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憲宗/五年/九月
9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坐〉。左承旨金學性〈試所進〉。右承旨尹致秀〈坐〉。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金左根〈坐〉。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熙朝〈仕〉金正奎〈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得林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忠淸水使沈有祖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鄭基一曰,都承旨持此御題,與弘文提學偕往泮宮,試取以來。
○尹致秀啓曰,弘文提學旣已承牌,內閣提學朴綺壽,藝文提學權敦仁,竝卽牌招,同參考試,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節製時擧子數多,則每於明倫堂、丕闡堂兩所通入,而今番丕闡堂監試試取,姑未出榜,只以明倫堂前庭,萬無容接之望,在前如此之時,或有下輦臺下設布帳之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依前爲之。
○鄭基一啓曰,臣與弘文提學趙秉鉉,偕往泮宮,九日製通方外儒生試取,則收券爲三千五百四十九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趙得林曰,飭已施矣,禁將仍任。
○兵曹,禁衛大將單李完植。
○趙得林啓曰,禁衛大將李完植,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完植。
○趙得林啓曰,禁衛大將李完植仍任事,命下矣。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得林曰,摠管趙秉龜、金相順竝許遞,與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鄭基一曰,科次入侍。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修撰林肯洙,副修撰鄭煥義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忠淸監司趙冀永狀啓公州等邑,民家頹壓,人命渰壓死事,傳于金左根曰,許多民戶之頹壓,聞甚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壓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卽爲結構奠接,俾無失所之弊事,廟堂措辭分付。
○尹致秀,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卽接內需司牒報,則咸興、永興兩本宮十月別大祭時,造燭封香吉日,今月十五日巽時,衣襨香燭祭品奉詣吉日,同月十六日辰時俱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林肯洙,副修撰鄭煥義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副摠管金魯甲、趙運永、柳相穆、李忠運、沈漢永落點。
○己亥九月初一日酉時,上御熙政堂,九日製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鄭基一,假注書金正奎,記事官鄭基世、南秉哲,弘文提學趙秉鉉,對讀官弘文館校理金基纘,兵曹佐郞金觀燮,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科次爲之。基一曰,對讀官使之進前,讀奏試券乎?上可之。觀燮讀奏第一張訖,上曰,其餘置之。秉鉉進前奏曰,試劵三十張,承命試取,等第,何以爲之乎?上曰,十張書三下,其餘二十張書次上,可也。秉鉉以次書等訖,奏曰,第一張則加一以別之乎?上曰,唯。基一曰,祕封或有自上親坼之時,亦有承旨坼奏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上曰,承旨坼奏。基一以次坼封讀奏訖,上命書傳敎曰,九日製居首賦三下一幼學宋羽榮直赴會試,之次三下幼學金鴻逵等九人,竝給二分,之次幼學孟圭遠等二十人,《朱書百選》三件,《八子百選》三件,《史記英選》四件,《奎章全韻》十件,分等賜給。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仍命史官就座,命試官先退,諸臣以次退出。
9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病〉。左承旨金學性〈試所進〉。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金左根〈內閣進〉。同副承旨沈宜升〈緣故出〉。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熙朝〈仕直〉金正奎〈仕〉。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得林,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得林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卽者,副修撰鄭煥義以其親病,投章徑行,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下鄕有異,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京畿監司洪學淵狀啓陰竹縣監白大顯以其親病,久留鄕第,連呈辭狀,不得已罷黜事,傳于尹致秀曰,令該曹口傳擇差,催促下送。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以修撰林肯洙,副修撰鄭煥義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尹致秀,以奎章閣言啓曰,頒賜冊子安寶次,奎章之寶請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修撰鄭煥義疏曰,伏以,臣母年今七十有八矣,雖在康寧無事之時,氣息凜綴,奄奄有下山之勢,實非臣離捨遠遊之日,而夏間因事入都,病未卽歸,際伏奉館職除旨,臣以遐遠,猥參論思,迺於逖違之餘,獲遂近耿之願,區區犬馬之忱,有不能自己者,冒昧就職,亦旣閱月,每退自花甎,旅榻無寐,長樂鍾聲,雖幸上天之孔邇,崦嵫急景,不禁人子之私情,進退靡定,氷炭交中,卽接家信,臣母癃衰之疾,偶添於換節之時,眞元陷下,食飮全却,病裏思臣,促臣歸視,臣於是,方寸煎灼,魂夢飛越,玆敢忙陳短章,徑尋鄕路。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以安私分,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往護。
9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病〉。左承旨金學性〈病〉。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式暇〉。右副承旨金左根〈病〉。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仕直〉崔在厚〈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沈宜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右副承旨金左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升啓曰,卽者,戶曹郞廳來言,明日宗廟修改,本曹判書,當爲進去,而判書李紀淵服制,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尹致秀啓曰,卽者,檢閱鄭基世,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洪在龍,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洪熙朝,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于沈宜升曰,在外摠管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洪熙朝改差,代以崔在厚爲假注書。
○吏曹口傳政事,以申常顯爲陰竹縣監。
○尹致秀,以奎章閣言啓曰,宙合樓所奉大殿敎命竹冊玉印,大王大妃殿敎命玉冊玉寶,王大妃殿敎命竹冊玉冊玉印,明將奉安于外奎章閣矣,今日先爲奉出,權安于本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升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左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檢閱洪在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尹致秀,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陰竹縣監申常顯與本曹參議閔致文,有妻四寸娚妹應避之嫌,而矇然擬入,至蒙恩點,不察之失,臣不勝惶恐,原望筒勿施,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寅亮爲陰竹縣監。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金賢根,副摠管朴來謙、安光直、李道在、李應植落點。
○義禁府啓目,務安縣監曺雲承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保寧縣監申義益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檢閱鄭基世疏曰,伏以臣母病狀,已陳於前後請急之章矣,臣之今日情私,實無離側赴公之望,違牌路阻,持披gg被g數宿,而母病一向無減,臣心何以自按?屢籲雖緣於懇迫,積罪難逭於瀆撓,懍悚集灼,不省攸措,際聞家信,諸証又添,診察對投,一日爲急,玆陳短章,擅出禁扃,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9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病〉。左承旨金學性〈病〉。右承旨尹致秀〈坐〉。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金左根〈坐〉。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仕〉崔在厚〈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得林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金英根內閣進,校理洪永圭,副校理宋柱獻在外,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朴齊憲,校理金基纉,副校理朴承輝,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齊憲,校理金基纉,副校理朴承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尹致秀,以吏曹言啓曰,卽接慶尙監司金道喜移文,則以爲,柒原縣監具沆,覲親受由上京,已過一朔,尙未還任,秋務方殷,檢田時急,柒原縣監具沆催促下送事爲辭,故自臣曹催促,則親病沈重,不得下去云,其親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還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從事官鄭煥義,陳疏下鄕,上來無期,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左承旨金學性疏曰,伏以,臣於試役退後,追聞正法罪人宜學之姪名必欽者,赴試入格云,臣滿心驚駭,詳考來歷,則蓋渠父以罪人之兄,出爲人后,故遂致坼封時未及査露耳,藉曰律非收司,實則親爲猶子,乃敢晏若無故,肆然爲冒赴之計,至登榜眼者,凶孽之無忌,隄防之不嚴,不可但以萬萬痛駭言,而臣之矇然未覺,尤切悚仄之至,臣謂愼必欽初試,亟令拔去,仍命秋曹,施以刑配之典,以存國體,斷不容已,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9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藥院進〉。左承旨金學性〈病〉。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金左根〈內閣進〉。同副承旨沈宜升〈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仕直〉崔在厚〈仕〉。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朴宗薰,提調李嘉愚,副提調鄭基一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加減太和湯一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趙得林,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得林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基一啓曰,左承旨金學性,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左承旨金學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平安監司金蘭淳狀啓,江西縣令李秉夏身死事,傳于尹致秀曰,令該曹口傳各別擇差,明日下送。
○尹致秀,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朴齊憲,校理金基纉,副校理朴承輝,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修撰林肯洙,謂有親病,空番徑出,而追後呈疏,原疏雖不得不捧入,禁直所重,何如?而有此逕庭之擧,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從重推考。
○尹致秀,以禮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左承旨金學性上疏,監試初試一所入格人愼必欽,亟令拔去,仍命秋曹,施以刑配之典事,允下矣。原榜目中拔去,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得林,以禁衛營言啓曰,本廳字內昭義門南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改築處女墻,亦已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左承旨金學性上疏,罪人宜學之姪,肆然冒赴,至登榜眼,不可但以萬萬痛駭言,愼必欽初試,亟令拔去,仍命秋曹施以刑配之典事,批下矣。所當卽爲擧行,而必欽已爲下去于渠之本鄕水原地云,分付守臣,不日掩捕,罔夜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修撰林肯洙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則臣父素患痰癖之症,近値日候之不調,如期闖發,而夜經關格,一倍添劇,食飮全阻,神精昏瞀,貼身床笫,轉側須人,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職遞差。
9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病〉。左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右副承旨金公鉉〈未肅拜〉。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仕〉崔在厚〈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王大妃殿進御加減太和湯,依前方四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趙得林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右副承旨金左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公鉉落點。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旣有只推之命,檢閱鄭基世,由限已過,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尹致秀曰,在外與有實故玉堂,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尹致秀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注書未差之代,前注書李寅夔、鄭基世,被薦人徐相敎薦狀公事,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者,修撰韓啓源,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洪在龍,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金左根。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英根。
○吏曹口傳政事,以兪致善爲江西縣令。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齊憲,校理金基纉,副校理朴承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檢閱洪在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趙得林,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金相宇,以其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景福宮衛將梁羲澤,慶熙宮衛將朴東華、崔桓一,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錫銓手本,則時囚罪人曺雲承素患泄痢,處冷添劇,度數頻數,眞元大脫,目下症形,實爲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曺雲承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修撰韓啓源疏曰,伏以臣,屢日鎖院之餘,昨又詣闕就直,離違之私,方切于中,卽接家信,則臣母素患風眩之症,近因日候之不調,一倍添劇,兼以痰滯,食飮全却,委頓床笫,轉側須人,臣自聞此報,衷情煎熬,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俾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9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病〉。左承旨金學性〈病〉。右承旨尹致秀〈緣故出〉。左副承旨趙得林〈坐〉。右副承旨金公鉉〈坐直〉。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李寅夔〈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崔在厚〈仕〉。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開東,下霜。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呈辭,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右副承旨金公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得林曰,承旨房望,順房爲之。
○趙得林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洪在龍、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沈宜升啓曰,卽者,檢閱鄭基世,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沈宜升啓曰,行吏曹判書權敦仁,參判李景在,參議閔致文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書權敦仁進,參判李景在,參議閔致文,竝牌招不進,同副承旨沈宜升進。以曺錫亨爲應敎,洪祐喆爲副應敎,李是鍊、李魯奎爲校理,徐有薰、宋柱獻爲副校理,李正履、李繪九爲修撰,沈承澤、李晉翼爲副修撰,朴晦壽爲知敦寧,李惟秀爲兵曹參判,李鼎臣爲刑曹參判,安邁權爲敦寧都正,金景善爲大司成,韓鎭㦿爲同春秋,尹致英爲工曹正郞,李寅夔爲注書,崔宗煥爲直講,洪冕周爲翼陵令,白潤鶴、張周翼爲典籍,韓龍源爲尙瑞副直長,金禹銖爲崇陵別檢,洪在儀爲柒原縣監,內資主簿李顯養,瓦署別提李元大相換,分奉常主簿單王錫圭,直長單金尙祺,分敎官單金憲基,兼春秋二單朴在皞、金致坤,故學生金得源贈戶參例兼,忠節卓異,贈職事承傳,故通德李允泰贈戶參例兼,故令李道翼贈左承旨,故翊衛李栻贈僕正,以上同知李章玉三代,校書博士單黃履明。
○兵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未差,參議成遂默病,參知宋應龍入直進,左副承旨趙得林進。啓曰,江華中軍,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未準朔禁軍將,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沈能俊爲都摠管,金箕景爲僉知,具載哲、李健緖爲宣傳官,安國信爲景福將,張敬尙、林盛德爲慶熙將,金秉遠爲訓鍊判官,尹錫九爲主簿,李時在爲文兼,元錫中爲部將,白樂莘、李赫遠爲守門將,柳永魯爲江華中軍,李圭殷爲法聖僉使,孫啓昌爲荏子島僉使,金泓大爲亀山僉使,千禹大爲赤梁僉使,李文翊爲薺浦萬戶,李斗榮爲水原監牧官,朴基善爲咸興監牧官,同知單金興采,僉知單柳相鼎,護軍尹秉烈、金正喜、李鼎臣,副護軍金景善、朴宗吉、吳取善、徐元淳、崔致憲、金箕晩、金相宇、洪建錫、尹瑗,副司直朴齊憲、金基纉、洪永圭、宋柱獻、朴承輝,副司果韓啓源、林肯洙、金逸淵、鄭煥義、權致和以上幷單付,都監把摠鄭煥章滿二十四朔,依定式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
○吏批,再政。以權達準爲左通禮,尹庠一爲慶基殿令,宋錫老爲掌樂主簿,趙基升爲典牲副奉事,兼直閣單徐有薰。
○兵批,再政。以具鏘和爲宣傳官,許燮爲內禁將,李基春爲訓鍊主簿,白樂莘爲武兼,沈樂韶爲宣傳官,同知單安國信,僉知單張敬尙,副護軍鄭煥章,副摠管單沈能俊。
○沈宜升啓曰,新除授注書李寅夔,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閔致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金公鉉,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南部令安泳牒報及成冊,則謀叛不道罪人夏祥應坐之人,査出以來矣,夏祥母仙任年八十三懸錄,依律文免坐,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以左邊捕盜廳言啓曰,謹依備邊司草記批旨,本廳在逃邪囚二女,別定校軍,使之嚴飭譏詗矣,同罪女璟伊、珍伊二名,今始捉得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病〉。左承旨金學性〈病〉。右承旨尹致秀〈病〉。左副承旨趙得林〈病〉。右副承旨金公鉉〈坐直〉。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李寅夔〈仕〉一員未差。假注書崔在厚〈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公鉉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呈辭,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副應敎洪祐喆,校理李是鍊、李魯奎,修撰李正履、李繪九,副修撰沈承澤、李晉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沈宜升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沈宜升,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洪祐喆,校理李是鍊、李魯奎,修撰李正履、李繪九,副修撰沈承澤、李晉翼,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沈宜升啓曰,卽者,副校理宋柱獻,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國忌正日,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傳于沈宜升曰,留院公事入之。
○沈宜升,以戶曹言啓曰,臣紀淵與正郞臣李玄緖,進詣慶熙宮差備內,啓下手本中有頉處,眼同看審,則各殿堂以下諸處,間有椽木腐傷處,又有雨漏處,故今方修改,而始役吉日時,令日官金昌勳推擇,則今九月十一日午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崇陵參奉所報,則本陵大王陵上莎草修改後,連日灌漑,漸爲着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公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魯學牒報,則永肅門南北邊內宮墻七間許頹圮處,今已修築云,局出身晝察夜巡,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向以京外試官,待事過,隨現糾警之意,筵奏蒙允矣,諸道試事之善否,姑未及入聞,而第以漢城試二所事言之,出榜之前,已多囂聒,而儒生之呼唱投石,衛軍之潛入偸劵,可知科場之雜亂,亦係試體之乖損,苟使操束得宜,內外嚴密,則豈或蕩然至此乎?此不可置而勿論,監試初試二所諸試官,竝施以譴削之典,監試官亦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水原句管各道穀見縮條,今年粍米六百五十八石零,松都句管關西穀見縮條,今年粍米二千石,湖南留作穀粍代條一千石,自各該府報請給代矣,粍條見縮之逐年代劃,便成已例,而至於湖南留作穀,則自松營,已盡需用於支勅,故昨春以本府泰安餉穀,筵奏許貸,到今每每區劃,誠是難繼之道,而第其目下事勢,實係悶迫,今年則不容無姑且闊狹,水原則以關西慈城補城穀折米劃給,松都則以湖南所在羅舖穀折米二千石,本司句管各名穀會錄粍中折米一千石劃給,使之取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黃海監司趙斗淳狀啓,各衙門納布純錢,禁御兩營軍布三分二,訓局砲保三分一代錢事,草記行會矣,卽見該監司狀啓,則復陳綿農慘歉之狀,三軍門納布,竝許純錢,依前啓準施事,更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再啓所陳,益復懇至,可知目下民情之終涉切悶,而至於三局所納之竝請純代,非徒事體之難於遽許,各營見儲,近皆枵罄,則尤何可全數擧論,而旣以民勢之實難措辦,有此申請,爲災民靡不用極之義,不可無更爲曲施之政,禁御兩營軍布,許以四分三代錢,訓局砲保,向來所許,係是特例,此則更無以潤狹,依前覆啓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永肅門南北邊內宮墻七間許頹圮處,今已修築,局出身晝察夜巡,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任聖臯,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9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病〉。左承旨金學性〈病〉。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金公鉉〈坐〉。同副承旨沈宜升〈緣故出〉。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崔在厚〈仕直〉沈敬澤〈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公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知敦寧朴晦壽,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金景善,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公鉉曰,只推。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洪祐喆,校理李是鍊、李魯奎,修撰李正履、李繪九,副修撰沈承澤、李晉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尹致秀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洪祐喆,校理李是鍊、李魯奎,修撰李正履、李繪九,副修撰沈承澤、李晉翼,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注書李寅夔病,代以沈敬澤爲假注書。
○金公鉉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憲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公鉉曰,只推。
○以大司成金景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公鉉曰,只推。
○以慶尙左兵使李濟完狀啓,進上生熟鰒,海濁猝發,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金公鉉曰,勿待罪事回諭。
○吏曹,接慰官單李繪九。
○兵曹,以趙存中爲摠戎中軍。
○尹致秀,以禮曹言啓曰,全羅道觀察使封進今九月令宗廟薦新石榴,來十月令宗廟薦新柚子,今初十日薦進,而景慕宮薦新石榴、柚子,則慶尙道例爲封進矣。本道所封,未及上來,莫重薦獻,不可後時,依前例以宗廟薦新加封石榴、柚子,同日一體薦進,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伏見監試初試二所生員試啓下榜目,則三等一百人五字,落漏不書,殊涉不審,改付標以入,而諸試官纔已削職,雖不得請勘,當該四館官員,推考,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東萊府使李明迪狀啓,則枚擧訓別等手本以爲,對馬島主平義章圖書請受差倭先文頭倭,今已來到,京接慰官及差備譯官等,依已例預爲差出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圖書請受差倭,今旣出來,京接慰官差備譯官,依例差送,贈給禮單物種,亦爲措備下送之意,分付該曹該院,何如?傳曰,允。
○金公鉉,以刑曹言啓曰,罪人宜學之姪愼必欽發關捉上事,前已草記蒙允,而今自該府押送臣曹矣,必欽嚴刑一次後,咸鏡道慶源府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靈巖郡守具性喜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監試初試二所監試官李晩奎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吏曹參議閔致文疏曰,伏以,臣於見識,初何嘗一分近似,而辭不獲命,黽勉蹲據,居然月再易矣,臣誠才具疎短,見識謏寡,絲毫旣蔑於報效,愧懼轉切於時日,惟有求解一念,耿然如結,嚴畏囁嚅,未敢言私,式至于今者,諒非獲已,間嘗代斲,醜拙尤露,庶幾日月之明,照燭無餘,而臣之自顧恧蹙,倘如何哉?且伏念,臣衰朽孱薄之質,重嬰水土炎瘴之祟,轉成膏肓,風火上升,瘇毒頻肆,寒熱交攻,榮衛內鑠,以若病狀之沈淹,實無彈束奔奏之望,而許久虛縻,亦非義分,玆敢猥陳衷懇,仰瀆崇聽。伏乞聖慈,俯垂矜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俾得以公無瘝曠,私便調息,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9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藥院進〉。左承旨金學性〈坐〉。右承旨尹致秀〈式暇〉。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金公鉉〈坐〉。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崔在厚〈仕〉沈敬澤〈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朴宗薰,提調李嘉愚,副提調鄭基一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加減太和湯前方中,加杏仁七分,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榻前下敎。
○沈宜升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公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升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今此式年文科初試試官,當爲擬入,而行判書權敦仁,參判李景在,俱以病不來,參議未差,無以擧行云,判書參判,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升,以吏曹言啓曰,來庚子式年東堂文科初試試官,當爲擬入,而前司成柳幼麟,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柳幼麟。
○金公鉉啓曰,今此式年文科初試,文監察二員,以監試官,當爲分進一二所,而監察李晩奎,方在拿處中,只有蔡元默一人,無以備員進去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監察分揀,事過後更爲拿勘。
○金學性,以宣惠廳言啓曰,正供之昨年未納者,限以八月,直爲論勘事,已有成命矣,第念,年條之久近,數爻之多寡,與各該守令之赴任遲速,不可無參量分等之擧,陽城前前縣監韓容鼎,前縣監朴來亨,振威前縣監朴長馣,洪州前牧使金鑅,淸風前府使朴宗琬,天安郡守金啓澧,沔川前郡守金益根,槐山郡守申錫履,前郡守金炳斗,溫陽前郡守成憲曾,唐津前縣監金大淵,木川前縣監李寅永,順興府使南勉敎,前府使申在獻,英陽縣監金箕晢,前縣監金華國,寧越前府使尹師殷,竝先罷後拿,陰城縣監朴宗永,丁酉條未納大同,雖已到泊,未免過限,溫陽郡守李景愚,赴任未滿八朔,竝姑先拿處,其餘新任守令之未滿百日者,旣難責之以積逋卽完,今姑安徐,使之刻日董督,期於準納,而如又一向延拖,更爲論勘事,措辭關飭於諸道道臣處,大同米中公州之癸巳條,連山之丙申條,洪州之壬辰條,寶城之癸未條,雖皆該邑之當納,而與原未納條,事面有異,瑞山、靑陽、全義三邑未收,數甚零星,竝不擧論於今番論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升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趙得林,以兵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李鼎會,宣傳官金善命,文臣兼宣傳官李時在,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權敦仁病,參判李景在進,參議未差,同副承旨沈宜升進。啓曰,行判書權敦仁病不來,參議未差,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閔致文爲兵曹參議,李秉國爲漢城主簿,朴雲壽爲順興府使,宋錫老爲槐山郡守,鄭允容爲天安郡守,李基𭎑爲英陽縣監,兼持平宋柱獻減下。兵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李惟秀入直,參議未差,參知宋應龍病,左副承旨趙得林進。以李鼎臣爲都摠管,金相順爲副摠管,朴來謙爲同知,李宜植、張寅植爲宣傳官,韓宓履爲文兼,朴顯國爲守門將,同知單林盛德,僉和單許燮,副護軍閔致文、金善命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李敎俊爲掌樂主簿,李會在爲同福縣監。
○兵批,再政。副摠管單李鼎臣。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沈宜升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旣有只推之命,檢閱鄭基世,由限已過,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沈宜升,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應敎洪祐喆,校理李是鍊、李魯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沈宜升,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洪祐喆,校理李是鍊、李魯奎,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修撰李正履,疏批已下,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公鉉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公鉉曰,只推。
○以副應敎洪祐喆,修撰李正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沈宜升,以禮曹言啓曰,來庚子式年文科初試一所,設場於本曹矣,上直郞廳,依例朝房移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四館所牒呈,則己亥三月春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李久榮直赴會試,丙申九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朴致奎給二分,丁酉十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李宗溥給一分,戊戌二月春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朴宗煥給二分,戊戌九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鄭夔容給二分事,命下,竝於今番,分等許赴事,報來矣,幼學李久榮,直赴於來庚子式年文科覆試講經,幼學朴致奎等四人,許赴於初試,較藝等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春川幼學李實淵所志,則以爲,同生兄博淵,嫡妾俱無子,以同姓十二寸兄東淵第二子寅昱,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養家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實淵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東淵第二子寅昱,立爲李博淵之後,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以戶曹言啓曰,謹奉傳敎,延祜宮外墻修築吉日時,令日官崔鳳煥推擇,則今九月十一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公鉉,以義禁府言啓曰,拿處監察李晩奎分揀,事過後更爲拿勘事,承傳啓下矣,李晩奎姑爲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大司成金景善疏曰,伏以,臣於月前,冒叨三銓,莫效佐貳之責,徒積瘝曠之辜,每一追惟,顔猶發騂,今此泮長除旨,又何爲而及於臣也,臣聞人君之所以礪世磨鈍,卽爵賞是已,爵惟賢而賞惟能,則人知所勸,而政由是擧,今我聖朝官人之方,何莫非難愼,而論其遴選之嚴,則銓與泮居其先,況玆國子之長,其任之專而責之重,比三銓尤有間焉,蓋其職務之緊要,則文治之汚隆係焉,地分之淸峻則朝望通顯階焉,苟非資伐文識極一代之選,其不可冒據也審矣。顧臣拔跡蔭塗,晩竊科第,踐歷短淺,無異冥擿之行,學殖謏寡,未免面墻之譏,自知其最居人下,不足備數於任使之末,而曾未半歲,前後兜攬,有若宿硏舊貫之節次推遷者然,卽無論私分之萬萬匪據,在淸朝綜覈之政,恐不容若是苟然矣。且伏念,是職之設,專爲多士之敎導,春學秋射,周旋乎禮讓之場,旬考月課,進退於文會之庭,俾有所矜式而興起,以之端士趨而振文風,卽世所謂師儒之長,是也。臣於是,尤有大難安者,蓋臣年前試役之後,廟啓堂疏,迭發請勘,實緣臣素乏士望,不能見重,以致操束失宜,進止違式,至今追訟悚恧,若不自容,凡係多士聚會之所,是臣僨事之地,而視爲艮限久矣。今若諉以事屬旣往,而晏若無故,抗顔據臯比之席而號於衆曰,是我任敎導之職,欲爲之周旋進退,則決知其爲行不得,而不亦無恥之甚哉?臣身玷辱,雖不足道,誠恐累朝廷勵廉之治,而貽羞於士林無窮已也,然則臣之難進,於是乎決,而地望文學之不相稱,當有不足更論矣,玆敢披瀝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明,念官方之不可苟充,諒臣情之不可强責,亟遞臣大司成之職,回授可堪之人,實爲公私之幸,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年前事何必强引,爾其勿辭察職。
○修撰李正履疏曰,伏以臣,逖違天陛,三歲于玆,瞻望脩門,夢想長懸,今玆玉署除旨,天牌儼臨,撫躬踧踖,感涕交逬,臣本從蔭塗,晩忝科第,驟躐淸顯,涯分已極,盈盛招咎,擿埴昧方,半載薄譴,自速郵罰,恩宥旋降,特除繼紆,天地生成之澤,雨露涵育之仁,若偏臣身,而訟愆追尤,分甘跧伏,揣才量力,念絶陳就,迺者,出疆有命,而猶未敢爲竭蹶趨膺之計,至煩廟堂提飭,辭旨截嚴,往役義重,雖不得言私,而怵畏屛營,尙積于中,況玆論思啓沃之責,所任至重,尤非一時使事之比者乎?蓋栽培曲成,乃聖朝之恩造,而進退廉隅,亦人臣之大防,臣於年前遭罹,已不輕歇,人言亦甚危怖,到今追惟,惶汗浹背,何可以時月積久,而便可揚揚束帶,自壞其廉防哉?召牌之下,冒膺無路,玆瀝短章,仰瀆崇嚴,伏乞特賜鐫免,俾安私分焉,臣於丐免之章,不容攙及他說,而臣於向年,猥廁法筵之末,獲覲龍光,聖學天縱,德業日茂,私情歡抃,至發寤寐,伊來三四年之間,竊伏想燕涓濩蠖之功,克臻於高明光大之域,而大禹以不自滿暇爲聖,孔子以敎(學))不厭爲學,《詩》曰,日就月將,學有緝熙于光明,緝言其續也,熙言其明也,接續其明,無使間斷,此成王所以基命宥密,致姬周八百年之業也,見今秋晷晶朗,夜氣澄穆,法筵召對,頻接儒臣,討論典憲,咨訪民隱,成就聖功,俾無有一日之間斷,千萬幸甚。向者儒學之選,卽是當時之耇造,士林之標準,允合羽儀王朝,出入講筵,而一隅東岡,遁思莫挽,十行敦諭,時月稍間,若自聖上,務積誠意,親降宸翰,汲汲招延,以爲成就聖學之方,斯又今日之急務也。臣又竊伏念,士之幼學壯行,各有其願,蘊抱經濟,百無一試者,莫今時若也,列聖朝盛際,經幄招徠之彦,未嘗不歷試於芻牧親民之官,民俗之敦龐,吏治之淳古,良以是也。目今吏塗淆雜,民憂澒洞,移風善俗,正亦其時。伏乞聖明,深軫裨治之方,凡係才學掄薦之士,勿拘資格,畀以字牧之任,使盡報答之責,則牖民化俗,必有成效,而亦使擧世之人,曉然知儒學吏治,本非二塗,其於世敎,非少補矣,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諸條所陳皆好矣,當體念,而至於往事,更何必追提乎?爾其勿辭,卽爲肅命。
○注書李寅夔疏曰,伏以臣,向以春秋兼銜應避之嫌,猥陳微懇,獲蒙恩諒,而今於還付之後,公格私義,與前無異,玆更冒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特許照例遞改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9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病〉。左承旨金學性〈病〉。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右副承旨金公鉉〈坐直〉。同副承旨沈宜升〈坐〉。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沈敬澤〈仕直〉徐相敎〈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得林,以都摠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公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左邊捕盜大將任聖皐,以武二所試官,今方慕華館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傳于金公鉉曰,當該承旨推考。
○尹致秀啓曰,假注書崔在厚,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崔在厚改差,代以徐相敎爲假注書。
○尹致秀,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洪祐喆,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公鉉啓曰,大司憲宋啓幹,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公鉉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金道喜狀啓,薦新柚子,節序差早,色靑體小,惶恐待罪事,傳于沈宜升曰,勿待罪事回諭。
○尹致秀,以春秋館言啓曰,卽伏見慶尙監司金道喜狀啓,奉化縣太白山史閣璿源、實錄兩閣滲漏,旣在閣外,依二去戊戌年定式,令地方官卜日修改爲請矣,依狀請擧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敦義門南邊、昭義門南邊頹城改築兩處女墻,今已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爲八十一人矣,先自木箭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天字半字,合爲四十六人矣,先自木箭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公鉉,以義禁府言啓曰,陽城前前縣監韓容鼎,前縣監朴來亨,振威前縣監朴長馣,洪州前牧使金鑅,淸風前府使朴宗琬,天安郡守金啓澧,沔川前郡守金益根,槐山郡守申錫履,前郡守金炳斗,溫陽前郡守成憲曾,唐津前縣監金大淵,木川前縣監李寅永,順興府使南勉敎,前府使申在獻,英陽縣監金箕晳,前縣監金華國,寧越前府使尹師殷等竝先罷後拿事,承傳啓下,陰城縣監朴宗永,溫陽郡守李景愚等竝拿處事,傳旨啓下矣。韓容鼎、朴長馣、李寅永等,下去京畿龍仁地,朴來亨下去開城府,朴宗琬下去陽智地,成憲曾下去永平地,申在獻下去楊州地,金益根下去忠淸道大興地,金華國下去平安道平壤地,尹師殷下去咸鏡道永興地,金啓澧、申錫履、南勉敎、金箕晢、朴宗永、李景愚等,竝時在任所云,金炳斗在於忠淸道忠州牧配所,金大淵在於黃海道鳳山郡配所,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金鑅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竝待待命拿囚。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具性喜亦,公納添載,亦乖漕法,而或諉之邑例是白乎乃,晩時裝發,旣登道啓,則焉逭其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曺雲承亦,公穀添載,旣有執籌文蹟,則固可參恕是白乎矣,晩時裝發,旣登道啓臚列,則焉逭當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申義益亦,敗船境界,旣在藍浦,則鉤拯之不早,文報之遲滯,似非隣邑之可責,無怪囚供之自明是白乎矣,漕法旣係嚴重,道啓若是臚列,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金公鉉,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曺雲承,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緣故出〉。左承旨金學性〈病〉。右承旨尹致秀〈坐〉。左副承旨趙得林〈病〉。右副承旨金公鉉〈坐直〉。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沈敬澤〈仕〉徐相敎〈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公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基一啓曰,左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趙得林,同副承旨沈宜升,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以式年文科初試二所試官意啓曰,參試官韓用榦,身病忽地危劇,命在頃刻,不得已急急擔舁,出送場外,而莫重國試,試官不備,無以設場,萬萬悚悶,惶恐敢啓。傳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卽見文科初試二所草記,則參試官韓用榦,身病危劇,命在頃刻,不得已擔舁,出送場外,而試官不備,無以設場爲辭矣,病勢雖曰危急,鎖院本自嚴重,該試官之遽出試圍,事未前有,大違經法,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雖以諸試官言之,不待經稟,徑先出送,亦甚未安,竝從重推考,原試望,令該曹付標以入,何如?傳曰,允。從重推考。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永明尉洪顯周掃墳呈辭,傳于尹致秀曰,給由馬,澆奠床備給。
○金公鉉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公鉉曰,只推。
○以左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趙得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公鉉曰,只推。
○尹致秀,以吏曹言啓曰,接慰官李繪九呈狀內,矣身素患冷積之病,當此換節涼生之時,一倍添劇,旬月內萬無起動赴程之望,卽速入啓遞改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遠赴,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接慰官李繪九有頉,代林肯洙。
○尹致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四館所牒呈,則丙申九月九日製入格給二分幼學金文煥,以製述生,兼爲講經,今此式年文科從願許赴事報來矣,製述、講經直赴會試及給分人,勿論增式年別試,從願許赴事,載在法典,幼學金文煥,依願許赴於今此式年文科初試,使之較藝等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京畿監司洪學淵移文,則以爲,漣川縣鄕校聖殿正間滲漏,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云矣,漣川縣鄕校聖殿修改時,先告事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從便卜日設行之意,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星州幼學朴斗煥所志,則以爲,族祖俊邦,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兄逸鳳第二子景淑,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兩家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朴斗煥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朴逸鳳第二子景淑,立爲朴俊邦之後,何如?傳曰,允。
○金公鉉,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四十二人內,三矢入格四人,二矢入格六人,一矢入格八人,合爲十八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四十人內,三矢入格十一人,二矢入格十一人,一矢入格六人,合爲二十八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木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木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三十九人內,三矢入格三人,二矢入格四人,一矢入格七人,昨日入格十八人,合爲三十二人矣,木箭旣已畢試,鐵箭自天字,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六人內,三矢入格一人,二矢入格二人,一矢入格一人,昨日入格二十八人,合爲三十二人矣,木箭今已畢試,鐵箭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三十二人內,三矢入格五人,二矢入格十人,一矢入格十七人,合爲三十二人矣,鐵箭旣已畢試,騎芻當爲試取,而無一人應試者,片箭自天字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三十二人內,三矢入格九人,二矢入格六人,一矢入格十七人矣,鐵箭今已畢試,片箭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片箭試取,而無一人入格矣,片箭今已畢試,鳥銃鱗次試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鳥銃試放,而無一人入格矣,鳥銃畢放,騎芻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片箭應射擧子三十二人內,無一人得中矣,鳥銃騎槍,當爲試取,而無一人應射者,各技皆已畢試,今方修整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試取,而無一人入格矣,騎芻畢試,騎槍當爲試取,而無一人應射者,各技皆已畢試,初試分定三十五人內,各技入格三十二人,則不足爲三人,雖不滿原額,仍爲計劃,修整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升啓曰,卽見文二所書題單子,則書以限日暮,而更鼓已下之後,始爲來呈,事未前有,萬萬駭然,當該應辦官,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不飭之諸試官及監試官,竝推考,何如?傳曰,允。從重推考。
○義禁府啓目,洪州前牧使金鑅原情云云。承傳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9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藥院進〉。左承旨金學性〈坐〉。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右副承旨金公鉉〈緣故出〉。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徐相敎〈仕直〉楊廷彬〈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王大妃殿進御加減太和湯,自今日停止,調中二陳湯二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公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學性啓曰,假注書沈敬澤,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沈敬澤改差,代以楊廷彬爲假注書。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趙得林,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開城留守李奎鉉狀啓,則備陳本府及舊豐德年形,仍請後錄諸條,令廟堂稟處矣,其一,大小南面昨年停退城鎭餉,特許仍停事也。其一,舊豐德禁御兩營所管江都留餉米太詳定代捧耗條,本色輸送,摠廳所管臨津餉穀捧留本邑耗條,代錢輸送事也。其一,各軍門各衙門身軍布之舊豐德辛巳壬辰癸巳戊戌條,大小南面壬辰癸巳戊戌條停退者,竝許仍停事也,本府年形,固不可曰登稔,而比諸昨年,足爲免歉。且城鎭餉,關係甚重,有不可課歲仍停,許令折半收捧,各營各衙軍布,事當一倂責捧,而揆以目下民情,不可無優恤之政,癸巳以前條,特爲仍停,昨年停退條,則有難更爲擧論,置之,三營餉穀,則其所陳請,似有酌量,且係各年已施之例,竝爲許施,何如?傳曰,允。
9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病〉。左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右副承旨金公鉉〈坐直〉。同副承旨沈宜升〈坐〉。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徐相敎〈仕〉楊廷彬〈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得林,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公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尹致秀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尹致秀曰,禮房承旨馳詣宣武祠,奉審摘奸以來。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公鉉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公鉉曰,只推。
○趙得林,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平安監司金蘭淳分等狀啓,則稍實名色,不爲擧論,肅川等二十七邑,置之之次,平壤等十五邑,置之尤甚,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而歲前救急,春後賙賑之方,追後登聞爲辭矣。其一,各邑鎭帳外火田,限四分一權減,各鎭屬給代不足條,以各鎭間年儲留穀及營別置穀,從便區劃事也。其一,陳田火田還加起執摠,依近例停免事也。其一,各宮房各衙門及奎章閣所屬屯土,從實執總事也。其一,各樣還捧,尤甚邑四分一,之次邑五分一,相當穀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其一,平壤、慈母、藥山、黃龍等四城城餉城留外,明春應分條,特許平捧事也。其一,今春還分中年例添餉錢分者,詳定代捧,而只令分排於貧窮難捧之類事也。其一,各邑式年戶籍,待明秋擧行事也。其一,楚山査逋排捧未捧穀二千四十九石,待明秋準捧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也,本道屢經巨浸,穡事竟至失稔,今以二等分劑,有此陳聞,可見沿峽之均被災損,依狀請施行,其餘諸條,皆是災歲恒有之事,別無經法爲拘之端,竝爲依施,至於罪人定配之竝擧之次,殊涉過當,只令尤甚邑施行,何如?傳曰,允。
9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鄭基一〈藥院進〉。左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右副承旨金公鉉〈坐直〉。同副承旨沈宜升〈病〉。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徐相敎〈仕直〉楊廷彬〈仕〉。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朴宗薰,提調李嘉愚,副提調鄭基一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調中二陳湯,依前方一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公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入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同副承旨沈宜升,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公鉉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公鉉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沈宜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公鉉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公鉉曰,只推。
○尹致秀,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得林,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中軍李顯英,身病甚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公鉉,以義禁府言啓曰,文科二所,旣已撤場云,監試官李晩奎,更爲拿囚勘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曺雲承,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務安縣監曺雲承矣本府議啓內,公穀添載,旣有執籌文跡,則固可參恕是白乎矣,晩時裝發,至登道啓臚列,則焉逭當勘,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保寧縣監申義益矣本府議啓內,敗船境界,旣在藍浦,則鉤拯之不早,文報之遲滯,似非隣邑之可責,無怪囚供之自明是白乎矣,漕法旣係嚴重,道啓若是臚列,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靈巖郡守具性喜矣本府議啓內,公納添載,亦乖漕法,而或諉之邑例是白乎乃,晩時裝發,旣登道啓,則焉逭其當律,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李晩奎亦,科場雜亂,若是狼藉,而身爲監試,竝不檢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鑅亦,正供之經歲未納,大乖法例,弊局之荐歉爲辭,難恕囚供,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行護軍李魯秉疏曰,伏以臣,質本無似,猥膺專對之任,年且衰邁,安有堪承之望,而義重往役,不敢丐免,出疆之期,行將不遠矣,臣之父母墳山,在於京畿驪州地,而玆當隔歲之別,益切松楸之戀,敢陳短章,猥瀆崇嚴,伏乞聖慈,特許往回之暇,俾伸至情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9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未肅拜〉。左承旨金學性〈式暇〉。右承旨尹致秀〈緣故出〉。左副承旨趙得林〈病〉。右副承旨金公鉉〈坐直〉。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徐相敎〈仕〉楊廷彬〈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三更至十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大王大妃殿進御調中二陳湯前方中,去黃連,調竹瀝、薑汁,二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公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左副承旨趙得林,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沈宜升曰,都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宜臣落點。
○傳于沈宜升曰,承旨房望,順房爲之。
○傳于沈宜升曰,吏曹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趙鶴年落點。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公鉉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承旨尹致秀,纔已須資出去矣,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沈宜升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平安監司金蘭淳狀啓平壤府人命渰死事,傳于沈宜升曰,人命之渰死,若是夥多,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金公鉉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公鉉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趙得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右承旨尹致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尹致秀,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言啓曰,東耤親耕田所種稻打作,則所出爲一石五斗,皮稷打作,則所出爲一石二斗,皮粘粟打作,則所出爲五斗,皮唐黍打作,則所出爲一石二斗,豆打作,則所出爲十三斗,太打作,則所出爲十四斗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公鉉,以備邊司言啓曰,卽接宣惠廳所報,則以爲,本廳賦入減縮,排用最難,新捧前不足爲三萬一千餘石之多,均廳句管嶺南應作各穀今年耗條折米一萬一千二百三十五石零,依癸巳例,趁明春船運爲請矣。嶺南年事,雖云小康,連年船粟,在民力極知其重難,而旣是應作之穀,則豐歲執錢之難,比諸本色備運,其利害似不至相懸,況本廳事勢,非此他無容措,不得不依報許施,分付嶺南道臣,使之克念共濟,趁期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咸鏡監司朴岐壽分等狀啓,則安邊等八邑,置之尤甚,洪原等十二邑,置之之次,吉州等五邑,置之稍實,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其一,新還當捧中尤甚邑,三分一特許停退事也。其一,還餉當捧中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以相當穀準折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其一,鏡城等八邑所在己丑以後各年停退折米四萬二千四十一石零,未捧折米一萬二千一百六十三石零,依前仍停事也。其一,茂山癸未査得條折米二萬一千三百八石,甲山壬午排捧條折米三千七十石,依前仍停事也。其一,來庚子式戶籍軍案及各驛形止案,竝姑停止,待明秋磨勘事也。其一,本道穀簿,南北不均,明春分還時,量其多寡,移轉裒益,入錄於分留修啓事也。其一,明川以南進俸吏,停止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也,本道年形,每因南北之異候,或致豐歉之不均,今此分等,審有酌量,依施,新還請停,似出於萬不獲已,而此或爲目下紓力,來後竝督,爲弊更多,有不可擧論,而民情方在遑汲,則使之先爲息肩,亦是不可已之事,尤甚邑新還當捧中,限四分一,特許停退,還餉代捧,固難遽議,每値災歲,曾亦闊狹,依施,停退代捧,旣係特例,則各年停退未捧與査得排捧條,何可責徵?,姑令一體仍停,其餘諸條,皆有已施之例,且無難許之端,竝依狀請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中軍,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壬竝擬,何如?傳曰,允。
9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坐〉。左承旨金學性〈病〉。右承旨尹致秀〈坐〉。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金公鉉〈緣故出〉。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徐相敎〈仕〉楊廷彬〈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得林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尹致秀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金公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沈宜升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趙得林啓曰,禁衛大將李完植,摠戎使李惟秀,以東南關王廟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李完植所佩命召及李惟秀所佩密符,竝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仍佩往來,禁將,訓將兼察,摠使,御將兼察,竝從事官發牌聽傳敎。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沈宜臣曰,藥房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金弘根落點。
○尹致秀啓曰,卽者,司譯院官員來言,明日譯科初試時,提調二員,當爲進參,而提調金逌根有身病,不得進參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司譯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李憲球落點。
○尹致秀啓曰,卽者,觀象監官員來言,明日陰陽科初試時,提調當爲備員,而提調金興根有身病,不得進參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又啓曰,卽者,觀象監官員來言,明日陰陽科初試時,提調當爲備員,而提調趙秉鉉服制,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觀象監提調前望單子入之,趙寅永落點。
○觀象監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李景在落點。
○尹致秀啓曰,卽者,律學入門官來言,律科初試,明日當爲開場,而判書李憲瑋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又啓曰,卽者,律學入門官來言,明日律科初試,次堂擧行事,命下,而參判李鼎臣在外,不得備員開場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刑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鄭基一落點。
○以全羅監司李穆淵狀啓長城府使李奎秀身死事,傳于沈宜臣曰,令該曹口傳各別擇差,明日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宋宗洙爲長城府使。
○趙得林,以備邊司言啓曰,卽伏見政院啓辭批下者,有秋曹律科令次堂擧行之命矣,非但次堂主試之未有確例,見今本曹曠務可悶,在外判書許遞,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開試,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權敦仁進,參判李景在牌招不進,參議趙鶴年在外,同副承旨沈宜升進。以李嘉愚爲刑曹判書,徐世輔爲漢城庶尹,尹榮遠爲弘陵令,南大任爲禁府都事,洪翰周爲司僕主簿,具載善爲靈巖郡守,李魯奎爲務安縣監。
○兵批,判書趙秉鉉差祭,參判李惟秀差祭,參議閔致文病,參知宋應龍入直進,左副承旨趙得林進。大護軍李憲瑋,護軍李鼎臣以上竝單付。
○趙得林啓曰,刑曹判書李嘉愚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律科開試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待明朝牌招。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趙得林,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東萊府使李明迪狀啓,則枚擧訓別等手本以爲,公作米年限請退,裁判差倭出來,而公作米退限事,嚴加責諭防塞,差倭許接,已多其例,請令廟堂稟處矣,公作米之每到限滿,輒請更退。視若恒規,又此煩瀆,甚是可駭,嚴加責諭,俾無敢更爲希覬,而至於許接,自有已例,依前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洪州前牧使金鑅矣本府議啓內,正供之經歲未納,大乖法例,弊局之荐歉爲辭,難恕囚供,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監試初試二所監試官李晩奎矣本府議啓內,科場雜亂,若是狼藉,而身爲監試,全不檢勅,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9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藥院進〉。左承旨金學性〈式暇〉。右承旨尹致秀〈坐〉。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金公鉉〈服制〉。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徐相敎〈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直〉。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王大妃殿進御調中二陳湯,依前方二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得林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楊廷彬,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楊廷彬改差,代以李又新爲假注書。
○尹致秀啓曰,卽者,檢閱南秉哲,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刑曹判書李嘉愚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律科開試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刑曹判書李嘉愚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趙得林啓曰,刑曹判書李嘉愚,飭敎之下,謂有情勢,奉牌闕外,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嚴飭入來,卽爲肅命。
○又啓曰,刑曹判書李嘉愚,屢度嚴飭之下,連加催促,一向奉牌,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得林曰,每以不大段之事,輒有奉牌之擧,近日此風,誠亦可駭,刑曹判書李嘉愚,施以罷職之典。
○傳于趙得林曰,刑曹判書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
○尹致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崇陵別檢所報,則本陵大王陵上莎草修改後,連日灌漑,庶爲着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慶尙監司金道喜移文,則以爲,慶州府玉山書院,卽先正臣文元公李彦迪俎豆之所也。今年正月二十八日失火,講堂十間東西兩齋,俱爲燒燼,廟宇及藏書閣,幸免延及,而其中講堂所揭恩額玉山書院四大字及壬子年賜祭時御製祭文因下敎板刻揭壁者,竝入火焰,今於改建之後,當有扁額之擧,且御製文揭板,事體尤重,竝自本曹考例稟處云矣。恩額重宣,御製改揭,事體係是重大,取考謄錄,則肅廟朝庚申年文忠公金宗直所享密陽禮林書院火災後,依前額號,令該館繕寫下送,今亦依此擧行,正廟朝丙辰年《平山太師祠》,《星州忠節祠御製祭文》,俱有該道臣奉敎書揭之例,今番亦令道臣,繕寫刻揭,恐合事宜,竝以此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尹禹鉉,以訓鍊都監左別將,本營中旬監試事,慕華館晝仕出去,而逐日進去,煩稟未安,入番間除草記往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洪敬謨落點。
○兵曹口傳政事,以趙存中爲禁衛中軍。
○刑曹判書李嘉愚疏曰,伏以臣,卽伏奉除旨,以臣爲刑曹判書者,臣於是職,竊有區區私義,實難冒膺,臣之年前遭罹,萬萬罔測,至今追惟,寢夢猶驚,本事顚末,今何敢張皇費辭,自歸煩猥之科,而蓋臣於伊時,適忝本曹佐貳,以曹隷事,與捕廳相關,轉輾葛藤,畢竟籌啓,狼藉聲罪,至被譴削,雖只此而已,猶爲臣難冒之一端,況兩僚堂,緣臣而又被罷職之典,則臣之慙赧惶蹙,容有其極,末梢事機,不幸層激,捕校及曹隷死者,至於三人之多,人命至重,而又復致此,夫豈曰細故也哉?臣誠懊恨震迫,寢食殆忘,似此光景,似此遭罹,卽設秋曹後所未有之事也,審如是,則臣之秋曹一步,不惟臣矢心而自劃,抑亦通朝之所共諒也。今若諉以歲月稍久,晏然自恕,復對曹屬,坐視曹務,則是臣自放於四維之外也,有靦面目,人謂斯何?雖欲拚棄廉隅,强顔冒進,自顧情跡,蠢動無望,以我殿下曲遂之仁,必不待臣言之畢,而當有所處臣者矣,若曰長堂異於佐貳,不必爲嫌云爾,則是誠有不然者,夫秋曹,卽掌法聽訟之地,而赴衙莅事,長亞堂等耳,今何可以職秩之崇庳,有所區別於其間乎?律科在卽,召牌屢降,而艮限莫越,株守難改,方命之誅,實無所逃,玆敢隨牌朝房,冒控呼籲。伏乞聖慈,曲垂鑑諒,亟刊臣新授職名,重勘臣逋慢之罪,俾試事毋滯,私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久遠之事,何可更引於今日,而科試有命,勿辭,卽爲肅命。
○檢閱南秉哲疏曰,伏以臣,卽接家信,臣母近因日候之稍冷,初以滯泄作苦,間又感咳添症,連事刀圭未瘳,使臣歸視,玆敢陳章徑出。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鐫臣所帶之職,以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9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病〉。左承旨李在鶴〈未肅拜〉。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緣故出〉。右副承旨李遠翊〈未肅拜〉。同副承旨沈宜升〈坐直〉。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徐相敎〈仕直〉羅采奎〈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沈宜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尹致秀曰,左承旨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在鶴、李遠翊落點。
○傳于尹致秀曰,承旨房望,順房爲之。
○李又新在外,代以羅采奎爲假注書。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甚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沈宜升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忠淸監司趙冀永狀啓,扶餘縣民家失火事,傳于沈宜升曰,許多民家之燒燼,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兵曹,以尹禹鉉爲摠戎中軍。
9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藥院進〉。左承旨李在鶴〈坐〉。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說謨〈未肅拜〉。同副承旨李遠翊〈未肅拜〉。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羅采奎〈仕直〉李玄文〈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朴宗薰,提調金弘根,副提調沈宜臣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加味二陳湯三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趙得林,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敢稟。傳曰,停。
○趙得林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在鶴啓曰,右副承旨李遠翊,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在鶴啓曰,假注書徐相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徐相敎改差,代以李玄文爲假注書。
○傳于尹致秀曰,二十二日眞殿茶禮,自內親行矣,時原任大臣、閣臣、宗親、儀賓二品以上入參。
○傳于尹致秀曰,原任待敎金英淳,馳詣華寧殿,奉審摘奸,仍詣健陵、顯隆園,一體奉審以來。
○傳于李在鶴曰,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說謨落點。
○傳于尹致秀曰,承旨房望,順房爲之。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遠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尹致秀啓曰,卽見今番諸道監試初試試取啓本到院者,計其封發日子與程途遠近,則全羅左道及慶尙左、右道,過限俱爲多日,科榜登聞,事係緊重,若是稽忽,事極未安,該道臣及京試官,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闕門禁飭,何等嚴重,而江原道通川居金黑雲爲名漢,謂有所懷,從矅金門入來,擊差備門午鼓,禁中咫尺之地,有此攔入擊鼓之擧者,萬萬驚駭,雖以兵、摠府言之,矇未覺察,不卽草記,致勤下敎,事未前有,誠極駭然,當該堂郞及守門將,竝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當該堂上,竝從重推考,兵摠府郞廳及守門將,竝拿處。
○趙得林,以兵曹言啓曰,謹依大王大妃殿口傳下敎,擊鼓委折,詳査嚴問,則渠以江原道通川居金黑雲爲名漢,挾憾於本邑居民趙問琦,稱以請留前倅,着騎兵軍士服色,從曜金門入來,擊閤門傳漏鼓云,自臣曹謹依受敎辭意,本事則置而勿論,爲先嚴棍二十度後,移送秋曹,使之照法嚴繩,而臣之常時不能檢飭,致肖此雜類攔入之擧,不勝惶恐,而該門守門將,不可無警,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金學性。
○以司鑰南孟甲手本別監金壽得差備門不能禁飭事,傳于趙得林曰,當該司鑰別監,竝令攸司科治。
○傳于趙得林曰,中官李奎文,令該府拿問嚴勘。
○以京畿監司洪學淵狀啓,長湍府使韓鎭庭親病沈重,連呈辭狀,不得已罷黜事,傳于尹致秀曰,勿拘常格,令該曹口傳各別擇差,明日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朴長復爲長湍府使。
○尹致秀,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駞酪粥,自十月初一日,當爲封進,依前例擧行事,預爲分付司僕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得林,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二十日,禁軍戎器點考日次,而本曹有故,不得設行,後日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能俊,以堂下文臣朔試射試官,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中官李奎文拿問嚴勘事,傳旨啓下矣,李奎文下去忠淸道結城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啓曰,兵曹啓辭內,謹依大王大妃殿口傳下敎,擊鼓委折,詳査嚴問,則渠以江原道通川居金黑雲爲名漢,挾憾於本邑居民趙問琦,稱以請留前倅,着騎兵軍士服色,從曜金門入來,擊閤門傳漏鼓云,自臣曹謹依受敎辭意,本事則置而勿論,爲先嚴棍二十度後,移送秋曹,使之照法嚴繩,而臣之常時不能檢飭,致有此雜類攔入之擧,不勝惶恐,而該門守門將,不可無警,令該府拿門gg問g處之,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典通編訴冤條》有曰,冒濫上言事理重者,依上書詐不實論,《大明律》詐不以實條有曰,上書詐不以實者,杖一百徒三年,金黑雲依此律,決杖一百後,忠淸道黃澗縣,徒三年定配所,押送之bb意b,敢啓。傳曰,知道。
9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緣故出〉。左承旨李在鶴〈坐直〉。右承旨尹致秀〈坐〉。左副承旨趙得林〈坐〉。右副承旨洪說謨〈未肅拜〉。同副承旨李遠翊〈坐直〉。注書李寅䕫〈病〉一員未差。假注書羅采奎〈仕直〉李玄文〈仕〉。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德林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尹致秀啓曰,明日再明日齊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得林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臣啓曰,右副承旨洪說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檢閱南秉哲,由限已過,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說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遠翊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南秉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遠翊曰,只推。
○以忠淸監司趙冀永狀啓,靑陽縣監申錫疇舊米所劃條,竝以新結米,換取於官用條,高價督捧,不得已罷黜事,傳于尹致秀曰,令該曹口傳各別擇差,催促下送。
○尹致秀,以吏批言啓曰,卽接通禮院牒報,則以爲,明日眞殿茶禮親行敎是時,左右通禮不可不備,而新除授左通禮權達準,時在慶尙道安東地,不得進參,卽速變通云,左通禮權達準改差,其代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鄭琦和爲左通禮。
○趙得林,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監司李穆淵狀啓,則備陳道內綿農判歉之狀,仍請訓局砲保兵曹各軍門各衙門番布,特以純錢代捧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綿農之又未免歉,委實可悶,沿峽之間,初不區別,竝以純代仰請,雖涉欠詳,而全省災形之殊無彼此,亦可以推知,訓局砲保四分一,兩營番布折半,許令代捧,兵曹及各衙門所納,特依狀請施行,俾爲紓力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臣完植進詣南廟有頉處,看檢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關王廟有頉處,臣監董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錫義手本內,時囚罪人朴宗琬素患風病,猝地添劇,肢體不遂,轉側須人,食飮全却,精神昏迷,目下症形,實爲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朴宗琬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兵曹佐郞金觀燮,都摠府經歷孫承俊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金觀燮段,刑推得情,孫承俊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金觀燮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守門將洪羲龍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淸風前府使朴宗琬,陽城前前縣監韓容鼎,前縣監朴來亨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開城府留守李奎鉉疏曰,伏以臣父母墳山,在於京畿安山地,久曠省掃之行,常切霜露之感,而職縻居留,歲星且周,始因賙賑之方張,繼而事務之多拘,未敢言私,抱玆耿鬱,近自秋成以來,民事稍暇,趁此三數日之間,可以往省而還,玆敢短章陳暴,仰瀆崇嚴,伏乞聖明,特許由暇,俾伸至情,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9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坐〉。左承旨李在鶴〈坐〉。右承旨尹致秀〈坐〉。左副承旨趙得林〈坐〉。右副承旨洪說謨〈坐直〉。同副承旨李遠翊〈坐直〉。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羅采奎〈仕〉李玄文〈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說謨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呈辭,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檢閱南秉哲,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遠翊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檢閱南秉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遠翊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洪邁燮爲靑陽縣監。
○李在鶴,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正郞臣趙相玉與兵曹參議臣閔致文,佐郞臣金震休,東所衛將臣張興燮,西所衛將臣張斗斌,南所衛將臣金順性,北所衛將臣李顯喆,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致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全羅監司李穆淵移文,則以爲,南平縣鄕校聖殿正間前面滲漏,椽木朽傷,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云矣。南平縣鄕校聖殿修改時,先告事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從便卜日設行之意,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洪秉周,以其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己亥九月二十二日辰時,上詣眞殿。茶禮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李在鶴,右承旨尹致秀,左副承旨趙得林,右副承旨洪說謨,同副承旨李遠翊,假注書羅采奎、李玄文,別兼春秋趙徽林,記事官鄭基世,檢校提學趙寅永、朴綺壽,原任直提學朴永元,原任直閣徐俊輔、李景在、金鼎集,檢校直閣李公翼、金左根,原任待敎金正喜,檢校待敎金英根,以次侍立。時至,上具翼善冠、衮龍袍,出幄次,通禮導上詣版位,通禮啓請鞠躬四拜興平伸gg身g,上行四拜禮,大臣二品以上,皆行四拜禮。通禮導上詣盥洗泣,盥沈訖,通禮導上詣第一室尊所,執樽擧內幕,通禮導上詣位前跪,宜臣奉香,遠翊奉爐,三上香,仍行奠爵,宜臣奉爵,遠翊奠爵,次詣第二室第三室如右禮。通禮導上降復位,啓請鞠躬四拜,上行四拜禮,二品以上,皆行四拜禮,禮畢,通禮導上還入幄次。諸臣以次退出。
9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藥院進〉。左承旨李在鶴〈病〉。右承旨尹致秀〈病〉。左副承旨趙得林〈式暇〉。右副承旨洪說謨〈坐直〉。同副承旨李遠翊〈坐直〉。注書李寅䕫〈病〉一員未差。假注書羅采奎〈仕直〉洪祐健〈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遠翊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說謨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呈辭,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臣啓曰,左承旨李在鶴,右承旨尹致秀,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說謨啓曰,假注書李玄文,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玄文改差,代以洪祐健爲假注書。
○李遠翊啓曰,檢閱南秉哲,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竝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濟州防禦使李源達狀啓,進上藥材靑橘,未滿定例,惶恐待罪事,傳于洪說謨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左承旨李在鶴,右承旨尹致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遠翊曰,只推。
○以檢閱南秉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遠翊曰,只推。
○李遠翊,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副校理臣宋柱獻,以御營廳從事官,今日本營軍布上下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說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監司趙斗淳災實分等狀啓,則信川等十邑,置之尤甚,海州等十一邑,置之之次,延安等二邑,置之稍實,仍以爲事目災三百結外,不足畓災四千十九結二十三負二束,綿田災二千五百七十二結五十四,負一束特許準劃,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而明春賙賑之政,謹將啓聞爲辭矣。今年本道,屢經巨浸,田畓各穀,竟至失稔,爲海民誠極悶然,三等分劑,必有斟量,依請施行,至於災結,患不均不患寡,而今此所請,非曰涉濫,或近稍夥,許以畓災三千五百結,綿田災一千五百結劃給,使之均俵。其一,當捧還餉,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停退,當納小米,毋論三等邑,限折半以相當各穀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新還停退,雖若稍紓於目前,嗣歲之資,宜所預念,固不可遽許,而第念,被災偏酷之民,及今準納,實不無行不得之慮,只令尤甚邑三分一停退,當捧小米之各穀代捧,依施。其一,各邑所在各營各衙門屯田畓所收各穀,以原定價備納,一竝執留,俾補賑資事也,賑資雖係緊重,屯土各有所司,有不可減價勒留之。其一,各軍門各衙門軍保米太,每名二兩代錢收捧事也,軍需公用,有難竝許代錢,尤甚邑全數,之次邑折半代納,稍實邑則勿論。其一,各宮房各司火田,從實執卜事也。其一,白川等四邑所納均廳免稅米太,詳定價執錢上納事也。其一,延安、白川癸亥甲子停退軍錢米布,依前仍停事也。其一,金川所管大興城餉,捧留本邑事也。其一,本營牙兵入防停止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也,右項諸條,俱係便民之政,亦多已行之例,竝許施,金川城餉,亦爲捧留本邑,而其中附近面里,則從民願,使之輸納城倉,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監司趙冀永狀啓,則備陳綿農慘歉之狀,仍請各邑軍布以木上納條,自今年十月至明年九月,兵曹及各衙門納布純錢,禁御兩營軍布三分二,訓局砲保折半代錢,舒川等七邑苧納條,亦許限明秋以錢代納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軍需所重之遽許代錢,雖極難愼,今年本道綿災,實無異於湖南,則分數之際,亦難異同,依湖南例,訓局砲保四分一,兩營軍布折半,兵曹各衙門納布與七邑苧納,竝依狀辭許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bb言b啓曰,忠淸監司趙冀永狀啓內,永春縣監安季良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安季良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9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病〉。左承旨李在鶴〈坐直〉。右承旨尹致秀〈坐〉。左副承旨趙得林〈病〉。右副承旨洪說謨〈緣故出〉。同副承旨李遠翊〈坐直〉。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羅采奎〈仕〉洪祐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說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在鶴啓曰,左副承旨趙得林,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遠翊曰,只推。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南秉哲,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遠翊啓曰,卽見黃海監司趙斗淳狀啓,則七月朔月終到配狀聞及殺獄罪人金汝辰等訊推事狀啓合五度,封發後中間闉失,更爲修正上送事爲辭矣,撥路申飭,前後,何如?而莫重狀啓之中路闉失,事未前有,萬萬驚駭,常時不飭之當該道臣,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在鶴曰,秋到記明日當親臨矣,處所仁政殿爲之,左承旨馳詣泮宮,今日夕食堂,收取以來。
○傳于尹致秀曰,讀券官趙寅永,考官兼進。
○尹致秀啓曰,今此試官望中,前縣監金應均,方在罷散,而矇然擬入,臣不勝惶悚,而原試望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遠翊,以都摠府言啓曰,明日親臨仁政殿秋到記儒生試取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副摠管李鼎臣、朴來謙、李道在在外,李應植以禁軍別將,率領進,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在外摠管竝許遞,與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副摠管前望單子入之,尹命圭、沈英錫、李魯集、徐英淳落點。
○李遠翊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遠翊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趙得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遠翊曰,只推。
○以李奎文囚單子,傳于李遠翊曰,飭已施矣,分揀放送。
○傳于李遠翊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尹致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明日秋到記試取時,本署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以本曹佐郞趙昌敎,假官差送,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遠翊,以義禁府言啓曰,秋到記明日仁政殿親臨爲之之時,本府都事十員內五員赴擧,一員在外,只有四員,當直入直,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仁政門、光範門、崇範門禁亂官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檢閱南秉哲疏曰,伏以,臣於日昨,冒陳臣母病狀,幸蒙恩暇歸護,由限已過,召命儼臨,勢難離捨,荐犯違傲,罪當重勘,罰止問備,臣於是,感激怵畏,不省攸厝,第念臣母之病,風候添加,諸症發肆,較之請急之日而無減焉,離側持被,子情所難,課日違召,臣分未敢,公私悶阨,進退無路,玆於庚牌之下,冒死申籲,臣情雖迫,臣罪益重矣,伏乞聖慈,特垂矜憐,鐫臣所帶之職,勘臣瀆擾之罪,俾便救護,以肅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9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藥院進〉。左承旨李在鶴〈坐〉。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說謨〈緣故出〉。同副承旨李遠翊〈坐〉。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羅采奎〈仕〉洪祐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朴宗薰,提調金弘根,副提調沈宜臣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說謨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呈辭,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得林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今九月二十七日,祿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傳于李在鶴曰,科次入侍。
○趙得林,以兵曹言啓曰,來朔上番騎兵,例於今月二十五日點考,而殿座相値,二十六日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己亥九月二十五日辰時,上詣仁政殿,秋到記儒生分製講試取入侍時,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李在鶴,右承旨尹致秀,左副承旨趙得林,右副承旨洪說謨,同副承旨李遠翊,假注書羅采奎、洪祐健,別兼春秋趙徽林,記事官鄭基世,檢校直閣李公翼、金左根,檢校待敎金英根以次侍立。時至,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都提調朴宗薰,提調金弘根,副提調沈宜臣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肅章門入仁政門,詣殿內,上降輿陞座,得林曰,儒生今將入庭,請下標信。上曰,以俄下標信擧行。在鶴讀奏入門單子五百七人,宣傳官跪稟入門試官及儒生次第入庭行禮如儀,讀券官行上護軍趙寅永,行護軍李若愚、李憲球,對讀官成均館大司成金景善,行副護軍李公翼,副司果金英根,別兼春秋趙徽林,考官兵曹判書趙秉鉉,刑曹參判鄭基一,參考官行副護軍金鼎集,行副護軍金輔根,弘文館副應敎洪祐喆,副司果曺錫雨以次進伏。上命書賦日用飮食,限午時,寅永、若愚進前跪書,仍命懸題,下講冊望單子,落點于《詩傳》,致秀讀奏訖,寅永曰,考講以抽籤爲之乎?上可之,仍命開講,入小次。小頃,出次,通禮唱禮畢,上降座陞輿,致秀曰,試所承旨及執冊承旨一員落後之意,敢達矣。上曰,唯。仍出仁政門,入肅章門,由協陽門還內,命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己亥九月二十五日酉時,上御熙政堂。秋到記科次入侍時,左承旨李在鶴,假注書洪祐健,別兼春秋趙徽林,記事官鄭基世,讀券官行上護軍趙寅永,行護軍李若愚、李憲球,對讀官成均館大司成金景善,行副護軍李公翼,副司果金英根,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科次爲之。徽林進前讀奏第一張訖,寅永曰,第一張當書何等乎?上曰,以三下書之。寅永曰,第二張書以草三下乎?上可之,寅永曰,第三第四第五張,竝書次上乎?上可之,寅永書等訖,上命在鶴拆秘封,在鶴次第讀奏封內訖,命書傳敎曰,秋到記講居首通幼學尹致賢,製述居首賦三下生員睦仁㘽,竝直赴殿試,講之次通幼學鄭駿容,製述之次草三下生員李根榮,竝直赴會試,講之次略幼學金昌秀等三人,製述之次次上幼學尹景善,竝給二分,講之次略幼學李鍾浩等十四人,製述之次次上生員尹致英等二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寅永曰,臣以內閣事,有所仰達者矣,閣吏姜鳳一,日前自退吏役,而正廟時閣吏,餘此一人矣,在前老吏之退役者,有陞差別看役之例,今亦依已例差下,何如?上曰,依爲之。命試官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病〉。左承旨李在鶴〈病〉。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說謨〈病〉。同副承旨李遠翊〈病〉。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羅采奎〈仕直〉洪祐健〈仕〉。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得林,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得林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啓曰,右副承旨洪說謨,同副承旨李遠翊,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尹致秀曰,自明日進講爲之。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說謨,同副承旨李遠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尹致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安山幼學韓近裕所志,則以爲,同姓六寸兄邁裕,嫡妾俱無子,以其同生兄道裕第四子用善,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養家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韓近裕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韓道裕第四子用善,立爲韓邁裕之後,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以兵曹言啓曰,來十月十一月當上番騎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本曹點考後,仍令該曹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騎士都試時,優等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病〉。左承旨李在鶴〈病〉。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說謨〈式暇〉。同副承旨李遠翊〈病〉。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羅采奎〈仕直〉洪祐健〈仕〉。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趙得林啓曰,來初一日,朝參日次,而宗廟冬享大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宗廟冬享大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致秀啓曰,同副承旨李遠翊,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得林曰,進講入侍。
○尹致秀啓曰,檢閱南秉哲,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金觀燮、孫承俊、洪羲龍、韓容鼎、朴來亨,保放罪人朴宗琬等,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權敦仁有身病,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義禁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李羲甲落點。
○趙得林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金觀燮、孫承俊、洪羲龍、韓容鼎、朴來亨,保放罪人朴宗琬等,當爲議處,而新除授判義禁李羲甲未肅拜,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義禁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南秉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秀曰,只推。
○尹致秀啓曰,卽者,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竝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李遠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有政。吏批,行判書權敦仁病不來,參判李景在進,參議趙鶴年在外未肅拜,右承旨尹致秀進。啓曰,行判書權敦仁病不來,參議趙鶴年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李殷相爲校理,金左根爲戶曹參議,鄭德和爲刑曹參議,李鼎臣爲同義禁,尹庠一爲敦寧判官,李源吉爲掌樂主簿,李豐翼爲扶安縣監,金權爲遂安郡推考敬差官,兼掌令單李正履,分敎官單梁成鎭,前縣監李羲臣今加通政加資事覆啓判下,兼掌令曺錫亨,兼持平徐有薰減下,故學生鄭鎭魯贈戶參例兼,故學生鄭履重贈左承旨,故成均進士鄭熙佐贈僕正,已上同知鄭鴻晩三代。
○兵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李惟秀受由,參議閔致文病,參知宋應龍入直,左副承旨趙得林進。以柳琡、李熙麟爲宣傳官,高文奕爲白峙僉使,韓羲麟爲麟山僉使,朴仁檝爲昌洲僉使,吳信範爲靑水萬戶,金祐得爲方山萬戶,李哲明爲玉江萬戶,同知單沈範祖,僉知單李商球、任希慶、李慶蕃,副護軍金公鉉、沈宜升,前守門將申序敎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
○傳于尹致秀曰,飭已施矣,前秋判李嘉愚敍用,冬至正使仍任。
○趙得林,以兵曹言啓曰,昨夜,南千石、南三石、崔今喆爲名漢,潛自越墻,酗酒作拏於景福宮守宮直所云,空闕守直,法意,何如?而有此無賴輩越墻作拏之擧者,萬萬驚駭,衛將之初不禁斷,又不卽來告,至於致勤下敎,事未前有,誠極駭然,當該入直衛將金興采,爲先汰去,雖以入直內官言之,不善守直之罪,亦不可無警,竝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吏批,再政。以李光載爲宗簿正,趙敎淳爲慶基殿令,冬至兼謝恩使李嘉愚仍任事承傳。
○兵批,再政。以姜鳳一爲景福將,鄭岐源爲訓鍊僉正,大護軍李嘉愚,副護軍申序敎。
○趙得林,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監司趙斗淳狀啓,則備陳道內民情不可不賙賑之狀,尤甚信川等十邑,付之公賑,之次中最遑汲邑鎭,私賑與救急,從便經紀云,而仍請本道元賑,自備私賑補賑,丙申別貿均廳壬戌移劃等穀折米限一萬五千石,爲先劃下,京司上納某樣錢中限三萬兩,亦許劃付,空名帖五百張成送事,竝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尤甚各邑民情遑汲之狀,槪有所領悉,故年分狀請中諸條蠲恤之方,已爲參酌許施,而道臣之報請賑救之需,亦必有十分斟量,在朝家如傷若保之政,豈可無優例措劃乎,道內各穀折米一萬石及戶曹上納錢五千兩,惠廳上納錢八千兩劃給,空名帖三百張,亦爲成送,使之從長經紀,誠心懷保,期無一民捐瘠之患,何如?傳曰,允。
○己亥九月二十七日辰時,上御熙政堂。進講入侍時,檢校提學趙寅永,參贊官趙得林,檢討官李繪九,假注書洪祐健,別兼春秋趙徽林,記事官鄭基世,各持《詩傳》第四卷,以次進伏訖。上誦前受音一遍訖,寅永讀自東門之池,止東門之池三章,仍奏釋義,上讀新受音十遍訖,命陳文義,寅永曰,此章別無深義,而曰麻曰紵,是可績之物,漚之允宜,菅則不過是紉索所需,乃與麻紵同稱者,亦合理會,古語曰,雖有絲麻,無棄菅蒯,正謂此也,比之人君用人之事,則雖有親且近者,不棄疎而遠者,然後可以盡絲麻菅蒯之義,大抵《詩》三百,字字句句,無非推演體驗之處,有如是矣。上曰,玉堂陳之。繪九曰,此詩大旨以爲,男女會遇之詞,亦淫詩也,《陳詩》十篇,而淫詩居其七焉,此乃爲變風之極,正風本之《二南》,而有關雎、鵲巢之化,變風曁于《陳詩》,而有東門等篇,治化之興替,風敎之汚隆,可觀於民俗歌謠之間,而聖人家國治平之要,不外乎閨門正始之道,此詩敎之所以爲大,而感發善心,懲創逸志,欲使人得其性情之正,而爲之勸戒者也,夫子刪古詩三千篇,爲三百十一篇,則是十存其一,而如此等詩,雖重複而不之刪者,其垂戒後世之意,可謂深切矣,或有以此等詩,不宜進講經筵爲言者,不識聖人編詩之本意也。伏願於可法可鑑處,深留聖意焉,臣於向日召對講陳紀時,以歷世雖多,無善可紀仰奏,今觀其詩,果然矣,是以經以爲經,史以爲緯,經緯備而後,體用得失本末是非,可以昭知而明驗矣,緯依於經,史考諸經,方是有益,申望經筵之外,召對亦不可廢,以致交修竝進之效焉。上曰,參贊官陳之。得林曰,閣臣儒臣,皆已備陳,臣無容更達矣。上掩卷,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9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坐〉。左承旨李在鶴〈坐直〉。右承旨尹致秀〈坐〉。左副承旨趙得林〈緣故出〉。右副承旨洪說謨〈坐直〉。同副承旨李遠翊〈式暇〉。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羅采奎〈仕〉洪祐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尹致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說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遠翊曰,只推。
○尹致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趙徽林,檢閱鄭基世、南秉哲,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尹致秀,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李殷相,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洪說謨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說謨曰,只推。
○以校理李殷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遠翊曰,只推。
○醫官鄭檍書啓,醫女言內,德溫公主自家始産之意,詮次啓達。傳曰,知道。
○又書啓,醫女言內,德溫公主自家,胞衣順下,羹飯亦爲善進之意,詮次啓達。傳曰,知道。
○又書啓,德溫公主自家,今月二十八日三更二點,順生女阿只之意,詮次啓達。傳曰,知道。
○洪說謨,以兵曹言啓曰,龍虎營中旬,今方設行,賞格木當自一軍色需用,而目今遺儲不敷,勢難策應,在前如此之時,每以二軍色所儲木邊中取用矣,今番亦依已例,限四十同取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水原留守沈能岳災實狀啓,則以爲,地部劃下災三十結外,不足災一千四百七十九結七十九負九束,特許加劃,乙未停退還餉各穀六千九百七十七石,限明年仍停,推奴徵債防塞事,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畿甸年形,均之爲稍違始料,而本府以若幅圓之廣,雖有各樣災頉,今此加請之數,猶未免夥多,事目外九百七十九結零,特爲加劃,使之均俵,乙未停退,則似此之歲,果難新舊竝督,姑令依前仍停,推奴徵債,亦許防塞,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加設哨官李熙麟,移拜宣傳官矣,哨官之任,今姑減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謹依下敎,景福宮內酗酒作拏之南千石、南三石,各嚴刑一次後,千石全羅道井邑縣,三石慶尙道河陽縣,遠地定配所,竝卽押送,崔今喆,成命之下,仍卽逃躱,不爲就捕,究厥所爲,萬萬痛惡,分付左右邊捕盜廳,刻期詗捕,待捉得一體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景福宮內酗酒作拏,仍爲逃躱罪人崔今喆,分付兩捕廳,刻期詗捕矣,今喆今已就捕,嚴刑一次後,咸鏡道明川府,遠地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陰城縣監朴宗永,溫陽郡守李景愚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溫陽前郡守成憲曾,振威前縣令朴長馣,天安郡守金啓澧,順興前府使申在獻等原情云云。承傳內辭緣,泛稱遲晩,成憲曾、朴長馣、金啓澧等段,竝只刑推得情,申在獻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徑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成憲曾、朴長馣、金啓澧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朴宗琬、韓容鼎等段,以邑旣荐歉,職又徑遞爲供,朴來亨段,以弊局又爲徑遞,宿逋未及準捧爲供是白乎乃,正供之納,自爲gg有g程限,徑遞之辭,未免漫漶,事目昭載,法意莫嚴,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洪羲龍亦,門將之職,門禁是司是白去乙,黑雲頑漢,白日擅越,而全未覺察,遂致攔入,溺職之罪,援法難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觀燮、孫承俊等亦,門禁檢飭,卽是職掌,而鄕漢攔入,至於周行,事極可駭,法有當律,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洪說謨,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朴宗琬,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己亥九月二十八日午時,上御熙政堂。晝講入侍時,同知事洪穉圭,特進官李憲球,參贊官尹致秀,侍講官曺錫亨,檢討官李繪九,假注書洪祐健,記注官趙相玉,記事官金龍銓,各持《詩傳》第四卷,以次進伏,武臣具載哲,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誦前受音一遍訖,錫亨讀自東門之楊,止東門之楊二章,仍奏釋義,上讀新受音十遍訖,命陳文義,錫亨曰,此章文義,別無可陳者,而《陳風》首章卽宛邱,宛邱,陳之國都也,自宛邱至東門,無非淫謔之辭,此蓋大本之不得其正,習俗濡染,一變再變,轉以爲淫泆流蕩,而莫之矯也,然而民之善不善,在上導率之如何,《商頌》曰,商邑翼翼,四方之極,王畿爲四方之本,國都爲王畿之本,其本正則其末自可正矣,故文王之化,自家而國,江沱汝漢之間,莫不從化,至若遊佚之女,丕變舊俗,皆有貞潔之操,則古聖王端本之治,近懷遠悅,上行下效,不期然而然也,伏願於此等處,澄神省覽焉。上曰,下番陳之。繪九曰,此章亦猶前章之旨,別無可陳之文義,而大抵爲詩之法,最善於推類而取義,如此詩之昏以爲期,卽是男女之言,而亦猶君臣相期之義,故屈原之作離騷曰,黃昏以爲期,此乃臣期君之意,而其言實出於此也,期有期望之期,亦有期待之期,得其可期之事,而期不失焉,則不亦善乎,臣以堯、舜之聖,期望於其君,君以堯、舜之治,期待於其身,則此爲期之最大者也,《詩》中以一字之義,旁通而引喩者固多,如止于邱隅之止字,不過是泛言鳥之飛止,而《大學》傳引之,以釋明明德新民之止於至善,故雖於字句之間,無甚緊切者,如是看得,則意味愈覺深長,而其用自不窮矣,此章本義則雖不善,而斷章之義,自可無妨也,臣敢以期之一字,仰勉焉,今日君臣上下,皆以堯、舜君民之責,相期勉,則不勝幸甚,伏願益加體念焉。上曰,經筵陳之。穉圭曰,此章文義,別無可陳者,而陳以聖人之裔,若稍有善政,則其風俗之所化者,必有可觀,而今觀其詩,顧乃多淫泆之詞,則其政之不善,推可知矣,《陳風》諸篇,皆是淫聲,而此章亦男女期會之詞也,於此可見民俗美惡,專係於君上導率之如何也,上率以正則俗隨以隆,上率以不正則俗隨以汚,不待家喩戶說,而其化之也甚速,故爲君上者,必修德勵治,以身先之,然後民俗自可底於雍熙之域矣,伏願勿以此等詩,爲淫詞而忽焉,詳細體念,則一可以爲鑑戒之資,一可以知導率之方矣,念哉念哉。上曰,特進官陳之。憲球曰,儒臣經筵,旣已備陳,臣無容更達矣。上曰,參贊官陳之。致秀曰,臣亦於此章文義,別無可陳者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9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病〉。左承旨李在鶴〈坐直〉。右承旨尹致秀〈式暇〉。左副承旨趙得林〈病〉。右副承旨洪說謨〈坐直〉。同副承旨李遠翊〈病〉。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羅采奎〈仕直〉徐相敎〈仕〉。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洪說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在鶴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洪說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在鶴啓曰,左副承旨趙得林,同副承旨李遠翊,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說謨曰,進講入侍。
○李在鶴啓曰,假注書洪祐健,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祐健改差,代以徐相敎爲假注書。
○洪說謨啓曰,摠戎使李惟秀,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惟秀。
○洪說謨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說謨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趙得林,同副承旨李遠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在鶴曰,只推。
○李在鶴,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李殷相,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殷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在鶴曰,只推。
○李在鶴,以戶曹言啓曰,文昭殿碑閣、蠶壇碑閣、追慕洞碑閣、淨業院、流霞亭、養正齋,依定式發遣本曹郞廳奉審,則姑無頉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訓鍊院、慕華館,依定式發遣本曹郞廳摘奸,則姑無頉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崇陵別檢所報,則本陵大王陵上莎草修改後,連加灌漑,善爲着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說謨,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能俊,以御營中軍,本營中旬監試事,南小營晝仕出去,而逐日進去,煩稟未安,入番間除草記往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廣州留守徐憙淳災實狀啓,則事目災二十結外,不足災二百八十八結九十二負七束,特許加劃,癸酉庚辰丁亥排捧及乙未未捧戊戌停退還餉,竝許仍退,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竝請令廟堂稟處矣,本府農形,雖不至如昨年之甚歉,而許多災損,終歸失稔,今此加請災結,亦不甚夥,特許準劃,各年排捧與乙未未捧,固難一時竝督,姑爲仍退,至於昨年停退條,便是新還,有不可全停,限三分一,本色收捧,推徵防塞,亦爲許施,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全州囚洪梓榮、李召史、崔召史、全召史、沈召史、吳禮宗等,沈溺邪學,傳用惑聚情節,旣已承款,同推考覈,親問結案取招,係是不待時斬,罪人,依法典照律,報議政府,詳覆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大護軍李嘉愚疏曰,伏以臣,自速罪戾,坐徼恩數,薄罷旋敍,爵秩自如,惶隕感激,歷日靡措,第念,臣專對之命,行將辭陛矣,經冬涉春,始乃反回,則臣之目下私情,有不得不仰暴者,臣之父母墳山,在於京畿南陽地,松楸入望,霜露增感,及今往省,有不容已,玆敢略具短籲,仰瀆崇聽,伏乞聖慈,特垂照察,許臣往來之暇,俾伸至情,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己亥九月二十九日辰時,上御熙政堂,進講入侍時,提學朴綺壽,參贊官李在鶴,侍講官曺錫亨,假注書羅采奎,記事官鄭基世、南秉哲,各持《詩傳》第四卷,以次進次訖,上誦前受音一遍訖,綺壽讀自墓門有棘,止墓門二章,仍奏釋義,上讀新受音十遍訖,命陳文義。綺壽曰,此章旨別無可陳者,而凡人爲惡,猶恐人之知,而今其爲惡,至於國人皆知,而猶不改之,則其無所忌憚,可知矣,蓋以成湯之大聖,猶有改過不吝,從諫弗咈之盛德,而此載於《書經》,姑未及進講,而以已講之《魯論》言之,孔子嘗曰,過則勿憚改,又稱顔子以弗貳過,又曰,君子之過如日月之食,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今殿下豈有過中之擧,而臣等固已仰認翕受之聖量,伏願於此等處,益加勉焉。上曰,玉堂陳之。錫亨曰,鴞,惡鳥也,詩人以不良之徒,譬之於此鳥者多矣,《魯頌》泮水章曰,食我桑椹,懷我好音,雖彼無知微物,或有以感發性情,變音革響,翺翔自得於化育之中,則可以人而不如鳥乎,今此所謂夫也不良者,自暴自棄,睯不畏死,專由於時君之不能躬自導率,使民俗偸惰,人心頑詖,而不知變也,苟能開其自新之路,而懲創畏慕,俾悛舊習,則本然之善,自當感悟,虞之明侯記橽,周之表宅殊井是已,古聖王作人之治,從可見矣,惟殿下潛心講究於治亂之要,毋或少忽焉。上曰,參贊官陳之。在鶴曰,閣臣儒臣所奏甚好,臣無容更達矣。上掩卷,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9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沈宜臣〈藥院進〉。左承旨李在鶴〈坐〉。右承旨尹致秀〈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說謨〈坐〉。同副承旨李時在〈未肅拜〉。注書李寅夔〈病〉一員未差。假注書羅采奎〈仕〉徐相敎〈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圭衡〈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藥房都提調朴宗薰,提調金弘根,副提調沈宜臣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李在鶴啓曰,明日,宗廟冬享大祭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說謨啓曰,大司憲宋啓榦,執義李集運在外,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持平朴商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在鶴啓曰,右承旨尹致秀,同副承旨李遠翊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在鶴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趙得林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傳于李在鶴曰,中官文學一,直超正憲。
○以右承旨尹致秀,同副承旨李遠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在鶴曰,只推。
○李在鶴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右承旨尹致秀,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在鶴曰,同副承旨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以大司諫宋祥來,司諫李莊緖,正言尹昌錫,掌令權馦、卜來相,持平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說謨曰,只推。
○傳于李在鶴曰,山林外在外臺諫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執義李時在,獻納洪永圭落點。
○洪說謨啓曰,新除授獻納洪永圭,方在居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蕩滌。
○傳于李在鶴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在鶴,以吏曹言啓曰,順康園修改告由典祭祀官兼大祝,前持平柳宜貞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柳宜貞。
○李在鶴啓曰,行吏曹判書權敦仁,參判李景在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趙鶴年在外,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有政。吏批,行判書權敦仁式暇,參判李景在進,參議趙鶴年在外未肅拜,右承旨尹致秀進。啓曰,行判書權敦仁式暇,參議趙鶴年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李時在爲同副承旨,徐英淳爲同敦寧,洪羲瑾爲兵曹參判,朴齊憲爲司僕正,張鉉喆爲兵曹佐郞,兼持平金權,成均博士金尙一、金在瓘,書題金永默以上竝單付。
○兵批,判書趙秉鉉病,參判未差,參議閔致文病,參知宋應龍入直進,左副承旨趙得林進。同知姜鳳一,副護軍李遠翊,副司直李集運、金鼎元以上竝單付。
○尹致秀,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李殷相,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尹致秀,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李基華,典籍朴奎瑞,俱爲差祭,直講李義晉,呈辭在外,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禁軍習陣,當爲設行,而本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北道先運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五十八斤零,照數捧上,尺量稱量後,仍爲監封,逢授於齎去禁軍處,沿路輸運及本道頒給時,各別惕念擧行,俾無尺寸斤兩從中閪失之弊事,別爲措辭關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中旬試才時,攔後哨軍中登科者爲六名,而一哨中五卒登科,則該將領加資,曾有已例矣。攔後將折衝金大仁,當照例加資,而係干恩典,不敢自下擅便,令該曹考例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右司把摠李定熙,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說謨,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朴宗琬,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景福宮守直內官全佐文、韓國臣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又啓目,景福宮衛將金興采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格浦別將崔顯鼎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又啓目粘連,向前成憲曾、朴長馣、金啓澧、申在獻等亦,弊局之歉歲連値,藉曰事勢之不幸,稅穀之經年未納,大乖定式之法意,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向前朴宗永段,還退之穀,又已到泊,改色之際,似或遲滯是白乎矣,旣違程限,有難參恕是白乎旀,李景愚段,八朔居官,日月無多,而三年滯賦,收納不少是白乎乃,零數猶有過限,在法不可全貰,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照目粘連,淸風前府使朴宗琬,陽城前前縣監韓容鼎,前縣監朴來亨等矣本府議啓內,朴宗琬、韓容鼎等段,以邑旣荐歉,職又徑遞爲供,朴來亨段,以弊局又爲徑遞,宿逋未及準捧爲供是白乎乃,正供之納,自有程限,徑遞之辭,未免漫漶,事目昭載,法意莫嚴,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朴宗琬段,功減一等,韓容鼎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又照目粘連,兵曹佐郞金觀燮,都摠府經歷孫承俊等矣本府議啓內,門禁檢飭,卽是職掌,而鄕漢攔入,至於周行,事極可駭,法有當律,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七十收贖,奪告身二等,竝只私罪。奉敎依允。
○又照目粘連,守門將洪羲龍矣本府議啓內,門將之職,門禁是司是去乙,黑雲頑漢,白日擅越,而全未覺察,遂致攔入,溺職之罪,援法難恕,以此照律,罪各杖七十收贖,奪告身二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己亥九月三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晝講入侍時,同知事尹聲大,特進官鄭鴻慶,參贊官洪說謨,侍講官洪祐喆,檢討官李晉翼,假注書羅采奎,記事官鄭基世、南秉哲,各持《詩傳》第四卷,以次進伏,武臣李敬達,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誦前受音一遍訖,祐喆讀自防有鵲巢,止防有鵲巢二章,仍奏釋義,上讀新受音十遍訖,命陳文義。祐喆曰,惕惕者,憂懼之意也,此章淫詩也,其所謂惕惕憂懼者,不過是男女之私,不足以爲訓,而若就惕惕二字上,推而廣之,則君子於學之不講,德之不修,惕惕然憂懼警動,而必有進學修德之效,人君於學之不明,民之不安,惕惕然憂懼警動,而必有勤學愛民之實矣。目今連歲饑荒,民生困瘁,此正我聖上惕惕憂懼之日也,而其修省之要,專在於講學之緝熙,伏願深留聖意焉。上曰,下番陳之。晉翼曰,此詩之鵲巢二字,雖與《召南》章句語有異,然以《召南》言之,周之后妃德化,被於南國,其時女子,皆有專靜純一之德,文王之修齊治平之道,蓋本於此,詩人贊美之辭,亦可見矣,當周之衰,民俗日渝,淫泆之風,流蕩之習,至於此而極矣,觀於此詩,古今治亂,有足以鑑戒者,伏願殿下,亟懋修齊治平之本焉。上曰,經筵陳之。聲大曰,玉堂上下番,敷陳無餘,臣無容更達矣。上曰,特進官陳之。鴻慶曰,玉堂上下番,所奏俱好,別無更爲敷奏之義,然《陳風》篇下,宋儒呂祖謙,論之好矣,大抵男女,三綱之本,萬事之先也,故正風如關睢、鵲巢之詩,擧其正而勸之也,變風如防有鵲巢之詩,擧其不正而戒之也。其時世之治亂,風俗之汙隆,此可以見,且移此詩人好色之心,以之好賢,則正所謂好德如好色也,先儒格言,正宜反復而深思也。上曰,參贊官陳之。說謨曰,臣亦於此章文義,別無可陳者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己亥九月三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簾,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都提調朴宗薰,提調金弘根,副提調沈宜臣,假注書羅采奎,記注官李昌廷,記事官鄭基世,待敎南秉哲,左副承旨趙得林,假注書徐相敎,事變假注書金圭衡,右議政李止淵,刑曹判書洪敬謨,戶曹判書李紀淵,禮曹判書李羲準,兵曹判書趙秉鉉,行護軍李惟秀、李完植,禮曹參判金興根,應敎洪祐喆以次進伏,醫官崔暄、金時中、金珪、南正吉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宗薰等進前奏曰,霜朝寒肅,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宗薰曰,慈候靜攝之餘,夬復常度,臨殿晉對,下情萬萬慶祝矣。平復今旣多日,調補之劑,趁卽進御,是臣等區區之望也。大王大妃殿敎曰,過夏之後,換節之時,以感症彌留,今得夬差,而調補之劑則從當進之矣。止淵曰,其間下情,晝宵焦迫,近得快復常度,湯劑停止,今日召接,臣等於久違餘登對,誠不勝萬萬欣祝之忱,都相所奏調補之劑,政宜於此時,外間群情,亦以曠久爲悶菀矣。上曰,後日次議進,可也。大王大妃殿曰,醫官先退,次對爲之。止淵曰,頃因海西年分狀啓,事目災三百結外,不足畓災三千五百結,綿田災一千五百結,覆啓加劃矣,卽見該監司趙斗淳狀啓,則復陳災形民勢,仍請見減畓災五百十九結二十三負二束,綿田災一千七十二結五十四負一束,特許準劃事,更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前此所劃,非不優厚,而道臣狀辭,又若是申複,其在寧失之義,宜有拔例之擧,更以綿田災七百結加劃,使之均俵,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卽見京畿監司洪學淵所報,則枚擧楊州牧使徐念淳牒呈以爲,東西兩十里田畓耕作之人,擧多內司與農圃所屬及內侍家舍音,每當結捧,憑藉頑拒,甚至有今番成群作黨,敺打官差之境,官令無以措施,公納莫可收捧,請自本司,竝加嚴飭,敺打官差之諸漢,一竝捉付本邑,以爲重國稅立紀綱之地爲辭矣,本州痼弊,專由於結納愆滯,而今當矯捄收殺之際,此漢輩之頑拒作梗至此,此雖微事,有關法綱,而其習誠不可長矣,分付內司與內侍府,敺打官差之諸漢,竝爲査出,出付畿營,使之押送本州,以爲如法痛繩,而若有漫漶掩護之跡,則當該次知中官,斷當各別論罪之意,一體嚴飭,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本事虛實,不可不詳覈處之,令畿營農圃所屬及楊州校卒等頭面,査實後決處,而此等處,朝家常以抑近習爲務,而廟堂亦悉此意,如有聞知者,隨卽嚴加處置,可也。〈出擧條〉大王大妃殿敎曰,予之所聞,則圃屬之頉下身役,曾有受敎,而該牧使無難侵役,至有御書閣前結縛之擧,聞甚驚怪,乃有日前口傳下敎矣,今聞大臣所奏,與前聞大有異矣,監司與牧使,應各有所聞之言,使之詳査處之,可也。止淵曰,其間口傳下敎,臣亦承聞,而以此煩達,果涉悚惶,未及提奏矣,此是微細之事,而致煩辭敎者,都由於中官輩導達之爽實,其無嚴之習,尤可駭痛矣,此輩許結役之未捧者,聞爲數千兩零,而前則皆因循掩過矣,今聞期欲收殺,屢度督促,至於發差,而厥漢輩頑拒不納,甚至於敺打官差之狀,果的實云矣。大王大妃殿敎曰,內司所屬,亦入其中乎?止淵曰,農圃所屬,似統稱而言矣。大王大妃殿敎曰,農圃所屬,與內司所屬有異矣。止淵曰,今年夏秋農形,酷被蟲水之患,諸路竟不免災多實少,最是畿內田農,全無所收,而以法不給災之故,殆將白地徵稅,在昔正廟癸卯甲寅,連有田結大同代捧小米之惠,又於先廟壬辰,亦有尤甚邑代錢之例,蓋以根本之地,輒施格外之恩故也。顧今荐饑之餘,民勢罔涯,較有甚於已往各年,尤不可無別般軫恤之政,京畿各邑,無論尤甚之次,旱田所納大同米,許令詳定代錢,則災民可有紓力支存之望,故敢此仰達矣。大王大妃殿答曰,苟利於民,何惜之有?況有先朝壬辰已例,特爲許施,因此思之,三南綿歉,無異於畿內田農,亦不可無特施之典,大同木無論三等邑,竝以折半代錢上納事,分付,可也。〈出擧條〉止淵曰,下敎及此,誠不勝萬萬欽誦矣,今年綿歉,近年中最甚,而大同代錢,或有自下仰請之時,而多致晩時,不無吏屬容奸,實惠不究之患,今則恩自上出,前期頒令,在災民可謂河海之澤,而亦可無中間奸弊矣。大王大妃殿敎曰,爲守令者,如能存心奉行,則每當施惠之時,寧有閼而不究之慮乎?止淵曰,向於筵中,伏承洋漢潛越時邊禁不嚴之該灣尹査出論勘之慈敎,臣亦以道帥臣,亦難免不察之失仰奏,而詳考《辛酉謄錄》,則以文謨事,曾無營邑間論罪之擧,只以承薰邪書購來事,請罪其時使臣及灣尹,而道帥臣初不擧論矣,三洋漢之乙未丙申丁酉連三年潛來,其前癸巳冬,又有劉漢之出來者,其變怪不啻幾倍於文謨時事,苟使邊門,常存防限,寧有四年之間,殊俗異樣者,掉臂出來,如踏無人之境,而一未發覺之理乎?邪書潛出而未禁,猶且被勘,凶醜犯越而失察,安得免罪,各年灣尹,竝捧現告,施以譴削之典,因此而有繼陳者,向以邪學事,申明五家統之法,而凡事久則易懈,內而京兆五部,外而八道,四都,各其所管地方,申修統戶之制,嚴行糾察之政,而如或匿不以聞,矇不致察,而現發於他歧廉探,則所謂統首,當與犯者同律,而面里任及地方官,亦以別般重繩之意,另飭京外,俾各惕念遵行,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今番諸漢,雖已如法勘處,而捕廳及秋曹,尙多未及決處者,將來鋤治之道,不可不另加申嚴,五家統事,依所奏申明舊典,而凡事每有始勤終怠,徒歸於紙上空文之慮,今番則各別嚴飭,期有遠效,愚民感化之道,宜有曉諭之擧,綸音從當製下矣。〈出擧條〉止淵曰,都下則幾得打破渙散,而外邑深僻之處,則難保無漏網,今若另加糾察,無所解縱,則猶可以漸得消熄,而苟或不然,將來復蔓,乃必然之憂矣。聖人化民成俗之本,專在明正學息邪說之道,而小民誑惑之類,不過是不識邪正之分,如有綸音頒下,以正道曉諭,則庶爲愚迷覺悟之方,此乃感發人心之要也。大王大妃殿敎曰,邪說迷惑,何獨小民爲然,日後若復滋蔓,則必將無國而後已,此豈細憂乎?止淵曰,平澤故士人權瑋,卽故忠臣順長之玄孫,而往在壬子,以邑倅承薰恣倡邪敎,不拜聖廟之罪,移通太學,嚴辭痛斥,承薰之弟致薰,上言自辯,朝廷遣御史按覈,其時御史,以承薰之姻黨,受囑構罪,卽地打殺滅口,邑人至今扼腕,其後壬戌,入於繡衣別單,籌司覆啓,只施愍恤之典,而其斥邪抱冤之實蹟,未得表章,士論久益齎菀,今當邪孽復熾,民志靡定之時,如此人,合有褒嘉扶植之道,故敢此仰達矣。大王大妃殿答曰,所奏好矣。分付銓曹,以相當職褒贈,可也。〈出擧條〉止淵曰,年前大臣,以廣州府開鑄事,筵奏蒙允,而間因本府事故,未卽擧行矣。目下經費日蹙,生財無路,而惟此一事,可以兩濟於民國,不可使已下之成命,仍寢不行,分付廣州守臣處,使之依前定奪,商度始役,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守令中文十窠之近屬蔭官,非但爲其久任蘇弊而然,蓋由於蔭官虛司果區處之方矣,今則虛司果已盡區處,而文侍從反有積薪之歎,此不可無隨時通變之政,自今文窠守令代有闕,次次還爲復舊之意,分付銓曹,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騎省亞堂之蔭宰特授,雖有一二古例,而未聞自銓曹直擬,向日政末望,未免失檢,當該政官推考,原望筒使之改付標以入,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前兵曹參判變通草記未下,而其翌日再度呈辭之循例捧入,事涉不審,當該承旨推考,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仍敎曰,大臣就座。得林曰,諸宰奏事。秉鉉進前奏曰,本曹錢□□軍需經用,法意本嚴,□夫何,近來外邑愆納之弊,愈往愈甚,當年條之淹留不納,且置無論,經歲稽滯,積過屢當者,其數甚夥,所以庫儲枵罄,曹用窘跲,揆諸事體,寧容如是?每以歉荒,縱爲藉口之資,而獨於公納,而推諉延拖者,可知其吏皆翻弄,惟意乾沒,官不董察,工於玩愒之致,分憂之地,苟能憚法而先公,則豈至於此哉?臣於前月,已有關督,而所納極其零瑣,此而一向任置,其可曰國有常法乎?各該守令,所當竝請重勘,道帥臣亦當論責,而姑付令申之意,有此先甲之飭,如是而又復緩納,違越程限,則未準納守令,自本曹卽請罷拿之典,以此措辭行會,無得遷就之地,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本曹事勢如此,各別申飭,若復有過限之弊,自本曹直爲論勘,可也。〈出擧條〉得林曰,玉堂所懷奏之。祐喆曰,無所懷矣。得林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大王大妃殿曰,大臣以下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