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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23 (1700-1725).djvu/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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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史孟業傳》:業遷東郡太守,河清三年,敕人間養驢, 催買甚切。業曰:「吾為人父母,豈可坐看此急,令宜權 出庫錢,貸人取辦,後日有罪,吾自當之。」後為憲司所 劾。

《三國典略》:「齊蕭慤為太子洗馬。慤字仁祖,常患腰痛, 眩,不堪馳馬,齊主令乘驢,見者笑之。」

《北史波斯傳》:波斯名馬大驢,有日能行七百里者。 《廣古今五行記》:北齊時,曲安賀世伯年餘六十,家有 小驢,未經調習,使兒乘之,二兒更亦被仆。世伯嗤之 曰:「儜劣小子,試無堪,我雖年老,不須鞴鞍,猶能控制。」 遂即躑上,驢驚迅跳走,世伯荒忙跳下,僅得免仆。其 夜在堂內與所親宴聚,世伯欲睡,忽然驚起,以手掩 額。家人怪問云。「吾夢調此驢。以杖擊之。誤打吾額。今 痛熱如湯。腫大如梨。」往看其驢在他村外。其人因病 而死。

《舊唐書高宗本紀》:「永徽五年八月辛未,吐蕃獻大驢, 可高五丈,廣袤各二十七步。」

《大唐新語》:則天初革命,恐群心未附,乃令人自舉供 奉官,正員之外,置裡行、拾遺、補闕、御史等,至有車載 斗量之詠。有御史臺令史將入臺,值裡行數人,聚立 門內,令史下驢,驅入其間,裡行大怒,將加杖罰。令史 曰:「今日過實在驢,乞數之,然後受罰。」裡行許之,乃數 驢曰:「汝技藝可知,精神極鈍。何物驢畜,敢于御史裡」 行,諸裡行羞赧而止。

《朝野僉載》:唐楊炯每呼朝士為麒麟楦。或問之,曰:「今 假弄麒麟者,必修飾其形,覆之驢上,宛然異物。及去 其皮,還是驢耳。」

王及善為右相,無甚設施,惟不許令史輩將驢入室, 終日驅逐,號「驅驢宰相。」

張鷟夢著緋乘驢,其年及第,授鴻臚丞。

《傳信記》:「上于藩邸時,每戲遊城南韋杜之間,因逐狡 兔,意樂亡返,與其徒十數一飲,倦甚,休息于封部大 樹下。適有書生延上過其家,家貧,止于村,妻一驢而 已。上坐未久,書生殺驢,枝蒜備饌,酒肉霑霈。上顧而 奇之,及與語,磊落不凡,問其姓名,乃王琚也。自是上 每遊韋杜間,必過琚家,諮議合意,益親善焉。及韋氏」 專制,上憂甚,獨密言於琚。琚曰:「亂則殺之,又何疑也?」 上遂納琚之謀,戡定禍難。累拜為中書侍郎,實預配 享焉。

《靈異錄》:開元中,校書正字俸祿微少,孤寒英傑者居 之。正字騎驢入省,而太祝、奉禮每月請明衣絹布及 胙肉,俸祿倍多,乃公卿子弟居之。時有語曰:「正字校 書,詠詩騎驢;奉禮太祝,輕裘食肉。」

《摭遺》:李白失意遊華山,縣宰方開門決事,白乘醉跨 驢過門,宰不知太白也,怒引至庭下,曰:「汝何人,輒敢 無禮?」曰:「乞供狀。」無姓名,曰:「曾用龍巾拭唾,御手調羹, 力士脫靴,貴妃捧硯。天子殿前尚容走馬,華陰道上 不許騎驢。」

《唐書食貨志》:「天寶三載,海內富貴,道路列肆,具酒食 以待行人,店有驛驢。」

《青州府志》:「諸城黃坂店南石道有驢騾蹄跡,前後相 錯,深入二三寸,俗傳張果老所遺。又云安期生往來 東海所遺者。」

《因話錄》:竇相易直,德宗幸奉天日,公方舉進士,亦隨 駕而西,乘一蹇驢至開遠門,人稠路隘,其扉將闔,公 懼勢不可進,聞一人叱驢,兼捶其後,得疾馳而入,顧 見一黑衣卒呼公曰:「秀才已後莫忘此情。」及升朝,訪 得其子,提挈累至大官。

《唐書賈島傳》:島當其苦唫,雖逢值公卿貴人,皆不之 覺也。一日,見京兆尹跨驢不避,謼詰之,久乃得釋。 《嘉話錄》:賈島得「僧敲月下門」之句,始欲作「『推」字,驢上 引手作敲推之勢。時韓愈為京兆尹,跨驢衝至第三 節,左右擁至尹前,島具道云云。愈曰:「敲』字佳矣。」遂並 轡論詩久之。

《孔帖》:敬宗寶曆二年六月甲子,觀驢鞠角觝于三殿。 《酉陽雜俎》:祕書郎韓泉善解夢。衛中行為中書舍人, 時有故舊子弟選投衛論屬,衛欣然許之。駮榜將出, 其人忽夢乘驢蹶墜水中,登岸而靴不濕焉。選人與 韓有舊,訪之,韓被酒半,戲曰:「公今選事不諧矣。據夢 衛生相負,足下不沾。」及榜出,果駮放。

《西域》厭達國。有寺戶。以數頭驢運糧上山。無人驅逐。 自能往返。寅發午至。不差晷刻。

世有村人供于僧者,祈其密言,僧紿之曰:「驢。」其人遂 日夕念之。經數歲,照水見青毛驢附于背。凡有疾病 魅鬼,其人至其所,立愈。後知其詐,咒效亦歇。

《摭言》:咸通末,執政病,舉人僕馬大盛,奏請進士並乘 驢。鄭光業軀幹偉大,或嘲曰:「今年敕下盡騎驢,短轡 長鞦滿九衢。清瘦兒郎猶自可,就中愁殺鄭昌圖。」 《唐書。郭英乂傳》:英乂鎮劍南,取女人令乘驢擊毬,以 寶鈿為驢鞍。

《玉泉子》:唐李詹,大中七年崔瑤下擢進士第。平生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