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三十三年/正月
正月 | 二月 |
1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坐〉〉。左承旨趙琮鎭〈〈坐〉〉。右承旨金裕憲〈〈坐直〉〉。左副承旨韓鎭㦿〈〈坐〉〉。右副承旨兪星煥〈〈坐〉〉。同副承旨李正耆〈〈坐直〉〉。注書洪大稱〈〈仕直〉〉兪鎭五〈奉命進去〉。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日暈兩珥。
○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賀正朝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知悉。
○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賀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兪星煥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未肅拜,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呈辭,掌令金景濂,持平蔡東直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王若曰,咨爾八道、四都方伯、守臣曁守宰、民庶,明聽予誥。嗚呼,昨年民事,尙何言哉?惟予諒德,未能克享天心,威罰之降,不于予躬,而反罹于爾無辜,三道告歉,畿甸尤酷。自秋徂冬,殿屎相續,若到春窮,其將盡劉,予庸是懼,寢食靡寧,賑貸之議,蠲蕩之政,雖以爲靡不用極,而其於幾萬生靈之殆同勺水車薪,何哉?幸賴列邑諸人,出義捐財,得以彌縫牽補,紓目前之急,在諸人誠足嘉尙,在朝政實非獲已,苟使國有備豫,豈容若是苟簡?思之哀痛,言而忸怩。噫,國依於民,民依於食,食之本在農,水旱之災,雖係於天,勤惰之別,專在於人,人若不服田力穡,以修人事,而一遇災眚,輒委於天,天心亦豈肯底豫之降康,畀之以穰穰之慶乎?見今陽和布德,東作伊始,而三路慘歉之餘,饑凍濱死之民,將何以得免失農之患?雖以少康之處言之,疲於轉輸,困於徵歛,市穀騰價,公私俱匱,流戶就食,主客竝瘁,農民事力之不能周贍,亦可以推知。來秋穡事之憧憧爲慮,有甚於目下遑汲,爲方伯、守宰者,苟能殫誠勸課,給糧以補不足,借牛而助其力,點伍而修築澤陂,巡野而墾闢荒蕪。使之樂事趍功,不愆農時,則擧將知勸,庶幾有年,民命之起死爲生,亶在於是,國計之轉危爲安,亦惟在於是,今日之悠悠萬事,孰有大於是者乎?玆將若恫之思,庸示敷心之諭,勿視以常年例飭,其各實心奉行,以副予宵旰之望,故玆敎示,詳宜知悉。
○傳于李紀淵曰,領議政南公轍內外,領府事李相璜,判府事鄭晩錫,令該曹歲饌外食物、衣資加送,仍令存問以來。故領議政金致仁妻李氏,故領議政徐龍輔妻朴氏,故右議政林漢浩妻李氏,故晉安君彦植妻愼氏,竝依昨年例擧行。故右議政金履喬妻魚氏,亦爲一體擧行。
○韓鎭㦿,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太廟歲首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望間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慶熙宮移御時,春秋太廟展謁後,詣昌德宮拜謁眞殿事,曾有英廟朝丙辰下敎矣。今此太廟展謁後,眞殿拜謁儀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太廟展拜日,同爲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太廟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望間擇入,以眞殿拜謁取稟草記,傳曰,太廟展拜日,同爲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朴周煥推擇,則今正月十六日、十七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十七日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正朝諸道所封賀箋中,南兵使金見臣,以應封官,兼別軍職,故各爲封箋。楚山府使李圭徹,雖非應封官,亦爲別軍職封箋矣。一體看審封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製述文臣年滿五十一歲人員,專經文臣年滿四十一歲人員,竝依前例減下別單書入,而御覽官案,亦爲改修正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裕憲,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正朝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左承旨趙琮鎭〈式暇〉。右承旨金裕憲〈坐〉。左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煥〈坐直〉。同副承旨李正耆〈式暇〉。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仕直〉。假注書洪永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兪星煥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未肅拜,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呈辭,掌令金景濂,持平蔡東直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平安兵使申絅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韓鎭㦿曰,今十七日眞殿展拜後,當自內詣景祐宮展拜矣。
○傳于韓鎭㦿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注書洪大稱病,代以洪永圭爲假注書。
○韓鎭㦿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應資老人下批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李止淵,參判李鼎臣,參議趙容和,俱以身病,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止淵,參判李鼎臣,參議趙容和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以吏批言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補賑人李晩晃、姜有文、申在晉,七品實職加設權付事,允下矣。內資寺、內贍寺、義盈庫直長各一窠加設,單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李止淵牌不進,參判李鼎臣進,參議趙容和牌不進,左副承旨韓鎭㦿進。啓曰,判書李止淵,參議趙容和竝牌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李止淵爲知經筵,趙寅永爲知義禁,安秉良爲司饔主簿。校書著作單白海運,內贍直長單姜有文,內資直長單李晩晃,義盈直長單申在晉,以上七品實職加設權付事承傳。幼學李廷璉年七十二今加通政,侍從臣持平李學曾父加資事承傳。前參判尹羽烈今加嘉義。前府使朴基赫今加通政。前營將張守初,前五衛將許瑗,以上今加嘉善。同知趙元鎭今加崇政。前正趙命喆,前郡守趙㠁,前縣監李頤淳、尹範五、李宜春,前察訪李繼祜,以上今加通政。前監牧官崔相一、康思沈,以上今加通政,朝官年八十,依定式加資事承傳。
○兵批,判書朴周壽病,參判李志淵病,參議洪祐燮進,參知趙斗淳病,右副承旨兪星煥進。以高性奎爲明月萬戶,護軍洪赫,副護軍閔晢,司正梁柱三,以上竝單付。
○以吏曹參議趙容和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注書兪鎭五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辰時量,敬奉聖敎,馳往gg馳詣g明陵蜂峴,巡審摘奸是白乎則,石築堅緻,樹木鬱密是白乎旀,峴上結幕處守直之節,亦皆着實擧行是白如乎,日已暮矣,仍宿齋所是白遣,今日曉頭,仍詣昭顯墓看審是白乎則,植木叢茂,各處守護,竝皆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星煥,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初四日宗廟、永寧殿春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及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與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十七日大駕詣宗廟展謁,仍詣昌德宮眞殿展拜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昨秋展謁例爲之。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朴來永,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陞敍,或守令除授事,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李儒增、李觀熙、李種赫,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孫綏遠,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1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左承旨趙琮鎭〈式暇〉。右承旨金裕憲〈坐〉。左副承旨韓鎭㦿〈坐〉。右副承旨兪星煥〈坐直〉。同副承旨李正耆〈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仕〉。假注書洪永圭〈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兪星煥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未肅拜,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呈辭,掌令金景濂,持平蔡東直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鎭㦿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奉審摘奸以來。
○韓鎭㦿啓曰,應敎李應信,修撰林永洙差祭出去,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箕晩亦爲差祭,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趙秉憲、成遂默,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洪祐順、徐載淳,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趙秉憲、成遂默,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洪祐順、徐載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廳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趙萬協在外未肅拜,直講尹致定,典籍洪羲錫俱爲差祭,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金裕憲,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初六日,一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寬奎爲內禁衛將。
1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洪遠謨〈坐直〉。左副承旨韓鎭㦿〈坐〉。右副承旨兪星煥〈坐〉。同副承旨李正耆〈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洪永圭〈仕〉〉朴齊憲〈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晩錫,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啓曰,歲籥載新,景籙滋至,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韓鎭㦿,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鎭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老江僉使金壽得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個賜給。
○李紀淵啓曰,左承旨趙琮鎭,右承旨金裕憲,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知容、洪遠謨落點。
○李正耆啓曰,知義禁趙寅永,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注書兪鎭五病,代以朴齊憲爲假注書。
○洪遠謨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趙秉憲、成遂默,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與應敎李應信,校理金箕晩,修撰林永洙,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金箕晩、李垿,副校理趙秉憲、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遠謨曰,只推。
○洪遠謨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金箕晩、李垿,副校理趙秉憲、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掌令金景濂,持平蔡東直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洪遠謨,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洪遠謨,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曆咨官回便賜緞齎來事,盛京禮部咨文,又爲出來矣。取考其辭意,則與北京禮部咨,雖無異同,彼旣移咨,不可但以回覆北京,置以不答。以來頭使行奉表伸謝之意,撰出回咨,正書安寶後,順付於今番齎咨官之行,以爲歷路傳給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騎士將鄭泰東,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癸巳正月初四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鄭晩錫,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假注書洪永圭,記注官李東韻,別兼春秋洪鍾應,檢校待敎趙斗淳,以次進伏。醫官玄在德、金景球、李顯養、卞文燮,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晩錫曰,三陽回泰,百祿淑至,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晩錫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晩錫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晩錫曰,世孫宮尺衣漸長,氣度,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景球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晩錫曰,湯劑日後入診時,當更爲議定矣。上曰,唯。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式暇〉。左承旨鄭知容〈病〉。右承旨洪遠謨〈坐〉。左副承旨韓鎭㦿〈坐〉。右副承旨兪星煥〈坐直〉。同副承旨李正耆〈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洪永圭〈仕直〉朴齊憲〈仕〉。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韓鎭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掌令金景濂,持平蔡東直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以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金箕晩,副校理趙秉憲、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遠謨曰,只推。
○洪遠謨,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遠謨曰,只推。
1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式暇〉。左承旨鄭知容〈坐直〉。右承旨洪遠謨〈坐〉。左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煥〈坐〉。同副承旨李正耆〈受由在外〉。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洪永圭〈仕〉朴齊憲〈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韓鎭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昌洲僉使胡泳瑗,美錢僉使康漢俊,在德萬戶李殷源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鄭知容曰,左承旨入侍。
○韓鎭㦿啓曰,大司諫柳𣽤,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直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前大司諫柳鏼禁推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分揀。
○洪遠謨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大司諫前望單子入之,洪羲弼落點。
○韓鎭㦿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掌令金景濂,持平蔡東直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鄭知容,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初九日,二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圭夏爲內禁將。
○兪星煥,以宣惠廳言啓曰,昨年諸道災結劃下,洽過八萬餘結之多,較諸常年,歲入大縮,經費無以支繼,如此之時,外方例爲減分矣。今年京畿、三南、關東營邑需八分一,各樣價四分一,海西營邑需,各樣價八分一,依例裁減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巳正月初六日午時,上御興政堂。左承旨入侍時,左承旨鄭知容,假注書朴齊憲,記注官金聖默、卓雲翰,校理金箕晩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命內侍,以封書一度授知容,知容受傳箕晩,箕晩進伏跪受。上曰,下去着實爲之,可也。上命箕晩先退。知容進前奏曰,司果李是遠,時在江華地,程途稍遠,似致遲延矣。上曰,申飭上來,可也。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坐〉。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南履懋〈未肅拜〉。左副承旨洪遠謨〈坐直〉。右副承旨韓鎭㦿〈坐〉。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洪永圭〈仕〉曺雲承〈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鎭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知容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而元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遠謨啓曰,來十一日,專經文臣殿講日次,而元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而元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紀淵啓曰,假注書朴齊憲,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齊憲改差,代以曺雲承爲假注書。
○傳于李紀淵曰,都承旨入侍。
○洪遠謨啓曰,檢閱吳取善,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吳取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遠謨曰,只推。
○洪遠謨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吳取善,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遠謨曰,明日祈穀大祭,香祝當親傳矣,該房知悉。
○洪遠謨啓曰,明日親傳香時,承旨當爲備員,而同副承旨李正耆受由在外,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南履懋落點。
○韓鎭㦿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掌令金景濂,持平蔡東直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以檢閱吳取善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遠謨曰,只推。
○傳于兪星煥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傳于兪星煥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廣達門爲之。
○鄭知容,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鄭基善上疏,則公賑邑大同結錢,救急邑結錢,特令待秋成收納,俾紓民力事,請令廟堂劃卽稟處,而批旨內疏辭,令廟堂稟處事,命下矣。此事非無可據,本道尤當別論,則今此疏請,實關災民紓力之最緊者,其在優恤之道,合有曲施之擧,而第念正貢事體,至爲嚴重,有不可一毫違越,以開末流之弊,置之,何如?傳曰,畿伯疏辭,廟堂之覆啓請寢,事體當然,而但今年畿內民情,不可不念,所請特爲許施。
○京畿監司鄭基善疏曰,伏以臣猥以無似,濫叨重寄,按部視事,才浹一旬耳。三輔之地,密邇輦轂,一路殿屎之狀,聖明之所照知,廟堂之所諒悉,臣亦嘗忝訏謨之末,入則恭瞻八彩之憂民,攢誦德意,出則從諸大夫後,與聞末議。實不待出城闉數武地,延訪守宰,繙閱狀牒而後,始有所領會,而譬如臨枰布子,益見全棋之錯落,飢口日增而賑穀不敷,種糧絶巡而農作無望。有百憂虞,無一籌策,從當審察事勢,仰請廟堂之措劃,而最是捧稅一事,事在當頭,急於燃眉,見今冬節纔過,春窮轉甚。若以龜背之毛,括之鵠形之類,頭會箕歛,科督不已,則其勢必至於溝壑而後已。蘇軾所云謂將療汝之飢,而奪其口中之食,政爲此準備語,念之及此,寧不哀矜?田稅正供也,雖不敢遽議闊狹,其於大同結錢,則或因特旨,或循建請,不無歉歲停退之例。今若以公賑邑大同結錢,救急邑結錢,特令待秋成收納,俾紓其力,則其在救焚拯溺之政,實爲終始究惠之澤。而臣職忝藩服,不敢以格外曠典,循例啓聞,冒控短章,導達民隱。伏乞聖慈,惕然遠覽,下臣此章於廟堂,劃卽稟處,仍治臣猥越之罪,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
○癸巳正月初七日未時,上御興政堂。都承旨入侍時,都承旨李紀淵,假注書洪永圭,記注官卓雲翰、李東韻,兼弼善黃𥞵,典籍洪羲錫,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命內侍,以封書二度,分授𥞵、羲錫,𥞵等以次跪受。上曰,下去着實爲之,可也。命𥞵等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緣故出。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洪遠謨〈監祭進〉。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坐。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曺雲承〈仕直〉崔琠〈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月暈。
○社稷祈穀大祭親傳香,入幕次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韓鎭㦿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未肅拜,掌令金景濂,持平蔡東直在外,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鄭知容曰,侍衛軍兵毛具。
○傳于洪遠謨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李紀淵啓曰,假注書洪永圭,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永圭改差,代以崔琠爲假注書。
○洪遠謨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吳取善,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遠謨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癸巳正月初八日辰時,上詣崇政殿月臺。社稷祈穀大祭香祝親傳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紀淵,左承旨鄭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遠謨,右副承旨韓鎭㦿,同副承旨兪星煥,假注書洪永圭、曺雲承,記注官金泰顯,別兼春秋洪鍾應,原任提學朴宗薰,直提學徐憙淳,檢校直閣李景在,原任待敎金興根,檢校待敎李肯愚以次侍立。時至,鼓三嚴,通禮跪啓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靑鞓、素玉帶,乘輿出興泰門。藥房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進發,至崇政殿月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通禮前導,就褥位南向立。紀淵進前奏曰,侍衛詣閤之時,摠管一員,未及待令,事甚未安。當該摠管捧現告,從重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引儀引初獻官知中樞府事李羲甲,陞詣褥位之左。通禮跪啓請跪,上跪,香室官員,奉香祝跪授遠謨,遠謨東向跪進,上受香祝授羲甲,羲甲跪受興。通禮跪啓請興,上興,通禮前導,降就階下祗送位西向立。羲甲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禮跪啓請鞠躬,上鞠躬,香祝過後,啓請平身,上平身,通禮跪啓請入幄次,上入幄次,通禮跪啓外辦。上出次,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崇政門,由廣達門、顯謨門、興泰門還內,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1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左承旨鄭知容〈病〉。右承旨南履懋〈坐〉。左副承旨洪遠謨〈坐直〉。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式暇〉。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曺雲承〈監祭進〉崔琠〈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韓鎭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遠謨啓曰,臣遠謨依定式進詣香室,奉審香祝櫃、祝板袱子,則精潔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遠謨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南履懋曰,右承旨入侍。
○以檢閱吳取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遠謨曰,只推。
○洪遠謨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吳取善,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掌令金景濂,持平蔡東直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洪遠謨,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韓鎭㦿,以兵曹言啓曰,新除授德津萬戶宋好大,老母今年爲七十八歲,法不當遠離赴任,呈狀乞遞,依法典改差,何如?傳曰,允。
○檢閱吳取善疏曰,伏以臣私制甫闋,跧伏楸壠之日,伏奉史銜還付之命,繼而有馹召諭旨。臣感激恩私,怵畏義分,力疾登道,還歸私次,則庚牌荐降,固當𨃃蹶趍承之不暇,而第念館中故事,下位先陞,則爲右僚者,據例執留,自昔已然,便成金石。今於下番已陞之後,臣猥忝右位,不請挽執,冒自就直,則其違公格而壞館規,當復何如?用是違傲,承膺無路,玆敢援規控疏,仰瀆崇聽。伏乞聖明,俯垂諒燭,亟遞臣所帶之職,俾存館規,仍治臣慢命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亦陞六。
○癸巳正月初九日未時,上御興政堂。右承旨入侍時,右承旨南履懋,假注書曺雲承,記注官卓雲翰、金聖默,副司果李是遠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命內侍,以封書一度授是遠,是遠跪受訖,命是遠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藥院進〉。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洪遠謨〈坐直〉。右副承旨韓鎭㦿〈坐〉。同副承旨兪星煥〈式暇〉。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曺雲承〈奉命進〉崔琠〈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禮曹,進士鄕漢城試初試,來八月二十日,生員鄕漢城試初試,同月二十二日,文武科鄕漢城試初試,來九月初三日,雜科初試,同月初十日。
○韓鎭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知容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知容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依定式進詣崇政殿月臺,入直禁軍戎器點考則皆無頉,仍以傳敎內辭意勞問,則亦皆好在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遠謨曰,人日製,明日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弘文提學,待明朝牌招。
○韓鎭㦿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掌令金景濂,持平蔡東直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李紀淵,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進上及諸醫所用鍼子,例有三年一次造成之規,而今年乃是當次之年,依例精造進上後,分給諸醫,何如?傳曰,允。
○洪遠謨,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明日人日製試取時,本署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以本曹正郞姜繼遇,假官差送,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明日人日製試取時,本宮官員,俱爲觀光云矣。假官一員,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差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鄭知容,以備邊司言啓曰,西原居前別提李志泰,本邑納粗一千石,錢一千二百兩,通津納錢三千兩,以補賑資事,京畿、湖西道臣,俱有所論報矣。此人屢次補賑,已經六品實職,而今所捐納錢穀,若是優多,不可不別加褒異,況其履歷,又合守令階梯,當依他例,作窠差送,而蔭窠中見無瓜近處云。姑待道內守令相當處有窠,卽爲擬差事,分付吏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十一日,武臣賓廳武經講書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鎭㦿,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人日製,通方外爲之之時,本府都事皆爲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本府入直、當直入直、公事回公都事,無以推移擧行,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委曲前僉使朱星鎭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廣州留守朴綺壽疏曰,伏以歲籥載新,景祿滋至,八荒咸囿於壽域,尺衣漸長於儲闈,臣民欣忭,中外惟均。仍伏念臣偏蒙異渥,荐膺隆寄,兩年之間,再叨分司,祿養老母,榮感無地,而大賑伊始,民憂澒洞,且當寒節,未遑迎來,見今歲翻有日,離懷倍切,趁此歸覲,情理之所不容已。且臣亡妻練祔,業已涓日,非臣自往,無以行之,計其來往,不過六七日間,玆敢冒暴情懇,冀蒙恩暇。終祥,在於來三月初,伊時又當暫往,而頻數仰請,煩瀆是懼。伏乞聖慈,俯垂諒察,竝許從便往來,以伸私情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1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坐〉。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南履懋〈坐〉。左副承旨洪遠謨〈坐直〉。右副承旨韓鎭㦿〈坐〉。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曺雲承〈仕〉崔琠〈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韓鎭㦿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未肅拜,掌令金景濂,持平蔡東直在外,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遠謨曰,禮房承旨,馳詣元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傳于李紀淵曰,都承旨持此御題,與弘文提學,偕往泮宮,試取以來。
○李紀淵啓曰,弘文提學金履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人日製試取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弘文提學旣已承牌,藝文提學李翊會,內閣提學洪奭周,竝卽牌招,同參考試,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臣與弘文提學,偕往泮宮,人日製儒生試取,則收券爲一千二百十五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紀淵曰,在院承旨與兵曹、摠府堂上,試官加差下,使之分考。
○傳于李紀淵曰,科次入侍
○鄭知容,以備邊司言啓曰,各道春操稟啓,今已齊到矣。戎政雖重,賑事方劇,有不可更煩,徵調,則畿、海、湖西,初非可論,兩南、關西,非但豐歉之相錯,亦多轉輸之爲勞,而關北粗能食實,關東又未免災。今春八道、四都水陸諸操巡歷巡點,竝姑停止。官鎭門聚點各樣都試,依近例爲之,而繕械充丁,各別嚴飭,俾無敢視以文具,至於設賑,三道、四都則官鎭門聚點,亦勿設行。都試之昨秋停退者,與春等條,一體待秋成退行,而昨年水潦後,堤堰潰決,不可不飭,此等處移點完役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假注書曺雲承書啓,臣於本月初十日辰時量,以東、南、北郊諸壇奉審摘奸事,敬奉聖敎,馳往風雲雷雨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紅箭門壇上下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雩祀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紅箭門內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漢江龍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壇上紅箭門內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司寒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間塗灰,間間剝落是白遣,曲墻及紅箭門壇上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馬祖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紅箭門內莎草,俱爲無頉是白乎旀。以日暮止宿,十一日平明,馳詣先農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紅箭門內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先蠶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紅箭門內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祈雨壇及厲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紅箭門內莎草,俱爲無頉是白乎所,仍爲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巳正月十一日申時,上御興政堂。人日製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紀淵,假注書崔琠,記注官卓雲翰、李東韻,弘文提學金履載,試官兵曹參判李志淵,副摠管徐箕修、朴宗學,左承旨鄭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右副承旨韓鎭㦿,同副承旨兪星煥,對讀官檢校待敎李肯愚,應敎李應信,修撰任百經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科次爲之。紀淵曰,對讀官讀奏試券,百經進前讀奏訖。履載曰,今當書等,而考選試券爲十張矣。第一張書三下一,之次三張,書三下,其下六張,書次上乎?上曰,唯。履載書等,紀淵以次坼封讀奏訖。上曰,人日製賦居首三下一幼學睦仁㘽直赴會試。之次三下幼學趙吉和,生員尹𰨾各給二分。之次三下幼學李祖翼,給一分。次上生員金述淵等六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廣達門外施賞。上曰,對讀官誰也?紀淵曰,李肯愚、李應信、任百經矣。上曰,試官以下先退,履載等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左承旨鄭知容〈病〉。右承旨南履懋〈坐〉。左副承旨洪遠謨〈緣故出〉。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曺雲承〈仕直〉崔琠〈仕〉。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韓鎭㦿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今正月初八日口傳下敎內,農圃所重,不下於牧所,雖無於例之事,非係重大,則從可爲之,而此是列聖朝有例之事,則今以牧所公用不足爲辭者,似或不然。此草記還給,依當初手本劃給,而牧所應用之不足者,以本寺稅入中,量宜劃給事,分付該郞事,命下矣。旣承下敎,擧行不容遲延,發遣本寺郞官,與該牧官及該中官,眼同摘奸以來矣。及聞回告之言,則中朴田之民戶成聚,只收垈稅者,係非耕種之地,今雖換劃,將無所裨於圃農。柳朴田則馬場自有定界,使不得踰越逃逸者,惟恃朴排之堅實,而以此土地,授若任掌,使之擔當擧行者,設牧之初,法意有在,有不可到今毁劃。外此諸員位田,則依事目無或撓動,奉有四朝定式,今可擬議者,惟有本牧屯田,而稅摠比前漸縮,牧需轉難支計。目下事情,雖甚可悶,御供所重,旣不可無換劃之政,則該牧損益,有不暇恤,此則就屯田中,劃屬七日五分餘耕,以補有頉之數。至於別劃十同,則非但屯摠有數,慮在難繼,事係剏例,有不敢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統禦使李鼎會所報,則本營陸軍番米停退條八十石十二斗,請以某樣穀給代矣。係是防卒支放,而旣入停退,例當給,代以該營附近處某樣穀中,準折許劃,而待還捧,卽爲充報之意,分付該道、該營,何如?傳曰,允。
1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左承旨鄭知容〈病〉。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洪遠謨〈坐直〉。右副承旨韓鎭㦿〈坐〉。同副承旨兪星煥〈坐〉。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曺雲承〈仕〉崔琠〈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韓鎭㦿,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鎭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持平蔡東直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以廣州留守朴綺壽狀啓,獻陵局內樹木斫伐,不啻狼藉,看審次今方發行事,傳于洪遠謨曰,陵寢局內樹木之如是斫伐,萬萬驚悚,烏在陵官守直之意乎?待看審狀聞後,當有處分,而他陵寢,亦難保無此患,境內兩陵,一體看審,鱗次狀聞事,回諭。
○以京畿監司鄭基善狀啓,延齡君墓失火根因,多岐譏詗事,傳于洪遠謨曰,更加嚴飭於地方官及鎭營,各別譏詗,根因有無,期於査出事,分付。
○傳于洪遠謨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趙斗淳。
○韓鎭㦿,以兵曹言啓曰,守門將鄭源達,身病甚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從事官金公鉉,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置,向前朱星鎭亦,關防禁養,法意甚嚴是白如乎,起墾而募集流散,非曰擅便,伐木之流下發賣,終未察飭。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1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南履懋緣故出。左副承旨洪遠謨〈坐〉。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曺雲承〈仕直〉崔琠〈仕〉。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韓鎭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遠謨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鄭知容啓曰,禁衛大將李鐵求,御營大將李惟秀,以東、南關王廟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及李鐵求兼帶右邊捕盜大將命召、大將牌、傳令牌,竝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捕將之任,亦不可一刻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仍佩往來,禁將,訓將兼察,御將,摠使兼察,捕將,他邊大將兼察,牌招聽傳敎。
○韓鎭㦿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持平蔡東直陳疏,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啓曰,持平蔡東直,以其親病,投章徑行,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下鄕有異,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洪遠謨,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大奉審日次,時原任閣臣,依節目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本院藥色六朔傳掌之際,江蔘稱剩,數外夥多,事極可疑,故自本院査實,則藥色書員崔興麟,與宋應龍符同,造蔘換出之狀,一一自服。莫重嘗藥之地,有此無前變怪者,萬萬驚悚。崔興麟、宋應龍,竝出付秋曹,其造蔘之情節,換出之數爻,到底盤覈,依律定罪。而人蔘出納,卽上掌務官,掌鑰擧行者,則如不符同和應,必無是理,當該上掌務官金有鼎,一體出付刑曹,以爲頭面究覈之地。而上掌務官金有鼎,書員崔興麟、宋應龍,竝爲先汰去,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以義禁府言啓曰,今十七日擧動時,本府都事,以大駕各差備,當爲全數進參,而都事閔龍顯,與知義禁趙寅永,有應避之嫌,不仕矣。無以備員擧行,令該曹依例口傳相換,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禁府都事閔龍顯,掌苑奉事宋端和相換。
○義禁府照目粘連,委曲前僉使宋星鎭矣本府議啓內,關防禁養,法意甚嚴是白如乎,起墾而募集流散,非曰擅便,伐木之流下發賣,終未察飭,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容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持平蔡東直疏曰,伏以臣本螻蟻賤品,猥膺分憂之命,獲遂便養之願,攢祝洪渥,圖報無階,夙夜兢惕,如集于木。千萬不自意,栢府除旨,忽下於待罪之任所,繼有馹召之命,臣之言議風采,何敢議到於淸朝耳目之任,而有此誤恩之荐加也?臣於是,且惶且感,不日驅馳,昨抵京邸,方擬一肅恩命,粗伸微分,而卽接鄕信,臣之老父年今七十有一矣。自來痰癖之祟,近値換節之時,忽復闖發,症形危劇,氣息奄奄,急脚委通,促臣歸視。臣聞此報,方寸如灼,按住不得,離捨供職,實無其望,玆敢不避煩猥,拜章徑行。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遞臣職,以便救護,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1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坐〉。左承旨鄭知容〈病〉。右承旨南履懋〈病〉。左副承旨洪遠謨〈坐直〉。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坐〉。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曺雲承〈仕〉崔琠〈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晩錫,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韓鎭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紀淵啓曰,左承旨鄭知容,右承旨南履懋,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廣州留守朴綺壽狀啓,獻陵新斫木根,已極夥然,萬萬驚悚,直長任百秀,參奉金台鉉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于洪遠謨曰,陵軍輩之符同頑民,莫重之地,狼藉犯斫,全無顧忌者,萬萬驚惋,而身爲陵官,矇不覺察,與容情掩覆,俱係痛駭。兩官爲先汰去,令駭府拿問其躬犯與否,捧口招以入,都山直及頭目守僕,所任陵軍,自本營竝爲捉致,到底嚴覈。其外犯斫之陵軍,一一査出,分輕重別般勘處後狀聞可也事,分付。
○傳于洪遠謨曰,獻陵兩官俱空,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當日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成載濩爲獻陵直長,洪一謨爲獻陵參奉。
○洪遠謨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李止淵,參判李鼎臣,參議趙容和,俱有身病,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止淵,參判李鼎臣,參議趙容和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韓鎭㦿,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都摠管宋冕載、李翊會,俱有實病,副摠管徐淇修有實故,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啓曰,因都摠府草記,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都摠管宋冕載、李翊會,俱有實病,副摠管徐淇修有實故,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以黃海監司金蘭淳狀啓,殷栗縣監姜時永遭父喪事,傳于洪遠謨曰,今日政差出,不日內下送。
○有政。吏批,判書李止淵進,參判李鼎臣,參議趙容和牌不進,左副承旨洪遠謨進。以林基洙爲持平,尹正鎭爲輔德,趙命喆爲工曹參議,李寅敎爲兵曹參知,趙秉龜爲大司成,李錫奎爲知經筵,金熙逌爲典籍,尹泰兢爲內贍直長,李博祥爲莊陵參奉,任百能爲殷栗縣監,卞得祜爲律學敎授。通政安士權年七十今加嘉善,侍從臣前持平安𪻏仁父,前令韓用鏶年七十今加通政,侍從臣前說書韓宓履父,以上加資事承傳。前郡守金翊根,前縣監金貞根,以上通政加資事覆啓判下。兼春秋三單李日瀅、成原默、朴長輿。故府使朴綏源贈吏參例兼,縣監朴師近贈參議,已上副摠管朴宗學兩代。學生李善培贈戶參,生員李德星贈左承旨,敎官李徽鼎贈僕正,以上同知李寅會三代。通德閔鈺、閔深,以上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判書朴周壽進,參判李志淵病,參議洪祐燮入直,參知未差,右副承旨韓鎭㦿進。以金箕殷、朴晦壽爲都摠管,李鍾英、趙運永爲副摠管,韓用鏶、尹範五爲僉知,吳致賢爲宣傳官,李周聖爲內禁將,金善命爲兼司僕將,李廷璉、趙㠁、林柱煥、元維哲爲五衛將,朴長復爲曹司衛將,朴基赫、張守初爲忠翊將,安有宅爲景福將,裴哲運、金錫璪、崔鼎玉爲昌德將,金希泰爲武兼,洪大赫、金善弼爲部將,李奎、金尙珣爲守門將,康準燁爲碧團僉使,李承德爲夞怪萬戶,徐光瑋爲德津萬戶。僉知單李奎夏,護軍金弘根、朴基赫、張守初、許鍰、金學敦。副護軍趙琮鎭、金裕憲、李正耆、柳𣽤、李海魯、韓秀運、趙命喆、趙㠁、尹範五、李宜春、李繼祜、崔相一、康思沈、李廷璉、韓用鏶、安士權。副司直蔡東直,副司果吳取善,副司勇金鳳周、田元龍,已上竝單付。前守門將趙光夏,閑良方泰遂、趙大翼、朴敏行,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赴戰嶺別將單金道淵中嶺別將單李壽夢。
○洪遠謨,以吏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補賑人金尙沂、崔尙權,竝以西路瓜近中相當守令,作窠差送事允下,而西路時無相當瓜,近邑姑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他道瓜近守令作窠差擬,待下批,本道守令相換,可也。
○吏批,再政。以崔尙權爲泗川縣監,金尙沂爲柒原縣監。
○兵批,再政。副摠管單朴晦壽。
○吏批,三政。泗川縣監崔尙權,博川郡守洪鋈相換,漆原縣監金尙沂,寧遠郡守曺鵬相換。
○韓鎭㦿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持平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以左承旨鄭知容,右承旨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紀淵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趙容和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遠謨曰,只推。
○洪遠謨,以奎章閣言啓曰,臣等進詣奎章閣,御眞展奉,奉審無頉,而奉謨堂及閣內諸處,亦爲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金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議藥同參金漢祚,身病沈重,萬無供仕之望,今姑減下,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曾有定式矣。守僕鄭大一瓜朔,代以曾經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鎭㦿,以備邊司言啓曰,守令曠官,在民邑誠爲可悶,請由之後,許久淹留,而道臣不爲促還,又或不粘移吏曹,輒漏於自京催促之時,按察之地,豈容如是?近聞嶺南,多有屢朔曠官之邑云,何久任置,不爲促還?該道臣事,極爲未安,從重推考。該守令,分付道臣,竝令不日還官,如復稽滯,卽爲狀聞論勘,此後則守令受由時,發行狀卽爲成送于吏曹,量其道里遠近,定爲由限。過限未還者,這卽促還,促還之後,猶復留滯者,隨卽啓罷之意,一體嚴飭于各道,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救荒之政,自昔以禁酒爲先務,今果驗之,不無其效,第設禁已久,而無論班常之家,甁缸小釀之被捉,尙不止息,利之所在,法終不可行而然乎?凡禁令,爲日稍久,則每有始勤終怠之患,更以此意,申飭於法司、捕廳,另加惕念,益嚴毋弛。詞訟之地,在外瘝曠,亦可悶,漢城右尹鄭祖榮,使之申飭上來,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獻陵直長任百秀,參奉金台鉉等段,陵軍輩之符同頑民,莫重之地,狼藉犯斫,全無顧忌者,萬萬驚惋,而身爲陵官,矇不覺察與容情掩覆,俱係痛駭。令該府拿問其躬犯與否,捧口招事,承傳啓下矣。任百秀今方待命,拿囚,金台鉉,時在直所,依例發遣府羅將,待替直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1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左承旨鄭知容〈病〉。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洪遠謨〈坐〉。右副承旨韓鎭㦿〈坐〉。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仕直〉。假注書崔琠〈仕〉。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韓鎭㦿,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鎭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北虞候朱載彦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韓鎭㦿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任百秀,今當捧口招,而口招坐起堂上,例爲備員矣。知義禁李翊會、趙寅永有身病,只有判義禁李羲甲,同義禁李寅泰,不得開坐云。知義禁竝卽牌招,以爲備員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知義禁李翊會、趙寅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知義禁李翊會、趙寅永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知義禁李翊會、趙寅永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林基洙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林基洙,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傳于南履懋曰,瑞興府使,華城判官相換。
○傳于兪星煥曰,明日還宮時,貢市堂上,率貢市人,興化門外待令。
○傳于韓鎭㦿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廣達門爲之。
○洪遠謨,以奎章閣言啓曰,守宮檢校直閣李光文,待明朝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動駕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坐〉。左承旨鄭知容〈坐〉。右承旨南履懋〈坐〉。左副承旨洪遠謨〈坐〉。右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仕直〉兪鎭五〈仕〉。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世孫宮遣宮官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展拜後,世孫宮遣宮官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仍詣景祐宮,入齋室後,世孫宮遣宮官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展拜後,世孫宮遣宮官口傳悶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鄭知容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洪遠謨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鄭知容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毛帳取稟,傳曰,捲三面,毛帳爲之。
○傳于鄭知容曰,侍衛軍兵毛具,從便爲之。
○南履懋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趙秉龜,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啓曰,修撰林永洙,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成趙秉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南履懋曰,只推。
○韓鎭㦿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今日動駕時,駕側鳴錚罪人徐有圭等二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南履懋,以吏曹言啓曰,因慶尙監司金陽淳狀啓,星州牧使宋基鼎,蔚山府使閔致文,俱以省掃事,受由還鄕。當此捧稅課農之時,閱月曠務,誠爲可悶,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星州牧使宋基鼎,在於公忠道懷德地,蔚山府使閔致文,在於京畿驪州地云。竝斯速還官之意,發關知委於各該道臣處,何如?傳曰,允。
○洪遠謨,以奎章閣言啓曰,大駕今已還宮,守宮檢校直閣李光文,依定式減下,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輔德尹正鎭,除拜屢日,尙未出肅,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以輔德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修撰林永洙疏曰,伏以臣之老父年今七十有二矣。素抱貞疾,痰癖爲祟,夜因食滯,一倍添劇,症形危篤,氣息凜綴,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陪扈而歸,得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不避猥越,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以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癸巳正月十七日辰時,大駕詣宗廟春展謁。仍詣昌德宮眞殿展拜,景祜宮gg景祐宮g展拜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紀淵,左承旨鄭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遠謨,右副承旨韓鎭㦿,同副承旨兪星煥,記事官洪大稱、兪鎭五,記注官卓雲翰,別兼春秋洪鍾應,直提學徐憙淳、鄭基善,檢校直閣李景在,檢校待敎金興根、趙斗淳、李肯愚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興泰門,至廣達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由建明門,出興化門進發,至宗廟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廟門,仍詣齋室,展拜時至,上改具冕服,至東神門外。紀淵進圭,上執圭入就板位,行四拜禮。命侍衛軍兵來待于西神門外,賤臣承命出傳。上入殿內,各室奉審訖,由西神門,詣永寧殿,入就板位,行四拜禮,各室奉審如上儀訖。出殿門釋圭,紀淵跪受圭。領府事李相璜進前曰,日候淸明,展拜禮成,勞動旣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相璜曰,齋室稍遠,蹔御步輦似好矣。上曰,置之。還御齋室,改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廟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至昌德宮眞殿,入齋室後,問安勿爲之事。〈出駕敎〉自內行禮訖,命書傳敎曰,諸司預備。上還出齋神門乘輿,由曜金門,詣景祜宮gg景祐宮g,入齋室。展拜時至,上由齋室出,自東階升,仍詣神位前,行展拜禮訖。上仍還御齋室,還宮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乘輿出宮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進發,至興化門外,命駐驆。命書傳敎曰,貢市堂上,率貢市人入侍。〈出駕敎〉知容曰,以已下標信,開作門乎?上可之。貢市堂上趙寅永,率貢市人入侍。上曰,弊瘼詢之。寅永承命出還入奏曰,貢市人等,書進所懷矣。上曰,捧納,可也。紀淵曰,貢市人等所懷捧納,纔已擧行矣,何以爲之?上曰,竝下本司,可也。仍命回鑾,由興化門入建明門,至廣達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廣達門,由興泰門還內,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1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左承旨鄭知容〈式暇〉。右承旨趙容和〈坐直〉。左副承旨韓鎭㦿〈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煥〈式暇〉。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肅拜〉。注書洪大稱〈仕〉兪鎭五〈病〉。假注書羅漢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韓鎭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鎭㦿曰,二十日次對,進定於明日。
○注書兪鎭五病,代以羅漢基爲假注書。
○韓鎭㦿啓曰,行都承旨李紀淵,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遠謨不爲仕進。左承旨鄭知容,同副承旨兪星煥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洪遠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左副承旨洪遠謨牌不進,伴直無人,右承旨南履懋,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洪遠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啓曰,右承旨南履懋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洪遠謨,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爲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韓鎭㦿曰,右承旨、左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容和、李南圭落點。
○傳于韓鎭㦿曰,吏曹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金盛淵落點。
○韓鎭㦿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南圭,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南圭,時在京畿陰竹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伴直無人,新除授右承旨趙容和,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林基洙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以右承旨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鎭㦿曰,只推。
○韓鎭㦿,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英陵大王位忌辰祭,在來二月十七日,與寒食節享相値,依禮文只行忌辰祭,祝文中措辭添入,而王后位寒食祭,依例設行之意,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皇壇壇上及祭器等物,每年孟春,戶禮曹堂上奉審事,曾有定式矣。今正月二十六日臣曹與戶曹堂上,同爲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曾有定式矣。守僕李義鎭瓜朔,代以事知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因內醫院草記,醫官金有鼎,書員崔興獜、宋應龍造蔘換入嚴覈事,金有鼎段,造蔘換入,必欲發明,究厥情狀,去益兇狡。崔興獜段,人蔘三十兩之換賣,自初輸款,而用處則謂以盡賣於蔘商者,情狀狡惡。宋應龍段,窺利於莫重之地,助惡於售奸之時,三漢所犯,俱係罔赦。不可以渠輩粧撰之說,遽請勘律,加刑得情,何如?判付。啓,御藥所重,何如,而身爲醫官,敢生作奸之計者,罪固罔赦,而特以私造換弄,旣無明證,則有難致以一律,故姑從輕典。然其在懲後之道,亦不可不嚴處,右犯三人,竝減死島配爲良如敎。
○大司成趙秉龜疏曰,伏以臣卽一仕宦家不才子耳。庸姿蔑學,無所短長,而偶竊科第,徒藉門蔭,釋褐六七年之間,歷敡三司,驟躋緋玉,是豈臣才能踐履,足居人右,而致有此華顯哉?特由我聖上天地幈幪之澤,若偏臣家,推以及於臣身也。臣恒切愧懼,食息靡安,實不以爵秩自居,忽又伏奉除旨,以臣爲成均館大司成者,臣始也惶蹙,繼以訝惑,莫省所以自措也。夫國子之長,爲任,何如?臣未遑以尊師道而正庠序之制,端士趨而贊笙鏞之化,仰賁我虞胄周莪之盛爲辭也。直以近日所以節次推排之例言之,亦非蒙蔀如臣者,所可堪承,而今乃不少難愼,猥褻至此,則其於聖朝官人之方,得不相左,而使四方衿紳,亦將何如其駭且笑哉?臣於是,不知其華銜之可榮,隆恩之可感,而益增其騂顔汗背耳。仍伏念臣一門頂踵,皆我殿下涵育庇覆中物也。揆分度義,趨走爲恭,固不敢自比於士大夫辭受之常節,而至於此職,不但軒鶴之譏,梁鵜之刺而已,則臣雖欲冒昧承膺,其可能乎?歷日徊徨,進身無路,甘犯違傲,冞增罪戾,玆敢悉暴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念淸選之不可濫授,察微諒之非出飾讓,亟遞臣新授職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1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坐〉。左承旨鄭知容〈式暇〉。右承旨趙容和〈坐直〉。左副承旨韓鎭㦿〈坐〉。右副承旨兪星煥〈坐直〉。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肅拜〉。注書洪大稱〈仕〉兪鎭五〈病〉。假注書羅漢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紀淵,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紀淵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林基洙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紀淵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兪星煥啓曰,卽者副校理趙秉憲,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紀淵曰,只推。
○以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兪星煥啓曰,副校理趙秉憲陳疏徑出,修撰林永洙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金箕晩、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趙容和,以吏曹言啓曰,卽接京畿監司鄭基善回移,則咸悅縣監李定愚,催促還官之意,知委於加平郡所住處矣,該郡守牒呈內,咸悅縣監李定愚,親病猝重,不得還官云。雖未知其病勢之如何,而催促之下,不卽下去者,揆以事體,誠甚未安,咸悅縣監李定愚,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洪在果爲咸悅縣監。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愼根爲景慕宮令。
○兪星煥,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東耤親耕田所種九穀,先農祭後,卽爲起墾付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院書員金有澤汰去代,加出書員金周元陞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紀淵,以備邊司言啓曰,歉歲流丐,每聚都下,而昨年失稔之三道,皆屬近地,故冬春流入,比前尤多,此皆邑無名籍,未易付賑,轉徙無常,苟延時日者也,若不方便措處,立視其捐瘠,則有非若保之至意,依壬申、乙亥已例,使京兆抄出城內外所在各邑流丐,轉報賑廳,計其程里,量給路需,自畿營押還原籍官,仍令追付饑口,以爲繼巡資活之地,其餘部字內原居丐乞之類,當此大賑,合有一視之政,亦令各部,從實精抄,依賑民例給標,俾無虛實相蒙之弊,而限麥秋按例給糧事,分付賑廳、京兆與畿營,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關王廟有頉處,臣監董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造蔘換出之醫官金有鼎,書員崔興獜、宋應龍等盤覈啓目判付內,御藥所重,何如,而身爲醫官,敢生作奸之計者,罪固罔赦,而特以私造換弄,旣無明證,則有難斷以一律,故姑從輕典,然其在懲後之道,亦不可不嚴處,右犯三人,竝減死島配事,命下矣。金有鼎慶尙道巨濟府,崔興獜全羅道羅州牧智島,宋應龍靈光郡荏子島,絶島減死定配所,竝卽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獻陵前直長任百秀,前參奉金台鉉等矣原情云云。承傳內辭意,發問目反覆究覈是白乎矣,其矇不覺察與容情掩覆及躬犯與否,終始漫漶,不爲首實,平問之下,難以取服,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囚供之如是發明,苟有一分彝性,容或無怪,而其不勤守護前後溺職之罪,在所嚴勘,竝只卽爲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任百秀、金台鉉等亦,頑隷頑民,互相和應,莫重樹木之恣意斫伐,若是狼藉,而身爲齋官,終未禁斷,守護不勤,職責全虧,揆以當律,難逭重勘,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副校理趙秉憲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得接家信,則臣母素患積聚之症,當此換節之交,一倍添劇,氣息凜綴,轉側須人,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遞臣職,以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癸巳正月十九日辰時,上御興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紀淵,記事官洪大稱,事變假注書文璹,記注官李東韻,別兼春秋洪鍾應,領議政南公轍,行知中樞府事李羲甲,行禮曹判書趙萬永,兵曹判書朴周壽,吏曹判書李止淵,刑曹判書李勉昇,知敦寧府事徐能輔,戶曹判書徐有榘,行大護軍李光文,右參贊趙寅永,知訓鍊柳相亮,行護軍李鐵求,副校理趙秉憲,以次進伏訖。公轍曰,歲籥鼎新,百籙咸至,此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世孫宮衣尺漸長,知思日進,下情不勝延頸之忱,而過歲後氣候,亦何如?上曰,如前矣。上曰,次對爲之。公轍曰,今日國事,無興發之地,而逸豫之漸狃,無激勵之方,而偸惰之益痼,譬如不操之舟,久而罅孔愈開,如不張之弓,久而筋膠自解,弛弛靡靡,寢微寢衰,試以目下事言之,畿甸、湖、海諸路,慘被歉荒,民命近止,國計哀痛,聖念憧憧於宵旰,如傷若保之絲綸,可以匹美於漢世之議賑貸,唐宗之勤撫恤,廟堂諸臣講究移粟之策,方伯守令方行賑飢之政,姑未知畢竟之善爲接濟,無有捐瘠,而區劃方始,效害未見之前,都下畿內民心騷動,有甚於己、甲之凶,此其故何也?彼至愚而神者,皆知其國無儲蓄,吏無循良,無一可恃而然也,其憂有甚於凶年,而苟究其由,不可但以專咎於民,而由朝廷之處寘失宜也,財用匱竭,莫今時若,自前度支所入,不能當一歲之出,則取足於惠廳、各營,今則惠廳、各營門,猶患不給,凡理財之道,曰開曰蓄曰節,旣不能開則當蓄當節,而積年因循,遂無確然之效,且念今歲諸路給災之數,與各衙門諸般蠲減,視前倍蓰,經用大縮,而君臣上下,擧皆伈泄,一事不得節,二事不得節,依舊爲豐亨之擧措而已,則此政所謂聚者涓滴,洩者尾閭,不但入不當出,其勢將不知稅駕於何地,《易》曰節以制度,不傷財,不害民,此言不節以制度,則侈肆至於傷財害民矣,今之州郡長吏,視己、甲之歲,其間不甚遠,而才能亦多有落下者,人有恒言,今世無大貪大虐,此言似矣,而若曰循良者少,而剝割者多,又非已甚之論也,嗣後繡行之按廉,自當驗其賑政之善與不善,黜陟之明與不明,而得不治者幾人,略行竄削,非無一時之效,而諺所稱得斧失斧,徒貽迎送之弊,猶不如以治最良者,拔例擢用,然後賢者有以不渝,不肖者益得勉勵,於斯之際,民之受惠也久且遠,賞勝於罰,懲百人,不如勸一人者,是之謂也,近年以來,銓部用人,只循資歷,而其以前時莅某邑,有嘉蹟有廉聲,特調右職差善地者,十不見一二,今若於賑畢之後,復循舊套,循良不法,無有區別,犯科者,僅或安排吹覓,暫施薄罰,奉法者,無得寸賞,則人才何以激勸,物情何以厭服,民生何以聊賴乎?《記》曰,有國家者,彰善癉惡而民厚,言賞罰勸懲,則長吏畏法,而民自有厚生之利矣,今之言弊者,其說至多,而最可畏切可悶者凶年,欲救凶年,當以節財用得良吏二者,爲先務要道,而竊覸殿下,雖有憂民之盛德,而實惠終未下究者,由於興發激勸,有所不足,以致逸豫偸惰之至於此也。臣每讀前史,宋自南渡之後,群臣任事者,無恢復之謀,低言緩語,互相推諉,晏若無事,明萬曆之時,上下酬應之道,淵默闊絶,遇事則遷就,唯日以遲回,閣部議事,到至難處,輒罷散曰俟再議,已而復然,或有言當改革者,輒以生事止之,以臣觀於今日,則其不與彼時同者,蓋幾希矣,此皆臣等之罪,而亦豈敢不責難於吾君乎?古之人臣,每當歲首,以疏以牘,輒有陳戒之言,而今則論思言責之地,此亦廢闕久矣,臣不勝惓惓憂愛之忱,不以陳腐爲嫌,不以煩複是懼,有此縷縷之奏。伏願殿下,恕其僭赦其罪,而垂神察納焉。上曰,所陳切實,深中今日之病源,而政是上下交勉之時,敢不體念乎?至於勸懲之方,令銓曹知悉對揚,可也。〈出擧條〉公轍曰,三陽回泰,春煦漸舒,世孫宮書筵,當鎭日爲課矣。顧今宗社億萬年大計,在此一事,臣於前後筵席,以早諭敎與親賢士大夫,爲蒙以養正之功,縷縷仰陳,雖一日十見,臣當不易此言矣。雖然不有以身敎之,將何以視法乎?殿下每以講學,爲文具備例,古之三晝之筵,今則徹歲而停,雖於開講之時,切無誠心諮訪,此群下之所共憂歎者,而在今日身敎之方,其失尤大矣。臣於新歲,祈祝而規箴者,更以身敎二字爲獻,外此則千言萬語,徒覺其煩而不要矣,深加澄省,不以人廢言,區區之望也。上曰,所陳出於至誠憂愛,寧不感歎而服膺乎?〈出擧條〉公轍曰,卽見京畿監司鄭基善狀啓,則以爲,喬桐府使李鼎會瓜限,在於來月,而本府以道內尤甚邑,公賑方張,今若遞付生手,則不但災邑迎送之有弊,賑政措辦,實多掣礙,而係是閫帥兼任,不得循例請仍,該府使,限畢賑仍任事,請令廟堂稟處矣。邑旣尤甚,賑又方張,道臣有此陳請,該府使李鼎會,許令限畢賑仍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卽見水原留守徐俊輔狀啓,則以爲,龍仁縣令朴齊崙,重囚逃失者,限內旣未跟捕,事當依法典論罷,而該邑見方設賑,姑令限畢賑,戴罪察任事,請令廟堂稟處矣。重囚係是華城人,則守臣狀請,事亦無怪,依狀辭限畢賑,姑令戴罪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昨年以壬辰重回,聖念興感,徧賜恩侑於勳烈諸臣戰亡諸處,甚盛典也。晉州守城之功最著,殉義之蹟尤烈,而今年,卽其城陷之舊甲,是年是擧,尤合情文,依昨年露梁等處例,設壇致侑,金海表忠祠,亦宜有記功示意之擧,又是列聖朝已行之事,一體賜祭似好,故竝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知中樞府事朴宗薰、李錫奎,漢城判尹金箕殷,大護軍鄭元容,竝備堂還差,鄭元容,仍察關東句管,吏曹判書李止淵,嶺南句管,貢市堂上有闕之代,朴宗薰差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贊善宋啓榦之子泰熙,前任內贍主簿,而聞其母病沈痼,一番榮養爲急云。雖未經詞訟,湖西便近邑中,待窠勿拘差送之意,分付銓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聞禮判言,進士李近源,今年爲回榜,而方在特敎施罰中,無以應榜云。老人事不可遲待,特爲分揀恐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又聞其時,與李近源,有同被罪罰人云。近源旣已分揀,又以經歲,此亦一體解罰,似好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臣於昨秋,復入中書,自量材具與精力,夫豈有一分出膺之勞,而恩言逈出尋常,繼又有不敢承聞之敎,感激怵畏之居先,而廉防在後,不得不出,旣出之後,又値無前大無之歲,三路方設大賑,臣於是又不敢言私,因仍蹲冒,居然歲改矣。今則京外發賣與賙飢之政,僅僅區劃,行將就緖,此後事,惟在所司與監司、守令之奉而擧行,臣則可以言退矣,臣自十餘年前,乞身於朝,尙未遂志,假使材足以濟艱,力可以奔走,猶非鍾漏冥行之時,卽見今年至篤老,髦荒日甚,凡百事爲,茫不知其措處,臣雖欲笑罵從他,好爵我爲,而其於國事何,民生何?一日不去,則有一日之悶,二日不退,則有二日之害,似此至切至迫之情,不以竭之於天地父母之前,而將何訴耶?如臣之老病不能堪事者,乞賜斥罷,雖今日,亟下改卜賢德之命,以幸公私,千萬顒祝。上曰,辭巽,卿試思之,非但目下大賑之方張,今日國事,豈卿言私之時?萬萬過矣。上曰,大臣就座,諸宰奏事。萬永曰,進士李近源,以回榜之年,大臣旣請儒罰之解,卽蒙允可矣。回榜之節,分付吏曹,使之按例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周壽曰,今番補賑人中,安城朴鍾修,松都吳宗仁,相當中軍,作窠差送,白川韓翼彦,位羅萬戶高翊夏,五衛將調用事,命下矣。瓜近相當中軍,只有慶尙中軍一窠,則勢難一時區處,較其補賑多寡,朴鍾修,先爲差送,吳宗仁,則待窠卽爲調用,韓翼彦、高翊夏,俱是堂下,在前如此之人,或有賞加後實職調用之例,今亦依此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今番補賑人之施賞,竝出常格,曲副其願,蓋由激勸之方信令之道,而第念守令爲任,責在牧民,非如中軍、邊將之比,除非積仕歷試,有不宜輕授,且考已例,罕有可據,末流之弊,不可不念,已蒙承傳者,固當隨窠施行,而此後則稍可區別,以嚴官方似好,故敢此仰達,下詢大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公轍曰,吏判之奏,實出於愼惜官方之意,此當有之言而補賑卽不得已之政也。若有備預蓄儲,則何苦爲此哉?然而許令願納,活得許多生靈,仍令失望而失信,如前之爲,則極爲不可。且先納人,旣授守令,後至人,不爲同賞,則此當有向隅之歎,視其履歷與所納多寡,守令及他職中,區別差除,愼惜之中,兼寓示信之意,似好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堤堰之政,最切於務農,故旣載原定事目,又降每歲提飭,不啻令申之諄複,而吏或玩法,視以文具,民不致力,忽於遠慮,甚至大旱不竭之源,千頃蒙利之地,塡淤而莫之鑿,潰決而莫之補,奸細擧皆冒犯,膏腴間多沈墊,是以水乏蓄洩之方,土失灌漑之利,雨澤稍閟,秧役莫施,挽近頻歉,未必不由於此也,況昨年大浸,自夏徂秋,凡係沿江傍川之洑,濱海近浦之波,在在壞敗,或失形址,嗣歲之憂,所關非細,及今修擧,不容少緩,令各道道臣,就列邑所在新舊堤堰,詳審其可濬可築與否,先期量度,從便董飭,調役必均,無至撓民,課工必勤,無至失時。雖以設賑諸道言之,目下遑汲,設或相妨,來頭備豫,不宜偏廢,以此一體分付,期於春夏間一一完役,考其勤慢,以爲黜陟,亦以成冊,具由登聞,而本司郞廳摘奸時,若或有如前因循名存實無之弊,則當該守令,不飭之道臣,另加嚴勘事,預爲知委,何如?公轍曰,堤堰事,每歲申飭,而況昨年水潦之後,苟不別般修擧,將無以備豫於水旱,臣亦欲以此仰奏矣。且聚點之移赴是役,實是兵寓於農,兩皆便宜之事,而近聞外邑,旣不行聚點,又不爲修築,只以文書,瞞報上營者多云,事之寒心,莫此爲甚。道臣察飭,遣郞摘奸,堤堰堂上,今已仰奏,而將臣此奏,亦爲嚴飭於各道,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紀淵曰,今日賓對,卽新歲初行也。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行公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臣俄以言路之不開仰奏矣。歲首初行賓對,而入侍玉堂,無一陳白而退,豈上無衮躬之闕失,下無民生之疾苦而然乎?甚爲慨然,當該玉堂,從重推考。近來臺諫之不參賓對,已多未安,而歲首賓對之特敎進定,尤爲自別,則竝不入來,亦極慨然,不可以承宣之例請問備,示警而止,行公諸臺,竝從重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藥院進〉。行左承旨洪赫〈未肅拜〉。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趙容和〈坐〉。右副承旨兪星煥〈坐直〉。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肅拜〉。注書洪大稱〈仕〉兪鎭五〈病〉。假注書羅漢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晩錫,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鄭知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韓鎭㦿,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赫落點。
○備忘記,平安兵虞候崔信燁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紀淵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兪星煥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經,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修撰林永洙由限已過,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兪星煥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鄭知容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持平林基洙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知容曰,只推。
○以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以廣州留守朴綺壽狀啓,餉還未能準捧,惶恐待罪事,傳于趙容和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諭。
○以全羅監司李奎鉉狀啓,同福縣民家失火事,傳于兪星煥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使之卽速奠接事,分付。
○兪星煥,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本宮正堂後庭階砌二間許傾頹,而頉處不至緊重爲辭矣。其所改築,不容暫緩,而見今土脈,尙未瀜解,此時改築,恐非其時,吉日時,令日官朴周煥推擇,則來二月十一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而先告事由祭,同月初一日朔祭兼行,祝文中措辭添入,所入物種,令各該司磨鍊進排,亦令繕工監,別定監役官擧行。依定式臣曹與本宮提調、戶曹、工曹堂上,眼同監董事,竝以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大報壇祭享,每年三月上旬內,擇日擧行事,曾有定式矣。吉日,令日官池宅龜推擇,則來三月初六日爲吉云。以此日設行,而初雖以親祭磨鍊,亦多有攝行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攝行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因大臣筵奏,晉州城陷之日,殉義諸臣,依昨年例,設壇致侑,金海表忠祠,一體賜祭事,擧條啓下矣。致祭吉日,令日官朴周煥推擇,則來三月十一日爲吉云。以此日擧行,祭文令藝文館撰出,祭物及執事官,令本道差定進排,而謹稽昨年謄錄,祭官,因特敎,以道內守令中秩高者擇差,香祝,定曹吏齎持下送矣。今亦依此擧行,而晉州則以該兵使,差遣獻官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贊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趙萬協,方以入直,身病猝重,呈旬出去,直講尹致定呈旬,典籍洪羲錫有應頉,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兪星煥,以漢城府言啓曰,過期未婚之類,分付各部,搜訪報來矣。中部、西部、南部三部,以無乎報來,故東部、北部所報,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鄭基善所報,則以爲,見今饑口,逐巡添付,較量穀物,恐有絶巡之慮,且還簿枵然,分糶無路,因此失農,尤爲悶慮。賑資米各穀一萬石,還穀折米一萬石,請卽劃下矣。畿內救荒之政,誠可謂靡不庸極,而又有此請,則益見其邑無按簿之勢,民有塡壑之慮也。事係遑汲,他不暇論,而第念目下事情,摸擬無所,賑需則當就移運中措處,姑以嶺南大米三千石劃給,而湖南租一萬石,原爲種還而運來者,則一竝劃下,使之分給。至於糶穀,旣無可以擧議於穀物者,不得不以詳定例施行,惠廳錢限三萬兩劃送,仍令作穀,磨勘於本廳,前道臣狀請直路驛站賙恤事,非但已例之可據,合有優典之特施,今番賑需添劃中米二百五十石,付之各驛事,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獻陵前直長任百秀,參奉金台鉉等矣本府議啓內,頑隷頑民,互相和應,莫重樹木之恣意斫伐,若是狼藉,而身爲齋官,終未禁斷,守護不勤,職責全虧,揆以常律,難逭重勘,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鄭知容,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任百秀、金台鉉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竝只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任百秀、金台鉉等,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任百秀,黃海道瑞興府龍泉驛,金台鉉,公忠道沔川郡順城驛,竝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各其配所押送,何如?傳曰,允。
○吏曹判書李止淵疏曰,伏以臣冒叨見職,鑽燧已改矣。恬若固有,遲徊蹲據,此豈臣徒懷寵利,全昧廉維,諉之一分堪承之望而然哉?特以拜誥之初,略控衷懇,辭不獲命,而感結於造化曲費之天,誠切於夷險不擇之地,未敢疾聲疊瀆,遂乃黽勉就列。惟區區所自矢於心者,彈竭誠力,對揚明休,毋負簡畀之聖念,而只緣臣鑑藻無素,衡秤失宜,激揚甄別,涇渭易渾,注擬通塞,睢盱難齊。疵咎百出,嗤點四至,才不勝任而未敢求解,力難堪事而强其不能,包羞湔涊,拚死趨走,旣蔑報答之效,反積辜負之誅,俯仰恧縮,殆食息不自安也。聖度寬恢,同朝忠厚,劾駁之論,汔無聞焉,臣固倖人也,非敢曰當其職耳。荏苒之頃,京察已考,銓家之一經大政,便是瓜熟之期,而格外加由,又侈隆眷,未蒙鞶褫之恩,厚招尸素之譏。義分是懼,拖到于今,間又怵畏膺召,不遑自恤,而丐遞之夙宵一念,猶復前爾。且臣狗馬賤疾,疎於攝養,每値交節之際,便成恒痼之症,冷疝注腹,頑痰痞膈,眩暈迷纈,動輒增劇。昨自筵退,重觸外感,貼身床玆,轉益澌綴,計以時日,無望動嚲,刀圭之未趁療治,猶屬私事,選務之緣此瘝曠,寧非細憂?今臣據實之籲,萬萬非一毫虛飾蹈俗例讓,則庶幾日月之明,亦合垂憐而曲庇,生成之澤,無替終始矣。悉暴披瀝,仰冀體諒,伏願劃賜鑑察,遞免臣所帶銓部,使重任無曠,賤分獲安,不勝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京察旣非瓜限,而重任不可數遞,卿其勿辭行公。
○癸巳正月二十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鄭晩錫,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檢校待敎李肯愚,記事官洪大稱,記注官李東韻、金泰顯以次進伏。醫官玄在德、李亨基、金景球、卞文燮,進伏楹外訖。上曰,大臣進前。晩錫進前奏曰,寒事稍解,日候不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晩錫曰,醫官入診乎?上曰,唯。亨基等以次診候訖,退伏楹外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湯劑退去議定,可也。進御加味二陳湯,自今日一貼式限五貼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藥院進〉。行左承旨洪赫〈坐直〉。右承旨鄭知容〈坐〉。左副承旨趙容和〈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煥坐。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肅拜〉。注書洪大稱〈仕直〉兪鎭五〈病〉。假注書羅漢基〈仕〉。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鄭知容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碧團僉使康準燁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紀淵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兪星煥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兪星煥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鄭知容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持平林基洙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知容曰,只推。
○兪星煥,以禮曹言啓曰,永禧殿展謁,非酌獻禮年次,則每於歲首,太廟展謁時,一體展謁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以晦間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景慕宮展謁,每於孟春、孟秋取稟事定式矣。今春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南殿展謁日,亦爲展謁矣。
○又以禮曹言啓曰,永禧殿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晦間擇入,景慕宮展謁取稟草記,傳曰,南殿展謁日,亦爲展謁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朴周煥推擇,則今正月二十六日爲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此日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皇壇奉審,今正月二十六日前已推擇,而伊日動駕相値,更以二十八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赫,以戶曹言啓曰,廣興倉庫舍有鑽穴偸竊之跡,詗捉賊漢,付捕廳盤覈,則流伊偸出之大米爲三十六石零矣。太倉重地,有此竊盜之患,而入直郞官之跨時逾月,矇不覺察者,事極駭然。亦關後弊,其不謹典守之罪,不可以石數之無多,置而不論。當該入直郞官,捧現告,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鄭知容,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二十六日,大駕詣永禧殿展謁,仍詣景慕宮展謁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太廟展謁例爲之。
1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藥院進〉。行左承旨洪赫〈坐。右承旨鄭知容〈坐〉〉。左副承旨趙容和〈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煥〈坐直〉。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肅拜〉。注書洪大稱〈仕〉兪鎭五〈病〉。假注書羅漢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鄭知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紀淵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兪星煥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副校理趙秉憲由限已過,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趙秉憲、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兪星煥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趙秉憲、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鄭知容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持平林基洙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知容曰,只推。
○鄭知容,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李寬奎,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文臣兼宣傳官李遠翊,除授過限未肅拜,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鄭基善狀啓,則以爲,國役,比年稠疊,需用殆無限節,而本道儲置錢、米,亦入於各樣價四分一裁減中,已往加下,尙矣勿論,前頭進排,茫無涯畔。例劃米及所受錢條裁減一款,依己丑已例還寢事,請令廟堂稟處矣。歉歲裁減,雖是不易之典,而至於本道,不但民邑事勢之無以成樣,前此加下變通時,亦許勿減,則到今尤難責之以常例。依所請,特爲還寢事,分付該廳,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統制使柳和源,以其身病之苦㞃,呈狀乞遞矣。實病旣如此,則海防重閫,曠務可悶,且以及時解歸,以就醫藥爲辭,此宜有曲諒之道。特爲許遞,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以李完植爲統制使。
○義禁府啓目,廣興倉令李箕明,主簿趙然明,直長嚴蓍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1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坐〉。行左承旨洪赫坐。右承旨鄭知容〈坐直〉。左副承旨趙容和〈坐〉。右副承旨兪星煥〈坐直〉。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肅拜〉。注書洪大稱〈仕〉兪鎭五〈病〉。假注書羅漢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鄭知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紀淵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應敎李應信,副應敎李鼎在,副校理趙秉憲、成遂默,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兪星煥,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任百經、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紀淵啓曰,兵曹郞廳來言,統制使下批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趙容和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李止淵,參判李鼎臣,俱以病不來,參議金盛淵未肅拜,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止淵,參判李鼎臣,參議金盛淵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趙容和曰,吏曹參議疏批已下,卽爲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咸鏡監司權敦仁狀啓,則以爲,厚州府使柳興禹,親年今爲七十歲,而獨子無兄弟,依法典許遞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邊將、邊帥之親年七十歲,獨子無兄弟者歸養,載在法典。厚州府使柳興禹,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止淵進,參判李鼎臣式暇,參議金盛淵進,右副承旨兪星煥進。以任厚常爲戶曹參議,洪奭周爲左副賓客,李勉昇爲知經筵,金學淳爲弘文提學,金炳斗爲刑曹佐郞,尹應尙爲律學敎授,尹秉烈爲定州牧使,李時權爲厚州府使,瑞興府使朴鎬壽,水原判官金永錫相換,東學訓導單金洛斗,喬桐府使單李鼎會,限麥秋仍任事承傳,華寧殿令單朴鎬壽,進士李近源,今超通政,回榜人依定式加資事承傳,故學生李文冑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判書朴周壽進,參判李志淵病,參議洪祐燮入直進,參知李寅敎病,右承旨鄭知容進,以鄭基一爲都摠管,具錫朋爲內禁將,金熙鍾爲訓鍊僉正,李守文爲判官,尹錫永爲文兼,朴鍾修爲慶尙中軍,李哲永爲公忠中軍,李濟民爲椒島僉使,金大喆爲位羅萬戶,同知單朴基赫,僉知三單李廷璉、趙㠁、元維喆,護軍柳和源,副護軍南履懋、洪遠謨、韓鎭㦿、閔泰鏞、柳興禹、金貞根、金翊根、許櫟、申在儉、崔漢衆、趙光夏,前萬戶韓翼彦,位羅萬戶高翊夏,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京畿水使李鼎會,限畢賑仍任事承傳,統制使單李完植。兵批,再政。副摠管單鄭基一。
○傳于兪星煥曰,相換邑守令,竝令除朝辭赴任。
○鄭知容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持平林基洙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知容曰,只推。
○以副修撰洪祐順、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星煥曰,只推。
○兪星煥,以禮曹言啓曰,卽見延慶墓墓軍等訴,則本墓一年各項稅入之數,爲一千七百六十兩零,諸軍應給,略略上下,歸屬無處者許多云。聞甚驚駭,起送曹吏,與本墓入直守衛官趙萬和,眼同査實,則守衛官韓應良,自墓內應用,至於員役以下守護軍等例給之物,減數分給,所餘五百兩零,私自乾沒,莫重墓所守護支用之需,所犯如是夥多,事未前有,萬萬痛駭。守衛官韓應良,爲先汰去,其罪狀,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議金盛淵疏曰,伏以臣於日前,伏奉除旨,以臣爲吏曹參議者,臣誠惝怳驚悚,莫知所以措躬也。臣本愚鈍空疎,百不猶人,文學無所長,才諝無所稱。倖竊科第,徒藉門蔭,前後踐歷,罔非踰分。每一循省,如集于木,何敢有匪分之望?更及於淸顯之地,而忽此誤恩,有若循次推遷者然,此豈臣平日之所自期也哉?夫是職也,佐貮銓衡,與聞通塞,有時代斲,任重甄別,地望之隆,遴選之峻,自昔伊然,除非淸名雅望,冠冕當世,則莫宜居之,而今乃擧而畀之於如臣百不當千不似者,而不少留難,臣身濫竽,已無可言,而在聖朝愼惜名器之道,決不當若是苟簡也。臣若徒懷寵靈,拚棄廉隅,揚揚出膺,晏若固有,則非但臣身之過福致災,上以累則哲之明,下以招有識之譏,豈細故也哉?臣左右思量,承膺無路,玆敢暴悉衷懇,仰瀆崇嚴,而義在必辭,言非飾讓。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遞臣所帶職名,俾公器無玷,私分獲安,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1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坐〉。行左承旨洪赫〈病〉。右承旨鄭知容〈緣故出〉。左副承旨趙容和〈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煥〈坐直〉。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肅拜〉。注書洪大稱〈仕〉兪鎭五〈病〉。假注書羅漢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紀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bb除b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左承旨洪赫,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趙容和,以漢城府言啓曰,前僉使李圭男家犯釀被捉,而係是朝官,令義禁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紀淵曰,前後申飭何如,而犯禁多出於所謂朝紳者,紀綱至此,良覺寒心,此而不嚴處,何以服小民之心乎?前僉使李圭男,令該府嚴刑取招後,邊遠定配。雖以法司言之,爲日稍久,已有玩愒解弛之漸,其不能悉心對揚,可知。諸法堂,竝越俸一等,此時法堂之稱以在外,許久不爲上來者,太涉占便。右尹鄭祖榮,亦爲從重推考,使之不日上來事,令廟堂更爲申飭。
○趙容和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持平林基洙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洪羲弼,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金陽淳狀啓,聞慶縣民家失火事,傳于趙容和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
○兪星煥,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趙容和,以宣惠廳言啓曰,本廳郞廳洪羲翼,纔已啓下矣。本廳多有擧行事,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以爲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洪羲翼。
○趙容和,以備邊司言啓曰,貢市人詢瘼事,命下矣。取見其所懷,則貰馬契貢人等以爲,矣貢所受補縮條米四百四十六石,卽是戶斂與洞錢革罷後定式者,而己丑以後運負契人處流伊未捧,至爲三百三十餘石,本貢事勢,隨而難保,此則期於準數督捧,自今本米收捧之節,依前還屬於矣貢,而來頭有弊,亦不可不念,依二價例,自官捧下事也。當捧而不得捧,原主則徒擁虛券,欲罷而不能罷,替役則反收實利,無怪其如是呼冤,自今爲始,運穀入倉時,該契所給條,必自船頭,先給原貢人,俾無江募輩居間操縱之弊事,分付。衣襨吐紬契貢人等以爲,進排吐紬,自非市上行賣,故貿取之際,落本夥然,應役無策,依表裏契例,貢價移屬惠廳,從貴上下事也。此貢之以此事呼冤,便成歲課而覆啓之,令該曹、該廳,講確其可以矯捄者,亦已屢矣,更加申飭擧行。內贍寺醋契貢人等以爲,供上加進排之數與各樣雜費,太無限節,將至渙散之境,從長變通,俾得支存事也。今此所懷,只有說弊,仍無捄弊,未知其弊到如何,而亦豈無可捄之方乎?令該寺、該曹,另加商確,從長措處。長興庫地衣契貢人等以爲,本貢難支之狀,已悉於前後陳瘼,而今則莫重進排生梗,抵罪之患,迫在朝夕。內入地衣標紙啓下事及各處借奪之弊,一依各年受敎,嚴明施行事也。此貢進排,殆無限節者,蓋由於標紙啓下之不能遵受敎,而加以借奪之比前滋甚故也。自今申明定式,雖內入,必以標紙進排,俾不至夤緣濫雜。至於各司下隷之恣意討索,非但貢弊而已,亦有關於紀綱,其所禁戢之方,當爲捧甘嚴飭,而更有襲謬之患,則隨現重勘。內燻造契貢人等以爲,各宮房燻造,依司䆃寺例,別定燻幕事也。宮屬濫捧之弊,契人難支之患,其來已久,不可不一番變通,以爲懲創,而姑先捧甘於內司,使之嚴加飭勵,俾無敢一毫勒徵,或至呼冤之端,而如是申飭之後,更有煩及於詢瘼,則各該宮屬與內司次知,一竝從重勘律。涼臺廛市民等以爲,廛勢蕩敗,資業沒策。特令該曹錢限二千兩預下,俾爲紓力奉公,而邸人之私賣涼臺者,令法司嚴加懲戢事也。預下元非可論,如有都賈,則另加禁斷。煙草廛市民等以爲,復禁亂廛事也。衣廛市民等以爲,紬緞一種,特禁亂賣事也。綿子廛市民等以爲,鄕彈一種,復禁亂廛事也。通賣已爲四十餘年,此輩之每歲呼龥,輒請亂廛復舊者,揆以民習,極爲痛駭,而一或開路,繼起者必多,竝置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前後飭敎,何等申嚴,而中部居醫官南山壽家無難犯釀,狼藉行賣,以至現捉者,揆以紀綱,萬萬無嚴。所當依律勘斷,而山壽係是御醫,臣曹無以循例擧行。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醫官輩與掖屬無異,則其畏法操身,尤當自別,而嚴令之下,無難冒犯,萬萬痛駭。爲先汰去,出付刑曹,嚴刑遠配,可也。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二十六日擧動時,本府都事,以大駕各差備,當爲全數進參矣。都事金炳斗,移除刑曹佐郞,無以備員,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前僉使李圭男,嚴刑取招後,邊遠定配事,承傳啓下矣。李圭男,嚴刑一次,訊杖三十度取招後,平安道朔州府,邊遠定配,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延慶墓守衛官韓應良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陽川前縣令李義勝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前僉使李圭男原情云云。嚴刑一次,訊杖三十度,承傳內辭意,發問目嚴訊究覈是白乎則,犯釀被捉,無辭自服是白如乎,旣有嚴刑取招後邊遠定配之命是白置,招辭謹此捧入,而敬依下敎,定配所以入之意,敢啓。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箕明、趙然明、嚴蓍等亦,錢穀衙門,晝夜直守,在法莫嚴,而被盜至此,不可以石數之無多,竊盜之旋獲,有所容恕。置而勿論,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1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藥院進〉。行左承旨洪赫〈坐〉。行右承旨李鼎臣〈未肅拜〉。左副承旨鄭知容〈坐〉。右副承旨趙容和〈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仕〉兪鎭五〈病〉。假注書羅漢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晩錫,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口傳啓曰,永禧殿、景慕宮展謁有命,期日在明矣。見今春候,無異冬沍,風寒甚爲乖厲,若於此時,侵早觸冒,則甚非大聖人順時保嗇之宜矣。今若差遲幾日,徐待淸暄,則在宸誠追慕之道,少無所損,在聖躬節宣之方,大有所益,況其吉日,非有不可以進退者乎?臣等職忝保護,竊有區區憂慮之忱,玆敢相率陳龥。伏乞聖明,亟寢明日動駕之命,千萬顒祝,惶恐敢啓。答曰,知道。動駕,待下敎爲之。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方張之時,憲府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紀淵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動駕,承旨當爲備員,而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鼎臣落點。
○李紀淵啓曰,新除授行右承旨李鼎臣,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知容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戶曹參議任厚常,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紀淵曰,下直守令入侍。
○傳于趙容和曰,吏曹參判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金弘根落點。
○大司諫洪羲弼啓曰,臣言議巽軟,淸朝諫諍,何嘗近似,而迺者薇院除旨,忽下於鄕廬調病之際,臣拜命於外,怵義于中,有不敢偃處田野,自占便宜,遂乃促裝登途,來伏城闉,而繼又庚牌嚴降,雖不得不一謝恩命,少伸叨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前後臺地,以此引避,屢蒙體諒,今臣處義,宜無異同,似此情踪,何敢晏然於言責之地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趙容和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大司諫前望單子入之,嚴燾落點。
○傳于鄭知容曰,韓應良事更思之,前後所爲,已多無據,今番事尤極叵測,而其所納供,專事漫漶,不可尋常議處而止。更爲刑推得情以聞。
○鄭知容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持平林基洙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知容曰,只推。
○傳于趙容和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吏曹口傳政事,以沈儆爲禁府都事。
○鄭知容,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李廷璉、趙㠁、元維喆,忠翊衛將朴基赫,俱爲除授在外,上來無期云。守門將金載赫,除授過限未入仕,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本曹草記,犯釀醫官南山壽,令該府拿問處之事,傳曰,醫官輩,與掖屬無異,則其畏法操身,尤當自別,而嚴令之下,無難冒犯,萬萬痛駭,爲先汰去,出付刑曹,嚴刑遠配,可也事,命下矣。南山壽,嚴刑一次後,平安道陽德縣,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廣興倉令金箕明,主簿趙然明,直長嚴蓍等矣本府議啓內,錢穀衙門,晝夜直守,在法莫嚴,而被盜至此,不可以石數之無多,竊盜之旋獲,有所容恕,置而勿論,竝只以此照律,罪各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金箕明、趙然明等段,功減一等,嚴蓍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義勝亦,重囚不覺逃失,雖在空官之日,常時果然察飭,豈有越獄之弊是白乎旀,旣過責限,終未跟獲,自有當律,不可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癸巳正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藥房入診,下直守令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鄭晩錫,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檢校待敎金興根,記事官洪大稱,記注官金泰顯、金聖默,博川郡守崔尙權,寧遠郡守金尙沂以次進伏。醫官玄在德、李亨基、趙宗翊、卞文燮進伏楹外訖。晩錫曰,近日寒事,無異冬沍,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醫官入診。亨基等以次診候訖,退伏楹外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晩錫曰,聞醫官言,則湯劑退去後,與諸醫爛商議定云,而二陳湯進服之後,聖候諸節,益有差勝之效乎?醫官等詳承下敎,然後調理之劑,可以諒宜議定矣。上曰,比前稍勝矣。水剌之節,亦何如?上曰,稍勝矣。晩錫曰,內醫卞文燮,曾以議藥同參,已經入診,而今旣移屬本廳,則依例御醫差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就座,守令進前。尙權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訖。上曰,守令先退。尙權等退出。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行左承旨洪赫〈病〉。行右承旨李鼎臣〈病〉。左副承旨鄭知容〈病〉。右副承旨趙容和〈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坐直〉。注書洪大稱〈監祭進去〉兪鎭五〈病〉。假注書羅漢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容和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兪星煥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趙容和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持平林基洙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嚴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以吏曹言啓曰,因公忠監司洪羲瑾狀啓,洪州牧使金在三,以省掃事,受由上京,尙未還官,本州民情,賙捄時急,捧稅方張,此時曠官,一日可憫,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洪州牧使金在三,身病沈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還任,罷黜,何如?傳曰,允。口傳差出,不多日內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洪徹榮爲洪州牧使。
○兪星煥,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內醫卞文燮,御醫陞差,何如?傳曰,允。
○趙容和,以兵曹言啓曰,內吹螺赤及龍虎營兼內吹今春等習角賞格木,謹依判下別單,分等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兼內吹今春等習角賞格,謹依判下單子,木綿二十四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本營兼內吹今春等習角賞單啓下,金宗爀等十一名處,木綿各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兼內吹今春等習角賞格,謹依單子判下,李禧喆等十一名處,各木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陽川前縣令李義勝矣本府議啓內,重囚不覺逃失,雖在空官之日,常時果能察飭,豈有越獄之弊是白乎旀,旣過責限,終未跟獲,自有當律,不可容貰,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韓應良更招原情云云。傳敎內辭意,發問目,箇箇嚴訊,反覆究問是白乎則,其所納招,一事漫漶,稅入未捧,設加渠言是白乎良置,其外剋減應給,恣意乾沒,卽渠之罪是白遣,前後奉職無狀之罪,游辭呑吐,終不直招,待拷限更加嚴刑,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啓,供辭渠已自服,別無更問之端,加刑置之,卽爲議處爲良如敎。
○弘文提學金學淳疏曰,伏以,臣於日昨,伏奉敎旨,以臣爲弘文館提學者,臣聞命惝怳,靡所措躬。人以臣爲榮,臣以寵爲懼,未暇自憂其所叨之萬萬匪分,而有以憂朝廷官爵之失其宜也。噫,是任也卽國之所以處文學之人,潤色辭命,賁飾黼黻之洪猷,課試功令,庸贊菁莪之晟化者也。其責也甚重,故其揀也至愼,在昔盛時,尙矣無論,歷數近日,膺是選而稱是職者,要皆負望當世,馳譽詞林,名實相副,物論允叶,未嘗有不才如臣無文如臣,而濫竽於其間者,今玆誤恩,奚爲而及於臣身也哉?臣誠訝惑,莫省所以致此也。臣自幼少,氣質病孱,知識鈍劣,未能刻意肆力於墳典有用之文。尋摘綴拾,不過是從事擧子之業,而猶不及人,往往場屋,腐毫曳白,晩暮一第,亦是倖耳。仍而悠汎,無所成就,殆所云四十五十而無聞焉者,矧今狗馬之齒,已迫桑楡,蠧魚之工,便屬笆籬,舊聞都忘,新知未繼,譬如無源之水,眢井斷綆,不農之家,荒田生塵,有時自檢,無復點墨之留在肚皮,遂成枯落,徒抱悔歎。今夫輪扁末技也,而少而不工,老而無柰,而況於文乎?以若魯莽,以若衰耗,雖欲强其不能,厭然冒膺,其於藉手之無具,徒覺汗顔之居先,抑恐有識者徒傍竊笑曰,聖朝不欲文治歟?以彼子之不文也,而亦爲文任,將何以勸人乎云爾,則臣之貽羞詞垣,猶屬己私,其爲玷辱聖簡,合被何辜?臣固不肖,不能報答鴻恩之萬一,而亦何忍以國家名器,苟爲一身之榮,以累淸明之治也?歷日思惟,承膺無路,玆敢悉暴本末,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特令選部,劃卽鐫改,俾官方無壞,賤分獲安,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1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行左承旨洪赫〈病〉。行右承旨李鼎臣〈犧牲看品進〉。左副承旨鄭知容〈坐直〉。右副承旨趙容和〈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煥〈受由在外〉。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羅漢基〈仕〉崔琠。〈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夜四更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鄭知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容和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景慕宮春享大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鼎臣啓曰,臣鼎臣,以典牲署提調,今日犧牲看品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注書洪大稱病,代以崔琠爲假注書。
○鄭知容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持平林基洙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嚴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學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知容曰,只推。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韓應良亦,守護之責,所重何如,而前後奉公,已多無狀兺除良,下屬應給之資,恣意損減,中間偸弄之物,多數乾沒,事未有前,弊又關後,究厥所爲,焉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1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病〉。行左承旨洪赫〈病〉。行右承旨李鼎臣〈病〉。左副承旨鄭知容〈式暇〉。右副承旨趙容和〈坐直〉。同副承旨趙斗淳〈未肅拜〉。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羅漢基〈仕直〉崔琠〈仕〉。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容和,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李紀淵,左承旨洪赫,右承旨李鼎臣不爲仕進,左副承旨鄭知容式暇出去,同副承旨兪星煥受由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右承旨李鼎臣,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受由在外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斗淳落點。
○趙容和啓曰,行右承旨李鼎臣牌不進,伴直無人,新除授同副承旨趙斗淳,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趙斗淳牌不進,伴直無人,行右承旨李鼎臣,所當更爲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趙斗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同副承旨趙斗淳,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趙斗淳再牌不進,伴直無人。行右承旨李鼎臣,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趙斗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啓曰,行右承旨李鼎臣三牌不進,伴直無人。同副承旨趙斗淳,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趙斗淳三牌不進禁推傳旨,不得循例捧入,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同副承旨趙斗淳三牌不進,伴直無人。行右承旨李鼎臣,所當更爲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卽者持平李學曾,以其親病,投章徑行,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下鄕有異,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容和曰,政官牌招開政。
○趙容和啓曰,吏曹判書李止淵,參議金盛淵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金弘根在外,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以吏曹參議金盛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啓曰,行都承bb旨b李紀淵,左承旨洪赫,右承旨李鼎臣不爲仕進,左副承旨鄭知容式暇,同副承旨趙斗淳未肅拜,臣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李止淵進,參判金弘根在外未肅拜,參議金盛淵牌不進,右副承旨趙容和進。啓曰,楚山府使,當以文臣差出,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小,堂下曾經三品侍從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光文爲右副賓客,李惟秀爲知義禁,金弘根爲知春秋,金在厚爲司饔主簿,閔英世爲楚山府使,書題單安德潤,故營將朴奎煥贈兵參例兼,故府使朴宗誠贈左承旨,故通德朴萬源贈僕正,以上同知朴基爀三代。
○兵批,判書朴周壽進,參判李志淵病,參議洪祐燮入直進,參知李寅敎病,右副承旨趙容和進。以李鍾振爲內禁將,李宜春、安士權、韓翼彦、河之淡爲五衛將,李喜晩爲忠翊將,宋文永爲中樞都事,申在貞爲都摠都事,韓大爀爲訓鍊主簿,金最善、柳宗謹爲守門將,李升權爲黃海兵使,同知張守初,僉知林柱煥,僉知加設李圭徹,副護軍兪星煥、李南圭、洪羲弼,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同春秋單金弘根,同義禁單李惟秀。
○趙容和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牌不進,持平李學曾在外,林基洙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嚴燾,司諫鄭琦和,獻納崔致憲,執義李遠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傳于趙容和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趙容和,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以賑恤廳言啓曰,三巡發賣分排各倉,今月二十九日爲始,減價發賣於五部都民,而本廳米儲,見今無多。今番則以米、太分半磨鍊,依已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臣萬永與戶曹判書臣徐有榘,進詣皇壇奉審,則奉室第三位扆榻袱渝傷,座面紙一張,饌卓巾四件,奉紙位卓巾一件,黃帕一件,籩五箇,豆十箇,鼎羃二箇,大牲匣一坐,隅板一坐,闕字牌雨備一件,香亭雨備一件,壇上黃花席一浮內二張,香大廳白紋席一浮內五張,御齋室風遮大草芚二浮,懸竹三箇,典祀廳白紋地衣一浮內三張,鑾刀鈴一箇,從享位彩花席三張,紫的褥一件衣,壇上甲黃帳二浮內三幅,油遮日一浮,白木揮帳二浮內一幅,黃綿絲大束乼二艮衣,小束乼二艮衣,廣別大束乼三艮衣,中束乼一艮衣,從享位白布揮帳一浮內一幅,小束乼一艮衣,三甲所一艮衣,排設竹二箇,典祀廳白布揮帳一浮內一幅,小束乼一艮衣,竝破改備,鍮甑蓋具一坐破,添鐵修補事,分付各該司,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自該曹草記事,曾有定式矣。發遣郞廳,東郊先農壇、先蠶壇、馬祖壇,南郊南壇、雩祀壇、漢江壇、司寒壇,北郊祈雨壇、厲壇次第看審,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墻垣階砌,俱爲無頉,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頃因本府草記,鍾城前府使李惇五拿來事,批旨內待待命拿囚事命下,故行會本道矣。卽接其戶奴呈狀,則李惇五未及上來而身死云。李惇五旣已身故,罪名勿論,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延慶墓前守衛官韓應良矣本府議啓內,守護之責,所重何如,而前後奉公,已多無狀兺除良,下屬應給之資,恣意損減,中間偸弄之物,多數乾沒,事未有前,弊又關後,究厥所爲,焉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二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刑曹啓目,粘連永川柳尙伊獄事,瞰厥夫之不在,盜其妻而往來,被捉相詰之時,爲人挽解,則但當脫身遠避之不暇,乃反飛脚於旣解之後,正中於必死之處,情跡凶頑。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梁山金昌業獄事,若使抱持飜轉之際,互相撞着而已,則豈至於筋骨中折之境乎?觀於看證黃用大之招,昌業之築倒不捨,如目擊然。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永川奴貴大獄事,當其滾鬪飜轉之際,其父年老而在下,卜乭力强而在上,爲其子者,若或慮其傷人,緩於悍禦,則是豈爲子衛父之道哉?施以《通編》減死之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義城柳白孫獄事,傷痕狼藉,證招明白,而辜限之法,至嚴且重,計日而加減不得,定限而殺活是判。今此相孫之死,蓋因邂逅,未見用意而過辜限,至爲十三日之多,償命一款,非所可論,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咸陽鄭乭伊獄事,隔籬淫醜之辱,橫起鬧端,執袴飜轉之際,暗行毒築,痕損無差,鐵案已成,而乃以批頰一事,諉之已死之母,倫理斁絶,情節凶頑,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持平李學曾疏曰,伏以臣,猥以無似,厚蒙恩造,待以臺閣之重,而召牌榮動於同舍,謂是侍從之列,而壽秩恩推於老父,以臣疎逖,何以得此?瞻戴雲天,感極而涕,龍光所被,在臣身則榮矣。官以諫名,責任何如,而尸素如臣,噤默如臣,言議風稜,尙矣何誅,而視例詣臺,亦不稱職。頃日賓對,甘犯違傲之罪,而聖度寬假,只允問備之請,有臣如此,合置何辟?反省惶恧,如集于木。際接鄕信,聞臣老父素患痰眩之症,當此換節之交,調將失宜,證形危重,委頓床笫,今已多日。臣自聞此報,五內煎煼,請由路阻,情私惶急,冒死呼龥,徑尋鄕路,臣由前則有瘝曠之罪,由後則有擅離之罪,臣罪至此,萬殞難贖。伏乞聖慈,特遞臣所帶之職,以便救護,仍治臣徑行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1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紀淵〈藥院進〉。行左承旨洪赫〈坐直〉。行右承旨李鼎臣〈病〉。左副承旨鄭知容〈式暇〉。右副承旨趙容和〈式暇〉。同副承旨趙斗淳〈坐直〉。注書洪大稱〈病〉兪鎭五〈病〉。假注書羅漢基〈仕〉崔琠〈仕直〉。事變假注書文璹〈仕〉。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晩錫,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赫啓曰,行大司憲南履翼,執義李遠翊未肅拜,掌令金景濂、金斗明呈辭,持平林基洙未署經,李學曾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斗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赫啓曰,行右承旨李鼎臣,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斗淳曰,禮房承旨與右副承旨,分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李紀淵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趙斗淳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趙斗淳,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直講尹致定,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赫,以賑恤廳言啓曰,今日中部十契,東部三十三契,北部五契,三千一百三十戶,米二百三十七石七斗,太二百三十七石七斗,以內廳米、太,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斗淳,以議政府領議政意啓曰,政府每於歲首,例爲觀察使、節度使薦,而左右相未差,臣有身病,限內不得議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各處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本廳兼從事官申在貞,兼帶都摠府都事矣,職務相妨,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韓應良,杖一百流二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韓應良,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平海郡新立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癸巳正月二十九日辰時,上御興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鄭晩錫,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李紀淵,檢校待敎李肯愚,假注書羅漢基,記注官金泰顯、金聖默以次進伏。醫官玄在德、李亨基、卞文燮、李顯養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晩錫曰,日寒雖稍解,尙未淸鮮,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晩錫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晩錫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醫官入診。在德等以次入診訖。萬永曰,脈候奏之。在德等退伏楹外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萬永顧謂醫官曰,湯劑何以定之乎?在德等伏奏曰,以脾胃調理之劑,退去議定矣。上曰,醫官先退。萬永曰,本院所重,莫過於蔘政,而挽近江貢,百僞漸滋,甚至向日作奸之類而極矣。此專由於稱縮公用之本色出給,以開轉買之路故也。苟欲痛加釐正,莫如拔本塞源,而旣與上供條有異,則就此通變,不足爲拘。從今爲始,本色應下稱縮四斤,公用一斤,臘藥蔘劣縮二斤,合七斤,則依京貢受價例,以代錢分春秋直納本院,作爲醫官、員役輩聊賴之資,其外各樣例下,盡以京貢取用,更勿以本色上下,俾嚴典守之方,而旣減七斤之數,則秋臘兩等,不必分納,以此一體定式,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晩錫曰,日前院屬作奸事出之後,臣等不勝驚悚,究其日後防奸之道,則提調所奏,誠甚得宜,依此變通,減捧七斤,非但杜絶奸弊而已,在東民,亦可有多少利益矣。上曰,唯。紀淵曰,臣有因言端提奏者矣。臣曾待罪東藩,略悉蔘弊,本道貢蔘,詳定外各樣添價之中,最是東民切骨難支之端,卽各邑殖利錢之取息太重也。此初非朝令之區劃創始者,而每年所收利條,殆近二萬,徵隣侵族,無有限極,言念所重,不勝苟艱,不可無一番更張,而今此七斤蔘減貢之後,當有本道添價之剩餘,臣意,則以此作穀,每年添耗會錄,拖至耗條之足代殖利之數,然後所謂殖利名色,一倂蕩減,俾關東千萬民,得以息肩,似合於聖朝若保之德意,而此數極其零星,恐無近效,前此減貢條之自該營請得者,今將限滿,更爲退限,竝得添補於作穀,尤爲便宜,令廟堂稟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晩錫曰,蔘錢之爲東民切骨之瘼,臣亦曾所稔聞。若得矯捄之方便,永絶推剝之疾苦,則誠爲東民莫大之惠,知申所奏,恐好矣。上曰,唯。進御香砂二陳湯,自今日一貼式限五貼煎入事。〈出榻敎〉上曰,大臣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