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四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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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内阁进〉。行左承旨郑漪〈坐直〉。右承旨李友秀〈缘故出〉。左副承旨朴齐闻〈坐〉。右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同副承旨尹致谦〈坐〉。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之凤〈仕直〉尹孟烈〈仕〉。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显思宫朔祭亲行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罔极。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知悉。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宫殿、世子宫、世子嫔宫,内阁、政院正朝单子问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宫殿、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朴齐闻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姜世揆,持平李礼延在外,执义李游夏未肃拜,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致谦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在昌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回启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郑漪曰,判府事金载瓒、韩用龟、金思穆、林汉浩内外,令该曹,岁馔外食物衣资加送,仍令存问以来,故领议政金致仁妻李氏,故安恩君𤈻妻尹氏,并依昨年例举行。
○尹致谦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在昌,参判赵钟永,参议洪起燮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陈疏,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判书疏批已下,一体牌招。
○以吏曹参议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谦曰,只推。
○尹致谦启曰,吏曹参议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在昌,参判赵钟永,参议洪起燮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在昌牌不进,参判赵钟永,参议洪起燮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参议只推,与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以辅德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谦曰,只推。
○尹致谦,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制述文臣年满五十一岁人员,专经文臣年满四十一岁人员,并依前例减下后,别单书入,而御览官案,亦为改修正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观象监领事提调意启曰,今此彗星尾痕,已消灭无疑,文臣测候官及本官别测候,自今日并为撤罢,何如?传曰,允。
○行吏曹判书金在昌疏曰,伏以显思宫练事奄过,岁籥载新,仰惟圣心之哀慕,冞切下忱之悲念。仍伏念臣,自承新命,惧圣简之玷累,愧微分之逾滥,历日惝恍,靡所容措。六部之中,最重天官,遴选之严,自古已然,苟非鉴识足以甄别流品,望实足以称塞物情,则莫宜居之。如臣者,茅蹊之塞,无有开豁通明之隙,樗材之散,莫适方圆精粗之用,虽使自为之评,直是儱侗愦劣而止耳。何尝依俙仿佛于权衡人物之任?而今乃裒然叨此非据之衔,恬然犯此不衷之戒,已不胜其戒恐踧踖,况玆特授之命,尤岂臣所可拟议,所敢承当者哉?且臣罕与人接,见闻固陋,朝士之门阀资历,政注之格例典考,曾所昧昧,重以疾病侵寻,神精销耗,朝而为记,午已忘之,尚何论其掌文选考课之政,以对扬我圣上则哲之明乎?参倚前衡,冒膺无路,荐召之下,坐犯违傲,惶隘之极,不暇缓声。伏乞圣慈,天地父母,察臣言之非出饰让,念公器之不容滥授,划即收还,以全微谅,区区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
○甲申正月初一日子时,上诣显思宫。朔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郑漪,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朴齐闻,右副承旨李恒权,同副承旨尹致谦,假注书李之凤、尹孟烈,记注官任泰濬、李宗心,直提学赵钟永,以次侍立讫。上具翼善bb冠b、浅淡服、乌犀带、黑皮靴,诣斋殿。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赞礼前导入显思宫,诣板位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讫。赞礼前导诣尊所,东向立。光文酌酒,致谦以盏受酒。上诣神位前,北面俯伏跪。光文奉香,致谦奉炉以进。赞礼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致谦奉炉奠于案上,仍行初献礼。致谦奉爵以进。赞礼跪启请执爵献爵。大祝跪读祝文讫。赞礼跪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赞礼导上降复位。执礼请行亚献礼。宫官引王世子诣尊所。执尊者酌醴,宫官以酌gg爵g受醴,王世子入诣神位前。赞礼请执爵献爵,王世子以酌gg爵g授宫官,奠于灵座前。赞礼请俯伏兴平身,王世子俯伏兴平身,降复位讫。执礼请行终献礼。谒者引终献官,诣神位前行礼讫,出就复位。执礼请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赞礼导上诣望燎位,燎讫,启请礼毕,导上还入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1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行左承旨郑漪〈坐〉。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尹景镇〈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权〈坐〉。同副承旨尹致谦〈式暇〉。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之凤〈仕直〉尹孟烈〈仕〉。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姜世揆,持平李礼延在外,执义李游夏未肃拜,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漪启曰,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朴齐闻,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基宏、尹景镇落点。
○郑漪启曰,新除授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尹景镇,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在昌再牌不进,参判赵钟永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并所当更请牌招,而判书系是一日三牌,参判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吏曹参议洪起燮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以吏曹参议洪起燮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分拣。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基宏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朴基宏,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批言启曰,完川君李明奎,以朝官年九十,入于汉城府别单,已为启下矣。推恩虽是法典,李明奎曾以朝官年八十加资,则自臣曹,无以叠请恩典,勿论,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大报坛守直官牒报,则守直官黄显宅,今已四十五朔仕满云。依节目加资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赵锺永进,参议洪起燮进,右承旨朴基宏进。以徐有素为校理,李嘉愚为副校理,沈钫为修撰,李南圭为右通礼,李鲁秉为军资正,文庆爱为奉常佥正,金相勉为典籍,金鲁喆为司饔主簿,金秉翼为孝昌墓守卫官,禁府都事金箕询,宗庙副奉事李闻荣相换,兴宁君昌应,今加中义加资事承传,中学训导单崔宗焕,东学训导单金命珠,西学训导单文养正,开城府分教官单马之温,奉常参奉单权弘复,故学生沈𨱑赠吏参例兼,故通德沈最贤赠吏议,故县监沈澳赠仆正,以上同知沈弘之三代,前府使李在沆,前察访金行简、康尧慎,前佥使成彦霖,以上今加通政,前五卫将李命源、徐继修、李邦翊,前佥使孙兴云,前佥知金东垕,以上今加嘉善,前兵使朴宗柱,前卫将朴就甲,以上今加嘉义,前同知安得谦,今加资宪,以上朝官年八十,依定式加资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李存秀病,参判金镰病,参议李东焕病,参知朴长复入直进,左副承旨尹景镇进。副护军李友秀、朴齐闻、李羲肇、尹丰烈,副司直林处镇、韩益相、李毅远、金周默、徐淇修、韩兢裕,副司果徐万淳,副司正吴致愚,以上并单付。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备边司荐望,以申绚为江华留守。
○郑漪,以户曹言启曰,判府事金载瓒,时在其子水原府任所,故领议政金致仁妻李氏,时在其子全罗道扶安县任所云,令各其地方官,岁馔外食物衣资加送,仍令存问之意,分付该府留守及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四日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劝农纶音。王若曰,咨尔方伯居留牧守之臣,国以农为本,其本不立,而邦乃乂者,未之有也。是故邹圣之论王道,无他,制民产而已矣。盖自三代以下,罔不以务农为大本,而汉之文景,唐之贞观、永徽,以少康称者,民产足故也,其不能然者,反是道也。农政之关国家安危,历历如烛照龟卜,大可畏也。我国盖山多于野,而三南宜稻粱枲麻,两西宜茧丝黍稷,若畿甸与关东、关北,多斥卤,绝无上上之田,而亦各有土宜,其民不恒饥也。然而农不劝而耕耨失时,则膏腴之民,亦不免于邱壑,此必然之理也。自予嗣服,大无于己庚,荐饥于乙丙,几乎民无孑遗,国不可为矣。厥后六七年,粗幸免歉,而只见其劳苦愁叹之声,胥兴于穷蔀之下,而莫之救也,是皆予一人之过,不以尔八方臣工。若夫开浍疏堰,以备旱涝,助粮买牛,以资播种,苟利于民,单心经理,苟害于民,发谋厘革,劳之拊之,不扰不夺,各得以安土而食力,则亦惟在分忧之责者。深体予宵旰若恫之心,使吾民蒙实效,是予之望也。噫,一岁之计,其始自今,不可缓也。咨尔方伯居留牧守之臣,其克懋哉懋哉。行都承旨李光文制进。
1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行左承旨郑漪〈坐〉。右承旨朴基宏〈监祭进〉。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尹景镇〈坐〉。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监祭进〉。假注书尹孟烈〈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姜世揆,持平李礼延在外,执义李游夏未肃拜,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漪启曰,同副承旨尹致谦,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基栽落点。
○传于朴基宏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李恒权启曰,注书赵秉铉,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副校理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判中枢府事韩用龟箚曰,伏以显思宫练事,倏焉已过,岁筹又更,仰惟圣心哀慕,益复罔极。仍伏念臣,虚縻药院之任,数朔于玆,而委身床褥,朝夕待符,时节起居之礼,日次承候之班,一未趋造,息偃自在,义分都亏,夙夜懔蹙。且况臣迹阻轩陛,殆过半年,犬马之恋,寤寐如结。今若贱疾少间,久叨见职,则庶遂觐光之愿于诊筵引接之时,而其奈癃老之疾,有进无退,百体麻痪,两耳聋聩,目今形神,有难复厕恒人,而近又重添感冒,咳喘俱剧,寒热迭发,饮啖殆废,荣卫尽脱,咫尺房闼,犹难动作,陈力就列,已矣无望,罪积瘝旷,日夕俟勘,玆敢冒死申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俯赐鉴怜,亟命递臣之职,治臣之罪,以尊国体,以安微分,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卿其勿辞,安心调理。仍传于李恒权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韩判府事。
1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药院进〉。行左承旨郑漪〈病〉。右承旨朴基宏〈缘故出〉。左副承旨李基栽〈坐〉。右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同副承旨赵庭和〈坐直〉。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直〉。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岁律载新,圣慕益深,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山林外,在外人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正言姜泰重落点。
○李基栽启曰,右副承旨尹景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庭和落点。
○备忘记,三和府使金鲁甲,庆源府使李夔秀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基栽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赵庭和,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尹孟烈,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孟烈改差,代以赵容和为假注书。
○以校理徐有素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副校理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李基栽,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李井会,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式暇〉。行左承旨郑漪〈病〉。右承旨朴基宏〈病〉。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同副承旨赵庭和〈坐〉。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直〉。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赵容和有頉,代以尹奎培为假注书。
○尹奎培有頉,代以李庄緖为假注书。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传于李恒权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副校理李嘉愚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汉江祭典祀官兼大祝,前典籍郑德和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郑德和。
○李恒权,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吏文学官南鼎耇有頉,代幼学申匡一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崔弘德,时带别军职,职务相妨,申大范、朴圣默、安载述,景福宫卫将林光禄、朴时阳、郑道纯,庆熙宫卫将金载温,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内阁直〉。行左承旨郑漪〈坐〉。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坐〉。右副承旨李恒权〈监祭进〉。同副承旨赵庭和〈坐直〉。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假注书权大肯〈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未肃拜,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臣恒权,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恒权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李庄緖有頉,代以权大肯为假注书。
○朴基宏启曰,假注书权大肯,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赵庭和,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江界府使尹载键户奴呈状内,矣上典素患痰癖之症,当寒闯发,万无时日之内赴任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罢黜,何如?传曰,允。
○赵庭和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在昌,参判赵钟永,参议洪起燮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赵钟永,参议洪起燮牌不进,同副承旨赵庭和进。以金正喜、李宪玮为副修撰,赵得永为同成均,林处镇为司成,李亨谦为江界府使,柳基常为凤山郡守,闵植为碧潼郡守,李世茂为郭山郡守,江华留守单申绚,成均博士单赵思健,学谕三单尹孟烈、金耆升、金鼎,前正李义悦今加通政,年七十,侍从臣庆尚道观察使李止渊,刑曹参议李纪渊父加资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李存秀病,参判金镰入直进,参议李东焕病,参知朴长复病,右承旨朴基宏进。大护军安得谦,护军朴宗柱、金载翼、李邦翊、徐继修、李命源、金东垕,副护军尹致谦、尹景镇、李在沆、李商骏、洪秉义、康尧慎、金行简、李义悦,副司直姜世揆、李礼延,副司果李趾秀,副司正权大肯,副司勇申匡一,以上并单付,镇抚使单江华留守申绚。
○赵庭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徐有素、洪羲弼,副校理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庭和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洪起燮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庭和曰,只推。
○郑漪,以户曹言启曰,今番各宫房代远田结户曹出给条中六百结,淑仪房移送事,命下矣。取考法典及前例,则新宫后宫免税,为八百结,而其中二百结,以元结无土划送,馀外六百结,以买得土田或量外加耕有土者,许令免税,故当初淑仪房免税,果以元结二百结,依法典划送,其后因本房买得望报,次次依例免税者,今为十三结零矣。今若加划六百结,则无土免税,合为八百结,揆以经法,无例可援。且代远宫房田结出税者,才属本曹,即是国结,则事体所重,与属在宫房时互相移划者,大有间焉。臣曹遵奉,惟是经法,传教之下,不得举行,惶恐,敢启。传曰,卿曹之持难,容或无怪,而但事理亦有大不然者,六百结有土,未知在于昔则如何料理,而以今宫中所见,万无有土充结之道,顷于明温宫结,不得不以元结命给者此也。事有经权随时之宜,且代尽宫结,有还出税之举,故本曹虽有此持难,若向无还收之事,则亦非本曹之元结也。事到穷处,虽元结不得不割给,况此结乎?勿复持难,即为依下教举行,可也。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社稷祈谷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六日,立春改火进上,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把摠沈说泰,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把摠张彦汲,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监司朴绮寿状启,则以为康津县监韩兢裕,移拜司宪府持平矣,悉心矫革,完逋埴伍,决难付之生手,康津县监,限明年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观此道启,可知其治绩,而邑弊之就緖,亦所当念是白乎矣,当初内移,既过十五朔之限兺除良,前此诸道守令仍任之启,自臣曹拘于常格,每不得循例请施是白如乎,今亦无异同,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清北暗行御史金鏴书启,则江界前前府使赵岐,朔州前府使尹明俭,楚山前府使李泰淳,前前府使尹载铎,铁山前府使李儒远,渭原前郡守赵彝锡,碧潼前郡守吴庆德等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自臣曹,更无可论是白遣,碧潼郡守李显英段,查阅仓簿,虽无白地之犯用,点检作为,无非黑倅之手段。昨年秋捧时,称以甲耗,折米三百九十四石,征捧于负逋各人处,每石捧价三两,合钱一千一百八十二两,而尽归私橐,今年称以春分定,各捧折米十石于十五仓监色处,每石捧价三两,合钱四百五十两,尽为取用。且于八月,称以秋分定,每仓或捧五六十两,或捧三四十两,合钱五百六十两,亦皆私用,诸条所犯,皆有踏印文迹。工房官厅两库都监之前后差任,皆以官需米,高价勒卖,莫不荡败家产,次骨之怨,阖境难保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郭山郡守洪泳谟段,治无可纪之迹,政多袭谬之弊,怨谤之喧腾,虽难准信,报辞欺瞒,亦宜示警是如为白乎旀,沿路邑中凤山郡守尹敏东段,政既多忽,籴又太滥,分置各坊洞首,替决各坊民诉,身计虽占闲便,物情去益抑郁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罢黜为白乎旀,宣川前府使安光赞段,适值经递,谓有公债,乃于乡将吏奴等厅,分征一千四十两钱,邑民举皆唾鄙是如为白乎旀,龟城前府使林必荣段,贪鄙之政,多系不法,残酷之刑,至有滥杀,昨年东门楼重修,大同库报债,枚报巡营,自官作结剩钱二百三十七两,移付补民库云,而该库文书,只以一百三十二两四钱悬录,则其馀一百四两八钱,私用分明,官厅牛税,称以官作结,无论邑减条、营减条,一百八石十一斗六升,捧价三百四十二两六钱三分,并为取用,小米一百石,分征于十仓监色处,每石捧价四两八钱,合钱四百八十两,尽数取用,秋捧时,以官色计石馀谷等不正名色,推移还报是如可,不足十六石零段,每石以二两二钱,代钱报给,诸条所犯,皆有踏印文迹,此不可以已递,置而不论是如为白乎旀,泰川前县监金遇顺段,三载居官,一事贪虐,壬午各仓逋谷一千五百石内,一千石,则以卧还债例,每石捧钱一两,合钱一千两,尽为私用,五百石,则每石收捧三两五钱,合钱一千七百五十两,而一千五百两,立本还分,馀钱二百五十两内,一百六十七两零,添用于私赈之资,八十二两零,则亦归私用。且差任捧赂,至于千有馀两之多,阳和僧,称以不恭其师,捧钱三百bb两b,而仍为放释,昌城儒生,许以入格升补,受赂百馀两,而终归罢榜,前后所犯,皆有监色辈查庭纳侤,而其外许多鄙琐之事,不可尽记是如为白有卧乎,上项三邑前倅,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沿路邑中平山府使申义直段,誉既著于精籴,戒宜在于滥觞是如为白乎旀,长端gg长湍g府使李仁泳段,志虽勤于求刍,谤或由于滥杖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为先从重推考为白乎旀,泰川县监朴容寿段,律己精简,听讼公明,谬例纳官之物,不敢开口,吏乡畏其清严,图嘱争任之习,莫能指手,奸猾亦皆屏息,仓弊则逐条痛革,一邑誊颂,利民则犹恐不及,邻境愿借,优异之绩,最于列邑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如此茂绩,合施褒赏之典是白乎矣,出自从班,克体分忧,系是职分之常,有不可循例请赏,今姑置之为白乎旀,昌城府使李商一,周通之政,吏民赖而俱便,廉明之治,奸猾莫敢用事,官需之执钱,必以常定,民纳之参料,还给私卖,乡将任之递改,严加禁防,军校米之滥征,亦皆厘正,课士而士勤做读之工,劝武而武习驰射之技,如此优异之绩,合施褒赏之典是如为白乎旀,云山郡守姜在浚段,人既精详,治又恬谨,火税谷之蠲减,民被其惠,及馀谷之不用,吏皆称廉,馆廨则鸠财修缮,军器则捐廪新备,此等优异之绩,宜有褒奖之典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乎旀,监司金教根段,威望坐镇州郡,公明克著事为,沿边还之减价发卖,民惠甚大,会案谷之本色收捧,经法是守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本道及他道沿路守令、察访等,既乏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中军、虞候、边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为白乎旀,奏御文字,自有体段,而今此书启中御史职衔,不书长衔,只书短衔者,有违格例,当该御史金鏴,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李基栽,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平安道清北暗行御史金鏴书启,吏曹回启内,江界前府使赵岐,朔州前府使尹明俭,楚山前府使李泰淳,前前府使尹载铎,铁山前府使李儒远,渭原前郡守赵彝锡,碧潼前郡守吴庆德等,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自臣曹更无可论事,允下矣。赵岐、尹明俭、尹载铎、李儒远、赵彝锡、吴庆德等,今方待命,并拿囚。李泰淳,下去庆尚道礼安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允。待待命拿囚。
1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内阁直〉。行左承旨郑漪〈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左副承旨李基栽〈坐〉。右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同副承旨赵庭和〈坐〉。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假注书权大肯〈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专经文臣殿讲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长渊县监李汉极,西北佥使姜万龟,西林佥使全龙仁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修撰金正喜、李宪玮,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金正喜、李宪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传于李恒权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恒权,以成均馆同知馆事大司成意启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基栽,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韩锡祉,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平安道清北暗行御史金鏴书启,吏曹回启内,碧潼郡守李显英,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宣川前府使安光赞,龟城前府使林必荣,泰川前县监金遇顺等,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显英,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金遇顺,时以砥平县监,方在任所云,林必荣,下去公清道忠州地云,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安光赞,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并待待命拿囚。
1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内阁进〉。行左承旨郑漪〈坐〉。右承旨朴基宏〈式暇〉。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权〈坐〉。同副承旨赵庭和〈坐直〉。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监祭进去〉。假注书权大肯〈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恒权曰,左承旨、礼房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金正喜、李宪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bb明b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李宪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郑漪,以宣惠厅言启曰,昨年湖南灾结伙多,营官需八分一,各样价四分一,依近例仍为减分,京畿则比前稍登,解分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基栽,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赵存卿,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赵运永,千摠李栻,俱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赵运永,禁卫营别将改差,以禁卫营千摠李亨权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清北暗行御史金鏴书启,吏曹回启内,阃帅、中军、虞候、边将等,令兵曹禀处事,启下矣。取见其书启,则高山里前佥使李勉植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上土前佥使柳圣台段,做事专无斟量,措处多涉虚谎,称以镇还不足样,渭原移转折米一千石代钱一千五百两,报营请得,初不添报于还谷,谓将设邑营建官廨,实入于营建者,为九百六十七两零,其馀五百三十二两零内,二百九十一两零,加录于营造下记,二百四十两零,归属无处,此两条,明是私用是白遣,移转还,则既不得立本,又无他变通,乃于校吏奴令等厅,分录备纳之意,成出成册,哀彼至残镇属,白征许多谷包,则毕竟散四,其势必至,亟令道臣,从长措处。至于犯用钱五百三十二两零段,令法司督捧下送,以为添还之资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还米代钱之归于私用,已是不法,至残镇属之分录替征,亦极痛恶。不可以已递勿论,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安义佥使胡胤祖段,勒贷民钱,怨声载路是如为白乎旀,委曲佥使崔云泰段,姑恕愚滥,益勉谨慎是如为白乎旀,幕岭万户金国亨段,卖谷取剩,胡多怨谤是如许白卧乎所,上项三镇将之或勒贷取剩,或愚滥不慎,不可置之于乘障,并罢黜为白乎旀,恃寨前佥使安德焕段,料米发卖,勒捧高价是如为白乎旀,楸坡前万户尹致亨段,不待面看,擅离信地是如为白乎旀,于汀滩前权管崔致恒段,行事骇悖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绣启论列既如是,则不可以已递勿论,并施以罢职之典为白乎旀,满浦佥使尹禹铉段,忠质之风,虽或近于古人,柔懦之政,恐见欺于奸吏是如为白乎旀,神光佥使李勉学段,莅任未久,虽无毁誉之入闻,体例专昧,实多举措之骇瞩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两镇将之或柔懦或昧例,宜有警责,并推考为白乎旀,黄海兵使赵义镇段,都试一经,怨谤四起,不可罢削而止,宜施从重之律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既经拿处矣,不可一事再勘,自当勿论是白乎旀,其馀兵使、中军、虞候、边将,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江华留守申绚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为江华府留守者,夫江华一府,乃三南要冲,畿甸咽喉,谯楼廨廒之排置,战舰戎器之备具,俨然为一大都,而国家保障之地也。伏况真殿所奉,行宫所在,体貌之尊,关防之重,不比各衙他营。是以保釐分司之职,必须卿宰重望,庙堂遴荐,其不可人人滥授也明矣。臣本才疏识暗,最居人下,内外履历,不为不多,而未曾有涓埃报答,此所谓已试蔑效者也。不意此任,遽及臣身,惝恍惊懔,不省所措。又况此府,近益凋弊,仓库亏欠,人户减缩,连年歉荒之馀,山田浦畓,多成陈废,吏猾民顽,百弊所萃,仍之以岁前回禄之灾,客舍宏构,一时烧烬,当春营造,茫无计策。纵使望实俱隆,材略兼备者,剸理而经纪之,岁月之间,无望有成,如臣湔劣,顾何以膺重寄也,夯大务也哉?揣能度力,堪胜无路,玆敢不避僭猥,冒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将臣所带居留之任,亟赐镌改,回授可合之人,以幸公私,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1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行左承旨郑漪〈病〉。右承旨朴基宏〈式暇〉。左副承旨李基栽〈坐〉。右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同副承旨赵庭和〈坐直〉。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假注书权大肯〈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bb久b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车领佥使金命尹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李宪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李宪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侍讲院言启曰,兼辅德李纪渊,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纪渊。
○李恒权,以奎章阁言启曰,检校直阁郑基善父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内赐赙物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来乙酉式年诸科初试吉日,进士乡、汉城试初试八月十九日,生员乡、汉城试初试同月二十一日,文武科乡、汉城试初试九月初二日,杂科初试同月十一日。
○义禁府启目,江界前前府使赵岐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朔州前府使尹明俭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渭原前郡守赵彝锡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碧潼前郡bb守b吴庆德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铁山前府使李儒远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楚山前府使尹载铎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启依允。又启目,宣川前府使安光赞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基栽,以义禁府言启曰,平安道清北暗行御史金鏴书启,兵曹回启内,高山里佥使李勉植,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上土前佥使柳圣台,令该府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勉植,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柳圣台,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朴明诗手本,则时囚罪人赵岐,素患积气,处冷闯发,肚脐横亘,种种昏倒,尹载铎,痰癖之症,添剧于处冷之馀,呼吸不通,气息奄奄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赵岐、尹载铎,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朴明诗手本,则时囚罪人赵彝bb锡b,素患疝积之症,处冷添剧,吴庆德,猝得毒感,又添泄痢,李儒远,素患风眩之症,闯发处冷之馀,三囚症形,俱极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赵彝锡、吴庆德、李儒远,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药院进〉。行左承旨郑漪〈病〉。右承旨朴基宏〈病〉。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同副承旨赵庭和〈坐〉。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直〉。假注书权大肯〈仕〉。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天摩佥使简德佾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基栽启曰,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李恒权,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进上鍼子及诸医所用鍼子,例有三年一次造成之规,而今年乃是当次之年,依例精造进上后,分给诸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检校直阁郑基善父丧第三日,依定式遣检书官致吊,仍为劝粥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基栽,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以国忌斋戒,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道清北暗行御史金鏴别单,则其一,关西人之许通于槐院宣荐,已有前后饬教,而读书肄射之人,举皆落拓,到老无成,自今本道文武登科人中,择其有地阀有才识者,先从外任而试之,若有实绩之著闻,其自县郡,至陞府牧,仍又勿拘内迁事也。关西人之赍郁于仕路,厥惟久矣,而朝家未尝不轸念,故槐院则已有调用,宣荐则亦当次第,今无容更议,而至于登科人,中外试与内迁,初非政格之有拘,只是收检之或失,自今加意采用,俾有实效之意,分付两铨。其一,沿边七邑武士之时存登科者,不下数百,而得通仕籍,百无一人。义州则既有该府久勤窠,又有显职在朝之人,不必举论,而其外六邑,则禁军七番中,自二番每番一窠,以登科人中,另择有地阀有技艺者,使各该地方官,各以一人,枚报兵曹,使之随窠随差,俾观六腊取才,又于准朔后,本道边将中一窠,从久勤差送事也。沿边武士,在所劝奖,而自有抄上禁军,又有别荐名色,因此而乘障差除,非无其路,则今不必创制而叠施,置之。别荐收用之方,更饬该曹,俾无有名无实之叹。其一,江界麻田岭以北六百馀里,即古之废四郡,其土地农桑之利,金银貂参之产,为国内之货窟,而官既绝远,民无统率,乃为无赖杂类之逋逃薮。且麻岭南民移北受还之瘼,三川二寨屯税运纳之弊,实为刻骨之冤,而中寨未辟处防守疏虞之虑,不但运谷还弊之比。从浦等四镇,及今革罢后,设置一邑于中寨下右寨之上,仍为边地履历窠,毋论文荫武有地望有才识者,另择差送。官用与各项支放,以二寨之屯谷,移付新邑,四镇之给代,换划江府。至于江民之投入新邑者,严防刷还,而防军则一千五十名内五百二十五名,自江府次知入防,五百二十五名,自新邑次知入防事也。江界近寨处罢镇设邑之论,非但自古有之,今之事势,尤为切急。还谷之转纳,防守之疏虞,即其痼弊之甚者,而原其由,则按治之地,相距绝远,贯籍之民,迁徙无常,便成无赖之逋逃薮,而法无以统率故也。绣单所论,既经目睹,有异臆断,则举而行之,似不容虚徐,而若欲以设邑为定,则先有财力之措办,然后方可议到。某样区划之方,不可不专委于本道,而地势利害,亦合更询于藩梱gg阃g之臣,得其完筹而决之,并与绣单中屯谷之移付,给代之换划,防军之分属,为先关问于该道道、帅臣,论理启闻后,更为禀处。其一,江界户参,最为穷民难支之弊,诸上司所纳参,自今参一钱代钱十两内,除出二两,作为杂费,诸上司,则以八两上送之意,知委诸司,行关该府,若其民户处分排收纳之节,令道臣平均磨炼事也。诸上司所纳江参,请令代钱收纳者,非不出于轸念穷民之意,而其所纳斤数,元不甚多,药料名色之变为代钱,论以事体,不可使古规全废,置之。其一,义州结钱加敛,始因本府垌畓之溃决,支放大缩,故垌税复元间,每结元税三钱外,加敛一两零,以为补用,而今则垌畓,渐至复元,岛税新有所收,而结钱之依旧加敛,大违当初权设之意。结钱虽未得尽数革罢,以威化岛收税折米一千二百馀石,依详定价作钱,计减于结钱之数,而其馀未尽减条,则垌畓今方次第复元,令道臣关问该府,量度事宜,从长启闻事也。结钱之加敛,既因垌畓之溃决,则垌之渐完,敛之依旧,已是无名之甚,而况有威化岛收税,补其不足,则设使结敛,岂至于一两之多乎?以其垌税岛税所捧者,就加敛中,当减几数,消详报来后,从长施行。其一,楚山还弊,最甚于诸邑,民户及吏乡逋谷折米二万馀石,虽已按簿查阅,摘发科治后,另饬该府使,以为严督征捧之地,而指征无处,势将督迫邻戚,一境嗷嗷,举怀荷担。令道臣,查出其最难捧者几千石,特许荡减,其馀则限年分排,从便收杀事也。边邑虽云绝远,籴法自有所重,则为其命吏者,袖手越视,全不督捧,以致亏欠之若是伙多者,论厥罪状,合施何律乎?前后始逋及掩逋守令,并令本道,查实启闻,以为论勘之地,犯逋诸汉,一体穷核,依律重绳。所逋本谷,多是吏乡所犯,则特许荡减,殊非戢恶之政,不可遽论。至于限年排捧,即是还政之一痼瘼,而穷蔀民情,亦所当念,令道臣从便排定,启闻施行。其一,各邑民库之无得滥下,本有定例,而𪢬囵错杂之弊,无邑不然。昨年庙堂之覆启关饬,不啻严重,而至今因循,尚无实效,更加严饬道臣,参较各邑民库岁入与应下,斟量事宜,新出定例,使之一遵施行,而若或有定例外,邑下会外等名色及加下敛民之事,则即为启闻论勘事也。西关库弊,莫甚于民库,而其弊之本,滥下是已。以其岁入,较其应下,则厥初之数,未尝不优足,而冒勘无名之费,虚录不恒之需,以至于官用之移录,而不顾其伤廉,监任之容奸,而不察其蔽明,毕竟使公物消瀜,而民敛骚扰,事之寒心,孰甚于此乎?前以此事,已有庙堂之覆启关饬,而更以绣单辞意,另加严饬,使之逐邑查正,斯速报来后禀处。其一,沿江七邑,距兵营最为僻远,故每年都试时,义州武士,许赴本防营,江界、渭原、楚山武士,许赴江界防营,而独昌城、朔州、碧潼三邑武士,赴试兵营,故远路赍粮之弊,营属侵索之端,最为痼瘼。自今为始,昌城等三邑都试,亦依江界、义州例,许令昌城防营试取事也。兵营合试,自是年久之成法,而昌城分设,只为路近之取便,变更之际,难保无弊,关文于道帅臣后,更为禀处。其一,义州,管税厅收税数爻,官不照察,一委湾商,尽为渠辈偸食之资,故溯考该厅节目及岁入用下等文书,则十年税入钱,合为六十二万五千二百三十九两内,除却十年应用公下及自渠厅许多杂费钱,合四十五万四千三十六两,则馀在尚为十七万一千一百三两,而壬午年备局反贴下遗在成册中,二万三千三百二十两之以加下悬录者,已万万惊骇,而又一千六百三十一两零之以补害条悬录者,诬罔莫甚。故关饬该府,使之详细照察,无复滥杂,而亦令庙堂,严饬该道、该府,自今年为始,公用成册中,加下一款,初不举论,永革谬弊事也。商税四万之当初定给,未免失之太约,故若值别使,则公用条之引等加下,其势然也。虽以十年税入言之,除却应下及杂费,其所取剩,尚为十七万之数,可知其每年所馀,殆近二万矣。前后滥税,必有所以然之由,而文簿之一任渠辈,官不照管,未免有疏虞之失。令该府亲执叩筹,细加查栉,果是湾商辈舞弄欺瞒,而沾漑之不足,偸窃之伙多,则不可不一番变通,这间事状,先为具由报来。自今以往,元定四万之外,裁量事势,加定几数,使之相当于应用,毋至加下之境。所谓补害条悬录,尤无意义,溯考各年成册,计减于加下之中,此后更勿举论之意,分付该府。其一,两西沿路驿站加把滥骑之弊,愈往愈甚,令庙堂,严饬兵曹及两道监、兵营,一依定式施行,而若有滥把滥骑之现发者,则该邑、该驿,枚报该道监营,依本律启闻论勘事也。驿站之加把滥骑,朝家之严饬,前后何如?而一未闻施行之效,事体所在,极为寒心。为先更加严饬于两西道帅臣,如有犯者,使之这这登闻,依本律论勘之地,何如?传曰,允。
1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行左承旨郑漪〈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坐〉。右副承旨林东镇〈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恒权〈坐〉。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假注书权大肯〈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二更三更,月晕。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未肃拜,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漪启曰,同副承旨赵庭和,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林东镇落点。
○传于李恒权曰,礼房承旨驰诣元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郑漪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林东镇,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郑漪,以侍讲院言启曰,弼善朴晦寿,以扫坟事,才已下直出去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文学朴永元内阁入直,辅德金学淳,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文学金𨬴,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林东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漪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漪曰,只推。
○以辅德金学淳,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文学金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漪曰,只推。
○郑漪,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金学淳,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文学金𨬴,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岁首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晦间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景慕宫展谒,每于孟春、孟秋取禀事,定式矣。今春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来月旬前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太庙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晦间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今正月二十七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二十七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景慕宫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来月旬前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来二月旬前,连值斋日与拘忌,惟旬后十三日为吉云,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十三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太庙展谒出还宫时,王世子祗迎及随驾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景慕宫展谒出还宫时,王世子祗迎及随驾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
○李基栽,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朴明诗手本,则时囚罪人尹明俭,素患痰癖之症,挟感复发,屡日处冷,又添泄痢,安光赞,猝得毒感,又添挟食,转侧须人,气息奄奄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尹明俭、安光赞,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春秋李宗心书启。臣于本月初十日巳时量,以东南北郊诸坛奉审摘奸事,敬奉圣教,驰诣风云雷雨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雩祀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汉江龙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司寒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马祖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红箭门,坛上下莎草,俱为无頉是白乎旀,以日暮止宿,十一日平明,驰诣先农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上下莎草无頉是白乎乃,北边红箭门,年久朽败,将有颓圮之患是白遣,仍诣先蚕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坛上下莎草无頉是白乎乃,北边红箭门,亦有颓圮之虑是白遣,仍诣祈雨坛及厉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上下莎草无頉是白乎乃,但厉坛东边红箭门,已为颠仆在地是乎等以,招致坛直辈,即为改立次,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行左承旨郑漪〈缘故出〉。右承旨朴基宏〈坐〉。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东镇〈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权〈式暇〉。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假注书权大肯〈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未肃拜,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东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金学淳,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文学金𨬴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东镇曰,只推。
○林东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郭山郡守李世茂,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林东镇,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金学淳,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文学金𨬴,既有只推之命,与兼文学朴永元,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徐有素、洪羲弼,副校理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东镇曰,推考传旨捧入。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二十七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八哨,马军五哨,训将率领,全属先厢,御营厅出入番马步军,禁将率领,全属后厢,禁军三番为之,御营大将率禁卫营乡军三哨,骑士一番,标下军留阵,留营置之。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诸道春操禀启,今已齐到矣。诘戎,国之大事,而春秋组练,停废已久,值玆少康之年,固当依例设行,而间因民力未苏,专务休养,戎器而抛弃,军籍而阙漏,置之于相忘之域,今若于一朝,遽责其征赴,又添以劳费,则此与暂废而旋者有异,其所扰民,尤为甚焉。今春八道四都水陆诸操,巡历巡点,并姑停止。且观年事之成就,秋操设行,断不可已,预令知悉,整备以待之意,为先分付。至于官镇门聚点,如例为之,而部伍之塡充,器械之修补,另行董饬,毋或疏忽。向年以堤堰修筑之政,有覆启行会于停操各道,而此不可一饬而止。今春东作之初,若有堤堰巨处,多用役丁,则聚点附近军民于役处,使之专意趋事,以寓操习之意。聚点虽有期限,而此则勿拘已例,从便为之事,并为分付,各样都试,依例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李圭德,在外未现,久旷可闷,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行左承旨郑漪〈病〉。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东镇〈坐〉。同副承旨李恒权〈式暇〉。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假注书权大肯〈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獜山佥使朴鸣观,夞怪万户李命集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林东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东镇曰,只推。
○李基栽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保放罪人赵岐、尹载铎、李儒远、赵彝锡、尹明俭、吴庆德、安光赞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郑晩锡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李存秀落点。
○以辅德金学淳,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文学金𨬴,兼文学朴永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东镇曰,只推。
○林东镇,以侍讲院言启曰,再明日显思宫望祭王世子亚献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辅德金学淳呈辞,弼善朴晦寿在外,无以备员,与司书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林东镇启曰,因侍讲院草记,再明日显思宫望祭王世子亚献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辅德金学淳呈辞,弼善朴晦寿在外,无以备员,与司书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而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呈辞、在外并许递。
○以江原监司尹命烈状启,平昌郡守李祖荣遭母丧事,传于林东镇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翼在为平昌郡守。
○林东镇,以礼曹言启曰,永禧殿春奉审,酌献礼当次之年,则酌献礼前,例为举行矣。今正月二十一日,臣曹与户曹堂上,同为进去奉审,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皇坛坛上及祭器等,每年孟春,户礼曹堂上奉审事,定式矣。今正月二十四日,臣曹与户曹堂上,同为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兵曹参议李东焕单子,则以为族侄凤谦,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寸兄学初第二子彭百,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凤谦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单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东焕单辞既如此,依定式,李学初第二子彭百,立为李凤谦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镇川幼学郑义老所志,则以为族侄赞成,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启诚第二子敬愈,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赞成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郑义老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郑启诚第二子敬愈,立为郑赞成之后,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去癸未年武科庭试参榜京居人李宗植,卖科于庆尚道永川居李墉处,卖买奸状,现露于秋曹及捕厅,依律定罪,李宗植,为先削科,所授红牌,令政院烧火,原榜目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基栽,以刑曹言启曰,因统制使状启,漂民问情前后矛盾之倭译朴基龙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命下矣。基龙时在玉浦镇,发关统营,押上臣曹后,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泰川前县监金遇顺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龟城前府使林必荣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上土前佥使柳圣台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1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行左承旨郑漪〈斋宿〉。右承旨朴基宏〈斋宿〉。左副承旨李基栽〈斋直〉。右副承旨林东镇〈斋直〉。同副承旨李恒权〈斋宿〉。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斋直〉。假注书权大肯〈斋宿〉。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未肃拜,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基宏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郑漪启曰,今日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李光文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李光文牌不进,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李光文再牌不进,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在昌,参判赵锺永,参议洪起燮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吏曹参议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赵锺永,参议洪起燮并牌不进,同副承旨李恒权进。以申在植为辅德,赵忠植为弼善,尹正镇为司书,李沆为刑曹参议,李友秀为大司成,赵锺永为同经筵,李鼎默为兵曹正郞,黄䆃为温陵令,兼养贤奉事单尹孟烈,兼春秋二单白东奎、金榶。
○兵批,行判书李存秀病,参判金镰病,参议李东焕病,参知朴长复入直进,右承旨朴基宏进。护军宋冕载,副护军赵廷和、洪敬模、金学淳,副司直朴晦寿,副司果安光直,以上并单付。
○朴基宏启曰,南兵使李复渊岁抄成册上送事状启,再昨日到院矣。以其日字有限,已为入启,至于启下,而成册之尚不来到者,事甚稽忽,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传于李恒权曰,和嫔病患虽重,年龄不至甚高,故尚冀其差胜,竟至丧逝,追念昔年礼待之圣眷,又思自今宫中,遂无尊属之人,且怆且怅,无以为喩。依英庙乙卯宁嫔丧礼时故事,凡百一遵举行,东园副件一部,亦为输送事,分付。
○林东镇启曰,校理徐有素,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司谏金喆远,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吏批言启曰,今番应资老人推恩下批时,朝官年八十秩前佥使成彦霖,本资乃是折冲,当陞嘉善阶,而误以通政启下,臣之蒙不照检之失,不胜惶恐,而原单子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和嫔丧,依英庙朝乙卯宁嫔丧礼时故事,凡百一遵举行事,命下矣。取考《乙卯誊录》,则因特教,礼葬举行,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各司进排,斯速举行,俾无迟滞之弊,可也。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春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济州前牧使李元八年分状启,则昨年农形,大静胜于旌义,旌义胜于济州,而旧还姑为仍停,军兵操炼,因备局行会停止,而逃老故病废之类,一一塡充,待明春从附近哨司,分炼计料为辞矣。昨年岛农,若是善就,民情苏纾,诚为多幸,旧还仍停,哨司分炼,并依状辞许施,何如?传曰,允。
1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药院进〉。行左承旨郑漪〈病〉。右承旨朴基宏〈病〉。左副承旨李基栽〈缘故出〉。右副承旨林东镇〈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假注书权大肯〈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月晕。
○显思宫望祭亲行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罔极。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内阁、政院、百官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内阁、政院单子问安。答曰,知悉。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亲行望祭,圣慕克伸,侵晓将事,劳动既多,伏未审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基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校理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林颜喆,校理洪羲弼、徐有素,副校理李嘉愚,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副应教前望单子入之,徐有素落点。
○传于李恒权曰,副司果金炳朝、朴晦寿,校理除授,文学金𨬴副校理除授,与新除授玉堂,牌招察任。
○林东镇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麒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东镇曰,只推。
○以辅德申在植,弼善赵忠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宪玮。
○林东镇,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显思宫望祭亲行教是时,终献官行知事金蓍根,赞礼礼曹参判李光宪,典祀官奉常正任文白,宫闱令尚膳李奇远,执礼校理徐有素,执尊司谏金喆远,大祝副校理朴永元,祝史司果金炳朝,斋郞司果李宪兢,盥洗位典籍卢尚羲、禹锡文,爵洗位典籍全道海、金相勉,亚献盥洗位直讲李升坤,终献盥洗位校书校理李锡周,赞者引仪金秉始,兼引仪安国锺,谒者引仪安圣誉,兼引仪任岳周,赞引假引仪徐有晃,兼引仪郑橚,祭监监察李是炼、安孝述。
○甲申正月十五日子时,上诣显思宫。望祭亲行入侍时,行左承旨郑漪,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林东镇,同副承旨李恒权,记事官赵秉铉,假注书权大肯,记注官李宗心、金履喆,检校待教李鹤秀、金正喜,以次侍立讫。上具翼善冠、浅淡服、乌犀带、黑皮靴,诣斋殿。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前导入显思宫,诣版位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兴bb再拜兴b平身讫。赞礼前导,诣尊所东向立。漪酌酒,恒权以盏受酒。上诣神位前,北面俯伏哭。漪奉香,恒权奉炉以进。赞礼跪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bb恒权b受香炉奠于案。仍行初献礼,漪奉爵以进。赞礼启请执爵献爵。大祝跪读bb祝b文讫。赞礼跪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赞礼导上降复位。执礼请行亚献礼。宫官引王世子诣尊所。执尊者酌醴,宫官以爵受醴。王世子入诣神位前。宫官请执爵献爵。王世子以爵授宫官,奠于灵座前。宫官请俯伏兴平身,王世子俯伏兴平身,降复位。执礼请行终献礼。谒者引终献官行知事金蓍根,诣神位前行礼讫,出就复位。执礼请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赞礼导上诣望燎位bb燎b讫,启请礼毕,导上还入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1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行左承旨郑漪〈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坐〉。右副承旨林东镇〈缘故出〉。同副承旨李恒权〈坐〉。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直〉。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江华留守申绚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清城佥使崔獜趾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恒权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参议李沆,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漪启曰,假注书权大肯,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权大肯改差,代以金鍏为假注书。
○朴基宏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江华留守宋冕载,谓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校理金炳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林颜喆,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林颜喆。
○李恒权,以侍讲院言启曰,文学金𨬴入直矣,移拜副校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辅德申在植,兼辅德李纪渊,弼善赵忠植,兼弼善林颜喆,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李基栽,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岐、安光赞、尹明俭、尹载铎、李儒远、赵彝锡、吴庆德等,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遇顺亦,绣启论列,一则曰各仓逋谷一千五百石内,一千石则以卧还债例,每石捧钱一两,尽为私用,五百石则捧钱一千七百五十两,以一千五百金立本后,馀钱二百五十两,或用于赈资,或归于私用云,而囚供则还米中每石四两式,以钱代捧,以详定价立本,剩钱三千二百九十两零,充补于敕下不足条及市债利钱、大同添补是如是白遣,至于卧还债之私用一款,极口发明是白遣,又五百石剩条之排用私赈,虽非经法,数极零琐是白遣,一则曰差任捧赂,至为千馀两之多,而囚供则谓以功劳出帖厅例捧钱,本是各厅之任,况自来谬规,不能痛革是如是白遣,至于阳和僧事,邑属之私喝捧赂也。昌城儒事,还乡而元不与知是如,发明纳招,本事非但极琐,囚供亦有依据是白乎矣,大抵粜籴法意,至为严重,各谷之准折代捧,即不过以谷代谷也,而虽道臣,犹不敢擅行之,必也状请蒙允,然后代捧是白去乙,今此还米三千馀石之以四两钱,擅自代捧,每石取剩一两,移报于敕库之加下,归属纵非入己,犯科莫大于此。盖民之难支,莫甚于还弊,而还之为弊,专由于谷变为钱,钱复为谷,如是之际,百弊俱生,害归于民。此所以还谷钱捧,法禁甚严,一有现发,勘以重律者也。虽如囚供,一无犯用,籴法至严,不可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林必荣亦,绣启中防结剩钱一百两零之取用者,囚供以为补用于城堞修补之时是如是白乎则,此与私用有异是白遣,牛税邑减条一百八石之取用者,囚供以为移划官厅,以备日后排朔之需是如是白乎矣,既减之物,今忽还征,已非益下之政兺除良,既属官厅,奚独为日后之需而已是白乎旀,小米一百石之分征于十仓者,囚供以为该邑之已例是白乎矣,方其捧价也,每石之价,至为四两八钱之多,及其还报也,每石之价,仅为二两二钱,则其所发明,莫掩其那移取剩之状是白乎旀,滥杀一款,为官长者,以尺度必准之杖,刑罪状明白之囚,度数亦无过于法典,而罪囚致毙,则不可谓滥杀是白乎矣,今以囚供观之,则所谓邑校金润九之罪恶,既曰蔑伦败常,然则棍何为略施是白乎旀,况棍非勘治干犯伦常者之具乎?且棍制有大小,棍数有多寡,而囚供中,初不详言,只以略施二字,泛然说去,被棍后几日致死,亦不明言,但于致毙者声罪处,犹恐或少,胪列于既毙之后,以示死无可惜之意,欲掩其滥杀之罪,尤极无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尹明俭亦,绣启之论列该囚者,凡为八条,营作小米之立本取剩事段,囚供谓非营作也,乃移贸,钱一千二百石价三千六百两,输来于泰川、博川、昌城等邑,分授各仓监色,以轻价贸谷,以其剩馀六百四十六石,并为民分,待秋充报民库加下是如是白遣,户钱之推移折给,各库之支放无路事段,囚供谓以初无是事是如是白遣,矿税事段,囚供以巡营延命间,无赖之类,乘时潜采,故还官之后,报营严惩,二十一两之分征物主,出于惩后之意,十六两之色条来纳,终有还给之举,其所为说既如此,则不必尽归于的有所犯之科是白乎矣,至于四十两之官用,虽有守城中军之招,而归之于不胜杖而纳供,其所发明,亦不别白是白遣,敕库钱虚留事段,常时则贷用,摘奸则权充,因是有敕钱诸邑之弊端,而既不现露于摘奸之时,则不必归之于虚留是白遣,营作钱取用事段,虽有营纳之推移,既非公货之犯用,诚如囚供是白遣,白米小米作钱事段,囚供既曰邑例,一从九月新捧时市直云尔,则其亦不无所据是白乎旀,牢令充额事段,囚供谓之报兵营,成节目是如是白遣,查户事段,近来漏户,到处痼弊,查漏充虚,固是当然之事,而户役本重,民多避籍,查栉之举,出于守法,不出于利其户役之心,则虽有怨谤,何恤之有?囚供既如彼,此一款,亦不必深论是白乎矣,所谓移贸之钱,输来于泰、博、昌三邑,皆以一石三两,捧之于民矣。朔州之于昌城等地,道里不远,一石米之时价,何不满二两乎?既曰从市直贸谷,而不贸于场市,分授各仓,监色贸之,则是使之贸仓谷也。受还之民,不愿受谷,皆轻价发卖而去,则仓谷之麤可知也。仓谷之本麤,虽不可归罪于此囚,身为牧民之官,利其民之不堪食麤,而既受旋卖,使仓监贸谷而取剩,其事虽若无痕,其心极为不是兺除良,所贸之麤谷,毕竟归于何处乎?翌年势将复为民分,是以其一麤谷,年年贻民之弊,循环不已,苟有一分恤民隐除仓弊之心,忍为此不忍为之事乎?所谓剩钱,设不入己,犹难免唆民之罪。况以剩钱,称以移报于民库加下云,而尚无报给,故绣衣出道之后,以谷出给于民库债人,囚供亦不得全讳是白遣,步军一哨,既曰虚额甚多,充疤极艰,又有馀军二十名,则当以馀军,充其虚额,而馀军頉役捧钱者,为六百两,虚额则牢令塡代,而自归于叠役者,亦是常情之外。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柳圣台亦,绣启以渭原移转米一千石代钱一千五百两,不为添还,用于官廨营建者,为九百馀两,二百馀两加录于下记,二百馀两,归属无处之数一千石,乃于校吏奴令等处,分录作还为罪,本事则囚供,亦不敢自明,而特以为始欲全数自备,末乃径先递归,还摠不可虚留,故以各厅改造物财所入钱,作还是如是白乎矣。还钱之犯手他用,已犯那移之罪,镇属之分录替当又归掊克之科。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安光赞亦,绣启以为谓有公债各厅分征之钱,为一千四十两,囚供亦无辞发明,而其所分拣,只在于非分征也,乃私贷也。重修廨宇,虽有需应之伙多,私贷各厅,不止事面之苟且,不可以如干先报,有所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儒远亦,绣启论列,差任皆有定价,听讼亦多受赂,民库则滥用,空帖则乱卖,丑谤至登于民状,真赃已露于营查云,而囚供,以绣启既无某任某讼与空帖乱卖、民库滥用之几许指的,反复自究,莫可晓得为说。又以递任之后,自营门定查官,究核首吏乡,至于刑配,而不为状闻论勘,为初无所犯之证左是白乎矣,首乡首吏,既被刑配于既递之后,则实为在官时卖任之真赃。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赵岐亦,绣启之论列该倅者,凡为五条,曰仓谷之发卖立本也,曰逋谷之叠捧耗条也,曰递归时卖用仓谷也,曰丁丑府使自备谷之私用也,曰入防军之頉给捧价也。囚供之自明,则非仓还之立本,乃人吏私谷之查出属公也,非叠耗之私用,乃元还当纳之移减八斗也,递归时仓谷之发卖云者,即朔馀之取用于邑仓也,自备谷零数之私用云者,即加料之添给于各班也。至于防军之頉给捧雇,非但自明而已,至以元额外二百名,每名四两给雇加立为说,诸条所供,盖不无依据是白乎矣,第人吏私谷属公钱七千八百九十两零内,各年仓色流来积逋中指征无处者数,为五千二百五十两零,故以此充报是如是白乎则,还逋一万二千馀石内,四千馀石之当年尽捧磨勘者外,七千馀石之以五年排捧,报营成节目云者,果何委折乎?只就囚供观之,有此矛盾破绽处,所谓私谷属公钱之归属,太不分明。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赵彝锡亦,绣启中良女之周牢,无辜之滥杀,差任捧赂,越境行猎四条,俱是重罪,而囚供自明,亦或有据是白乎矣,至于还谷中诸般犯科,绣启胪列,极其狼藉,而囚供发明,谓有委折,条件极繁,端緖莫寻。徒以绣启之体重,直为勘断,则有非核实之政,令该道道臣,将此囚供,逐条详查启闻后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尹载铎亦,绣启之论列该囚者,凡为三条,火税三十石,既减还征,谓之苟且则,可也,而与横征不当征之物有异是白遣,牟还发卖事段,墨倅贪吏,或有立本之事,而至于白地发卖,诿之吏逋,似是理外,囚供发明,容或无怪是白遣,两年加分耗及不受耗所捧钱,合为二千八百馀两事段,囚供或谓前官之磨勘,或谓留条之本少,其所发明,不无所据是白乎矣,此邑至有不受耗名色,则其民之不愿受还可知也,而乃有加分之耗,数爻则虽未必尽如绣启所论之多,而不可以数爻之本自无多,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基栽启曰,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今此义禁府吴庆德议处启目,不为踏印,致勤饬教。臣等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而当该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宽奎,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教江华留守申绚书。王若曰,关防重保釐之责,居留寄管辖之权,予方难于其人,卿实合于是任,特畀一方茧丝之地,诞敷十行纶綍之音。眷彼沁州名都,实我海门巨镇,匝沧溟而成堑,一面之镇堡星罗,控汉师而作襟,三路之转输云委。表里永固,美哉魏国之山河,缓急为归,允矣晋阳之保障。第缘升平之岁久,以致疏虞之日深,文恬武嬉,莫效备阴雨之责,岁侵民病,谁是整欹器之才?属留府告缺之辰,有真帅难得之叹。惟卿,诗礼名族,珪璋令姿,袭乃父之遗风,盖廉约谨慎之为本,赖贤兄之笃友,亦讲磨切磋之相资。临事以古人为期,可见立志之不苟,持身若寒士自处,实缘素性之攸安。雅度冲襟,长者之气像宽厚,頳颜皓发,贵人之风范端凝。至若经术文章,有足华国,抑亦才猷器局,允合需时。肆宁考知遇特殊,逮寡躬眷注冞笃。奎华肄艺,声誉腾发轫之初,方面分忧,绩用著按节之日。亚选曹而长玉署,人皆谓望实俱隆,避要津而处散班,卿或恐进退太遽。盖雅志澹泊于荣利,而闲身偃仰于林泉,时节起居,西清之班纵赴,图书风咏,东冈之陂不忘。进退皆忧,常怀民国之利病,盘错可试,尤贵朝廷之老成,迨玆庙堂之荐名,益见舆人之属望。玆授卿以江华府留守兼镇抚使,卿其祗服厥命,往慎乃司。惟简可以制烦,惟宽可以御众,文学推以政事,固知施措之得宜,地利不如人和,尤轸抚驭之或忽。城池甲兵之修缮,宜恢务实之图,规模节制之排铺,益殚经远之略。南国之裘带自适,岂叔子徒占优闲?北门之锁钥不轻,惟莱公实任捍御,凡厥裁禀,自有典常。於戏,舍卿而谁?得君之重,桑梓旧里,历历童子时钓游,棨戟清宵,迢迢轩陛上魂梦。吾且召矣,卿其往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嘉愚制进。
1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行左承旨郑漪〈缘故出〉。右承旨朴基宏〈坐〉。左副承旨李基栽〈坐〉。右副承旨林东镇〈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假注书赵容和〈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备忘记,恃寨佥使李云渊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鍏在外,以赵容和为假注书。
○以副应教徐有素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校理金炳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辅德申在植,兼弼善林颜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权膺祜,五卫将姜彝五,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以义禁府言启曰,因本府议启,时囚罪人赵彝锡诸般犯科,令该道道臣,逐条详查启闻后禀处事,允下矣。赵彝锡,行查间,姑为保放,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南兵使李复渊状启,则惠山佥使朴敬镇父,年今为七十岁,无兄弟独身,在法当递,令该曹,考例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边将之亲年七十无兄弟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吴庆德亦,绣启论列,以取出籍案,涂褙公廨为罪,此固可骇之甚,而囚供,以赴任则在于乙亥,涂褙则在于戊辰,为发明之端,欲免己罪,诿之前倅,似无道理是白乎矣,发露之后,不能明核,虽非躬犯,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1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坐〉。行左承旨郑漪〈坐〉。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坐〉。右副承旨林东镇〈坐〉。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直〉。假注书赵容和〈仕〉。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基栽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启曰,右承旨朴基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江界府使李亨谦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朴基宏,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赵云衢,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行左承旨郑漪〈病〉。右承旨朴基宏〈式暇〉。左副承旨李基栽〈坐〉。右副承旨林东镇〈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仕〉。假注书赵容和〈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李基栽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金教根状启,常时不能严束边镇,致有此宣川人金振声犯越之举,惶恐待罪事,传于林东镇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基栽,以备边司言启曰,义州府尹李德铉,才有道臣之论罢矣。犯越既已入闻,则何地何人,虽未及详知,探报之稽滞,揆以边政,果有不审之失,而弊局责成之时,数递之弊,极为可闷,该府尹,为先从重推考,使之戴罪行公,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尹命烈状启,则备陈详定不足,支放难继之状,仍以为若不及今变通,营邑荡残,势所必至。均厅句管壬戌移划谷四万六千一百馀石半留半分者,自明年为始,特许尽分,全耗取用之意,定式施行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详定不足,年前虽以加分耗许用,而第其加分之数,随岁不同,以此充报,尚患不足。以壬戌移划谷,加分取耗,每年准折米一千石之数,使之取用。至于营门支放,则自有成规,庶可略绰排用,添划一款,今姑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公清监司赵经镇所报,则以为本道详定税入,较诸应下,不足之数,常为八千石内外,而每以常赈谷划给矣。今则常赈无馀,无以添划,就详定用下中,无论丰歉,限十五年四分一权减,则每年不足,当为一千四五百石,并与常赈年例应下而计之,要不出三千石,以本道还饷中戊午谷折米三千四百五十石,北谷折米一千石,自备谷折米三千九百石,元赈谷折米一千石,岭南谷折米八百五十石,旧退船价米九百石,均厅军作谷折米四千一百石,京赈谷折米一千一百石,双树饷米二千石,安兴饷米二千石,水营剩得饷米二万六千五百九十六石,上党饷太折米三千一百四石,合折米五万石,特为贷划,岁取五千石耗,三千石付之常赈应下,二千石还付元谷,年年殖耗,至十五年,并计为十一万三千五百馀石,就其中九万七千馀石,永作常赈谷,以其耗九千七百馀石,为详定不足及常赈应下之需,而详定权减者,使之复旧其馀一万五千馀石,更为取耗,五万石后,还报元划,而水营饷米及上党饷太五分一耗,例自兵水营,取用于支放者,今若移划该谷,则一耗见缩之数,不可不给,代以两项谷划出外,馀在者,许令尽分取耗,俾充见缩之代,待元划谷还报,一倂复旧,似合事宜为辞矣。盖此常赈谷之匮竭,专由于详定之不足,而年年添划,今则虽欲添划,亦有无谷之患,一分矫救之策,惟当以应用与不足两条,比摠各年,而定为实数,无论某样谷,姑许借贷,每年取耗,自当其赢乏,而毋得逾越于防限,然后庶可为一劳久安之政,此诚万不获已者也。观此报辞,则平时权减,似若无所可据,而不当减之年,本自绝少,其所损益,不甚悬绝。至于饷谷所重,则固不可容易着手,而惟此变通之政,亦系紧急,既无从他拮据之策。况其限年许贷,有异于永属,一依道臣所报,并许施行,而本谷未准报之前,虽值歉年,右项诸谷,无敢以停未捧登闻。此后若以常赈谷之不足,更烦于朝廷,则当该道臣,难免重勘,以此意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祈雨坛、马祖坛、寒江坛gg汉江澶g、司寒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先农坛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先蚕坛东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雩祀坛西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厉坛东边红箭门朽伤颠仆,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并即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基栽,以兵曹言启曰,即见黄海兵使许溟去癸未年秋冬等褒贬启本,则善积佥使浪忠顺,以琐谤姑恕,抚摩宜勉为目,则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该帅臣推考警责,善积佥使浪忠顺,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过期未婚之类,分付各部,搜访报来矣。中部、东部、西部、南部四部,以无乎报来,故北部所报,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缘故出〉。行左承旨郑漪〈式暇〉。右承旨朴基宏〈式暇〉。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东镇〈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权〈坐〉。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病〉。假注书赵容和〈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三陟营将朴师濂,�坡知佥使许栎,高山里佥使沈焕永,从浦万户崔柱悳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基栽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李光文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承传色口传下教于李恒权曰,显思宫小期已过,祠庙尚未议定,明日领敦宁与户判,偕往旧壮勇营、龙虎营、庆安宫、校洞前宫,看审后入侍。
○注书赵秉铉病,代以任百能为假注书。
○李恒权启曰,即者礼曹郞厅来言,明日永禧殿春奉审,本曹判书当为进参,而判书李相璜有身病,无以进去,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礼曹判书李相璜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永禧殿奉审,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礼曹判书李相璜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永禧殿奉审,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蓍根落点。
○林东镇启曰,即见汉城府坐不坐单子,则连三日无缘不坐,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素,既有只推之命,校理金炳朝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李游夏,掌令李猉峻,持平鱼在濂,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北评事洪彦谟状启,富宁府使赵毅镇,滥杖会宁由吏,毕市报状,不为着衔,莫重状启,缘此差晩,其罪状令攸司禀处,威不能弹压,致有滥刑之举,惶恐俟勘事,传于林东镇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恒权,以礼曹言启曰,大报坛祭享,每于三月上旬内择日举行事,定式矣。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来三月初十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而初虽以亲祭磨炼,亦多有摄行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摄行磨炼。
○义禁府照目粘连,宣川前府使安光赞矣本府议启内,绣启以为,谓有公债,各厅分征之钱,为一千四十两,囚供亦无辞发明,而其所分疏,只在于非分征也,乃私贷也。重修廨宇,虽有需用之伙多,私贷各厅不止事面之苟且,不可以如干先报,有所曲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铁山前府使李儒远矣本府议启内,绣启论列,差任皆有定价,听讼亦多受赂,民库则滥用,空帖则乱卖,丑谤至登于民状,真赃已露于营查云,而囚供,以绣启既无某任、某讼与空帖乱卖、民库滥用之几许指的,反复自究,莫可晓得为说。又以递任之后,自营门定查官,究核首吏乡,至于刑配,而不为状闻论勘,为初无躬犯之证左是白乎矣。乡首吏既被刑配于既递之后,则实为在官时真赃。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龟城前府使林必荣矣本府议启内,绣启中防给剩钱一百两零之取用者,囚供以为补用于城堞修补之时是如是白乎,则此与私用有异是白遣,牛税邑减条一百八石之取用者,囚供以为移划官厅,以备日后排朔之需是如是白乎矣。既减之物,今忽还征,已非益下之政兺除良,既属官厅,奚独为日后之需而已是白乎旀,小米一百石之分征于十仓者,囚供以为该邑之已例是白乎矣。方其捧价也,每石之价,至为四两八钱之多,及其还报也,每石之价,仅为二两二钱,则其所发明,莫掩其那移取剩之状是白乎旀,滥杀一款,为官长者,以尺度必准之杖,刑罪状明白之囚,度数亦无过于法典,而罪囚致毙,则不可谓滥杀是白乎矣。今以囚供观之,则所谓邑校金润九之罪恶,既曰蔑伦败常,然则棍何为略施是白乎旀,况棍非勘治干犯伦常者之具乎?且棍制有大小,棍数有多寡,而囚供中,初不详言,只以略施二字,泛然说去,被棍后几日致死,亦不明言,但于致毙者声罪处,犹恐或少,胪列于既毙之后,以示死无既惜之意,欲掩其滥杀之罪者,尤极无状。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江界前前府使赵岐矣本府议启内,绣启之论列该囚者,凡为五条,曰仓谷之发卖立本也,曰逋谷之叠捧耗条也,曰递归时卖用仓谷也,曰丁丑府使自备谷之私用也,bb曰入防军之頉给捧价也b,囚供之自明,则非仓还之立本,乃人吏私谷之查出属公也,非叠耗之私用,乃元还当纳之移减八斗也,递归时仓谷之发卖云者,即朔馀之取用于邑仓也,自备谷零数之私用云者,即加料之添给于各班也,至于防军之頉给捧雇,非但自明而已,至以元额外二百名,每名四两给雇加立为说,诸条所供,盖不无依据是白乎矣。第人吏私谷属公钱七千八百九十两零内,各年仓色流来积逋中指征无处者数,为五千二百五十两零,故以此充报是如是白乎,则还逋一万二千馀石内四千馀石之当年尽捧磨勘者外,七千馀石之以五年排捧,报营成节目云者,果何委折乎?只就囚供观之,有此矛盾破绽处,所谓私谷属公钱之归属,太不分明。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碧潼前郡守吴庆德矣本府议启内,绣启论列,以取出籍案,涂褙公廨为罪,此固可骇之甚,而囚供,以赴任则在于乙亥,涂褙则在于戊辰,为发明之端,欲免己罪,诿之前倅,似无是理是白乎矣。发露之后,不能明核,虽非躬犯,有难全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楚山前府使尹载铎矣本府议启内,绣启之论列该囚者,凡为三条,火税三十石,既减还征,谓之苟且则可也,而与横征不当征之物有异是白遣,牟还发卖事段,墨倅贪吏,或有立本之事,而至于白地发卖,诿之吏逋,似是理外,囚供发明,容或无怪是白遣,两年加分耗及不受耗所捧钱,合为二千八百馀两事段,囚供或谓前官之磨勘,或谓留条之本少,其所发明,不无所据是白乎矣。此邑至有不受耗名色,则其民之不愿受还,可知也,而乃有加分之耗,数爻则虽未必尽如绣启所论之多,而不可以数爻之本自无多,有所容恕。以此照律罪,告身尽行追夺,限三年徒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泰川前县监金遇顺矣本府议启内,绣启论列,一则曰各仓逋谷一千五百石内,一千石则以卧还债例,每石捧钱一两,尽为私用,五百石则捧钱一千七百五十两,以一千五百金立本后,馀钱二百五十两,或用于赈资,或归于私用云,而囚供则还米中每石四两式,以钱代捧,以详定价立本,剩钱三千二百九十两零,充报于敕下不足条及市债利钱、大同添补是如是白遣,至于卧还债之私用一款,极口发明是白遣,又五百石剩条之排用私赈,虽非经法,数极零琐是白遣,一则曰差任捧赂,至为千馀两之多,而囚供则谓以功劳出帖厅例捧钱,本是各厅之任,况自来谬规,不能痛革是如是白遣,至如阳和僧事,邑属之私唱捧赂也,昌城儒事,还乡而元不与知是如,发明纳招,本事非但极琐,囚供亦有依据是白乎矣。大抵粜籴法意,至为严重,各谷之准折代捧,即不过以谷代谷也,而虽道臣犹不敢擅行之,必也状请蒙允,然后代捧是白去乙,今此还米三千馀石之以四两钱,擅自代捧,每石取剩一两,移报于敕库之加下,归属纵非入己,犯科莫大于此。盖民之难支,莫甚于还弊,而还之为弊,专由于谷变为钱,钱复为谷,如是之际,百弊俱生,害归于民,此所以还谷钱捧,法禁甚严,一有现发,勘以重律者也。虽如囚供,一无犯用,籴法至严,不可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上土前佥使柳圣台矣本府议启内,绣启以渭原移转米一千石代钱一千五百两,不为添还,用于官廨营建者,为九百馀两,二百馀两,加录于下记,二百馀两,归属无处,元谷一千石,乃于校吏奴令等处,分录作还为罪,本事则囚供,亦不敢自明,而特以为始欲全数自备,末乃径先递归,还摠不可虚留,故以为厅改造物财所入钱,作还是如是白乎矣。还钱之犯手他用,已犯那移之罪,镇属之分录替当,又归掊克之科,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前府使尹明俭矣本府议启内,绣启之论列该囚者,凡为八条,营作小米之立本取剩事段,囚供谓非营作也,乃移贸钱一千二百石价三千六百两,输来于泰川、博川、昌城等邑,分授各仓监色,以轻价贸谷,以其剩馀六百四十六石,并为民分,待秋充报民库加下是如是白遣,户钱之推移折给各库之支放无路事段,囚供谓以初无是事是如是白遣,矿税事段,囚供以巡营延命之间,无赖之类,乘时潜采,故还官之后,报营严惩,二十一两之分征物主,出于惩后之意,十六两之色条来纳,终有还给之举,其所为说既如此,则不必尽归于的有所犯之科是白乎矣。至于四十两之官用,虽有守城中军之招,归之于不胜杖而纳供,其所发明,亦不别白是白遣,敕库钱虚留事段,常时则贷用,摘奸则权充,固是有敕钱诸邑之弊端,而既不现露于摘奸之时,则不必归之虚留是白遣,营作钱取用事段,虽有营纳之推移,既非公货之犯用,诚如囚供是白遣,白米小米作钱事段,囚供既曰邑例,一从九月新捧时市直云尔,则其亦不无所据是白乎旀,牢令充额事段,囚供谓之报监营,成节目是如是白遣,查户事段,近来漏户,到处痼弊,查漏充虚,固是当然之事,而户役本重,民多避籍,查栉之举,出于守法,不出于利其户役之心,则虽有怨谤,何恤之有?囚供既如彼,此一款,亦不必深论是白乎矣。所谓移贸之钱,输来于泰、博、昌三邑,皆以一石三两,捧之于民矣。朔州之于昌城等地,道里不远,一石米之时价,何不满二两乎?既曰从市直贸谷,而不贸于场市,分授各仓监色贸之,则是使之贸仓谷也。受还之民,不愿受谷,皆轻价发卖而去,则仓谷之麤可知也。仓谷之本麤,虽不可归罪于此囚,身为牧民之官,利其民之不堪食麤而既受旋卖,使仓监,贸谷而取剩,其事虽若无痕,其心极为不是兺除良,所贸之麤谷,毕竟归之于何处?翌年势将复为分民。是以其一麤谷,年年贻民之弊,循环不已,苟有一分恤民隐除仓弊之心,忍为此不忍之事乎?所谓剩钱,设不入己,犹难免唆民之罪,况以剩钱称以移报民库加下云,而尚无报给,故绣衣出道之后,以谷出给于民库债人,囚供亦不得全讳是白遣,步军一哨,既曰虚额甚多,充疤极艰,又有馀军二十名,则当以馀军,充其虚额,而馀军则頉役捧钱者,为六百两,虚额则牢令塡代,而自归于叠役者,亦是常情之外。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校理金炳朝疏曰,伏以臣于千万梦想之外,伏奉特命,以臣为弘文馆校理者,臣是何人,叨此异数?荣宠已极,感激居先,惟当颠倒赴召,不遑俟驾,而历日缩伏,一事违傲,是岂臣所得已哉?诚以区区廉防,犹属臣私,而贻累圣简,为罪滋大焉耳。臣本年浅学蔑,幸占科第,实乏寸长,可堪从政,而徒以门户馀荫,备数从班,涓埃莫报,涯分过溢,夙夜兢栗,如临渊谷。至于经幄论思之任,尤岂仿佛相当于如臣卤莽之踪哉?顾臣世受国恩,与天同大,毛发顶踵,非臣之有,苟有一分效力之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宁甘逡巡却步,虚辞饰让,甘犯渎扰之诛,自归辜负之科乎?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命递改臣职名,以重公器,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既不以见职自居,则尚何敢赘及他说于丐免之章,而义出无隐,冒贡一得,极知僭猥无所逃罪。目今悠悠万事,无过于圣学之缉熙,谈唐虞于厦毡之上,玩周、孔于遗编之间,而万化之本,由此而立,万化之功,由此而成,其不可自暇自逸。岂与庶士匹夫之淑其身心者,较论其轻重哉?列圣盛际,日三进讲,召对夜对,无或间断,体行受用,民受其赐,此实殿下所宜鉴法,而窃覸近日以来,法筵恒停,引对无闻,备例亦阙,收效何论?苟如是也,侍读检讨之职,适足为冗员之侈衔而已,此岂群下所仰望于殿下者哉?诚愿殿下,益懋圣念,频御讲筵,以为进德出治之方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当留念,尔其勿辞察职。
○甲申正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副提调李光文,记事官赵秉铉,记注官李宗心、金履喆,直阁朴永元,左副承旨李基栽,假注书赵容和,事变假注书金鼎,领议政南公辙,兼户曹判书金履阳,知中枢府事金蓍根,左参赞金履乔,行兵曹判书李存秀,行大护军金鲁敬,判尹朴宗薰,吏曹参判赵钟永,行护军朴周寿、赵万永,韩陵君李海愚,行护军白东薳,副校理金𨬴,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彦厚、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公辙曰,岁籥载新,邦箓鼎臻,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公辙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曰,世子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曰,世子宫睿学日就,令闻日彰云,伏不胜欢忭之忱矣。上命医官诊候。惟铎、彦厚、命运,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次对为之。公辙曰,臣之癃衰病痼,不堪供职之状,悉陈于章牍,恳乞于前席者,前后不知其几遭,舌将弊矣。今又岁聿已换,以殿下欲保终始之圣念,必不待臣言之支烦,而思所以有区处之道矣。协赞万机,仪刑百僚之责,其重,何如?而执留一病衰无能之一庸夫,或中书伴食,而一世传笑,或独任素餐,而百务皆弛,一年如是,二年如是,今近十年之久,而迄无止泊,往古来今,岂有如许貌样乎?臣度分量才,苟有一半分可为之势,则两朝恩遇,天地高厚,殿下虽欲斥而退之,臣则有百进自效之义。岂敢以颠沛死生,计较一身之私乎?断断苦心,诚以臣若久蹲,则国事日非,病枕涔涔,至发梦呓,或悚然惊觉,达朝不寐者有之。殿下何以尽烛此切迫至急之情势耶?臣知殿下,必难其代,而自古称一代之人,足了一代之事,今亦岂无论道弘济之人乎?设使无之,苟求逾臣,指不胜屈,而姑且荏苒玩愒,徒遣时日,目下之事,可闷可忧者,不啻千百,而未有大于此者矣。已试蔑效之如臣者,亟赐斥退,改卜贤德。此是不可虚徐之急务,玆又冒昧仰达,继以颙祝。上曰,次次奏之。公辙曰,即见训炼都监所报,则今年本局中旬所用赏格木一百同,某样划下,以为及时需用为辞矣。该营中旬,既届年限,自当如例施行,所入物力,以平安监营别饷库辽军库木中一百同划给,使之取用,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副护军李若愚,以侍从,法当推恩,而所后家父母不在者,移施于生家,亦多已例,故敢此仰达矣。上曰,生家移施,可也。〈出举条〉公辙曰,文臣分馆后,闻有称屈之人,故顷以草记陞付蒙允,而追后闻之,则旧榜中韩植林、吴甲良,俱以北关之人,家阀可称,其时主圈之人,未及详悉,浑置次点云。关西人,既以冤屈而陞付,则此亦不宜异视,以上二人,并以槐院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参下官登科十年,许令出六,法典所载,今亦有榜后限满人云,依例陞六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昨见箕伯状启誊报,则平安兵使柳相亮,以检边之疏虞,有所论罪矣。道臣则以重边政之意,固当如是,而在前亦多视本律阔狭之事,姑令戴罪行公,攸司禀处,待查事出场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臣近以资级之滥屑,曾有陈勉,此非如岁首陞擢之仿近例而提奏者也。宰臣赵贞喆,以英庙朝科榜之人,今已五十年,尚在亚卿之列,且其家在朝者,只有此一人,忠翼后承之零替,亦甚可闷。不无已例之可据者,特加一资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加资,可也。〈出举条〉公辙曰,次对两司诸台,以阙参看作应行之例,常所慨然,而至于岁首宾筵,事体自别,而无一人入来,此不可例推而止。无故不参台谏,令政院捧现告,施以罢职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诸宰奏事。鲁敬曰,大同及均厅各样上纳,法意至严,计其远近程途皆有元定月限,定色吏驮纳,受尺文考还,无敢违越事目,而挽近以来,法纲荡然,或称以换钱,或委之邸吏,中间翻弄,无难愆期,有至于经年阅岁者,此皆法典之所大禁,而冒犯之极,殆乎莫可收拾,事之骇痛,莫此为甚。为守令者,苟能惕念操束,莫得售奸,则岂至此境乎?已往虽不得一一追勘,自今凡系上纳,违越当限,则该邑倅,直捧拿处传旨,从重勘处,该道臣,亦施重推之典,使之申明旧式,毋敢更为愆期之意,另加严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光文曰,臣以本阁事,有所仰达者矣。兼检书官洪羲人、金履畴方在外,并姑减下,前衔中在京无故者,只有李文喆一人,兼检书官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基栽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进御加减健脾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上曰,承史就座。仍命大臣先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药院进〉。行左承旨郑漪〈病〉。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坐〉。右副承旨林东镇〈坐〉。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病〉。假注书赵容和〈仕〉朴在皞〈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任百能有頉,代以朴在皞为假注书。
○传于李恒权曰,景慕宫展谒,以二十八日为之。
○传于林东镇曰,领敦宁、户曹判书入侍。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牌不进,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又启曰,即者弼善赵忠植,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兵使柳相亮状启,义州府尹李德铉,犯越汉之被捉,凤城将驰通出来之后,始为誊启者,万万骇忽。为先罢黜,常时不能检饬,致有此举,惶恐待罪事,传于林东镇曰,湾尹罢黜置之,卿则勿待罪事,回谕。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兼检书官李文哲,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文哲。
○李恒权,以侍讲院言启曰,弼善赵忠植,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文学未差,辅德申在植,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兼文学朴永元,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宪书赍咨官韩相瑀从人车志贤等三人擅离馆所事,礼部申饬咨文出来矣。幺麽从人等,恣意散出,离馆经夜,致有此移咨之举,极为骇然,国体所在,不可不严处,当该赍咨官,亦难免不能检饬之失。令该院为先削籍,该从人等三名,从其所在处,分付法司及湾府,严刑勘治,回咨则以该赍咨官革职,从人等严刑重勘,嗣后毋得如前恣行之意,措辞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以为入送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赵岐,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赵岐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瑞兴府龙泉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尹明检gg尹明俭g,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尹明俭,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蔚珍县兴府驿,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尹载铎,告身尽行追夺,限三年徒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尹载铎,功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公清道温阳县时兴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柳圣台,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柳圣台,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长连县朴山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林必荣,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林必荣,功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公清道鸿山县宿鸿驿,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锢,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金遇顺,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金遇顺,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驿,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儒远,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李儒远,功减一等,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丰川府安山驿,徒一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弼善赵忠植疏曰,伏以臣母,素患痰癖之症,每当换节之时,一倍添剧,臣于此际,实无暂时离舍之望,而召牌俨临,违傲是惧,黾勉就直,已有日矣。即接家信,则臣母之病,忽自昨夜,触冒寒感,食饮全却,神魂莫省,委顿床席,转侧须人,家僮踵至,促臣来视。臣得闻此报,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甲申正月二十一日未时,上御熙政堂。领敦宁、户曹判书入侍时,右副承旨林东镇,假注书朴在皞,记注官金履喆、李湜,领敦宁金祖淳,兼户曹判书金履阳,以次进伏讫。祖淳曰,昨今两日,日气阳明,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祖淳曰,臣等昨伏奉四处看审之下教,先诣东营看审是白乎,则间数与延袤虽甚广,而基址污陷,自东而视之,则多有浅露之处,恐未合宜是白遣,仍诣庆安宫看审是白乎,则基址卑下,而间数零星,四面地形,亦多狭隘浅露之处,甚不合宜是白遣,仍诣旧庆寿宫看审是白乎,则非但间数之多有颓圮,本是西向,而欲使南向,则积费修筑,然后始可成样是白乎矣,园基狭窄,而地形偪侧,恐未合宜是白遣,仍诣龙虎营看审是白乎,则地形完好,而间数亦可优容,最是园基平正,不过墙垣修筑,则四面幽阒。臣意则四处中,此处最为合宜,而更询户判后处之,何如?履阳曰,臣与领敦宁看审后,已为烂漫商确,而龙虎营,非但间数之优有容入,最是基址平正,而四面幽阒,四处中最为合宜云矣。祖淳曰,军器寺物力,自来凋残,入不当出,故从前艰乏之时,惠厅储留别方物价,每为筵禀或草记取用矣。见今火药库及各所公廨,年久颓圮,极其遑急,不可不趁今修改,弓子旧储,亦已用尽,前头大小赏格,无以举行之外,名以武库,宁不可骇?亦不可不趁今加造,而财力万无变通之道,方此闷然之际,今适登筵,故玆敢仰达。惠厅所储别方物,殆近二百部,就其中限二十六部,取来入用,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承史就座,仍命领敦宁、户判先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药院进〉。行左承旨郑漪〈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东镇〈坐〉。同副承旨李恒权〈坐〉。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病〉。假注书朴在皞〈仕直〉蔡东直〈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光文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漪启曰,假注书赵容和,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申在植,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兼文学朴永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弼善赵忠植受由,文学兼说书未差,司书尹正镇在外,说书赵容和,以假注书堂后进,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辅德申在植,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兼文学朴永元,既有只推之命,与兼司书韩弘教,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柳相祚,掌令姜世白,持平姜世揆落点。
○赵容和改差,代以蔡东直为假注书。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姜世白,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持平姜世揆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持平姜世揆,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辅德申在植,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兼文学朴永元,兼司书韩弘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基栽启曰,即者说书赵容和,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金守基为摠戎中军。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既有只推之命,校理朴晦寿,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时,南行宣传官金善勖、徐相奎,部将白珩洙,未满十朔,成才间,姑为停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日势已暮,未及毕试,明日继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二十八日大驾诣景慕宫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八哨,马军二哨,训将率领为先厢,禁卫营新旧番乡军及骑士二番,摠使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为之,御将率新番乡军三哨,骑士一番留陈gg留阵g,留营置之,可也。
○李基栽,以义禁府言启曰,咸镜监司南履翼,以富宁前府使赵毅存,以开市差使员,棍治会宁由吏致死事,请令攸司禀处状启,启下矣,自臣府,事当草记,发遣府书吏拿来,而原启既曰边务用棍,不是异事,又曰刑不审慎,既曰不是异事,则不可谓刑不审慎,而一启之内,有所矛盾,又曰受棍八日内致死,滥杖从可知矣,既曰滥杖,则棍之度数,逾于典则,然后方可谓滥杖,而初不详启,今虽拿来,无以措辞发问目矣,原状启还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后禀处,该道道臣,从重推考。北评事洪彦谟之状启,亦与道臣之启一般,而头辞,则该府使,已于臣未到之时监杖云,此则滥杖,似在评事未到之前,结辞,则臣既兼御史之任,威不能弹压,致使守令,有此滥刑之举云,此则滥刑,似在评事已到之后,奏御文字,首尾未免横决矣,该府使罪状之令攸司禀处,则以毕市报状,不为着衔,仍即还官,至于驰拨受署为罪,此则有关体统,论勘固当,然比之滥杖杀人之事,轻重悬截,而只以不着衔,即还官之罪请禀处,滥刑一款,虽插入措语于原启之首尾,而不置禀处之中者,轻重亦甚倒置,该评事,亦为从重推考,原状启一体还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承文院启辞,宪书赍咨官韩相瑀从人车志贤等三人,恣意散出,离馆经夜,致有礼部移咨之举,国体所在,不可不严处,当该赍咨官,令该院为先削籍,从人等,从其所在处,分付法司及湾府,严刑勘治事,命下矣。从人京居金兴仁,自臣曹严刑勘治,车志贤、安得文,居在义州云,行关湾府,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说书赵容和疏曰,伏以臣母,素抱贞疾,祟在痰癖,每值换节,辄致添损,忽于日前,触冒风寒,寒热并作,宿痾新证,表里交攻,委贴床玆,不省四到,虽在神精昏瞀之中,问臣在傍,至发呻呓,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方在直所,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捺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药院进〉。行左承旨郑漪〈坐〉。右承旨朴基宏〈坐〉。左副承旨李基栽〈坐〉。右副承旨林东镇〈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李渊祥〈在外未肃拜〉赵秉铉〈病〉。假注书朴在皞〈仕〉蔡东直〈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恒权曰,人日制通方外,明日仁政殿命官为之,试纸用大好纸。
○李恒权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辅德申在植,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兼文学朴永元,兼司书韩弘教,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校理金炳朝、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朴晦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姜世白,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持平姜世揆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持平姜世揆,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即者成均馆官员来言,明日人日制,本馆堂上一员,当为进参,而知成均未差,同成均赵得永在外,赵贞喆有身病,大司成李友秀受由,无进参之员云,同成均赵贞喆,即为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申在植,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兼司书韩弘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基栽,以刑曹言启曰,月初本曹禁隶,捕获在逃之私屠罪人,押解到官之际,何许无赖辈,成群作党,要路打夺,再发刑吏,辄敢迎击,掷瓦投石,成一斗场,近来纪纲,虽曰扫地,宁有如许变怪,捉得同党数汉,详细盘核,则其所造谋作梗者,俱是前参判申纬家奴属,而屡次往复,一直推托,相持旬馀,终不执送,若此不已,则设置法司,将焉用哉?事体所在,诚极寒心,当该容隐之家长,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显思宫享官意启曰,明日人日制时,忠义朴𪩘寿、李锺奎,皆当赴举云,假官忠义一员,令忠勋府差出,以为代直之地,敢启。传曰,知道。
○李基栽,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仁政殿人日制命官为之时,本府都事八员,赴举只有二员,当直入直,本府入直,而公事回公都事,仁政门、光范门、崇范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四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1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坐〉。行左承旨郑漪〈坐〉。右承旨朴基宏〈坐〉。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东镇〈坐〉。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李渊祥〈仕直〉赵秉铉〈病〉。假注书蔡东直〈仕〉。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注书李渊祥,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同成均赵贞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人日制,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同成均前望单子入之,赵锺永落点。
○传于李恒权曰,读券官金履乔,命官为之。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官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文学未差,兼文学朴永元内阁直,辅德申在植,兼辅德李纪渊,兼弼善林颜喆,既有只推之命,弼善赵忠植,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姜世白,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牌不进,持平姜世揆陈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传于李恒权曰,科次入侍。
○李恒权,以礼曹言启曰,臣蓍根,与户曹判书臣金履阳,进诣皇坛奉审,则坛上方砖,间间破伤,排设圆环二个排目折伤,东边红箭门箭木一个,南边红箭门月箭木一个及箭木二个,西边红箭门月箭木一个及箭木一个并折伤,座面纸一张,馔卓巾三件,尊卓巾一件,币篚盖具二坐,尊羃九个,笾十个,木豆一个,爵一坐,鸟彝一坐,铏一坐,灯盏台具一个,大烛台一只,𨱎东海二坐,隅板四坐,俎床二坐,坛上黄花席一张,典祀厅仰遮油芚一番,銮刀铃三个,大牲匣一坐,奉室风遮草芚二浮,敬奉阁风遮草芚一浮,御斋室风遮草芚一浮,雨伞一柄,红䌷衣六件,皂袖衣九件,白䌷中单十件,白䌷裙七件,白䌷带十个,白布袜十二部,金铜革带六件,乌皮履十四部,价帻冠十部,进贤冠十三部,皮弁冠七部,锺一枚,磬悬丝四把,锺磬结红索一艮衣,磬匣三件,角槌四柄,瑟弦二个,琴弦二个,麾一坐,中端照烛一坐,中端干十一个,戚十一个,舞翟九层雉尾,路鼗缨四个,柳笥二部,坛上甲黄幕一浮内二幅,甲黄帐一浮内三幅,内檐甲黄帐二浮内三幅,甲黄帐二浮内二幅,油遮日二浮,白布遮日一浮内二幅,前面黄帐一浮内一幅,白木挥帐二浮内二幅,黄绵丝大束乼、中束乼、小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中束乼、小束乼各一艮衣,三甲所三艮衣,排设竹五个,从享位白布遮日一浮内二幅,白布挥帐一浮内一幅,油遮日二浮内十张,小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排设竹二个,登轩架白布遮日二浮内一幅,三甲所一艮衣,馔幕白布遮日一浮内一幅,白布挥帐一浮内一幅,三甲所一艮衣,典祀厅白布挥帐一浮内一幅,三甲所一艮衣,并破伤,趁即改备修补事,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启bb曰b,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命官人日制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bb曰b,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时,训炼院佥正李止敬,判官郑履逵、李载暹,主簿郑寅基、金会锺、魏锺敏、申在良、梁迪洙、林亨寿,参军朴景獜,宣传官李健緖、李应谦、赵义锡,武臣兼宣传官吴致文,部将安宅臣,俱未满四中,依定式,各决棍十度,武臣兼宣传官李肯道,柳叶箭二中,骑刍一中,以矢数计之,虽未满四中,骑刍倍划,载在法典,不为决棍,都摠府都事权善祜,训炼院主簿李玄大,武臣兼宣传官申命沆无分,去十月朔条追试,训炼院判官李显城,亦为无分,而月前以无分人限三次,依未满四矢例施行事,有所筵达蒙允矣,不为汰去,只各决棍十度,去十月朔条追试,训炼院判官金春叙、李时荣,未满四中,十一月朔条追试,都摠府经历徐永淳,训炼院判官李显城,主簿郑汶济,宣传官李云纪,武臣兼宣传官南曦重、南宫𪬵,亦未满四中,各决棍十度,三朔内无分人,既不汰去矣,连三次未满四中人,连三次悬頉人,依此例不为汰去,其馀呈辞受由身病人等,追试次姑为悬頉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申命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基栽,以义禁府言启曰,刑曹启辞内,本曹禁隶,捕获私屠罪人到官之际,无赖辈要路打夺,捉得数汉,详细盘核,则作梗者,俱是前参判申纬家奴属,而屡次往复,终不执送,事体所在,诚极寒心,当该容隐之家长,令该府拿问处之事,允下矣。申纬,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判中枢府事韩用龟箚曰,伏以臣,再陈微恳,乞解药院之任,罪犯渎扰,亶合重勘,而威罚不加,恩批诞宣,至有安心调理之教,臣诚惶陨感激,无所容措。噫,臣是床笫中一物,如或赖天之灵,复寻生路,得备任使之末,则曷敢不殚竭奔走,小效涓埃之报,而今此癃痼实状,即圣明之所俯烛,通朝之所共谅,虽不敢以丑秽之症,危缀之状,辄烦宸听,而复起为人,已矣无望,虚縻重任,三朔于玆,私心惶惧,固不足言,其于国体何,朝纲何?伏况太庙春谒吉辰已届矣,臣方叨本署提举,而又无由力疾趋簉,仰瞻行礼之盛仪,有臣如此,不如无生,玆敢不避烦猥,疾声申吁,伏愿圣慈,俯赐鉴怜,先将臣宗庙署、内医院都提调之任,亟行镌免,仍治臣旷职阙礼之罪,以昭法纪,以警具僚,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药院之任许副,卿其安心调理。仍传于李光文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韩判府事。
○校理朴晦寿疏曰,伏以臣,姿性愚鲁,文质无当,直是空疏无用底一贱品耳,早由荫途,旋通桂籍,始焉升斗之计,终归媒荣之科,屡历台省,薄试下邑,徒积尸素之罪,未效丝毫之补,侥冒之愧,常积于中,荣涂驰骤,意想不到,迺者瀛馆特除,有陨自天,华诰诞宣,阖门动色,臣诚惊惶震越,直欲循墙而不可得也。噫,清朝官职,何莫非慎简,而论思之地,责任甚重,苟非经术足以赞圣学,辞命足以贲皇猷,多闻博识,又足以援据古今,指陈得失,则莫宜居之,是以粤自集贤设置以来,遴选自别,必也贮望金闺,采论朝堂,以一世之公议权衡焉,故前后与是选者,郁郁济济,号为儒臣,臣何尝一毫仿佛于此,而乃殿下,有此非常之恩于千不近万不似之身哉,臣诚左右顾而莫省所以也。今若感激恩荣,怵畏义分,冒没膺命,晏若固有,则不但自欺而欺天,其于则哲之贻累,名器之玷污,岂细故也?且伏况职出中批,本非治世之美事,前后以中批叨是职者,虽或有之,盖亦望实俱隆,公论素定,上无误授之嫌,下无冒受之讥耳,如臣蒙陋,岂可并论于是也?譬如不衷之服,无名之饷,虽欲仰承德音,苟荣其身,其如此心之所不安,何哉?臣向蒙恩暇,适在乡庐,旷延虚縻,偃蹇慢命之罪,尤无所逃,庚牌荐降,进身无路,猥将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亟将新命,特许收还,俾圣简无误,微分获安,仍治臣逋慢之罪,以昭法纪,不胜大愿。臣既不以见职自居,顾何敢赘他,而区区忧爱之悃,亦不能自已,冒昧附陈,惟圣明垂察焉。伏念天下之事,不进则退,国家之势,不治则乱,进退治乱,虽由于气化之盛衰,而其所以盛衰,实系于人事之得失,若夫拨乱图治,由治入乱之机,皆在于人君学与不学耳。臣愚未知,殿下,以今日为向治方进之候乎,抑亦一切反是耶?伏惟圣明,天资克仁,有含洪恻怛之美,政刑克宽,无过中失当之举,是宜世道日隆,大猷时升,而夫何临御图治,已过二纪于玆,凡百施措,泄泄日甚,上而无奋发之志,下而无修举之策,了无一事可以挽天心服人情者,纪纲日紊,而渐有土崩之势,邦本日瘁,而举有荷担之思,奄奄如屋之将颓而莫可支吾,此臣所以早夜耿耿,窃不胜漆室嫠妇之忧也。为今之道,惟当上下一心,痛自刻励,竭力殚智,汲汲拯救,以图一分挽回之道也,然而不有以先之,孰得以随之,不有以倡之,孰得以应之?孔子曰,君子之德,风也,小人之德,草也,草上之风必偃。今日风草之机,惟在于殿下作为之如何耳。虽然乾刚之德,奋发之勇,亦非一日一事可以袭取也,必须养之有素,而自然有得于心,惕然有悔悟之心,欣然有感发底意,一念之微,推以明之,善端之萌,扩以充之,若火之始燃,泉之始达,然后所谓乾刚之德,奋发之勇,自有不期然而然者矣。夫如是,则将见源澄而流清,表正而影直,风采一变,精神四达,发于政令,措诸事为,使向之既退者复进,已乱者复治,特一转移间耳,然此个事业,亦安可以舍学而他求哉?古之人君,置疑丞辅弼之臣,又有官司暬御之箴,其所以自修之具,可谓备矣,及至后世,此事皆废,成就君德,辅益治道,即不过法筵三讲,一月六对,然于讲论之际,一有不诚,亦终为文具之归,今殿下,并与文具而废之,诚与不诚,又何敢论也?且殿下,凡于群下之言,说而不绎,徒勤留念之教,终未见采纳之实,臣愚未知,殿下自修之功,果无待于臣邻之接,而群下之言,举无足采施而然耶?是亦不过诚意不孚,实心未至耳,此臣所以必以感发兴起之说,为今日圣学之急务也。抑臣又窃伏念,王世子邸下,德性夙就,学业寝广,目今悠悠,无过于睿学勉进,而其所勉进之方,亦惟在于殿下之以身先教也。昔在世宗朝,教于宫官,若曰世子不但讲读章句,盛陈古今嘉言善政,备说民间疾苦利病,至夕乃罢,日以为常,肃庙朝圣教,若曰书筵开讲,必以闾巷物情艰难辛苦之状,反复晓谕,使耳闻熟习也,至哉,列圣朝至诚苦心,亶在于辅导睿德,开发睿学,已成贻谟之万世家法,在殿下丕显丕承之道,实不外是,伏望自今勿以万机之烦,或停讲学上工课,以至一言一行一动一静,皆以为世子观感取则之方焉,更愿殿下,勿以人废言,则非独臣身之与荣,实宗社臣民之幸也。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当留念,尔其勿辞察职。
○持平姜世揆疏曰,伏以臣,即一疏逖之踪耳,徒荷圣眷,猥玷台选,居常愧惧,若陨渊谷,恩重邱山,报蔑丝毫,而年纪居然衰暮,智虑随以浅短,虽寻常百执事之末,犹不敢堪承,至若耳目风宪之任,尤不近似。夫何数年以来,前望特点,后先相续,除旨联翩,迺于月前,又承驲召之命,恩荣所及,分义是惧,不恤颠仆,黾勉登途,才到城𬮱,已蒙恩递,瞻望觚棱,心焉耿结,只有料理归装,复寻乡路,而浃旬撼顿之馀,贱疾挟感闯发,痰咳转剧,食饮全却,症形危笃,有难以时日起程,千万不自意,柏府特命,又下于此际,臣是何人,偏蒙隆渥,若是之勤挚耶?惝恍感激,直欲即地叩谢,以效𨃃蹶之忱,兼伸当递之义,而病情如右,蠢动无望,跧伏旅次,日事违傲,是岂臣强策赴召,一伸私分之本意也哉?玆不得不冒陈短章,仰渎崇严之听,伏乞天地父母,特垂矜怜,亟赐递免,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方丐免,何暇赘他,而适有目下一言,可效一日之责者,敢此附陈,惟圣明垂察焉。噫,近日民生困瘁,凛凛有莫可收拾之形,其故专由于守令之不得其人也。即见清北绣启之论列诸倅者,则如非贪墨,即是残虐,此皆刑法不严,纲纪不振之致也,诚极寒心,虽以朔州前倅尹明俭事言之,绣启府谳,备论情犯,已为依律勘处,则似足以惩畏,而但念此弁,前在北邑,罪著不法,至经流窜,曾未几何,复居字牧之地,则其在彝性,宜思图报,而少无惩畏之效,罪状若是狼藉,至使阖境嗷嗷者,尤为痛惋,不可但以目下所犯,只施徒配之典,臣谓原照律勿施,特用加倍之典,即其地朔州府,勿限年边远定配,以谢朔民,断不可已也。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尹明俭罪名事,依施,尔其勿辞察职。
○甲申正月二十四日申时,上御熙政堂。人日制科次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恒权,记事官李渊祥,记注官金履喆、李湜,命官左参赞金履乔,读券官吏曹参判赵锺水,检校待教李鹤秀,对读官吏曹参议洪起燮,副护军李若愚,检校待教李宪玮,司书尹正镇,以次进伏讫。上曰,科次为之。正镇等以次读奏试券讫。上曰,今日收券数,几何?恒权曰,收券为一千五百三张矣。上曰,仁政殿考券时,以黑团领为之,而至阁门外,改以时服乎?履乔曰,然矣。上曰,今日坐直承旨谁耶?恒权曰,左副承旨臣李基栽,同副承旨臣李恒权矣。履乔曰,选券七张中上三张,以三下书之,下四张,以次上书之乎?上曰,唯。履乔书等讫,上命拆封,恒权拆秘封读奏。命书传教曰,人日制表居首三下一幼学赵云鹤直赴会试,之次三下幼学赵得林、尹卬圭给二分,之次次上幼学韩培永,进士李源膺,生员徐膺淳,幼学李寅庆等四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上命试官先退,履乔等先退,又命bb退b,承史以次退出。
1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药院进〉。行左承旨郑漪〈病〉。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服制〉。右副承旨林东镇〈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权〈坐〉。注书李渊祥〈仕〉赵秉铉〈病〉。假注书蔡东直〈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基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bb外b,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阿吾地万户康汉澄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光文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恒权曰,入格儒生入侍。
○以副应教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校理金炳朝牌不进罢职bb传旨b,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素,校理金炳朝,既有只推之命,校理朴晦寿疏批已下,修撰李寅泰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辅德申在植,兼辅德李纪渊,弼善赵忠植,兼弼善林颜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申在植,兼辅德李纪渊,弼善赵忠植,兼弼善林颜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姜世白,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持平姜世揆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持平姜世揆,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李恒权,以侍讲院言启曰,再明日动驾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文学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以为备员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因侍讲院草记,再明日动驾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文学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事,允下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守基,以骑兵点考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宗庙展谒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权逴在外,五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在外摠管许递,与未差之代,令该曹,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基宏,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申绚状启,则本府烧烬客舍库舍七梁四十四间,五梁十三间,合五十七间,今将改建,体木二百三十五株,长椽、扇子椽童椽木合七百二十七株,依辛亥已例,许斫于安眠岛事,请令庙堂禀处,而容入物力,从当请划为辞矣。本府客舍,自有所重,不可不重建,材木株数,依所请许斫,而岛松滥斫之弊,诚非细忧,今此所斫,厥数又多,监斫出浦之节,令水虞候,躬往董饬,若有吏校辈数外偸犯,从后入闻,则该虞候及不饬之水使,并当论勘,以此意严饬,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提调意启曰,罗州监牧官赵澋,身病沉重,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朔州前府使尹明俭,特用加倍之典,即其地朔州府,勿限年边远定配事,承传启下矣。尹明俭,朔州府,勿限年边远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纪协手本,则时囚罪人申纬,素患疝积之症,添剧于处冷之馀,肚脐横亘,食饮全却,目下症形,实为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申纬,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申正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入格儒生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恒权,假注书蔡东直,记注官李宗心、李湜,以次进伏,幼学赵云鹤、赵得林、尹卬圭、韩培永,进士李源膺,生员徐膺淳,幼学李寅庆,以次侍立堂下讫。上命儒生进前奏职姓名,赵云鹤等,以次进前,奏至徐膺淳,上曰,徐膺淳,谁家子耶?膺淳起伏奏曰,故刑曹佐郞臣徐贞辅之子也。儒生尽奏职姓名,退立庭下,颁赏,引仪唱四拜,儒生行拜礼讫。上命儒生先退,又命bb退b,承史以次退出。
1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式暇〉。行左承旨郑漪〈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左副承旨李基栽〈服制〉。右副承旨林东镇〈缘故出〉。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李渊祥〈仕直〉赵秉铉〈病〉。假注书蔡东直〈仕〉。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二十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朴基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漪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恒权曰,私庙基地,以龙虎营为定,营建则设都监,择日举行事,分付。
○传于朴基宏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郑漪曰,明日还宫时,贡市堂上率贡市人,敦化门外待令。
○兵曹口传政事,以郑晩锡为都摠管,李光宪为副摠管,赵晋和为副摠管,金启河为副摠管,洪时济为副摠管,赵义镇为副摠管。
○李恒权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在昌,参判赵锺永,参议洪起燮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武臣兼宣传官林基奭,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牌招不进,参判赵锺永,参议洪起燮牌招不进,同副承旨李恒权进。启曰,行判书金在昌,参议洪起燮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以李嘉愚为副修撰,李宪兢为文学,朴宗正为左尹,李洛秀为敦宁都正,李羲准为大司成,朴宗薰为艺文提学,南公辙为内医都提调,赵镇文为长宁殿令,李溟夏为敬陵令,高万九为长宁殿别检,韩用成为砥平县监,承文副正字单申履禄,行护军赵贞喆今加资宪,特加一资事承传,前牧使李洛秀年七十,今加通政,侍从臣前承旨李若愚本生父加资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李在秀进,参判金镰病,参议李东焕入直进,参知朴长复病,右承旨朴基宏进,以郑承毅为同知,郑重禄为佥知,申纯为宣传官,尹载健为内禁将,宋得奎为五卫将,元永丁为五卫将,赵存常为五卫将,李惟穆为五卫将,赵进奎为景福将,洪道宽为景福将,金命得为景福将,赵仁哲为庆熙将,具庭铉为训炼佥正,郑知容为文兼,朴晦寿为文兼,柳亨植为武兼,李元緖为阿耳佥使,蔡翼永为惠山佥使,张兴道为善积佥使,梁处义为安义佥使,吴命恢为委曲佥使,吴哲秀为幕岭万户,胡达文为阿山万户,朴泰经为正方别将,徐齐恒为梨洞万户,金春根为罗州监牧官,朴长馣为兴阳监牧,佥知朴敬镇,上护军李相璜,大护军赵贞喆,护军尹尚奎、成彦霖,副护军李友秀、李义根、李洛秀,副司直洪羲弼、李嘉愚,副司果洪龟燮、李相重、吴甲良、韩植林、安汲仁、姜继遇,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兪长柱为景慕宫令。
○持平姜世揆启曰,臣姿性卤下,言议巽软,清朝耳目之任,本不近似,而病伏旅次之中,除旨特降,召牌俨临,在臣分义,固当𨃃蹶,即伸必递之义,而贱疾危剧,蠢动无望,一日二日,徒积逋傲,惶隘之极,不得不力疾出肃,而臣于本府,已经掌宪,揆以格例,不可仍冒,只缘有病,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恒权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持平前望单子入之,朴永元落点。
○朴基宏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徐有素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教理gg校理g朴晦寿,修撰李寅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晦寿,修撰李寅泰,既有只推之命,修撰李寅泰,即为牌招入直,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晦寿,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申在植,兼辅德李纪渊,弼善赵忠植,兼弼善林颜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申在植,兼辅德李纪渊,弼善赵忠植,兼弼善林颜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执义李游夏,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内禁卫将尹载键叙用事,命下矣。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尹载键。
○李恒权,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直提学金履乔,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宗庙举动时,本府都事,皆以大驾,各差备进参,而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再明日景慕宫举动时,本府都事,皆以大驾,各差备进参,而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二月当二番前部右司属黄海道四哨军兵逢点实数四百五名,已为点阅整齐,来二月初一日,与铜龙门、建阳门、西营、新营入直将官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二月三月两朔应立左部前司属庆尚右道四哨军兵四百九名,今已逢点整齐矣,二月初一日,与旧番前部后司军兵,替代立番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四月当前部后司属黄海道四哨军兵,来三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四月五月两朔应立左部左司属庆尚右道四哨军兵,三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四月初一日,与前司军兵,当为替代立番,而依定夺,每哨以九十八名磨炼,趁期调送事,本道监兵使处,措辞知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缘故出〉。行左承旨郑漪〈坐〉。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东镇〈坐〉。同副承旨李恒权〈坐〉。注书李渊祥〈仕〉赵秉铉〈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药房口传启曰,太庙展谒,吉辰载届,銮仪已戒,而冷雨连宵,尚无开霁之意,此时动驾,触冒阴湿,大有违于圣人节宣之方,臣等职添保护,倍切忧虑,玆敢相率联吁。伏乞亟寝成命,以副群情,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雨势如此,太庙、景慕宫展谒,明日同为磨炼。
○李恒权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穆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恒权,以礼曹言启曰,庙宫展谒动驾日,雨下于出宫前,则即为禀旨退行事,曾有先朝定式矣,今日雨势如此,宗庙春展谒,更为择吉举行,何如?传曰,已谕于药院之批矣。
○传于朴基宏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持平朴永元启曰,臣于夜中,伏奉柏府特除,陪扈为重,叩谢是急,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有区区私义之不可联参者,曾叨谏院,屡蒙恩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吏曹口传政事,直阁单朴永元。
○传于李恒权曰,政官牌招开政,营建都监监董大臣及堂郞差出。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进,参判赵锺永,参议洪起燮并牌招不进,同副承旨李恒权进。以沈能恕为持平,尹心圭为副校理,李相璜为右宾客,赵贞喆为同春秋,曺锡玄为刑曹正郞,尹膺烈为庆基殿令,李行彬为司饔主簿,洪穉圭为司仆主簿,奉常参奉单权弘复,营建都监提调三单,兼户曹判书金履阳,兼礼曹判书金蓍根,工曹判书金相休,郞厅三单,户曹正郞洪耆周,礼曹佐郞李秉温,工曹正郞赵基恒。
○再政,知春秋单赵贞喆。
○兵批,行判书李存秀病,参判金镰病,参议李东焕入直进,参知朴长复病,右承旨朴基宏进。同知单洪道宽,佥知二单宋得圭、元永丁,副司直单姜世揆。
○李恒权,以吏批言启曰,营建都监监董大臣及堂郞差出事,命下矣。提调及郞厅,今方单付以入,而至若监董大臣,自臣曹无拟入之例,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营建时监董大臣,以金判府事为之事,遣史官传谕。
○以副应教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素,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修撰李嘉愚,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修撰沈钫,时在京畿富平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以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基栽曰,只推。
○以兼弼善林颜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宗庙展谒时,训局步军八哨,马军五哨,大将率领为先厢,御营厅出入番马步军,禁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为之,御将率标下军,禁卫营乡军三哨,骑士一番留阵,景慕宫展谒时,训局步军八哨,马军二哨,大将率领为先厢,禁卫营新旧番乡军及骑士二番,摠使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为之,御将率新番乡军三哨,骑士一番留阵事奉承传,节目俱为启下,而太庙、景慕宫展谒,明日同为磨炼事,命下矣。展谒既在同日,则随驾营门军兵哨数,有难各异,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以景慕宫例为之。
1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药院进〉。行左承旨郑漪〈坐〉。右承旨朴基宏〈坐〉。左副承旨李基栽〈坐直〉。右副承旨林东镇〈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权〈坐〉。注书李渊祥〈仕〉赵秉铉〈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宗庙展谒,还入斋室后,王世子版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景慕宫入斋室后,王世子版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后,王世子版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王世子版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基宏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毛帐,取禀。传曰,卷三面,毛帐依例为之。
○李恒权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李羲准,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光文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基宏曰,侍卫军兵毛具。
○以副应教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大司成李羲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直提学金履乔,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尹心圭,时在公清道石城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甲申正月二十八日辰时,大驾诣宗庙、景慕宫。春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光文,行左承旨郑漪,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基栽,右副承旨林东镇,同副承旨李恒权,记事官李渊祥、赵秉铉,记注官李宗心、李湜,检校提学金祖淳,直阁朴永元,检校待教李鹤秀、李宪玮、金正喜,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至协阳门外,降舆乘辇,仍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降辇乘舆,入庙门,仍诣斋室,命问安勿为之。〈出榻教〉又命书传教曰,王世子问安置之。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冕服,至神门外,光文跪进圭,上执圭,入诣版位,行四拜礼,入殿内奉审,诣肃宗室,命本署提调金鲁敬、礼曹判书金蓍根入侍,亲行奉审玉册,诣永宁殿,就版位,行四拜礼,入殿内奉审,诣明宗室,又命本署提调、礼曹判书入侍,亲行奉审宝鉴与宝,出殿门释圭,光文跪受圭。领议政南公辙进前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公辙曰,斋室稍远,路且泥泞,暂御步辇,似好矣。上曰,置之。还御斋室,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庙大门,降舆乘辇,至景慕宫门外,降辇乘舆,入宫大门,降舆诣斋室,改具冕服,就版位,行再拜礼,入室内奉审,命本宫都提调南公辙入侍,亲行奉审《甲辰年上尊号竹册》,仍诣望庙楼,命阁臣李宪玮、金正喜,卷帐奉审,还御斋室,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宫大门,降舆乘辇进发,至敦化门外,命回辇少驻,命书传教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入侍。基宏进前曰,当以已下标信,开作门乎?上可之。贡市堂上朴宗薰、赵锺永,率贡市人入侍。上曰,还宫后,以所怀书入,可也。仍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宣化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1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行左承旨郑漪〈病〉。右承旨朴基宏〈病〉。左副承旨李基栽〈缘故出〉。右副承旨林东镇〈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李渊祥〈仕〉赵秉铉〈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东镇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林东镇曰,大司宪宋穉圭疏批,令地方官传谕。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姜世白,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持平沈能恕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游夏,持平沈能恕,司谏金喆远,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营建都监言启曰,本都监别看役,前五卫将李兴润、陈珣差下,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营建都监言启曰,本都监事目,参考前例,磨炼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郑日永,景福宫卫将洪道宽,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草莽bb臣b宋穉圭疏曰,伏以居诸迅驶,显思宫初期奄过,岁序仍改,仰惟我圣上,孝思冞切,痛慕如新,仍伏念臣,衰癃残喘,沈奄床席,除命在身者,首尾六七朔,不能以一疏乞逸,逋慢之罪,宜获严诛,天度宽大,特加包容,既递旋仍,驲召遽降,臣感泣之馀,继以惶惑,不知所以措躬也。噫,风宪长官,其责甚重,岂可畀之匪人,任其瘝旷,纪纲之振肃,风俗之纠正,莫非所当念者,而虽以圣德言之,其无阙遗,亦不能无待于补拾,舜岂不曰予违汝弼乎?夫如是,则臣之侥冒于是职,久为有识之所寒心,而误恩之横加,愈往愈挚,不复以亵名器损朝体为念,臣诚愚昧,不敢知其何说,只有恧缩陨越,直欲钻地以入而已。且臣拘马之疾,痰癖宿证外,往年风虚之祟,复剧于前冬,几死五旬,幸得回甦,精神全失,筋力殆尽,复起为人,实无其望,虽欲强策膺命,其势末由,而宫衔馆职之虚縻至今,无往而非臣之罪也,玆敢席稿私次,冒陈危悃。伏乞圣明,曲加谅察,特降指挥,镌削臣所带本兼诸职,仍命选部,勿复检拟,俾得安意就尽,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显思宫小期奄过,恸廓冞新,此时思卿益切,巽章又至,贲然凝伫之馀,岂胜怅缺?况风宪之长,职任自别,政须正直之论,以辅世道,匡救之言,以启予衷,予虽诚浅,意在必致,卿岂可徒守东岗之遐志,不念延和之美事乎?慎节虽甚奉虑,春暄自当向差,胡为过辞乃尔?卿其俟间上来,以副侧席之望。右副承旨臣林东镇制进。
1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斋宿〉。行左承旨郑漪〈斋宿〉。右承旨朴基宏〈斋直〉。左副承旨李基栽〈斋直〉。右副承旨林东镇〈斋宿〉。同副承旨李恒权〈斋宿〉。注书李渊祥〈斋宿〉赵秉铉〈斋直〉。事变假注书金鼎〈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基栽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禹锡简、姜世白,持平柳致明在外,执义李游夏呈辞,持平沈能恕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恒权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光文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光文,以议政府领议政意启曰,本府每于岁首,例为观察使、节度使荐,而左右相不备,限内不得议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显思宫朔祭亲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营建都监言启曰,开基始役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来二月二十六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启曰,庆寿宫供上每朔黄毛及端午日节扇、温鞋等种,依例停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