,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光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朴蓍壽,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志淵,以戶曹參判,景慕宮修改進參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隨駕營門,依定式以春幸時隨駕營磨鍊,而今春健陵幸行時,訓局步軍七哨,訓將率領爲先廂,訓局步軍五哨,禁將率領爲後廂,三營馬步餘軍,御將率領留都矣。今番則何以擧行,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今春例爲之,禁軍馬軍,亦以今春例爲之,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挾輦軍四百名或三百名,餘軍二百名或一百名磨鍊,而昨年明陵幸行時,以三百名、餘軍一百名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以三百名、餘軍二百名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當日回鑾時,侍衛全數磨鍊,而或有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廳、五衛將各二員、武兼十員隨駕之例,近年連以全數磨鍊,昨年明陵幸行時,亦爲全數磨鍊矣。今亦依近例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摠戎使率訓局餘軍,弘化門外留陣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先廂步軍一哨,晝停所連爲作門,十里外斥候伏兵及傳語軍,摠戎廳廣州府各隨地方,以所屬束伍步軍排立矣。今亦依此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幸行回鑾後隨駕軍兵犒饋,近年連以乾物分給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明陵、弘陵幸行時,各差備所把驛馬,別單磨鍊以入,而本曹驛馬外不足之數,依前例京畿驛馬十五匹補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羽林衛將張東源,身病猝重,時月之內,無望供職,呈狀乞遞。實病旣如此,則不可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右議政南公轍箚曰,伏以臣今旣冒膺新命矣,所帶兩館之任,人望之不堪,物情之不愜,其不可一日濫居者,而頃値入學慶禮,與覩爲榮,未敢固辭,因仍蹲冒,而拜相後仍帶,不但其例之絶罕,私心一倍憂懼,國之重任,莫先於廊廟館閣,而以臣之無才無文,左右兜攬,若固有之,則過福招災,理必無幸,以平日愛欲全保之聖德,其可不曲垂仁惻,別加體諒,以施終始之澤乎?且於考試應製,相妨多端,玆敢略入文字,仰暴衷懇。伏願殿下,先將臣文衡之任,亟許鐫免,使公器重而微分安,前兼觀象監提調之任,令該曹亦爲照例稟處,千萬幸甚。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兩館大提學仍兼,觀象監提調許副,卿其勿辭。仍傳于韓耆裕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右議政。

○兵曹參判趙萬元疏曰,伏以臣素患奇疾,近復發作,委身床席,呻囈爲事者,于今夏而秋矣。其間累蒙誤恩,臺省銓地,除旨聯翩,在臣分義,固當卽地登道,趨簉肅命,以伸戀結之忱,而病實難强,欲起還仆,蹙伏鄕廬,鈇鉞是竢,不惟逋慢之不誅,反侈體諒之洪私,從欲之天,若偏臣身,北望宸極,徒切隕結。此際副使騎堂之除,又繼降矣,榮光所及,隣廬咸聳,臣非木石,寧不知感?第臣以人則極疎陋,專對異國,固非其任,以病則絶難動,觸冒原隰,實無其望。況於伴价之中,竊有區區私義之不可與同周旋者,馳驅聯轡,有所難安,玆敢不避猥越,從縣道冒入文字。伏乞聖慈,俯垂鑑諒,將臣副使之任,劃卽遞改,俾使事無滯,宿衛重任,亦不可病伏虛縻,竝令鐫遞,以便公私,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公淸監司權常愼疏曰,伏以臣於本月初七日,纔發省部之行,伊日獰風驀起,沙石俱飛,村屋震拔,百穀靡軋,髫白駭號,若遭焚溺,卽目光景,令人凜怖。臣竊慮風之所蕩,稼必卒痒,而猶不料沿海之地,偏被是災,及到瑞山、泰安之境,野哭徹地,顚倒擁馬,人各手一束枯禾,鴉集蛙叫,十步一遮,執臣拘拘,乞指生路。臣親自摩秸,不覺氣短,乃問其乾萎之由,則風激海波,鹹沫如雨,霏灑所及,便若淹菹,在在全坪,一望皆然,而泰安之內安興一區,三面帶海,受害尤酷,臣爲察災形,深入鎭界,滿目慘怛,有不忍見。此若一例泛言,救之不急,則如干鎭民,不死則逃,海路要衝,誰捍關防?思之及此,懍然心寒。矧今鎭將瓜代,迎送在卽,不但勞費之弊,有歸鎭民,抑亦拯濟之術,難責新手,且見民情,爭願借寇,則輿誦宜副,鎭瘼當念,臣又巡視城壕,點閱軍器,堞繖新補,幟張鮮彩,廨宇樓櫓,繕葺居半,薄鎭自備,誠力可嘉。況於乙亥調賑,實惠旣多,民誦尙蔚,當此酷災,惜去尤切,蓋其懷保之策,宜付諳鍊之人。以臣愚見,安興僉使沈禹相,限麥秋仍任,責之以接濟鎭民之道,則在朝家爲奬能委任之方,於本鎭有除弊救災之望,百爾思量,不可以已遞而置之。荒政所急,亦難循例修啓,玆敢在道封章,忙陳實狀,猥越之誅,臣固甘心,惟願聖慈,特許鎭將仍留之請,還集海防將散之民,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掌令任百禧疏曰,伏以臣卽伏見朝紙,大僚始登筵席,次對特命進定,此實同朝想望風采之日,況臣適忝臺閣之後,敢不趨承召命?而臣之偏母,年踰七十,癃痼轉甚,適添感冒,症勢危劇,臣方左右扶將,煎迫罔措,晷刻離側,萬無其望,玆不得不略陳短章。伏乞聖明,俯垂矜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兵曹,敬陵、明陵、弘陵幸行時軍令,九月初二日出宮,黔巖碑閣所晝停所,自闕門二十六里,敬陵展謁親祭,自晝停所十里,以上三十六里,明陵展謁親祭,弘陵展謁親祭,還詣黔巖碑閣所晝停,當日還宮。

○丁丑八月十九日卯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左副承旨朴蓍壽,假注書洪龜燮,事變假注書金輦,別兼春秋鄭基善、金道喜,右議政南公轍,兵曹判書李相璜,訓鍊都正李溏、韓陵君李海愚,行護軍金基厚、金履載,大司諫任厚常以次進伏訖。公轍曰,近日日氣快涼,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比者湯劑,連爲進御,靜攝中聖候,快爲復常乎?上曰,快復矣。公轍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次對爲之。公轍曰,臣三上辭本,猥請新命之收還,而誠淺辭拙,未蒙允許,前後批諭,極其隆摯,臣不敢終始固辭,今者冒出,亦出於一謝恩命之意,而不審殿下,何取於臣而有此誤恩耶?置相之難愼,何時不然?而在今日尤當掄揀,以言乎風俗則澆漓渝薄,古君子忠厚之風,無一存者,以言乎紀綱則百隷怠慢,一事不集,以言乎民生則顚連流亡,拯濟沒策,以言乎國計則屢經大歉,京外之庫儲蕩然,以言乎言路則上自衮闕,下至官箴,一切以忌諱不言,爲身計,以言乎士節則名檢掃地,奔競成風,大小擾攘,不知廉恥爲何物,憂虞之端,不可勝言,而此特其大者耳。此時輔相之任,雖使古名碩當之,其將曰戞戞乎難哉,臣有何德量,可以鎭壓?有何才猷,可以辦理?況臣貞疾,已成廢棄之物,筋力奔走,猶難自效。今殿下,忽擧於人望之外,使之當艱虞之會,上雖有求治之誠,置相如此,安有實效?冒登前席,復此申籲。伏願殿下,念重任之不宜謬授,諒至懇之未可終咈,亟命收還,改卜賢德,千萬顒祝。公轍曰,臣旣不以大官自處,初筵陳戒,亦所不敢,而旣登前席,愚衷耿耿,敢此仰達矣。惟我殿下,以堯、舜聰睿之姿,承祖宗艱大之業,臨御圖治,將垂二紀,而治效不立,紀綱頹墮,一毛一髦,無不受病,而了無振刷維持之望,此固臣下之罪,而究其本,則由於殿下,不能奮發聖志而然耳。自古人君之盛節,莫過於勤政,而殿下求治之志,漸不如初,深居九重,罕接臣僚,月六之對,日三之筵,幾乎廢却不擧,有識之憂歎,厥惟久矣。雖以今日登筵之諸臣言之,此其人上可以畀重任屬大事,下亦皆有百執事之責,而奏對可否之際,別無反覆辨難之實,筵退之後,下情無不悵缺,絲綸提飭,或時有之,而不過文具末節,未或及於實地大處,此已萬萬憂悶,而竊覸聖志,不但不能奮發而已,民憂國計,一委之廟堂,凡百事爲,初不以己分內事,留心擔着,一年二年,習熟已久,此其憂,反有甚於罕接臣僚,此皆聖學,未臻高明,誠實做去之工夫,不能勝宴安而然也。臣不敢知殿下,以爲此時非極否之運,斯民無可憂之端,自可因循悠泛,不動聲色,而自致淸平之治歟?惟我先大王盛德大業,史不勝書,而一念孜孜,克勤于邦,大禹之惜寸陰,文王之日昃不遑,未必專美於古昔,此皆殿下之所仰覩者也。臣等之日夜所顒望於殿下者,亶在於奮發大志,誠實做去,使岌嶪之國勢,得以奠安而已。惟願殿下,不以人廢言焉。上曰,所陳好矣,當留念矣。出擧條公轍曰,臣猥以宮賓,出入冑筵,伏覩王世子睿質天成,學業日就,令聞遠播,此誠宗社億萬年無疆之慶也。雖有堯、舜生知之姿,不以學問而將之,則無以成就德性,成就之方,又莫如殿下之身敎,殿下於燕閒之中,所以以身敎之者,必當靡不用極,而試以典學一事觀之,則殿下身敎之方,已失其大者要者矣。三晝進講之停廢,今幾年矣,雖或進講,只以應文,草草了當而罷,全無身心收效之實,事之不誠,莫過於此,學問卽爲治之大本,殿下之示法於世子者如此,此今日之大憂也。賈誼之言曰,太子之善,在於選左右,左右正則太子正,以是論之,輔導之責,專在於宮僚之得人。桂坊雖是陪衛之職,而今則挾冊登筵,時奏文義,此亦不可不擇,以今人物之眇然,劉向之淳雅,晏殊之謹厚,豈易得來?而文學端方,爲一時之優者,必多有之,惟願殿下,繼自今孜孜勤御,實心求益,以資出治之道,以爲身敎之第一先務。又以宮僚之必愼必擇,常常申飭於銓曹,以盡輔導之方,是臣區區之望,而抑又有一得之愚焉。《大學》畢講後繼講冊子,以《通鑑》爲定云,主經翼史,博約兩宜,而臣聞欲法堯、舜,當法祖宗,列聖朝故事,於沖年最宜預知,《寶鑑》誌狀所載中治法政謨,孰非可師?而卷帙浩汗,亦其中有先後難易之別,使春坊諸僚,就其中以至切至要者,抄爲一書,召對之餘,雖不如例進講,時以數三條,從容陳達,則經史之外,裨益必多矣。朱子之論治道,以輔導儲嗣,爲急先務,而必皆本之人主之一心,今日悠悠萬事,豈有大於此者乎?伏願留心採用焉。上曰,所陳好矣,當留念矣。出擧條公轍曰,顧今民生倒懸,愁怨勞苦者,皆由於守令之不得其人,臣非謂今之守令,皆不得其人,紀綱日壞,昔之畏法者,今不畏法,名節日頹,前之自好者,今不自好,循吏廉聲,近久無聞,專事利己者,比比有之,甚則染指於莫重之國穀,舞弄於惟正之公納,外此鄙瑣之事,百道誅求,蟊食龜刮,使彼無告之民,顚連四散,京外儲蓄之枵然一空,亦由於此。守令爲朝廷之命吏,職在牧民,而今則反是,解符歸家之後,田宅加增,則人皆艶羡,甔石屢空者,目之以無才無能,習俗如此,寧不寒心?自古懲貪之法,無異治逆,皇朝之法,四十貫以上,斷以一律,我朝則子孫勿許淸顯,贓法之嚴,於此可見矣。守令之擇不擇,在於銓曹,無良之黜去,在於監司,按法而照律,在於有司,而拘於資格,拔例奬用,寥寥無聞,殿最之法,有名無實,時或塞責於殘蔭冷武,而彊禦者畏之,大吏則憚之,法者天下平,而議讞多歸從輕,贓案之已露,而不置當律者,近多有之,如此則貪風何以止息,民命何以支保?目下懋實之政,莫先於擇守令懲貪汚,將臣此奏,申飭於掌銓按道之臣,金吾議律,亦無得低仰,罪關贓汚者,直請刑訊,窮覈取服後亟用本律之意,竝爲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今之時弊,欲盡言則封事萬言,猶且不足,欲不言則有非有懷無隱之義,就其大者,先以數三條件,有此仰陳,此非臣臆說也,卽古名臣告君之言,而臣又誦而奏之者也。若蒙實心採用,收其成效,則裨益治化,亦不淺尠,又奚用多爲哉?聽言非難,行之惟難,惟殿下懋哉懋哉。上曰,所陳切實,當留意矣。出擧條公轍曰,左相重卜,允協輿情,而遽爾尋鄕,尙未出肅,顧今廟堂久曠,秋事方殷之時,臣雖冒昧出脚,首相未肅之前,亦不敢代斲,言念國事,誠爲悶然矣。自上若誠心虛佇,則元老大臣平日體國之心,當幡然改圖,惟願更下敦諭,別加恩禮,懋盡招致之方焉。上曰,當益加敦勉矣。出擧條公轍曰,此補土堂上楊州牧使金煐狀啓也。以爲泰陵局內沙汰諸處,補築之役,極其浩大,依各年已例,役軍則竝皆雇立,錢財則以五千兩劃下,從略需用,有餘則還納,不足則加請,木物則畿營進排,鐵、器械、雜物、空石,則三軍門、畿營、戶曹、摠戎廳,依例分定進排,相地官、奏時官,令該司定送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物種依各年已例進排,錢財則禁衛營、兵曹各一千兩,御營廳一千五百兩,分排劃送,使之從略取用,相地官、奏時官,亦爲定送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此義州府尹呂東植狀啓也。以爲鳳凰城佐領,持盛京將軍、刑部侍郞等箚諭一度及鳳城將馳通,領率犯越罪人徐鏡來到,故査問則所供內,渠以茂山居民,十年前,自茂山紅湍江,越去彼界,行獵於靑峰山,爲大國人所執捉以去,十年留住於彼地,歸心雖緊,潛還末由,故爲見捉於吉林將軍,押送出來云,而犯越深入,十年留住,極爲可痛,具枷嚴囚,以待朝家處分,而箚諭回覆,亦待廟堂指揮擧行計料爲辭矣。犯越罪人之用一律,載在法典,而情節之一番究覈,甚合欽恤之意,令該道道臣,更爲究覈,具格狀聞後稟處,咨文,令槐院依例撰出,定禁軍下送灣府,以爲轉致之地。其時道帥臣及地方官之革職勘罪,亦是法典,而或有以越俸施行之例,且繫年久,今亦依此捧現告,施以越俸三等之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此禮曹粘目,而枚擧東萊府使曺鳳振狀啓,以爲對馬島主還島告知差倭,關白孫身死弔慰譯官,及島主承襲與還島慰問譯官,請來裁判差倭,例當接待,所贈宴禮單雜物,各爲磨鍊,而渡海譯官差出,雖有各年已例,事繫邊情,請令廟堂稟處矣。島主承襲還島慰問,本有約條,而告慶嗣孫之有故慰問,亦有年前已例,以雙渡海磨鍊,渡海譯官,令該院差出,書契禮單與盤纏,分付該曹、該道,使之照例擧行。船隻新造,不但日子之促迫,且今松政,有難如例區劃,年前通信使騎船及新造戰船,如有可合者,則使之取用,甚爲便好。以此意先爲關問於統營及左水營後,施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諸宰奏事。相璜曰,今番都政兵批陞六中,有南行副將二人,而陞六之後,自本曹無區處之窠,故竝皆移送於吏批矣。以一廳兩末仕之無例,只受元仕元永丁而加設之。許楫則終始往復見阻,然則竟將歸於無故落仕之科,渠之積仕作散,已屬矜惻,且此是許沆之子,爲念立慬之忠,始有錄故之擧,而畢竟無所歸屬,竝失前仕,則殊非當初朝家加設特付之意,此亦依元永丁例,移送吏批,付之末仕虛司果中,以爲從便區處之地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蓍壽曰,今日賓對,憲府諸臺,無進參之員,事甚未安,行公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厚常曰,罪人克觀,以妖任之同氣,凶謀逆節,爛熳同參,而嚴訊之下,抵賴不服,未克究覈,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輿憤莫泄。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更令王府,嚴鞠得情,夬正王法。上曰,不允。出擧條厚常曰,逆賊尙魯,卽是千萬古所未有之劇賊,而孥戮之典,旣施旋寢。噫,此賊之未伏王章,徑自隕斃,已極神人之憤矣。假使此賊,頑然尙在,則千剮萬斫,不足以懲其罪,孥之戮之,在法當然,凡繫祖宗朝金科玉條,猶或隨時變通,則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斷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應行之律,不得施於此賊,萬有日後惡逆之如尙魯窮凶者,抵賴不服,頑忍徑斃,則孥戮之法,其將不施乎?罪在罔赦,事關後弊。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上曰,不允。出擧條厚常曰,德相、尙喆、九宗三賊,無非極逆大憝,罪關宗社,而臺閣傳啓,積有年所,王章未伸,輿憤愈切。何幸先大王嚴懲討明義理之聖念,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及頒下,此乃先朝旣成之命,未卒之志也,今當新化休明之日,不可使凶孽逆種,晷刻偃息於覆載之間。請亟下三啓傳旨,令攸司卽速擧行焉。上曰,不允。出擧條厚常曰,逆鏔罔赦之罪,已悉於前啓,今不必更事臚列,而幸賴我慈聖殿下,廓揮明斷,特施正法之典。擧國弸塞之冤憤,可以少泄,而今旣決案正法,則孥戮之法,便是應行之典,請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上曰,不允。出擧條厚常曰,噫嘻痛矣。今番嶺賊之其所驅率,雖曰鋤耰棘矜之徒,而其中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三漢,俱以凶逆奴屬,被其狂誘,受其指使,脅驅村丁,自作前矛,半夜官門,突入跳踉者,已極凶獰,而賊魁凶言,無難傳說於推覈之時,看作能事,節節頑惡,論其罪犯,決不可以島配遠竄而止。請絶島爲奴罪人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亟令王府,夬施典刑。上曰,不允。出擧條厚常曰,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上曰,不允。出擧條厚常曰,噫嘻痛矣。洪時濟之罪,可勝誅哉?本以凶譎之性,濟以陰祕之謀,平生伎倆,只是死黨之心,晝宵營爲,不出護逆之計,東西跳踉,則如鬼如蜮,中外盤結,則爲蛇爲蚓,忽地挺身,投呈一疏,則乃是極惡大憝之濟恭事也,謂以冤枉,敢稱伸辨,不顧公義之嚴,不恤王法之重,負犯之臚列,國人所誦,而佯若不知,關繫之甚大,臺章自在,而專事掩置,混稱諸條之架鑿,都無片言之指陳,一串之腸,急於營護,而三尺之喙,無所容措,是豈北面於殿下者,所可忍爲乎?其欲變幻於旣定之國論,掉脫於已成之斷案,甘爲凶逆之血黨者,究厥心腸,直與濟恭,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如此凶悖無嚴之類,若視以尋常妄言之人,而止於屛裔之律,則履霜堅氷,無所不至,而將見王綱之日頹,義理之日晦矣。請機張縣屛裔罪人洪時濟,加施絶島安置之典。上曰,不允。出擧條厚常曰,新除授司諫具康,時在慶尙道固城縣任所,正言申冕周,時在義城地,司憲府大司憲宋穉圭,時在公淸道懷德地,持平任鼎常,時在水原地,持平姜必魯,時在慶尙道安東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上曰,依啓。出擧條厚常曰,近來紀綱掃地,百度解弛,至於今番閔德基事而極矣。享祀,國之重典也,享官名帖一出,則有實故者,雖或往復銓曹,往往改付標,而未有如德基之無端不入來,以致受香之過時。事之駭然,莫此爲甚。此而不懲,後弊難言。臣謂副護軍閔德基,施以罷職之典宜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厚常曰,臣於今番吏判事,竊有所慨然者。聖上中批特授,恩數曠絶,則其在對揚之道,固當精白一心,而政目纔出,疵纇畢露,背公循私之跡,計較毫釐之習,十目難掩,萬口喧傳。臣不欲歷指其某人某官,以傷忠厚之風,而若使此銓長,仰體聖念,克循公義,則豈得此標謗也哉?其在官師之道,不可無警。臣謂吏曹判書鄭尙愚,施以譴罷之典宜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院啓中李東萬物故,停啓。

○丁丑八月十九日辰時,上御暎花堂。兵曹判書持軍令入侍時,左副承旨朴蓍壽,假注書鄭在絅,別兼春秋鄭基善、金道喜以次進伏訖。上曰,兵曹判書速爲入來。兵曹判書李相璜,持軍令跪進。蓍壽讀軍令,進於上前。上命踏啓字以下,以軍令授相璜,相璜持軍令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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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申絢。右承旨鄭元容坐直。左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右副承旨韓耆裕緣故出。同副承旨李光憲奉命在外。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仕直洪龜燮。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朝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蓍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蓍壽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昌洲僉使李德恒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元容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掌令一員未差,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鄭元容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掌令前望單子入之,金鍾文落點。

○以公淸監司權常愼狀啓,舒川郡人物渰死事,傳于朴蓍壽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鄭元容,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製述官李寀陞六代,吏文學官尹義寬陞付,吏文學官有闕代,幼學南石耇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國忌齋戒,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今此明陵、弘陵幸行時,各差備入把馬,磨鍊別單書入,而其中驛馬,則令兵曹,依例知委各驛,使之直爲入把,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今此明陵、弘陵幸行時補把驛馬,從近道限三十匹分排,知委各驛,以爲入用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洪稷謨,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龍宮前縣監洪稷謨矣本府議啓內,呈由徑發,情雖急於私憂,不待回題,事有違於公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謁者假引儀李希聃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珍島前監牧官李台升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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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坐直。右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左副承旨朴蓍壽。右副承旨韓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憲奉命在外。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金鍾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未肅拜,掌令任天常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而徽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耆裕啓曰,今此幸行時,何大臣留都乎?敢稟。傳曰,領府事留都。

○申絢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耆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韓耆裕,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懿陵忌辰祭典祀官兼大祝,前掌令任百禧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任百禧。

○朴蓍壽,以兵曹言啓曰,內吹螺赤及龍虎營兼內吹螺赤等,今秋等習角賞格木,謹依判下別單,分等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九嶷峰東邊體城八間許頹圮處,今八月二十二日始役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同副承旨李光憲狀啓。臣於本月十九日午時量,敬奉聖諭,馳往傳諭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左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則以爲臣雖不忠無狀,惟是愛君憂國之誠,得於良知,斷斷靡他,自期以生死以是,造次以是,五十年如一日,而今於垂死之時,忽爲奉身之計者,此豈彝情常理之所忍爲哉?伏況十行敷心之敎,一字一涕,有可以泣神明孚木石,而猶若睯不知感,頑無知變,實由在心之隱痛苦忱,銷滅他不得,擺棄他不得者在故耳。以其情則白水在彼,以其言則赤心無他,寧犯必誅之罪,冀蒙一伸之恩,豈臣所樂爲?而亶出於萬萬不獲已者也。惟願亟伏當律,以爲爲人臣不忠者之戒而已,伏地震隕,罔知攸達亦爲白有等以,臣伏承偕來之命,故姑爲仍留,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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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直。行左承旨申絢。右承旨鄭元容緣故出。左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右副承旨韓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憲奉命在外。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金鍾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未肅拜,掌令任天常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傳于韓耆裕曰,上副使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韓耆裕曰,前吏曹判書李肇源、李羲甲、李好敏、鄭尙愚,竝敍用。

○韓耆裕,以吏批言啓曰,本曹正郞柳榮五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未差,參判李存秀未肅拜,參議權丕應進,右副承旨韓耆裕進。啓曰,判書未差,參判李存秀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李紀淵爲副應敎,金秀鍾爲吏曹正郞,崔光泰爲兵曹參判,朴崙壽爲冬至使,申在明爲副使,兼掌令單洪羲瑾,故判書南有容贈領議政,右議政南公轍考。

○兵批,判書李相璜進,參判未差,參議韓義運入直,參知朴孝成病,左副承旨朴蓍壽進。以李勉植爲副摠管,元永獜爲羽林將,林處鎭爲北評事,尹佑成爲羅暖萬戶,上護軍單李肇源,大護軍單李好敏、李羲甲、鄭尙愚,護軍單趙萬元、李憲琦,副司正單鄭在絅,副司果單南石耇,安興僉使沈禹相仍任事承傳。

○韓耆裕啓曰,卽見吏曹草記,洪陽營將李儒謙名字,以儒恒改名,而日前誤以恒謙啓下矣。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如是做錯,事甚疎忽。當該堂上,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洪陽營將李儒謙名字,與謀逆同參罪人有謙,音相似,以儒恒改名事告狀,而本曹誤以恒謙,日前啓下矣。矇不覺察之失,臣不勝惶恐,而李儒謙之名字,以儒恒施行,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以兵曹言啓曰,留都營狀啓,例爲付撥,而或有時急之事,則京畿驛馬待令事,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逌瞻門南邊含春苑墻垣三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矣。守直衛軍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把摠金魯益,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商一、尹益儉,俱有身病,勢難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兼內吹十二名今秋等習角賞格,依啓下單子,木綿各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本營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單啓下,金重玉等十一名處,木綿各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謹依別單判下,李禧哲等十一名處,各木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大護軍鄭晩錫疏曰,伏以臣適値承乏之時,猥充專對之任,事繫往役,義當𨃃蹶,豈敢爲一毫辭避計哉?第臣之父母墳山,各在抱川、大興地,而夏潦頹圮,情私崩迫,不可不亟營加土之役,故日者猥請由暇,獲蒙恩許,先往抱川,浹旬觸冒,賤疾闖發,擔舁還次,委頓床笫,食飮專廢gg全廢g,刀圭無效,大興省掃,姑不知何日更發。顧此衰朽之質,一宿行役,尙且不堪,況四千里遼薊,將何以遠涉也?臣之一身顚仆,固不足恤,而使事狼狽,良非細故。且副价,旣引嫌蒙遞,則其在廉防,亦豈得晏然而已乎?玆敢不避煩猥,冒瀆崇嚴。伏乞聖慈,俯賜鑑諒,特與遞改,俾得安息調治,獲遂省墳之至情,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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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右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左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右副承旨韓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憲奉命在外。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朴蓍壽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李好敏,爲吏曹判書。

○鄭元容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金鍾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鄭元容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副應敎李紀淵,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京畿監司李魯益狀啓,仁川縣人物渰死事,傳于申絢曰,聞甚矜惻,原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朴蓍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親臨內調馬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以禮曹言啓曰,卽接貞陵參奉所報,則陵上莎草修改後,逐日奉審,則雨露沾潤,庶有着根之望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蓍壽,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哨官金鍾宇,厭避番次,擧措駭妄,爲先決棍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冬至兼謝恩使一行赴燕時,所把驛馬,預先分定後,可無窘急之患,今亦依前例知委,而應把驛馬四十五匹內,公淸道八匹,全羅道十匹,慶尙道二十匹,來九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江原道四匹,咸鏡道三匹,直送安北,來十月初二日逢點事,各道監司處行移,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僉知中樞府事鄭良翰,內禁衛將沈擇之,兼司僕將閔時榮,忠翊衛將高漢祚,景福宮衛將張敬維,慶熙宮衛將李景淵,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今姑改差,而幸行在近,領軍之將,不可不備。內禁衛將沈擇之,兼司僕將閔時榮代,口傳差出,以爲領軍之地,何如?傳曰,允。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李台升亦,公納近千兩之歸宿不明,終至乾沒,事未前聞,罪難容貸,放債錢之二百兩除留,月俸錢之六百兩區處,雖曰吏實舞弄,躬無所犯,而該吏旣故,究覈無處,公貨那移,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希聃亦,莫重祭享,身未趁待,雖云宿病之猝劇,稽緩之罪,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朴蓍壽,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鄭桓榮手本,則時囚罪人李台升,素患痰癖之症,猝發於處冷之餘,又添泄痢,度數頻數,腹部浮脹,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台升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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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坐直。右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左副承旨朴蓍壽。右副承旨韓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憲奉命在外。注書朴心壽受由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仕直洪龜燮。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金鍾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未肅拜,掌令任天常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啓曰,兵曹參判崔光泰,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鄭元容曰,禮房承旨,馳詣懿陵,奉審摘奸以來。

○申絢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鄭元容曰,前後敷諭,意已渴矣,辭已盡矣,予於卿,惟有不致則不已之心而已,上下相持,今幾日矣。一往一復,徒損事體,後之視今者,果謂何如也?卿若諒予此心,則豈無幡然之意?卽爲上來肅命事,爾其更爲傳諭于左議政,與之偕來。

○以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鄭元容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儒秀爲內禁將,李忠運爲兼司僕將。

○韓耆裕,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慶興府使許溶戶奴呈狀內,矣上典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萬無赴任之望,卽速入啓遞改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等待其差歇,罷黜,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耆裕曰,守令有闕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

○朴蓍壽,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安弘燁,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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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申絢緣故出。右承旨鄭元容。左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右副承旨韓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憲奉命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蓍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金鍾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未肅拜,掌令任天常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鄭元容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集斗爲分內醫提調。

○兵曹,以趙尙鎭爲留都大將。

○傳于鄭元容曰,明日秋到記爲之,處所仁政殿爲之,挾輦軍槍劍軍,以入直軍出用。

○傳于朴蓍壽曰,左副承旨,馳詣泮宮,今日夕食堂收取以來。

○傳于韓耆裕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吏曹口傳政事,以閔時榮爲慶興府使。

○鄭元容,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今二十六日秋到記時,兩官俱爲觀光云矣。莫重之地,不可曠直,假官依定式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耆裕,以戶曹言啓曰,壽靜殿西翼閣椽木有頉處,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八月二十七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以兵曹言啓曰,闕內入直訓鍊都監、局別將、把摠哨官及內三廳將、守門將、禁衛營把摠哨官等番單子,每中日入啓受點矣。今此幸行相値,勢難入啓受點,依例回鑾翼日,入啓受點,分所單子,待受點卽爲書入,巡將監軍,以今九月初一日受點人員,初二日至,使之仍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侍衛禁軍,不可不點擇以行矣。各番禁軍中新受馬及病蹇不能致遠之類,依例推移替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親臨仁政殿秋到記儒生試取時,本府都事六員赴擧,本府入直當直入直公事,回公都事,仁政門、光範門、崇範門禁亂都事,當以六員分差,而只有四員,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注薦,權敦仁、李寅泰、趙錫龜、柳致睦、李憲球、徐憙淳、朴容壽、林翰鎭、尹正鎭、李憲兢。

○丁丑八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副提調金履喬,假注書鄭在絅,記注官李衡柱,別兼春秋金道喜,檢校直閣鄭元容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秦東秀、李命運進伏楹外訖。思穆曰,近日涼氣過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思穆顧醫官曰,湯劑別無加減議定者乎?醫官曰,連以前方煎入,爲好矣。思穆曰,近日湯劑,內下蔘已爲盡用,以羅蔘代用,何如?上曰,唯。思穆曰,在前動駕時,自本院,江心水例爲進供,而或有姑置之時,今番則何以爲之乎?上曰,置之。思穆曰,臣衰病轉甚,今番幸行時,誠難以鞍馬隨駕矣。上曰,從便爲之。履喬曰,記注之任,有難久曠,注書朴心壽受由下鄕,病勢實無上來供職之望云,堂后擧行,自多苟艱,且當此幸行之時,實官尤宜備員,合有變通之道,敢此仰達矣。上曰,陞六,可也。出擧條履喬曰,上下注書,今俱有闕,而無前薦當付之人,注薦爲之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元容曰,敬陵、明陵、弘陵親祭祭文,當爲製進矣。兼大提學南公轍,卽爲命招,以爲製進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六君子湯,前方中去白朮,加牛膝、威靈仙各一錢,獨活七分,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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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右承旨鄭元容。左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右副承旨韓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憲奉命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親臨仁政殿,秋到記儒生分製講試取罷,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金鍾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未肅拜,掌令任天常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元容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同副承旨李光憲狀啓,臣在於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本月二十四日未時量,伏奉右副承旨臣韓耆裕次知成貼有旨內,左議政金載瓚處敦諭一度,正書下送,爾其更爲傳諭,與之偕來事亦敎白乎等以,敬奉聖諭,卽爲傳諭于議政府左議政金載瓚是白乎,則以爲臣積犯死罪,力抗恩召,以窮墅泥首之地,爲此生畢命之所者,豈臣全昧義分而然哉?蓋其咫尺之守,已決方寸之內,公法雖合萬殞,私義不忍兩截,前後諄複之敎,實無以祗承,國體臣禮,由臣身而日益壞了,苟定臣罪,鈇鉞猶輕,亟賜處分,席藁泣祝亦爲白有等以,臣伏承偕來之命,故姑爲仍留,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傳于鄭元容曰,予之期望於卿者,自謂有知於卿矣,又見附奏,一向浼浼,有若小不相念者然,此何故也?卿必以予謂不足有爲,而越視乃爾耶?若曰不足有爲,則卿是世祿之臣,輔予導予,當靡不用極,使之致之有爲之域,而今乃不然,其責在予乎,在卿乎?予未可知也。予聞爲人臣者,殺其身有益於君則爲之,況于其身而善其君乎?記之所載之義,卿必講究於平日,然則今卿處事,有何所據,而視之於記之言,果何如也?隱痛私義云者,必是向來所謂誓墓之說,而本非先卿之遺意,則今日去就,何傷乎父子之親,而有乖於君臣之義乎?噫,卿不思年前予之勉出之擧乎?予姑不欲敦迫者,盡誠盡禮,亦靡不用極,以冀卿回心改圖,而若或終有所不得於卿,則又豈無所爲之道理耶?何必多誥?卿須深諒,卿須深諒,卽爲肅命事,爾其更爲傳諭于左議政,期於偕來。

○傳于申絢曰,科次入侍。

○傳于申絢曰,秋到記殿講居首幼學具定默,製述賦居首三下一進士李憲瑋,竝直赴殿試,講之次幼學鄭駿容、金人柱,製述之次三下生員趙基復,竝直赴會試,講之次幼學鄭顯璞,製述之次三下進士鄭元和,各給二分,講略粗以下幼學金生受等十八人,製述次上生員邊鍾裕等四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

○金履喬啓曰,注書有闕之代,被薦人權敦仁、李寅泰、趙錫龜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以李集斗爲留都大將。

○鄭元容,以侍講院言啓曰,明日賓客相見禮時,宮官當爲備員,而輔德朴宗琦有身病,兼輔德趙貞喆呈辭受由,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因侍講院草記,明日賓客相見禮時,宮官當爲備員,而輔德朴宗琦有身病,兼輔德趙貞喆呈辭,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輔德金魯應,兼輔德鄭元容落點。

○朴蓍壽,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李石求,呈辭在外,上來尙遠,今此幸行時,留陣擧行,勢難曠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馨秀爲摠戎中軍。

○朴蓍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丁丑八月二十六日卯時,上詣仁政殿。秋到記儒生分製講試取入侍時,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右承旨鄭元容,左副承旨朴蓍壽,右副承旨韓耆裕,假注書鄭在絅、洪龜燮,別兼春秋鄭基善、金道喜,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鶴秀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協陽門,由肅章門,入仁政門,詣仁政殿。上降輿陞座。引儀唱試官及儒生行四拜禮。禮訖,公轍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殿宮氣候一樣矣。讀券官右議政南公轍,左參贊金蓍根,行護軍朴宗薰,對讀官行副護軍朴周壽,副司果李奎鉉、趙萬永、鄭基善,考官右議政南公轍,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參考官行護軍李鶴秀,副司果洪敬謨、李羲準,文學朴齊聞以次就座訖。上命書題。宗薰書題曰,八月雈葦賦,限申時。萬永、基善奉御題懸之。上命儒生呼名開講,講至一員,上命禮畢。通禮跪啓請降座陞輿gg乘輿g。上降座陞輿gg乘輿g,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協陽門,入宣化門,命出標信解嚴。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丁丑八月二十六日申時,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bb時b,右副承旨韓耆裕,假注書洪龜燮,記注官李衡柱,記事官李湜,讀券官右議政南公轍,左參贊金蓍根,行護軍朴宗薰,對讀官行副護軍朴周壽,副司果李奎鉉、趙萬永、鄭基善以次進伏訖。公轍曰,依春到記例,取七張矣。上曰,唯。耆裕持考取試券七張進前。上曰,科次爲之。基善進前讀二張訖,退伏。萬永進前讀,上曰,高聲奏讀。萬永讀二張訖,退伏。奎鉉進前讀二張訖,退伏,周壽進前讀一張訖,退伏。上曰,書等,可也。公轍書等三下三張,次上四張訖。耆裕持居首試券,跪傳內侍,內侍奉置榻前。上命內侍坼封還下。耆裕讀奏祕封,仍以次第坼封讀奏訖。上曰,居首直赴殿試,其餘則出外考例爲之。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進御補中君子湯,自明日停止。出榻敎仍命退,公轍等以次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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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坐直。右承旨朴周壽。左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右副承旨韓耆裕。同副承旨李光憲奉命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龜燮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蓍壽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耆裕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親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慶興府使閔時榮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申絢曰,入格儒生入侍。

○傳于申絢曰,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申絢啓曰,假注書鄭在絅,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周壽落點。

○傳于韓耆裕曰,魂宮朔祭當親行,侍衛入直磨鍊,門路協陽門爲之,該房知悉。

○傳于韓耆裕曰,世子宮朔膳方物物膳,冬至爲始,依例磨鍊事,分付。

○鄭在絅改差,代以徐憙淳爲假注書。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金鍾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朴蓍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幸行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副摠管金益彬在外,李志淵以同義禁隨駕進,白東薳以訓鍊都監中軍陣上進,柳相亮以禁衛中軍陣上進,李勉植以訓鍊都監左別將陣上進,任聖說有身病,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因都摠府草記,今此幸行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副摠管金益彬在外,李志淵以同義禁隨駕進,白東薳以訓鍊都監中軍陣上進,柳相亮以禁衛中軍陣上進,李勉植以訓鍊都監左別將陣上進,任聖說有身病,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

○兵曹口傳政事,以韓致應爲都摠管,申在明、尹行直、申光軾、徐英輔、李石求、李馨秀爲副摠管。

○韓耆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應敎金學淳,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韓耆裕,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事變假注書吳甲良狀啓。臣於本月初六日未時量,敬奉聖諭,馳往傳諭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左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則以爲臣七日之內,再承別諭,再上附奏,瀝血之懇,披露靡蘊,守株之情,移易無路,天人理本無遠,感應冀在不日,今伏見繼下恩綸,辭旨轉益惻怛,誨戒轉益諄複,念國事之罔涯,則宸憂冞切,乃以古人之痛哭流涕,喩及今日,至以臣先故,反復爲敎,臣聲淚交逬,五內如割,不知所以爲對也。第臣十年在職,有僨無補,聖鑑之所悉燭,而今此復畀而責成者,已有違於則哲之明,而況又人所以爲人,彝倫是已,資於父而以之事君,移是孝而以之爲忠,自生民以來,曷嘗有不盡分於事父,而能忠於君者耶?臣若纔得成就,旋卽擺乖,遂爲與亡父食言之人,則天地之不容也,狗彘之不食也,更何藉而補於國而忠於君乎?聖人爲政,彝倫攸敍,今自輔相,已使之不保其天賦之倫,則將何以解八方之惑,答百代之譏?而在國事,却有何所補哉?此臣所以雖被萬殞,今無以復受新命,惟有伏地呼號而已亦爲白有等以,臣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同副承旨李光憲狀啓。臣在於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本月二十六日亥時量,伏奉左副承旨臣朴蓍壽次知成貼有旨內,左議政金載瓚處敦諭一度,正書下送,爾其更爲傳諭,與之偕來事亦敎是白乎等以,敬奉聖諭,卽爲傳諭于議政府左議政金載瓚是乎,則以爲傳諭之下,神魂遁失,崩迫罔措,有不容晷刻偃息於覆載之間,走伏邑獄,席藁泥首,惟願亟蒙當被之律亦爲白有旀,大臣今方胥命邑獄,故臣旣承偕來之命,仍爲隨往,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傳于朴蓍壽曰,予之昨諭,是乎非乎?謂之非也,則卿當匡救之不暇,不然,亟改初心,幡然上來,不失義分之所在者,豈非千萬得當底道理乎?至於邑獄之擧,尤是意慮之外,雖一日,致卿然後,今日君綱,庶幾不墜,今日國體,庶幾無壞,卿其諒之事,爾其更爲傳諭于左議政,與之偕來。

○傳于朴蓍壽曰,京兆堂上,在外、未肅拜,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鄭元容。

○徐憙淳有頉,代以李憲球爲假注書。

○申絢,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勉植,以訓鍊都監左別將,馬兵點考事,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此幸行時,隨駕武藝別監一百五十人饌價錢,每人各三錢,門旗手二十六名饌價錢,每名各一錢五分,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東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五間許,第四城廊近處體城六間許頹圮處,今八月二十八日爲始,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台升,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假引儀李希聃矣本府議啓內,莫重祭享,身未趁侍,雖云宿病之猝劇,稽緩之罪,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珍島前監牧官李台升矣本府議啓內,公納近千兩之歸宿不明,終至乾沒,事未前聞,罪難容貸。放債錢之二百兩除留,月俸錢之六百兩區處,雖曰吏實舞弄,躬無所犯,而該吏旣故,究覈無處,公貨那移,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南海縣監張守初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月串前僉使金光義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年八十以上及十五以下,若犯盜傷人收贖,雜犯笞杖,皆不坐罪,載在《大明律》是白如乎,此囚年過八十,所坐不過雜犯笞杖之罪,依律文勿論,何如?判付啓,依允。

○丁丑八月二十七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入格儒生入侍時,行左承旨申絢,假注書洪龜燮,記注官安亨鎭,記事官李湜以次進伏,進士李憲瑋,幼學具定默,生員趙基復,進士鄭元和,幼學鄭駿容、金人柱、鄭顯璞,生員邊鍾裕、洪鍾薰,進士金炳朝、李東獻,幼學金生受、金學周、金顯箕、曺蓍明、申在愚、韓相五、李秉龜、孟明淳、李鼎敍,進士趙顯休,生員李箕樂,幼學孔漢鼎,幼學李遇益,幼學李光應,生員尹奎培,幼學李垿、柳夏永、許傛以次列立庭下訖。上曰,儒生以次陞殿,奏職姓名,可也。憲瑋、定默等各奏姓名訖。上曰,及第與直赴會試給分人出送,其餘儒生,使之頒賞行禮,可也。承旨出見,催促頒賞。引儀唱四拜施賞,儒生行拜禮訖。上命諸儒生退。申絢曰,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昨日秋到記殿講榜目中,生員李箕樂,誤以幼學書入,事甚駭然。當該注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推考,可也。出擧條仍命退,承bb史b以次退出。

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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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直。行左承旨申絢坐直。右承旨朴周壽式暇。左副承旨朴蓍壽。右副承旨韓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憲奉命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宋能圭李嘉愚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絢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耆裕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申絢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耆裕啓曰,吏曹判書李好敏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李存秀在外,參議權丕應傳旨未下,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

○申絢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金鍾文,持平任鼎常、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絢曰,只推。

○李憲球有頉,代以尹正鎭爲假注書。

○韓耆裕啓曰,假注書洪龜燮,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尹正鎭有頉,代以宋能圭爲假注書。

○洪龜燮改差,代以李嘉愚爲假注書。

○韓耆裕啓曰,假注書宋能圭、李嘉愚,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傳于韓耆裕曰,吏判疏批已下,卽爲牌招。

○韓耆裕啓曰,吏曹參議權丕應,旣有只推之命,一體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兵曹,留都從事官單尹景鎭。

○韓耆裕,以禮曹言啓曰,傳曰,王世子朔膳方物物膳,冬至爲始,依例磨鍊事,分付事,命下矣。依壬申年磨鍊別單,世子宮封進方物物膳朔膳,冬至爲始,依例封進事,分付京外,而世子宮進上中京畿所封朔望雉鮮,誕日物膳、臘日進上,公淸道所封誕日及冬至物膳,咸鏡道所封誕日物膳,一體磨鍊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絢,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幸行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副摠管徐英輔、李石求在外,尹行直以漢城府右尹隨駕進,申在明有身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台升,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李台升功議各減一等,減徒加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張守初,亦添載二百餘石中,宮納營納,俱有名色,非同私穀,囚供分疏,不無依據,而船旣致敗,事違經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吏曹判書李好敏疏曰,伏以臣卽聖朝之一逋臣也。受恩則溟渤猶淺,而報答罔階,積罪則泰、華猶小,而偃息自如,我殿下前後處分,重則行遣,輕則罷削,一出於造化之天,曲費陶甄,春溫秋肅,匪怒伊敎,而視臣所犯,則不翅寬縱,隕結之忱,非不銘到於肝肺,而跼蹐之情,益覺難容於高厚,然而旣不能歸身司敗,請命於有司,則因遂屛處江干,游泳聖澤,朝飮暮啄,粗愜微分,而追惟孤負,汗必沾背。迺於日昨,恩敍遽降,繼以伏奉誥紙,乃臣之向來屢叨屢辭,獲罪乃已之銓職也,臣愚不審我殿下,又何爲而有此擧措也?夫人子之事其親也,其或情有所難强,罪有所難逃,不敢曲從父母之命,而號呼於前,請受其罰,則爲父母者,旣得其罪而罪之,又必諒其情而不使强從其命,然後慈嚴兩盡,恩義竝行。我殿下,慈母於臣,嚴父於臣,而於臣之罪,則勘之以太輕,未免有愛克厥威之歎,於臣之情,則抑之以難强,不恤其放倒廉防之戒,是固臣之不肖無狀,不能見孚於止慈之天,而亦豈平日所以仰望於孔邇之地哉?嗚呼,臣叨是職,而四朔之內,猥徹辭本,凡幾遭矣。辭已竭於陳懇,意已罄於請譴,肝血盡瀝,衷腸畢露,雖使累牘連章,亦不過復申前說,而今雖事境已過,時日稍久,以臣迷滯之見愚頑之性,百爾思量,終未見其前後有異,則慢命之罪,終屬一己,喪廉之恥,有關治化,曷敢不以向來所被之恩譴,復乞於今日耶?臣於病伏悚蹙之中,忽又拜命於千萬夢想之外,驚惶戰悸,茫如墜坑而墮霧,收召遁情,文不成理,而天牌遠辱,坐犯違傲,徊徨懍惕,益無容措,玆不得不疾聲鳴號於天地父母之前,倘蒙聖慈,曲賜照察,亟收誤恩,因降威罰,俾得以全微諒而安賤分,則實終始生成之至仁大德也。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來事,轉生葛藤,卿等之所引太過,故其時處分,不得不然,而今無更引之端,勿辭,卽爲入來開政。

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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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進。行左承旨申絢緣故出。右承旨朴周壽式暇。左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右副承旨韓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憲奉命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宋能圭仕直李嘉愚。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蓍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耆裕啓曰,明日魂宮朔祭親祭齋戒,再明日敬陵、明陵、弘陵親祭齋戒,三明日動駕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蓍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耆裕啓曰,吏曹判書李好敏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權丕應傳旨未下,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韓耆裕啓曰,吏曹參議權丕應,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好敏再牌不進,參議權丕應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判書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一體更爲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好敏三牌不進,參議權丕應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有命,飭敎連下,而終無變動,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判書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一體更爲牌招。

○朴蓍壽啓曰,持平任鼎常,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前持平任鼎常禁推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分揀。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金鍾文,持平姜必魯在外,持平一員未差,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厚常,獻納南吉寬,正言韓兢裕,執義姜世綸,掌令任天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以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韓耆裕,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同副承旨李光憲狀啓。臣在於高陽郡邑內里,本月二十八日巳時量,伏奉左副承旨臣朴蓍壽次知成貼有旨內,左議政金載瓚處敦諭一度,正書下送,爾其更爲傳諭,與之偕來事亦敎是白乎等以,敬奉聖諭,卽爲傳諭于議政府左議政金載瓚是白乎,則以爲臣昨伏承人臣所不敢晷刻承聞之敎,經日經夜,依舊視息,尙今生在地上,已是臣本罪之上,又爲萬殞難贖矣,今則惟有遄就王章而已,震剝飛越,罔知攸達亦爲白有等以,臣旣承偕來之命,故姑爲仍留,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以左議政偕來承旨狀啓,傳于韓耆裕曰,卿有何必可去之義,而一向相持,少無變動,此豈常情常理之所可爲乎?終欲棄予,而遐心莫回,一則予自反之處,二則予自反之處,撫躬慙愧,實無對卿顔面,何心復言卿之去就?此意,爾其傳諭。

○以慶尙監司金魯敬狀啓,金海等邑民家頹壓事,傳于朴蓍壽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壓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朴蓍壽,以漢城府言啓曰,依定式無主未葬處,分付各部,搜訪報來,故別單書入,而至於有主未葬之類,亦令一一知委,斯速過葬事,申飭各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大報壇東北水門鐵箭,今已修改矣。把守軍兵,本處還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龍虎營所上軍物器械,年久破傷,不得不修改新備,故別定將校折衝全取淳、姜彝中,使之監董矣。許多軍物器械,數月之內,卽爲告訖,其殫誠竣功,極爲嘉尙。取考前例,則各軍門軍器監造,若過千數,則監董人,皆蒙加資之典矣。今此全取淳、姜彝中,監董俱過千數,別單書入,而論賞一款,依他營例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大報壇東北水門鐵箭拔落處,今已修改,把守廣智營軍,還入直所,將校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內,水原中軍兼判官柳聖台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柳聖台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咸從前府使趙德永,前已就囚捧供後,遭其父喪,歸葬給暇矣,今旣過葬來現,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海南縣監張守初矣本府議啓內,添載二百餘石中,宮納營納,俱有名色,非同私穀,囚供分疏,不無依據,而船旣致敗,事違經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趙德永,亦觀此供辭,千里關外,病報急到,臨時蒼黃,率爾泛應是如爲白乎乃,道啓旣有臚列,亦爲成給,則無論不審與故犯,終難免賣鄕之科,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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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申絢。右承旨朴周壽坐直。左副承旨朴蓍壽。右副承旨韓耆裕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憲奉命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宋能圭李嘉愚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bb此b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金鍾文,持平姜必魯在外,執義姜世綸未肅拜,掌令任天常呈辭,持平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絢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魂宮親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耆裕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以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耆裕曰,只推。

○韓耆裕,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吏曹判書李好敏四牌不進,參議權丕應三牌不進推考傳旨及依定式禁推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五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參議分揀,一體牌招。

○傳于韓耆裕曰,魂宮朔祭,以攝行磨鍊。

○以左議政偕來承旨狀啓,傳于金履喬曰,予之所以致卿乃爾,爲寡躬也,爲國事也,豈爲尋常?而以卿之一向如彼,予心不寧,寢食靡甘者,今幾日矣。靜以思之,則以予不足有爲,而卿必如彼也,然則卿之入來之前,予當知之如此而已,於卿有何難安之端乎?今則在予道理,惟有躬臨迎來之擧,一番勞動,予固不憚,然後卿之去就,自有出場之日,諒之諒之。此意,爾其又爲傳諭。

○以吏曹參議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履喬曰,只推。

○傳于金履喬曰,吏判疏批已下,嚴飭牌招。

○金履喬啓曰,吏曹參議權丕應,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閔命爀,副摠管白師誾、安橚、李勉植落點。

○傳于申絢曰,在外及有實故摠管,竝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

○韓耆裕,以魂宮初獻官意啓曰,執禮沈能稷,來待闕外,未及入來,門鑰已下,莫重享事,執禮闕員,萬萬悚悶,而今無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若未及外位之時,以入直上番玉堂代差。

○又啓曰,魂宮朔祭執禮沈能稷,不卽入來,門鑰已下,莫重享事,尙未待令,萬萬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金履喬啓曰,吏曹判書李好敏牌不進,參議權丕應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多日,屢度飭敎,何等嚴截,而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有政。吏批,判書李好敏進,參判李存秀在外未肅拜,參議權丕應式暇,右副承旨韓耆裕進。以李若愚爲持平,金履陽爲判尹,洪羲臣爲左尹,李錫奎爲同義禁,閔令儒爲兵曹佐郞,林秉遠爲掌樂僉正,洪獻謨爲長陵令,權敦仁爲注書,尹正圭爲引儀,朴宗慶爲社稷提調,金銑爲觀象監提調,李肇源爲典醫監提調,李相璜爲同成均。

○兵批,判書李相璜病,參判崔光泰病,參議韓義運入直進,參知朴孝成病,右承旨朴周壽進。同知元永獜,大護軍閔命爀、李普天,護軍吳淵常,副護軍朴宗琦、鄭良翰,副司直任鼎常,副司果朴心壽,副司正李嘉愚、閔恒錫、李敎彬,竝單付,洪陽營將李儒恒改名事啓下。

○申絢,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九月初二日敬陵、明陵、弘陵幸行時,本營隨駕事,命下矣。新營則千摠趙台錫,騎士將許鏛,哨官李枝郁、李命集,敎鍊官李景潤,騎士二十五人,兼別破陣二名,鄕軍三十名,率領入直,南別營則哨官李雲英,別騎衛一人,京中哨軍十三名,率領入直,火藥庫則哨官李守獜,別破陣八名,兼別破陣六名,京中哨軍四名,率領入直,都城把守處則別騎衛李鎭文,鄕軍二十名,率領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同副承旨李光憲狀啓。臣在於高陽郡邑內里,本月二十九日未時量,伏奉右副承旨臣韓耆裕次知成貼有旨內,左議政金載瓚處敦諭一度,正書下送,爾其傳諭事亦敎白乎等以,敬奉聖諭,卽爲傳諭于議政府左議政金載瓚是白乎,則以爲臣方震越崩隕,求死不得,何敢爲晏然附奏之意,而惟是二十六日所下敦諭中,至承四字不敢聞之敎,爲人臣而承此敎,將何以一日自容於天地之間?而三尺尙貸,一罪不加,是可曰國有法而臣有分乎?未蒙當律之前,只有伏地俟誅而已,跼高履厚,不知所措亦爲白有等以,臣旣承偕來之命,故姑爲仍留,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吏曹判書李好敏疏曰,伏以臣自三數朔以來,一箇方寸,都是惶隕懍蹙而已,恒若嶺海之在前而金木之嬰身,然猶不知懲畏,更犯瀆撓之罪,論其情則雖云慼矣,誅其跡則可謂頑矣。伏地戰灼,斧鉞是俟,及伏承批旨下者,首尾四十有餘言,鄭重懇惻,旣諭以向來事之轉生葛藤,又敎以其時處分之不得不然,其所以開釋而慰勉者,昭乎如日星,藹然若陽春,負罪如臣,不肖如臣,何以得此於君父也?手擎首頓,涕淚交橫。夫恩則知感,人情之常也,臣雖迷如䐁魚,亦具天彝,豈不知聖恩之不可孤,君命之不可抗?而逋慢如前,不思變動者,自非甚不得已,豈敢如是?亦豈忍如是哉?臣之區區情勢,其說已陳,日昨辭本,亦不敢覼縷,則今於聖批之下,又何敢拖引爲說,而惟其葛藤之轉生,固臣之罪也,處分之不得不然,亦臣之罪也。罪之所在,情亦隨之,則今無更引之敎,竊恐我殿下,猶有所未盡照燭也。今若謂其情之已伸,倖其罪之屢逭,貪恩冒榮,趨走爲恭,則不惟臣之一身去就,顚倒失宜,而抑恐有識之論,爲聖明惜此擧措也。召命荐降,飭敎截嚴,而微執難改,蠢動無望,玆敢不避嚴誅,冒死申籲。伏乞天地父母,惻然垂念,淵然遠思,遞臣之職,治臣之罪,以之昭法綱而勵臣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昨批已盡諭矣。本非必辭之事,而如是自引,豈爲卿一身之地乎?萬萬不當,卽爲肅命開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