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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30 (1700-1725).djvu/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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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女婿各與千貫矣』。」

《因話錄》:郭曖嘗與昇平公主琴瑟不調,曖罵公主:「倚 乃父為天子耶?我父嫌天子不作。」公主恚啼,奔車奏 之。上曰:「汝不知他父實嫌天子不作,使不嫌,社稷豈 汝家有也?」因泣下,但命公主還。尚父拘曖,自詣朝堂 待罪,上召而慰之曰:「諺云:『不癡不聾,不作阿家阿翁。 小兒女子閨幃之言,大臣安用聽』?」錫賚以遣之,尚父 杖曖數十而已。

《酉陽雜俎》:信都民蘇氏有二女,擇良婿。張文成往求, 蘇曰:「子雖有才,不能富貴,得五品官即死。」時魏知古 方及第,蘇曰:「此雖官小,後必貴。」乃以長女女之,女髮 長七尺,黑光如漆,相者云大富貴。後知古拜相,封夫 人云。

明皇封禪泰山,張說為封禪使。說女婿鄭鎰,本九品 官。舊例,封禪後自三公以下皆遷轉一級,惟鄭鎰因 說驟遷五品,兼賜緋服,因大酺次。元宗見鎰官位騰 躍,恠而問之,鎰無詞以對。《黃旛綽》曰:「此泰山力也。」 玉泉子白敏中為相,嘗欲以前進士侯溫為子婿,且 有日矣。其妻盧氏曰:「身為宰相,願求為我婿者多矣。 己既姓白,又以侯氏兒為婿,必為人呼作白侯耳。」敏 中為之止焉。

趙琮妻父,為鍾陵大將,琮久隨計不第,妻族益相薄。 一日,軍中高會,大將家相率列棚以觀,其妻所服故 敝,眾以帷隔絕之。廉使忽馳吏呼將至,臨軒笑曰:「趙 琮非君之婿乎?已及第矣。」授所持書,乃牓也。將遽奔 歸,呼曰:「趙郎及第矣!」妻之族即撤去帷障,相與同席, 競以簪服慶遺焉。

《開元天寶遺事》:郭元振少時,美風姿,有才藝。宰相張 嘉貞欲納為婿,元振曰:「知公門下有女五人,未知孰 陋,事不可倉卒,更待忖之。」張曰:「吾女各有姿色,但不 知誰是匹偶,以子風骨奇秀,非常人也。吾欲令五女 各持一絲,幔前使子取便牽之,得者為婿。」元振欣欣 從命,遂牽一紅絲線,得第三女,大有姿色,後果然,隨 夫貴達也。

李林甫有女六人,各有姿色,雨露之家求之,不允。林 甫廳事壁間開一橫窗,飾以雜寶,縵以絳紗,常日使 六女列於窗下,每有貴人子弟入謁,林甫即使女於 窗中自選可意者事之。

《卓異記》:「與妻父同時為相,有杜黃裳、韋執誼。」初,黃裳 為相時,執誼自吏部郎中賜緋紫,直及平章事,此近 古未有。

《南部新書》:李翱牧江淮郡,進士盧儲投卷來謁,李禮 待之,置文卷几案間。長女及笄見文,謂小青衣曰:「此 人必作狀元。」李公聞之,乃覓為婿。來年果狀元及第, 遂成佳姻。

《北夢瑣言》:李太師光顏以大勳康國,品位穹崇,愛女 未聘,幕僚謂其必選嘉婿,從容語次,盛譽一鄭秀才 詞學門閥,人韻風流異常,太師宜以子妻之。他日又 言之,太師謝幕僚曰:「李光顏一健兒也,遭遇多難,偶 立微功,豈可妄求名族乎?某已選得一佳婿,諸賢未 見。」乃召客司小將,指之曰:「此即某女之匹也。」超三五 階軍職,厚與金帛而已。從事許當曰:「李太師建定難 之勳,懷《弓藏》之慮,武寧保境,止務圖存,而欲結拔名 家,非其志也。與夫侯景求婿王、謝,何其遠哉!」

《雲溪友議》:「清河公張延賞,累代台鉉,每宴賓客,選子 婿,莫有入意者。其妻苗氏,太宰晉卿之女也,有才鑒, 特選韋皋秀才,曰:『此人之貴,無與比儔既以女妻之, 不二三歲,韋郎性度高廓,不拘小節,張公稍侮之,至 不齒禮。一門婢僕,漸見輕怠,惟夫人待之極厚,然於 眾侍視之,悒怏而不能制遏。皋妻垂泣而言曰:『韋郎 七尺之軀,學兼文武,豈有沉滯兒家,為尊卑見誚?良 時勝境,何忍虛擲乎』』?」韋乃遂辭東遊。妻罄妝奩贈送。 清河公喜其往也,贐以七驢馱物,每之一驛,則附遞 一馱而還。行經七驛,所送之物,盡歸之矣。其所有者, 妻所贈奩資及布囊書冊而已。清河公睹之,莫可測 也。後權隴右軍事。會德宗幸奉天,在「西面之功,獨居 其上。車駕旋復之日,自金吾持節西川,以代清河公。」 乃改易姓名,以「韋」作「韓」,以「皋」作翱,人莫敢言。至天回 驛,去府城三十里,有人特報相公曰:「替相公者金吾 韋皋將軍,非韓翱也。」夫人曰:「若是韋皋,必韋郎也。」公 笑曰:「天下同姓名者何限,彼韋生應已委棄溝壑,豈 能乘吾位乎?」夫人曰:「韋郎比雖貧賤,氣陵霄漢,每於 相公所誚,未嘗一言屈媚,因而見尤。成事立功,必此 人也。」翌早入州,方知不誤。公憂惕,莫敢瞻視,曰:「吾不 識人。」從西門而出,凡是舊時婢僕,曾無禮者,悉遭韋 公杖殺,投于蜀江。獨苗氏夫人無愧于韋郎。韋公侍 奉外姑,過干布素之時,自是海內貴門,莫敢忽于貧 賤。東床所以郭泗濱詩曰:「宣父從周又適秦,昔賢多 少屈風塵。當時甚訝張延賞,不識韋皋是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