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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六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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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 十二月

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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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式暇。行左承旨金熙華。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李渭達坐直。右副承旨徐相祿。同副承旨鄭基一。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直成遂默。事變假注書金鉉復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基一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相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鄭基一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金熙華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漢城府官員來言,獻民數,修正次請出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相祿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相祿曰,只推。

○以修撰柳致睦,副修撰金盛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基一曰,只推。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禁軍別將李晳,兼司僕將韓道裕,俱以身病猝重,呈狀乞遞,實病旣如此,則不可强令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復淵爲禁軍別將。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初四日,一兼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顯夔爲兼司僕將。

○鄭基一,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丁亥年正朝,大殿、中宮殿朝賀時,王世子進致詞行禮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權停。

○禮曹,來丁亥年正朝朝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爲白去乎,依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金熙華,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雨漏處,每於四季朔,看審修改,而時値隆冬,依近例待明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戶曹言啓曰,曺中各樣物種歲末遺在,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備邊司言啓曰,京畿水使李升權以其身病,呈狀乞遞矣。實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基一以司譯院都提調意啓曰,漢學訓長,卽官生訓誨之任,而今方有闕,以該學堂上譯官金相淳差定,依例付祿,使之各別勸課,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趙文錫,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龍洞宮次知中官金完碩矣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年過八十,法不當請刑,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奉化前前縣監韓鍾運矣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徐相祿,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完碩,還囚捧供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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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行左承旨金熙華。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李渭達。右副承旨徐相祿坐直。同副承旨鄭基一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成遂默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鉉復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文會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相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熙華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恒權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傳于徐相祿曰,三朝服事望九之物,保放罪人金完碩,特爲放送。

○徐相祿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相祿曰,只推。

○徐相祿,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白晩榮手本,則時囚罪人韓鍾運,素患痰癖之症,處冷添劇,食飮專却,氣息奄奄,目下症形,實爲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韓鍾運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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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行左承旨金熙華式暇。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李渭達坐直。同副承旨徐相錄。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鉉復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文會啓曰,明日、再明日崇陵忌辰祭齋戒正日,三明日初七日溫陵忌辰祭齋戒正日,初八日長陵忌辰祭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相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同副承旨鄭基一,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炳朝落點。

○李恒權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文會啓曰,假注書成遂默,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徐相祿啓曰,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歲抄傳旨,有此錯誤,致勤下敎,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當該注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從重推考,爾亦推考。

○成遂默改差,代以李鼎在爲假注書。

○李鼎在有頉,代以兪章煥爲假注書。

○徐相祿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保放罪人韓鍾運,當爲議處,而判義禁金魯敬未肅拜,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金魯敬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申絅爲摠戎中軍。

○徐相祿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相祿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趙寅永狀啓,慶州營將李煥身死事,傳于李渭達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復馨爲慶州營將。

○李渭達,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監司曺鳳振狀啓謄報,則以爲,羅州牧牛耳島漂到人十六名,乃是大國浙江省寧波府鎭海縣人之行商漂到者,而大船中洋沈失,所騎汲水小艇,亦爲破傷,駕海無路,願從陸路還歸,京譯官下來問情後,當爲治送,而船材燒火,由陸回送等節,待廟堂行會擧行,爲辭矣。漂人船隻,旣已沈破,依其願從陸還送,而衣袴造給,朝夕供饋,使之着實擧行,以示朝家優恤之意,沿路刷馬及禁雜人護送等,一體申飭,而定差員次次交付上送于京城,自京城轉送灣府,以爲入送北京之地。彼人物件中可以運致者,亦以刷馬替運,漂到時所騎小艇,亦爲破傷,則棄置什物,彼人所見處,竝爲燒火,漢學譯官,所當依例定送,而載卜之船,破敗沈失,初無折賣之物件,問情則水營譯學,已盡擧行,別無更問之端。今若添送京譯則徒煩遠路往來之役,又貽漂人留饋之弊,使其當初問情之譯學,仍爲領護上來,交付弘濟院後,使之還爲下去,漂人入送,緣由咨文,令槐院預爲撰出,定咨官入送之意,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徐相祿,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完碩,特爲放送事,承傳啓下矣,金完碩特爲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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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行左承旨金熙華式暇。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李渭達坐直。同副承旨徐相祿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趙啓昇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相祿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未肅拜,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渭達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相祿啓曰,判義禁金魯敬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李恒權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兪章煥有頉,代以趙啓昇爲假注書。

○李恒權啓曰,事變假注書金鉉復,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鉉復改差,代以金奎燮爲事變假注書。

○李恒權,以宣惠廳言啓曰,頃以公州大同未納事,關問該道,待査報處之之意,筵稟行會矣,査報今始來到,而枚擧該判官牒呈,以爲,本官赴任,在於七月,稅穀多有未捧,執籌船八月二十九日始到,故大同第二船及甲申條欠縮米,以九月初十日第三船,以十七日裝發,而稱以逢風,漂流至十一月初二日,始爲元山逢點,同月十六日、十八日,始自洪州發船爲辭,又見京畿監司牒報,則公州稅船二隻,去月二十九日,氷泊於仁川府濟物浦口,爲辭矣,出賦定稅,國有常典,發船過限,法有明文,爲守令者,苟能畏法奉公,則焉敢以未捧二字,煩報京司乎?且再運船,過五月不到,則該邑債船上納,而如或過限,依事目勘處事,已有年前筵稟定式,則乃以船隻晩到爲說者,已極駭然。況所謂漂流,本不足信,三朔滯留,豈無其故?當年正稅之歲末氷泊,事未前有,萬萬驚駭。此若置之,後弊難言,當該公州判官及前判官,竝令該府,拿問嚴勘,雖以道臣言之,稅納則旣未先期董督,査報則乃於過朔始到,揆以事體,誠甚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渭達,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金孝臣,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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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行左承旨金熙華。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李渭達。同副承旨徐相祿。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永基趙啓昇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朴宗薰,副提調金熙華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相祿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未肅拜,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渭達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熙華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金炳朝,以吏曹言啓曰,江原監司洪敬謨狀啓,春川府使沈能稷催促下送事,啓下臣曹,而春川府使沈能稷,當日身死云矣,敢啓。傳曰,知道。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尹行直爲春川府使。

○李渭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曾有定式矣,守僕洪聖忠瓜朔,代以生徒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而守僕五窠中,以一窠久任事,亦有定式矣。時任守僕方禹興,旣有久勤,且嫺儀節,故單望啓下,以爲久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渭達,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中軍李惟秀,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徐相祿,以義禁府言啓曰,公州判官李魯俊,前判官宋啓洙,竝拿問嚴勘事,傳旨啓下矣,李魯俊時在任所,宋啓洙時以陜川郡守,亦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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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行左承旨金熙華。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李渭達坐直。同副承旨徐相祿。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世子嬪宮生辰,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單子問安。答曰,知悉。

○徐相祿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未肅拜,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熙華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文會啓曰,假注書金永基,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永基改差,代以李寅敎爲假注書。

○兵曹,以李晳爲都監中軍。

○李渭達,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有司堂上金魯敬,職務相妨,所帶摠管之任,今姑許遞,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吏曹言啓曰,軍資監正金思羲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近尤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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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行左承旨金熙華藥院進。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李渭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渭達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未肅拜,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金炳朝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禁衛營將軍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同副承旨徐相祿,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晦壽落點。

○備忘記,慶州營將李復馨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熙華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寅敎在外,代以徐有贊爲假注書。

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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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行左承旨金熙華坐直。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李渭達。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暈。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未肅拜,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明日乃是小寒,自明日,日暖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熙華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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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行左承旨金熙華。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李渭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未肅拜,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熙華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進御拱辰君子湯,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敎。

○朴晦壽,以刑曹言啓曰,謹依下敎,唐恩僉尉房稤宮、全致大,庫子元鎭三,卽爲放送,當該刑吏李昌運,亦當嚴刑遠配,而今値齋日,不得用刑,待過齋嚴刑一次後,慶尙道昌寧縣定配所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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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行左承旨金熙華。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李渭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朴宗薰,右承旨李恒權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晦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鍾城府使愼宜學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恒權,以內醫院提調意啓曰,副提調金熙華,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內醫院副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李文會落點。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李恒權,以吏曹言啓曰,奉常寺參奉張周翼,受由過限不上來,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懷德幼學宋必復所志,則以爲,族兄震龍,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必相第三子儒文,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震龍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宋必復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宋必相第三子儒文,立爲宋震龍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同幼學朴煥邦所志,則以爲,族弟樂𪧨,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弟煥斗第三子義春,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樂𪧨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bb奏b定式,而門長朴煥邦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朴煥斗第三子義春,立爲朴樂𪧨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尙州幼學金極斗所志,則以爲,同姓六寸弟極南,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兄極壽第二子萬奎,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極南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金極斗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極壽第二子萬規,立爲金極南之後,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以兵曹言啓曰,考見諸道今秋官鎭門聚點狀啓,則黃海兵使柳相弼狀啓中,道內團束軍兵聚點時,兔山等三邑鎭,戰馬瘦駑,服色麤劣,軍器什物,亦不無執頉云,全羅前兵使李鍾英狀啓中,道內束伍軍兵聚點時,谷城一邑,器械或有破傷,服色間多渝弊云矣。官鎭門聚點,旣係詰戎之政,軍器什物,乃是陰雨之備,則常時不能檢飭,亦不修改,致有此執頉之擧,其在戎政,誠甚疎忽。各該道報頉當該邑鎭守令、邊將,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李昇淵,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行知事金魯敬疏曰,伏以臣,幸蒙恩暇,得以優閑於郊坰之間,不自意雷肆金吾,除旨聯翩,華誥遠宣,蓬蓽生色。固當𨃃蹶趨膺,少伸叩謝之義,而第臣素稟虛薄,每寒暑推奪,輒受其病,山舍荒寒,痰滯肆祟,升作嘔噦,降爲濕泄,衰氣難支,朽謝益深,馳還京第,亦旣有日,又添寒感,房闥之間,不能運動,開坐有命,庚牌屢降,罪積逋慢,分義是懼,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第臣旣滯賓客之任,則金吾之銜,例不得相兼,間値齋日,今始仰籲。伏望聖明,亟遞臣金吾之任,俾幸公私,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帶賓客之任,許遞。

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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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行左承旨金熙華。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李渭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晦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晦壽曰,日寒如此,輕囚放釋。

○傳于金炳朝曰,分遣宣傳官,闕內外入直衣薄軍兵,摘奸以來。

○傳于金炳朝曰,發遣宣傳官,流丐摘奸以來。

○金炳朝啓曰,流丐摘奸命下之後,宣傳官不卽待令,以致傳命之遲滯,事之駭然,莫此爲甚。當該入直承傳宣傳官,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朴晦壽啓曰,臣敬奉聖敎,馳往義禁府,取考囚徒案,則罪人韓鍾運,以前任奉化縣監,舊逋虛勘罪,係是輕囚,故依傳敎放送,仍爲馳往典獄署,取考囚徒案,則結案罪人二名,殺獄罪人十七名,御寶僞造罪人二名,僞造臺疏批旨罪人一名,殺獄干犯罪人二名,殺獄干連罪人一名,係是重囚,故竝爲仍囚,其餘各司雜犯他錢不報,乘夜作黨,貿米不納,招引人物,欺人取物,假稱禁隷,非理好訟,潛屠發賣等罪人高允祿、金𣆴、崔喜龍、姜致聖、尹晉輝、金興伊、崔完植、崔顯大、金龍福、池點孫奴得用、張貴得、李億知,延所回,朴漢祐婢四月、李箕淵、金致弘、崔孫伊、尹光孫、尹完吉、金順吉、李興喆、朴千石、李成采、朴禹得、阿只連、朴永根、申興喆、李伯、田閏春、韓昌錫、貴得、李春得、全仁範、秦貴同、卞大喆、宋應圭、鄭哲孫、李東根、張萬柱、千孫、鄭鳳成、李者斤介、金興石、高星明、金文哲、李根植、安宗植、李完得、李廷宇、林東植、梁鳳吉、高道烜、金正弼、韓永圭、李金碩、全三福等五十八名,罪名旣係輕囚,故竝依傳敎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備邊司言啓曰,法司堂上之數遞與曠任,俱甚可悶,前刑曹判書李勉昇,移拜知義禁,已遞本任,漢城左尹,今亦有闕未代,金吾職任,非無所重,而司寇之長,尤不可數遞,京兆詞訟,亦不可久曠。刑曹判書,還任前職,使之察任,漢城左尹未差之代,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卽爲差出,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在昌進,參判申絢在外,參議李若愚牌不進,同副承旨李渭達進。以鄭元容爲左尹,朴宗薰爲知經筵,南履翼爲知義禁,洪奭周爲知春秋,李龍秀爲左賓客,金學淳爲同義禁,李圭祊爲宗簿正,鄭郁東爲軍資正,李憲瑋爲東學敎授,金宗厚爲武烈祠參奉。刑曹判書單李勉昇,仍任前職事,承傳,安城郡守金鑅,富平府使金永錫相換,成均博士單金在榮。以權弘復爲校書校理。前縣監金東喆,珍島郡守魚錫命,樂安郡守李濟道,已上通訓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左賓客單朴宗薰,右賓客單李龍秀。

○兵批,判書朴宗薰進,參判洪時濟受由,參議尹濟弘入直,參知洪祐燮病,左副承旨金炳朝進。啓曰,京畿水使,今當差出,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堂上曾經兵使,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金履喬、金煐爲都摠管,李升權爲副摠管,金守基爲訓鍊都正,李存敬、任希慶、吳致勛爲五衛將,金鍾輔爲忠翊將,李昌祐、朴文基爲景福將,金用基爲訓鍊僉正,李祖榮爲衛率,鄭成祐爲訓鍊主簿,趙恩錫爲京畿水使,金華重爲羅州監牧官,李碩愚爲興陽監牧官,沈正禮爲楊州監牧官,玄烜爲珍島監牧官。同知崔仁復,護軍鄭元容、金煐、尹郁烈、李升權,副護軍鄭基一、徐相祿、朴基宏、鄭祖榮、李元八、朴大圭、李源祖、南錫圭、金鉉弼、李仁泳、李顯英、金鍾謙、洪秉義、李寬福、張羽成,副司直洪彦謨,副司果李同淳,已上竝單付。前主簿金邦孝,前守門將韓鳳壽,今加折衝加資事,覆啓判下,副摠管單金煐。

○李渭達啓曰,知經筵朴宗薰,旣在闕中,不爲肅謝,卽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李若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渭達曰,只推。

○金炳朝,以備邊司言啓曰,日前見氷庫提調所報,則以爲,良娣房奴子,稱以良娣房分付,捉去氷庫貢人等,謂以氷丁買賣,卽宗親之事云,而貢人等藏氷之基址,使之空出而退去矣,其後數日,稱以良娣房姻戚,有所謂韓班者,來坐良娣房,又爲捉去諸貢人,多率無賴輩,捽曳鞭扑,罔有紀極。其中六七貢人,則尤被重傷,幸保性命,如許變怪,前所未有,請依節目,卽爲甘飭秋曹,其奴子及無賴諸漢,捉致法庭,覈其慫慂之亂民,依律刑配爲辭,故聞甚驚駭。卽爲捧甘秋曹,而追聞宮屬,則或避或現,韓哥則隱匿於良娣房,禁隷莫敢執捉云,故更爲分付,期於捉得,而一向藏蹤,尙未見捉矣,昨伏聞有口傳下敎,已自該曹,作拏宮房之禁吏,嚴刑遠配,捉囚之宮屬,竝爲放送云。蓋該貢進排,自有所重,而凋弊比甚,莫可支保,故潛氷私藏之弊,年前自廟堂,成節目一切禁斷,仍設楊花氷庫,以爲一分矯救之道,則楊庫亦公庫也,今此無賴輩之夤緣慫慂,勒脅貢人,欲爲橫奪其公庫基址,以售私賣之計,觀於該庫所報,萬萬痛惋。如此之類,若不嚴加刑治,則法綱無所施,而小民何以支堪乎?隱避之韓哥,作拏之宮奴與無賴輩,一竝分付法曺,照律重繩,俾爲懲戢之地,沿江諸處藏氷私賣之弊,照氷進排,各貢中,憑藉公用,私自潛賣之弊,分付該庫,更加察飭,一體嚴禁,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韓昌國,以巡山之任,所犯非細,決棍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宣傳官李敏敎書啓,臣於本月十一日辰時量,以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自通化門至永肅門,闕內各所入直軍兵及各門守直騎兵軍,一一摘奸是白乎則,所着衣服,或有厚薄之不同,專賴周衣,足可禦寒是白乎矣,其中所着至薄,寒苦最切者,這這抄出,役名姓及所着,竝以後錄于左是白齊。後錄宣仁門騎兵金化軍崔好武金,丹鳳門騎兵沃川軍朴春得,曜金門騎兵保寧軍金葛江金,已上竝上下單衣。傳曰,令該曹木綿題給。

○宣傳官李錫遠書啓,臣於本月十一日辰時量,以衣薄流丐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御營廳新營、東別營、東營、集春營、惠化門、興仁之門、五間水火都監、光熙門各處入直軍兵所着衣服,詳細摘奸是白乎則,雖有厚薄之不同,別無呼寒之弊是白乎乃,光熙門卜直露籍爲名漢,雖曰掩身,上下所着,俱是無綿弊衣,未免呼寒之弊是白遣,仍往南小營、南別營、火藥庫,一一摘奸是白乎則,入直將卒所着衣服,別無薄着是白遣,轉往孝經橋下邊流丐幕,摘奸是白乎則,四十七名流丐,懸鶉百結,呼寒之狀,實爲可矜,面面勞問後,領首流丐處,雖一名流丐,無得逐出之意,申飭是白齊。傳曰,令該營木綿題給。

○宣傳官柳相質書啓,臣於本月十一日辰時量,以衣薄流丐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南營、禁衛新營、西營、龍虎營、北一營、廣智營、訓鍊都監新營各處入直軍兵所着衣服,詳細摘奸是白乎則,雖有厚薄之不同,別無呼寒之弊是白遣,轉往廣通橋上邊流丐幕,摘奸是白乎則,四十二名流丐,懸鶉百結,呼寒之狀,實爲可矜,面面勞問後,領首流丐處,雖一名流丐,無得逐出之意,申飭是白遣,仍往崇禮門外流丐幕,摘奸是白乎則,二十名流丐,亦是呼寒,故領首流丐處,雖一名流丐,無得逐出之意,申飭是白遣,次往崇禮門、昭義門、彰義門、肅靖門、敦義門,一一摘奸是白乎則,守直將卒,別無薄着是白乎矣,昭義門卜直壽明爲名漢,雖曰掩身,上下所着,俱是無綿弊衣,未免呼寒之弊是白齊。傳曰,令該營木綿題給。

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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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左承旨朴齊聞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緣故出。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李渭達。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渭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行左承旨金熙華,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齊聞落點。

○李文會啓曰,新除授左承旨朴齊聞,時在京畿楊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李渭達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渭達曰,只推。

○朴晦壽,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濟州牧使沈英錫狀啓謄本,則十二月令宗廟薦新洞庭橘,如數封進,而宗廟、景慕宮薦新乳柑,則爲四十五箇,數旣不足,無以排比,謹援已例,都封上送于禮曹,以爲稟旨進獻之地,爲辭矣。在前如此之時,多有減數薦獻之例,今亦依前例分排,當日薦進,何如?傳曰,允。

○以濟州牧使沈英錫狀啓,薦新進上柑橘,不得如例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朴晦壽曰,勿待罪事,回諭。

○朴晦壽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濟州牧去十一月朔柑橘進上來到,而世子宮第八運封進柑子代山橘二百三十箇,物目數爻膳狀中,不爲書塡,事甚駭忽。當該牧使,從重推考,元膳狀還下送,物種則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上護軍單金履喬。

○金炳朝,以兵曹言啓曰,謹依衣薄摘奸宣傳官李敏敎書啓判下,闕內各門薄衣騎兵崔好武金等三名處,木各一疋,去核各三斤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曰,謹依下敎,昭義門入直卜直壽明處,木綿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下敎,光熙門卜直露積處,木綿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衣薄軍壽明,乃是彰義門卜直,而宣傳官書啓中,誤以昭義門卜直啓下,以至自臣營草記之擧,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有此錯誤,當該摘奸宣傳官,令該府拿處,木綿,使字內營門題給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李渭達啓曰,卽見禁衛營草記,則昨日衣薄摘奸宣傳官書啓,以其誤書門名,至請拿處矣,卜直旣是他營所屬,則該營之當初題給草記,亦未免不審,該將臣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禁衛營草記批旨,彰義門卜直壽明處,木綿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十一日備邊司啓辭內,日前見氷庫提調所報,則以爲,良娣房奴子,稱以良娣房分付,捉去氷庫貢人等,謂以氷丁買賣,卽宗親之事云,而貢人等藏氷之基址,使之空出而退去矣,其後數日,稱以良娣房姻戚,有所謂韓班者,來坐良娣房,又爲捉去諸貢人,多率無賴輩,捽曳鞭扑,罔有紀極。其中六七貢人,則尤被重傷,幸保性命,如許變怪,前所未有,請依節目,卽爲甘飭秋曹,其奴子及無賴諸漢,捉致法庭,覈其慫慂之亂民,依律刑配,爲辭,故聞甚驚駭。卽爲捧甘秋曹,而追聞宮屬則或避或現,韓哥則隱匿於良娣房,禁隷莫敢執捉云,故更爲分付,期於捉得,而一向藏蹤,尙未見捉矣,昨伏聞有口傳下敎,已自該曹,作拏宮房之禁吏,嚴刑遠配,捉囚之宮屬,竝爲放送云。蓋該貢進排,自有所重,而凋弊比甚,莫可支保,故潛氷私藏之弊,年前自廟堂,成節目一切禁斷,仍設楊花氷庫,以爲一分矯救之道,則楊庫亦公庫也,今此無賴輩之因緣慫慂,勒脅貢人,欲爲橫奪其公庫基址,以售私賣之計,觀於該庫所報,萬萬痛惋。如此之類,若不嚴加刑治,則法綱無所施,而小民何以支堪乎?隱避之韓哥,作拏之宮奴與無賴輩,一竝分付法曹,照律重繩,俾爲懲戢之地,沿江諸處藏氷私賣之弊,照氷進排,各貢中,憑藉公用,私自潛賣之弊,分付該庫,更加察飭,一體嚴禁,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典通編雜令條》,有曰,各宮房,非導掌差汰柴穀催運,而侵責京外者,該宮首任刑配,作俑人嚴刑三次,勿限年遠配,今此作弊之韓覺新,宮任宋膺圭,奴子英得,竝照此律,而覺新,謹依口傳下敎,除刑推平安道陽德縣,勿限年遠配,膺圭嚴刑一次後,慶尙道昆陽郡,英得嚴刑一次後,全羅道長興府,竝定配所押送,而無賴諸漢,隨其捉得,自臣曹照律重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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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左承旨朴齊聞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李渭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渭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啓曰,知義禁南履翼,同義禁金學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晦壽曰,直提學朴綺壽,馳詣顯隆園,奉審摘奸,仍詣健陵、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李渭達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渭達曰,只推。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尹致謙以同知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李存敬前任京畿監營中軍,吳致勛前任咸鏡監營中軍,任希慶前任公忠監營中軍,忠翊衛將金鍾輔前任全羅監營中軍,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慶熙宮衛將崔仁復,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渭達,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白萬榮手本,則時囚罪人韓用正,素患疝積,當寒添劇,肚臍橫亘,氣息奄奄,轉側須人,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韓用正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宣傳官韓用正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宣傳官柳相質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渭達,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韓用正,還囚捧供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長鬐縣杖打官長罪人金花淑,年三十七矣,行凶節次段,矣父夢金,獄中自縊,如法行檢,故入庭白活,終不許免,則持杖結黨,毆打命吏,至於膚傷冠破,所犯情節,萬死無惜的只罪,《大典通編》,邑民向官長放砲者作變處,不待時斬,罪人金花淑罪狀,右律施行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啓,奉敎依律爲良如敎。

○草莽臣宋稺圭疏曰,伏以臣,職名未解,而歲序將遒矣,春間一次陳乞以後,臣不敢以賤陋姓名,復瀆宸聰,仍遂泯默竢罪,而危迫之衷,無與告訴,日夕煎熬,直欲溘然無知而已,臣比日,得見宰臣、相臣疏箚,而於鰲村書一案之云,又不覺驚汗透衣,毛骨俱竦。蓋所謂鰲村,卽是臣所居里名,而書卽是擬與臣者,橫被誣衊,自古何限,而亦豈有如臣今日所遭者哉?噫,州郡沿革,有國之常典,其可否得失,自非草野賤儒,所可與知者,而向者松、豐合竝之後,乃有申綱事矣。臣病蟄窮巷,固未聞其疏語之如何,而終與相關於亂賊之徒,譸張煽惑,又非意慮之所可及,只謂其越分妄作,獲罪固然,安知其間,復有怪鬼一書,亦欲藉口於臣者耶?其書辭意,臣實未得其詳,而其欲送而終不送者,又未知其何意也。臣百無肖似,而盜名竊寵,致有此無前駭愕,而至登於朝著章奏,臣極知罪大,無容自辨。卽當歸身司敗,以俟斧鉞,而狗馬之疾,久已阽危,席藁私次,冒死哀籲,神識昏迷,言沒頭緖,此又臣之罪也。伏乞聖明,俯垂鑑燭,亟降指揮,先削臣職名,仍治臣罪狀焉。抑臣待勘之中,又有所萬萬縮蹙者。臣之子欽成,筮仕未幾,幸會陞六,以渠癡獃,踰分已甚,而乃者勿拘詞訟,差送守令之命,復下於意外,臣是何人,而大臣筵白,至援前例乎?貽累聖政,將招後譏,臣心隕越,不可涯涘,亟寢成命,俾安微分,竊不勝冀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擬書一事,凶徒怪鬼,簸弄朝廷之悖肚,至及於卿也,於卿何有?卿以文正之肖孫,學術德望,爲朝野之所矜式,卿不起而輔予,明天理正人心,斥讆言端士趨,措國勢於盤泰,尊國體於邃古,而乃有此引咎辭巽之語,不亦果於忘世乎?望卿俟間幡然,以副仄席之意,至於卿子承傳,寔亦優禮之典,卿其安心焉。仍傳曰,此批答,令地方官傳諭。

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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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左承旨朴齊聞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李渭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渭達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未肅拜,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晦壽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朴晦壽啓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注書二員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渭達曰,留院公事入之。

○朴晦壽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咸鏡道十二月朔進上,今日來到,而中宮殿膳狀中,大口古之醢七升之升字,誤以斗字書塡,事甚疎忽。當該道臣推考,元膳狀還下送,物種則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顯隆園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渭達,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方遠鏞手本,則時囚罪人柳相質,處冷之餘,猝得毒感,食飮全却,氣息奄奄,目下症形,實爲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柳相質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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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左承旨朴齊聞坐直。右承旨李恒權緣故出。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李渭達。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沈象奎,提調朴宗薰,副提調李文會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進御拱辰君子湯,依前方,自明日一貼式煎入事,榻前下敎。

○李渭達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未肅拜,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啓曰,卽者副校理朴齊明,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京畿監司徐長輔,黃海監司趙晉和,守令無一人居中居下,江原監司洪敬謨,公忠監司徐俊輔,全羅監司曺鳳振,平安監司李羲甲,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啓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京畿水使李升權,黃海兵使柳相弼、水使李商一,全羅監司曺鳳振、左水使金魯甲、右水使金相順,平安監司李羲甲,慶尙監司趙寅永、左水使柳弘源、統制使李石求,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江華留守李光憲,公忠水使沈日永,平安兵使許溟,南兵使尹郁烈,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永明尉臣洪顯周,東寧尉臣金賢根,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本府郞廳等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金祖淳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丙戌秋冬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韓陵君臣李海愚有身病,豐安君臣柳相祚在外,無以備員,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丙戌bb年b秋冬等褒貶等第,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金履喬、朴宗薰,俱以身病,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大提學意啓曰,今秋冬等本館褒貶,當爲等第磨勘,而以領館事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宗簿寺、司饔院官員等矣,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丙戌bb年b秋冬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軍資監、內資寺、濟用監、司宰監、司圃署、平市署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有故,漢城府判尹未差,不得磨勘,去春夏等褒貶時,軍資監、司䆃寺、濟用監、司圃署,因都提調、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東西氷庫、圖畫署官員等,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奉常寺、成均館、掌樂院、典牲署、東西活人署、禮賓寺、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五部官員,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尹未差,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秋冬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臣魯敬有身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等矣,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及屬司瓦署官員等矣,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屬司中尙衣院、繕工監、掌苑署、造紙署、典涓司,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尙衣院、繕工監、掌苑署、造紙署、瓦署、典涓司,今丙戌年春夏等褒貶,亦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金載瓚,判中樞府事臣韓用龜,臣金思穆,臣南公轍,臣林漢浩,臣李相璜,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訓鍊院官員及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部將等,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金履喬有身病,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金思穆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丙戌bb年b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載瓚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丙戌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韓用龜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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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左承旨李基栽未肅拜。右承旨朴齊聞。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李渭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晦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左副承旨金炳朝,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基栽落點。

○李文會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渭達曰,奉審閣臣入侍。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文會曰,只推。

○李渭達,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開城出身秦得秋所志,則以爲,族孫景觀,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四寸弟景后第二子應煥,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景觀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秦得秋所訴旣如此,依定式秦景后第二子應煥,立爲秦景觀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慶尙監司趙寅永狀啓,道內別試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纔已啓下矣,在前嶺南武士上來者,依本道入格技藝,自臣曹有更試草記之例,今日宣薦內禁衛試射時,同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柳相質亦,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門號之一字誤書,雖緣生疎之致,難免不審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韓用正亦,宣傳官之責,全在傳命所重,則咫尺之地,不卽待令,誠極駭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奉化前縣監李仁承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朴晦壽,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韓用正、柳相質等,還囚議處以入,而兩囚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方遠鏞手本,則時囚罪人李仁承,素患疝積,處冷添劇,時時衝上,間間昏倒,實爲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仁承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戌十二月十六日午時,上御熙政堂。奉審閣臣入侍時,右承旨朴齊聞,假注書徐有贊,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直提學朴綺壽以次進伏訖。上曰,閣臣進前。綺壽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顯隆園,園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仍爲監祭,仍詣健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華寧殿,殿內奉審則無頉矣。上命閣臣先退,綺壽退出,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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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緣故出。左承旨李恒權。右承旨朴晦壽。左副承旨李渭達坐直。右副承旨金蘭淳坐直。同副承旨李若愚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渭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諸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渭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朴晦壽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渭達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左承旨李基栽,右承旨朴齊聞,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蘭淳、朴光錫落點。

○李文會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恒權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朴光錫,時在慶尙道大邱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恒權曰,在外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若愚落點。

○傳于金蘭淳曰,吏曹參判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李鶴秀落點。

○傳于金蘭淳曰,吏曹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鄭基善落點。

○李渭達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渭達曰,只推。

○李渭達,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觀植,以武臣堂上祿試射試官,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嶺南抄上武士,更爲試取事,草記蒙允後,各以本道入格技藝試取,則晉州閑良鄭煥範鐵箭入格,永川出身曺炳奎,三略、通,星州閑良洪秉大,善山出身盧璧燁,病不上來,蔚山出身崔鳴九、辛錫奎,閑良金敬熙,興海閑良鄭禹龍,東萊閑良具敬華,丹城閑良權執成,仁同閑良張斗煥,尙州閑良李敏燮,淸道閑良金達秀,金山閑良白在洙、李珖,密陽閑良朴奎奕,開寧閑良李陽一,慶州閑良李基魯,義興出身朴濟默,俱未入格,竝依例給糧下送。尙州閑良李善基,依道臣狀請勿施,而在前抄上武士試取時,武技之中式者,閑良直赴殿試,能講與擧沙者,出身初仕或軍門調用,依判下擧行矣,今此入格晉州閑良鄭煥範,永川出身曺炳奎,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李寅植,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今十二月十七日番中日時,本營領軍哨官蔡文永,片箭邊三中,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參判申絢疏曰,伏以臣,忝叨見職,五朔于玆矣,一肅恩命,旋卽還鄕,而入冬以來,賤疾侵尋,病喉添感,一直危苦,雖於蟄伏鄕墅之中,每念瘝曠不職之罪,惶蹙悚悶,如無所容。矧今殿最已勘,京察在卽,固宜趁時登程,備例參席,以效趨走之義,而顧臣病情,實無時日內起動之望,玆敢冒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察,亟遞臣任,回授可人,俾官事無闕,微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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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藥院進。左承旨李恒權式暇。右承旨朴晦壽坐直。左副承旨李渭達。右副承旨金蘭淳緣故出。同副承旨李若愚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蘭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渭達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渭達曰,只推。

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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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左承旨李恒權式暇。右承旨朴晦壽。左副承旨李渭達坐直。右副承旨金蘭淳。同副承旨李若愚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渭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啓曰,右副承旨金蘭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渭達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渭達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蘭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李渭達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渭達,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觀植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坼見諸道褒貶啓本,則江華留守李光憲啓本中,龍津萬戶金寶聲,以縱欠老昏爲目,德津萬戶崔天逸,以先察民情,庶幾無怨爲目,則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北兵使鄭來升啓本中,訓戎僉使李元學,以病或妨務爲目,統制使李石求啓本中,薺浦萬戶高行淳,以謗由吏奸爲目,平安兵使許溟啓本中,淸城僉使金民秀,以能無始疵,倘有終效爲目,全羅左水使金魯甲啓本中,防踏僉使李東益,以柔善何傷爲目,全羅右水使金相順啓本中,薪智島萬戶文孟起,以前警屬耳,有改無勉爲目,則竝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慶尙監司趙寅永啓本中,禿用別將金鼎默之鼎字,以弼字書之,平安兵使許溟啓本中,麟山僉使金亨檡之檡字,以擇字書之,北兵使鄭來升啓本中,廢茂山萬戶崔得芳之芳字,以邦字書之,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如是誤書,不可無警,各該守臣及道、帥臣,竝推考警責。龍津萬戶金寶聲,德津萬戶崔天逸,竝下考施行,訓戎僉使李元學,防踏僉使李東益,淸城僉使金民秀,薺浦萬戶高行淳,薪智島萬戶文孟基,竝中考施行,而薪智島萬戶文孟基,前已居中,其不職可知。依例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吾老梁萬戶金漢翼,以三年窠邊將,兩次褒貶居中,其不職可知,依例罷黜,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宣傳官韓用正矣本府議啓內,宣傳官之責,全在傳命所重,則咫尺之地,不卽待令,誠極駭然。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宣傳官柳相質矣本府議啓內,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門號之一字誤書,雖緣生疎之致,難免不審之罪。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仁承亦,近來還逋之無難排年,已極寒心,然與一時之準捧,不同矣,爲守令者,苟能實心擧行,期於依排年捧納,則雖是積弊相沿,無以着手,豈無漸次完逋之道,而視若尋常,徒以虛簿磨勘者,論其所犯,萬萬可駭。雖有間於新還,宜莫逭於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渭達,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韓用正、柳相質等還囚照律,李仁承還囚議處以入,而李仁承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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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左承旨洪命周坐直。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右副承旨李渭達式暇。同副承旨李若愚。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沈象奎,提調朴宗薰,副提調李文會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晦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晦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晦壽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李文會啓曰,右副承旨金蘭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命周落點。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宋稺圭,掌令金永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李若愚啓曰,延祥詩製述人,旣已抄啓矣,大提學金履喬,待明朝牌招,以爲出韻科次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永禧殿臘享祭獻官,前承旨金熙華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李若愚,以侍講院言啓曰,兼輔德金蘭淳,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金熙華,副護軍金蘭淳竝單付。

○李若愚,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校理臣金裕憲,以社稷臘享大祭祭官,今日禮曹肄儀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觀植以禁衛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奉化前前縣監朴時源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洪命周,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鐸洙手本,則時囚罪人朴時源,素患疝積,處冷添劇,肚臍橫亘,食飮全却,目下症刑gg症形g,實爲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朴時源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戌十二月二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都提調沈象奎,提調朴宗薰,副提調李文會,假注書趙啓昇,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直提學朴綺壽,右承旨朴晦壽,假注書徐有贊,事變假注書金奎燮,行吏曹判書金在昌,行戶曹判書鄭晩錫,行上護軍金履喬,知中樞府事金魯敬,行護軍申鴻周、朴周壽、趙鍾永,刑曹參判柳相亮,副修撰金盛淵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金殷相、李亨基進伏楹外訖。象奎曰,時屆臘沍,雪後寒劇,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象奎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象奎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醫官入診。殷相等診候訖,上曰,首醫,誰也?象奎曰,首醫病不入來,而副首醫李惟鐸矣。醫官等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象奎曰,湯劑自今十六日更進,而至二十五日,則前後進御,合爲三十貼,而其後則且當歲時,姑爲停止,何如?上曰,唯。宗薰曰,每於齋日,進御粟米飮矣,今二十五日、六日,連値齋日,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及中宮殿進御粟米飮,依例煎進,而榻敎臨時書出之意,敢達矣。上曰,唯。上曰,次對爲之。象奎曰,月內尙未行一番賓對,後日次又値齋日,故今玆登筵,而別無時急稟定矣。象奎曰,頃因京畿繡單,本道軍需、雇馬兩庫債錢之指懲無處,貽弊民邑者,令道臣爛商矯救之策,論理報來後稟處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該監司徐長輔所報,則以爲,兩庫殖利本錢,合爲二萬二千兩,而自經辛、壬怪疾,受債諸人之死亡,十居七八,就其中鬼錄難捧之六千八百六十兩,則特許蕩減,其取殖支放之不足條一千八百五十二兩零,則以今年賑餘穀折米四千四百六十七石劃下,每年盡分取耗,詳定作錢,以爲給代之資,其餘不足五百餘兩,亦爲從他區劃,俾充支放之數,爲辭矣。往在甲戌、乙亥,該庫債錢難捧條之蕩減,賑餘穀之區劃,厥數不少,軫念備至,將謂規模稍定,支調無弊者,曾未幾何,如前虧縮,又有此請劃之報,事體之寒心,孰甚於此乎?第念畿輔者,爲諸道之標準,而名以庫債之收捧,害及鬼錄之隣族,利上加利,年年如此,則其勢亦是行不得也,所報中一萬五千一百四十兩,謂有可捧之道,此則使之刻期收捧。其外指懲無處之六千八百六十兩,不得不許以蕩減之典,而如是則蕩債條見減支放之數,充代無路,以賑餘各穀折米四千餘石,依所願劃給,全耗作錢,使之支用,其外不足條五百餘兩,數雖無多,更無以攛揶措劃於他穀之道。使該營量入爲出,以爲從便牽補之方,而蓋該庫債殖,其利稍厚,故雖於作穀之後,每有還賣作錢,放債取殖之弊,今此所劃賑餘穀,以備局句管,存其本名,只以耗條,營作取用。雖在停蕩之時,勿爲擧論之意,一體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象奎曰,黃海監司趙晉和,旣已滿瓜,分付該曹,後日政差代之意,敢達矣。上,可之。象奎曰,御營大將李海愚,雖懸進字,而脚病尙苦,不得登筵矣。上曰,大臣就座,諸宰奏事,可也。在昌等以次奏曰,無仰達者矣。晦壽顧謂侍臣曰,進奏所懷。盛淵曰,別無所懷矣。晦壽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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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藥院進。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壽。右副承旨李渭達坐直。同副承旨徐耕輔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命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同副承旨李若愚,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八之,徐耕輔落點。

○李文會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恒權曰,政官牌招開政。

○李恒權啓曰,行吏曹判書金在昌,參判李鶴秀,參議鄭基善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

○洪命周啓曰,大司憲宋稺圭在外,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金永鎭,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金永鎭,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徐耕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時,部將崔鳳佐,《通鑑》第一卷不通,訓鍊院僉正李羲命,禁衛營哨官羅學俊、全鎬臣,《通鑑》第二卷不通,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奉化前縣監李仁承矣本府議啓內,近來還逋,無難排年,已極寒心,然與一時之準捧,不同矣。爲守令者,苟能實心擧行,期於依排年捧納,則雖是積弊相沿,無以着手,豈無漸次完逋之道,而視若尋常,徒以虛簿磨勘者,論其所犯,萬萬可駭。雖有間於新還,宜莫逭於重勘,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朴時源亦,本邑還弊,卽亦八路之所罕,排年分捧,雖不得不從其便宜,以爲漸次補苴而已,非重糴政之道,爲守宰者,果能實心殫竭,寧有舊逋無升合之捧,新欠隨歲月而添,莫可收拾,至於此境乎?此倅之新逋,比他年最少云云,亦五十步、百步之間,何可以此參恕?未捧則一也,不可歇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洪命周,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仁承還囚照律,朴時源還囚議處以入,而朴時源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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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藥院進。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李渭達。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沈象奎,提調朴宗薰,副提調李文會啓曰,節屆隆冬,寒事轉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世子宮氣候,何如?世子嬪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洪命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洪命周啓曰,同副承旨徐耕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奎鉉落點。

○李奎鉉啓曰,行吏曹判書金在昌,參判李鶴秀,參議鄭基善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李奎鉉曰,吏曹參判、參議疏批已下,卽爲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在昌進,參判李鶴秀進,參議鄭基善進,左副承旨李奎鉉進。以兪章煥爲說書,洪奭周爲判尹,鄭元容爲兵曹參判,金魯敬爲知經筵,李龍秀爲知春秋,沈能岳爲黃海監司,朴齊輝爲慶安察訪。承文著作單金騏獻,奉常參奉單金斗明,喬桐府使單趙恩錫,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

○兵批,判書朴宗薰進,參判未差,參議尹濟弘病,參知洪祐燮入直進,右承旨李恒權進。啓曰,前黃海監司趙晉和,自吏曹送西矣,瓜滿監司,例爲隨品付樞銜,而資級係是嘉善,同中樞有闕之代,依例下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李愚在爲副摠管,沈煥永爲五衛將,張鉉擧爲五衛將,李文馨爲五衛將,洪宜龜爲慶熙將,李南轍爲都摠都事,李喜晩爲訓鍊判官,白東植爲架山別將。同知單趙晉和、任德潤,僉知單李瀅夏、尹善養、崔成範,護軍申絢、洪時濟,副護軍李基栽、朴齊聞、金炳朝、朴光錫、李若愚、金東喆、金邦孝、韓鳳壽、徐耕輔,副司正李根友,以上竝單付。禁衛哨官蔡文永,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黃海道兵馬水軍節度使單沈能岳。

○以大司諫任存常,獻納洪永觀,正言鄭煥義,執義朴潞壽,掌令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李奎鉉,以吏批言啓曰,今日政廳,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蔚珍縣令吳鼎周,以局弊民瘁,宜思報效爲目,永柔縣令崔在憲,以茫昧是憂爲目,泗川縣監李時榮,以盍察近弊爲目,輸城察訪高大雄,以郵官亦官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甲山府使鄭壽基,以四考臧否,猶未詳的爲目,厚州府使白能洙,以邑未成樣,政亦挨過爲目,德源府使吳致慶,以益擇首鄕爲目,南海縣令洪瀷,以島俗多頑,宜用剛克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竝推考警責。甲山府使鄭壽基,厚州府使白能洙,蔚珍縣令吳鼎周,永柔縣令崔在憲,泗川縣監李時榮,輸城察訪高大雄,竝罷黜。德源府使吳致慶,南海縣令洪瀷,竝中考施行,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公忠道啓本中,連山縣監沈能弘題目不求赫赫之赫字及金井察訪崔日運題目孜孜攻駒之孜字,竝以連珠書之,有違格例,慶尙道啓本中,省峴察訪李佑伯之佑字,誤書以祐字,殊涉不審。兩道道臣,亦爲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奎鉉曰,都政勿拘齋日,二十六日爲之。

○傳于李奎鉉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四日宗廟、社稷、景慕宮臘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及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與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諸將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講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諸將官今丙戌年射講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奉化前前縣監朴時源矣本府議啓內,本邑還弊,卽亦八路之所罕,排年分捧,雖不得不從其便宜,以爲漸次補苴而已,非重糴政之道,爲守宰者,果能實心殫竭,寧有舊逋無升合之捧,新欠隨歲月而添,莫可收拾,至於此境乎?此倅之新逋,比他年最小云云,亦五十步、百步之間,何可以此參恕?未捧則一也,不可歇勘。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洪命周,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朴時源,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參判李鶴秀疏曰,伏以國家之分曹設官也,皆有長貳之任,貳之於長,位有高低之別,責有輕重之分,故若在他曹,則擧皆漫冗,初不干事,至於天官,乃獨有異者,誠以八柄馭世,爵祿爲最,而華貫選職,揀別通擬,則爲其貳者輒論焉,班簿注擧,有時承乏,則爲其貳者,或專焉故耳。臣於銓部,曾有末席之煖,跡因邂逅,推遜無路,冒沒行政,亦嘗一再,然今於新命之下,不敢以亞三之同是參佐,諉之宿趼,視若應來者。蓋臣無似,厚被隆恩,班資久速之間,才德長短之際,俱無可據以爲說者,而分外叨冒,偏於縻好,則度義揆理,豈有是也?況更進一步,官銜較尊,或値代斲,步履居先,眼前寵祿,受之不讓,旣往血指,忘不爲媿,則臣雖不肖,寧至此哉?且念臣,無他才長,而平日所企期者,只以拙自守,避遠華要,爲餘生寡過之計,故朝端散跡,與衆無競,如非公事,罕出里巷。今使之節次流遷,扶曳追隨於操衡稱物之地,則萬萬非臣之素心,而怵焉懍懼,實倍餘人,違牌路阻,尤增惶憫,進詣朝房,忙陳短章,倘蒙聖慈,俯存鑑諒,卽許遞改,公而無見職之瘝,私而獲賤分之安,則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吏曹參議鄭基善疏曰,伏以臣於日者,伏奉恩旨,以臣爲吏曹參議者,臣聞命惝怳,莫省措躬之所也。夫趨走之恭,辭受之嚴,義各有當,不宜偏着,臣於是職,謂可以進身乎,則臣於本魯莽,百無一當,而器識之淺短,鑑別之謏寡,賦有所偏,力不能强,參聞銓綜之末議,初不近似矣。謂不可進身乎,則臣於通籍十五年之間,蒙被寵渥,去益隆厚,前後進取,率在淸華,而一未能揆度祈免,退守本分,輥輥不已,節次推遷,以至於濫擬見職,亦多年所。今於前望特授之下,忽加崇飾,謂審量入之義,則事近備例,言不見諒矣,然此皆從臣身分上言耳,若其必可辭之端,乃在於二者之外。夫八柄以馭,爵祿居先,六部之選,銓衡最重,分涇別渭,佐均邦國,固冢宰之任也,而裁持淸論,與聞可否,下補尙書之闕遺,上裨王政之砥平,亦參佐者之職,官愈卑而選愈峻,其不可否夫而授之也。不啻較然,今乃擧以畀之於空疎如臣,而不少留難,臣亦拜而受之,視以倘來,則竊恐世之特淸議者,議今日官人之政也,貽累之罪,甚於慢命,冒進之懼,浮於干威,天牌踵門,進身無路,玆敢畢暴衷悃,仰瀆崇嚴。伏乞聖慈,諒臣至懇,遞臣新授職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不勝bb顒b望。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護軍尹致謙疏曰,伏以臣,以質則庸陋,以跡則畸釁,特蒙我殿下洪造,坑坎而袵席之,枯朽而雨露之,頂踵毛髮,都歸生成之仁,糜身粉骨,恒懷塵刹之報,至若貪榮冒升,晉而不已,非但才所不逮,實亦願所不及。不自意夤緣倖會,節次推陞,至於再昨秋,而猥被罔功之賞,濟躋卿月之班,負乘之懼,不稱之戒,反顧惕然,若隕淵谷,時適待罪下邑,嚴畏居先,未敢控辭,晩始還朝,遂爾泯默,靦顔逐隊,視若固有,四維之虧損,已無可言,同朝之嗤笑,庸有其紀?噫,臣七年投荒,自分與老母生訣,以天之靈,以殿下隆恩厖澤,老母無恙在堂,而臣得宥還,十載之間,再遂捧檄之願,重供專城之養,紫誥膺眞,金帶繞膝,擧世詑爲盛事,闔門普切榮感,雖世世生生,銜珠結草,曷足以報答聖恩之萬一,又安有餘望之分毫萌於心哉?第臣目下切急之情,比前益甚,不容自阻於孝理之下,玆敢仰首疾呼。臣母今年八十有八歲矣,氣息綿綴,長在床褥,臣家本寒窶,性又疎迂,異糧宿肉之是需,而菽水猶患不給,扶元起衰之是資,而藥餌尤難適用。向來兩邑之就養,賴以調補,得有今日,而解郡以來,食貧又如前,烏心雖切於反哺,鳩謀益拙於營生,一飮一食之間,少或失宜,筋力倍致澟綴。嗚呼,子職莫修,親年難住,此所以子路致歎於傷哉?曾聖銜恨於不洎,臣雖無狀,亦具彝性,安得無戚然而感,懍然而懼乎?倘蒙我殿下如天之德體下之仁,復得便近一邑,迨此將往,滫瀡之(之))供,蔘朮之劑,得以盡心焉,則庶可以挽西崦之頹景,備南陔陵之愉養。臣母之保延餘年,實我殿下攸賜,臣抱此耿耿,誠以已被之渥,敻出尋常,屢章之懇,實涉煩瀆,趑趄未敢,蓋亦有時,而母病日以沈痼,衷私轉bb益b危迫,不揆僭越,庸敢披瀝而陳之。伏乞天地父母,鑑此苦懇,矜憐而曲體之,特令選部,許畀臣一邑,俾遂至願,千萬顒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護軍尹致謙上疏,則以爲,臣母今年八十八歲,氣息綿綴,長在床褥,臣家本寒窶,性又疏迂,菽水猶患不給,藥餌尤難適用。向來兩邑之就養,賴以調補,得有今日,而解郡以來,食貧又如前,筋力倍致澟綴,復得便近一邑,迨此將往,則庶可以挽西崦之頹景,備南陔之愉養。伏乞天地父母,特命選部,許畀臣一邑,俾遂至願亦爲白有臥乎所,尹致謙之家貧親老,菽水難繼之狀,卽通朝之所共知,許畀一邑,俾遂其便養之願,允合於孝理之政是白乎矣,宰臣外補,事體不輕,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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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鉉監祭進。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李渭達監祭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稺圭在外,執義朴潞壽未肅拜,掌令金永鎭、鄭鴻慶,持平李發源、尹正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奎鉉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李恒權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晦壽曰,留院公事入之。

○朴晦壽啓曰,副應敎李嘉愚內閣直,校理金裕憲,副校理朴齊明、權馥,副修撰金盛淵差祭,校理尹錫永,修撰洪赫,副修撰尹心圭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趙冀永,修撰柳致睦,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趙冀永,修撰柳致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朴晦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趙冀永,修撰柳致睦,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去夜初更量,幼學權軹憲,被捉於本營字內敦化門外別巡邏,而係是士子,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禁衛營啓辭,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學權軹憲,移送秋曹事,命下矣。軹憲待過齋,依更數決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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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藥院進。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李渭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命周啓曰,大司憲宋稺圭在外,執義朴潞壽未肅拜,掌令鄭鴻慶、金永鎭,持平李發源、尹正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啓曰,判尹洪奭周,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奎鉉啓曰,今十二月二十六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奎鉉啓曰,今此皇曆,京畿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黃海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平安監營四件,一件營上,三件勅使所經邑分上。水原府、開城府、江華府、廣州府、江原監營、公忠監營、全羅監營、慶尙監營、咸鏡監營,各一件營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應爲頒賜二十四件,亦爲依例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應敎趙冀永,修撰柳致睦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李奎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趙冀永,修撰柳致睦,旣有只推之命,與校理金裕憲,副校理朴齊明、權馥,副修撰金盛淵,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井會,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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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藥院進。左承旨洪命周坐直。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李奎鉉。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李渭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李文會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洪命周啓曰,大司憲宋稺圭在外,執義朴潞壽未肅拜,掌令鄭鴻慶、金永鎭,持平李發源、尹正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奎鉉曰,直提學李鶴秀,馳詣徽慶園,奉審摘奸以來。

○李文會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進御拱辰君子湯,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敎。

○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中宮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李文會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奎鉉,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朴宗薰,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金在昌落點。

○以應敎趙冀永,校理金裕憲,副校理朴齊明、權馥,修撰柳致睦,副修撰金盛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傳于李奎鉉曰,輔德、兼輔德、弼善、文學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輔德柳台佐,兼輔德尹豐烈,文學朴齊明落點,弼善趙冀永添書落點。

○李奎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裕憲,副校理權馥,修撰柳致睦,副修撰金盛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金裕憲,副校理權馥,修撰柳致睦,副修撰金盛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李奎鉉,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輔德柳台佐在外,兼輔德尹豐烈,弼善趙冀永,兼弼善李圭祊,文學朴齊明,兼文學朴容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在外輔德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輔德前望單入之,金炳朝添書落點。

○以兼輔德尹豐烈,弼善趙冀永,兼弼善李圭祊,文學朴齊明,兼文學朴容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觀植以禁衛中軍,新舊番軍兵點考坐起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平安監司李羲甲所報,則本營宣化堂西北角,年久傾頹,不可不及今修葺,而椽木體長者,求之道內,絶無取用處,海西文城鎭松材中一百二十株,特許斫給,爲辭矣。文城鎭係是關隘,則長養松材,不可輕許取用,而在前甲子、壬申兩次營役,亦旣許斫,且椽木,卽是體小之材,斧斤所加,損害亦無多,依所報許施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從事官金正喜,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方遠鏞手本,則時囚罪人李魯俊,素患疝積,處冷添劇,肚腸橫亘,食飮全却,目下症形,實爲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魯俊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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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文會藥院進。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李渭達。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李秉儀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命周啓曰,大司憲宋稺圭在外,執義朴潞壽未肅拜,掌令鄭鴻慶、金永鎭,持平李發源、尹正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洪命周啓曰,民家失火單子之京兆、捕廳,同時來呈,自是例也,而去夜藥田契民家失火後,京兆則來呈單子,而捕廳則尙不來呈,事甚未安。當該捕將,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晦壽曰,留院公事入之。

○洪命周啓曰,承傳色下院之時,史官不卽待令,以致承批之遲滯,事甚駭然。當該注書及史官,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拿處。

○徐有贊拿處,代以李秉儀爲假注書。

○傳于李奎鉉曰,皇朝人忠臣淸白吏子孫,西北、松都人及軍功人,竝各別調用事,分付兩銓。

○傳于李奎鉉曰,生民休戚,專係於守令,守令之治不治,亦在於初仕之擇不擇,每當都政,歸於例飭,未見實效,誠極寒心。今番則留意擇差事,分付兩銓。

○傳于李奎鉉曰,未肅拜兼輔德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兼輔德前望單子入之,金鏴添書落點。

○傳于李奎鉉曰,山林外,在外及有實故臺諫、玉堂,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李奎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都政吏批,行判書金在昌進,參判李鶴秀進,參議鄭基善服制,左副承旨李奎鉉進。啓曰,臺諫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甲山府使,穩城府使,今當差出,而俱以邊上重地,不可不擇差,他道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秋冬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未經一考之人,依例勿拘陞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

○李奎鉉,以吏批言啓曰,廣興倉守金元根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時日內萬無供職之望,卽速入啓遞改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批言啓曰,今番都政,窠闕甚少,出六之人,將至虛司果,而無所區處矣,永平縣令柳暕,明年爲年滿,而不過五日之間,依已例改差,以爲次次陞付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正朝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頉,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員,春坊年六十以上人,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以南勉中爲氷庫別提,金永進爲引儀,李源吉爲典設別提,李能秀爲永平縣令,宋欽成爲木川縣監。典籍二單愼尙欽、姜時永,機張縣監鄭亨大,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以柳相晉爲高原郡守,洪檼爲蔚珍縣令,李慶鼎爲延日縣監,柳興禹爲泗川縣監,李勉翕爲長鬐縣監。軍資主簿單李正履。以尹行麟爲司圃直長,李儒冕爲獻陵直長,李寅亮爲司饔直長,李魯集爲慶州府尹,朴鳴載爲大同察訪。前中軍朱南翊,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以洪秉球爲敦寧主簿,金裕鎭爲活人別提,金大均爲永柔縣令,李鼎民爲英陽縣監,李熙敎爲輸城察訪,徐志輔爲司藝,許結爲章陵令,劉志義、金鍠爲典籍,朴敬鎭爲柒谷府使。奉常直長單金騏獻。以金鐮爲大司諫,徐淇修爲執義,趙忠植爲司諫,金在浩、高時臣爲掌令,趙基謙爲造紙別提,李宜翼爲義盈奉事,崔璜爲司宰奉事,李在稼爲禁府都事,李玄好爲敦寧判官。直閣單李嘉愚。以申冕周、李相遠爲持平,尹正鎭爲獻納,朴心壽、柳榮河爲正言,朴齊一爲兵曹參判,尹致謙爲左尹,孫爀爲奉常僉正,金聲爲校檢,成好謙爲典籍,朴英載爲應敎,洪赫爲副應敎,洪晩燮、朴升鉉爲校理,尹永僖爲副校理,洪明燮爲義盈直長,鄭在容爲禮賓直長,宋錫老爲尙瑞直長,李㬚爲顯隆園令,具聖魯爲巨濟府使,柳信儉爲甲山府使,申光碩爲穩城府使,李殷常爲厚州府使,李信泳爲三水府使,朴尙律爲大靜縣監,沈能栻爲副校理,洪永觀、尹正鎭爲修撰,尹心圭、趙璟鎭爲副修撰,洪晉淵爲掌苑奉事,兪鼎柱爲禁府都事,金敎根爲惠民提調,高萬九爲兵曹正郞,金明珠爲典籍,洪疇爲尙瑞副直長,趙雲象爲工曹正郞,李得祿爲軍器判官,具載重爲龍川府使,沈翊之爲鎭海縣監。

○李奎鉉以司饔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本院直長金永鎭,今日都政,通禮院引儀遷轉,而今年柴場摘奸後,明年燔造物力,已爲措處矣,莫重燔造之任,不可付之生手,本院主簿中依例相換,以爲竣事之地,何如?傳曰,允。以洪彦謨爲奉常正,柳致睦爲獻納,南之爀爲軍器主簿,李鳳純爲鏡城判官,盧光斗爲慈仁縣監。引儀金永進,司饔主簿趙鎭運相換。禁府都事李在稼,掌苑奉事洪晉淵相換,以洪冕容爲繕工副奉事,南鍾玄爲氷庫別檢,任泰魯爲工曹佐郞,閔恒錫爲監察,李健緖爲靈巖郡守,金聖謙爲吏曹佐郞,吳淳常爲中部令,成好謙爲監察,盧時懋爲奉常主簿,宋文熙爲監役,閔樂鏞爲監察,申義恒爲軍器主簿,任百能爲典籍,宋繼洙爲長興主簿,崔廷臣爲典獄主簿,金𨯶爲濟用主簿,朴惟正爲引儀,趙鼎錫爲義盈主簿,鄭翼容爲尙衣別提,沈能默爲引儀,趙鎭運爲禮賓主簿,全彝煥爲引儀,鄭善敎爲尙衣主簿,兪秉柱爲廣興守,李敏榮爲假監役,洪秉泰爲西部都事,洪吉周爲童蒙敎官,李漍爲康陵參奉,柳徽祚爲齊陵參奉,金能淳爲光陵參奉,鄭基重爲昌陵參奉,洪琠爲恭陵參奉,鄭東民爲禧陵參奉,李源達爲惠陵參奉,李章五爲敦寧參奉。

○兵批,判書朴宗薰進,參判鄭元容在外未肅拜,參議尹濟弘進,參知洪祐燮進,右承旨李恒權進。啓曰,今日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而參判鄭元容,在外未肅拜。令政院稟旨變通,待下批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營將、中軍、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未準朔禁軍將、虞候、邊將,竝擬,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因兵批啓辭,今日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而參判鄭元容,在外未肅拜。令政院稟旨變通,待下批牌招,同參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今日政差出。

○又以兵批言啓曰,參下官仕日不足,未滿十日以下者,曾有啓稟出六之規矣,武臣兼宣傳官李範錫、王熙澤,守門將羅敬南、康鵬南,仕日不足,俱爲七日,宣傳官朴熙聖、李赫,仕日不足爲八日,依例陞六,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曺允恒,景福宮衛將金禧復、崔世璞,慶熙宮衛將金之吾、李宗植,俱在遐鄕,上來無期,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柳基常,景福宮衛將李昌祐、朴文基,慶熙宮衛將金命尹、洪宜龜,文臣兼宣傳官申冕周,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五衛將沈煥永前任平安監營中軍,張鉉擧前任南虞候,李文馨前任三陟營將,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文臣兼宣傳官李是遠,除授在外,過限未上來,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金履喬爲知事,權常五爲僉知,李惇五爲五衛將,邊擎仁爲訓鍊主簿,黃琦潤爲全羅左水虞候。訓鍊判官高得雲,主簿洪柱燮、梁煥國、愼愰,以上加設依定式減下,訓鍊主簿單徐繼興,本院去官,同知單金命尹,僉知單沈煥永,前守門將曺允恒,前虞候李惇五,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覆啓判下。以金得彦爲僉知,徐衡輔爲宣傳官,李昌馥爲忠翊將,張錫瑜爲景福將,趙羲民爲武兼。同知單李昌佑,護軍李仁達,副護軍李時謙、蔡文永竝單付,訓鍊判官加設蔡興永,主簿加設金俊喆、洪埨、金和豐。以李煥奎爲京畿中軍。副護軍單金鏴、柳台佐,副司直單高時臣、申冕周。以金東喆爲五衛將,洪建錫爲公州營將,河始明爲三陟營將,柳昌根爲咸鏡中軍,鄭履逵爲南虞候。同知單朴文基,副護軍單李惇五。以崔興吉、崔天鶴爲五衛將,金永錫爲景福將,劉漢儉爲慶熙將,韓永鎭爲武兼。同知單洪宜龜,僉知單李惇五。以徐淇修、韓兢裕爲文兼,崔壽煥爲蛇渡僉使,金爀爲防踏僉使,金亨潤爲淸城僉使。

○李恒權,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李惇五、崔興吉、崔天鶴,忠翊衛將李昌馥,俱在遐鄕,上來無期云,景福宮衛將張錫瑜、金永錫,慶熙宮衛將劉漢儉,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侍衛之職,輪番之任,不可久曠,新除授淸城僉使金亨潤,老母今年爲七十歲,無他兄弟,法不當遠離赴任,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許潗爲注文僉使,安處默爲臨淄僉使,鄭道潤爲吾义浦僉使,高喜喆爲老江僉使,林命甲爲兎城僉使。僉知單金東喆,公州營將洪建喆,三陟營將河始明,京畿中軍李煥奎,咸鏡中軍柳昌根,南虞候鄭履逵,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副護軍單曺允恒。以宋洛謙爲永登萬戶,咸得孫爲鹿島萬戶,李擎賢爲鍊浦萬戶,潘海康爲安骨萬戶,石雲乾爲廢茂山萬戶。同知單劉漢儉,副護軍任存常,副司直朴潞壽、鄭時善、金永鎭、鄭鴻慶、洪永觀、李發源、尹正鎭,副司果鄭煥義、鮮于𫓛,以上竝單付。黃之河爲薪智島萬戶,金聲烈爲越松萬戶,朴景鄰爲龍津萬戶,尹大得爲德津萬戶,南鴻䎘爲防垣萬戶。同知單崔興吉,僉知單崔天鶴,副護軍金宗淳,副司直金裕憲、尹錫永、權馥,副司果洪赫、柳致睦、金盛淵、尹心圭,以上竝單付。以權灝爲平安中軍,李井會爲大興中軍,柳鎬源爲白翎僉使,李行謹爲訓戎僉使,鄭宅和爲加里浦僉使。同知單張錫瑜,僉知單李昌馥。以金之吾爲慶熙將,具鏘和爲都摠經歷,金履昇爲大丘營將,洪墡爲公忠中軍,金應晦爲全羅中軍。同知單金永錫,副護軍單洪建錫、河始明。以李商球爲高山里僉使,秋漢明爲西林僉使,裴應祚爲吾老梁萬戶,朴尙潤爲水口萬戶,康漢俊爲古豐山萬戶。副護軍單李熙章。以沈兢祖爲訓鍊僉正,徐箕淳爲副率,洪益謨爲侍直,趙熙錫爲全羅兵虞候,兪孟源爲雲寵萬戶,蔡文永、康萬基爲五衛將,金禧復、崔世璞爲景福將,李宗植爲景熙將。同知單金之吾,以尹勉鎭爲宣傳官,曺允恒爲五衛將,韓元植爲都摠都事,金初淳爲翊贊,田趾悅爲淸城僉使。護軍單朱南翊。以李顯喆爲五衛將,任希慶爲忠翊將,洪𣜰爲都摠都事,洪翼謨爲訓鍊判官,南之爀爲武兼。同知單崔世璞,僉知單蔡文永、康萬基、李宗植。以柳謙喆、李顯稷爲訓鍊主簿。同知單金禧復。以李中德、柳亨植爲訓鍊主簿,閔致默爲宣傳官,李顯城爲禁衛把摠,金大喆爲守門將,柳養彙爲景福將,崔百宗爲慶熙將,申命沆爲都摠經歷,林持亨爲景福將,金光鍊爲慶熙將,金會鍾爲宣傳官,朴哲源爲五衛將,李南轍爲都摠經歷,趙玄鈺爲訓鍊判官,南成老爲武兼,任泰瑛爲都摠都事,李昞植爲訓鍊主簿。同知單林持亨。以徐相五、李敎彬爲訓鍊副正。同知單崔百宗。以申命漢爲訓鍊主簿,沈範祖爲武兼。同知單金光鍊,僉知單朴哲源。以白魯洙爲宣傳官,尹亨儉爲都摠經歷。同知單柳養彙。以柳亨植爲訓鍊判官,申命沆爲御營把摠,鄭球爲訓鍊主簿,張鎭彦爲守門將,李兢緖爲都摠經歷。副司果李致遠、李敬達、洪錫鵬、金益煥,以上竝單付。以洪羲象爲武兼,郭正默爲鎭東萬戶。乾原權管單張鎭彦。以韓光麟爲訓鍊判官,金聖浩爲武兼,申鳳圭爲訓鍊主簿,白龜鎭爲武兼,崔鳳佐爲守門將,李容純、尹喜弼爲宣傳官,高惠鎭、金善問、鄭煥東、李厚𡊠爲武兼,張錫鉉、姜棨、邊錫魯爲部將,崔尙權、金明浩、吳信範爲守門將。華寧殿守門將單金彦柱,副司果李邦顯、洪吉謨、李益煥、李範錫、王熙澤、崔敬南、康鵬南、朴熙聖、李赫,副司正沈昌奎,以上竝單付,權管秩嗭洞趙祥濂,大坡兒胡見龍,廟洞朴大觀,黃拓坡金宗元。

○以應敎朴英載,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觀、尹正鎭,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李奎鉉啓曰,明日望闕禮習儀,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徽慶園忌辰祭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柳相穆,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丁亥正月當十一番後部左司屬慶尙右道四哨軍兵逢點實數四百五名,已爲點閱整齊,來正月初一日,與銅龍門、建陽門、西營新營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丁亥正月、二月兩朔應立後部右司屬黃海道四哨軍兵四百九名,今已逢點整齊矣,正月初一日,與舊番中司軍兵,替代立番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丁亥三月當十二番後部中司屬慶尙右道四哨軍兵,來二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依例準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丁亥三月、四月兩朔應立後部後司屬黃海道四哨軍兵,二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三月初一日,與右司軍兵,當爲替代立番,而依定奪,每哨以九十八石磨鍊,趁期調送事,本道監、兵使處,措辭知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司諫鄭時善疏曰,伏以臣,姿性卑凡,百不猶人,蟄伏田間,望絶榮塗,秪緣名在仕籍,每蒙記有,春初憲職,今此新除,俱出於前望特點,馹召輒降,蓬蓽生輝,一年之內,異數之若是稠疊,實非所圖。仰念聖恩,俯察微分,刻骨鐫肌,有不足喩,隕首結草,固無所辭,何敢不卽爲上途,瞻望象魏,粗伸逖違之忱,而第臣犬馬之齒,恰滿六十,衰邁轉甚,疾病侵尋,當此隆寒,頑痰衝隔,喘咳發作,床笫之間,有時昏倒,苟使强策作行,則實有顚仆道路之慮,尙何望其全保殘縷,束帶赴公哉?百爾思量,末由前進,扶羸曳疾,艱到金山地,控訴情實,瀆冒宸嚴逋慢之誅,無以自贖,而區區微忱,惟有戀結之私而已。伏乞聖上,特加矜憐,卽賜鞶褫,俾言地無曠,私分獲安焉。臣旣不能趨進文陛,獲睹天光,則實有愚衷之不能自已者,以寂寥陳腐,敢此附陳,惟聖明少垂察焉。竊念,我國規模,一如三代,敦尙道學,尊禮儒賢,內以國都,外以州郡,學校相望,條科燦然,人才有培養之效,敎化有淪浹之美,朝廷之上,位各稱德,州藩之間,才各稱職,治具日張,桴應易捷,人皆知禮讓之可貴,廉恥之可尙,竊祿苟位者,惕然而有所知戒,違道希進者,苶然而不敢自恣,天工亮庶績熙,猜壞之風,不行於朝,愁歎之聲,不聞於民。此豈非董子所謂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萬民之明效大驗耶?顧今列聖之良法美規,深仁厚澤,宛然有耳目之所睹記者,其所以遹追憲章,與治同道者,惟在我殿下之一轉間耳。殿下以仁孝之性,聰明之資,博考乎列聖之典籍,奮發乎乾道之剛健,默運神機,隨處果斷,聽言而無偏係之失,臨事而無因仍之弊,廓然遠覽,毅然自勵,萬機之暇,靜念乎朝宗之所以治,今日之不如古,則世道之丕變,國脈之益鞏,自可以默喩於宸衷矣。朝宗朝四百年基業,亶係於殿下一身,操心於燕濩,持戒於姑息,終始典學,克敬克勤,以爲端本出治之源,而道之所存,儒賢爲先,曾所禮招之儒賢,推心見誠,期於必致,出入經筵,敷陳善道,則引喩啓迪之際,聖學進修,必有資益,而又使之輔導東宮,則開發奬勸,薰陶觀感,尤有所敬憚而振發者,有非尋常宮僚之可比矣。四方有志之士,亦將興起而延頸,其爲世道之幸,爲如何哉?由是而百度廢弛,次第有修明之道,國學則一依程子學制,責之師儒之長,鄕學則復設敎授之舊法,任其訓導之職,方嶽守宰之臣,則責之以興學校、尙禮讓、勵廉恥之政,則八域風動,儒敎興行,人才之作成於此者,必爲王國之楨榦矣。至如春間臣所陳軍田、糶糴等弊,庶見不期革而自革,豈不休哉?臣抱此耿耿,思欲一陳,忽承召命,神精惝怳,文拙意澁,言不知裁,狂僭之罪,惟鈇鉞是俟。臣不勝云云。省疏具悉。所陳當留念,爾職已遞矣。

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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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敎根未肅拜。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李渭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秉儀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奎鉉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遠在外,執義徐淇修,掌令高時臣,持平申冕周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渭達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正朝問安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命周,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奎鉉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留待。

○傳于李奎鉉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李奎鉉啓曰,假注書趙啓昇,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啓昇改差,代以李源益爲假注書。

○李渭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觀、尹正鎭,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執義徐淇修,掌令高時臣,持平申冕周,司諫趙忠植,獻納柳致睦,正言朴心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奎鉉曰,只推。

○李渭達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敎根落點。

○李渭達,以禮曹言啓曰,今此齊陵正朝祭享時香祝,兩官中一員,當於今日,祗受陪往,而令見方入直,新除授參奉柳徽祚,時在慶尙道安東地,勢無及期上來之望云。在外參奉,今姑改差,其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受香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鶴九爲齊陵參奉。

○李渭達,以觀象監提調意啓曰,本監天文學兼敎授李致元遷轉代,三曆官前正金栻,術業頗精,依例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廣州判官金箕景所志,則以爲同姓六寸兄正恒,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二十寸弟箕豐第二子在煌,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正恒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金箕景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箕豐第二子在煌,立爲金正恒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前牧使李鍾祜所志,則以爲族兄進士憲祜,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三十二寸弟益祜第三子在駿,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憲祜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鍾祜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益祜第三子在駿,立爲李憲祜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寫字官前銜金成鉉、金應泰、金健洙、白聞榮、朴有鼎、康在興、崔始鎭、李秉元、朴榮夏、彭守義、張國紳、權載豐、李宜謙、趙益源、李圭煥、趙鎭龜、李重信陞實代,李信謨、趙成杓、金寬喆、李希曾、白有榮、白璨榮、崔哲厚、卞大淵、金仁遂、金義綱、金貴石、林漢坤、金敬仁、李顯謨、李宜謨、全快成、全孝參,依例陞補,付軍職冠帶常仕,童蒙劉聖祜、金逈洙、皮奇得、李顔懋、金快明、全老美、全居福,筆才頗有成就之望,屬于本院隷習gg肄習g,使之鍊業,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分養馬故失瘦瘠不馴守令,每於畢上納後,依法典錄啓請罪矣。今年所納分養馬有頉邑守令,現告成冊,今始來到,故啓目書入,依例施罰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未婚男女,每年歲首書啓,成禮與否,趁歲末草記事,曾有定式矣。今春等未婚人書啓後,過婚形止,自該部修成冊報來,故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和源,以正朝望闕禮習儀侍衛進參事,議政府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金星翼,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行都承旨李文會疏曰,伏以,臣猥以癃衰之賤,叨冒近密之任,感結特恩,不敢言私,夙夜强策,竭力供劇。迺於鎭日曉赴之餘,重觸大冬風寒之威,內受積傷,如水漬紙,舊患咳喘,轉至斗劇,輪行感疾,從以危苦,而義重嘗藥,迄未調息,戒忽節食。今又越添,客症迭攻,衰氣難抵,頑痰亘而臍堅如石,盜汗發而背寒起粟,臥則惺惺然動,渾不成寐,立則㱡㱡欲仆,恍若中酲。外此醜穢之狀,有不敢一一煩陳,而戶庭須人,猶難自力,巾櫛赴公,尤奚可論,除夕起居,隔在信宿,職忝喉院,末由趨參,擁衾昏囈,莫省攸措。玆敢略暴衷懇,仰首嗚呼。伏乞聖慈,俯垂矜察,特遞臣見帶職名,俾得以安意將攝,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黃海監司沈能岳疏曰,伏以,臣空疎衰朽,最居人下,雖尋常百執事之末,自知不堪,而幸際明時,厚沐恩渥,驟躋卿班,歷試外內,旣蔑涓埃之報,恒切負乘之懼。迺者誤恩復侈,除書遽降,以臣爲黃海道觀察使者,臣聞命踧踖,益不知所以措躬之所也。噫,今日藩臬,孰非綦重,而惟海西一路,素稱難治,蓋其關隘則咽喉於三輔,舟楫則往來於八路,民俗獷悍,獄訟繁興,土地瘠薄,生理凋弊。苟非威望足以鎭服,才猷足以剸理,能盡導齊懷保之道,則莫宜居之,而今乃以如臣謭劣,苟然充擬,不少難愼,此何異於策駑馬而馳千里,責僬僥而擧千勻也哉?臣身狼狽,固不足恤,而其如上累則哲之明,下貽生靈之困何哉?左石思量,承膺無路,玆敢不避猥越,仰瀆崇嚴。伏乞聖慈,諒臣言之非出飾讓,念藩寄之不可輕授,特許鐫遞臣新授職名,以重公器,以安賤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往欽哉。

○丙戌十二月二十七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時,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李奎鉉,假注書李秉儀,記注官崔致輔,記事官李景在,三水府使李信泳,柒谷府使朴敬鎭,巨濟府使具聖魯,靈巖郡守李健緖,高原郡守柳聖魯,蔚珍縣令洪檼,永柔縣令金大均,泗川縣監柳興禹,長鬐縣監李勉翕,迎日縣監李慶鼎,鎭海縣監沈翊之,大靜縣監朴尙律,光陵參奉金能淳,康陵參奉李漍,惠陵參奉李源達,敦寧參奉李章五,公州營將洪建錫,白翎僉使柳鎬源,蛇渡僉使崔壽煥,臨淄僉使安處默,吾义浦僉使鄭道潤,老江僉使高喜喆,永登萬戶宋洛謙,鹿島萬戶咸得孫,鉢浦萬戶李擎賢,安骨萬戶潘海康,薪智島萬戶黃之河,廢茂山萬戶石雲乾,水口萬戶朴尙潤,吾老梁萬戶裵應祚,宣傳官李容純以次進伏訖。上曰,次次進前,各奏職姓名,可也。三水府使李信永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恒權曰,邊將例於階下奏職姓名,依例擧行乎?上可之。公州營將洪建錫等序立階下,奏職姓名。奎鉉曰,巨濟府使具聖魯,奏對之際,做錯非細,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奎鉉曰,每値帖子製進時,抄啓諸人,赴闕製進,自是規例。年前亦有提學筵稟提飭,而今番延祥詩應製人,或有在家製進者,或有無端懸頉者,事甚未安。不可無警,竝捧現告推考,此後則無敢如是之意,更加申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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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敎根。左承旨洪命周坐直。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李奎鉉緣故出。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李渭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秉儀仕直洪履信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沈象奎,左承旨洪命周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恒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渭達啓曰,左尹尹致謙,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有頉,代以韓兢人爲假注書。

○韓兢人有頉,代以洪履信爲假注書。

○以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觀、尹正鎭,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渭達曰,只推。

○李渭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觀、尹正鎭,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遠在外,執義徐淇修,掌令高時臣牌不進,持平申冕周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徐淇修,掌令高時臣,司諫趙忠植,獻納柳致睦,正言朴心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渭達,以禮曹言啓曰,今此禧陵正朝祭享時,兩官當爲備員將事,而新除授參奉鄭東民,時在慶尙道咸陽地,勢無及期上來之望。在外參奉,今姑改差,其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樂重爲禧陵參奉。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文會,副司果單鄭宗顯、禹夏哲。

○李渭達,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金在昌,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以賑恤廳言啓曰,今年內貧寒宗室子女葬時顧恤數,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來丁亥年各處頒給信漢符別單,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蔭官曾經摠官人員章標頒給別單,修整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年終起火時,次知、將官、將校姓名及兼別破陣等容貌年歲火箭數爻,竝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孝進手本,則時囚罪人徐有贊,素患疝積之症,處冷添劇,李穆淵猝得毒感,食飮全却,兩囚病勢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徐有贊、李穆淵,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bb府b言啓曰,因司僕寺啓目,順天前前監牧官南石老、金漢正,豐川前監牧官姜文遇,海州前監牧官金應鎭,江華兼監牧官洪麗一,晉州監牧官徐命鐸,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南石老、金漢正等待命,故已爲拿囚,洪麗一時在草芝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徐命鐸亦在任所,發遣府羅將拿來,姜文遇、金應鎭等,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竝待待命拿囚。

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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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敎根。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李奎鉉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李渭達。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秉儀洪履信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奎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除夕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單子問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除夕問安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渭達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李渭達啓曰,明日正朝望闕禮,依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敎根曰,進士趙秉龜,令該曹口傳付軍職,冠帶常仕。

○傳于李奎鉉曰,自今日至初三日,各司藏牌。

○傳于李奎鉉曰,飭已施矣,保放罪人徐有贊、李穆淵,竝分揀放送。

○李奎鉉,以義禁府言啓曰,飭已施矣,保放罪人徐有贊、李穆淵,竝分揀放送事,承傳啓下矣。徐有贊、李穆淵,竝分揀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渭達啓曰,檢閱李穆淵,旣有分揀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奎鉉啓曰,大司諫金鐮,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觀、尹正鎭,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渭達曰,只推。

○李渭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觀,副修撰趙璟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洪永觀,副修撰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渭達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勇單趙東龜。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元根。

○李渭達,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每於歲末,圓點、準點儒生,別單書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當年條準、圓點儒生,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拔放,而除夕問安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僉知中樞府事金得彦,內禁衛將李行敎,五衛將崔奎赫,景福宮衛將柳養彙、林持亨,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去夜西營入直哨官池應璿,謂有身病,宮墻行巡,不爲領往,只使軍卒行巡,現發於別都巡。事未前有,萬萬驚駭,爲先嚴棍汰去,而臣亦有不能檢飭之失,不勝惶恐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奎鉉,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祜手本,則時囚罪人金漢正,連日滯囚,冷症猝發,時時橫亘,南石老素患疝積之症,處冷添劇,間間昏倒,姜文遇猝得挾食,上吐下瀉,食飮全却,金應鎭素患隔痰,轉成關格,身熱頭疼,不省人事,諸囚病勢,俱爲危篤,實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漢正、南石老、姜文遇、金應鎭,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進士李用觀、鄭允容、兪星煥,李魯翼、沈能鼎、吳光默、李學在、洪秀臣、徐健輔、權涑、洪遠燮、鄭基三、金炳斗、金胤根、徐用輔、趙𤂿、趙秉龜、鄭世臣、金在謙、金在晉、安潤蓍、宋在誠、李正煥、李厚璥、李秉植、趙雲近、朴泰浩、吳承默、林龍鎭、丁載和、趙濟弘、李繪九、朴會淳、鄭憲容、李克聲、李秉愚、元濟民、金直應、沈斗永、李馨萬、金養善、崔煥潤、權義仁、李寅正、柳冉、金銡、金昇鎭、元用洛、權𠉵,李鍾夏、李寅雄、李廷觀、田膺周、閔吉鉉、金伯均、李啓泌、徐碩輔、金行根、金泰鍾、李秉澈、趙嚞鉉、鄭麟素、朴宗淵、李國顯、丁學冕、李文馨、李鳴遠、徐嶙輔、李龍求、尹喆浩、尹洙、李周容、李謙九、金鼎鉉、李殷榮、韓象鼎、盧秆、李敏根、李興緖、徐珖輔、韓用幹、金在成、尹致膺、徐麟淳、韓光駿、尹致福、李敬、朴喜壽、申命藻、趙得林、洪明圭、李元圭、趙啓恒、沈能萬、朴京壽、南獻中、尹膺善、洪祐信、朴承輝、任序常、李源孝、朴賢壽、李龍治、李獻愚、李顯禎、兪台柱、南履憲、姜忠永、安柱完、李鍾夏、崔尙灝、睦仁秀、尹普淳、崔景濩、丁義人、南宮晳、元用洛、趙觀人、許石老、崔秉常、洪、洪頤勉、睦安中、韓光雋、申秉、李象峻、柳榮道、尹洙、李紀城、趙在祐、趙德壽、韓宇洪、金在田、朴泰浩、申禹模、趙得鉉、李哲耆、李萬容、金永煥、盧命喆,生員洪鎭薰、林肯洙、金佐鉉、趙在祐、徐健輔、金鼎集、金魯謙、尹致福、徐麟、尹致容、南敎重、洪秉泰、沈東奎、李寅夔、李在翼、徐憲淳、尹致誠、尹穳、尹萬善、李胤愚、權溭、鄭鴻淳、李廣元、李獻謙、趙雲、李元永、李寅在、吳光默、韓用翰、申羲朝、李秉澈、兪星煥、尹相泰、鄭東胤、柳龜、徐恒淳、李魯健、吳謹常、閔洙龍、洪明圭、韓宇洪、具漢益、鄭昌鎭、金商礪、金始鳴、禹程東、金冕鎭、金冕始、崔象龍、趙觀人、李興淑、河百源、金永煥、韓錫永、金炳斗、姜幼寧、林肯洙、嚴思祖、洪進容、尹膺善、安楘、盧一星、金銘意、沈能信、柳玉鳴、徐靖輔、宋宅鎭、鄭志憲、李明健、鄭淳榮、姜漢喆、李哲秀、李好謙、李晉壽、尹𰨾、洪進容、申應模、任得常、李鼎顯、趙晸煥、金箕協、李萬初、權涑、徐健輔、朴宗侃、柳榮道、徐毅淳、李在承、宋鍾聞、朴華壽、李同淵、鄭晩敎、洪璋煥、權永佐、李鳳沼、鄭履敎、任百經、權大膺、鄭堉、沈宜永、金序敎、尹在大、尹宗儀、李義周、閔種性、鄭遂慶、權𠎠、李正懋、權、鄭湜、李胤祚、李廷觀、宋顯載、尹深、權重星、文命敷、愼哲欽、趙璟中、金養直、趙述采、柳玉鳴、韓秀運、洪元健、柳𤎱、金履默、權復仁、南錫龜、洪達善、洪在儒、沈能學、韓用協、宋正洙、洪淳容、崔桓、金處明、尹致翼、李基濂、金取源、李啓潢、兪達柱,幼學南駿𨕘、金殷淳、柳鎭斗、洪友燮、朴齊度、趙達永、任學淳、李光應、朴基慶、金玉龍、崔龍羽、李箕善、黃基周、尹致喬、金思獻、鄭夔容、尹敏成、閔達鏞、李玄中、尹應圭、洪在赫、尹致奭、李壔、安膺壽、柳德永、李啓榮、李寅皐、徐名輔、金夔淳、李肯愚、李台愚、李源庚、尹致秀、李鼎翼、兪致和、李晉在、曺錫弼、鄭履錫、李廷翼、趙復林、金錫淳、趙浹、金春植、金萬禎、宋殷錫、李周命、權喆秀、姜會東、姜會南、姜命輔、元錫周、柳琇、尹致宜、李鎬錫、趙台三、尹致健、崔在道、李衡鼎、柳命根、韓肯爀、崔玹、朴敏壽、吳馨秀、朴齊望、尹謙洙、柳珽、柳璜、黃世顯、李福信、沈宜冕、李命新、金應鍾、李周祜、愼始徽、洪鍾應、金榮澤、朴鼎德、李源益、安允兢、金必健、尹致俊、金在獻、金箕晩、鄭基信、鄭基轍、李壔、李㘾、韓宓履、李墩、申在冕、李壧、權用脩、李觀洙、尹守慶、徐鍾淳、徐慶輔、李昌在、李恒在、李豐在、李觀在、李鶴在、李臨在、李謙在、李祿在、徐光奎、徐光斗、趙雲鶴、趙雲始、洪秉肇、吳爀、李秉德、南羲重、南憲重、柳基憲、尹顯羽、鄭之建、李鳳燮、李鶴九、金一根、趙栢永、李正夏、尹道善、洪在兢、洪在源、閔應勳、徐程淳、徐騏淳、金佑鉉、金公鉉、林逈鎭、趙揆永、趙秉緯、黃鍾憲、金商礪、金近喜、李箕善、金鉉燾、金圭瑞、李用翼、鄭基烈、陳箕範、金鳳梧、李長錫、丁奭敎、趙秉恒、金東翕、成容默、李雲行、申泰運、申命範、黃起源、白光昇、洪鎔、金人柱、韓用彦、姜長煥、李遇觀、韓用周、崔致權、洪在重、郭殷默、李魯奎、盧璟、鄭膺烈、李遠謨、李源和、金顯箕、沈宜鵬、兪明煥、元幹、洪大仁、權仁奎、李洛儒、吳肯默、李光翼、朴志壽、曺錫亨、徐兢、權景祜、李碩在、尹致錫、鄭允煥、朴基信、洪鼎燮、申在華、韓聖履、李兢永、趙鎭萬、成和默、李海萬、姜奎鎭、金初鉉、盧光殷、南寅重、朴海浩、鄭基晟、李琬載、朴晟和、沈能愚、金明淵、金履初、金箕集、洪俊燮、李敎寅、金鎤、安廷祜、趙鎭常、李智初、李仁初、李元敬、洪鍾馨、金祐根、金祜根、洪廷燮、洪在錫、洪世圭、金敎性、金學性、吳泰璜、金英根、金在晩、閔儀鏞、李敎新、閔成鏞、朱太熙、洪耆鉉、李升洙、李謙洙、金益憲、金東獻、趙奎淳、趙箕淳、尹致朝、尹好善、尹一善、金炳駿、金肇憲、趙在慶、申錫愚、尹顯翼、李寅儉、金百善、李後彬、徐兢淳、李鍾愚、李益在、朴龍九、朴基慶、尹致圭、洪秉元、金洙根、林容鎭、尹敎成、許傛、鄭基洪、金養禮、鄭基稷、李元信、李寅慶、尹致遂、鄭基承、李鼎翼、尹肇一、金淵根、曺翯振、金顯箕、朴齊度、柳晳、李鼎信、李憲潞、金學模、朴昇壽、趙冕鎬、金肯淵、尹之傛、朴宗煥、鄭竣容、鄭夔容、金基煥、尹希大等疏曰,伏以,昨年夏間,臣等太學儒生百九十八人,四學儒生百六十六人,因申綱事,齎憤齊聲,請降處分,窮覈根因,以絶亂階矣,人微言輕,未蒙允兪。臣等雖相率泯默而退,然漆室之憂,亦何敢暫弛于中?乃於今年夏秋,再伏見無前之逆變,出於湖西,而凶徒之所憑依而醞釀者,頭面雖換,心腸如印,前唱後應,莫不以申綱所藉口者爲歸。臣等雖人微言輕,其言則亦不幸而有中矣。嗚呼,逆變之作,何世所無,而其指斥列朝,詬罵不道之說,嘯聚徒黨,假讖興亂之謀,誠載籍以來所未有之變怪也。臣等之私憂過計,竊以爲此輩,亦與鋤耰棘矜之徒有異,苟不蕩其窩窟,殲其渠魁,則世道之害,有甚於洪水,朝廷之憂,更深於黃巾,何也?夫州郡沿革,歷代所同,校宮埋安,其禮非創,爲其地之士民者,固宜恭聽處分而已,豈萌他心於其間,而始欲群起而沮戲之,末乃謊誣而脅喝之?必欲角勝而後已者,已是古昔所未聞之變怪。然亦其中之無識無賴,假托班名之類而已,若其讀書明理之人,眞正士夫之族,亦安肯甘心爲此哉?然則其一場紛紜,自當如見晛之雪,而乃反有申綱輩悖亂之擧,中外囂然,人心波蕩。至勤聖敎之洞諭,處分之嚴截,而猶且洶洶不息,凶變相續而起者無他,是必有何許失志讐國之凶魁,潛伏幽陰,作爲窩主,謂此機之可乘,視奇貨而欲居,糾結京鄕之匪類,倡和無根之謊說,變亂黑白,煽動遠近,裝出凶黨,如奎、坤、亨、采至頑絶悖之漢,公肆詬罵,陰謀不軌,使朝廷疲於奔命,人心眩於向背。夫黃巾之三十六方,醞釀深矣,是不過符水之妖術,則破之固無所難,洪水之九載懷襄,憂患大矣,疏其湮而導其流,則治之自因其勢。若今日此輩,則聚怪鬼而跳踉,群同邑大,假聖廟而譸張,跡擬城狐,播傳謊誣,則迅王母之行籌,誑惑民情,則甚白蓮之燒香,其勢如草滋蔓,其憂如㿈內蝕,禍患之發,誠有智者,將莫之奈何?此臣等所謂害有甚於洪水,而憂更深於黃巾者也。何幸乾道孔昭,國運靈長,凶檄投書之賊,後先就捕,凶情祕謀,和盤托出,苟若沿流而窮源,由枝而達根,潛伏之凶魁,庶幾可得,訛誤之人心,庶幾可定。而惟殿下好生之仁,太近姑息,誅討只行於正犯,端緖不覈於旣露,草草勘過,晏若無虞,是猶丸泥而塞決河,積薪掩bb而b伏火,幾何而又不滔天而燎原也哉?噫,諸賊之招,有曰豐德事可以致亂,有曰申綱亦吾黨也,有曰三篇歌詞,無人不傳,由是觀之,朝家之合竝松、豐,爲凶徒驅雀也。申綱之倡誣煽惑,爲凶徒嚆矢也,其三篇歌詞,卽凶徒裝出申綱、奎、坤之機括,而亨、采之凶謀悖圖,乃爲之羽翼也。脈絡之昭著,如視掌紋,凶徒之排布綢繆,如彼譎詭,而朝家所以處之者,顧如彼其疎闊,豈不使爲凶魁者,撫掌而笑,高枕而臥,自以爲得計,而益輕朝廷之無人哉?亦將何所創而懲忍,何所畏而不復肆其凶謀也?噫,夫所謂三篇歌詞,見之者旣有其人,則傳之者必有其人,傳之者旣有其人,則作之者必有其人,作之者旣有其人,非凶魁而誰乎?捕廳囚供之忽及於所不問之事者,可謂春雉之自鳴。因其自鳴,而問其所傳之人,得其所傳之人,而覈其所作之人,卽次第應行之事,罪人亦可以不勞而斯得,朝家亦何憚而不爲之也?特殿下,憂其張大而不欲爲此也,政古人所謂干戚之舞,未足以解平城之憂也,此又臣等所云殿下好生之德,太近姑息者也。殿下之所以處之者如此,故朝廷之上大小臣僚,亦從以伈泄悠泛,炳幾防患之策,尙矣無論,主辱臣死之義,殆無可講,言之及此,不覺繞壁而流涕也。臣等食甘薤鹽,業在鉉誦,其於國家事,何敢思出位妄干,而惟是州郡合竝,無開於治忽。因之以思亂,則是無君也,埋安之禮,盡其敬謹,而加之以鹽棘之誣,則是侮聖也。侮聖之言,無君之心,起於假儒爲名之類,駸駸然將至於禍國家而蔑人道,則臣等亦冠儒服儒之人也,苟不嚴斥而明辨之,思所以自別於人鬼,則亦何以使八方後世,知眞僞忠逆之分,而不幾屋烏之雌雄者耶?是負列朝培養之恩也,愧聖人鷹逐之訓也。於是乎相率齋沐,復進芻蕘之說。伏願聖明,淵然深思,穆然遠覽,明詔在廷,亟思所以處置之宜消禍亂於萌藍之始,措國勢於盤泰之安,不勝幸甚,不勝幸甚。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謂謌詞之爲凶徒互相煽動之本,誠如爾等之言。爾等之明辨而嚴斥之,予庸嘉尙。然此與究覈言根相類,深慮無罪者之橫罹,而反側者之愈懷疑懼也。朝家自有裁量,爾等退修學業。

○司諫趙忠植疏曰,伏以,臣姿性庸陋,言議骪骳,前後臺地,有除輒辭,雖荷聖度包容,不加誅罰,私心悚恧,若隕淵谷。迺者亞諫除旨,忽下於病伏沈淹之中,歷日震駴,不知攸措。臣苟有一分堪承之望,寧或甘犯違傲,重速罪戾,而素患痰火之疾,越添輪行之感,咳喘苦劇,寢啖全廢,趨奉恩命,斷無其望,玆敢被瀝陳籲於閔覆之下。伏乞聖慈,特許鐫免,以安微分焉。丐免之章,不宜贅他,而事在目下,不容泯默。臣於禧陵參奉口傳之望,深有所慨然憂歎者。初仕擇擬,專觀士望,而彼副擬沈能學,卽昨被賢關鳴鼓之罰者也。今番太學之疏,蓋出於憂世道之詿誤,痛凶徒之根柢,相率齋沐,仰請處分,將使一世,洞然知申綱輩不逞之情節,而爲疏任者,力避乃已,疏擧遷延,至有施罰於大議之席。銓地之排衆特擧,汲汲照擬,有若將詡酬賞者然,抑獨何心?爛熳鞫招,銓堂之所參坐而見聞者也,申綱輩之當討不當討,宜無可疑於其間,將謂有激於今日士論,則是豈理也?將謂未及知施罰之事,則多士議之,一世傳之,而獨銓堂木之聞,良亦異矣。前後政注之許多失格,猶屬緦功,臣不暇論,此若置之不問,則太學輕而懲討不嚴,仕路淆而士趨不端,末流之慮,不但止於一時而已,寧不懼哉?臣謂吏曹判書金在昌,亟施譴削之典,斷不可已矣。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吏判事,果若有意而然,則誠非矣,此吏判寧有是理?此必是未及聞知而然。爾言亦太過矣。不允。爾其勿辭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