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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三十三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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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 二月

1月1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赵琮镇。右承旨金裕宪坐直。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兪星焕。同副承旨李正耆坐直。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奉命进去。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日晕两珥。

○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正朝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知悉。

○世孙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兪星焕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未肃拜,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呈辞,掌令金景濂,持平蔡东直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王若曰,咨尔八道、四都方伯、守臣曁守宰、民庶,明听予诰。呜呼,昨年民事,尚何言哉?惟予谅德,未能克享天心,威罚之降,不于予躬,而反罹于尔无辜,三道告歉,畿甸尤酷。自秋徂冬,殿屎相续,若到春穷,其将尽刘,予庸是惧,寝食靡宁,赈贷之议,蠲荡之政,虽以为靡不用极,而其于几万生灵之殆同勺水车薪,何哉?幸赖列邑诸人,出义捐财,得以弥缝牵补,纾目前之急,在诸人诚足嘉尚,在朝政实非获已,苟使国有备豫,岂容若是苟简?思之哀痛,言而忸怩。噫,国依于民,民依于食,食之本在农,水旱之灾,虽系于天,勤惰之别,专在于人,人若不服田力穑,以修人事,而一遇灾眚,辄委于天,天心亦岂肯底豫之降康,畀之以穰穰之庆乎?见今阳和布德,东作伊始,而三路惨歉之馀,饥冻滨死之民,将何以得免失农之患?虽以少康之处言之,疲于转输,困于征敛,市谷腾价,公私俱匮,流户就食,主客并瘁,农民事力之不能周赡,亦可以推知。来秋穑事之憧憧为虑,有甚于目下遑汲,为方伯、守宰者,苟能殚诚劝课,给粮以补不足,借牛而助其力,点伍而修筑泽陂,巡野而垦辟荒芜。使之乐事趍功,不愆农时,则举将知劝,庶几有年,民命之起死为生,亶在于是,国计之转危为安,亦惟在于是,今日之悠悠万事,孰有大于是者乎?玆将若恫之思,庸示敷心之谕,勿视以常年例饬,其各实心奉行,以副予宵旰之望,故玆教示,详宜知悉。

○传于李纪渊曰,领议政南公辙内外,领府事李相璜,判府事郑晩锡,令该曹岁馔外食物、衣资加送,仍令存问以来。故领议政金致仁妻李氏,故领议政徐龙辅妻朴氏,故右议政林汉浩妻李氏,故晋安君彦植妻慎氏,并依昨年例举行。故右议政金履乔妻鱼氏,亦为一体举行。

○韩镇㦿,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岁首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望间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庆熙宫移御时,春秋太庙展谒后,诣昌德宫拜谒真殿事,曾有英庙朝丙辰下教矣。今此太庙展谒后,真殿拜谒仪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太庙展拜日,同为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太庙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望间择入,以真殿拜谒取禀草记,传曰,太庙展拜日,同为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朴周焕推择,则今正月十六日、十七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十七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正朝诸道所封贺笺中,南兵使金见臣,以应封官,兼别军职,故各为封笺。楚山府使李圭彻,虽非应封官,亦为别军职封笺矣。一体看审封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制述文臣年满五十一岁人员,专经文臣年满四十一岁人员,并依前例减下别单书入,而御览官案,亦为改修正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裕宪,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正朝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2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赵琮镇式暇。右承旨金裕宪。左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焕坐直。同副承旨李正耆式暇。注书洪大称兪镇五仕直。假注书洪永圭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兪星焕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未肃拜,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呈辞,掌令金景濂,持平蔡东直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平安兵使申䌹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韩镇㦿曰,今十七日真殿展拜后,当自内诣景祐宫展拜矣。

○传于韩镇㦿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注书洪大称病,代以洪永圭为假注书。

○韩镇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应资老人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李止渊,参判李鼎臣,参议赵容和,俱以身病,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止渊,参判李鼎臣,参议赵容和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补赈人李晩晃、姜有文、申在晋,七品实职加设权付事,允下矣。内资寺、内赡寺、义盈库直长各一窠加设,单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李止渊牌不进,参判李鼎臣进,参议赵容和牌不进,左副承旨韩镇㦿进。启曰,判书李止渊,参议赵容和并牌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止渊为知经筵,赵寅永为知义禁,安秉良为司饔主簿。校书著作单白海运,内赡直长单姜有文,内资直长单李晩晃,义盈直长单申在晋,以上七品实职加设权付事承传。幼学李廷琏年七十二今加通政,侍从臣持平李学曾父加资事承传。前参判尹羽烈今加嘉义。前府使朴基赫今加通政。前营将张守初,前五卫将许瑗,以上今加嘉善。同知赵元镇今加崇政。前正赵命喆,前郡守赵㠁,前县监李颐淳、尹范五、李宜春,前察访李继祜,以上今加通政。前监牧官崔相一、康思沈,以上今加通政,朝官年八十,依定式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周寿病,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进,参知赵斗淳病,右副承旨兪星焕进。以高性奎为明月万户,护军洪赫,副护军闵晢,司正梁柱三,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赵容和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注书兪镇五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敬奉圣教,驰往gg驰诣g明陵蜂岘,巡审摘奸是白乎则,石筑坚致,树木郁密是白乎旀,岘上结幕处守直之节,亦皆着实举行是白如乎,日已暮矣,仍宿斋所是白遣,今日晓头,仍诣昭显墓看审是白乎则,植木丛茂,各处守护,并皆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星焕,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四日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及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七日大驾诣宗庙展谒,仍诣昌德宫真殿展拜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昨秋展谒例为之。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朴来永,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陞叙,或守令除授事,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李儒增、李观熙、李种赫,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孙绥远,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3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赵琮镇式暇。右承旨金裕宪。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兪星焕坐直。同副承旨李正耆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洪永圭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兪星焕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未肃拜,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呈辞,掌令金景濂,持平蔡东直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镇㦿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韩镇㦿启曰,应教李应信,修撰林永洙差祭出去,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箕晩亦为差祭,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赵秉宪、成遂默,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洪祐顺、徐载淳,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赵秉宪、成遂默,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洪祐顺、徐载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厅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赵万协在外未肃拜,直讲尹致定,典籍洪羲锡俱为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金裕宪,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六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宽奎为内禁卫将。

1月4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坐。右承旨洪远谟坐直。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兪星焕。同副承旨李正耆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病。假注书洪永圭朴齐宪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启曰,岁籥载新,景箓滋至,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老江佥使金寿得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纪渊启曰,左承旨赵琮镇,右承旨金裕宪,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知容、洪远谟落点。

○李正耆启曰,知义禁赵寅永,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注书兪镇五病,代以朴齐宪为假注书。

○洪远谟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赵秉宪、成遂默,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李应信,校理金箕晩,修撰林永洙,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金箕晩、李垿,副校理赵秉宪、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洪远谟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金箕晩、李垿,副校理赵秉宪、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掌令金景濂,持平蔡东直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洪远谟,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洪远谟,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历咨官回便赐缎赍来事,盛京礼部咨文,又为出来矣。取考其辞意,则与北京礼部咨,虽无异同,彼既移咨,不可但以回复北京,置以不答。以来头使行奉表伸谢之意,撰出回咨,正书安宝后,顺付于今番赍咨官之行,以为历路传给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将郑泰东,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癸巳正月初四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假注书洪永圭,记注官李东韵,别兼春秋洪锺应,检校待教赵斗淳,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金景球、李显养、卞文燮,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晩锡曰,三阳回泰,百禄淑至,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晩锡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晩锡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晩锡曰,世孙宫尺衣渐长,气度,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景球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晩锡曰,汤剂日后入诊时,当更为议定矣。上曰,唯。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5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式暇。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洪远谟。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兪星焕坐直。同副承旨李正耆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洪永圭仕直朴齐宪。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掌令金景濂,持平蔡东直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金箕晩,副校理赵秉宪、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洪远谟,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1月6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式暇。左承旨郑知容坐直。右承旨洪远谟。左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焕。同副承旨李正耆受由在外。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洪永圭朴齐宪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昌洲佥使胡泳瑗,美钱佥使康汉俊,在德万户李殷源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郑知容曰,左承旨入侍。

○韩镇㦿启曰,大司谏柳𣽤,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直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前大司谏柳鏼禁推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分拣。

○洪远谟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洪羲弼落点。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掌令金景濂,持平蔡东直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郑知容,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九日,二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圭夏为内禁将。

○兪星焕,以宣惠厅言启曰,昨年诸道灾结划下,洽过八万馀结之多,较诸常年,岁入大缩,经费无以支继,如此之时,外方例为减分矣。今年京畿、三南、关东营邑需八分一,各样价四分一,海西营邑需,各样价八分一,依例裁减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巳正月初六日午时,上御兴政堂。左承旨入侍时,左承旨郑知容,假注书朴齐宪,记注官金圣默、卓云翰,校理金箕晩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命内侍,以封书一度授知容,知容受传箕晩,箕晩进伏跪受。上曰,下去着实为之,可也。上命箕晩先退。知容进前奏曰,司果李是远,时在江华地,程途稍远,似致迟延矣。上曰,申饬上来,可也。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7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未肃拜。左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洪永圭曺云承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知容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远谟启曰,来十一日,专经文臣殿讲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纪渊启曰,假注书朴齐宪,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齐宪改差,代以曺云承为假注书。

○传于李纪渊曰,都承旨入侍。

○洪远谟启曰,检阅吴取善,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吴取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洪远谟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吴取善,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远谟曰,明日祈谷大祭,香祝当亲传矣,该房知悉。

○洪远谟启曰,明日亲传香时,承旨当为备员,而同副承旨李正耆受由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南履懋落点。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掌令金景濂,持平蔡东直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检阅吴取善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传于兪星焕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兪星焕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郑知容,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郑基善上疏,则公赈邑大同结钱,救急邑结钱,特令待秋成收纳,俾纾民力事,请令庙堂划即禀处,而批旨内疏辞,令庙堂禀处事,命下矣。此事非无可据,本道尤当别论,则今此疏请,实关灾民纾力之最紧者,其在优恤之道,合有曲施之举,而第念正贡事体,至为严重,有不可一毫违越,以开末流之弊,置之,何如?传曰,畿伯疏辞,庙堂之覆启请寝,事体当然,而但今年畿内民情,不可不念,所请特为许施。

○京畿监司郑基善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滥叨重寄,按部视事,才浃一旬耳。三辅之地,密迩辇毂,一路殿屎之状,圣明之所照知,庙堂之所谅悉,臣亦尝忝𬣙谟之末,入则恭瞻八彩之忧民,攒诵德意,出则从诸大夫后,与闻末议。实不待出城𬮱数武地,延访守宰,翻阅状牒而后,始有所领会,而譬如临枰布子,益见全棋之错落,饥口日增而赈谷不敷,种粮绝巡而农作无望。有百忧虞,无一筹策,从当审察事势,仰请庙堂之措划,而最是捧税一事,事在当头,急于燃眉,见今冬节才过,春穷转甚。若以龟背之毛,括之鹄形之类,头会箕敛,科督不已,则其势必至于沟壑而后已。苏轼所云谓将疗汝之饥,而夺其口中之食,政为此准备语,念之及此,宁不哀矜?田税正供也,虽不敢遽议阔狭,其于大同结钱,则或因特旨,或循建请,不无歉岁停退之例。今若以公赈邑大同结钱,救急邑结钱,特令待秋成收纳,俾纾其力,则其在救焚拯溺之政,实为终始究惠之泽。而臣职忝藩服,不敢以格外旷典,循例启闻,冒控短章,导达民隐。伏乞圣慈,惕然远览,下臣此章于庙堂,划即禀处,仍治臣猥越之罪,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癸巳正月初七日未时,上御兴政堂。都承旨入侍时,都承旨李纪渊,假注书洪永圭,记注官卓云翰、李东韵,兼弼善黄𥞵,典籍洪羲锡,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命内侍,以封书二度,分授𥞵、羲锡,𥞵等以次跪受。上曰,下去着实为之,可也。命𥞵等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8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缘故出。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洪远谟监祭进。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曺云承仕直崔琠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月晕。

○社稷祈谷大祭亲传香,入幕次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未肃拜,掌令金景濂,持平蔡东直在外,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知容曰,侍卫军兵毛具。

○传于洪远谟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李纪渊启曰,假注书洪永圭,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永圭改差,代以崔琠为假注书。

○洪远谟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吴取善,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远谟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癸巳正月初八日辰时,上诣崇政殿月台。社稷祈谷大祭香祝亲传入侍时,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假注书洪永圭、曺云承,记注官金泰显,别兼春秋洪锺应,原任提学朴宗薰,直提学徐憙淳,检校直阁李景在,原任待教金兴根,检校待教李肯愚以次侍立。时至,鼓三严,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青鞓、素玉带,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进发,至崇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就褥位南向立。纪渊进前奏曰,侍卫诣阁之时,摠管一员,未及待令,事甚未安。当该摠管捧现告,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引仪引初献官知中枢府事李羲甲,升诣褥位之左。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香祝跪授远谟,远谟东向跪进,上受香祝授羲甲,羲甲跪受兴。通礼跪启请兴,上兴,通礼前导,降就阶下祗送位西向立。羲甲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后,启请平身,上平身,通礼跪启请入幄次,上入幄次,通礼跪启外办。上出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崇政门,由广达门、显谟门、兴泰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1月9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式暇。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曺云承监祭进崔琠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远谟启曰,臣远谟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远谟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南履懋曰,右承旨入侍。

○以检阅吴取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洪远谟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吴取善,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掌令金景濂,持平蔡东直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洪远谟,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韩镇㦿,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德津万户宋好大,老母今年为七十八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检阅吴取善疏曰,伏以臣私制甫阕,跧伏楸垅之日,伏奉史衔还付之命,继而有驲召谕旨。臣感激恩私,怵畏义分,力疾登道,还归私次,则庚牌荐降,固当𨃃蹶趍承之不暇,而第念馆中故事,下位先陞,则为右僚者,据例执留,自昔已然,便成金石。今于下番已陞之后,臣猥忝右位,不请挽执,冒自就直,则其违公格而坏馆规,当复何如?用是违傲,承膺无路,玆敢援规控疏,仰渎崇听。伏乞圣明,俯垂谅烛,亟递臣所带之职,俾存馆规,仍治臣慢命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亦陞六。

○癸巳正月初九日未时,上御兴政堂。右承旨入侍时,右承旨南履懋,假注书曺云承,记注官卓云翰、金圣默,副司果李是远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命内侍,以封书一度授是远,是远跪受讫,命是远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10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式暇。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曺云承奉命进崔琠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礼曹,进士乡汉城试初试,来八月二十日,生员乡汉城试初试,同月二十二日,文武科乡汉城试初试,来九月初三日,杂科初试,同月初十日。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知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知容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崇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远谟曰,人日制,明日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弘文提学,待明朝牌招。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掌令金景濂,持平蔡东直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李纪渊,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进上及诸医所用鍼子,例有三年一次造成之规,而今年乃是当次之年,依例精造进上后,分给诸医,何如?传曰,允。

○洪远谟,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明日人日制试取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以本曹正郞姜继遇,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明日人日制试取时,本宫官员,俱为观光云矣。假官一员,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差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知容,以备边司言启曰,西原居前别提李志泰,本邑纳粗一千石,钱一千二百两,通津纳钱三千两,以补赈资事,京畿、湖西道臣,俱有所论报矣。此人屡次补赈,已经六品实职,而今所捐纳钱谷,若是优多,不可不别加褒异,况其履历,又合守令阶梯,当依他例,作窠差送,而荫窠中见无瓜近处云。姑待道内守令相当处有窠,即为拟差事,分付吏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人日制,通方外为之之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本府入直、当直入直、公事回公都事,无以推移举行,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委曲前佥使朱星镇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广州留守朴绮寿疏曰,伏以岁籥载新,景禄滋至,八荒咸囿于寿域,尺衣渐长于储闱,臣民欣忭,中外惟均。仍伏念臣偏蒙异渥,荐膺隆寄,两年之间,再叨分司,禄养老母,荣感无地,而大赈伊始,民忧澒洞,且当寒节,未遑迎来,见今岁翻有日,离怀倍切,趁此归觐,情理之所不容已。且臣亡妻练祔,业已涓日,非臣自往,无以行之,计其来往,不过六七日间,玆敢冒暴情恳,冀蒙恩暇。终祥,在于来三月初,伊时又当暂往,而频数仰请,烦渎是惧。伏乞圣慈,俯垂谅察,并许从便往来,以伸私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月11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曺云承崔琠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未肃拜,掌令金景濂,持平蔡东直在外,掌令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远谟曰,礼房承旨,驰诣元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李纪渊曰,都承旨持此御题,与弘文提学,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李纪渊启曰,弘文提学金履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人日制试取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弘文提学既已承牌,艺文提学李翊会,内阁提学洪奭周,并即牌招,同参考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与弘文提学,偕往泮宫,人日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一千二百十五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纪渊曰,在院承旨与兵曹、摠府堂上,试官加差下,使之分考。

○传于李纪渊曰,科次入侍

○郑知容,以备边司言启曰,各道春操禀启,今已齐到矣。戎政虽重,赈事方剧,有不可更烦,征调,则畿、海、湖西,初非可论,两南、关西,非但丰歉之相错,亦多转输之为劳,而关北粗能食实,关东又未免灾。今春八道、四都水陆诸操巡历巡点,并姑停止。官镇门聚点各样都试,依近例为之,而缮械充丁,各别严饬,俾无敢视以文具,至于设赈,三道、四都则官镇门聚点,亦勿设行。都试之昨秋停退者,与春等条,一体待秋成退行,而昨年水潦后,堤堰溃决,不可不饬,此等处移点完役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曺云承书启,臣于本月初十日辰时量,以东、南、北郊诸坛奉审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风云雷雨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雩祀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内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汉江龙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坛上红箭门内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司寒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间涂灰,间间剥落是白遣,曲墙及红箭门坛上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马祖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内莎草,俱为无頉是白乎旀。以日暮止宿,十一日平明,驰诣先农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内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先蚕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内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祈雨坛及厉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内莎草,俱为无頉是白乎所,仍为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巳正月十一日申时,上御兴政堂。人日制科次入侍时,行都承旨李纪渊,假注书崔琠,记注官卓云翰、李东韵,弘文提学金履载,试官兵曹参判李志渊,副摠管徐箕修、朴宗学,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对读官检校待教李肯愚,应教李应信,修撰任百经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科次为之。纪渊曰,对读官读奏试券,百经进前读奏讫。履载曰,今当书等,而考选试券为十张矣。第一张书三下一,之次三张,书三下,其下六张,书次上乎?上曰,唯。履载书等,纪渊以次坼封读奏讫。上曰,人日制赋居首三下一幼学睦仁㘽直赴会试。之次三下幼学赵吉和,生员尹𰨾各给二分。之次三下幼学李祖翼,给一分。次上生员金述渊等六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广达门外施赏。上曰,对读官谁也?纪渊曰,李肯愚、李应信、任百经矣。上曰,试官以下先退,履载等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12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缘故出。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曺云承仕直崔琠。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正月初八日口传下教内,农圃所重,不下于牧所,虽无于例之事,非系重大,则从可为之,而此是列圣朝有例之事,则今以牧所公用不足为辞者,似或不然。此草记还给,依当初手本划给,而牧所应用之不足者,以本寺税入中,量宜划给事,分付该郞事,命下矣。既承下教,举行不容迟延,发遣本寺郞官,与该牧官及该中官,眼同摘奸以来矣。及闻回告之言,则中朴田之民户成聚,只收垈税者,系非耕种之地,今虽换划,将无所裨于圃农。柳朴田则马场自有定界,使不得逾越逃逸者,惟恃朴排之坚实,而以此土地,授若任掌,使之担当举行者,设牧之初,法意有在,有不可到今毁划。外此诸员位田,则依事目无或挠动,奉有四朝定式,今可拟议者,惟有本牧屯田,而税摠比前渐缩,牧需转难支计。目下事情,虽甚可闷,御供所重,既不可无换划之政,则该牧损益,有不暇恤,此则就屯田中,划属七日五分馀耕,以补有頉之数。至于别划十同,则非但屯摠有数,虑在难继,事系创例,有不敢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统御使李鼎会所报,则本营陆军番米停退条八十石十二斗,请以某样谷给代矣。系是防卒支放,而既入停退,例当给,代以该营附近处某样谷中,准折许划,而待还捧,即为充报之意,分付该道、该营,何如?传曰,允。

1月13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曺云承崔琠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持平蔡东直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广州留守朴绮寿状启,献陵局内树木斫伐,不啻狼藉,看审次今方发行事,传于洪远谟曰,陵寝局内树木之如是斫伐,万万惊悚,乌在陵官守直之意乎?待看审状闻后,当有处分,而他陵寝,亦难保无此患,境内两陵,一体看审,鳞次状闻事,回谕。

○以京畿监司郑基善状启,延龄君墓失火根因,多岐讥诇事,传于洪远谟曰,更加严饬于地方官及镇营,各别讥诇,根因有无,期于查出事,分付。

○传于洪远谟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赵斗淳。

○韩镇㦿,以兵曹言启曰,守门将郑源达,身病甚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金公铉,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置,向前朱星镇亦,关防禁养,法意甚严是白如乎,起垦而募集流散,非曰擅便,伐木之流下发卖,终未察饬。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1月14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缘故出。左副承旨洪远谟。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曺云承仕直崔琠。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远谟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郑知容启曰,禁卫大将李铁求,御营大将李惟秀,以东、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及李铁求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大将牌、传令牌,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捕将之任,亦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仍佩往来,禁将,训将兼察,御将,摠使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牌招听传教。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持平蔡东直陈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启曰,持平蔡东直,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洪远谟,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院药色六朔传掌之际,江参称剩,数外伙多,事极可疑,故自本院查实,则药色书员崔兴麟,与宋应龙符同,造参换出之状,一一自服。莫重尝药之地,有此无前变怪者,万万惊悚。崔兴麟、宋应龙,并出付秋曹,其造参之情节,换出之数爻,到底盘核,依律定罪。而人参出纳,即上掌务官,掌钥举行者,则如不符同和应,必无是理,当该上掌务官金有鼎,一体出付刑曹,以为头面究核之地。而上掌务官金有鼎,书员崔兴麟、宋应龙,并为先汰去,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以义禁府言启曰,今十七日举动时,本府都事,以大驾各差备,当为全数进参,而都事闵龙显,与知义禁赵寅永,有应避之嫌,不仕矣。无以备员举行,令该曹依例口传相换,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禁府都事闵龙显,掌苑奉事宋端和相换。

○义禁府照目粘连,委曲前佥使宋星镇矣本府议启内,关防禁养,法意甚严是白如乎,起垦而募集流散,非曰擅便,伐木之流下发卖,终未察饬,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容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持平蔡东直疏曰,伏以臣本蝼蚁贱品,猥膺分忧之命,获遂便养之愿,攒祝洪渥,图报无阶,夙夜兢惕,如集于木。千万不自意,柏府除旨,忽下于待罪之任所,继有驲召之命,臣之言议风采,何敢议到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有此误恩之荐加也?臣于是,且惶且感,不日驱驰,昨抵京邸,方拟一肃恩命,粗伸微分,而即接乡信,臣之老父年今七十有一矣。自来痰癖之祟,近值换节之时,忽复闯发,症形危剧,气息奄奄,急脚委通,促臣归视。臣闻此报,方寸如灼,按住不得,离舍供职,实无其望,玆敢不避烦猥,拜章径行。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月15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注书洪大称病兪镇五。假注书曺云承崔琠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纪渊启曰,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广州留守朴绮寿状启,献陵新斫木根,已极伙然,万万惊悚,直长任百秀,参奉金台铉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洪远谟曰,陵军辈之符同顽民,莫重之地,狼藉犯斫,全无顾忌者,万万惊惋,而身为陵官,蒙不觉察,与容情掩覆,俱系痛骇。两官为先汰去,令骇府拿问其躬犯与否,捧口招以入,都山直及头目守仆,所任陵军,自本营并为捉致,到底严核。其外犯斫之陵军,一一查出,分轻重别般勘处后状闻可也事,分付。

○传于洪远谟曰,献陵两官俱空,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当日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成载濩为献陵直长,洪一谟为献陵参奉。

○洪远谟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李止渊,参判李鼎臣,参议赵容和,俱有身病,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止渊,参判李鼎臣,参议赵容和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宋冕载、李翊会,俱有实病,副摠管徐淇修有实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宋冕载、李翊会,俱有实病,副摠管徐淇修有实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以黄海监司金兰淳状启,殷栗县监姜时永遭父丧事,传于洪远谟曰,今日政差出,不日内下送。

○有政。吏批,判书李止渊进,参判李鼎臣,参议赵容和牌不进,左副承旨洪远谟进。以林基洙为持平,尹正镇为辅德,赵命喆为工曹参议,李寅教为兵曹参知,赵秉龟为大司成,李锡奎为知经筵,金熙逌为典籍,尹泰兢为内赡直长,李博祥为庄陵参奉,任百能为殷栗县监,卞得祜为律学教授。通政安士权年七十今加嘉善,侍从臣前持平安𪻏仁父,前令韩用鏶年七十今加通政,侍从臣前说书韩宓履父,以上加资事承传。前郡守金翊根,前县监金贞根,以上通政加资事覆启判下。兼春秋三单李日滢、成原默、朴长舆。故府使朴绥源赠吏参例兼,县监朴师近赠参议,已上副摠管朴宗学两代。学生李善培赠户参,生员李德星赠左承旨,教官李徽鼎赠仆正,以上同知李寅会三代。通德闵钰、闵深,以上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周寿进,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入直,参知未差,右副承旨韩镇㦿进。以金箕殷、朴晦寿为都摠管,李锺英、赵运永为副摠管,韩用鏶、尹范五为佥知,吴致贤为宣传官,李周圣为内禁将,金善命为兼司仆将,李廷琏、赵㠁、林柱焕、元维哲为五卫将,朴长复为曹司卫将,朴基赫、张守初为忠翊将,安有宅为景福将,裴哲运、金锡璪、崔鼎玉为昌德将,金希泰为武兼,洪大赫、金善弼为部将,李奎、金尚珣为守门将,康准烨为碧团佥使,李承德为夞怪万户,徐光玮为德津万户。佥知单李奎夏,护军金弘根、朴基赫、张守初、许锾、金学敦。副护军赵琮镇、金裕宪、李正耆、柳𣽤、李海鲁、韩秀运、赵命喆、赵㠁、尹范五、李宜春、李继祜、崔相一、康思沈、李廷琏、韩用鏶、安士权。副司直蔡东直,副司果吴取善,副司勇金凤周、田元龙,已上并单付。前守门将赵光夏,闲良方泰遂、赵大翼、朴敏行,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赴战岭别将单金道渊中岭别将单李寿梦。

○洪远谟,以吏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补赈人金尚沂、崔尚权,并以西路瓜近中相当守令,作窠差送事允下,而西路时无相当瓜,近邑姑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他道瓜近守令作窠差拟,待下批,本道守令相换,可也。

○吏批,再政。以崔尚权为泗川县监,金尚沂为柒原县监。

○兵批,再政。副摠管单朴晦寿。

○吏批,三政。泗川县监崔尚权,博川郡守洪鋈相换,漆原县监金尚沂,宁远郡守曺鹏相换。

○韩镇㦿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纪渊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赵容和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洪远谟,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奎章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金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议药同参金汉祚,身病沉重,万无供仕之望,今姑减下,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郑大一瓜朔,代以曾经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㦿,以备边司言启曰,守令旷官,在民邑诚为可闷,请由之后,许久淹留,而道臣不为促还,又或不粘移吏曹,辄漏于自京催促之时,按察之地,岂容如是?近闻岭南,多有屡朔旷官之邑云,何久任置,不为促还?该道臣事,极为未安,从重推考。该守令,分付道臣,并令不日还官,如复稽滞,即为状闻论勘,此后则守令受由时,发行状即为成送于吏曹,量其道里远近,定为由限。过限未还者,这即促还,促还之后,犹复留滞者,随即启罢之意,一体严饬于各道,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救荒之政,自昔以禁酒为先务,今果验之,不无其效,第设禁已久,而无论班常之家,甁缸小酿之被捉,尚不止息,利之所在,法终不可行而然乎?凡禁令,为日稍久,则每有始勤终怠之患,更以此意,申饬于法司、捕厅,另加惕念,益严毋弛。词讼之地,在外瘝旷,亦可闷,汉城右尹郑祖荣,使之申饬上来,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献陵直长任百秀,参奉金台铉等段,陵军辈之符同顽民,莫重之地,狼藉犯斫,全无顾忌者,万万惊惋,而身为陵官,蒙不觉察与容情掩覆,俱系痛骇。令该府拿问其躬犯与否,捧口招事,承传启下矣。任百秀今方待命,拿囚,金台铉,时在直所,依例发遣府罗将,待替直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1月16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洪远谟。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仕直。假注书崔琠。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北虞候朱载彦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韩镇㦿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任百秀,今当捧口招,而口招坐起堂上,例为备员矣。知义禁李翊会、赵寅永有身病,只有判义禁李羲甲,同义禁李寅泰,不得开坐云。知义禁并即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知义禁李翊会、赵寅永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知义禁李翊会、赵寅永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知义禁李翊会、赵寅永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林基洙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林基洙,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传于南履懋曰,瑞兴府使,华城判官相换。

○传于兪星焕曰,明日还宫时,贡市堂上,率贡市人,兴化门外待令。

○传于韩镇㦿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洪远谟,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直阁李光文,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17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事变假注书文璹仕。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世孙宫遣宫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后,世孙宫遣宫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仍诣景祐宫,入斋室后,世孙宫遣宫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后,世孙宫遣宫官口传闷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洪远谟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郑知容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毛帐取禀,传曰,卷三面,毛帐为之。

○传于郑知容曰,侍卫军兵毛具,从便为之。

○南履懋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赵秉龟,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修撰林永洙,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成赵秉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只推。

○韩镇㦿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徐有圭等二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履懋,以吏曹言启曰,因庆尚监司金阳淳状启,星州牧使宋基鼎,蔚山府使闵致文,俱以省扫事,受由还乡。当此捧税课农之时,阅月旷务,诚为可闷,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星州牧使宋基鼎,在于公忠道怀德地,蔚山府使闵致文,在于京畿骊州地云。并斯速还官之意,发关知委于各该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洪远谟,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直阁李光文,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辅德尹正镇,除拜屡日,尚未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辅德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修撰林永洙疏曰,伏以臣之老父年今七十有二矣。素抱贞疾,痰癖为祟,夜因食滞,一倍添剧,症形危笃,气息凛缀,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陪扈而归,得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不避猥越,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癸巳正月十七日辰时,大驾诣宗庙春展谒。仍诣昌德宫真殿展拜,景祜宫gg景祐宫g展拜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记事官洪大称、兪镇五,记注官卓云翰,别兼春秋洪锺应,直提学徐憙淳、郑基善,检校直阁李景在,检校待教金兴根、赵斗淳、李肯愚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泰门,至广达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建明门,出兴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庙门,仍诣斋室,展拜时至,上改具冕服,至东神门外。纪渊进圭,上执圭入就板位,行四拜礼。命侍卫军兵来待于西神门外,贱臣承命出传。上入殿内,各室奉审讫,由西神门,诣永宁殿,入就板位,行四拜礼,各室奉审如上仪讫。出殿门释圭,纪渊跪受圭。领府事李相璜进前曰,日候清明,展拜礼成,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斋室稍远,暂御步辇似好矣。上曰,置之。还御斋室,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庙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至昌德宫真殿,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事。出驾教自内行礼讫,命书传教曰,诸司预备。上还出斋神门乘舆,由曜金门,诣景祜宫gg景祐宫g,入斋室。展拜时至,上由斋室出,自东阶升,仍诣神位前,行展拜礼讫。上仍还御斋室,还宫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舆出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至兴化门外,命驻驆。命书传教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入侍。出驾教知容曰,以已下标信,开作门乎?上可之。贡市堂上赵寅永,率贡市人入侍。上曰,弊瘼询之。寅永承命出还入奏曰,贡市人等,书进所怀矣。上曰,捧纳,可也。纪渊曰,贡市人等所怀捧纳,才已举行矣,何以为之?上曰,并下本司,可也。仍命回銮,由兴化门入建明门,至广达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广达门,由兴泰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1月18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式暇。右承旨赵容和坐直。左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焕式暇。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镇㦿曰,二十日次对,进定于明日。

○注书兪镇五病,代以罗汉基为假注书。

○韩镇㦿启曰,行都承旨李纪渊,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不为仕进。左承旨郑知容,同副承旨兪星焕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洪远谟,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左副承旨洪远谟牌不进,伴直无人,右承旨南履懋,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洪远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启曰,右承旨南履懋牌不进,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洪远谟,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韩镇㦿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容和、李南圭落点。

○传于韩镇㦿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金盛渊落点。

○韩镇㦿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南圭,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南圭,时在京畿阴竹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伴直无人,新除授右承旨赵容和,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林基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右承旨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英陵大王位忌辰祭,在来二月十七日,与寒食节享相值,依礼文只行忌辰祭,祝文中措辞添入,而王后位寒食祭,依例设行之意,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皇坛坛上及祭器等物,每年孟春,户礼曹堂上奉审事,曾有定式矣。今正月二十六日臣曹与户曹堂上,同为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李义镇瓜朔,代以事知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因内医院草记,医官金有鼎,书员崔兴獜、宋应龙造参换入严核事,金有鼎段,造参换入,必欲发明,究厥情状,去益凶狡。崔兴獜段,人参三十两之换卖,自初输款,而用处则谓以尽卖于参商者,情状狡恶。宋应龙段,窥利于莫重之地,助恶于售奸之时,三汉所犯,俱系罔赦。不可以渠辈妆撰之说,遽请勘律,加刑得情,何如?判付。启,御药所重,何如,而身为医官,敢生作奸之计者,罪固罔赦,而特以私造换弄,既无明证,则有难致以一律,故姑从轻典。然其在惩后之道,亦不可不严处,右犯三人,并减死岛配为良如教。

○大司成赵秉龟疏曰,伏以臣即一仕宦家不才子耳。庸姿蔑学,无所短长,而偶窃科第,徒藉门荫,释褐六七年之间,历敡三司,骤跻绯玉,是岂臣才能践履,足居人右,而致有此华显哉?特由我圣上天地幈幪之泽,若偏臣家,推以及于臣身也。臣恒切愧惧,食息靡安,实不以爵秩自居,忽又伏奉除旨,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者,臣始也惶蹙,继以讶惑,莫省所以自措也。夫国子之长,为任,何如?臣未遑以尊师道而正庠序之制,端士趋而赞笙镛之化,仰贲我虞胄周莪之盛为辞也。直以近日所以节次推排之例言之,亦非蒙蔀如臣者,所可堪承,而今乃不少难慎,猥亵至此,则其于圣朝官人之方,得不相左,而使四方衿绅,亦将何如其骇且笑哉?臣于是,不知其华衔之可荣,隆恩之可感,而益增其骍颜汗背耳。仍伏念臣一门顶踵,皆我殿下涵育庇覆中物也。揆分度义,趋走为恭,固不敢自比于士大夫辞受之常节,而至于此职,不但轩鹤之讥,梁鹈之刺而已,则臣虽欲冒昧承膺,其可能乎?历日徊徨,进身无路,甘犯违傲,冞增罪戾,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念清选之不可滥授,察微谅之非出饰让,亟递臣新授职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1月19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郑知容式暇。右承旨赵容和坐直。左副承旨韩镇㦿。右副承旨兪星焕坐直。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纪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纪渊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林基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纪渊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兪星焕启曰,即者副校理赵秉宪,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纪渊曰,只推。

○以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启曰,副校理赵秉宪陈疏径出,修撰林永洙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金箕晩、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赵容和,以吏曹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郑基善回移,则咸悦县监李定愚,催促还官之意,知委于加平郡所住处矣,该郡守牒呈内,咸悦县监李定愚,亲病猝重,不得还官云。虽未知其病势之如何,而催促之下,不即下去者,揆以事体,诚甚未安,咸悦县监李定愚,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在果为咸悦县监。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慎根为景慕宫令。

○兪星焕,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九谷,先农祭后,即为起垦付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院书员金有泽汰去代,加出书员金周元陞实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纪渊,以备边司言启曰,歉岁流丐,每聚都下,而昨年失稔之三道,皆属近地,故冬春流入,比前尤多,此皆邑无名籍,未易付赈,转徙无常,苟延时日者也,若不方便措处,立视其捐瘠,则有非若保之至意,依壬申、乙亥已例,使京兆抄出城内外所在各邑流丐,转报赈厅,计其程里,量给路需,自畿营押还原籍官,仍令追付饥口,以为继巡资活之地,其馀部字内原居丐乞之类,当此大赈,合有一视之政,亦令各部,从实精抄,依赈民例给标,俾无虚实相蒙之弊,而限麦秋按例给粮事,分付赈厅、京兆与畿营,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东关王庙有頉处,臣监董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造参换出之医官金有鼎,书员崔兴獜、宋应龙等盘核启目判付内,御药所重,何如,而身为医官,敢生作奸之计者,罪固罔赦,而特以私造换弄,既无明证,则有难断以一律,故姑从轻典,然其在惩后之道,亦不可不严处,右犯三人,并减死岛配事,命下矣。金有鼎庆尚道巨济府,崔兴獜全罗道罗州牧智岛,宋应龙灵光郡荏子岛,绝岛减死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献陵前直长任百秀,前参奉金台铉等矣原情云云。承传内辞意,发问目反复究核是白乎矣,其蒙不觉察与容情掩覆及躬犯与否,终始漫漶,不为首实,平问之下,难以取服,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囚供之如是发明,苟有一分彝性,容或无怪,而其不勤守护前后溺职之罪,在所严勘,并只即为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任百秀、金台铉等亦,顽隶顽民,互相和应,莫重树木之恣意斫伐,若是狼藉,而身为斋官,终未禁断,守护不勤,职责全亏,揆以当律,难逭重勘,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副校理赵秉宪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得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积聚之症,当此换节之交,一倍添剧,气息凛缀,转侧须人,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癸巳正月十九日辰时,上御兴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行都承旨李纪渊,记事官洪大称,事变假注书文璹,记注官李东韵,别兼春秋洪锺应,领议政南公辙,行知中枢府事李羲甲,行礼曹判书赵万永,兵曹判书朴周寿,吏曹判书李止渊,刑曹判书李勉昇,知敦宁府事徐能辅,户曹判书徐有榘,行大护军李光文,右参赞赵寅永,知训炼柳相亮,行护军李铁求,副校理赵秉宪,以次进伏讫。公辙曰,岁籥鼎新,百箓咸至,此时,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世孙宫衣尺渐长,知思日进,下情不胜延颈之忱,而过岁后气候,亦何如?上曰,如前矣。上曰,次对为之。公辙曰,今日国事,无兴发之地,而逸豫之渐狃,无激励之方,而偸惰之益痼,譬如不操之舟,久而罅孔愈开,如不张之弓,久而筋胶自解,弛弛靡靡,寝微寝衰,试以目下事言之,畿甸、湖、海诸路,惨被歉荒,民命近止,国计哀痛,圣念憧憧于宵旰,如伤若保之丝纶,可以匹美于汉世之议赈贷,唐宗之勤抚恤,庙堂诸臣讲究移粟之策,方伯守令方行赈饥之政,姑未知毕竟之善为接济,无有捐瘠,而区划方始,效害未见之前,都下畿内民心骚动,有甚于己、甲之凶,此其故何也?彼至愚而神者,皆知其国无储蓄,吏无循良,无一可恃而然也,其忧有甚于凶年,而苟究其由,不可但以专咎于民,而由朝廷之处寘失宜也,财用匮竭,莫今时若,自前度支所入,不能当一岁之出,则取足于惠厅、各营,今则惠厅、各营门,犹患不给,凡理财之道,曰开曰蓄曰节,既不能开则当蓄当节,而积年因循,遂无确然之效,且念今岁诸路给灾之数,与各衙门诸般蠲减,视前倍蓰,经用大缩,而君臣上下,举皆伈泄,一事不得节,二事不得节,依旧为丰亨之举措而已,则此政所谓聚者涓滴,泄者尾闾,不但入不当出,其势将不知税驾于何地,《易》曰节以制度,不伤财,不害民,此言不节以制度,则侈肆至于伤财害民矣,今之州郡长吏,视己、甲之岁,其间不甚远,而才能亦多有落下者,人有恒言,今世无大贪大虐,此言似矣,而若曰循良者少,而剥割者多,又非已甚之论也,嗣后绣行之按廉,自当验其赈政之善与不善,黜陟之明与不明,而得不治者几人,略行窜削,非无一时之效,而谚所称得斧失斧,徒贻迎送之弊,犹不如以治最良者,拔例擢用,然后贤者有以不渝,不肖者益得勉励,于斯之际,民之受惠也久且远,赏胜于罚,惩百人,不如劝一人者,是之谓也,近年以来,铨部用人,只循资历,而其以前时莅某邑,有嘉迹有廉声,特调右职差善地者,十不见一二,今若于赈毕之后,复循旧套,循良不法,无有区别,犯科者,仅或安排吹觅,暂施薄罚,奉法者,无得寸赏,则人才何以激劝,物情何以厌服,民生何以聊赖乎?《记》曰,有国家者,彰善瘅恶而民厚,言赏罚劝惩,则长吏畏法,而民自有厚生之利矣,今之言弊者,其说至多,而最可畏切可闷者凶年,欲救凶年,当以节财用得良吏二者,为先务要道,而窃覸殿下,虽有忧民之盛德,而实惠终未下究者,由于兴发激劝,有所不足,以致逸豫偸惰之至于此也。臣每读前史,宋自南渡之后,群臣任事者,无恢复之谋,低言缓语,互相推诿,晏若无事,明万历之时,上下酬应之道,渊默阔绝,遇事则迁就,唯日以迟回,阁部议事,到至难处,辄罢散曰俟再议,已而复然,或有言当改革者,辄以生事止之,以臣观于今日,则其不与彼时同者,盖几希矣,此皆臣等之罪,而亦岂敢不责难于吾君乎?古之人臣,每当岁首,以疏以牍,辄有陈戒之言,而今则论思言责之地,此亦废阙久矣,臣不胜惓惓忧爱之忱,不以陈腐为嫌,不以烦复是惧,有此缕缕之奏。伏愿殿下,恕其僭赦其罪,而垂神察纳焉。上曰,所陈切实,深中今日之病源,而政是上下交勉之时,敢不体念乎?至于劝惩之方,令铨曹知悉对扬,可也。出举条公辙曰,三阳回泰,春煦渐舒,世孙宫书筵,当镇日为课矣。顾今宗社亿万年大计,在此一事,臣于前后筵席,以早谕教与亲贤士大夫,为蒙以养正之功,缕缕仰陈,虽一日十见,臣当不易此言矣。虽然不有以身教之,将何以视法乎?殿下每以讲学,为文具备例,古之三昼之筵,今则彻岁而停,虽于开讲之时,切无诚心谘访,此群下之所共忧叹者,而在今日身教之方,其失尤大矣。臣于新岁,祈祝而规箴者,更以身教二字为献,外此则千言万语,徒觉其烦而不要矣,深加澄省,不以人废言,区区之望也。上曰,所陈出于至诚忧爱,宁不感叹而服膺乎?出举条公辙曰,即见京畿监司郑基善状启,则以为,乔桐府使李鼎会瓜限,在于来月,而本府以道内尤甚邑,公赈方张,今若递付生手,则不但灾邑迎送之有弊,赈政措办,实多掣碍,而系是阃帅兼任,不得循例请仍,该府使,限毕赈仍任事,请令庙堂禀处矣。邑既尤甚,赈又方张,道臣有此陈请,该府使李鼎会,许令限毕赈仍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即见水原留守徐俊辅状启,则以为,龙仁县令朴齐仑,重囚逃失者,限内既未跟捕,事当依法典论罢,而该邑见方设赈,姑令限毕赈,戴罪察任事,请令庙堂禀处矣。重囚系是华城人,则守臣状请,事亦无怪,依状辞限毕赈,姑令戴罪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昨年以壬辰重回,圣念兴感,遍赐恩侑于勋烈诸臣战亡诸处,甚盛典也。晋州守城之功最著,殉义之迹尤烈,而今年,即其城陷之旧甲,是年是举,尤合情文,依昨年露梁等处例,设坛致侑,金海表忠祠,亦宜有记功示意之举,又是列圣朝已行之事,一体赐祭似好,故并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知中枢府事朴宗薰、李锡奎,汉城判尹金箕殷,大护军郑元容,并备堂还差,郑元容,仍察关东句管,吏曹判书李止渊,岭南句管,贡市堂上有阙之代,朴宗薰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赞善宋启干之子泰熙,前任内赡主簿,而闻其母病沈痼,一番荣养为急云。虽未经词讼,湖西便近邑中,待窠勿拘差送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闻礼判言,进士李近源,今年为回榜,而方在特教施罚中,无以应榜云。老人事不可迟待,特为分拣恐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又闻其时,与李近源,有同被罪罚人云。近源既已分拣,又以经岁,此亦一体解罚,似好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臣于昨秋,复入中书,自量材具与精力,夫岂有一分出膺之劳,而恩言迥出寻常,继又有不敢承闻之教,感激怵畏之居先,而廉防在后,不得不出,既出之后,又值无前大无之岁,三路方设大赈,臣于是又不敢言私,因仍蹲冒,居然岁改矣。今则京外发卖与赒饥之政,仅仅区划,行将就緖,此后事,惟在所司与监司、守令之奉而举行,臣则可以言退矣,臣自十馀年前,乞身于朝,尚未遂志,假使材足以济艰,力可以奔走,犹非锺漏冥行之时,即见今年至笃老,髦荒日甚,凡百事为,茫不知其措处,臣虽欲笑骂从他,好爵我为,而其于国事何,民生何?一日不去,则有一日之闷,二日不退,则有二日之害,似此至切至迫之情,不以竭之于天地父母之前,而将何诉耶?如臣之老病不能堪事者,乞赐斥罢,虽今日,亟下改卜贤德之命,以幸公私,千万颙祝。上曰,辞巽,卿试思之,非但目下大赈之方张,今日国事,岂卿言私之时?万万过矣。上曰,大臣就座,诸宰奏事。万永曰,进士李近源,以回榜之年,大臣既请儒罚之解,即蒙允可矣。回榜之节,分付吏曹,使之按例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周寿曰,今番补赈人中,安城朴锺修,松都吴宗仁,相当中军,作窠差送,白川韩翼彦,位罗万户高翊夏,五卫将调用事,命下矣。瓜近相当中军,只有庆尚中军一窠,则势难一时区处,较其补赈多寡,朴锺修,先为差送,吴宗仁,则待窠即为调用,韩翼彦、高翊夏,俱是堂下,在前如此之人,或有赏加后实职调用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今番补赈人之施赏,并出常格,曲副其愿,盖由激劝之方信令之道,而第念守令为任,责在牧民,非如中军、边将之比,除非积仕历试,有不宜轻授,且考已例,罕有可据,末流之弊,不可不念,已蒙承传者,固当随窠施行,而此后则稍可区别,以严官方似好,故敢此仰达,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公辙曰,吏判之奏,实出于慎惜官方之意,此当有之言而补赈即不得已之政也。若有备预蓄储,则何苦为此哉?然而许令愿纳,活得许多生灵,仍令失望而失信,如前之为,则极为不可。且先纳人,既授守令,后至人,不为同赏,则此当有向隅之叹,视其履历与所纳多寡,守令及他职中,区别差除,慎惜之中,兼寓示信之意,似好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堤堰之政,最切于务农,故既载原定事目,又降每岁提饬,不啻令申之谆复,而吏或玩法,视以文具,民不致力,忽于远虑,甚至大旱不竭之源,千顷蒙利之地,塡淤而莫之凿,溃决而莫之补,奸细举皆冒犯,膏腴间多沈垫,是以水乏蓄泄之方,土失灌漑之利,雨泽稍閟,秧役莫施,挽近频歉,未必不由于此也,况昨年大浸,自夏徂秋,凡系沿江傍川之洑,滨海近浦之波,在在坏败,或失形址,嗣岁之忧,所关非细,及今修举,不容少缓,令各道道臣,就列邑所在新旧堤堰,详审其可濬可筑与否,先期量度,从便董饬,调役必均,无至挠民,课工必勤,无至失时。虽以设赈诸道言之,目下遑汲,设或相妨,来头备豫,不宜偏废,以此一体分付,期于春夏间一一完役,考其勤慢,以为黜陟,亦以成册,具由登闻,而本司郞厅摘奸时,若或有如前因循名存实无之弊,则当该守令,不饬之道臣,另加严勘事,预为知委,何如?公辙曰,堤堰事,每岁申饬,而况昨年水潦之后,苟不别般修举,将无以备豫于水旱,臣亦欲以此仰奏矣。且聚点之移赴是役,实是兵寓于农,两皆便宜之事,而近闻外邑,既不行聚点,又不为修筑,只以文书,瞒报上营者多云,事之寒心,莫此为甚。道臣察饬,遣郞摘奸,堤堰堂上,今已仰奏,而将臣此奏,亦为严饬于各道,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纪渊曰,今日宾对,即新岁初行也。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行公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臣俄以言路之不开仰奏矣。岁首初行宾对,而入侍玉堂,无一陈白而退,岂上无衮躬之阙失,下无民生之疾苦而然乎?甚为慨然,当该玉堂,从重推考。近来台谏之不参宾对,已多未安,而岁首宾对之特教进定,尤为自别,则并不入来,亦极慨然,不可以承宣之例请问备,示警而止,行公诸台,并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20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药院进。行左承旨洪赫未肃拜。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赵容和。右副承旨兪星焕坐直。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韩镇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赫落点。

○备忘记,平安兵虞候崔信烨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纪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兪星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经,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修撰林永洙由限已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郑知容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持平林基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知容曰,只推。

○以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广州留守朴绮寿状启,饷还未能准捧,惶恐待罪事,传于赵容和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以全罗监司李奎铉状启,同福县民家失火事,传于兪星焕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使之即速奠接事,分付。

○兪星焕,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本宫正堂后庭阶砌二间许倾颓,而頉处不至紧重为辞矣。其所改筑,不容暂缓,而见今土脉,尚未瀜解,此时改筑,恐非其时,吉日时,令日官朴周焕推择,则来二月十一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而先告事由祭,同月初一日朔祭兼行,祝文中措辞添入,所入物种,令各该司磨炼进排,亦令缮工监,别定监役官举行。依定式臣曹与本宫提调、户曹、工曹堂上,眼同监董事,并以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报坛祭享,每年三月上旬内,择日举行事,曾有定式矣。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来三月初六日为吉云。以此日设行,而初虽以亲祭磨炼,亦多有摄行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摄行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大臣筵奏,晋州城陷之日,殉义诸臣,依昨年例,设坛致侑,金海表忠祠,一体赐祭事,举条启下矣。致祭吉日,令日官朴周焕推择,则来三月十一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祭文令艺文馆撰出,祭物及执事官,令本道差定进排,而谨稽昨年誊录,祭官,因特教,以道内守令中秩高者择差,香祝,定曹吏赍持下送矣。今亦依此举行,而晋州则以该兵使,差遣献官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赞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赵万协,方以入直,身病猝重,呈旬出去,直讲尹致定呈旬,典籍洪羲锡有应頉,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以汉城府言启曰,过期未婚之类,分付各部,搜访报来矣。中部、西部、南部三部,以无乎报来,故东部、北部所报,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郑基善所报,则以为,见今饥口,逐巡添付,较量谷物,恐有绝巡之虑,且还簿枵然,分粜无路,因此失农,尤为闷虑。赈资米各谷一万石,还谷折米一万石,请即划下矣。畿内救荒之政,诚可谓靡不庸极,而又有此请,则益见其邑无按簿之势,民有塡壑之虑也。事系遑汲,他不暇论,而第念目下事情,摸拟无所,赈需则当就移运中措处,姑以岭南大米三千石划给,而湖南租一万石,原为种还而运来者,则一并划下,使之分给。至于粜谷,既无可以举议于谷物者,不得不以详定例施行,惠厅钱限三万两划送,仍令作谷,磨勘于本厅,前道臣状请直路驿站赒恤事,非但已例之可据,合有优典之特施,今番赈需添划中米二百五十石,付之各驿事,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献陵前直长任百秀,参奉金台铉等矣本府议启内,顽隶顽民,互相和应,莫重树木之恣意斫伐,若是狼藉,而身为斋官,终未禁断,守护不勤,职责全亏,揆以常律,难逭重勘,并只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郑知容,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任百秀、金台铉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并只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任百秀、金台铉等,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任百秀,黄海道瑞兴府龙泉驿,金台铉,公忠道沔川郡顺城驿,并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各其配所押送,何如?传曰,允。

○吏曹判书李止渊疏曰,伏以臣冒叨见职,钻燧已改矣。恬若固有,迟徊蹲据,此岂臣徒怀宠利,全昧廉维,诿之一分堪承之望而然哉?特以拜诰之初,略控衷恳,辞不获命,而感结于造化曲费之天,诚切于夷险不择之地,未敢疾声叠渎,遂乃黾勉就列。惟区区所自矢于心者,弹竭诚力,对扬明休,毋负简畀之圣念,而只缘臣鉴藻无素,衡秤失宜,激扬甄别,泾渭易浑,注拟通塞,睢盱难齐。疵咎百出,嗤点四至,才不胜任而未敢求解,力难堪事而强其不能,包羞湔涊,拼死趋走,既蔑报答之效,反积辜负之诛,俯仰恧缩,殆食息不自安也。圣度宽恢,同朝忠厚,劾驳之论,汔无闻焉,臣固幸人也,非敢曰当其职耳。荏苒之顷,京察已考,铨家之一经大政,便是瓜熟之期,而格外加由,又侈隆眷,未蒙鞶褫之恩,厚招尸素之讥。义分是惧,拖到于今,间又怵畏膺召,不遑自恤,而丐递之夙宵一念,犹复前尔。且臣狗马贱疾,疏于摄养,每值交节之际,便成恒痼之症,冷疝注腹,顽痰痞膈,眩晕迷缬,动辄增剧。昨自筵退,重触外感,贴身床玆,转益澌缀,计以时日,无望动亸,刀圭之未趁疗治,犹属私事,选务之缘此瘝旷,宁非细忧?今臣据实之吁,万万非一毫虚饰蹈俗例让,则庶几日月之明,亦合垂怜而曲庇,生成之泽,无替终始矣。悉暴披沥,仰冀体谅,伏愿划赐鉴察,递免臣所带铨部,使重任无旷,贱分获安,不胜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京察既非瓜限,而重任不可数递,卿其勿辞行公。

○癸巳正月二十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检校待教李肯愚,记事官洪大称,记注官李东韵、金泰显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金景球、卞文燮,进伏楹外讫。上曰,大臣进前。晩锡进前奏曰,寒事稍解,日候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晩锡曰,医官入诊乎?上曰,唯。亨基等以次诊候讫,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汤剂退去议定,可也。进御加味二陈汤,自今日一贴式限五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21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药院进。行左承旨洪赫坐直。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赵容和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焕坐。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肃拜。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郑知容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碧团佥使康准烨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纪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兪星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郑知容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持平林基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知容曰,只推。

○兪星焕,以礼曹言启曰,永禧殿展谒,非酌献礼年次,则每于岁首,太庙展谒时,一体展谒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以晦间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景慕宫展谒,每于孟春、孟秋取禀事定式矣。今春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南殿展谒日,亦为展谒矣。

○又以礼曹言启曰,永禧殿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晦间择入,景慕宫展谒取禀草记,传曰,南殿展谒日,亦为展谒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朴周焕推择,则今正月二十六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皇坛奉审,今正月二十六日前已推择,而伊日动驾相值,更以二十八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赫,以户曹言启曰,广兴仓库舍有钻穴偸窃之迹,诇捉贼汉,付捕厅盘核,则流伊偸出之大米为三十六石零矣。太仓重地,有此窃盗之患,而入直郞官之跨时逾月,蒙不觉察者,事极骇然。亦关后弊,其不谨典守之罪,不可以石数之无多,置而不论。当该入直郞官,捧现告,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郑知容,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二十六日,大驾诣永禧殿展谒,仍诣景慕宫展谒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太庙展谒例为之。

1月22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药院进。行左承旨洪赫坐。右承旨郑知容。左副承旨赵容和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焕坐直。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知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纪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副校理赵秉宪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赵秉宪、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校理李垿,副校理赵秉宪、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郑知容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持平林基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知容曰,只推。

○郑知容,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宽奎,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文臣兼宣传官李远翊,除授过限未肃拜,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郑基善状启,则以为,国役,比年稠叠,需用殆无限节,而本道储置钱、米,亦入于各样价四分一裁减中,已往加下,尚矣勿论,前头进排,茫无涯畔。例划米及所受钱条裁减一款,依己丑已例还寝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歉岁裁减,虽是不易之典,而至于本道,不但民邑事势之无以成样,前此加下变通时,亦许勿减,则到今尤难责之以常例。依所请,特为还寝事,分付该厅,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统制使柳和源,以其身病之苦㞃,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海防重阃,旷务可闷,且以及时解归,以就医药为辞,此宜有曲谅之道。特为许递,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以李完植为统制使。

○义禁府启目,广兴仓令李箕明,主簿赵然明,直长严蓍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1月23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洪赫坐。右承旨郑知容坐直。左副承旨赵容和。右副承旨兪星焕坐直。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郑知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纪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应教李应信,副应教李鼎在,副校理赵秉宪、成遂默,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任百经、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纪渊启曰,兵曹郞厅来言,统制使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赵容和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李止渊,参判李鼎臣,俱以病不来,参议金盛渊未肃拜,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止渊,参判李鼎臣,参议金盛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赵容和曰,吏曹参议疏批已下,即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咸镜监司权敦仁状启,则以为,厚州府使柳兴禹,亲年今为七十岁,而独子无兄弟,依法典许递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边将、边帅之亲年七十岁,独子无兄弟者归养,载在法典。厚州府使柳兴禹,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止渊进,参判李鼎臣式暇,参议金盛渊进,右副承旨兪星焕进。以任厚常为户曹参议,洪奭周为左副宾客,李勉昇为知经筵,金学淳为弘文提学,金炳斗为刑曹佐郞,尹应尚为律学教授,尹秉烈为定州牧使,李时权为厚州府使,瑞兴府使朴镐寿,水原判官金永锡相换,东学训导单金洛斗,乔桐府使单李鼎会,限麦秋仍任事承传,华宁殿令单朴镐寿,进士李近源,今超通政,回榜人依定式加资事承传,故学生李文胄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周寿进,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入直进,参知李寅教病,右承旨郑知容进,以郑基一为都摠管,具锡朋为内禁将,金熙锺为训炼佥正,李守文为判官,尹锡永为文兼,朴锺修为庆尚中军,李哲永为公忠中军,李济民为椒岛佥使,金大喆为位罗万户,同知单朴基赫,佥知三单李廷琏、赵㠁、元维喆,护军柳和源,副护军南履懋、洪远谟、韩镇㦿、闵泰镛、柳兴禹、金贞根、金翊根、许栎、申在俭、崔汉众、赵光夏,前万户韩翼彦,位罗万户高翊夏,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京畿水使李鼎会,限毕赈仍任事承传,统制使单李完植。兵批,再政。副摠管单郑基一。

○传于兪星焕曰,相换邑守令,并令除朝辞赴任。

○郑知容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持平林基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知容曰,只推。

○以副修撰洪祐顺、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以礼曹言启曰,即见延庆墓墓军等诉,则本墓一年各项税入之数,为一千七百六十两零,诸军应给,略略上下,归属无处者许多云。闻甚惊骇,起送曹吏,与本墓入直守卫官赵万和,眼同查实,则守卫官韩应良,自墓内应用,至于员役以下守护军等例给之物,减数分给,所馀五百两零,私自干没,莫重墓所守护支用之需,所犯如是伙多,事未前有,万万痛骇。守卫官韩应良,为先汰去,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金盛渊疏曰,伏以臣于日前,伏奉除旨,以臣为吏曹参议者,臣诚惝恍惊悚,莫知所以措躬也。臣本愚钝空疏,百不犹人,文学无所长,才谞无所称。幸窃科第,徒藉门荫,前后践历,罔非逾分。每一循省,如集于木,何敢有匪分之望?更及于清显之地,而忽此误恩,有若循次推迁者然,此岂臣平日之所自期也哉?夫是职也,佐貮铨衡,与闻通塞,有时代斲,任重甄别,地望之隆,遴选之峻,自昔伊然,除非清名雅望,冠冕当世,则莫宜居之,而今乃举而畀之于如臣百不当千不似者,而不少留难,臣身滥竽,已无可言,而在圣朝慎惜名器之道,决不当若是苟简也。臣若徒怀宠灵,拚弃廉隅,扬扬出膺,晏若固有,则非但臣身之过福致灾,上以累则哲之明,下以招有识之讥,岂细故也哉?臣左右思量,承膺无路,玆敢暴悉衷恳,仰渎崇严,而义在必辞,言非饰让。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所带职名,俾公器无玷,私分获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1月24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洪赫。右承旨郑知容缘故出。左副承旨赵容和坐直。右副承旨兪星焕坐直。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纪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bb除b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左承旨洪赫,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赵容和,以汉城府言启曰,前佥使李圭男家犯酿被捉,而系是朝官,令义禁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纪渊曰,前后申饬何如,而犯禁多出于所谓朝绅者,纪纲至此,良觉寒心,此而不严处,何以服小民之心乎?前佥使李圭男,令该府严刑取招后,边远定配。虽以法司言之,为日稍久,已有玩愒解弛之渐,其不能悉心对扬,可知。诸法堂,并越俸一等,此时法堂之称以在外,许久不为上来者,太涉占便。右尹郑祖荣,亦为从重推考,使之不日上来事,令庙堂更为申饬。

○赵容和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持平林基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洪羲弼,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容和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金阳淳状启,闻庆县民家失火事,传于赵容和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令庙堂措辞分付。

○兪星焕,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赵容和,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洪羲翼,才已启下矣。本厅多有举行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以为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洪羲翼。

○赵容和,以备边司言启曰,贡市人询瘼事,命下矣。取见其所怀,则贳马契贡人等以为,矣贡所受补缩条米四百四十六石,即是户敛与洞钱革罢后定式者,而己丑以后运负契人处流伊未捧,至为三百三十馀石,本贡事势,随而难保,此则期于准数督捧,自今本米收捧之节,依前还属于矣贡,而来头有弊,亦不可不念,依二价例,自官捧下事也。当捧而不得捧,原主则徒拥虚券,欲罢而不能罢,替役则反收实利,无怪其如是呼冤,自今为始,运谷入仓时,该契所给条,必自船头,先给原贡人,俾无江募辈居间操纵之弊事,分付。衣襨吐䌷契贡人等以为,进排吐䌷,自非市上行卖,故贸取之际,落本伙然,应役无策,依表里契例,贡价移属惠厅,从贵上下事也。此贡之以此事呼冤,便成岁课而覆启之,令该曹、该厅,讲确其可以矫救者,亦已屡矣,更加申饬举行。内赡寺醋契贡人等以为,供上加进排之数与各样杂费,太无限节,将至涣散之境,从长变通,俾得支存事也。今此所怀,只有说弊,仍无救弊,未知其弊到如何,而亦岂无可救之方乎?令该寺、该曹,另加商确,从长措处。长兴库地衣契贡人等以为,本贡难支之状,已悉于前后陈瘼,而今则莫重进排生梗,抵罪之患,迫在朝夕。内入地衣标纸启下事及各处借夺之弊,一依各年受教,严明施行事也。此贡进排,殆无限节者,盖由于标纸启下之不能遵受教,而加以借夺之比前滋甚故也。自今申明定式,虽内入,必以标纸进排,俾不至夤缘滥杂。至于各司下隶之恣意讨索,非但贡弊而已,亦有关于纪纲,其所禁戢之方,当为捧甘严饬,而更有袭谬之患,则随现重勘。内熏造契贡人等以为,各宫房熏造,依司䆃寺例,别定熏幕事也。宫属滥捧之弊,契人难支之患,其来已久,不可不一番变通,以为惩创,而姑先捧甘于内司,使之严加饬励,俾无敢一毫勒征,或至呼冤之端,而如是申饬之后,更有烦及于询瘼,则各该宫属与内司次知,一并从重勘律。凉台廛市民等以为,廛势荡败,资业没策。特令该曹钱限二千两预下,俾为纾力奉公,而邸人之私卖凉台者,令法司严加惩戢事也。预下元非可论,如有都贾,则另加禁断。烟草廛市民等以为,复禁乱廛事也。衣廛市民等以为,䌷缎一种,特禁乱卖事也。绵子廛市民等以为,乡弹一种,复禁乱廛事也。通卖已为四十馀年,此辈之每岁呼龥,辄请乱廛复旧者,揆以民习,极为痛骇,而一或开路,继起者必多,并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前后饬教,何等申严,而中部居医官南山寿家无难犯酿,狼藉行卖,以至现捉者,揆以纪纲,万万无严。所当依律勘断,而山寿系是御医,臣曹无以循例举行。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医官辈与掖属无异,则其畏法操身,尤当自别,而严令之下,无难冒犯,万万痛骇。为先汰去,出付刑曹,严刑远配,可也。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二十六日举动时,本府都事,以大驾各差备,当为全数进参矣。都事金炳斗,移除刑曹佐郞,无以备员,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前佥使李圭男,严刑取招后,边远定配事,承传启下矣。李圭男,严刑一次,讯杖三十度取招后,平安道朔州府,边远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延庆墓守卫官韩应良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阳川前县令李义胜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前佥使李圭男原情云云。严刑一次,讯杖三十度,承传内辞意,发问目严讯究核是白乎则,犯酿被捉,无辞自服是白如乎,既有严刑取招后边远定配之命是白置,招辞谨此捧入,而敬依下教,定配所以入之意,敢启。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箕明、赵然明、严蓍等亦,钱谷衙门,昼夜直守,在法莫严,而被盗至此,不可以石数之无多,窃盗之旋获,有所容恕。置而勿论,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1月25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药院进。行左承旨洪赫。行右承旨李鼎臣未肃拜。左副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赵容和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口传启曰,永禧殿、景慕宫展谒有命,期日在明矣。见今春候,无异冬沍,风寒甚为乖厉,若于此时,侵早触冒,则甚非大圣人顺时保啬之宜矣。今若差迟几日,徐待清暄,则在宸诚追慕之道,少无所损,在圣躬节宣之方,大有所益,况其吉日,非有不可以进退者乎?臣等职忝保护,窃有区区忧虑之忱,玆敢相率陈龥。伏乞圣明,亟寝明日动驾之命,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动驾,待下教为之。

○郑知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纪渊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同副承旨李南圭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鼎臣落点。

○李纪渊启曰,新除授行右承旨李鼎臣,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知容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户曹参议任厚常,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纪渊曰,下直守令入侍。

○传于赵容和曰,吏曹参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金弘根落点。

○大司谏洪羲弼启曰,臣言议巽软,清朝谏诤,何尝近似,而迺者薇院除旨,忽下于乡庐调病之际,臣拜命于外,怵义于中,有不敢偃处田野,自占便宜,遂乃促装登途,来伏城𬮱,而继又庚牌严降,虽不得不一谢恩命,少伸叨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前后台地,以此引避,屡蒙体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似此情踪,何敢晏然于言责之地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赵容和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严焘落点。

○传于郑知容曰,韩应良事更思之,前后所为,已多无据,今番事尤极叵测,而其所纳供,专事漫漶,不可寻常议处而止。更为刑推得情以闻。

○郑知容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持平林基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知容曰,只推。

○传于赵容和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吏曹口传政事,以沈儆为禁府都事。

○郑知容,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廷琏、赵㠁、元维喆,忠翊卫将朴基赫,俱为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守门将金载赫,除授过限未入仕,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本曹草记,犯酿医官南山寿,令该府拿问处之事,传曰,医官辈,与掖属无异,则其畏法操身,尤当自别,而严令之下,无难冒犯,万万痛骇,为先汰去,出付刑曹,严刑远配,可也事,命下矣。南山寿,严刑一次后,平安道阳德县,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广兴仓令金箕明,主簿赵然明,直长严蓍等矣本府议启内,钱谷衙门,昼夜直守,在法莫严,而被盗至此,不可以石数之无多,窃盗之旋获,有所容恕,置而勿论,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金箕明、赵然明等段,功减一等,严蓍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李义胜亦,重囚不觉逃失,虽在空官之日,常时果然察饬,岂有越狱之弊是白乎旀,既过责限,终未跟获,自有当律,不可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癸巳正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下直守令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检校待教金兴根,记事官洪大称,记注官金泰显、金圣默,博川郡守崔尚权,宁远郡守金尚沂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赵宗翊、卞文燮进伏楹外讫。晩锡曰,近日寒事,无异冬沍,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亨基等以次诊候讫,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晩锡曰,闻医官言,则汤剂退去后,与诸医烂商议定云,而二陈汤进服之后,圣候诸节,益有差胜之效乎?医官等详承下教,然后调理之剂,可以谅宜议定矣。上曰,比前稍胜矣。水剌之节,亦何如?上曰,稍胜矣。晩锡曰,内医卞文燮,曾以议药同参,已经入诊,而今既移属本厅,则依例御医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守令进前。尚权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讫。上曰,守令先退。尚权等退出。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26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洪赫。行右承旨李鼎臣。左副承旨郑知容。右副承旨赵容和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监祭进去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容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兪星焕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赵容和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持平林基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严焘,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容和曰,只推。

○赵容和,以吏曹言启曰,因公忠监司洪羲瑾状启,洪州牧使金在三,以省扫事,受由上京,尚未还官,本州民情,赒救时急,捧税方张,此时旷官,一日可悯,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洪州牧使金在三,身病沉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罢黜,何如?传曰,允。口传差出,不多日内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彻荣为洪州牧使。

○兪星焕,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内医卞文燮,御医陞差,何如?传曰,允。

○赵容和,以兵曹言启曰,内吹螺赤及龙虎营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格木,谨依判下别单,分等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格,谨依判下单子,木绵二十四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本营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单启下,金宗爀等十一名处,木绵各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格,谨依单子判下,李禧喆等十一名处,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阳川前县令李义胜矣本府议启内,重囚不觉逃失,虽在空官之日,常时果能察饬,岂有越狱之弊是白乎旀,既过责限,终未跟获,自有当律,不可容贳,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韩应良更招原情云云。传教内辞意,发问目,个个严讯,反复究问是白乎则,其所纳招,一事漫漶,税入未捧,设加渠言是白乎良置,其外克减应给,恣意干没,即渠之罪是白遣,前后奉职无状之罪,游辞呑吐,终不直招,待拷限更加严刑,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供辞渠已自服,别无更问之端,加刑置之,即为议处为良如教。

○弘文提学金学淳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教旨,以臣为弘文馆提学者,臣闻命惝恍,靡所措躬。人以臣为荣,臣以宠为惧,未暇自忧其所叨之万万匪分,而有以忧朝廷官爵之失其宜也。噫,是任也即国之所以处文学之人,润色辞命,贲饰黼黻之洪猷,课试功令,庸赞菁莪之晟化者也。其责也甚重,故其拣也至慎,在昔盛时,尚矣无论,历数近日,膺是选而称是职者,要皆负望当世,驰誉词林,名实相副,物论允叶,未尝有不才如臣无文如臣,而滥竽于其间者,今玆误恩,奚为而及于臣身也哉?臣诚讶惑,莫省所以致此也。臣自幼少,气质病孱,知识钝劣,未能刻意肆力于坟典有用之文。寻摘缀拾,不过是从事举子之业,而犹不及人,往往场屋,腐毫曳白,晩暮一第,亦是幸耳。仍而悠汎,无所成就,殆所云四十五十而无闻焉者,矧今狗马之齿,已迫桑楡,蠧鱼之工,便属笆篱,旧闻都忘,新知未继,譬如无源之水,眢井断绠,不农之家,荒田生尘,有时自检,无复点墨之留在肚皮,遂成枯落,徒抱悔叹。今夫轮扁末技也,而少而不工,老而无柰,而况于文乎?以若鲁莽,以若衰耗,虽欲强其不能,厌然冒膺,其于借手之无具,徒觉汗颜之居先,抑恐有识者徒傍窃笑曰,圣朝不欲文治欤?以彼子之不文也,而亦为文任,将何以劝人乎云尔,则臣之贻羞词垣,犹属己私,其为玷辱圣简,合被何辜?臣固不肖,不能报答鸿恩之万一,而亦何忍以国家名器,苟为一身之荣,以累清明之治也?历日思惟,承膺无路,玆敢悉暴本末,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令选部,划即镌改,俾官方无坏,贱分获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27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洪赫。行右承旨李鼎臣牺牲看品进。左副承旨郑知容坐直。右副承旨赵容和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受由在外。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崔琠。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更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郑知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容和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景慕宫春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鼎臣启曰,臣鼎臣,以典牲署提调,今日牺牲看品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洪大称病,代以崔琠为假注书。

○郑知容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持平林基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严焘,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持平李学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知容曰,只推。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韩应良亦,守护之责,所重何如,而前后奉公,已多无状兺除良,下属应给之资,恣意损减,中间偸弄之物,多数干没,事未有前,弊又关后,究厥所为,焉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1月28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行左承旨洪赫。行右承旨李鼎臣。左副承旨郑知容式暇。右副承旨赵容和坐直。同副承旨赵斗淳未肃拜。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仕直崔琠。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容和,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李纪渊,左承旨洪赫,右承旨李鼎臣不为仕进,左副承旨郑知容式暇出去,同副承旨兪星焕受由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右承旨李鼎臣,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受由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斗淳落点。

○赵容和启曰,行右承旨李鼎臣牌不进,伴直无人,新除授同副承旨赵斗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赵斗淳牌不进,伴直无人,行右承旨李鼎臣,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赵斗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容和曰,只推。

○赵容和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同副承旨赵斗淳,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赵斗淳再牌不进,伴直无人。行右承旨李鼎臣,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赵斗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容和曰,只推。

○赵容和启曰,行右承旨李鼎臣三牌不进,伴直无人。同副承旨赵斗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赵斗淳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不得循例捧入,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同副承旨赵斗淳三牌不进,伴直无人。行右承旨李鼎臣,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即者持平李学曾,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容和曰,政官牌招开政。

○赵容和启曰,吏曹判书李止渊,参议金盛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金弘根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以吏曹参议金盛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容和曰,只推。

○赵容和启曰,行都承bb旨b李纪渊,左承旨洪赫,右承旨李鼎臣不为仕进,左副承旨郑知容式暇,同副承旨赵斗淳未肃拜,臣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李止渊进,参判金弘根在外未肃拜,参议金盛渊牌不进,右副承旨赵容和进。启曰,楚山府使,当以文臣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小,堂下曾经三品侍从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光文为右副宾客,李惟秀为知义禁,金弘根为知春秋,金在厚为司饔主簿,闵英世为楚山府使,书题单安德润,故营将朴奎焕赠兵参例兼,故府使朴宗诚赠左承旨,故通德朴万源赠仆正,以上同知朴基爀三代。

○兵批,判书朴周寿进,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入直进,参知李寅教病,右副承旨赵容和进。以李锺振为内禁将,李宜春、安士权、韩翼彦、河之淡为五卫将,李喜晩为忠翊将,宋文永为中枢都事,申在贞为都摠都事,韩大爀为训炼主簿,金最善、柳宗谨为守门将,李升权为黄海兵使,同知张守初,佥知林柱焕,佥知加设李圭彻,副护军兪星焕、李南圭、洪羲弼,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同春秋单金弘根,同义禁单李惟秀。

○赵容和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牌不进,持平李学曾在外,林基洙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严焘,司谏郑琦和,献纳崔致宪,执义李远翊,掌令金景濂、金斗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容和曰,只推。

○传于赵容和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赵容和,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又以赈恤厅言启曰,三巡发卖分排各仓,今月二十九日为始,减价发卖于五部都民,而本厅米储,见今无多。今番则以米、太分半磨炼,依已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臣万永与户曹判书臣徐有榘,进诣皇坛奉审,则奉室第三位扆榻袱渝伤,座面纸一张,馔卓巾四件,奉纸位卓巾一件,黄帕一件,笾五个,豆十个,鼎羃二个,大牲匣一坐,隅板一坐,阙字牌雨备一件,香亭雨备一件,坛上黄花席一浮内二张,香大厅白纹席一浮内五张,御斋室风遮大草芚二浮,悬竹三个,典祀厅白纹地衣一浮内三张,銮刀铃一个,从享位彩花席三张,紫的褥一件衣,坛上甲黄帐二浮内三幅,油遮日一浮,白木挥帐二浮内一幅,黄绵丝大束乼二艮衣,小束乼二艮衣,广别大束乼三艮衣,中束乼一艮衣,从享位白布挥帐一浮内一幅,小束乼一艮衣,三甲所一艮衣,排设竹二个,典祀厅白布挥帐一浮内一幅,小束乼一艮衣,并破改备,𨱎甑盖具一坐破,添铁修补事,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顷因本府草记,锺城前府使李惇五拿来事,批旨内待待命拿囚事命下,故行会本道矣。即接其户奴呈状,则李惇五未及上来而身死云。李惇五既已身故,罪名勿论,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延庆墓前守卫官韩应良矣本府议启内,守护之责,所重何如,而前后奉公,已多无状兺除良,下属应给之资,恣意损减,中间偸弄之物,多数干没,事未有前,弊又关后,究厥所为,焉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二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刑曹启目,粘连永川柳尚伊狱事,瞰厥夫之不在,盗其妻而往来,被捉相诘之时,为人挽解,则但当脱身远避之不暇,乃反飞脚于既解之后,正中于必死之处,情迹凶顽。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梁山金昌业狱事,若使抱持翻转之际,互相撞着而已,则岂至于筋骨中折之境乎?观于看证黄用大之招,昌业之筑倒不舍,如目击然。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永川奴贵大狱事,当其滚斗翻转之际,其父年老而在下,卜乭力强而在上,为其子者,若或虑其伤人,缓于悍御,则是岂为子卫父之道哉?施以《通编》减死之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义城柳白孙狱事,伤痕狼藉,证招明白,而辜限之法,至严且重,计日而加减不得,定限而杀活是判。今此相孙之死,盖因邂逅,未见用意而过辜限,至为十三日之多,偿命一款,非所可论,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咸阳郑乭伊狱事,隔篱淫丑之辱,横起闹端,执袴翻转之际,暗行毒筑,痕损无差,铁案已成,而乃以批颊一事,诿之已死之母,伦理斁绝,情节凶顽,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持平李学曾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厚蒙恩造,待以台阁之重,而召牌荣动于同舍,谓是侍从之列,而寿秩恩推于老父,以臣疏逖,何以得此?瞻戴云天,感极而涕,龙光所被,在臣身则荣矣。官以谏名,责任何如,而尸素如臣,噤默如臣,言议风棱,尚矣何诛,而视例诣台,亦不称职。顷日宾对,甘犯违傲之罪,而圣度宽假,只允问备之请,有臣如此,合置何辟?反省惶恧,如集于木。际接乡信,闻臣老父素患痰眩之症,当此换节之交,调将失宜,证形危重,委顿床笫,今已多日。臣自闻此报,五内煎煼,请由路阻,情私惶急,冒死呼龥,径寻乡路,臣由前则有瘝旷之罪,由后则有擅离之罪,臣罪至此,万殒难赎。伏乞圣慈,特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径行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月29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纪渊药院进。行左承旨洪赫坐直。行右承旨李鼎臣。左副承旨郑知容式暇。右副承旨赵容和式暇。同副承旨赵斗淳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罗汉基崔琠仕直。事变假注书文璹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赫启曰,行大司宪南履翼,执义李远翊未肃拜,掌令金景濂、金斗明呈辞,持平林基洙未署经,李学曾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斗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赫启曰,行右承旨李鼎臣,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斗淳曰,礼房承旨与右副承旨,分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李纪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赵斗淳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赵斗淳,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直讲尹致定,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赫,以赈恤厅言启曰,今日中部十契,东部三十三契,北部五契,三千一百三十户,米二百三十七石七斗,太二百三十七石七斗,以内厅米、太,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斗淳,以议政府领议政意启曰,政府每于岁首,例为观察使、节度使荐,而左右相未差,臣有身病,限内不得议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各处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申在贞,兼带都摠府都事矣,职务相妨,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韩应良,杖一百流二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韩应良,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平海郡新立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癸巳正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李纪渊,检校待教李肯愚,假注书罗汉基,记注官金泰显、金圣默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卞文燮、李显养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晩锡曰,日寒虽稍解,尚未清鲜,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晩锡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晩锡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在德等以次入诊讫。万永曰,脉候奏之。在德等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万永顾谓医官曰,汤剂何以定之乎?在德等伏奏曰,以脾胃调理之剂,退去议定矣。上曰,医官先退。万永曰,本院所重,莫过于参政,而挽近江贡,百伪渐滋,甚至向日作奸之类而极矣。此专由于称缩公用之本色出给,以开转买之路故也。苟欲痛加厘正,莫如拔本塞源,而既与上供条有异,则就此通变,不足为拘。从今为始,本色应下称缩四斤,公用一斤,腊药参劣缩二斤,合七斤,则依京贡受价例,以代钱分春秋直纳本院,作为医官、员役辈聊赖之资,其外各样例下,尽以京贡取用,更勿以本色上下,俾严典守之方,而既减七斤之数,则秋腊两等,不必分纳,以此一体定式,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晩锡曰,日前院属作奸事出之后,臣等不胜惊悚,究其日后防奸之道,则提调所奏,诚甚得宜,依此变通,减捧七斤,非但杜绝奸弊而已,在东民,亦可有多少利益矣。上曰,唯。纪渊曰,臣有因言端提奏者矣。臣曾待罪东藩,略悉参弊,本道贡参,详定外各样添价之中,最是东民切骨难支之端,即各邑殖利钱之取息太重也。此初非朝令之区划创始者,而每年所收利条,殆近二万,征邻侵族,无有限极,言念所重,不胜苟艰,不可无一番更张,而今此七斤参减贡之后,当有本道添价之剩馀,臣意,则以此作谷,每年添耗会录,拖至耗条之足代殖利之数,然后所谓殖利名色,一倂荡减,俾关东千万民,得以息肩,似合于圣朝若保之德意,而此数极其零星,恐无近效,前此减贡条之自该营请得者,今将限满,更为退限,并得添补于作谷,尤为便宜,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晩锡曰,参钱之为东民切骨之瘼,臣亦曾所稔闻。若得矫救之方便,永绝推剥之疾苦,则诚为东民莫大之惠,知申所奏,恐好矣。上曰,唯。进御香砂二陈汤,自今日一贴式限五贴煎入事。出榻教上曰,大臣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