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七年/六月
6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未肅拜〉。左承旨金敎喜〈坐直〉。右承旨李憲瑋〈坐〉。左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同副承旨李嘉愚〈坐〉。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病〉。假注書李垿〈仕〉金胤根〈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在榮〈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七分。自人定至初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尹命圭達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令曰,停。
○李憲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命圭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鄭煥義未肅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憲瑋達曰,翰林被選當次人成遂默薦狀達下矣,令該曹口傳單付,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成遂默。
○令于李憲瑋曰,賓客拜相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賓客前望單子入之,金逌根代點。
○右賓客單朴宗薰,左副賓客單趙萬永,右副賓客單金逌根。
○傳于李憲瑋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令于尹命圭曰,兩司諸臺,竝許遞,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綺壽進,參議未差,左承旨金敎喜進。啓曰,臺諫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金鏴爲吏曹參議,趙鍾永爲大司憲,安光直爲大司諫,朴齊明爲執義,金裕憲爲司諫,鄭藎、李遠翊爲掌令,鄭東煥、崔致憲爲持平,朴宗璜爲獻納,李應信、趙秉鉉爲正言,金履喬爲判義禁,徐憙淳爲同經筵。
○兵批,判書洪羲俊病,參判金熙華病,參議黃燾入直進,左副承旨徐耕輔進,僉知沈樂臣、申錫朋、李敏德,上護軍金履喬,護軍李文會、李友秀、李光憲,副護軍權敦仁、李元默、洪祐燮、尹載鐸、趙運永、李儒斌、元永象、元榘,副司直李海淸、朴潞壽、李集運、全性有、李根中、鄭煥義、宋能圭,副司果朴心壽、徐有贊,以上竝單付。
○令于金敎喜曰,承旨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起燮代點。
○再政。以李淵祥爲校理,鄭知容爲副修撰,洪益聞爲禮曹參議,宋應龍爲殷栗縣監。再政。護軍單柳和源。
○李憲瑋,以奎章閣言達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禮曹,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誕日陳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爲白去乎,依此擧行,何如?啓權停爲良如敎。
○李憲瑋,以禮曹言啓曰,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誕日陳賀時,王世子致詞陳賀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權停。
○徐耕輔,以備邊司言達曰,本司武郞廳李應謙,通計宣傳官前仕,則奔走勤仕,今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事,捧承令施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本司武郞廳鄭寅基,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陞敍或守令除授事,捧承令施行,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慶尙右兵使李近植,在任身死矣。返柩時擔軍,依法典題給之意,分付所經各道,何如?令曰,依。
○尹命圭,以義禁府言達曰,全羅監司李光文狀達內,長興前府使李亨在,寶城郡守張有聞等罪狀,竝令攸司稟處事,達下矣。李亨在、張有聞,俱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令曰,竝待待令拿囚。
6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坐直〉。左承旨金敎喜〈式暇〉。右承旨李憲瑋〈緣故出〉。左副承旨徐耕輔〈式暇〉。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內閣直〉。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病〉。假注書李垿〈仕直〉金胤根〈仕〉。事變假注書金在榮〈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憲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命圭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執義朴齊明,持平崔致憲未肅拜,掌令鄭藎、李遠翊,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尹命圭曰,籌坐法意,何等重大,而廢閣不行,今爲幾許年月?廟堂無異長鎖,事面極爲寒心。自今朔爲始,月六之會,雖未如例盡行,頻頻開坐,講確廟謨之意,招致備邊郞,諭此令旨。
○令于尹命圭曰,刑曹判書書答已下,卽爲牌招。
○以刑曹判書李勉昇牌不進推考徽旨,令于尹命圭曰,更爲嚴飭牌招。
○令于尹命圭曰,刑判之屢招不進者何事耶?紀綱所係,萬萬駭然。施以譴罷之典。
○令于尹命圭曰,日熱如此,輕囚放釋。
○尹命圭達曰,臣命圭敬奉令旨,馳往義禁府,取考囚徒案,則時囚罪人李健緖,以靈巖郡守,稅穀濫載罪,係是輕囚,故依下令放送。仍爲馳往典獄署,取考囚徒案,則結案罪人三名,殺獄罪人十九名,御寶僞造罪人三名,僞造臺疏批旨罪人一名,係是重囚,故竝爲仍囚。其餘各司雜犯,他錢不報,人物招引,酗酒作挐,誘人雜技等罪人趙哲、朴春光、金愼默、洪興得、高召史、金亨根、尹德根、林道恒、鄭文基、鄭宅基、洪範九、申大永、崔辰甲、奴龍得、貴得、金廷弼、李啓喆、高昌大、鄭英孫、金甲得、禹英伊、奴卜乭、王元得、張成昌、鄭漢明、尹喜文、金者斤金、文景喜、韓光善、崔昌福、金鼎九、趙振學、揷沙里、咸致範、金廷臣、李守甲、李億仁、金宗大、石壽福、鄭壽喆、孫永哲等四十一名,罪名旣係輕囚,故竝依下令放送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洪起燮達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長興府使趙邦植,諫院則雖已署經,憲府則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令曰,一司除署經。
○令于洪起燮曰,未下直閫帥、守令,皆令當日辭朝。
○令于洪起燮曰,下直守令留待。
○令于洪起燮曰,都承旨入對,下直守令同爲入對。
○尹命圭,以兵曹言達曰,新除授慶尙右兵使趙文錫戶奴呈狀內,矣上典老父,今年爲八十一歲,法不當遠離赴任云。閫帥之親年七十五歲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矣。慶尙右兵使趙文錫,依法典改差,何如?令曰,依口傳差出。
○兵曹口傳政事,以權膺祜爲慶尙右兵使。
○洪起燮,以弘文館言達曰,新除授校理李淵祥,時在慶尙道慶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令曰,依達。
○又以弘文館言達曰,新除授副修撰鄭知容,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尹命圭,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達曰,本院提調,例不得兼帶刑獄之官矣。副提調洪起燮所帶同義禁,今姑許遞,何如?令曰,依。
○洪起燮,以禮曹言達曰,圖畫署,有別遞兒祿窠,而畫員中勤勞國役者,使之次次許付矣。付祿李壽民有頉代,畫員李義養,前後國役,多有勤勞,依例許付,何如?令曰,依。
○尹命圭,以兵曹言達曰,僉知中樞府事姜海祚,除授在外,上來無期。五衛將沈樂臣前任晉州營將,申錫朋前任順天營將,忠壯衛將李良求前任忠州營將,忠翊衛將李敏德前任北虞候,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五衛將李有暻,以其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尹命圭,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道參軍申在貞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肅靖門西邊第四城廊近處前日頹圮,把守連接處,體城一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一體修築,而旣是連接處,則把守軍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兵,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肅靖門西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前日頹圮,連接處,一間許又爲頹圮,而把守軍兵,則係是連接處,不必加定事,自兵曹草記矣。以前把守將卒,限改築間一體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圭,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千摠柳聖魯,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刑曹判書李勉昇上書,伏以臣有必死之病而得不死,有當死之罪而亦不死,天地造化之力,若偏臣身。臣雖頑如木石,寧不知含恩怵義,𨃃蹶趨承之爲當然底道理,而病旣不能自强,情亦有所難冒,恩除相續,而迷不知感,嚴飭屢下,而睯不知畏,縮伏鄕廬,惟譴何是竢。迺者秋曹移除,旣出特簡,喉院奉令,又下恩諭,不知無狀賤臣,何以得此於离明之下也,病枕席藁,只有感淚之被面而已。臣於待罪都憲時,猥上一書,而文不知裁,辭不達意,受人過情之疑,至登章奏之間,雖因不露姓名,未得顯言情勢,而亦豈敢揚揚仕路,自處以無故之人哉?前後恩旨,徒事違傲,一再陳籲,冀獲鐫免者,不獨疾病之故也。大抵臣之前疏,卽不過老生常談也。始旣無心而發,信手而書。今乃隨人分疏,殆若有眞箇經意者存焉,則亦非臣之本情,不幾近於不誠之歸乎?然臣若早自鳴暴,悉陳事狀,則庶幾蒙體諒之恩,而始也行己無素,不能孚信於人,終焉不卽自引,徒煩恩禮之重,此亦臣死罪之一也。罪累徒積,義分是懼,擔舁病軀,顚倒入城,而難進之情,固自如也。且臣竊有所自悼者,臣之立朝,三十有四年矣。徑情直行,本少商量。到今思之,臣之一生,都是妄耳。斷斷無它之心,可質彼蒼,而狂瞽之說,自取顚躓。顧臣未死之前,率是而行,何往非罪?毋寧謝跡朝端,沒身田間,以爲息黥補劓之道,見職去就,非所可論。玆敢冒萬死更申前懇,兼暴本情。伏乞睿慈,特垂鑑諒,亟許刊改,分付選部,勿復檢擬,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肅朝綱,千萬泣祝。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向者書事,豈可自引乎?且前後申飭,何如而一向如是?誠萬萬乖當。卿其勿辭,卽爲入來肅謝。
○副校理李道在書曰,伏以臣年旣衰邁,識又荒疎,論思之職,萬不近似,非但臣之自知者明,竊庶幾离明,業已俯燭也。祗緣厚被恩造,咸激gg感激g居先,鵜梁貽譏,從他嗤點,鸞掖華貫,視若固有,觸事生疣,無往非愆,亦理勢之所必至耳。乃於日前賓對,猥登前席,以近日睿學之間斷,略效陳勉之忱,而誤認書筵亦有盛暑停講之例,奏對之際,援以爲說。及夫時日稍久之後,聽於宮儕,稽諸古例,則始知盛暑停講,獨經筵爲然,書筵則初無是例,於是乎臣之昏謬妄發,無所逃罪矣。古人於尋常告君之辭,一字之誤,猶稱死罪。今臣名添儒臣,所陳者又是講學,而講筵格例,茫未分解,咫尺陳奏,顚錯至斯。雖睿度含弘,反賜優答,顧臣私義,何敢因仍泯默,不思所以自訟之義乎?玆敢略入文字,據實仰暴。伏乞亟降威罰,以爲儱侗不審者之戒焉。臣方引咎自列,何敢更陳瞽說?而伊日筵席,迫於嚴畏,區區所懷,未敢罄暴,衷情耿耿,歷日未已,敢竭餘蘊,又此附陳,惟离明垂察焉。噫,以邸下天姿之高明,睿學之夙就,豈不知典學之要,在於誠勤,緝熙之工,不可間斷,而書筵之稀闊,莫近日若,此其故何哉?臣愚死罪,妄竊以爲,邸下臨講旣久,日三之筵,視以爲例套,問學旣邃,群下之說,無足以啓發,遂以開講一事,歸之於循例之文具,殊不知出治之大本,正在於是也。今夫一日之間,萬幾叢集,毫忽之頃,得失斯判,苟非一部權度,先具於胸中,則酬酢之際,其何以泛應曲當,各得其宜乎?夫所謂權度者何也?其理則著於經,而從古聖賢裁制折衷之旨,燦然具備,其事則載於史,而從古人辟興亡治亂之端,燎然可尋。邸下苟不欲治則已,如有願治之意,則捨經史而何以哉?邸下代聽以後,勵精圖理,一政一令,務欲得當,而施措之際,猶未免有得失之可言者,此無他,權度無素定故也。邸下何不試以臣言,驗之於經史?今日覺得一理,明日驗諸一事,于以櫽括於旣往,則前日之疑滯眩惑,不得其中者,必有惕然而省悟矣。于以絜度於方來,則目下之糺紛錯亂,莫適其宜者,可以沛然而無難矣。日復一日,行之習熟,明效益驗,收用日廣,則將見不待仰勉,欲罷不能,格致誠正之工,精一執中之學,皆從這裏推去矣。然則向所謂例套文具,豈非出治之要道妙方,而儘不可一日停閣者耶?顧今三庚已屆,日候蒸熱,法服臨筵,雖或有妨於節宣之方,而若於朝夕稍涼之際,夜氣淸明之時,或講或對,引接宮僚,討論旨意,講究義理,一堂上下,情志流通,樂此不疲,如古所云,則卽玆規模氣像,足令百僚抃聳,八方鼓舞,邸下何殫gg憚g而不爲乎?日前朝講之設,乃在於久停之餘,大小臣僚,莫不胥欣,動色相告。夫一日開講,而人情之歡喜,乃如是焉,若果行之不已,日新又新,至於繼續光明之域,則其風動之效,丕應之休,尤何可量耶?第伏念十寒一曝,古聖所戒,旣始之工,若或復停,時敏之學,依舊間斷,則當日開筵,不過爲蹔時應文之歸,而群下之缺望,當何如哉?臣固知我邸下好學之誠,必無是理,而區區過慮,亦不能無先事之憂,不揆僭妄,又此瀆撓。伏乞离明,益加勤勵,以光睿德,勿以人廢言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小誤何傷?所陳勉學,切實懇惻,余豈不銘念乎?令春坊,明日朝講爲之。
○檢閱洪在喆書曰,伏以臣父新除授都承旨臣起燮,例帶春秋館修撰官之任矣。臣之春秋兼銜,揆以私義,實難冒據,玆敢短章仰籲。伏乞离明,俯賜曲諒,亟許遞改臣職名,以安微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書辭,下該曹稟處。
○丁亥六月初二日申時,王世子座涵仁亭。都承旨入對,下直守令同爲入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假注書李垿,記事官徐左輔、成遂默,以次進伏,長興府使趙邦植,白川郡守金益喆,瑞山郡守李度明,殷栗縣監宋應龍,進伏楹外訖。令曰,注書出去,公事持入。令曰,守令進前。邦植進前,奏職姓名及七事訖。令曰,下去後着實爲之。益喆進前,奏職姓名及七事訖。令曰,今番將往老母耶?益喆曰,然矣。令曰,下去後各別惕念也。度明進前,奏職姓名及七事訖。令曰,下去後着實爲之。應龍進前,奏職姓名及七事訖。令曰,下去後着實爲之。令宣諭。起燮承令,宣諭別諭。令守令先退。邦植等退出。令曰,公事讀之。起燮讀奏親達下訖。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直〉。左承旨金敎喜〈式暇〉。右承旨李憲瑋〈式暇〉。左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內閣直〉。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病〉。假注書李垿〈仕〉金胤根〈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在榮〈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洪起燮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命圭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執義朴齊明,持平崔致憲未肅拜,掌令鄭藎、李遠翊,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洪起燮達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參議金鏴,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令于徐耕輔曰,下直閫帥、虞候留待。
○令于徐耕輔曰,諸承旨持公事入對,下直閫帥,虞候同爲入對。
○備忘記,慶尙右兵使權膺祜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令于洪起燮曰,吏曹參判未差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申在植代點。
○以吏曹參議金鏴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起燮曰,只推。
○徐耕輔,以兵曹言達曰,卽接西道參軍申在貞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肅靖門西邊第四城廊近處,前日頹圮連接處,體城一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一體卽速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分授都城肅靖門西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前日頹圮連接處一間許,今日又爲頹圮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中軍柳和源,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曹申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洪在喆上書,則以爲,臣父都承旨臣起燮,例兼春秋館修撰官之任矣。臣之春秋兼銜,揆以私義,實難冒據,亟許遞改臣職名亦爲白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而史官春秋,法不得減下。洪起燮所帶春秋兼銜,似當減下是白乎矣。宰臣兼帶遞因當否,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達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
○吏曹參判朴綺壽書曰,伏以臣以百無肖似之身,膺萬不堪承之任,辭不獲免,感戴洪私,進參政席,亦旣數四。或備員於新望通擬之際,或代斵於長堂有故之時,而議論蔑贊於持衡,愧懼徒切於濫竽。因循泯默,以至今日,臣之見叨此職,居然已三箇月矣。顧臣素患風痹之疾,當暑益苦,肢體麻木,神精眩瞀。昨者,赴公之餘,暴泄又作,不計度數,元氣大陷,委頓床玆,目下病情,猝無蠢動之望,見今政月已屆,而虛縻職名,不思所以自處。事體廉義,寧容如是?悶隘之極,若添一病,玆敢疾聲號籲,仰暴實狀。伏乞离明,俯垂矜諒,將臣所帶職名,亟賜遞改,俾得以安意調治,回授無故可堪之人,以幸公私,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所請依施。
○吏曹參議金鏴書曰,伏以臣於日前,乞解籌司之任,略陳衷赤之懇,而言辭拙訥,未槪睿聰,不惟不賜兪許,乃反寵奬恩諭,㢠出尋常,末又勉之以無負。臣奉讀未半,感淚自零,繼之以惶蹙兢懼,歷屢日而不能自已也。臣雖愚迷,亦具彝性,受眷如此,豈忍負之?秪因一念王事,生死向前,俯竭塵露之微,仰答天地之大,而苟不量己揣分,冥行昧進,則畢竟僨誤,可以翹俟。臣雖欲矢心不負,其歸也,辜負而已,臣身萬隕,亦何補哉?臣用是思惟,計在必辭,方擬悉暴底蘊,復申前懇。際此而三銓新除,何爲而又至也?計其日則曾無幾何,以其職則轉加逾濫,臣誠愕眙失圖,直欲鑽地以入而不可得矣。竊伏念過福之憂,招損之戒,卽臣自劃之苦心至懇,而此猶屬臣一己之私,則不敢更事覶縷。顧今邸下之拂拭賤臣,曲加恩造,世所稱名官好爵,不數月而叢于一身者,豈欲使之侈其銜榮其身而止耶?公器固不可若是輕褻,用人亦不宜若是驟躐也。抑謂臣眞有材具,可堪任使,待之以非常之眷,任之以不次之位,殆若非此莫可者耶。審如是也,誠恐有累於則哲之明矣。臣之無似,臣實自知。語其學則一未通方,以其識則百不猶人,其材也樗櫟之散,其器也斗筲之小,凡於需世之具,無適擬議,而今乃以至重且要之任,責其參決廟籌,彌綸世道,則其將貽鵜梁之譏,速麟楦之謗,而終無效於絲毫也。至於天官之佐,愼厥惟簡,自昔伊然,非但地淸望重,官惟其人,凡係品流之甄別也,人才之銓量也,雖在參聞之地,亦有代斲之時,則顧其職果何如哉?見今群彦林立,不患無人,而如臣愚下,遽先叨玷,在私分而增集木之懼,在公議而致積薪之歎,將來鑄錯,姑不暇論,淸朝公選,豈容如是?左右思量,誠不勝憫隘憂惜之至。噫,《詩》云,夙夜匪懈,以事一人。《傳》曰,國耳忘家,公耳忘私。臣嘗粗聞斯義,罔敢或忽,不揀官途之亨屯,不擇責任之劇易,盡力所至,不知其他,庶幾不至於自負其心,而蚊山任重,擔夯不去,則將恐顚沛在卽,殫竭無日,此臣於見任,必辭乃已者也。夫人臣之辭爵,或有循例飾讓,便若故事,而今臣此懇,斷由衷曲。伏惟我邸下,睿照洞達,豈有不垂恤而曲諒也哉?伏乞离明,亟遞臣備局提擧及三銓之任,以幸公私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籌司之任,旣有前答,何敢如是乎?更勿煩瀆,銓任則勿辭察職。
○丁亥六月初三日卯時,王世子座涵仁亭。諸承旨持公事入對,下直閫帥、虞候同爲入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左副承旨徐耕輔,右副承旨尹命圭,假注書金胤根,記事官徐左輔、成遂默,以次進伏。慶尙右兵使權膺祜,南虞候李光龍進伏楹外訖。令曰,公事讀之。起燮讀奏吏曹參判朴綺壽遞差令旨及吏曹參議金鏴推考徽旨。耕輔曰,兵房無公事矣。命圭曰,刑房無公事矣。令曰,史官進伏。令曰,閫帥、虞候進前。膺祜進伏奏職姓名訖。令曰,下去善爲之。光龍進伏奏職姓名訖。令曰,下去善爲之。令宣諭。耕輔承令宣諭訖。令曰,閫帥、虞候先退。膺祜等退出。令史官就座,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直〉。左承旨金敎喜〈病〉。右承旨李憲瑋〈內閣直〉。左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緣故出〉。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仕直〉。假注書趙啓昇〈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在榮〈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憲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洪起燮達曰,左承旨金敎喜,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假注書金胤根,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金胤根改差,代以趙啓昇爲假注書。
○令于洪起燮曰,未肅拜吏曹參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金鏴。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金鏴代點。
○徐耕輔,以備邊司言達曰,副提調金鏴,差下之後,尙不行公,今日籌坐,亦不來會,事體極爲未安,推考警責,令政院卽爲牌招進參,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詞訟劇地,長堂之久曠可悶。刑曹判書未差之代,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令于尹命圭曰,前刑判之譴罷,一時警責,而飭已施矣,敍用。
○刑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李勉昇代點。
○令于尹命圭曰,刑獄劇理,因秋堂未備,多朔積滯誠悶,新除授刑曹判書,卽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尹命圭達曰,刑曹判書李勉昇,前後飭令,何等截嚴,而謂有情勢,奉牌闕外,屢度催促,無意承膺,揆以事體,萬萬未安。從重推考,何如?令曰,依。前後申飭如何,而于今奉牌闕外,是何道理?嚴飭入來肅命。
○令于尹命圭曰,刑曹判書李勉昇,招致政院,問達以入。
○令于尹命圭曰,刑曹判書問達置之,肅單捧入。
○以左承旨金敎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以備局副提調金鏴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兵曹,以金煐爲御營中軍。
○徐耕輔,以濬川司言達曰,本司都廳訓鍊都監別將權膺祜外任,代以訓鍊都監別將朴潤榮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令曰,依。
6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金敎喜〈坐直〉。右承旨李憲瑋〈內閣直〉。左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緣故出〉。同副承旨李嘉愚〈病〉。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仕〉。假注書趙啓昇〈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提調李羲甲,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憲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徐耕輔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掌令李遠翊,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洪起燮達曰,同副承旨李嘉愚,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徐耕輔曰,昨日籌坐,卽行於積年廢閣之餘,且有日前飭令,而備堂之來會者,不過七八人。若有一分紀綱,寧或如是?衆所共知實故及在外外,竝施越俸二等之典。
○徐耕輔,以兵曹言達曰,禁軍別將李升權,素患痰癖之症,當暑添劇,無望供職,呈狀乞遞矣。實病旣如此,則領軍之任,不可暫曠,改差,何如?令曰,依。
○兵曹,以金煐爲禁軍別將。
○金在榮偕來進去,代以李冀楨爲事變假注書。
○以同副承旨李嘉愚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敎喜曰,只推。
○令于金敎喜曰,輔德許遞,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金敎喜達曰,吏曹判書金敎根,參判申在植,參議金鏴牌不進推考徽旨及罷職令旨,今方捧入,而開政令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令曰,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達曰,吏曹參判申在植書答已下,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申在植式暇,參議金鏴進,左副承旨徐耕輔進。啓曰,輔德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安光直爲輔德,李止淵爲同義禁,李羲甲爲瓦署提調,故僉使權綸贈兵參例兼,故通德權壽龍贈左承旨,故通德權植贈僕正,以上慶尙右兵使權膺祜三代。
○兵批,判書洪羲俊進,參判金熙華病,參議黃燾病,參知洪赫入直,左承旨金敎喜進。以李海愚爲副摠管,李朝鉉、洪觀浩爲僉知,李志淵爲兼司僕將,閔晢、元榘、洪聖益、任希慶爲五衛將,許楫爲忠翊將,吳在臣爲忠壯將,李重著爲景福將,宋景奎爲慶熙將,柳亨植爲都摠經歷,申在英爲訓鍊主簿,李穆淵、朴容壽爲文兼,金海淳爲武兼,護軍朴綺壽、李止淵,副護軍李紀淵、金炳朝、趙雲炯、姜海祚,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李紀淵爲大司諫。
○兵批,再政。以洪羲象爲訓鍊判官,姜棨爲守門將,同知單李重著,都摠管單李海愚。
○事變假注書金在榮書達,臣於本月初五日申時量,敬奉令諭,往宣于東部蓮花坊蓮池洞契右議政李存秀所住處,則以爲,臣再控瀝血之懇,恭俟裭鞶之恩,伏奉睿批,不惟不賜矜許,所以期望而敦勉者,愈往愈摯,至有隨史官偕入之令,惶隕恧蹙,益不知置身之所。臣之屢犯瀆擾,仰冀體諒者,非敢妄援中書故例也。顧名思職,量己度分,萬無一冒沒承當之望,斷斷衷懇,毫無假飾。恩命之下,不敢爲轉動之計,逋慢之罪,益無所逃,伏地悸恐,乞被郵罰。簪筆之臣,相守陋巷,尤增臣罪,卽令召還,以安賤分,區區顒祝云矣。臣旣承偕入之令,故姑爲仍留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前行戶曹判書李存秀書曰,伏以臣猥被殊眷,叨此重任,公憂私懼,罔知所出,敢控血懇,顒祝恩兪,伏奉睿批,未蒙矜諒,繼而有萬萬不敢當之特諭,惶恧震懍,益無措躬之所,譬如身負大何者之未經勘處也。臣本庸駑,最居人下,語其材則散樗之無用,語其器則枵瓠之無當。知識昏短,全昧一切世務,性情懦弱,不足爲人輕重,未嘗擬議於任重致遠,而蒙被謬恩,通籍三十餘年,所歷官職,非淸則要,非要則膴,年年敡躐,一一兜攬,居然滾到於八座崇班,揆己循分,踰濫已極,而今此非常之命,又出於夢寐之外,傳所云昏冥於升,知進而不知止者,卽臣之謂也。臣亦有一段畏懼羞惡之心,何敢冒不稱之譏,昧量入之義,輕視名器,抗顔出膺,周旋於前疑後丞之列,唐突於謀體斷論之地乎?朝廷之一政一令,八方所瞻聆也。政令之大,孰有加於置相者乎?輔相之職,異於庶僚。治道之汚隆,朝象之平陂,生民之休戚,咸於是係焉。膺是選者,縱未必盡如周官之所稱,而或有以公亮正直,獻替繩糾者,或有以德望器量,鎭物容衆者,或有以才猷政術,革弊救時者,所長各異,要之皆有可稱之望實,然後居之。望者,不可襲而取之也,實者,不可假而有之也。如臣倥倥碌碌,百無肖似者,何嘗髣髴於是職,而今乃猝然拔之人望之外,躋之巖廊之上,其於中外之駭聽而瞠眼何哉?雖則哲之明,偶失照察,臣則自知甚明,其不可强顔冒進也決矣。且臣貞疾實狀,前日上書,略已仰暴,而蒲柳已衰,膏肓漸痼,近年以來,痰眩成厥,發作無常,方其甚時,神精昏瞀,不省四到。以此症形,雖冗司散班,實無束帶趨造之望,中書之重,是豈刀圭床笫之身,所可虛縻者也?若其不虞之寵,必有無妄之災,此尤臣命卒之秋也。螻蟻之微,亦是造化中物,疾痛之呼,出於人情所迫。以邸下愛欲生之盛德,惻然垂念,必有所以處臣者矣。至於日前別諭之曠絶隆摯,卽古昔盛際期勉名碩之意也。邸下何爲,因一賤臣,不念辭令之失當乎?益覺不肖姓名之玷汚聖簡,無往非罪戾也。玆敢不避僭猥,申暴衷懇。伏乞离明,深念國體之重,曲垂慈覆之仁,仰稟大朝,亟寢臣新授議政之命,仍令刊臣名於枚卜之望,俾臣得以復還本分,則天地生成之澤,臣敢不隕結以報也?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懇。卿之拜相,已過旬朔,書凡再上矣。以卿體國之誠,何如是遲遲?國勢之艱憂,方欲賴卿而奠安,民命之倒懸,亦將賴卿而解急,卿豈可徒事備例,不思所以卽日出膺乎?余之所望於卿者,若是之重且大矣,望卿以平日國耳公耳之心,念目下不可不出之義,隨史官卽爲入來,以副余如渴之思。仍令曰,此下答,遣史官宣諭于右議政,與之偕入。
○吏曹參判申在植書曰,伏以臣菲才冥升,猥躋卿月,從前㨮攬,罔非分外,每一循省,慙恧實多。惟其廁身閒散,竭力奔走,卽萬一報效之計而已,榮途進步,夢想不到。迺者亞銓新旨,忽下於杜門病伏之際,煌煌恩誥,榮動弊廬,惝怳震駴,歷日靡定。第伏念臣亦嘗備數於雷肆講讀之列,昵侍溫文之儀,積有年所。其文質無當,謭劣空疎之實,卽我邸下之所俯燭,而加以蒲質已朽,貞病轉痼,髮白齒豁,志氣衰頹,自分以不堪器使,未料其得此恩造也。顧今代聽一初之會,庶績咸熙,百度惟貞,凡厥有位,俱合掄簡,而至若見職,尤係難愼。名以選部,已失其選,使臣無似,參聞政注,將何以責其甄別人才,激揚淸濁乎?臣於旣往忝叨佐貮,曾無絲毫之補,徒貽負乘之譏。方其位未甚高,年未甚衰,尙媿濫竽,追思汗騂。況此地望視前益淸峻,精力視前益惛耗。今若徒恃寵靈,抗顔出膺,其將累則哲之知人,乖惟賢之任官,玷汚名器,所關非細,參倚前衡,義實難進,短章陳暴,仰瀆睿聽。伏乞离明,特許鐫改,以重銓選,以安賤分焉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6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金敎喜〈坐〉。右承旨金炳朝〈坐直〉。左副承旨李憲瑋〈緣故出〉。右副承旨徐耕輔〈坐〉。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仕直〉。假注書趙啓昇〈仕〉。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午時未時日暈。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敎喜達曰,明日再明日,明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洪起燮達曰,右副承旨尹命圭,同副承旨李嘉愚,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炳朝、洪赫代點。
○金敎喜達曰,新除授右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洪赫,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李嘉愚。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升權爲御營中軍。
6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金敎喜〈坐〉。右承旨金炳朝〈坐〉。左副承旨徐耕輔〈病〉。右副承旨權敦仁〈坐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病〉。假注書趙啓昇〈仕直〉朴奎賢〈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洪赫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洪赫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金炳朝達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洪起燮達曰,左副承旨李憲瑋,右副承旨徐耕輔,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左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權敦仁代點。
○令于金炳朝曰,右承旨、同副承旨入對,下直守令同爲入對。
○注書權大肯病,代以朴奎賢爲假注書。
○弼善前望單子入之,金正喜代點。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憲瑋。
○以左副承旨徐耕輔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敎喜曰,只推。
○刑曹啓目粘連,因慶尙道邪學罪人等獄事,辛亥辛酉之鋤治雖嚴,湖西、湖南之遺種自在,按法誅鋤,不容少緩。朴甫祿、安思興、金思健、朴士儀等罪犯罔赦,情跡無疑。依例令道臣,具格捧結案,啓聞後稟處。金得三、李希官、金占孫等,始也執迷而求死,終焉設誓而丐生。供招屢變,情跡可惡,宜置極典,以絶後患,而不悛則誅,知非則宥,雨露霜雪,莫非造化。若不明辨眞僞,有難遽判生死,姑爲依前嚴囚,察其動靜,聽其言語,開悟與否,更加明覈,論理登聞。金德有、金聲玉、金幸得所謂悔悟,固難準信,供辭懇到,似有大覺,依狀請施以次律,以開自新之路,而其中金幸得,年纔十六,矇無知覺,聞家庭之言而是崇是信,隨他人之口,而曰死曰生,參以情跡,容有可恕,令道臣益加誨誘,參酌放送。金思健妻聖任、李化仁妻弟興艷,女囚中最强梁梗化之類,究情與跡,遽難全恕,亦以次律施行。其外在囚及保授諸罪人等,非元惡首犯之比,竝只付之道臣,斟酌輕重,分等勘處。在逃之金宗哲等七漢,關飭各鎭營,刻期詗捕,嚴覈狀聞之意,分付,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申目粘連,因慶尙道邪學罪人等獄事,朴甫祿等四囚,罪犯罔赦,情跡無疑。依例令道臣,具格捧結,啓聞後稟處之意,今方覆啓,而金思健等以下,與啓目單抄,少無異同,而判付則達依準。
○丁亥六月初七日辰時,王世子座重熙堂。右承旨、同副承旨,下直守令同爲入對時,右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洪赫,假注書趙啓昇,記事官李鼎在、成遂默,平壤庶尹趙濟仁以次進伏訖。令曰,史官分左右,守令進前奏職姓名。濟仁進前奏職姓名,仍奏七事。令曰,宣諭。赫退出楹外,宣諭訖。赫進前。令曰,守令先退。濟仁退出。令曰,弼善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出令旨〉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直〉。左承旨金炳朝〈坐直〉。右承旨金元根〈未肅拜〉。左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右副承旨權敦仁〈坐〉。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病〉。假注書趙啓昇〈仕〉朴奎賢〈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權敦仁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炳朝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洪起燮達曰,左承旨金敎喜,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祖榮代點。
○又達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鄭祖榮,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鄭祖榮,時在公忠道公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假注書朴奎賢,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令于洪起燮曰,同副承旨遞差。
○令于洪起燮曰,承旨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元根代點。
○洪起燮達曰,新除授右承旨金元根,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權敦仁曰,留院上書入之。
○槐院分館,睦用錫、金驪書、徐程淳、吳正秀、李寅皐、朴奎賢、李承憲、權馦、金學秀、趙秉玖、李羽采、姜麟岳、李寅弼、李殷相、李垿、趙斗淳、金胤根、金圭瑞、金大根、權溭已上三點。
○以右承旨金元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起燮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李鶴秀狀達,禿用別將金鼎默遭父喪事,令于洪起燮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允默爲禿用別將。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正喜。
○令于洪起燮曰,未肅拜有實故在外玉堂、春坊及說書,竝許遞,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洪起燮達曰,吏曹判書金敎根,參判申在植,參議金鏴牌不進推考徽旨及罷職令旨,今方捧入,而開政令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令曰,參議只推,與判書、參判,一體更爲牌招。
○傳于金炳朝曰,見窠皆令差出。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牌不進,參判申在植牌不進,參議金鏴進,左承旨金炳朝進。啓曰,判書金敎根,參判申在植,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金正喜爲應敎,趙秉鉉、姜泰重爲校理,林翰鎭爲副校理,尹正鎭爲弼善,鄭來成爲兵曹參知,趙寅永爲戶曹參議,金命淵爲敦寧都正,兵曹參議單鄭來成,參知單黃燾。
○兵批,判書洪羲俊病,參判金熙華病,參議黃燾入直進,參知未差,左副承旨徐耕輔進。副護軍李嘉愚、尹命圭、金敎喜、洪赫、李翊會,副司直林翰鎭、朴英載、李淵祥、洪彦謨,副司正李鼎在、朴奎賢,以上竝單付。
○令于徐耕輔曰,吏曹判書、參判,竝從重推考。
○徐耕輔,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全羅監司李光文狀達,則以爲,農糧艱乏,排巡難繼,還餉留庫中各穀,限一萬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令分付矣。當此農節,艱食宜念,本道加分,便成年例,依狀請數爻,特許加分。加濫之弊,謹依頃下睿旨,各別申飭,何如?令曰,依。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千摠李誾彬,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獻納朴宗璜書曰,伏以邸下,以天縱之睿姿,懋日新之明德,代理之初,振勵奮發,凡於一言一動之際,一政一令之間,無幽不燭,無微不擧,百僚震肅,萬姓咸聳。我東方億萬年無疆之休,實基于此。臣不勝欣忭蹈舞之忱,而當今民生困悴,風俗澆漓,紀綱陵夷,士習不正,積痼鉅瘼,莫可矯捄,而治不自成,弊不自祛。苟欲轉移而挽回,則惟在邸下一心上存養省察耳。漢儒董仲舒曰,人君正心,以正朝廷,正百官正萬民,而陰陽和風雨時,諸福之物畢至。伏願邸下,戒愼恐懼,精一執中,日用言行,粹然一出於正,表準群下,則唐虞之治,不難致矣。念哉念哉。臣嘗有區區愚衷,不能自已者,玆敢仰陳,伏乞垂察焉。夫國之大事,在於祀典,器皿必要精完,膳品所貴蠲潔,執事宜駿奔盡誠。臣伏覩近日廟宮攝享,邸下必躬省牲器,務盡誠敬,戒飭執事,俾知嚴謹肅雍,在廟之睿德至誠,譪然發見于外,臣固欽仰萬萬,而至於陵寢祭享,則有司之臣,不能一念奉承,磁器則或苦窳而大小不均,木器則或傷破而髹漆盡脫,餠袱泡袱,弊破不精,仰帳揮帳,前有今無。各條弊件,問其所以然,則以爲,道臣奉審時,雖執頉論報,而該曹拘於經費,不卽擧行,荏苒時日,自爾如此云。各陵守僕,多有懵不解事,眩於擧行者,本寺熟手,或有衣服藍縷,難於任使者。祭官則以如臣迷劣者,苟然充數,致使莫重莫嚴之地,有此不誠不潔之歎。臣每以典祀官,目覩其如此,悚懍之懷,恒切于中。臣請自今以後,嚴明知委於各該所掌,器皿之執頉改備者,必使製樣平正,工造堅緻,而十年內傷破者,以不謹典守之罪,論責員役,則新備自有精完之美,而該掌亦無難繼之慮矣。守僕則陵官使之講習祭儀,而考其勤慢,施以賞罰,則自爾鍊熟,而擧行之際,必無顚錯之患矣。熟手則每値祭享,該寺掌務官,嚴飭下屬,使之澣濯衣服,則任使之時,自無褻汚之弊矣。且以香大廳,典祀廳公廨言之,一椽之朽,一瓦之傷,隨卽修補,則宜無經費張大之慮,而陵官處以逆旅,視若尋常,雨漏修改處,不卽論報該曹,而該曹亦慮濫費,初不許施,乃至樑棟傷頹之後,不得已有改建之役,則其糜費,尤當如何?臣意則使陵官隨毁隨補,從便擧行,而以是爲殿最之階,則公廨可有修繕之道,而該曹似無濫費之慮矣。仍伏念臣地寒人微,才短識疎,本不足備數於百執事之末,而日昨薇垣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臣聞令惝怳,莫知措躬之所也。諫官者,人主之耳目也。耳目聰明則視聽自廣,耳目壅蔽則血氣不行,是豈如臣庸愚謭劣者所可承當者哉?朝講有令,義分是懼,雖不得不章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因仍蹲冒,歷日惶懍,敢陳衷曲,仰瀆睿聽。伏乞离明,俯垂鑑諒,亟令遞改,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所言好矣,當體念,而尾陳事,令該曹稟處,爾其勿辭察職。
6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直〉。左承旨金炳朝〈坐〉。右承旨金元根〈坐直〉。左副承旨徐耕輔〈坐〉。右副承旨權敦仁〈坐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病〉。假注書趙啓昇〈仕〉朴奎賢〈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權敦仁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元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洪起燮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申在植牌不進,參議金鏴進,右承旨金元根進。以任百能爲正言,鄭𪷾爲說書。
○兵批,判書洪羲俊病,參判金熙華病,參議鄭來成在外未肅拜,參知黃燾入直進,左承旨徐耕輔進。同知單宋景奎,僉知單元榘,副護軍權常五。
○令于洪起燮曰,呈告賓客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賓客前望單子入之,金相休代點。
○右賓客單金相休,左副賓客單朴宗薰。
○令于洪起燮曰,右副賓客金逌根,待開門嚴飭牌招,使之進參書筵。
○金元根,以弘文館言達曰,新除授應敎金正喜,校理趙秉鉉、姜泰重,副校理林翰鎭,竝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應敎金正喜,副校理林翰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元根曰,只推。
○金元根,以禮曹言達曰,卽接健元陵、顯陵、穆陵、徽陵、崇陵、惠陵、元陵官員聯報,則火巢內,虎患滋甚。晝宵出沒而甚至囕傷人命於火巢至近之村,爲二次,陵上奉審之節,局內巡飭之行,不得任意爲之云矣。莫重之地,虎患若是,萬萬驚心。卽令該營門,發遣校卒,期於捕除,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以兵曹言達曰,禁軍別將金煐,猝得身病,時月之內,無望供職,呈狀乞遞矣。實病旣如此,則勢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以李復淵爲禁軍別將。
○徐耕輔,以兵曹言達曰,五衛將閔晳前任尙州營將,洪聖益前任江華中軍,任希慶前任公忠監營中軍,忠翊衛將許楫前任羅州營將,忠壯衛將吳在臣前任平安兵虞候,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景福宮衛將李重著,慶熙宮衛將鄭學淳,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道七陵火巢內,虎患滋甚,晝宵出沒,卽令該軍門,發遣校卒,期於捕除事,自禮曹草記依下矣。本廳善放砲手五十名,定將校率領,今月初十日爲始,出送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敦仁,以義禁府言達曰,平安監司徐能輔狀達內,龜城前府使李應會罪狀,令攸司稟處事,達下矣。李應會今方待令,拿囚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因公忠道邪學罪人等獄事,全云惡段,傳習堂獄之篇,沈溺可知,誤認佛經之招,邪猾無比,發明無足憑信,律文明有可據。依例令道臣,具格捧結案,啓聞後稟處。朴性三段,妖書幾乎充棟,兇魁與之同室。咸時孫、李善兼、朴成汝等段,習邪誡如誦己言,受兇具看作寶藏。上項四囚,合置極典,而姑從寬典,施以次律,定配於極邊遠惡地。朴太辰、全成大等段,窩窟不出兩家,鄕里渾成一套,差重差輕,不足較論,亦用次律。咸祝萬段,沈惑最深,贓跡盡露,而考其年則十五也。以血氣未定之兒,當隣里盡染之日,但知其術可學,不知法禁可畏。及夫刑以怵之,悔心眞萌,指死爲誓,設誓祈生,況童子何知?家長宜坐。自道臣益加誨誘,姑爲全釋,以開自新之路。朴介不、朴福伊、孫龍山、張召史、金召史、孫召史、尹召史等段,愚夫愚婦,初無主見,始迷而終悟。分付道臣,隨其所坐深淺,參酌勘處,而其中張召史等四女囚,卽云惡性三之眷屬也,有難遽放,更加探察,明知其開悟,然後懲放之意,分付,何如?判付內依允。
○副修撰趙容和書曰,伏以臣方忝叨館職,而見帶春秋兼銜,與監事臣李相璜,有舅甥應避之嫌,揆以格例,自在當遞,玆綴短章,仰塵离明。伏乞俯垂鑑諒,將臣兼帶記事之銜,亟賜遞改,以存公格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所辭,下該曹稟處。
○吏曹申目粘連,達下是白有亦,觀此弘文館副修撰趙容和上書,則以爲,臣方忝叨館職,而見帶春秋兼銜,與監事李相璜,有舅甥應避之嫌,揆以格例,自在當遞。伏乞俯垂鑑諒,將臣兼帶記事之銜,亟賜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趙容和所帶春秋館記事官之任,今姑減下,何如?判付達依準。
6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金炳朝〈坐直〉。右承旨金元根〈緣故出〉。左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右副承旨權敦仁〈坐〉。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未肅拜〉。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病〉。假注書趙啓昇〈仕直〉朴奎賢〈仕〉。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提調李羲甲,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元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權敦仁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耕輔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金炳朝曰,左副賓客金逌根,更爲嚴飭牌招。
○令于金炳朝曰,書筵體重,豈因賓客情勢,不得設行乎?昨今兩日,飭令截嚴,而一向逡巡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嚴飭牌招。
○令于金炳朝曰,此重臣之前後敦勉,不啻申嚴,而畢竟曲循,卽欲姑慰其悲切之情,則其在分義道理,惟當隨時承候,以伸忱誠,而一直固執,無意變動者,已是處義之萬萬乖當。且今晝講令下之後,又有幾度嚴飭,而日已晩午,終不入來。賓客異於他任,勸講又非供職,則竝與書筵出入,必欲處義者,是豈成說乎?夫君臣大倫,無所逃於天經地義,而乃以至親之私情,至欲廢此大倫,卽古今之所未聞也。揆以紀綱,不可一向曲諒。右副賓客金逌根,水原府留守補外,使之當日下送。
○金炳朝啓曰,水原留守,當爲下批矣。政官牌招開政,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炳朝曰,翁主爲永溫翁主。
○傳于金炳朝曰,永溫翁主封爵,今日政下批。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申在植病,參議金鏴病,左副承旨徐耕輔進。以文養正爲兵曹佐郞,趙鍾永爲右副賓客,金履喬爲繕工提調,永溫翁主封爵事承傳,水原留守單金逌根,華寧殿提調單金逌根,左副賓客單趙鍾永,右副賓客單朴宗薰。
○兵批,判書洪羲俊病,參判金熙華病,參議鄭來成在外未肅拜,參知黃燾入直進,左承旨金炳朝進。上護軍單金相休,兼摠理使單金逌根。
○令于徐耕輔曰,水原留守留待。
○令于徐耕輔曰,左副承旨入對,水原留守同爲入對。
○備忘記,水原留守金逌根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以吏曹參議金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推考傳旨捧入。
○兵曹,以具信喜爲禁衛中軍。
○金炳朝,以侍講院言達曰,新除授右賓客金相休,時在水原府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依。
○又以禮曹言達曰,因獻納朴宗璜上書尾陳事,令該曹稟處事,下答矣。取見其書本,則以爲,陵寢祭享,則有司之臣,不能一念奉承,磁器則或苦窳而大小不均,木器則或傷破而髹漆盡脫,餠袱泡袱,弊破不精,仰帳揮帳,前有今無,各條弊件,問其所以然,則以爲,道臣奉審時,雖執頉論報,而該曹拘於經費,不卽擧行,荏苒時日,自爾如此云。各陵守僕,多有懵不解事,眩於擧行者,本寺熟手,或有衣服藍縷,難於任使者,祭官則以如臣迷劣者,苟然充數,致使莫重莫嚴之地,有此不誠不潔之歎。臣每以典祀官,目覩其如此,悚懍之懷,恒切于中。臣請自今以後,嚴明知委於各該所掌,器皿之執頉改備者,必使製樣平正,工造堅緻,而十年內破傷者,以不謹典守之罪,論責員役,則新備自有精完之美,而該掌亦無難繼之慮矣。守僕則陵官使之講習祭儀,而考其勤慢,施以賞罰,則自爾鍊熟,而擧行之際,必無顚錯之患矣。熟手則每値祭享,該寺掌務官,嚴飭下屬,使之澣濯衣服,則任使之時,自無褻汚之弊矣。且以香大廳,典祀廳,公廨言之,一椽之朽,一瓦之傷,隨卽修補,則宜無經費張大之慮,而陵官處以逆旅,視若尋常,雨漏修改處,不卽論報該曹,而該曹亦慮濫費,初不許施,乃至樑棟傷頹之後,不得已有改建之役,則其糜費,尤當如何?臣意則使陵官隨毁修補,從便擧行,而以是爲殿最之階,則公廨可有修繕之道,而該曹似無濫費之慮,爲辭矣。各陵寢每年春秋道臣奉審時,公廨各處及器皿鋪陳,各樣物種之可以修改者,一一執頉狀聞,則自臣曹文移戶曹,使之修改者,卽定式也。今此臺臣上書中,磁器之苦窳,木器之破傷,餠袱泡袱之破弊不精,仰帳揮帳之前有今無云者,事體所在,誠甚悚懍。今春奉審執頉後,或有未及修補者,則更爲詳審,或修補或改備以送,而器皿帷帳等屬之改備後破傷者,以不謹典守論責,果合於警飭之方。而第此器皿帷帳之屬,或有十年可支者,或有五年可支者,不可以一例硬定量定年條,限內破傷者,嚴勘員役事,竝令戶曹稟處。至於公廨之隨毁隨補事,各陵園寢陵上殿內微有頉處,劃卽從便修改,卽朝家之所許令擧行者也。矧此公廨之一椽一瓦破傷者,卽爲修改,然後可無日後張大之慮?竝與守僕輩之講習祭儀,賞罰勤慢事,而自臣曹,嚴飭各該齋官等處,亦以修改等節之勤幹與否,論及於殿最之中事,載之臣曹謄錄,以爲永久惕念遵行之地。熟手之澣衣供役事,非但淨衣爲然,莫重祭器,吉蠲釋蒸,卽此輩擧行。故必使臨時沐浴,衣服亦皆澣濯,務盡澡潔之道者,自是流來舊規也。今此臺臣所陳,又復如此,自臣曹,謄關知委於太常掌務官處,俾爲隨時嚴飭,無或有一毫不謹之弊。亦以載之謄錄,申明戒飭之意,嚴飭,何如?令曰,依。
○又以戶曹言達曰,因獻納朴宗璜上書下答,禮曹草記內,各陵寢器皿帷帳等屬之改備後,破傷者,以不謹典守論責,果合於警飭之方,而第此器皿帷帳之屬,或有十年可支者,或有五年可支者,不可以一例硬定,量定年條,限內破傷者,嚴勘員役事,竝令戶曹稟處事,依下矣。各陵園墓祭器中,磁器隨毁改備,木器限三年,鍮器限十年,鐵器限五年,而若於限內有頉,則該陵官査實論罪,守僕移法司重勘事,曾在壬子,自臣曹啓稟定式矣。今不必更定年限,以申明舊式,恪遵擧行之意,更加各別嚴飭於各陵園官墓所守直官,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千摠李應植,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校理趙秉鉉書曰,伏以臣見叨瀛銜,例兼春秋,而臣之內舅臣李存秀,時帶監事矣。法當相避,在臣應遞,玆綴短章,仰瀆睿聽。伏乞俯垂諒察,亟許照例鐫改,以存公格,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所辭下該曹稟處。
○吏曹申目粘連達下是白有亦。觀此弘文館校理趙秉鉉上書,則以爲,臣見叨瀛銜,例兼春秋,而臣之內舅臣李存秀,時帶監事矣。法當相避,在臣應遞。伏乞俯垂諒察,亟許照例鐫改,以存公格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趙秉鉉所帶春秋館記注官之任,依例減下,何如?判付達,依準。
○令水原留守金逌根書曰,一面當保障之重,正須彈壓之人,八座揀望實之隆,俾居摠理之地,特用補外之例,爰畀留後之任。惟卿,世篤忠貞,家傳詩禮。處地與他自別,同休戚於國家,雅望爲世所推,參訏謨於廊廟。躋崇秩而常懷兢惕,謙約卽其成規,抱利器而合試錯盤,文章乃是餘事。蜚英早歲,贊黼黻而歷敡者旣多,斂跡名途,佐銓衡則卸免而乃已。向也,西藩之許解,不過曲循其私,至於中權之力辭,特推禮使之義。眷玆華城拱護之地,卽我先朝經始之基,衛仙寢而翼神京,體貌爲四都之冠,控畿甸而作巨鎭,管轄處三路之衝。山川草木,尙被雲漢之輝,城郭樓譙,永鞏陰雨之備。原廟奉月遊之所,漢西京之瞻依斯存,高山頌天作之詩,周東郊之保釐最重。玆授卿以水原府留守兼摠理使,卿其祗服厥命,往愼乃司,繕財賦而撫軍民,罔忽三輔之防禦,修城池而簡卒乘,克體重宸之委毗。楨翰播譽,豈專申伯之美蹟?裘帶坐鎭,宜追叔子之遺風。是吾股肱,非威望孰能鎭也?託以肺腑,伊揀選豈徒然哉?何可使置散而投閒?蓋欲其視外而猶內。淸愼恬簡,已著克家之雅規,保輯懷綏,益勉作屛之嘉績。於戲,四時奉芬苾之禮,慰余羹墻之思,一府壯鎖鑰之威,藉卿靲轄之略,故玆令示,想宜知悉。校理姜泰重製進。
○丁亥六月初十日戌時,王世子座重熙堂。左副承旨入對,水原留守同爲入對時,左副承旨徐耕輔,假注書趙啓昇,記注官徐英淳,記事官成遂默,水原留守金逌根以次進伏訖。令曰,史官分左右,水原留守進前奏職姓名。逌根起伏奏職姓名。令曰,向來事,意外也,而卿之以此一向固執,豈不過中乎?今則卿須下往,以奉老親,安心善過,而時時上來,以爲承候,可也。逌根曰,臣之所遭,前古所無也。自此以後,豈復有抗顔對人之心乎?第臣處地自別,故不敢遽然遠離,來住城闉之近處矣。今承外補之令,異於尋常供職。故雖爲下往,而公簿間事,不可循例視之。且大殿誕辰只隔,而亦無以進參候班矣。令曰,此豈成說乎?坤殿企待甚切,先退承候,可也。逌根退出,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金炳朝〈偕來進去〉。右承旨金元根〈病〉。左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右副承旨權敦仁〈坐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病〉。假注書趙啓昇〈仕〉朴奎賢〈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炳朝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權敦仁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義,敢達。令曰,知道。
○金炳朝達曰,來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講日次矣,敢稟。令曰,爲之。
○金炳朝達曰,右承旨金元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右承旨金元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炳朝曰,只推。
○徐耕輔,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李復淵,以訓鍊院兼都正,褒貶進參事,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傳于金炳朝曰,翁主旣已封壽,供上等節,依例磨鍊。
○金炳朝,以戶曹言啓曰,永溫翁主,旣已封爵,供上等節,依例磨鍊事,命下矣。供上各種及乳保母以下宣飯衣纏,依定式別單書入,而依此進排之意,分付各司,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達曰,今日本曹褒貶坐起時,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判申在植病不來,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開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達曰,成均分館人金履燮、姜英國、李學曾,聞其人地,合置槐院,而今乃混置於次點,公議稱惜云。分館後稱屈人之揀擇時陞付,自前多有已例,上項三文臣,以槐院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
○吏曹申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睦用錫、金驪書、徐程淳、吳正秀、李寅皐、朴奎賢、李承憲、權馦、金學秀、趙秉玖、李羽采、姜麟岳、李寅弼、李殷相、李垿、趙斗淳、金胤根、金圭瑞、金大根、權溭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達,依準。
○前戶曹判書李存秀書曰,伏以臣披瀝血懇,再瀆崇嚴,區區蘄望,不啻如縳者之求解。史官儼臨,睿批誕宣,鄭重諄複,敻越尋常,仍有偕入之令。臣於是,震懍惶隘,直欲逃遁而不可得也。臣之前後控籲,意已殫矣,誠亦竭矣,而微誠未格,兪音終靳,豈邸下,以臣爲備例飾辭之讓,而不少垂察耶?抑以爲位著旣備,他相得人,一介庸駑之冒廁末席,不足甚爲損益而然耶?顧臣空疎憒劣,不合重任,不但臣自知之明,同朝之僅識臣面者,亦無不知之。況蒲柳早零,潢汙先渴,衰朽顚頓之狀,又是衆目之所共覩,非臣之所得而飾也。今臣所叨之任,有非百司庶僚之比,百司庶僚,猶不可以非其人而僥冒,輔相之職,交須協贊,上關君德,下繫民望,其爲重且大,顧何如也?而尙可使如臣無似者,備員而濫授耶?國之有三公,如鼎之有三足,一足不勝其任,亦不免覆餗之災。故與其匪才而苟充,無寧虛位而待人,此所謂官不必備,惟其人者也。昔臣祖文簡公臣天輔,遭際英廟,明良相得,致位三事,進退皆憂,一念王室。我先大王特垂追感,臣父之終始眷注,臣身之簡拔陶甄,莫非記念先故之聖恩也。感激銘鏤,敢擇夷險,而臣之庸愚,無能爲役於前人,今乃叨此萬萬不敢當之寵命,愧懼居先,未敢爲榮。況今朝綱解紐,民生受病,百隷怠事,小大恬嬉,目下艱虞,凜凜如中流之遇風,爲今日維持之道,惟在於左右輔弼之爲副手梢工,而若不量其才器之能否,遽然任之於萬不可堪之人,則其必傾檣而臭載,不待知者而後可卜矣。一身狼狽,固不足言,其於國事何哉?臣聞古之事君者,量而後入,不入而後量,臣之自量,亦已熟矣。今欲以彌綸康濟之術,擬議於臣,是猶盲者之不可使視,痿者之不可使步,雖欲勉强而不可得矣。假使臣拚棄廉隅,冒沒膺命,不過隨行旅進,伴食苟容,爲竊位懷祿之歸而已,在朝廷,將焉用是也?官名不襯於賤身,王人相守於陋巷,惶隕悶迫,若窮無歸,而亦不敢連章更瀆,自比相府三籲之故事,泯默縮伏,今又屢日,迄未有反汗之處分,玆不得不畢披肝膈之蘊,重犯瀆擾之罪。伏乞睿慈,念名器之至重,察臣言之非飾,亟賜體諒,使天工無曠,私分獲安,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懇。余之望卿,愈往愈切,卿之辭職,愈往愈甚,老成如卿,德望如卿,何爲乎浼浼如此?國事之艱憂,民生之困悴,卿豈忍視之恝然,不思所以奠安拯濟乎?三章之古例已備,一日之不膺可悶,而余之結契知心,已在於卿之爲賓客時,則卿之知余心者,亦已多年矣。上下相孚之道,貴在知心,望卿無復固辭,卽日幡然,以副輿望,以幸國事。仍令曰,此下答,遣左承旨宣諭于右議政,期與偕來。
○徐耕輔達曰,右議政李存秀書答,遣左承旨宣諭事,令下矣。左承旨金炳朝,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令曰,偕來史官還入。
6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行左承旨鄭基善〈坐直〉。行右承旨李友秀〈未肅拜〉。左副承旨金炳朝〈偕來進去〉。右副承旨權敦仁〈坐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未肅拜〉。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病〉。假注書趙啓昇〈仕直〉李承憲〈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都提調南公轍,提調李羲甲,副提調洪起燮啓曰,庚炎轉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世子宮氣候,何如?世子嬪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權敦仁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又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又達曰,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金炳朝偕來進去,右承旨金元根不爲仕進,左副承旨徐耕輔式暇,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金元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
○又達曰,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金炳朝偕來進去,右承旨金元根牌不進,左副承旨徐耕輔式暇,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臣獨在院,伴直無人,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更爲牌招。
○又達曰,假注書朴奎賢,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朴奎賢改差,代以李承憲爲假注書。
○以右承旨金元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權敦仁曰,只推。
○令于權敦仁曰,右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羲肇代點。
○權敦仁達曰,新除授左承旨李羲肇,所當牌招伴直,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以左承旨李羲肇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權敦仁曰,只推。
○權敦仁達曰,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李羲肇牌不進,右承旨金炳朝偕來進去,左副承旨徐耕輔式暇,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何以爲之?敢稟。令曰,左承旨、左副承旨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友秀、鄭基善代點。
○令于權敦仁曰,左右番武藝統長,令攸司科治。
○權敦仁達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李應會,當爲捧供,而判義禁金履喬,同義禁李止淵在外,李羲準有身病,只有同義禁柳相亮一員,不得備員開坐云。同義禁李羲準,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同義禁李羲準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坐令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同義禁李羲準再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坐令下之後,連事違牌,不卽承膺,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同義禁前望單子入之,鄭基善代點。
○權敦仁,以都摠府言達曰,都摠管宋冕載、李龍秀,副摠管申在植,俱有實病,都摠管李海愚,副摠管李忠運,俱有實故,金蘭淳呈辭受由,洪命周在外,徐憙淳內閣進,一員未差。只有臣李復淵一人,伴直無人。令政院稟令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令曰,近來摠管之番,全不成樣,各圖其便,一武摠管入直,已至二旬,是何事耶?稱病之摠管,竝施越俸二等之典,有實故及受由在外閣臣兼帶摠管,竝許遞,與未差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入直。此後若更有如許之弊,則從重嚴勘矣,自政院嚴飭。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朴宗薰,副摠管李愚在、趙晉和、朴晦壽、鄭漪、李升權代點。
○左承旨金炳朝書達,臣於本月十一日申時量,敬奉令諭,往宣于東部蓮花坊蓮池洞契右議政李存秀所住處,則以爲,臣情窮勢迫,三控血懇,顒俟曲諒之恩,反荷非常之寵,銀臺之臣,儼臨陋巷,誕宣睿答,首尾一百三十有餘言,字字隆摯,萬萬曠絶。至於結契知心之諭,人臣之得此殊眷者,歷數今古,有幾人乎?雙擎九頓,不覺涕泗之被面,繼以惶愧,置身無地。臣於是,欲出而膺命,則有冒沒放恣之罪,欲固守微諒,則有孤負慢傲之懼,進退維谷,去益悶隘。區區不敢冒進之義,前後辭本,已爲悉暴,伏地戰恐,恭俟嚴勘而已。喉舌之臣,特令偕來,尤是殊禮也。臣何敢當?眷待愈隆,情地愈蹙,卽爲召還,以尊國體。千萬至祝云矣。臣旣承偕來之令,故姑爲仍留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權敦仁,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李復淵,以部將褒貶磨勘事,外兵曹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達曰,謹依下令,懿昭廟廊底相鬪之黃致鳳、趙完璧,捉來査問,則互相鬪毆之罪,俱已遲晩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宮內忿爭條》有曰,宮內忿爭相毆者,杖一百。黃致鳳、趙完璧,依此律各決杖一百,放送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丁亥六月十二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南公轍,提調李羲甲,副提調洪起燮,檢校直閣李嘉愚,假注書趙啓昇,記事官洪在喆、成遂默,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李亨基、趙宗翊、李顯養、韓相瑚、白成五,以次進伏楹外訖。公轍曰,庚炎轉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世子宮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惟鐸、殷相以次診候,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命退,諸臣、承史以次退出。
6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行左承旨鄭基善〈坐直〉。行右承旨李友秀〈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偕來進去〉。右副承旨權敦仁〈式暇〉。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未肅拜〉。注書韓鎭㦿〈仕直〉權大肯〈病〉。假注書李承憲〈仕〉。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夜自五更至十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鄭基善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又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日次儒生殿講爲之事,令下矣。處所以何處爲之乎?敢稟。令曰,春塘臺爲之。
○令于鄭基善曰,昨日令飭,何如?而新除摠管,多有違牌,是豈成說乎?違牌摠管,竝從重推考,更爲牌招,使之入直。
○令于鄭基善曰,日昨書答之後,意謂卿卽起造朝,及見附奏,誠不覺愕然失圖。卿若不起,則其於國事何,其於民命何?緣余誠禮淺薄,不能使卿卽日出膺,只自愧甚。然而禮雖簡而意則切,望卿隨承宣入來,以副此如渴之思。仍令曰,此別諭,使偕來承旨,更爲傳宣後,期於偕入。
○令于洪起燮曰,向以科事,略有飭令,而今秋監試時,凡百措處,應自廟堂,有所指揮,而近來科弊,誠不勝寒心。若有先令,則爲士子者,寧或不遵朝令,自犯法禁乎?我朝作成之化,專在於禮待士子,今何可不先敎諭,以法束縛哉?科場之弊,專由亂雜,亂雜之弊,出於隨從。堂堂禮圍之中,無賴閒散之輩,焉敢肆然攔入乎?身爲士子,口誦聖賢之書,家承父兄之戒,而忍爲此欺君之事,則天下寧有是耶?若有一分謹飭嚴畏之心,如是洞諭之後,豈不頓變前習,一從令甲乎?至於節目中苛細巧密之法,大非待士之道,有司堂上,往于大臣家,更加商確,卽速行會,而務從寬平,毋傷事面,可也。如是而或有所犯科者,豈可曰士子乎?旣非士子,則斷當有別般處置之道,以此意,一體行會于八道、四都也。
○鄭基善達曰,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直,行右承旨李友秀書答未下,左副承旨金炳朝偕來進去,右副承旨權敦仁式暇,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何以爲之?敢稟。令曰,右承旨書答已下,卽爲牌招入直。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達曰,密符親納例也,而前水原留守金相休,謂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納,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令于李友秀曰,日熱如此,三明日儒生日次殿講,來月望念間退行。
○令于李友秀曰,不謹公事之中官,令該府拿問嚴勘。
○以公忠水使沈日永狀達,所斤僉使李周翰遭父喪事,令于李友秀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兵曹口傳政事,以金百麗爲所斤僉使。
○以黃海監司沈能岳狀達,谷山等邑民家頹壓事,令于鄭基善曰,觀此狀達,萬萬驚慘。許多民家,一時頹沒,熱陽如火,庇身無所,號哭棲遑之狀,如在目前。元恤典外,另加優給,至於結構構方,方伯守宰,出力助給後形止,卽速狀達。近千石落田畓之覆沙汰落,亦甚可念。秋成後執災之時,俾無白徵橫斂之意,自廟堂措辭申飭,可也。
○以江華留守徐有榘狀達,捄弊五條,臚列陳聞事,令于李友秀曰,所陳諸條,實有意見,令廟堂爛商後稟處,可也。
○李友秀,以弘文館言達曰,本館上番校理臣趙秉鉉,以訓鍊都監從事官,今日本營軍布上下事,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左副承旨金炳朝書達,臣於本月十三日未時量,敬奉令諭,更爲傳宣于議政府右議政李存秀所住處,則以爲,臣承此萬萬不敢當之命,今焉二十有五日耳,陳章者三,附奏者四,披瀝肝膈,悉暴情懇,而微誠未格,睿聽愈邈,誤恩尙靳還寢,寵答去益曠絶,惶隕迫隘,莫知所措。卽又伏奉別諭,十行辭旨,鄭重繾𮈿,有踰常格,雙擎莊誦,感極而涕,到今不敢更犯瀆擾之罪,雖欲一伸叩謝之忱,而自奉新命以後,驚懍震剝,神遁魄奪,茫然如墜萬丈煙霧之中,憂懼內燻,暑毒外乘,委頓叫苦,轉動不得,醜穢病形,雖未敢煩陳,目下實狀,萬無束帶趨造之望。謹當俟少間,抗顔冒入,更暴血懇於前席,仰冀處分,承宣偕來之令,先爲收還,千萬伏望云矣。臣旣承偕入之令,姑爲仍留之意,敢達。令曰,知道。右相從當出膺云,誠甚萬幸。爾則入來。
○李友秀,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中軍具信喜,身病甚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因禮曹草,東道七陵局內捉虎事,定將校率領砲手,今月初十日出送行獵矣。十二日申時量,泰陵曲墻近處,大虎一頭捉得。故謹此封進,而仍爲行獵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判義禁金履喬書曰,伏以臣於向來,忝居銓任,獲際我邸下代聽庶務,一初淬勵之時,區區自效之誠,不後於人,豈不思殫竭心力,對揚令旨?而材本疎鈍,年又衰頹,觸事憒憒,自速罪戾,睿度寬假,罰止薄罷,臣不勝慙惶感鏤,退伏田廬,以罪爲榮。曾未幾何,恩敍遽下,繼有金吾除旨,臣固當承令竭蹶,卽伸叩謝之忱,而不惟臣前愆是訟,冒進爲悚,目下病情,亦無以運動,遷延積日,冞增戰懼。臣本受氣甚薄,屢傷毒暑,伏火在中,根委已固,上消下瀉之症,每値炎節,如期發作。至於今夏,症形尤劇,醫治少功,轉輾沈淹,旬時之內,無望差痊,而到今本症之外,眞元虛脫,津液枯渴,食飮全却,委頓不省,雖欲擔舁强赴於數舍之地,其勢末由。顧今王府,雖無時囚議讞之事,而身縻重任,偃處曠日,揆以事體,寧容若是?況今候班在邇,而亦無以進身隨參於起居之列,虧分闕禮,尤無以自容。玆敢短章具由,仰陳疾痛之呼。伏乞离明,俯賜矜諒,亟遞臣金吾之任,仍治臣瀆擾之罪,以安私分,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何其前誤自引乎?不必如是,而且議讞多滯,卿其勿辭卽速上來行公。
○行右承旨李友秀書曰,伏以臣庸愚生疎,觸事瘡疣,居官任職,無一善狀。今春待罪秋曹也,適有無賴輩,捽曳良女之擧,事端雖不過鬪鬨,駭悖無異於强暴。固當加倍嚴勘,以爲杜後弊戢亂民之道,而臣視若尋常輕囚,不免草草勘斷。身爲掌法之官,自歸溺職之科,有司失刑,厥罪何居?睿度寬大,罰止薄罷,非罪伊榮,感惶交竝。前月收敍,已出特恩,銀臺除旨,又下此際,臣敢不感激怵畏,竭蹶叩謝,而舊愆自訟,愧悚尙切。今不可以事在旣往,已經薄勘,有所自恕,晏然冒進,玆敢不避猥越,短章自列。伏乞离明,俯賜鑑諒,亟施鐫斥之典,以昭法紀,仍治瀆擾之罪,以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往事不必更引,卿其勿辭行公。
6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直〉。行左承旨鄭基善〈坐起進去〉。行右承旨李友秀〈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權敦仁〈病〉。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未肅拜〉。注書韓鎭㦿〈仕〉權大肯〈病〉。假注書李承憲〈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友秀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金炳朝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友秀達曰,右副承旨權敦仁,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李友秀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鄭基善啓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基善達曰,臣基善,以同義禁,今日本府坐起,進去下直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吳英煥囚單子,令于金炳朝曰,飭已施矣,特爲分揀放送。
○以右bb副b承旨權敦仁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友秀曰,只推。
○兵曹,以柳和源爲禁衛中軍。
○金炳朝,以備邊司言達曰,今番令旨,申飭科試,寔出於禮待多士之盛念,欽仰之至。行會爲急,而如京畿儒生及各道儒生中來觀京試者,竝自本邑,照訖給帖等一二條件,不可不略加修潤於節目中。以此意知委擧行,而亦爲分付於該曹,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泰陵曲墻近處,大虎一頭,捉得封進之後,連爲行獵,十四日巳時量,大虎一頭,又爲捉得於徽陵曲墻近處,故謹此封進,而仍爲行獵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吏曹申目粘連達下是白有亦。觀此承政院右承旨李友秀上書,則以爲,臣兄右議政臣存秀,例帶春秋館監事矣。臣之所兼修撰官之任,揆以法例,自在當遞。伏乞俯垂鑑諒,亟賜遞改,以存公格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李友秀所帶春秋館修撰官之任,似當減下是白乎矣。宰臣兼帶,遞仍當否,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達,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
○右承旨李友秀書曰,伏以臣兄右議政臣存秀,例帶春秋館監事矣。臣之所兼修撰官之任,揆以法例,自在當遞。玆敢援例陳章。伏乞離明,俯垂鑑諒,亟賜遞改,以存公格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所辭,下該曹稟處。
6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直〉。行左承旨鄭基善〈遞〉。行右承旨李友秀〈坐〉。左副承旨金炳朝〈坐〉。右副承旨權敦仁〈遞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未肅拜〉。注書韓鎭㦿〈仕〉權大肯〈病〉。假注書李承憲〈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提調李羲甲,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友秀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權敦仁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炳朝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上前開坼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鄭基善啓曰,各道殿最之未滿日限,則具由啓聞例也,而水原留守金逌根,不爲修啓,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江原監司鄭元容,公忠監司徐俊輔,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權敦仁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全羅監司李光文,左水使李行敎,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京畿水使趙恩錫,公忠水使沈日永,慶尙左水使柳弘源,南兵使李完植,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達曰,殿最入啓,載在節目,而慶尙左兵使尹載鍵,左水使柳弘源,濟州防禦使沈英錫,淸北防禦使申緖啓本中,有以申本修上者。褒貶事重,雖不得不捧入,而疎忽之失,不可無警,當該帥臣及防禦使,竝從重推考,何如?令曰,褒貶啓本,事重,何如,而如是疎忽者,萬萬駭然。當該帥臣及防禦使,竝施削職之典。
○備邊司薦望,以李行敎爲濟州牧使。
○李友秀,以奎章閣言達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友秀,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二員,直提學一員,直閣、待敎俱未差,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基善,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中樞府事臣韓用龜,臣金思穆,臣林漢浩,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丁亥春夏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永明尉臣洪顯周、東寧尉臣金賢根,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本府郞廳等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金祖淳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豐安君臣柳相祚在外,鈴原君臣尹行直外任,無以備員,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本曹所屬尙瑞院官員等矣,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副直長洪疇,與本曹判書臣金敎根,有親査應避,故臣獨自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bb本b曹所屬宗簿寺,司饔院官員等矣,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丁亥春夏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軍資監、內資寺、長興庫、平市署,因都提調、提調有故,不得磨勘。去秋冬等褒貶時,軍資監、內資寺、濟用監、司宰監、司圃署、平市署、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有故,漢城府判尹未差,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典牲署、禮賓寺、東西活人署、東南關王廟、圖畵署官員等,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成均館、奉常寺、掌樂院、東西氷庫、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惠民署、典醫監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本曹所屬各司褒貶等第時,四學官員啓本中,一處刀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等第,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館事意啓曰,本館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磨勘,而以大提學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啓本中,刀擦九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褒貶,因各其司提調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兵曹言達曰,宣傳官安光贊,五衛將趙亨錫,文臣兼宣傳官李穆淵,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侍衛之職,輪番之任,不可久曠,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金炳朝,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春夏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判義禁金履喬在外,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基善,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等矣,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及屬司瓦署官員等矣,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屬司中尙衣院、繕工監、掌苑署、造紙署、典涓司,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尙衣院、繕工監、掌苑署、造紙署、典涓司,去丙戌年秋冬等褒貶,亦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刑曹言啓曰,今十三日本曹褒貶時,屬司典獄署官員等,今春夏等褒貶,本曹參議,例與刑房承旨,同爲磨勘,而參議吳熙常在外未肅拜,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五部官員等,去丙戌年秋冬等褒貶,判尹未差,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曾已頉啓矣。其時官員,已多遷轉,無可考績,依近例本府郞廳褒貶蕩滌,而戶曹所磨勘五部官員褒貶,一體蕩滌之意,分付戶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金思穆,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丁亥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未差,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御營廳言達曰,大虎二頭,封進之後,連爲行獵,十四日申時量,大豹虎一頭,又爲捉得於健元陵火巢內,故謹此封進,而更無虎跡,山行軍仍爲撤還。陵寢近處,一獵三捉,則該校論賞,曾有已例矣。捉虎將敎鍊官司果金懿燦,宜有論賞之擧,而臣不敢擅便,令該曹考例稟處,何如?令曰,行山素難於此時,而火巢之內,連捉三虎者,亦甚可嘉,各別從厚施賞,可也。
○金炳朝,以御營廳言啓曰,因禮曹草記,東道七陵局內獵虎事,定將校率領砲手,今月初十日,出送行獵矣。大虎二頭,大豹虎一頭捉得,而更無虎跡,山行軍仍爲撤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韓用龜,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貶等第,磨勘以入。去丙戌年秋冬等褒貶,亦當追磨勘,而其時都廳、郞廳,已多遞易,依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令于鄭基善曰,當該承旨,從重推考。
○令于鄭基善曰,坐直承旨,竝罷職,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鄭基善達曰,坐直承旨罷職事,令下矣。行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金炳朝,竝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安光直、尹景鎭代點。
○義禁府申目,龜城前府使李應會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達,依準。又申目,文山萬戶金仁瑞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6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行左承旨李友秀〈坐直〉。右承旨安光直〈坐直〉。左副承旨尹景鎭〈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閔鼎秀〈坐〉。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未肅拜〉。注書韓鎭㦿〈仕直〉權大肯〈病〉。假注書李承憲〈仕〉。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友秀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又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新除授右副承旨尹景鎭,時在東萊府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依。
○以右承旨金炳朝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友秀曰,只推。
○令于安光直曰,左副承旨入對。
○令于安光直曰,華留旣佩符到營,而不爲修啓,則其不視務,推此可知。揆以紀綱,萬萬寒心。爲先從重推考,此後則無敢如是之意,自政院嚴加申飭,更勿以此等事煩稟,可也。
○令于李友秀曰,承旨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閔鼎秀代點。
○李友秀達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閔鼎秀,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安光直曰,飾辭欺罔之罪,萬萬痛駭。當該中官,令該府拿問嚴勘。
○令于閔鼎秀曰,雖以箕伯事言之,他道方伯無是例,而獨於箕伯之仕日單子,以申本入達。伊時雖未照察,不可無罪,施以越俸二等之典。
○令于閔鼎秀曰,吏曹參判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朴宗琦代點。
○令于閔鼎秀曰,新除授吏曹參判朴宗琦,卽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令于安光直曰,聞右相,明日出膺云,誠甚萬幸。二十日次對,進定於明日。
○安光直達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令曰,依。
○備邊司薦望,以金𨬴爲東萊府使。
○安光直,以兵曹言達曰,今月十九日,一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金相順爲內禁將。
○安光直,以御營廳言達曰,去夜初更量,二石橋近處,武藝別監朴基宗,犯夜被捉於本廳巡邏,而係是掖屬,不敢擅便,何以爲之?敢達。令曰,出付秋曹,依律勘斷。
○令于安光直曰,當該統長,令攸司科治。
○安光直,以刑曹言達曰,御營廳達辭內,去夜初更量,二石橋近處,武藝別監朴基宗,被捉於本廳巡邏,而係是掖屬,不敢擅便,何以爲之?敢稟。令曰,出付秋曹,依律勘斷。令曰,當該統長,令攸司科治事,令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夜禁條》有曰,京城夜禁初更犯者,笞三十。朴基宗依此律,決笞三十度放送。統長黃大呂,不能操束之罪,旣已遲晩,自臣曹考律勘處,何如?令曰,依。
○閔鼎秀,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坼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綾州牧使洪容默,以斷訟胡滯爲目,巨濟府使具聖魯,以檢何違式爲目,定平府使李升德,以勉在剛克爲目,梁山郡守沈能燮,以杖欠太猛爲目,草溪郡守申紹,以盍察奸欺爲目,金川郡守尹行徹,以損體可惜爲目,軍威縣監李漢奎,以做能如說,何憂之有爲目,義興縣監朴魯壽,以戒在節嗜爲目,洪原縣監趙永傑,以差任盍愼爲目,靑嚴察訪李秉德,以瑣謗且恕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鐵原府使元永麟,以謬勿姑襲爲目,橫城縣監兪漢宗,以訟必欲公爲目,利原縣監李慶蕃,以家近易干治規當嚴爲目,尙州牧使洪世周,以爲治之本,節用爲先爲目,密陽府使李和淵,以益勉振刷爲目,善山府使李亨會,以姑恕他事爲目,沔川郡守李鍾仁,以病或妨務爲目,高城郡守柳喆祚,以杖何必濫爲目,南海縣令洪瀷,以姑免僨誤爲目,安義縣監兪長柱,以客或有謗爲目,麟蹄縣監洪殷燮,以吏猾穀紊,不束不邑爲目,保安察訪李升坤,以殘卒宜恤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六道道臣,推考警責。鐵原府使元永麟,橫城縣監兪漢宗,利原縣監李慶蕃,綾州牧使洪容默,巨濟府使具聖魯,定平府使李升德,梁山郡守沈能燮,草溪郡守申紹,金川郡守尹行徹,軍威縣監李漢奎,義興縣監朴魯壽,洪原縣監趙永傑,靑嚴察訪李秉德,竝罷黜。尙州牧使洪世周,密陽府使李和淵,善山府使李亨會,沔川郡守李鍾仁,高城郡守柳喆祚,南海縣令洪瀷,安義縣監兪長柱,麟蹄縣監洪殷燮,保安察訪李升坤,竝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安光直,以兵曹言啓曰,拆見諸道褒貶啓本,則江華府留守徐有榘啓本中,昇天堡別將柳寅英,以曷不束濕,初考故恕爲目,鐵串堡別將劉大元,以債訟可駭爲目,統制使李惟秀啓本中,晴川別將崔斗星,以船械多疎爲目,慶尙左水使柳弘源啓本中,開雲浦萬戶朴聖得,以始若有爲,終何放過爲目,則竝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黃海兵使李恒權啓本中,九月別將李光福,以宜勉察禁爲目,則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大峴別將韓益秀,以瓜熟將歸怨胡入聞爲目,則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各該守臣、帥臣,竝推考警責。九月別將李光福,中考施行。昇天堡別將柳寅永,鐵串堡別將劉大元,晴川別將崔斗星,開雲浦萬戶朴聖得,大峴別將韓益秀,竝下考施行。江原監司鄭元容啓本中,中軍營將別具不書是白齊三字,北兵使鄭來升啓本中,虞候別具不書是白齊三字,仍書上字,俱違格例。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如是疎忽,不可無警。江原監司鄭元容推考,北兵使鄭來升,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達曰,今六月十六日立秋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祐宮、慶壽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達。令曰,依。
○吏曹申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金彝燮、姜英國、李學曾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權知校書館副正字魏文喆、辛涵、任秀龍、卓碩行、趙昌敎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權知成均館學諭朴敏樹,口傳施行,何如?判付達依準。
○刑曹啓目帖連gg粘連g,安東府邪學罪人金世博、李在行等,一是自首,一是被捉,或自少而學,或傳父之術,到老冞篤,至死靡悔,開諭而終不回悟,刑罰無所懲畏,邪黨之中,凶狡最甚,依例具格捧結案,啓聞後稟處爲遣,崔海鎭、崔永孫、嚴才哲等,被誘而略誦邪誡,服罪而知有天倫,宜傅推輕之律,俾開自新之路,分輕重酌決之意,分付,何如?判付啓依允。
○行都承旨洪起燮書曰,伏以臣於僚員罷職之令,竊有所不敢自安者。蓋當初兩閫帥之請罪,特以誤認殿最之申本修上也。及夫啓下之後,始覺該閫殿最,則竝皆啓聞,而其所申本修上者,乃將官到防計仕等狀也。到防計仕,旣無關於等第,則其以申本,卽所宜也。近來外道擧行,或不無易眩而未審者,今此兩閫之自以爲致詳,竟不免重勘,處分之嚴於明微,臣不勝欽仰,而事未周檢,罪遽混請,其失專在於本院。深夜屢稟,寧不知悚?只慮政敎失平,事體或虧耳。方其誤認請罪之時,臣在藥院,固已與聞,畢竟稟辭,雖出僚員,而臣又藥直,身在本院,終始敷陳,靡不共議。臣以無似,忝居一院之長,罪則爲首,而威罰獨加於僚員,滿心慙懼,無地自容。玆敢短章自列,仰瀆睿聰,乞垂鑑諒,俾蒙同勘,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到防計仕,雖無關於等第,自古有例,同封於上前開坼之中,則與褒貶一也。承宣終始以申本爲宜者,未免臨時遁辭。且論箕伯,他道方伯無是例,而獨於箕伯申本者,亦不可無罪,故俄有下令矣。此事豈如是相持之事耶?已有可據之方,一出令甲,則在下道理,固有承順,而徹夜煩稟,故爲困余者,是何故耶?卿不必加罪,勿辭,更勿煩瀆。
○右承旨金炳朝書曰,伏以臣於昨夜坐直承旨罷職之令,竊有所萬萬難安者。蓋彼兩帥臣之被罪,實由於臣以該房,仰請問備,而坐直承旨之特罷,亦緣於請收兩帥臣之被罪,則臣之貽累刑政,而罰及同僚,於是乎無所逃罪矣。顧何敢晏然自恕,揚揚冒膺於出納之任乎哉?滿心悚恧,不容泯默,玆敢略暴情實,仰瀆崇聽。伏乞離明,亟賜郵罰,以昭紶網,以安賤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無損失,然而姑爲許遞。
○丁亥六月十六日辰時,王世子座重熙堂。左副承旨入對時,左副承旨安光直,假注書李承憲,記事官徐左輔、成遂默以次進伏訖。令曰,持入公事讀奏。光直讀奏華城留守狀達,顯隆園、華寧殿奉審無頉事。全羅監司狀達,雨澤農形事,仍達下令曰,昨夜事,何其相持耶?仕日單子,若非殿最之類,則何以每年六臘,封進於上前開坼之中耶?如以閫帥申目爲是,則他道伯之啓目,何不請罪耶?光直曰,仕日單子,亦是考勤慢之意,則是亦殿最也。昨夜承宣之稟辭,似因辭不達意也。令書箕伯越俸之令,敎訖,仍令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未肅拜〉。行左承旨李友秀〈坐〉。右承旨安光直〈坐直〉。左副承旨李憲瑋〈未肅拜〉。右副承旨閔鼎秀〈坐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在外未肅拜〉。注書韓鎭㦿〈仕〉權大肯〈病〉。假注書李承憲〈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午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安光直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閔鼎秀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持平崔致憲牌不進,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閔鼎秀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安光直達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傳于安光直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令于李友秀曰,都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晦壽代點。
○令于李友秀曰,左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憲瑋代點。
○備邊司,以李復淵爲北兵使。
○安光直啓曰,兵曹郞廳來言,北兵使下批,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李友秀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金敎根,參判朴宗琦,俱以病不來,參議金鏴在外,不得開政云。判書、參判,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宗琦進,參議金鏴在外,右承旨安光直進。以金元根爲輔德,洪遇燮爲右尹,金蘭淳爲知春秋,徐憙淳爲同義禁,趙鍾永爲弘文提學,徐憙淳爲長興庫提調,李齊松爲直講,李儒常爲宣川府使,東萊府使單金𨬴,濟州牧使單李行敎,鏡城府使單李復淵,故學生李文燮贈吏參例兼,故學生李世馨贈吏議,故學生李善積贈僕正,以上同知李重著三代。
○再政。左尹單洪遇燮,右尹單金陽淳,同春秋單金蘭淳。
○兵批,判書洪羲俊進,參判金熙華入直,參議鄭來成在外未肅拜,參知黃燾替直,右副承旨閔鼎秀進。以金相休爲知事,李止淵、朴興緖爲同知,朴綺壽、李忠運爲副摠管,柳相亮爲兼訓鍊都正,申性浩爲宣傳官,金鍵、李惟穆、柳宗協、吳鼎周爲五衛將,金履坰爲景福將,崔宗赫爲慶熙將,趙秉鉉爲文兼,王熙澤爲武兼,李惟臣爲部將,任聖皐爲慶尙左兵使,李誾彬爲全羅左水使,大吉號里權管單崔亨復,以崔相一爲南陽監牧官,元有永爲蔚山監牧官,咸鏡北道兵馬節度使單李復淵,護軍申在植、鄭來升,副護軍徐耕輔、金炳朝、李羲肇、尹景鎭、趙文錫、安光贊,副司果趙秉玖、李羽采、魏文喆。
○再政。以尹義儉爲慶尙左水使,同知單金履坰,護軍尹孝烈。
○三政。以南錫圭爲永宗僉使,同知單崔宗赫。
○令于安光直曰,兵曹判書推考。
○以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持平崔致憲,司諫金裕憲,獻納朴宗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閔鼎秀曰,只推。
○令于安光直曰,當該承旨,從重推考,當該注書,令該府拿問處之。
○令于閔鼎秀曰,毆打掖隷無賴金哥漢,令秋曹照法嚴繩。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洪起燮,副護軍單金元根。
○兵曹,以柳和源爲禁軍別將。
○刑曹申目粘連,江原道金化縣殺獄罪人李枝燁獄事段,乳上脅下,部分緊要,旣揮且踢,看證明白,一案已具,無容更議,而踢傷止於皮損,立證亦多存疑。況以子爲父,情理卽然,爛飮狂酗之漢,將犯其父,爲其子者,一揮一踢,容或無怪。特其死也邂逅,非慮所及。道臣罪疑惟輕之論,儘合平允之政,特從寬典,施以次律,何如?判付達,罪疑惟輕,儘合平允云者,深得審獄之體。李枝燁段,施以次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江原道金化縣殺獄罪人廉孝側獄事段,詞證之始呑終吐,免不得正犯之目,屍親之免檢行檢,何足爲自明之證?五六處傷重,脈錄無疑,卄四年旬推,鐵案旣成,嚴刑取招,期於償命,何如?判付達,五六處傷痕已著,卄四年獄案自在,依前訊推,期於取服爲良如敎。
○刑曹申目粘連,保寧縣殺獄罪人趙順得獄事段,伊夜更打之說,有不可信,一可疑也。棄其將死之母,乘船遠出,二可疑也。怪疾雖難硬定,本傷未必的然,三可疑也。場市之行,澣衣之擧,四可疑也。詞證都是屍親邊人,五可疑也。更査稟處,何如?判付達,審決一獄,有此五疑,有不可輕易句斷。令道臣,更加詳査登聞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沃川郡殺獄罪人朴性烈獄事段,小腹卽速死之處,而左右之痕損,喝起實因。大東無往日之讐,而咫尺之看證,終無異辭,償命之律,烏可免乎?連加訊推,期於取服,何如?判付達,雖曰,腫潰濃出,必是搗築致死,更加嚴訊,期於得情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德山縣殺獄罪人私奴萬大獄事段,兒女之口順言輕,有何怨嫌之事?鬧場之木打手毆,行此憯毒之擧,嚴加訊推,期於得情,何如?判付達,此獄段,木打手毆,明有看證,尋醫救病,卽其斷案,依前訊推爲良如敎。
○安光直,以兵曹言達曰,因口傳下令,嬪宮司鑰二人,別監十六名,水賜間別監二名朔下衣資,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謹依下令,捉虎先殺砲手朴興孫等三名,各木五疋,布三疋,再殺砲手洪昌海等三名,三殺砲手李大玄等三名,各木四疋,布二疋從厚施賞,而更依營例,木二十一疋,布十八疋,分等加給。捉虎將敎鍊官金懿燦,兵曹已爲論賞,而自本廳,依對擧例,木二疋別爲施賞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右議政李存秀箚曰,伏以臣含恩怵義,冒沒祗肅,自顧匹夫之諒,有愧素心。竊聽輿人之議,不覺騂顔,匪據之職,今已出膺,前所兼長興庫提調,自在當遞,乞令該曹,照例差代焉。取進止。答曰,覽箚具悉卿懇。所請依施。仍令曰,此下答,遣史官宣諭于右議政。
○今六月十七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右承旨安光直,假注書李承憲,事變假注書李冀楨,記事官洪在喆、成遂默,領議政南公轍,左議政李相璜,右議政李存秀,行禮曹判書李羲甲,行工曹判書鄭晩錫,行廣州留守金魯敬,戶曹判書朴宗薰,議政府左參贊宋冕載,右參贊李錫奎,知中樞府事趙萬永,行大護軍李龍秀,兵曹判書洪羲俊,吏曹判書金敎根,知中樞府事申絢,工曹參判朴周壽,行護軍柳相亮、申絅,開城留守李鍾運,行護軍朴綺壽,副校理李道在,以次進伏訖。上曰,大臣進前。公轍曰,日氣去益蒸熱,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次對爲之。公轍曰,卽見京畿監司徐長輔所報,則枚擧楊州牧使鄭基一牒呈,以爲楊州松石橋西邊四間頹圮處,不可不及今改造。依癸卯已例,修築之節,自訓局擧行之意,請自廟堂分付矣。此橋修築之使訓局擧行者,別無畿營與本營文蹟之的有可考者,而詳考《濬川司謄錄》,則其時橋役與財力,訓局似專當擧行,而此亦無明的者矣。無論如此如彼,輦路所重,與他自別。且以董役之鞏固,容入之措辦而言,則莫如自京軍門擧行之爲便。令訓局,定送勤幹將校,與地方官着意修改,而所入物力,觀其多寡,待竣役從實區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北兵使鄭來升,以其身病,呈狀乞遞矣。實𧏮聞果難强云,今姑改差,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文臣登科之年滿五十人,分館後陞六,載在法典矣。今亦有如此之人云,依例陞六之意,分付銓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今番邪學罪人之合置大辟者,諸道當卽修啓擧行,而第於此時,似此文書之入徹,極涉未安。罪人則姑爲仍囚,而啓聞則待用刑擧行之意,知委於各該道道臣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唯。存秀曰,臣於萬不襯當之職,何敢唐突出肅,而三上書於小朝,未蒙體諒,書答與敦諭,轉益隆摯,每有一番上書,反徼一層恩禮,惶隕恧蹙,不敢更爲煩籲,欲借方寸之地,畢暴血懇,冒沒出肅,仍爲登筵,而新命未還寢之前也。故不敢走伏於卿宰之班,不得已隨入於大臣之後,置身無地四字,正謂臣今日情踪也。臣自通籍以來,蒙被誤恩,淸要華膴,倖冒旣多,而曾無一言一事之裨補國家。臣之無才無能,雖百執事之末,無以稱塞,非但臣之自量而自知也,通朝之人,無不知之。日月之明,豈有未燭之理,而今此不敢當之恩命,必是偶失照察也。蓋有司之職,在國家非不緊重,而一司不得其人,則不過一司之僨事而已,至於輔相之職,上而君德,下而民憂,與夫世道朝象,莫不係焉。此何等重且大之任,而遽加於如臣無似者之身,是豈其難其愼之義耶?譬如駑𮩻已疲,而加之以千斤,斗筲已滿,而注之以洪流,雖欲不顚不溢,不可得也。臣之一身狼狽,固不足恤,其將於國事何哉?枚卜之後,旋命還收,而其人無礙行公於卿宰之職者,《國朝故事》,的有可據之例,此是祖宗盛際之事也。今日之援用此例,還寢臣議政之命,在朝政,不可謂之銷刻,以賤臣言之,卽是還依本分也,實爲公私之大幸,乞蒙矜諒之恩矣。公轍曰,鼎席備員,爲國事喜甚,而臣亦有私幸者。顧臣癃廢之狀,豈有一日居此職之望乎?今姑黽勉行公,而其間則凡於次對籌坐等諸般公故,臣所難强而不能自力者,可以相議推移矣。昔在先朝,首相若有故,則自上,多令左右僚相時時替行,又伏聞列聖朝,大臣若有故,則只命備堂入侍,稟覆諸般公事者,多有之。近來無此例,而在前則如此,臣嘗聞而見之矣。此後凡於賓對籌坐,及不時公故,臣若値疾病添加,未及如例來會,則自大小朝,特爲軫念,兼遵舊例,或令推移替行,於公私俱幸,亦是共濟相須之道,故敢此仰達矣。相璜曰,如享官陪從之公役,豈無可以推移替行之時,而至於廟謨之謀體斷論者,旣有首相,則爲下僚者,安敢替行其事乎?首相纔以先朝時事,援比陳達,而其時則洪領敦寧、蔡領府事,俱是大耋之年。故雖有一時權宜之下敎,首相年歲,姑未及於兩大臣其時年歲,此實非可援之古事矣。公轍曰,先朝時事,臣與左相,所共及覩者,故如是仰奏矣。此後臣等,亦當自下推移,而特蒙大小朝軫念之恩,時使之分力,然後國事可以有共濟之效矣。上曰,大臣就座。存秀曰,臣之今番登筵,不敢以大臣自居。故初筵有進言之故事,而未敢爲之。且不但愚魯空疎,無螢爝可補之瞽說也,於蘄懇一事,務積誠意,期欲感回天心,未暇他說,只以乞免之辭,不避煩瀆,縷縷陳達,而未蒙允許之音,畢竟落莫而退,下情不勝抑菀矣。上曰,諸宰奏事。皆曰,無可奏矣。上曰,玉堂陳所懷。道在曰,無所懷矣。公轍曰,近來次對,備堂無一奏事,便成規例,諸宰或身帶重任,雖非重任,各自有實兼職掌,豈無一言之可以稟奏者乎?今日諸堂來會,則頗濟濟可喜,而奏事則皆以無仰對,殊甚慨然。吏、兵判、戶惠堂及將兵居留之臣,竝從重推考,其外入侍備堂,亦爲一體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光直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史官就座。上命大臣先退。公轍等以次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緣故出〉。行左承旨李友秀〈坐〉。右承旨安光直〈坐〉。左副承旨李憲瑋〈坐〉。右副承旨閔鼎秀〈坐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坐直〉。注書韓鎭㦿〈仕〉權大肯〈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大殿誕日,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安光直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閔鼎秀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假注書李承憲拿處徽旨,令于閔鼎秀曰,生疎所致,飭已施矣,分揀。
○閔鼎秀達曰,行大司憲弘文提學趙鍾永,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以奎章閣言啓曰,箋文封進,事體甚重,而原任直閣金邁淳,以安邊府使,謂有情勢,今此誕日,箋文不爲封進,誠極未安。爲先推考,仍爲申飭,使之追卽封進,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大殿誕日,水原留守金逌根,賀箋不爲封進,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大殿誕日,諸道賀箋封進人員中,慶尙左兵使尹載鍵,左水使柳弘源,宣川防禦使申緖,濟州牧使沈英錫,纔已削職。綾州牧使洪容默,礪山府使金見臣,亦爲坐罷。所封箋文,依前例竝不爲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式暇〉。行左承旨李友秀〈式暇〉。右承旨朴歧壽〈未肅拜〉。左副承旨安光直〈坐〉。右副承旨閔鼎秀〈坐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坐直〉。注書韓鎭㦿〈仕〉權大肯〈病〉。假注書林永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安光直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閔鼎秀達曰,行大司憲趙鍾永,持平崔致憲未肅拜,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鄭藎,持平鄭東煥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注書權大肯病,代以林永洙爲假注書。
○令于安光直曰,賀箋封進,何等重大事,則華留之無故不行者何事也,前後申飭,何如,則誕辰候班,何不進參乎?事極寒心。自政院各別嚴飭,箋文追于封進,此後候班,亦爲進參事,分付,可也。
○令于安光直曰,閣臣兼帶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歧壽代點。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憲瑋。
○兵曹,以李升權爲禁衛中軍。
○兵曹,以金煐爲御營中軍。
○令于安光直曰,守令有闕之代,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宗琦牌不進,參議金鏴受由在外,左副承旨安光直進。以趙冀永爲成川府使,李在陽爲引儀,故判書李文源贈領議政例兼,右議政李存秀考,故通德郞朴新祐贈戶參例兼,同知朴興緖考。
○閔鼎秀啓曰,兵批無緊窠,吏批無送西,無政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令于安光直曰,在外、未肅拜臺諫,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趙鍾永。
○吏批,再政。以柳相祚爲大司憲,尹濟弘爲大司諫,李道在爲掌令,李憲兢、崔重湜爲持平,姜時永爲正言。
○吏批,三政。以張敎根爲副校理,李義𡨽爲兵曹佐郞,李善永爲司宰主簿。
○兵批,判書洪羲俊病,參判金熙華入直進,參議鄭來成在外未肅拜,參知黃燾病,右副承旨閔鼎秀進。以李殷會爲管城將,朴宗茂爲白峙僉使,副護軍李紀淵,副司直鄭藎、崔致憲、鄭東煥,副司果李應信,竝單付。
○閔鼎秀啓曰,卽伏見平安監司徐能輔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鄭祖榮啓曰,卽伏見平安監司徐能輔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安光直達曰,全羅左水使李行敎,移拜濟州防禦使,有除朝辭赴任之令矣。密符則以前任水使時所佩仍佩,諭書則安寶,使院吏齎傳,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把摠徐永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6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藥院直〉。行左承旨李友秀〈式暇〉。右承旨朴歧壽〈坐直〉。左副承旨安光直〈坐直〉。右副承旨閔鼎秀〈坐〉。同副承旨鄭祖榮〈坐〉。注書趙鎭㦿〈仕直〉權大肯〈病〉。假注書林永洙〈仕〉。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酉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自人定至二十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藥房提調李羲甲,副提調朴晦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歧壽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閔鼎秀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在外,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李道在,持平李憲兢、崔重湜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傳于朴歧壽曰,來八月社稷大祭、景慕宮秋享大祭、南壇祭、文宣王釋奠祭,香祝親傳,王世子攝行磨鍊。
○閔鼎秀達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李應會、金仁瑞等,當爲議處,而判義禁金履喬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令曰,待判堂出肅擧行。
○令于閔鼎修曰,廷尉時囚,議處多滯,判堂之至今不爲出肅者,何事也?向日書答已諭,則一向逡廵,不顧事體,是何道理乎?判義禁金履喬,爲先推考,自政院嚴飭上來,卽爲肅命,使之開坐,可也。
○以慶尙監司李鶴秀狀達,晉州等邑民家漂頹,人物渰死事,令于鄭祖榮曰,許多民戶之至百頹壓者,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使之結構奠接之方,令道臣分付各該守宰處,人物渰死,亦爲身還布蕩減事,一體分付,可也。
○朴歧壽,以禮曹言達曰,來八月內行各祭,今當磨鍊,而四賢祠祭例,以中丁日設行矣。今年八月中丁,在十四日,與明陵忌辰相値,依定式以三丁日,退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安光直,以兵曹言達曰,五衛將金鍵前任全州營將,李惟穆前任慶尙監營中軍,柳宗協前任黃海監營中軍,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景福宮衛將尹道郁、金履坰,慶熙宮衛將崔宗赫,文臣兼宣傳官朴容壽,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啓曰,考見平安道褒貶啓本,則監司徐能輔啓本中,監營中軍權灝,以勿以幕閑或忽謹愼爲目,廣梁僉使禹弘儉,以何必苛評、瓜近姑恕爲目,壬海別將李陽烈,以勿思規避、益勉報效爲目,則竝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兵使許溟啓本中,方山萬戶金光潤,以吏校莫信、倉簿宜察爲目,廣坪權管金允哲,以近家是欠、曠堡宜念爲目,則竝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該道帥臣,竝推考警責。監營中軍權灝,廣梁僉使禹弘儉,壬海別將李陽烈,竝中考施行。方山萬戶金光潤,廣坪權管金允哲,竝下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閔鼎秀,以刑曹言達曰,令曰,毆打掖隷無賴金哥漢,令秋曹,照法嚴繩事,令下矣。謹按《大明律鬪毆條》有曰,毆制使者,杖一百徒三年。毆打掖隷之金斗萬,依此律決杖一百後,黃海道甕津府,徒三年定配所,押送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6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藥院直〉。行左承旨李友秀〈坐〉。右承旨朴歧壽〈坐〉。左副承旨安光直〈坐〉。右副承旨閔鼎秀〈坐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坐直〉。注書韓鎭㦿〈仕〉權大肯〈病〉。假注書林永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開東至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一分。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歧壽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安光直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閔鼎秀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在外,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李道在,持平李憲兢、崔重湜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備忘記,乫坡知僉使宋麟瑞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令于朴歧壽曰,閣圈當日爲之。
○朴歧壽啓曰,閣圈當日爲之事,令下矣。政官牌招開政,何如?傳曰,允。
○朴歧壽,以奎章閣言達曰,閣圈當日爲之事,令下矣。檢校提學金祖淳,檢校直提學趙鍾永,檢校待敎徐憙淳、李憲瑋、金正喜,卽爲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令曰,依。
○奎章閣圈點直閣徐萬淳、李景在、趙容和,待敎趙斗淳、金英淳、成遂默。
○令于朴歧壽曰,在外直提學許遞,與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宗琦牌不進,參議金鏴受由在外,同副承旨鄭祖榮進。以趙寅永、金鏴爲直提學,徐萬淳爲直閣,趙斗淳爲待敎。
○再政。兼直閣單徐萬淳,兼校書校理單徐萬淳,兼校書副正字單趙斗淳。
○閔鼎秀啓曰,兵批無緊窠,吏批無送西之人,無政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歧壽,以奎章閣言啓曰,新除授直提學趙寅永,直閣徐萬淳,待敎趙斗淳,竝待明朝牌招,推移入直。直提學金鏴受由在外,待上來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新除授直提學趙寅永、金鏴,直閣徐萬淳,待敎趙斗淳敎旨安寶次,濬哲之寶請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令于朴歧壽曰,原任直提學李鶴秀,檢校差下
○鄭祖榮達曰,金虎門仍留令下之後,宣傳官趁不待令,以致徽旨擧行之遲滯,事未前有,萬萬駭然。當該宣傳官,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拿處。
○以平安監司徐能輔狀達,大同、普通兩江,俱爲泛濫,綾羅、羊角二島,幾皆沈墊事,令于李友秀曰,島民棲遑之狀,如見矣,極爲慘惻。令該道伯,奠接之方,加意助給。田畓水沈,早穀披偃,言念民事,誠爲悶憂。民戶漂頹多寡,各穀受災形止,斯速登聞,可也。
○朴歧壽,以吏批言啓曰,今日政廳,考見平安道褒貶啓本,則嘉山郡守李容鉉,以斂豈無名、謬莫更襲爲目,熙川郡守李憲植,以奚信薏謗、且勤芻牧爲目,寧遠郡守李源奎,以盍察吏橫爲目,魚川察訪具齡錫,以瑣謗何多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渭原郡守金時和,以苟嚴束薪、不妨哦松爲目,則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該道道臣,推考警責。上項四邑守令,一驛察訪,竝罷黜,何如?傳曰,允。
○安光直,以兵曹言達曰,今六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內外中日旣已停止,試講依例停止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6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藥院直〉。左承旨朴歧壽〈坐〉。右承旨安光直〈坐〉。左副承旨徐耕輔〈未肅拜〉。右副承旨閔鼎秀〈坐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坐直〉。注書韓鎭㦿〈仕〉權大肯〈病〉。假注書林永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歧壽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閔鼎秀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在外,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李道在,持平李憲兢、崔重湜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朴歧壽曰,當該承旨推考。
○令于閔鼎秀曰,大司諫、說書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大司諫前望單子入之,李友秀添書代點。
○說書前望單子人之,李鼎在代點。
○閔鼎秀達曰,行左承旨李友秀,移拜大司諫,伴直無人,同副承旨鄭祖榮,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閔鼎秀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耕輔代點
○閔鼎秀達曰,行大司諫李友秀,旣在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閔鼎秀,以侍講院言達曰,說書鄭𪷾入直矣,纔已蒙遞出去,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兼說書洪在喆呈辭受由,司書徐萬淳,兼司書徐左輔,竝卽牌招,新除授說書李鼎在,亦爲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以兵曹言達曰,五衛將元榘,身病猝重,無望供職。新除授永宗僉使南錫圭,與前僉使尹義儉,有妻三寸叔姪應避之嫌,俱爲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口傳差出。
6月23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未肅拜〉。左承旨金炳朝〈未肅拜〉。右承旨安光直〈坐〉。左副承旨金元根〈未肅拜〉。右副承旨閔鼎秀〈坐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坐直〉。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仕〉。假注書林永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寸七分。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鄭祖榮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閔鼎秀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在外,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李道在,持平李憲兢、崔重湜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朴晦壽達曰,左承旨朴歧壽,左副承旨徐耕輔,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違牌勿爲呼望。
○注書韓鎭㦿病,代以林永洙爲假注書。
○鄭祖榮,以吏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五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鄭祖榮曰,今番都政,當親臨,該房知悉。處所以熙政堂爲之。
○令于安光直曰,承旨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令于安光直曰,都承旨、左承旨,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鏴、金炳朝、金元根代點。
○令于鄭祖榮曰,未下直閫帥,守令、邊將,皆令明日辭朝。
○鄭祖榮,以奎章閣言啓曰,直提學趙寅永,書答已下,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新除授直提學金鏴,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令于鄭祖榮曰,吏曹參議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李光正代點。
○鄭祖榮達曰,摠戎使朴周壽,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朴周壽。
○以司書徐萬淳,兼司書徐左輔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祖榮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義權爲永宗僉使,李東弼,爲五衛將。
○鄭祖榮,以吏曹言達曰,惠陵令金鍠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日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江華留守徐有榘書曰,伏以臣之本生父母墳山,在京畿長湍地。不但久曠省掃,且方有事於塋壠,而臣之生家,無長成主祀之人,凡百措處,待臣往幹。符節縻身,不敢擅便,冒入文字,仰陳微懇。伏乞睿慈,俯賜諒察,特許臣往來之暇,俾伸至情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覧書具悉。所請依施。
○直提學趙寅永書曰,伏以臣聞,人臣事君,莫榮於邇密,有國分職,莫顯於淸華。今臣所叨奎章閣直提學之任,卽所謂邇密而淸華者也。臣惝怳感激,如夢如癡,躬隨牙牌,手擎丹誥,闔門含恩,通朝動色,其爲榮且顯,不止臣一身也。雖然,臣竊伏以爲,我先大王,運撫休明,右文出治,博稽我聖朝及前代故事,建置此閣,以爲笙鏞黼黻之具,故其於揀選也,必取其地閥之赫舃、姿性之端方、文學之贍美,使之表準一世,賁飾皇猷,而至若奉雲漢之昭回,贊奎璧之光華,事體冞尊,責任不輕,則有非尋常官職,或可以承乏苟充者比也。夫建置之本意,有如彼,揀選之古規,又若此,而忽於衆望之所不到,拈出賤名,加以謬恩。豈不使四方聽聞,謂朝廷無人哉?臣於是,不知其邇密淸華之爲榮顯,而乃反愧恧之不足,惶懼之居先也。臣本庸質陋品,最居人末,且嬰奇疾,遂自荒廢,凡於文字工程,皆闕如也,雖謂之魚魯豕亥之不能辨,儘非過語。向者玉署長之辭免也,竭誠積懇,已陳實狀。伏想我邸下,亦或記有之矣。況今職名之焜燿,較諸瀛銜,不啻倍蓰。臣於前日,旣不敢冒處,則顧此倍蓰之地,雖欲晏然若倘來,不可能也。臣不過一措大耳,外而雄府大藩,內而國子三銓,貪進不已,做得無遺,居然滚到於金華之列,此乃當品之極峻選也。臣以何才具以何福分,其能有堪於萬一乎?嗚呼,惡盈者天之道也,曲成者聖人之德也。臣旣盈矣,天必惡之,爲臣之計,惟當以聖人所以曲成者,仰望我邸下而已。悶隘之至,言不知裁。伏乞离明,特賜諒察,亟遞臣內閣之職,仍令刊名於原望,以重公器,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左副承旨徐耕輔書曰,伏以臣與都承旨臣朴晦壽,有妻叔姪應避之嫌,公格所在,臣固當遞。玆敢援例陳章,仰瀆崇聽。伏乞睿慈,俯賜鑑諒,亟遞臣職,以便公私,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所請依施。
6月24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藥院直〉。左承旨金炳朝〈坐〉。右承旨安光直〈坐直〉。左副承旨金元根〈坐〉。右副承旨金道喜〈未肅拜〉。同副承旨鄭祖榮〈坐直〉。注書韓鎭㦿〈病〉權大肯〈仕直〉。假注書林永洙〈仕〉。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開東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寸六分。
○自人定至二十五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鄭祖榮達曰,明日親臨都政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元根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在外,執義朴齊明,掌令李遠翊呈辭,掌令李道在,持平李憲兢、崔重湜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鏴達曰,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安光直,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令于鄭祖榮曰,下直閫帥、守令、邊將留待。
○令于鄭祖榮曰,同副承旨入對,下直閫帥、守令、邊將同爲入對。
○備忘記,北兵使李復淵,慶尙左兵使任聖皐,全羅左水使李誾彬,東萊府使金𨬴,宣川府使李儒常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令于金炳朝曰,禮、工換房。
○金元根,以兵曹言達曰,明日親臨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議鄭來成,在外未肅拜。令政院稟令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同參之地,何如?令曰,依。
○金元根達曰,因兵曹草記,明日親臨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議鄭來成在外未肅bb拜b,令政院稟令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依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令曰,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崔命顯爲兵曹參議。
○金鏴,以吏曹言啓曰,親政爲之事,命下矣。本曹權減窠正郞、佐郞各一員,依定式復設,口傳備擬以入,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正耆爲吏曹正郞,宋能圭爲佐郞。
○令于金元根曰,右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道喜代點。
○令于金元根曰,大司諫、司諫、執義、獻納、持平,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諫李鍾穆,司諫金正喜,持平朴宗休、李鐸遠代點。執義朴宗學,獻納黃浩民添書代點。
○鄭祖榮,以奎章閣言啓曰,直閣徐萬淳書答已下,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待敎趙斗淳書答已下,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元根,以兵曹言達曰,卽接慶熙宮衛將宋景奎牒報,則本宮內漏局大廳南邊,中松四株,因雨顚仆云。依例斫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金遜根牒報,則御營廳所授惠化門北邊第五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達曰,卽接東道參軍金遜根牒報,則御營廳所授惠化門北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卽速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金遜根牒報,則御營廳所授惠化門北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及第五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令分授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修築則待晴擧行,而出番鄉軍,各二十名式,將官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金翊根牒報,則禁衛營所授昭義門南邊體城三間半,及北邊體城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兩處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達曰,卽接南道參軍金翊根牒報,則禁衛營所授昭義門南邊體城三間半,及北邊體城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一體卽速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昭義門北邊體城一間許,南邊體城三間半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各一員,出番鄉軍各二十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卽接東道參軍金遜根牒報,則御營廳所授惠化門北邊第五bb城b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卽速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及第五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矣。修築則待晴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達曰,卽接西部民金啓孫所訴,則渠姪永祿,米廛負卜爲業,而以米帒見失事,與人爭詰之後,宜嬪墓典監,多發墓屬,持墨牌搜捕永祿而不得,則捉去啓孫及米廛卜房所任兩漢,結縛亂打,驅到墓所,竝決杖十五度後,兩漢則仍爲拘囚,啓孫,以捉納渠姪之意,姑爲放送,而啓孫則捉去時被打傷重,方在危境云。故看審其傷處,則許多痕損,且置勿論,脊背與右乳上,浮高血癊,最爲緊重。査實決處,在所不已,作黨諸漢,爲先捉來査實,則墓軍三漢之共力毆打,果爲的實。故文移該曹,使之捉送,則典監謂以非禮曹所管,不爲捉送。故以不可不送之意,更爲往復於典監,則或稱廵山,或稱無罪,終不起送。大抵毆打訟決,自有法司,典監之發牌推捉,已是法外,杖打拘囚,敢行法司之事。此而任之,則民安所措手足乎?況毆打傷人者,辜限捉囚,自是法例,而因一典監,法不得行,言念紀綱,萬萬寒心。犯打諸漢,今方推捉,而當該典監,出付臣曹,以爲照法勘處,何如?令曰,依。
○義禁府申目,宣傳官尹禹鉉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乎矣,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中官李得世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向前李應會亦,定配罪人之不善操飭,以致逃失,旣未登時推捕,又爲多年掩置,始爲現發於新官之論報者,由前由後,難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金仁瑞亦,徵錢於鎭屬,囚供雖以公廨修補之許贖爲言,而設使鎭屬來歷,十分眞的,不刷而贖,已是法外,況非公用歸私橐,帥臣旣有論列,則不可以渠之發明,有所寬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
○直閣徐萬淳書曰,伏以臣至庸極陋,百無肖似,而通籍五載,厚蒙恩造,廁跡於瀛館之選,備員於講肆之班,間者下邑之奉檄,亦遂便養之至願,敭歷已踰於涯分,夢寐不及於進取,千萬不自意伏奉本月二十一日除旨,以臣爲奎章閣直閣兼校書館校理者,牙牌踵臨,義分是懼。雖不得不冒沒祗肅,而退而循省,滿心慙悚,實不知置身之所也。噫,臣之所叨,奚可但以華顯言哉?是閣之設,粵自先朝初元,而其義則世祖、肅廟之遺志也,其制則唐、宋皇明之故事也。揀一代之才彦,掌三淸之圖書,地分淸切,職任綦重,遴選之難,五十年如一日也。是豈如臣空疎,所可擬議於其間者乎?況今离明代照,器使群工,凡厥有位,必惟其人。臣之出入書筵,亦旣屢矣。其本末長短,宜莫逃於睿鑑之下,則歷數同朝,夫豈有不如臣者,而今乃加之以非常之眷,授之以非分之職,臣未敢知以邸下則哲之明,奚取於臣,而乃有此誤恩之濫及也。若以臣世臣之裔,而欲備任使於邇列也,則臣之庸愚,無能爲役於先大夫也,若以臣門內之曾有是官,而俾得接武於華貫也,則國之名器,非所可私於臣家者也。臣雖欲視若固有,趨走爲恭,其將何所据而自解乎?公議之嗤點,猶屬臣身,而睿簡之貽累,臣罪尤大,左右參倚,冒仍無蹃,玆敢悉暴衷懇,仰瀆聦聽。伏乞睿慈,俯賜鑑諒,將臣新授閣銜,亟行鐫改,使公器重而私分安,不勝幸甚云云。覧書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待敎趙斗淳書曰,伏以臣謬幸科第,兢戒叢集,門戶之零替旣久,嗟先徽之莫攀,蹤跡之單寒太甚,懼冥行之易蹈,重以素學無聞,貞疾在身,志識常患乎蒙蔀,技業不離乎軋茁,惟是退步榮顯之塗,置身閒靜之地,從事書籍,專精刀圭,上不貽明時之累,下不爲老父之憂,區區寸心,所儌止此,有時耿然,明發不寐。千萬不自意,內閣新命,遽及委巷賤品,有司宣旨,牙牌臨召。臣惟聞義例之莫越,不遑辭受之暇顧,雖不免章皇祗肅,遂鎖深嚴,而始也如夢如醉,不省其眞,旣已收攝震悸,反復思惟,有若海鳥猝遇鍾鼎,溝木謬被丹艧,匪直文質交舛,殆令心目俱駴。嗚呼,我先大王所以建是閣而設是官,其弘摹偉制之焜燿無窮也,寵簡華掄之峻絶當時者,顧何如也?奉謨烈而摛圖書之光,上應乎奎經璧緯,儲才英而需笙鏞之賁,遠過於玉堂金馬。至若待制之選,尤係參外雋望,掌絲綸則專主院務,資啓沃則兼綰瀛銜,秩最庳而揀最嚴,職愈要而責愈重,苟非其人,莫宜居之。念臣通籍未幾月耳,踐歷旣無暇論,長短尤何所著?代忝記注,尙不猶人,憒憒之狀,竊庶幾睿鑑孔昭,俯燭無遺。顧臣最下之愚,不中之才,初何嘗毫分近當於所叨之職也哉?噫,騫淸翥華,臣子之至榮也,援己厚恕,凡人之恒情也,而今臣媒跡淸華,而莫知爲榮,反躬援恕,而不得其情,是豈臣闇劣所使,全昧事理而然哉?良以盛簡至愼,不可誤辱,私分過惕,有難冒據也。今若以旣肅龍光,旋叨豹直,諉之已出,恬若固有,則是直自放初心,徒戀寵祿之一鄙夫耳。不審我邸下,亦將焉用如臣者爲也?其在礪一世之道而張四維之政,非細故也。玆敢披瀝本末,仰瀆聰聽。伏乞离明,察臣言之非出飾讓,念淸選之不容久玷,亟令褫改臣所授新銜,以重官方,以遂微願焉。臣無任云云。覧書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丁亥六月二十四日辰時,王世子座重熙堂。同副承旨入對,下直閫帥、守令、邊將同爲入對時,同副承旨鄭祖榮,假注書林永洙,記事官李鼎在、成遂默,以次進伏。北兵使李復淵,慶尙左兵使任聖臯,全羅左水使李誾彬,宣川府使李儒常,東萊府使金䥧,成川府使趙冀永,以次進伏楹外。白峙僉使朴宗茂進伏階上訖。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下直閫帥、守令、邊將,以次奏職姓名。復淵、聖臯、誾彬、儒常、䥧、冀永,以次進前奏職姓名。令于冀永曰,何日下去乎?冀永起伏奏曰,來初一日當下去矣。宗茂階上奏職姓名。令曰,竝赴任後,着念做治。令于祖榮曰,宣諭出去政院,別諭爲之。仍令先退閫帥、守令、邊將。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5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藥院進〉。左承旨金炳朝〈坐〉。右承旨安光直〈坐直〉。左副承旨金元根〈坐〉。右副承旨金道喜〈坐〉。同副承旨鄭祖榮〈坐直〉。注書韓鎭㦿〈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兪章煥〈仕〉金熙逌〈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提調李羲甲,副提調金鏴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鄭祖榮達曰,明日穆陵忌辰祭齋戒,再明日健陵忌辰祭齋戒,三明日二十九日懿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道喜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執義朴宗學,持平朴宗休、李鐸遠在外,掌令李道在未肅拜,李遠翊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安光直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親臨都政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傳于鄭祖榮曰,檢校直閣李嘉愚,馳詣健陵,奉審摘奸,仍詣顯隆園、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令于金元根曰,潦雨連日注下,蔀屋生涯,不言可知,且墻頹屋毁,露處棲遑,必有是患。余處廈氈,錦玉靡安。令京兆發遣五部官,民家頹壓,一一摘奸以達。
○傳于金鏴曰,守令之治不治,專在於初仕之擇不擇,苟非其人,難望字恤之責。每當都政,反歸文具之科,今番則誠心對揚,俾有實效之地事,分付兩銓。
○傳于金鏴曰,西北、松都人忠臣、淸白吏子孫落仕最久人,各別收用事,分付兩銓。
○令于金鏴曰,庶類許通,卽我大朝曲遂萬物之盛德大惠,而許通多年,尙無實效者,是豈對揚之意,又豈示信之政乎?自今大政爲始,外之守令,內之通淸,與郞署擬望以入,俾無抑鬱之歎事,分付兩銓。
○令于金炳朝曰,兵、戶換房。
○鄭祖榮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注書權大肯陞六,代以兪章煥爲假注書。
○林永洙陞六,代以金熙逌爲假注書。
○金鏴,以吏曹言啓曰,今都目大政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議李光正未肅拜,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開政之地,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親臨都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宗琦進,參議李光正進,都承旨金鏴進。以南興中爲義盈主簿,李鳳九爲典設別提,徐鴻輔爲氷庫別提,申常顯爲瑞興府使,閔致文爲金川郡守,廣興主簿單魚在璿,以尹行德爲義興縣監,李秉國爲高山縣監,李建基爲眞寶縣監,成奎柱爲陽川縣監,金裕淳爲軍威縣監,弘文正字單趙斗淳,典籍四單尹錫祜、金在榮、李廷憲、金騏獻,以鄭澤友爲宗廟直長,金定根爲宣陵直長,尹昇大爲順陵直長,具行益爲靑嚴察訪,安𪻏仁爲魚川察訪,李憲瑋爲大司成,廣興直長單李和愚,以洪栴爲平市主簿,崔昆重爲活人別提,金啓沂爲引儀,朴宗有爲朔寧郡守,趙雲明爲金堤郡守,尹泰兢爲內資奉事,洪膺疇爲繕工奉事,吳泰晉爲禁府都事,洪翰周爲儀賓都事,趙基謙爲景慕宮令,李宜鉉爲禧陵直長,徐冕輔爲靖陵直長,洪在果爲泰陵直長,鄭翼容爲永陵令,徐有畬爲監察,直閣單徐萬淳,以申從洛爲定平府使,吳致豐爲明川府使,閔恒錫爲巨濟府使,尹佑成爲草溪郡守,徐相五爲嘉山郡守,朴巘壽、徐騏輔爲禁府都事,成祐曾爲濟用奉事,李彙寧爲瑞山郡守,崔弘岱爲唐津縣監,李顯英爲鐵原府使,尹喜用爲昌城府使,權聖彦爲富寧府使,閔晢爲渭原郡守,吳致勛爲碧潼郡守,徐膺淳爲造紙別提,趙洽爲尙衣別提,成憲曾爲司饔主簿,徐有稷爲陰城縣監,任百謙爲丹城縣監,尹永僖爲執義,朴來謙爲司諫,文致中、趙亨基爲掌令,李道在爲獻納,朴春秀、金永黙爲持平,趙顯休、李鼎在爲正言,李錫祜爲同經筵,金景善爲和順縣監,李震遠爲井邑縣監,金箕詢爲同福縣監,朴宗吉爲新寧縣監,楚珏爲龍安縣監,南勉中爲長寧殿令,李玹爲內資直長,趙然大爲平市直長,朴奎源爲尙衣直長。
○金鏴,以司饔院都提調、提調意達曰,本院奉事李玹,以柴場摘奸事,已爲下直出去,而今日都政,內資寺直長遷轉矣。燔造物力之措辦,不可付之生手。本院直長中依例相換,以爲竣事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金永受爲典簿,趙鎭運爲齊陵令,金箕默爲濟用判官,李信泳爲礪山府使,李玉鉉爲柒谷府使,趙學默、韓致定爲司饔奉事,趙萬大爲繕工奉事,李兢緖爲熙川郡守,金祉垕爲利原縣監,李嘉愚爲輔德,趙斗淳爲兼說書,朴綺壽爲工曹參判,申在植爲漢城左尹,元植爲刑曹正郞,王師羲爲瓦署別提,崔致輔爲戶曹正郞,趙渡爲禮曹正郞,徐章輔爲寧遠郡守,金蘭淳爲同經筵,李友秀爲同義禁,沈兢祖、兪膺煥爲監察,徐膺淳爲戶曹佐郞,宋繼洙爲北部令,徐有皓爲司僕主簿,金啓沂爲監察,朴在皥爲典籍,李正耆爲文學,李鎭華爲弼善,鄭煥義爲司書,金大根爲說書,韓鎭書爲引儀,李懿喆爲造紙別提,李佑伯爲典籍,成建鎭爲興德縣監,鄭弼漢爲高山察訪,林孝謙爲典牲直長,金在善爲內贍直長,朴祥發爲司宰直長,徐有素爲靈光郡守,李雲行爲陽德縣監,宋錫老爲漢城主簿,黃贊熙爲梁山郡守,宋冕載爲冬至兼謝恩使,李愚在爲副使,洪遠謨爲書狀官,洪彦謨爲應敎,柳致睦爲副應敎,徐左輔、朴容壽爲校理,宋祥來、閔英世爲副校理,洪晩燮、李淵祥爲修撰,尹正鎭、姜泰重爲副修撰,鄭冑錫爲掌苑奉事,林勉洙爲司䆃奉事,尹學善爲內贍奉事,李廷憲爲禮曹佐郞,李湜爲工曹正郞,金履載爲藝文提學,朴龍天、金致鉉爲典籍,崔漢翼爲洪原縣監,金奎浩爲延日縣監,兼春秋單李湜,以徐有皓爲健陵令,洪疇爲尙瑞直長,金宅善爲綾州牧使,尹勉鎭爲平山府使,朴弘錫爲橫城縣監,徐鴻輔爲工曹佐郞,洪疇爲司僕主簿,尹命圭爲順天府使,洪赫爲定州牧使,姜弼煥爲吏曹正郞,洪耆燮爲尙瑞副直長,宋禹錫爲氷庫別提,朴有壽爲敦寧主簿,朴奎瑞爲省峴察訪,徐有贊爲茂長縣監,沈淳祖爲濟用副奉事,洪升淵爲氷庫別檢,申命藻爲典設別檢,閔致默爲遂安郡守,趙秉鉉爲獻納,盧尙熙爲司藝,金命珠爲惠陵令,金在宣爲社稷令,林永洙爲典籍,洪耆燮爲尙瑞直長,柳鼎養爲刑曹參議,洪祐燮爲江陵府使,李敎彬爲平海郡守,趙存奎爲康津縣監,贊善單吳熙常,以金命喜爲禁府都事,李義𡨽爲社稷令,趙秉玖爲典籍,李鎭默爲奉常主簿,金逸淵爲務安縣監,朴齊崙爲尙瑞副直長,金𪧨秀爲禮賓主簿,金盛淵爲司僕正,李海淸爲右通禮,林永洙爲兵曹佐郞,申在念爲瓦署別提,李鳳秀爲掌樂正,沈碩奎爲宗廟副奉事,左尹單金陽淳,右尹單申在植,禁府都事朴巘壽,內贍奉事尹學善相換,以李羽采爲典籍,崔尙綸爲崇靈殿令,崇仁殿奉事二單李煥五、鮮于濬,以李秉九爲健元陵參奉,林膺洙爲南部都事,尹日善爲永禧殿參奉,李學在爲童蒙敎官,李基成爲貞陵參奉,白宗倫爲獻陵參奉,閔洙龍爲英陵參奉,朴履浩爲顯陵參奉,元有五爲思陵參奉,金仁根爲敬陵參奉,鄭象晉爲宣陵參奉,洪羲晉爲靖陵參奉,成退默爲泰陵參奉,鄭在勉爲長陵參奉,李鳳采爲徽陵參奉,趙星鎭爲禮賓參奉,李秉儀爲昭寧園守奉官,睦用錫爲順康園守奉官,洪完謨爲典獄參奉,李景燁爲順康園守奉官。
○兵批,判書洪羲俊進,參判金熙華進,參議崔命顯入直進,參知黃燾進,右承旨安光直進。以具康爲僉知,呂齊軾爲五衛將,魚錫命爲忠壯將,張通一爲景福將,李碩孝爲慶熙將,訓鍊判官蔡興永,主簿金和豐、洪埨、金俊喆加設,以上依定式減下,訓鍊主簿崔昌信本院去官,以金宗珣、金亨潤爲五衛將,鄭亨大爲忠翊將,李觀德爲忠壯將,洪羲弼爲文兼,全義喆爲景福將,高行侃爲加設訓鍊判官,禹弘健、金有興、金宗鉉爲加設主簿,李宜植爲尙州營將,徐翯淳爲全州營將,李玄升爲羅州營將,尹秀烈爲晉州營將,金善一爲平壤中軍,鄭珪爲忠州營將,李有暻爲順天營將,許槃爲江華中軍,洪槏爲公忠中軍,李煥懋爲北虞候,李壽豐爲慶尙中軍,李惇五爲平安兵虞候,曺允鵬爲釜山僉使,申性浩爲滿浦僉使,具載龍爲阿耳僉使,朴宗默爲黃海中軍,鄭垕爲公忠兵虞候,蔡學永爲慶尙左兵虞候,申義和爲右兵虞候,趙耕鎭爲加德僉使,崔弘源爲善績僉使,金商熙爲西生僉使,金尙義爲許沙僉使,金禹績爲群院僉使,李敬國爲麟山僉使,李敏益爲月串僉使,康漢喆爲乶下僉使,李寬益爲智島萬戶,洪大容爲蛇梁萬戶,閔弘範爲加背梁萬戶,金鳳爀爲梨津萬戶,任致淵爲呂島萬戶,金景羲爲玉浦萬戶,金宗寬爲南桃浦萬戶,崔昌國爲木浦萬戶,玄義俊爲開雲浦萬戶,鄭弘哲爲多慶浦萬戶,胡泳瑗爲所己萬戶,金鎭哲爲助泥萬戶,兪道希爲濟物萬戶,金奎烈爲植松萬戶,元景弘爲位羅萬戶,安思賢爲山羊會萬戶,崔鎭河爲仇寧萬戶,白東弼爲方山萬戶,田昌俊爲靑水萬戶,宋益華爲永達萬戶,兪元宅爲在德萬戶,李賢郁爲黑山島別將,李宗稷爲新門別將,趙鼎煜爲守門將,李萬柱爲慶尙左水虞候,李道在爲北評事,李成實爲大峴別將,趙鎭輝爲九月別將,同知單李孝植,僉知三單李顯喆、朴元植、柳春起,護軍李友秀、朴晦壽,副護軍尹濟弘、朴歧壽、徐耕輔、閔鼎秀、任存常、鄭來成,副司直朴齊明、金裕憲、李憲兢、崔重湜、朴宗璜,副司果尹慶烈、金履疇,副司正鄭𪷾,竝單付,尙州營將李宜植,全州營將徐翯淳,羅州營將李玄升,晉州營將尹秀烈,平壤中軍金善一,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以白能洙爲宣傳官,李奎東爲訓鍊正,李雲紀爲左捕從,李周聖爲訓鍊僉正,盧在豐爲順天監牧官,同知單李碩孝,僉知李觀德,副護軍李宜植、徐翯淳、李玄升、尹秀烈,以尹商大爲武兼,洪羲象、李景純爲訓鍊僉正,金益範爲五衛將,吳顯文爲都摠經歷,同知單張通一,僉知三單呂齊軾、魚錫命、鄭亨大,以金在三爲司禦,吳顯文爲內乘,梁迪洙爲備邊郞,吳一善爲訓鍊判官,任泰瑛爲宣傳官,李圭徹爲都摠都事,洪憲祖爲經歷。
○安光直,以兵曹言達曰,新除授永宗僉使李義權,與前僉使尹義儉有外三寸叔姪應避之嫌,呈狀乞遞,改差,何如?令曰,依。
○以金炳元爲翊衛,趙秉龜爲副率,李吉會爲永宗僉使,李圭夏爲都摠都事,李完華爲訓鍊主簿,孔鐵爲神光僉使,韓元植爲都摠經歷,李圭徹爲訓鍊僉正,李昞植爲都摠都事,吳一善爲訓鍊僉正,尹命植爲都摠都事,李得壽爲訓鍊主簿,孫綏遠爲群山僉使,趙孝珍爲守門將,李圭徹、李景純爲訓鍊副正,李圭煥爲訓鍊判官,柳謙喆爲平南萬戶,李應謙爲訓鍊主簿,洪憲祖爲右捕從,申命漢爲訓鍊判官,李奎煥、柳相朝爲訓鍊僉正,徐亮輔爲訓鍊主簿,趙義錫爲宣傳官,吳信範爲晴川別將,洪吉模爲訓鍊主簿,李昞植爲都摠經歷,申在忠爲訓鍊判官,李顯稷爲都摠都事,李奎煥爲訓鍊副正,崔柱悳爲都摠經歷,李命集爲都事,僉知單金益範,以金海淳、白龜鎭爲訓鍊主簿,訓鍊副正加設單李景純,以洪翼謨爲訓鍊僉正,南允東爲武兼,副司果權大肯,以申勉求爲訓鍊主簿,金錫彬爲武兼,副司果鮮于瓅、徐瑾修、金箕龍、池宅龜、李圭靑、金漢英、裵弘達、徐宅順,以方禹聲、金廷煥爲武兼,韓宅履爲訓鍊判官,安弼壽爲武兼,申在弘爲訓鍊主簿,李惟臣爲武兼,尹興圭爲洗馬,柳相琦、任泰錫、趙建和、柳永魯爲武兼,鄭周應、張鉉德爲部將,金樂洪、金㝡和、龍得信、白師奭、李魯喆、金明厚爲守門將,李台成爲西道參軍,馬馬海權管鄭文熙,舊�波知權管李明錫,同仁權管申泰羲,吾村權管魏鍾訥,三千浦權管丁志老,廣坪權管全禮成,梁永萬洞權管李光熙,副司果申在貞、梁建洙、林一馥、金魯鵬、權聖履、宋得鼎、韓啓轍、申在德、趙秉吉、李雲英、金璹、金大英、李景源。
○以兵曹參議崔命顯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應敎洪彦謨,副應敎柳致睦,校理徐左輔、朴容壽,修撰洪晩燮,副修撰尹正鎭、姜泰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祖榮曰,只推。
○以說書金大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祖榮曰,只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令于金元根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令于金元根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鄭祖榮,以侍講院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文學李正耆,旣在闕中,姑降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以禮曹言達曰,卽接健元陵、顯陵、穆陵、徽陵、崇陵、惠陵、元陵官員聯報,則今月望間,連捉三虎之後,虎患宜乎寢息,而伊後他虎之往來咆哮,倍於前日,晝不得廵山,夜不得守直云矣。莫重之地,虎患尙不寢息,萬萬驚心。更令該營門,發送校卒,期於盡除,何如?令曰,依。
○又以禮曹言達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今番雨後,壇內北壝門顚仆云矣。告由修改之節,待快晴,卽爲擇日擧行,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以兵曹言達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宋景奎牒報,則本宮內西所後松木一株,拔根顚仆云。依例斫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卽接南道參軍金翊根牒報,則禁衛營所授昭義門北邊前日頹圮連接處,體城一間半,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一體卽速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安光直,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金翊根牒報,則禁衛營所授昭義門北邊前日頹圮把守連接處,體城一間半,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一體修築,而旣是連接處,則把守軍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安光直,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字內昭義門北邊體城昨日頹圮連接處,一間半許,又爲頹圮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字內昭義門北邊體城一間許,南邊體城三間半許頹圮矣。修築則待晴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安光直,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昭義門北邊體城昨日頹圮連接處,一間半許,又爲頹圮,而把守軍兵,則係是連接處,不必加定事,自兵曹草記矣。以前把守將卒,限改築間一體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道七陵局內,連捉三虎之後,他虎往來,倍於前日。更令該營門發送校卒,期於盡除事,自禮曹草記依下矣。本廳善放砲手五十名,定將校率領,今月二十六日爲始,出送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申目粘連,平壤府白大采妻孥流配事,兇身一鎌之下,斷送五人之命。天凡妻之竝奸夫被刺,尙非渠手之當殺,昌烈之婦,與二兒竝命,竟又何罪而致此?自知彌天之罪,終有溺井之擧,王法未伸,良可憤惋。斷付財産流配妻孥之典,決不容貸,而係是未結案罪人,遽用此律,有非臣曹擅便,徽裁,何如?判付達,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
○吏曹參議李光正書曰,伏以國有六職,天官最重,是固自昔然矣。今之佐貮,雖不若冢宰之重,而所以甄別人才,進退而激揚之者,不但佐冢宰爲政而已。蓋通塞則靡不與聞,注擬則或有代斲,其掄揀之峻,責任之要,非如他曹佐貮無甚可否事之比。是以先輩雋彦叨是選者,率皆器識有裕,地望自別,授之不謬,受之不僭也明矣。臣聞有其才者有其官,苟非然者,莫宜居之。然則今日除旨,何爲而及於臣身也?噫,臣本疎闇,實無藝能,通籍以後,告身不過十數計,曾於執事之末,未或有絲毫歷驗,則人之知臣,必不若臣之自知,而近或周旋於邇密之列,本末淺深,庶幾離明,亦已照燭矣。夫銓選之重,政爲得人,而臣非其人,則選法之壞,自臣身始耳。其失於官不必備之義,諒非細故。況臣於政事,尤所昧昧,尋常班簿,初未領略,應行格例,全不通諳。見今大政方開,臨殿有命,此盛擧也。一朝卒然置之政席之末,茫然若土偶,而無所省識,是猶責聾瞽,以司視聽,事之苟簡,孰甚於此?不權乎長短,不核乎名實,非臣愚劣攸聞也。此臣之甘犯慢蹇之誅,不敢爲冒進之計者也。召牌之下,承膺無路,玆敢略入文字,仰瀆睿聽。伏願將臣三銓新銜,卽許遞免,回授可堪之人,以重公器,以安賤分。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丁亥六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親臨都政,王世子侍座入侍時,都承旨金鏴,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安光直,左副承旨金元根,右副承旨金道喜,同副承旨鄭祖榮,記事官權大肯,假注書林永洙,記事官洪在喆、成遂默,直提學趙寅永,檢校待敎徐憙淳、李憲瑋,直閣徐萬淳,待敎趙斗淳,吏曹判書金敎根,參判朴宗琦,兵曹判書洪羲俊,參議崔命顯,參知黃燾,吏曹正郞李賢默、崔漢翼、李正耆,佐郞張鳳周、金聖謙、宋能圭,兵曹正郞李在鶴、金建喆、高萬九、黃𥞵,佐郞鄭義命、文養正、金相鼎,尙瑞直長宋錫老,副直長洪疇,以次進伏訖。敎根進前起伏奏曰,今都目大政,各歧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又bb啓b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春夏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又bb啓b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又曰,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未經一考之人,依例勿拘陞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又曰,鐵原防禦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他道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又曰,大司成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承旨及外任,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又曰,玉堂、春坊,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相避及外任,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羲俊進前奏曰,今都政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判金熙華病不來。令政院卽爲牌招,以爲同參政事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又曰,營將、中軍、虞候、僉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虞候、僉使,未準朔禁軍將、守令,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又曰,參下官仕日不足十日以下者,曾有啓稟出六之規矣。武兼宋得鼎、韓啓轍、申在德、趙秉吉,守門將李雲英、金璹、金大英、李景源仕日不足,俱爲二日,竝依例陞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命書傳敎曰,當該吏曹銓官推考。〈出榻敎〉命書傳敎曰,入侍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上還入便次,口傳下敎曰,吏批十度,兵批八度以下,代點爲之。王世子令鏴,因承傳色口傳啓曰,雖伏承代點之命,極爲惶悚,不敢奉行矣。上口傳下敎曰,安心爲之。王世子令鏴口傳啓曰,下敎旣如此,謹當奉行矣。光直進前達曰,兵批單付單子,啓下已久,而睿覧件,趁不書入,事甚稽忽。當該兵批政官,推考,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令曰,定州牧使之,代以文官堂上差出。〈出令敎〉令曰,其父之效勞旣多,前僉使金益範,五衛將擬入。〈出令敎〉令曰,前僉使朴弘錫,守令擬入。〈出令敎〉令曰,吏曹參議書答已下,卽爲牌招。〈出令敎〉令曰,玉堂竝許遞,都憲諫長外,兩司諸臺,竝許遞。〈出令敎〉令曰,弼善、文學、司書,竝許遞。〈出令敎〉令曰,兵曹判書推考。〈出令敎〉令曰,在外漢城左尹、刑曹參議,竝許遞。〈出令敎〉上口傳下敎曰,日熱如此,王世子率政官詣重熙堂,開政,可也。諸臣以次退出。
○丁亥六月二十五日午時,王世子座重熙堂。代臨都政入對時,都承旨金鏴,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安光直,左副承旨金元根,右副承旨金道喜,假注書兪章煥、金熙逌,編修官李圭祊,記事官成遂默,直提學趙寅永,檢校待敎徐憙淳,吏曹判書金敎根,參判朴宗琦,參議李光正,兵曹判書洪羲俊,參議崔命顯,參知黃燾,吏曹正郞李賢默、崔漢翼、李正耆,佐郞張鳳周、金聖謙、宋能圭,兵曹正郞李在鶴、金建喆、高萬九、黃𥞵,佐郞鄭義命、文養正、金相鼎,尙瑞直長宋錫老,副直長洪疇以次進伏。王世子還入便次,以口傳下令曰,吏、兵批政官,權退小宙閤樓開政。令曰,新除授說書,牌招察任。〈出令敎〉令曰,當該吏曹政官推考。〈出令敎〉吏、兵批政官,以畢度之意,口傳入稟。王世子座堂,令曰,吏、兵批政官入對。仍令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26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病〉。左承旨金炳朝〈坐〉。右承旨安光直〈坐〉。左副承旨金元根〈病〉。右副承旨金道喜〈坐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坐直〉。注書韓鎭㦿〈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兪章煥〈仕〉金熙逌〈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夜自五更至二十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炳朝達曰,左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傳于鄭祖榮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留待。
○傳于鄭祖榮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令于鄭祖榮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留待。
○令于鄭祖榮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對。
○令于鄭祖榮曰,綾州牧使,西原縣監相換。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令于金炳朝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左副承旨金元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炳朝曰,只推。
○鄭祖榮,以弘文館言達曰,應敎洪彦謨,副應敎柳致睦,校理徐左輔、朴容壽,修撰洪晩燮,副修撰尹正鎭、姜泰重,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校理徐左輔、朴容壽,修撰洪晩燮,副修撰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祖榮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正喜。
○鄭祖榮,以吏曹言達曰,今此宗廟朔祭大祝,前佐郞宋能圭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宋能圭。
○鄭祖榮,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提學金載瓚卒哭日,依定式遣檢書官,勸肉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侍講院言達曰,新除授弼善李鎭華,時在江原道江陵府任所。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依。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達曰,院製述官金箕龍出六代,吏文學官申匡一陞付。吏文學官有闕代,幼學朴宗天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達曰,本院製述官徐瑾修瓜滿代,前監牧官南石老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以兵曹言達曰,昨日都政,都摠都事望李命集,時帶武兼,而誤以訓鍊主簿,書入蒙點,至出其代。臣之矇未照察,不勝惶恐,而原望筒付標以入,訓鍊主簿望筒,勿施,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道參軍李兊成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彰義門西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七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金遜根牒報,則御營廳所授興仁門北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安光直,以兵曹言達曰,卽接西道參軍李兊成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彰義門西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七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安光直,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彰義門西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七間許頹圮處,令該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今日爲始,砲手二十名,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安光直,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分授都城彰義門西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七間許頹圮矣。待晴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安光直,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興仁門北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處,令分授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修築則待晴擧行,而出番鄉軍二十名,將官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達曰,本廳右司把摠閔致鶴,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金炳朝,以賑恤廳言達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恤典別單達下,東部字內完少頹多一戶,布一疋,西部字內完少頹多二戶,各布一疋,南部字內全家頹壓一戶,錢二兩,北部字內全家頹壓三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四戶,各布一疋,依例分給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丁亥六月二十六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時,右承旨安光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假注書金熙逌,記事官洪在喆、成遂默,定州牧使洪赫,順天府使尹命圭,江陵府使洪祐燮,靈光郡守徐有素,綾州牧使金宅善,鐵原府使李顯英,昌城府使尹喜用,富寧府使權聖彦,平山府使尹勉鎭,礪山府使李信泳,柒谷府使李玉鉉,碧潼郡守吳致勛,寧遠郡守徐章輔,橫城縣監朴弘錫,興德縣監成建鎭,延日縣監金奎浩,巨濟府使閔恒錫,定平府使申從洛,明川府使吳致豐,草溪郡守尹佑成,遂安郡守閔致默,平海郡守李敎彬,熙川郡守李兢緖,嘉山郡守徐相五,務安縣監金逸淵,茂長縣監徐有贊,洪原縣監崔漢翼,義興縣監尹行德,軍威縣監金裕淳,和順縣監金景善,高山縣監李秉國,陰城縣監徐有稷,丹城縣監任百謙,井邑縣監李震遠,同福縣監金箕詢,唐津縣監崔弘岱,龍安縣監楚珏,新寧縣監朴宗吉,康津縣監趙存奎,利原縣監金祉垕,陽德縣監李雲行,永禧殿參奉尹日善,健元陵參奉李秉九,永宗僉使李吉會,釜山僉使曺允鵬,滿浦僉使申性浩,群山僉使孫綏遠,神光僉使孔鐵,許沙僉使金尙義,麟山僉使李敬國,柔院僉使金禹績,乶下僉使康漢喆,智島萬戶李寬益,蛇梁萬戶洪大容,加背梁萬戶閔弘範,梨津萬戶金鳳焃,玉浦萬戶金景羲,開雲浦萬戶玄義浚,呂島萬戶任致淵,木浦萬戶崔昌國,位羅萬戶元景弘,植松萬戶金奎烈,仇寧萬戶崔鎭河,永達萬戶宋益華,在德萬戶兪元宅,多慶浦萬戶鄭弘哲,所己萬戶胡泳瑗,助泥萬戶金鎭哲,濟物萬戶兪道希,以次進伏訖。上曰,次次進前,各奏職姓名,可也。定州牧使洪赫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上曰,邊將則以宣傳官傳奏職姓名,可也。群山僉使孫綏遠等,以次序立階下,奏職姓名。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丁亥六月二十六日辰時,王世子座重熙堂。守令、邊將,初仕人入對時,右承旨安光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假注書兪章煥,記注官李正耆,記事官成遂默,定州牧使洪赫,順天府使尹命圭,江陵府使洪祐燮,靈光郡守徐有素,綾州牧使金宅善,鐵原府使李顯英,昌城府使尹喜用,富寧府使權聖彦,平山府使尹勉鎭,礪山府使李信泳,柒谷府使李玉鉉,碧潼郡守吳致勛,寧遠郡守徐章輔,橫城縣監朴弘錫,興德縣監成建鎭,延日縣監金奎浩,巨濟府使閔恒錫,定平府使申從洛,明川府使吳致豐,草溪郡守尹佑成,遂安郡守閔致默,平海郡守李敎彬,熙川郡守李兢緖,嘉山郡守徐相五,務安縣監金逸淵,茂長縣監徐有贊,洪原縣監崔漢翼,義興縣監尹行德,軍威縣監金裕淳,和順縣監金景善,高山縣監李秉國,陰城縣監徐有稷,丹城縣監任百謙,井邑縣監李震遠,同福縣監金箕詢,唐津縣監崔弘岱,龍安縣監楚珏,新寧縣監朴宗吉,康津縣監趙存奎,利原縣監金祉垕,陽德縣監李雲行,永禧殿參奉尹日善,健元陵參奉李秉九,永宗僉使李吉會,釜山僉使曺允鵬,滿浦僉使申性浩,群山僉使孫綏遠,神光僉使孔鐵,許沙僉使金尙義,麟山僉使李敬國,柔院僉使金禹績,乶下僉使康漢喆,智島萬戶李寬益,蛇梁萬戶洪大容,加背梁萬戶閔弘範,梨津萬戶金鳳焃,玉浦萬戶金景羲,開雲浦萬戶玄義浚,呂島萬戶任致淵,木浦萬戶崔昌國,位羅萬戶元景弘,植松萬戶金奎烈,仇寧萬戶崔鎭河,永達萬戶宋益華,在德萬戶兪元宅,多慶浦萬戶鄭弘哲,所己萬戶胡泳瑗,助泥萬戶金鎭哲,濟物萬戶兪道希,以次進伏。令曰,守令以下進前。定州牧使洪赫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令曰,邊將則以宣傳官傳奏職姓名,可也。群山僉使孫綏遠等,以次序立階下,奏職姓名訖。令先退,赫等先退。令書令旨曰,綾州牧使,西原縣監相換。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7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藥院直〉。左承旨金炳朝〈坐〉。右承旨安光直〈坐直〉。左副承旨金元根〈病〉。右副承旨金道喜〈坐〉。同副承旨鄭祖榮〈坐直〉。注書韓鎭㦿〈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兪章煥〈仕直〉金熙逌〈仕〉。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中宮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金鏴啓曰,藥房三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金道喜達曰,行大司憲柳相祚,執義尹永僖,持平朴春壽在外,掌令文致中,持平金永默未肅拜,掌令趙亨基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祖榮達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金炳朝達曰,右承旨安光直,左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鄭祖榮達曰,工曹參判朴綺壽,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參議柳鼎養,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令于鄭祖榮曰,留院公事入之。
○安光直啓曰,卽伏見全羅右水使韓應浩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安光直,以兵曹言達曰,領中樞府事有闕之代,行判中樞府事韓用龜,從座目依例陞付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鄭祖榮曰,在外臺諫許遞,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令于鄭祖榮曰,領敦寧與議政同品,司僕一提調之,代以二提調擬望。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受由,參判朴宗琦進,參議李光正牌招不進,同副承旨鄭祖榮進。啓曰,判書金敎根受由,參議李光正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趙貞喆爲大司憲,李元八爲大司諫,林翰鎭爲執義,鄭顯璞爲持平,李廷郁爲昭顯墓守衛官,黃履健爲懿昭墓守衛官,韓用龜爲社稷都提調,南公轍爲司譯都提調,南公轍爲禁衛都提調,金敎根爲司僕提調,內資直長李玹,司饔直長洪範猷相換,綾州牧使金宅善,西原縣監李德秀相換,兼養賢直長單朴偀,兼春秋單宋應龍。
○兵批,判書洪羲俊受由,參判金熙華病,參議崔命顯入直進,參知黃燾病,右承旨安光直進。領府事單韓用龜,副護軍李鍾穆、南錫圭、李義權、成履源、李東膺、鄭鴻觀、安明坤,副司直尹永僖、朴春壽,副司果南石考,副司正李能權,副司勇朴宗天,以上竝單付。
○以左副承旨金元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李光正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祖榮曰,只推。
○以刑曹參議柳鼎養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道喜曰,只推。
○以咸鏡監司金啓河狀達,安邊等邑民家漂頹及人命渰死事,令于金炳朝曰,民家之漂沒頹壓,人命多渰死,聞甚驚惻。渰死人段,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使之厚埋,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頹漂民家結構奠接之方,加意助給,俾無一民棲遑之患事,令廟堂,各別回諭于該道伯處,可也。
○鄭祖榮,以禮曹言達曰,卽接光陵參奉所報,則今番雨後,奉審陵上,則王后陵上巳午方階砌下,有沙汰處,長爲四十四尺,廣爲二十七尺,深爲三尺。申酉方階砌下,有沙汰處,長爲五十尺,廣爲三十一尺,深爲六尺五寸,所見一時悚悶云矣。凡係陵上曲墻以外有頉,則慰安奉審之節,勿爲磨鍊事,曾有受敎定式,事當依此擧行,而今此汰落處,果如齋官所報,則長廣與深,尺量不小,爲先發遣本曹郞廳,詳細看審以來後,稟處,何如?令曰,依。
○又以禮曹言達曰,卽接長陵令所報,則本陵六朔焚香受香,在今二十八日,兩官中一員,當爲袛受陪進,而新除授參奉鄭在勉,在外未肅拜,勢無及期上來之望。故依定式假官,代直實官,將欲上來受香,而令忽患暑霍,症情危重,萬無登程之路云矣。本陵令之病勢旣如此,無以上來受香,在外參奉,今姑改差,其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趁期受香之地,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以兵曹言達曰,卽接東道參軍金遜根牒報,則御營廳所授興仁門北邊第二城廓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千摠南錫九,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字內興仁門北邊第二城廓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矣。修築則待晴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炳朝,以賑恤廳言達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恤典別單達下,南部字內全家頹壓六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三戶,各布一疋,北部字內全家頹壓三戶,各錢二兩,全家漂失一戶,錢二兩,依例分給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6月28日
[编辑]都承旨金鏴〈藥院直〉。左承旨金炳朝〈坐直〉。右承旨李光正〈未肅拜〉。左副承旨安光直〈坐〉。右副承旨金道喜〈病〉。同副承旨鄭祖榮〈坐直〉。注書韓鎭㦿〈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兪章煥〈仕〉金熙逌〈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安光直達曰,行大司憲趙貞喆,執義林翰鎭,掌令文致中,持平鄭顯璞、金永默未肅拜,掌令趙亨基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炳朝達曰,左副承旨金元根,右副承旨金道喜,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鏴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令于鄭祖榮曰,禮房承旨,馳詣懿陵,奉審摘奸以來。
○令于金炳朝曰,左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光正代點。
○傳于金炳朝曰,奉審閣臣入侍。
○令于鄭祖榮曰,童蒙敎官洪鍾浩,洗馬趙鶴年相換。
○令于鄭祖榮曰,吏曹參議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金元根添書代點。
○令于鄭祖榮曰,漢城左尹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漢城左尹前望單子入之,李紀淵添書代點。
○吏曹,左尹單申在植,右尹單李紀淵。
○金炳朝達曰,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承旨李光正,卽爲牌招,何如?令曰,禮工換房。
○吏房口傳政事,以趙然明爲長陵參奉。
○鄭祖榮,以吏曹言達曰,新除授延日縣監金奎浩呈狀內,矣身自昨日,猝得毒感,萬無行役之路,卽速入達遞改云。和順縣監金景善呈狀內,矣身父今年爲七十四歲,近以暑泄之症,一倍添劇,萬無離側遠赴之望,卽速入達遞改云。身病親病,俱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赴任。延日縣監金奎浩罷黜,和順縣監金景善,改差,何如?令曰,依口傳差出。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貞根爲延日縣監,申綏爲和順縣監。
○鄭祖榮達曰,吏曹郞廳來言,定平府使申從洛,明川府使吳致豐,草溪郡守尹佑成,遂安郡守閔致默,平海郡守李敎彬,熙川郡守李兢緖,嘉山郡守徐相五,軍威縣監金裕淳,高山縣監李秉國,眞寶縣監李建基,丹城縣監任百謙,新寧縣監朴宗吉,井邑縣監李震遠,同福縣監金箕詢,龍安縣監楚珏,唐津縣監崔弘岱,利原縣監金祉垕,陽德縣監李雲行,康津縣監趙存奎,兩司俱未署經云。除在外、未署經、差祭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守令署經事,令下矣。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大司諫李元八在外,司諫朴來謙牌不進,獻納趙秉鉉差祭,正言李鼎在未署經,只有正言趙顯休一人,不得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令曰,一司除署經。
○以右副承旨金道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執義林翰鎭,司諫朴來謙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鄭祖榮曰,只推。
○以平安監司徐能輔狀達,雨澤農形事,令于鄭祖榮曰,觀此狀達,可知西土水災,言念民事,極爲驚悶。各邑之雨水多寡,農形利害,及漂頹民戶之摘奸形止,待其報來,星火登聞事,分付,可也。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令于金炳朝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令于金炳朝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安光直,以備邊司言達曰,營將、中軍、虞候,每都政,以新資五窠區處,又軫舊堂之積滯若干窠,不得已時或闊狹,而其中嶺南、湖西、海西中軍,尤非新資窠,而今番一例內遷者,合爲十餘窠之多。年前筵稟定式之後,襲謬每患如此,揆以事面,極爲未安。虛司果多出之時,瓜滿水虞候之無端移擬於兵虞候,亦係不審。三道中軍內遷及差代望筒,公忠兵虞候望筒,竝勿施,當該銓官,推考,何如?令曰,依。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橫城,以兼營將討捕使,分管道內戢盜之政,職務與他有異,難付生疎之人。新除縣監朴弘錫,以他相當閒邑中,使之相換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先運歲貢馬二百匹內,九匹到中路故失,十四匹到中路病留,七匹到津頭逃逸,二匹到本寺病留,四十六匹訓鍊都監,十二匹禁衛營,十二匹御營廳,十二匹兵曹軍馬分給除,實納馬八十六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戶曹言達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佐郞臣徐膺淳,與兵曹參議臣崔命顯,佐郞臣文養正,東所衛將臣金光運,西所衛將臣李顯喆,南所衛將臣林致浩,北所衛將臣黃載謙,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刑曹申目粘連,和順縣殺獄罪人金永快獄事段,他人煙竹之爭,干渠甚事,當場石塊之打,行此毒手,肉綻骨露之痕損,實因無疑。得贊、順乭之證招,公案自在。成獄償命,無容更議,如例訊推,期於得情爲白乎旀。羅州牧殺獄罪人朴代坤獄事段,朴致根,爲金明玉之所殺,金明玉,爲致根七寸叔代坤之所殺,明玉,卽致根子孫之讐,非代坤之讐,則勒殺明玉,卽情法之外也。使明玉,死於長業之手打,則渠當無辭,死於代坤之手,則寧不稱冤?分付道臣,更査狀聞,致根原案,亦爲粘付上送,以爲憑考稟處之地,何如?達,判付內,金永快事,道曹曺讞,有此矛盾,議大臣稟處爲旀,朴代坤事,依秋曹議讞,更令道臣,論理狀聞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臨陂縣殺獄罪人金鍾祿獄事段,以班族未笄之女,蒙意外極累之名,當者之死以自期,在所當然,其娚之視之若讐,亦或無怪。洪女則酷受縛打而死,金女則極被汚衊而死,互償其命,亦不悖理。今若因一洪女,鍾祿之兄妹竝死,則無異一命兩償,法難容貸,情有參恕。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達,判付內,傅生償命之間,有難遽議,問議大臣稟處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任實縣殺獄罪人姜福孫獄事段,疑怒始於妾逃,憎嫉激於姑責,手毆足踢,無所不至,背右帶紫硬之色,脅邊有撞築之痕,殘忍兇毒,至此之極乎?此而不施當律,九泉之冤,何以洩?連加嚴訊取服,償命之意,分付道臣爲白乎旀。鎭安縣殺獄罪人姜召史獄事段,不容其夫之所愛,竟使他邑之各居,以若猜妬之心,鶉奔反幸,及其推還之後,獅吼益甚,今日明日,旣打又打,不計器仗之大小,不論部分之緊歇,只顧厮打,肆其㦧毒,情跡狡惡,嚴訊取服,何如?達,判付內,姜福孫事,粘案已成,無他起疑之端,依前嚴訊,期於取服爲旀。姜女事,情犯節節可惡,償命粘粘無疑,嚴加推訊,卽速取服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全州府殺獄罪人宋足干獄事段,滕築叫苦,薛得坤之目擊丁寧,瘀血命藥,梁大漢之口招明的,滅燈賭場,何怒之有?執裾滚鬪,必殺乃已,柴糧貿給之擧,躬犯莫撓,葬埋厚助之說,心慌可知。道臣傅生之論,雖出審克之義,所引之律,似不襯切,已成之案,遽難撓改,如例訊推之意,分付,何如?達,判付內,七年成案之獄,不可一朝改易,依曹讞連訊取服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杆城郡殺獄罪人崔迪成獄事段,周牢而至於脛折,烙刑之及於面部,自有刑罰以來,未有若此之兇且慘者,烏免償命之律乎?如法訊推取服之意,分付道臣爲白乎旀。伊川府殺獄罪人李完大獄事段,完大打胷,雲行捽髻,亦有立證,成獄償命,無容更議是白乎矣。辱說及父,呼牛呼馬,爲其子者,豈有安坐順受之理哉?共力一打,事勢卽然,而兄曰兄打,弟曰弟打,爭先自首,視死如歸,納供之辭,情至義盡,考閱獄案,參究情法,則不但情有可原,抑又法非無據。道臣三條之疑,儘有商量,傅之惟輕之科,政合審克之道,特用次律之意,分付,何如?達,判付內,崔迪成段,道査曹讞,俱得緊要,依前訊推,期於取服爲旀。李完大段,一獄兩犯,本非獄體,兄弟之爭先自首,視死如歸者,可見其篤倫至行,李完大兄弟,特施減死之律,而兄弟同配一處,以爲相隨相依之地爲良如敎。
○丁亥六月二十八日申時,上御熙政堂。奉審閣臣入侍時,左承旨金炳朝,假注書金熙逌,記事官洪在喆、成遂默,檢校直閣李嘉愚以次進伏訖。上曰,奉審無頉乎?嘉愚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健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仍詣顯隆園,園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華寧殿,殿內奉審則無頉矣。上曰,史官就座。上曰,閣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起燮〈未肅拜〉。左承旨李光正〈坐〉。右承旨安光直〈坐直〉。左副承旨金鼎均〈未肅拜〉。右副承旨金道喜〈坐直〉。同副承旨鄭祖榮〈坐〉。注書韓鎭㦿〈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兪章煥〈仕〉金熙逌〈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冀楨〈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提調李羲甲,副提調金鏴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鄭祖榮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金道喜達曰,行大司憲趙貞喆,執義林翰鎭未肅拜,掌令文致中、趙亨基,持平鄭顯璞、金永默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備忘記,尙州營將李宜植,晉州營將尹秀烈,順天營將李有暻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令于鄭祖榮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令于安光直曰,都承旨、左承旨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起燮、金鼎均代點。
○令于李光正曰,飭已施矣,前承旨鄭基善、權敦仁敍用。
○令于金道喜曰,達字誤踏當該中官,令該府拿處。
○金道喜達曰,和順縣監申綏,以前任健元陵令,見方入直,而肅單誤爲來呈,事甚駭然。不審之當該通禮院官員,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令曰,令該府拿問處之。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金鏴。
○令于鄭祖榮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慶尙監司李鶴秀狀達,靈山縣監申在順,催促下送事,令于李光正曰,令該曹催促下送。
○金鏴,以産室都提調、提調意啓曰,謹考前例,産室設廳後當朔,則三提調竝直矣。臣等自明日依例竝直,而依下敎,移接于內司僕寺。承候官亦爲別入直,醫官等亦令竝直於各其處所,何如?傳曰,允。戚臣別入直,以初十日爲之。
○金道喜,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後運年例進上馬八匹,三名日進上馬六十匹,凶咎駑駘馬二十匹,合八十八匹內,一匹到中路故失,六匹到中路病留,七匹到津頭逃逸,三匹到本寺病留除,實納馬七十一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安光直,以賑恤廳言達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恤典別單達下,西部字內全家頹壓十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二戶,各布一疋,南部字內全家頹壓一戶,錢二兩,依例分給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賑恤廳言達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恤典別單達下,西部字內全家頹壓四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一戶,布一疋,完多頹少一戶,布一疋,依例分給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道喜,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運金翊根牒報,則禁衛營所授昭義門北邊體城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金道喜,以兵曹言達曰,卽接南道參軍金翊根牒報,則禁衛營所授昭義門北邊體城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把摠鄭弘相,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金道喜,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昭義門北邊體城二間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一員,出番鄉軍二十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道喜,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字內昭義門北邊體城二間許頹圮矣。修築則待晴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哨官趙存兢、權奎容,俱有身病,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中軍金煐,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假引儀金昌源拿處事,徽旨達下,而假引儀以雜歧,例自刑曹擧行,曾有定式矣。金昌源移送秋曹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領議政南公轍箚曰,伏以臣爲藥院都提之任者,今至四朔矣。保護重地,一味虛縻,五日起居常禮也,而此亦闕參居多。雖荷聖朝寬假,不加譴斥,臣心慙悚,當復如何?時値嬪宮産室設廳,宗社無疆之慶籙,大小臣民,今方蹈舞顒祝,此際此任,不敢遽爲辭免之計,因仍至今,而當朔竝直,期在明日,自量筋力,實無强策效誠之望。蓋臣病隨年痼,澌削已甚,而又當無前酷暑,諸般症形,一倍添劇,床笫房�,轉側行步,輒多須人,而爲移直之後,應行諸事,皆屬敬謹,而恐多有失儀不及之慮。論以國體,不宜緣臣之故而或致苟艱也。今日卽日次問安,而亦不能進身,玆不得不冒入文字,仰暴實狀。伏乞睿慈,特垂諒察,亟賜遞解,仍治闕禮之罪,以肅朝綱焉。取進止。答曰,覽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藥院雖已竝直,卿則元老也,余以有所諒矣。卿其安心調理。仍令于李光正曰,此下答,遣史官宣諭于領相。
○領敦寧金祖淳箚曰,伏以日昨太僕提擧之差代也,睿旨以臣秩視議政,有二提擧差出之令,而臣遂爲一提擧。臣於是,大覺有不安于中者,謹按《通編》本寺條註,有提調二員,一員議政兼之文。此不刊之式也。豈可以無故遽改?雖云小事,竊恐有違於式遵之義。況臣於大臣,位次禮數,雖有相等之處,蓋出朝家優禮之典而已,其實非議政也。今臣憑恃寵靈,冒昧承當,則是便以議政自居也,亦將使本寺,不復有議政之兼帶也,大非古昔受敎之本意。臣安得無皇愧怵惕之心乎?玆敢冒控短箚,仰瀆睿聰。伏乞亟賜遞改臣太僕提調之任,仍命以議政差代,以存舊典,以安私心焉。取進止。答曰,覧箚具悉卿懇。卿其安心勿辭。仍令于李光正曰,此下答,遣史官宣諭于領敦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