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五年/八月
8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李鍾穆〈坐〉。右副承旨徐有素〈坐〉。同副承旨嚴燾〈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成遂默〈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鍾穆,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有素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鍾穆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洪命周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洪學淵,副應敎朴晦壽,校理金䥧、李嘉愚,副校理李渭達,副修撰徐相祿,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晝講爲之。
○傳于嚴燾曰,召對爲之。
○徐有素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河錫洪牌不進,執義崔時淳,持平朴宗範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河錫洪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有素曰,只推。
○尹命烈啓曰,假注書林永洙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林永洙改差,代以安允沆爲假注書。
○安允沆在外,代以許茂爲假注書。
○傳于洪命周曰,禮判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
○同義禁前望單子入之,徐鼎輔落點。
○徐有素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保放罪人洪徹永議處,時囚罪人尹奎培捧供事命下,而判義禁鄭晩錫呈辭受由,同義禁李光文內閣直,申在植有身病,只有同義禁徐鼎輔一員,不得備員開坐云。同義禁申在植,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鍾穆啓曰,卽伏見全羅右水使金相順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以戶曹言啓曰,肅敬齋雨漏窓戶及齋室以下諸處塗褙修改吉日,令日官金宜鍾推擇,則今八月初九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弘陵主峯汰落處補築之節,今春因京畿監司別具狀聞,姑觀今夏潦水增加與否,臣曹堂上進去奉審後稟處事,回啓允下矣。見今潦水新霽,臣曹堂上卽爲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三百四十八貼,今初一日畢造,而所入牛隻爲三十五首矣,進上看品中脯二貼,依定式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鍾穆,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李儒燁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今八月初一日番中日時,本營敎鍊官李陶淵柳葉箭貫一中邊四中,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西、北兩道道科時,本道直赴殿試人,皆令許赴於各其道科事,命下矣。謹依乙亥已例,直赴殿試人規矩單子,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今此平安道別遣重臣武科試取規矩,鐵箭三矢一百步,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貫革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講書粗,以上取三技落點。
○兵曹,今此咸鏡道別遣重臣武科試取規矩,鐵箭三矢一百步,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貫革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講書粗,以上取三技落點。
○兵曹,平安道別遣重臣武科試取時直赴殿試人許赴時規矩,貫革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柳葉箭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講書粗,以上取一技落點。
○兵曹,咸鏡道別遣重臣武科試取時直赴殿試人許赴時規矩,貫革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講書粗,以上取一技落點。
○行禮曹判書李羲甲疏曰,伏以,臣荷天之寵,重任卸解,喘喘微軀,得以安意調息,而病情奇怪,一直無減,始不過伏暑餘祟,外感所添,而熱毒入裏,表似虛冷,眞元日下,中益痞結,虛汗自流而頭目眩轉,潮氣始衝而肢體刺痛,食飮之不能不咽,寢寐之不能接目,今爲十數日夜矣。臣本尫贏,曾無筋力之可言,年又衰邁,恒苦疾病之來侵,而今此諸般形證,卽是近年之尤甚者,源委旣深,補瀉俱難,委身床笫,夢夢度日,迺於日前,伏奉宗伯除命,在臣分義,固宜竭蹶趨承,駕屨不俟。況又閟宮親祼,吉日載邇,執事諸臣,行將出次宿戒,而堂陛陞降之前導,奠獻禮節之贊成,又是臣之職耳。自量己力,雖跬步之間,動作末由,至如束帶奔走於肅雝顯相之列,尤非旬日內所可議到者,夫享禮有國之大事也。臣若嚴畏囁嚅,淹滯時日,使莫重贊禮之任,臨時而不能備員,則臣罪到此,何以自贖,臣又伏見臣曹單子之啓下者,則太廟南殿秋奉審,以今初四日擧行事,稟旨蒙允矣。春秋奉審,事體自別,次堂替行,元無是例,由前由後臣職之不容一時虛縻,非止一端,玆敢力疾構草,略暴實狀。伏惟聖慈,俯賜鑑諒,將臣新授職名,亟行鐫免,以幸公事,以安賤分,不勝昂首攢手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乙酉八月初一日申時,上御熙政堂。召對入侍時,檢校直閣李光文,參贊官嚴燾,侍講官朴晦壽,檢討官徐相祿,假注書成遂默,記注官全允淡,記事官吳致愚各持《孟子》第一卷,以次進伏訖。上命開卷讀之。晦壽讀自鄒與魯鬨,止君無尤焉。上曰,下番讀之。相祿讀自滕文公問曰,滕小國也,止民不去則是可爲也。上曰,文義陳之。晦壽曰,今此鄒君,不知反己之求,而歸罪於民,不亦誤乎?民有塡壑之急,而有司恬然不救,故視有司死而民莫救焉。此誠報應之理也,大抵民情苦樂,人心向背,專係有司,有司臧否,惟在於在上者擇用之如何耳。方今聖德熙洽,民情胥悅,雖愚夫愚婦,莫不有愛戴之誠,出於秉彝之天,雖然竊未敢知凡百有位之布列中外者,皆能有愛民之實心,及民之實惠,以無負我聖明如傷若保之至意也。瘠民肥己,背公營私之類,固不足論,而雖爲國家深遠之計者,每患經用之罄竭,莫效賦役之蠲免,目今諸道告歉,溝壑之慮,迫在朝夕,徵斂多端,懷保無策,宵旰之念,靡不憧憧,對揚之美,訖未聞焉。伏願大加奮發,凡係有司之職,甄別臧否,黜陟幽明,俾各以實心行實政,俾斯民懽欣鼓舞於化域之中焉。上曰,下番陳之。相祿曰,上章所云黎民不飢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卽此章宗旨也。凡在上之人,愛民如子,然後民之衛上若父兄者,亶在於發政施仁之道也。古語云,國無十年之蓄則不足,無五年之蓄則急,無三年之蓄則國非其國,大抵聖人出治之要,節用也,愛民也,擇人也。節其用則府庫充而民食足,愛其民則民自服從而死其長,擇其人而用之,則民自安而無上慢殘下之憂矣。是可爲樂歲終身飽,凶年免於死亡者也。伏願聖明,於此等事留念,上命掩卷,燾曰,處暑已過,經筵自明日依例入稟之意,敢此仰達矣,上可之。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李鍾穆〈坐直〉。右副承旨徐有素〈坐〉。同副承旨嚴燾。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成遂默〈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徐有素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啓曰,明日社稷大祭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命周曰,禮房承旨馳詣文廟,奉審摘奸以來。徐有素啓曰,同義禁申在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河錫洪牌不進,執義崔時淳,持平朴宗範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河錫洪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有素曰,只推。
○許茂有頉,代以李景在爲假注書。
○李景在有頉,代以李正耆爲假注書。
○兵曹口傳政事,上護軍單李羲甲。
○洪命周啓曰,吏曹判書李錫奎,參判金陽淳,參議朴岐壽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朴岐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洪命周啓曰,吏曹參議朴岐壽,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判書、參判一體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錫奎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錫奎未肅拜,參判金陽淳進,參議朴岐壽式暇,右承旨洪命周進。啓曰,判書李錫奎未肅拜,參議朴岐壽式暇,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尹秉烈爲修撰,南履懋爲副修撰,趙容和爲兼說書,南履翼爲左贊參,金履喬爲禮曹判書,兪理煥爲敦寧都正,鄭尙愚爲判義禁,金魯敬爲軍器提調,李勉昇爲分內醫提調,尹五榮爲監察,金持泰、崔致輔爲典籍,吳宅良爲純陵奉事,金秉翼爲懿昭墓守衛官,訓鍊都監提調單金魯敬,禁衛營提調單金魯敬,御營廳提調單金魯敬,成均博士單梁日煒,學錄單愼尙欽、尹錫祜。
○兵批,行判書金魯敬病,參判申在植病,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左副承旨李鍾穆進。以李允德爲管城將,副護軍林景鎭、洪益聞,副司正成遂默,副司勇南秉正以上竝單付。
○再政,吏批,以李羲甲爲工曹判書,朴光錫爲副校理。
○洪命周啓曰,今初八日行景慕宮秋享大祭親祭,祭文當爲製進,而藝文提學李肇源在外,弘文提學金魯敬,待明朝牌招,使之製進,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命周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尹命烈,以宣惠廳言啓曰,本廳郞廳金思羲今已瓜滿矣,本廳失火後,多有擧行事,有難付之生手,今姑仍任,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年例燕貿唐藥材,依例磨鍊,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吏文學官趙雲鉉有頉代,幼學南建正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曾有定式矣。守僕李喜成瓜朔,代以事知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鍾穆,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晳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伏見全羅右水使金相順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啓本,則法聖前僉使李德謙,以狀罷懸錄矣。李德謙與該帥臣金相順,有表從應避之嫌,狀聞啓下後,自臣曹依法典纔已改差,則今此啓本中以狀罷懸錄,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如是疎忽,該帥臣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柳相燁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軍中所用油衫一千五百領,鑄鍋三十坐,皮瓢子五百箇,木瓢子一千箇,火炮式一百卷,《兵學指南》三十卷,鞭棍三百二十四柄,環刀三百三十柄,大將軍箭三十枝,次大箭十五枝,筒兒五百箇,黑角弓一百二十五張,校子弓一百七十五張,焰硝二千六百斤,火藥一千八百斤,鉛丸十二萬五千箇,火箭八百枝,鐵籠一百五十盞,黃燭三千五百柄,新造鞭棍四百六十柄,體箭七百八十四部,校子弓一百張,鑄鍋二十五坐,鐵籠四百五十盞,修補今已畢役,而監官知彀官折衝禹弘鼎、李東殷,前萬戶千吉得、金昌倫,看役別軍官司果李晩胄,旗牌官司果李繼默等,屢朔殫誠,監董效勞矣。在前軍器新改造若滿千數,則例有監董人論賞激勸之事,而係是恩典,不敢擅便,令該曹考例稟處,何如?傳曰,允。
○徐有素,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安卷手本,則時囚罪人尹奎培多日處冷之餘,猝得泄痢之症,度數頻數,眞元大脫,目下症形,實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尹奎培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判書李錫奎疏曰,伏以,臣空疎蹇劣,最居人下,尺寸無長,履屐不當,無足備數於百執事之列,曲被恩造,依藉先蔭,釋褐十九年之間,節次推排,遽躋崇顯,夙宵懍惕,兢兢然如集于木,千萬不自意,伏奉除旨,以臣爲吏曹判書者,臣誠惝怳震越,四體投地,此殆臣命卒之秋也。噫,六典設官,何莫非綦重,而至若冢宰之任,尤是何等職也?銓衡一代之英儁,鑑別百僚之臧否,以之激揚淸濁,裨熙朝平明之理,調劑醎酸,勵末俗躁競之習,聞望風裁,足以標準簪紳,鎭服物情,然後方可以議是職耳。如是也故,自古及今,膺是簡而居此職者,無非儲望旣久,績庸茂著,而猶且逡巡却顧,則其不可濫授而冒據也明矣。顧臣早從蔭塗,晩竊科第,冥行驟陞,一朝至此,以踐歷則至淺,以見聞則至謏,朝廷之章程,官制之格例,疎陋孤闇,如墮烟海,重以年紀衰邁,昏憒日甚,尋常事務,尙難幹當,況可裒然爲天官之長,甄別流品,擔夯重寄也哉。古人所謂僬僥千勻者,殆於臣身爲準備語也。臣是何人,半歲之內,華誥聯翩,春官司寇,兜攬殆遍,曾未幾何?又有此非常之命,歷數廷臣,亦所罕倫,不衷之服,負乘之寇,不亶臣一身之災而已。其於上累聖簡,下玷名器,何哉?臣自聞命以來,當寢而忘寢,當食而忘食,繞壁徊徨,直欲循墻者屢矣。百爾思量,冒膺無路,此臣所以寧被違慢之罪,而不敢以趨走爲恭者也。玆不得冒入文字,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特許鐫免,以安私分,以重公器,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乙酉八月初二日午時,上御熙政堂。晝講入侍時,同知事申在植,特進官李光文,參贊官嚴燾,侍講官朴晦壽,檢討官徐相祿,假注書成遂默,記事官金鍏、吳致愚各持《書傳》第一卷,宗臣興寧君昌應,武臣宣傳官尹義儉以次進伏訖。上命開卷,仍命讀新受音,晦壽曰,自上先讀前受音,然後玉堂繼奏新受音,卽法講規例也。討論經傳,講究旨義,尙矣無論,而至於應行節目,尙此靳持,恐或近於有開講之名,而無開講之實矣。相祿曰,法講體例自別,伏願自上先讀焉。在植曰,玉堂之不敢遽然仰奏新受音,誠得體矣。光文曰,登筵已久,晷刻向晩,講讀之玉音,尙未承聆,下情誠不勝憫鬱矣。燾曰,屢月停講之餘,今始開筵,而講體自別,深軫聖念焉。上又命讀,晦壽讀自帝曰,契百姓,止往哉汝諧,仍釋義而奏,上曰,文義陳之。晦壽曰,臣誠淺辭拙,不能孚格天聽,由來講規,緣臣壞了,莫非臣溺職之罪,而新受音又此靳許,下情尤不勝抑鬱矣。上命陳文義,晦壽曰,契敷五敎,卽萬世敎民之綱領也。後來賢君碩輔之相與治民者,經史所載及百家諸子之羽翼斯道者,皆不出五敎之外,蓋天敍天秩,燦然各具於斯民,降衷之初,只緣氣質偏滯,物慾昏蔽,反天常易天秩者多矣。聖人憂之,乃設掌敎之官,以之覺其迷悟,反其天性而已。然而命契敷五,乃在於命稷播百之後者,先儒以爲富而後敎之序,至哉言乎?鄒聖之制民恒産,管子之衣食足而知禮節,司馬溫公之每問士大夫私計,良有以也。無恒産則仍無恒心,凡民皆然,凶年饑歲,父子不相保,兄弟妻子離散,則何暇治禮義乎?惟我國朝聖神相承,凡所以修明五敎者,靡不畢備,歷考往牒,囿民於名敎之中者,三代以降,無如我朝,四百年維持鞏固,亶在於是,雖然挽近以來,風俗日降,名敎日紊,雖欲振刷之,殆若癃老羸病之人,元氣落下,別症層出,莫可收拾,夷考其受病之本,只緣財竭民窮,不識廉恥也。財竭民窮,亦由於奢侈踰節,游惰相尙,苟欲使斯民回淳反朴,率性遵敎,莫如裕民衣食,以遵富而後敎之序也,而裕民衣食之本,又莫如祛奢風禁游惰,制民有節,若其董率乎本源之地,丕變乎風俗之方,惟在人主一心上,伏願深加體念,以爲敷敎之一助焉。相祿曰,大聖人出治之道,專在於得人而用之也。先命后稷播百穀者,衣食足然後至治可做也。次命契敷五敎者,財旣阜矣,食旣飽矣,以禮節不可不導之也。申命皐陶明五刑者,此豈非勸之以九歌,董之以威者乎?試其才而各任其職,秩秩有序,所謂垂衣裳而天下治者,皆由是也。今當聖明之時,以殿下則哲之明,法大舜之仁德,任官惟人,民各得所,工用旣足,萬物沐化,則實爲萬世無疆之休,念哉懋哉。在植曰,五敎五刑,不可偏廢,俱是聖王化民成俗之具也。然而敷敎必以寬敬爲要,象刑必以明允爲先,故虞舜之命二臣,提出此四箇字申諭。伏願聖明於此等處,深加留意焉。光文曰,諸臣已爲敷陳,臣則別無可達,而屢次請讀,一向靳許,聖意所在,雖未敢仰揣,而顧今處暑已過,講筵自當繼開,伏願如日其更,無使筵體壞損焉。嚴燾曰,諸臣所奏皆切實,臣無容更達矣。上命掩卷。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尹命烈〈式暇〉。右承旨洪命周〈監祭進〉。左副承旨李鍾穆〈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未肅拜〉。同副承旨嚴燾〈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成遂默〈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
○洪命周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鍾穆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未肅拜,執義崔時淳,持平朴宗範在外,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河錫洪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右副承旨徐有素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命周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李鍾穆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不爲仕進,行左承旨尹命烈,同副承旨嚴燾式暇,右承旨洪命周監祭進,右副承旨徐有素牌不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都承旨李鶴秀,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李正耆有頉,代以韓鎭㦿爲假注書。
○韓鎭㦿有頉,代以金興根爲假注書。
○傳于李鍾穆曰,留院上疏入之。
○以右副承旨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鍾穆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炳朝落點。
○李鍾穆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金炳朝,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金炳朝牌不進,伴直無人,行都承旨李鶴秀,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右副承旨金炳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鍾穆曰,只推。
○李鍾穆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再牌不進,伴直無人,右副承旨金炳朝,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鍾穆,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安弼壽,尹羲烈呈狀內,去七月二十四日三廳內試射時,得蒙直赴殿試之恩典,所帶之職,依例啓遞云矣。安弼壽、尹羲烈所帶之職,係是南行窠,不可仍帶,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司諫趙忠植疏曰,伏以,臣學未通方,性又魯鈍,淸朝耳目之任,夢寐之所不到,而薇院新除,忽及於臣身,震凜靡措,若隕淵谷,夫臺閣之職,所以補拾君德之闕遺,與論時政之得失,則有非如臣空疎,所可堪勝,向因守令署經,飭令牌望勿呼,臣雖不得不暫膺肅命,而因仍冒據,有壞廉防,鎭日違傲,罪著謾命,玆敢短章呼籲,仰瀆崇嚴。伏乞俯賜鑑諒,亟遞臣職,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臣有區區愚見,久欲一陳於黈纊之下,玆當控免,敢此俯及,惟聖明垂察焉。我國取人,專在科擧,則無論科擧大小,無非聖朝求賢之會,而士子進身之階也,上所以待之也。下所以應之也,循禮守法,無或踰越,卽不易之道,而當然之則也。近日科弊日滋,前臣言之者,固已詳矣,而殿庭試取,事體尤嚴,則方外幼學,或多混雜於生進之場,白袍唐鞋無難出入於禁門之內,此皆古昔所未有,而有識自好之士,竊歎而深憂者也。先自臨軒之時,克著觀國之盛,則八方咸聚之際,濟濟如儀,卽不過風草之偃耳。伏願嚴明飭諭於成均之臣,俾有日後改觀之效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陳是矣,此事專在於泮宮之擧職與否,從今以往,自居齋到記之法,一復舊規,若有不率,隨卽重罰,或草記論勘,俾有刮目之效事,嚴飭成均館,爾其勿辭察職。
○掌令林孝憲疏曰,伏以,臣松都人也,松之人以國初殷頑見枳於世,然地靈所鍾,人豪間出,道學如文康公臣徐敬德,節義如府使臣宋象賢,臣金鍊光,副元帥臣劉克良文章則車天輅三父子,筆則韓濩此皆表表著稱,塗人耳目者。外此篤學力行,奇材異能,雖云人以代降,亦嘗代不乏人,列聖朝軫念故都,出尋常萬萬,或被寵擢,或蒙褒贈,恩至渥矣,眷至隆矣。奈此土俗安於暴棄,薾然自沮,不能奮發志氣,勇往直前,所以人才漸不如古,文蔭武之以官爲業者,絶無而僅有,劉克良之銀臺,車雲輅之春坊,尙矣無論,朴奎晃之防禦,趙有善之守宰,未或多聞,是亦自取而已矣。如臣至愚極陋,比於前人,不啻落下幾層,僥幸科名,亦已踰分,淸顯官銜,何嘗夢寐所到,臣於昨夏,以公役歸鄕,呈告在家,千萬不自意,前月十六日大政,特除公淸都事,越二日,復以本職前望蒙點,繼而有馹召之命,臣是何人,數日之內,荐被誤恩,反躬循省,惶汗浹背,臣入城有日,義分是懼,雖不得不一謝恩命,而仍冒轉覺恧蹙。伏乞特爲遞改,以安微分焉。臣方丐免,何暇贅他,而區區有所蘊,敢效一言之愚,恭惟我朝道學立國,列聖相承,群賢輩出,天理明人心正,扶植得一脈元氣,或至今日休者,何莫非歷代諸賢繼開之力,雖其難進易退,在朝常少,在野常多,未嘗有一不立朝,終身高蹈之人,雖或有之,蓋亦鮮矣。夫何挽近以來,一被旌招,便成肥遯,上焉而恩禮易歸於應文,下焉而逡巡,徒事乎克讓,年除歲遷,舊例惟按,三徵七辟,遐心莫回,鄭館未授,秦簋不承,夫以大聖人尊德樂道之至意,致林下隱居求志之逸士,豈有一時文具,四方觀美而設哉?伏願殿下,誠旣致而益致,禮旣盡而愈盡,別諭敦召,期於必致,俾出入經筵,則裨益豈不弘多乎?又伏況我春宮邸下,睿學日新,而見今侍講院進善,諮議闕員許久,亦願殿下,特命廟堂,卽爲抄選,不責之以殘事,專委之以輔導,則胄筵之前後左右,不期正而自正矣。臣竊伏念,近世士風日降,俗習漸痼,謂此學爲異件物事,指吾儒爲別般人物,甚至於稍知自好,循蹈繩墨,則群聚笑罵,恥與從遊,古有道學之禁,猶且執師弟子之禮,相從講學,斯文賴以不墜,今則不禁而自禁,讀書種子,幾至於絶,玆豈非導率乖方而然耶?惟在殿下,克體列聖朝右文興學之盛德,旁求俊彦,羽儀王庭,湯簡在心,堯野無賢,則風行草偃,俗尙丕變,豈不休哉?臣以疎賤,不揆僭率,妄言及此,臣罪當誅,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陳好矣,當體念,亦令廟堂稟處。爾其勿辭奉職。
8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尹命烈〈病〉。右承旨洪命周〈病〉。左副承旨李鍾穆〈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未肅拜〉。同副承旨嚴燾〈坐直〉。注書二員。假注書成遂默〈仕〉韓兢人〈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鍾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嚴燾啓曰,左參贊南履翼,行工曹判書李羲甲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敦寧都正兪理煥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惠山僉使李明植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嚴燾曰,韓判府事入侍。
○嚴燾,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徐相祿,南履懋,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副校理朴光錫,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以韓兢人爲假注書。
○李鍾穆啓曰,假注書韓兢人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河錫洪牌不進,執義崔時淳,持平朴宗範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河錫洪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鍾穆曰,只推。
○右副承旨金炳朝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鍾穆曰,只推。
○以副校理朴光錫,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徐相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嚴燾曰,只推。
○嚴燾,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秋大奉審,臣憲瑋與本宮提調金履喬進詣,展奉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鍾穆,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宗廟、永寧殿、永禧殿、景慕宮秋奉審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許溟呈辭在外,曠務可悶,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左參贊南履翼疏曰,伏以,臣負罪如山,受恩如海,幸逭三尺之律,薄施善地之竄,未及半歲,環音遽降,感位霣結,何以得此,生死肉骨,罔知攸報,秪有退伏田野,以畢餘生,歌詠聖澤,追訟愆尤,俾思自靖之道,無至孤恩之歸而已。千萬不自意,蕩滌收敍之命,超越常典,前後除旨之降,便蕃恩造,臣於是,驚惶震剝,不知措躬之所,殆欲鑽地而入。聖度天大,雖出於藏垢匿瑕之意,顧臣分義,豈不思息黥補劓之方,而只恃造化之曲全遂謂滓穢之已滌,晏然承當,趨走爲恭,則忘廉沒恥,猶屬臣身,在淸朝恢張四維之政,殆將壞了無餘矣。噫,臣之離違殿陛,于今三年,瞻望觚稜,一近耿光,豈非大願,而脩門千里,如隔弱水,苟非難進之義,一至於此,則彝性所具,豈忍自阻於聖明之世哉?臣情到此,吁亦慼矣,遺簪弊履之恩,雖拯感惶,彈冠束帶之望,已矣無路,玆敢悉暴衷情,仰瀆崇嚴。伏乞天地父母,察臣至愚之懇,憐臣至苦之情,特遞臣新授職名,仍命選部,勿復檢擬,以安微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敦寧都正兪理煥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爲敦寧府都正者,臣含恩怵義,卽當叨謝之不暇,而第臣見職,本無敦寧,揆以法典,自在應遞,庚牌儼臨,趨膺無路,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許鐫改,以存公格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副修撰南履懋疏曰,伏以臣與承政院同副承旨臣嚴燾,有娚妹應避之嫌,臣之所帶春秋兼銜,自在當遞,玆敢援例陳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特許鐫免,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衣施。
○乙酉八月初四日辰時,上御熙政堂。韓判府事入侍時,同副承旨嚴燾,假注書成遂默,記事官金鍏、吳致愚,判府事韓用龜以次進伏訖。用龜曰,久未承候矣,近日日氣過涼,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命大臣先退。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洪命周〈病〉。左副承旨李鍾穆〈坐〉。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嚴燾〈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成遂默〈仕直〉徐有贊〈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藥房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李鶴秀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尹命烈啓曰,明日、再明日景慕宮秋享大祭親行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右承旨洪命周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鍾穆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尹命烈曰,戶、刑換房。
○尹命烈啓曰,事變假注書金建喆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愼尙欽爲事變假注書。
○尹命烈啓曰,假注書韓兢人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徐有贊爲假注書。
○尹命烈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河錫洪牌不進,執義崔時淳,持平朴宗範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河錫洪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命烈曰,只推。
○嚴燾啓曰,持平河錫洪以其親病,投章徑歸,原疏雖不得不捧入,此與無端下鄕有異,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鍾穆啓曰,卽伏見北兵使申絅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南履翼爲分內醫提調。
○兵曹,以朴孝晉爲御營中軍。
○李鍾穆,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副摠管許溟,金鐮在外,都摠管李錫奎,副摠管申緯、柳漢源俱有實病,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允。與未差之代,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沈象奎,副摠管金啓河、申在植、洪羲俊、李惟秀、朴宗喜落點。
○李鍾穆,以都摠府言啓曰,新除授副摠管申在植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副摠管李惟秀以禁軍別將,陣上進,申在植、朴宗喜俱有實故,都摠管沈象奎藥院進,副摠管洪羲俊有實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允。竝許遞。
○兵曹口傳政事,以鄭尙愚爲都摠管,朴綺壽、申緯、朴齊一、趙岐爲副摠管。
○李鍾穆,以兵曹言啓曰,再明日景慕宮動駕時,本曹堂上,守宮及侍衛,陪衛,當爲備員,而參判未差之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尹行直爲兵曹參判。
○金炳朝,以侍講院言啓曰,再明日動駕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輔德徐憙淳文學徐淇修受由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差出,待下批,牌招,兼說書趙容和未肅拜,亦爲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申在植,副護軍徐憙淳以上單付。
○李鍾穆,以備邊司言啓曰,酒旣申禁,法司多有擧行之事,呈告及受由在外,秋曹堂上,竝許遞,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右邊捕盜大將李復淵,聞有實病云,亦爲許遞,何如?傳曰,允。
○李鍾穆啓曰,右邊捕盜大將李復淵許遞事,命下矣。捕將之任,不可一刻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他邊大將兼察。
○又啓曰,右邊捕盜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邊捕盜大將趙華錫,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柳相亮爲右邊捕盜大將。
○李鍾穆啓曰,新除授右邊捕盜大將柳相亮,卽爲牌招,傳授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啓曰,吏曹判書李錫奎,參判金陽淳,參議朴岐壽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李錫奎進,參判金陽淳牌不進,參議朴岐壽牌不進,右副承旨金炳朝進。以宋冕載爲刑曹判書,洪羲俊爲刑曹參判,閔鼎秀爲敦寧都正,林處鎭爲司成,趙雲會爲江華經歷。
○兵批,判書金魯敬進,參判尹行直未肅拜,參議愼宜學入直進,參知李衡柱病,同副承旨嚴燾進。以金履載爲知事,徐憙淳爲曹司衛將,許楫爲五衛將,洪大安爲慶熙將,白希洙、吳顯文爲宣傳官,權宅臣爲守門將,金魯巖爲法聖僉使,趙守根爲礪峴僉使,大護軍金履載,護軍金敎根,副護軍徐有素、兪理煥以上竝單付,內禁將朴哲源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輔德朴岐壽,文學李憲瑋落點。
○吏批,再政。以徐憙淳爲吏曹參議,趙冀永爲修撰,金履載爲判尹,柳仁根爲廣興守。
○以吏曹參議朴岐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右承旨洪命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嚴燾曰,只推。
○李鍾穆,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具縉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鄭邦采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今八月初六日爲始,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安卷手本,則時囚罪人朴長復素患,疝積之症,越添於就囚之後,時時衝上,間間昏倒,目下症刑gg症形g,實爲危劇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朴長復姑爲保放之竟,敢啓。傳曰,知道。
○持平河錫洪疏曰,伏以,臣見識魯莽,才學蹇劣,淸朝百執事之任,猶且無當,況可擬議於耳目之職哉?乃者柏府新除,忽下於夢想之外,天牌繼降,日事違傲,縮伏旅次,祗切惶蹙,義重署經,黽勉出膺,而獲近耿光,已極榮耀。臣雖至愚,何敢言私?第伏念,臣有烏鳥私情之至切者,臣之父今年六十有一矣。氣力衰邁,疾病侵尋,古人所謂事君之日長,事親之日短者,政爲臣準備語耳。噫,家鄕千里,離捨從宦,今已經歲矣,晨昏久曠,寢食靡甘,卽接家信,臣父宿病,向因夏秋之交節,重添痰癖之症,寒熱迭作,食飮全却,神息昏涔,起居須人,臣自聞此報,心神飛越,方寸如灼。臣情到此,未暇緩聲,玆敢忙陳短章,徑尋鄕路。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以安私分,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往護。
○乙酉八月初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李鶴秀、假注書成遂默,記事官金鍏、吳致愚,檢校待敎金正喜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進伏楹外訖。象奎曰,近日日氣過涼,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若何?上曰,一樣矣。象奎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診候,惟鐸等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象奎曰,今當換節之時,臣等當退與諸醫官,議定調理之湯劑矣。上可之,仍命史官就座,進御加減交濟湯,自明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乙酉八月初五日午時,上御熙政堂。晝講入侍時,同知事申在植,特進官金啓河,參贊官李鍾穆,侍講官洪學淵,檢討官南履懋,假注書韓兢人,記事官金鍏、吳致愚各持《書傳》第一卷,武臣行護軍沈日永,以次進伏訖。上命開卷讀新受音,學淵曰,講筵體例自別,自上讀前受音,而命講官新受音,自是講筵古例,伏願體諒焉。上曰,命讀新受音學淵讀自帝曰咨四岳,止陟方乃死。上命釋義,學淵釋義訖,上曰,文義陳之。學淵曰,人君之代天理物,澤及萬世,亶係隨才需用,無曠厥職,故以大舜之聖,咨岳命官,惟人是用,殆若上天之不獨運,旣分命之申戒,以各敬其位,以相天事,不過衣食之原,器用之利,法度之章,禮樂之則者,爲斯民日用常行之事,而其難其愼之意,於此可見矣。後世人君用人之道,捨是書而奚法焉?顧今百隷怠官,民生顚連,雖曰人才,然才不借於異代,在於任用之如何。程子曰,天地生一世之人,自足了一世之事,但恨人不能盡用,苟能誠心望治,用當其才,朝無曠官,野無遺賢,承流之臣,奔走之佐,共致其身,共盡其才,五辰時撫,百度以貞,則唐、虞之盛,復覩於今日,曷不休哉?伏願殿下懋哉?履懋曰,先儒有云,《舜典》一篇,是理會天道地道人道,而外此而言,咨特命官,所以用君子也,恤刑討罪,所以去小人也。末言考績黜陟之法,其於君子小人之別,嚴矣,治天下之大經大法,旣詳且盡,此莫非後世人君之所可鑑法體行者,而至於命夔敎胄子,則其義尤有所深切焉。蓋天子之元子衆子,公卿大夫之適子,其將有天下國家之責,而其所以漸磨薰陶,俾成其德性,必貴乎早敎而豫養也,故舜之於典樂之命,尤所致意,有如是耳。見今新涼政屆,連御法筵,如臣末學謏見,其於顧問啓沃之地,實莫效萬一之責,而殷宗終始之念,周王緝熙之功。竊有所仰望於聖明,而亦我春宮邸下,睿質天成,德業漸就,此時講學,尤不容一時間斷矣。先自殿下而勉,孜孜三晝,廈氈之上,講究經旨,咨訪治道,則必從誠篤上下工,然後德日益光,學日益修,自底於聖益聖之域,而其在身敎之方,尤有所柯則者,是臣等區區之願也。在植曰,禮樂不可斯須去身,卽古聖之訓也,今於舜典,先命夷以三禮,次命夔以典樂,則節文制度,禮之體也,性情中和,樂之用也,故用之邦國而上下和,用之郊廟而神人格,可見禮樂之無處無之,而爲天下大經大法也。且以今日講筵論之,討論經旨,禮也,翕受敷施,樂也,而今於節目之間,多有不合於禮者,經傳之奧義莫闡,上下之情志未孚,伏願繼自今深加留念焉。啓河曰,千古帝王治天下之大經大法,無有愈於二典三謨,而典謨之中,《舜典》爲最,三聖傳授之法,萬民懷保之政,無一不具,命夷命夔,而禮樂之化興,咨棄咨禹,而衣食之原開,分而命之,總而告之,使之各敬其職,以亮天功,則後之人主,有志於二帝、三王之治,則捨是書奚以哉?且典謨集註,又是子朱子晩年手澤,而旨義尢詳,所當講究深玩者也。伏願殿下,念哉念哉。鍾穆曰,玉署經筵,言皆切實,無容更陳矣。上曰,假注書,誰也?賤臣起伏奏曰,假注書臣韓兢人也。上又問曰,武臣,誰也?致愚奏曰,行護軍臣沈日永也。上命掩卷,仍命同知事先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齋宿〉。行左承旨尹命烈〈齋宿〉。右承旨洪命周〈齋直〉。左副承旨李鍾穆〈齋直〉。右副承旨金炳朝〈齋宿〉。同副承旨嚴燾〈齋宿〉。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成遂默〈齋宿〉徐有贊〈齋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命烈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未肅拜,執義崔時淳,持平河錫洪、朴宗範在外,掌令金永鎭、林孝憲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溫繹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鍾穆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鶴秀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鍾穆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李鍾穆曰,明日動駕時,王世子隨駕,以衛內磨鍊。
○以輔德朴岐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李鍾穆啓曰,假注書徐有贊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鍾穆,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都摠管鄭尙愚,副摠管趙岐、朴綺壽在外,申緯、朴齊一俱有實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允。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宋冕載,副摠管金敎根、金陽淳、朴宗喜、李鐵求落點。
○傳于洪命周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尹命烈,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景慕宮擧動時,本府都事,皆以大駕各差備進參,而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8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齋宿〉。行左承旨尹命烈〈齋宿〉。右承旨洪命周〈齋直〉。左副承旨李鍾穆〈齋宿〉。右副承旨金炳朝〈齋宿〉。同副承旨嚴燾〈齋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成遂默〈齋宿〉徐有贊〈齋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守宮直〉。
○上在景慕宮。停常參、經筵。
○夜二更,有星見於東方,似有尾跡。
○大駕詣景慕宮入齋室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省牲、省器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鍾穆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又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而毓祥宮秋享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而毓祥宮秋享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鶴秀啓曰,判尹金履載,刑曹參判洪羲俊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敦寧都正閔鼎秀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洪命周啓曰,禮貌官來言,百官稟旨就次。傳曰,知道。
○傳于李鍾穆曰,還宮時王世子隨駕,以衛外磨鍊。
○以敦寧都正閔鼎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乙酉八月初七日辰時,大駕詣景慕宮,秋享大祭親行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李鶴秀,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鍾穆,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嚴燾,假注書成遂默、徐有贊,記事官金鍏、吳致愚,檢校提學金祖淳,檢校待敎金正喜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遠遊冠、絳紗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李鶴秀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通禮跪啓請執圭,上執圭,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出肅章門、進善門、敦化門,通禮跪啓請駕少住。敎侍臣上馬,復啓請進發,至宗廟前路,啓請降輦步過,復啓請乘輦,至宮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齋室。少頃,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冕服以出,通禮前導,詣神門外板位,行再拜禮訖。由東階詣廟內奉審,仍詣省器位,視滌濯,執事擧羃告潔,詣省牲位視牲,掌牲官率其屬,牽牲進前,擧手曰,腯,大祝金正喜巡牲一匝,擧手曰,充。仍爲奉審望廟樓,行四拜禮訖。還入齋室,命書傳敎曰,王世子問安置之,問安勿爲之事。〈出榻敎〉上曰,侍衛權退。
8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命烈〈病〉。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朴岐壽〈坐〉。右副承旨金炳朝〈坐〉。同副承旨嚴燾〈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成遂默〈仕〉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東方所見彗星,二更爲月光所射,不得看候,四更以後,見於畢宿度內,色白,尾長尺許,距極八十七度。
○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經宿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bb曰b,知悉。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經宿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金炳朝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洪命周啓曰,左副承旨李鍾穆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岐壽落點。
○金炳朝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掌令金永鎭、林孝憲牌不進,執義崔時淳,持平朴宗範、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鎭、林孝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傳于洪命周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洪命周,以觀象監提調意啓曰,今此東方有星似彗,在前如此之時,擇定文臣中名官數三人,與本監官員同爲測候矣。今亦以副應敎朴晦壽,副修撰徐相祿,副修撰南履懋,測候官啓下,使之輪直測候,何如?傳曰,允。
○朴岐壽,以備邊司言啓曰,朝綱日弛,百隷俱怠,昨日動駕時,東西押班,只有文武從二品二人,而三品實職與軍銜,亦無幾人,至於陪享時正、從二品卿宰,竝爲闕參,班次全不成說,揆以國體,萬萬寒心。耆老及衆所共知實病、實故外,卿宰及堂上侍從應參、不參人員,令政院捧現告,竝下義禁府推考,知所警勵,何如?傳曰,允。
○乙酉八月初八日子時,大駕詣景慕宮,秋享大祭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李鶴秀,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鍾穆,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嚴燾,假注書成遂默、徐有贊,記事官金鍏、吳致愚,檢校提學金祖淳,檢校待敎金正喜以次侍立。時至,上具冕服以出,禮儀使導上至神門外,啓請執圭,鶴秀進圭,上執圭,入詣板位,西向立。禮儀使啓請行事,軒架作啓熙運之樂,啓熙運之舞作,樂八成,禮儀使啓請鞠躬再拜興平身,上行再拜興平身禮。樂九成,禮儀使導上由東階,陞詣尊所,東向立,登歌作啓熙運之樂,啓熙運之舞作,執尊擧羃,瓚爵官酌鬱鬯,禮儀使導上詣神位前,北向立,啓請跪搢圭,上搢圭,鶴秀奉香,燾奉爐,上三上香。禮儀使跪請執瓚灌地,進幣瓚爵官李錫奎捧瓚跪進,上執瓚灌地訖。以瓚授奠弊瓚爵官朴岐壽,禮儀使啓請執幣獻幣,上執幣以授岐壽,奠于案,禮儀使啓請執圭,俯伏興平身,上執圭,俯伏興平身,登歌止,禮儀使導上降復位。祝史捧毛血盤,肝膋㽅,奠於神位前,祝史取肝出戶,燔於爐炭,還尊所,典祀官引饌入自正門,軒駕作肅安之樂,捧俎官等各捧牲匣,祝史進撤毛血盤,自東階授齋郞,饍至西階,大祝迎引於階,上薦俎官鄭晩錫詣神位前,北向跪,奠薦牛羊豕,奠訖。禮儀使導上詣神位前,上詣神位前,北向跪,搢圭,禮儀使啓請執爵獻爵,錫奎捧爵跪進,上以爵授岐壽,奠于神位前。禮儀使跪啓請執圭,俯伏興少退跪,樂止。大祝進東向跪,讀祝訖。樂作,上俯伏興平身,禮儀使導上詣少次。啓熙運之舞退,報恩之舞進。王世子行亞獻禮如儀。左議政李相璜行終獻禮亦如儀訖。執禮曰,行飮福禮,禮儀使導上詣飮福位,跪搢圭,禮儀使啓請受爵,錫奎捧爵跪進,上受酌以授岐壽、晩錫捧俎跪進,上受俎以授岐壽訖。上執圭,俯伏興平身,降復位,禮儀使啓請再拜,執禮曰,撤籩豆,大祝入撤籩豆,登歌作康安之樂,樂止。軒架作景安之樂,禮儀使啓請再拜。上行再拜禮,禮儀使導上詣望燎位,大祝捧祝詣坎,贊禮啓禮畢。禮儀使導上還齋殿出門,禮儀使啓請釋圭,上釋圭,入齋殿。通禮啓請外辦,上改具遠遊冠、絳紗袍以出,左議政李相璜曰,侵夜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通禮前導至宮大門外,降輿乘輦,執圭,駕至宗廟前路上,步過復乘輦,由杷子橋,自敦化門至協陽門,上降輦乘輿,入宣化門,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8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命烈〈緣故出〉。右承旨洪命周〈監祭進〉。左副承旨朴岐壽〈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嚴燾〈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成遂默〈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癸亥,畢星傍所見彗星,二更爲月光所射,不得看候。四更以後,詳細看審,則尾長距極,與昨無異。
○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翌日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生辰,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宮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沈象奎,副提學李學秀啓曰,閟宮親享,聖慕克伸,侵曉回鑾,勞動旣多,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世子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炳朝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未肅拜,執義崔時淳,持平朴宗範、河錫洪在外,掌令金永鎭、林孝憲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岐壽啓曰,禁衛大將柳相亮、南壇淸道事,今方出去矣,兼帶右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而捕將之任,不可一刻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他邊大將兼察。
○傳于洪命周曰,禮房承旨,同副承旨分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李鶴秀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岐壽啓曰,明日聖節望闕禮,依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邊捕盜大將,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邊捕盜大將趙華錫,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岐壽曰,上京守令,催促下送。
○朴岐壽啓曰,假注書徐有贊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徐有素改差,代以尹升烈爲假注書。
○金炳朝啓曰,明日聖節望闕禮習儀,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岐壽,以禮曹言啓曰,今十五日行長寧殿秋夕祭香祝前期五日,本殿官員一員,當爲祗受陪往,而令未差,別檢入直,無以擧行,令未差之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受香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尹五榮爲長寧殿令。
○朴岐壽,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彰義門西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今八月初十日爲始,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此禁推人中副護軍趙庭和南壇差祭,今日受香云,待將事後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完城君燨,行護軍申在植、朴齊一、申緯等竝推考事,傳旨啓下,而卿宰禁推該府草記,待批下捧供,載在《大典通編》矣。完城君燨、申在植、朴齊一,申緯等,係是卿宰,敢啓。傳曰,卽爲捧供。
○右承旨洪命周書啓,臣承命馳詣南壇,壇上神位板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則無頉。仍詣木覔山,神位板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漢江壇,壇上神位板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還詣南壇享所,仍留監祭,待將事還奉神位板後,復命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行禮曹判書金履喬疏曰,伏以,臣見差於毓祥宮秋享獻官矣。臣自經夏以後,脚部濕腫,劇歇無常,雖遇少減之日,行步猶礙,若値稍加之時,運動亦難,而日間享事及候班,强力進參,腫症一倍肆盛,浮高疼痛,動輒牽引。以今病狀,周旋俎豆之列,陞降階級之間,顧無其望,而實有顚蹶失儀之慮,玆不得不冒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令該曹付標代塡,以重享事,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敦寧都正閔鼎秀疏曰,伏以,臣於病伏㱡㱡之中,伏奉除旨,以臣爲敦寧府都正。臣於本府,素無敦寧,揆以格例,在所當遞,曾於年前,忝叨是職,輒蒙恩遞,到今情蹤,豈宜頓異,庚牌之下,承膺無路,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亟令該曹照例鐫免,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8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李文會〈未肅拜〉。行右承旨金熙華〈未肅拜〉。左副承旨洪命周〈受由在外〉。右副承旨朴岐壽〈病〉。同副承旨金炳朝〈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成遂默〈仕直〉宋持養〈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二更至四更,月暈,畢星傍所見彗星,二更爲月光所射,月沈後則雲氣掩翳,不得看候。
○進御加減交濟湯,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敎。
○藥房提調沈象奎,左副承旨朴岐壽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岐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以聖節望闕禮習儀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羅暖萬戶朴載寬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朴岐壽啓曰,今日聖節望闕禮習儀時,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臣岐壽今日聖節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升烈有頉,代以任百能爲假注書。
○金炳朝,以內醫院提調意啓曰,副提調李鶴秀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行左承旨尹命烈不爲仕進,右承旨,洪命周在外,左副承旨朴岐壽望闕禮習儀進去,同副承旨嚴燾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左承旨尹命烈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任百能在外,代以李源益爲假注書。
○傳于金炳朝曰,左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文會、金熙華落點。
○金炳朝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不爲仕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金熙華未肅拜,左副承旨洪命周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朴岐壽,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卽者禁府都事來言,保放罪人洪徹榮當爲議處,尹圭培、朴長復,時囚罪人完城君燨、申在植、朴齊一、申緯、李德鉉、林景鎭、李翊會、李寅溥、洪羲瑾、洪益聞、尹景鎭、兪理煥、趙庭和、趙奎昇、林顔喆、尹命圭、李瀅夏、徐有素等當爲捧供,而判義禁鄭尙愚,同義禁李光文在外,申在植方在就理,只有同義禁徐鼎輔一人,不得備員開坐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在外堂上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金吾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義禁李羲甲,同義禁白師誾落點。
○吏曹口傳政事,知義禁單白師誾。
○金炳朝啓曰,開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義禁李羲甲,知義禁白師誾,竝卽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掌令金永鎭、林孝憲牌不進,執義崔時淳、持平朴宗範、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掌令金永鎭、林孝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李益秀手本,則時囚罪人完城君燨素患風痰之症,猝又添劇,申緯所患疝㿉成膿,下腹硬脹,林顔喆所患鬢癤肆毒,面部浮高,李德鉉下堂傷足,行步蹣跚,洪羲瑾久患膁瘡,行步極艱,諸囚病勢,俱爲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完城君燨、申緯、林顔喆、李德鉉、洪羲瑾等,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炳朝曰,亦足知警,何必捧供,秋夕差享在卽,公宰侍從禁推之人,竝分揀放送。
○傳于金炳朝曰,飭已施矣,前判義禁金相休敍用。
○金炳朝,以吏曹言啓曰,上京守令催促下送事,命下矣。自臣曹上京守令等處催促,則德川郡守金祖淵,高靈縣監南石耉俱爲明日下去云,信川郡守金漢淳,文化縣令金益哲,永柔縣令南駿應,俱以親病沈重,不得下去云。其親病旣如是,則不可强令還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信川、文化兩倅,親病之外必以向來事,逡巡而然,使之一伸,亦美事,竝改差毋論京外職,待窠竝卽調用,可也。
○傳于金炳朝曰,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金炳朝曰,知義禁許遞,今日政差出。
○以咸鏡監司李存秀狀啓,茂山府使李馨萬査報漫漶,贓犯難恕,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于金炳朝曰,今日政差出,催促下送。
○金炳朝,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尙州牧使徐任輔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遠赴之望云。身病旣如此,則有難强令赴任,罷黜,何如?傳曰,允。今日政差出。
○金炳朝啓曰,右副承旨朴岐壽未承牌,臣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李錫奎進,參判金陽淳牌不進,參議徐憙淳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金炳朝進。啓曰,尙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物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已準限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尹豐烈爲輔德,趙萬永爲戶曹參判,金逌根爲禮曹參判,趙琮鎭爲敦寧都正,朴雲壽爲監察,金履喬爲判義禁,呂東植爲知義禁,李寅亮爲東部都事,魏煥喆爲定陵參奉,趙濟和爲信川郡守,李衡遠爲文化縣監,崔在憲爲永柔縣令,金履喆爲魚川察訪,故學生白東彦贈戶參例兼,慶尙右兵使,白泓鎭考。
○兵批,行判書金魯敬病,參判尹行直病,參議愼宜學受由,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同副承旨金炳朝進,護軍尹命烈,副護軍李鍾穆、嚴燾,閔鼎秀、李魯集,副司果李啓朝以上竝單付。
○傳于金炳朝曰,尙州牧使以洪世周擬入。
○傳于金炳朝曰,信川郡守,新溪縣令相換。
○吏批,再政。文慶愛爲禮曹正郞,尹滋畊爲永禧殿令,南棅正爲章陵令,李鼎民爲氷庫別提,洪世周爲尙州牧使,趙存中爲茂山府使,新溪縣令朴鎬壽,信川郡守趙濟和相換,同義禁單呂東植。
○傳于金炳朝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祭gg淸齋g與否,摘奸以來。
○金炳朝啓曰,右副承旨朴岐壽牌不進,伴直無人,行右承旨金熙華,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李源益有頉,代以宋持養爲假注書。
○以右副承旨朴岐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聖節望闕禮習儀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鐵求以聖節望闕禮侍衛進參事,議政府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忠翊衛將安栢,文臣兼宣傳官李嘉愚,武臣兼宣傳官韓永祿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五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處,今八月十一日爲始,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公淸道保寧縣徒三年定配罪人李濟弼,癸未十二月,以搶奪人財物罪,自臣曹照律發配,到配未幾,逃躱上京,狼藉行賊,現捉於右邊捕盜廳,繩以賊律後,移送臣曹矣。李濟弼之當初罪犯,旣是不輕,逃配行賊,又係罔赦,此等獰頑之類,不可薄施徒配而止,謹按律文,則《大典通編推斷條》,有曰,定配罪人逃亡,現出摘發者,杖一百,絶島定配。李濟弼依此律,決杖一百後,全羅道珍島郡南桃浦定配所,卽爲狎送,罪人旣已加律,移配徒流案頉下之後,分付原配所,道臣該縣監不善防守之罪,前因道啓,已被勘處,置之如何?傳曰,允。
○判義禁李羲甲疏曰,伏以臣,卽伏奉除旨,以臣爲義禁府判事,天牌踵臨,促臣承膺,臣固當不竢駕屨,竭蹶趨承,而第臣方帶世子左賓客之任,出入胄筵之臣,不得兼管金吾,格例莫嚴,臣於前月,忝叨是職,而據實仰籲,得蒙體諒,由今視昨,初無異同,玆敢略構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賜鑑諒,將臣新授判金吾之任,特命照例遞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帶金吾之任許遞。
○正言李得烈疏曰,伏以臣,賦性庸愚,見識蔑劣,瞻望宸天,縱切依近之忱,生長草萊,全昧趨走之方,以是自訟,只增慙恧,不自意,郵路纔還,泮籍謬通,曾未幾何,又伏奉恩旨,以臣爲司諫院正言,怵畏署經之違牌,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顧臣言議風采,萬不近似於諫諍之列,以此情蹤,其何敢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言責之任,以重臺閣,以安私分焉。臣於丐免之章,不宜贅及他說,而顧今民國之憂,有不可以歎息流涕而止者,如不及今變通,後雖有能者,莫可攸爲。臣見聞不廣,略陳數條措捄之方,伏惟聖明,俯垂察焉。臣伏念,近年自乙亥以後,十年屢豐,實國朝希有之慶而朝野興歎者,語及乎民憂國計,則皆以爲無可奈何,此何故也?臣誠不知其然也。臣謹按故相臣李恒福之疏曰,國初稅入四十餘萬石,中廟朝三倉舊儲三百三萬石,刑曹都官正郞之祿四十五石,如是而後朝廷百官,祿足以代耕,京邑萬民,凶年不能殺,援古於今,地不少縮,年不每歉,而舊時百萬斛之儲,胡爲常患不足於當歲也。以今言之,則上相之祿,月不滿三石,六品以下之科,受者通計一年,不過七八石,朝家不可謂不節財也,而一遇小歉,擧國遑遑,臣所以長歎息者此也。有若之言曰,百姓足,君誰與不足,今日之所可憂者,不患國計之不足,患民之不足也。蓋君不自耕而哺民,以民粟而養民,古之制也。我東糶糴之法,自倉助利乙巴素之後,世爲民國之大利,凡農民之窮春調活,乞貸於子錢者,輕猶什五,重則二十,困瘁力役之作,盡入於私債,所以至於二月賣新絲,五月糶新粟之境,而還穀則不然,收民之有餘於秋,贍民之不足於春。只於每斛取耗一斗五升之外,無一勺之加收,法意甚美,民可賴活,而奈之何吏爲雀鼠而民盡魚乎?今秋精捧,無益於明春,盡肥奸吏妻子無厭之腸,明春分結,民則擔空殼而棄於倉庭,糶糴之設,豈爲如是哉?且況殘邑之歉年移粟,惟患不多,而及其來秋,責納無以擔當,然以其耗羨之故吏,抱而不放,傾庫盡分於四月以前,依數責納於十月以後,戶或三四十石,必無辦納之道,則糠粃之不足,沙礫實其半,官亦無可奈何,瞬過元包,而只計其耗之精鑿否耳。假令盡分而麥秋以後,卒有兵荒,官民束手而已。藉使盡捧而與無穀同,此將何爲?伏乞自今以後,嚴半留之法,若分過十斛以上,守令竄配,小邑之穀,多難支者,量數作錢,以活無告之殘民焉。他邑臣不周知,而獨臣所居丹城,戶不過二千,還穀三萬石,何以支保乎?此實無他可救之策,請令廟堂作錢一萬五千石。他邑之如丹城、晉州者,竝下作錢之例,以助國家之經費,以垂一視之澤於八域焉。且況田結課稅,東方之美制,而量土已久,起陳屢易,新生之良田美土,盡作主筆吏之饒窠,國家則擁虛簿而白徵於民,嶺南風俗淳古,不至如湖南、海西之益甚。然田制紊亂,莫此時若,請令廟堂,勿爲一時竝擧,察諸路豐歉,循次打量,而勿送敬差,令該道、該邑,從容始事,限五六七八年,而一定元帳於八路焉。向者量議垂成,未及始事,而列邑收斂之弊,如逢亂離,如是則雖白徵於民,不如不量之爲愈也。必先揀擇良吏,以嚴黜陟之法,博詢於元居,或訪於老農,使其社之田民,量其社之田,則雖有溝壑之慾,必不敢益吾田而薄爾田,此必然之勢也。伏望殿下,特降明旨,以修舊典,以壹田制焉。臣謹考戶曹所入元帳之數,自孝廟朝辛卯以後,至前年甲申,爲一百七十三年之間,語其最多年,則英廟朝庚戌,入倉十二萬七千八百七十石,語其最小年,則孝廟朝癸巳,入倉止四萬三千七百八石,貢亦太減,其餘中摠爲十萬或九萬,下至五六萬,而獨我聖上前年甲申,爲十一萬石,凡一百七十三年之內,第三有之大慶也,而顧其責徵於民,則粒粒辛苦,奈至於出入輸載之間,縮洩於尾閭之弊,不一而足乎?臣請無隱而悉陳之。臣謹按國初自漢城府主管漕運,發五部參奉,董飭江民而輸載,三百八十餘年無弊,而獨嶺南水路甚遠,江民不習舊站,種種滯留,故特許以土地船載運,其時監司嚴立規制,緝纜裝載,皆成規率。且令主船者世其業,奸民不得措手,至今百餘年,如新定式,雖其所費,稍重於貰船,而爲民國之大利焉。兩湖則不然,當時之制置,一任漕倉之屬,奸計層生,臣謹考乙丑湖南審理使別單書啓,發五條必無漕之大弊。一曰,預賣漕復犯用公納,及期則差員拘於生事,盡傾儲米,充數裝載,儲米如不足,則空船而來,中流蕩覆,白徵沿邑也。二曰,船隻限前改造,一經輸載之後,無人主管,任其風折雨朽,明年主船者,利其改葺之剩,以朽敗爲幸,責出公費,看作利竇也。三曰,米布冒減。四曰,騎格遠定於山邑之民,不習水工,故年年雇立,釋耒鋤而把櫓楫,其爲不濟事於風濤,不言可知矣。五曰,京費過濫,屢萬石彌縫,非不從厚,而盡爲沙格輩酒食之費,末流之弊,偸竊公貨,臣始見此啓,或以爲過矣。今得見戶惠廳定式,參以目擊,則審理使僅得其皮膚已壞之瘡疣而已。蓋當初地土船之制,以當年船貰條萬餘石,排比兩湖七十一船之修造,太半不足,則原定漕復七千石之加給復戶外,改造時復戶米,其數夥多,其七千石之責出於原結者,實一萬三千石之數,收稅漕軍三千四百八名,各出身布二疋,此皆用京貰船,則應入太倉之數也。凡稅米出倉之前,是官穀也。一下船之後,是船主手中之物,各倉都船主,例以本邑退吏,生不慣水,今年漕卒,非前年行水者,每年臘月,一番圖差,則一家前後之債,皆指漕倉而預賣,及當莫重裝發之日,手無一錢一粒,朋竊公稅之已載者,恣意花費,所謂領運鎭將,別占巨舶,而坐之深奧,漫不知諸船有何事,船及江岸而後,亂貿於江上,江民出給千兩,則徵利倍蓰,皆出於明年預賣條,曳船一還倉之後,明年漕稅,又復改葺,一番改槊之費一千六百十一石七斗五升,改造之費一萬二千二百八十三石,兩湖除船價外,每年應下爲二萬五千三十二石,漕軍身布六千八百疋,逐年漕卒復戶,又在此數之外也。兩湖之民俗,素稱多詐,而見利劇甚焉。前者京船輸載之時,船則渠之私物,愛護堅緻,不待敎令,而自葺,公家無造船之大費一也。沙格船卒,皆船主家人,自食於船貰之中,公家無過海養家屬給糧之煩費二也。且門前有巨舶者,卽其家必積穀興利,設有一二船臭載之患,當於七十一隻船貰中徵出矣。沿海無告之民,無白徵冤號之弊三也。公稅復戶米萬餘石,漕卒三千四百名之身布作米者,年年入倉,以補經費,不足之數四也。說者以爲,地土船可當戰船不虞之費,此有不然者,雖地土船,在春夏輸載之時,則脫有邊警,不得爲戰艦矣。雖京江船,十月以後,集纜於津前,足可當不虞,此豈非痛革漕弊,仍舊貫爲之之大便大利乎?然若聞於該道營邑,則漕屬奸吏,百般游辭而防報,若問於江民,則江民利於給債厚利,且慮前債之見失,又百般沮戲,若不自廟堂卽爲稟處奉行,自上處分,則畢竟大敗而後,亦無如之何矣。伏乞亟賜處分,必用京貰船輸載焉。臣久於京邸,凡有民情之衋然及聞者,悉陳無隱,稅船中諸宮家上納米,初令宮屬自行捧納,宮屬百端侵漁,船民不堪其弊,先大王軫念民隱,令諸宮所納,移付於別營別庫,別營別庫,本無郞官,故廣興軍資倉所屬郞吏,待閒隙捧入兩庫,獨諸宮米,無色落取剩之例,郞吏視若空役,互相推委,拖至一二朔,露置於江岸,遠道船民,蓋藏甚難,百端呼訴,聽若不聞,及其盜竊欠縮之生事,然後白徵於船主及附近江民,盡沒船貰,常患不足,此豈非輸載者切骨之冤乎?臣意以宮納依先朝定式,勿付於宮屬,直爲捧入於有郞官之廣興倉,及時輸送於諸宮,則無違防奸之聖意,永斷遲滯欠縮之患,竝令廟堂,亟施措捄焉。諸條所陳,非臣獨見而已,實萬目之所共覩也。言不可用,亟治臣妄言之罪,言可用,勿以臣卑鄙而廢之,以蘇時弊,以贍國計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陳令廟堂稟處,爾其勿辭察職。
8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李文會〈未肅拜〉。行右承旨金熙華〈坐直〉。左副承旨洪命周〈病〉。右副承旨朴岐壽〈病〉。同副承旨金炳朝〈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宋持養〈仕直〉姜時永〈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畢星傍所見彗星,移見於昴宿度內體色尾跡,與前無異,距極八十八度。
○金熙華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未肅拜,執義崔時淳,持平朴宗範、河錫洪在外,掌令金永鎭、林孝憲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啓曰,副應敎朴晦壽,副修撰徐相祿、南履懋測候官進,校理李嘉愚,修撰尹秉烈差祭,修撰趙冀永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副校理李渭達、朴光錫,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炳朝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金熙華啓曰,假注書宋持養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成遂默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姜時永爲假注書。
○金熙華啓曰,開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義禁金履喬,同義禁呂東植,竝卽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金履喬,同義禁呂東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義禁金履喬陳疏到院,而原疏以毓祥宮秋享祭齋戒,纔已退却矣,判義禁金履喬,同義禁呂東植,竝更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原疏捧入。
○又啓bb曰b,判義禁金履喬疏批已下,卽爲牌招開坐,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副校理李渭達、朴光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秋夕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頉,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員年六十已上人,通瀜塡差,而其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金熙華,以義禁府言啓曰,完城君燨、申在植、朴齊一、申緯、李德鉉、林景鎭、李翊會、李寅溥、洪羲瑾、洪益聞、尹景鎭、兪理煥、趙庭和、趙奎昇、林顔喆、尹命圭、李瀅夏、徐有素,竝分揀放送事,承傳啓下矣。完城君燨、申在植、朴齊一,申緯、李德鉉、林景鎭、李翊會、李寅溥、洪羲瑾、洪益聞、尹景鎭、兪理煥、趙庭和、趙奎昇、林顔喆、尹命圭、李瀅夏、徐有素等,竝分揀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咸鏡監司李存秀狀啓內,茂山府使李馨萬爲先罷黜,與鍾城前府使金𪣼,會寧前府使柳漢源、具信喜等罪狀,竝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馨萬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金𪣼、柳漢源今方待命拿囚,而具信喜前以會寧府別置穀犯用罪,徒配于鐵原府,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允。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咸鏡監司李存秀狀啓內,咸興前前中軍張翼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張翼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gg義禁府g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進基手本,則時囚罪人洪百淳素患痰癖之症闖發,處濕之餘,時時衝上,間間昏倒,目下症形,實爲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洪百淳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判義禁府事金履喬疏曰,伏以臣於昨政,伏蒙判義禁除旨,開坐已有成命,牌召宜卽趨承,而第臣方忝叨左副賓客之任,則身帶宮銜,例不得兼管議讞之職,玆敢援例陳章,仰干宸聰。伏乞遞改臣新授金吾之任,以存公格,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賓客之任許遞,卽爲開坐。
8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左承旨趙琮鎭〈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李奎鉉〈未肅拜〉。左副承旨李羲準〈未肅拜〉。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錫〈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宋持養〈仕〉姜時永〈仕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昴宿度內所見彗星,月沈後詳細看審,則尾長距極,與昨無異。
○金炳朝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未肅拜,執義崔時淳,持平朴宗範、河錫洪在外,掌令金永鎭、林孝憲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朴岐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副校理李渭連、朴光錫,旣有只推之命,與修撰尹秉烈,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禮曹參判金逌根,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炳朝曰,兵、刑換房。
○金炳朝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行左承旨李文會不爲仕進,行右承旨金熙華式暇出去,左副承旨洪命周在外,右副承旨朴岐壽牌不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左承旨李文會,所當牌招,而狗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朴岐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庭和落點。
○金炳朝啓曰,行左承旨李文會,同副承旨趙庭和牌不進,伴直無人,行左承旨李文會,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與在外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鐮、任存常、徐耕輔落點。
○以同副承旨趙庭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副校理李渭達、朴光錫,修撰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不爲仕進,行左承旨金熙華式暇,行右承旨金鐮,同副承旨徐耕輔在外,左副承旨任存常差祭,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都承旨李鶴秀,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羲準、李奎鉉、趙琮鎭、朴光錫落點。
○金炳朝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牌不進,伴直無人,新除授同副承旨朴光錫,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以侍講院言啓曰,輔德尹豐烈時在京畿長湍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茂山府使趙存中戶奴呈狀內,矣上典母,今年洽滿七十,而以無兄弟獨身,法不當冒赴,卽速入啓遞改云,邊倅之親年七十者許遞事,載在法典矣。茂山府使趙存中,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咸興前前中軍張翼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承文院上博士尹奎培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晉州前牧使洪百淳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鍾城前府使金奕,會寧前府使柳漢源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竝所當請刑是白乎bb矣b,金奕段曾經宣傳官,柳漢源段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春川府使趙台榮,狼川縣監金樂周、洪川縣監韓璵、金化縣監韓致迥,麟蹄縣監魚在琬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韓璵、韓致迥、魚在琬等段,刑推得情,趙台榮、金樂周等段,竝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韓璵、韓致迥、魚在琬等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驪州牧使朴長復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觀此供辭,事情明白,光景可想,一吳彦誼,已是常性之外,則豈可以蹔時同坐之故,便疑其同情乎?別無可罪之端,分揀放送,此時曠官可悶,待天明下去事,嚴飭爲良如敎。
○金炳朝,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尹奎培、朴長復、洪百淳等竝還囚捧供以入,而諸囚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左承旨趙琮鎭〈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李奎鉉〈坐直〉。左副承旨李羲準〈坐〉。右副承旨金炳朝〈式暇〉。同副承旨朴光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宋持養〈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昂宿度內所見彗星,月沈後詳細看審,則尾長距極,比昨無異。
○朴光錫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奎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副校理李渭達,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炳朝曰,傳香承旨馳詣明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李奎鉉啓曰,左承旨趙琮鎭時在京畿驪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姜時永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光錫曰,吏、刑換房。
○姜時永改差,代以尹克培爲假注書。
○以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副校理李渭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朴光錫,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朴宗琦啓本,則以爲,弘陵主峯汰落處,補築工役甚鉅,某衙門錢限二千兩,爲先劃下,而如有不足,則斟量更請,鐵器械雜物及空石木物,自各營門、戶曹分定進排,用後還下,役軍依已例雇軍使用,相地官,奏時官定送等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容入物力,雖難預料,所請分數,似涉稍過,以禁、御兩營錢各七百兩,分排劃送,以爲取用之地,器械雜物,令各該衙門依例進排,相地官,奏時官,亦令該監定送,何如?傳曰,允。
○李奎鉉,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林處鎭在外未肅拜,直講金秀鍾,典籍李濟翼俱爲差祭,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光錫,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進基手本,則時囚罪人韓致逈猝得毒感,又添泄痢,登溷頻數,眞元大脫。韓璵素患痰癖,處冷添劇,兩囚症形,俱爲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韓致逈、韓璵等,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左承旨趙琮鎭〈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洪羲祖〈未肅拜〉。左副承旨李奎鉉〈坐〉。右副承旨李羲準〈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宋持養〈仕〉趙啓昇〈仕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月色明盛,彗星所在,不得詳察,月沈後見於昴宿度內,而月光猶射,曙色將升,形色尾跡,不甚分明,距極度數比昨無異。
○朴光錫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未肅拜,執義崔時淳,持平河錫洪在外,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奎鉉啓曰,右副承旨金炳朝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羲祖落點。
○傳于李奎鉉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金熙華,副司果李鎭華、魚在濂、閔令儒、鄭郁東、崔漢翼、閔永勳、金盛淵,副司正韓鎭㦿以上竝單付。
○尹克培在外,代以趙啓昇爲假注書。
○李羲準啓曰,假注書趙啓昇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慶尙監司趙寅永狀啓,進上山藥未及充實,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李羲準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諭。
○朴光錫,以備邊司言啓曰,秋曹堂上無行公之員,在外及未肅拜判書、參判竝許遞,與參議未差之代,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允。
○李奎鉉啓曰,吏曹判書李錫奎,參判金陽淳,參議徐憙淳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錫奎,參判金陽淳,參議徐憙淳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牌,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待明朝一體更爲牌招。
○朴光錫,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李郁鉉牒報,則御營廳所授惠化門北邊第五城廊近處前日頹圮,把守連接處,體城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旣是連接處,則把守軍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限改築間,仍爲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五城廊近處前日頹圮,連接體城一間許又爲頹圮處,依例以前把守軍,另加嚴飭,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行左承旨申在植〈未肅拜〉。右承旨洪命周〈未肅拜〉。左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右副承旨李羲準〈坐直〉。同副承旨朴晦壽〈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昴宿度內所見彗星,終夜爲月光所射,體色尾痕,不得詳細看候。
○藥房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李鶴秀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羲準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左承旨趙琮鎭在外,右承旨洪羲祖,左副承旨李奎鉉不爲仕進,同副承旨朴光錫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李奎鉉,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卽者檢閱吳致愚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金鍏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奎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李嘉愚,副校理李渭達,修撰尹秉烈,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宋持養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宋持養改差,代以韓鎭㦿爲假注書。
○李奎鉉啓曰,吏曹判書李錫奎,參判金陽淳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徐憙淳疏批已下,與判書、參判,一體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錫奎牌不進,參判金陽淳牌不進,參議徐憙淳進,左副承旨李奎鉉進。啓曰,判書李錫奎,參判金陽淳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朴升鉉爲副校理,李勉昇爲刑曹判書,申鴻周爲參判,朴岐壽爲參議,金相休爲左副賓客,申命源爲茂山府使。禁府都事任百謙,濟用奉事洪淳謨相換。兼春秋單安亨鎭。
○兵批,行判書金魯敬病,參判尹行直差祭,參議愼宜學在外,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右副承旨李羲準進。上護軍金相休,大護軍宋冕載、金相淳,護軍金鐮、李文會、洪羲俊、李文養,副護軍趙庭和、洪命周、朴岐壽、徐畊輔、金炳朝、任存常、趙存中,副司果沈能恕,副司正宋持養、趙啓昇,以上竝單付。
○傳于李奎鉉曰,左承旨、右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以申在植、洪命周、朴晦壽爲承旨。
○李羲準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牌不進,執義崔時淳,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以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李嘉愚,副校理李渭達,修撰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李奎鉉,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文禧廟正堂以下諸處修改吉日,令日官洪晩中推擇,則今八月二十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洪州通德郞文有寧所志,則以爲,族姪獻徵,卽佐命功臣越川君平翼公彬嫡長孫,而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獻孫第二子聖魯,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而未及禮斜之前,獻徵夫妻,俱爲作故,狗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文有寧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文獻孫第二子聖魯,立爲文獻徵之後,何如?傳曰,允。
○禮曹參判金逌根疏曰,伏以臣賦命不猶,生甫六歲,亡父取以爲子,恩斯勤斯,敎之誨之,自少而長,長而成就,式至于今,三十有餘年,無往非亡父之恩也。欲報其德,天地罔極。臣不肖無狀,生不能致其養,旋罹巨創,又不能卽日滅死,以贖不孝之罪,而頑然視息,尙此苟全,今焉外除踰月,冠屨如常,慙痛悲恨,結轖于中,俯仰穹壤,祗欲溘然而已。際伏奉除旨,以臣爲禮曹參判,召牌儼臨,促臣承膺,臣聞命隕越,不知所以自處也。噫,臣處輦轂之下,闕起居之禮,三歲于玆,區區戀結之忱,發於寤寐,駕屨之義,豈俟終日,而第臣以苫堊餘喘,哀之情未忘,榮塗一念,怳隔前塵,何忍自視無故,彯纓束帶,遽爲官職之進身哉?且臣節攝昧方,偶嬰毒感,寒熱交作,食飮全阻,氣息凜綴,宛轉床笫,顧今病狀,實無時日起動之望。玆敢略控哀懇,冒瀆崇聽。伏乞聖慈,俯垂矜憫,亟賜遞免,俾職事無曠,私分獲伸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吏曹參議徐憙淳疏曰,伏以臣才譾識謏,百不猶人,前後所叨,罔非僥濫,惟是觸戾孤恩之爲懼,居常懍惕,靡所容措。迺者三銓除旨,忽及於夢想之外,誠未知誤恩便蕃,何爲而又至此也?職之要顯,他莫與京,任巨責盛,自昔爲然。夫權衡人材,激揚世道,雖非與長席者比,若預聞通塞,參論臧否,必須備座而可,又或値右僚之有故,時行代斲之政,則鑑別注擬,責亦不輕,有非人人冒受也,明矣。況臣通籍未踰一紀,宦迹多在內省,班簿罕接面目,物議全昧搜採,庶僚短長,初無辨知,其何以參銓評品,若固自有,不思所以審處之道哉?不衷之譏,負乘之懼,猶屬臣一己之私,畢竟累聖簡而玷名器,良非細故。臣之不合是職,已自揆分,不待來試而知,顧未敢爲飾辭例讓,重速不誠之辜耳。荐召之下,趨承無路,玆暴由中之懇,冀蒙體下之恩。伏乞聖慈,俯賜鑑裁,將臣新授職名,特命鐫改,以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檢閱吳致愚疏曰,伏以臣母痰癖宿症,値玆節換,將攝失宜,挾感越添,膈痞嗽逆,眠食俱損,委頓床笫,轉側須人。家僮踵至,促臣歸視,纔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籲,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鑑諒,遞臣見職,俾便救護,勘臣擅離,以肅朝綱,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8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申在植〈病〉。右承旨李奎鉉〈受由在外〉。左副承旨李羲準〈坐〉。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金永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庚午夜自二更至五更,密雲,彗星所在,不得看候。
○朴晦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承旨洪命周時在京畿利川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任鼎常落點。
○朴晦壽啓曰,執義崔時淳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羲準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李嘉愚,副校理李渭達,修撰尹秉烈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有頉,代以金永基爲假注書。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權丕應,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牌不進,執義未差,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以前執義崔時淳禁推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分揀。
○李羲準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執義前望單子入之,鄭禮容落點。
○以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李嘉愚,副校理李渭達,修撰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李羲準,以觀象監提調意啓曰,文臣測候官朴晦壽移拜同副承旨矣。其代以副司果朴英載差下,使之輪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宗廟殿內修改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以國忌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閔修顯,五衛將李晩植、趙濟健、許楫,文臣兼宣傳官李憲瑋,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五衛將康堯愼除授在外,過限未肅拜,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薺浦萬戶曺海振以領運差使員上來,而父病猝重,萬無離側還任之望,呈狀乞遞。親病旣如此,則不可强令還鎭,依例罷出,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以義禁府言啓曰,江原監司洪敬謨狀啓內,淮陽縣監柳季麟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柳季麟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8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申在植〈病〉。右承旨李奎鉉〈受由在外〉。左副承旨李羲準〈式暇〉。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金永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一更至四更,雲氣掩翳。五更以後,密雲,彗星所在,不得看候。四更五更,月暈。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未肅拜,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呈辭,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而宣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而宣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李嘉愚,副校理李渭達,修撰尹秉烈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李嘉愚,副校理李渭達,修撰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8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緣故出〉。行左承旨朴綺壽〈坐直〉。右承旨李羲準〈式暇〉。左副承旨朴晦壽〈坐〉。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金永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所見彗星,終夜爲月光所射,不得看候。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未肅拜,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呈辭,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鶴秀啓曰,行左承旨申在植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任鼎常曰,領敦寧回甲不遠,其日遣承旨宣醞于本第,該房知悉。副率金左根陞六,六品職調用。
○傳于李鶴秀曰,左承旨、右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綺壽、尹命圭落點。
○任鼎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李嘉愚,副校理李渭達,修撰尹秉烈,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任鼎常,以侍講院言啓曰,明日賓客相見禮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輔德尹豐烈在外,兼弼善未差,兼說書趙容和呈辭受由,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差出,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任鼎常啓曰,因侍講院草記,明日賓客相見禮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輔德尹豐烈在外,兼弼善未差,兼說書趙容和受由,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差出,以爲進參之地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而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允。竝許遞。
○有政。吏批,判書李錫奎牌不進,參判金陽淳進,參議徐憙淳牌不進,行左承旨朴綺壽進。啓曰,判書李錫奎,參議徐憙淳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李渭達爲副應敎,柳台佐爲輔德,徐相祿爲兼弼善,金鍏爲兼說書,徐耕輔爲敦寧都正,申緯爲同經筵,朴起壕爲校書判校,權中履爲引儀,金左根爲司饔主簿。
○兵批,行判書金魯敬進,參判尹行直病,參議愼宜學受由在外,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右副承旨尹命圭進。以宋冕載爲知事,南履翼爲副摠管,愼性眞爲僉知,申緖爲宣傳官,洪梡、韓國養、李彦懋、金應晦爲五衛將,李明玉爲忠翊將,金永錫爲翊衛,朴齊明、洪永觀爲文兼,李雲行爲武兼,鄭民行爲宣傳官,金亨檡爲麟山僉使,金宗郁爲西北僉使,高行淳爲薺浦萬戶。同知單洪大安,僉知單許楫,護軍申在植,副護軍趙琮鎭、洪羲祖、洪命周、李奎鉉、尹豐烈、閔修顯、朴哲源,副司直崔時淳竝單付。李程淳爲副率。
○以應敎洪學淵,校理金𨬴、李嘉愚副校理李渭達,修撰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綺壽曰,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吏批,再政。以南履懋、朴英載爲校理,徐相祿爲修撰,禹錫文爲司藝,張天翼爲軍器主簿。
○兵批,再政。僉知單洪梡,副司直洪學淵、金𨬴、李嘉愚,副司果尹秉烈竝單付,都摠管單南履翼。
○以吏曹參議徐憙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綺壽曰,只推。
○朴綺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副應敎李渭達,校理南履懋、朴英載,修撰徐相祿,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綺壽,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宣陵忌辰祭獻官,前承旨朴光錫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朴光錫。
○朴綺壽,以禮曹言啓曰,敬陵來龍、弘陵主峯汰落處補築時,事役浩大,不可無別看役之人。前權管洪墡,別看役差下,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尹命圭,以兵曹言啓曰,慶熙宮衛將李文赫、洪大安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進基手本,則時囚罪人趙台榮素患疝積之症,時時衝上,間間昏倒,柳漢源泄痢之症,度數頻數,眞元大脫,食飮全却,兩囚症形,俱爲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趙台榮、柳漢源,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朴綺壽〈坐〉。右承旨李羲準〈坐〉。左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金永基〈仕〉。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二更則微雲蔽遮。三更以後,月光映射,彗星所在,不得詳察。
○朴晦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命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應敎李渭達,校理朴英載,修撰徐相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以校理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李羲準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李渭達,校理南履懋、朴英載,修撰徐相祿,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命圭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牌不進,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命圭曰,只推。
○朴晦壽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李渭達,校理朴英載,修撰徐相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更爲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以校理南履懋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更爲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朴晦壽,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晳以禁衛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矣。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部千摠李吉永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8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行左承旨朴綺壽〈坐〉。右承旨李羲準〈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同副承旨任鼎常〈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金永基〈仕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所見彗星,爲月光所射,且爲雲氣所蔽,不得看候。
○夜五更,月暈。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副提調李鶴秀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尹命圭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牌不進,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命圭曰,只推。
○傳于朴晦壽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李羲準,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沈象奎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每年各陵展謁,春則二三月,秋則八九月取稟事,曾有定式矣。今秋展謁,定於何陵,而以何間擇吉乎?敢稟。傳曰,健元陵展謁親祭還宮時,徽慶園亦當展拜,該曹知悉。日字,以來月初旬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陵幸取稟草記,傳曰,健元陵展謁親祭還宮時,徽慶園亦當展拜矣。該曹知悉。日字,以來月初旬擇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池宅龜推擇,則來九月初十日爲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此日爲之。
○傳于朴晦壽曰,左副承旨入侍。
○健元陵、徽慶園幸行時軍令,九月初十日出宮,廟洞晝停,自闕門十六里,健元陵展謁,自晝停所十五里,以上三十一里,親祭還詣廟洞晝停,詣徽慶園展拜,當日還宮。
○傳于朴晦壽曰,今番幸行,京擧動例爲之,出還宮時,植炬置之,凡係民事,間gg皆g以儲置米會減事,分付。
○以濟州牧使任聖皐狀啓,進上靑皮闕封,惶恐待罪事,傳于李羲準曰,勿待罪事,回諭。
○李羲準,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輔德柳台佐,時在慶尙道安東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九月初十日健元陵親祭時,王世子亞獻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亞獻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健元陵展謁親祭,徽慶園展拜出宮時,王世子闕門外祗送,還宮時城門外祗迎及隨駕等節,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祗迎及隨駕之節,依例磨鍊。
○朴晦壽,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隨駕營門,依定式以春幸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而今春幸行時,訓局步軍八哨,馬軍三哨,訓將率領爲先廂,訓局步軍八哨,禁衛營騎士三番,摠戎使率領爲後廂,禁軍三番隨駕,禁將率三營餘軍留都矣。今番則後廂大將,以何營爲之,而兩營鄕軍,已爲停番矣,留都及禁軍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今春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摠戎使率訓局餘軍,弘化門外留陣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御將率領,留陣,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當日回鑾時,侍衛連以全數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幸行回鑾後,隨駕軍兵犒饋,近年連以乾物分給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幸行時挾輦軍四百名或三百名,餘軍二百名或一百名磨鍊,而今春幸行時,三百名,餘軍一百名擧行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三百名,餘軍一百名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先廂步軍一哨,晝停所連爲作門,十里外斥堠、伏兵、傳語軍,以畿邑所屬束伍步軍擧行矣。今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王世子隨駕事,命下矣。在前幸行隨駕時,前後牌,以大駕前後廂軍兵仍用,禁軍三十人,挾輿軍六十名,餘軍二十名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李彦懋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扈衛廳大將意啓曰,本廳別將李彦懋移拜五衛將矣。旋已遞改,本廳別將仍任,何如?傳曰,允。
○禮曹,來十月初二日行宗廟冬享大祭,親祭取稟,奉敎敬依。
○吏曹啓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李源益、韓兢人、徐有贊、趙啓昇、林永洙、金樂淵、趙龍來、李秉瑩、鄭𪷾、權秉德、尹憙、李民愚、金英淳、金權、朴奎瑞、趙完植、李寅敎、尹升烈、金穰根、金鍠、韓升烈、申允祿、李淵龜、權筴、尹克培、洪祐順、金學敏、李治達、成遂默、金興根、宋持養,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權知成均館學諭都寅曄、李東韻、李培林、李秉儀、金在榮、安允沆、韓哲浩、劉志義、金奎燮、金鉉復、張鉉喆、崔致常、洪履信、朴偀、李冀禎,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權知校書館副正字金斗明、金鎭聲、金熙逌,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羲準,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分館時,西北人中,有地閥可合人,則許入槐圈,前後朝飭,非止一再,而今番會圈,李秉儀、安允沆,當陞而降,公議稱屈,竝以承文施行,金熙逌,聞非當爲芸閣之人云,亦爲陞付國子。凡有圈會,必須僚議歸一,始爲完圈,古規卽然。上博士李廷憲之不待停當,惟意低昂,非但大違常例,畢竟公座起鬧,貽羞搢紳。由前由後,決不容置而不論,令該府拿問嚴勘。雖以參圈人鄭顯𤩶言之,忿爭雖出於見抑,擧措同歸於乖體,有不可以遠人曲恕,一體拿處,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洪百淳亦,冬暖氷薄,囚供發明,容或無怪是白乎矣,暑月貢獻,照氷失待,難免違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遣gg粘連g向前洪徹榮亦,靈光獄之不錄實因,興德獄之創說服毒,俱爲失實,大違檢體,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遣gg粘連g向前金𪣼段,倉還之稱以分反而取剩,民穀之托於營作而加斂,實爲北民切骨之瘼,而此弊之日加月滋,旣到極處,則身居字牧之任,寧忍諉以謬例,恣意掊剋,爲肥己之計乎?況其石數,至於近萬石之多,則論其所犯,非比尋常,其在警後之道,因其現發,合施重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柳漢源段,取剩取落,俱係不法,特以其石數之差少,道啓有比他似輕之論,而襲謬實罪增例,尤非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遣gg粘連g向前張翼亦,道啓所論許多所犯,罔非鄙瑣之事,貪饕之跡,而渠供中一二分疏,旣不足準信,其餘諸條,又不敢粧撰,則罪在罔赦,合施重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遣gg粘連g向前尹奎培亦,屢飭分館,未卽會圈,雖稱病故,亦涉規避,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遣gg粘連g向前趙台榮、金樂周、韓璵等段,殺獄會査,何等愼重,而徑信突出之證招,遽反已成之斷案,揆以獄體,大違審克,竝只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韓致逈、魚在琬等段,盤問旣欠詳覈,論斷亦不別白,其在査體,殊極疎忽,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義禁府照目粘遣gg粘連g承文院上博士尹奎培矣本府議啓內,屢飭分館,未卽會圈,雖稱病故,亦涉規避。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遣gg粘連g長城前府使洪徹榮矣本府議啓內,靈光獄之不錄實因,興德獄之創說服毒,俱爲失實,大違檢體。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贖,奪告身一等,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遣gg粘連g春川府使趙台榮,狼川縣監金樂周,洪川縣監韓璵,金化縣監韓致逈,麟蹄縣監魚在琬等矣本府議啓內,趙台榮、金樂周、韓璵等段,殺獄會査,何等愼重,而徑信突出之證招,遽反已成之斷案,揆以獄體,大違審克,竝只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韓致逈、魚在琬等段,盤問旣欠詳覈,論斷亦不別白,其在査體,殊極疎忽,竝只以此照律。罪,趙台榮、金樂周、韓璵等段,各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韓致逈、魚在琬等段,各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竝只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趙台榮、金樂周、魚在琬等段功減一等,韓璵、韓致逈等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遣gg粘連g晉州前牧使洪百淳矣本府議啓內,冬暖氷薄,囚供發明,容或無怪是白乎矣,暑月貢獻,照氷失待,難免違例。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遣gg粘連g咸興前中軍張翼矣本府議啓內,道啓所論許多所犯,罔非鄙瑣之事,貪饕之跡,而渠供中一二分疏,旣不足準信,其餘諸條,又不敢粧撰,則罪在罔赦,合施重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尹命圭,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洪徹榮、尹奎培、洪百淳、韓璵、韓致逈、趙台榮、柳漢源等還囚,議處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乙酉八月二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左副承旨朴晦壽,假注書金永基,事變假注書愼尙欽,記事官金鍏、吳致愚,左議政李相璜,行戶曹判書鄭晩錫,行禮曹判書金履喬,行兵曹判書金魯敬,刑曹判書李勉昇,刑曹參判申鴻周,行護軍朴周壽、趙鐘永,漢城左尹柳相亮,戶曹參判趙萬永,行護軍白東薳,副應敎李渭達,以次進伏訖。相璜曰,秋候晴曝,霜信似應遲退矣。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世子宮諸節,經暑萬安乎?上曰,一樣矣。上曰,次對爲之。相璜曰,卽見京畿監司朴宗琦狀啓,則本道儒生公都會及選武軍官等都試,當爲設行,而災邑擧子之裹糧往來,在所當念,竝爲退行於來秋事,請令廟堂稟處矣。災年停試,多有已例,依狀請施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卽見黃海兵使朴應浩狀啓,則道內五營武學,係是冗兵,而其中前營鳳山,至於十五哨之多,民皆厭苦,受弊無極,減其五哨,竝與戶保而許令收布,以爲支放牽補之資,則祛弊捄瘼,恐似兩便,請令廟堂稟處矣。本營之難支,武學之爲弊,非不可悶,騎步相維,的未見減摠之宜,哨司素定,亦必有改制之難,令道臣往復該閫,細採便否,爛加商確,更爲報來後稟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卽見黃海監司趙晉和所報,則枚擧水使李圭德牒呈以爲,水軍糧小米耗不足爲五百九十二石,年年割本,不出數年,其將竝與元穀而就盡,支放所需,不可不及今變通。本營軍需庫歲貿銀價八百五十兩之分屬兵大同庫者,及太白城餉會錄耗三百二十五石,竝限三年,劃給取用,而五山城穀之入於償債停耗者,至丁亥當爲了勘,戊子以後,則以其耗七百石,竝與上項銀價條,更爲限十年許劃,取用於支放,而每年餘數,作爲歲入,取耗添錄,則可充其元穀不足之數爲辭矣。該閫支放,專資水軍糧耗條,而間有自京司區劃取用,且經各年停蕩見耗,不足於應下,年年割本,耗縮歲增,殆近六百石之多。若又任其因循,數年之後,將竝與元穀而無此名色,不可無及今變通之政,而本營事勢,無他彌縫之道,勢將就本道公貨中,從便紓急,而該梱歲貿銀價之曾爲分屬於兵大同庫者,該庫則旣聞有餘儲,太白城餉見留,雖除却年例耗下,餘數亦有添錄於元穀者,就此中歲劃三百二十五石,竝限三年許令取用,而貿銀不可永廢,城餉不可永劃。今以三年爲請者,蓋出於此,而繼此支計之策,道臣所請,捨此亦無可以推移措處之方,竝依所報施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卽見咸鏡監司李存秀狀啓,則其一,南關之元會常賑及交濟穀外,依近例盡分取耗,用於公下,而猶爲不足,則監營城餉穀折米八千餘石,進獻穀折米一萬二千餘石,竝折半除出,又合經法外新創之名色,都屬營賑取耗,以準一年公下之數,稍有餘數,添錄元穀,六鎭之盡分穀,竝作半分名色,其公下耗條之見縮於盡分時者,就他穀耗之不入於公下,而年年升錄條中取用事也。其一,南北穀簿,各定都會而磨勘,如或有不得已推移互換者,南關則南關十三邑中互換,六鎭、三、甲則與六鎭、三、甲推移,若値移粟之時,則移運衙門穀名,毋敢擅自互換,必爲指數狀請,廟堂許施事也。其一,營賑穀,六鎭以外則依前盡分,六鎭則以半分定式事也。其一,昨秋以南關穀折米七千石之劃給摠廳條,及己巳穀耗作錢,每年上納均廳者,一竝合錄於營賑,以補公下不足事也。其一,南關所在久置穀耗條,今春許令移用於公下者,依前勿用,而公下耗條,則以他穀俾準其數,鏡、富以南四邑所在者,竝全耗會錄,而六鎭所在久置穀折米七萬六千八百七十石零,則折半添付散在劃來,折半移錄地部元會,使久置名色,更勿換入於六鎭諸邑事也。其一,自今無論蕩債給代與監、兵營穀,摩天以北作錢者,皆以二兩準折施行,更無敢以三兩詳定襲謬事也。其一,三、甲兩邑,多糴爲弊,無論某衙門穀,皆爲半分,而如有作錢,則必以折米每石二兩例施行事也。其一,錢禁事也。其一,孝烈摭實以聞事bb也b。北民之無以聊生,其事非一,而病源,則尤在於糶糴,前後道臣之登聞,繡衣之啓單,往來使命之所得於覩聞者,動以釐糴爲先。間亦有一二紓急解懸之政,然所以處之者,多不免遺本而治末,故雖或爲一時之惠,而實未見悠久之效。因前評事金𨬴疏請,纔有道臣覆啓,而道啓所陳,溯究源本,誠有可採。南穀不盡分,則無以應南之公下,然若至於盡分而盡用其耗,以南穀之本少,而更無滋息之路,此實可憂,而道啓有曰,鳩合各穀,都屬營賑公下之外,自有餘耗之可添元穀者云,則未嘗無歲餘之益。北穀若半分,則將無以應北之公下,此似爲窒礙之端,然道啓有曰,若以不入公下之他耗會付者,推移取用,公下無不足之歎,而又無添入於元穀之耗云,則亦可除歲增之弊。南穀歲有餘,北穀歲不增,則遲以歲年,庶或有均糴之望,糴事稍均,非但以北之可以息肩,在以南,又當無割本之患。今若以是爲歸,則劃定南北之界限,異分留之式例,而毋得出入,禁衙門之互換,而不相踰越,分定都會,各自磨勘,著爲不易之成法,然後可責來效。至於營賑分式之復舊,均摠前劃之還錄,在本道則銷刻有嫌,在京司則拘掣多端,然今此變通,大關北路之休戚,若置此二事而不論,實有簣土虧功之慮。而糴多之弊,三、甲無異於六鎭,不可以地限南北,而施有異同。久置穀之不在於沿海,而在於茂嶺以北者,有非交濟之法意,換移與轉運,實皆事勢之所不得,而若於見在邑鎭,膠守本來還式,留此添耗會錄之名色,則只有久置之虛名,而將啓增糴之實弊。前此移劃元會,亦未嘗無例,南關及鏡、富等四邑所在之不爲如前移用,而升錄全耗,旣有成籌,目下會案,雖似有減於六鎭,向後耗息,自當取償於他處,竝依狀請施行。南北詳定之二式,非敢曰,變通得宜,保無後弊,就事情之易見者言之,北穀素賤,雖在平年,一包之穀,無以準二兩之直。制法之初,當以平年爲準,平年二兩,已不能無勒徵之冤,如値稔歲,當爲倍徵,此不能無憧憧於北民者,然道啓所論,旣曰監、兵營耗穀,公下幾皆本穀,而代錢者甚少,雖以二兩施行,蕩債穀舊式之外,以錢出秩,其數無幾,則似不至於因此而病民,兩營往復,亦以無甚窒礙質言,則有不必靳許,而三、甲亦當準此。至於禁錢事,舊章昭載,有不容蕩然無防,豈可視西之近謬,而廢北之當禁乎?若其寬不至於或弛,驟不至於無漸,使民不撓而令惟行者,在按道守土之臣擧行之如何耳。以此申飭。孝烈事,令該曹稟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懲貪之政不嚴,而蔑法之吏恣行,遂使民生日瘁,國勢日危,馴致今日貌樣,每一念至,實爲哀痛,而至於今番北啓中三囚贓犯,而變怪尤極矣。北還剩謬,雖未知始自何時,而苟使守分憂之責者,稍欲審擇去就,雖積久因襲之謬,宜不至於視若固有。今於前謬之外,又創新謬,轉輾濫觴,靡有限極,今所浚膏而肥己者,甚者至於萬石,或六七千石之多,少者亦不下數千石,橫斂至此,民何以生?襲謬取準,猶所不忍,非理加徵,何太無良?似此罪囚,決不可以尋常編配,勘斷而止。北伯査啓中具信喜、金𪣼,施以卽其地或傍近邑,勿限年遠配之典,以謝北民。如欲計贓議律,則柳漢源所犯,雖云較少於右兩囚,始俑啓貪,其惡實大,決不可分等減罪,亦依兩囚例,一體論勘。此後邊邑守令之似此罪犯現發者,竝以此爲例,使爲吏者顧畏邦憲,爲民者知有王化,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臣之區區衷懇,前後筵席,亦已屢陳矣。體諒之恩,惟日顒俟,而鼎席不備,愈久愈悶。雖値無事之時,輔相之地,決不宜久曠,而今年農形,雖非諸路俱歉,旣非無災之年,則實亦艱虞之會,宜令卜賢備員,仰贊大化,又此申白,惟願遄下成命以幸國事焉。上曰,大臣就座,諸宰奏事。履喬曰,景祐宮四仲朔祭肄儀,一依毓祥宮宮園式例,前一日,於香大廳前爲之事,前已節目啓下,而五月夏享,今月秋享肄儀,仍爲行之矣。第凡祀享,不用樂佾則無肄儀,故毓祥宮四享,不行肄儀,幾爲五十年,則今於景祐宮,亦宜遵此,啓下節目中肄儀一節,改付標以入,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履喬曰,景祐宮祭享節目中,以親祭及親傳香祝,如禮取稟,啓下矣。但考毓祥宮已例,或前期二朔,或前期一朔,而前期一朔之時較多,今亦以前期一朔,取稟爲定式,而節目中付標,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履喬曰,尙州忠義壇,卽壬辰三從事李慶流、尹暹、朴箎及金俊臣、金鎰同日立殣之地,而先朝壬子,以御筆書下忠臣義士壇五字刻石,立于壇左閣而護之。創建旣久,自多傷毁,而御筆碑閣,事體自別,不敢私自修改。若任置而至於頹圮,則實爲悚悶,分付道臣,使之及時修改。此後則隨其傷頹,地方官報營修葺事,定式施行,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履喬曰,西、北兩道道科節目,當爲磨鍊,而取人之數,謹稽《謄錄》,則平安道五人,咸鏡道四人,而當宁乙亥,平安道則依例以五人磨鍊,咸鏡道則以其異於他年,用英廟朝乙亥年例,以六人磨鍊矣。今番則依舊例,以平安道五人,咸鏡道四人磨鍊,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魯敬曰,惠廳回祿之後,倉庫不可不及時改建,而材木今方鳩聚矣。若用新材,則爲費不小,而本廳江倉中萬里倉外,亦有舊倉舍,年久廢棄,今至頹圮之境,在前庫儲充備之時,亦不入用,則來後之無用,亦可推知。若以此取用,省費不小,允合事宜。第公廳異於私家,不可不一番經稟,故玆敢仰達矣。上可之。魯敬曰,太廟奉安冊寶、敎命樻,每多損傷之時,蓋緣漆用骨灰,內以縀塗,濕氣易入,漆片先落,內塗則尤易蠹損,雖卽修改,所見極爲悚悶。此後則每於修改時,切勿用骨灰內塗,只以朱漆精着,使之永久遵行之意,分付戶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鐘永曰,年前自內閣,有《三經》、《四書》俱諺解新刻板,藏庤無所,姑令付置於校書館,而本館亦甚狹窄,露處過半,風雨渝傷,將有漸成棄物之慮矣。若欲新造藏板之所,則容入不過十餘間,而本館無可辦之資,自戶、惠廳中,所入物力,量宜劃下,以爲造成庫舍,趁卽藏置之地,恐好,故敢達矣。上可之。東薳曰,每當禁、御兩營鄕軍停番之時,則訓局軍兵,替當其勞,故曾在先朝癸卯年,軫念訓局軍偏苦,特下諸將臣商確草記之敎,而以守、摠兩廳無料軍,減其名數,入把於東營、集春營、西營三處,料米則守、摠兩廳三分一磨鍊,禁、御兩營三分二磨鍊矣。今則守禦廳,出鎭留營,有非可論,以禁、御兩營無料牙兵及待年軍中,抄出幾名,排番於各處,建陽門番,則與外各營有異,訓局擔當,而料米以鄕軍接濟條上下,則於訓局軍,可除偏苦之弊,而無料軍之得料使役,亦足爲災年救荒之道,下詢大臣及諸將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相璜曰,就該營軍摠中,推移排定,可以替該營停番鄕軍之役,則其事甚便。如是變通之後,雖更値停番之時,亦可無移疾訓局之慮,臣則以訓將所奏,爲好矣。上曰,將臣之意,何如?鴻周曰,訓局軍偏苦事,訓將有所仰奏,而臣於閤外,亦爲預聞矣。在昔先朝癸卯,有守、摠兩營無料標下移屬之例,今則禁、御兩營無料牙兵待年軍中,各別抄擇幾許名,宮城外三處輪直,料布則以鄕軍接濟條,限周年磨鍊上下,則在兩營別無利害,在訓軍大爲息肩矣。相亮曰,訓將以鄕軍停番後,訓局軍偏苦事,不得已有此仰奏,而臣等亦於閤外,爛加商確矣。在昔先朝癸卯,有守、摠兩營京標下移屬之例,而今則無守禦廳,只有摠戎廳。然摠廳軍亦是無料,則無寧自禁、御兩營,各就待年軍中,新募幾許名,宮城外三處,通四番輪直,料布則自兩營,以鄕軍接濟條,限周年磨鍊上下,則在兩營別無貽害,在訓軍大爲蒙惠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晦壽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大臣先退,相璜先退。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乙酉八月二十日未時,上御暎花堂。兵曹判書持軍令入侍時,左副承旨朴晦壽,假注書趙啓昇,記事官金鍏、吳致愚,以次進伏訖。上命受兵曹判書軍令,兵曹判書金魯敬持軍令跪進,晦壽讀軍令,進於上前。上命踏啓字以下,以軍令授魯敬,魯敬持軍令先退。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朴綺壽〈病〉。右承旨李羲準〈坐〉。左副承旨朴晦壽〈坐〉。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直〉李源益〈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所見彗星,二更爲游氣所蔽,三更天氣開朗,又爲月光所奪,形痕依稀,不得詳細看候。
○尹命圭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未肅拜,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呈辭,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而徽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羲準啓曰,假注書趙啓昇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啓昇改差,代以李源益爲假注書。
○傳于李羲準曰,韓判府事留待。
○傳于李羲準曰,韓判府事入侍。
○李羲準,以禮曹言啓曰,來十月初二日行宗廟冬享大祭親行時,王世子亞獻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例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十月初二日行宗廟冬享大祭親行時,同日永寧殿,遣大臣攝行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以司僕寺提調意啓曰,今此健元陵、徽慶園幸行時及王世子隨駕時補把驛馬,勿論遠近道,限五十匹分排,知委各驛,以爲入用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提調意啓曰,今此健元陵、徽慶園幸行時及王世子隨駕時,各差備入把馬數磨鍊,別單書入,而其中驛馬,則竝令兵曹,依例知委各驛,使之直爲入把,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五間許頹圮處,今八月二十二日爲始,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彰義門西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女墻仍爲始役,把守將卒撤罷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圭,以義禁府言啓曰,承文院上博士李廷憲,令該府拿問嚴勘,正字鄭顯璞拿處事,傳旨啓下矣。李廷憲下去全羅道泰仁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鄭顯𤩶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會寧前府使具信喜、金𪣼等,施以卽其地或傍近邑,勿限年遠配之典,柳漢源亦依兩囚例,一體論勘事,承傳啓下矣。具信喜咸鏡道會寧府,金𪣼鍾城府,竝卽其地,勿限年遠配,柳漢源傍近邑鏡城府,勿限年遠配,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張翼,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張翼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江陵府臨溪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乙酉八月二十一日未時,上御熙政堂。韓判府事入侍時,右承旨李羲準,假注書金永基,記注官李湜,記事官吳致愚,判府事韓用龜,以次進伏訖。上曰,大臣進前。用龜進前奏曰,近者秋日晴曝,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無事往還乎?用龜曰,無事往還矣。上命大臣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沈能岳〈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朴綺壽〈坐〉。左副承旨李羲準〈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式暇〉。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李源益〈仕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昴宿度內所見彗星,移見於胃宿度內,形色如前,尾跡稍盛,距極九十五度,三更以後,爲月光所射,不得詳察。
○李羲準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未肅拜,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呈辭,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鼎常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綺壽啓曰,左副承旨朴晦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愚淳落點。
○尹命圭啓曰,行左承旨金愚淳,時在公淸道洪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能岳落點。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健元陵、徽慶園幸行時,各差備所把驛馬,別單磨鍊以入,而本曹驛馬外,不足之數,依前例京畿驛馬十九匹補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禁、御兩營鄕軍停番間,宮城外營三處入直,以兩營無料軍給料布排番,以除訓局軍偏苦之弊事,日前賓對時,訓鍊大將臣白東薳筵稟蒙允矣。本營待年軍中,抄擇二百四十名,一百六十名,分四番入直於西營,八十名,與御營廳軍合番,輪回入直於東營,而料布則每名一朔米七斗,一年布四疋式,就鄕軍料條中,限周年磨鍊上下,以爲接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禁、御兩營鄕軍停番間,宮城外營三處入直,以兩營無料軍給料布排番,以除訓局軍偏苦之弊事,日前賓對時,訓鍊大將臣白東薳筵稟蒙允矣。本廳無料牙兵待年軍中,二百四十名,各別抄擇,分作四番,一百六十名,入直於集春營,八十名,與禁衛營軍合番,輪直於東營,而料布則每名每朔米七斗,一年布四疋式,以鄕軍料條磨鍊,限周年接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奉命進去〉。行左承旨沈能岳〈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朴綺壽〈坐直〉。左副承旨李羲準〈坐〉。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直〉李源益〈仕〉。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二更以後,胃宿度內所見彗星,爲淡雲所蔽,刑色gg形色g尾跡,乍見乍隱,終夜不得詳察。
○李羲準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鶴秀啓曰,行左承旨沈能岳,時在公淸道公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臣鶴秀今日領敦寧金祖淳家宣醞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羲準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牌不進,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任鼎常,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公淸監司金學淳所報,則備陳農形災荒之狀,仍以爲,來頭接濟,惟在賑還,而本道還簿,自來不敷,不可不以他道穀,及今劃得,湖南穀折米一萬石,就沿海便運處,特許區劃爲辭矣。湖西農形,統論一路,誠有間於畿甸,而至於右沿各邑,則被災之酷,往往與尤甚畿邑,有無甚異同之處。嗣歲接濟之方,不可無預講,而本道糴摠,見甚枵然,自巡還而難保其有贏無絀。若與賑濟之用,而竝皆責辦,事勢決知其尤難。湖南穀簿,非曰有裕,壃界相連,災實旣殊,互資之政,惟有以是爲歸而已。就該道所在軍移作米中折米四千石,山城軍餉穀中折米四千石,合八千石,俾準各穀準折二萬石之數,移劃於湖西,以資賑還之用,而至於本米之爲幾分,各穀之爲幾分,自兩道往復停當,以爲從便移運之地,船價之自出穀道,就某樣公穀中會減,勿爲計除於元穀,及定差員領運等節,依西穀畿運例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皮宗桓手本,則時囚罪人鄭顯𤩶素患疝積之症,處冷添劇,肚臍橫亘,食飮全却,目下症形,實爲非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鄭顯𤩶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尹升烈、金鍠,權知成均館學諭都寅燁、劉志義,權知校書館副正字金鎭聲,俱爲登科前年滿五十,竝依法典,六品職遷轉,何如?判付啓依允。
8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沈能岳〈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朴綺壽〈坐直〉。左副承旨李羲準〈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同副承旨任鼎常〈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二更,天氣開朗,胃宿度內,所見彗星,體色如前,尾跡尤盛,距極九十八度,四更以後,月光暎射,形痕猶爲宛然呈露。
○李羲準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未肅拜,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呈辭,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鼎常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綺壽曰,禮房承旨馳詣懿陵,奉審摘扞gg摘奸g以來。
○朴綺壽啓曰,假注書李源益,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改差,代以李治達爲假注書。
○任鼎常,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京畿監司朴宗琦狀請,弘陵補土物力,以禁、御兩營錢各七百兩分劃矣。卽見該監司狀啓,則枚擧監董禮堂移文,以爲,役處浩大,用餘無多,以此較量,萬無竣役之望,限一千兩更爲劃下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工役未竣,而前劃幾盡用下,有此加請,更以禁、御兩營錢各三百兩劃送,以爲以此排用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以義禁府言啓曰,統制使李石求狀啓內,知世浦萬戶李潤培,玉浦萬戶吳廷敏,助羅浦萬戶宋載欽等罪狀,竝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潤培、吳廷敏、宋載欽等,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交代後,竝拿來,何如?傳曰,允。竝待待命拿囚。
8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行左承旨沈能岳〈坐直〉。行右承旨朴綺壽〈緣故出〉。左副承旨李羲準〈坐〉。右副承旨尹命圭〈坐〉。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權筴〈仕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胃宿度內,所見彗星,形色、尾跡與距極,比昨無異。
○藥房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李鶴秀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羲準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未肅拜,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呈辭,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鼎常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治達在外,代以權筴爲假注書。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晳,以禁衛中軍,下番鄕軍等試射放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禁、御兩營上番鄕軍,今旣停番矣。自來九月初一日,依前例建陽門入直軍,以訓局軍六十名替代入直,銅龍門入直軍,以禁、御兩營京中哨軍三十名式輪回入直,而西營、東營、集春營入直軍各四十名,則各自該營助番牙兵,推移入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九月十月當上番騎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本曹點考後,仍令該曹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李秉儀、安允沆,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權知成均館學諭金熙逌,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8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坐〉。行左承旨沈能岳〈坐〉。行右承旨朴綺壽〈病〉。左副承旨李羲準〈病〉。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直〉權筴〈仕〉。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辰時,有霧氣。
○二更三更,雲氣掩翳,所見彗星,暫見旋隱,形色、尾跡,距極度數,難以的測。四更以後,密雲不開,不得看候。
○李羲準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未肅拜,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呈辭,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鶴秀啓曰,行右承旨朴綺壽,左副承旨李羲準,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鶴秀曰,只推。
○任鼎常,以訓鍊都監言啓曰,禁、御兩營鄕軍停番間,建陽門入直,以訓局軍替代事,自兵曹草記蒙允矣。來九月初一日爲始,建陽門本局軍六十名,別武士二人,禁衛營把摠率領入直,而待標信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禁、御兩營停番間,銅龍門以兩營京中哨軍輪回入直,建陽門以訓局軍替代入直,西營、東營以助番牙兵,推移入直事,自兵曹草記蒙允矣。銅龍門則本營京中哨軍與御營廳京中哨軍,間一朔三十名式輪回,本營哨官率領入直,建陽門則訓局軍六十名,本營把摠率領入直,西營則助番牙兵四十名,本營哨官率領入直,而竝待標信擧行。東營則本營助番牙兵與御營廳助番牙兵四十名式輪回,御營廳哨官率領入直,新營則京標下軍三十名,南別營則別牙兵八名,火藥庫則別破陳gg別破陣g八名,兼別破陳gg兼別破陣g六名守直,而來九月初一日爲始替直,下番軍兵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禁、御兩營鄕軍停番間,銅龍門入直,以兩營京中哨軍替代,東營、集春營入直,各自該營助番牙兵,推移替代事,自兵曹草記允下矣。來九月初一日爲始,銅龍門入直三十名,則本廳京中哨軍與禁衛營京中哨軍,間一朔禁衛營哨官率領入直,東營入直四十名,則本廳助番牙兵與禁衛營助番牙兵輪回入直,集春營入直四十名,則本廳助番牙兵全當,竝以本廳哨官率領入直,而待標信替代,新營則京標下軍三十名,依前例入直,而舊番鄕軍,仍爲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緣故出〉。行左承旨尹命烈〈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李羲肇〈未肅拜〉。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鍾穆〈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權筴〈仕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二更,胃宿度內所見彗星,爲游氣所蔽。三更以後,或見於雲隙而呈露,形色尾跡,一如前狀,距極一百一度。
○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任鼎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初一日輪臺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李鶴秀啓曰,行左承旨沈能岳,行右承旨朴綺壽,左副承旨李羲準,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鍾穆、申在植、朴岐壽落點。
○備忘記,西北僉使金宗郁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任鼎常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右副承旨尹命圭須資出去,行左承旨申在植牌不進,右承旨朴岐壽,左副承旨李鍾穆傳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尹命圭,所當牌招,而狗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左承旨、右承旨、右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命烈、李羲肇、洪羲祖落點。
○以右承旨朴岐壽,左副承旨李鍾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鼎常曰,只推。
○任鼎常啓曰,行都承旨李鶴秀須資出去,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李羲肇,左副承旨洪羲祖未肅拜,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李鍾穆,所當牌招,而狗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任鼎常曰,敬陵來龍、弘陵主峯補築時,監董禮曹堂上以下,別單書入。
○任鼎常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牌不進,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鼎常曰,只推。
○以江原監司洪敬謨狀啓,淮陽縣監柳季獜,不待拿命,所佩兵符,直爲傳授於金城縣令,通川兼任兵符,齎送營門,發行上京,雖在俟勘之中,擅離職守,有違格例,兩邑兵符,任自分送,擧措亦甚顚倒,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于任鼎常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洪羲祖爲淮陽縣監。
○以咸鏡監司李存秀狀啓,中軍朴兢淵身病屢朔,差完無期,不得已罷黜事,傳于任鼎常曰,令該曹,口傳各別擇差,催促下送。
○兵曹口傳政事,以吳致勛爲咸鏡中軍。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鐵求,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鼎常,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景慕宮朔祭獻官,前承旨申在植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申在植。
○任鼎常,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冬至兼謝恩使一行赴燕時,所把驛馬,預爲分定,然後可無窘急之弊,今亦依例知委,而應把驛馬四十六匹內,公淸道八匹,全羅道十匹,慶尙道二十匹,來十月初十日京中逢點,江原道四匹,咸鏡道四匹,直送安州,來十月十五日逢點事,各道監司處,行移,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僉知中樞府事愼性眞,病在鄕廬,上來無期云。西樞雖是閒局,不可一向虛帶,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趙元載、金仁豐、劉白川,俱有身病,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咸英錫、申在弘,俱有身病,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鄭顯𤩶,還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承文院副正字鄭顯𤩶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又啓目,淮陽懸監柳季獜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8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尹命烈〈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李羲肇〈坐〉。左副承旨李鍾穆〈坐直〉。右副承旨李翊會〈未肅拜〉。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權筴〈仕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二更,胃宿度內,所見彗星,形色尾跡,距極度數,比昨無異。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鍾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羲肇啓曰,行左承旨尹命烈,時在京畿長湍地,斯速乘馹上來bb事b,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錫奎,參判金陽淳,參議徐憙淳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以敬陵來龍、弘陵主峯補築後監董堂上以下別單,傳于李羲肇曰,監董堂上禮曹參議李寅泰熟馬一匹面給,禮曹正郞李升烈,兼監役敬陵令李時學,弘陵令李南老,補土差使員高陽郡守宋祥來竝陞敍,敬陵參奉丁夏敎,弘陵參奉金泳根竝陞六,其餘別看役、領役牌將,擇日官、相地官、奏時官、色吏、書員、守僕,各司員役、工匠等,竝依乙巳年例施賞。
○有政。吏批,判書李錫奎牌不進,參判金陽淳進,參議徐憙淳牌不進,同副承旨任鼎常進。啓曰,判書李錫奎,參議徐憙淳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
○以李翊會爲承旨,金𨬴爲應敎,林處鎭爲副校理,沈英錫爲副修撰,徐耕輔爲刑曹參議,趙貞喆爲知經筵,蔡弘遠爲同義禁,金泳根爲禮賓主簿。兼春秋單金履垕。
○兵批,行判書金魯敬武臣朔試射進,參判尹行直病,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左副承旨李鍾穆進。護軍金愚淳、朴綺壽、沈能岳,副護軍李羲準、朴岐壽、尹命圭、朴晦壽、愼性眞、咸義衡,副司果尹升烈、金鍠、都寅曄、劉志義、金鎭聲竝單付。
○以吏曹參議徐憙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鼎常曰,只推。
○李鍾穆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牌不進,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鍾穆曰,只推。
○李羲肇,以漢城府言啓曰,每年經潦後,無主未葬者,搜訪啓聞事,曾有定式矣。以各別搜訪,詳審報來之意,嚴飭各部矣。各部之報,今玆齊到,故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事,標信命下矣。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日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時,南行宣傳官白希洙、吳顯文,部將洪錫鵬,未滿十朔,成才間,姑爲停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日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時,訓鍊院主簿李義謙,莫重國試,恣意弄奸,萬萬駭然。爲先汰去,其罪狀,令該府拿問嚴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日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日勢已暮,未及畢試,明日繼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監司趙晉和狀啓,則以爲,道內穡事,終未免歉,儒武赴試,爲弊不少,本營所管儒生公都會,各項武士都試及水營所管武士都試,竝待明秋合設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農形,雖有間於畿湖,亦多有失稔之處,儒武之裹糧遠赴,在所當念。都會、都試,依所請,許令退行,何如?傳曰,允。
○李鍾穆,以義禁府言啓曰,江原監司洪敬謨狀啓內,淮陽縣箭川烽臺失火事,地方官罪狀,狀請論勘,則該縣監柳季麟,不待拿命,亦不關由於營門,所佩兵符,直爲傳授於原定兼任金城縣令,而方帶通川郡兼任兵符,使鄕色齎送營門,發行上京,其擅離職守,有違格例,擧措亦甚顚倒,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柳季麟因烽臺失火事,已爲拿囚捧供,今此罪狀,待開坐更爲捧供後,與前捧供,同爲議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皮宗桓手本,則時囚罪人鄭顯璞所患疝積,處冷添劇,柳季麟猝得毒感,頭疼身熱,兩囚病勢,俱爲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鄭顯璞、柳季麟,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開城留守李龍秀疏曰,伏以臣之承命保釐,在於營府更張之初,立綱陳紀,事屬前人,布法行令,責在後來,齊民之難與慮始,誰昔然矣,而歲月稍久之後,尙不得樂成而底安者,雖曰習俗淆漓,易動難靜,亦緣臣之才識威望,不足以隨處彈壓故耳。臣由是媿懼,首尾十六七朔之間,恒若身負大何。況又畿甸失稔,民憂將棘,急病之義,臣分攸存,圖報之念,駑鈍庶竭,而第臣不稱,非獨如上所陳,目下情私,實有萬萬難强者。臣之兩親,俱年迫七耋,日昃之離,常懷凜凜,而臣母蛔積本證,已成屢歲貞疾,鄕土醫藥,每不如意,調治爲難,未敢將往。幸自昨年曁今春夏,猶不至甚劇,便近來往,省覲以時。迺於節換以後,朝涼晝燠,頤攝失宜,筋力逐歲漸下,病情視前益加,一番寢興,尋常食飮,少違其適,則輒發而必添焉。半日之內,升降頻復,一宵之中,安否或異,枕席長設,刀圭不輟。臣方聞急馳還,日夜扶將,殆難晷刻暫捨,而方秋營務,亦非久曠之時。縱令母病幸卽差完,不時添發,每致猝急,臣身在外,狍玆憧憧,家國之事,心無二用,將何以安意坐衙,應接百爲?矧今證形,姑難以時日亟瘳,旣不可乍往乍還,恒在道路,又不可長時在第,虛縻職任。惟有趁卽解免,專心救護,可以無瘝於公,而獲伸其私。此固聖朝綜實之政,非爲臣一身之故,而以孝出治之本,亦豈非昭代之當務也哉?玆敢悉暴情理,冒控於仁覆之下。儻蒙天鑑所照,特命允許,使官事有緖,子職粗修,則公私之間,兩得其宜,而臣之銜恩感戴,尤莫知所以仰酬也。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8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病〉。行左承旨尹命烈〈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李羲肇〈坐直〉。左副承旨李鍾穆〈坐〉。右副承旨李翊會〈坐直〉。同副承旨任鼎常〈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直〉權筴〈仕〉。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二更,胃宿度內所見彗星,移見於婁宿度內天倉星傍,形色尾跡,與昨無異,距極一百四度。
○李鍾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羲肇啓曰,校理南履懋、朴英載測候官進,副校理朴升鉉、林處鎭,修撰趙冀永在外,修撰徐相祿受由,副修撰一員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金𨬴,副修撰沈英錫,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羲肇曰,健元陵親祭,仍詣元陵展拜後,當詣徽慶園展拜矣。該房知悉。
○李鍾穆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牌不進,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鍾穆曰,只推。
○以副修撰沈英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肇曰,只推。
○李翊會啓曰,禁衛大將柳相亮,以本營習陳事,明日沙阿里出去矣。兼帶右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牌往來。
○李翊會,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鐵求,以摠戎中軍,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日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時,訓鍊院僉正林亨壽,拾箭還給之際,謂以字標之互換,欲換他箭,擧措駭然,爲先汰去,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日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日勢已暮,未及畢試,明日繼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李亨權,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五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矣。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鍾穆,以義禁府言啓曰,高陽郡守宋祥來拿來,與京畿監司朴宗琦狀啓戶曹粘目,憑閱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宋祥來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左議政李相璜箚曰,伏以昨接小報,因松京守臣辭疏,有依施之命矣。本府以積弊之局,新經變通,頭緖未盡定,根基未甚牢,而此守臣承徑遞之餘,當更張之初,施措有方,佇見成績,而今又纔一年而去,則府事之可悶,非但目下迎送之爲弊而已。秋又失稔,憂在嗣歲,此時遞易,尤所當念。今其疏辭,非不曰,情理甚切,然親病旣是宿症,見處又異外地,往來將護,可以從便。若以曾前如是者,行之於來後,則亦宜無公私相妨之端。臣謂開城留守李龍秀,仍任前職,專意於矯弊備荒之政,俾有來效,宜矣。惟聖明財省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開留事,予只見其有親病而許之,今見卿箚,所請至當,依施。仍傳于李翊會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8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鶴秀〈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命烈〈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李羲肇〈坐〉。左副承旨李鍾穆〈坐直〉。右副承旨李翊會〈坐〉。同副承旨任鼎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權筴〈仕直〉。事變假注書愼尙欽〈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二更,婁宿度內所見彗星,體色尾跡,一如前狀,距極一百七度。
○藥房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李鶴秀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鍾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翊會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麟山儉使金亨擇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羲肇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李羲肇曰,日昨因其文集之續附刊進,欲有示意而未果矣。此大君以寧陵介弟,勤勞在於王室,列聖朝皆有惇尙優恤之擧,而在予則未及,誠欠事也。麟坪大君祠宇,遣承旨致祭,其嗣孫卽爲錄用事,分付該曹。
○李羲肇啓曰,應敎金𨬴,副修撰沈英錫差祭,校理南履懋、朴英載測候官進,副校理朴升鉉、林處鎭,修撰趙冀永在外,修撰徐相祿受由,副修撰一員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李渭達,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鍾穆啓曰,大司憲權丕應,執義鄭禮容,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牌不進,持平河錫洪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禮容gg鄭禮容g,掌令金永鎭、林孝憲,持平朴宗範,司諫趙忠植,獻納金周默,正言李得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鍾穆曰,只推。
○李鍾穆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李義謙、宋祥來等,當爲捧供,保放罪人鄭顯𤩶、柳季麟等,當爲議處,而判義禁金履喬呈辭受由,同義禁徐鼎輔有身病,蔡弘遠在外,只有同義禁呂東植一員,不得備員開坐云。判義禁金履喬受由,何以爲之,而同義禁徐鼎輔,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受由及在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金吾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義禁鄭尙愚,同義禁申在植落點。
○以副應敎李渭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肇曰,只推。
○李翊會,以兵曹言啓曰,今日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時,武臣兼宣傳官兪膺煥、趙雲程無分,依定式汰去,都摠府經歷李敎彬、申命淳、李煥庚,都事李完敏,中樞府都事金永植,訓鍊院副正蔡光臣,僉正韓仁謩、尹佑成、梁迪洙、李惟時,判官沈正書、李雲紀、李顯城、姜九成、李光荃、金祉垕,主簿李日榮、沈翊之、魏鍾敏、金益鍾、趙義錫、鄭成佑、金會鍾、洪憲祖、柳相鎬、兪致信、洪翼謨、尹命植、吳致文、南宮𪬵,兼內乘閔恒錫,宣傳官具鏘和、李時榮、白魯洙、申在衡、李健緖、趙玄鈺,武臣兼宣傳官宋文永、李羲臣、申道顯、宋得鼎、申在德、林秉周、李行彬、韓啓𨊴、申命沆、李範錫、朴義鎭,部將李熙敎、張東七、金孝基、李用弼、金成奎、洪吉謨,俱未滿四中,依定式各決棍十度,去九月朔條追試時,都摠府都事李肇淵,訓鍊院判官曺鵬,亦未滿四中,去十一月朔條追試時,都摠府都事李肇淵,訓鍊院判官李顯城,宣傳官趙存鼎,武臣兼宣傳官金宗浩,又未滿四中,亦依定式,竝各決棍十度,其餘呈辭、受由、身病人等,退試次,姑爲懸頉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