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33 (1700-1725).djvu/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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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數也。求春秋分數,法:令表高及春秋分影長五 尺三寸九分,各自乘,并而開方除之,為法。因冬至日 高實而以法除之,得六萬七千五百二里有奇,即春 秋分日高也。以天高乘《春秋分》影長實實如法而一, 得四萬五千四百七十九里有奇,即春秋分南戴日 下去地中數也。南戴日下,所謂「丹穴」也。推北極里數 法:夜於地中表南傳地,遙望北辰細星之末,令與表 端參合。以人目去表數及表高,各自乘并,而開方除 之,為法。天高乘表高數為實,實如法而一,即北辰細 星高地數也。天高乘人目去表為實,實如法即去北 戴極下之數也。北戴斗極為空桐。原圖

「日去赤道表裡二十四度,遠寒近暑。而《中和》二分之 日,去天頂三十六度,日去地中四時同度。」而有寒暑 者,地氣上騰,天氣下降,故「遠日下而寒,近日下而暑, 非有遠近也,猶火居上,雖遠而炎,在傍,雖近而微。視 日在傍而火居上而小」者,仰矚為難,平觀為易也。由 視有夷險,非遠近之效也。今懸珠於百仞之上,或置 之於百仞之前。從而觀之,則大小殊矣。先儒弗斯取 驗,虛繁翰墨,夷途頓轡,雄辭析辯,不亦迂哉!今大寒 在冬至後二氣者,寒積而未消也;大暑在夏至後二 氣者,暑積而未歇也;寒暑均和,乃在春秋分後二氣 者,寒暑積而未平也。譬之火始入室,而未甚溫,弗事 加薪,久而逾熾,既已遷之,猶有餘熱也。

唐書

天文志

昔者堯命羲和,出納日月,考星中以正四時。至舜則 曰「在璿璣玉衡,以齊七政」而已。雖二典質略,存其大 法,亦由古者天人之際,推候占測,為術猶簡。至於後 世,其法微密者,必積眾人之智,然後能極其精微哉! 蓋自三代以來詳矣。詩人所記婚禮土功,必候天星, 而《春秋》書日食星變,傳載諸國所占次舍,伏見逆順。 至於《周禮》測景求中,分星辨國,妖祥察候,皆可推考, 而獨無所謂璿璣玉衡者,豈其不用於三代耶?抑其 法制遂亡而不可復得耶?不然,二物者,莫有知其為 何器也。至漢以後,表測晷景,以正地中,分別境界,上 當星次,皆略依古,而又作儀以候天地,而渾天、周髀、 宣夜之說。至於星經曆法,皆出於術數之學。唐興,太 史李淳風《浮圖》一行,尤稱精博,後世未能遍也。

遼史

律曆志

《孟子》有言:「天之高也,星辰之遠也。」苟求其故,千歲之 日至,可坐而致。甚哉,聖人之用心,可謂廣大精微,至 矣盡矣。日有晷景,月有明魄,斗有建除,星有昏旦,觀 天之變,而制器以候之。八尺之表,六尺之筒,百刻之 漏,日月星辰,示諸掌上,運行既察,度分既審,於是像 天圜以顯運行,置地櫃以驗出入。渾象是作天道之 「常。尋尺之中可以俯窺,陶唐之象是矣。設三儀以明 度分,管一衡以正辰極,渾儀是作天文之變。六合之 表可以仰觀,有虞之璣是矣。體莫固於金,用莫利於 水,範金走水,不出戶而知天道,此聖人之所以為聖 也。」歷代儀象、表漏,各具於志。太宗大同元年得晉曆 象、刻漏、渾象,後唐清泰二年已稱損折,不可施用,其 至中京者,概可知矣。古之鍊銅,黑黃白青之氣盡然 後用之,故可施於久遠。唐沙門一行,鑄渾天儀,時稱 精妙。未幾銅鐵漸澀,不能自轉,置不復用。金質不精, 水性不行,況移之沍寒之地乎?

朱子語類

理氣

《渾儀》可取,蓋天不可用。試令主蓋天者做一樣子,如 何做?只似箇雨傘,不知如何與地相附著?若渾天,須 做得箇渾天來。

有能說蓋天者,欲令作一蓋天儀,不知可否?或云「似 傘樣」,如此則四旁須有漏風處,故不若渾天之可為 儀也。

元史

天文志

司天之說尚矣。《易》曰:「天垂象,見吉凶,聖人象之。」又曰: 「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自古有國家者,未有不致謹於 斯者也。是故堯命羲和,曆象日月星辰;舜在璿璣玉 衡,以齊七政,天文於是有測驗之器焉。然古之為其 法者三家:曰周髀,曰宣夜,曰渾天。周髀、宣夜先絕,而 渾天之學至秦亦無傳。漢洛下閎始得其術,作渾儀 以測天。厥後歷世遞相沿襲,其有得有失,則由乎其 人智術之淺深,未易遽數也。宋自靖康之亂,儀象之 器盡歸於金。元興,定鼎於燕,其初襲用金舊,而規環 不協,難復施用。於是太史郭守敬者,出其所創《簡儀》 《仰儀》及諸儀表,皆臻於精妙,卓見絕識,蓋有古人所 未及者。其說以謂:「昔人以管窺天宿」度餘分約為太 半少,未得其的,乃用二線推測,於餘分纖微,皆有可 考。而又當時四海測景之所凡二十有七,東極高麗, 西至滇池,南踰朱崖,北盡鐵勒,是亦古人之所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