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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四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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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 二月

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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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進。行左承旨鄭漪坐直。右承旨李友秀緣故出。左副承旨朴齊聞。右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同副承旨尹致謙。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李之鳳仕直尹孟烈。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顯思宮朔祭親行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罔極。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罔極。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罔極。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百官單子問安。答曰,知道。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知悉。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正朝單子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朴齊聞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姜世揆,持平李禮延在外,執義李游夏未肅拜,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致謙啓曰,行吏曹判書金在昌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回啓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鄭漪曰,判府事金載瓚、韓用龜、金思穆、林漢浩內外,令該曹,歲饌外食物衣資加送,仍令存問以來,故領議政金致仁妻李氏,故安恩君𤈻妻尹氏,竝依昨年例擧行。

○尹致謙啓曰,行吏曹判書金在昌,參判趙鐘永,參議洪起燮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陳疏,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判書疏批已下,一體牌招。

○以吏曹參議洪起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謙曰,只推。

○尹致謙啓曰,吏曹參議洪起燮,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金在昌,參判趙鐘永,參議洪起燮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金在昌牌不進,參判趙鐘永,參議洪起燮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更爲牌招,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參議只推,與參判一體更爲牌招。

○以輔德金學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致謙曰,只推。

○尹致謙,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製述文臣年滿五十一歲人員,專經文臣年滿四十一歲人員,竝依前例減下後,別單書入,而御覽官案,亦爲改修正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觀象監領事提調意啓曰,今此彗星尾痕,已消滅無疑,文臣測候官及本官別測候,自今日竝爲撤罷,何如?傳曰,允。

○行吏曹判書金在昌疏曰,伏以顯思宮練事奄過,歲籥載新,仰惟聖心之哀慕,冞切下忱之悲念。仍伏念臣,自承新命,懼聖簡之玷累,愧微分之踰濫,歷日惝怳,靡所容措。六部之中,最重天官,遴選之嚴,自古已然,苟非鑑識足以甄別流品,望實足以稱塞物情,則莫宜居之。如臣者,茅蹊之塞,無有開豁通明之隙,樗材之散,莫適方圓精粗之用,雖使自爲之評,直是儱侗憒劣而止耳。何嘗依俙彷彿於權衡人物之任?而今乃裒然叨此非據之銜,恬然犯此不衷之戒,已不勝其戒恐踧踖,況玆特授之命,尤豈臣所可擬議,所敢承當者哉?且臣罕與人接,見聞固陋,朝士之門閥資歷,政注之格例典考,曾所昧昧,重以疾病侵尋,神精銷耗,朝而爲記,午已忘之,尙何論其掌文選考課之政,以對揚我聖上則哲之明乎?參倚前衡,冒膺無路,荐召之下,坐犯違傲,惶隘之極,不暇緩聲。伏乞聖慈,天地父母,察臣言之非出飾讓,念公器之不容濫授,劃卽收還,以全微諒,區區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職。

○甲申正月初一日子時,上詣顯思宮。朔祭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朴齊聞,右副承旨李恒權,同副承旨尹致謙,假注書李之鳳、尹孟烈,記注官任泰濬、李宗心,直提學趙鐘永,以次侍立訖。上具翼善bb冠b、淺淡服、烏犀帶、黑皮靴,詣齋殿。時至,通禮跪啓請行禮。贊禮前導入顯思宮,詣板位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在位者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訖。贊禮前導詣尊所,東向立。光文酌酒,致謙以盞受酒。上詣神位前,北面俯伏跪。光文奉香,致謙奉爐以進。贊禮啓請三上香,上三上香。致謙奉爐奠于案上,仍行初獻禮。致謙奉爵以進。贊禮跪啓請執爵獻爵。大祝跪讀祝文訖。贊禮跪啓請俯伏興平身,上俯伏興平身。贊禮導上降復位。執禮請行亞獻禮。宮官引王世子詣尊所。執尊者酌醴,宮官以酌gg爵g受醴,王世子入詣神位前。贊禮請執爵獻爵,王世子以酌gg爵g授宮官,奠于靈座前。贊禮請俯伏興平身,王世子俯伏興平身,降復位訖。執禮請行終獻禮。謁者引終獻官,詣神位前行禮訖,出就復位。執禮請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贊禮導上詣望燎位,燎訖,啓請禮畢,導上還入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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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尹景鎭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權。同副承旨尹致謙式暇。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李之鳳仕直尹孟烈。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姜世揆,持平李禮延在外,執義李游夏未肅拜,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漪啓曰,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朴齊聞,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基宏、尹景鎭落點。

○鄭漪啓曰,新除授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尹景鎭,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行吏曹判書金在昌再牌不進,參判趙鐘永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道理,俱極未安。竝所當更請牌招,而判書係是一日三牌,參判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吏曹參議洪起燮三牌不進,依定式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更爲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以吏曹參議洪起燮三牌不進禁推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分揀。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基宏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朴基宏,以吏批言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批言啓曰,完川君李明奎,以朝官年九十,入於漢城府別單,已爲啓下矣。推恩雖是法典,李明奎曾以朝官年八十加資,則自臣曹,無以疊請恩典,勿論,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大報壇守直官牒報,則守直官黃顯宅,今已四十五朔仕滿云。依節目加資下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在昌進,參判趙鍾永進,參議洪起燮進,右承旨朴基宏進。以徐有素爲校理,李嘉愚爲副校理,沈鈁爲修撰,李南圭爲右通禮,李魯秉爲軍資正,文慶愛爲奉常僉正,金相勉爲典籍,金魯喆爲司饔主簿,金秉翼爲孝昌墓守衛官,禁府都事金箕詢,宗廟副奉事李聞榮相換,興寧君昌應,今加中義加資事承傳,中學訓導單崔宗煥,東學訓導單金命珠,西學訓導單文養正,開城府分敎官單馬之溫,奉常參奉單權弘復,故學生沈鐄贈吏參例兼,故通德沈最賢贈吏議,故縣監沈澳贈僕正,以上同知沈弘之三代,前府使李在沆,前察訪金行簡、康堯愼,前僉使成彦霖,以上今加通政,前五衛將李命源、徐繼修、李邦翊,前僉使孫興雲,前僉知金東垕,以上今加嘉善,前兵使朴宗柱,前衛將朴就甲,以上今加嘉義,前同知安得謙,今加資憲,以上朝官年八十,依定式加資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李存秀病,參判金鐮病,參議李東煥病,參知朴長復入直進,左副承旨尹景鎭進。副護軍李友秀、朴齊聞、李羲肇、尹豐烈,副司直林處鎭、韓益相、李毅遠、金周默、徐淇修、韓兢裕,副司果徐萬淳,副司正吳致愚,以上竝單付。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備邊司薦望,以申絢爲江華留守。

○鄭漪,以戶曹言啓曰,判府事金載瓚,時在其子水原府任所,故領議政金致仁妻李氏,時在其子全羅道扶安縣任所云,令各其地方官,歲饌外食物衣資加送,仍令存問之意,分付該府留守及該道道臣,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初四日宗廟、永寧殿春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勸農綸音。王若曰,咨爾方伯居留牧守之臣,國以農爲本,其本不立,而邦乃乂者,未之有也。是故鄒聖之論王道,無他,制民産而已矣。蓋自三代以下,罔不以務農爲大本,而漢之文景,唐之貞觀、永徽,以少康稱者,民産足故也,其不能然者,反是道也。農政之關國家安危,歷歷如燭照龜卜,大可畏也。我國蓋山多於野,而三南宜稻粱枲麻,兩西宜繭絲黍稷,若畿甸與關東、關北,多斥鹵,絶無上上之田,而亦各有土宜,其民不恒饑也。然而農不勸而耕耨失時,則膏腴之民,亦不免於邱壑,此必然之理也。自予嗣服,大無于己庚,荐饑于乙丙,幾乎民無孑遺,國不可爲矣。厥後六七年,粗幸免歉,而只見其勞苦愁歎之聲,胥興於窮蔀之下,而莫之救也,是皆予一人之過,不以爾八方臣工。若夫開澮疏堰,以備旱澇,助糧買牛,以資播種,苟利於民,單心經理,苟害於民,發謀釐革,勞之拊之,不擾不奪,各得以安土而食力,則亦惟在分憂之責者。深體予宵旰若恫之心,使吾民蒙實效,是予之望也。噫,一歲之計,其始自今,不可緩也。咨爾方伯居留牧守之臣,其克懋哉懋哉。行都承旨李光文製進。

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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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監祭進。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尹景鎭。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監祭進。假注書尹孟烈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姜世揆,持平李禮延在外,執義李游夏未肅拜,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漪啓曰,同副承旨尹致謙,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基栽落點。

○傳于朴基宏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奉審摘奸以來。

○李恒權啓曰,注書趙秉鉉,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副校理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春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判中樞府事韓用龜箚曰,伏以顯思宮練事,倐焉已過,歲籌又更,仰惟聖心哀慕,益復罔極。仍伏念臣,虛縻藥院之任,數朔于玆,而委身床褥,朝夕待符,時節起居之禮,日次承候之班,一未趨造,息偃自在,義分都虧,夙夜懍蹙。且況臣跡阻軒陛,殆過半年,犬馬之戀,寤寐如結。今若賤疾少間,久叨見職,則庶遂覲光之願於診筵引接之時,而其奈癃老之疾,有進無退,百體麻瘓,兩耳聾聵,目今形神,有難復廁恒人,而近又重添感冒,咳喘俱劇,寒熱迭發,飮啖殆廢,榮衛盡脫,咫尺房闥,猶難動作,陳力就列,已矣無望,罪積瘝曠,日夕俟勘,玆敢冒死申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俯賜鑑憐,亟命遞臣之職,治臣之罪,以尊國體,以安微分,千萬幸甚。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卿其勿辭,安心調理。仍傳于李恒權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韓判府事。

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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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藥院進。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緣故出。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同副承旨趙庭和坐直。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仕直。假注書未差。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在昌,副提調李光文啓曰,歲律載新,聖慕益深,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山林外,在外人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正言姜泰重落點。

○李基栽啓曰,右副承旨尹景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庭和落點。

○備忘記,三和府使金魯甲,慶源府使李夔秀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基栽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趙庭和,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尹孟烈,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尹孟烈改差,代以趙容和爲假注書。

○以校理徐有素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副校理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李基栽,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李井會,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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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式暇。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同副承旨趙庭和。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仕直。假注書未差。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容和有頉,代以尹奎培爲假注書。

○尹奎培有頉,代以李莊緖爲假注書。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傳于李恒權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副校理李嘉愚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漢江祭典祀官兼大祝,前典籍鄭德和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鄭德和。

○李恒權,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吏文學官南鼎耇有頉,代幼學申匡一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崔弘德,時帶別軍職,職務相妨,申大範、朴聖默、安載述,景福宮衛將林光祿、朴時陽、鄭道純,慶熙宮衛將金載溫,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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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直。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李恒權監祭進。同副承旨趙庭和坐直。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權大肯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未肅拜,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臣恒權,依定式進詣香室,奉審香祝櫃、祝板袱子,則精潔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恒權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李莊緖有頉,代以權大肯爲假注書。

○朴基宏啓曰,假注書權大肯,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趙庭和,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江界府使尹載鍵戶奴呈狀內,矣上典素患痰癖之症,當寒闖發,萬無時日之內赴任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赴任,罷黜,何如?傳曰,允。

○趙庭和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金在昌,參判趙鐘永,參議洪起燮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在昌進,參判趙鐘永,參議洪起燮牌不進,同副承旨趙庭和進。以金正喜、李憲瑋爲副修撰,趙得永爲同成均,林處鎭爲司成,李亨謙爲江界府使,柳基常爲鳳山郡守,閔植爲碧潼郡守,李世茂爲郭山郡守,江華留守單申絢,成均博士單趙思健,學諭三單尹孟烈、金耆升、金鼎,前正李義悅今加通政,年七十,侍從臣慶尙道觀察使李止淵,刑曹參議李紀淵父加資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李存秀病,參判金鐮入直進,參議李東煥病,參知朴長復病,右承旨朴基宏進。大護軍安得謙,護軍朴宗柱、金載翼、李邦翊、徐繼修、李命源、金東垕,副護軍尹致謙、尹景鎭、李在沆、李商駿、洪秉義、康堯愼、金行簡、李義悅,副司直姜世揆、李禮延,副司果李趾秀,副司正權大肯,副司勇申匡一,以上竝單付,鎭撫使單江華留守申絢。

○趙庭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徐有素、洪羲弼,副校理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庭和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洪起燮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庭和曰,只推。

○鄭漪,以戶曹言啓曰,今番各宮房代遠田結戶曹出給條中六百結,淑儀房移送事,命下矣。取考法典及前例,則新宮後宮免稅,爲八百結,而其中二百結,以元結無土劃送,餘外六百結,以買得土田或量外加耕有土者,許令免稅,故當初淑儀房免稅,果以元結二百結,依法典劃送,其後因本房買得望報,次次依例免稅者,今爲十三結零矣。今若加劃六百結,則無土免稅,合爲八百結,揆以經法,無例可援。且代遠宮房田結出稅者,纔屬本曹,卽是國結,則事體所重,與屬在宮房時互相移劃者,大有間焉。臣曹遵奉,惟是經法,傳敎之下,不得擧行,惶恐,敢啓。傳曰,卿曹之持難,容或無怪,而但事理亦有大不然者,六百結有土,未知在於昔則如何料理,而以今宮中所見,萬無有土充結之道,頃於明溫宮結,不得不以元結命給者此也。事有經權隨時之宜,且代盡宮結,有還出稅之擧,故本曹雖有此持難,若向無還收之事,則亦非本曹之元結也。事到窮處,雖元結不得不割給,況此結乎?勿復持難,卽爲依下敎擧行,可也。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社稷祈穀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初六日,立春改火進上,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把摠沈說泰,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把摠張彦汲,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全羅監司朴綺壽狀啓,則以爲康津縣監韓兢裕,移拜司憲府持平矣,悉心矯革,完逋埴伍,決難付之生手,康津縣監,限明年仍任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觀此道啓,可知其治績,而邑弊之就緖,亦所當念是白乎矣,當初內移,旣過十五朔之限兺除良,前此諸道守令仍任之啓,自臣曹拘於常格,每不得循例請施是白如乎,今亦無異同,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淸北暗行御史金鏴書啓,則江界前前府使趙岐,朔州前府使尹明儉,楚山前府使李泰淳,前前府使尹載鐸,鐵山前府使李儒遠,渭原前郡守趙彝錫,碧潼前郡守吳慶德等段,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自臣曹,更無可論是白遣,碧潼郡守李顯英段,査閱倉簿,雖無白地之犯用,點檢作爲,無非黑倅之手段。昨年秋捧時,稱以甲耗,折米三百九十四石,徵捧於負逋各人處,每石捧價三兩,合錢一千一百八十二兩,而盡歸私橐,今年稱以春分定,各捧折米十石於十五倉監色處,每石捧價三兩,合錢四百五十兩,盡爲取用。且於八月,稱以秋分定,每倉或捧五六十兩,或捧三四十兩,合錢五百六十兩,亦皆私用,諸條所犯,皆有踏印文蹟。工房官廳兩庫都監之前後差任,皆以官需米,高價勒賣,莫不蕩敗家産,次骨之怨,闔境難保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郭山郡守洪泳謨段,治無可紀之蹟,政多襲謬之弊,怨謗之喧騰,雖難準信,報辭欺瞞,亦宜示警是如爲白乎旀,沿路邑中鳳山郡守尹敏東段,政旣多忽,糴又太濫,分置各坊洞首,替決各坊民訴,身計雖占閑便,物情去益抑鬱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罷黜爲白乎旀,宣川前府使安光贊段,適値經遞,謂有公債,乃於鄕將吏奴等廳,分徵一千四十兩錢,邑民擧皆唾鄙是如爲白乎旀,龜城前府使林必榮段,貪鄙之政,多係不法,殘酷之刑,至有濫殺,昨年東門樓重修,大同庫報債,枚報巡營,自官作結剩錢二百三十七兩,移付補民庫云,而該庫文書,只以一百三十二兩四錢懸錄,則其餘一百四兩八錢,私用分明,官廳牛稅,稱以官作結,無論邑減條、營減條,一百八石十一斗六升,捧價三百四十二兩六錢三分,竝爲取用,小米一百石,分徵於十倉監色處,每石捧價四兩八錢,合錢四百八十兩,盡數取用,秋捧時,以官色計石餘穀等不正名色,推移還報是如可,不足十六石零段,每石以二兩二錢,代錢報給,諸條所犯,皆有踏印文蹟,此不可以已遞,置而不論是如爲白乎旀,泰川前縣監金遇順段,三載居官,一事貪虐,壬午各倉逋穀一千五百石內,一千石,則以臥還債例,每石捧錢一兩,合錢一千兩,盡爲私用,五百石,則每石收捧三兩五錢,合錢一千七百五十兩,而一千五百兩,立本還分,餘錢二百五十兩內,一百六十七兩零,添用於私賑之資,八十二兩零,則亦歸私用。且差任捧賂,至於千有餘兩之多,陽和僧,稱以不恭其師,捧錢三百bb兩b,而仍爲放釋,昌城儒生,許以入格陞補,受賂百餘兩,而終歸罷榜,前後所犯,皆有監色輩査庭納侤,而其外許多鄙瑣之事,不可盡記是如爲白有臥乎,上項三邑前倅,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沿路邑中平山府使申義直段,譽旣著於精糴,戒宜在於濫觴是如爲白乎旀,長端gg長湍g府使李仁泳段,志雖勤於求芻,謗或由於濫杖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爲先從重推考爲白乎旀,泰川縣監朴容壽段,律己精簡,聽訟公明,謬例納官之物,不敢開口,吏鄕畏其淸嚴,圖囑爭任之習,莫能指手,奸猾亦皆屛息,倉弊則逐條痛革,一邑謄頌,利民則猶恐不及,隣境願借,優異之績,最於列邑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如此茂績,合施褒賞之典是白乎矣,出自從班,克體分憂,係是職分之常,有不可循例請賞,今姑置之爲白乎旀,昌城府使李商一,周通之政,吏民賴而俱便,廉明之治,奸猾莫敢用事,官需之執錢,必以常定,民納之蔘料,還給私賣,鄕將任之遞改,嚴加禁防,軍校米之濫徵,亦皆釐正,課士而士勤做讀之工,勸武而武習馳射之技,如此優異之績,合施褒賞之典是如爲白乎旀,雲山郡守姜在浚段,人旣精詳,治又恬謹,火稅穀之蠲減,民被其惠,及餘穀之不用,吏皆稱廉,館廨則鳩財修繕,軍器則捐廩新備,此等優異之績,宜有褒奬之典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乎旀,監司金敎根段,威望坐鎭州郡,公明克著事爲,沿邊還之減價發賣,民惠甚大,會案穀之本色收捧,經法是守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本道及他道沿路守令、察訪等,旣乏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奏御文字,自有體段,而今此書啓中御史職銜,不書長銜,只書短銜者,有違格例,當該御史金鏴,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李基栽,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平安道淸北暗行御史金鏴書啓,吏曹回啓內,江界前府使趙岐,朔州前府使尹明儉,楚山前府使李泰淳,前前府使尹載鐸,鐵山前府使李儒遠,渭原前郡守趙彝錫,碧潼前郡守吳慶德等,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自臣曹更無可論事,允下矣。趙岐、尹明儉、尹載鐸、李儒遠、趙彝錫、吳慶德等,今方待命,竝拿囚。李泰淳,下去慶尙道禮安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允。待待命拿囚。

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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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直。行左承旨鄭漪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同副承旨趙庭和。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權大肯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而元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而元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專經文臣殿講日次,而元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長淵縣監李漢極,西北僉使姜萬龜,西林僉使全龍仁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副修撰金正喜、李憲瑋,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金正喜、李憲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傳于李恒權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恒權,以成均館同知館事大司成意啓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輪次,當爲設行,而大提學未差,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基栽,以兵曹言啓曰,本曹正郞韓錫祉,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平安道淸北暗行御史金鏴書啓,吏曹回啓內,碧潼郡守李顯英,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宣川前府使安光贊,龜城前府使林必榮,泰川前縣監金遇順等,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顯英,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金遇順,時以砥平縣監,方在任所云,林必榮,下去公淸道忠州地云,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安光贊,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竝待待命拿囚。

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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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內閣進。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式暇。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權。同副承旨趙庭和坐直。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監祭進去。假注書權大肯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恒權曰,左承旨、禮房承旨分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金正喜、李憲瑋,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bb明b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李憲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鄭漪,以宣惠廳言啓曰,昨年湖南災結夥多,營官需八分一,各樣價四分一,依近例仍爲減分,京畿則比前稍登,解分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基栽,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趙存卿,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趙運永,千摠李栻,俱有身病,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啓曰,本司都廳趙運永,禁衛營別將改差,以禁衛營千摠李亨權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淸北暗行御史金鏴書啓,吏曹回啓內,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等,令兵曹稟處事,啓下矣。取見其書啓,則高山里前僉使李勉植段,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上土前僉使柳聖台段,做事專無斟量,措處多涉虛謊,稱以鎭還不足樣,渭原移轉折米一千石代錢一千五百兩,報營請得,初不添報於還穀,謂將設邑營建官廨,實入於營建者,爲九百六十七兩零,其餘五百三十二兩零內,二百九十一兩零,加錄於營造下記,二百四十兩零,歸屬無處,此兩條,明是私用是白遣,移轉還,則旣不得立本,又無他變通,乃於校吏奴令等廳,分錄備納之意,成出成冊,哀彼至殘鎭屬,白徵許多穀包,則畢竟散四,其勢必至,亟令道臣,從長措處。至於犯用錢五百三十二兩零段,令法司督捧下送,以爲添還之資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還米代錢之歸於私用,已是不法,至殘鎭屬之分錄替徵,亦極痛惡。不可以已遞勿論,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安義僉使胡胤祖段,勒貸民錢,怨聲載路是如爲白乎旀,委曲僉使崔雲泰段,姑恕愚濫,益勉謹愼是如爲白乎旀,幕嶺萬戶金國亨段,賣穀取剩,胡多怨謗是如許白臥乎所,上項三鎭將之或勒貸取剩,或愚濫不愼,不可置之於乘障,竝罷黜爲白乎旀,恃寨前僉使安德煥段,料米發賣,勒捧高價是如爲白乎旀,楸坡前萬戶尹致亨段,不待面看,擅離信地是如爲白乎旀,於汀灘前權管崔致恒段,行事駭悖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繡啓論列旣如是,則不可以已遞勿論,竝施以罷職之典爲白乎旀,滿浦僉使尹禹鉉段,忠質之風,雖或近於古人,柔懦之政,恐見欺於奸吏是如爲白乎旀,神光僉使李勉學段,莅任未久,雖無毁譽之入聞,體例專昧,實多擧措之駭矚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兩鎭將之或柔懦或昧例,宜有警責,竝推考爲白乎旀,黃海兵使趙義鎭段,都試一經,怨謗四起,不可罷削而止,宜施從重之律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旣經拿處矣,不可一事再勘,自當勿論是白乎旀,其餘兵使、中軍、虞候、邊將,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江華留守申絢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爲江華府留守者,夫江華一府,乃三南要衝,畿甸咽喉,譙樓廨廒之排置,戰艦戎器之備具,儼然爲一大都,而國家保障之地也。伏況眞殿所奉,行宮所在,體貌之尊,關防之重,不比各衙他營。是以保釐分司之職,必須卿宰重望,廟堂遴薦,其不可人人濫授也明矣。臣本才疎識闇,最居人下,內外履歷,不爲不多,而未曾有涓埃報答,此所謂已試蔑效者也。不意此任,遽及臣身,惝怳驚懍,不省所措。又況此府,近益凋弊,倉庫虧欠,人戶減縮,連年歉荒之餘,山田浦畓,多成陳廢,吏猾民頑,百弊所萃,仍之以歲前回祿之災,客舍宏構,一時燒燼,當春營造,茫無計策。縱使望實俱隆,材略兼備者,剸理而經紀之,歲月之間,無望有成,如臣湔劣,顧何以膺重寄也,夯大務也哉?揣能度力,堪勝無路,玆敢不避僭猥,冒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諒,將臣所帶居留之任,亟賜鐫改,回授可合之人,以幸公私,以安微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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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式暇。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同副承旨趙庭和坐直。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權大肯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bb久b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車領僉使金命尹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李憲瑋,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李憲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侍講院言啓曰,兼輔德李紀淵,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紀淵。

○李恒權,以奎章閣言啓曰,檢校直閣鄭基善父喪,依定式遣檢書官,傳給內賜賻物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禮曹,來乙酉式年諸科初試吉日,進士鄕、漢城試初試八月十九日,生員鄕、漢城試初試同月二十一日,文武科鄕、漢城試初試九月初二日,雜科初試同月十一日。

○義禁府啓目,江界前前府使趙岐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朔州前府使尹明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渭原前郡守趙彝錫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碧潼前郡bb守b吳慶德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鐵山前府使李儒遠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楚山前府使尹載鐸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啓依允。又啓目,宣川前府使安光贊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基栽,以義禁府言啓曰,平安道淸北暗行御史金鏴書啓,兵曹回啓內,高山里僉使李勉植,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爲辭,上土前僉使柳聖台,令該府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勉植,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柳聖台,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朴明詩手本,則時囚罪人趙岐,素患積氣,處冷闖發,肚臍橫亘,種種昏倒,尹載鐸,痰癖之症,添劇於處冷之餘,呼吸不通,氣息奄奄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趙岐、尹載鐸,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朴明詩手本,則時囚罪人趙彝bb錫b,素患疝積之症,處冷添劇,吳慶德,猝得毒感,又添泄痢,李儒遠,素患風眩之症,闖發處冷之餘,三囚症形,俱極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趙彝錫、吳慶德、李儒遠,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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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藥院進。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同副承旨趙庭和。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仕直。假注書權大肯。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在昌,副提調李光文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天摩僉使簡德佾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基栽啓曰,今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依定式,進詣仁政殿月臺,入直禁軍戎器點考,則皆無頉,仍以傳敎內辭意勞問,則亦皆好在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李恒權,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進上鍼子及諸醫所用鍼子,例有三年一次造成之規,而今年乃是當次之年,依例精造進上後,分給諸醫,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檢校直閣鄭基善父喪第三日,依定式遣檢書官致弔,仍爲勸粥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基栽,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十一日,武臣賓廳武經講書日次,而以國忌齋戒,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平安道淸北暗行御史金鏴別單,則其一,關西人之許通於槐院宣薦,已有前後飭敎,而讀書肄射之人,擧皆落拓,到老無成,自今本道文武登科人中,擇其有地閥有才識者,先從外任而試之,若有實績之著聞,其自縣郡,至陞府牧,仍又勿拘內遷事也。關西人之齎鬱於仕路,厥惟久矣,而朝家未嘗不軫念,故槐院則已有調用,宣薦則亦當次第,今無容更議,而至於登科人,中外試與內遷,初非政格之有拘,只是收檢之或失,自今加意採用,俾有實效之意,分付兩銓。其一,沿邊七邑武士之時存登科者,不下數百,而得通仕籍,百無一人。義州則旣有該府久勤窠,又有顯職在朝之人,不必擧論,而其外六邑,則禁軍七番中,自二番每番一窠,以登科人中,另擇有地閥有技藝者,使各該地方官,各以一人,枚報兵曹,使之隨窠隨差,俾觀六臘取才,又於準朔後,本道邊將中一窠,從久勤差送事也。沿邊武士,在所勸奬,而自有抄上禁軍,又有別薦名色,因此而乘障差除,非無其路,則今不必創制而疊施,置之。別薦收用之方,更飭該曹,俾無有名無實之歎。其一,江界麻田嶺以北六百餘里,卽古之廢四郡,其土地農桑之利,金銀貂蔘之産,爲國內之貨窟,而官旣絶遠,民無統率,乃爲無賴雜類之逋逃藪。且麻嶺南民移北受還之瘼,三川二寨屯稅運納之弊,實爲刻骨之冤,而中寨未闢處防守疎虞之慮,不但運穀還弊之比。從浦等四鎭,及今革罷後,設置一邑於中寨下右寨之上,仍爲邊地履歷窠,毋論文蔭武有地望有才識者,另擇差送。官用與各項支放,以二寨之屯穀,移付新邑,四鎭之給代,換劃江府。至於江民之投入新邑者,嚴防刷還,而防軍則一千五十名內五百二十五名,自江府次知入防,五百二十五名,自新邑次知入防事也。江界近寨處罷鎭設邑之論,非但自古有之,今之事勢,尤爲切急。還穀之轉納,防守之疎虞,卽其痼弊之甚者,而原其由,則按治之地,相距絶遠,貫籍之民,遷徙無常,便成無賴之逋逃藪,而法無以統率故也。繡單所論,旣經目覩,有異臆斷,則擧而行之,似不容虛徐,而若欲以設邑爲定,則先有財力之措辦,然後方可議到。某樣區劃之方,不可不專委於本道,而地勢利害,亦合更詢於藩梱gg閫g之臣,得其完籌而決之,竝與繡單中屯穀之移付,給代之換劃,防軍之分屬,爲先關問於該道道、帥臣,論理啓聞後,更爲稟處。其一,江界戶蔘,最爲窮民難支之弊,諸上司所納蔘,自今蔘一錢代錢十兩內,除出二兩,作爲雜費,諸上司,則以八兩上送之意,知委諸司,行關該府,若其民戶處分排收納之節,令道臣平均磨鍊事也。諸上司所納江蔘,請令代錢收納者,非不出於軫念窮民之意,而其所納斤數,元不甚多,藥料名色之變爲代錢,論以事體,不可使古規全廢,置之。其一,義州結錢加斂,始因本府垌畓之潰決,支放大縮,故垌稅復元間,每結元稅三錢外,加斂一兩零,以爲補用,而今則垌畓,漸至復元,島稅新有所收,而結錢之依舊加斂,大違當初權設之意。結錢雖未得盡數革罷,以威化島收稅折米一千二百餘石,依詳定價作錢,計減於結錢之數,而其餘未盡減條,則垌畓今方次第復元,令道臣關問該府,量度事宜,從長啓聞事也。結錢之加斂,旣因垌畓之潰決,則垌之漸完,斂之依舊,已是無名之甚,而況有威化島收稅,補其不足,則設使結斂,豈至於一兩之多乎?以其垌稅島稅所捧者,就加斂中,當減幾數,消詳報來後,從長施行。其一,楚山還弊,最甚於諸邑,民戶及吏鄕逋穀折米二萬餘石,雖已按簿査閱,摘發科治後,另飭該府使,以爲嚴督徵捧之地,而指徵無處,勢將督迫隣戚,一境嗷嗷,擧懷荷擔。令道臣,査出其最難捧者幾千石,特許蕩減,其餘則限年分排,從便收殺事也。邊邑雖云絶遠,糴法自有所重,則爲其命吏者,袖手越視,全不督捧,以致虧欠之若是夥多者,論厥罪狀,合施何律乎?前後始逋及掩逋守令,竝令本道,査實啓聞,以爲論勘之地,犯逋諸漢,一體窮覈,依律重繩。所逋本穀,多是吏鄕所犯,則特許蕩減,殊非戢惡之政,不可遽論。至於限年排捧,卽是還政之一痼瘼,而窮蔀民情,亦所當念,令道臣從便排定,啓聞施行。其一,各邑民庫之無得濫下,本有定例,而𪢬圇錯雜之弊,無邑不然。昨年廟堂之覆啓關飭,不啻嚴重,而至今因循,尙無實效,更加嚴飭道臣,參較各邑民庫歲入與應下,斟量事宜,新出定例,使之一遵施行,而若或有定例外,邑下會外等名色及加下斂民之事,則卽爲啓聞論勘事也。西關庫弊,莫甚於民庫,而其弊之本,濫下是已。以其歲入,較其應下,則厥初之數,未嘗不優足,而冒勘無名之費,虛錄不恒之需,以至於官用之移錄,而不顧其傷廉,監任之容奸,而不察其蔽明,畢竟使公物消瀜,而民斂騷擾,事之寒心,孰甚於此乎?前以此事,已有廟堂之覆啓關飭,而更以繡單辭意,另加嚴飭,使之逐邑査正,斯速報來後稟處。其一,沿江七邑,距兵營最爲僻遠,故每年都試時,義州武士,許赴本防營,江界、渭原、楚山武士,許赴江界防營,而獨昌城、朔州、碧潼三邑武士,赴試兵營,故遠路齎糧之弊,營屬侵索之端,最爲痼瘼。自今爲始,昌城等三邑都試,亦依江界、義州例,許令昌城防營試取事也。兵營合試,自是年久之成法,而昌城分設,只爲路近之取便,變更之際,難保無弊,關文於道帥臣後,更爲稟處。其一,義州,管稅廳收稅數爻,官不照察,一委灣商,盡爲渠輩偸食之資,故溯考該廳節目及歲入用下等文書,則十年稅入錢,合爲六十二萬五千二百三十九兩內,除却十年應用公下及自渠廳許多雜費錢,合四十五萬四千三十六兩,則餘在尙爲十七萬一千一百三兩,而壬午年備局反貼下遺在成冊中,二萬三千三百二十兩之以加下懸錄者,已萬萬驚駭,而又一千六百三十一兩零之以補害條懸錄者,誣罔莫甚。故關飭該府,使之詳細照察,無復濫雜,而亦令廟堂,嚴飭該道、該府,自今年爲始,公用成冊中,加下一款,初不擧論,永革謬弊事也。商稅四萬之當初定給,未免失之太約,故若値別使,則公用條之引等加下,其勢然也。雖以十年稅入言之,除却應下及雜費,其所取剩,尙爲十七萬之數,可知其每年所餘,殆近二萬矣。前後濫稅,必有所以然之由,而文簿之一任渠輩,官不照管,未免有疎虞之失。令該府親執叩籌,細加査櫛,果是灣商輩舞弄欺瞞,而沾漑之不足,偸竊之夥多,則不可不一番變通,這間事狀,先爲具由報來。自今以往,元定四萬之外,裁量事勢,加定幾數,使之相當於應用,毋至加下之境。所謂補害條懸錄,尤無意義,溯考各年成冊,計減於加下之中,此後更勿擧論之意,分付該府。其一,兩西沿路驛站加把濫騎之弊,愈往愈甚,令廟堂,嚴飭兵曹及兩道監、兵營,一依定式施行,而若有濫把濫騎之現發者,則該邑、該驛,枚報該道監營,依本律啓聞論勘事也。驛站之加把濫騎,朝家之嚴飭,前後何如?而一未聞施行之效,事體所在,極爲寒心。爲先更加嚴飭於兩西道帥臣,如有犯者,使之這這登聞,依本律論勘之地,何如?傳曰,允。

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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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林東鎭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恒權。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權大肯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二更三更,月暈。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未肅拜,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漪啓曰,同副承旨趙庭和,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林東鎭落點。

○傳于李恒權曰,禮房承旨馳詣元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鄭漪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林東鎭,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鄭漪,以侍講院言啓曰,弼善朴晦壽,以掃墳事,纔已下直出去矣,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兼文學朴永元內閣入直,輔德金學淳,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文學金𨬴,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林東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漪曰,只推。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漪曰,只推。

○以輔德金學淳,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文學金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漪曰,只推。

○鄭漪,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輔德金學淳,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文學金𨬴,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太廟歲首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晦間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景慕宮展謁,每於孟春、孟秋取稟事,定式矣。今春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來月旬前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太廟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晦間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池宅龜推擇,則今正月二十七日爲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二十七日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景慕宮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來月旬前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池宅龜推擇,則來二月旬前,連値齋日與拘忌,惟旬後十三日爲吉云,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十三日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太廟展謁出還宮時,王世子祗迎及隨駕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例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景慕宮展謁出還宮時,王世子祗迎及隨駕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例磨鍊。

○李基栽,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朴明詩手本,則時囚罪人尹明儉,素患痰癖之症,挾感復發,屢日處冷,又添泄痢,安光贊,猝得毒感,又添挾食,轉側須人,氣息奄奄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尹明儉、安光贊,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兼春秋李宗心書啓。臣於本月初十日巳時量,以東南北郊諸壇奉審摘奸事,敬奉聖敎,馳詣風雲雷雨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紅箭門,壇上下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雩祀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紅箭門,壇上下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漢江龍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紅箭門,壇上下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司寒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紅箭門,壇上下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馬祖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紅箭門,壇上下莎草,俱爲無頉是白乎旀,以日暮止宿,十一日平明,馳詣先農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上下莎草無頉是白乎乃,北邊紅箭門,年久朽敗,將有頹圮之患是白遣,仍詣先蠶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壇上下莎草無頉是白乎乃,北邊紅箭門,亦有頹圮之慮是白遣,仍詣祈雨壇及厲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上下莎草無頉是白乎乃,但厲壇東邊紅箭門,已爲顚仆在地是乎等以,招致壇直輩,卽爲改立次,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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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緣故出。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東鎭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權式暇。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權大肯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未肅拜,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林東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輔德金學淳,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文學金𨬴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東鎭曰,只推。

○林東鎭啓曰,吏曹郞廳來言,郭山郡守李世茂,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尙未署經云。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林東鎭,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輔德金學淳,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文學金𨬴,旣有只推之命,與兼文學朴永元,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徐有素、洪羲弼,副校理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東鎭曰,推考傳旨捧入。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二十七日,大駕詣宗廟展謁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而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八哨,馬軍五哨,訓將率領,全屬先廂,御營廳出入番馬步軍,禁將率領,全屬後廂,禁軍三番爲之,御營大將率禁衛營鄕軍三哨,騎士一番,標下軍留陣,留營置之。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諸道春操稟啓,今已齊到矣。詰戎,國之大事,而春秋組練,停廢已久,値玆少康之年,固當依例設行,而間因民力未蘇,專務休養,戎器而抛棄,軍籍而闕漏,置之於相忘之域,今若於一朝,遽責其徵赴,又添以勞費,則此與暫廢而旋者有異,其所擾民,尤爲甚焉。今春八道四都水陸諸操,巡歷巡點,竝姑停止。且觀年事之成就,秋操設行,斷不可已,預令知悉,整備以待之意,爲先分付。至於官鎭門聚點,如例爲之,而部伍之塡充,器械之修補,另行董飭,毋或疎忽。向年以堤堰修築之政,有覆啓行會於停操各道,而此不可一飭而止。今春東作之初,若有堤堰巨處,多用役丁,則聚點附近軍民於役處,使之專意趨事,以寓操習之意。聚點雖有期限,而此則勿拘已例,從便爲之事,竝爲分付,各樣都試,依例設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別將李圭德,在外未現,久曠可悶,改差,何如?傳曰,允。

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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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東鎭。同副承旨李恒權式暇。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權大肯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獜山僉使朴鳴觀,夞怪萬戶李命集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林東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東鎭曰,只推。

○李基栽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保放罪人趙岐、尹載鐸、李儒遠、趙彝錫、尹明儉、吳慶德、安光贊等,當爲議處,而判義禁鄭晩錫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李存秀落點。

○以輔德金學淳,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文學金𨬴,兼文學朴永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東鎭曰,只推。

○林東鎭,以侍講院言啓曰,再明日顯思宮望祭王世子亞獻禮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輔德金學淳呈辭,弼善朴晦壽在外,無以備員,與司書未差之代,令政院稟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林東鎭啓曰,因侍講院草記,再明日顯思宮望祭王世子亞獻禮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而輔德金學淳呈辭,弼善朴晦壽在外,無以備員,與司書未差之代,令政院稟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而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允。呈辭、在外竝許遞。

○以江原監司尹命烈狀啓,平昌郡守李祖榮遭母喪事,傳于林東鎭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翼在爲平昌郡守。

○林東鎭,以禮曹言啓曰,永禧殿春奉審,酌獻禮當次之年,則酌獻禮前,例爲擧行矣。今正月二十一日,臣曹與戶曹堂上,同爲進去奉審,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皇壇壇上及祭器等,每年孟春,戶禮曹堂上奉審事,定式矣。今正月二十四日,臣曹與戶曹堂上,同爲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兵曹參議李東煥單子,則以爲族姪鳳謙,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二十寸兄學初第二子彭百,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而鳳謙夫妻俱歿,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單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東煥單辭旣如此,依定式,李學初第二子彭百,立爲李鳳謙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鎭川幼學鄭義老所志,則以爲族姪贊成,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啓誠第二子敬愈,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而贊成夫妻俱歿,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鄭義老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鄭啓誠第二子敬愈,立爲鄭贊成之後,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去癸未年武科庭試參榜京居人李宗植,賣科於慶尙道永川居李墉處,賣買奸狀,現露於秋曹及捕廳,依律定罪,李宗植,爲先削科,所授紅牌,令政院燒火,原榜目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基栽,以刑曹言啓曰,因統制使狀啓,漂民問情前後矛盾之倭譯朴基龍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命下矣。基龍時在玉浦鎭,發關統營,押上臣曹後,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泰川前縣監金遇順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龜城前府使林必榮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上土前僉使柳聖台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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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齋宿。右承旨朴基宏齋宿。左副承旨李基栽齋直。右副承旨林東鎭齋直。同副承旨李恒權齋宿。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齋直。假注書權大肯齋宿。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未肅拜,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基宏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鄭漪啓曰,今日承旨當爲備員,而行都承旨李光文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行都承旨李光文牌不進,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行都承旨李光文再牌不進,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金在昌,參判趙鍾永,參議洪起燮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洪起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吏曹參議洪起燮,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在昌進,參判趙鍾永,參議洪起燮竝牌不進,同副承旨李恒權進。以申在植爲輔德,趙忠植爲弼善,尹正鎭爲司書,李沆爲刑曹參議,李友秀爲大司成,趙鍾永爲同經筵,李鼎默爲兵曹正郞,黃䆃爲溫陵令,兼養賢奉事單尹孟烈,兼春秋二單白東奎、金榶。

○兵批,行判書李存秀病,參判金鐮病,參議李東煥病,參知朴長復入直進,右承旨朴基宏進。護軍宋冕載,副護軍趙廷和、洪敬模、金學淳,副司直朴晦壽,副司果安光直,以上竝單付。

○朴基宏啓曰,南兵使李復淵歲抄成冊上送事狀啓,再昨日到院矣。以其日字有限,已爲入啓,至於啓下,而成冊之尙不來到者,事甚稽忽,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洪起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傳于李恒權曰,和嬪病患雖重,年齡不至甚高,故尙冀其差勝,竟至喪逝,追念昔年禮待之聖眷,又思自今宮中,遂無尊屬之人,且愴且悵,無以爲喩。依英廟乙卯寧嬪喪禮時故事,凡百一遵擧行,東園副件一部,亦爲輸送事,分付。

○林東鎭啓曰,校理徐有素,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司諫金喆遠,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吏批言啓曰,今番應資老人推恩下批時,朝官年八十秩前僉使成彦霖,本資乃是折衝,當陞嘉善階,而誤以通政啓下,臣之矇不照檢之失,不勝惶恐,而原單子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和嬪喪,依英廟朝乙卯寧嬪喪禮時故事,凡百一遵擧行事,命下矣。取考《乙卯謄錄》,則因特敎,禮葬擧行,今亦依此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各司進排,斯速擧行,俾無遲滯之弊,可也。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春孟朔大奉審日次,時原任閣臣,依節目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濟州前牧使李元八年分狀啓,則昨年農形,大靜勝於旌義,旌義勝於濟州,而舊還姑爲仍停,軍兵操鍊,因備局行會停止,而逃老故病廢之類,一一塡充,待明春從附近哨司,分鍊計料爲辭矣。昨年島農,若是善就,民情蘇紓,誠爲多幸,舊還仍停,哨司分鍊,竝依狀辭許施,何如?傳曰,允。

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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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藥院進。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緣故出。右副承旨林東鎭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權大肯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月暈。

○顯思宮望祭親行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罔極。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罔極。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罔極。世子宮,內閣、政院、百官單子問安。答曰,知道。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單子問安。答曰,知悉。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藥房提調金在昌,副提調李光文啓曰,親行望祭,聖慕克伸,侵曉將事,勞動旣多,伏未審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基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校理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林顔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副應敎前望單子入之,徐有素落點。

○傳于李恒權曰,副司果金炳朝、朴晦壽,校理除授,文學金𨬴副校理除授,與新除授玉堂,牌招察任。

○林東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東鎭曰,只推。

○以輔德申在植,弼善趙忠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憲瑋。

○林東鎭,以奎章閣言啓曰,臣等進詣書香閣,御眞展奉,奉審無頉,而奉謨堂及閣內諸處,亦爲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顯思宮望祭親行敎是時,終獻官行知事金蓍根,贊禮禮曹參判李光憲,典祀官奉常正任文白,宮闈令尙膳李奇遠,執禮校理徐有素,執尊司諫金喆遠,大祝副校理朴永元,祝史司果金炳朝,齋郞司果李憲兢,盥洗位典籍盧尙羲、禹錫文,爵洗位典籍全道海、金相勉,亞獻盥洗位直講李升坤,終獻盥洗位校書校理李錫周,贊者引儀金秉始,兼引儀安國鍾,謁者引儀安聖譽,兼引儀任岳周,贊引假引儀徐有晃,兼引儀鄭橚,祭監監察李是鍊、安孝述。

○甲申正月十五日子時,上詣顯思宮。望祭親行入侍時,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林東鎭,同副承旨李恒權,記事官趙秉鉉,假注書權大肯,記注官李宗心、金履喆,檢校待敎李鶴秀、金正喜,以次侍立訖。上具翼善冠、淺淡服、烏犀帶、黑皮靴,詣齋殿。時至,通禮跪啓請行禮,前導入顯思宮,詣版位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興bb再拜興b平身訖。贊禮前導,詣尊所東向立。漪酌酒,恒權以盞受酒。上詣神位前,北面俯伏哭。漪奉香,恒權奉爐以進。贊禮跪啓請三上香,上三上香。bb恒權b受香爐奠于案。仍行初獻禮,漪奉爵以進。贊禮啓請執爵獻爵。大祝跪讀bb祝b文訖。贊禮跪啓請俯伏興平身,上俯伏興平身。贊禮導上降復位。執禮請行亞獻禮。宮官引王世子詣尊所。執尊者酌醴,宮官以爵受醴。王世子入詣神位前。宮官請執爵獻爵。王世子以爵授宮官,奠于靈座前。宮官請俯伏興平身,王世子俯伏興平身,降復位。執禮請行終獻禮。謁者引終獻官行知事金蓍根,詣神位前行禮訖,出就復位。執禮請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贊禮導上詣望燎位bb燎b訖,啓請禮畢,導上還入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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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林東鎭緣故出。同副承旨李恒權。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仕直。假注書未差。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江華留守申絢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淸城僉使崔獜趾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恒權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參議李沆,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鄭漪啓曰,假注書權大肯,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權大肯改差,代以金鍏爲假注書。

○朴基宏啓曰,密符親納例也,而前江華留守宋冕載,謂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納,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校理金炳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兼弼善林顔喆,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林顔喆。

○李恒權,以侍講院言啓曰,文學金𨬴入直矣,移拜副校理,上番闕直,事甚未安。輔德申在植,兼輔德李紀淵,弼善趙忠植,兼弼善林顔喆,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李基栽,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趙岐、安光贊、尹明儉、尹載鐸、李儒遠、趙彝錫、吳慶德等,還囚議處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金遇順亦,繡啓論列,一則曰各倉逋穀一千五百石內,一千石則以臥還債例,每石捧錢一兩,盡爲私用,五百石則捧錢一千七百五十兩,以一千五百金立本後,餘錢二百五十兩,或用於賑資,或歸於私用云,而囚供則還米中每石四兩式,以錢代捧,以詳定價立本,剩錢三千二百九十兩零,充補於勅下不足條及市債利錢、大同添補是如是白遣,至於臥還債之私用一款,極口發明是白遣,又五百石剩條之排用私賑,雖非經法,數極零瑣是白遣,一則曰差任捧賂,至爲千餘兩之多,而囚供則謂以功勞出帖廳例捧錢,本是各廳之任,況自來謬規,不能痛革是如是白遣,至於陽和僧事,邑屬之私喝捧賂也。昌城儒事,還鄕而元不與知是如,發明納招,本事非但極瑣,囚供亦有依據是白乎矣,大抵糶糴法意,至爲嚴重,各穀之準折代捧,卽不過以穀代穀也,而雖道臣,猶不敢擅行之,必也狀請蒙允,然後代捧是白去乙,今此還米三千餘石之以四兩錢,擅自代捧,每石取剩一兩,移報於勅庫之加下,歸屬縱非入己,犯科莫大於此。蓋民之難支,莫甚於還弊,而還之爲弊,專由於穀變爲錢,錢復爲穀,如是之際,百弊俱生,害歸於民。此所以還穀錢捧,法禁甚嚴,一有現發,勘以重律者也。雖如囚供,一無犯用,糴法至嚴,不可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林必榮亦,繡啓中防結剩錢一百兩零之取用者,囚供以爲補用於城堞修補之時是如是白乎則,此與私用有異是白遣,牛稅邑減條一百八石之取用者,囚供以爲移劃官廳,以備日後排朔之需是如是白乎矣,旣減之物,今忽還徵,已非益下之政兺除良,旣屬官廳,奚獨爲日後之需而已是白乎旀,小米一百石之分徵於十倉者,囚供以爲該邑之已例是白乎矣,方其捧價也,每石之價,至爲四兩八錢之多,及其還報也,每石之價,僅爲二兩二錢,則其所發明,莫掩其那移取剩之狀是白乎旀,濫殺一款,爲官長者,以尺度必準之杖,刑罪狀明白之囚,度數亦無過於法典,而罪囚致斃,則不可謂濫殺是白乎矣,今以囚供觀之,則所謂邑校金潤九之罪惡,旣曰蔑倫敗常,然則棍何爲略施是白乎旀,況棍非勘治干犯倫常者之具乎?且棍制有大小,棍數有多寡,而囚供中,初不詳言,只以略施二字,泛然說去,被棍後幾日致死,亦不明言,但於致斃者聲罪處,猶恐或少,臚列於旣斃之後,以示死無可惜之意,欲掩其濫殺之罪,尤極無狀。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尹明儉亦,繡啓之論列該囚者,凡爲八條,營作小米之立本取剩事段,囚供謂非營作也,乃移貿,錢一千二百石價三千六百兩,輸來於泰川、博川、昌城等邑,分授各倉監色,以輕價貿穀,以其剩餘六百四十六石,竝爲民分,待秋充報民庫加下是如是白遣,戶錢之推移折給,各庫之支放無路事段,囚供謂以初無是事是如是白遣,鑛稅事段,囚供以巡營延命間,無賴之類,乘時潛採,故還官之後,報營嚴懲,二十一兩之分徵物主,出於懲後之意,十六兩之色條來納,終有還給之擧,其所爲說旣如此,則不必盡歸於的有所犯之科是白乎矣,至於四十兩之官用,雖有守城中軍之招,而歸之於不勝杖而納供,其所發明,亦不別白是白遣,勅庫錢虛留事段,常時則貸用,摘奸則權充,因是有勅錢諸邑之弊端,而旣不現露於摘奸之時,則不必歸之於虛留是白遣,營作錢取用事段,雖有營納之推移,旣非公貨之犯用,誠如囚供是白遣,白米小米作錢事段,囚供旣曰邑例,一從九月新捧時市直云爾,則其亦不無所據是白乎旀,牢令充額事段,囚供謂之報兵營,成節目是如是白遣,査戶事段,近來漏戶,到處痼弊,査漏充虛,固是當然之事,而戶役本重,民多避籍,査櫛之擧,出於守法,不出於利其戶役之心,則雖有怨謗,何恤之有?囚供旣如彼,此一款,亦不必深論是白乎矣,所謂移貿之錢,輸來於泰、博、昌三邑,皆以一石三兩,捧之於民矣。朔州之於昌城等地,道里不遠,一石米之時價,何不滿二兩乎?旣曰從市直貿穀,而不貿於場市,分授各倉,監色貿之,則是使之貿倉穀也。受還之民,不願受穀,皆輕價發賣而去,則倉穀之麤可知也。倉穀之本麤,雖不可歸罪於此囚,身爲牧民之官,利其民之不堪食麤,而旣受旋賣,使倉監貿穀而取剩,其事雖若無痕,其心極爲不是兺除良,所貿之麤穀,畢竟歸於何處乎?翌年勢將復爲民分,是以其一麤穀,年年貽民之弊,循環不已,苟有一分恤民隱除倉弊之心,忍爲此不忍爲之事乎?所謂剩錢,設不入己,猶難免唆民之罪。況以剩錢,稱以移報於民庫加下云,而尙無報給,故繡衣出道之後,以穀出給於民庫債人,囚供亦不得全諱是白遣,步軍一哨,旣曰虛額甚多,充疤極艱,又有餘軍二十名,則當以餘軍,充其虛額,而餘軍頉役捧錢者,爲六百兩,虛額則牢令塡代,而自歸於疊役者,亦是常情之外。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柳聖台亦,繡啓以渭原移轉米一千石代錢一千五百兩,不爲添還,用於官廨營建者,爲九百餘兩,二百餘兩加錄於下記,二百餘兩,歸屬無處之數一千石,乃於校吏奴令等處,分錄作還爲罪,本事則囚供,亦不敢自明,而特以爲始欲全數自備,末乃徑先遞歸,還摠不可虛留,故以各廳改造物財所入錢,作還是如是白乎矣。還錢之犯手他用,已犯那移之罪,鎭屬之分錄替當又歸掊克之科。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安光贊亦,繡啓以爲謂有公債各廳分徵之錢,爲一千四十兩,囚供亦無辭發明,而其所分揀,只在於非分徵也,乃私貸也。重修廨宇,雖有需應之夥多,私貸各廳,不止事面之苟且,不可以如干先報,有所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儒遠亦,繡啓論列,差任皆有定價,聽訟亦多受賂,民庫則濫用,空帖則亂賣,醜謗至登於民狀,眞贓已露於營査云,而囚供,以繡啓旣無某任某訟與空帖亂賣、民庫濫用之幾許指的,反覆自究,莫可曉得爲說。又以遞任之後,自營門定査官,究覈首吏鄕,至於刑配,而不爲狀聞論勘,爲初無所犯之證左是白乎矣,首鄕首吏,旣被刑配於旣遞之後,則實爲在官時賣任之眞贓。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趙岐亦,繡啓之論列該倅者,凡爲五條,曰倉穀之發賣立本也,曰逋穀之疊捧耗條也,曰遞歸時賣用倉穀也,曰丁丑府使自備穀之私用也,曰入防軍之頉給捧價也。囚供之自明,則非倉還之立本,乃人吏私穀之査出屬公也,非疊耗之私用,乃元還當納之移減八斗也,遞歸時倉穀之發賣云者,卽朔餘之取用於邑倉也,自備穀零數之私用云者,卽加料之添給於各班也。至於防軍之頉給捧雇,非但自明而已,至以元額外二百名,每名四兩給雇加立爲說,諸條所供,蓋不無依據是白乎矣,第人吏私穀屬公錢七千八百九十兩零內,各年倉色流來積逋中指徵無處者數,爲五千二百五十兩零,故以此充報是如是白乎則,還逋一萬二千餘石內,四千餘石之當年盡捧磨勘者外,七千餘石之以五年排捧,報營成節目云者,果何委折乎?只就囚供觀之,有此矛盾破綻處,所謂私穀屬公錢之歸屬,太不分明。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趙彝錫亦,繡啓中良女之周牢,無辜之濫殺,差任捧賂,越境行獵四條,俱是重罪,而囚供自明,亦或有據是白乎矣,至於還穀中諸般犯科,繡啓臚列,極其狼藉,而囚供發明,謂有委折,條件極繁,端緖莫尋。徒以繡啓之體重,直爲勘斷,則有非覈實之政,令該道道臣,將此囚供,逐條詳査啓聞後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尹載鐸亦,繡啓之論列該囚者,凡爲三條,火稅三十石,旣減還徵,謂之苟且則,可也,而與橫徵不當徵之物有異是白遣,牟還發賣事段,墨倅貪吏,或有立本之事,而至於白地發賣,諉之吏逋,似是理外,囚供發明,容或無怪是白遣,兩年加分耗及不受耗所捧錢,合爲二千八百餘兩事段,囚供或謂前官之磨勘,或謂留條之本少,其所發明,不無所據是白乎矣,此邑至有不受耗名色,則其民之不願受還可知也,而乃有加分之耗,數爻則雖未必盡如繡啓所論之多,而不可以數爻之本自無多,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基栽啓曰,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今此義禁府吳慶德議處啓目,不爲踏印,致勤飭敎。臣等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恐,而當該堂上,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李寬奎,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敎江華留守申絢書。王若曰,關防重保釐之責,居留寄管轄之權,予方難於其人,卿實合於是任,特畀一方繭絲之地,誕敷十行綸綍之音。眷彼沁州名都,實我海門巨鎭,帀滄溟而成塹,一面之鎭堡星羅,控漢師而作襟,三路之轉輸雲委。表裏永固,美哉魏國之山河,緩急爲歸,允矣晉陽之保障。第緣昇平之歲久,以致疎虞之日深,文恬武嬉,莫效備陰雨之責,歲侵民病,誰是整欹器之才?屬留府告缺之辰,有眞帥難得之歎。惟卿,詩禮名族,珪璋令姿,襲乃父之遺風,蓋廉約謹愼之爲本,賴賢兄之篤友,亦講磨切磋之相資。臨事以古人爲期,可見立志之不苟,持身若寒士自處,實緣素性之攸安。雅度沖襟,長者之氣像寬厚,頳顔皓髮,貴人之風範端凝。至若經術文章,有足華國,抑亦才猷器局,允合需時。肆寧考知遇特殊,逮寡躬眷注冞篤。奎華肄藝,聲譽騰發軔之初,方面分憂,績用著按節之日。亞選曹而長玉署,人皆謂望實俱隆,避要津而處散班,卿或恐進退太遽。蓋雅志澹泊於榮利,而閑身偃仰於林泉,時節起居,西淸之班縱赴,圖書風詠,東岡之陂不忘。進退皆憂,常懷民國之利病,盤錯可試,尤貴朝廷之老成,迨玆廟堂之薦名,益見輿人之屬望。玆授卿以江華府留守兼鎭撫使,卿其祗服厥命,往愼乃司。惟簡可以制煩,惟寬可以御衆,文學推以政事,固知施措之得宜,地利不如人和,尤軫撫馭之或忽。城池甲兵之修繕,宜恢務實之圖,規模節制之排鋪,益殫經遠之略。南國之裘帶自適,豈叔子徒占優閑?北門之鎖鑰不輕,惟萊公實任捍禦,凡厥裁稟,自有典常。於戲,捨卿而誰?得君之重,桑梓舊里,歷歷童子時釣遊,棨戟淸宵,迢迢軒陛上魂夢。吾且召矣,卿其往哉,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李嘉愚製進。

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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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緣故出。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林東鎭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趙容和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恒權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備忘記,恃寨僉使李雲淵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鍏在外,以趙容和爲假注書。

○以副應敎徐有素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校理金炳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輔德申在植,兼弼善林顔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權膺祜,五衛將姜彝五,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以義禁府言啓曰,因本府議啓,時囚罪人趙彝錫諸般犯科,令該道道臣,逐條詳査啓聞後稟處事,允下矣。趙彝錫,行査間,姑爲保放,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南兵使李復淵狀啓,則惠山僉使朴敬鎭父,年今爲七十歲,無兄弟獨身,在法當遞,令該曹,考例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邊將之親年七十無兄弟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吳慶德亦,繡啓論列,以取出籍案,塗褙公廨爲罪,此固可駭之甚,而囚供,以赴任則在於乙亥,塗褙則在於戊辰,爲發明之端,欲免己罪,諉之前倅,似無道理是白乎矣,發露之後,不能明覈,雖非躬犯,有難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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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林東鎭。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仕直。假注書趙容和。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基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右承旨朴基宏,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江界府使李亨謙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稚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朴基宏,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趙雲衢,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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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式暇。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林東鎭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趙容和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李基栽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平安監司金敎根狀啓,常時不能嚴束邊鎭,致有此宣川人金振聲犯越之擧,惶恐待罪事,傳于林東鎭曰,勿待罪事,回諭。

○李基栽,以備邊司言啓曰,義州府尹李德鉉,纔有道臣之論罷矣。犯越旣已入聞,則何地何人,雖未及詳知,探報之稽滯,揆以邊政,果有不審之失,而弊局責成之時,數遞之弊,極爲可悶,該府尹,爲先從重推考,使之戴罪行公,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江原監司尹命烈狀啓,則備陳詳定不足,支放難繼之狀,仍以爲若不及今變通,營邑蕩殘,勢所必至。均廳句管壬戌移劃穀四萬六千一百餘石半留半分者,自明年爲始,特許盡分,全耗取用之意,定式施行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詳定不足,年前雖以加分耗許用,而第其加分之數,隨歲不同,以此充報,尙患不足。以壬戌移劃穀,加分取耗,每年準折米一千石之數,使之取用。至於營門支放,則自有成規,庶可略綽排用,添劃一款,今姑置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公淸監司趙經鎭所報,則以爲本道詳定稅入,較諸應下,不足之數,常爲八千石內外,而每以常賑穀劃給矣。今則常賑無餘,無以添劃,就詳定用下中,無論豐歉,限十五年四分一權減,則每年不足,當爲一千四五百石,竝與常賑年例應下而計之,要不出三千石,以本道還餉中戊午穀折米三千四百五十石,北穀折米一千石,自備穀折米三千九百石,元賑穀折米一千石,嶺南穀折米八百五十石,舊退船價米九百石,均廳軍作穀折米四千一百石,京賑穀折米一千一百石,雙樹餉米二千石,安興餉米二千石,水營剩得餉米二萬六千五百九十六石,上黨餉太折米三千一百四石,合折米五萬石,特爲貸劃,歲取五千石耗,三千石付之常賑應下,二千石還付元穀,年年殖耗,至十五年,竝計爲十一萬三千五百餘石,就其中九萬七千餘石,永作常賑穀,以其耗九千七百餘石,爲詳定不足及常賑應下之需,而詳定權減者,使之復舊其餘一萬五千餘石,更爲取耗,五萬石後,還報元劃,而水營餉米及上黨餉太五分一耗,例自兵水營,取用於支放者,今若移劃該穀,則一耗見縮之數,不可不給,代以兩項穀劃出外,餘在者,許令盡分取耗,俾充見縮之代,待元劃穀還報,一倂復舊,似合事宜爲辭矣。蓋此常賑穀之匱竭,專由於詳定之不足,而年年添劃,今則雖欲添劃,亦有無穀之患,一分矯救之策,惟當以應用與不足兩條,比摠各年,而定爲實數,無論某樣穀,姑許借貸,每年取耗,自當其贏乏,而毋得踰越於防限,然後庶可爲一勞久安之政,此誠萬不獲已者也。觀此報辭,則平時權減,似若無所可據,而不當減之年,本自絶少,其所損益,不甚懸絶。至於餉穀所重,則固不可容易着手,而惟此變通之政,亦係緊急,旣無從他拮据之策。況其限年許貸,有異於永屬,一依道臣所報,竝許施行,而本穀未準報之前,雖値歉年,右項諸穀,無敢以停未捧登聞。此後若以常賑穀之不足,更煩於朝廷,則當該道臣,難免重勘,以此意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禮曹言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自該曹草記事,定式矣。發遣郞廳,東郊先農壇、先蠶壇、馬祖壇,南郊南壇、雩祀壇、漢江壇、司寒壇,北郊祈雨壇、厲壇,次第看審,則南壇、祈雨壇、馬祖壇、寒江壇gg漢江澶g、司寒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墻垣階砌,俱爲無頉,而先農壇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剝落,先蠶壇東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剝落,雩祀壇西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剝落,厲壇東邊紅箭門朽傷顚仆,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剝落,竝卽修改事,分付該監,而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基栽,以兵曹言啓曰,卽見黃海兵使許溟去癸未年秋冬等褒貶啓本,則善積僉使浪忠順,以瑣謗姑恕,撫摩宜勉爲目,則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該帥臣推考警責,善積僉使浪忠順,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過期未婚之類,分付各部,搜訪報來矣。中部、東部、西部、南部四部,以無乎報來,故北部所報,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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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緣故出。行左承旨鄭漪式暇。右承旨朴基宏式暇。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東鎭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權。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趙容和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副提調李光文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三陟營將朴師濂,坡知僉使許櫟,高山里僉使沈煥永,從浦萬戶崔柱悳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基栽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李光文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承傳色口傳下敎于李恒權曰,顯思宮小朞已過,祠廟尙未議定,明日領敦寧與戶判,偕往舊壯勇營、龍虎營、慶安宮、校洞前宮,看審後入侍。

○注書趙秉鉉病,代以任百能爲假注書。

○李恒權啓曰,卽者禮曹郞廳來言,明日永禧殿春奉審,本曹判書當爲進參,而判書李相璜有身病,無以進去,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書卽爲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禮曹判書李相璜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永禧殿奉審,當爲進參,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禮曹判書李相璜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永禧殿奉審,當爲進參,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禮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金蓍根落點。

○林東鎭啓曰,卽見漢城府坐不坐單子,則連三日無緣不坐,詞訟劇地,委屬可悶,當該堂上,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旣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炳朝疏批已下,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執義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魚在濂,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北評事洪彦謨狀啓,富寧府使趙毅鎭,濫杖會寧由吏,畢市報狀,不爲着銜,莫重狀啓,緣此差晩,其罪狀令攸司稟處,威不能彈壓,致有濫刑之擧,惶恐俟勘事,傳于林東鎭曰,勿待罪事,回諭。

○李恒權,以禮曹言啓曰,大報壇祭享,每於三月上旬內擇日擧行事,定式矣。吉日令日官池宅龜推擇,則來三月初十日爲吉云。以此日定行,而初雖以親祭磨鍊,亦多有攝行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攝行磨鍊。

○義禁府照目粘連,宣川前府使安光贊矣本府議啓內,繡啓以爲,謂有公債,各廳分徵之錢,爲一千四十兩,囚供亦無辭發明,而其所分疏,只在於非分徵也,乃私貸也。重修廨宇,雖有需用之夥多,私貸各廳不止事面之苟且,不可以如干先報,有所曲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鐵山前府使李儒遠矣本府議啓內,繡啓論列,差任皆有定價,聽訟亦多受賂,民庫則濫用,空帖則亂賣,醜謗至登於民狀,眞贓已露於營査云,而囚供,以繡啓旣無某任、某訟與空帖亂賣、民庫濫用之幾許指的,反覆自究,莫可曉得爲說。又以遞任之後,自營門定査官,究覈首吏鄕,至於刑配,而不爲狀聞論勘,爲初無躬犯之證左是白乎矣。鄕首吏旣被刑配於旣遞之後,則實爲在官時眞贓。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龜城前府使林必榮矣本府議啓內,繡啓中防給剩錢一百兩零之取用者,囚供以爲補用於城堞修補之時是如是白乎,則此與私用有異是白遣,牛稅邑減條一百八石之取用者,囚供以爲移劃官廳,以備日後排朔之需是如是白乎矣。旣減之物,今忽還徵,已非益下之政兺除良,旣屬官廳,奚獨爲日後之需而已是白乎旀,小米一百石之分徵於十倉者,囚供以爲該邑之已例是白乎矣。方其捧價也,每石之價,至爲四兩八錢之多,及其還報也,每石之價,僅爲二兩二錢,則其所發明,莫掩其那移取剩之狀是白乎旀,濫殺一款,爲官長者,以尺度必準之杖,刑罪狀明白之囚,度數亦無過於法典,而罪囚致斃,則不可謂濫殺是白乎矣。今以囚供觀之,則所謂邑校金潤九之罪惡,旣曰蔑倫敗常,然則棍何爲略施是白乎旀,況棍非勘治干犯倫常者之具乎?且棍制有大小,棍數有多寡,而囚供中,初不詳言,只以略施二字,泛然說去,被棍後幾日致死,亦不明言,但於致斃者聲罪處,猶恐或少,臚列於旣斃之後,以示死無旣惜之意,欲掩其濫殺之罪者,尤極無狀。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江界前前府使趙岐矣本府議啓內,繡啓之論列該囚者,凡爲五條,曰倉穀之發賣立本也,曰逋穀之疊捧耗條也,曰遞歸時賣用倉穀也,曰丁丑府使自備穀之私用也,bb曰入防軍之頉給捧價也b,囚供之自明,則非倉還之立本,乃人吏私穀之査出屬公也,非疊耗之私用,乃元還當納之移減八斗也,遞歸時倉穀之發賣云者,卽朔餘之取用於邑倉也,自備穀零數之私用云者,卽加料之添給於各班也,至於防軍之頉給捧雇,非但自明而已,至以元額外二百名,每名四兩給雇加立爲說,諸條所供,蓋不無依據是白乎矣。第人吏私穀屬公錢七千八百九十兩零內,各年倉色流來積逋中指徵無處者數,爲五千二百五十兩零,故以此充報是如是白乎,則還逋一萬二千餘石內四千餘石之當年盡捧磨勘者外,七千餘石之以五年排捧,報營成節目云者,果何委折乎?只就囚供觀之,有此矛盾破綻處,所謂私穀屬公錢之歸屬,太不分明。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碧潼前郡守吳慶德矣本府議啓內,繡啓論列,以取出籍案,塗褙公廨爲罪,此固可駭之甚,而囚供,以赴任則在於乙亥,塗褙則在於戊辰,爲發明之端,欲免己罪,諉之前倅,似無是理是白乎矣。發露之後,不能明覈,雖非躬犯,有難全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楚山前府使尹載鐸矣本府議啓內,繡啓之論列該囚者,凡爲三條,火稅三十石,旣減還徵,謂之苟且則可也,而與橫徵不當徵之物有異是白遣,牟還發賣事段,墨倅貪吏,或有立本之事,而至於白地發賣,諉之吏逋,似是理外,囚供發明,容或無怪是白遣,兩年加分耗及不受耗所捧錢,合爲二千八百餘兩事段,囚供或謂前官之磨勘,或謂留條之本少,其所發明,不無所據是白乎矣。此邑至有不受耗名色,則其民之不願受還,可知也,而乃有加分之耗,數爻則雖未必盡如繡啓所論之多,而不可以數爻之本自無多,有所容恕。以此照律罪,告身盡行追奪,限三年徒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泰川前縣監金遇順矣本府議啓內,繡啓論列,一則曰各倉逋穀一千五百石內,一千石則以臥還債例,每石捧錢一兩,盡爲私用,五百石則捧錢一千七百五十兩,以一千五百金立本後,餘錢二百五十兩,或用於賑資,或歸於私用云,而囚供則還米中每石四兩式,以錢代捧,以詳定價立本,剩錢三千二百九十兩零,充報於勅下不足條及市債利錢、大同添補是如是白遣,至於臥還債之私用一款,極口發明是白遣,又五百石剩條之排用私賑,雖非經法,數極零瑣是白遣,一則曰差任捧賂,至爲千餘兩之多,而囚供則謂以功勞出帖廳例捧錢,本是各廳之任,況自來謬規,不能痛革是如是白遣,至如陽和僧事,邑屬之私唱捧賂也,昌城儒事,還鄕而元不與知是如,發明納招,本事非但極瑣,囚供亦有依據是白乎矣。大抵糶糴法意,至爲嚴重,各穀之準折代捧,卽不過以穀代穀也,而雖道臣猶不敢擅行之,必也狀請蒙允,然後代捧是白去乙,今此還米三千餘石之以四兩錢,擅自代捧,每石取剩一兩,移報於勅庫之加下,歸屬縱非入己,犯科莫大於此。蓋民之難支,莫甚於還弊,而還之爲弊,專由於穀變爲錢,錢復爲穀,如是之際,百弊俱生,害歸於民,此所以還穀錢捧,法禁甚嚴,一有現發,勘以重律者也。雖如囚供,一無犯用,糴法至嚴,不可容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上土前僉使柳聖台矣本府議啓內,繡啓以渭原移轉米一千石代錢一千五百兩,不爲添還,用於官廨營建者,爲九百餘兩,二百餘兩,加錄於下記,二百餘兩,歸屬無處,元穀一千石,乃於校吏奴令等處,分錄作還爲罪,本事則囚供,亦不敢自明,而特以爲始欲全數自備,末乃徑先遞歸,還摠不可虛留,故以爲廳改造物財所入錢,作還是如是白乎矣。還錢之犯手他用,已犯那移之罪,鎭屬之分錄替當,又歸掊克之科,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前府使尹明儉矣本府議啓內,繡啓之論列該囚者,凡爲八條,營作小米之立本取剩事段,囚供謂非營作也,乃移貿錢一千二百石價三千六百兩,輸來於泰川、博川、昌城等邑,分授各倉監色,以輕價貿穀,以其剩餘六百四十六石,竝爲民分,待秋充報民庫加下是如是白遣,戶錢之推移折給各庫之支放無路事段,囚供謂以初無是事是如是白遣,鑛稅事段,囚供以巡營延命之間,無賴之類,乘時潛採,故還官之後,報營嚴懲,二十一兩之分徵物主,出於懲後之意,十六兩之色條來納,終有還給之擧,其所爲說旣如此,則不必盡歸於的有所犯之科是白乎矣。至於四十兩之官用,雖有守城中軍之招,歸之於不勝杖而納供,其所發明,亦不別白是白遣,勅庫錢虛留事段,常時則貸用,摘奸則權充,固是有勅錢諸邑之弊端,而旣不現露於摘奸之時,則不必歸之虛留是白遣,營作錢取用事段,雖有營納之推移,旣非公貨之犯用,誠如囚供是白遣,白米小米作錢事段,囚供旣曰邑例,一從九月新捧時市直云爾,則其亦不無所據是白乎旀,牢令充額事段,囚供謂之報監營,成節目是如是白遣,査戶事段,近來漏戶,到處痼弊,査漏充虛,固是當然之事,而戶役本重,民多避籍,査櫛之擧,出於守法,不出於利其戶役之心,則雖有怨謗,何恤之有?囚供旣如彼,此一款,亦不必深論是白乎矣。所謂移貿之錢,輸來於泰、博、昌三邑,皆以一石三兩,捧之於民矣。朔州之於昌城等地,道里不遠,一石米之時價,何不滿二兩乎?旣曰從市直貿穀,而不貿於場市,分授各倉監色貿之,則是使之貿倉穀也。受還之民,不願受穀,皆輕價發賣而去,則倉穀之麤可知也。倉穀之本麤,雖不可歸罪於此囚,身爲牧民之官,利其民之不堪食麤而旣受旋賣,使倉監,貿穀而取剩,其事雖若無痕,其心極爲不是兺除良,所貿之麤穀,畢竟歸之於何處?翌年勢將復爲分民。是以其一麤穀,年年貽民之弊,循環不已,苟有一分恤民隱除倉弊之心,忍爲此不忍之事乎?所謂剩錢,設不入己,猶難免唆民之罪,況以剩錢稱以移報民庫加下云,而尙無報給,故繡衣出道之後,以穀出給於民庫債人,囚供亦不得全諱是白遣,步軍一哨,旣曰虛額甚多,充疤極艱,又有餘軍二十名,則當以餘軍,充其虛額,而餘軍則頉役捧錢者,爲六百兩,虛額則牢令塡代,而自歸於疊役者,亦是常情之外。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校理金炳朝疏曰,伏以臣於千萬夢想之外,伏奉特命,以臣爲弘文館校理者,臣是何人,叨此異數?榮寵已極,感激居先,惟當顚倒赴召,不遑俟駕,而歷日縮伏,一事違傲,是豈臣所得已哉?誠以區區廉防,猶屬臣私,而貽累聖簡,爲罪滋大焉耳。臣本年淺學蔑,倖占科第,實乏寸長,可堪從政,而徒以門戶餘蔭,備數從班,涓埃莫報,涯分過溢,夙夜兢慄,如臨淵谷。至於經幄論思之任,尤豈彷彿相當於如臣鹵莽之蹤哉?顧臣世受國恩,與天同大,毛髮頂踵,非臣之有,苟有一分效力之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寧甘逡巡却步,虛辭飾讓,甘犯瀆擾之誅,自歸辜負之科乎?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命遞改臣職名,以重公器,以安微分,不勝幸甚。臣旣不以見職自居,則尙何敢贅及他說於丐免之章,而義出無隱,冒貢一得,極知僭猥無所逃罪。目今悠悠萬事,無過於聖學之緝熙,談唐虞於廈氈之上,玩周、孔於遺編之間,而萬化之本,由此而立,萬化之功,由此而成,其不可自暇自逸。豈與庶士匹夫之淑其身心者,較論其輕重哉?列聖盛際,日三進講,召對夜對,無或間斷,體行受用,民受其賜,此實殿下所宜鑑法,而竊覸近日以來,法筵恒停,引對無聞,備例亦闕,收效何論?苟如是也,侍讀檢討之職,適足爲冗員之侈銜而已,此豈群下所仰望於殿下者哉?誠願殿下,益懋聖念,頻御講筵,以爲進德出治之方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陳當留念,爾其勿辭察職。

○甲申正月二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副提調李光文,記事官趙秉鉉,記注官李宗心、金履喆,直閣朴永元,左副承旨李基栽,假注書趙容和,事變假注書金鼎,領議政南公轍,兼戶曹判書金履陽,知中樞府事金蓍根,左參贊金履喬,行兵曹判書李存秀,行大護軍金魯敬,判尹朴宗薰,吏曹參判趙鐘永,行護軍朴周壽、趙萬永,韓陵君李海愚,行護軍白東薳,副校理金𨬴,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彦厚、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公轍曰,歲籥載新,邦籙鼎臻,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世子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世子宮睿學日就,令聞日彰云,伏不勝歡忭之忱矣。上命醫官診候。惟鐸、彦厚、命運,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次對爲之。公轍曰,臣之癃衰病痼,不堪供職之狀,悉陳於章牘,懇乞於前席者,前後不知其幾遭,舌將弊矣。今又歲聿已換,以殿下欲保終始之聖念,必不待臣言之支煩,而思所以有區處之道矣。協贊萬機,儀刑百僚之責,其重,何如?而執留一病衰無能之一庸夫,或中書伴食,而一世傳笑,或獨任素餐,而百務皆弛,一年如是,二年如是,今近十年之久,而迄無止泊,往古來今,豈有如許貌樣乎?臣度分量才,苟有一半分可爲之勢,則兩朝恩遇,天地高厚,殿下雖欲斥而退之,臣則有百進自效之義。豈敢以顚沛死生,計較一身之私乎?斷斷苦心,誠以臣若久蹲,則國事日非,病枕涔涔,至發夢囈,或悚然驚覺,達朝不寐者有之。殿下何以盡燭此切迫至急之情勢耶?臣知殿下,必難其代,而自古稱一代之人,足了一代之事,今亦豈無論道弘濟之人乎?設使無之,苟求踰臣,指不勝屈,而姑且荏苒玩愒,徒遣時日,目下之事,可悶可憂者,不啻千百,而未有大於此者矣。已試蔑效之如臣者,亟賜斥退,改卜賢德。此是不可虛徐之急務,玆又冒昧仰達,繼以顒祝。上曰,次次奏之。公轍曰,卽見訓鍊都監所報,則今年本局中旬所用賞格木一百同,某樣劃下,以爲及時需用爲辭矣。該營中旬,旣屆年限,自當如例施行,所入物力,以平安監營別餉庫遼軍庫木中一百同劃給,使之取用,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副護軍李若愚,以侍從,法當推恩,而所後家父母不在者,移施於生家,亦多已例,故敢此仰達矣。上曰,生家移施,可也。出擧條公轍曰,文臣分館後,聞有稱屈之人,故頃以草記陞付蒙允,而追後聞之,則舊榜中韓植林、吳甲良,俱以北關之人,家閥可稱,其時主圈之人,未及詳悉,渾置次點云。關西人,旣以冤屈而陞付,則此亦不宜異視,以上二人,竝以槐院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參下官登科十年,許令出六,法典所載,今亦有榜後限滿人云,依例陞六之意,分付銓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昨見箕伯狀啓謄報,則平安兵使柳相亮,以檢邊之疎虞,有所論罪矣。道臣則以重邊政之意,固當如是,而在前亦多視本律闊狹之事,姑令戴罪行公,攸司稟處,待査事出場擧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臣近以資級之濫屑,曾有陳勉,此非如歲首陞擢之倣近例而提奏者也。宰臣趙貞喆,以英廟朝科榜之人,今已五十年,尙在亞卿之列,且其家在朝者,只有此一人,忠翼後承之零替,亦甚可悶。不無已例之可據者,特加一資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加資,可也。出擧條公轍曰,次對兩司諸臺,以闕參看作應行之例,常所慨然,而至於歲首賓筵,事體自別,而無一人入來,此不可例推而止。無故不參臺諫,令政院捧現告,施以罷職之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就座,諸宰奏事。魯敬曰,大同及均廳各樣上納,法意至嚴,計其遠近程途皆有元定月限,定色吏馱納,受尺文考還,無敢違越事目,而挽近以來,法綱蕩然,或稱以換錢,或委之邸吏,中間翻弄,無難愆期,有至於經年閱歲者,此皆法典之所大禁,而冒犯之極,殆乎莫可收拾,事之駭痛,莫此爲甚。爲守令者,苟能惕念操束,莫得售奸,則豈至此境乎?已往雖不得一一追勘,自今凡係上納,違越當限,則該邑倅,直捧拿處傳旨,從重勘處,該道臣,亦施重推之典,使之申明舊式,毋敢更爲愆期之意,另加嚴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光文曰,臣以本閣事,有所仰達者矣。兼檢書官洪羲人、金履疇方在外,竝姑減下,前銜中在京無故者,只有李文喆一人,兼檢書官差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基栽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進御加減健脾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榻前下敎。上曰,承史就座。仍命大臣先退,諸臣以次退出。

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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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藥院進。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林東鎭。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趙容和朴在皞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任百能有頉,代以朴在皞爲假注書。

○傳于李恒權曰,景慕宮展謁,以二十八日爲之。

○傳于林東鎭曰,領敦寧、戶曹判書入侍。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牌不進,掌令一員、持平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又啓曰,卽者弼善趙忠植,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平安兵使柳相亮狀啓,義州府尹李德鉉,犯越漢之被捉,鳳城將馳通出來之後,始爲謄啓者,萬萬駭忽。爲先罷黜,常時不能檢飭,致有此擧,惶恐待罪事,傳于林東鎭曰,灣尹罷黜置之,卿則勿待罪事,回諭。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兼檢書官李文哲,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文哲。

○李恒權,以侍講院言啓曰,弼善趙忠植,以其親病,陳疏徑出,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文學未差,輔德申在植,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兼文學朴永元,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憲書齎咨官韓相瑀從人車志賢等三人擅離館所事,禮部申飭咨文出來矣。幺麽從人等,恣意散出,離館經夜,致有此移咨之擧,極爲駭然,國體所在,不可不嚴處,當該齎咨官,亦難免不能檢飭之失。令該院爲先削籍,該從人等三名,從其所在處,分付法司及灣府,嚴刑勘治,回咨則以該齎咨官革職,從人等嚴刑重勘,嗣後毋得如前恣行之意,措辭撰出,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以爲入送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趙岐,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趙岐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瑞興府龍泉驛,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尹明檢gg尹明儉g,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尹明儉,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蔚珍縣興府驛,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尹載鐸,告身盡行追奪,限三年徒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尹載鐸,功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公淸道溫陽縣時興驛,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柳聖台,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柳聖台,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長連縣朴山驛,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林必榮,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林必榮,功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淸道鴻山縣宿鴻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錮,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金遇順,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金遇順,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驛,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儒遠,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李儒遠,功減一等,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豐川府安山驛,徒一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弼善趙忠植疏曰,伏以臣母,素患痰癖之症,每當換節之時,一倍添劇,臣於此際,實無暫時離捨之望,而召牌儼臨,違傲是懼,黽勉就直,已有日矣。卽接家信,則臣母之病,忽自昨夜,觸冒寒感,食飮全却,神魂莫省,委頓床席,轉側須人,家僮踵至,促臣來視。臣得聞此報,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亟遞臣所帶之職,以便救護,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甲申正月二十一日未時,上御熙政堂。領敦寧、戶曹判書入侍時,右副承旨林東鎭,假注書朴在皞,記注官金履喆、李湜,領敦寧金祖淳,兼戶曹判書金履陽,以次進伏訖。祖淳曰,昨今兩日,日氣陽明,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祖淳曰,臣等昨伏奉四處看審之下敎,先詣東營看審是白乎,則間數與延袤雖甚廣,而基址汚陷,自東而視之,則多有淺露之處,恐未合宜是白遣,仍詣慶安宮看審是白乎,則基址卑下,而間數零星,四面地形,亦多狹隘淺露之處,甚不合宜是白遣,仍詣舊慶壽宮看審是白乎,則非但間數之多有頹圮,本是西向,而欲使南向,則積費修築,然後始可成樣是白乎矣,園基狹窄,而地形偪側,恐未合宜是白遣,仍詣龍虎營看審是白乎,則地形完好,而間數亦可優容,最是園基平正,不過墻垣修築,則四面幽闃。臣意則四處中,此處最爲合宜,而更詢戶判後處之,何如?履陽曰,臣與領敦寧看審後,已爲爛漫商確,而龍虎營,非但間數之優有容入,最是基址平正,而四面幽闃,四處中最爲合宜云矣。祖淳曰,軍器寺物力,自來凋殘,入不當出,故從前艱乏之時,惠廳儲留別方物價,每爲筵稟或草記取用矣。見今火藥庫及各所公廨,年久頹圮,極其遑急,不可不趁今修改,弓子舊儲,亦已用盡,前頭大小賞格,無以擧行之外,名以武庫,寧不可駭?亦不可不趁今加造,而財力萬無變通之道,方此悶然之際,今適登筵,故玆敢仰達。惠廳所儲別方物,殆近二百部,就其中限二十六部,取來入用,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承史就座,仍命領敦寧、戶判先退,諸臣以次退出。

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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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藥院進。行左承旨鄭漪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東鎭。同副承旨李恒權。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朴在皞仕直蔡東直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光文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漪啓曰,假注書趙容和,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輔德申在植,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兼文學朴永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弼善趙忠植受由,文學兼說書未差,司書尹正鎭在外,說書趙容和,以假注書堂后進,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輔德申在植,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兼文學朴永元,旣有只推之命,與兼司書韓弘敎,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諫柳相祚,掌令姜世白,持平姜世揆落點。

○趙容和改差,代以蔡東直爲假注書。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姜世白,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持平姜世揆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持平姜世揆,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輔德申在植,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兼文學朴永元,兼司書韓弘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基栽啓曰,卽者說書趙容和,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金守基爲摠戎中軍。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旣有只推之命,校理朴晦壽,自鄕上來云,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今日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時,南行宣傳官金善勖、徐相奎,部將白珩洙,未滿十朔,成才間,姑爲停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日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日勢已暮,未及畢試,明日繼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二十八日大駕詣景慕宮展謁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而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八哨,馬軍二哨,訓將率領爲先廂,禁衛營新舊番鄕軍及騎士二番,摠使率領爲後廂,禁軍三番爲之,御將率新番鄕軍三哨,騎士一番留陳gg留陣g,留營置之,可也。

○李基栽,以義禁府言啓曰,咸鏡監司南履翼,以富寧前府使趙毅存,以開市差使員,棍治會寧由吏致死事,請令攸司稟處狀啓,啓下矣,自臣府,事當草記,發遣府書吏拿來,而原啓旣曰邊務用棍,不是異事,又曰刑不審愼,旣曰不是異事,則不可謂刑不審愼,而一啓之內,有所矛盾,又曰受棍八日內致死,濫杖從可知矣,旣曰濫杖,則棍之度數,踰於典則,然後方可謂濫杖,而初不詳啓,今雖拿來,無以措辭發問目矣,原狀啓還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後稟處,該道道臣,從重推考。北評事洪彦謨之狀啓,亦與道臣之啓一般,而頭辭,則該府使,已於臣未到之時監杖云,此則濫杖,似在評事未到之前,結辭,則臣旣兼御史之任,威不能彈壓,致使守令,有此濫刑之擧云,此則濫刑,似在評事已到之後,奏御文字,首尾未免橫決矣,該府使罪狀之令攸司稟處,則以畢市報狀,不爲着銜,仍卽還官,至於馳撥受署爲罪,此則有關體統,論勘固當,然比之濫杖殺人之事,輕重懸截,而只以不着銜,卽還官之罪請稟處,濫刑一款,雖揷入措語於原啓之首尾,而不置稟處之中者,輕重亦甚倒置,該評事,亦爲從重推考,原狀啓一體還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承文院啓辭,憲書齎咨官韓相瑀從人車志賢等三人,恣意散出,離館經夜,致有禮部移咨之擧,國體所在,不可不嚴處,當該齎咨官,令該院爲先削籍,從人等,從其所在處,分付法司及灣府,嚴刑勘治事,命下矣。從人京居金興仁,自臣曹嚴刑勘治,車志賢、安得文,居在義州云,行關灣府,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說書趙容和疏曰,伏以臣母,素抱貞疾,祟在痰癖,每値換節,輒致添損,忽於日前,觸冒風寒,寒熱竝作,宿痾新證,表裏交攻,委貼床玆,不省四到,雖在神精昏瞀之中,問臣在傍,至發呻囈,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方在直所,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捺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以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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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藥院進。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林東鎭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李淵祥在外未肅拜趙秉鉉。假注書朴在皞蔡東直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恒權曰,人日製通方外,明日仁政殿命官爲之,試紙用大好紙。

○李恒權啓曰,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輔德申在植,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兼文學朴永元,兼司書韓弘敎,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校理金炳朝、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朴晦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姜世白,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持平姜世揆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持平姜世揆,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卽者成均館官員來言,明日人日製,本館堂上一員,當爲進參,而知成均未差,同成均趙得永在外,趙貞喆有身病,大司成李友秀受由,無進參之員云,同成均趙貞喆,卽爲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輔德申在植,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兼司書韓弘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基栽,以刑曹言啓曰,月初本曹禁隷,捕獲在逃之私屠罪人,押解到官之際,何許無賴輩,成群作黨,要路打奪,再發刑吏,輒敢迎擊,擲瓦投石,成一鬪場,近來紀綱,雖曰掃地,寧有如許變怪,捉得同黨數漢,詳細盤覈,則其所造謀作梗者,俱是前參判申緯家奴屬,而屢次往復,一直推托,相持旬餘,終不執送,若此不已,則設置法司,將焉用哉?事體所在,誠極寒心,當該容隱之家長,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顯思宮享官意啓曰,明日人日製時,忠義朴巘壽、李鍾奎,皆當赴擧云,假官忠義一員,令忠勳府差出,以爲代直之地,敢啓。傳曰,知道。

○李基栽,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仁政殿人日製命官爲之時,本府都事八員,赴擧只有二員,當直入直,本府入直,而公事回公都事,仁政門、光範門、崇範門禁亂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四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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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東鎭。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李淵祥仕直趙秉鉉。假注書蔡東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注書李淵祥,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同成均趙貞喆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明日人日製,當爲進參,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同成均前望單子入之,趙鍾永落點。

○傳于李恒權曰,讀券官金履喬,命官爲之。

○以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官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文學未差,兼文學朴永元內閣直,輔德申在植,兼輔德李紀淵,兼弼善林顔喆,旣有只推之命,弼善趙忠植,由限已過,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姜世白,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牌不進,持平姜世揆陳疏,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傳于李恒權曰,科次入侍。

○李恒權,以禮曹言啓曰,臣蓍根,與戶曹判書臣金履陽,進詣皇壇奉審,則壇上方甎,間間破傷,排設圓環二箇排目折傷,東邊紅箭門箭木一箇,南邊紅箭門月箭木一箇及箭木二箇,西邊紅箭門月箭木一箇及箭木一箇竝折傷,座面紙一張,饌卓巾三件,尊卓巾一件,幣篚蓋具二坐,尊羃九箇,籩十箇,木豆一箇,爵一坐,鳥彝一坐,鉶一坐,燈盞臺具一箇,大燭臺一隻,鍮東海二坐,隅板四坐,俎床二坐,壇上黃花席一張,典祀廳仰遮油芚一番,鑾刀鈴三箇,大牲匣一坐,奉室風遮草芚二浮,敬奉閣風遮草芚一浮,御齋室風遮草芚一浮,雨傘一柄,紅紬衣六件,皂袖衣九件,白紬中單十件,白紬裙七件,白紬帶十箇,白布襪十二部,金銅革帶六件,烏皮履十四部,价幘冠十部,進賢冠十三部,皮弁冠七部,鍾一枚,磬懸絲四把,鍾磬結紅索一艮衣,磬匣三件,角槌四柄,瑟絃二箇,琴絃二箇,麾一坐,中端照燭一坐,中端干十一箇,戚十一箇,舞翟九層雉尾,路鼗纓四箇,柳笥二部,壇上甲黃幕一浮內二幅,甲黃帳一浮內三幅,內簷甲黃帳二浮內三幅,甲黃帳二浮內二幅,油遮日二浮,白布遮日一浮內二幅,前面黃帳一浮內一幅,白木揮帳二浮內二幅,黃綿絲大束乼、中束乼、小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中束乼、小束乼各一艮衣,三甲所三艮衣,排設竹五箇,從享位白布遮日一浮內二幅,白布揮帳一浮內一幅,油遮日二浮內十張,小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排設竹二箇,登軒架白布遮日二浮內一幅,三甲所一艮衣,饌幕白布遮日一浮內一幅,白布揮帳一浮內一幅,三甲所一艮衣,典祀廳白布揮帳一浮內一幅,三甲所一艮衣,竝破傷,趁卽改備修補事,分付各該司,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bb曰b,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命官人日製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bb曰b,今日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時,訓鍊院僉正李止敬,判官鄭履逵、李載暹,主簿鄭寅基、金會鍾、魏鍾敏、申在良、梁迪洙、林亨壽,參軍朴景獜,宣傳官李健緖、李應謙、趙義錫,武臣兼宣傳官吳致文,部將安宅臣,俱未滿四中,依定式,各決棍十度,武臣兼宣傳官李肯道,柳葉箭二中,騎芻一中,以矢數計之,雖未滿四中,騎芻倍劃,載在法典,不爲決棍,都摠府都事權善祜,訓鍊院主簿李玄大,武臣兼宣傳官申命沆無分,去十月朔條追試,訓鍊院判官李顯城,亦爲無分,而月前以無分人限三次,依未滿四矢例施行事,有所筵達蒙允矣,不爲汰去,只各決棍十度,去十月朔條追試,訓鍊院判官金春敍、李時榮,未滿四中,十一月朔條追試,都摠府經歷徐永淳,訓鍊院判官李顯城,主簿鄭汶濟,宣傳官李雲紀,武臣兼宣傳官南曦重、南宮𪬵,亦未滿四中,各決棍十度,三朔內無分人,旣不汰去矣,連三次未滿四中人,連三次懸頉人,依此例不爲汰去,其餘呈辭受由身病人等,追試次姑爲懸頉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申命源,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基栽,以義禁府言啓曰,刑曹啓辭內,本曹禁隷,捕獲私屠罪人到官之際,無賴輩要路打奪,捉得數漢,詳細盤覈,則作梗者,俱是前參判申緯家奴屬,而屢次往復,終不執送,事體所在,誠極寒心,當該容隱之家長,令該府拿問處之事,允下矣。申緯,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判中樞府事韓用龜箚曰,伏以臣,再陳微懇,乞解藥院之任,罪犯瀆擾,亶合重勘,而威罰不加,恩批誕宣,至有安心調理之敎,臣誠惶隕感激,無所容措。噫,臣是床笫中一物,如或賴天之靈,復尋生路,得備任使之末,則曷敢不殫竭奔走,小效涓埃之報,而今此癃痼實狀,卽聖明之所俯燭,通朝之所共諒,雖不敢以醜穢之症,危綴之狀,輒煩宸聽,而復起爲人,已矣無望,虛縻重任,三朔于玆,私心惶懼,固不足言,其於國體何,朝綱何?伏況太廟春謁吉辰已屆矣,臣方叨本署提擧,而又無由力疾趨簉,仰瞻行禮之盛儀,有臣如此,不如無生,玆敢不避煩猥,疾聲申籲,伏願聖慈,俯賜鑑憐,先將臣宗廟署、內醫院都提調之任,亟行鐫免,仍治臣曠職闕禮之罪,以昭法紀,以警具僚,千萬幸甚。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藥院之任許副,卿其安心調理。仍傳于李光文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韓判府事。

○校理朴晦壽疏曰,伏以臣,姿性愚魯,文質無當,直是空疎無用底一賤品耳,早由蔭途,旋通桂籍,始焉升斗之計,終歸媒榮之科,屢歷臺省,薄試下邑,徒積尸素之罪,未效絲毫之補,僥冒之愧,常積于中,榮塗馳驟,意想不到,迺者瀛館特除,有隕自天,華誥誕宣,闔門動色,臣誠驚惶震越,直欲循墻而不可得也。噫,淸朝官職,何莫非愼簡,而論思之地,責任甚重,苟非經術足以贊聖學,辭命足以賁皇猷,多聞博識,又足以援据古今,指陳得失,則莫宜居之,是以粵自集賢設置以來,遴選自別,必也貯望金閨,採論朝堂,以一世之公議權衡焉,故前後與是選者,郁郁濟濟,號爲儒臣,臣何嘗一毫彷彿於此,而乃殿下,有此非常之恩於千不近萬不似之身哉,臣誠左右顧而莫省所以也。今若感激恩榮,怵畏義分,冒沒膺命,晏若固有,則不但自欺而欺天,其於則哲之貽累,名器之玷汚,豈細故也?且伏況職出中批,本非治世之美事,前後以中批叨是職者,雖或有之,蓋亦望實俱隆,公論素定,上無誤授之嫌,下無冒受之譏耳,如臣蒙陋,豈可竝論於是也?譬如不衷之服,無名之餉,雖欲仰承德音,苟榮其身,其如此心之所不安,何哉?臣向蒙恩暇,適在鄕廬,曠延虛縻,偃蹇慢命之罪,尤無所逃,庚牌荐降,進身無路,猥將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亟將新命,特許收還,俾聖簡無誤,微分獲安,仍治臣逋慢之罪,以昭法紀,不勝大願。臣旣不以見職自居,顧何敢贅他,而區區憂愛之悃,亦不能自已,冒昧附陳,惟聖明垂察焉。伏念天下之事,不進則退,國家之勢,不治則亂,進退治亂,雖由於氣化之盛衰,而其所以盛衰,實係於人事之得失,若夫撥亂圖治,由治入亂之機,皆在於人君學與不學耳。臣愚未知,殿下,以今日爲嚮治方進之候乎,抑亦一切反是耶?伏惟聖明,天資克仁,有含洪惻怛之美,政刑克寬,無過中失當之擧,是宜世道日隆,大猷時升,而夫何臨御圖治,已過二紀于玆,凡百施措,泄泄日甚,上而無奮發之志,下而無修擧之策,了無一事可以挽天心服人情者,紀綱日紊,而漸有土崩之勢,邦本日瘁,而擧有荷擔之思,奄奄如屋之將頹而莫可支吾,此臣所以早夜耿耿,竊不勝漆室嫠婦之憂也。爲今之道,惟當上下一心,痛自刻勵,竭力殫智,汲汲拯救,以圖一分挽回之道也,然而不有以先之,孰得以隨之,不有以倡之,孰得以應之?孔子曰,君子之德,風也,小人之德,草也,草上之風必偃。今日風草之機,惟在於殿下作爲之如何耳。雖然乾剛之德,奮發之勇,亦非一日一事可以襲取也,必須養之有素,而自然有得於心,惕然有悔悟之心,欣然有感發底意,一念之微,推以明之,善端之萌,擴以充之,若火之始燃,泉之始達,然後所謂乾剛之德,奮發之勇,自有不期然而然者矣。夫如是,則將見源澄而流淸,表正而影直,風采一變,精神四達,發於政令,措諸事爲,使向之旣退者復進,已亂者復治,特一轉移間耳,然此箇事業,亦安可以舍學而他求哉?古之人君,置疑丞輔弼之臣,又有官司暬御之箴,其所以自修之具,可謂備矣,及至後世,此事皆廢,成就君德,輔益治道,卽不過法筵三講,一月六對,然於講論之際,一有不誠,亦終爲文具之歸,今殿下,竝與文具而廢之,誠與不誠,又何敢論也?且殿下,凡於群下之言,說而不繹,徒勤留念之敎,終未見採納之實,臣愚未知,殿下自修之功,果無待於臣鄰之接,而群下之言,擧無足採施而然耶?是亦不過誠意不孚,實心未至耳,此臣所以必以感發興起之說,爲今日聖學之急務也。抑臣又竊伏念,王世子邸下,德性夙就,學業寢廣,目今悠悠,無過於睿學勉進,而其所勉進之方,亦惟在於殿下之以身先敎也。昔在世宗朝,敎于宮官,若曰世子不但講讀章句,盛陳古今嘉言善政,備說民間疾苦利病,至夕乃罷,日以爲常,肅廟朝聖敎,若曰書筵開講,必以閭巷物情艱難辛苦之狀,反復曉諭,使耳聞熟習也,至哉,列聖朝至誠苦心,亶在於輔導睿德,開發睿學,已成貽謨之萬世家法,在殿下丕顯丕承之道,實不外是,伏望自今勿以萬機之煩,或停講學上工課,以至一言一行一動一靜,皆以爲世子觀感取則之方焉,更願殿下,勿以人廢言,則非獨臣身之與榮,實宗社臣民之幸也。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陳,當留念,爾其勿辭察職。

○持平姜世揆疏曰,伏以臣,卽一疎逖之蹤耳,徒荷聖眷,猥玷臺選,居常愧懼,若隕淵谷,恩重邱山,報蔑絲毫,而年紀居然衰暮,智慮隨以淺短,雖尋常百執事之末,猶不敢堪承,至若耳目風憲之任,尤不近似。夫何數年以來,前望特點,後先相續,除旨聯翩,迺於月前,又承馹召之命,恩榮所及,分義是懼,不恤顚仆,黽勉登途,纔到城闉,已蒙恩遞,瞻望觚稜,心焉耿結,只有料理歸裝,復尋鄕路,而浹旬撼頓之餘,賤疾挾感闖發,痰咳轉劇,食飮全却,症形危篤,有難以時日起程,千萬不自意,栢府特命,又下於此際,臣是何人,偏蒙隆渥,若是之勤摯耶?惝怳感激,直欲卽地叩謝,以效𨃃蹶之忱,兼伸當遞之義,而病情如右,蠢動無望,跧伏旅次,日事違傲,是豈臣强策赴召,一伸私分之本意也哉?玆不得不冒陳短章,仰瀆崇嚴之聽,伏乞天地父母,特垂矜憐,亟賜遞免,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方丐免,何暇贅他,而適有目下一言,可效一日之責者,敢此附陳,惟聖明垂察焉。噫,近日民生困瘁,凜凜有莫可收拾之形,其故專由於守令之不得其人也。卽見淸北繡啓之論列諸倅者,則如非貪墨,卽是殘虐,此皆刑法不嚴,綱紀不振之致也,誠極寒心,雖以朔州前倅尹明儉事言之,繡啓府讞,備論情犯,已爲依律勘處,則似足以懲畏,而但念此弁,前在北邑,罪著不法,至經流竄,曾未幾何,復居字牧之地,則其在彝性,宜思圖報,而少無懲畏之效,罪狀若是狼藉,至使闔境嗷嗷者,尤爲痛惋,不可但以目下所犯,只施徒配之典,臣謂原照律勿施,特用加倍之典,卽其地朔州府,勿限年邊遠定配,以謝朔民,斷不可已也。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尹明儉罪名事,依施,爾其勿辭察職。

○甲申正月二十四日申時,上御熙政堂。人日製科次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恒權,記事官李淵祥,記注官金履喆、李湜,命官左參贊金履喬,讀券官吏曹參判趙鍾水,檢校待敎李鶴秀,對讀官吏曹參議洪起燮,副護軍李若愚,檢校待敎李憲瑋,司書尹正鎭,以次進伏訖。上曰,科次爲之。正鎭等以次讀奏試券訖。上曰,今日收券數,幾何?恒權曰,收券爲一千五百三張矣。上曰,仁政殿考券時,以黑團領爲之,而至閤門外,改以時服乎?履喬曰,然矣。上曰,今日坐直承旨誰耶?恒權曰,左副承旨臣李基栽,同副承旨臣李恒權矣。履喬曰,選券七張中上三張,以三下書之,下四張,以次上書之乎?上曰,唯。履喬書等訖,上命拆封,恒權拆祕封讀奏。命書傳敎曰,人日製表居首三下一幼學趙雲鶴直赴會試,之次三下幼學趙得林、尹卬圭給二分,之次次上幼學韓培永,進士李源膺,生員徐膺淳,幼學李寅慶等四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上命試官先退,履喬等先退,又命bb退b,承史以次退出。

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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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藥院進。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服制。右副承旨林東鎭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權。注書李淵祥趙秉鉉。假注書蔡東直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在昌,副提調李光文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基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bb外b,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阿吾地萬戶康漢澄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光文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恒權曰,入格儒生入侍。

○以副應敎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校理金炳朝牌不進罷職bb傳旨b,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旣有只推之命,校理朴晦壽疏批已下,修撰李寅泰自鄕上來云,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輔德申在植,兼輔德李紀淵,弼善趙忠植,兼弼善林顔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輔德申在植,兼輔德李紀淵,弼善趙忠植,兼弼善林顔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姜世白,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持平姜世揆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持平姜世揆,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李恒權,以侍講院言啓曰,再明日動駕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文學未差之代,令政院稟旨差出,以爲備員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因侍講院草記,再明日動駕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文學未差之代,令政院稟旨差出事,允下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守基,以騎兵點考事,外兵曹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宗廟展謁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副摠管權逴在外,五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在外摠管許遞,與未差之代,令該曹,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基宏,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江華留守申絢狀啓,則本府燒燼客舍庫舍七樑四十四間,五樑十三間,合五十七間,今將改建,體木二百三十五株,長椽、扇子椽童椽木合七百二十七株,依辛亥已例,許斫於安眠島事,請令廟堂稟處,而容入物力,從當請劃爲辭矣。本府客舍,自有所重,不可不重建,材木株數,依所請許斫,而島松濫斫之弊,誠非細憂,今此所斫,厥數又多,監斫出浦之節,令水虞候,躬往董飭,若有吏校輩數外偸犯,從後入聞,則該虞候及不飭之水使,竝當論勘,以此意嚴飭,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提調意啓曰,羅州監牧官趙澋,身病沈重,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朔州前府使尹明儉,特用加倍之典,卽其地朔州府,勿限年邊遠定配事,承傳啓下矣。尹明儉,朔州府,勿限年邊遠定配,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紀協手本,則時囚罪人申緯,素患疝積之症,添劇於處冷之餘,肚臍橫亘,食飮全却,目下症形,實爲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申緯,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甲申正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入格儒生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恒權,假注書蔡東直,記注官李宗心、李湜,以次進伏,幼學趙雲鶴、趙得林、尹卬圭、韓培永,進士李源膺,生員徐膺淳,幼學李寅慶,以次侍立堂下訖。上命儒生進前奏職姓名,趙雲鶴等,以次進前,奏至徐膺淳,上曰,徐膺淳,誰家子耶?膺淳起伏奏曰,故刑曹佐郞臣徐貞輔之子也。儒生盡奏職姓名,退立庭下,頒賞,引儀唱四拜,儒生行拜禮訖。上命儒生先退,又命bb退b,承史以次退出。

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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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式暇。行左承旨鄭漪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服制。右副承旨林東鎭緣故出。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李淵祥仕直趙秉鉉。假注書蔡東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二更至二十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朴基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漪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恒權曰,私廟基地,以龍虎營爲定,營建則設都監,擇日擧行事,分付。

○傳于朴基宏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鄭漪曰,明日還宮時,貢市堂上率貢市人,敦化門外待令。

○兵曹口傳政事,以鄭晩錫爲都摠管,李光憲爲副摠管,趙晉和爲副摠管,金啓河爲副摠管,洪時濟爲副摠管,趙義鎭爲副摠管。

○李恒權啓曰,行吏曹判書金在昌,參判趙鍾永,參議洪起燮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武臣兼宣傳官林基奭,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在昌牌招不進,參判趙鍾永,參議洪起燮牌招不進,同副承旨李恒權進。啓曰,行判書金在昌,參議洪起燮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

○以李嘉愚爲副修撰,李憲兢爲文學,朴宗正爲左尹,李洛秀爲敦寧都正,李羲準爲大司成,朴宗薰爲藝文提學,南公轍爲內醫都提調,趙鎭文爲長寧殿令,李溟夏爲敬陵令,高萬九爲長寧殿別檢,韓用成爲砥平縣監,承文副正字單申履祿,行護軍趙貞喆今加資憲,特加一資事承傳,前牧使李洛秀年七十,今加通政,侍從臣前承旨李若愚本生父加資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李在秀進,參判金鐮病,參議李東煥入直進,參知朴長復病,右承旨朴基宏進,以鄭承毅爲同知,鄭重祿爲僉知,申純爲宣傳官,尹載健爲內禁將,宋得奎爲五衛將,元永丁爲五衛將,趙存常爲五衛將,李惟穆爲五衛將,趙進奎爲景福將,洪道寬爲景福將,金命得爲景福將,趙仁哲爲慶熙將,具庭鉉爲訓鍊僉正,鄭知容爲文兼,朴晦壽爲文兼,柳亨植爲武兼,李元緖爲阿耳僉使,蔡翼永爲惠山僉使,張興道爲善積僉使,梁處義爲安義僉使,吳命恢爲委曲僉使,吳哲秀爲幕嶺萬戶,胡達文爲阿山萬戶,朴泰經爲正方別將,徐齊恒爲梨洞萬戶,金春根爲羅州監牧官,朴長馣爲興陽監牧,僉知朴敬鎭,上護軍李相璜,大護軍趙貞喆,護軍尹尙奎、成彦霖,副護軍李友秀、李義根、李洛秀,副司直洪羲弼、李嘉愚,副司果洪龜燮、李相重、吳甲良、韓植林、安汲仁、姜繼遇,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兪長柱爲景慕宮令。

○持平姜世揆啓曰,臣姿性鹵下,言議巽軟,淸朝耳目之任,本不近似,而病伏旅次之中,除旨特降,召牌儼臨,在臣分義,固當𨃃蹶,卽伸必遞之義,而賤疾危劇,蠢動無望,一日二日,徒積逋傲,惶隘之極,不得不力疾出肅,而臣於本府,已經掌憲,揆以格例,不可仍冒,只緣有病,今始來避,所失尤大,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李恒權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持平前望單子入之,朴永元落點。

○朴基宏啓曰,明日動駕,兩司侍臣,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徐有素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敎理gg校理g朴晦壽,修撰李寅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晦壽,修撰李寅泰,旣有只推之命,修撰李寅泰,卽爲牌招入直,副應敎徐有素,校理朴晦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輔德申在植,兼輔德李紀淵,弼善趙忠植,兼弼善林顔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輔德申在植,兼輔德李紀淵,弼善趙忠植,兼弼善林顔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洪起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執義李游夏,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新除授內禁衛將尹載鍵敍用事,命下矣。時無職名,依例口傳付軍職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尹載鍵。

○李恒權,以奎章閣言啓曰,守宮檢校直提學金履喬,待明朝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宗廟擧動時,本府都事,皆以大駕,各差備進參,而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再明日景慕宮擧動時,本府都事,皆以大駕,各差備進參,而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二月當二番前部右司屬黃海道四哨軍兵逢點實數四百五名,已爲點閱整齊,來二月初一日,與銅龍門、建陽門、西營、新營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二月三月兩朔應立左部前司屬慶尙右道四哨軍兵四百九名,今已逢點整齊矣,二月初一日,與舊番前部後司軍兵,替代立番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四月當前部後司屬黃海道四哨軍兵,來三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依例準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四月五月兩朔應立左部左司屬慶尙右道四哨軍兵,三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四月初一日,與前司軍兵,當爲替代立番,而依定奪,每哨以九十八名磨鍊,趁期調送事,本道監兵使處,措辭知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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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緣故出。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東鎭。同副承旨李恒權。注書李淵祥趙秉鉉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分。

○藥房口傳啓曰,太廟展謁,吉辰載屆,鑾儀已戒,而冷雨連宵,尙無開霽之意,此時動駕,觸冒陰濕,大有違於聖人節宣之方,臣等職添保護,倍切憂慮,玆敢相率聯籲。伏乞亟寢成命,以副群情,千萬顒祝,惶恐敢啓。答曰,知道。雨勢如此,太廟、景慕宮展謁,明日同爲磨鍊。

○李恒權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穆陵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文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恒權,以禮曹言啓曰,廟宮展謁動駕日,雨下於出宮前,則卽爲稟旨退行事,曾有先朝定式矣,今日雨勢如此,宗廟春展謁,更爲擇吉擧行,何如?傳曰,已諭於藥院之批矣。

○傳于朴基宏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持平朴永元啓曰,臣於夜中,伏奉栢府特除,陪扈爲重,叩謝是急,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第臣於合啓,有區區私義之不可聯參者,曾叨諫院,屢蒙恩諒,今臣處義,宜無異同,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吏曹口傳政事,直閣單朴永元。

○傳于李恒權曰,政官牌招開政,營建都監監董大臣及堂郞差出。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在昌進,參判趙鍾永,參議洪起燮竝牌招不進,同副承旨李恒權進。以沈能恕爲持平,尹心圭爲副校理,李相璜爲右賓客,趙貞喆爲同春秋,曺錫玄爲刑曹正郞,尹膺烈爲慶基殿令,李行彬爲司饔主簿,洪穉圭爲司僕主簿,奉常參奉單權弘復,營建都監提調三單,兼戶曹判書金履陽,兼禮曹判書金蓍根,工曹判書金相休,郞廳三單,戶曹正郞洪耆周,禮曹佐郞李秉溫,工曹正郞趙基恒。

○再政,知春秋單趙貞喆。

○兵批,行判書李存秀病,參判金鐮病,參議李東煥入直進,參知朴長復病,右承旨朴基宏進。同知單洪道寬,僉知二單宋得圭、元永丁,副司直單姜世揆。

○李恒權,以吏批言啓曰,營建都監監董大臣及堂郞差出事,命下矣。提調及郞廳,今方單付以入,而至若監董大臣,自臣曹無擬入之例,故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營建時監董大臣,以金判府事爲之事,遣史官傳諭。

○以副應敎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素,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副修撰李嘉愚,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修撰沈鈁,時在京畿富平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以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兼弼善林顔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洪起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朴基宏,以兵曹言啓曰,宗廟展謁時,訓局步軍八哨,馬軍五哨,大將率領爲先廂,御營廳出入番馬步軍,禁將率領爲後廂,禁軍三番爲之,御將率標下軍,禁衛營鄕軍三哨,騎士一番留陣,景慕宮展謁時,訓局步軍八哨,馬軍二哨,大將率領爲先廂,禁衛營新舊番鄕軍及騎士二番,摠使率領爲後廂,禁軍三番爲之,御將率新番鄕軍三哨,騎士一番留陣事奉承傳,節目俱爲啓下,而太廟、景慕宮展謁,明日同爲磨鍊事,命下矣。展謁旣在同日,則隨駕營門軍兵哨數,有難各異,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以景慕宮例爲之。

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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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藥院進。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東鎭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權。注書李淵祥趙秉鉉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宗廟展謁,還入齋室後,王世子版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景慕宮入齋室後,王世子版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拜後,王世子版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王世子版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毛帳,取稟。傳曰,捲三面,毛帳依例爲之。

○李恒權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李羲準,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光文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基宏曰,侍衛軍兵毛具。

○以副應敎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大司成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奎章閣言啓曰,大駕今已還宮,守宮檢校直提學金履喬,依定式減下,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校理尹心圭,時在公淸道石城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甲申正月二十八日辰時,大駕詣宗廟、景慕宮。春展謁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林東鎭,同副承旨李恒權,記事官李淵祥、趙秉鉉,記注官李宗心、李湜,檢校提學金祖淳,直閣朴永元,檢校待敎李鶴秀、李憲瑋、金正喜,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至協陽門外,降輿乘輦,仍由肅章門、進善門,出敦化門進發,至宗廟大門外,降輦乘輿,入廟門,仍詣齋室,命問安勿爲之。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王世子問安置之。展拜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改具冕服,至神門外,光文跪進圭,上執圭,入詣版位,行四拜禮,入殿內奉審,詣肅宗室,命本署提調金魯敬、禮曹判書金蓍根入侍,親行奉審玉冊,詣永寧殿,就版位,行四拜禮,入殿內奉審,詣明宗室,又命本署提調、禮曹判書入侍,親行奉審寶鑑與寶,出殿門釋圭,光文跪受圭。領議政南公轍進前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曰,齋室稍遠,路且泥濘,暫御步輦,似好矣。上曰,置之。還御齋室,改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廟大門,降輿乘輦,至景慕宮門外,降輦乘輿,入宮大門,降輿詣齋室,改具冕服,就版位,行再拜禮,入室內奉審,命本宮都提調南公轍入侍,親行奉審《甲辰年上尊號竹冊》,仍詣望廟樓,命閣臣李憲瑋、金正喜,捲帳奉審,還御齋室,改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宮大門,降輿乘輦進發,至敦化門外,命回輦少駐,命書傳敎曰,貢市堂上率貢市人入侍。基宏進前曰,當以已下標信,開作門乎?上可之。貢市堂上朴宗薰、趙鍾永,率貢市人入侍。上曰,還宮後,以所懷書入,可也。仍由敦化門、進善門、肅章門,入協陽門、宣化門還內,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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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鄭漪。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緣故出。右副承旨林東鎭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權坐直。注書李淵祥趙秉鉉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林東鎭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林東鎭曰,大司憲宋穉圭疏批,令地方官傳諭。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姜世白,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持平沈能恕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李游夏,持平沈能恕,司諫金喆遠,獻納朴鳴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營建都監言啓曰,本都監別看役,前五衛將李興潤、陳珣差下,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營建都監言啓曰,本都監事目,參考前例,磨鍊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鄭日永,景福宮衛將洪道寬,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草莽bb臣b宋穉圭疏曰,伏以居諸迅駛,顯思宮初期奄過,歲序仍改,仰惟我聖上,孝思冞切,痛慕如新,仍伏念臣,衰癃殘喘,沈奄床席,除命在身者,首尾六七朔,不能以一疏乞逸,逋慢之罪,宜獲嚴誅,天度寬大,特加包容,旣遞旋仍,馹召遽降,臣感泣之餘,繼以惶惑,不知所以措躬也。噫,風憲長官,其責甚重,豈可畀之匪人,任其瘝曠,紀綱之振肅,風俗之糾正,莫非所當念者,而雖以聖德言之,其無闕遺,亦不能無待於補拾,舜豈不曰予違汝弼乎?夫如是,則臣之僥冒於是職,久爲有識之所寒心,而誤恩之橫加,愈往愈摯,不復以褻名器損朝體爲念,臣誠愚昧,不敢知其何說,只有恧縮隕越,直欲鑽地以入而已。且臣拘馬之疾,痰癖宿證外,往年風虛之祟,復劇於前冬,幾死五旬,幸得回甦,精神全失,筋力殆盡,復起爲人,實無其望,雖欲强策膺命,其勢末由,而宮銜館職之虛縻至今,無往而非臣之罪也,玆敢席藁私次,冒陳危悃。伏乞聖明,曲加諒察,特降指揮,鐫削臣所帶本兼諸職,仍命選部,勿復檢擬,俾得安意就盡,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顯思宮小朞奄過,慟廓冞新,此時思卿益切,巽章又至,賁然凝佇之餘,豈勝悵缺?況風憲之長,職任自別,政須正直之論,以輔世道,匡救之言,以啓予衷,予雖誠淺,意在必致,卿豈可徒守東崗之遐志,不念延和之美事乎?愼節雖甚奉慮,春暄自當向差,胡爲過辭乃爾?卿其俟間上來,以副側席之望。右副承旨臣林東鎭製進。

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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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齋宿。行左承旨鄭漪齋宿。右承旨朴基宏齋直。左副承旨李基栽齋直。右副承旨林東鎭齋宿。同副承旨李恒權齋宿。注書李淵祥齋宿趙秉鉉齋直。事變假注書金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在昌,副提調李光文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基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禹錫簡、姜世白,持平柳致明在外,執義李游夏呈辭,持平沈能恕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恒權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李光文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光文,以議政府領議政意啓曰,本府每於歲首,例爲觀察使、節度使薦,而左右相不備,限內不得議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顯思宮朔祭親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營建都監言啓曰,開基始役吉日,令日官池宅龜推擇,則來二月二十六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啓曰,慶壽宮供上每朔黃毛及端午日節扇、溫鞋等種,依例停罷之意,敢啓。傳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