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四清,真復辟:關於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導演的桃園大隊「四清」情況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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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四清 真復辟:關於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導演的桃園大隊「四清」情況的調查
《解放軍報》記者、新華社記者
1967年9月6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前言[編輯]

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在一九六三年五月親自製定的《中共中央關於目前農村工作中若干問題的決定(草案)》(即十條),是我國農村社會主義教育運動第一個偉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綱領性文件。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公然提出和推行了一條形「左」實右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相對抗。毛主席同這條反動路線進行了堅決的鬥爭,《農村社會主義教育運動中目前提出的一些問題》(即二十三條),就是同這條反動路線鬥爭勝利的結果。

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為了推行他的形「左」實右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復辟資本主義,曾經指派他的老婆、資產階級分子王××,到河北省撫寧縣盧王莊公社桃園大隊搞所謂「蹲點」。

王××在桃園搞所謂「蹲點」,從一九六三年十一月底到一九六四年四月底,先後五個月。在這期間,王××前台表演,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幕後指揮,通過面授機宜、書信往來、電話遙控,從原則到具體,從步驟到方法,從整誰到保誰,都作了精心策劃、具體部署。

出村後,王××還兩次重返桃園複查。她留下的「鞏固組」,又搞了兩年零四個月,直到一九六六年八月底,王××在北京被趕出清華大學後,才倉惶撤走。

所謂桃園「蹲點」,是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推行形「左」實右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典型,是復辟資本主義的黑試驗場,是假四清,真復辟。

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煞費苦心炮製的所謂「桃園經驗」,是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大毒草。這個黑經驗,由王××在北京、天津吹噓放毒之後,接着,他們又到許多省市兜售。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還盜用中央名義,把這個黑「經驗」批發全國。這是一個有計劃、有目的、有組織地篡黨篡國、實行資本主義復辟的大陰謀。必須徹底揭穿,徹底批判。

讓我們看看他們在桃園究竟幹了些什麼。

一、把社會主義農村形勢說得漆黑一團[編輯]

一九六三年五月,毛主席親自製定的《中共中央關於目前農村工作中若干問題的決定(草案)》中指出:「整個農村的形勢已經大大好轉」,「現在,有很多地方,已經出現了農業生產的新高潮。」同時指出:「當前中國社會中出現了嚴重的尖銳的階級鬥爭情況。」

資產階級分子王××到桃園大隊搞假四清以前,桃園大隊的階級鬥爭主要表現在:

一、被推翻的地富反壞分子不甘心失敗,惡毒地攻擊社會主義、攻擊人民公社,進行反攻倒算,破壞集體生產。例如:富農分子岳××攻擊人民公社不如單幹好,故意趕大車壓壞隊裡莊稼;反革命分子趙××藉口工分少,暗中煽動群眾罷工;富農分子郭××擅自拆賣了土改時已被沒收的房屋。此外,有幾個地主、富農分子長期隱瞞成份,有的還混進了幹部隊伍。

二、一些富裕農民在三年自然災害困難時期,自發資本主義傾向抬頭,熱心於小開荒小自由,有的還羨慕單幹,議論包產到戶好。

三、一九六一年公社體制下放,一貫貪污盜竊、投機倒把、聚賭抽頭的關景東和他的堂兄關××,回到桃園,鑽進黨支部委員會(關景東任支部委員、大隊治保主任兼民兵連長,關××任副支部書記兼大隊長),繼續進行貪污盜竊等活動,並且挑撥離間,破壞黨的團結,陰謀奪取黨支部的領導權。

在兩個階級、兩條道路的鬥爭中,以支部書記吳臣、副支部書記趙樹椿等為核心的桃園大隊黨支部,團結和帶領廣大貧下中農和黨員、幹部,貫徹執行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保衛了無產階級專政,堅持了社會主義道路。主要表現在:

一、大講人民公社好,大講艱苦奮鬥、自力更生,大講熱愛國家、熱愛集體。在三年困難時期,克服困難,勝利度過了災荒,頂住了單幹風,鞏固和發展了集體經濟。

二、發動群眾,通過辯論會和鬥爭會,對地富反壞的破壞活動,進行了揭露和鬥爭。追回了富農分子反攻倒算的財產,加強了對他們的管制。

三、在黨內,一九六二年七月、一九六三年五月,專門召開會議,集中地對關景東走資本主義道路的行為,進行了揭發、批判和鬥爭。一九六三年三月,通過選舉罷免了關××的大隊長職務,並在黨內撤銷了他的副支部書記職務。

但是,黨支部還存在着一些問題:有些黨員幹部階級鬥爭觀念不夠強,對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關景東鬥爭不力;對隱蔽較深的漏劃地主富農分子,未能及早發現;有些黨員幹部受資產階級思想侵蝕,存在着小量貪污、多吃多占、打人罵人等缺點和錯誤。

在生產方面,黨支部依靠貧下中農,團結廣大社員群眾,奮發圖強,自力更生,積極發展生產,集體經濟日益鞏固。

一、農業生產不斷上升:糧食畝產量,一九六三年比一九五七年高級社時提高百分之二十左右,比解放初期提高一倍以上。

二、連年超額完成國家糧食徵購任務:一九六一年到一九六三年共超額七萬六千多斤。同時,從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一年,還超額完成國家當時規定的蔬菜交售任務,是撫寧地區完成糧食徵購任務比較突出的幾個大隊之一。

三、大牲畜飼養好、繁殖多。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一年,繁殖三十一頭馬、騾、牛。到一九六一年,集體和社員養豬達到每戶平均一頭半。

四、公共積累相應增加。其中公積金一九六一年三千八百零九元,一九六二年六千六百八十四元,一九六三年六千三百四十二元。

隨着生產的發展,社員生活不斷改善。特別是三年經濟困難時期,社員生活安排得比較好。

桃園大隊黨支部從一九五九年成立到一九六三年「四清」前,一直是撫寧地區先進的支部之一,曾獲得地(市)、縣、區、公社的多次表揚和獎勵,出席過地(市)先進單位的代表會議。

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把我國社會主義農村形勢看得漆黑一團,也把桃園大隊形勢說得漆黑一團。他在給王××的信中硬說:「桃園黨支部基本上不是共產黨」,「基本上是反革命兩面政權」。王××也說:「桃園這個支部……不是變顏色的問題,根本它就不是紅色的。」完全是一派胡說八道。

按照毛主席的教導,桃園四清應當大膽放手發動群眾,依靠群眾大多數,依靠幹部大多數,集中力量,狠狠打擊混入黨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關景東等一小撮人,團結和教育犯有錯誤的幹部,提高廣大幹部和群眾的社會主義覺悟,進一步鞏固無產階級專政。而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王××,卻把矛頭指向好的和比較好的幹部,指向廣大社員群眾,為資本主義復辟開闢道路。

二、大搞神秘化紮根串連,瘋狂反對用階級分析方法作社會調查,瘋狂反對革命的群眾運動[編輯]

毛主席親自製定的《中共中央關於目前農村工作中若干問題的決定(草案)》中指出:「這次運動要有堅強的領導,要依靠貧下中農組織,要在群眾中做好調查研究,要放手發動群眾。」

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既不相信基層的黨組織,更不相信廣大的貧下中農和社員群眾,他瘋狂反對毛主席倡導的群眾路線,反對用階級分析方法進行調查研究,胡說什麼「貧下中農不向我們說真話」,「用開調查會的辦法在很多情況下是不行了。……調查會調查不出問題來。」還說:「工作隊進村以後,要進行一些秘密工作,只有紮根串連,他們不怕了,才能講話。」

資產階級分子王××,一進桃園,就象到了「敵占區」一樣,化名董朴,喬裝打扮,捂個大口罩,包個大頭巾,保衛人員暗中隨從,私查暗訪,鬼鬼祟祟,進行紮根串連,大搞秘密活動。有時屋裡開會,屋外還放「暗哨」。誰要去見王××,還得由警衛人員通報,象進衙門一樣。整個的「選根」、「審根」、「定根」、「用根」,都由她一人獨斷。把轟轟烈烈的社會主義教育運動搞得冷冷清清、神乎其神。貧下中農憤怒地說:「解放十多年了,還把我們桃園看成和國民黨統治區一樣!」

王××通過紮根串連,物色和培植了親信,作為她進行假四清、真復辟的御用工具。現行反革命分子岳紹田,就是她入村後最先紮下的一個「主根」。岳紹田從小遊手好閒,不愛勞動,招搖撞騙,流氓成性,思想反動。一九五八年因毀壞隊裡禾苗,在村里受到群眾批判。一九六二年,私刻公章,冒充解放軍某部軍需科長,到哈爾濱倒賣油糧作物,被當地公安部門拘留。同年,還把偷盜的上千斤糧食,和四類分子勾結倒賣。此外,多次打罵群眾,橫行霸道,群眾稱他「萬人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因寫反動傳單,惡毒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被逮捕法辦。這樣一個壞蛋,王××竟分外喜愛,倍加栽培,「四清」中用他當打手,又一手提拔他當大隊治保副主任、小隊貧協副主任。

王××在「四清」中,操縱幾個「根子」替她當打手。無論大會小會,都是預先布置好的少數人發言。完全是工作組專政,包辦代替,運動群眾,包打天下。

三、用「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掩蓋兩個階級、兩條道路的鬥爭[編輯]

毛主席親自製定的《中共中央關於目前農村工作中若干問題的決定(草案)》中強調指出,在社會主義這個歷史階段中,存在着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階級鬥爭,存在着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這兩條道路的鬥爭。

四清運動的重點,是整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

四清運動的性質,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矛盾。

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公然同毛主席的偉大指示相對抗,胡說什麼:「四清運動是『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王××到桃園也說:「我們必須用『四清』去改造『四不清』。」「有什麼問題解決什麼問題。」她還說:「我們認真研究了桃園大隊的鬥爭形勢,二十幾個主要的大小隊幹部,他們由共同的四不清利益連結在一起。」她污衊桃園廣大幹部和群眾是:「大隊幹部摟,小隊幹部偷,社員就縫了兩個大褲兜。」在動員幹部交代問題時也說:「你是忠於四清,還是忠於四不清?」這樣,就把廣大幹部和群眾,不論問題大小、性質如何,都用「四不清」大棒加以打擊。

運動一開始,他們就實行錢糧掛帥。大抓「糧、款、物、斤、元、尺」。為了追錢追糧,把幹部通通趕上樓,說什麼「有棗沒棗打三竿,有魚沒魚淘幹了看。」群眾反映:「掛點『銜』的都得挨整」,「過了粗羅過細羅,過了大篩過小篩」。

王××一進村就說:「窮隊有問題,富隊問題一定更大。」又說:「這個村這麼富,還不搞它個一萬八千的!」後來,又提出了「雙兩萬」(兩萬塊錢、兩萬斤糧)的指標。

她還向群眾許願:「只要大家好好干,每家能分到六七十塊錢,六七十斤糧。」春節前又提出:「分果實,鼓鬥志,過個革命年。」

王××還搞荒謬的「估產」,主觀估計每個幹部的貪污數字。例如,估計一畝地種多少棵茄秧,一棵茄秧結多少茄子,總共能產多少斤,賣多少錢。這樣,一個管理五畝菜地的生產隊副隊長,三年就被估計貪污上萬元。

為了完成既定指標,王××親自督戰,給工作隊員「加壓」,給被斗對象「加溫」。對幹部:「先打外圍,後打攻堅」,「大會剝皮,小會攻心」,「慢火煎魚,車輪戰術」,「敲山震虎,順藤摸瓜」,罰站罰跪,低頭變腰,「燕飛」,拘留,甚至還用手槍對幹部進行威脅,大搞逼、供、信。

這樣做的結果,混淆了兩類矛盾,攪亂了階級陣線,打擊了廣大幹部和群眾,把兩個階級、兩條道路的鬥爭引上了單純追錢追糧的邪路,把真正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包庇過了關。

四、打擊一大片,把矛頭指向好的和比較好的幹部[編輯]

毛主席親自製定的《中共中央關於目前農村工作中若干問題的決定(草案)》中指出:「我們絕大多數的幹部是好的。其中有些人犯了一些毛病,經過領導和群眾的幫助,是可以改好的。應當而且可以團結這些同志共同做好工作,以利進一步地孤立敵對分子」,並強調指出:「要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眾,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幹部」。

資產階級分子王××根據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對幹部得有壓力」的黑指示,公然對抗毛主席的幹部政策,把廣大好的和比較好的幹部都當作打擊對象。她胡說:「幹部的四不清是普遍存在的,大大小小的幹部都有問題,不可相信。」「不論幹部好壞先斗他幾次再說。」

桃園大隊原有大小隊幹部四十七人(包括「四清」前下台的在內),在「四清」中挨批鬥的共四十人,占幹部總數的百分之八十五。

王××在大整幹部的同時,又借「群眾洗澡」之名,大整社員。全大隊有一百五十五人作了檢查,搞得桃園大隊人人自危。

這裡,我們舉幾個例子,就可以充分說明王××在桃園搞所謂「蹲點」時,她的主要矛頭是指向誰的:

(一)吳臣

資產階級分子王××按照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黑指示,把支部書記吳臣當作頭號打擊目標。

吳臣雖有缺點和錯誤,但群眾公認,他是一個比較好的幹部。

土改時,他是農會主要負責人之一,積極領導貧下中農堅決鬥爭惡霸地主,清出了地主窩藏的武器和大量浮財。土改末期,他光榮地加入中國共產黨,是桃園最早入黨的黨員之一。合作化運動中,他表現積極。一九五四年他組織了互助組,被選為組長。當時有的組員不願吸收勞力弱的困難戶入組。吳臣便動員說:「不能把階級兄弟甩在外邊。」這戶貧農入組後感動地說:「沒有互助組,我的地怎麼也種不好。」辦初級社時,有幾戶富裕中農和中農要看一年再說,吳臣反覆向他們宣傳合作社的優越性,動員他們入社。接着,他被選為初級社主任。轉高級社時,有的社員說:「人多了怕干不好。」吳臣說:「人多力量大。」以後,這些戶都愉快地轉了社。吳臣被選為生產隊長。

在建立人民公社時,他擔任籌備委員,滿腔熱情夜以繼日地工作。公社建立後,被選為桃園大隊隊長。一九五九年,被選為桃園大隊黨支部書記。

在他擔任支部書記以後的五年中,工作認真負責,關心群眾疾苦。特別是在三年自然災害、經濟困難時期,他積極向社員進行政治思想工作,說明困難是暫時的,是自然災害和蘇修造成的。在最困難時,他頂住了單幹風,和社員一道同甘共苦,堅持自力更生,艱苦奮鬥,戰勝困難,度過災荒。吳臣起早貪黑,深入田間,對集體生產抓得緊,指揮得好,幹勁十足,雷厲風行。有一年,麥收季節,因一部分勞力支援國家基本建設,隊裡壯年勞力很少,又遇澇災,吳臣帶領男女社員,冒着連日陰雨,晝夜奮戰,終於搶收了八百畝地的小麥,並及時完成了夏種任務。在兩個階級、兩條道路鬥爭中,他領導社員向攻擊黨和社會主義的地富反壞分子和自發資本主義傾向進行了鬥爭。他對富農分子岳××攻擊人民公社、趕大車壓壞地里莊稼的破壞行為,立即組織社員進行了批判和鬥爭;對煽動群眾罷工的反革命分子趙××進行了嚴厲的斥責。在黨內,吳臣對鑽進支委會的關景東等也進行了反覆的鬥爭。關景東想拉吳臣下水,對吳臣說:用機器軋掛麵賣,賺錢多。他勸吳臣和他一起開掛麵房。吳臣立即憤怒地批評關景東說:「你這是什麼話!想個人發財?我不干!」使關景東的壞主意沒有得逞。過不久,關景東在代社員買小豬的時候,又假公濟私,為自己搞了頭大豬,為了拉吳臣下水,也給吳臣搞了一頭。吳臣知道後,又對關景東進行了嚴厲的批評,堅決拒絕收下這頭豬。在這以後,吳臣多次對關景東貪污盜竊、聚賭抽頭等行為作了鬥爭,並積極向上級黨委反映。正是由於吳臣、趙樹椿等革命幹部、廣大黨員和貧下中農對關景東等一小撮的鬥爭和抵制,關景東等妄圖篡奪桃園大隊領導權的陰謀在「四清」前才沒有得逞。

但是,資產階級分子王××秉承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旨意,不惜採取種種陰險毒辣的手段,對吳臣進行殘酷的政治陷害。

一、篡改成份。吳臣出身貧農,從小受苦,拉過大網,扛過小活,當過木工,做過小販。而王××卻造謠說:「吳臣原來就是一個壞分子,是一個流氓」,硬把他小販成份篡改為「流氓」成份。

二、無限上綱。吳臣在工作中存在着簡單粗暴、打罵群眾的缺點和錯誤,王××卻任意上綱,歪曲錯誤性質,硬說吳臣是在進行「階級報復」。社員托吳臣代買了幾台縫紉機,吳臣沒有多要一分錢,王××硬說這是投機倒把的活動。

副區長蘇××是吳臣入黨的介紹人,後來蛻化變質,王××就說蘇是吳臣上面的根子。

大隊現金保管趙××,「四清」後期群眾揭發出來他是一個從東北逃回的漏劃地主。吳臣和趙僅是工作關係,而王××卻硬說,趙是吳臣的後台。

三、顛倒黑白。在工作組進村前,河北省委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在附近普蘭大隊搞所謂四清試點,吳臣在開公社黨委會和大隊幹部會時和別人議論過普蘭「四清」中打擊一大片幹部,把生產搞糟了的一些問題。王××混淆是非,說「吳臣到處散布流言蜚語,污衊普蘭的『四清』」,硬給吳臣扣上「千方百計抵抗四清運動」的帽子。

四、捏造罪證。王××授意她的爪牙關景東說:「你應當大膽揭發吳臣的問題,要從政治上想他的問題。」於是,關景東就捏造「吳臣在一九五一年當幹部時放走了一個反革命分子」的罪狀。事實是吳臣當時並沒有當幹部,這個反革命分子不是他放走的。關景東還四處活動,唆使別人寫假證明,誣告陷害吳臣。他還指使人寫匿名信造謠吳臣在桃園有五個姘頭。

王××還派人跑到外地製造了一些假調查材料,誣賴「吳臣勾結過偽警察,開過大煙館」。事實是吳臣既沒有勾結過偽警察,也沒有開過大煙館,僅僅擺過小紙煙攤。

五、體罰逼供。王××工作組還硬逼吳臣承認放走過反革命,當過特務,腰裡掛過「洋手銬」。王××六次專找吳臣,逼他交代所謂政治問題。吳臣說:「黨的政策是實事求是,沒有的事我不能瞎說。」王××說:「什麼實事求是,你就是抵抗『四清』,你就是國民黨作風,你們的支部就是國民黨支部,是黑支部。」吳臣義正詞嚴地反駁說:「十多年來,我們支部黨員搞互助組、合作社、人民公社都帶頭,徵購任務年年超額完成,各項工作一直走在前頭,還得到上級黨委和政府多次獎勵,怎能說我們是國民黨支部、黑支部呢?」王××說:「你很不老實!」吳臣說:「難道承認就老實?不承認就不老實?」以後,王××工作組又組織了圍斗,逼吳臣低頭、彎腰,甚至還要他把頭低到火爐上去烤,烤昏了再拉到屋外去凍。連壓帶詐,吳臣仍不屈服。王××就批評工作組說:「火力不猛,太右,加強火力再斗!」這樣連續圍鬥了四十五天。軍屬陳大娘的兒子回家探親,看了這般情景,對王××的這種做法,表示不滿,他對工作組說:「你們要了解情況,這樣要出偏差的。」王××聽了大怒說:「這小子忘本了,覺悟太低,假如他思想扭不過來,就給他所在單位去信。」

六、置於死地。「四清」後期,在黨員大會討論大隊幹部候選人時,吳臣不同意王××內定她的爪牙關景東當大隊長,吳臣說:「關景東問題不小,怎麼能當大隊長?」他提出另外一個在群眾中有威信的候選人。這就大大激怒了王××。她向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匯報了吳臣的情況。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於三月二十七日和四月十一日連續兩次去信,就「制服吳臣」問題,專門作了黑指示。他在信中惡狠狠地說:「吳臣一夥要復辟,以便徹底推翻四清成果。」「是一種實際上的反革命活動」,要「剝奪發言權」,「以後煽動,隨時加以揭露和鬥爭」。王××按照這些黑指示,就宣布說:「吳臣戴着黨員的帽子,在支部里要起破壞作用,就可能比任何反革命分子所起的破壞作用都要大。」又說:「要不開除他的黨籍,過幾年他又上去了。」「要不定成壞分子,就是給我們留下了一個定時炸彈。」於是,未經全體黨員討論,就宣布開除吳臣黨籍,硬給吳臣戴上壞分子的帽子。

王××整吳臣是:先撤職,後找材料,先戴壞分子帽子,後捏造罪證。一九六四年一月十五日撤了吳臣的黨內外一切職務,半個月後才制定出所謂「搞清吳臣問題工作計劃」。四月十一日給吳臣戴上壞分子帽子,由於做賊心虛,過了五個月,她又再進桃園,親自指揮工作組繼續捏造罪證。

吳臣雖然不識字,在被王××打成壞分子期間,還在他十二歲小女兒的幫助下,積極學習毛主席著作,改造思想。他已能背誦幾十條毛主席語錄並經常應用,表現了他對偉大領袖毛主席的無限熱愛。

(二)趙樹椿

王××在打擊陷害吳臣的同時,還殘酷打擊了副支部書記趙樹椿。趙樹椿也是比較好的幹部,王××卻胡說:「支部書記有問題,副支書問題也少不了。」趙樹椿在「四清」中,因膽結石病,臥床不起,王××就說:「趙樹椿有意對抗工作組,裝病。」並捕風捉影地說:「這個人不老實,肯定有問題。」他指揮工作組對趙樹椿進行殘酷圍斗,百般折磨,並毫無理由地給他留黨察看兩年處分,最後乾脆開除了他的黨籍。

桃園「四清」結束五個月後,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從一份社教簡報中,看到有個叫趙樹椿的,在廣西倒賣手錶、自行車的事。這個揭發材料本來就是假的,揭發材料上也明明寫着「未經查對,僅供參考」的字樣,而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卻立即要他的老婆王××趕回桃園重新追查趙樹椿的問題。王××星夜召回了原工作組的全體人員,說:「桃園還有一個大貪污犯沒有搞出來。這個大貪污犯就是趙樹椿。」接着就組織了專案組,逼趙交代投機倒把事實,整整搞了半個多月。從趙樹椿的出身歷史到社會關係反覆追查,都沒有發現任何疑點。後來,工作組打電話到出簡報的單位查對,這才發現,是把河北省威縣的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毫不相干的事,硬拉到桃園的趙樹椿頭上。王××才悄悄地撤了專案組,偷偷溜回北京。

趙樹椿經過他們這樣殘酷的陷害和打擊,病情惡化,終於在一九六六年含冤死去。趙樹椿臨死的時候還再三囑咐他的女兒,要永遠聽毛主席的話,要永遠相信黨,世世代代學習毛主席著作。一個熱愛黨、熱愛毛主席的黨員,就這樣屈死在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他老婆王××的威逼之下。

(三)袁秀英

原大隊長、黨支部委員袁秀英(女),由於在化名來桃園的王××面前,揭露了關景東在一九五八年向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假報產量,浮誇吹牛的事實,說:「關景東最能吹牛,把×××(指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王××都吹來了。」這就觸犯了王××,從此,便成了被打擊迫害的對象,整了她兩個月,最後搞掉了她的大隊長職務。

(四)趙品三

原一隊隊長、黨支部委員趙品三,在運動後期,王××要讓他當支部書記。趙因不同意王××扶植她的爪牙關景東上台當大隊長,不願和關搭班子,說:「有關景東就沒有我,有我就沒有關景東,他干我就不干。」王××就大為惱火,先拉後打。說:「趙品三不干,不能讓他白白下去,非把他搞臭不可。」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也給王××來信說:「趙品三堅決不當支書……是否已經是一種嚴重的反黨活動。」於是,王××就組織專人搜集整趙品三的材料,並撤了他生產隊長的職務。

五、保護一小撮,扶植壞人當政[編輯]

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世界上一切革命鬥爭都是為着奪取政權,鞏固政權。而反革命的拚死同革命勢力鬥爭,也完全是為着維持他們的政權。」

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資產階級分子王××打擊一大片好幹部,目的就是為了保護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扶植壞人上台當政,為他復辟資本主義準備社會基礎。

他們在桃園保護的重點人物就是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關景東。

關景東出身中農,父親是個經紀人,本人從學校出來就當幹部。一九五四年帶着濃厚的自發資本主義傾向混進了黨內。

一九五五年任初級社主任時,因破壞春耕生產,違反政府法令私殺耕牛,受到黨內警告處分。在初級社轉高級社時,又違反黨的政策,變賣生產資料,把兩頭騾子,一輛膠輪大車,賣款私分。當高級社主任時,他又利用職權,私抽入社股金。他一再破壞合作化運動的行為,遭到廣大群眾的反對。有人說:「關景東這樣挖社會主義牆腳,是無心干社會主義的。」

一九五八年,關景東和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掛上了鈎。這年秋天,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來到盧王莊高級社,大刮浮誇風。他指着地里的高粱問關景東:「多穗高粱最高每畝能產多少斤?」關景東答:「能產一萬斤。」(⑵⑶)

又問:「還能不能再高些,能產一萬五千斤嗎?」關景東說:「儘量爭取。」於是這個浮誇風的祖師爺、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連連點頭稱讚說:「那就好了。」這時,他的老婆王××立即掏出筆記本,把關景東等人的名字記了下來。不久,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送來了電影機和種豬、種兔等,聲稱作為「股金」,全家入了關所在的高級社,撈了一個「名譽社員」的頭銜。

同年,人民公社建立後,關景東去北京向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匯報建社情況,成了他家的座上客。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向關景東大講黑話,瘋狂攻擊人民公社。他說:「人民公社是不是建得太匆忙了?」「太匆忙是要跌跤的。沒有群眾基礎,早晚也要垮台。」「辦事不要憑腦子一熱就辦。」這些黑話,充分暴露了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就是反對人民公社的罪魁禍首。

關景東從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那裡領受黑指示回來之後,反動氣焰格外囂張,惡毒攻擊人民公社。他胡說什麼:「公社不如合作社,合作社不如互助組。」又說:「我家單幹的時候,糧食有的是,願意賣多少就賣多少,錢沒有憋住過。」他還說:「隊越小越好,人多心不齊,地多不長糧,人多出懶蛋。」

一九五九年到「四清」以前,關景東先後竊踞了盧王莊公社一分支(相當於大隊支部)副書記、公社採購員、桃園大隊民兵連長、治保主任等職。在這期間,他常常打着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招牌,利用職權,大幹壞事:

1、貪污盜竊。關景東的貪污盜竊不僅是大隊幹部中數量最大的,而且情節極其惡劣。在高級社當副主任時,他多次偷油偷面,有一次偷油之後,為了洗刷罪責,竟限令治保副股長五天破案。在當民兵連長時,和大隊長、副支書關××勾結,大偷玉米。還和反革命分子岳紹田跑到鄰隊去偷棉花。在任公社採購員期間,偷公社的銅線一百多斤,被抓住後,停職反省了十八天。在三年經濟困難時期,利用職權明搶暗偷,派大車往家裡拉糧拉菜,生產隊裡照顧孕婦、病人的細糧他也拿走,甚至幼兒園小孩田間揀回的小麥也要去吃了。他還以極低的代價,強行霸占已歸生產隊集體所有的地主房屋兩間半。

2、投機倒把。一九六○年,關景東勾結大貪污犯祖××,盜用公社名義,騙取唐山鐵路工務段支援公社木材,高價變賣分贓。一九六一年,隊裡買小豬給社員養豬積肥,他乘機從中倒賣牟利。同年,又借賣大隊薯秧的機會,進行投機倒把,獲暴利五百多元。

3、聚賭抽頭。關景東從一九五三年起就聚賭抽頭。他賭的次數最多,款數最大。僅一九六一年、一九六二年就賭博二百餘次,抽頭達數百元。一九五七年任高級社副主任時,他還利用職權,設賭抓賭,把自己輸掉的錢撈回來。當上級警告他時,他說:「我不耍錢不行,寧可不要黨籍也要耍錢。」

4、橫行霸道,欺壓貧下中農。關景東依仗權勢,打罵群眾多人。有一次他竟和他的堂兄關××一起組織幾個四類分子毒打貧農王兆榮,打得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血肉模糊。

5、拉攏腐蝕幹部,陰謀篡奪支部領導權。關景東對上吹拍逢迎,送禮行賄,對下腐蝕拉攏。為了巴結上邊的一個幹部,他多次請吃請喝,還送去花生、豆子、豬肉等。他鑽進桃園支部以後,經常拉攏幾個幹部,從大隊拿油拿面,大吃大喝。他身為治保主任,對四類分子竟然三年不開一次訓話會。支部書記吳臣埋頭苦幹,他反而攻擊吳臣「攬權過多」。在支部內,他兩面三刀,挑撥離間,拉一批人,打一批人,千方百計要把吳臣整下台。他曾對人說:「不把吳臣整下台,我不姓關。」

對關景東這樣一個壞傢伙,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他的老婆王××,卻是不遺餘力地保他過關,扶他上台。

王××到桃園不久,在一個戒備森嚴的小屋裡,取下了頭巾和大口罩,和關景東見面。關景東說:「我犯了錯誤,對不起×××(指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王××說:「你不要怕,你過去的情況,我都知道,我很信任你,我保你下樓,從輕處理。」

為保關景東過關上台當政,王××大耍反革命兩面手法:

定調子。廣大貧下中農說:「關景東是桃園的害人蟲,他的問題最大。」王××卻說:「看問題不能那麼看,問題大的還是吳臣。」有些人向工作組檢舉了關景東的一些嚴重問題,王××不僅不讓追,不讓斗,還叫工作組向廣大群眾保密。

出點子。王××對關景東說:「你交代的問題能不能站住腳?你準備準備,我要派對你有意見的人去調查,讓他們自己打自己的嘴巴。」關景東領會了她的意思,趕忙同合夥搞投機倒把的人訂了攻守同盟。

搭梯子。群眾剛剛開始揭發關景東的問題,王××就急急忙忙叫關景東帶頭在公社三級幹部會上檢查,幫他下樓過關。王××親自替他修改檢討稿。

拉上台。選舉幹部開始,王××提出要安排關景東當大隊長,遭到了廣大幹部和貧下中農的激烈反對。她就抬出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來說:「這個問題,我給××去過信。××說,『還是關景東當大隊長』。」接着召開了三次黨支部大會,強令黨員保證關景東當選。

關景東當上大隊長以後,又經王××批准,把因犯了嚴重錯誤,在「四清」前夕已被撤職的他的堂兄關××,重新拉上台,當上了大隊治保主任。又把民憤極大的岳紹田,提拔為大隊治保副主任。從此,關景東等一小撮在王××工作組的支撐之下,把持了桃園的黨政大權,對貧下中農實行資產階級專政。

六、大搞獨立王國,實行資產階級專政[編輯]

一、打着資產階級司令部的黑旗,散布修正主義毒素

王××在桃園,不放過一切機會大肆吹捧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無論大會小會,她開口就是「××指示」,「××派我來的」,「××對大家很關心」,「××給你們撐腰」。對於王××這種無恥吹捧,社員們非常憤怒,他們說:「王××來桃園搞四清,張口閉口總是×××(指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就是不提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

王××在整個「蹲點」過程中,從來不組織社員學習毛主席著作,卻到處販賣《修養》黑貨。她經常散布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吃小虧,占大便宜」的資產階級人生哲學。她動員幹部退賠時說:「退賠了幾個錢,經濟上吃點小虧,取得了群眾的擁護和信任,還選你當幹部,到頭來占個大便宜。」

王××厚顏無恥地到處吹噓她同社員「同吃、同住、同勞動」,其實她的所謂「三同」,完全是騙人的鬼話。她東挑西揀,選了一棟清潔僻靜的廂房作宿舍,專派了公安處長等四個人給她保駕。她在社員家吃飯,「蜻蜓點水」,應付兩口,回到宿舍,大吃雞蛋、花生、高級點心。裝裝樣子「勞動」一下,也要跟上一個照相的,這裡摸摸,那裡轉轉,照完相就走。並把這些假「三同」的相片大量散發給社員。在大隊、公社以及縣領導機關的辦公室,也掛起了王××的照片。凡是她裝模作樣「勞動」過一下的地方,以及她住過的地方都分別豎起了紀念牌。招徠了國內外近萬人的參觀,為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她自己樹碑立傳,撈取政治資本。

二、對外嚴密封鎖,對內加強控制

王××唯恐她搞的假四清、真復辟陰謀敗露,離開桃園以後,專門搞了個「鞏固組」,為她看「點」,把持桃園黨政大權。「鞏固組」設有專線電話,直通北京,接受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王××的遙控指揮。

王××特別關照「鞏固組」和她的親信說:「桃園是『中央』的點,是××的點」,「我和××是支持你們的,是給你們撐腰的。」「桃園的四清經驗傳出去了,我怕的就是你們頂不住。」「今後不論哪級幹部來,他們要是不信任桃園『群眾』,就把他頂回去!」

在王××一手遮天的反動統治下,對桃園的事情,別人只能說好,不能說壞。縣、區很多幹部都不敢過問。在布置工作的時候,往往要加上一句話:「桃園可根據本村情況自行安排。」

吳臣問題始終是王××的一塊心病。「鞏固組」的一個重要任務,就是鎮壓吳臣不准翻案。每次評審四類分子,都把吳臣作為重點,並布置四類分子對他嚴密監視。一九六四年秋天,王××專門找原桃園「四清」工作組長說:「今後時間長了,壞分子可能翻案,這個問題你可得注意,要是忘記,桃園出了問題,我那報告已經出去了,就會出問題的。」又說:「千萬不能讓他們翻案呀!」

地、縣監委派人到桃園核實吳臣的問題,王××知道後勃然大怒說:「這些人吃了喝了不幹事,就是給四不清翻案!」縣監委的幹部,竟因此被迫作了多次檢討。

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還親自出馬,就「四清」複查問題,對中央監委說:「監委審批只有同意,不許翻案,有的可以加重,不許減輕。這樣做,有的人可能冤枉些,如果冤枉就再讓他冤枉一兩年再說。」

三、培植親信爪牙,竭力鞏固資產階級反動統治

關景東等一小撮壞人,在王××扶植上台以後,遭到社員們強烈反對。

王××明知她的爪牙關景東很不得人心,便格外囑咐他說:「今後你要把一幫人團結住。」

「四清」後,有的根本不夠黨員條件的「根子」,很快發展入黨。由王××一手扶植起來的大隊貧協主席,本來在群眾中沒有威信,但在王××的一再指令下,硬是拉入黨內。

王××和她的親信對敢於鬥爭和反抗的革命群眾,採取了種種手段,進行打擊和迫害。

有一個共產黨員在一九六二年就寫信向上級檢舉過關景東的問題,「四清」中又進一步作了揭發。「四清」後,被加上了打擊「好幹部」的罪名,整了三個晚上,並給了黨內警告處分。

有一個社員對關景東倚仗職權欺壓群眾不滿。一九六五年二月,隊裡死了一頭牛,關景東就趁機嫁禍於他,別有用心地說他的家庭成份有問題,是有意破壞,暗中煽動人要把他的成份由中農提高到富農,藉以壓制許多敢於反抗的人。

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王××的爪牙關景東等瘋狂推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殘酷鎮壓革命群眾。

為了轉移鬥爭大方向,他們利用地主分子栽贓誣陷,把一個犯有錯誤早已作了處理的下台幹部拉出來,當作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來斗。私設公堂,嚴刑吊打,整了三十八天。並把他七十多歲的姑媽扒光衣服,毒打逼供,致使重傷,終於死亡。

北京等地革命小將來桃園串連,王××的親信威脅群眾說,學生問到「四清」情況,只准說好,不准說壞,誰說錯了誰負責任。他們還對革命小將盯梢監視。

王××的爪牙關景東狂妄叫囂:「這裡是桃園,不是北京,在桃園就得聽我的!」

七、大刮經濟主義黑風,美化桃園,對抗大寨,破壞社會主義經濟[編輯]

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資產階級分子王××,在桃園還大刮經濟主義黑風,破壞社會主義經濟。企圖給桃園披上一件虛假繁榮的外衣,以他們的所謂「桃園點」,對抗大寨精神,同毛主席「農業學大寨」的偉大號召唱對台戲。

王××曾狂妄地說:「全國都在學大寨,桃園要在政治上超過大寨,叫全國也要學習桃園。」

他們利用竊取的政治特權,硬把國家的錢,國家的東西,拿到桃園來。把全民所有,變為小集體所有。

為了美化王××的「桃園點」,先後修了兩個電力揚水站,兩個電力揚水點,三眼機井。同時,架設了通向桃園的高壓輸電線四十二里,低壓配電線三十四里,開挖了一條六里長的灌溉幹渠。為了招攬外人參觀和王××行車方便,還專修了一條九里長的「娘娘路」。這些工程,共占用國家建設資金六十四萬四千元。群眾說:「王××蹲點,是腰裡揣着錢來的。」

桃園大隊的水利建設,本來應該按自力更生、經費自籌的方針辦事。王××來桃園後,聽說沒有給桃園安排水利投資,大為不滿,指責縣水利科「不支持四清,與四清對抗」。原水利科長僅僅做了一點解釋,背後說了一句「中央來的首長也得按政策辦事」,就觸犯了王××的「尊嚴」,遭到政治迫害,扣上「給四清刮冷風」的帽子,停職反省九個月,最後被撤職。

由於王××在桃園「蹲點」,在物資供應上,竟然出現了這樣一條奇怪的規定:「滿足需要,及時供應,優先桃園。」

國家調撥的化肥,除了在縣裡分配時就已經特殊照顧以外,還從省里直接調撥。鄰隊社員說:「桃園施肥大把抓,我們施肥用手掐。」「桃園地里的化肥水,流到我們地里也長好莊稼。」

桃園要耕地,按合同正在給鄰隊耕地的拖拉機也要調來;桃園要打麥子,鄰隊正在使用的打麥機也要抽來;桃園要滅蟲,鄰隊正在使用的噴霧器也要調來「支援」。理由是:「別的隊減產沒關係,桃園減產就交代不了。」「要保王××的點。」

反革命經濟主義嚴重腐蝕了群眾的革命意志,助長了單純依賴國家的思想。在一九六四年到一九六六年的三年中,雖然國家大量投資,水電設備樣樣俱全,但生產很不穩定。一九六六年產量大幅度下降,比一九六五年減產三成。

「四清」前,桃園大隊年年超額完成國家糧食徵購任務。而在「四清」後的三年中,有兩年沒有完成國家徵購任務。王××「蹲點」所在的第四生產隊,「四清」前是個餘糧隊,一九六四年因糧食減產,口糧下降,王××逼着國家糧站,把已經徵購入庫的糧食又退回了一萬八千斤。

國家投資設備的折舊費無力按比例逐年扣除,國家貸款還逐年增加。社員們說,「這實際上是把國家的錢拿來分紅了。」

桃園大隊社員們,身受反革命經濟主義的禍害,看穿了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資產階級分子王××的反動面目。他們說:「王妖婆搞四清,生產越搞越不中。光搞物質刺激打強心針,把國家錢撒在桃園,破壞社會主義經濟,害了社員,損了集體,坑了國家。」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敲響了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喪鐘。桃園大隊貧下中農和革命群眾、革命幹部起來造反了!造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反!造資產階級分子王××的反!造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反!

桃園大隊的革命造反派揪出了王××一手扶植上台的桃園大隊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關景東。

不久前,在解放軍支左、支農部隊的支援下,在桃園舉行了萬人大會。革命造反派和受到迫害的革命幹部、革命群眾,憤怒控訴了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王××在桃園犯下的滔天罪行。

革命群眾為吳臣、趙樹椿同志徹底平了反。

桃園大隊的革命群眾決心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堅決捍衛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抓革命促生產,徹底批判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推行的形「左」實右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徹底肅清王××「桃園經驗」的流毒,徹底粉碎他們復辟資本主義的大陰謀,決心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把桃園大隊建設成為一個紅彤彤的毛澤東思想的大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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