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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方輿彙編/職方典/第0163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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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方輿彙編職方典

 第一百六十三卷目錄

 宣化府部紀事二

職方典第一百六十三卷

宣化府部紀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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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史太祖本紀》:神冊六年:「冬十月癸丑朔,晉新州防 禦使王郁以所部山北兵馬內附。丙子,上率大軍入 居庸關。十一月癸卯,下古北口。十二月癸丑,王郁率 其眾來朝,上呼郁為子,賞賚甚厚,而徙其眾於潢水 之南。」鎮志「初,神冊元年,平西北諸夷部,回攻新、蔚、武、媯、 儒五州,斬萬四千七百餘首級,盡有其地。遂改州縣 置西南面招討司,選有功者領之。其圍蔚州,敵樓無 故自壞,眾軍大譟乘之,不踰時而破。時梁及吳、越二 使皆在,詔引環城觀之,因收山北八軍。明年,晉李嗣 源復取,至是,郁以新州兵馬北附,其地并他州。」 《太宗本紀》:會同三年六月壬寅,駕發燕京。癸丑,次奉 聖州。甲寅,勞軍士。九月「『庚午,侍中崔窮古言,晉主聞 陛下數游獵,意請節之』。上曰:朕之畋獵,非徒從樂,所 以練習武事也。」乃詔諭之。

《鎮志》:會同五年,廩營衛兵。「國俗以畜牧為業,無餉兵 制,行軍時以打草穀丁先之,所在取給。及得山後八 軍,選充營衛,仍其舊籍廩於官。其不在營衛數,屬趙 延壽將之伐晉,廩如營衛。」

《遼史太宗本紀》:會同五年:六月乙丑,晉主敬塘殂,子 重貴立。秋七月庚寅,朱崇節來謝書,稱孫不稱臣。遣 客省使喬榮讓之。景延廣答曰:「先帝則聖朝所立,今 主則我國自冊。為鄰為孫則可,奉表稱臣則不可。」榮 還,具奏之,上始有南伐之意。鎮志石敬塘死,將告哀,大 臣議奉表稱臣,景延廣請致書,不臣。太宗怒,遣使責 讓,延廣復以不遜語答之。乃徵山後及盧龍兵五萬 人,使趙延壽為將,經略中國,曰:「若得之,當帝汝。」由是 兵連四歲,卒滅晉。

會同七年八月,晉、鎮州兵來襲飛狐,大同軍節度使 耶律孔阿戰敗之。十一月壬申,詔徵諸道兵,以閏月 朔會溫榆河北。十二月癸卯,南伐。甲子,次古北口。閏 月己巳朔,閱諸道兵于溫榆河。鎮志繼又閱于漁陽,得 精銳盡付延壽,延壽自是攻晉州縣無不下者。 《鎮志》:景宗乾亨四年幸奉聖,有司請旌助軍義民,及 懲親老不孝者,大臣曰:「此皆可以國法賞罰之。」上曰: 「漢俗與國俗異,國法固不可以治漢人也。先朝分南 北府,分理之意正以此,卿顧以為未善耶?自今漢人 仍用漢法,國人不得轉易其俗,其著為令。」

聖宗統和十年,籍山後吏民馬備征。時山後人善畜 牧,馬大蕃息,有司請曰:「冀、北、燕、代,馬之所生,國之所 恃也,故制敵之用,兵騎為急。議者以為欲國多馬,在 乎啗民以利,使其樂鬻於官,不知財用有數,樂鬻於 官者亦鮮。今宜於山後諸州吏民馬籍錄之,以聽征 調,凱旋取所獲物償焉,公私為便。仍令都人畜牧轉 徙逐水草,騰駒游牝,順其物性。」

《遼史聖宗本紀》:「統和十一年夏六月,大雨。秋七月己 丑,桑乾羊河溢居庸關西,害禾稼殆盡。奉聖南京居 民廬舍多墊溺者。」

統和十三年夏四月,如炭山清暑。秋七月壬戌,詔「蔚、 朔等州、龍衛、威勝軍更戍。」八月壬辰,詔「修山澤祠宇、 先哲廟貌,以時祀之。」鎮志帝在炭山,詔歸化等處守臣 修山澤祠宇、先哲廟貌,以時祀之。於是諸州孔子廟 及奉聖黃帝祠、儒州舜祠、大翮山王仲祠,俱為一新。 又諭有司曰:「自先朝行幸,頓次如武新、媯儒諸地,必 高立標識,以禁行者。比聞楚古輩故低置其標於深 草中,利人誤入,因之取財。自今有復然者,以死論。」 統和二十三年十一月辛亥觀漁桑乾河。

開泰元年三月甲戌,以蔚州為觀察,不隸武定軍。冬, 十二月壬申,振奉聖州飢民。

《道宗本紀》:隆壽元年春正月「乙卯,振奉聖州貧民。」 《天祚帝本紀》:天慶七年「二月,淶水縣賊董龐兒聚眾 萬餘,西京留守蕭乙薛、南京統軍都監查剌與戰於 易水,破之。三月,龐兒黨復聚,乙薛復擊破之於奉聖 州。」

保大二年冬十月,金兵攻蔚州,降。十一月乙丑,金兵 至奉聖州,遂率衛兵屯於落昆髓。秦晉王淳妻蕭德 妃五表於金,求立秦王,不許,以勁兵守居庸。及金兵 臨關,厓石自崩,戍卒多壓死,不戰而潰。德妃出古北 口,趨天德軍。鎮志金主駐軍草濼,遣完顏忠攻奉聖州, 破遼兵於難鳴山,奉聖州降。遼主聞之,由埽里出居 四部族,金主遂至奉聖。明年,金師入燕《金史·太祖本紀》:天輔六年六月戊子朔,上親征遼,發 自上京。九月丁丑,奉聖州降。十月丙戌朔,次奉聖州。 詔曰:「朕屢敕將臣安輯懷附,無或侵擾。然愚民無知, 尚多逃匿山林,即欲加兵,深所不忍。今其逃散人民, 罪無輕重,咸與矜免。有能率眾歸附者,授之世官或 奴婢,先其主降,並釋為良。其布告之,使諭朕意。」蔚州 降。庚寅,余睹等遣蔚州降臣翟昭彥、徐興、田慶來見, 命昭彥、慶皆為刺史,興為團練使。丁酉,蔚州翟昭彥、 田慶殺知州事蕭觀寧等以叛,丙午,復降。十二月,上 伐燕京,宗望率兵七千先之,迪古乃出得勝口,銀朮 哥出居庸關,婁室為左翼,婆盧火為右翼,取居庸關。 丁亥,次媯州。戊子,次居庸關。庚寅,遼統軍都監高六 等來送款。上至燕京。

《鎮志》:「太宗天會二年,取山後五州,定軍制,武州兵一 萬二千,新州兵九千,媯州兵一萬五千,儒州兵六千, 蔚州兵九千,共五萬一千。凡三百戶統以一謀克,十 謀克統以一猛安。」

天會六年,置州鎮統軍,諸使路置總管,州鎮置節度 或防禦使,兵每五百人為一指揮使,司設使,分為四 都官,設左右什將及承局、押官。其軍數若有餘或不 足,則與近者合置,不可合者,或三百人,或二百人。亦 設指揮使,總統於節度防禦。

《金史世宗本紀》:「大定元年十月辛亥,以中都留守、西 北面行營都統完顏彀英將兵三萬駐歸化,以為左 副元帥。丁巳,出內府金銀器物贍軍吏民出財物佐 官用者甚眾。」

《鎮志》:「大定三年秋八月,永興進嘉禾,異畝同穎。」 《金史世宗本紀》:「大定六年三月甲寅,上如西京。庚申, 次歸化州。」鎮志大定六年,幸歸化,因至望雲,將幸金蓮 川,以薛王府掾梁襄諫止。川在今雲州東北。

《梁襄傳》:「襄為薛王府掾,世宗將幸金蓮川,有司具辦, 襄上疏極諫曰:金蓮川在重山之北,地積陰冷,五穀 不殖,蓋自古極邊荒棄之壤也。氣候殊異,中夏降霜, 一日之間,寒暑交至,特與上京中都不同,尤非聖躬 將攝之所。凡奉養之具,無不遠勞飛輓,越山踰險,其 費數倍。至於頓舍之處,車騎闐塞,主客不分,馬牛風 逸以難收,臧獲逋逃而莫得,奪攘蹂躪,未易禁止。公 卿百官衛士,富者車帳僅容,貧者穴居露處,輿臺皂 隸,不免困踣,飢不得食,寒不得衣,一人致疾,染及眾 人,夭傷無辜,何異刃殺?此細故耳,更有大於此者。臣 聞高城浚池,深居邃禁,帝王之籓籬也;壯士健馬,堅 甲利兵,帝王之爪牙也。今行宮之所,非有高殿廣宇, 城池之固,是廢其籓籬也。掛甲常坐之馬,日暴雨蝕, 臣知其必羸瘠矣;禦侮待用之軍,穴居野處,冷啖寒 眠,臣知其必疲瘵矣。」以陛下神武,善騎射,舉世莫及, 若夫銜橛之變,猛鷙之虞,姑置勿論。設於行獵之際, 烈風暴至,塵埃漲天,宿霧四塞,跬步不辨,以致翠華 有《崤陵》之避,襄城之「迷,百官狼狽於道途,衛士參錯 於隊伍,當此宸衷,寧無戒悔?夫神龍不可以失所,人 主不可以輕行」,良謂此也。燕都地處雄要,北倚山嶮, 南壓區夏,若坐堂隍,俯視庭宇,本地所生,人馬勇勁, 亡遼雖小,止以得燕。故能控制南北,坐制宋幣,燕蓋 京都之首選也。況今又有宮闕井邑之繁麗,倉府武 庫之「充實,百官家屬皆處其內,非同曩日之陪京也。 居庸、古北松亭、榆林等關,東西千里,山峻相連,近在 都畿,易於據守,皇天本以限中外,開《大金》萬世之基 而設也。奈何無事之日,越居草萊,輕不貲之聖躬,愛 沙磧之微涼,忽祖宗之大業,此臣所惜也。又行幸所 過,山徑修阻,林谷晻靄,上有懸崖,下多深壑」,垂堂之 戒,不可不思。臣聞漢、唐離宮,去長安纔百里許,然武 帝幸甘泉,遂中江充之姦;太宗居九成,幾致結社之 變。太康畋於洛汭,后羿拒河而失邦;魏帝拜陵近郊, 司馬懿竊權而篡國。隋煬、海陵,雖惡德貫盈,人誰敢 議?止以離棄宮闕,遠事巡征,其禍遂速,皆可為殷鑒 也。且燕京之涼,非濟南之「比。陛下牧濟南之日,每遇 炎蒸,不離府署。今九重之內,臺榭高明,晏安穆清,何 暑得到?議者為陛下北幸久矣,每歲隨駕大小,前歌 後舞而歸,今茲再出,寧有遽不可乎?臣愚以為患生 於不戒者多矣。今者累歲北幸,狃於無虞,往而不止, 臣甚懼焉。」夫事知其不可,猶冒為之,則有後難必矣。 議者又謂「往年遼國之君,春水秋山,冬夏捺缽,舊人 猶喜談之,以為真得快樂之趣,陛下效之耳。」臣愚以 為三代之政,今有不可行者,況遼之過舉哉!且本朝 與遼室異,遼之基業,根本在北山之臨潢,臣知其所 遊,不過臨潢之旁,亦無重山之隔,冬猶處於燕京。契 丹之人,以逐水草,牧畜為業,穹廬為居,遷徙無「常。又 壤地褊小,儀物殊簡,輜重不多,然隔三五歲方能一 行,非歲歲皆如此也。我本朝皇業根本在山南之燕, 豈可捨燕而之山北乎?議者謂前世守文之主,生長 深宮,畏見風日,彎弓上馬,皆所不能,志氣銷懦,筋力

拘柔,臨難戰懼,束手就亡。陛下監其如此,不憚勤身
考證
遠幸金蓮,至於松漠,名為坐夏打圍,實欲服勞講武。

臣以為戰不可忘畋獵不可廢,晏安鴆毒亦不可懷。 然事貴適中,不可過當。今過防驕惰之患,先蹈萬有 一危之途,何異無病而服藥也。況欲習武,不必度關、 涿,易雄、保順、薊之境,地廣又平,且在邦域之中,獵田 以時,誰曰不可?伏乞陛下發如綸之旨,回北轅之車, 塞雞鳴之路,安處中都,不復北幸,則宗社無疆之休, 天下莫大之願也。」世宗納之,遂為罷行。

大定十年五月乙卯,如柳河川。

大定十二年六月甲寅,如金蓮川。

《鎮志》:「大定二十年,定牧官賞罰格。先是,世宗置牧所 有七,其一曰特滿忒滿,在撫州,以官領之,主山後牧 事。至是,更定牧宮詳穩脫朵知把群牧人滋息損耗 賞罰格。明年,敕諸所馬三歲者付女直人牧之,時遣 使閱實其數,缺則杖其官,令牧人備償。匿其實者,監 察舉覺之。二十八九年,蕃息久,馬至九萬有奇。」 《金史·世宗本紀》:大定二十一年:「上初聞薊、平、灤等州 民乏食,命有司發粟糶之,貧不能糴者貸之。」鎮志是歲, 大興府、平、灤、薊、通諸州淫雨傷禾,民多飢死,山後諸 州乃大有年。於是詔「有司積穀餉軍,仍修懷、來以東 道路。來關南糶者,其諸州勒價方糶者罪之。」

大定二十二年三月丁丑,命尚書省申敕西北路招 討司,勒猛安謀克官,督部人習武備。甲申,諭戶部:「今 歲行幸,山後所須,並不得取之民間,雖所用人夫,並 以官錢租雇,違者杖八十,罷職。」

《鎮志》:大定二十七年,禁女真人從漢俗。金主常謂從 官曰:「女真舊風最為純直,比見漢人率多不然。汝等 當習學純直之風,不可忘也。」又曰:「凡資用當務節省, 勿妄費。」至是禁女真居內郡者,並不得學漢俗為衣 飾,漢學女真者聽。

章宗明昌二年夏五月,桓、撫等州旱。

明昌五年,歸化、奉聖等州大旱,命侍臣禱雨縉山。 《金史章宗本紀》:「承安元年正月丁亥,國子學齋長張 守愚上《平邊議》三篇。二月,初造虎符,發兵。」鎮志承安元 年,命選軍撫州。時以山北撫州等處多驍勇士,乃命 尚書左丞夾谷衡行省于撫州選親軍、武衛軍各五 百人以從,仍給錢五千萬。繼又以國學生張守愚議, 造《發兵虎符》,令邊州諸軍聽調發焉。

《衛紹王本紀》:「大安三年四月,元太祖來征,遣西北路 招討使粘合合打乞和,平章政事獨吉千家奴,參知 政事胡沙行省事,備邊,西京留守紇石烈胡沙虎行 樞密院事,戶部尚書梁鏜為參知政事。六月,千家奴、 胡沙自撫州退軍,駐于宣平。九月,千家奴、胡沙敗績 于會河堡,居庸關失守。十月,罷宣德行省。初,徒單鎰」 請徙桓昌,撫百姓入內地。上信梁鏜議,以責鎰曰:「是 自蹙境土也。」及大元已定三州,上悔之。右副元帥胡 沙虎請兵二萬屯宣德,詔與三千人屯媯州。鎮志大安 三年,元主以兵來略地。先是,金約合買住鎮守北鄙, 以「元將侵邊壤」為言,金主不信,囚之。至是年二月,元 主來攻德興、撫州,與金兵交戰,金兵敗績,遂取大水 濼、豐利諸縣。七月,元拔烏沙堡,金參知政事胡沙頗 奔宣德。九月,元拔德興府,陷弘州。十一月,金乃以唐 括為都統,防禦使楊安兒為副統,戍邊。至雞鳴山,安 兒不進,亡歸山東為盜。是月,胡沙虎請步騎三萬屯 宣德,金主與之三千,令駐可汗。金兵及元主戰于 「會河川」,金兵敗績。先是,元兵虜拔州縣,金參政胡沙 頗、平章獨吉思忠又失利于烏沙堡。金主乃獨罪思 忠,委頗兵事。頗見敵輒遁去,金兵俱解體,遇戰即北。 會河川之役,元遂拔德興、弘州。

《元史木華黎傳》:木華黎從伐金,薄宣德,遂克德興,進 圍撫州,金兵號四十萬,陳狐嶺。木華黎曰:「彼眾我寡, 弗致死,力戰未易破也。」率敢死士策馬橫戈,大呼陷 陣。帝麾諸軍並進,大敗金兵,僵尸百里。

《金史完顏綱傳》:至寧元年,綱行省事于縉山。徒單鎰 使人謂綱曰:「高琪駐兵縉山,甚得人心,士皆思奮。與 其行省親往,不若益兵為便。」綱不聽。徒單鎰復使人 止之曰:「高琪措畫已定,彼之功即行省之功。」綱不從, 至縉山,遂大敗。

《木虎高琪傳》:「至寧元年八月,尚書左丞完顏綱將兵 十萬,行省于縉山,敗績。貞祐初,遷元帥右監軍。閏月, 詔高琪曰:聞軍事皆中覆,得毋失機會乎?自今當即 行之。」是月,被詔自鎮移軍守禦中都迤南,次良鄉,不 得前,乃還中都,每出戰輒敗。鎮志元兵至懷來,金元帥 右監軍木虎高琪拒之,敗績,僵尸四十餘里。蒙古乘 勢至古北口,金兵保居庸不能入。元主乃留可忒薄 察等頓兵拒守,而自以眾趨紫荊關,敗金兵于五回 嶺,分命別將兵反自南口攻居庸關,破之。出北口,與 可忒薄察軍合,又選諸部精兵五千騎,合怯台、哈台 二將,圍守燕京。高琪兵復大潰。

《元史》:「太祖八年秋七月,克宣德府,遂攻德興府。皇子 拖雷、駙馬赤駒先登㧞之。帝進至懷來,及金行省完顏綱、元帥高琪戰敗之,追至北口。金兵保居庸,詔可 忒薄察守之,遂趨涿鹿,金西京留守忽沙虎遁去。」 《鎮志》:「金宣宗貞祐四年,西京副統程琢以兵來經略, 時山北諸州盡為元有,琢乃以私財募集壯士二萬, 復」取渾源、白登,駐師弘州,東向規措,以圖恢復。宣德、 德興諸州人民稍稍來集。

《元史太祖本紀》:「十年五月,避暑桓州、涼、涇。」

《世祖本紀》:「歲甲寅,秋八月,至自大理,駐桓、撫間,復立 撫州。歲乙卯春,復駐桓、撫間。冬,駐奉聖州北。歲丙寅, 春三月,命僧子聰卜地于桓州東灤水北,城開平府。」 鎮志憲宗六年,命劉秉忠來建都邑。時欲建城市、修宮 室,為都會之所。太弟忽必烈因言秉忠精于天文地 理之術,乃命相宅。秉忠曰:「桓州東灤水北有龍岡焉, 固形勢之地也,宅之吉。」於是即命秉忠營之,號開平 府,三年而畢功。

中統元年五月,徵諸路兵三萬駐燕京,近命諸路市 馬萬匹送開平府。六月,詔「燕京、西京、北京三路宣撫 司,運米十萬石輸開平府及撫州、沙井、靖州魚兒濼, 以備軍儲。」鎮志中統元年,置宣德等處軍籍,「宣德蒙古 軍六千五百人,漢軍七千三百人,德興蒙古軍三千 人,漢軍二千五百人,各以萬戶領之。」尋以兵少不足 鎮戍,復詔漢人質子軍及僉到民間諸軍屯守,總計 三萬五千六百餘人。是年六月,詔東平路萬戶嚴忠 濟等,發精兵一萬五千人,戍守開平。又詔十路宣撫 司造戰襖裘帽各以萬計,輸開平,給新舊戍守者。又 以開平闕庭,所在多召外州兵充營衛,慮食不給,乃 詔有司輦大都諸路粟米十餘萬石給之,於是開平 始贍。

《鎮志》:「中統二年,發禁兵屯懷來,時諸王阿里不哥有 罪,將討之,乃以禁兵屯駐懷來,及阿里不哥戰于昔 木土,敗走,世祖乃還。又置大都督府,領諸軍屯守,既 置大都府于宣德,因命怯烈門為大都督,管領諸軍, 統守宣德、德興。興州尋復以興州達軍合入宣德。德 興,復命漢軍以一萬戶屯守懷來,一萬戶屯守縉山, 蒙古軍各五千總,以大都督領之。」是年,幸開平,詔減 免民差,罷守隘諸軍,因幸宣德。秋七月,宣德隕霜。 《世祖本紀》:「中統三年八月甲午,博都歡等奏,請以宣 德州、德興府等處銀冶付其匠戶,歲取銀及石綠丹 粉輸官。從之。西京、宣德、北京隕霜害稼。十一月戊申, 陞撫州為隆興府,以昔刺幹脫為總管。」割宣德之懷 安、天成及威寧、高原隸焉。

中統四年二月甲子,車駕幸開平。五月癸未,詔「北京 運米五千石赴開平。」七月,燕京、河間、開平、隆興四路 屬縣雨雹害稼。鎮志時中書省臣言「開平宮闕之地,宜 加號上都。」上從之,隨巡幸,詔發燕京米五千餘石,命 總管董銓分給軍士。秋,七月,上都、隆興雨雹。

至元三年六月辛未,徙歸化民于清州興濟縣屯田。 冬十月庚申朔,降德興府為奉聖州。鎮志至元三年,徙 宣德人于興濟。時欲開屯田,乃詔宣德人徙居之。其 後,屯田亦不果行。是年,幸雞鳴山,將獵于渾河,馬蹶, 御史大夫脫脫諫止。

至元五年十二月。改奉聖州隸宣德。

《鎮志》:至元十五年,發京兵戍應昌。應昌在關平東北。 初,應昌戍卒俱歷三四年,上憫之,謂中書省臣曰:「應 昌兵卒久戍,疲苦甚矣,省臣不以奏處,使下人無所 控訴,非所以體朕優恤之心也。其發東京、北京軍往 戍應昌,其應昌舊戍士卒,悉令散歸。」是年冬十二月, 奉聖飢。

《元史世祖本紀》:「至元十六年夏四月,以上都軍四千 衛都城,凡他所來戍者,皆遣歸。」鎮志國制,「郡邑鎮戍士 卒皆更相易置,故每歲以他郡兵戍上都,軍士疲于 轉輸,至不堪命。」於是以上都民元籍軍士者四千餘 人,即令歲備鎮戍,其自他郡來戍者悉罷之。又令大 都迎送法駕,諸軍,交境即歸。

《鎮志》:「至元十八年秋七月,上都飢。」

至元十九年,命隆興軍戍守上都。先是,命樞密院調 兵六百人守居庸關南北口。上曰:「只可用附近軍,遠 者殊不便。」樞密臣因言:「上都屯戍士卒,其奧魯皆在 西川,而戍西川者多。隆興軍士,每歲轉餉,不勝勞費。」 上曰:「如此,即當以隆興軍代上都戍卒還西川也。」是 年,駕幸上都,申嚴漢人軍器之禁。

《元史世祖本紀》:「至元二十五年三月庚寅,大駕幸上 都。丁酉,駐蹕野狐嶺。」

至元二十六年七月戊寅,海都兵犯邊,帝親征。鎮志海 都兵至和林,宣慰使怯伯歹應之,劉哈剌、八都魯乘 間脫歸。初,海都至杭海,晉王甘麻剌率眾與戰,失利 被圍,吐土哈引勁卒陷陣,翼王出。及帝親征至北邊, 謂吐土哈曰:「昔太祖與臣下同患難者,飲班木河之 水以紀功。今日之事,何愧昔人。」

至元二十七年十月甲寅,禁上都釀酒。己未,禁山後 釀酒。辛酉,隆興路隕霜殺稼,免其田租五千七百二十三石。

《鎮志》:「至元二十八年,募人輸粟上都。先是發諸路兵 屯縉山、懷來,累年轉輸勞困,上都一路又累大饑。於 是詔屯兵還,募人輸粟,石直四金,給土兵艱食者,築 昴兀刺倉貯之,桓、灤之間,始得免於溝壑。」

《元史成宗本紀》:「元貞元年秋七月,隆興路雹。九月,宣 德府大水,軍民乏食,給糧兩月。」

元貞二年二月庚申,命札剌而忽都虎所部戶居於 奉聖、雲州者,與民均供徭役。六月,隆興雹。八月,隆興 路隕霜殺禾。十月,以宣德、奉聖、懷來、縉山等處牧宿 衛馬。

《鎮志》:成宗大德三年,遣使來詢民瘼,省臣以天變請 引咎避位。上曰:「此漢人故事耳,卿當擇賢吏治民應 之。」翰林學士閻復因言:「古者刑不上大夫,今郡守以 徵租受杖,何以勵廉隅。且上都貴人驕奢虐民,而江 南督賦太急,民亦嗟怨,宜遣使省察風俗並所疾苦, 審可便民者行之。」制曰:「可。」秋八月,宣德雨雹。

大德五年夏六月,「宣德、奉聖大水。」

大德七年,遣使來省吏民。時天下諸省官吏多不奉 法,百姓亦淫縱。上患之,因遣朝臣巡行,遍歷畿省州 縣,振揚風紀。於是罷贓汙者萬八千四百七十三人, 審冤獄五千七百一十六事,諸省肅然。

《元史成宗本紀》:「大德九年六月,以隆興、撫州等路霖 雨為災,並給糧一月。桓州、宣德雨雹。」

大德十年秋七月,宣德等處雨雹害稼。

《鎮志》:武宗至大四年,宣寧縣牛生犢類,麟死,上其鞹。 仁宗延祐元年,遣使來察政理,上以民生不遂,由政 理舛錯致之,因召中書省臣謂曰:「近者貪刻用事,富 民黠吏並緣為奸,其在大都、上都貧弱下戶聞抱冤 死者無數,況在幽僻荒遠者乎?卿宜擇風力侍臣,分 巡十二道,問民疾苦,黜陟官吏,如朕親睹焉。」夏六月, 宣德雨雹。

延祐二年,詔定官民車服之制。帝諭中書省臣曰:「兩 都士民,靡麗相尚,僭禮費財,天下倣之,此其風不可 使長也。卿等其尋繹祖宗舊制,斟酌損益,定官民車 服等第,頒行兩都并諸行省」,其蒙古及怯薛諸色人, 不得與漢人同禁,若服飾龍鳳等文,則亦勿許。夏,五 月,宣德雨雹。

《元史仁宗本紀》:「延祐六年閏八月,并永興入奉聖州。」 鎮志冬,十二月,飢。

《英宗本紀》:「至治二年五月甲申,車駕幸五臺。六月丁 卯,車駕至五臺山。八月壬申,蔚州民獻嘉禾。甲戌,次 奉聖州。十一月乙卯,遣西僧高主瓦迎帝師。宣德府 宣德縣地屢震,賑被災者糧鈔。」

《鎮志》:「泰定帝泰定元年夏六月,雲州黑水河溢。 泰定二年秋七月,龍慶雨雹,大如雞卵,平地皆深三 尺。」

致和元年秋,梁王王禪等兵破居庸關,與燕鐵木兒 戰,不利。初,燕鐵木兒以帝由晉邸入繼,乘帝有疾,迎 武宗子圖帖睦爾于江陵,於是皇太子阿速吉八即 位上都,遣梁王王禪等將兵討燕鐵木兒。時燕鐵木 兒已立圖帖睦爾為帝。王禪等兵次榆林,燕鐵木兒 將兵拒之,遣撒敦失馳至榆林西,乘其未戰薄之,王 禪兵稍卻。圖帖睦爾復令燕鐵木兒禦遼東,兵,次薊 州,王禪等兵遂破居庸關。燕鐵木兒聞之,倍道還軍, 逆戰于榆河北,王禪兵潰。冬,圖帖睦爾兵陷上都,梁 王王禪遁走,遼王脫脫死之。先是,齊王月魯帖木兒 等聞懷王即位,舉兵趨上都圍之。時諸王、大臣出戰 屢敗,倒剌沙等奉皇帝寶出降,梁王王禪遁走,遼王 脫脫遇害,帝不知所終。月魯帖木兒獲「皇帝寶」及諸 王、百司符印,遣兵送倒剌沙等還京師。

《元史文宗本紀》:「至順元年八月,有言蔚州廣靈縣地 產銀者。詔中書太禧院遣人涖其事,歲所得銀,歸大 承天護聖寺。」

《鎮志》:「至順二年夏四月,興和路大雪。冬十一月,上谷 路大雷。」

《元史順帝本紀》:「元統二年夏六月丙寅,宣德府水災, 出鈔二千錠賑之。秋八月,雞鳴山崩,陷為地,方百里, 人死者甚眾。」

《鎮志》:「至元元年秋八月,宣德、奉聖地大震,改宣德曰 順寧,奉聖曰保安。」

《元史順帝本紀》:「至元五年春正月,桓州飢,賑鈔二千 錠。」

《鎮志》:「至正十一年夏六月,雲州大風雨,山水猝至,時 帝駐蹕其地,車馬人畜漂溺一空,脫脫抱皇太子登 山以免。」

《元史順帝本紀》:「至正十八年六月庚辰,關先生陷遼 州。」鎮志至正十八年,宋將關先生來略地,兵破上都。先 是,潁州劉福通起兵立韓林兒為帝,假稱宋後,遣先 生以兵北掠,攻保定路不克,遂掠塞外興和諸處,尋 轉掠遼陽,至高麗。自是上都宮闕盡燬,元主不復時巡。既而欲修復之,工役大興。參議中書省事陳祖仁 上疏諫,帝嘉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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