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堂肆考 (四庫全書本)/卷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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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欽定四庫全書
  山堂肆考卷七十五   明 彭大翼 撰臣職
  通判
  厯代沿革秦置郡丞以佐守在邊為長史兵馬漢因之于定國條奏以州大小為設治中别駕諸郡從事史一人秩六百石凡刺史行部從事别乘一乘傳車從行故謂之别駕晉因之而省郡丞隋改别駕治中為長史司馬煬(「旦」改為「𠀇」)帝罷之而置郡賛治後又改為郡丞位在通守下至唐武徳元年改郡丞為别駕十年改雍州别駕為長史髙宗即位改别駕為長史别駕以皇族為之開元中始用庶姓以貳都督刺史之職天寳已後或廢或置至文宗用韋處厚議復置兩輔六雄十望十𦂳州别駕宋太祖懲五代藩鎮之弊乾徳初始置諸州通判大郡置兩員餘置一員州不及萬户不置
  岸幘嘯咏
  晉謝奕字元奕桓温辟為安西司馬奕在温座岸幘嘯咏曰我方外司馬也
  伐鼓窮歡
  王翰徙池州别駕日與才士豪俠飲酒遊畋伐鼓窮歡
  兼總幕府
  漢袁紹領冀州以審配為别駕委以腹心兼總幕府
  分乘倅車
  胡文恭行張士燮制分乘倅車按倅乃副車今以通判為倅者周禮謂别駕長史司馬乃太守之副也
  半刺
  晉庾亮答郭豫書别駕舊與刺史别乘同宣王化於萬里之外其任居刺史之半安可用非其人續通典唐以堂吏朱儉廉為華州别駕給事中蕭倣駁曰别駕古為治中從事與刺史别乘同宣教化任居刺史之半豈宜以人吏兼副政之名
  上佐
  職源别駕長史司馬通謂之上佐唐大厯十二年制刺史有故及闕本道使不得差攝但令上佐知州事又宋周必大吉州通判壁記郡丞秦官惟掌兵馬自漢迄唐其名不常曰别駕曰司馬曰治中曰長史雖均號上佐其實從事之長耳
  按縣
  中興㑹要知成都席益奏州郡置倅所以佐守入則貳政出則按縣又杜牧行馬逈制半刺上佐得與二千石參校政事短長利病者也今以名郡藉其相助
  監州
  范文正送向綜國博通判桂州詩通籍二公後監州五嶺深
  處士
  晉桓温之弟冲為刺史處士劉麟之為長史不肯屈冲親徃迎
  英儒
  管寜辟文别駕者明使君之羽翼宜得英儒
  題輿
  東漢周璟辟陳蕃為别駕蕃不就璟題别駕輿曰陳仲舉座不復更辟蕃起視職後投傳而去唐陳子昻為鄭資州讓官表題輿佐岳無展驥之能
  施榻
  晉孔休源為晉安王長史休源累佐名藩王深相倚仗常於齋中别施一榻云此是孔長史坐人莫得豫焉
  眉州十篇
  吳昌裔嘉定中為眉州教授眉士故尚蘇軾學昌裔取諸經為之講説祠周程張朱揭白鹿洞學規倣潭州釋奠儀簿正祭器士習丕變後通判眉州著苦言十篇慮蜀甚悉
  并州三章
  宋仁宗嘉祐中司馬光入對首言臣昔通判并州所言三章願陛下果㫁力行帝沉思乆之曰得非欲選宗室為繼嗣者乎此忠臣之言也但人不敢言耳
  爭權
  青箱雜記宋朝下湖南始置通判常與知州爭權每云我是監郡朝廷使我來監汝舉動為所制有錢昆少卿餘杭人嗜蟹常求補郡人問欲何州曰但得有蟹無監州䖏可矣蘇東坡詩欲問君王乞符竹但憂無蟹有監州
  辨獄
  宋胡宿字武平通判宣州有被誣以殺人者獄成將抵死公疑之呼囚以訊囚憚箠楚不敢言公正衣冠坐堂上思之俄而假寐夢有人来告曰呉姓也公遽引囚辟左右復訊之囚曰旦將之田縣吏執以赴官不知其由也公取獄辭窮治乃被誣者之婦與吳姓者姦姦者殺其夫與婦謀執平人告官以掩巳罪也
  持版
  職林州别駕治中見刺史持版拜刺史答拜
  授刀
  見三公
  雄飛
  東漢趙温為京兆郡丞嘆曰丈夫當雄飛安能雌伏遂棄官去後至三公
  速步
  晉顧球時為揚州别駕顧榮謂球曰卿速步君孝超卿矣按顧和字君孝和始為别駕遷尚書令
  皂衣銅印
  晉職官志郡丞視通直一梁冠皂衣銅印黄綬秩六百石
  朱紱銀章
  李白送弟鄱陽司馬詩朱紱白銀章上官佐鄱陽
  鵲棲扵㕔
  宋柯述熈寜中通判漳州以救饑得民有雙鵲棲其㕔事逮去鵲亦送之漳人異焉
  鱷戮于市
  見池
  賢達著名
  宋王旦通判濠州以賢達著名又通判鄭州建言置常平倉以抑兼并
  倡酬為樂
  唐顔真卿為吉州别駕日與詩人文士倡酬為樂所著有廬陵集
  政尚仁恕
  唐陸象先為益州大都督府長史政尚仁恕司馬韋抱真諫曰公將峻朴罰以示威不然民慢且無畏答曰政在治之而已必刑法以立威乎卒不從而蜀化
  治號嚴明
  唐魏元忠檢校洛州長史治號嚴明張易之家奴暴横元忠笞殺之權豪憚伏
  人表士則
  隋盧昌衡開皇初為徐州總管長史甚有能名吏部尚書蘇威考之曰徳為人表行為士則
  民靜吏閒
  宋趙衆為四川龍川簽判作吏隱堂有詩云滿耳江聲滿目山此身疑不在人寰民含古意村村靜吏束刑書日日閒
  遺金不納
  唐宗室榮厯岳州别駕人遺以金拒而不納武后曰吾家千里駒也改名千里
  分珠不買
  宋潭州一巨賈私藏蚌胎為闗吏所搜太守而下皆輕其估悉自售焉唐介時以言事謫潭州倅分珠獄發奏方至仁宗謂近侍曰唐介必不肯買案具奏覆上覽之果然
  㫁帶為炷
  唐皇甫無逸萬年人隋荆州司馬誕之子也徙益州大都督府長史所至輙閉閣不通賔客嘗按部宿民家燈炷盡主人将續進無逸抽佩刀㫁帶為炷其廉介如此然過自謹慎毎上表䟽讀數十過猶懼未審使者上道猶進省再三乃得遣
  以書當田
  宋葉虞仲玉山人通判江州持身甚廉其邦人有解官歸者遽斥田數十頃以誇虞仲虞仲笑曰吾貧甚不能辦此請以二十櫃書當之
  山水顯著
  唐柳宗元坐王叔文黨貶永州司馬自放山澤間其湮厄感鬰之氣一寓諸文而永之山水從此顯著
  流品澄别
  唐元和後朱紫混淆并韋䖏厚乃奏兩輔六雄十望十𦂳等州悉補别駕由是流品澄别
  荆州從事
  世説習鑿齒有史才桓温深器之年未三十用為荆州治中别駕其謝箋曰不遇明公荆州一從事焉耳
  洛陽主人
  周書趙肅字慶維洛陽人早有操行知名於時獨孤信東討肅率宗人為援授同州治中糧頓不遺太祖曰趙肅可謂洛陽主人也
  飛章自劾
  唐李臯字子簡為温州長史無幾攝行州事值嵗歉有官粟數十萬斛臯欲行賑救椽吏乞候上㫖臯曰夫人日不再食當死安暇稟君命若殺我一身活人數千命利莫大焉於是開倉盡散之以擅貸之罪飛章自劾上嘉之
  引咎自撻
  唐蘇世長厯陜州長史邑里犯法不能禁乃引咎自撻于市㕓五百人疾其詭鞭之流血世長不勝痛楚而走人笑其不情
  承上率下
  白居易制郡邑之間承上率下者州長史也
  養志忘名
  白居易江州司馬㕔記若有人畜器貯用急於兼濟者居之雖一日不樂若有人養志忘名安於獨善者處之雖終身無悶官不官繫乎時也適不適在乎人也江州左匡廬右江湖土髙氣清富有佳境刺史守土臣不可逺觀逰羣吏執事官不敢自暇逸惟司馬綽綽可以從容於山水詩酒間由是郡南樓山北樓水湓盆百花亭風篁石巖瀑布廬宫源潭洞東西二林寺泉石松雪司馬盡有之矣茍有志於吏隱者捨此官何求焉
  舟中載石
  宋蘇易簡通判昇州太宗召為知制誥問曰卿舟中惟載怪石瘤木器可見清節
  室中生蘆
  李全忠廣明中為棣州司馬有蘆生室中一尺三節心惡之謂别駕張建曰吾室生蘆毋乃為怪歟建曰蘆芽頼徳澤而滋家有茅土之慶殆天意乎其生三節必傳三人公勉樹功名無忘斯言全忠秩滿還鄉事節度使李可舉為牙將可舉死推全忠為留後朝以節鉞授之李氏父子三葉十年而已
  黥僧
  宋胡旦通判昇州時江南初平汰李氏時所度僧十减六七旦曰彼無田廬可歸將聚而為盗乃悉黥為兵
  罵賊
  宋董元亨通判貝州賊王則據城叛元亨坐㕔事賊黨排闥而入左右皆奔賊脅元亨索軍實庫鑰元亨據案叱之厲聲張目罵賊遂被害事聞仁宗曰守法之臣也贈太常少卿
  督勵風俗
  唐髙士廉進益州大都督府長史蜀人畏鬼而惡疾雖父母疾皆委去望舍投餌哺之昆弟不相假財士廉為設條教躬為督勵風俗丕變又引諸生講授經藝學校復興
  陶冩性情
  唐劉禹錫為朗州司馬政暇惟以文章吟詠陶冩性情作新詞以教巫祝故武陵溪洞間多夷歌皆禹錫所為
  留珮為别
  宋通判鄭渙代去郡人攀留渙留珮以為别
  作菴以居
  宋任伋字師中為齊安令其民愛之因買田以居通判黄州郡人徳之為作師中菴任公亭蘇轍作記
  數抗知州
  宋王質字子野通判蘇州與知州黄宗旦數爭事宗旦曰少年敢與丈人抗耶質曰受命佐公事有當爭職也嘗以病在告一日宗旦省視因言獄有盗鑄錢百餘人吾以術隂鉤得之質曰弋不射宿惡隂中於物也今殺數人而徒流者又數十百人公中之也宗旦大驚為貸其死罪而餘悉輕出之
  奏罷内侍
  宋劉文安公沆通判舒州州有大獄厯嵗不決沆詣治數日而決是時章獻太后詔修山谷寺資聖浮圖内侍張懐信督役嚴急州將移疾不敢出沆獨抗言於朝罷懐信歸
  不去屏星
  孔恂字巨卿為别駕别駕車舊有屏星如刺史車刺史怒欲去之恂曰徹去屏星毁國舊儀别駕可去屏星不可去乃止按廣韻屏星車轓也
  不税農具
  言行録宋吕許公通判濵州人稱其材王文正旦謂王沂公曽曰此人異日與舍人對秉鈞軸沂公曰何以得之曰以其奏請知之如不税農具數事後卒與沂公竝相按許公嘗判濠通二州徃河北按行水災還奏國家田器有𮅕非所以重本請除之因詔天下農器皆免筭
  荆楚之才
  晉羅含字君章耒陽人桓温臨州轉别駕温常集僚屬問羅生何如人時有答者曰可謂荆楚之才温曰此乃江左之秀豈惟荆楚而已
  台輔之量
  宋李沆通判澶州趙昌言喜推奨後進謂沆有台輔之量表聞於朝又富文忠公弼從王曽辟通判鄆州時趙元昊反公上䟽陳八事議者以為有宰相之器遂召還
  易貢使書
  言行録宋蘇文忠通判杭州髙麗入貢使驕惰發幣於官吏書稱甲子公却之曰髙麗於本朝稱臣而不稟正朔吾安敢受使者易書稱熈寜然後受之
  籍司吏贜
  宋孫昭逺通判滑州兵馬司吏王實結宦官横甚公一日攝郡事適有訟實者捕寘獄籍其家贜萬計杖而黥之
  風月為主
  唐白居易元和中對䇿直言無隱宰相嫌其出位貶江州司馬喜曰匡廬在念乆矣今得青山緑水中為風月主人乃築草堂于香爐峰北以自適
  文章著名
  宋晁補之通判揚州以文章著名太守蘇軾稱為風流賢别駕
  心在朝廷
  唐𤣥宗時貶張九齡為荆州長史常登南樓嘯咏賦詩其心未嘗一日不在朝廷又辟孟浩然於幕府
  躬冐矢石
  宋黄友通判檀州㑹金人背盟郭藥師以常勝軍叛燕士響應友獨領數千人與戰躬冐矢石破唇裂齒欽宗召見稱嘆賚予甚渥
  囚宦者
  唐蘇良嗣為荆州長史髙宗遣宦者采怪竹於江南將蒔上苑宦者縱暴良嗣囚之上書言狀帝下詔奨慰取竹棄之
  戮奸民
  宋李及通判曹州州民有李諌者交通權貴持郡短長縱為奸利及既受命而諌適至京師求見及拒之乃謾罵而去因誣及毁朝政㑹有發諌事者及察其狀盡數前後所為以聞下御史鞠之斬于市及由是知名
  水火不交
  見水
  邦國不空
  晉王祥為徐州别駕以股肱之忠紏合義衆州境獲寕人歌曰海沂之康實賴王祥邦國不空别駕之功
  遇事敢為
  宋鄭剛中為温州通判遇事敢為嵗大饑流民甚衆乃出俸勸糶守曰恐實惠不及饑者答曰巳有措置乃以萬錢每錢押一字夜出坊巷遇饑者給一錢戒曰勿拭去押字翌日慿錢給米饑者無遺自守以下莫不稱賞
  見義則服
  宋蘇頌知潁州通判趙至忠本邉徼降者所至與守競頌待之以禮具盡誠意至忠感泣曰身雖夷人然見義則服平生所信服者惟公與韓魏公耳
  登城泣禱
  隋張祥為并州司馬時漢王諒作亂縱火燒郭下百姓驚駭城側有西王母廟祥登城再拜泣禱曰神其有靈可降雨相救言訖廟上雲起湏臾驟雨其火遂滅
  移牀清論
  冀州刺史裴徴召管輅相見清論終日不覺疲倦天時大熱移牀在亭前樹下自是汲引輅為别駕
  直攻時相
  宋辛元龍字震甫江西瑞州髙安人號松垣為鄂州通判上書雪濟邸之寃攻時相史彌逺之惡言甚痛切嘗以詩援任濤例求免税丁太守判云松垣筆力破滄溟欲援任濤免税丁一段風流好公案錦江重冩入圖經
  不屈勲臣
  宋王濟通判鎮州其牧守多勲舊武臣倨貴陵下濟未嘗屈撓戎卒頗恣暴不法至為盗賊或夜焚民居濟乃率所部壮士數十潛徃窺伺果得數輩并所盗物即便斬之馳奏其事上大喜都校孫進使酒無賴歐折人齒濟不俟奏輙杖脊送闕下軍府畏肅屢下詔褒奨
  心如鐵石
  隋循吏傳陳肅字𢎞儉心如鐡石老而彌篤為潁川郡丞有清名賜絹百疋
  胸無芥蔕
  宋蘇軾哲宗紹聖間貶瓊州别駕安置昌化軍瘴癘所侵蠻蜑所侮胸中洞然無所芥蔕人無賢愚咸得其歡心
  以恬退薦
  王安石通判舒州時文彦博為相薦其恬退乞不次進用以激奔競之風召試館職安石不就
  以清潔聞
  宋孔朂通判廣州以清潔聞真宗東封時召知曲阜縣朂被召蕃酋爭持寳貨以獻朂皆慰遣之
  有神呵䕶
  唐蕭遘字得聖蘭陵人貶播州司馬道三峽方迫畏不瞑若有神人謂曰公無恐予為公呵禦後得聖謁白帝廟見帝類向所睹者得聖後為相按播州屬四川即秦夜郎地
  為帝尊憚
  唐劉齊賢出為晉州司馬帝以其方直尊憚之時將軍史興宗從獵苑中言晉州出佳鷂可令捕之帝曰齊賢豈捕鷂人耶安得以此待之
  公著賢行
  歸田録歐陽公知潁州吕公著為通判為人有賢行而深自晦黙時人未甚知耳後公還朝力薦之由是漸見擢用
  公望直聲
  宋賈公望通判平江府有直聲時朱勔父子用事公望有詩曰正直士流少傾邪朋類多陽光一銷爍不復見妖魔朱大衘之竟罷去按平江府即今蘇州府宋政和中置
  不予庫錢
  唐蘇頲字廷碩開元中為益州長史時皇甫恂使蜀檄取庫錢買錦半臂頲不肯予因上言遣使衘命先取不急豈國家意耶
  斥還卧具
  宋蔡抗通判秦州居官清約家人有得龍鬚席為卧具者乃斥還之
  刺史自辟
  漢武帝詔州郡佐吏自别駕長史以下皆刺史太守自辟
  太守見知
  宋周敦頥通判䖍州薄于徼福而厚于得民省于奉身而燕及惸𭒀守趙抃熟視其所為執其手曰今而後乃知周茂叔也
  氣節自任
  宋陳堯咨通判濟州以氣節自任
  獄訟不寃
  言行録宋蔡文忠公齊通判兗州太守王臻治政嚴急公務為裁損濟之以寛由是獄訟不寃又趙清獻公抃通判泗州泗守昏不事事監司欲罷遣之公獨左右其事而誨其所以然使若權不出于巳者於是守得以善罷
  飦粥不給
  唐彭州司馬顔泉明家貧居官廉而孤藐相從百口飦粥不給無愠嘆之色按泉明杲卿子也彭州今改為縣𨽻成都府
  襆被自將
  唐蘇瓌轉為揚州大都督府長史州據都㑹多名珍奇産前長史貲取巨萬瓌獨单身襆被自将
  著尊堯集
  宋陳瓘字瑩中南劍人通判明州以職田之入頗厚盡棄于官以歸在郡時嘗著尊堯集
  獻平戎䇿
  宋張文定公方平字安道通判睦州趙元昊欲叛公獻平戎十䇿
  廢井得屍
  宋黄幹通判安豐軍淮西帥司檄鞫和州疑獄幹委曲審問無所得一夜夢井中有人明日因呼囚詰之曰汝殺人投之井我悉知之矣囚遂驚服果於廢井得屍
  火樓伺冦
  宋楊抗通判辰州蠻冦剽掠辰境抗置立火樓伺其出入則鳴鼓為號逺近相援蠻冦震駭遂屏跡
  不肯致恭
  唐宗室李道欽為别駕見刺史驁放不肯致恭孔若思為衞州刺史劾奏道欽請訊狀有詔今後别駕見刺史致恭
  不欲委罪
  宋太平興國初張齊賢通判衡州時知州鞫刼盗十餘皆論死齊賢至活其失入者五人知州等懼譴責齊賢曰齊賢豈欲委罪衆人而自為功乎但令改正而已
  服忠思孝
  唐南承嗣霽雲之子也厯施涪二州别駕柳宗元稱其服忠思孝無替負荷見柳子睢陽廟碑
  撥煩剸劇
  宋張忠恕通判杭州能撥煩剸劇拳拳以體國為心
  奏罷有司括地
  宋張問通判大名府其羣牧地在魏嵗乆冐入于民有司按舊籍括之至毁室廬發丘墓問力止之以聞仁宗曰吏用心如此民何患不安立罷之
  奏免荒田輸租
  宋宗澤通判登州境内有官田數百頃皆不毛之地嵗輸萬餘緡率皆横取于民者澤奏免之
  薦賢人
  晉東海越王充州牧以江統為别駕委以州事與統書曰昔王子師為豫州未下車辟荀慈明參畫幙府下車辟孔文舉貴州人士有堪此者否統舉郄鍳阮修程牧時以為知人
  定譟卒
  宋趙挺之通判徳州哲宗即位賜士卒緡錢郡守貧耄不以時給卒怒譟入府守趨避挺之坐堂上呼問其狀立發庫錢而治其為首者衆即定
  禁事祈禳
  宋周湛通判戎州俗不知醫病者以祈禳巫祝為事湛取古方書刻于石以教之仍禁為巫者自是人始用醫藥
  勿取薪炭
  宋鮮于侁通判綿州吏以貪濫成風至課士卒以供薪炭芻豆侁一切勿取郡守以下效之
  開倉賑民
  隋書張須陁為齊郡丞屬嵗饑將開倉以賑給之官屬咸曰當待詔敕不可擅開須陁曰吾若以此獲罪死無所恨竟先開而後上狀帝知之而不責
  實粟便民
  宋曽鞏為通判嵗饑常平不足以賑給而田居野處之人不能皆至城郭乃前期諭屬縣召富人使自實粟總得十五萬石民得從便受粟不出田里而食有餘價且為平
  召遷秘書丞
  宋孫何通判陜州召入直史館遷秘書丞出為京西轉運副使
  出為轉運使
  宋王隨通判同州代還直史館出為京西轉運使
  鑿石徙溪
  宋安丙通判隆慶府郡嘗大水丙白守發常平賑之又鑿石徙溪自是無水患
  積粟練兵
  宋陸㳺通判䕫州嘗陳進取之䇿于宣撫王炎以為經畧中原必自長安始取長安必自隴右始當積粟練兵以俟釁
  推官
  後唐長興二年詔設兩使判官防團推官宋因五代之制兩使置判官推官各一人餘州亦同
  操行堅貞
  唐韓退之知武寕張建封為推官操行堅貞鯁言無忌
  處事精審
  宋蘇頌為南京留守推官歐陽公一以府政委之曰子容處事精審一經閲覽則某不復省矣
  被薦推友
  通畧宋李常為宣州推官以方重自持發運使楊佐欲薦常改官常推其友劉錡佐曰不見此風乆矣竝薦之
  爭獄棄官
  宋周敦頥為南安軍司理有囚法不當死運使欲深治之敦頥爭不能直乃委手版歸將棄官去曰如此尚可仕乎殺人以媚人吾不為也運使感悟囚賴以活
  不願考校
  宋寜宗時禁用偽學之黨詔監司帥守薦舉改官並於奏牘前聲説非偽學之人㑹鄉試漕司前期取家狀必令書以不是偽學五字撫州推官柴中行獨申漕司云自幼習易讀程氏易傳未委是與不是偽學如以為偽不願考校士論壯之
  不肯諂附
  蘇轍為大名府推官當官論事不肯謟附政聲𤍞然
  子駿遜美
  宋鮮于侁字子駿為江陵右司理參軍慶厯中嵗旱求直言侁推灾異所由興及條當世之失有四其語甚切直唐介同鄉曲稱其才于上官乞交章引薦侁盛言左參軍李景陽之美乞移與之介益嘆其賢
  若水雪寃
  言行録宋錢宣靖公若水為同州推官雪寃死者數人逺近翕然稱之太祖聞之驟加進擢自幕職半嵗中為知制誥二年中遷為樞密副使在同州時有富民失其女奴其父母訟于州獄吏挾怨劾富民父子數人共殺棄之水中遂失其尸罪皆應死若水疑之密使人訪求女奴得之乃引示其父母皆泣曰是也富民父子賴以得免郡太守欲薦之若水固辭曰朝廷以此為若水功當置獄吏于何地太守嘆服
  擊蛇服衆
  宋孔道輔為寜州推官道士治真武像有蛇穿其前數出近人傳以為神州將欲驗視以聞率其屬徃拜之而蛇果出公即舉笏擊蛇殺之自州將以下皆大驚已而又皆大服公由此知名石介有擊蛇笏銘
  鬻馬歸鄉
  言行録范文正公為廣徳軍司理日抱其獄與太守爭是非守以盛怒臨之公不為屈毎歸廨必記徃復辨論之説于屏上比及去官至字無所容貧止一馬鬻馬徒步而歸
  秉正不阿
  宋呂餘慶初仕周為許州推官秉正不阿臨事有㫁
  執論不奪
  樓攻媿集宋陳希㸃字子與授平江府觀察推官樞密丘公崈為守屢以職事爭辯丘公或憑怒折之公退立屏息俟其少霽執論如初至于再三竟不能奪
  府事悉咨
  宋范如奎字伯達授武安軍節度推官始至帥將斬人公白其誤帥已署不易也公正色曰節下奈何重易一字而輕數人之命乎帥矍然從之自是府中事大小悉以咨焉
  邉事特訪
  宋梁顥為大名府觀察推官真宗幸大名訪羣臣邉事顥因上䟽時論偉之除知制誥
  持身清介
  宋潮州司理洪天錫持身清介是非不可回折州有勢家奪民田者公㫁還之
  用法平允
  宋陳戩為懐州司理用法平允屬縣得盜上之州獄公已得其寃狀而尉挾姻黨私請于公公正色曰殺無罪以希賞安乎遂釋之人益知其賢
  發允良姦
  宋王疇皇祐中為開封府推官内侍李允良訴其叔父死疑為仇家所毒請發棺驗視疇曰安知非允良有姦窮治之果然
  治冷清罪
  宋韓獻肅公絳為開封府推官有男子冷清自謂母娠宫中生民間稱皇太子都人聚觀頗以為疑吏收捕驗問無實猶止覊置近郡公上䟽引成方遂事論奏甚切清遂伏罪
  氣貌不凡
  宋康定間程珦通判南安軍時周敦頥為司理珦視其氣貌不凡與語果知道者因命二子顥頥受學焉
  聲聞益逺
  宋蘇文忠攝開封府推官决㫁精敏聲聞益逺
  作箴諷守
  宋李燾號巽巖為雅州推官作當直司箴諷郡守用私情背公法者
  以法制人
  宋胡瑗為丹州推官於政暇則以湖州學法隨人賢愚訓迪之由是士多造就丹州今延安府宜川縣也
  宰相才
  宋呂文穆公䝉正既致仕居洛真宗祀汾隂幸其宅問曰卿諸子孰可用對曰有姪夷簡任潁州推官宰相才也遂至大用
  宰相器
  胡氏傳家録韓忠獻王琦徙開封府推官理事不倦暑月汗流浹背府尹王愽文大器重之曰此人要路在前而治民如此真宰相器也
  分俸贍族
  宋周堯卿為衡州司理㕘軍居官盡職俸禄雖薄必分以贍宗族朋友不少吝惜
  積榖饋軍
  宋俞獻卿為昭州軍事推官初州積緡錢鉅萬獻卿盡用平糴至積榖數萬後大兵至賴以饋軍
  拒増鹽筴
  宋四川總督符行中嘗欲増簡州鹽筴以其事屬雅州推官李燾燾力拒之張浚謂有臺諫之風
  論召水災
  宋蘇州推官蒲宗孟英宗以水災求直言宗孟上䟽臣隂象婦女隂類兵隂物閹宦隂之餘姦臣隂之極邪佞隂之本四夷中國之隂雨潦之變殆為是七者所召也
  托疾而歸
  宋永州司理劉芮鞠獄為法家䟽駁芮謂今觀䟽駁者之設意大與古人用心不同從古惟聞死中求生不聞生中求死托疾而歸
  廢書而嘆
  宋歐陽觀廬陵人舉進士厯綿隨潁三州推官嵗時祭祀必涕泣曰祭而豐不如養之厚也常夜㸃燭治官書屢廢書而嘆妻問其故曰此死獄也我求其生而不得耳後以子脩貴累贈崇國公
  安可棄民
  宋道州推官吳輔值蠻獠騷動郡僚欲毁橋梁以便城守輔曰自橋而南者皆吾民也安可先棄民以求自全耶聞者壯其言而冦卒不至
  不忍擠人
  宋錢忠定公授安州司理參軍吏有誣服自盜抵死邑具獄上于郡公明其寃狀守将謂曰劾縣枉獄當得重賞答曰治獄得情乃其職事擠人以論功非吾志也聞者嘆服滕公甫力薦其才
  不赴宴集
  宋陳俊卿紹興中為泉州觀察推官服勤職事同僚宴集恒謝不徃一日郡中失火太守汪藻走視同僚以宴㑹後至被詰問俊卿唯唯推謝已而守知其實問故俊卿曰某不能止同僚之行又忍自解以重人之罪乎藻嘆服以為不可及
  不預帑藏
  宋雍熈三年詔凡司理司法之官不得預帑藏之事
  上治兵䇿
  東都事畧徐禧上治兵䇿除鎮南軍節度推官召對除太子中允
  原偽印情
  宋趙抃為武安軍節推民有赦前造偽印赦後用之者吏皆以為當死公獨云造在赦前而用在赦後赦前不用赦後不造法皆不死遂以疑讞之卒免死一府皆服
  提舉
  此即漢耿夀昌常平之任也自衛李悝制平糴之法漢人因之則謂之常平然漢人特置倉猶領之于大司農至宋淳化中建常平倉景祐中令轉運司與長史舉所部官専領之然猶𨽻漕臣及熈寜中乃遣使提領則提舉長平始于此政和初詔江淮荆浙等路共置茶鹽提舉一員宣和三年詔河北京東路推行新法鈔鹽可添置提舉官一員則提舉茶鹽始于此建炎元年詔提舉常平司併歸提刑司紹興五年詔諸路提舉常平司併入茶鹽司九年改常平官為經制某路幹辦常平等公事未幾經制司罷復為常平官復置提舉東南以茶鹽司兼領四川以提刑司兼領十五年户侍王銕言常平法望復置提舉官乃命諸茶鹽官改充提舉常平茶鹽惟四川廣西以憲臣兼領淮西京西以漕臣兼領仍令監察所部州有擅用常平錢物者按劾以聞又舊制有市舶司多州郡兼領元豐中始令轉運司兼提舉市舶而州郡不復預矣
  治荒修廢
  宋神宗職官志提舉常平司操常平歛散之法申嚴免役之政令治荒修廢賑民囏阨嵗察所部廉能而保任之若疲軟或犯法則隨其職事奏劾
  裕民阜邦
  哲宗職官志提舉常平司掌常平義倉免役市易坊塲河渡水利之法因民之有無嵗之豐凶而歛散賑濟之凡役錢視其産之厚薄人吏廩禄視其執役之重輕凡市役掌歛市之不售貨之滯于民用者乘其貿易以平物價皆舉行其政令以裕民力而阜邦財及掌按察官吏之事
  按逐贓吏
  晦庵集潘畤字徳鄜遷江東提舉入境即發贓吏一人故相有為請者不聽竟按逐之列城震聳行部所過延見父老以次召問疾苦及吏治得失戒州縣毋得除舍館飾供帳鈐鍵吏卒無不肅然
  拯救饑民
  朱文公行狀公孝宗時提舉浙東時饑民滿野先生條具利害奏請拯救全活饑民無慮數十萬及按劾贓吏舉行荒政一路肅然
  發倉佐軍
  宋鄭尚書丙提舉湖南李金陷彬州尹寛起寜逺縣以應之衡邇賊巢提刑託行部以避其鋒常平亦置司在衡公兼程疾趨督州將治城訓兵民恃以安又乞部軍濟師糧餉不足發倉佐之後賊平公恊助之力為多
  煑海佐國
  龍溪除起琮制掌摘山煑海之利以佐國用視嵗額之登損以詔賞罰且給之不如期鬻之不如式與州之不加恤者皆劾以聞
  委寄非輕
  紹興中李莊除福建提舉上曰提舉市舶委寄非輕苦用非其人則措置失當海商不至矣莊可即來稟議然後之任
  風力可仗
  熈寜十年李稷提舉成都府等路茶場 --(『昜』上『旦』之『日』與『一』相連)熈河市易事手詔曰川茶一司創置雖乆未能就緒倘非得才智之人益以事權無所成李稷風力固已可仗然權勢輕小可依李杞例兼三司判官仍委權不限員舉劾官吏
  定利役書
  鮮于侁熈寜中范鎮舉所知除利漕兼提舉常平上曰鮮于侁所定利路役書可為諸路法
  覈常平數
  宋黄遹撰謝殿撰師稷行狀公遷湖南提舉常平赴闕奏事上曰卿到任後有民間利害奏之無隱㑹湖北郡常平多所侵用文書類載虛數而已公悉為覈實具奏乞自今諸郡主管官秩滿並以實數付之新至者朝廷可其説自是遇水旱皆可贍給
  士夫見知
  通鑑長編黄廉嘗按察川陜茶政遂代前官領茶馬事在職嵗餘士大夫乃頗見知初都大提舉陸師閔特嵗計茶息一百二十萬緡掊克歛怨無所不至及廉在職盡除公私之弊比數年亦得百二十萬也
  官屬自辟
  四朝志應産茶以市馬之處官屬許自辟置視其數之登耗以詔賞罰
  始精揀汰
  續㑹要先帝市馬于邉有司倖賞率以駑駘充數紹聖中提舉程之邵始精揀汰又以羡茶轉入熈秦市戰騎故馬多而茶息厚
  能就事功
  提舉李稷言一年通計課利錢七十六萬緡上批蜀茶變法稷能推原法意日就事功宜速遷擢以勸在官
  増額十一引
  中興係年録自趙開行鈔法毎茶百斤為一大引令商人輸引錢市利八百文至紹興十三年逓増為十一引時物價騰踊茶商取息頗厚明年主管官賈思誠又増為十一引三百文于是諸場類皆溢額而買馬之數復不加多人但知茶馬司之富甲天下其實所收引錢視建炎倍増後雖破敗不可復减矣
  加錢一百萬
  初蜀茶額錢三十萬至提舉李稷加至五十萬後陸師閔代稷又加為一百萬
  民力少寛
  中興㑹要上曰市舶之利最厚若措置合宜動以百萬計豈不勝取之于民朕所以留意于此庶可少寛民力耳
  國用頗助
  中興㑹要上曰市舶之利頗助國用宜循舊法以招𢯦逺人阜通貨賄
  兼取精粗
  㑹稽圖經王絲紹興人以侍御史為廣南運使兼市舶提舉舊例番税之來十税其一必擇精者絲令精粗兼取夷人悦之目為金珠御史
  特進奇巧
  唐嶺南市舶使周慶立特造奇巧之器以進侍御史柳澤上書曰慶立雕製詭物造作奇器以浮巧為珍玩以譎怪為異寳乃治國之巨蠧也𤣥宗稱善
  總幕官
  漢衛青征匈奴大克之拜大將軍于幕中李廣傳注幕府者以軍募為義軍旅無常居止故以帳幕遮之後世幕官之名始此
  典文章
  東漢竇憲平匈奴班固傳毅之徒皆置幕下以典文章
  作書檄
  魏陳琳字孔章阮瑀字元瑜太祖並以為司空軍謀祭酒管書記琳作書及檄草成太祖先苦頭風卧讀琳所作頭風頓愈
  馬曹
  世説晉王徽之為桓冲騎兵㕘軍冲問卿何署對曰不知何署時見牽馬來似是馬曹又問官有幾馬曰不知馬何由知其數又問馬比死多少曰未知生焉知死
  驢府
  世説晉謝超宗坐失儀出為南郡王司馬人問定是何府超宗怨望曰不知是司馬為是司驢既是驢府正應為司驢
  元僚
  晉王儉字仲寳用庾杲之為衛將軍長史蕭沔與儉書曰盛府元僚實難其選庾景行泛緑水依芙蓉何其麗也時人以入儉府為蓮花池故沔書美之杲之字景行
  健吏
  唐魏元忠鎮朔方崔日知與張説同為判官以健吏稱
  陳遵日醉
  漢陳遵字孟公為公府掾吏日出醉歸曹務數廢西曹以故事謫之
  杜牧夜逰
  唐杜牧擢制科牛奇章公僧孺鎮揚 --(『昜』上『旦』之『日』與『一』相連)州辟為節度書記毎夜㣲服逸逰公聞之以街子數輩潛隨牧以防不虞後牧以拾遺召臨别僧孺以縱逸為戒因取一篋示之皆街子報帖云杜書記平善牧大感服
  府中三才
  世説太傅府有三才劉慶孫長才潘陽仲大才裴景聲清才按慶孫名輿陽仲名滔景聲名邈太傅司馬越也字元超髙密王泰長子少尚布衣之操為中外所歸累遷司空太傅
  河東三絶
  唐徐彦伯調蒲州司兵㕘軍時司户韋暠善判司事李亘善書而彦伯善屬辭時稱三絶
  三語掾
  晉陳留阮瞻字千里有令望司徒王戎問曰聖人貴名教老莊明自然其㫖同異答曰將無同戎善其言辟為掾時人謂之三語掾
  七品官
  袁州司户㕔壁記唐代司户職任煩重目為七品要官
  以板拄頥
  晉王子猷為桓車騎冲㕘軍冲謂曰卿在府乆府事當相料理子猷不答直髙視以手板拄頥云西山朝來致有爽氣耳
  登牀瞪目
  唐嚴武以黄門侍郎鎮成都奏杜甫為㕘謀又薦為檢校尚書工部員外郎結廬浣花溪種竹植樹縱酒笑咏與田畯野老相狎蕩都無拘檢武過之有時不冠嘗醉登武牀瞪目視武曰嚴挺之乃有此兒耶武亦暴猛外若不為忤中實銜之
  不可親踈
  見王府
  不及盥潄
  宋韓魏公知揚州王荆公初及第為僉判毎讀書至達旦日已髙急上府多不及盥潄魏公疑其夜飲放逸一日從容謂荆公曰公少年不可廢書荆公不答退而言曰魏公非知我者後魏公知其賢欲收之門下荆公不屈
  上牀大鼾
  世説許侍中璪顧司空和俱作王丞相從事嘗夜至丞相許戲二人歡極便命使入已帳眠顧至曉回轉不得快熟許上牀便咍臺大鼾丞相顧諸客曰此中亦難得眠處
  負棺極諫
  唐賈直言署李師道府及師道謀不軌直言持刀負棺極諫曰願前死不見城破又畫縛載檻車狀及妻子繫纍者以獻師道怒囚之
  值雨入車
  世説晉王徽之有俊才少為桓冲㕘軍從冲值雨便下馬入冲車中謂冲曰豈有獨擅一車不容國士乎
  因風開帳
  晉書郄超為桓温㕘軍謝安王坦之嘗詣温論事温令郄超帳中卧聽之風動帳開安笑曰郄生可謂入幕之賓矣
  英俊並㳺
  漢枚乘字叔乆為大國上賓與英俊並㳺
  子孫相委
  唐婁師徳調江都尉揚州長史盧承慶異之曰子台輔器當以子孫相委詎論僚吏哉
  惟接徐穉
  見太守上
  欲留巖叟
  宋王巖叟字彦霖魏公韓琦留守北京辟為屬後韓絳代琦欲留巖叟巖叟曰巖叟魏公之客不出他門士君子稱之
  八掌
  唐翰林故事張鷟十年厯文武之佐八掌書記時論美之
  九綜
  南史陸徽云九綜州綱三端府職皆指幕官也六朝稱府幕曰府端州幕曰州端節度幕曰節端憲司幕曰憲端
  坐榻與語
  晉劉爰之少為殷中軍知稱之於庾公公甚欣然便取為佐既見坐之獨榻上與語劉是日殊不稱庾少失望遂名之為羊公鶴按羊叔子有鶴善舞嘗向客稱之客試使驅之氃氋而不肯舞故比之
  登樓與談
  見月
  廊廟才
  吳録孫紹字長緒北海人為孔融功曹融稱紹有廊廟之才後為相
  霹𩆝
  唐裴漼字琰之永徽中為同州司户㕘軍年甚少不主曹務州刺史李崇義内輕之諭之曰同州吏事頗繁子盍求便官毋留此琰之唯唯吏白積案數百崇義讓使趣㫁之琰之曰何至逼人乃命吏進𥿄筆為省决一日而畢既予奪當理而筆詞勁妙崇義驚曰子何自晦成吾過耶由是名動一州號霹𩆝
  武昌多士
  晉陶侃鎮武昌殷浩庾翼等皆為佐吏時武昌號為多士又唐僖宗紀鄭從讜充河東節度使自擇㕘佐奏以長安令王調為節度副使前兵部員外郎史館修撰劉崇龜為節度判官前進士崇魯為推官人謂之小朝廷言名士之多也
  宣州多賢
  韓文云當今藩翰之賓客唯宣州為多賢
  郝隆蠻語
  世説郝隆為桓公南蠻㕘軍三月三日㑹作詩不能者罰酒三升隆初以不能受罰既飲攬筆便作一句云娵隅躍清池桓問娵隅是何物答曰蠻名魚為娵隅温曰何為作蠻語隆曰千里投公始得一蠻府㕘軍那得不蠻語耶
  祥正天才
  宋郭祥正字功父其母夢李白而生祥正少有詩名梅堯臣曰天才如此真太白後身也熈寧中簽書保信軍節度判官
  豈池中物
  唐皇甫公義檢校沛王府長史引韋思謙為同府倉曹㕘軍謂思謙曰公豈池中物屈公為數旬之客以重此府耳
  稱席上珍
  五代㑹要漢乾祐元年勅翹車著詠箋帛垂文式重弓旌以光樽俎允奉幕中之畫以稱席上之珍
  風雲入懷
  唐李正封送石處士赴河陽幕詩忽騎將軍馬自號報恩子風雲入壯懷泉石别幽耳
  章服榮身
  劉方平寄嚴判官詩忠貞期報主章服豈榮身
  賀得賢主
  韓退之代李翺與李浙東書近者閣下從事李恊律翺到京師馳徃省之且先賀其得賢主人
  擇得名流
  唐崔衍遷宣歙觀察使其所擇從事多得名流時憲司待賓僚率輕傲衍獨加禮敬幕中之士多致顯達
  舍人様
  唐聖厯中東都留守楊再思引徐堅為判官堅屬文典雅再思毎目為鳯閣舍人様
  御史才
  喬琳厯果綿遂懷四州刺史嘗謂録事㕘軍任紹業曰子紀綱一州能劾刺史乎紹業出條所失示之琳曰能知吾失御史才也白帖云州主簿郡督郵並今録事㕘軍
  厯城避暑
  見伏日
  香山賞雪
  宋天聖中錢文僖公留守西都謝希深為通判歐陽永叔為推官尹師魯為書記梅聖俞為主簿一日謝歐同逰嵩山歸幕抵龍門香山雪作文僖遣吏以厨𫝊歌妓至且勞之曰山行良勞苦當少留龍門賞雪府事簡無遂歸也
  王勃重名
  唐王勃年未冠以重名調補虢州㕘軍才大官小拂衣而逰天下
  明鎬貴相
  宋薛奎為開封府明鎬為幕曹奎以公輔期之或問何以知公曰其為人端重且言簡而理盡凡人簡重則尊嚴此貴臣相也後鎬果至㕘知政事
  不從太守
  宋李承之字奉世為明州司法郡守任情縱法人莫敢辯承之毅然敢言守怒曰郡掾敢如是耶承之曰事在公公自㫁之可也若在有司當循三尺法守憚其言而止
  不徇監司
  宋張九韶字子韶僉判鎮東軍究心吏事胥曹建白不敢有欺嘗大書于壁曰此身茍一日之閒百姓罹無涯之苦民有冒醝禁事連旁郡者府屬縣吏明知無辜莫敢辨析公獨謂使者曰當坐者止數人餘皆良民若盡追繫苛擾甚矣監司怒形于色辭㫖侵公公曰事不可行豈宜茍徇即投檄而歸
  拒絶盈珍
  唐盧坦為鄭滑節度使判官監軍薛盈珍數干政坦乃據理拒絶之
  踈逺蔡卞
  宋陳忠肅公瓘字瑩中為越州僉判蔡卞為帥待公甚厚而公已得其心術常欲踈逺之屢引疾尋醫章不得上㑹明倅闕俾公權攝公到明遂伸尋醫之請
  雍州妙選
  梁王建為雍州刺史以江革為記室㕘軍弟觀兼書記沈約任昉與革書曰雍州妙選英才文房之職總卿昆弟可謂馭二龍於長途騁騏驥於千里
  浙西髙選
  唐李栖筠觀察浙西幕府皆一時髙選又王質字華卿為宣歙觀察任幕府者若裴夷直趙哲李行方劉蕡皆一時髙選
  含思揮毫
  唐李文饒集非天機殊健學源濬發含思而九流委輸揮毫而萬象駿奔如庖丁提刀為之滿志師文鼓瑟妙不可窮則不能稱是職也
  飛書馳檄
  李徳裕太原府掌書記㕔壁記楊雄稱軍旅之際飛書馳檄用枚臯李白送程劉二侍御獨孤判官赴安西幕府詩安西幕府多才雄喧喧唯道三數公綉衣貂裘明積雪飛書走檄如飄風
  望重才髙
  六帖從軍則望重仲宣佐幕則才髙元瑜按仲宣王粲字元瑜阮瑀字
  行修學進
  韓退之為石洪墓誌石洪字巨川行修學進聲號聞四方諸府交辟
  咨訪得失
  唐楊於陵字達夫節度嶺南辟韋臯李翺等在幕府咨訪得失
  爭論是非
  見推官
  隣藩竦動
  唐乾符中王重榮鎮河中辟李巨川為掌書記時車駕在蜀重榮大合諸藩恊力誅冦巨川文思敏速翰動如飛傳之隣藩無不竦動重榮收復之功巨川為之助也
  侯印光輝
  温庭筠送郭書記詩賓筵得佳客侯印有光輝
  直言箴規
  唐劉悟節制鄭滑奉賈直言置幕中凡悟纎㣲乖失必盡理箴規以是美譽日聞
  鳴謙學識
  唐浙西觀察使李栖筠虛心下士幕府盛選才彦判官許鳴謙有學識常待以異席事多咨之
  待如師友
  唐劉蕡博學善屬文耿介嫉惡文宗對䇿極言中官權盛令狐楚在興元牛僧孺在襄陽辟為從事待之如師友
  入為公卿
  白集温堯卿江陵府判官制今之俊乂先辟于征鎮次升于朝廷故幕府之選下臺閣一等異日入為大夫公卿者十八九焉
  判官入相
  原化記唐張建封字本立鎮徐州奏李藩為判官有新羅僧能相人公令相諸判官有為相者否僧云並無公曰某妙擇賓僚豈無一人促召李判官至僧降階迎謂張公曰判官是紗籠中人紗籠見丞相
  從事入相
  唐李逢吉始從事振武日有金城寺僧忽見一人介胄持斧由門而入俄聞報李判官來僧具以告自是逢吉再造其室即見其人先逢吉而至率為常矣故逢吉出入將相二十餘年
  長于章奏
  唐劉三復長于章奏李徳裕嘗器之及鎮浙西命㕘佐賓筵軍政之餘與之吟咏終日長安私第别置起草院院有精思亭毎朝廷用兵詔令制置三復獨處亭中凝然握管左右侍者無能預之
  稱以文章
  唐權徳輿字載之未冠時即以文章稱諸儒間韓泗李兼杜佑裴胄交辟之
  胡曽詠史
  唐胡曽邵陽秋田人長于才幹天福間應舉不第髙駢鎮四川乃置門下時雲南叛乘傳入川辭㫖不遜使幕客各撰書答之曽辭云四方之于中國猶衆星之拱北辰百川之赴東海天地尚不能違况于人乎駢盛稱之自是箋奏皆出其手遂成安定集十一卷外有詠史詩百首
  從易焚書
  東都事略陳從易字簡夫調彭州軍事判官時王均反從易攝州事有謀殺監軍欲從亂者從易推其首斬之均移書至州從易即焚之
  逢鬼揶揄
  晉陽秋羅友好學嗜酒不持節檢在桓温府以家貧乞禄温以其非治民才許而不用㑹同府有得郡者温集僚佐餞之友獨後至温怪問之答曰昨奉教㫖旦出門中路逢一鬼大見揶揄云只見汝送人作郡不見人送汝作郡友始怖終慙不覺成淹緩之罪温雖笑其滑稽心頗愧焉後以為襄陽太守舉其宏綱不存小察甚為吏民所安
  為帝倚任
  唐徐彦若為清海軍節度使卒于鎮行軍司馬劉隱主留務時方多難彦若最見信于帝或他有以事上陳于帝者帝必曰汝當問彦若其所倚任如此






  山堂肆考卷七十五

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超过100年,并且于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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