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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62 (1700-1725).djvu/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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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者粗可歸息於父母棲神之域矣。

《蔡磪傳》:「吳處厚者,邵武人,登進士第。仁宗屢喪皇嗣, 處厚上言:『臣嘗讀《史記》,考趙氏廢興本末,當屠岸賈 之難,程嬰、公孫杵臼盡死,以全趙孤。宋有天下,二人 忠義未見褒表,宜訪其墓域,建為其祠』。帝覽其疏,矍 然,即以處厚為將作丞,訪得兩墓,於絳封侯立廟。」 《夢溪筆談》:國子博士李餘慶知常州,強於政事,果於 去惡,凶人惡吏,畏之如神。死葬橫山,人過墓者皆下。 有病瘧者,取墓土著床席間輒差。其敬憚之如此。 《東軒筆錄》:熙寧初,有朝士忘其氏,知河中府龍門縣。 有薛少卿占籍是邑,一旦為盜斫墳塋之松檟,薛君 投牒訴其事,朝士迂儒也,喜為異論,乃判其狀曰:「周 文王之苑囿,猶得芻蕘;薛少卿之墳塋,乃禁樵採。」 《妮古錄》:「熙寧中,金陵丹陽之間,有盜發墓,得隱起磚 於塚中。識者買得之,讀其書,蓋山中宰相隱居墓也。 其文高妙,王荊公常誦之,書於天慶觀文堂壁間。」 《春渚紀聞》:「張無盡丞相為河東大漕日,於上黨訪得 李長者古墳,為加修治,且發土以驗之。掘地數尺,得 一大盤石,石面平瑩,無它銘款」,獨鐫「天覺」二字。故人 傳無盡為長者後身。

《暇日記》:「劉原父晚年病,不復識字,日月兒女皆不能 認人言。永興中多發冢墓求古物致此。」

《談圃》:紹聖初復用元豐舊人,呂吉甫起知金陵,孫公 責歸州,過之,燕勞甚厚。回謁於清涼寺,問「曾上荊公 墳否?」公言「不曾到,但妻母墳近。」一省之,蓋是時士大 夫上荊公墳者無虛日,呂因是問之。

《揮麈餘話》:「潘兌字說之,吳門人。仕祐陵為侍從。宣和 初,奉祠居里中。時郡民朱勔以倖進,寵眷無比。父沖 殂,勔護喪歸葬鄉間,傾城出迓,而潘獨不往。潘之先 塋,適有山林形勢,近沖新阡,勔欲得之,乃修敬於潘, 杜門弗納。勔恃恩自恣,遣人諷之,且席以熏天之勢, 潘一切拒之。勔歸京師,果愬於上,降御筆奪之。已而」 又訹御史,誣之以罪,而褫潘之職。雖抑之於一時,而 吳人至今稱之。

《宋史邵雍傳》:雍疾病,司馬光、張載、程顥、程頤晨夕候 之,將終,共議喪葬事外庭,雍皆能聞眾人所言,召子 伯溫謂曰:「諸君欲葬我近城地,當從先塋爾。」既葬,顥 為銘墓,稱雍之道純一不雜,就其所至,可謂安且成 矣。

《趙君錫傳》:君錫知鄭、陳、澶三州、河南府,徙應天。因清 明出郊,具奠謁杜衍、張昇、張方平、趙概、王堯臣、蔡抗、 蔡挺之,塋邀七家子孫陪祭於側,時人傳其風義 可談。常州諸胡,余外氏,自武平使樞密宗愈繼執政, 宗回、宗師、宗炎、奕修皆兩制,宗質四子同時作監司。 家貲又高東南,號「富貴胡家」,相傳祖塋三女,山尤美, 甚利子壻。余母氏乃尊行如渭陽諸壻,錢昂、黃輔國、 李詩、蔣廷俊、張巨、陳舉、蔣存誠,皆為顯官,餘無不出 常調。

《厚德錄》:蔡卞、章惇同肆羅織,遷謫元祐諸公。卞率惇 以奏,乞發司馬光墓。門下侍郎許將獨無言。卞等退, 哲宗留將,問曰:「卿不言何也?」將曰:「發人之墓,非盛德 事。」哲宗曰:「朕與卿同。」乃不從。

《墨莊漫錄》:「重和戊戌歲,平江有盤門外太和宮相近, 耕夫數人穴一塚,初入隧道甚深,其中極寬,如廈屋 然,復有數門,扃鐍不可開。耕者得古器物及鴈足鐙 之類,以為銅也,欲貸之,熟視之乃金,因紛爭至官。時 應安道逄原為都守,盡令追索元物到官,乃遣郡官 數人往閉其穴,觀者如堵。其中四壁皆繪畫嬪御之」 屬,丹青如新,畫手殊奇妙。有一祕色香爐,其中灰炭 尚存焉,諸卒爭取破之。塚之頂皆畫天文元象,此特 初入室未見棺柩,意其在重室內也。又得數器而出, 乃掩之。後考《圖經》云:「吳孫破虜堅之墓。」然考之《吳志》, 堅薨,葬曲阿,未詳此果何人也?

《談藪》:「王公袞字吉老,宣子尚書之弟。先墓在會稽西 山,為掌墓人奚泗所發,公袞訴之郡杖之而已,公袞 憤甚。奚泗受杖,詣公袞謝罪,公袞呼前勞以酒,拔劍 斬之,持其首詣郡。宣子時為侍郎,奏乞以己官贖罪。 詔給舍集議,中書舍人張孝祥等議上,詔赦之,猶鐫 一秩。當時公袞孝名聞天下,永嘉王十朋以詩美之。」 《夷堅志》:石城永福寺對面有丘隴,高且十丈,相傳是 陳恭公祖墓,未嘗有人祭掃,是否莫能知。紹熙四年, 衢人鄭琯為主簿,以其處軒敞可遠眺,欲平治隴首, 構亭其上。工料已具,僧徒交勸不可止,因委其事於 吏葉愿。愿夜直宿書齋,夢騶導陸續傳呼大師且至, 一金紫人坐肩輿而來,呼愿曰:「我宅於西岡將二百 載,爾輩何得侵犯?」愿佈汗而寤,亟以白琯,遂寢其役。 《老學庵筆記》:吳武安玠,葬德順軍隴千縣,今雖隔在 虜境,松楸甚盛,歲時祀享不輟,虜不敢問也。玠諡武 安,而梁益間有廟,賜額曰「忠烈」,故西人至今但謂之 吳忠烈云。

《西溪叢語》:襄陽隱者,躬耕數畝,因古冢為亭,往來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