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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純祖/六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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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 十二月

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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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南公轍。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牌招啓辭未下。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趙庭和柳訸仕直。事變假注書安允昇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柳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閔耆顯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傳于任厚常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趙奎昇在外,代以閔鼎秀爲事變假注書。

○以大司諫李羽晉,司諫安廷善,獻納金魯應,正言李沆,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只推。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持平任俊常在外,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鼎秀在外,代以安允昇爲事變假注書。

○以京畿監司金履度狀啓,右議政徐龍輔,祿俸不爲領受事,傳于閔耆顯曰,更爲輸送事,回諭。

○任厚常,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耆顯,以戶曹言啓曰,曹中各樣物種,歲末遺在,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把摠金完基,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丙寅十二月初一日辰時,上御誠正閣。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閔耆顯,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趙庭和、柳訸,記注官崔鳳和,記事官鄭觀綏,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訖。厚常曰,臣吏房代房,而有吏批歲抄單子矣。命入之。耆顯曰,臣戶房,無公事矣。厚常曰,臣禮房無公事矣。文會曰,臣兵房而有兵批歲抄單子矣。命入之。畊曰,臣刑房無公事矣。耆顯曰,臣工房代房,無公事矣。耆顯曰,日前以右議政徐龍輔處,偕來史官李頤熙病重,故以他史官換送之意,臣有所入稟,而追聞,則非李頤熙而乃趙德履也。臣之矇然不審,誠甚惶悚矣。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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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南公轍。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牌不進。左副承旨李文會坐直。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趙庭和柳訸仕直。事變假注書安允昇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未肅拜,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呈辭,持平任俊常在外,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行右承旨金在昌,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假注書趙庭和,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文會曰,在院承旨入侍。

○趙庭和改差,代以李紀淵爲假注書。

○任厚常,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社稷臘享大祭,獻官、執事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丙寅十二月初二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趙庭和、柳訸,記注官崔鳳和,記事官鄭觀綏,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勿讀,直爲入之,可也。畊,以公忠監司趙德潤罪人到配啓本入之,啓下訖。上曰,惠慶宮供上洗眼湯停止。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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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南公轍藥院進。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柳訸洪起燮仕直。事變假注書安允昇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文會,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柳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文會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傳于任厚常曰,當該承旨從重推考。

○李紀淵有頉,代以洪起燮爲假注書。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持平任俊常在外,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羽晉,司諫安廷善,獻納金魯應,正言李沆,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朴宗正。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光州幼學金致玉所志則以爲,同姓十寸弟致成,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寸兄致憲第二子毅鉉,欲爲繼後,諸族會議,衆論歸一,而致憲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稟定式,而門長金致玉,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致憲第二子毅鉉,立爲金致成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朴基赫、李彦煐,慶熙宮衛將黃志彦,景福宮衛將金德寬,俱以身病猝重,時月之內,無望供職,呈狀乞遞。身病旣如此,則宿衛輪番之任,不可久曠,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全羅監司李肇源疏曰,伏以臣辭不獲命,行將赴任矣。臣之父母墳山,在於京畿楊州地,祿不及養,旣深風樹之悲,今當遠離,益切霜露之感。伏乞聖明,特許臣數日之暇,往掃塋域,俾伸至情,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丙寅十二月初三日辰時,上御誠正閣。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趙庭和、柳訸,記注官金致龍,記事官鄭觀綏,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訖。厚常曰,臣吏房代房,無公事,戶房代房,無公事,禮房無公事矣。文會曰,臣兵房無公事矣。畊曰,臣刑房矣。仍讀奏咸鏡監司李晩秀狀啓,勿待罪有旨祗受事。命入之。在昌曰,臣工房無公事矣。公事啓下訖。上曰,判付,出去依例書之。上曰,嘉順宮進服香砂六君子湯,依前方五貼製入。出榻敎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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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南公轍。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坐直。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式暇。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柳訸洪起燮仕直。事變假注書安允昇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未肅拜,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呈辭,持平任俊常在外,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文會曰,在院承旨入侍。

○傳于柳畊曰,政官牌招開政。

○以吏曹參議金蓍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只推,更爲牌招。

○傳于柳畊曰,見窠皆令差出。

○有政。吏批,判書趙得永服制,參判李勉膺在外未肅拜,參議金蓍根進,右副承旨柳畊進。啓曰,判書趙得永服制,參判李冕膺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又啓曰,禮曹參議,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閔昌呂爲持平,朴崙壽爲禮曹參判,閔命爀爲禮曹參議,安命遠爲陜川郡守,尹光垂爲榮川郡守,金文淳爲右參贊,金相休爲掌樂正,朴宗祐爲惠陵令,黃基翼爲平市主簿,尹凝烈爲軍資奉事,徐龍輔爲訓鍊都提調,左參贊金文淳,右參贊趙尙鎭。

○兵批,判書韓晩裕進,參判申大顯病,參議尹孝寬入直,參知鄭景祚病,左副承旨李文會進。以鄭東觀爲副摠管,高厚鎭、嚴思勗爲五衛將,李恒訥爲忠壯將,金履宜、崔文重爲景福將,全道遇爲慶熙將,鄭宅慶爲上土僉使,吳宗擧爲慈母別將,李道協爲臨津別將,同知金光皓,護軍林漢浩、閔昌爀、吳毅常、李勉可,副護軍鄭來百、金㙆、柳楨、成致鳳、許溟、許濈、安宅仁、李鍾三、韓民獻、鄭敬行、金麗行,副司直朴光錫,副司果沈尹泰,以上竝單付。

○柳畊,以吏批言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以上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而新有應推恩人,雖非歲首,亦爲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兵批言啓曰,前監司沈象奎,自吏曹送西矣。瓜滿監司,例爲隨品付樞銜,而同中樞時無見窠,依例作闕下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同知單沈象奎。

○以政官書啓,傳于柳畊曰,亞銓之一向在外,無意出肅,果何事?設有可據之義,前後飭諭,不啻丁寧,其在分義,不可執迷,況初無所當之處義乎?萬萬未安。令政院別加申飭,使之上來肅命。

○丙寅十二月初四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事官盧、鄭觀綏,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訖。文會,讀奏廣州留守李義弼狀啓,別破陣哨官差出事訖,仍跪傳于夾侍。上命文會,讀奏內下公事,文會讀奏訖,跪傳于夾侍,公事啓下訖。上曰,判付,竝出去書之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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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南公轍。行左承旨閔耆顯牌不進。行右承旨金在昌坐直。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式暇。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柳訸仕直洪起燮。事變假注書安允昇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始源,副提調南公轍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柳畊啓曰,行大可憲吳載紹未肅拜,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呈辭,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南公轍啓曰,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文會曰,在院承旨入侍。

○左參贊金文淳疏曰,伏以居諸易流,歲籥垂窮,孝安殿朔享奄過,伏惟聖慕皇皇,益復如新。仍伏念臣一病支離,沈淹床笫,復起爲人,已無其望,而數昨以來,重添關格之症,氣脈不接,神息都爽者,幾至一晝夜矣。幸賴峻攻之藥力,得全垂絶之縷命,而已萎之草,嚴霜又遭,下山之日,餘暉益薄,宿疾乘虛而尤劇,別症經傷而交作,肢體已痼於痿痺,頭目不堪其昏眩,奄奄忽忽,朝夕待符。此際差臣以社稷臘享大祭獻官預差,以至陞實,臣於此,益不勝悶隘之至。噫,臣受恩如天,報答無地,筋力奔走,爲一分自效之圖,故自少及老,凡係公役,未敢一遭覬免,以犯占便之誅矣。今則天之所廢,病乃如此,趨走駿奔,其勢末由,玆敢伏枕呼寫,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命變通,俾無公私狼狽之端,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付標。

○右參贊趙尙鎭疏曰,伏以臣於病伏昏涔之中,伏見吏曹名帖,塡差臣今初十日社壇臘享大祭獻官。臣固當竭蹶趨承,粗效駿奔之忱,而第臣狗馬癃疾,每當寒沍節換之時,則諸症迭發,去益奇怪,癖積痰喘,乘時越添。今年甚於去年,一月之內,枕席過半,暫有勞動,則火升而血咯,少觸風冷,則積動而泄注,危喘奄奄,殆將垂盡。又自近日以來,重經毒感,乍減旋劇,支節刺痛,寒熱交作,嘔氣上逆,食飮全却,神息喘促,氣力澌綴,加以頑痰大肆,腰脅硬着,牽引不堪,四肢拘攣,屈伸不得,風眩熾盛,頭目昏瞀,舊症新祟,種種危惡。力疾擔舁,進參誓戒之後,一倍添劇,今則宛轉床褥,委頓不省,最是胃氣虛滑,登溷無常,頃刻之間,不能忍耐。以此醜穢之狀,莫重祀享之地,尤何敢束帶冒赴,自同恒人也哉?苟有一分可强之勢,則顧今肄儀隔夜,豈可託病占便,甘自陷於瀆擾之誅乎?噫,臣之餘生,自知無多,一息未泯之前,毫分報效,唯在於筋力殫竭,而其奈疾病纏綿,力不從心,前後瀆聽,分義都虧,伏地惶懍,生不如死。百爾思量,蠢動無路,玆敢倩人構疏,據實呼籲於黈纊之下。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諒,亟許變通,以重享事,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付標。

○丙寅十二月初五日午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注官金致龍,記事官鄭觀綏,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進伏訖。文會曰,都承旨南公轍,以藥院副提調,方議定惠慶宮進服湯劑,故不得入來矣。畊將讀奏公忠監司趙德潤啓本,罪人韓聖允文義縣到配事。上曰,勿爲讀奏,直爲入之,可也。畊跪傳于夾侍。上命文會,讀奏內下公事,文會讀奏訖,仍跪傳于夾侍。公事啓下訖。上曰,判付,出去書之也。文會曰,謹依下敎,吏曹參判李冕膺上來肅命事,自本院別加申飭,則以爲情勢之外,目下病狀,實無時日內起動之望云矣。上曰,惠慶宮進服五果茶,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初五日未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注官金致龍,記事官鄭觀綏,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進伏訖。在昌曰,都承旨南公轍,以藥院副提調,方監煎湯劑,故不得入來矣。在昌、文會,以次讀奏公事,仍跪傳于夾侍。上曰,今日承旨坐直爲誰耶?在昌曰,小臣坐直,而右副承旨柳畊,以做度伴直矣。上曰,做度今爲幾日耶?畊曰,今爲五日矣。上曰,廳注書出去,如有在院公事,持入,可也。賤臣承命出,持公事一度,還入進伏。上命文會讀奏,文會讀奏訖,跪傳于夾侍,公事啓下訖。上曰,判付,竝出去書之也。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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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南公轍。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柳訸洪起燮仕直。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柳畊啓曰,行大可憲吳載紹未肅拜,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呈辭,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南公轍啓曰,行左承旨閔耆顯,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南公轍啓曰,左參贊金文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南公轍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禮曹參議閔命爀,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閔耆顯曰,在院承旨入侍。

○以禮曹參議閔命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李文會啓曰,事變假注書安允昇,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初六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注官鄭宗顯,記事官鄭觀綏,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進伏訖。厚常,讀奏慶尙監司尹光顔狀啓,安奇察訪安載述,姑爲仍任事,令該曹稟處事。畊,讀奏咸鏡監司李晩秀啓本,罪人刑問次數開坐事。竝爲跪傳于夾侍,啓下訖。上命文會,讀奏內下啓下公事,文會讀奏訖。上曰,判付,竝出去書之也。上曰,景福宮守直內官手本啓下者,申飭刑曹,各別嚴治,亦爲分付兵曹,使之另飭衛將處,日後若有如此之弊,自本曹草記,可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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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南公轍。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牌招啓辭未下。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柳訸仕直洪起燮。事變假注書辛蓍根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始源,副提調南公轍啓曰,節屆隆冬,寒事漸緊,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未肅拜,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呈辭,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後日次待令。

○柳畊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傳于閔耆顯曰,在院承旨入侍。

○安允昇改差,代以辛蓍根爲事變假注書。

○以大司成申絢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更爲牌招。

○以大司成申絢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前批已諭,而又復違牌,此果占便而然乎?萬萬未安,從重推考。此傳旨勿施,仍以前牌催促。

○以咸鏡監司李晩秀狀啓,咸興府民家失火事,傳于閔耆顯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恤,使之不日奠接,毋至失所之歎事,廟堂措辭分付。

○以慶尙監司尹光顔狀啓,南海縣人物渰死事,傳于閔耆顯曰,許多人物之一時渰死,實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恤,如有生前身還布,竝令蕩減事,廟堂措辭分付。

○柳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十二月初十日,孝安殿臘享大祭親行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洪顯周在外,副摠管鄭東觀未肅拜,都摠管李集斗,副摠管申大偀、兪漢謨、金履永、朴崙壽,俱有身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在外外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相璜爲都摠管,金銑、李庚運、李堯憲、曺允精、申鴻周爲副摠管。

○丙寅十二月初七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閔耆顯,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注官鄭宗顯,記事官鄭觀綏,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次進伏訖。上曰,都承旨、右承旨,何不入來耶?耆顯曰,右承旨金在昌,承候入去,都承旨南公轍,以藥院副提調,方待承候出來,將議定湯劑,故不得入侍矣。厚常將讀奏公事,上曰,勿爲讀奏,直爲入之,可也。厚常、畊,以次跪傳公事于夾侍,啓下訖。上命畊讀奏內下啓下公事,畊讀奏訖。上命耆顯,書慶尙監司尹光顔狀啓,南海縣人物渰死事,判付訖。上曰,他公事判付,出去書之也。厚常曰,歲色垂暮,陞試尙多餘抄,大司成申絢,卽爲牌招,使之限內磨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惠慶宮進服五果茶,依前方,自今日一貼式煎入。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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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南公轍藥院進。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牌招啓辭未下。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柳訸仕直洪起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二更,月暈。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未肅拜,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呈辭,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畊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柳畊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閔耆顯曰,在院承旨入侍。

○柳畊啓曰,事變假注書辛蓍根,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厚常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傳于任厚常曰,孝安殿臘享大祭,以攝行磨鍊。

○丙寅十二月初八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注官崔鳳和,記事官鄭觀綏,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勿爲讀奏,直爲入之,可也。畊跪傳公事于夾侍,啓下訖。上命畊讀奏內下啓下公事,畊讀奏訖。上曰,判付,竝出去書之也。上曰,嘉順宮進服香砂六君子湯,依前方五貼製入。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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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南公轍。行左承旨閔耆顯坐直。行右承旨金在昌監祭進。左副承旨李文會監祭進。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監祭進。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柳訸洪起燮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埴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未肅拜,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呈辭,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南公轍啓曰,左副承旨李文會,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任厚常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宗廟、永僖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南公轍曰,在院承旨入侍。

○辛蓍根改差,代以李埴爲事變假注書。

○以濟州防禦使朴宗柱狀啓,進上節果,未免代封,惶恐待罪事,傳于任厚常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京畿監司金履度狀啓,右議政徐龍輔,祿俸不爲領受事,傳于閔耆顯曰,更爲輸送事,回諭。

○柳畊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柳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凡郞無敢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依下都監郞官例,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申溆受由在外,直講未差,典籍黃明漢,方以入直,身病猝劇,呈旬出去,時無入直之員。竝改差,差代間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右議政徐龍輔疏曰,伏以臣竦息窮山,鬼符不遠,伏接邸報,以臣爲訓鍊都監都提調。噫,藉使臣無累在朝,兩營竝管,本無是例,況臣滓穢遍體,不可自齒於恒人,前此濫竽,尙此丐免之不暇,尤何可擬議於格外官銜乎?唐突陳懇,亦所不敢,而非臣自列,無以仰格宸聽,玆不得不從縣道,冒昧呼籲。伏乞聖慈,俯垂憫惻,竝將臣本兼諸職,亟行鐫免,仍令攸司,勘臣未勘之罪,以肅朝綱,不勝幸甚。至於王人之許久相守,不惟國體之萬萬屑越,民邑受困,實非細故,亦乞卽命收還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頃日批諭之後,意謂卽起登途,見史官之啓,失予心之望。卿以體國大臣,顧予小子之情,則何可屢處郊外乎?誠是料外。見今廟務積滯,左閤獨賢,此時退居,尤非其當,更引心曲之諭,欲望卿心之回,章牘先至,如見卿面。更望卿體廊廟之多務,思小子之切懇,更毋遲滯,卽起幡然。至於訓局都提擧之任,格例如此,姑爲許副。史官之收還,卿若簉朝,自當上來,此則事之末節也。卿須諒之,卿須諒之。仍傳于閔耆顯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右議政所住處,仍傳命召。

○丙寅十二月初九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行都承旨南公轍,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右副承旨柳畊,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事官盧、鄭觀綏,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勿爲讀奏,直爲入之,可也。耆顯、畊,跪傳公事于夾侍,啓下訖。上命畊讀奏內下啓下公事,畊讀奏訖。上曰,判付,竝出去依例書之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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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南公轍藥院進。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坐直。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柳訸洪起燮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副提調南公轍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傳于李文會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羽晉,司諫安廷善,獻納金魯應,正言李沆,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只推。

○傳于閔耆顯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閔耆顯啓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事,命下,而六房無公事,不得入侍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閔耆顯曰,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

○李埴奉命在外,代以南奎采爲事變假注書。

○南奎采在外,代以李慶旭爲事變假注書。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前營將高雲瑞所志則以爲,同姓八寸兄台瑞,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天瑞第二子命建,欲爲繼後,諸族會議,衆論歸一,而台瑞夫妻俱沒,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稟定式,而門長高雲瑞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高天瑞第二子命建,立爲高台瑞之後,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沃川幼學白胄原所志則以爲,同生兄致原,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四寸弟敬原第三子昌益,欲爲繼後,諸族會議,衆論歸一,而致原夫妻俱沒,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稟定式,而門長白胄原所訴旣如此,依定式,白敬原第三子昌益,立爲白致原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李近胄,羽林衛將柳和源,文臣兼宣傳官朴宗琦,俱以身病猝重,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呈狀乞遞。實病旣如此,則領軍之將,侍衛之任,不可久曠,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糧餉色從事官申絅,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判李冕膺疏曰,伏以臣,至痛弸心,供職無望,屢上辭本,底蘊已罄,誠意淺薄,恩兪尙靳,惶蹙悶隘,恭俟嚴誅,迺者飭敎又下,辭旨截嚴,責之以處義無當,申之以上來肅命,臣於是,衷情抑塞,益不知所以自措也。嗚呼,人之處世也,內則事親,外則事君,事親主乎恩,事君主乎義,恩義輕重,各有攸當,未有不盡於事親之恩,而能盡於事君之義者也。今臣則已作名敎之棄物,生當爲不孝之人,死將爲不孝之鬼,俯仰穹壤,跼蹐靡歸,旣自悖於報德之禮,尙何責於移孝之忠也。聖朝寬大,雖逭鄕八刑之誅,淸議至嚴,必有屛四裔之斥,臣以此慙痛,如不欲生,一切人事,擧皆廢絶,足跡未出於門墻之外,哀慶不到於親黨之間者,已爲五六年所矣。每見馬醫、夏畦、重儓、皂隷之賤,其在創巨之時,猶能各服其服,不虧子職,則未嘗不背汗顔騂,心摧腸裂,忽忽無生世之意。今若怵畏嚴命,夤緣冒出,則不但當世士大夫,視之若浼,恥與同朝,雖彼街市之人,亦必曰,夫夫也尙可以竊君子之名器,行呼唱於道路,譁然而笑且罵,其爲辱朝廷而羞冠裳者,當如何哉?又況臣之精魄,旣喪於積年悲憂之中,疾病已痼於絶塞風霜之餘,形神幻脫,氣息危綴,衣巾以待鬼事,藥餌用替常膳,卽一床笫間未冷之尸耳。假使臣,無他情勢,筋力奔走,初非可論,聖明之朝,安用此滓穢垂死之喘,以致上下相持,徒傷事面乎?臣之餘生,自知其不久於世矣。必欲沒齒先隴,剷跡榮塗,有以窮其命而苦其身,庶可贖萬分一傷倫干禮之罪,臣情到此,良亦悲矣。提飭之下,多日泯默,尤添死罪,病狀陡劇,無以自力,今始冒萬死哀籲於仁覆之下。伏乞聖慈,天地父母,亟命鐫削臣職名,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肅朝綱,以遂微願,千萬血祝。臣無任云云。以吏曹參判李冕膺上疏,傳于任厚常曰,此吏參去就,酬應難矣。有飭敎則輒陳疏,若將相抗者然,是豈分義乎?更無可批之語,此疏還給,吏曹參判李冕膺拿處。

○丙寅十二月初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左副承旨李文會,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事官盧、鄭觀綏,左議政李時秀,行兵曹判書韓晩裕,禮曹判書曺允大,戶曹判書徐榮輔,行護軍李得濟、李仁秀、朴宗慶,副校理洪大浩,以次進伏訖。時秀、榮輔、宗慶進前曰,今日是臘日,而日氣不至甚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惠慶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榮輔、宗慶就座。上曰,次對爲之。時秀曰,頃因嶺南道臣狀啓,醴泉、義城、禮安等三邑,小米九千一百二十八石作租事,以大米依準折換作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慶尙監司尹光顔狀啓則以爲,年前靑松等邑,以小米一石,換租二石,實出於爲民情萬不獲已,而醴泉等三邑,其弊又爲最甚,民間所受,間多不食。今此作租,名雖以米換皮,實則以腐化精,而若以大米,準折換作,則價直太不相當,決難强而行之。欲捄民隱,換租之外,更無他道,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道臣狀辭,如是屢煩,可知其切於民情,且有靑松等邑已例,有難終靳,依所請施行事,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時秀曰,此慶尙監司尹光顔伏啓也。以爲本道別武士一千名,出身屬之左列,閑良屬之右列,合試四等,左列居首者,相當職除授,右列居首者,直赴殿試,乃是定式,而先朝戊戌,以左列居首人,付之禁、御兩軍門哨官,又於戊申,右列沒技人,亦許直赴殿試。自是以來,閑良之居首與沒技者,均蒙恩典,而至於左列出身居首者,雖或付哨官,旣非實職,又無遷轉,或竝與哨官而初不付焉,其爲落莫,尤無可言。今若以左列居首者,卽付軍門,而定爲久勤年次,俾得調遷,參上沒技人,一依古規,許令陞資,則足爲慰悅激勸之道,請令廟堂稟旨裁處矣。朝家之視嶺南,自別於諸道,別武士居首沒技人,別加奬用,蓋出於拔例激勸之聖恩,而漸至有名無實,以致齎鬱之歎,前後道臣之以此爲請者,非止一再。一依古規,左列沒技人,許令加資,居首人,卽付兩營哨官,當次限滿,亦卽陞遷,修明定式,毋得違越事,申飭兵曹及禁、御兩營,以此意一體分付於該道道臣,何如?上曰,依爲之。兵判、御將,相議,此後則通融備擬,可也。出擧條時秀曰,此濟州牧使朴宗柱災實狀啓也。分等不爲擧論,數件事,候風涉海,恐有後時之慮,謹援已例,一邊擧行,一邊馳啓爲辭矣。其一,新舊還之一時竝督,恐傷民力,舊還姑爲停止事也。其一,軍兵逃老故病廢之類,嚴飭各該邑,一一塡充,待明春從附近哨司鍊事也。分等旣不擧論,後錄二條,先已擧行,且是年例所請,竝依狀請施行事,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時秀曰,頃因內需司所報,淑善翁主房西原縣分土事知委,而其後又以民弊有無,有所關問矣。卽見公忠監司趙德潤報本司辭緣,則枚擧該縣監牒呈以爲,今此洑堰,民不蒙利,而宮監相繼往來,憑藉侵虐,勒奪舊洑,脅捧水稅,及夫司官之下來,不爲分土,面諭上去,而築洑之處,本非可合之地,傍近愚民,不願蒙利,反有稱冤之漸,事情固然爲辭矣。爲民稱冤之端,果若所報,則在朝家軫恤之道,何難永罷,以祛其弊,而所謂宮監輩,相繼往來,勒奪脅捧之習,萬萬痛駭。本事委折,令道臣,更爲頭面査實後,決處,何如?上曰,果有如此之慮,故頃使有司堂上,關問本道矣。其査報如此,則不可不一番詳査。陳告人及收稅宮監,竝下送本道,與洑民輩,一體査問後報來,以爲決處之地,可也。出擧條時秀曰,各道句管及貢市堂上,不宜久曠,戶曹判書徐榮輔,行護軍朴宗慶,貢市堂上差下,禮曹判書曺允大海西句管,戶曹判書徐榮輔湖南句管,刑曹判書金羲淳關西句管,吏曹判書趙得永湖西句管,亦爲差下,行都承旨南公轍,吏曹參判李冕膺,同知中樞府事沈象奎,竝備堂還差,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時秀曰,昨伏見批旨下者,知僚相縣道封章矣。僚相遜荒,已至屢朔,歲律將易,自上亦嘗屢勤敦諭,而大抵此大臣重拜之時,勉出何如,倚毗何如,而因一二臺臣挾憾構捏,至使不安于朝,則廟堂事務之可悶,姑且勿論,其在國體朝綱,寧容乃爾?伏願屢加敦召,期於必致,則以此大臣爲國之誠,亦當奉承聖意矣。上曰,所奏好矣。方欲敦諭之際,疏已至矣。故批答中,亦略言之,而今番若不上來,則敦諭當更爲之矣。時秀曰,頃者前灣尹,以巡檢大國人事,有所出擧條知委矣。卽見義州狀啓,則只以望前望後,例給物種登聞矣。大抵彼人之退去九連城與否,有非我國所可知,且臣於年前奉使時,見其所謂甲軍幕,雖不可以結屋言,亦不無混留之弊,而狀聞之稱以退去,雖似欠實,然只以望前望後例給物種登聞,亦甚如何?臣意則自廟堂,通及灣府,使之依舊例爲之,恐宜矣。上曰,依此爲之也。時秀曰,故相臣李在協卒逝也,先朝隱卒之敎,有弔祭致賻,依例爲之之命,而該曹尙不擧行。奏未畢,上曰,該曹何不擧行耶?時秀曰,蓋因其時故相有人言之致,而今雖年久,致祭則自當爲之,不可不一番警咳,故敢此仰達。依先朝下敎,致祭擧行,似宜矣。上曰,依此爲之。禮判,今旣登筵,知悉擧行,可也。上曰,東萊事,久未聞,差倭一向相持,不受答書契以去云耶?時秀曰,臣自外與諸宰,亦有所言,而此事只在我之許不許間而已,此實不可許之事。我旣不許,則雖好言誘之,彼必不回聽矣。上曰,今之事勢,與差倭出來之前有異。渠之所爲,雖甚痛惡,亦不可生梗。卿旣與諸宰有言,則果有何以講究者耶?時秀曰,臣於私室亦思之,臣思慮昏錯,不知何以則爲好,而大抵凡事,略知本事根因,然後始可有料量,而江戶、馬島兩間之事,邈然難聞。且前日差倭,以小事相持,尙或五六七八年留住,今則哀乞與恐嚇,將不知畢竟如何,而其狡黠,有非常情,實不勝悶然矣。臣適登筵,當仰奏矣。昨年事以後,兩南愚民,以訛傳訛,怕怯騷動,至於京中亦然,今年湖南尤甚云。若以古人之道言之,我辭旣直,彼情難測,惟當修城池繕戎器,以盡固圉之策,而如此而民情必更騷動。其次則臣若見兩銓,以兩南守令、邊閫,不待朝家,勿拘常格,擇差之敎,惟視其人緩急,可仗者差之之意,將欲言及,如此則其所不虞之備,不期修繕而自當有修繕之效,此亦若出擧條申飭,則恐致騷動,惟其悉心擬差之如何,亦惟在於銓曹矣。上曰,不虞之備,在於擇人而任之,所奏好矣,而差倭事,徒任於任譯輩,極可悶然,須思講究之方也。時秀曰,臣亦以如有意見,從長相議之意,言及於諸宰矣。上曰,更加講究,可也。上曰,籌坐今春以後,久不爲之,豈謂無事而然耶?時秀曰,此亦小臣之罪,而初因故領相之病,未得爲之,至於時急事,則亦爲草記稟處,而賤疾亦數朔以來,難强之時,十居七八,故尙未得爲之矣。致勤提問,不勝惶悚矣。上曰,雖無時急事,凡民憂國計,會坐聚精,然後有勝於獨自講究,如是則庶務自當修擧,民情亦可自安,此爲急務矣。時秀曰,病若少間,則當爲之,而鼎席不備,以臣昏愚,獨坐於廟堂,國事何以就緖耶?上曰,向亦言之,從當諒爲之矣。上曰,大臣就座,卿宰奏事,可也。時秀就座。晩裕進前曰,大政新資窠,當爲區處,而營將、中軍、虞候,滿二十朔,始爲內遷事,曾有定式矣。今滿朔數者,只有兩窠,在前如此之時,雖未準朔,亦有內移之例,今亦依此爲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晩裕就座。允大進前曰,祔廟之禮,謹稽《五禮儀》及《喪禮補編》,皆以禫後,遇時享而行載錄,而英廟朝丁丑受敎,禫月若値四孟朔及臘月,則兼行五享,若値仲冬,則兼行臘享,春夏秋三季朔,踰月則一也,亦依仲冬例,待大享兼行,若春夏秋仲朔,則將踰兩月,難以徒守禮文,一遵近規事,載於《補編》。戊寅又以今聞實錄中,成廟朝旣有下敎者,隨五享爲之事,載於《補編》爲敎。更考臣曹謄錄,則英廟己卯,仁元王后祔廟時,下敎若曰,成廟朝,貞熹王后五月祔廟時,初則命以孟秋享月擧行,更考古禮,命行於禫月,旣有古禮。與今相符,其令擇吉爲敎,其後戊戌、壬戌,皆遵用此禮矣。蓋祔廟之行於時享,卽禮文所載,而若禫在仲朔,則與孟季之月有異,將踰兩朔而祔,故前後受敎,因此難愼,終以行於禫月定式,而至於季朔之禫,則待時享行祔之禮,丁丑下敎自如矣。孝安殿禫祭,在於明年季春,一遵禮文及受敎,待四月夏享,兼行祔禮,恐無其疑,而莫重祭禮,臣曹不敢遽然磨鍊,下詢大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時秀曰,禮堂所奏,出於重事體之意,而以四月行禮,允合於禮文及受敎,臣無容他議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允大曰,來正月十二日祥祭後,山陵假丁字閣撤毁,靈座儀物,移奉於舊丁字閣時,當有告由之節,而謹考英廟朝癸酉年受敎,則先告由於兩閣,竝奉後,又告安於一閣事定式,而前期幾日,則元無載錄者,今番則依他先告禮,前期三日,先行告由祭於新舊丁字閣,祥祭日,靈座竝奉後,同行告安祭於舊丁字閣,恐合禮意,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允大曰,溫陵豎碑事,因陵官陳疏,待明春始役事,命下,而先朝戊申,命立本陵表石,而前面及陰記,以親撰親書下敎,適因碑役之姑停,無製下之事矣。謹稽英廟戊寅,《列聖誌狀》編輯時,以貞陵、思陵、恭陵、順陵、溫陵,無表石,令禮曹,先撰五陵表石前後面措語,載錄於誌狀中,其後庚寅、辛卯,貞陵、思陵立碑時,前後面草圖書,皆以此本書入,而各陵碑本末行,年號之下,前則或書年月,或不書年月矣。伊時因聖敎,亦書塡年月,今番竝依此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允大曰,《溫陵表石陰記》中,以今上己未,復位上諡爲辭,而立碑旣在今日,當以英宗己未復位上諡改措語,而係是莫重文字,下詢大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時秀曰,恐當如是改措語矣。上曰,依此爲之,可也。允大曰,《溫陵表石前後面草圖書》,臣曹當更爲書入,而書寫官,則令該曹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允大曰,康陵王后陵上,幔石有頉處,因今年年運之不利,筵稟停役,而續聞陵官所報及別看役之言,則幔石頉處外,裳石亦多傾陷,恐有外水滲入之患,故其時禮堂,姑令以油灰,塡補裳石,以避今夏之水矣。本陵頉處,旣如是緊重,明年年運,適又吉利,待開春更爲奉審後,修改事,稟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允大就座。榮輔進前曰,時御所內各司雨漏處,每於四季朔,看審修改,而時値隆冬,依近例,姑待明春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榮輔曰,信蔘已納條之捧置本曹者,其數爲一百斤零,看守之節,非不盡意,而年條旣久,屢經霖雨,蠧損減縮,厥數夥然。今若更過幾年,則完全者漸損,將不知至於何境,目下事誠甚悶阨。雖以外方事情言之,公家劃不貲之財,民邑殫已窮之力,京鄕求貿,聽聞悶然。見今關北、江界當納甲子條未收若干兩及關西、關北、江界當納乙丑、丙寅兩年條,竝許姑爲停退,而使之勿忘勿助,從容等待,更待知委上送,其中若有以完好無欠之品,方將上納,而緣此未納,反受其弊之邑,則其在軫民弊之道,不可無一二闊狹。此則許其粘移上送,本曹看品後許捧,允爲兩便之方,下詢大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時秀曰,入用之早晩,姑未可的知,難捧處停退,已備處許捧,該曹與該道,往復相議,一以便民爲主,誠好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榮輔曰,月前惠堂,以常賑穀他衙門不得取用事,筵稟蒙允矣。穀物句管各異,則固不當混同取用,而至於元會穀,若有不敷,則以常賑穀,移錄取用,曾有已例矣。往在丙辰,故重臣李命植,在惠堂時,陳疏防塞,伊後五年之間,京畿、關東、兩湖元會加下,至於二萬餘石,而充報無路。及至庚申,故相臣李秉模,因本曹判書李在學陳達,戶曹及備局句管各穀中,折米九萬餘石,劃付三道,全耗取用,兩南則常賑時在稍裕,可無犯用元穀之慮,元會不足之數,依前以常賑移錄取用之意,覆啓蒙允,至今遵行。今若不許常賑通融,則他道姑無論,其中湖南,則應下尤多,通計一年所需各穀,折米爲一千五百餘石,庚申以後,流來加下折米,至於四千餘石,見今元會各穀遺在折米,不過爲三千餘石矣。雖以時在元會,沒數劃報,猶不當加下之數。蓋其用處,則俱係應下,存減不得,元會則本自數少,塗抹末由,如非常賑,無以維持,故前此纔爲防塞,旋又通用,寔出不得已之擧矣。今亦依此已例,元會不足,則與常賑通融取用之外,恐無他道,而常賑如不得通用,則元會不足之數,以某樣穀物中,及今區劃然後,可以擧行。惠堂,今旣登筵,下詢大臣、惠堂處之,何如?上曰,大臣、惠堂之意,何如?時秀曰,元會穀耗,以什一會錄,故每患不足,取用於常賑,蓋出於不得已之擧。旣無從他推移之道,則勢當依近例爲之矣。宗慶進前曰,常賑本爲捄荒而設,與經費應用有異,故故重臣鄭民始,筵稟嶺南儲置,每年一萬石式,取用於常賑,元穀漸至耗縮,至於今番,戶曹因山物力,區劃穀物,自本廳貿取,以捄常賑之弊,本廳亦不取用,況他衙門,豈許取用乎?俄者自外,與戶判有所酬酢,而戶曹事勢,亦甚可悶,則當年會減條,猶或可許推移,而至於每年取用,實難許之。雖以戶曹事勢言之,元會加下甚多,不可無從長變通。本廳給代條作錢耗穀,本以詳定發賣,自京又以三兩七錢移買者,甚無意義,故仍留於本道,貿米條餘數,尙有米租各萬餘石,自本曹貿去,稍加變通,以爲矯捄之道,似好,以此亦有言及於戶判矣。時秀曰,皆是有司之臣,其言各自如此,恐無以率爾稟定矣。上曰,出去後相議,從長稟處,可也。宗慶就座。榮輔曰,金店之禁,蓋緣採之無實,而徒妨於民故耳。近聞畿、湖、兩西、東、北等六道,金脈漸盛,潛採之類,殆乎無處無之,守令雖嚴加懲禁,而乍散旋聚,莫之可遏云。大抵民之趨利,如水就下,大利所在,雖日撻而禁之,其勢末由。況其所採之金,暗地潛賣,使有用之寶藏,歸於閑雜人牟利之資,事之可痛,莫甚於此。烏合之徒,到處成群,無所統領,則其所爲弊,不言可知。今若嚴禁而永杜,則固爲大善,明知其必不能禁,則不如自官句檢,俾有統紀之爲善。如是則寶藏爲公家之用,奸民有斂戢之道,實爲俱便。且目今金脈漸出,與向時多少懸殊,所以處之之方,亦不可不隨而不同。諸道産金處,許其設店,自度支,依銀店例,句管收稅,而許多之處,一時竝設,則亦不無騷擾之慮,先從其最豐盛而傳聞狼藉處,施行,恐合便宜,下詢大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時秀曰,山澤之藏,本爲利用之資,潛採旣難永杜,則反不如自官句檢,戶判所奏,誠然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榮輔就座。宗慶進前曰,孝安殿諸道封進雉鮮、蔘桔、臘肉等價,依丁丑年例,輸送可也事,向承批旨矣。每於正月,自京廳先納,而各道收租頒降後,始爲會減,則知委諸道,當在於各司供上及京畿月令物膳停封之後,與丁丑例差異,輸送於停封之後,事涉未安,敢此仰達矣。上曰,所奏當然,而該宮事勢,亦難云,自京廳輸送,可也。出擧條宗慶就座。大浩進前曰,臣無所懷矣。仍就座。文會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行公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文會曰,副校理洪大浩,無端進前,做錯非細,推考,何如?上曰,生疎所致,勿推,可也。出擧條上命文會讀奏內下啓下公事,文會讀奏訖。上曰,判付,出去書之也。上命賓對諸臣先退,時秀等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初十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假注書柳訸,記事官盧、鄭觀綏,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若持入,左副承旨讀奏,可也。文會,讀奏水原留守趙鎭寬狀啓,華寧殿臘享設行事及兵曹入直哨官分所單子及事變假注書望單。命入之,啓下訖。上曰,判付,出去依例書之。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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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南公轍。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坐直。右副承旨柳畊緣故出。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柳訸仕直洪起燮。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任厚常啓曰,王大妃殿誕日進獻單子安寶次,寶請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閔耆顯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閔耆顯啓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事,命下,而六房無公事,不得入侍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在昌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

○以大司諫李羽晉,司諫安廷善,獻納金魯應,正言李沆,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只推。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權烒,連呈辭單,不爲行公,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權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四日羽林衛二番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南漢喆爲羽林將。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高厚鎭,以前任全州營將,在外未上來,尹𡊠、成在坤、兪碩柱、李潤度、金光浩,忠壯衛將金魯巖,守門將金千漢,俱以身病沈重,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呈狀乞遞,實病旣如此,則宿衛輪番之任,不可久曠,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柳畊,以刑曹言啓曰,因景福宮守直內官崔長厚手本,潛越宮城,偸斫生松之劉萬太、韓占福、韓興仁、劉鳳禧、金泰成等,各別嚴繩事,命下矣。取考律文,則《大典通編禁條》有曰,空闕松木偸斫者,不限年邊遠定配,依此律,劉萬太平安道龍川府,韓占福鐵山府,韓興仁宣川府,劉鳳禧咸鏡道北靑府,金泰成洪原縣,竝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弘文館校理李愚在上疏則以爲,臣母今年爲六十有九,早經禍故,榮衛霣剝,及其衰暮,百病交攻,臣家世貧寒,計拙謀生。臣兄曾經數邑,旣得榮養,而臣則情地與他自異,保餘生於覆巢,伸子職於反哺者,雖在同氣之間,各有其願。特命選部,畀臣一小縣亦爲白有臥乎所,李愚在家貧親老,菽水難繼之狀,卽通朝之所共知,許畀一邑,俾遂便養之願,允合於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經幄之臣,出補外邑,事體不輕,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丙寅十二月十一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假注書柳訸,記注官金致龍,記事官鄭觀綏,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有持入者乎?在昌曰,無公事,不得持入矣。上命夾侍下公事,命文會讀奏,啓下訖。上曰,判付,出去依例書之。文會曰,甲子年,因下敎,仁政殿月臺傳香時,每設遮日矣。法殿重建後,事當撤去,而不敢自下擅便,因循至此,此後則依舊例,勿設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此爲之,可也。上曰,注書出去,院中如有公事,持入,可也。賤臣,承命出去,以院中無公事,不得持入之意,還入仰奏。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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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閔耆顯坐直。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坐直。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柳訸洪起燮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文會,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柳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閔耆顯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羽晉,司諫安廷善,獻納金魯應,正言李沆,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只推。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權烒,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權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傳于閔耆顯曰,坐直承旨入侍。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慶尙監司尹光顔狀啓則以爲,安奇驛,自來至殘,近益凋弊,該察訪安載述,到任以後,已多蘇捄,而所屬安東府雲山驛基,依山濱水,今夏大水之後,驛屬馬戶,未免傷析gg蕩析g之患,不可不稍就他處。該察訪鳩聚薄廩,定基徙民,次第興役,而瓜期已滿,不日將歸,旣始之役,有難付之生手,今若姑仍其任,則庶可以無弊完役。同察訪安載述,限該驛移設間,姑爲仍任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定基興役,雖所當念,差代竣事,足可擧行是白遣,況旀準瓜遞改,係是不易之典,不可以道臣狀請,輕易闊狹,狀啓內辭緣,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丙寅十二月十二日辰時,上御誠正閣。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注官鄭宗顯,記事官鄭觀綏,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次進伏訖。厚常曰,臣吏房代房,無公事矣。耆顯曰,臣戶房無公事矣。厚常曰,臣禮房無公事矣。文會曰,臣兵房矣。讀奏統制使李溏啓本,赤梁僉使朴興臣到任事訖,跪傳于夾侍。畊曰,臣刑房矣。將讀奏黃海監司李好敏啓本,罪人郭聖鳳鳳山郡到配事,上曰,勿爲讀奏,直爲入之也。畊跪傳于夾侍。在昌曰,臣工房無公事矣。上命耆顯、厚常、文會、畊、在昌,讀奏內下公事,耆顯等,分讀訖,仍跪傳于夾侍,啓下訖。上曰,判付,竝出去書之也。上命文會,書傳敎曰,飭已施矣。吏曹參判李冕膺,分揀放送,仍卽牌招,如復違牌,勿爲呼望。上曰,明日開門,差早爲之,可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二日申時,上御誠正閣。坐直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閔耆顯,左副承旨李文會,假注書洪起燮,記注官鄭宗顯,記事官鄭觀綏,以次進伏訖。上曰,吏參肅命事,連爲催促耶?耆顯曰,連爲催促,而謂有情勢,終不入來矣。上曰,奉牌闕外耶?耆顯曰,然矣。上曰,吏曹參判,當命問啓,招致於啓板前,使之待問啓批下後,出去之意,注書出傳,可也。賤臣,承命出傳,還入進伏。上命文會書傳敎曰,前後飭敎何如,而如是逡巡,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萬萬未安。吏曹參判李冕膺處,令政院問啓以入。上命讀奏內下啓下公事,文會讀奏訖。上曰,注書出去,如有在院公事,持入,可也。仍敎曰,吏曹參判入來與否,亦爲知入也。賤臣,承命出來,持在院公事,還入進伏奏曰,吏曹參判,聞方入來,而姑未及入來矣。上曰,闕門外奉牌,則何尙不入來耶?文會曰,聞注書之言,則官服未及持來,故遲滯云矣。上命文會書傳敎曰,都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仍命耆顯、文會,讀奏公事,耆顯、文會,分讀訖,跪傳于夾侍,啓下訖。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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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坐直。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柳訸仕直洪起燮。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王大妃殿誕日,大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未肅拜,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呈辭,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閔耆顯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李文會啓曰,前後飭敎何如,而如是逡巡,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萬萬未安,吏曹參判李冕膺處,令政院問啓以入事,命下矣。問于吏曹參判李冕膺處則以爲,臣積犯逋慢之罪,致此問啓之命,惶隕震越,靡所容措。臣於日昨,伏奉萬萬不敢承聞之敎,苟有一分可强之道,豈或復事逡巡,而臣之情勢,可謂至窮蹙矣。欲祗承恩命乎,則痛結衷曲,罪干禮防,貪榮冒膺,重爲名敎之棄物,欲固守微志乎,則奉牌終日,飭諭備至,固違牢拒,亦非分義之所安,進退維谷,措躬無所,方寸潰亂,氷炭交爭。竊又思之,人之所以爲人,禮義是已,無義無禮,何以爲人?禮莫重於守經,義莫愆於冒進,而今臣則已無及於守經之禮,又自放於冒進之義,禮義都喪,其何能一日自立於覆載之間乎?至若力辭恩命,甘伏刑憲,古之人,亦多有行之者矣。假使臣,冒犯違逋,自速誅殛,不猶愈於背禮傷義,復得罪於天下後世乎?又況分義之虧,罪止臣身,禮防之壞,辱及朝廷者乎?迷滯之見,業已自斷,嶺海鈇鉞,恭俟而已云矣,敢啓。傳曰,此宰臣,前後輒以背禮傷義爲說,而今又謂不得守經者,豈成說乎?若謂之不得守經云,則此乃由於年前朝家處分之謂乎?此豈宰臣之所得自由,而不得守經乎?古之人則雖禍家子弟,尙多復爲立朝之人,此皆傷義而然乎?君臣之義,無所逃焉,則欲以區區牽强之說,殆若潔身然者,果是道理乎?對辭萬萬駭然。旣在闕中,嚴加申飭,卽爲肅命。

○任厚常啓曰,吏曹參判李冕膺,問啓承批之後,終不出肅,直爲出去,揆以事體,萬萬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俄見問啓之批,不思變動,果何所執,果何道理乎?吏曹參判李冕膺,白翎僉使除授,使之當日下直,時任僉使,遞付京職。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白翎僉使申啓文,遞付京職事,命下,而時無相當窠,依例付軍職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申啓文。

○傳于金在昌曰,坐直承旨入侍。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權烒,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權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左議政李時秀箚曰,伏以臣經旬寒泄之餘,忽得類痔之症,數日以來,轉益添劇。種種醜穢之形,不敢煩浼,而腫痛如刺,坐立俱妨,宛轉叫禁,按住不得,束帶赴公,實無其望。慶辰起居,群情同忭,而臣猥忝董率之任,獨闕趨簉之禮,雖疾病所使,不能自力,跡涉偃慢,罪合大何,玆敢短箚自列。伏乞聖明,亟降威譴,以肅朝綱,以安賤心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候班不參,何傷?卿其安心。仍傳于任厚常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丙寅十二月十三日辰時,上御誠正閣。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閔耆顯,左副承旨李文會,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注官鄭宗顯,記事官鄭觀綏,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次進伏訖。厚常曰,臣吏房代房,無公事矣。耆顯曰,臣戶房無事矣。厚常曰,臣禮房矣。上曰,公事勿讀,入之也。厚常跪傳于夾侍。文會曰,臣兵房無公事,刑房代房,無公事矣。耆顯曰,臣工房代房,無公事矣。公事啓下訖。上命文會書吏曹參判李冕膺問啓啓辭批旨訖。又命書左議政李時秀箚子批答及傳敎訖。仍命讀奏內下啓下公事,文會讀奏訖。上曰,判付,竝出去書之也。上曰,嘉順宮進服香砂六君子湯,依前方五貼製入。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三日申時,上御誠正閣。坐直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金在昌,假注書柳訸,記注官崔鳳和,記事官鄭觀綏,以次進伏訖。上命夾侍下公事,在昌讀奏啓下訖。上曰,判付,出去依例書之。上曰,右副承旨,今日何不仕進耶?以注書,有相避者,故耶?在昌曰,臣未能詳知,而蓋聞有身病,不得仕進云矣。上以御製冊子,下示于在昌曰,此予三年前所作,卿試讀奏數篇,可也。在昌讀數篇以奏。上曰,惠慶宮進服五果茶,自明日停止。出榻敎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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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閔耆顯齋宿。行右承旨金在昌齋宿。左副承旨李文會齋直。右副承旨柳畊齋宿。同副承旨任厚常齋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柳訸齋直洪起燮齋宿。事變假注書李仁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文會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未肅拜,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呈辭,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閔耆顯啓曰,右副承旨柳畊,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承旨未差,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任厚常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閔耆顯曰,在院承旨入侍。

○任厚常啓曰,今日仕記,當書以親祭齋戒,而誤以經筵無事書入。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恐,而當該注書,不可無警,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閔耆顯曰,藥房副提調未差之代,以左承旨爲之。

○傳于金在昌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

○傳于李文會曰,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李文會曰,侍衛軍兵毛具。

○任厚常,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龍川漂民出送事,盛京將軍及禮部咨文,出來矣。以前頭使行,奉表稱謝之意,兩處回咨,竝爲撰出,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盛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今日gg月g十七日,一番內禁衛番次,而番單子,明日當爲修正以入矣。該番將未差之代,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鄭學畊爲內禁衛將,僉知單鄭學畊。

○丙寅十二月十四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注官崔鳳和,記事官鄭觀綏,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勿讀,入之也。文會跪傳公事于夾侍,啓下訖。上命文會讀奏內下啓下公事訖。上曰,判付,竝出去書之也。上曰,今日仕記,何爲誤書,以經筵無事耶?訸曰,不能審愼而誤書矣。上曰,此後則小心,可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四日申時,上御誠正閣。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假注書洪起燮,記注官崔鳳和,記事官鄭觀綏,以次進伏訖。上命文會讀奏內下公事,文會讀奏訖。上曰,注書出去,如有在院公事持入,可也。賤臣,承命出來,持在院公事,還入進伏。上內下獻民數冊子,命文會讀奏訖。上曰,民數比前式年無減耶?文會曰,有增無減矣。上曰,此外亦有漏戶耶?文會曰,漏戶無時無之,蓋外方民人,逃避軍役之致也。上曰,漏戶似當爲幾何耶?文會曰,八道漏戶,似過萬數矣。上曰,周禮有王拜受民數之文矣,承旨記之耶?在昌曰,臣未能記得矣。文會曰,臣亦未能知之矣。上曰,下番知之耶?觀綏曰,臣嘗記得矣。上曰,此是何義耶?觀綏曰,此是重民之意也。上命文會讀奏公事,文會讀奏訖,跪傳于夾侍,啓下訖。上曰,判付,竝出去書之也。上曰,注書出去,齋宿閣臣中一人,使之入侍,可也。賤臣,承命出傳,還入進伏,檢校待敎朴宗薰,追入進伏。上命在昌、文會、宗薰、賤臣、觀綏,各誦三經四書中一二篇。在昌等,承命誦奏之際,字句錯誤及未能記誦處,上輒提諭之。上曰,注書出去,內閣所寫兩聲分編,未及粧冊者,數三張持入,可也。賤臣,承命出來,持入進伏。上曰,注書出去,內閣所在《騈字類編》,持入,可也。賤臣,承命出傳,還入進伏奏曰,《騈字類編》,在西庫云,故使之催促持來,而未及持入矣。文會曰,當使注書,更出持入乎?上命止之,仍內下《騈字類編》,示宗薰等。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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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洪起燮仕直申在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孝安殿。望祭親行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副提調閔耆顯啓曰,親行望祭,聖慕克伸,侵曉將事,勞動旣多,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柳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上前開坼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閔耆顯啓曰,行右承旨金在昌,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文會曰,吏、兵房承旨,持褒貶啓本入侍。

○備忘記,全羅監司李肇源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羽晉,司諫安廷善,獻納金魯應,正言李沆,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只推。

○任厚常啓曰,假注書柳訸,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柳訸改差,代以申在業爲假注書。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權烒,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權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柳畊,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而上前開坼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慶尙監司尹光顔狀啓則以爲,本道左兵營所管來二月、三月當五哨軍兵,正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事,御營廳關文,纔已到付,而上番軍中點之兵使躬行,雖是定式,所經各邑,治道廚傳之弊,不可不念,以虞候替行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各邑廚傳之弊,不可不念,而虞候替行,亦多已例,依狀請施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新除授內禁衛將鄭學畊,時無職名,僉知中樞府事,依例口傳下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景福宮守直中官直所軍士二名,偸斫松木,乘夜踰城,潛自出去者,萬萬痛駭,自臣曹嚴加棍治矣。本宮松禁,何等嚴重,而不能審察,致此本所軍士之許多犯斫,當該守直中官,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部將等,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洪顯周在外,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bb以b弘文館提學意啓曰,今秋冬等本館褒貶,當爲等第磨勘,而以領館事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議政府左議政意啓曰,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以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金載瓚在外未肅拜,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丙寅秋冬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都事,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以靑城尉沈能建,奉命出疆,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吏曹言啓曰,本曹六品考講時,尙衣院直長羅玹,兩冊不通,依法典汰去,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司饔院官員等矣,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因本院都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丙寅秋冬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司宰監去春夏等及今秋冬等,內贍寺、長興庫、司圃署,今秋冬等褒貶,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所屬各司官員等褒貶時,掌樂院僉正閔斗爀,與參議臣閔命爀,有應避之嫌,不得同議磨勘,別啓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宗廟署、社稷署、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奉常寺、通禮院、典牲署、東西活人署、東西氷庫、掌樂院、禮賓寺、司譯院、惠民署、圖畵署官員等,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等第以入,而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成均館、內醫院、觀象監、典醫監、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訓鍊院、典設司官員及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刑曹言啓曰,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以入,而判書金羲淳,身病猝重,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及屬司尙衣院、繕工監、掌苑署、瓦署、典涓司官員,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合六度磨勘以入,而屬司中造紙署,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因該署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尙衣院、造紙署,今丙寅年春夏等褒貶,亦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丙寅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大將臣朴準源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徐龍輔在外,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時未出代,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丙寅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丙寅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敎全羅監司李肇源書,王若曰,西京良二千石,自古難其人,南藩按五十州,于今屬之子,班撤二品卿月,去作一路福星。惟卿,簪纓詩禮之門,黼黻文華之彦,世德之金章玉潤,在朝無出右焉,家聲之蘗苦氷淸,曰汝有所受也。胸襟坦蕩,允爲士大夫模楷,風儀軒昂,蔚有賢宰相地望。邇列倂珪璋之譽,與乃兄步武聯翩,崇秩躋金緋之班,自先朝眷注隆摯。逮其試海郡而持繡斧,皆稱以周通精詳,若夫長喉院而亞銓衡,所操則勤勵公正。惟前後簡拔之有素,伊內外望實之俱隆。念海東八路之分治,顧湖南一域之最重,萬年基王迹之肇,竝美周漆、沮、漢沛豐,千里擅物産之饒,有若虞荊揚、宋江浙,衣食裕群生之用,古所稱粟米絲枲之鄕,保障當一面之衝,地則通冠蓋舟車之會。惟其甲兵之富財賦之出,視諸路莫與之京,凡玆軍國之費公私之需,而一邦專靠於是。夫何弊政之轉甚,致此積習之因循。扇貢紙賦之刁蹬濫逾,仍而民受其病,漕運稅納之期會出入,尙患吏緣爲奸。穀簿每憂於耗虛,幾嘆財用之不足,農桑未勤於勸課,以致生業之孔艱。徒諉土風之澆漓,獨不可以齊魯民待也,若論弊源之沈痼,未必非由秦越瘠視之。蓋此衆瘼紛興之嘆,實難劇務剸理之手。方隆寄擇人而任,顧今日捨卿其誰?玆授卿以全羅道觀察使兼兵馬水軍節度使、巡察使、全州府尹,卿其祗服寵章,益勉良策。宜嚴守令之黜陟,所貴懲貪而勵廉,苟要民庶之懷安,尤急薄斂而蠲役。採里巷謳吟之俗,用以設敎省方,體宸極宵旰之衷,俾思承流宣化。允矣儒雅之爲治,惟文風所可敦崇,必貴屛翰之是資,亦戎備無或偏廢。若稟裁弛張之相濟,凡措置寬猛之適宜。於戲,誥出敷心,任以方面。暫虛貳卿之席,莫曰外輕,爲紓一道之憂,徒得君重。宣旬之行將啓,應多北宸之懸誠,來暮之歡方深,佇見南民之播詠。故玆敎示,想宜知悉。副修撰李志淵製進。

○孝安殿望祭親行敎是時,亞獻官光恩副尉金箕性,終獻官安昌君燝,贊禮禮曹判書曺允大,典祀官奉常正金孝秀,宮闈令尙膳曺壽喆,執禮副司果金魯敬,執尊副司果金啓濂,大祝應敎朴宗薰,祝史副校理李愚在,齋郞副修撰朴大圭,盥洗位禮曹正郞姜學濬,直講安益謙,爵洗位典籍鄭僑,宗簿主簿孔胤恒,亞終獻盥洗位典籍李鉐,贊者引儀趙明益、鄭在愼,謁者兼引儀李鍵、鄭在翼,贊引兼引儀崔好鎭,假引儀沈憲永,祭監監察孫錫祉、趙雲會。

○丙寅十二月十五日子時,上詣孝安殿。望祭親行入侍時,行左承旨閔耆顯,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注官崔鳳和,記事官鄭觀綏,檢校直提學徐榮輔、朴宗慶,檢校直閣洪奭周,檢校待敎朴宗薰,待敎朴綺壽,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外辦。上具布裹翼善冠、布袍、布裹烏犀帶、白皮靴,乘輿出宣化門,由協陽門、銅龍門、景化門,至崇化門外。通禮啓請降輿,上降輿入齋殿。上曰,入齋室後,問安勿爲之。出榻敎時至,通禮啓請出次,上改具衰服,出齋殿,贊禮前導上入詣版位。贊禮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亞獻官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啓請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禮,諸臣止哭。贊禮導上詣盥洗位,上盥洗。贊贊gg禮g導上詣尊所,耆顯酌酒,畊受酒,上仍詣神位前。贊禮啓請跪,上跪,耆顯奉香,厚常奉爐。贊禮啓請三上香,上三上香。贊禮啓請執爵獻爵,耆顯奉爵以進,上執爵授文會,文會奉奠于靈座前。贊禮啓請俯伏興,少退跪,上俯伏興,少退跪。宗薰跪讀祝文訖,贊禮啓請俯伏興平身,上俯伏興平身。贊禮導上降復位,亞獻官光恩副尉金箕性,終獻官安昌君燝,以次行亞獻終獻如儀訖,贊禮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亞獻官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啓請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禮。贊禮導上詣望燎位。燎訖,贊禮啓禮畢,仍導上還齋殿。上曰,親祭罷後,問安勿爲之。出榻敎少頃,通禮啓外辦,上改具布裹翼善冠、布袍、布裹烏犀帶、白皮靴,出齋殿,至崇化門外。通禮啓請乘輿,上乘輿,由景化門、銅龍門、協陽門,入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吏兵房承旨,持褒貶啓本入侍時,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柳訸、洪起燮,記事官盧、鄭觀綏,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次進伏訖。上曰,全羅監司入侍。出傳敎承命出去,與全羅監司李肇源,偕入進伏。上敎肇源曰,卿是近密之臣也,下去須善爲之,可也。上曰,今日當發程耶?肇源曰,今日當發程矣。上命文會,宣諭別諭訖,仍命全羅監司先退。肇源退出。厚常、文會,開坼京外啓本讀奏訖,厚常曰,卽伏見各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黃海監司李好敏,守令無一人居中居下,京畿監司金履度,公忠監司趙德潤,全羅監司沈象奎,平安監司李勉兢,咸鏡監司李晩秀,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文會曰,卽伏見各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平安監司李勉兢,開城留守洪義謨,慶尙監司尹光顔,黃海兵使李光益,水使宋益休,京畿水使金爔,慶尙右兵使李身敬,左水使李用逵,全羅兵使李東善,右水使尹芮圭,公忠水使尹頤東,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統制使李溏,南兵使崔東岳,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奭周曰,檢書官柳本藝,參下朔數已滿,而以十餘日未滿之故,今番都政,將不得陞六矣。在前檢書中似此之人,亦多有筵稟陞六之例,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文會,讀奏內下啓下公事。文會讀奏訖,上曰,判付,出去書之,可也。上曰,惠慶宮進服蔘吉茶,自今日,一貼式煎入。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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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閔耆顯藥院進。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坐直。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申在業仕直李永純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柳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文會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李文會啓曰,殿最事體,何等謹嚴,啓下文字,尤何等重大,而今日兵曹褒貶啓本中,鷺梁別將姓名開坼時,則以車弘濟書之,及夫啓下後,則以梁慶敏刀擦改書,事未前有,萬萬驚駭。臣等之矇未覺察,誠不勝惶悚,而當該堂上,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殿最專主於嚴明,國體專在於紀綱,則今此褒貶,初已誤書,有違於嚴明,及夫啓下,徑先刀擦,有關於紀綱,承旨之矇未覺察,以致差後請罪,兵曹判書韓晩裕,姑先施以越俸三等之典,該房承旨,姑先從重推考。

○李文會啓曰,假注書洪起燮,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改差,代以李永純爲假注書。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羽晉,司諫安廷善,獻納金魯應,正言李沆,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只推。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權烒,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柳畊曰,坐直承旨入侍。

○任厚常,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拆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瑞山郡守鄭煥宗,以報何違式爲目,恩津縣監李頤淳,以戒在束薪爲目,英陽縣監南建九,以姑恕生疎爲目,黃山道察訪李𡎘,以事或欠察爲目,靑巖道察訪洪達勛,以詳或近瑣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甲山府使李熙燮,以不以僻陬或襲謬政爲目,長淵縣監具綱,以鄕奸吏猾,益勉剛克爲目,長連縣監朴思弼,以莫曰崇飮爲目,自如道察訪申義淳,以節觴則善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五道前後道臣,推考警責,甲山府使李熙燮,長連縣監具綱,瑞山郡守鄭煥宗,恩津縣監李頤淳,英陽縣監南建九,黃山道察訪李𡎘,靑巖道察訪洪達勛,竝罷黜,長連縣監朴思弼,自如道察訪申義淳,竝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以吏曹言啓曰,考出貶題犯贓汚最重者,限十年禁錮,其餘細少干犯,竝當入於不治案,而凡入於不治案者,限五年勿擬外任,殿最無下考者及雖有下考,而只以寒閥之殘蔭冷武塞責者,該曹摘發論勘,以越俸十等事,曾有定式矣。今番殿最,居下梁山郡守兪鉉章之題目,雖有疵貶,而旣無干犯贓汚之事,又是曾經侍從,該倅錄案,道臣越俸,竝姑勿論,京畿監司金履度,公忠監司趙德潤,全羅前監司沈象奎,黃海監司李好敏,咸鏡監司李晩秀,平安監司李勉兢,守令殿最,無一下考,竝依定式越俸十等,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拆見諸道褒貶啓本,則黃海兵使李光益啓本中,蒜山僉使宋亮臣,以生疎無怪爲目,東里僉使張道斌,以謗豈盡信爲目,則竝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北兵使柳文植啓本中,乶下僉使金宗觀,以猾校宜飭爲目,美餞gg美錢g僉使崔胄敎,以報或損體爲目,平安兵使鄭觀采啓本中,雲頭里權管李世喆,以病奈妨務爲目,則竝置諸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各該帥臣,竝推考警責。蒜山僉使宋亮臣,東里僉吏張道斌,竝中考施行,乶下僉使金宗觀,美錢使崔胄敎,雲頭里權管李世喆,竝下考施行。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平安兵使鄭觀采啓本中,靑水萬戶姜熙文之熙字,以希字書之,至登啓聞,事體所在,殊甚疎忽,該帥臣,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神方仇非萬戶沈範祖,以三年窠邊將,兩次居中,其不職可知,依例罷黜,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慶尙監司尹光顔狀啓,道內別試武士,合試營下,鐵箭入格,機張閑良金時鍾,大丘出身金達禹,片箭講書入格,永川出身姜周成,片箭入格,大丘閑良朴成大等四人,起送兵曹事,纔已啓下。而金時鍾等四人,今已上來矣,在前嶺南別試武士上來者,依本道入格技藝,自臣曹,有更試草記之例,今亦依此例,今日宣薦內禁衛取才時,同爲試取,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本曹草記,嶺南別試武士更試事,允下矣。以其本道入格技藝,更爲試取,則大丘出身金達禹,鐵箭不,閑良朴成大,片箭不,永川出身姜周成,片箭不,講略,機張閑良金時鍾,鐵箭一矢,一百五十七步,二矢一百五十五步,三矢一百五十四步矣。姜周成等二人,講射,旣不入於本道入格,與未入格兩人,依例給糧下送,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卽伏見公忠監司趙德潤狀啓,則以爲,去月十八日夜,德山縣客舍殿牌,爲賊所偸,今月初九日,尋得於官門東距一馬場大路邊,而雖不破毁,後面傷痕,旣至數處,又爲賊漢之手犯,則仍舊還安,極涉未安,請令該曹,考例稟旨分付矣。德山縣客舍殿牌之偸出,萬萬驚駭,作變賊人,嚴飭譏捕,待捉得依律處之,而在前如此之時,殿牌之改造奉安,曾有已例,今亦依前例擧行,而舊殿牌則淨處埋安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傳曰,允。

○柳畊,以義禁府言啓曰,公忠監司趙德潤狀啓內,德山縣監尹謙圭,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尹謙圭,今方待命,卽爲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畊,以刑曹言啓曰,因景福宮守直內官吳壽興手本,炊飯次,作丹楓落松,越城潛賣之金大卜、黃正太等,照法嚴繩事,命下矣。取考律文,則《大明律宮衛條》有曰,凡宮禁宿衛人,在直而逃者,杖一百,竊盜條有曰,竊盜一貫以下,杖六十,名例云,二罪俱發,以重者論,金大卜、黃正太等,從重論,各決杖一百後,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十六日辰時,上御誠正閣。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洪起燮、申在業,記注官金致龍,記事官鄭觀綏,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勿爲讀奏,直爲入之,可也。厚常曰,臣吏房代房,無公事,戶房代房,無公事,禮房只有水原留守趙鎭寬狀啓,顯隆園華寧殿奉番事一度矣。仍跪傳夾侍,文會曰,臣兵房無公事矣。畊曰,臣刑房無公事矣。厚常曰,臣工房代房無公事矣。公事啓下訖,上曰,昨日兵曹褒貶事,豈成說乎?殿最事體,雖一字,何等嚴重?且鎭將無異邊將,則初不詳審,及其啓下之後,如有誤書處,則言送政院,稟旨付標,可也。而不此之爲,終至刀擦改書,尤不成說矣。仍命書本院啓辭,兵曹堂上請勘事批旨訖,命文會讀奏內下啓下公事,仍敎曰,判付,出去書之,可也。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六日酉時,上御誠正閣。坐直承旨入侍時,右副承旨柳畊,假注書申在業,記注官金致龍,記事官鄭觀綏,以次進伏訖。上曰,兵判越俸傳旨,不爲捧入,越俸例無傳旨乎?畊曰,無矣。仍命讀內下公事。畊讀奏訖,上曰,判付,出去書之,可也。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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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閔耆顯坐直。行右承旨金在昌牌不進。左副承旨李文會式暇。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申在業李永純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柳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柳畊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柳畊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閔耆顯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後日次來待。

○柳畊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閔耆顯啓曰,行右承旨金在昌,同副承旨任厚常,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權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耆顯曰,只推。

○備忘記,昌城府使元毅鎭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閔耆顯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閔耆顯啓曰,今十二月二十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耆顯啓曰,撥路申飭,前後,何如?而卽伏見慶尙監司尹光顔年分成冊上送事及海澤加耕,火田冒耕,堤堰修築,申飭事啓本,則今月初二日,封發者,今始到院,計其里數,則不過七日程,而如是稽滯,極爲未安,該道臣,推考,何如?傳曰,從重推考。

○以同副承旨任厚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耆顯曰,只推。

○閔耆顯,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獻陵參奉所報,則本陵陵上曲墻外,乾戌方小中松一株,今番大雪之餘,仍爲摧折,而折木末端,去曲墻爲九步許云矣。陵上至近之地,有此樹木之摧折,極爲驚駭,慰安祭,依舊例不卜日,今十九日設行,而摧折之木,慰安祭後,卽爲曳出之意,分付陵官,何如?傳曰,允。

○閔耆顯啓曰,明日獻陵慰安祭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同副承旨任厚常,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羽晉,司諫安廷善,獻納金魯應,正言李沆,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只推。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權烒,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權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柳畊,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畊,以武臣堂上祿試射試官意啓曰,今日試射時,折衝張震禧,未滿四矢,依承傳罷職,何如?傳曰,允。

○行兵曹判書韓晩裕疏曰,伏以臣,昨伏見傳敎下者,因殿最事,承越俸之命,而辭旨截嚴,萬萬悚懍,不自知措躬之所也。各津渡別將之褒貶,乃是臣曹循例封啓者,而該吏誤塡鎭將之名,臣矇不致察,已難免不審之罪,而原本啓下之後,該吏自知錯謬之狀,潛生彌縫之計,至有刀擦改書之事,殿最之所重,何如?而幺麽下吏,輒敢容手於已啓下之本,揆以事體,不勝驚駴,藉曰該吏所爲,非臣之所可知,然苟使臣素能飭勵,有所嚴束,則豈至於有此肆然改擦之擧乎?其不可諉罪於下吏,自幸其輕勘而晏然自恕也明矣,臣方惶蹙俟勘之不暇,而昨在郊館,方設試事,有不敢徑撤,今始略陳首實之章,仰瀆崇嚴之聽。伏乞亟降威罰,特加處分,以嚴國綱,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殿最之誤書刀擦,已極駭然,而越俸之已下處分,則不必更引,卿其勿辭行公。

○丙寅十二月十七日辰時,上御誠正閣。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閔耆顯,右副承旨柳畊,假注書申在業、李永純,記注官金致龍,記事官鄭觀綏,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訖。耆顯曰,臣吏房代房,只有慶尙監司尹光顔狀啓,大丘判官鄭冕綏到任事一度矣。命入之。耆顯曰,臣戶房只有公忠監司趙德潤啓本,遺棄兒收養事一度矣。命入之。耆顯曰,臣禮房代房,無公事矣。畊曰,臣兵房代房,只有公忠監司趙德潤狀啓,邪學無乎事一度矣。命入之。畊曰,臣刑房無公事矣。耆顯曰,臣工房代房無公事矣。上命耆顯書兵曹判書韓晩裕疏批。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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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金在昌牌不進。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坐直。右副承旨李濟萬。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申在業李永純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文會,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柳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閔耆顯啓曰,行右承旨金在昌,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閔耆顯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閔耆顯啓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事,命下,而六房無公事,不得入侍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閔耆顯曰,在院承旨入侍。

○備忘記,上土僉使鄭宅慶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濟萬落點。

○以右副承旨李濟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耆顯曰,只推,更爲牌招。

○傳于李文會曰,右承旨入侍。

○柳畊啓曰,臣敬奉聖敎,馳往義禁府,取考囚徒案,則時囚罪人徐宗翊、朴東采,以景福宮守直中官,軍士犯斫,不能禁察,尹謙圭,以德山縣監殿牌作變,過旬不報,不可以輕囚論,竝爲仍囚,朴宗㯙,以長鬐縣監,均廳稅錢,屢朔愆期,係是輕囚,故依下敎放釋。仍爲馳往典獄署,取閱囚徒案,則御寶僞造罪人七名,結案罪人三名,印信僞造罪人一名,殺獄罪人十六名,因臺啓仍囚罪人三名,俱是重囚,故竝爲仍囚。外此凌辱毆打,閭里作奸,罪關風化,偸竊公貨,誘引人物,罪合勘律者十一名,亦不可以輕囚論,一體仍囚。其餘各司雜犯,他錢不報,遲滯官令,欺人取物,雜技犯屠,非理好訟等罪人朴龍得、朴東秀、鄭寅樞、李顯玉、金重得、李亨正、金千福、朴靑山、朴柱希、李好斤、閔福乭、朴應秀、李泰中、張鎭明、南福良、牟順郁、鄭六佛、金振玉、嚴義寬等十九名,旣係輕囚,故竝依下敎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吳載紹,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羽晉,司諫安廷善,獻納金魯應,正言李沆,執義尹魯東,掌令閔慶世、任㸁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以大司憲吳載紹牌不進推考傳旨,傳于柳畊曰,許遞,今日政差出。

○以吏曹參議金蓍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耆顯曰,只推。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金益彬,身病猝重,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呈狀乞遞,實病旣如此,則侍衛之任,不可久曠,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得永進,參判未差,參議金蓍根牌不進,同副承旨任厚常進,啓曰,臺諫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沈象奎爲吏曹參判,李直輔爲大司憲,吳鼎源爲大司諫,尹久東爲執義,李重蓮爲司諫,洪時濟、具康爲掌令,任百禧爲獻納,李運恒爲正言,金魯敬爲副應敎,尹益烈爲刑曹參議,李敬一爲訓鍊都監都提調,鄭東榦爲司成,安以鼎爲直講,趙雲會爲健陵令,金益鉉爲典籍,鄭來重爲德山縣監,承文正字單金秀鍾,幼學朴聖洙,今超通政,前持平朴光錫父,依法典加資事承傳,兼祭酒單李直輔。

○兵批,行判書韓晩裕進,參判申大顯受由,參議尹孝寬病,參知鄭景祚入直,左副承旨柳畊進。以李元植爲宣傳官,洪栒、李復淵、沈公協、柳相斗、李錡鉉、李邦億爲五衛將,李徽五爲忠翊將,沈公綽爲忠壯將,尹郁烈爲宣傳官,權思龍爲守門將,柳鎭宅爲晴川別將,金復淳爲漢江別將,同知朴慶煥,僉知金履宜、崔文重,大護軍吳載紹,護軍南公轍、宋鍈,副護軍李羽晉、李存秀、成鼎鎭、吳亨喆、張東源,副司直安廷善、任㸁、尹魯東、金魯應、閔慶世,副司果李沆,副司勇李勉玄,以上竝單付。

○以慶尙監司尹光顔狀啓,巨濟府人物渰死事,傳于李濟萬曰,許多人物,一時渰死,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恤,渰死諸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廟堂措辭分付。

○以慶尙監司尹光顔狀啓,南海縣渰死人五名,追後拯出事,傳于李濟萬曰,十八名人物之渰死,已極矜惻,而五名之追後拯出,亦甚矜惻,依十八名例,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萬一如有遺漏失拯之弊,道臣各別詳審後,狀聞事,廟堂措辭,分付。

○以京畿監司金履度狀啓,右議政徐龍輔祿俸,不爲領受事,傳于李濟萬曰,更爲輸送事,回諭。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權烒,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卽接豐德幼學金泰岳所志,則以爲,同姓七寸姪孝述,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二十二寸弟興彬第二子春祿,欲爲繼後,諸族相議,衆論歸一,而孝述夫妻,俱爲作故,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稟定式,而門長金泰岳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興彬第二子春祿,立爲金孝述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吳載重,以禁衛中軍,軍兵等,中日試放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全道遇牒報,則承文院後小松二株,去夜拔根顚仆云。令該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申鴻周,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柳畊,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李章奎手本,則時囚罪人尹謙圭,素患積癖之症,當寒添重,委頓叫痛,不省四到,目下症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勢危重,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尹謙圭,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十八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閔耆顯,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申在業、李永純,記注官鄭宗顯,記事官鄭觀綏,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訖。上命文會,讀奏內下公事,又命書傳敎曰,日寒如此,禁府刑曹,輕囚放釋,仍敎曰,判付,出去書之,可也。惠慶宮進服蔘吉茶停止,加味六君子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八日未時,上御誠正閣。右承旨入侍時,右承旨李文會,假注書李永純,記注官鄭宗顯,記事官鄭觀綏,以次進伏訖。上命書慶尙監司尹光顔,巨濟府人物渰死狀啓判付,又命書慶尙監司尹光顔,南海縣渰死人五名追後拯出狀啓判付。上曰,注書出去,留院公事持入。賤臣,承命出來,持全羅監司沈象奎狀啓及成冊一度,還入進伏。文會曰,注書傳命,持草冊出去,推考,何如?上曰,持草冊出去,則何爲推考耶?承旨推考,可也。仍命書榻敎曰,當該入侍承旨推考。上曰,注書出去,留院公事,又爲持入。賤臣,承命出來,以無公事還入奏進伏。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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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金在昌坐直。右承旨李文會坐直。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濟萬。同副承旨任厚常。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申在業李永純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李直輔,執義尹久東,掌令洪時濟、具康,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耆顯啓曰,行左承旨金在昌,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閔耆顯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閔耆顯啓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事,命下,而六房無公事,不得入侍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閔耆顯曰,在院承旨入侍。

○李文會啓曰,今日兵曹監軍單子,十九日之九字,誤書以八字,以至入啓,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恐,而當該堂上,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巡監軍番單子之前後,嘗多錯誤,且與閑漫公事有異,則又復誤書,該曹之不察,該房之捧入,極爲未安,當該堂上,遞差,當該承旨,從重推考。

○以校理權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傳于金在昌曰,坐直承旨入侍。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權烒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權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許遞,今番都政,差出。

○傳于金在昌曰,明日都政,當親臨,處所以便殿爲之。

○閔耆顯,以吏曹言啓曰,親政事,命下矣。依定式,本曹正郞、佐郞權減窠復設,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沆爲吏曹正郞,柳𣽤爲佐郞。

○禁府啓目,德山前縣監尹謙圭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景福宮守直內官徐宗翊、朴東采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兩囚之年,俱過七十,法不當請刑,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不能檢飭之罪,雖難免逭,兩囚年過七十,容有可恕,竝只附過放送爲良如敎。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兼司僕將閔修顯,羽林衛將南漢喆、金鎭恒,慶熙宮衛將嚴擎完、朴慶煥,景福宮衛將金履宜、崔文重,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五衛將洪栒前任慶州營將,李復淵前任西原營將,沈公協前任順天營將,柳相斗前任江原監營中軍,李琦鉉前任南虞候,李邦億前任三陟營將,忠翊衛將李徵五前任公忠監營中軍,忠壯衛將沈公綽前任全羅監營中軍,俱在任所,該廳番次苟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日次,而都目政事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司僕寺提調意啓曰,分養馬故失、瘦瘠不馴守令,每於畢上納後,依法典錄啓請罪矣。今年所納分養馬有頉邑守令,現告成冊,今始來到,故啓目書入,依例施罰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一所巡廳言啓曰,去夜二更一點量,東小門內興德洞前路,執捉白衣犯夜人,則或稱武藝別監,或稱都監軍士,言語顚錯,行止殊常,故取考號牌,則乃別監姜洙永也。酗酒作拏,狂叫亂攘,拳踢巡卒,至有毁冠之擧,手犯監軍,僅免落馬之境,夜禁法意,何等嚴重,而渠以掖隷,無難豪橫,有此前所未聞之習,事極痛駭,何以爲之?敢啓。傳曰,掖隷之如是犯科,萬萬痛駭,令兵曹,嚴棍懲勵,可也。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謹依傳敎,武藝別監姜洙永,嚴棍十五度,懲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十九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濟萬,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申在業、李永純,記注官鄭宗顯,記事官鄭觀綏,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進伏訖。上曰,右副承旨,年紀幾許?濟萬曰,臣年六十九歲矣。上曰,承旨入侍,在於何時?而今又登筵乎?濟萬曰,己未年入侍後,更未之有矣。上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先退。濟萬、厚常退出。畊曰,刑曹殺獄罪人婢福眞文案,甲子十月二十八日,有姑置于政院之下敎,至今三年,尙爲留置,臣待罪該房,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姑爲留置,可也。上命文會讀奏公事,仍命書判付。宗薰曰,時任檢書官四人,俱無實職,則其中一人,不計仕,付實職事,曾有定式矣。見今檢書,俱無實職,依定式付職之意,分付銓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退,承史閣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十九日未時,上御誠正閣。坐直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假注書李永純,記注官鄭宗顯,記事官鄭觀綏,進伏之際。上曰,入直閣臣入侍。賤臣,承命出傳,還入進伏。上曰,入直玉堂,誰也?文會曰,未及詳知矣。上曰,右副承旨入侍。出傳敎賤臣,承命出傳,還入進伏,右副承旨李濟萬,追後進伏。上曰,右副承旨,讀奏公事。濟萬,讀奏全羅監司沈象奎狀啓。上曰,吏讀甚習,在前承旨時,讀公事幾次乎?濟萬曰,在前待罪承宣時,屢次讀奏矣。上曰,年今衰老,能無眼昏之症耶?濟萬曰,雖未免眼昏,而以年較之,則不至甚昏矣。上曰,何年及第乎?濟萬曰,丙戌年英廟朝,上候平復,慶科登第矣。上曰,何年堂上乎?濟萬曰,己酉年顯隆園遷奉時,以大祝蒙恩矣。上曰,筋力,何如?濟萬曰,平日不至甚耗矣,去九十月間,重得風丹,頗不如前矣。上曰,筋力尙亦康旺矣。仍敎曰,刑曹參議,何以卽遞?濟萬曰,臣涉世昧方,重被人言,數年在謫,特蒙恩宥,初除秋議,而一謝恩命,出於粗伸微忱之意,而仍因行公,則有關廉防,屢呈辭單,至蒙恩遞矣。上曰,承旨年限,七十耶?濟萬曰,七十則例拔於承旨望矣。上曰,右副又讀奏公事。濟萬,讀奏全羅監司沈象奎狀啓訖。上曰,申退承旨先退。濟萬先退。上曰,注書出去,在院公事持入。仍命文會書傳敎曰,玉堂上下番,持《聖學輯要》入侍。賤臣承命出來,持在院公事,與副校理洪大浩,副修撰李志淵,偕入進伏。上命開卷讀之。大浩,讀自德潤身,止不言而喩,志淵,讀自樂也者動於內者也,止極至於聖神,在昌,讀自子絶四,止聖人之道。上曰,文義陳之。大浩曰,此章曰,德潤身富潤屋,蓋仁義禮智之根於心,如象犀珠玉之貯於家,寶藏充溢於內,則光華彪發於外,以至心君泰然,百體從令矣。然其效之之要,專在於誠,苟或進修之工,少有間斷,則存者亡,實者虛,有若元氣銷鑠,不能措其手足矣。伏況人主之學,與匹庶有異,必也篤志力行,純一不息,然後光明之德,如日中天,普被四表矣。奚止於潤身而已哉?伏願於此體念焉。上曰,下番陳之。志淵曰,今日進講中,孟子之言,自可欲之謂善,至聖而不可知之之謂神,此言學古進德修業之道,而其用工之方,俱有條理次第,示不可躐等而進。夫學而至於聖神,則信爲聖人之極工,宜若高遠不可到,而若論工夫次序,則在於可欲之謂善爲始矣。註亦云,天下之理,其善者必可欲,此人之常情也。若其處心造事,行己接物,一皆出於可欲,是之謂善人,而作聖之工,亦由此而推去,如孔子之十有五而志于學,至從心所欲不踰矩,亦見設敎有次第,政如可欲之善,至聖而不可知之工,同一義也。雖以帝王之治化言之,天地位萬物育,乃中和之極功,而亦未嘗不本於人主之一心,苟能處心造事,可欲之常理,則洋溢聲敎,不期而然者矣。治化之亦有次第,有如學問之工,固不可躐等而至也,明矣。伏願殿下,思進德修業之工,懋出治行政之要,則必以可欲之善四字,爲立志之本,是愚臣區區之望也。上曰,所奏好矣,當體念矣。上曰,《中庸》曰,升高必自卑,行遠必自邇,凡於事爲之際,亦貴乎自邇致遠,由近入深,而至於進學之方,何以則次第進就,如下番所奏耶?大浩曰,聖門工夫,自有次第,而進進不已,則自可至於大而化之之域矣。自卑登高,自邇行遠,亦在於誠之一字矣。志淵曰,學者之不欲次第進就,其患在於忽近而務遠,欲速而不達,凡作聖之工,雖若高遠,而苟求其要,則在於吾人方寸之間,亦不可造次間襲取而蹴到者,此孟子所以言作聖之功,必以可欲之善,爲始下工夫,欲使學者,矯其偏而使可企及也。以後世觀之,善之稱,亦非人人所可能者,然爲善之工,不外於可欲上勉勉不已,則凡於一言一動,務皆當於理合於宜者,便是善也。自然至於悠久漸漬眞積力久之域,則作聖之工,不過在於日用事爲之間而已。苟知如此,篤行擴充,勿以視之高遠難行,則自有循序漸就之效矣。上曰,赫赫師尹,民具爾瞻,此與順則民瞻其顔色而弗與爭也,略相近似,而何以則至於如此耶?大浩曰,聲爲律,身爲度,自合於規矩準繩,則自至於民瞻其顔色而不與爭也。上曰,樂者動於內,禮者動於外,何以謂樂動於內而禮動於外耶?大浩曰,樂者,和氣之發於心,故動內,禮者,儀文之勅於身,故動外矣。志淵曰,樂之作也,由於人心之感發,則樂之所以動於內者也,禮之用也,在於儀文之備著,則禮之所以動於外者也。必有和順之積中,而自然英華之發外者,足可見合禮樂爲一,而表裏交正之明驗也。上曰,禮者,天地之節文,人事之儀則,何以則內和而外順耶?大浩曰,治心勅躬,感動人物,則內和而外順矣。志淵曰,樂由中出,禮自外作,未有內不和而外自順者也。喜樂之發於心而樂於是生焉,則樂亦七情之一也。如七情之發皆中節,此內和也,其行之於禮也。自然至於揖讓中度,威儀可象,則此可見內和而後外順也,苟或動於心者,乖戾失常,不能和平,如七情之發不中節,則其見於外也,自不免上下無秩尊卑失序矣。此內不和而外不順也,尙可以禮樂云乎哉?此所謂樂內禮外,而禮之順專在於樂之和者也。伏願殿下,以《中庸》所云發皆中節四字,爲興禮樂之本,則中和位育,笙鏞一世之效,可以致之矣。上曰,參贊官陳之。在昌曰,上下番皆已陳之,臣則別無更陳之辭矣。上命掩卷。上曰,校理權烒,屢違召牌,有何故而如此云耶?大浩曰,已自月前,呻吟就直,而今則實病難强云矣。上曰,玉堂先退。大浩、志淵退出。上命宗薰,讀《兩聲分篇》御製序文,仍敎曰,通用韻字,點紅以入。因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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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宮氣候一樣,卿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濟萬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李永純仕直李羲準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副提調閔耆顯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李直輔,執義尹久東,掌令洪時濟、具康,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親臨都政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親臨都目入侍命下之後,吏兵判,尙不入來,事體所在,誠極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申在業陞六,代以李羲準爲假注書。

○李永純陞六,代以韓泰登爲假注書。

○都政。吏批,判書趙得永進。參判沈象奎在外,參議金蓍根進,行都承旨閔耆顯進,以金相任爲交河郡守,尹守晩爲尙衣主簿,具駿遠爲義盈主簿,李海魯爲濟用主簿,安廷瓛爲潭陽府使,權中緝爲尙衣直長,趙學典爲典設別檢,吳彦先爲禁府都事,李建胄爲典簿,曺錫倫爲英陽縣監,軍資直長單尹凝烈,典籍單趙德履、朴師晉,以許𫕤爲司饔主簿,金履完爲氷庫別提,李翊會爲金堤郡守,李英孝爲全義縣監,朴寅休爲陰竹縣監,成永愚爲平市直長,尹行勉爲義盈直長,鄭昌耆爲工曹正郞,李憲成爲義城縣令,柳晊爲獻陵直長,申爲禮賓直長,申宇漢爲禧陵直長,鄭東晏爲掌苑奉事,李憲圭爲貞陵令,姜俊欽爲校理,閔昌爀爲兵曹參判,李存秀爲兵曹參知,李煥益爲咸從府使,兪孟煥爲平澤縣監,金箕憲爲司饔僉正,閔致成爲任實縣監,韓學周爲靑嚴察訪,朱弼相爲濟原察訪,金亨麟爲金郊察訪,嚴喆爲禁府都事,任爚爲司䆃奉事,尹致爀爲禁府都事,李啓元爲贊儀,成國民爲機張縣監,李基弘爲造紙別提,李永源爲監察,金在源爲永同縣監,李南圭爲黃山察訪,金致龍爲幽谷察訪,金啓淵爲典籍,李義敎爲善山府使,宋啓楨爲唐津縣監,辛碩林爲禮曹正郞,李存敬爲舒川郡守,尹慶烈爲漢城主簿,李正容、鄭述仁爲禁府都事,沈來永爲宗廟令,李龍柱爲連原察訪,李建永爲內贍奉事,鄭東晩爲義盈奉事,李濟和爲遂安郡守,尹致鼎爲玄風縣監,趙應鉉爲甲山府使,兵曹參議單李存秀,參知單尹孝寬,以閔致和爲司圃直長,李龜雲爲梁山郡守,李昌心爲肇慶廟令,徐有敎爲永川郡守,李海淸爲安州牧使。

○閔耆顯,以司饔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本院奉事閔致和,今日都政,司圃署直長遷轉,而今年柴場摘奸後,明年燔造物力,旣已區處矣。莫重燔造之任,不可付之生手,本院直長中,依例相換,以爲竣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李膺福爲仁同縣監,趙鎭翼爲恩津縣監,任㸁爲海南縣監,鄭祖榮爲瑞山郡守,洪允厚爲監察,吏曹正郞李沆,佐郞柳𣽤,以上減下。洪秀俊爲宗廟直長,李普漢爲司饔奉事,李元默爲金城縣令,李永瑗爲敦寧判官,南惠寬爲固城縣令,洪允厚爲康陵令,李東埴爲楚山府使,李羽晉爲慈山府使,李顯默爲南陽府使,權抑爲橫城縣監,金學淳爲監察,嚴思勉爲刑曹正郞,李允德爲慶興府使,李宗海爲長淵縣監,李章垕爲泰川縣監,李昇明爲長興奉事,李永建爲巨濟府使,鄭宗顯爲章陵令,洪大應爲工曹正郞,金在三爲掌樂主簿。

○吏批啓曰,平壤府庶尹,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洪仁謨爲平壤庶尹,安廷善爲左通禮,李基弘爲監察,權遂爲長鬐縣監,李元煜爲泗川縣監,兼養賢庫主簿單金益鉉,洪邁源爲刑曹正郞,金致礪爲禮曹正郞,盧、趙厚鎭爲戶曹正郞,成肯柱爲漢城庶尹,李若洙爲兵曹佐郞,趙明漢爲敬陵令,李海魯爲監察,金復淳爲延安府使,柳厚源爲軍器判官,金宗垕爲濟用主簿,朴宗輿爲漢城主簿,朴喆源爲聞慶縣監,洪大淵爲豐基郡守,金熙臣爲知禮縣監,李顯綏爲韓山郡守,李儒烈爲工曹佐郞,洪赫爲金浦縣監,鄭在愼爲安奇察訪,金在明爲司䆃僉正,記注官單盧,記事官單李若洙,黃基翼爲景慕宮令,金宗垕爲敦寧主簿,兪漢敏爲益山郡守,安允昇、孫之亨爲奉常主簿,金履完爲平市主簿,任天常爲兵曹正郞,金文欽爲眞寶縣監,李宗孝爲麟蹄縣監,李基完爲濟用主簿,兼春秋單金致礪,朴師燮爲禁府都事,申在業爲典籍,李道在爲泰陵直長,李永純爲典籍,洪允謨爲南部令,吳澈常爲內資奉事,李英顯爲尙衣直長,韓淳爲璿源殿令,許𫕤爲監察,曺文檢爲永平縣令,禁府都事吳彦先,司䆃奉事任爚相換,李英顯爲氷庫別提,朴齊圭爲尙瑞副直長,金振玉爲智陵直長,尹慶烈爲工曹佐郞,司圃直長閔致和,司饔直長金敬烈相換,南迪老爲宗廟副奉事,朱重祿爲純陵奉事,李英顯爲戶曹佐郞,朴齊圭爲尙瑞直長,尹守晩爲漢城主簿,權𪧴爲尙瑞副直長,朴周源爲繕工副奉事,成周悳爲尙衣主簿,李時健爲氷庫別提,具載豐爲造紙別提,孫應虎爲司饔主簿,具載豐爲戶曹佐郞,尹宅性、禹尙謨爲禁府都事,申益文爲軍器主簿,林鼎鎭爲引儀,朴宗善爲造紙別提,李潢爲社稷令,朴顯範爲典獄主簿,金炳文爲宣陵參奉,李光植爲敬陵參奉,朴鍾岳爲靖陵參奉,李元祥爲孝陵參奉,鄭河宗爲昌陵參奉,南正寬爲穆陵參奉,趙學榮爲長陵參奉,趙雲路爲惠陵參奉,韓用大爲懿昭墓守衛官,金彦博爲安陵參奉,金照爲典獄參奉,李和淵爲敦寧參奉,李在謙爲禮賓參奉,金愿爲典獄參奉,李羲斗爲童蒙敎官,李基賢、桂南著爲崇靈殿參奉,韓公藝爲順康園守奉官,趙晉和爲直講。

○兵批,行判書韓晩裕進,參判未差,參議尹孝寬進,參知未差,右承旨李文會進。以吳載紹爲知事,林漢浩爲同知,韓德厚爲曹司五衛將,車處文、趙濟民爲武兼,申絅爲兼司僕將,李遇道爲全州營將,許㶏爲西原營將,李貞坤爲三陟營將,張東玉爲江原中軍,韓師鎭爲順天營將,鄭敬行爲慶州營將,韓命祺爲南虞候,韓應儉爲平安中軍,南允豐爲公忠中軍,趙岐爲永宗僉使,具絳爲釜山僉使,韓鐸謩爲全羅中軍,諸景彧爲黃海水虞候,鄭信達爲加德僉使,李尙謙、申晤爲五衛將,李亨道爲忠翊將,尹德晦爲忠壯將,李東翰爲注文僉使,車道吉爲牛峴僉使,李樂源爲白峙僉使,李視遠爲彌串僉使,李基定爲所斤僉使,韓允文爲委曲僉使。

○兵批啓曰,新除授參判閔昌爀,參知李存秀,竝卽牌招,以爲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李彦豐爲西林僉使,崔泰魯爲花梁僉使,朴起文爲西北僉使,李邦績爲老江僉使,李英泰爲乶下僉使,崔宗海爲美錢僉使,閔善履爲神方萬戶,申廷熙爲平山浦萬戶,嚴植爲加背梁萬戶,朴敬佑爲鹿島萬戶,南植喆爲安骨萬戶,白成瑾爲金甲島萬戶,李普洛爲玉浦萬戶,尹基一爲植松萬戶,朴弘延爲德津萬戶,金光勳爲濟物萬戶,禹聖祚爲阿山萬戶,李三福爲撫夷萬戶,金成喆爲溫萬戶,康漢淵爲森森坡萬戶,姜國顯爲阿吉地萬戶,崔重潤爲黃龍別將,金鼎國爲浦項別將,韓民猷、金大宅、廉重鉉爲五衛將,李龍采爲慶熙將,李行敎爲訓鍊判官,韓弼履爲五衛將,朴賢郁爲慶熙將,安敬國爲武兼,方德禧爲景福將,金聲振爲靑水萬戶,具綜爲水原中軍,金尙說爲蒜山僉使,朱德光爲東里僉使,楊致鶴爲訓鍊僉正,安邁權爲訓鍊主簿,僉知單申絅,乾原權管單韓鳳壽、金宅基爲訓鍊正,李觀彬爲慶尙右兵虞候,李愚在爲文兼,任震白爲鎭東萬戶,李潤俊爲訓鍊判官,副護軍鄭景祚,副司直權烒竝單付,全州營將李禹道,西原營將許㶏,三陟營將李貞坤,江原中軍張東玉,以上今加折衝。尹相重、金鎭鼎爲羽林將,朴聖得爲景福將,韓鳳壽爲守門將,孫昌軫爲五衛將,同知單崔昌國,僉知單洪羲恒、李德鉉、田晉龍、具載重、金魯甲爲宣傳官,崔啓鉉爲訓鍊僉正,尙復容、李夔秀爲訓鍊主簿,副護軍權逴、李奭培、南有寬、李尙謙、李榏、柳相斗、李徽五、沈公綽、李琦鉉,以上竝單付。任百觀爲都摠都事,金文基爲高山里僉使,池景俊爲訓鍊主簿,同知單全道遇,護軍申大顯,副護軍李遇道、許㶏、李貞坤,以上竝單付。趙在昇爲訓鍊副正,訓鍊判官金壽玉,主簿朴時豐、李弼耆、李亨煒,以上依定式減下。閔植爲訓鍊僉正,柳基恒爲宣傳官,同知單李龍采,僉知單金履亨、李亨道、尹德晦,訓鍊主簿單金壽一,本院去官,鄭宅升爲訓鍊判官,李春熙爲訓鍊主簿,同知單朴賢郁,僉知單李惟秀、韓必履,李玉鉉爲中樞經歷。

○李文會,以兵批言啓曰,新除授兼司僕將李惟秀,前任海南縣監,時在任所,該廳番次苟艱,改差,何如?傳曰,允。趙恩錫爲兼司僕將,同知單方德禧,副護軍李惟秀,副司果洪命周,宋觀休爲別害僉使,韓應浩爲武兼,張鎭萬、朴履珏爲部將,李朋錫、李仁泳爲武兼,同知單朴聖得,柳和中、金彝鍾、徐纘修爲守門將,吳致壽、李日會爲宣傳官,李永配、柳顯秀爲武兼,李南紀、鄭履健、郭宗默、李馥秀、崔周悳爲部將,尹聖烈、李顯國、宋觀培、金漢鼎、曺敬振、李英純、任騏材、趙畊鎭、李樕、金國亨爲守門將,金鎭五爲東道參軍,小農權管鄭弘相,江口權管申在弘,同仁權管李有暻,楸仇非權管金繼祖,安原權管金永綬,廟洞權管胡見龍,吾村權管李光根,雲頭里權管金致信,小坡兒權管黃就銓,副司果洪鎬、安範成、李文煥、張文佐、丁若晦、兪武煥、申光赫、李一輝,以上竝單付。

○以尙瑞院直長李正容,拿處傳旨,傳于柳畊曰,分揀。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姜浚欽,時在慶尙道玄風縣任所,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依啓。

○李文會,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年終放砲習放,今月二十五日,洗馬臺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畊,以刑曹言啓曰,因司謁黃大呂手本,武藝別監姜洙永,酗酒街上,以至犯夜被捉於監軍巡邏之狀,萬萬痛駭,爲先除下後,令攸司科治事,命下矣。取考律文,則《大典通編禁制條》有曰,街路上使酒人,杖一百,《大明律夜禁條》有曰,一更三點鍾聲已靜,五更三點,鍾聲未動,犯者笞三十,二更三更四更,犯者笞五十,名例云,二罪俱發,以重者論。姜洙永,從重論決杖一百後,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二十日辰時,上御便殿。吏兵判都政入侍時,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濟萬,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申在業、李永純,記注官崔鳳和,記事官鄭觀綏,檢校直閣洪奭周,檢校待敎朴宗薰,待敎朴綺壽,吏曹判書趙得永,參議金蓍根,正郞南達孫、權泓、李沆,佐郞柳鎭澤、李英埴、柳𣽤,兵曹判書韓晩裕,參議尹孝寬,正郞李海淸、韓用儀、洪祐燮、趙直永,佐郞盧、金洛龍、李希祖、崔鴻晉,以次進伏訖。上命文會,書傳敎曰,守令之治不治,在於初仕之擇不擇,每當都政之日,雖有飭敎之下,便同文具之歸,未見對揚之擧,今番則誠心對揚,俾有實效之地,若無實效,言于廟堂而察飭,忠臣、淸白吏子孫、西北、松都人、落仕最久人,各別收用,無歸例飭。又命文會書傳敎曰,尙瑞院官員入侍注書,依例陞六。得永進前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人,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得永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秋冬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得永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得永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故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依例勿拘陞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得永曰,直長仕日未滿十日以下人,啓稟陞六事,載在法典矣。今番直長仕未滿十日以下人,依法典遷轉,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得永曰,玉堂闕員,今當差出,而外任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晩裕進前曰,營將、中軍、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同道守令,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晩裕曰,永宗僉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同道守令,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晩裕曰,禁軍將韓師鎭,方有身病,改差,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命書傳敎曰,望筒遲滯兩銓政官,竝推考,行兵曹判書韓晩裕推考。出榻敎行兵曹判書韓晩裕推考。出榻敎厚常曰,筵席進退,固當審愼,而吏曹佐郞李英埴,徑先離次,直入楹內,事甚駭然,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尙瑞院官員,行步遲緩。仍命書榻敎曰,當該尙瑞員官員,事過後拿處。上曰,今此短晷入侍,行政則易致日暮,吏兵批,出去擧行,可也。惠慶宮進服加味六君子湯,前方中,加天花粉一錢,自明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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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耆顯藥院進。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牌不進。左副承旨柳畊牌不進。右副承旨李濟萬坐直。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準安光直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副提調閔耆顯啓曰,親臨大政,酬應旣多,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任厚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任厚常啓曰,行大司憲李直輔,執義尹久東,掌令洪時濟、具康,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在昌啓曰,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厚常曰,守令、邊將、察訪初仕人入侍。

○傳于金在昌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以右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在昌曰,只推。

○韓泰登有頉,代以安光直爲假注書。

○傳于任厚常曰,騎馬四匹立之,史官一員,宣傳官三員待命。

○傳于任厚常曰,今日夕上食,當親行,該房知悉。

○任厚常啓曰,卽者,檢閱鄭觀綏,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海愚爲摠戎中軍。

○假注書李羲準,宣傳官趙義鎭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一日未時量,敬奉聖敎,卽詣通化門,與中使朴道性,承傳宣傳官趙義鎭,眼同摘奸是白乎則,守門將尹聖烈入直,近仗軍士一名,軍士九名,房直一名,無頉是白遣,所着衣服,上襦下袴,別無單薄呼寒之歎是白遣,仍與宣傳官趙義鎭,馳詣御營廳東營,摘奸是乎則,騎士將李亨祿入直,管下騎士二十五名內,十三名食時出去,餘在十二名,陪旗手一名,把摠白東衡入直,領率軍兵四十四名,中日出去,營直代軍八名,陪旗手一名,無頉是白遣,所着衣服段置,初無單薄者是白遣,例給空石,俱爲厚鋪,姑無呼寒冷處之歎是白遣,仍爲轉向御營廳新營摘奸是乎則,千摠沈擇之入直,管下別破陣十二名內,六名中日出去,餘在六名,哨官李源行入直,管下鄕軍六十四名,中日出去,營直代軍二十二名,敎鍊官任慶柔入直,員役入番庫直鄭尙龍、尹大獜、韓得良,俱爲無頉是白遣,所着衣服,所鋪空石,亦無單薄冷處之歎是白遣,仍爲馳往興仁之門,摘奸是乎則,護軍申珹,部將金應獜入直,守門軍六名內,一名爲受門鑰進去,卜直二名無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無單薄之歎是白遣,仍爲轉向惠化門,摘奸是乎則,護軍李擎國,部將金興源,守門軍六名內,一名爲受門鑰進去,卜直二名無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無單薄之歎是白遣,仍爲轉向御營廳集春營,摘奸是乎則,哨官朴基默,中日進去,守直軍士四十名,中日進去,營直代軍八名無頉是白遣,仍爲轉往訓局廣智營,摘奸是乎則,哨官金宗運入直,守直軍五十名內,二十五名,食時出去,餘在二十五名無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無呼寒之歎是白遣,仍爲轉往訓局北營,摘奸是乎則,千摠李顯宅,把摠李蓍明,執事金命說入直,標下軍四十名內,二十名食時出去,餘在二十名無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無呼寒之嘆是白遣,仍詣軍餉色摘奸是乎則,旗牌官李興孫入直,守門軍二十名內,十名食時出去,餘在十名,庫直一名無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無呼寒之歎是白遣,仍詣禁衛營西營摘奸是乎則,哨官柳銓均,中日出去,守直軍四十名,中日出去,營直代軍五名無頉是白遣,仍詣禁衛營新營是乎則,別將李元植,騎士將安大進,哨官金聲集、李鳳周,敎鍊官李文燮入直,騎士二十五人內,十三人食時出去,餘在十二人,鄕軍三十七名,別破陣二名無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無呼寒之歎是白遣,仍往南營摘奸是乎則,哨官尹益淳入直,馬兵五十名內,二十五名食時出去,餘在二十五名,立馬十七匹內,八匹,馬兵食代時牽去,餘在九匹無頉是白遣,衣服段置,亦無呼寒之歎是白乎所,臣等仍爲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製述官朴顯範遷轉代,前察訪徐孺修差下,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中日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檢閱鄭觀綏疏曰,伏以臣於筵退之後,得接家信,則臣之老母,屢日患感之餘,宿病闖發,諸般症形,一倍危篤,食飮全却,轉側須人,臣聞此報,按住不得,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矜憐,亟遞臣職,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丙寅十二月二十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守令、邊將、察訪初仕人入侍時,右副承旨李濟萬,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李羲準,記注官盧,記事官鄭觀綏,以次進伏。南陽府使李顯默,楚山府使李東埴,慈山府使李羽晉,慶興府使李允德,仁同縣監李膺福,長淵縣監李宗海,橫城縣監權抑,安州牧使李海淸,瑞山郡守鄭祖榮,固城縣令南惠寬,海南縣監任㸁,玄風縣監尹致鼎,泰川縣監李章垕,巨濟府使李永建,咸從府使李煥益,遂安郡守李濟和,舒川郡守李存敬,金城縣令李元默,永平縣令曺文檢,陰竹縣監朴寅休,全義縣監李英孝,平澤縣監兪孟煥,恩津縣監趙鎭翼,唐津縣監宋啓楨,永同縣監金在源,英陽縣監曺錫倫,任實縣監閔致成,聞慶縣監朴喆源,眞寶縣監金文欽,機張縣監成國民,泗川縣監李元煜,長鬐縣監權遂,麟蹄縣監李宗孝,靑巖察訪韓學周,連源察訪李龍柱,幽谷察訪金致龍,濟原察訪朱弼相,金郊察訪金亨麟,安奇察訪鄭在愼,禮賓參奉李在謙,典獄參奉金照、金愿,順康園守奉官韓公藝,以次陞殿進伏。永宗僉使趙岐,釜山僉使具絳,高山里僉使金文基,別害僉使宋觀休,牛峴僉使車道吉,蒜山僉使金尙說,東里僉使朱德光,注文僉使李東翰,白峙僉使李樂遠,所斤僉使李基定,西北僉使朴起文,老江僉使李邦績,乶下僉使李英泰,花梁僉使崔泰魯,委曲僉使韓允文,西林僉使李彦豐,神方萬戶閔善履,平山浦萬戶車廷熙,鹿島萬戶朴敬佑,安骨萬戶南指喆,玉浦萬戶李普洛,金甲島萬戶白成瑾,植松萬戶尹基一,德津萬戶朴弘延,濟物萬戶金光勳,溫萬戶金成喆,森森坡萬戶康漢淵,撫夷萬戶李三福,阿山萬戶劉聖祚,加背梁萬戶嚴植,靑水萬戶金聲振,宣傳官吳致壽、李日會,武兼李永配,部將李南紀,守門將尹聖烈、趙耕鎭,東道參軍金鎭玉,以次就立階下訖。上曰,邊將中防禦使,邊地邊將,使之陞殿,可也。永宗僉使趙岐,釜山僉使具絳,陞殿進伏訖。上敎于厚常,守令以下,使之以次進前,各奏職姓後,侍從則就坐後退去,其外則直爲退出,可也。顯默等,進奏職姓名後,以次退出。厚常曰,永平縣令曺文檢,順康園守奉官韓公藝,筵席奏對之際,職銜漏落,平澤縣監兪孟煥,曲拜之際,有所顚錯,大失筵體,俱極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竝令該府,拿問處之,可也。厚常曰,訓鍊院正金宅基,副正趙在昇,肅拜單子,初不審愼,漏落臣字,事之驚駭,莫此爲甚,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而金宅基、趙在昇等,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竝令該府,拿問處之,可也。厚常曰,兵曹佐郞李若洙,昨日都政,兼春秋下批,而今此肅單,只書本職,不書兼銜,事甚可駭,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令該府,拿問處之,可也。上曰,邊將則宣傳官,替奏職姓名後,退送,可也。宣傳官李元植等,承命擧行。上命退,承史以下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一日辰時,上御誠正閣。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在昌,右副承旨李濟萬,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李羲準,記注官盧,記事官鄭觀綏,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訖。厚常曰,臣吏房代房,無公事矣。濟萬曰,臣戶房矣。仍讀奏多人薛里內官洪慶新年終放砲所用事手本,歲首犒饋所用事手本,合二度訖。上曰,入之,可也。濟萬,跪傳于夾侍。厚常曰,臣禮房無公事矣。厚常曰,臣兵房代房,無公事矣。厚常曰,臣刑房代房,無公事矣。在昌曰,臣工房無公事矣。上曰,判付,則出去後書之,可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一日申時,上詣孝安殿。夕上食親行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在昌,右副承旨李濟萬,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安光直,記注官盧、崔鳳和,檢校直閣洪奭周,檢校待敎朴宗薰,待敎朴綺壽,以次侍立。時至,通禮,啓請行禮,上具衰服,由齋殿入殿門,詣版位。引儀,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儀,唱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仍詣神位前。通禮,啓請三上香,在昌奉香,厚常奉爐,上三上香。通禮,啓請執爵獻爵,在昌奉爵以進,上執爵授厚常,厚常,奉奠于靈座前。上出戶降復位,引儀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儀,唱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四拜興平身。通禮,導上還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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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耆顯藥院進。行左承旨金在昌坐直。右承旨李文會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濟萬。同副承旨未差。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光直仕直鄭元容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文會啓曰,行大司憲李直輔,執義尹久東,掌令洪時濟、具康,持平任俊常、閔昌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在昌啓曰,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在昌曰,今日朝上食,當親行,該房知悉。

○傳于金在昌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李濟萬啓曰,假注書李羲準,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改差,代以鄭元容爲假注書。

○傳于李文會曰,坐直承旨入侍。

○李濟萬啓曰,今此《皇曆》,京畿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黃海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平安監營四件,一件營上,三件勅使所經邑分上,水原府、開城府、江華府、廣州府、江原監營、公忠監營、全羅監營、慶尙監營、咸鏡監營,各一件,營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應爲頒賜二十三件,亦爲依前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承傳宣傳官柳成逵書啓,臣於今日午時量,以衣薄摘奸事,伏奉聖敎,馳往肅靖門、彰義門、敦義門、昭義門、崇禮門,入直護軍、部將、守門將等,點考後,上襦下袴,詳細看審是白乎則,差有厚薄之不等是白乎乃,快免單薄畏寒之慮是白乎矣,肅靖門卒金尙麟所着弊袴,未免懸鶉是白遣,轉往龍虎營及訓局新營,一體摘奸是白乎則,亦無呼寒之弊是白齊。傳曰,知道。

○李濟萬,以觀象監提調意啓曰,天文學兼敎授成周悳遷轉代,前正李榮運,術業精明,依例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依下敎,肅靖門入直衣薄守門軍金尙麟處,木綿一疋,去核二斤,考例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參判閔昌爀疏曰,伏以惟臣之罪,臣自知之,有萬不肖,無一可取,直是朽木之難雕,而荷聖上不世之恩,擢之以命德之器,蚊山蚷河,未足喩其難勝,而鬢腰耀金,軺乘馳木,過願踰分,榮溢感極,隨處殫竭,殄瘁後已,猶懼夫塵刹之未酬,而及至新資而差祭也,全沒終事之義,自犯占便之科,臣罪一也。臣以元陵逮事之人,當因山告文之官,榮且愴矣,其所竭蹶,宜倍於人,而罔念往役,不免辜負,臣罪二也。臣之貞疾,垂及三紀,而劇歇無常,白晝之黃卷堆邊,猶可尋行而數墨,暮夜之蠟炬光裏,最患羞明而發花,凡在喉院,每値夜用眼力事,則必借於伴直,尋常夜對,亦未承命,此實先王之所察微,同朝之所聆悉也。以前年至享,進參穆陵之身,將未能於數月之後者,時因病添,妨於夜視,而辭疏未徹於玉候靜攝之中,旣不可以言病,遽入文字,且享官預差之同爲啓下,卽備不時之陞實,故臣於兩日之間,書懇銓堂者四,而竟未得焉。送享帖于享色吏,要以轉告,臣實不遑於自恤,而駿奔之失儀是慮,竊意以祀典之重,終必陞實而未同而言耳。情不見孚,以至受香無人,而院啓請勘,暋不知畏,愚下之不爲,早使臣前知其終不付標,則力疾而遠罪,人所同情,而以己度他,奄及大戾,臣罪三也。臣於先朝己未春祈穀大享,薦俎官之以輪疾屢頉也,臣以吏房承旨,請以自代於正朝陵享,退歸之日,臣所樂赴,豈曾規避乎?臣本多進少退,於前後享役,則夷險一心,可質神明,而情實未暴,跡涉規避,臣罪四也。有一於此,尙云難貰,默數愆殃,何往非罪,嶺海薄勘,因罪爲榮,委骨炎荒,是分之宜,而大霈旁流,生還故國,噓枯肉骨,何莫非我聖上生成之德?而旣侈之以收敍之典,又縻臣以夏官佐貳之職,以臣釁孽之深,何以得此於聖明也?臣自奉命以來,驚惶戰恐,歷日而靡定,不知措躬之所矣。顧臣賦性迂疎,無心進取,雖令低徊緋玉,尙患分薄難消,超資而晉秩,尤豈臣夢想所到?曩於恩資之初,宜辭未辭,淟涊至今者,豈臣本情?罔功而濫賞,過福之災,非人而冒據,致寇之道,人猜鬼怒,何事不有?果然孽由自作,終陷罪籍,倘非聖上匪怒之譴,則合有臣身不測之災矣。以聖上父母於臣,使其恩榮僥濫,災及其身,曷若微物曲遂,錫汝保極乎?聖朝之於官人,爲官而擇人,上不可以輕授,下不得以冒膺也,審矣。而非徒此也,倚伏之理,捷若影響,臣恐因榮召沴,有倍於前,區區憂悸,奚啻曲木之驚?今於恩命之下,不敢爲固有而自安,輒犯違傲,尤增死罪,玆敢冒罪陳暴,披瀝肝血。伏乞天地父母,諒臣情之切悲,軫名器之且重,將臣爵秩,亟許鐫免,以卒生成之澤,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旣往之事,何必更提,卿其勿辭行公。

○內寅十二月二十二日辰時,上詣孝安殿。朝上食親行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在昌,右副承旨李濟萬,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李羲準、安光直,記注官盧、崔鳳和,檢校待敎朴宗薰,待敎朴綺壽,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出次,上具衰服,由齋殿入殿門,詣版位。引儀,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儀,唱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禮,仍詣盥洗位盥洗,仍詣尊所,在昌酌酒。濟萬受酒,上詣神位前,通禮,啓請跪,上跪。通禮,啓請三上香,在昌奉香。厚常奉罏,上三上香,通禮,啓請執爵獻爵,在昌奉爵以進,上執爵授厚常,厚常奉奠于靈座前,在昌奉爵以進,上執爵授厚常,厚常奉奠于靈座前,在昌奉爵以進,上執爵授厚常,厚常奉奠于靈座前。上還復位,引儀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儀,唱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四拜興平身。通禮,導上還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二日辰時,上御誠正閣。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在昌,右副承旨李濟萬,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李羲準、安光直,記注官盧、崔鳳和,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進伏訖。厚常曰,臣吏房代房,無公事矣。濟萬曰,臣戶房矣,無公事矣。厚常曰,臣禮房矣,無公事矣。仍奏曰,臣兵房代房,有公事矣。讀奏水原留守趙鎭寬狀啓,中軍李尙謙,姑爲仍任事。啓下訖,厚常曰,臣刑房代房無公事矣。在昌曰,臣工房矣,無公事矣。厚常曰,向筵,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檢書官出六事,已爲啓下,至出擧條,而向日都政,尙不擧行,故問于吏曹,則以政院之不卽頒布,未及陞六云,蓋緣院吏之忘置不頒,而臣之矇然不察之罪,萬萬惶悚,該吏則當爲科治,而今則大政已過,無可爲之道,何以爲之乎?上曰,一院事,承旨宜無不知之理,則承旨不能覺察之致,不當諉罪於院吏矣。宗薰曰,此事旣有成命,而都政不爲擧行,故不勝訝惑,方欲自本閣請罪,今聞事實,萬萬驚駭矣。上命厚常書傳敎曰,定式法意,何等至重?啓下文書,亦當審愼,而今聞因閣臣擧條,檢書官出六事蒙允,都目之日已過,尙不頒布,事之駭然,莫此爲甚,承旨則職在惟允之任,不飭院吏之忘置,豈可免重勘乎?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爲先遞差,下義禁府推考,當該院吏,亦令攸司,考律重勘,閣臣之未卽請罪,亦甚未安,當該閣臣推考,檢書官,依例陞六事,分付吏曹。厚常,承書讀奏訖,上敎于賤臣曰,此傳敎,出去頒布,當直都事,卽速進來,使之聽傳敎,可也。賤臣,承命出傳,厚常追後退出。上敎曰,注書出去,刑曹郞廳,卽爲發牌,該曹書吏,斯速招來,速速擧行,可也。羲準,承命出傳,賤臣,還入進伏,羲準追後進伏。上曰,右承旨承牌乎?在昌曰,臣於詣閤時,姑未見牌望之來到矣。仍命讀咨文,在昌讀奏訖,仍命讀宣傳官柳成逵,摘奸書啓。在昌讀奏訖,上敎于宗薰曰,內閣冊子中,有《輿地勝覽》乎?宗薰曰,有之矣。上曰,今日坐直,誰也,仍敎曰,左承旨右承旨坐直,可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今十二月二十二日未時,上御誠正閣。坐直承旨入侍時,右承旨李文會,假注書安光直,記注官盧、崔鳳和,以次升殿。上敎于賤臣曰,注書出去,左承旨、入直閣臣,同爲入侍。賤臣,承命出傳,還入。行左承旨金在昌,檢校待敎朴宗薰,追後以次進伏訖。上命文會,讀奏公事訖,上敎于賤臣曰,注書何年登科乎?賤臣對曰,昨年登科矣。上曰,昨年何科爲之乎?賤臣對曰,昨年慶科增廣矣。上曰,年紀幾何?賤臣對曰,三十二歲矣。上曰,與朔寧郡守安光宇爲幾寸乎?賤臣對曰,十寸矣。在昌奏曰,前承旨臣安策之姪也。上曰,與宣傳官安光贊、安光貞爲幾寸乎?賤臣對曰,二十餘寸矣。上敎于賤臣曰,注書出去,啓下公事,竝卽頒布,可也。賤臣,承命出頒,還入。上敎于曰,汝之瓜期,曾聞已滿,而尙今供職耶,對曰,瓜滿則在於前月,而今月二十日都政,遷轉於戶曹正郞矣。仍敎曰,上番出去,禁府囚單子照目,同爲入啓之意,申飭,可也。承命出傳,還入。上敎于鳳和曰,爾在何地耶?對曰平安道定州矣。仍敎曰,瓜滿在於何時耶?對曰,丁卯年八月矣。仍敎曰,爾等解官還鄕,則所業何事耶?對曰,或看書冊,或爲監農矣。上曰,監農何謂耶?對曰,時往田間,觀其耘苗與除草矣。上敎于賤臣曰,注書出去,禁府開坐,斯速爲之,囚單子照目,各別申飭,可也。賤臣,承命出傳,還入。上仍敎曰,內閣《輿地勝覽》,分付閣吏,持入。可也。賤臣,承命出傳,持《輿地勝覽》還入,上曰,金致礪,何不入侍耶?曰,以預備在堂后矣。上曰,上番出去,金致礪,入侍,可也。承命出傳,致礪,承命追後進伏訖。上敎于致礪曰,爾之登筵,爲幾次乎?對曰,臣於先朝,以新恩注書,一次登筵矣。上曰,何年登科耶?對曰,己酉式年矣。上敎曰,汝則出去,使還入,可也。還入進伏。上敎曰,注書出去,禁府公事,連爲申飭,可也。賤臣,承命出傳,還入。上命頒筆札於承旨閣臣,敎曰,以各題應製製進,而各以所長製之,可也。仍敎曰,左承旨,以跋製進,右承旨,以五言古詩製進,閣臣,以上樑文製進,可也。仍下《御題唐宋八大家文抄》跋於在昌,斗轉月未落五言古詩於文會,映花堂上樑文於宗薰,仍敎曰,未曛前,斯速製入,可也。仍敎曰,注書出去,禁府公事,更加申飭也。賤臣,承命出傳還入。仍敎曰,更爲出去,開坐與否,知入,可也。賤臣承命出去,還入奏曰,禁府堂上,未及來會,姑未開坐矣。仍敎曰,堂上所住處,距禁府稍遠耶?在昌曰,稍間矣。少選,上敎曰,注書出去,囚單子照目,更爲申飭,而開坐與否,亦爲知入,可也。賤臣,承命出傳,還入奏曰,囚單子已爲入來,而開坐則尙未爲之云耳。上敎曰,承旨閣臣所作,爲幾何耶?對曰,雖未及卒篇,而餘者不多矣。上敎曰,注書出去,禁府公事,連爲申飭,可也。賤臣,承命出傳,還入。文會先呈五言古詩。上敎曰,左承旨與閣臣,未及卒篇者,出去書入,可也。上命閣臣先退,宗薰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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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耆顯藥院進。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坐直。右副承旨李濟萬牌招啓辭未下。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光直仕直鄭元容。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在昌曰,今日朝上食,當親行,該房知悉。

○傳于李文會曰,在院承旨入侍。

○傳于金在昌曰,左承旨、右承旨入侍。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今冬等能麽兒考講時,武臣兼宣傳官李晉會、金衡遠,部將李榮培、南建中,一次不通,訓鍊院判官鄭宅升,主簿趙濟弘,武臣兼宣傳官李重協、趙雲豪、韓應浩,部將金仁燮,尙衣院別提李仁甲,長興庫主簿鄭亨大,二次不通,訓鍊院主簿李運奎,武臣兼宣傳官姜在謙,三次不通,竝依定式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禁府啓目,前承旨柳畊、任厚常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惶恐遲晩,推考罪,柳畊、任厚常等段,各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奉敎,喉舌之職,無異於耳目之官,出納惟允,在所當然是去等,柳畊段,以伊日坐直承旨,不卽察飭,雖與下位承旨有異,其不飭不檢之罪,在所難免是遣,任厚常段,以該房承旨,兼在坐直之中,全不檢察,其罪尤無所逃爲有乃,欲觀來頭,柳畊段,功減一等,任厚常段,功議各減一等,竝只仍任前職,以公罪申飭放送爲良如敎。又啓目,訓鍊正金宅基,副正趙在昇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入啓文書,何等審愼,而雖緣該吏之誤,未免不檢之失,以制書有違律杖一百收贖,如有功議,各減一等,帶職放送爲良如敎。又啓目,兵曹佐郞李若洙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奏御文字,固當審愼,而雖不可以該吏之所代,得免重勘,亦以生疎之致,容有可恕之端,以公罪勘放爲良如敎。又啓目,永平縣令曺文檢,順康園守奉官韓公藝,平澤縣監兪孟煥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雖曰錯誤之大,未免生疎之致,竝只附過放送爲良如敎。

○李文會,以義禁府言啓曰,柳畊、任厚常,各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照律公事判付內,柳畊段,功減一等,任厚常段,功議各減一等,竝只仍任前職,以公罪甲飭放送事,命下矣。柳畊功減一等,杖七十,任厚常功議各減一等,杖六十,竝以公罪收贖,申飭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金宅基、趙在昇原情公事判付內,入啓文書,何等審愼,而雖緣該吏之誤,未免不檢之失,以製書有違律,杖一百收贖,如有功議,各減一等,帶職放送事,命下矣。金宅基、趙在昇,以製書有違律,各杖一百收贖,而金宅基祖星柱,揚武功臣,趙在昇八代祖瑗,扈聖原從功臣云,竝功減一等,各杖九十收贖,帶職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若洙原情公事判付內,奏御文字,固當審愼,而雖不可以該吏之所代,得免重勘,亦以生疎之致,容有可恕之端,以公罪勘放事,命下矣。李若洙,以不應爲事理重律,杖八十公罪收贖,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刑曹言啓曰,傳曰,定式法意,何等至重,啓下文書,亦當審愼,而今聞因閣臣擧條,檢書官出六事,蒙允,都目之日已過,尙不頒布,事之駭然,莫此爲甚,承旨則職在惟允之任,不飭院吏之忘置,豈可免重勘乎,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爲先遞差,下義禁府推考,當該院吏,亦令攸司,考律重勘,閣臣之未卽請罪,亦甚未安,當該閣臣推考,檢書官,依例陞六事,分付吏曹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制書有違條》有曰,凡奉制書,有所施行而違者,杖一百,當該院吏宋允星,依此律,決杖一百後,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二十三日辰時,上詣孝安殿。朝上食親行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假注書安光直、鄭元容,記注官金致礪、崔鳳和,檢校待敎朴宗薰,待敎朴綺壽,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行禮,上具衰服,由齋殿入殿門,詣版位。引儀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儀,唱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禮,仍詣盥洗位盥洗,仍詣尊所,在昌酌酒,文會受酒。上詣神位前,通禮啓請跪,上跪。通禮,啓請三上香,在昌奉香,文會奉罏,上三上香。通禮,啓請執爵獻爵,在昌奉爵以進,上執爵授文會,文會奉奠于靈座前。上還復位,引儀,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儀,唱止哭,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禮。通禮,導上還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三日午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假注書安光直、鄭元容,記注官金致礪、崔鳳和,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進伏訖。上命文會,讀奏公事,書判付訖,又命讀慶尙監司尹光顔啓本,士庶年九十及準百歲人,士族婦女年九十人,竝錄事,又命讀金吾草記,仍命書判付訖,又命書榻敎曰,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竝牌招。文會曰,時囚尹謙圭,當爲議處,而與判義禁趙尙鎭,有四寸嫌避,不得開坐云,何以爲之乎?上曰,令次堂擧行,可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三日申時,上御誠正閣。左承旨、右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假注書安光直,記注官金致礪、崔鳳和,以次進伏訖。上命讀公事,文會,讀奏公事訖。上敎于賤臣曰,注書出去,刑獄文書外,到院公事,斯速持入。賤臣承命出,持公忠監司趙德潤狀啓一度,兵曹草記一度,還入進伏。上命文會讀奏訖,上敎于致礪曰,爾年紀幾何?對曰,四十九歲矣。上敎于賤臣曰,注書更爲出去,到院公事,卽爲持入。賤臣,承命出,持公忠兵使林栽洙狀啓一度,還入進伏。上命文會讀奏訖,上曰,判付,則出去書之,可也。上敎于宗薰曰,明日閣直,誰也?對曰,臣當入直,而再明日,則與檢校直閣交替矣。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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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金在昌坐直。右承旨李文會坐直。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李濟萬。同副承旨任厚常。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光直鄭元容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文會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任厚常曰,今日朝上食,當親行,該房知悉。

○傳于金在昌曰,在院承旨入侍。

○備忘記,西原營將許㶏,順天營將韓師鎭,全州營將李禹道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文會曰,留院公事入之。

○任厚常啓曰,檢閱鄭觀綏,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鄭觀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而檢閱鄭觀綏,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在昌啓曰,年分成冊,事係緊重,撥路申飭,前後,何如?而今此慶尙監營年分啓本封發,在於十一日,而今始到院,如是遲滯,事甚未安,當該道臣,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閔耆顯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巨濟府使李永建,舒川郡守李存敬,金城縣令李元默,永平縣令曺文檢,陰竹縣監朴寅休,全義縣監李英孝,平澤縣監兪孟煥,恩津縣監趙鎭翼,唐津縣監宋啓楨,永同縣監金在源,英陽縣監曺錫倫,任實縣監閔致成,眞寶縣監金文欽,麟蹄縣監李宗孝,泗川縣監李元煜,長鬐縣監權遂,知禮縣監金熙臣,兩司俱未署經云。而行大司憲李直輔,執義尹久東,掌令洪時濟、具康,持平任俊常,大司諫吳鼎源,司諫李重蓮,獻納任百禧,正言李運恒在外,正言孟欽圭未署經,只有持平閔昌呂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山林外在外臺諫,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閔耆顯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今日政,新除授臺諫,竝待下批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在昌曰,坐直承旨入侍。

○傳于任厚常曰,明日晝茶禮,當親行,該房知悉。

○有政。吏批,判書趙得永受由,參判沈象奎在外未肅拜,參議金蓍根進,行都承旨閔耆顯進,啓曰,判書趙得永受由,參判沈象奎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宋翼孝爲大司諫,李重蓮爲執義,李萬榮爲司諫,李基崇、李在璣爲掌令,趙民和爲獻納,柳𣽤爲持平,李英發爲正言,機張縣監成國民,漣川縣監柳英喆相換,故通德閔百憲,贈吏參例兼,故學生閔德洙,贈吏議,已上,兵參閔昌爀兩代。

○兵批,行判書韓晩裕受由,參判閔昌爀入直進,參議李存秀在外,參知尹孝寬病,右承旨李文會進。以金敏淳爲楊州監牧官,柳東學爲南陽監牧官,金晉榮爲晉州監牧官,金學義爲羅州監牧官,水原中軍李尙謙,仍任事承傳,副護軍吳鼎源,副司直尹久東、李重蓮、任百禧、洪時濟、具康、任俊常,副司果李運恒、李榮運、徐孺修。

○閔耆顯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旣已署經,而諫院則大司諫宋翼孝,司諫李萬榮,獻納趙民和牌不進,正言孟欽圭未署經,李英發在外,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違牌人只推,更爲牌招。

○李文會,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孝安殿祥祭後禫前,朔望俗節殷奠,依補編受敎,以哭臨磨鍊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四賢祠春秋節祭,例以仲朔中丁日設行,而明年二月中丁,在十五日,與弘陵忌辰祭相値矣。謹依英廟朝壬辰受敎,四賢祠祭,以明年二月二十五日三丁,磨鍊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畊,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尹謙圭,還囚議處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向前尹謙圭議處云云。殿牌作變,旣出在官之時,而矇未覺得,上京之後,始爲聞知云者,殊極駭然,其在重事體之道,不可以昏謬,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內寅十二月二十四日辰時,上詣孝安殿。朝上食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安光直、鄭元容,記注官金致礪、崔鳳和,檢校直閣洪奭周,檢校待敎朴宗薰,待敎朴綺壽,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出次,上具衰服,由齋殿入殿門,詣版位。引儀,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儀唱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禮,仍詣盥洗位盥洗,仍詣尊所,耆顯酌酒,文會受酒。上詣神位前,通禮啓請跪,上跪。通禮,啓請三上香,耆顯奉香,厚常奉罏,上三上香。通禮啓請執爵獻爵,耆顯奉爵以進,上執爵授畊,畊奉奠于靈座前。上還復位,引儀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儀唱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禮。通禮,導上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四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安光直、鄭元容,記注官金致礪、崔鳳和,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進伏訖。上曰,日前事,左副、同副,以伊日坐直承旨,何不檢飭耶?來頭則着實爲之,可也。仍命文會讀奏公事訖,上曰,判付則出去書之,可也。又敎曰,吏兵判三度呈單,以加給由書出,可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四日申時,上御誠正閣。坐直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假注書鄭元容,記注官金致礪、盧,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進伏訖。上命文會,讀奏公事及吏兵批望筒落點訖。上曰,此望筒,出去頒布,可也。賤臣,持望筒出來。上曰,如有公事,則持入,可也。賤臣,持在院公事,入去進伏。上命文會,讀奏訖,敎曰,判付,出去書之,可也。上命兼春秋李若洙,使之入來。致礪,承命出傳,若洙追入進伏。上曰,年紀幾何?若洙曰,五十四歲矣。上曰,居於何地?若洙曰,居於咸鏡道咸興矣。上曰,何年登何科乎?若洙曰,辛酉年增廣及第矣。上曰,日前肅拜單子,何不檢飭耶?若洙曰,小臣愚迷生疎,不能檢察,何辭以仰對乎?上曰,入侍凡爲幾次?若洙曰,先朝以應製被抄人,入侍四次,壬戌年,以事變假注書,入侍一次矣。上曰,院中如有公事,則持入,可也。賤臣,承命出傳後還入,以無他公事之意仰奏。上曰,注書,何年登何科乎?賤臣曰,壬戌年嘉禮慶科庭試矣。上曰,年紀幾何?賤臣曰,二十四歲矣。上曰,誰之子也?賤臣曰,義盈奉事臣鄭東晩之子矣。文會曰,卽故大司諫臣鄭啓淳之孫矣。上曰,祖先中相臣,奏之也。文會曰,故領議政鄭光弼之十一代孫,故左議政鄭惟吉之九代孫,故左議政鄭昌衍之八代孫,故領議政鄭太和之六代孫矣,我朝之稱相臣之多,必數東萊鄭氏,而世稱四世五公矣。上曰,門戶可謂赫顯矣,又敎曰,注書之注薦,居於第幾次耶?在昌曰,今爲第三次矣。上曰,登科時,以何文爲之乎?賤臣曰,初試則以表爲之,會試則以賦爲之矣。上命退,承史、閣臣,以次退出。

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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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坐直。右副承旨李濟萬。同副承旨任厚常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光直鄭元容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始源,副提調閔耆顯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李直輔,執義李重蓮,掌令李在璣、李基崇在外,持平柳𣽤、閔昌呂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閔耆顯啓曰,右副承旨李濟萬,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待明朝牌招。

○傳于閔耆顯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備忘記,靑水萬戶金聲振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檢閱鄭觀綏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傳于任厚常曰,前全羅監司入侍。

○任厚常啓曰,吏曹參判沈象奎,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朴宗琦,修撰金啓河,連呈辭單,不爲行公,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朴宗琦,修撰金啓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閔耆顯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旣已署經,而諫院則大司諫宋翼孝,司諫李萬榮,獻納趙民和,傳旨未下,正言李英發在外,孟欽圭未署經,不得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違牌人只推,更爲牌招。

○閔耆顯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旣已署經,而諫院則大司諫宋翼孝,獻納趙民和牌不進,司諫李萬榮再牌不進,正言李英發在外,孟欽圭未署經,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違牌人,只推牌招。

○以大司諫宋翼孝,獻納趙民和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只推。

○傳于閔耆顯曰,吏曹判書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

○閔耆顯啓曰,吏曹參判沈象奎,參議金蓍根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閔耆顯啓曰,吏曹參判沈象奎,參議金蓍根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不卽承膺,極爲未安,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推,與參判,一體牌招。

○閔耆顯啓曰,吏曹參議金蓍根三牌不進,依定式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吏曹參議金蓍根禁推傳旨,傳于閔耆顯曰,分揀。

○閔耆顯啓曰,吏曹參判沈象奎,參議金蓍根三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禁推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牌,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誠甚未安,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與參判,待開門更爲牌招。

○以公忠監司趙德潤狀啓,丹陽郡民家失火事,傳于金在昌曰,許多民戶,一時燒燼,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恤事,廟堂措辭分付。

○任厚常,以內醫院提調意啓曰,南陽監牧官李惟鐸,旣遞外任,依例還屬本院,令該曹,口傳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金在昌,以漢城府言啓曰,未婚男女,每年歲首書啓,成禮與否,趁歲末草記事,曾有定式,今春書啓後,十月,又因正言李德升上疏,過期未婚之類書啓矣。過婚形止,各該部,竝爲報來,故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耆顯,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永寧殿,春享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今秋監試初試時,鄕儒之不載錄名成冊,而入格於一二所者,自臣曹,發關査問矣。卽接平安監司李勉兢,黃海監司李好敏,査實粘移,則一所終場入格成川幼學兪聖煥,一所初場入格遂安幼學韓在範,二所初場入格遂安幼學金載爀,俱無照訖公文而冒入。一所初場入格谷山幼學柳夏挺,持昨年照訖公文而冒入,二所終場入格金川幼學韓光穆,持他人照訖公文而冒入。二所初場入格安岳幼學崔敬國,錄名成冊及試券封內,以敬國載錄,而榜目中,誤以弘國書之,以致相左云。科場事體,何等嚴重,而儒生之不錄名冒入者,極爲駭然,兪聖煥、韓在範、金載爀、柳夏挺、韓光穆等五人,爲先拔去,其罪狀,令攸司考律處置。榜目中,竝爲付標,崔敬國之敬字誤書處,一體付標以入,而兩所入門差備官及二所試官,四館官員,俱有不察之失,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李甲會,身病猝重,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呈狀乞遞,實病旣如此,則侍衛之任,不可久曠,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新除授慶州營將鄭敬行,老父今年七十八歲,美錢僉使崔宗海,老母今年七十八歲,法不當遠離赴任,俱爲呈狀乞遞。營將邊將之親年七十歲以上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竝依法典改差。吾村權管李光根,素抱風痺之症,猝發添劇,時月之內,萬無登程赴任之望,呈狀乞遞,病勢雖如此,不可以身病,循例改差,罷黜,何如?傳曰,允。

○吏曹判書趙得永疏曰,伏以歲律垂暮,新元隔日,仰惟聖慕,撫時益復靡極,仍伏念爲臣盡分,彝性同賦,得君行道,常情攸望,雖跡羈旅而官冗散者,尙有遭時揚名之願。況如臣庸陋,幸際曠千遇一之會,猥忝統百均四之任,思所以對揚萬一,殫竭尺寸,以少酬我殿下罔極之恩,卽天理人情之自不得不然者也。苟或有一毫私念,參錯於燥濕之分,計較於勞逸之間,則神必殛之,寧忍爲此?然則官職去就,尤何敢自擇,而第伏念冢宰之職,是何等重任,黜幽陟明,公道大行,調酸劑鹹,衆情俱叶,然後方可謂銓衡得宜。今之人才誠眇然矣,前輩所謂激揚淸濁,扶植風敎,尙矣,雖不敢望,而然亦鑑識能辨別淑慝,誠力能闡明義理,始乃以擔其重而塞其責,臣本無似,偏被殊私,猥叨隆寄,冒行大政,臣非曰能也。區區塵刹之報,惟在於取捨分排之際,使名器無濫,倖門永杜,以仰副特畀之眷,而只緣臣心神脫落,聰明不周,倉猝副急,醜拙畢露,效蔑報答,罪積辜負,物議之嗤點,從可知也。噫,賈誼,漢之宏儒也,超遷一歲,未免大臣之多短,呂蒙正,宋之碩輔也,出入政堂,猶譏此子之亦參。臣是何人?若彼兜攬,西超東躐,恬若固有,臣之薄命渺福,殃災已招,畢竟顚敗,亦奚足深恤,而天地生成之澤,或恐有始而無終,寧不悲哉?至若瓜限之援例引退,薪憂之積苦成祟,有不暇一一煩陳,惟恃我聖上,特推如傷之德,俾卒曲保之恩,臣何敢費辭章皇,重自犯於無忌憚之科乎?不意三度加由,寵渥愈侈,一念求解,惶隘轉深。且臣有私情之悲切者,有事先隴,躬將董役,玆敢畢陳衷懇,徑尋鄕路。伏乞聖慈,俯賜矜憐,亟遞臣所叨之任,仍治臣擅行之罪,以重公器,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銓任數遞可悶,而卿也故,所請許施。

○檢閱鄭觀綏疏曰,伏以臣於日前,猥陳煎迫之情,特蒙歸護之恩,臣退對病母,誦傳聖批,私心感祝,歷日冞深,顧今三日之暇已滿,再召之命荐降。在臣分義,固當竭蹶趨承之不暇,而第臣母病,轉益沈篤之中,重添輪行之症,食飮全廢,眞元隨脫,氣息凜綴,轉側須人,左右扶將之際,只有臣一人而已,則目下情私,萬無離捨就直之望,再瀆天聽,極知其萬萬猥越,而情理之悶隘,亦未暇緩聲,玆不得不冒萬死申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俯垂矜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仍治臣逋慢之罪,以安私分,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丙寅十二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誠正閣。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安光直、鄭元容,記注官金致礪、崔鳳和,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進伏訖。厚常曰,臣吏房代房,而吏房無公事矣。在昌曰,戶房代房而無公事矣。厚常曰,臣禮房矣。仍讀奏水原留守趙鎭寬狀啓,淸國憲書祗受事。文會曰,臣兵房矣。仍讀奏軍器寺薦狀。畊曰,臣刑房矣。仍讀奏公忠監司趙德潤啓本,罪人咸完石,永同縣到配事。在昌曰,工房無公事矣。上曰,判付,則出去書之,可也。行都承旨閔耆顯,追入進伏,上曰,都承旨,自藥房入來乎?耆顯曰,然矣。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五日午時,上詣孝安殿。晝茶禮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安光直、鄭元容,記注官金致礪、崔鳳和,檢校直閣洪奭周,檢校待敎朴宗薰,待敎朴綺壽,以次侍立。時至,上具衰服,自內步出,通禮,導上詣版位。引儀,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儀,唱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禮,仍詣盥洗位盥洗,詣尊所,耆顯酌酒,文會受酒,仍詣神位前。通禮,啓請跪,上跪,通禮啓請三上香,耆顯奉香,厚常奉罏,上三上香。通禮啓請執爵獻爵,耆顯奉爵以進,上執爵授文會,文會奉奠于靈座前。上還復位,引儀,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儀,唱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行四拜禮訖。通禮,導上還內。厚常曰,笏記讀奏之際,有所誤錯,萬萬駭然,當該贊儀,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拿處,可也。出擧條仍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五日未時,上御誠正閣。前全羅監司入侍時,同副承旨任厚常,假注書鄭元容,記注官金致礪、崔鳳和,前全羅監司沈象奎,以次進伏訖。上曰,其間連無事而好爲還來耶?象奎曰,好在而還來矣。上曰,湖南與他道自別,果無弊瘼之可言者耶?象奎曰,湖南軍政田政,本多弊端,然近來則別無大段形現之弊矣。上曰,如有弊瘼,則出去後,議於廟堂爲之,可也。象奎曰,聖敎如此,出去後,當相議爲之矣。上曰,直爲入來耶?象奎曰,今日自果川直爲入來矣。上曰,新伯到任之啓本,昨日入來,而卿行則今日入抵,遲撥路一日矣。象奎曰,然矣。仍奏曰,湖南異於他道,本無撥路,而如有啓聞者,則自營下,急走上京,而前例狀啓,則發送一人,如有緊急啓聞者,則或定送二人,而中路或値有頉之時,則自致遲滯之弊矣。上曰,早爲出去,可也。仍命退,象奎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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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沈象奎牌不進。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坐直。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洪奭周內閣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光直仕直鄭元容。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柳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傳旨未下、差祭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在昌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傳于李文會曰,左承旨右承旨入侍。

○備忘記,老江僉使李邦績,植松萬戶尹基一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文會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象奎、洪奭周落點。

○洪奭周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已爲署經,而諫院則尙未署經,除在外、未署經、傳旨未下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司諫李萬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奭周曰,只推。

○洪奭周啓曰,司諫李萬榮,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以爲守令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奭周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已至多日,而憲府則旣已署經,諫院則大司諫宋翼孝,獻納趙民和牌不進,司諫李萬榮再牌不進,正言李英發在外,孟欽圭未署經,不得擧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違牌人只推,更爲牌招。

○洪奭周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旣已署經,而諫院則大司諫宋翼孝再牌不進,司諫李萬榮三牌不進,正言李英發在外,孟欽圭未署經,只有獻納趙民和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違牌人,更爲牌招。

○以大司諫宋翼孝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奭周曰,只推。

○洪奭周啓曰,司諫李萬榮三牌不進,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李萬榮三牌不進禁推傳旨,傳于洪奭周曰,分揀。

○柳畊啓曰,獻納趙民和,旣入闕中,不出姑停望,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金蓍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奭周曰,只推,更爲牌招。

○傳于洪奭周曰,見窠,皆令差出。

○有政。吏批,判書、參判俱未差,參議金蓍根進,同副承旨洪奭周進,啓曰,判書、參判俱未差,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金啓濂爲軍資正,以金履禮爲濟用主簿,以李運英爲司䆃主簿,以洪羲宅爲司僕主簿,以沈能岳爲司圃別提,以李麒峻爲司錄,以金光顯爲順懷墓守衛官。

○兵批,判書韓晩裕受由,參判閔昌爀病,參議李存秀在外,參知尹孝寬入直進,左副承旨李文會進,大護軍單趙得永,副護軍單任厚常、李濟萬。

○金在昌啓曰,假注書安光直,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安光直改差,代以尹錫永爲假注書。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李直輔,執義李重蓮,掌令李在璣、李基崇在外,持平柳𣽤差祭,閔昌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奭周,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朴宗琦,修撰金啓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朴宗琦,修撰金啓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奭周曰,只推。

○以贊儀李啓元拿處傳旨,傳于柳畊曰,分揀。

○以京畿監司金履度狀啓,右議政徐龍輔,祿俸不爲領受事,傳于洪奭周曰,更爲輸送事,回諭京畿監營。

○洪奭周,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各陵殿宮園墓,正朝祭祭官,當爲磨鍊,而老病公故外,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員,年六十以上,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洪奭周,以禮曹言啓曰,來正月十二日祥祭後,山陵假丁字閣撤毁材瓦,當爲區處,而謹考臣曹《己卯年謄錄》,則明陵假丁字閣材瓦,有三年後精置敬陵洞口之敎,故自戶曹筵達,以假齋室撤毁之材,別立假家,仍爲蓋瓦,藏置其材,基址,從其地形便好事載錄,更考《己酉年遷園儀軌》,則永祐園丁字閣材木,自都監燒火,而其前謄錄,則只有撤毁時告由祭磨鍊之文,至於材瓦處置,無一見載者,問于戶曹,亦無可考謄錄云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己酉年爲之。

○李文會,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諸將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講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諸將官,今年射講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諸將官,今年射講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諸將官,今丙寅年射講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畊,以刑曹言啓曰,禮曹啓辭內,今秋監試初試時,鄕儒之不載錄名成冊,而入格於一二所者,自臣曹,發關査問矣。卽接平安監司李勉兢,黃海監司李好敏,査實粘移,則一所終場入格成川幼學兪聖煥,一所初場入格遂安幼學韓在範,二所初場入格遂安幼學金載爀,俱無照訖公文而冒入,一所初場入格谷山幼學柳夏挺,持昨年照訖公文而冒入,二所終場入格金川幼學韓光穆,持他人照訖公文而冒入,二所初場入格安岳幼學崔敬國,錄名成冊及試券封內,以敬國載錄,而榜目中,誤以弘國書之,以致相左云。科場事體,何等嚴重,而儒生之不錄名冒入者,極爲駭然,兪聖煥、韓在範、金載爀、柳夏挺、韓光穆等五人,爲先拔去,其罪狀,令攸司考律處置,榜目中,竝爲付標,崔敬國之敬字誤書處,一體付標以入,而兩所入門差備官及二所試官,四館官員,俱有不察之失,竝推考,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取考律文,則《大典通編諸科條》有曰,中外大小科場不錄名攔入者,幼學以下則限己身降定水軍,上項五人,依此律照勘,令兵曹擧行,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一所巡廳言啓曰,去夜二更三點量,於義洞前路,執捉白衣犯夜人,則乃是前部將李彦一也。係是朝官,依例移送義禁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二十六日辰時,上御誠正閣。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柳畊,假注書安光直、鄭元容,記事官李若洙,記注官金致礪,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次進伏訖。畊,以吏房代房,讀奏校書校理李漢喬,病親呈辭。在昌曰,戶房代房,而戶房無公事矣。畊曰,禮房無公事矣。文會曰,兵房矣。讀奏南兵使崔東岳狀啓,內弓房納白樺皮上送事。上曰,公事竝入之,可也。文會持公事,跪傳夾侍。畊曰,刑房無公事矣。在昌曰,工房無公事矣。上曰,同副承旨,何爲出去耶?畊曰,以式暇出去矣。上命文會讀奏監軍巡將落點單子訖,敎曰,判付,出去書之,可也。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六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左承旨、右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金在昌,右承旨李文會,假注書鄭元容,記事官李若洙,記注官金致礪,檢校直閣洪奭周,以次進伏訖。上命文會,讀奏公事訖。上曰,閣臣,番直閣耶?奭周曰,然矣。上命文會書傳敎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上曰,閣臣,何年登何科乎?奭周曰,丙辰年日次殿講爲之矣。上曰,講誦何經何章乎?奭周曰,講《周易大有卦》矣。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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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沈象奎。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坐直。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洪奭周坐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元容尹錫永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文會,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奭周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後日次待令。

○備忘記,委曲僉使韓允文,阿吾池萬戶姜國顯,森森坡萬戶康漢淵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金在昌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柳畊啓曰,大司諫宋翼孝三牌不進,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持平閔昌呂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只推。

○以大司諫宋翼孝三牌不進禁推傳旨,傳于柳畊曰,分揀。

○柳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憲府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呈告人員,牌招,何如?傳曰,允。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李直輔,執義李重蓮,掌令李在璣、李基崇在外,持平柳𣽤差祭,閔昌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持平閔昌呂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畊曰,只推。

○柳畊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尹謙圭,當爲照律,而判義禁趙尙鎭,與時囚有應避之嫌,知義禁趙得永在外,只有同義禁李相璜、權常愼二人,而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令次堂擧行。

○洪奭周,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朴宗琦,修撰金啓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朴宗琦,修撰金啓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奭周曰,只推。

○傳于洪奭周曰,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金在昌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

○有政。吏批,判書未差,參判未差,參議金蓍根進。以李始源爲吏曹判書。

○兵批,行判書韓晩裕病,參判閔昌爀病,參議李存秀在外未肅拜,參知尹孝寬入直進,啓曰,吏批無送西之人,兵批無緊窠,無政事之意,敢啓。bb傳曰,知道。b

○傳于洪奭周曰,職務相妨,藥房提調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李文會,以都摠府言啓曰,來正月初一日,孝安殿朔祭親行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副摠管朴基豐、申鴻周、洪義浩、吳載重、李堯憲、金銑差祭,都摠管洪顯周在外,副摠管李相璜有身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卽爲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允。差察人,竝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吏曹口傳政事,以徐榮輔爲內醫提調。

○兵曹口傳政事,以吳載紹、金履永、洪羲臣、白師誾、李海愚、安橚,爲副摠管。

○洪奭周,以禮曹言啓曰,祥祭後,山陵假丁字閣撤毁材瓦區處,何以爲之事草記,傳曰,依己酉年爲之事,命下矣。材木則當於洞口外燒火,瓦子及階礎礴石等屬,則亦當運置於齋室近處,基址則仍舊修淨,而事體重大,工役浩多,恐不可只付之於陵官,諸凡董飭,自度支主管擧行,所入役軍,自畿營,量宜定送之意,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因刑曹草記,今秋監試初試時,攔入成川幼學兪聖煥,遂安幼學韓在範、金載爀,谷山幼學柳夏挺,金川幼學韓光穆等,依律文,令兵曹,降定水軍事,允下矣。攔入罪人兪聖煥,全羅道寶城郡水軍充定,韓在範,古阜郡水軍充定,金載爀,扶安縣水軍充定,柳夏挺,慶尙道晉州牧水軍充定,韓光穆,昌原府水軍充定,而罪人等,俱在本鄕,令各該道臣,定驛子,卽爲押送配所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德山前縣監尹謙圭矣,本府議啓內,殿牌作變,旣出在官之時,而矇未覺得,上京之後,始爲聞知云者,殊極駭然,其在重事體之道,不可以昏謬,有所容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柳畊,以義禁府言啓曰,黃海監司李好敏狀啓內,長淵縣監具綱罪狀,令攸司照法勘處事,啓下矣。具綱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柳畊,以義禁府言啓曰,一所巡廳啓辭內,去夜二更量,犯夜被捉人前部將李彦一,係是朝官,移送本府事,啓下矣。李彦一,今方待命,卽當拿囚,而月令醫員鄭運手本內,李彦一,昨夜被捉之際,頭部破傷,流血狼藉,觸風浮高,氣息奄奄,所見危重,方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有保放救療之規,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司諫李萬榮啓曰,罪人克觀,以妖任之同氣,凶謀逆節,爛熳同參,而嚴訊之下,抵賴不服,未克究覈,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輿憤莫洩,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更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正王法。逆賊尙魯,卽是千萬古所未有之劇賊,而孥戮之典,旣施旋寢。噫,此賊之未伏王章,徑自殞斃,已極神人之憤矣。假使此賊,頑然尙在,則千剮萬斫,不足以懲其罪,孥之戮之,在法當然,凡係祖宗朝金科玉條,猶或隨時變通,則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斷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應行之律,不得施於此賊,萬有一日後惡逆之如尙魯窮凶者,抵賴不服,頑忍徑斃,則孥戮之法,其將不施乎?罪在罔赦,事關後弊,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德相、相哲、九宗三賊,無非極逆大憝,罪關宗社,而臺閣傳啓,積有年所,王章未伸,輿憤愈切,何幸先大王嚴懲討明義理之聖念,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及頒下,此乃先朝旣成之命,未卒之志也。今當新化休明之日,不可使凶孽逆種,晷刻偃息於覆載之間,請亟下三啓傳旨,令攸司,卽速擧行焉。逆鏔罔赦之罪,已悉於前啓,今不必更事臚列,而幸賴我慈聖殿下,廓揮明斷,特施正法之典,擧國弸塞之冤憤,可以少洩,而今旣決案正法,則孥戮之法,便是應行之典,請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番嶺賊之其所驅率,雖曰鋤耰棘矜之徒,而其中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三漢,俱以凶逆奴屬,被其誑誘,受其指使,脅驅村丁,自作前茅,半夜官門,突入跳踉者,已極凶獰,而賊魁凶言,無難傳說於推覈之時,看作能事,節節頑惡,論其罪犯,決不可以島配遠竄而止,請絶島爲奴罪人李戒國、劉用孫、金金乭,亟令王府,夬施典刑。噫,李東萬,本以妖邪之物,兼以狡慝之性,出沒跳踉,蹤跡陰祕,奔走營逐,心術鄙悖,爲世唾罵,不齒儕類者,亦有年所,而今於悖疏悖通,其所熳漫排布,締結和應之狀,綻露無餘,則渠當卽地款服,自伏常憲,而始於事發之日,慌忙投疏,欲爲掩匿欺蔽之圖,終於訊推之際,反覆呑吐,敢生掉脫之計者,究厥心腸,尤極巧惡,是宜益加刑訊,到底盤鞫,而究覈未竟,遽置末勘。噫,今此酌處,雖出於好生之德意,其在誅亂去慝之道,決不可撓屈王章,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施典刑。梟示罪人性世,與劇賊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新除授正言李英發,時在慶尙道義城地,司憲府行大司憲李直輔,時在京畿驪州地,執義李重蓮,時在陰竹地,掌令李在璣,時在果川地,掌令李基崇,時在公忠道忠州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不允。下諭事,依啓。

○丙寅十二月二十七日辰時,上御誠正閣。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洪奭周,假注書鄭元容、尹錫永,記事官李若洙,記注官盧,以次進伏訖。奭周曰,臣吏房代房,而吏房無公事矣。在昌曰,臣戶房代房,而戶房無公事矣。奭周曰,臣禮房矣。讀奏江華留守尹序東狀啓,淸國憲書下送,有旨祗受事,仍承書判付訖。文會曰,兵房無公事矣。畊曰,刑房無公事矣。在昌曰,工房無公事矣。上命文會書傳敎曰,自今月二十八日,至初一日,各司藏牌,仍命注書,出去頒布。賤臣,承命出傳,還入進伏。上曰,吏判望,使之更爲薦入,而新通以入,可也。仍命文會書傳敎曰,政官牌招開政。上命下諸公事,仍敎曰,判付,出去書之,可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七日申時,上御誠正閣。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時,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假注書尹錫永,記事官李若洙,記注官盧,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訖。上命文會,讀奏公事訖。上曰,判付,出而書之,可也。上曰,今日閣臣番,誰也?綺壽曰,小臣矣。上曰,明日,誰也?綺壽曰,亦小臣矣。上曰,再明日,誰也?綺壽曰,直閣洪奭周矣。綺壽曰,式年文科講冊,校書官冊,件數不足,再昨年七月十九日,輪對入侍時,校書校理臣李顯相,以此仰奏,承更印之命,而未及更印矣。今當式年科不遠,七書冊數,少不下十件開刊,然後可以及期用之,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此爲之。仍敎曰,開印當於歲後乎?綺壽曰,然矣。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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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沈象奎。行右承旨金在昌坐直。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坐直。同副承旨洪奭周式暇。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元容尹錫永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徐榮輔,行右承旨金在昌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李直輔,執義李重蓮,掌令李在璣、李基崇在外,持平柳𣽤、閔昌呂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在昌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傳于柳畊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柳畊,以吏曹言啓曰,卽接通禮院牒報,則以爲,今此孝安殿朔祭兼正朝祭親行時,左右通禮,不可不備員,而左通禮安廷善,身病猝重,不得行公,卽速變通,備員擧行之地云。通禮院左通禮安廷善,今姑改差,其代,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崔履亨爲左通禮。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徐能輔、鄭取善、尹鼎烈、李惟命、李沆、李游夏、李久源,竝單付。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立春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柳畊,以內醫院提調意啓曰,安奇察訪安載述,旣遞外任,依例還屬本院,令該曹,口傳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武臣兼宣傳官柳顯秀,病在鄕廬,上來無期云。五衛將韓必履、金履亨,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加德僉使鄭信達,素抱痰癖之症,當寒添劇,時月之內,萬無登塗赴任之望,呈狀乞遞,實病旣如此,則不可强令赴任,罷黜,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來丁卯年各處頒給信漢符別單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蔭官曾經摠管人員,章標頒給,別單修整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在昌,以賑恤廳言啓曰,今年內,貧寒宗室子女葬時,顧恤數,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年終放砲時,次知將官將校姓名及兼別破陣等,容貌年歲器械數爻,竝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二十八日辰時,上御誠正閣。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假注書鄭元容、尹錫永,記注官崔鳳和,記事官鄭觀綏,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訖。畊曰,吏房無公事矣。在昌曰,戶房代房,而戶房無公事矣。畊曰,禮房無公事矣。上命文會,讀奏公忠監營啓本,罪人金周錫,泰安郡到配事,及平安兵營正朝方物啓本訖。上曰,注書出去,如有公事,持入,可也。元容出去,持公事還入進伏。上命文會讀奏。上曰,玉堂上下番,持《聖學輯要》入侍。出傳敎元容,出與副校理洪大浩,修撰朴孝成,偕入進伏。上命讀之。大浩,讀自臣按聖人之德,至不止者也。孝成,讀自人患不爲,止銖累寸積。上曰,參贊官讀之。在昌,讀自故不能,止帝王乎。文會,讀自古之帝王,止萬世幸甚。上曰,文義陳之。大浩曰,誠能積累工夫,則未有不至者,蓋聖學工夫,自有次序,不可躐等,自可欲之善,至聖神之域,雖若高遠,不可企及,而苟能篤志力行,銖累寸積,則進進不已,自至過化存神之妙矣。學知困得之與生知安行,及其成功則一也,伏願於此體念焉。上曰,下番陳之。孝成曰,立志須遠大,當以堯、舜爲期,而工夫則銖累寸積,然後可底於成,不可躐等也。蓋工夫之成,必自銖寸之積累,一有寒曝之患,則前功可惜。伏願聖上,必以寒曝爲戒焉。上曰,右承旨陳之。在昌曰,玉堂旣已仰陳,臣無更達矣。上曰,左副承旨陳之。文會曰,臣無仰達矣。上曰,此言聖人之德,與天爲一,神妙不測,其與天爲一之理,何歟?大浩曰,天有本善之理,人具同得之性,固是天人之沕gg脗g合,而至於日月合其明,陰陽極其妙,則惟聖人能之,此所謂聖人之德,與天爲一也。上曰,此言太甲,顚覆典刑,而至於克終允德,成王,不察流言,而至於畢協賞罰,後世人主,非不知二王之初爲可戒,而其所行,反不及於二王者,何歟?大浩曰,太甲居桐宮而修業,故克終允德,成王啓金縢而悔過,故畢協賞罰,後世人君之或不及於二王者,皆由於不能典學之致也。上曰,此有身危國削之言,削者何義歟?大浩曰,削者,弱之謂也。上曰,萬善備於性,而不假外求,積功由於己而不資他力云者,何也?孝成曰,人性本善,故萬理具存於方寸之內,而不假外求也。工夫則作輟專在於我,自可欲之善,至於作聖,無非在我者,故不資他力也。上命掩卷,仍命玉堂先退。上命文會,讀奏公事訖,命判付出而書之,可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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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沈象奎。行右承旨金在昌齋宿。左副承旨李文會齋直。右副承旨柳畊齋直。同副承旨洪奭周內閣直。注書趙鐘永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元容齋直尹錫永齋宿。事變假注書李慶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除夕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柳畊啓曰,行大司憲李直輔,執義李重蓮,掌令李在璣、李基崇在外,持平柳𣽤、閔昌呂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在昌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一體奉審摘奸以來。

○金在昌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行都承旨閔耆顯,行左承旨沈象奎,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洪奭周啓曰,吏曹判書李始源,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孝安殿正朝祭親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文會曰,在院承旨入侍。

○傳于洪奭周曰,今日夕上食,當親行,該房知悉。

○傳于李文會曰,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李文會曰,侍衛軍兵毛具。

○洪奭周,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每於歲末,圓點準點儒生,別單書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當年條,準圓點儒生,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奭周,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凡郞,無敢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依下都監郞官例,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鄭東榦呈旬,直講趙晉和,景慕宮朔祭大祝進去,典籍金益鉉,穆陵正朝祭典祀官兼大祝進去,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金在昌,以戶曹言啓曰,今年內,貧寒宗室子女婚,扶助數,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寅十二月二十九日申時,上詣孝安殿。夕上食親行入侍時,行右承旨金在昌,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洪奭周,假注書鄭元容、尹錫永,記注官崔鳳和,記事官鄭觀綏,檢校待敎朴宗薰,待敎朴綺壽,以次侍立。時至,上具衰服,由齋殿入殿門,詣版位。引儀,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儀,唱止哭興,四拜興平身,bb上止哭,行四拜禮。b仍詣神位前,通禮,啓請三上香,在昌奉香,奭周奉爐,上三上香。通禮啓請執盞獻盞,在昌奉盞以進,上執盞授文會,奉奠于靈座前。上出戶降復位,引儀,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引儀,唱止哭興,四拜興平身,bb上止哭,行四拜禮訖b,通禮,導上還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丙寅十二月二十九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在院承旨入侍時,左副承旨李文會,右副承旨柳畊,同副承旨洪奭周,假注書鄭元容、尹錫永,記注官崔鳳和,記事官鄭觀綏,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訖。上命文會,讀奏公忠監司趙德潤,淸國憲書祗受事啓本訖,還下諸公事。敎曰,判付,出而書之,可也。命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