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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修正主义丑剧即将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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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修正主义丑剧即将开场
《人民之声报》社论
1969年5月28日
譯者:新华社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之声报

据说,各修正主义党会议将在六月五日召开。五年前由尼基塔·赫鲁晓夫开始的并由他的继承人极其卖力演出的这场丑剧,现在以在莫斯科的一场实在是丢脸的演出而告终。人们简直无法记得在这期间举行了多少次被称为倡议、磋商、预备、起草等等小组、分组和委员会的集会和会议。人们简直无法记得为这次叛徒集会而发出了多少个公报,发表了多少次声明,确定了多少次期限和日期。这次会议的历史就是整个现代修正主义、首先是苏联修正主义的瓦解和政治与意识形态堕落的历史。这是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和革命的历史,是修正主义逐步地并最后堕落到极端反革命,堕落到社会帝国主义和社会法西斯主义的历史。为了把这些分裂的、失去方向的和瓦解中的修正主义党的代表纠集在一起,这花了苏联修正主义党的领导人多少劳动和汗水呢!他们为了强迫其他伙伴参加这次修正主义大会施加了多大的压力,玩弄了多么多的欺骗和讹诈,还用了多少卢布呢!

对克里姆林宫的头头们说来,召开一次广泛的修正主义大会的问题,不仅是涉及到威望的巨大问题,而且涉及到他们的前途中最令人不安的问题,这些问题同他们的全球战略和霸权与扩张主义政策有决定性的联系。最近五年中,会议的目的随着苏联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所经历的政治形势和它在某一阶段中所关心的事情和面临的问题而作多次改变。但是,从开始到现在,苏联领导人的根本目的是要把所有修正主义力量纠集在他们周围,在思想、政治和组织上完全控制修正主义阵线,以便毫不犹豫和毫无保留地把这个阵线投入反对革命和社会主义、反对中国共产党、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所有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斗争。绝对统治其它修正主义党,这是苏联叛徒集团头子们过去和现在统治苏联人民和欺骗国际舆论的主要基础之一。如果他们没有一批外国支持者自愿地或勉强地为他们喝彩的话,那就很难想象他们还能够保持“共产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假面具,就很难想象还能保持他们的哗众取宠伎俩和欺骗宣传中充满了的马克思主义词句。

在中国共产党、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对现代修正主义、特别是对苏联现代修正主义持续进行的原则斗争的有力打击下,统治着苏联的叛徒们的机会主义路线已被彻底揭露,他们的背叛行为大家已经看清楚了,他们的罪恶计划已遭到失败。此外,他们反对各国人民的革命和解放斗争的行径,他们同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日益紧密的合作,最后对其它国家人民公然采取侵略和殖民主义行动,这一切使他们更加孤立,进一步降低了他们本来仍可保持的一点点威信和声望。 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苏联修正主义者头头们把持下举行的所谓“共产党国际会议”只不过是为跳出泥坑而作的一种努力。这个“会议”应该发给他们一张品德优良证明书,以便使他们能够向苏联人民说,他们不仅不是孤立的,而且他们的对内对外政策是得到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批准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策,而莫斯科仍然是这一运动的“中心”。因此,那些不满者、那些批评他们的人,特别是那些由于他们的政策而起来造反的人,就必须默然地屈从。

在对外政策方面,修正主义者头头们利用修正主义大会的目的还更大。他们想要使人们相信,由于会议是在他们的首都和在他们的主持下举行的,因此会议就表明“国际共产主义”赞成他们的同美帝国主义合作的路线,会议表明声援和支持他们的霸权和扩张行动。

然而,目的、愿望和希望是一回事,现实是另一回事。莫斯科修正主义会议是在整个修正主义阵线处于极其困难的情况下举行的。目前,各修正主义党不仅不存在国际团结和合作,而且这些党四分五裂,在国内外搞得一团糟。它们效法资产阶级政党及其传统,受到了机会主义、自由主义、宗派、争权夺利等的腐蚀侵袭。它们大部分变成民族主义的资产阶级政党,一味为本国资产阶级的狭隘利益效劳。苏联领导对他们实行的干涉和施加压力的政策,迫使它们在这条道路上走得更快。这次会议筹备过程中发生的许多情况,也许最能说明修正主义党之间关系的严重恶化和所处的严重情况。苏联领导为组织这次修正主义会议而进行的接二连三的活动,不仅没有能够使观点接近或协调共同行动,而是加深了分歧和加深了矛盾。目前,各方对立的立场已经完全明朗和固定下来了。努力摆脱苏联的监护和霸权,就是修正主义阵线内部斗争的主要特点之一。

苏联修正主义者侵略捷克斯洛伐克不仅明显地使它同其他修正主义党的关系趋于紧张,而且在形式方面向这些党提供了一个理由,来反对苏联霸权,发展他们的离心倾向,这些离心倾向在某种情况下是有深远目的的。

然而,这还不是侵略捷克斯洛伐克的主要后果。根本的是,这次侵略清楚地表明,各修正主义党同篡夺了苏联党的领导的那些人之间的关系,只能是一种服从的关系,奴仆顺从的关系,以及盲目执行他们的绝对命令的关系。在捷克斯洛伐克,他们诉诸武装暴力,但是在他们还不可能马上派出坦克的地方,他们将使用其他办法来进行奴役,或者在那些不听驾驭的党内策划政变,把最合他们心意的人安置在领导岗位上。

因此,在这次会议前夕,对苏联修正主义者来说,形势根本不是令人愉快的,但是,他们必须象他们占领捷克斯洛伐克和使捷克斯洛伐克修正主义党就范那样,从政治上和组织上控制其他修正主义党。

在目前情况下,各种修正主义集团并不愿意百分之百地接受莫斯科的对外政策。虽然它们在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反对革命的斗争中是一致的,然而它们在苏联的政策违反它们的民族利益的问题上是分裂的,它们为争夺统治地位以及争夺在不同地区的优势等等而争吵不休。既然(它们)已经抛弃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资产阶级的不可调和的国内和国际矛盾就在它们的关系中暴露无遗。每个党都要求大会支持和宣传它们在各自国家内宣传和执行的主张和原则,而不管它们是否同别人的原则相对立。

尽管几年来不断作出种种相互妥协和让步,但是筹备委员会要为一项最后公报草拟一个共同的文件仍遇到很多困难。在这个文件公布后,人们将可以看到修正主义“集体智慧”的这一产物是什么东西。事实上,尼基塔·赫鲁晓夫倡议的,他的继承者为之而竭尽努力来召开,首先是想要谴责中国和阿尔巴尼亚的莫斯科修正主义会议,到头来变成了为在参加会议的国家之间建立和平而作出的绝望的挣扎。

苏联对捷克斯洛伐克的侵略使得修正主义阵线的争吵、矛盾和分崩离析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在会议前夕,苏联领导人作出和正在作出巨大的努力,以便克服捷克斯洛伐克这个障碍。为此,他们调整了布拉格的领导机构,并采取了一系列的其他措施。目前,克里姆林宫的领导人给了胡萨克一些礼物,并给他许下了许多甜蜜诺言。例如,人们说,他们打开了钱包,答应给捷克斯洛伐克一大笔卢布贷款以便挽救正在崩溃的经济。格列奇科则许诺他即将迅速撤退他驻扎在捷克斯洛伐克的一部分军队,据说,这将是全面撤退的第一步。当然,这些阴谋不仅在于加强胡萨克班子的国内国外地位,而且还在于要造成这样的印象:即占领捷克斯洛伐克已是过去的事情。如果达到这一目的的话,那些以捷克斯洛伐克局势“正常化”为条件才参加莫斯科会议的某些不守纪律的修正主义党就再也无话可说了。此外,如果造成了一种良好的印象,这一来,对捷克斯洛伐克的侵略成为莫斯科会议的主要内容的可能性就将大大减少,而如果这件事成为莫斯科会议的主要内容的话,就将打乱苏联头头们的计划。

但是,尽管苏联头头们作出这些努力,某些修正主义党已经表示,“捷克斯洛伐克事件”将不会在会议上悄悄地过去。现在,这一事件对许多修正主义党、特别是西欧的修正主义党,不但已经成为它们向资产阶级党表白他们不从属于莫斯科的一个论点,而且还成了反对苏联领导人的霸权干涉和压力的防御手段。

肯定地说,苏联修正主义领导人是非常希望莫斯科会议能通过一个完全反映苏联修正主义党的思想和政治路线的文件,一个同意勃列日涅夫的“有限主权论”和“新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理论——就是说完全屈从和驯服于苏联领导人之下——的文件。他们希望会议承认苏联修正主义者干涉和侵略别国的权利,这样,就可以为苏—美反革命联盟进行辩解,更甚者还可以使各修正主义者跟着他们从事恶毒的反华运动——这一运动目前构成苏联对外政策的要点之一。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接受这样的条件就将成为每个修正主义党的灾难,这就等于它们亲自签署自己的死刑判决书。

苏联修正主义者面对其他伙伴的反对,又面临开不成会的危险,便不得不退却。他们表现了“大方”,接受了一项所谓“有限的和单一的”议程,美其名曰“当前的反帝斗争任务和共产党与工人党的统一行动”。

根据规定的议程,会议应该讨论的问题就是“反帝斗争”,关于这个问题的实质本身,谁都了解,这是一句空话,一句毫无政治意义、具体内容和实际行动的空话。在这里,哗众取宠达到了荒谬绝伦的地步,简直是极其滑稽可笑的了。谁是帝国主义者呢,目前聚集在莫斯科的“圆桌会议的骑士们”要反对的是哪些帝国主义者呢?是通过紧密的联盟同美国同谋者勾结着的最凶恶的帝国主义者苏联修正主义者呢,还是西欧国家中那些正在同本国的帝国主义资产阶级结合在一起的修正主义者呢?难道那些占领捷克斯洛伐克、并向其他国家挥舞武器的人,或者那些在本国已经成了反革命头目的人会反对帝国主义吗?

只消提醒一个事实,就可以看出,修正主义会议要讨论反帝斗争问题这样一个蛊惑人心的骗局是多么拙劣。在筹备莫斯科会议的同时,正在筹备尼克松新政府和苏联政府的最高级会谈;在筹备莫斯科会议的同时,苏联人和美国人正在安详地在日内瓦进行关于核垄断问题和强迫各国人民裁军问题的谈判,两大国正在谈论瓜分中东,美国正在向苏联占领捷克斯洛伐克表示支持并且不加掩饰地表示希望——象尼克松说的——“莫斯科促使河内达成协议”,莫斯科和华盛顿发动的反华宣传的规模越来越大,等等。

所有的人都很清楚,会议的真正立场,并不是与会者冠冕堂皇的讲话将要表示的立场,也不是会议将通过的文件中所说的立场。真正的立场是在处理日常具体问题中所实际采取的立场。实践表明,修正主义者的立场不仅仅是亲帝国主义的立场,而且远不止于此。那是同帝国主义公开合作的立场,其目的在于窒息革命和破坏各国人民的解放斗争,千方百计取消社会主义和维护资本主义。苏美反革命联盟已经成为日常国际生活中的一个事实,各国人民已经在对这个联盟进行你死我活的斗争。

修正主义分子就即将召开的莫斯科会议大嚷大叫,他们硬说这次会议将巩固他们的团结。这又是在虚张声势,又在捏造。在反马克思主义分子和叛徒之间,过去没有、并且永远不会有什么团结。目前修正主义党的分裂,不是一个偶然和暂时的现象。这种分裂是它们的机会主义和投降主义路线的结果,是利害冲突的结果。现在,开始在莫斯科集会的前夕,几乎所有修正主义党不仅谈到它们对许多政治、意识形态问题和对国际关系有不同的看法和估价,而且它们也使人得出结论,它们在莫斯科将坚决维护它们自己的看法和估价,它们甚至在会议后也将坚持这些看法和估价。在这种情况下,这不是关于文风或体育爱好问题的分歧。这些分歧关系到对一些根本问题的具体立场,如关系到对它们将加以讨论的对帝国主义或甚至对苏联自己的立场问题。人们可以就团结问题进行蛊惑人心的宣传,这是不花一个钱的,但是实际上,它既说服不了一个人,也骗不了任何人。

人们在分析莫斯科修正主义会议前夕的形势时不能不注意到出现了一种新因素:美帝国主义和国际资产阶级对“共产党人”会议表现出特别关心。反马克思主义和反革命的总方针象磁石一样吸引着世界反动派的注意。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算盘是简单的。它们害怕革命运动和真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但是它们对修正主义党的存在和对即使在苏联霸权下奉行的目前政策并未感到不安。这些修正主义党不仅不构成对资产阶级民主的威胁,而且是资产阶级民主的真正的掩饰。它们在资本主义国家的存在、它们作为所谓左派力量代表反对派,都造成了关于劳动人民的政治自由和民主权利的幻想,而这在阶级斗争激烈的社会里是不可缺少的。目前,在社会民主党失败以后,再没有人能比修正主义党更好地起破坏罢工和破坏革命的作用了。法国修正主义分子或意大利修正主义分子在欧洲不正是起了这种令人憎恶的作用吗?拉丁美洲的修正主义党不正是按照莫斯科的命令变成在它们国家反对革命斗争的别动队、妥协的党和民族叛徒的典型例子吗?人们最近看到的,一些军人独裁政权给予它们的合法化,没有山姆大叔的“明智劝告”是做不到的。如果这些机会主义集团有时说些反对美帝国主义者的话,美帝国主义者完全不把此事放在心里。他们知道,讲话终究是讲话,只有行动才算数。这就是说,修正主义者表面上必须装成反帝国主义者,不这样,他们就会现出原形,变成了毫无价值了。

在开这个大会之前,修正主义者也召开了另外一些特别会议,大家知道的有莫斯科会议、布达佩斯会议和卡罗维发利会议。每次会议后,会议的组织者苏联头目们就大喊大叫,说什么会议“成功”,大吹大擂什么“增强团结”、“联合行动”,吹嘘他们有共同的思想、政治和利益。没过很久,他们就着手筹备召开另一次会议。但是,经验表明,修正主义者的吹牛只不过是陈腐不堪的蛊惑人心的伎俩罢了,其目的在于掩盖失败,在于掩盖修正主义阵线的四分五裂的加深、瓦解和混乱。毫无疑问,这次莫斯科修正主义大会必将遭到同以前那些会议一样的下场,它只能落得悲惨的失败。

他们已把这次修正主义会议放在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反对真正的革命党的基础之上,放在为了破坏世界各国人民的革命和解放斗争而进行动员的基础之上。但是历史已经证明,对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的背叛只能落得失败和毁灭的下场。这个规律,现代修正主义者也不能例外。因为他们打起了反革命的破旗,要使社会朝后倒退。他们走的是直通死亡的道路,工人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坚决斗争、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和真正的革命者的斗争必将把他们埋葬。

由于修正主义头子们组织莫斯科叛徒会议,他们就在国际共产主义工人运动和全世界劳动者面前负极大的责任。各国无产阶级决不会饶恕修正主义集团打击和分裂革命力量、破坏马克思列宁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肮脏勾当的。无产阶级对于修正主义和资产阶级设法欺骗它和把它引向邪路,以便压迫它和用资本主义奴役锁链更加厉害地束缚它的企图,不能无动于衷。

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必须勇敢地、坚决地起来反对这一新阴谋,以便无情地揭露和打击修正主义篡权集团,孤立并最后消灭他们。真正的共产党人和革命者一定要完成他们这个伟大职责。无论他们在修正主义的党内或党外,他们都应该更加有力地进行革命斗争,使受蒙蔽的劳动群众摆脱修正主义的影响,促进他们投入反对叛徒集团的斗争。通过具体的和英勇的行动,他们定能粉碎修正主义头目们曾用来束缚劳动者、普通党员和下级干部的锁链。

针锋相对的斗争、孤立和无情揭露修正主义集团的道路,是打倒和消灭现代修正主义者、并使马克思列宁主义取得胜利的唯一正确的道路。这也是建立和加强彻底忠于真正工人阶级的意识形态、忠于加强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新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正确道路,这是革命战胜反革命的胜利之路。

 本译文与其原文有分别的版权许可。译文版权状况仅适用于本版本。

原文

本作品的作者以匿名或別名發表,確實作者身份不明(包括僅以法人名義發表),在兩岸四地以及馬來西亞屬於公有領域。但1969年發表時,美國對較短期間規則的不接受性使得本作品在美國仍然足以認爲有版權到發表95年以後,年底截止,也就是2065年1月1日美國進入公有領域。原因通常是1996年1月1日,作品版權在原作地尚未過期進入公有領域。依據維基媒體基金會的有限例外,本站作消極容忍處理,不鼓勵但也不反對增加與刪改有關内容,除非基金會行動必須回答版權所有者的撤下作品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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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本作品的作者以匿名或別名發表,確實作者身份不明(包括僅以法人名義發表),在兩岸四地以及馬來西亞屬於公有領域。但1968年發表時,美國對較短期間規則的不接受性使得本作品在美國仍然足以認爲有版權到發表95年以後,年底截止,也就是2064年1月1日美國進入公有領域。原因通常是1996年1月1日,作品版權在原作地尚未過期進入公有領域。依據維基媒體基金會的有限例外,本站作消極容忍處理,不鼓勵但也不反對增加與刪改有關内容,除非基金會行動必須回答版權所有者的撤下作品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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