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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95 (1700-1725).djvu/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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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措,久而寖明,又久而大明,此心此理,貫通融會,美在共中,不勞外索。揭諸當世曰:「學問之要,得其本心而已。心之本真,未嘗不善,有不善者,非其初然也,《孟子》嘗言之矣。向為身死而不受,今為宮室之羙,妻妾之奉,所識窮乏,得我而為之,此之謂失其本心。」 其言昭晰如是,而學者不能深信。謂道為隱,而不知其著;「謂道為遠而不知其近。求之愈過,道愈湮鬱。」 至先生始大發之,如指迷塗,如藥久病。迷者悟,病者愈,不越於日用之間,而本心在是矣。學者親承師訓,向也跂望聖賢,若千萬里之隔,乃今知與我同本,培之溉之,皆足以敷榮茂遂,豈不深可慶哉!嗚呼!先生之惠,後學弘矣。先生之言,率由中出,上而啟沃君心,下而切磨同志,又下而開曉黎庶,及其他雜然著述,皆此心也。「儒」 「釋」 之所以分,義利之所以別,剖析至精,如辯白黑。遏俗學之橫流,援天下於「既溺。」 吾道之統盟,不在茲乎?

《林艾軒集》二十卷。

工部侍郎林光朝撰。後村劉氏序略曰:「以言語文字行世,非先生意也。」 先生,乾淳間大儒,國人師之。朱文公於當世之學間有異同,惟於先生加敬。然先生學力既深,下筆簡嚴,高處逼《檀弓》《穀梁》,平處猶與韓並驅。在當時片簡隻字,人已貴重,今其存者,如岣嶁之碑,岐陽之鼓矣。先生沒六十年,微言散軼,復齋陳公某所序者僅十之二三。外孫方之泰討求裒拾,彙為二十卷。勤於李漢趙德矣。

《施正憲集》六十七卷,《外集》三卷

陳氏曰:知樞密院廣信施師點聖與撰。其在政府六年,上眷未衰,慨然勇退,引去不可回。識者壯其決。趙南塘汝談,其婿也,為序其集而傳之。

《適齋類槁》八卷。

陳氏曰:奉新袁去華宣卿撰。紹興乙丑進士,改官知石首縣而卒。善為歌詞,嘗賦《長沙定王臺》,見稱於張安國,為書之。

《梅溪集》三十二卷,《續集》五卷

陳氏曰:詹事樂清王十朋龜齡撰。丁丑大魁,立朝剛正。劉珙作序。

《劉氏集序》略曰:「公始以諸生對策廷中,一日數萬言,被遇太上皇帝親擢冠多士,取其言行之。及佐諸侯入冊府事,今上於初潛又皆以忠言直節有所裨補,上亦雅敬信之。登極之初,即召以為侍御史,納用其說。公知上意,以必復土疆、必雪讎恥為己任,其所言者,莫非修德行政、任賢討軍之實,而於分別邪正之際,尤致意焉。」 平居無所嗜好,顧喜為詩,渾厚質直,懇惻條暢。如其為人,不為浮靡之文,論事取極己意。然其規模宏闊,骨骼開張,出入變化,俊偉神速。世之盡力於文字者,往往反不能及。其他片言半簡,雖或出於脫口,肆筆之餘,亦無不以仁義忠孝為歸,而皆出於肺腑之誠然,非有所勉強慕傚而為之也。蓋其所稟於天者,純乎「陽德剛明之氣」 ,是以其心光明正大,舒暢洞達,無所隱蔽,而見於事業文章,一皆如此。海內有志之士,聞其名,誦其言,觀其行,而得其心,無不斂衽心服。至於小人,雖以一時趨向之殊,或敢巧為謗詆,然其極口,不過以為迂闊近名,不切時務。至其大節之偉然者,則不能有以毫髮點污也。

《酒隱集》三卷。

陳氏曰:宣州司理趙育去病撰。其父鼎臣承之,號「竹隱畸士」 者也。

《四六類槁》三十卷。

陳氏曰:起居郎建安熊克子復撰。皆四六應用之文也,亦無過人者。克以王丞相季海薦,驟用,王時在樞府,趙溫叔當國,莫知其所從來,頗疑其由,徑沮之,上意向之,不能回也。

《拙庵雜著》三十卷,《外集》四卷。

陳氏曰:工部侍郎東平趙磻老渭師撰。門下侍郎野之姪。以婦翁歐陽懋待制澤入仕,從范石湖使北,虞丞相并父亦薦之,遂擢用。之臨安。坐殿司招兵事,謫饒州。

《雙溪集》二十卷。

陳氏曰:知郴州東陽曹冠宗臣撰。由舍選登甲科。坐為秦塤假手,奪官。再赴廷試,得初職。

《止齋集》五十二卷。

陳氏曰:中書舍人永嘉陳傅良君舉撰。《三山》本五十卷。

《水心葉氏墓誌》曰:「初講城南茶院時諸老先生傳科舉舊學,摩蕩鼓舞,受教者無異辭。公未三十,心思挺出,陳編宿說,披剝潰敗,奇意芽甲新語,懋長士蘇醒起立,駭未曾有,皆相號召,鼓動從之。雖縻他師,亦籍名陳氏。由是其文擅於當世。公不自喜,悉謝去。獨崇敬鄭景望、薛士龍,師友尊之。入太學,則張欽夫、呂伯」 恭相視遇兄弟也。公之從鄭、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