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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純祖/十三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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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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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左副承旨朴宗琦。右副承旨曺鳳振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奉命進去一員未差。假注書尹豐烈仕直。事變假注書安享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日暈。

○李德鉉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牌招啓辭未下,掌令李魯新呈辭,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龍秀啓曰,左副承旨朴宗琦,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龍秀曰,在院承旨入侍。

○傳于曺鳳振曰,別講爲之。

○傳于李德鉉曰,別講爲之。

○傳于李德鉉曰,右承旨入侍。

○李德鉉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而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牌不進,正言徐永輔、李明緖未署經,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只有掌令李魯新一人,不得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修撰洪命周,副修撰金逌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洪命周,副修撰金逌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朴宗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而只有掌令李魯新一人矣。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行大司憲李益運,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傳于李德鉉曰,坐直承旨入侍。

○李德鉉,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明日春奉審時,本署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金載瓚有身病,提調曺允大在外,無以擧行云矣。提調,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啓曰,因禮曹草記,明日宗廟春奉審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金載瓚有身病,提調曺允大在外,無以擧行,提調,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進參之地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提調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吏曹口傳政事,以南公轍爲宗廟提調。

○李德鉉啓曰,卽者景慕宮官員來言,明日春奉審時,提調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金載瓚有身病,提調朴宗來在外,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提調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吏曹口傳政事,以徐榮輔爲景慕宮提調。

○李龍秀,以備邊司言啓曰,二品正使之判中樞借銜,旣有已例矣。今此謝恩使,拜表期日不遠,正使李相璜,依例判中樞府事單付,口傳下批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判府事單李相璜。

○李德鉉,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兵曹草記批旨,宣傳官元榘,本局軍伍降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鳳振,以義禁府言啓曰,平薪鎭僉使宋光洙,令該府拿覈嚴勘事,傳旨啓下矣。宋光洙,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癸酉二月初一日辰時,上御涵仁亭。在院承旨入侍時,左承旨李龍秀,右承旨金敎根,右副承旨曺鳳振,同副承旨李德鉉,記事官朴來謙,假注書尹豐烈,記注官車翊修、孫錫祚,以次進伏訖。上命入公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初一日辰時,上御涵仁亭。別講入侍時,參贊官曺鳳振,檢校待敎李龍秀,侍讀官李沆,持《大學》,假注書尹豐烈,記注官孫錫祚、文養老,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沆讀自使之治而敎之,止所可gg能g及也。上曰,文義陳之。沆曰,人之所稟於天者,固未有賢愚之別,而但或有知誘物化遂亡其正之患。然則導之以德,齊之以禮,治而敎之,使之明善而復初,在乎君師之責。先自聖躬,躬行心得,推以及人,則功效所及,環東土含生之倫,自當各復其性矣。伏願以此體念焉。上命掩卷。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初一日午時,上御涵仁亭。別講入侍時,參贊官李德鉉,檢校待敎李龍秀,侍讀官李沆,持《大學》,假注書尹豐烈,記注官文養老、車翊修,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沆,讀自及周之衰,止知者鮮矣。上曰,文義陳之。沆曰,學校之設,所由來久矣。夏曰序,殷曰庠,周曰校,三代之盛際,學校之政修擧,故上行下效,治化自底熙隆。及周之衰,敎化漸之gg至g陵夷,風俗隨以頹敗,雖以孔子之聖,不得居君師之位,以行其道矣。逮夫我東,殷庠夏序之制,燦然備具,而況聖人在上,牗迷牗昏,克擧學校之政,則化民成俗之方,特轉移間事。伏願以此體念焉。上命掩卷,仍命玉堂先退,沆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初一日午時,上御涵仁亭。右承旨入侍時,右承旨金敎根,假注書尹豐烈,記注官車翊修、孫錫祚,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入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初一日申時,上御涵仁亭。坐直承旨入侍時,同副承旨李德鉉,假注書尹豐烈,記注官孫錫祚、文養老,以次進伏訖。上命入公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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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左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右副承旨曺鳳振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緣故出。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尹豐烈仕直。事變假注書安亨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曺鳳振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傳旨未下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曺鳳振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曺鳳振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已至多日,而憲府則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再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只有掌令李魯新一人,諫院則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再牌不進,正言徐永輔、李明緖未署經,只有獻納李久源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金敎根啓曰,左副承旨朴宗琦,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啓曰,今癸酉年京外守令、邊將薦擧單子,依例捧入,而其中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吉州牧使朴宗和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德鉉曰,召對爲之。

○傳于李龍秀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金敎根啓曰,假注書尹豐烈,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致應曰,別講爲之。

○以左副承旨朴宗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敎根曰,只推。

○以副修撰金逌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曺鳳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李魯新,獻納李久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執義朴孝成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已至多日,而憲府則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只有掌令李魯新一人,諫院則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牌不進,正言徐永輔、李明緖未署經,只有獻納李久源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執義朴孝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朴宗琦,以吏曹言啓曰,永禧殿酌獻禮,間二年取稟事,曾有定式,而今年當次矣。酌獻禮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四月望間爲之,可也。

○朴宗琦,以禮曹言啓曰,每年各陵展謁,春則二三月,秋則八九月取稟事,曾有定式,而昨年八月十六日,所下傳敎中,健陵、顯隆園展謁,有更定于明年之命矣。今春展謁,定於何陵,而以何間擇吉乎?敢稟。傳曰,健陵、顯隆園爲之,以二月望後,擇入,可也。

○朴宗琦,以禮曹言啓曰,以永禧殿酌獻禮取稟草記,傳曰,以四月望間爲之可也事,命下矣。酌獻禮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來四月十二日、十八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十二日爲之。

○朴宗琦,以禮曹言啓曰,以陵幸取稟草記,傳曰,健陵、顯隆園爲之,以二月望後擇入可也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今二月望後,連値齋日及拘忌,只二十日二十一日二十二日爲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二十日爲之。

○兵曹,健陵、顯隆園幸行時軍令,二月二十日出宮,始興縣行宮晝停bb所b,自闕門二十三里,華城行宮宿所,自始興縣晝停所四十里,二十一日,健陵展謁親祭,自華城宿所二十里,以上八十三里,顯隆園展謁親祭,還詣華城行宮宿所,二十二日始興縣行宮晝停bb所b,當日還宮。

○朴宗琦,以司饔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自前每當幸行經宿時,各邑地方官,進排御供物膳,日下雉鮮及各司供上,一體進排于經宿所,乃是事例,而近來連有除之之命,雖出於除民弊之聖意,曾以草記稟旨後,行會于畿營之意,有所稟定矣。今此健陵、顯隆園幸行時,各邑進排,依例知委,監膳提調、郞廳,先期進詣,何如?傳曰,勿爲進排。

○藥房口傳啓曰,臣等卽伏見傳敎下者,有健陵、顯隆園行幸之命矣。春秋謁陵,彝典也,盛典也,伏況今日成命,在於昨年曠省之餘,羹墻之慕冞切,霜露之感維新,臣等竊不勝欽仰攢頌之至。第伏念春寒尙未快解,時候又不調適,閭里之間,往往有輪行之症,此時觸冒勞動,已極萬萬憂悶,而當此湯劑連進之時,鑾蹕移次,將至三四箇日,豈不有乖於保墻節宣之方?臣等非不知瀆擾之爲懼,而衷情所迫,相率仰龥。伏乞亟寢成命,以副臣民顒祝之望焉。惶恐敢啓。答曰,昨年旣闕祗謁,故今番則必欲行之。發令後,仰告殿宮,則以近日日候不調,道路不淨入聞,深以挽止,而此際卿等之言又如此,情雖缺然,敢不仰而奉承,俯循所請乎?陵園幸行,姑命寢之。

○金敎根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副承旨朴宗琦,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宗琦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尹豐烈改差,代以朴龍祐gg朴龍祜g爲假注書。

○朴宗琦,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社稷大祭終獻官,前右尹李文會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文會。

○注書朴來謙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巳時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聖敎,出崇禮門,至南關王廟,登主山及案山,植木處摘奸是白乎則,群木鬱然,雜以橡木,不見斫傷之痕是白遺,行至靑鶴亭,高低山麓,全是松林,北麓愈翳以密,不可通人,迤東南而到舊失火處,看審是乎則,所植松木,今已年久,薈蒙叢茂,無異於他處是白遣,仍到典牲署後面冷井洞,大松森立,蔽蓋一山是白遣,下山詣南壇,繚墻壘砌,竝無圮傷,主山及案山,松樹參差甚盛是白遣,歷覽文峴,至于梨泰院,日勢已暮,仍爲留宿是白遣,初二日,陟梨泰後麓,由松橡間作行,到水閣峴,土氣甚薄,木性不宜是白乎喩,喬松稀闊,而穉松滿地,短短如蓬,前至馬石橋,松林愈盛,接葉交柯,僅漏日光,烙印舊痕,今已年久脫落,無以尋得是白遣,到雁峰伏兵峴植木處,則亦已茁茂盤結,迤東而至於盡景谷,左右山谷,松橡成林,遵斗湖而行,歷審司寒壇墻砌及主案山,竝亦無頉。入安靜谷靑蓮寺,自靑蓮寺後,登無學峯,雖山石犖确,而松林蒼蔚,不減諸處是白遣。外山諸處,兩日周審,竝未見新斫之痕是白齊。臣仍由光熙門復路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春大奉審,臣宗薰,與本宮提調徐榮輔,進詣展奉,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吏文學官朴蓍淳有頉,代幼學金永進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曺鳳振,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宗廟永寧殿、景慕宮,春奉審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東籍親耕田所種九穀,先農祭後,卽爲起墾付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酉二月初二日卯時,上御涵仁亭。召封入侍時,參贊官李德鉉,持《孟子》第六卷,檢校待敎李龍秀,持《孟子》第六卷,侍讀官李沆,持《孟子》第六卷,檢討官洪命周,持《孟子》第六卷,假注書尹豐烈持《孟子》第六卷,記注官朴思彦,持《孟子》第六卷,別兼春秋李紀淵,持《孟子》第六卷,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沆,讀自自是以來,止復明於世。上曰,下番讀之。命周,讀自雖以熹之不敏,止朱熹序。上曰,文義陳之。沆曰,稟仁義禮智信之理,與心俱生,是謂性,凡厥初生,無有不善,而或爲物欲所蔽,易失本然之性。蓋心者性之本,而心是活物,有操存捨亡之理,故士子爲學之工,莫不以治心爲主,而況聖人治國之道,正心爲本。雖於臨講之際,克從誠正上加勉,則其效自底於治平之域。伏願以此體念焉。上曰,下番陳之。命周曰,公都子之疑於性善而有此質問,只是認氣爲性之病也。氣質之性,有善不善,本然之性,本是善也,故氣質聽命於本然之性,則近之於身遠之於家國,當盡歸於善矣。殿下亦於本然氣質之分,克下聖工,則上番所奏修齊治平之效,自在其中矣。伏願留神焉。上命掩卷,仍命玉堂先退,沆等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初二日辰時,上御涵仁亭。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左承旨李龍秀,右承旨金敎根,右副承旨曺鳳振,假注書尹豐烈,記注官孫錫祚,別兼春秋李紀淵,以次進伏訖。上命入公事。仍命退,承史退出。

○癸酉二月初二日辰時,上御涵仁亭。別講入侍時,參贊官韓致應,檢校待敎李龍秀,侍讀官李沆,持《大學》,檢討官洪命周,持《大學》,假注書尹豐烈,記注官朴思彦,別兼春秋李紀淵,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沆讀自自是以來,止復明於世。上曰,下番讀之。命周,讀自熹雖不敏gg雖以熹之不敏g,止朱熹序。上曰,文義陳之。沆曰,《大學》一書,卽聖經賢傳之旨,初學入德之門,朱子作序,何必攙及異端,而降之中古,世衰道微,邪說橫流,黃老于漢,禪佛于晉,西漢之時,已不及古,而典午之治,初無可論。推此觀之,則異端之甚於洪水猛獸,非獨楊、墨爲然,故朱子之闢異端入吾道之意,惓惓於此序之中矣。我朝則聖神相承,治敎休明,固無異端之爲害,而在聖人防微慮患之道,尤當以修明舊典,克軫闢異入吾之方,而其要當以此書爲本。伏願以是推究焉。上曰,下番陳之。命周曰,今此《大學》序文云五季之衰,壞亂極矣,天運循環,無往不復,宋德隆盛,治敎休明,此一節,可以取譬於聖朝矣。我朝列聖相承,治敎休明,固無可以陳勉,而治敎之所以休明,惟在乎自上董率之如何矣。顧今聖德隆盛,治敎休明,而勿以隆盛而或忽於修德,亦毋以休明而或忽於治敎,雖於此等臨講之時,必以體驗爲念,勿以文具視之,益加聖念,是所區區之望也。上命掩卷,仍命玉堂先退,沆等先退。致應曰,日御講筵,頻接臣隣,勤孜之聖意,固所欽仰,而近日春寒尙峭,朝晝異候,侵早勞動,恐有妨於節宣之方。伏願講對召接,必於便殿,而咨訪之際,亦涉太簡,繼自今,益留聖念,使上下情志,得以交孚,是臣區區之望也。上曰,當留念矣。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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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坐直。左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右副承旨曺鳳振。同副承旨李德鉉。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龍祜仕直。事變假注書安亨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未時,日暈,兩珥。

○曺鳳振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傳旨未下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同副承旨李德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禁衛大將李堯憲,御營大將李溏,以東、南關王廟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禁衛大將李堯憲,所佩命召,御營大將李溏所佩命召及兼帶左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竝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捕將則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禁將摠戎使兼察,御將訓將兼察,捕將他邊大將兼察。

○傳于朴宗琦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龍秀啓曰,禁將摠戎使兼察,御將訓將兼察,捕將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衛大將金基厚,兼察御營大將李得濟,兼察捕盜大將鄭學耕,竝卽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德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龍秀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已至多日,而憲府則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再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只有掌令李魯新一人,諫院則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再牌不進,正言徐永輔、李明緖未署經,只有獻納李久源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執義朴孝成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曺鳳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李魯新,獻納李久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已至多日,而憲府則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只有掌令李魯新一人,諫院則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牌不進,正言徐永輔、李明緖未署經,只有獻納李久源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執義朴孝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已至多日,而憲府則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再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只有掌令李魯新一人,諫院則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再牌不進,正言徐永輔、李明緖未署經,只有獻納李久源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執義朴孝成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邊將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事,允下矣。行司憲府大司憲李益運,行大護軍李得濟、尹得逵,行護軍宋銓、趙德潤、吳泰賢、任希存、尹序東、趙弘鎭、朴宗京、金魯敬、李羲甲、金履喬、柳𪬵、趙興鎭、崔光泰,同知中樞府事朴命燮、李彦煐,行護軍白東運、吳文常、李惟秀、朴孝晉,侍講院輔德宋冕載,司憲府執義朴孝成,司諫院司諫鄭元容,通禮院相禮李鼎秉,軍器寺副正鄭泰曾,水原府中軍沈公燁,羅州營將崔致綸,北虞候韓景禹,白峙僉使吉命福,荏子島僉使金鍾軾,古今島僉使金士元,龍仁縣令趙宗協,利原縣監韓宅祚,竝應薦而不薦,依法典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平安監司鄭晩錫移文,則新除授委曲僉使平壞居吳成烈,身病孔劇,又爲眼閉,末由赴任云。病旣難强,則不可强令赴任,罷黜,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今番都政,新除授部將成快碩,以六道別取才居首,只有守門將薦,無部將薦,而備擬受點,臣之矇未照察,不勝惶恐,部將成快碩,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敎根,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統禦使白東運所報,則以爲,本府陸軍,昨年停退番米一百六十一石九斗,錢六百九十六兩,以京外某樣米,區劃給代爲辭矣。該營陸軍身米布,今旣停退,則支放所需,勢將姑爲給代,米則以本道加分耗,準折許劃,錢則畿邑附近處結錢中取用,而竝待還捧,卽爲充報之意,分付該營、該道、該廳,何如?傳曰,允。

○金敎根,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書寫忠義衛南翼正有頉,代嫡長忠義衛申羽漢差下,依例以假郞廳稱號,何如?傳曰,允。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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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直。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左副承旨朴宗琦。右副承旨曺鳳振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龍祜仕直。事變假注書安亨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曺鳳振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傳旨未下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bb日次b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曺鳳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獻納李久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而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三牌不進,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而正言徐永輔,李明緖未署經,只有獻納李久源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三牌不進依定式禁推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分揀。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初七日,一內禁軍番次,而該番將趙歧,身病猝重,勢難就直,呈狀乞遞。不可遲待其差復,今姑改差,其代,依例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惟秀爲內禁將。

○以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會寧府使吳載重,身病猝重,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朴宗琦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說書洪遠謨,受由出去。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司書李魯秉,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以吏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守令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事,允下矣。行上護軍曺允大,行大護軍朴宗慶、李得濟、尹得逵,行護軍兪漢謨、李仁秀,趙德潤、吳泰賢、任希存、閔昌爀、李庚運、尹序東、趙弘鎭、金魯敬、李羲甲、金履喬、趙興鎭、柳𪬵、崔光泰,同知中樞府事朴命燮、李彦煐,行護軍白東運、吳文常、李惟秀、朴孝晉,侍講院輔德宋冕載,禮曹參議李魯益,通禮院相禮李鼎秉,軍器寺副正鄭泰曾,羅州營將崔致綸,俱爲應薦而不薦,竝依法典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掌樂院所報,則文廟察享所用,只有樂器風物,本無樂工冠服,故例以山川件取用,釋奠祭與山川祭,在於同日,則以社稷所在件取用,前有已例。而今二月初九日,行文宣王釋奠祭,與南壇祭相値,依前例,以社稷所在冠服取用云矣。在前如此之時,推移取用,已有前例,今亦依所報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今番勅使出來時,通官景平有頉事,北京禮部咨文出來矣。以知道之意,撰出咨文,順付於謝恩使之行,何如?傳曰,允。

○禁府啓目,粘連慶尙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未放秩乙良,竝只依啓聞施行爲白乎旀,他餘罪人等,令刑曹拿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江原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放秩沈誾之,依啓聞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全羅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仍秩乙良,竝只依啓聞施行爲白乎旀,他餘罪人等,令刑曹,拿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咸鏡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乙良,竝只依啓聞施行爲白乎旀,他餘罪人等,令刑曹,拿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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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左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右副承旨曺鳳振。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龍祜仕直鄭元紀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安亨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巳時,有霧氣。午時,日暈。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羲淳,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bb曰b,今日八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曺鳳振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金載瓚,右議政金思穆,俱有身病,左議政韓用龜,藥院進,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韓致應曰,藥房入侍。

○傳于李龍秀曰,卿之疏辭後,不爲視事,凡今幾日,予之佇企,不啻如渴,而卿胡不念於此?歲前歲後,尙不得一行次對,庶務多曠。卿試思之。此時卿只爲釋負之計,其於國事何哉?予不以應久對卿,卿須深念國,事之維艱,卽日簉朝,以副予至懇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曺鳳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朔寧郡守洪旭浩,富平府使趙學春相換,以李石求爲會寧府使。

○注書朴來謙病,代以鄭元紀爲假注書。

○以司書李魯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司書李魯秉,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事變假注書安亨鎭書啓,臣敬奉聖諭,馳往傳諭于西部養生坊倉洞契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則以爲,臣之三疏陳情,一辭祈免,是豈臣謀身占便之計哉?七年三事,一身兩截,便是不成人理之人也。然而仍因蹲留,視同固有,則將無以息愆補劓,而重得罪於天下後世也。臣雖不足言,在聖朝不枉人性,禮吏群工之義,亦果何如也?區區守株,幾年如一日,含痛齋gg齎g願,滾到于今,而惟以早晩成就之敎,奉若金石。竊庶冀往雖無及,來猶可追,甘犯屢瀆之誅,猥陳必辭之懇,而誠不足格回宸聽,言不能道盡衷情,前後鄭重之批,尙靳體諒之恩,俯仰抑塞,勢迫情窮,惟將積誠申籲,以罪爲期而已。雖伏承十行別諭,若是諄複,而微諒難化,危踪轉蹙,寧被逋慢之罪,更不得趨承恩命,而況又賤疾漸劇,殘喘無幾,周行陳力,斷無其望,只願遄伏重誅,以爲人臣方命之戒,千萬至祝云矣。敢啓。答曰,俄者敦諭之後,政待卿之幡然矣,見此附奏,不勝慨歎。卿所云祈免之語,一向牽强,不當之語。予若曲循,則八方後世之人,亦必曰倚毗之首相,無故舍之也,予亦將何有辭乎?卿雖曰非謀身占便之計,以今日國勢之艱虞,此時必欲無端決退,天下後世之人,其孰信卿言,予亦豈知卿之體國忘身乎?卿萬萬不思之矣。卿一月如此,則予亦將一月待之,一年如此,則一年待之而已。予雖否德,設言於卿如此,豈爲虛言乎?所可愧者,予之不見誠於卿也,所可悶,上下相持,國體日損,國事日曠也。卿其少諒予小子切至懇惻之至意,卽起視事,毋徒以奉身爲能事之畢事,遣史官傳諭。

○以司書李魯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黃海監司韓用鐸狀啓,安岳郡守李錫奎,身病沈重,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朴宗琦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朴宗琦,以吏曹言啓bb曰b,今此文宣王釋奠祭亞獻官,以大司成當爲愼差,而從二品大司成,則草記愼入事,曾有定式矣。時任大司成尹魯東,資級乃是嘉善,依定式塡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申鴻周,以御營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定式,臣堯憲,進詣南壇,奉審摘奸,則壇上與階砌、紅箭門內外,俱爲無頉,松木則漸就蒼鬱,禁樵守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劉泰誼,以集春營入直哨官,去夜再巡之時,謂有身病,徑先還入,事之驚駭,莫此爲甚。爲先嚴棍汰去,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勿待罪。

○癸酉二月初五日午時,上御涵仁亭。藥房入侍時,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羲淳,副提調韓致應,記事官朴來謙,記注官車翊修,別兼春秋李紀淵,以次進伏,別待令洪旭浩,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卞之錞、吳仁豐、崔遂燁、李彦厚以次進伏楹外訖。用龜曰,近日日氣向和,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用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用龜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用龜曰,惠慶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用龜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三人入診,旭浩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如前調均矣。千根診候訖,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調均矣。漢臣診候訖,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出去後,議定湯劑,可也。千根曰,湯劑則姑爲依前,而當議定調進之劑矣。上可之。用龜曰,朔寧郡守洪旭浩,每當湯劑議定之時,自多往來承候之節,而程道稍遠,曠官可悶,以近地守令,口傳相換之意,分付銓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藥房先退,用龜等退出。紀淵曰,前冬因江華留守洪義浩啓本,鼎足山城藏史閣,將以來月改建,而實錄勢將移安,待竣役還安,臣當進詣擧行,而曝曬年次,旣在今年則還安後,仍行曝曬,事甚便好,故預此仰達。而茂朱赤裳山城史閣曝曬年次,亦在今年,此則,以今月先爲進去,擇日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進御加味大造湯前方中,自明日,朱砂五分調入事。榻前下敎王大妃殿進御加味通順散,五貼製入事。榻前下敎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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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右承旨金敎根坐直。左副承旨朴宗琦。右副承旨曺鳳振。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來差。假注書朴龍祜鄭元紀仕直。事變假注書安亨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曺鳳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未肅拜,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呈辭,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右承旨金敎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事變假注書安亨鎭書啓,臣敬奉聖諭,馳往傳諭于西部養生坊倉洞契,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則以爲,臣昨以斷斷由中之懇,冒罪略陳於近侍之回,庶冀天日之明,亟賜照燭。曉漏將撤,聖諭荐降,開誨勉飭,滿紙諄懇,而至於奉身爲能事之敎,五內震隕,汗淚交逬,益不省何以爲對也。臣之自來情事,已暴於前後章奏,而今所以必祈準請者,實非臣便訣長往之計也。蓋以去就一失,心跡兩截,區區弸結之情,無地可伸,而若使仍置忘域,恬若無故,是成何樣人也?苟得一遞是職,獲遂前言,則庶或爲一分自贖之道,而今値朝野少事,況又疾病方劇,敢效必呼之義於無物不遂之下者也。若以成就之恩,得承體諒之音,則駕屨不俟,無間於已遞未遞,隨事盡瘁,不係於有識無識,今臣之必願得請,卽在於以遞爲伸,不至爲負言負心之人故也。此豈敢飾辭於君前,自占於身計者,而誠未格聽,言不達意,惟此方寸之地,未蒙揆予之恩,此臣所以拊心自悼,若無容於天地之大焉。苟非然者,聖眷至此,恩言至此,更何敢自歸方命之罪也哉?且臣膏肓之病,近益添重,時月復痊,實無其望,伏地戰恐,不知攸達云矣。敢啓。答曰,知道。

○傳于朴宗琦曰,史官之回,更見附奏,何如是浼浼乎?使卿有必可去之端,君臣之義,無所逃於天地之間。予以至誠挽之,在卿許身盡瘁之道,不有其身可矣。況元無可去之義,强引不當之語,不念予小子懇眷之心,天下後世,將爲如何哉?今予如是而不能挽卿之去,則予又有何顔乎?昨批悉言之,予當恭俟卿回心而已。卿旣以愼節爲言,俟少間卽起簉朝事,更遣史官傳諭,簉朝日字知入。

○事變假注書安亨鎭書啓,臣敬奉聖諭,馳往傳諭于西部養生坊倉洞契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則以爲,臣兩日之內,再陳血忱,三承恩諭,臣情愈往而愈迫,聖敎至嚴而至懇。從古居是職而如臣今日情界者,實未多得,若孺失哺,如窮無歸,不省所以自措也。臣不孝不忠,言行無素,立朝事君,未見孚於悶覆之下,至切之辭,自歸修飾,止慈之仁,不賜矜諒,將使一腔苦心,更無可伸之日,居世而無面可顯,入地而無辭可報,生未自贖,死固難瞑,拊念嗚悒,誠不知何以爲心也。然而祈懇之私,未蒙監燭,瀆擾之罪,反貽酬接,罪上添罪,轉益惶隘,惟當自分爲聖世之僇人,而更不敢爲復申之計,固當聞命進身。而第今賤疾方劇,自力無望,稍俟少加將攝,如得有間,則謹當躬進前席,仰請體諒之恩,而造朝之期,姑無以指日仰對矣云矣,敢啓。答曰,知道。大臣旣有俟間造朝之意,日間,更當遣史官矣。

○吏曹口傳政事,以韓兢履爲安岳郡守。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司書李魯秉,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臣聞居齋儒生等,今日朝食堂,不爲設行,馳詣泮宮,招致諸生,問其捲堂之由,則諸生等書進所懷,以爲臣等,忝居首善之地,猥被作育之化,粗識文字,稍解廉隅,恐負我殿下作成之聖恩,而不意玆者,卽伏見韓始裕疏本,則以爲,爲士者,剽竊經文,飾其詞章,無異俳優之奇形怪狀,女妓之姸態嬌容。嘻噫,臣等矒昧經術,莫效程夫子兼治擧業之敎,出入場屋,實愧朱紫陽人累科擧之訓,在臣等,恒切慙恧,而彼所爲說,汚辱至此,從古爲士者,柀誣於人何限,而以俳優、女妓等說,遽然侵辱,可謂前所未有。此不獨臣等之所汚衊,爲今日章甫者,皆有同浴之譏,臣等愕然相顧,誠不勝駭歎之至。雖不欲與彼呶呶,而賢關事體,廉防爲重,以此情蹤,何敢晏然入堂乎云云。臣以聖廟捲堂,事體至重,卽爲還入之意,多般開諭,諸生等,終不回聽,無意還入,何以爲之?敢啓。傳曰,韓始裕疏語,似不過文弊之泛論而已,豈指的今日諸生之言乎?諸生以此捲堂過矣。然其疏語,則不免失言也,從重推考,以示不槪之意,在諸生何有?以此曉諭,卽爲勸入,可也。

○李龍秀,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李石求,移拜會寧府使矣。其代,今方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曾有定式矣。守僕鄭尙元瓜朔,代以事知守僕,依定式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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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右承旨金敎根式暇。左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右副承旨曺鳳振。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龍祜鄭元紀仕直。事變假注書安亨鎭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德鉉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未肅拜,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呈辭,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德鉉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德鉉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啓曰,右副承旨曺鳳振,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右副承旨曺鳳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卽者司書李魯秉,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國忌正日,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司書李魯秉,以其親病,陳疏徑出。下番闕直,事甚未安,說書洪遠謨受由在外,兼司書兼說書俱未差,他無入直之員,輔德宋冕載,弼善金箕殷,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宗琦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兵曹,以柳相亮爲摠戎中軍。

○朴宗琦,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因本館草記,傳曰,韓治裕疏語,似不過文弊之泛論而已,豈指的今日諸生之言乎?諸生以此捲堂過矣。然其疏語,不免失言也,從重推考,以示不槪之意,在諸生何有?以比曉諭,卽爲勸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謹依聖敎,招致諸生,以聖敎內辭意,一一曉諭,卽爲勸入,則諸生等,以爲聖敎若是隆摯,臣等誠不勝欽仰攢祝,一向逡巡,萬萬惶懍,謹當還入云。故仍設食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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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式暇。左副承旨朴宗琦監祭進。右副承旨曺鳳振。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龍祜監祭進鄭元紀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龍秀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未肅拜,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呈辭,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啓曰,右副承旨曺鳳振,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宗琦曰,禮房承旨、同副承旨,分詣景慕宮、文廟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李龍秀啓曰,事變假注書安亨鎭,身病猝重,勢難祭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德鉉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輔德宋冕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李德鉉啓曰,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式暇,左副承旨朴宗琦監祭進,右副承旨曺鳳振牌招啓辭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都承旨韓致應,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曺鳳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啓曰,行都承旨韓致應,右副承旨曺鳳振牌不進,伴直無人,行都承旨韓致應,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李德鉉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傳于朴宗琦曰,政官牌招開政。

○李德鉉啓曰,吏曹判書金羲淳,參判趙萬元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金會淵服制,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安亨鎭改差,代以卓瑊爲事變假注書。

○左副承旨朴宗琦書啓,臣承命馳詣景慕宮,尊所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則無頉。仍詣文廟,殿內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則無頉,仍詣啓聖祠殿內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尊經閣一體奉審,則無頉。仍詣南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則無頉。仍詣木覓山,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漢江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還詣南壇享所,待將事,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景慕宮春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德鉉,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漁夫契貢人等呼訴內,春寒尙緊,江氷未解,實無設網捉魚之路,各殿宮明日日下生鮮,將至闕供之境。願以活鷄,限捉魚間,全數代封云矣。在前如此之時,雖有全數代封之規,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啓。傳曰,半代封。

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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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左副承旨朴宗琦監祭進。右副承旨曺鳳振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朴龍祜鄭元紀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龍秀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朴宗琦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李龍秀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未肅拜,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呈辭,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右承旨金敎根,右副承旨曺鳳振,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宗琦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朴宗琦曰,召對爲之。

○以右承旨金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龍秀曰,只推。

○李德鉉啓曰,吏曹判書金羲淳,參判趙萬元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傳于李龍秀曰,在院承旨入侍。

○李德鉉啓曰,吏曹判書金羲淳,參判趙萬元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判書陳疏到院,而以社稷大祭齋戒,纔已退却矣。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上疏捧入。

○李德鉉啓曰,吏曹判書金羲淳,疏批已下,與參判趙萬元,一體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曺鳳振曰,坐直承旨入侍。

○李德鉉,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兼司書,待下批,令政院卽爲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羲淳進,參判趙萬元牌不進,參議金會淵服制,同副承旨李德鉉進。以林景鎭爲應敎,趙琮鎭爲副校理,金鐮爲修撰,李應奎爲文學,李羲準爲兼司書,朴宗慶爲判尹,朴宗薰爲兵曹參判,徐能輔爲左尹,曺允遂爲右尹,徐榮輔爲知經筵,李羲甲爲同經筵,尹魯東爲同義禁,李東煥爲奉常正,崔仁簡爲僉正,李顯綏爲軍資判官,李勉冲爲禁府都事,金裕憲爲典籍,金喆淳爲司導主簿gg司䆃主簿g,李若愚爲康陵參奉,朴麟錫爲順懷墓守衛官,權重恢爲昭顯墓守衛官,崔永後爲孝昌墓守衛官,姜鏶爲崇靈殿參奉,韓命魯爲武烈祠參奉。忠淸監司元在明,黃海監司韓用鐸,限畢賑仍任事承傳。護軍韓宗纘,今加資憲,生員回榜,進士金弘漢,今超通政,進士回榜,已上依定式加一資。幼學李再玄,侍從臣掌令李𪼆父,張守模侍從臣持平張龍八承重祖考,已上今超通政,加資事承傳。贈吏判朴宗珪贈左贊成例兼,贈吏參朴成源,贈吏判例兼,贈吏議朴師休,贈吏參例兼,已上錦豐君朴崙壽三代追贈。贈戶參尹傃王,贈左參例兼,贈左承旨尹商幡,贈戶參例兼,贈僕正尹珏,贈左承旨,已上都摠管尹得逵三代追贈。再政。以李憲承爲景慕宮令。

○兵批,行判書徐榮輔病,參判未差,參議洪時溥入直進,參知洪冕燮病,右副承旨曺鳳振進。以趙章根爲礪峴僉使,金載柒爲珍島監牧官,申命鉉爲赴戰嶺別將,李光敏爲中嶺別將。同知李惟秀,護軍林漢浩、尹尙圭、李文會、金斗範、柳相亮,副護軍李天奎,副司勇金永進,竝單付。

○李德鉉,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本院寫字官李信養、李梅陞實,代李健永、全興祖,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備邊司言啓曰,海西賑資錢一萬五千兩,京司上納中取用後,報本司給代之意,草記行會矣。卽見該監司韓用鐸所報,則以爲,賑資劃下錢一萬五千兩,以均廳所納,今春各邑結錢中,分排取用爲辭矣。結錢旣自該道取用,則不可不給代於該廳,以御營廳錢六千兩,禁衛營錢四千兩,兵曹錢三千兩,司僕寺錢二千兩,劃送該廳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吏曹判書金羲淳疏曰,伏以,春元吉日,景運潛周,慈闈載騰華祝,貳極彌長尺衣,協風交煽,歡聲旁達,無小無大,載欣載抃。仍念臣愚不肖,蒙恩備使銓部,亦已一再矣,亦有月日矣,以才則不堪也,以職則匪據也,以國體則不可以重誤也,以私義則不可以久玷也。然猶憑恃寵靈,僥濫冒進,碌碌焉汶汶焉,有瘝素而絶稱報,積尤悔而招訾謷,人情之所不厭,公議之所不與,冥行而不止,可去而不去,吁,其可憂也。臣以是日夕兢畏,釋負之願,不啻如飢飽渴飮之不可或已也,而副護軍韓始裕之疏,適在此際,有曰近世銓官,以公器濟私,不知有一箇公字,噫,人之有斯言,銓臣之罪也。臣於此,竊不勝瞿然慄然之極,而然其爲辭含糊,說未嘗的指爲誰某者,豈其過於忠厚,不欲名言而然歟,抑流風所襲,滔滔一轍之同歸歟?臣於銓地,蓋亦居一於諸人之列,則藉曰其言之未必指臣,臣安得厚於自恕,晏然已而乎?況臣有狗馬賤疾,有源有委,湊以爲痰癖,年衰而氣先瘁,氣瘁而疾益肆,駸駸邇日,形枯貌脫,神識隨而頓耗,惴惴若癃老樣子。如欲强其力而勞其精,以奔走政注之地,機務之間,則昏頓憒錯,誠莫可枝梧,將恐公而貽僨事之憂,私而有戕生之慮,此非細故也。情病之間,俱難冒居,如此實狀,庶幾宸鑑之俯燭,一疏陳暴,仰干崇嚴。伏乞聖明,特賜諒察,遞臣重寄,專意調養,以爲存廉防安私分之地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必深引?卿其勿辭,卽爲入來開政。

○癸酉二月初九日午時,上御涵仁亭。召對入侍時,檢敎待敎李龍秀,持《孟子》第六卷,參贊官李德鉉持《孟子》第六卷,侍讀官李沆持《孟子》第六卷,檢討官洪命周持《孟子》第六卷,假注書鄭元紀持《孟子》第六卷,記注官朴思彦持《孟子》第六卷,記注官車翊修持《孟子》第六卷,以次進伏訖。上命開卷讀之。沆讀自孟子曰富歲,止人事之不齊也。上曰,文義陳之。沆曰,今夫孟子之以牟麥取譬,深且切矣。蓋牟麥一也,而成就之不同,豈有他哉?雖似地有肥磽而然也,人事旣至深耕易耨,糞而壤之,則昔磽者今肥,前荒者今膴,如或人力不至,播種失時,耕耘不齊,則肥者爲磽,膴者爲荒,學者之下工,亦猶是矣。是以古人有心田之說,養其心則昏者爲明,陷其心則明者爲昏,雖於此等臨講之時,勿以文具悠泛,益加體念焉。上命玉堂先退,沆等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初九日午時,上御涵仁亭。在院承旨入侍時,左承旨李龍秀,左副承旨朴宗琦,同副承旨李德鉉,假注書朴龍祜、鄭元紀,記注官文養老、車翊修,以次進伏訖。上命入公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初九日申時,上御涵仁亭。坐直承旨持公事入侍時,同副承旨李德鉉,假注書鄭元紀,記注官朴思彦、文養老,以次進伏訖。上命入公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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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坐直。左副承旨朴宗琦緣故出。右副承旨曺鳳振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元紀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當參、經筵。

○自卯時至夜四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寸五分。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曺鳳振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金載瓚,右議政金思穆,俱有身病,左議政韓用龜,藥院進,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致應曰,藥房入侍。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德鉉曰,召對爲之。

○曺鳳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傳于李龍秀曰,政官牌招開政。

○以兼司書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下番兼文學李止淵,姑降入直矣,身病猝重,纔已出去。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兼司書李羲準,旣有只推之命,與司書李魯秉,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羲淳進,參判趙萬元牌不進,參議金會淵服制,右副承旨曺鳳振進。以李壽咸爲同敦寧,曺允遂爲刑曹參判,尹謙圭爲禁府都事,金命孝爲活人別提。故通德尹得秀,贈吏參例兼,故僉知尹洸,贈吏議,故學生尹世亮贈僕正,已上同義禁尹魯東三代追贈,故郡守朴參源,贈吏參例兼,故通德朴師得贈吏議,故郡守朴弼基贈僕正,已上兵曹參判朴宗薰三代追贈。再政。曺鳳振,以吏批言啓曰,會寧府使,今當差出,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堂上曾經兵使及他道兵使,竝擬,何如?傳曰,允。以任希存爲戶曹參判,柳𪬵爲右尹,趙德潤爲同經筵,元永胄爲會寧府使。左尹單柳𪬵,右尹單徐能輔。會寧府使元永胄,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金漢泰,以譯官,今將赴燕,五衛將金景勳,以內醫,勢難兩處供職,李溶身病猝重,俱爲呈狀乞遞,張夢說,守門將宋寅濟,除授在外,過限不爲上來,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批,行判書徐榮輔進,參判朴宗薰未肅拜,參議洪時溥入直,參知洪冕燮病,右承旨金敎根進。啓曰,南兵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未赴任同道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朴宗來爲都摠管,申永祿、李鍾烈爲同知,尹魯東爲副摠管,洪履簡、李鼎玄爲僉知,元晦鎭爲內禁將,李重恢、李煥輔爲宣傳官,尹秀烈爲武兼,金東喆爲部將,李石求爲南兵使,朴友淵爲滿浦僉使,李昌烈爲平薪僉使,白有繪爲委曲僉使,姜信爲豆毛浦萬戶,李廷仁、朱萬离、任希耇爲五衛將,成快碩爲守門將。大護軍韓宗纘,護軍洪羲臣、李普天,副護軍李鼎玄、張守模、金弘漢竝單付。知事崔遂燁、秦東秀、卞之錞、吳仁豐,以上依定式減下。再政。以李仁達爲宣傳官,鄭日永爲訓鍊主簿。

○李德鉉,以禮曹言啓曰,昨年秋咸鏡監司,奉審執頉智陵,陵上寅方、辛方、酉方,駕石動退處,及酉方屛風石罅隙,地臺石低陷處,待今春擇日擧行事,啓稟蒙允矣。修改吉日時,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來四月初十日卯時,十八日卯時俱吉云,以此日時中,推移擧行,先告事由祭,始役日前期一日,行告安祭,修改事畢後,隨日時設行。而陵上莎草石物有頉修改時,臣曹堂上,進去監董,自是規例,而昨年純陵陵上莎草修攻時,以歉歲廚傳之弊,大臣筵奏,依已例,令道臣替行矣。今此陵役擧行時,民邑廚傳,亦所當念,依純陵陵役時例,令本道道臣,專管擧行,恐合事宜,以此分付,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昨秋諸道官鎭門聚點時,執頉推考各邑鎭守令、邊將等,俱已遲晩,所當照律施行,而係是宥旨前事,竝依例勿論,何如?傳曰,允。

○曺鳳振,以刑曹言啓曰,忠淸監司元在明啓本內,生松犯斫罪人延豐丁弼尙,淸風尹介味治,敺人折齒罪人定山趙點金,私掘露棺罪人靑陽金斗杓等,以赦前發配,請令攸司稟處矣。右罪人等罪名,不至甚重,且似此之類,皆入於諸道放秩,一體放送,何如?傳曰,允。

○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疏曰,伏以,臣聞人臣之分,陳力是已,有國寘官,自公卿大夫至于百執事之末,未有不服其力而能任其職者,賢臣事君者,必曰忠勤國事,曰宣力四方,其至者則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此皆陳力之謂也。然而年老而其力不可以復强者止,經所謂七十致仕是耳,年雖未至,病或難强者止,史所載退而養疾是耳。此蓋事勢之不得不然,而禮義廉防,實行於其中。臣叨是官踰月,陳病者至四,臣非不知屢瀆之爲罪,而猶不知止者,其情有甚不得已故耳。臣以齒則未盈六旬,豈敢曰力不可强,而若論其病,直是飾巾待盡,此生此世,判爲棄物。蓋自昨冬添劇之後,延拖縷息,得至今日,已非臣所能自料,特倖耳。臣旣承乏而辭不獲命,出膺而累回供役,每當赴公,先期治療,一倍致力,凡所以脩入事者,殆乎靡不用極,庶冀一半分有瘳,以效餘生筋力之禮矣。而及其簉班,則枯顇萎黃之形,蹣跚䠥𨇨之狀,直使人可駭可羞,非第如此,每覺此番不如前番,雖欲百般抖擻,轉益不成貌樣,臣非顔厚如甲,寧不靦騂?淸朝之上,群彦濟濟,耳目聰明,手足便利者,不患無人,何必以如臣癃病垂死之物,苟然充位,强其所不可强,徒使四方之人,輕朝廷之無人也?臣受兩朝不世之恩,雖其愚陋,不足與議於古人盡瘁之義,而隨處殫竭,不揀夷險,亦其所自勉者,疾病之來,命也無奈,雖欲陳力,不可得矣,病枕涔涔,撫躬自悼而已。且臣於前月,得見韓始裕疏,則其論挽近兩銓之弊,殆無餘地,臣之官卽兩銓之一也,豈可以彼疏之無所指的,晏然自解乎?臣之累牘控籲,亶由於病不堪任,不欲引他事,呶呶費辭,而在聖朝擧措,則如臣病憒,早賜斥退,亦足爲服人心之一道也。昨日開政有命,而臣之病情,重添於換節之時,風木用事,脾土益敗,委頓床玆,不省四到,遂不得進身於政席,病裏惶蹙,如添一病,玆敢疾聲呼籲。伏願聖上,諒臣言之非出假飾,亟解臣職,俾重任無曠,微分獲安,臣雖死之日,猶生之年也。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必深引?卿其勿辭行公。

○驪州幼學申光台、李秉沃、申在儆、李基夏、申在貞、李光會、柳性養、任𪼆白、尹龜烈、李邦烈、鄭澳、李光晦、鄭達臣、李坤、洪秉倫、元貞孫、閔忠顯、尹鳳烈,進士權常顯、沈宜性、洪益純、洪益倫、李大在、趙台昇、尹喆文、朴鳴載、趙鉐、尹克謙,幼學李懋、鄭海柱、申光順、李基忠、韓用休、趙元遇、李曾會、元錫孫、洪秉泰、尹永厚、李魯秉、金濟萬、李基文、趙台衡、尹永輔、洪覆燮、趙台輔、李禮源、郭林白、趙台正、申𬀨、元若孫、申光道、金好淵、尹永一、曺錫路、申在述、沈泰濟、成浩謙、洪命祉、閔致秉,進士李近源、權中淸、兪伯煥、李駿秀、洪錫謨、金蘭淳、許明、安光集、尹昇大、黃基南、李宅鉉,幼學李道源、金懋、申在達、鄭雲龍、韓鎭海、成養謙、姜宗岳、宋文煥、閔象鉉、李秉善、朴善浩、金復煥、林祖恭、趙天植、丁憲敎、鄭雲曄、尹惠采、慶甲、閔洪、李鳳韶、朴孝正、尹龍采、尹箕錫、宋基鉉、李憲伋、成洛謙、尹晩錫、宋洛仁、鄭弘柱、尹希錫、李海成、成浩然、趙鐸、盧塾,進士尹益烈、魚在璜、趙鎭室、申在陽、呂善容、申錫履、金銘,幼學李基朝、成大喆、黃基大、沈啓永、尹豐鎭、韓德維、韓重維、朴泰命、朴春命、沈啓文、邊相奎、申光吉、金光植、閔百祿、閔百復、趙鼎夏、禹成圭、具錫澤、柳煋、李源天、李達英、金相友、朴元彩、張天柱、韓用權,進士安百榮、李秉源、朴重浩,幼學張奎煥、李宜顯、黃載寬、韓稷履、李台顯、吳滴、任胄、柳燁、朴弼燮、申曄、李基榮、任厚敎、申錫元、李鼎會、辛術廉、柳邦國、申錫三、金好淑、柳履之、尹永基、朴昌煥、柳訥、尹永郁、申在儉、崔周衡、權義東、洪秉鏞、李廷會、李羲耇、李秉溫、李信源等疏曰,伏以,臣等俱以草莽之賤,忝在韋布之列,學業空疎,聞識孤陋,智不足以知賢人君子之眞實做去處工夫,辭不足以狀其德業事功之美,誠不足以上格天心,譬如淸明日月之下,欲效奴隷之知,而高山景仰之意,寔出於秉彝好德之良心,而聖人不以人廢其言。臣等無似,雖以魯莽而至,於彝性所存,激爲言論者,則實無愧於質神明俟百世之訓,豈合爲聖人所棄也哉?臣等以故監役臣朴胤源,忠獻公臣朴準源兩賢請享事,遍告于搢紳,齊諭於泮宮,博議於四學,退而揖讓於章甫之間,僉議峻發,衆情翕然,下至閭巷夫婦之愚,而皆知其心悅誠服之意,然後就質於耆儒宿德之人,博考於古今事例之間,乃敢陳章叫閤,仰瀆宗嚴。臣等固知猥越之極,無所逃罪,而學儒之章,京外之疏,前後迭出,則亦可見秉彝之天,人所同得也。臣等伏讀聖批,至於難愼二字,仰認中宸重其事之意,而竊伏念揭虔妥享,自是朝家之舊章。至於大賢之祀,則雖家侑戶祝,未爲不可,是以自古以來,崇儒重道之方,其事體重,其始也莫不有難愼之意,而其終也亦莫不優禮而報答焉,苟非學究天人,功存社稷,則其孰能與於此乎?嗚呼,夫子之言曰,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夫以天下之大歸之於一日之仁,則天下之人,皆許其仁,況終身用力於克己之功者乎?仁道至大,顔、閔以下,固不敢輕許於人,而今若有人焉,能從事於克復之功,庶幾爲仁之方,而其人輕重,當如何哉?臣等以爲,故監役臣朴胤源,忠獻公臣朴準源,蹟其平生用力之工,見於日用事爲之間,則無非克復上做出來者,而聖人復起,若曰仁則未也,而必許其仁者之功也,何者?以其有克復之工,而千聖心法,盡在此也。臣等生於圭蓽之下,立於墻壁之間,未嘗入其門而覩其閫域,則於兩賢造詣之地,又奚足以窺其萬一也哉?臣等特其桑榟故里之人也,其所悅服而濡染者,固非他人之比,則焉敢泯默已乎?姑就其大致,爲陳其一二,伏願殿下澄省焉。蓋朴胤源之立身大節,有三焉,德行也,節義也,文章也已矣。言其德行,則以一心而盡存養之工,以一身而篤踐履之實,終日儼然,端坐一室,討論訓典,探賾隱微,不得不措,孝悌之心,通於神明,忠信之意,貫於金石,訓于家庭,施及朋友,不篤不措。又以爲敬者,一心之樞紐而萬事之根本也。窮理之必以敬,行己之必以敬,至於一動一靜一語一嘿,無不一出於敬,而明誠之體,自爾流行於日用之間,論一本萬殊之體用而本末該貫,講三百三千之禮儀而大小畢擧,至於人所不見,己所獨知之地,卓乎其不可及者,則其惟謹獨之工乎?苟非知德之深者,孰知夫斯人之有斯道也?言其節義,則以春秋筆鉞之法,闡華陽尊攘之義,而天地之綱常,賴而不墜,大明之日月,煥乎如新,平生志節,不憫乎立朝之不亟,而惟恐立志之不固。及其僚屬之除也,敦勉益重,輿望日隆,而自謙之意,終莫膺命,此可見志尙之所在,而節義之卓然者也。語其文章,則其遣言措辭之際,雍容閑雅之意,溢於章句之間,而本之以經術,導之以《詩》、《禮》,文之以子史,約之以典誥,簡而不苟,華而不麗,源深而流淸,聲宏而響大,紆餘委曲,往復百折,溯游乎濂、洛之風,餘事乎韓、柳之派,而自成一家之體,此其文章之大略也。此三者,皆足以繼往開來,尊王而庇民,範俗而垂世者也。至若忠獻公臣朴準源,天姿穎悟,識解精敏,早就其兄,切磋琢磨,十三歲已盡讀《通史》、《綱目》,歷論古今治亂興亡,是非得失,若燭照龜契,已有鑑衡之裁,而聞者莫不瞠然而呀其口。遂遍讀經傳百家,尤喜朱子書,講究靡遺,質疑明辨,兄及弟矣,聯床對討,相許以天倫知己,而至於見解之精切,其兄亦曰吾不如也。且其孝友天性也,甘旨之具,起居之節,不以貪窶而少懈,侍湯之際,誠切禱天,臨喪之日,哀毁踰節,事其兄如事嚴父,如奉尊師,稟而後行。及其貧居驪鄕,距京將至二日程,而朝發暮抵,旋卽尋醫,晝夜診護,竟臻勿藥,此蓋誠感所致,而神明之嘿佑也。及夫登朝之日,先大王常稱之曰,此人風儀,眞宰相也,又謂筵臣曰,朴準源,不獨其兄有學行,是亦眞學者,予於文字,多賴其力,眞諭善材也。嘗於經筵,從容顧問,天人命道,心性理氣,歷代治亂,古今得失,靡不指陳,喜動天顔,稱之以老師宿儒,至今想像都兪一堂,風雲際會之盛,可以比隆於唐、虞三代之際,而皐陶、稷、契之儔,不獨全美也。逮至庚申含恤之辰,我殿下嗣無彊大曆服,沖齡寶扆,一日萬機,商闇之恭嘿兪嚴,周成之丕責冞重,朴準源,於是時也,鞠躬盡瘁,夙夜憧憧,鍾鳴漏盡,不脫公服,十載深嚴,一心誠謹,只知有國,不知有身,咳唾不聞於戶外,書尺不通於家內。而於殿下有保護之恩,於殿下有輔導之功,殿下之學問日就於高明,睿質益章於追琢,此雖緣殿下天縱之聖,克明峻德之致,而抑其有資於準源啓沃之力,則訓迪之功,亦不亞於周召矣。其他維持鞏固,夾輔王室,措之於泰山盤石之安者,實由於綢繆贊襄之日,在殿下尊德尙賢之地,宜以何報耶?臣等以爲,故監役臣朴胤源,忠獻公臣朴準源,兩賢之德業事功,專出於克己上工夫也。若使天下之人,率由於歸仁之路,則微斯人,其誰與也?生則宜以簠簋而禮之,沒則宜以俎豆而享之,而數椽茅屋,尙稽腏享之儀,豈非朝家之曠典,而士林之缺望者乎?臣等於此,又有感發而興嘆者,向來疏批,若曰予豈有異議,殿下之於此事,旣軫公議之難遏,而不可以異同,則雖於當日允兪,未見其爲如何,而特以重事體之故,繼之以兪久兪好之音,此莫非聖人裁度權衡之至意。然而所以曰愈久而愈好者,未必以日月之愈久,謂之愈久,謂之愈好也,可見其公議之不泯者,可見於愈久也。今此一事而旬月之內,三疏迭發,非但臣等之再擧於今日也,庠學之齊籲,京外之封章,不避猥越,相繼以聞者,可見其終不可遏而不待久而bb後b知者也。然則日月雖非愈久,士論則便是愈好,殿下之於此事,更有何難愼而若是靳持耶?伏念叫閤之擧,雖出於近日,而士論之崢嶸,公議之翕然,厥惟久矣,不患其不久,而惟恐其久而泯沒也。欲望殿下,體古人再斯可矣之訓,念當日豈有異議之音,亟回荃聽,俯納蕘說,則豈但爲臣等之幸,抑亦世道之幸乎?惟彼黃驪舊里,卽忠獻公臣朴準源杖屢之所也,幅巾鞶帶,或從遊於鄕黨之間,或逍遙於山水之勝,光霽之象,詠歸之樂,自爾陶陶,州鄕士大夫之接於函席者,莫不灑然斂容,得於觀感之益,里巷婦孺,亦知欣德之意。至今餘風遺韻,依然洛社之勝,秋月春風,完爾天津之賞,臣等竊以爲,宜於此地,創建一院宇,以故監役臣朴胤源,忠獻公臣朴準源昆季二人,竝爲腏享,以寄後學尊慕之誠,以爲章甫莊修之所,則實爲朝家之盛典,多士之慶幸。伏願殿下,特降兪音,以光聖德,以幸斯文焉。臣等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忠獻公,嘗有言立身事君,只是謹愼而已。予固歎美,而至于今言猶在耳。若使爾等之請聞之,則其必愕爾而無所間於存沒。前之靳許者,乃予不忘忠獻公之本心,而此所以報忠獻公者也。不然何待多士之屢疏?予言止此,不須多誥,爾等,退修學業。

○刑曹啓目,粘連咸鏡監司金履陽放未放修啓冊子,放秩、未放秩,竝依啓聞施行,稟秩明川金成得,文川金己福,同入於他道,皆已蒙放,竝放送,本道發配他道定配未到配所秩,橫城韓舜民,聞慶金達遠、泰麟馬長遠,新寧官奴權一,梁山趙孫伊,他道發配本道定配未至配所秩,慶源校奴勒伊,明川徐用世等,罪俱不輕,仍配,何如?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江原監司李好敏放未放修啓冊子,放秩、未放秩,竝依啓聞施行,未放秩橫城田有豐,襄陽僧善弘,楊口具寅羽,襄陽趙尙郁,通川李容健、金福海,旌善朴宗赫,襄陽金德起,旌善李同伊,平昌金履郁,橫城朴豐用等,同罪已蒙宥,竝放送,何如?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忠淸監司元在明放未放修啓冊子,放迭、未放迭,竝依啓聞施行,稟秩中堤川李信得,懷仁崔彭孫,淸風奴三喆,懷仁朴正孫,沃川奴壽喆,延豐奴莫福,陰城金用宅,忠州金道臣,恩津張載仁,延豐李聖淵,槐山安國泰,鴻山辛奉天,定山朴枝成,永春林大元,堤川金在孫,未放秩中槐山李哲得,靑山李春得,永春朴得伊,鴻山洪元謨,報恩金蘭哲,堤川金哲得、姜在興,鎭川金廷鎭,鴻山金己福,扶餘金贊權、孫國用,淸風鄭孫伊,鎭川金斗成等,所坐俱不深重,且當大霈,合有疎釋之典,竝放送,稟秩靑陽異後哲,淸州朴龍得,堤川任重常,永同洪厚宅,黃磵gg黃澗g趙永弼,永春韓得伊、崔長秋,槐山金斗五,扶餘李昶茂,延豐金次淡,鎭川金俊發,未至配所秩禮安李炫等,所犯不輕,竝仍配,義興孫用己,入於該道仍秩,置之,何如?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慶尙監司金魯應放未放修啓冊子,未放秩,依啓聞施行,稟秩聞慶閔弘益,未放秩昆陽姜周弼,河東安寅述,咸安崔聖云,英陽李廷翊,三嘉洪興福,昌寧高三得,河陽崔芿乭,泗川崔漢翼,梁山金興孫,榮川李東柱,聞慶李濂,義城金加堇,盈德金順彦,永川金宅芳等,罪不深重,竝放送,放秩金海僧德常,稟秩泗川卞浩運,本道發配未至配所秩安邊李順太,襄陽李龜現,鎭川金聲振,載寧金能白,吉州都漢𡋣等,所犯不輕,竝仍配,何如?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黃海監司韓用鐸放未放修啓冊子,未放秩,依啓聞施行,未至配所秩中樂安方辰太,茂州千大鳴等,入於該道修啓冊子,已爲蒙放,置之,梁山趙萬玉,彦陽金魯章等,罪俱不輕,竝仍配。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頭籤中流三千里之里字落漏,事甚未安,該道臣,推考,何如?啓依允。

○癸酉二月初十日辰時,上御涵仁亭。藥房入侍時,都提調韓用龜,副提調韓致應,記事官朴來謙,記注官朴思彦,別兼春秋李紀淵,檢校待敎李龍秀,以次進伏,別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醫官吳千根、李漢臣、秦東秀、卞之錞、吳仁豐、卞光壽、李彦厚,以次進伏階下訖。用龜曰,春氣向和,雨意方濃,此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用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用龜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用龜曰,惠慶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用龜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三人入診,旭浩,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度如前調勻矣。千根,診候訖,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調勻矣。漢臣,診候訖,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調勻矣。上曰,出去後,議定湯劑,可也。旭浩曰,脈候雖已診察,而症勢亦爲詳承,然後湯劑可以議定。伏未知寢睡、水剌之節,若何?上曰,如前矣。旭浩曰,大小便,亦爲平順乎?上曰,如常矣。旭浩曰,湯劑姑爲依前進御,恐好矣。上命醫官先退,旭浩等退出。用龜曰,行窩風楹,朝氣甚峭,而趁早勞動,恐非節宣之方,此後早朝引接時,則必以便殿,是臣區區之望也。王大妃殿進御加味通順散,依前方五貼製入事。榻前下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初十日午時,上御熙政堂。召對入侍時,檢校待敎李龍秀,持《孟子》第六卷,參贊官曺鳳振,持《孟子》第六卷,侍讀官鄭祖榮,持《孟子》第六卷,檢討官洪命周,持《孟子》(持《孟子》))第六卷,假注書鄭元紀,持《孟子》第六卷,記注官朴思彦,持《孟子》第六卷,記注官文養老,持《孟子》第六卷,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祖榮讀自故凡同類,止口相似也。上曰,下番讀之。命周,讀自惟耳亦然,止無目者也。上曰,文義陳之。祖榮曰,孟子此訓,只爲性善而發,人性之善,聖凡同得,而凡人之不能爲聖者,只緣上文所云陷溺其心而然耳。故學問之工,專以求放心爲要,心不放則自無邪辭之干,而心之所發,亦無偏倚之病,此《大學》所謂正心也。此心一正,則澹然虛明,所受之性,常在於我,而萬善足焉,實與堯、舜,無髮加損焉。故孟子所訓先以其心一句,首發而申戒,此實一章之要旨也。伏願於此體念焉。上曰,下番陳之。命周曰,孟子敎人之意,若是其深切矣。人之同得乎天者,卽是義理之心也,初無聖凡之不同,而爲氣質之所拘,不能無昏暗之患,故克己而復禮,則可以爲聖而爲賢,循慾而牿性,則未免爲愚而爲凡,此無他,只是未明於同得之心也。是以,聖人欲明同得之理,而先言足之於屨,口之於味,耳之於聲,目之於色,以明其無不與人同者。人之四官,旣無不同,則獨於心而有不同之理乎?本自所同而不無善不善之殊者,特以未克擴充其同得而然也。今我殿下,亦於臨講之時,不以文具而益加體驗,則其於聖學,當有聖益聖之效,是臣區區之望也。上命玉堂先退,祖榮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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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緣故出。右承旨金敎根坐直。左副承旨朴宗琦。右副承旨曺鳳振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元紀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聽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曺鳳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啓曰,左副承旨朴宗琦,同副承旨李德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曺鳳振啓曰,判尹朴宗慶,同義禁尹魯東,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敎根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曺鳳振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御覽官案修整次請出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敎根曰,召對爲之。

○曺鳳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傳于曺鳳振曰,別講爲之。

○以左副承旨朴宗琦,同副承旨李德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敎根曰,只推。

○曺鳳振,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新除授應敎林景鎭,副校理趙琮鎭,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林景鎭,副校理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傳于金敎根曰,右承旨入侍。

○曺鳳振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副承旨朴宗琦,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曺鳳振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傳于曺鳳振曰,右副承旨入侍。

○以司書李魯秉,兼司書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傳于曺鳳振曰,右承旨入侍。

○李龍秀,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兼內乘元永胄,昨日政,移拜會寧府使矣。其代,令該曹,卽爲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寅植爲兼司乘。

○以黃海監司韓用鐸狀啓,谷山府使吳毅常,身病沈重,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曺鳳振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申緯爲谷山府使。

○曺鳳振,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新除授文學李應奎,除拜屢日,尙不出肅,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鄭湋,身病沈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判中樞府事李相璜疏曰,伏以,臣猥膺使命,行將出疆,瞻望宸極,不勝戀結之忱。仍伏念臣之父母墳山,在於京畿楊州地,距京不遠,朝發夕到,而緣臣係官于朝,時節曠省,每念如結。今且遠離,涉暑當還,睠言松楸,怵言增感,慈將微懇,仰塵崇聽。伏乞聖慈,特許臣往來之暇,俾伸至情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癸酉二月十一日辰時,上御涵仁亭。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右承旨金敎根,右副承旨曺鳳振,記事官朴來謙,假注書鄭元紀,記注官車翊修、文養老,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進伏訖。上命入公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十一日辰時,上御涵仁亭。召對入侍時,檢校待敎朴宗薰,持《孟子》第六卷,參贊官曺鳳振,持《孟子》第六卷,侍讀官鄭祖榮,持《孟子》第六卷,假注書鄭元紀,持《孟子》第六卷,記注官文養老,持《孟子》第六卷,記注官孫錫祚,持《孟子》第六卷,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祖榮,讀自故曰口之於味也,止悅我心。上曰,文義陳之。祖榮曰,聖凡之心同然者,卽理義之悅我心也。凡人,牿喪其心,故終至於循私慾悖義理之境,而蓋其好善惡惡之心,固有根於天性者,故藹然四端,隨處發見,苟能因其端而擴充之,則其心卽聖人之心爾,其道無他。昨日講筵,亦以求放心一句仰陳,而程子所訓將已放之心,反復入身來者,此爲用工之最要切處矣。心不放則心常存,心存則心正,故孔子亦惟曰,操則存,舍則亡,《孟子》此章之訓,究其要旨,只是心一字而已。伏願於聖學上,每以此體念焉。上命玉堂先退,祖榮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十一日午時,上御涵仁亭。別講入侍時,檢校待敎朴宗薰,參贊官曺鳳振,侍讀官鄭祖榮,持《大學》,假注書鄭元紀,記注官文養老,記注官孫錫祚,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祖榮,讀自《大學章句》,止賴此心而存。上曰,文義陳之。祖榮曰,程子以《大學》爲入德之門。夫聖經賢傳,孰非入德之道,而獨以此書,譬之於門者何也?蓋不由門而入,則不可以入矣。工夫次第,莫詳於《大學》,外是則不可以入德,故曰門,其義切矣。伏願於群經之中,尤加聖工於此書焉。上命玉堂先退,祖榮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十一日午時,上御涵仁亭。右承旨入侍時,右承旨金敎根,假注書鄭元紀,記注官孫錫祚、車翊修,以次進伏訖。上命入公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十一日未時,上御涵仁亭。右副承旨入侍時,右副承旨曺鳳振,假注書鄭元紀,記注官車翊修、孫錫祚,以次進伏訖。上命入公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十一日申時,上御涵仁亭。右承旨入侍時,右承旨金敎根,假注書鄭元紀,記注官文養老,記注官孫錫祚,以次進伏訖。上曰,有何公事乎?敎根曰,六房今無公事矣。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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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右承旨金敎根坐直。左副承旨朴宗琦。右副承旨曺鳳振。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監祭進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元紀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曺鳳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啓曰,同敦寧李壽咸,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德鉉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金敎根曰,右承旨入侍。

○曺鳳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朴宗琦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敎根曰,只推。

○李德鉉啓曰,副應敎未差,校理宋應圭,修撰洪命周、金鐮,副修撰朴基宏在外,校理鄭祖榮身病出去,副修撰金逌根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校理趙宗鎭gg趙琮鎭g、李沆,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林景鎭,副校理趙宗鎭gg趙琮鎭g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啓曰,判尹朴宗慶,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文學李應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新除授文學李應奎,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下番闕直,已至多日,事體未安。司書李魯秉,新除授兼司書李羲準,昨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李儀臣鍼醫差下事,命下矣。李儀臣鍼醫差下,令該曹,口傳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曺鳳振,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𪬵,以漢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而逐日赴坐,煩稟未安,入番間,除草記往來之意,敢啓。傳曰,允。

○修撰金鐮疏曰,伏以,臣年前遭罹,卽千古之惡名,人臣之極罪,爲人臣而負此名,豈忍一刻容息於覆載之間?其不能卽詣北闕之下,引刀自刎,以暴其冤,而隨人視息,至今苟活,此其罪固不容誅矣。橫被誣衊,從古何限,而未或有若是之至憯至毒,直陷人於平地坑窞者。駭機忽發於俄頃,禍色直迫於朝夕,罟獲立至,刀俎在卽,雖使有窮天極地之冤,懸河倒海之辯,惟將措一辭不及,而冉冉就死而止。苟非我殿下,深仁大德,天地於臣,父母於臣,愛之欲生,燭之無遺,至諭以言豈可信,而曲加全保之澤,則臣何以得免卽地之薤粉gg虀粉g而保有此日之軀命也?竄伏窮山,木石與居,叩心抆血,百回銘鏤,而日夕所自祝,只在於若未一得伸暴,不如早卽溘滅,若孺失哺,如窮無歸者,今八年如一日。忽於千千萬萬意慮之外,瀛館新命,有隕自天,一朝恩光,遍及窮鄕,草木動色,閭井生輝,臣誠驚遑震懍,七情如燬,罔知所以自措也。噫,罪負如臣,衅累如臣,生無以自明,死將爲不瞑,而雨露忽沾於陰厓,天日回照於覆盆,大聖人無物不遂之至仁盛德,若偏於臣身,臣雖卽日入地,萬萬無餘憾。惟其罔極之誣,難洗之累,如黥如劓,尙印于面,如搗如撞,尙戰于胸,年久結轖,按抑不得。玆敢不避僭越之誅,妄效申聞訟冤之義,冒萬死疾聲仰號於仁覆閔下之天焉。噫,臣所遭,尙忍何言?臣與達淳,素不相識,稠坐雖或見面,聲氣絶不相接,可謂風馬之不及,則彼疏所謂自初先知,及後稱詡者,未知何所指而言也,何所據而證也。天下事不出於常情常理,當其凶謀排擬之初,苟非連腸接肚者,必不聚首共議,則乃以平日所昧,落落如燕越,而忽與之同謀知機者,是豈理耶?及其逬逐之時,雖素所親密者,無不先欲斷腕,思效沫血,則如臣之初不相識者,忽地往見,此豈恒情之所出,而行路亦知其必無者也。且況臣,以微末新進,旣無宿昔交分,則以其凶圖逆節,謂臣以關通於前,推詡於後者,此何說也?雖欲急於殺臣,而忍以此媍孺之所不可欺者,質言於天日之明哉?噫嘻,惡逆,天下之劇罪,而關通於惡逆,推詡於惡逆,卽是逆也。今以沒把之說,難明之跡,勒加於人,直驅於必死之地者,是可忍耶?若使臣,一或有涉於言者之言,則必有聞見於臣,參證於臣者,臣之爲人爲鬼,直在於是,一按可覈,而九死難瞑之冤,執此而始可以立辨矣。臣雖不足恤,在聖朝綜核之政,恐不宜任其䵝昧,而一不之問矣。蓋其凶奏之絶悖,國人齊憤,天討之亟行,輿儓咸快,似此千古之劇逆,人得以共誅。臣亦伊時忝叨言地,首發按律之啓,自謂沬飮之義,不後於人,則由前而初不相知,由後而首先懲討,卽通朝之所共知,而彼獨以無可證,有萬非理之說,一筆句斷,若是其無難耶?只此一言,亦足以湛滅人有餘,而猶且不足,觸處構捏,隨事羅織,集一世之凶逆,而曰某也姻,某也親,白地汚衊,無所不至。至若徐瀅修之堂后初面,未滿周歲,而無故攙及,橫加醜辱,以拳以踢,張皇爲說,太不勝其狼藉,以爲不如是,則不足以殺之耶?夫言者,出於口而無窮者也,其急於構人,全沒倫脊之言,亦奚待一一自辨而後,人辨之哉?臣之所痛恨者,臣亦人耳,稍欲自好,實未嘗隨人低仰,與世推遷,郭外居偏,而交游絶罕,釋褐屬耳,經歷無多,凡世間一切是非,何曾夢想參涉,而惟其朋比糾結之態,黨私染汚之習,亦嘗嫉之如讐,猶恐若浼。因此厚被憾毒,積久齮齕,而及至群凶就誅,聲討方張之日,乃反忽加擠擊,陷此不測,長抱次骨之痛,終無暴心之路,則伯夷盜冠,淵明失節,亦將甘受無辭,而不能自辨於天下也。俯仰痛迫,久猶震剝,只恨一縷之尙存,而益切不死之爲罪也。金木之俟,而侈以簪紱,穽坎之陷,而奠諸袵席,德至厚矣,恩至渥矣,生死骨肉,未足喩其萬一。然而臣將何心,敢以生人自處,又何敢以釁累之蹤,汚穢於輦轂之下哉?瞻望北宸,涕淚無從,重入脩門,此生無望,唐突號訴,極知僭猥,而誠以一疏鳴冤,死亦無恨,瀝血陳章,冒上縣道,泥首田間,恭俟嚴誅。伏乞天地父母,俯垂鑑察,明加辨覈,夬賜處分,臣之罪犯,信如言者之言,則亟降斧鉞之誅,以爲不臣者之戒,如其不然,亦宜刋名朝籍,許令退塡溝壑,以卒生成之澤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癸酉二月十二日未時,上御涵仁亭。右承旨入侍時,右承旨金敎根,假注書鄭元紀,記注官朴思彦,記注官孫錫祚,以次進伏訖。上命入公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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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受由。左副承旨朴宗琦。右副承旨曺鳳振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元紀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曺鳳振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左副承旨朴宗琦,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齊來持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龍秀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以左副承旨朴宗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龍秀曰,只推。

○曺鳳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曺鳳振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左副承旨朴宗琦,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曺鳳振曰,再明日次對,勿拘齋日,來會。

○以黃海監司韓用鐸狀啓,進上生靑魚,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李德鉉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京畿監司李存秀狀啓,陰竹縣監朴昌壽,以身病呈狀乞遞,爲先罷黜事,傳于李龍秀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捉下送。

○吏曹,同敦寧李壽咸年八十五,進士回榜人,加善gg嘉善g李天柱年八十八,武科回榜人,已上今加嘉義,依定式加一資。

○以司書李魯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以兼司書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司書李魯秉,兼司書李羲準,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永寧殿修改告由祭,大祝前司書趙璟鎭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趙璟鎭。

○李德鉉,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校理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司書李魯秉疏曰,伏以,臣之父母,年俱七耋,桑楡暮景,疾病侵尋,氣息凜綴,寧日恒少,臣無他兄弟,獨自扶將,相依爲命。日前因僚員之有故,黽勉就直,纔過一宵,聞臣母病添之報,蒼黃陳疏,徑出脩門,聖度天大,不惟不賜威罰,乃蒙恩暇,臣且惶且感,罔知攸措。臣母病勢,轉益危篤,食飮專却,省覺不明,委頓床褥,晝宵奄奄。目下情理,萬無離舍供職之望,而由限已過,天牌屢降,承膺無路,惶隘轉甚,略暴情實,猥塵崇嚴。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憐,亟遞臣所帶之職,仍治臣瀆擾之罪,以便救護,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癸酉二月十三日辰時,上御涵仁亭。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右副承旨曺鳳振,同副承旨李德鉉,記事官朴來謙,假注書鄭元紀,記注官文養老,記注官車翊修,以次進伏訖。上命入公事畢,鳳振奏曰,回榜老人,今方來待,而自前有引接之命,今番何以爲之乎?上曰,自外頒給紅、白牌,可也。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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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受由。左副承旨朴宗琦。右副承旨曺鳳振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元紀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酉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曺鳳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未肅拜,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呈辭,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德鉉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弘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左副承旨朴宗琦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龍秀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安載述爲陰竹縣監。

○同副承旨李德鉉書啓,臣承命馳詣宗廟,尊所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梁,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永寧殿,尊所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景慕宮,尊所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仍詣弘陵,奉審後復命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以應敎林景鎭,副校理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啓曰,副應敎,副修撰一員未差,校理宋應圭,修撰洪命周、金鐮,副修撰朴基宏在外,副校理李沆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林景鎭,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啓曰,應敎林景鎭,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牌不進,副應敎,副修撰一員未差,校理宋應圭,修撰洪命周、金鐮,副修撰朴基宏在外,副校理李沆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羲淳進,參判趙萬元牌不進,參議金會淵服制,同副承旨李德鉉進。以李止淵爲副應敎,李重蓮爲副修撰,尹範興爲瓦署別提。承文博士單李相龍、李基華。故府使李漢興,贈兵參例兼,故通德李垕祥贈左承旨,以上,同知李惟秀兩代追贈,故學生申蓍權,贈戶參例兼,故學生申泰東,左承旨例兼,故學生申洙,贈僕正,已上同知申永祿三代追贈,故學生卓祥,贈戶佐,忠節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徐榮輔病,參判朴宗薰病,參議洪時溥入直進,參知洪冕燮病,右副承旨曺鳳振進。同知元晦鎭,僉知朱萬离、李廷仁、任希耇,大護軍崔遂燁、秦東秀、卞之錞、吳仁豐,副司果金逌根、尹命圭,竝單付。

○以兼司書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司書李魯秉,陳疏受由,說書洪遠謨,受由在外,兼司書李羲準,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兼司書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曺鳳振啓曰,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受由在外,左副承旨朴宗琦不爲仕進,同副承旨李德鉉奉審進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朴副承旨gg左副承旨g朴宗琦,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李龍秀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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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受由。左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右副承旨曺鳳振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元紀仕直韓用錡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羲淳,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曺鳳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同副承旨李德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龍秀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兵曹,以申鴻周爲左邊捕盜大將。

○李龍秀啓曰,新除授左邊捕盜大將申鴻周,卽爲牌招,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傳授,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德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龍秀曰,只推。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鳳振曰,只推。

○傳于朴宗琦曰,留院公事入之。

○朴宗琦啓曰,校理宋應圭,修撰洪命周、金鐮,副修撰李重蓮、朴基宏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李沆、趙琮鎭,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啓曰,吏曹判書金羲淳,參判趙萬元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金會淵服制,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羲淳牌不進,參判趙萬元進,參議金會淵服制,左副承旨朴宗琦進。啓曰,判書金羲淳牌招不進,參議金會淵服制,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尹尙圭爲左尹,以李錫祜爲刑曹參議。故通德李埴贈戶參例兼,李光益贈左承旨,故生員李敟贈僕正,已上同知李鍾烈,三代追贈。

○兵批,行判書徐榮輔病,參判朴宗薰病,參議洪時溥入直進,參知洪冕燮病,左承旨李龍秀進。護軍柳𪬵、朴敬漢,副護軍李羽晉竝單付。礪峴僉使趙章根,委曲僉使白有繪相換。

○注書朴來謙病,代以韓用錡爲假注書。

○以應敎林景鎭,校理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副應敎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金魯應狀啓,安義縣民家失火事,傳于曺鳳振曰,聞甚矜惻,別加慰撫事,分付。

○朴宗琦,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兼司書李羲準,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免。

○癸酉二月十五日午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左承旨李龍秀,假注書鄭元紀,事變假注書卓瑊,記注官朴思彦、文養老,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行禮曹判書李集斗,行兵曹判書徐榮輔,行戶曹判書南公轍,廣州留守李肇源,吏曹判書金羲淳,判中樞府事李相璜,知訓鍊事李得濟,知中樞府事李堯憲,行護軍林漢浩、李溏、趙弘鎭、金基厚,以次進伏訖。載瓚等曰,春序將半,日氣尙峭,此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惠慶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春晷漸舒,尺衣日長,世子宮凡節,比前,何如?上曰,如前矣。載瓚曰,臣之自來情勢,豈或有一分可强之望,而今之登筵,非爲冒膺計也,只欲仰以承聖候也,下而陳血懇也。臣雖老悖,歷事三朝,忝叨首相,則在殿下禮使群工之政,臣亦廁禮使中一物耳,以臣至切之懇,豈不仰望於殿下,而殿下曲遂之仁,亦豈不俯施於賤臣乎?臣爲人最居人下,今此所叨,萬不近似,而當初出脚之日,殿下以非常之擧加之故,及夫登對也,初筵聖諭,亦以早晩成就爲敎,臣怵畏義分,惑戴恩敎,滾到首相,七年于玆矣。不知不覺之中,國事由臣而日誤,民事由臣而日非,瘡疣百出,罪過層積,而幸荷我殿下包容之盛德至意,得免鈇鉞之誅,特臣之倖耳。近値朝野少事,臣始可以言退,故三次陳籲,一味瀆擾,而殿下不惟不許之,恩敎愈往而愈隆,此豈非臣萬萬惶隘處乎?且以臣私情言之,夤緣承當,自歸於不成人理之科,在殿下成物之道,遞臣重任,然後臣亦可列於人類矣。溯考中書故事,七年首相,古亦無之,揆以國體,極涉苟艱,況如臣無似,豈可蹲仍至此乎?今之人才,果萬萬不及於古之名碩,臣之爲言,雖近於誣一世,而居今之時,以今人物,求諸古人,則果難得之,而優於臣一等者與夫如臣者流,歷數諸臣,不患無人矣。及今遞臣之任,擇人而卜,以遂臣志,以濟國事,則臣固萬萬無餘恨矣。今此仰陳,非有一毫假飾,惟願體諒,千萬至祝也。上曰,次對爲之。載瓚曰,頃因義州府尹吳翰源所報,本府排朔,從民願更捧結錢,管餉會錄條之永蠲當否,更爲關問道臣之意,筵稟行會矣。卽見道臣所報,則以爲,垌畓今旣減縮,排朔無以支繼,宜復結錢,以完公用,管餉會錄壬申條四百石,亦令姑減爲辭矣。結錢排朔,自是惟正之法,設屯收租,不過權宜之政,而垌破屯廢,無稅可徵,則復行結捧之規,以繼官用之需,有不容已。況民願惟同,道報無貳,自今爲始,許令依舊例,以結錢八千兩之捧,爲本邑十二朔之需,管餉壬申會錄條四百石,待民勢有裕間,姑令權減,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卽見黃海監司韓用鐸狀啓,則枚擧遂安郡守姜俊欽牒呈,以爲本郡邑基不利,閭里蕭條,至有七條可移之論,從民願移邑於文山鎭,則郡治自鞏,鎭弊可捄,而該鎭存革,更觀便宜爲之事,請令廟堂稟處矣。本郡移邑,民願旣如此,則不必靳許,而第移邑於文山,則邑鎭不可同居一處,勢將至於移鎭或撤鎭,沿革不輕,便否未詳,更爲關問於帥臣,待報來稟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卽見忠淸監bb司b元在明啓本,則枚擧牙山縣監尹慶烈牒呈,以爲庚午、辛未吏奴逋及民間未捧還穀,合爲三千九十餘石,而四百七十餘石,僅爲收捧,其餘則民勢艱急,責納無路,民未捧二千三百四十四石零,自癸酉爲始,限三年除耗分捧,吏奴逋二百七十一石零,連加董督,限秋收捧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虛勘未捧之還,仍成積逋之弊,萬萬驚駭。而該守令,今已身故,雖不追理,逋穀則事當刻期準納,而歉歲民情,有難一時督徵,他道逋還,亦有分年分捧之例,民逋,依所請限三年減耗畢捧,吏逋,今雖後時,勿拘督捧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卽見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則枚擧甲山府使李晩植牒呈,以爲該府還穀中,虛留爲一萬六千餘石,當該守令,令攸司稟處。逋穀中絶戶鬼錄折米二千六十九石,本邑貸用一千一百四十六石,官屬及民逋合一萬二千九百二十九石矣。邑貸,則當徵於本邑,而至於官屬及民逋,待年豐排年分捧,庶爲矯捄之道,陳腐折米一千二百六十五石零,徵出無路。在昔癸巳,因特敎有雀鼠縮蕩bb減b之例,惟在朝家處分,戶曹穀作錢,蓋爲減糴而除却,停退未捧流來陳腐,則反有穀少之慮,未作錢條一萬五千石,無以排年作錢,竝令廟堂稟處矣。一萬六千石虛留,必非一年二年之故,而專由於該倅掩置因循,年加歲增之致,當勘諸守令,雖已遇赦徑放,而至於逋穀,則旣發之後,不可一時仍置。第今荐歉之民,有難準捧,依道啓,待年豐分三年除耗收納,本邑債貸,則大異於民逋,竝卽一一督捧,絶戶鬼錄及各倉陳腐,數旣不多,捧亦無路,而遐土至窮之民,宜施曠蕩之典,而還體至重,不敢自下仰請,惟在上裁。戶曹發賣穀,則果出於減還之意,而今則反有穀少之歎,仍令發賣,非所可議,移俵於北關穀多邑之意,分付道臣,何如?上曰,依爲之。絶戶虛錄,各倉陳腐穀,竝蕩減,可也。出擧條載瓚曰,頃因長津邸吏革罷後,區處之方,商量報來事,筵稟行會矣。卽見道臣所報,則以爲,邸人今年役價米三百石,明年役價中,預下條二百石,折錢一千兩出給,則似無稱冤之端爲辭矣。本邑邸人,勢將革罷,而不可使轉相賣買之物,無故見失,第他無區處之道,依所請以兩年役價,折錢都下,俾無稱冤之端,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昨年西變之後,因湖中之騷說,有來告于京,自捕廳譏捕,則或以祕記而倡說之,或以讖書而誑惑之,到今盤覈,別無實狀,不過互相煽動而已。捕廳罪人五名,移送刑曹,處治,何如?上曰,依此爲之,可也。載瓚曰,礪峴僉使,曾有軍功,而以親年不得赴任云,分付兵曹,他僉使相換之地,何如?上曰,依此爲之,可也。載瓚曰,前備堂李晩秀、徐榮輔、朴宗慶,竝還差,南公轍、徐榮輔,仍察有司之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宣惠堂上有闕之代,行兵曹判書徐榮輔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聞鑄錢之役,已爲設始,未免中止云,戶、惠堂,主管擧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左邊捕盜大將李溏差除已過數年,職務且多相妨,今姑許遞,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法司近日委屬,誠爲可悶,且因大臣筵奏,審理有命,刑曹、京兆年老堂上,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陵軍有闕,則以陵軍子枝代充,乃是法典也。以其將爲代充也,故預修成冊,名之曰陵軍兒弱,報于春曹。挽近以來,百弊層生,所謂兒弱,非特陵軍子枝,無論遠近族戚,惟意冒錄,爲避役之計。當此簽丁極艱之時,坐失許多良丁,雖欲無黃白之徵,隊伍之闕,其可得乎?且陵軍之有闕也,不以成冊中入錄者塡代,輒復搜括於村邑之間,推捉之際,書員與陵軍輩,誅求徵索,不一其端,此爲小民難支之端。從今以後,如或充定於成冊之外,則自本邑報于巡營,當該陵官,狀聞論勘,而兒弱成冊,本無定數,故冒錄免役,殆無限節。陵軍每一名,依法典各給保軍二名,又於保軍之外,子枝二名,特許免役,而兒弱陞實之後,又以一名入錄,以充二名之數,而元軍及保軍兒弱,每年春陵官,修成冊送于地方官及巡營,以爲憑考於代頉之際,則可杜後弊。以此意,分付春曹、畿營、華城、廣州及東北兩道,使之定式施行,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國之大禁有三,而禁屠居其一焉,蓋所以重民食也。四隣之來,非牛不出,百囷之禾,非牛莫取,是以內而三司,外而列邑,嚴立科條,苟有犯者,圜士而止之,罰鍰而懲之,此乃不易之典也。近來法綱日頹,奸弊滋生,都下亂民,締結禁吏,無難犯科,外邑屠販,狼藉場市,惟意射利,而爲官長者,看作尋常之事,置諸勿問之科,寧不痛駭?一自西變以後,民間牛畜之近賊處,則太半被掠,雖以他處言之,避難之人,擧皆自屠其牛,農之家十而有牛者不過三四,歲時許屠,至三日,而牛畜之自鄕來者,絶無而僅有,此可推知矣。當此西疇有事之時,法禁若一例蕩然,則必多無牛失農之民,是豈細故也哉?今若循例申飭於出禁衙門,則決知其無效。臣意則分付左右捕廳,別定伶俐校卒,糾察潛屠者,隨其被捉,直施治盜之律。而且聞捕校輩與彼屠漢,稱以契房,同惡相濟,一如三司禁隷之符同作奸者云,先從此輩,嚴加究覈,施以重律,然後庶爲拔本塞源之道。竝以此意,卽爲嚴飭於捕廳、三司。雖以外邑言之,設置官庖,雖是謬規,固難一朝撤罷,而至於場市貿販,尤極寒心,亦爲分付於諸道之臣,各別禁斷,如或有現發之事,則當該道臣、守令,竝從重論勘之意,措辭闕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就座,諸宰奏事,可也。用龜曰,藥房入診,何以爲之乎?上曰,後日次來待,可也。公轍曰,臣曹今年收租文書,姑未盡就,而以假令論之,則米不過爲八萬餘石,來頭經用之充補,不可不預講,而其中修理契除減米,數雖不多,不可不先爲區劃此穀,自臣曹,曾已筵稟蒙允。當年條,果已推來,而至於昨年,則惠廳亦以經用之不足,不欲劃送。大抵元貢減下後,本米之仍屬戶曹,不但已例可據,況此貢則與元貢有異,設始始自己卯,以一年所下,定以六千六百石,其中五千石,直下該貢,餘米一千六百石移送戶曹,以爲未備恒留時接濟之資。蓋以該貢一年所需,劃定其數,全付度支之意,則該貢所減之仍付本曹,實合事宜。且念該廳事勢,不至如本曹之切急,減貢米三千石,竝與餘米,永爲移送之意,分付該廳,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羲淳曰,今番陳賀時,濟用奉事朴宗恒,副奉事徐殷輔,俱蒙陞敍之恩典矣。近自甲寅、乙丑以來,濟用監參下官之陞敍承傳人,皆先付直長,仍爲陞六矣。今此兩人,宜無異同,而不可不經稟後擧行,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龍秀曰,今日賓對,卽歲後初有之擧,而兩司諸臺,無一人進參,尤極未安,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龍秀曰,左邊捕盜大將李溏,纔已改差矣。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上曰,他邊大將,兼察,可也。出擧條進御加味大造湯停止,定志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及王大妃殿進御加味通順散,依前方五貼製入事。出榻敎上命大臣以下先退,載瓚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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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右承旨金敎根受由在外。左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右副承旨曺鳳振受由在外。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鄭元紀韓用錡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龍秀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未肅拜,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呈辭,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同副承旨李德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龍秀曰,留院公事入之。

○李龍秀啓曰,假注書韓用錡,時無職名,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李沆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兼司書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兼司書李羲準,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兼司書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吏曹郞廳來言,陰竹縣監安載述,憲府旣已署經,而諫院則不得署經云。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江原監司李好敏狀啓,春川府使具得魯,施措顚錯,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于朴宗琦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洪冕燮爲春川府使。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以國忌正日,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道參軍洪益謨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彰義門西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闈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彰義門西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令該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今日爲始,軍二十名,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以義禁府言啓曰,江原監司李好敏狀啓內,春川府使具得魯,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具得魯,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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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尙圭坐直。右承旨李龍秀。左副承旨沈奎魯。右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注書朴來謙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韓用錡。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人日製罷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宗琦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未肅拜,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呈辭,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會寧都護府使元永胄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宗琦曰,人日製,今日爲之,處所,以暎花堂爲之,侍衛入直磨鍊,通方外試紙,用大好紙事,分付。

○傳于朴宗琦曰,讀券官,以兵曹判書徐榮輔,行都承旨韓致應,副摠管尹魯東,對讀官,以右副承旨朴宗琦,兵曹參議洪時溥,文學李應奎,說書洪遠謨爲之。

○傳于朴宗琦曰,雲寶劍置之,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李龍秀曰,在外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尙圭、沈奎魯落點。

○朴宗琦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李沆,只gg旣g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龍秀曰,在院承旨入侍。

○傳于朴宗琦曰,留院公事入之。

○傳于朴宗琦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忠淸監司元在明狀啓,黃澗縣民家失大事,傳于尹尙圭曰,聞甚矜惻,原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傳于朴宗琦曰,人日製賦居首三下一幼學洪赫,直赴會試,之次三下二生員李宅鉉,給二分,三下三幼學鄭德和以下五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

○傳于朴宗琦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司書李魯秉,由限已過,兼司書李羲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察任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奎魯,以義禁府言啓曰,親臨暎花堂,人日製儒生試取時,本府都事,皆爲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本府入直都事,當直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靑陽門、月覲門、集春門禁亂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五員,令該曹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備邊司言啓曰,海西賑資之取用於均廳所納者,以錢分排區劃於禁、御兩營及司僕、兵曹,給代該廳矣。京司錢之劃送外道賑用,本非常例,且各該衙門留儲,甚不敷,或不無支計爲難之慮云。當初分排區劃者,竝爲置之,就海西本道元賑、私賑、自備等穀中,折米二千石,湖西雙樹餉穀中折米一千石,湖南私賑穀中折米一千石,嶺南備局軍作米中一千石,依詳定,以穀劃付該廳,俾爲待秋從便取用之地,而以此意,分付該廳及各該道,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蔡大永,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癸酉二月十七日午時,上詣暎花堂。人日製儒生試取入侍時,行都承旨韓致應,右承旨李龍秀,右副承旨朴宗琦,同副承旨李德鉉,記事官朴來謙,假注書韓用錡,記注官文養老、孫錫祚,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辨。上具翼善冠、衮龍施,乘輿出宣化門。行兵曹判書徐榮輔、致應、宗薰,進前奏曰,春寒尙峭,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宗琦曰,新除授左承旨尹尙圭,左副承旨沈奎魯,竝卽牌招,以爲備員之地,何如?上曰,新除授承旨,竝牌招備員。出駕前下敎仍由協陽門、建陽門、銅龍門、景化門、集禮門、光德門、明光門、靑陽門,至春塘臺,上降輿陞座。宗琦曰,試所承旨,何承旨擧行乎?上曰,都承旨爲之。仍敎曰,試官行禮及懸題,皆於還內後,爲之,可也。仍降座乘輿,由靑陽門,入協陽門,出標信解嚴,仍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十七日未時,上御涵仁亭。在院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左副承旨沈奎魯,同副承旨李德鉉,假注書韓用錡,記注官孫錫祚、文養老,以次進伏訖。上命入公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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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左副承旨沈奎魯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韓用錡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奎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未肅拜,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呈辭,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尙圭啓曰,右承旨李龍秀,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宗琦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備忘記,阿耳僉使吳致壽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朴宗琦曰,入格儒生,延英門外施賞。

○李德賢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宗琦啓曰,卽者工曹郞廳來言,明日宗廟、景慕宮修改時,本曹堂上二員,當爲進參,而兼判書李晩秀,參議宋穉圭在外,只有參判金愚淳一人,無以分進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工曹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書李集斗,參議李采,落點。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李沆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龍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尙圭曰,只推。

○沈奎魯,以兵曹言啓曰,行判書臣徐榮輔,今二十日,禁軍戎器點考進,參判臣朴宗薰,以閣臣除本司,參議臣洪時輔gg洪時溥g差祭,參知未差,宿衛重地,入直無人。參知未差之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南惠寬,爲兵曺參知。

○傳于李德鉉曰,留院公事入之。

○沈奎魯啓曰,假注書韓用錡,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宗錡啓曰,卽者禮曹郞廳來言,明日宗廟、永寧殿,春奉審修改時,本曹判書,當爲進參,而判書李集斗移職,無以擧行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仍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錡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司書李魯秉,兼司書李羲準,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司書李魯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兼司書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吏曹判書金羲淳,參判趙萬元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金會淵服制,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羲淳進,參判趙萬元牌不進,參議金會淵服制,右副承旨朴宗琦進。以尹久東爲兼文學,金啓洛爲禮曹判書,金魯敬爲左尹,李晩秀爲判義禁,趙萬永爲顯隆園參奉,徐洛修爲蔚山府使。故通德元重健,贈戶參例兼原恩君,故縣監元一揆,贈左承旨,故通德元德裕贈司僕正,已上,同知元晦鎭三代追贈。

○兵批,行判書徐榮輔病,參判朴宗薰內閣直,參議洪時溥差祭,參知南惠寬入直進,左副承旨沈奎魯進。副護軍金敎根、曺鳳振、宋穉圭,副司正韓用琦,以上竝單付。

○沈奎魯,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監司元在明狀啓內,靑陽縣監成永愚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成永愚,時在任所,依例發遺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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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尙圭坐直。右承旨李龍秀。左副承旨沈奎魯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琦。同副承旨李德鉉。注書朴來謙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賢默。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春到記罷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沈奎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未肅拜,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呈辭,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朴宗琦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沈奎魯啓曰,右承旨李龍秀,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委曲僉使趙章根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宗琦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朴宗琦曰,春到記,今日爲之,處所以暎花堂爲之,侍衛入直磨鍊,雲寶劍置之,講製試官,以人日製試官,爲之。

○傳于李德鉉曰,同副承旨,馳詣泮宮,今日朝食堂到記,收取以來。

○傳于朴宗琦曰,對讀官朴宗琦、洪時溥有頉,代以左副承旨沈奎魯,兵曹參知南惠寬,爲之。

○傳于朴宗琦曰,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朴宗琦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司書李魯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兼司書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李龍秀啓曰,禁軍別將鄭學耕,以戒器點考事,明日慕華館出去矣。兼帶右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韓用錡改差,代以李賢默爲假注書。

○傳于朴宗琦曰,科次入侍。

○朴宗琦,以吏曹言啓曰,禮曹佐郞李禮延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日內,萬無供職之望云,成均館典籍尹景鎭呈狀內,矣身素患風眩之症,一倍添劇,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云。其身病俱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南部幼學李景濟所志,則以爲,同姓十一寸姪故副摠管東植,嫡妾無子,而夫妻俱歿,以其同姓八寸弟東琦第二子快悅,欲爲立後,兩家諸族,同議完定,而受者無人,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景濟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東琦第二子快悅,立爲李東植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申永祿,僉知中樞府事李再玄,以癃老之人,俱在鄕廬,上來供職無期云。五衛將李廷仁,慶熙宮衛將林希賢、史誼觀,俱以身病猝重,勢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沈奎魯,以義禁府言啓曰,開城留守柳相祚狀啓內,金川郡守尹時東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尹時東,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李龍秀,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本廳兼從事官李商駿,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行戶曹判書南公轍疏曰,伏以,聖帝明王,圖理國家,必先擇人,底愼財賦,周以冢宰制國用,漢以承相調軍食,官給人足,謂之善經。今戶口不增,財産漸耗,邊兵雖已罷歸,役費尙多騷擾。苟欲均厚薄之征,權輕重之制,國無匱乏,民不流亡,雖使劉晏當之,其將曰吾無餘策。而臣本書生,空疎愚闇,百無一能,而久據度支之長,承乏尸居,一無猷爲,人皆曰擧國無人而然歟,抑朝廷視以有司之職,而不暇於愼擇歟?臣心愧悚,已無可言,而國計狼狽,實非細故也。臣於昨冬,適値客使到境之時,促敎連下,推諉無所,黽勉冒出,因仍蹲據,而此豈臣有毫分材力,可以堪此重任而然哉?臣於頃疏,槪言處財之道,莫如開與節二者,而居之屢朔,略窺儲留之多寡,則益覺其茫無涯畔。蓋本曹歲入錢木之外,米穀每患不足。米則專以三南恃以爲經用,而昨歲三南又皆告饑,及其收租,所減幾爲常年三分之一,嗣後百官、軍兵之料祿,貢契之受價,勢將預爲講究,而目今京司諸路,在在枵然,以臣料度,牽補塗抹,亦無其路。古者三年耕,必有一年之蓄,水旱不能爲災,而盜賊不足爲憂,下此則所入僅當所出,平居猶能自給,而卒有事故,亦不至於厚斂而空費。歉荒,聖世之所不免也,何代不有,而昔則有裕,今反不足,此其故何哉?今夫冗官冗兵,雖未能盡汰,而關市有征,山澤有禁,鹽鐵有權,漢唐以後,苟艱之政,無不用之,而猶且如此,此由中世以降,理財無術。夫人皆知節用爲愛民之本,而節之之內外輕重,則或拘於通變而安於故,或不能任怨而能於斷,以致尾閭之洩,歲加月增,而民國隨以俱竭。殿下如欲深究此弊,奮發更張,宜得才望信著,鍊達時務者,及今矯捄,然後可以有爲。如臣者,雖在昇平富厚之世,猶謂之任非其人,矧當艱乏,何以辦理?臣不但才不猶人,病情之沈痼日甚,形殼徒存,而氣力疲盡,居然若癃老之人。臣於年來,辭職章牘,凡數十上,而連紙累幅,重言複言者,皆是言病苦懇,今則辭已竭矣。醜穢之狀,誠不欲拖長更陳,而最是精神昏錯,看閱文牒,首尾不能領會,斂散出入,擧皆朝聞而夕遺,臣所竭力不給者,自他人視之,殆同委屬。以此奄奄貌樣,擔此劇務,實是行不得之事,由前而言,則愚不勝任也,由後而言,則病難堪事也。左右思量,蹲冒無路,玆敢略入文字,仰瀆宸嚴。伏願殿下,俯賜鑑諒,亟遞臣職,使國事無僨,殘喘得延,公私之幸,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國計之茫然,誠如卿言。此時卿尤豈可辭乎?勿辭行公,益勉底愼之義。

○行兵曹判書徐榮輔疏曰,伏以,臣待罪本兵,月僅三易,而丐免之章,凡五上矣,愧微誠之未格,憐病形之轉深,日夕惶蹙,若無所容。乃於千萬匪意,以臣差宣惠廳提調,臣適登賓筵,躬聞大僚擧臣姓名,惶汗沾背,不謂聖明之世,有此誤恩也。臣聞人臣之拜官辭官者,其事雖多,病未堪任,才不稱職,分所太濫,皆在所必辭,居一於此,猶云必辭,況兼之者乎?臣之病狀,已悉於屢牘,蓋其源委深痼,形証危惡,奄奄有垂盡之狀,此通朝之所共知,抑亦聖鑑,已賜俯燭矣。精爽已奪,頭目常眩,憒憒昏昏,如墮姻霧,日用事爲,十漏八九,舊顔相識,或忘誰某,是尙可擬議於鉤考簿領,杜冗濫而應期會乎?此病之不堪任也。臣本庸孱,未有寸長,才猷幹力,尤其所短,狷滯而不耐煩劇,昏懦而不能綜察,其於理財,本不近似。蓋嘗承乏於度支,首尾三載,竟無絲毫之裨,譬諸鉛刀未能一割,矧伊再試乎?不能於戶曹,而能於惠廳,又無其理,此才之不稱職也。臣家世受國恩,軒冕相承,臣之不肖,無能爲役,而偏被兩聖朝不世之遇,歷揚華膴,致位崇顯,滿盈之懼,如集于木。今又老病且死,理宜粗自知足,優游冗散,歌詠聖澤,庶或爲餘生少收桑楡之道。乃反執中權之重柄,掌財貨之要權,有國重政,兵食是耳,臣是何人,左理甲兵,右治錢穀,晏然自居以非臣莫可者然也,則不待智者而知其凜然寒心矣。此分之所太濫也。臣旣兼此三必辭之義,安得不仰首鳴號,以丐終始生成之澤乎?況今饑饉荐臻,中外積儲,蕩然無所恃,國計之遑急,實爲哀痛,當此之時,以惠局重任,畀之如臣每下,任其僨誤而已,則在國事,非細故也。歷日思惟,承膺無路,瀝血陳懇,諒非假飾,伏願聖明。俯垂憐察,將臣惠堂之任,亟賜鐫改,廻授可堪之人,公私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其悉,卿其勿辭行公。

○忠淸監司元在明疏曰,伏以,皇穹篤棐,茀祿鼎至,王大妃殿寶甲重回,縟儀誕擧,臣民慶忭,中外惟均,臣適滯周南,逖違賀班,瞻望雲天,徒切攢祝。仍伏念臣,以材則樗櫟,以器則斗筲也,藩維重寄,曷嘗一毫髣髴於臣身,而第臣於向來倉卒膺命,未暇陳章,仍因冒據,恬若固有,以至于今日矣。每一循省,惶愧交中,惟是斷斷一念,循公忘私,勉策駑鈍,隨事殫竭,庶幸無罪,而獨奈才局有限,微誠雖切於報效,綿識不逮於施措。湖俗素以難治名,而邇來弊源漸痼,風習日乖,官少守法之譽,民多悖常之習,種種可驚可愕,殆難更僕,而況今荐饑之餘,歲又大侵,昨秋以來,民勢日蹙,祈寒怨咨,有不忍聞。窮春仳離,莫知攸屆,憂虞溢目,雖使智者爲政,恐亦却步,如臣庸陋,尙何望其澄淸整頓之效哉?用是憂懼,若隕淵谷,心未嘗一日忘去,而連値事會,不敢言私,居然爪已熟矣。於是乎歸且有日,不圖限畢賑仍任之命,又不下於須代之際,臣於此,益不勝惶悶罔措。顧今民憂轉棘,賑事旁午,而又値中外財竭之時,拮据接濟,茫無涯畔,雖欲仰體我聖上若保之盛德,期無一民之捐瘠,而以臣素蔑才諝,誠莫知爲計,其所經紀之方,不過按例之簿會,無一通變之籌劃,畢竟僨誤,灼然可知。到此臣孤負之罪,猶屬私憂,其奈上以貽九重之憂,下以招衆民之怨何哉?與其留而無益,徒增尸素,不若早自爲所,以讓賢路,俾爲善後之圖耳。臣雖無狀,決不敢爲占便飾讓之計,伏想不待臣言之畢,而有所以處臣者矣。況伏念臣,受任以來,觸事憒憒,無往非罪,而聖度天大,幸免譴何,至於向日大僚筵奏,而臣之溺職之狀,尤無所逃矣。噫,按道之責,莫先於彈壓管下,撫安生民,省部之內,苟有匹夫之不獲,皆分內責也。鎭將之民結濫斂,何等不法,而旣未能卽地論勘,若其薄警之後,不思懲畏,逞憾囚杖,使民擧皆荷擔,而臣又矇然不飭,則罔非臣昏憒不事事之致也。罰止問備,雖蒙寬假,自顧悚恧,靡所容措,而抑臣又有所自反而歉然者,惟彼無告之鎭民,不堪侵虐,至於渙散,則情亦急矣。其所控訴,宜有先後,而不由臣營,徑煩廟堂,亦未知其何爲也。第恐此習漸長,則以今民俗之渝薄,紀綱之頹弛,其爲日後之弊,亦有不可勝言者,此雖微事,誠非細憂。只緣臣威不足以制一鎭,恩不足以孚于民,而遐氓猥越之習,有以啓之也,此又臣不職之一端也。由前由後,愆尤冞積,晏然蹲據,斷無其路,玆敢冒死仰籲於天地父母。伏乞聖慈,俯垂鑑諒,遞臣之職,勘臣之罪,俾藩任重而私分安,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校理宋應圭疏曰,伏以,皇天眷佑,邦籙無彊,王大妃殿下寶甲重回,縟儀載擧,賀禮親受,蹈忭之忱,朝野惟均。第伏念臣,罪逆不天,禍延所恃,殘喘不滅,奄經外除,制窮理屈,餘哀在心,孤露之極,慨廓猶切,不忍復理纓弁,冒入脩門。不意聖慈,亟加收敍,乃於千萬夢想之外,玉署除旨,忽下於頑忍不死之餘,使之催臣上來,臣聞命惶霣,五情催裂,誠不知所以措躬也。噫,臣釋褐登朝,殆近卄載,中間妄意干祿,徒以爲親,今則禍罰餘生,顧何忍虛冒榮寵,以增不洎之悲?況此經幄論思之任,是臣十餘年前,屢試蔑效者。重之以舊患目疾,一倍添劇於三年血泣之餘,翳膜成痼,時對書冊,非但細書,至於大字,亦甚依俙,居常與人應接,眵糞恒流滿面,精神昏耗,荒蕪日甚,將何以敢據非分,隨行逐隊乎?臣之情勢,若不如此,則恩召之下,義當不俟駕屨,竭蹶趨命,一覲耿光,只以甫除祥禫,起趨名宦,情旣不忍,義亦難安。言念及此,自不覺嗚咽抆涕,玆敢略暴情懇,縣道封章。伏乞聖明,憐臣悲苦之情,曲加體諒,亟命鐫削臣職名,仍治違傲之罪,以安私分,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副校理李沆疏曰,伏以,臣學識空疎,才器無當,其於論思啓沃之任,固何敢有絲毫堪承之望,而臣釋褐以來,厚沐洪私,一分自效之道,惟在於殫竭陳力,故不恤冒進之嫌,徒思趨承之恭,有除輒膺,亦旣屢矣。綾被之隻日儤直,螭陛之三晝橫經,榮之至也,願之足也。今豈敢更事逡巡,而又値館番久空,牌召連及,若非情私之萬不獲已,則寧或駕屨之少俟,反犯郵罰之自速乎?第伏念臣老母,今年六十一歲矣,夙罹險釁,久抱貞疾,年紀益衰,寧日恒少,臣又終鮮,孑然相依,朝夕就養之方,雖未盡乎子職,春暉願報之誠,恒自切于衷情。況今周甲載屆,日辰只隔,喜懼情情,尤極洞屬,自入此月以來,實無一日離側之望,而間緣僚員未備,推諉無人,抑情赴公,屢日持被,而日前自經享役,歸見臣母,則近緣寒峭,添得外感,本症兼作,滯泄交劇,餘啖全却。臣方左右扶將,離舍無路,玆敢略暴至切之懇,仰籲孝理之下。伏乞聖慈,俯垂衿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以安私分,仍治臣屢違之愆,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癸酉二月十九日午時,上詣暎花堂,春到記儒生分製講試取入侍時,行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左副承旨沈奎魯,同副承旨李德鉉,記事官朴來謙,假注書韓用錡,記注官朴思彦、車翊修,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辨。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由協陽門、銅龍門、靑陽門,詣春塘臺,降輿陞座。上曰,試官行禮。贊儀,唱試官以下行四拜禮,讀券官行兵曹判書徐榮輔,行都承旨韓致應,副摠管尹魯東,對讀官左副承旨沈奎魯,兵曹參知南惠寬,文學李應奎,說書洪遠謨,率應試應講儒生,行四拜禮訖。上降座陞輿,龍秀,進前奏曰,此科異於他科,懸題後,還內似好矣。上曰,還內後,當書出御題矣。仍由靑陽門、銅龍門、協陽gg協陽門g,入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癸酉二月十九日二更,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時,行左承旨尹尙圭,記事官朴來謙,記注官朴思彦、車翊修,讀券官行兵曹判書徐榮輔,行都承旨韓致應,行大司成尹魯東,對讀官左副承旨沈奎魯,兵曹參知南惠寬,文學李應奎,說書洪遠謨,以次進伏訖。上曰,所選七券,各書等第,可也。榮輔,書等第訖。上曰,居首試券上之。尙圭,跪傳內侍,內侍奉置榻前。上親坼還下,命尙圭,讀祕封。又命以次坼封讀奏訖。命書傳敎曰,春到記儒生講居首通幼學李東迪,製述居首賦三下一生員李鎭華,直赴殿試,講之次通進士朴天謙,製述之次三下二生員李宗鎭,直赴會試,講之次通生員趙顯休,製述之次草三下進士具哲魯,給二分,講之次略幼學金致鉉,製述之次草三下幼學申在翼,給一分,講之次略幼學尹宗鉉等四人,製述之次次上李駿秀等三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來待。尙圭,承書訖。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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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內閣進。左副承旨沈奎魯。右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賢默仕直沈啓錫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羲淳,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沈奎魯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尙圭啓曰,同副承旨李德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啓曰,左尹金魯敬,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bb允b。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齊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韓致應曰,藥房入侍。

○傳于朴宗琦曰,入格儒生,延英門外施賞。

○沈奎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奎魯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注書朴來謙病,代以沈啓錫爲假注書。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司書李魯秉,旣有只推之命,兼文學尹久東,除拜屢日,尙不出肅,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吳淵常,以禁軍戎器點考坐起事,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酉二月二十日辰時,上御涵仁亭。藥房入侍時,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羲淳,副提調韓致應,記事官朴來謙,記注官孫錫祚、朴思彦,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進伏,別待令洪旭浩,醫官吳千根、趙宗協、崔遂燁、秦東秀、卞之錞、吳仁豐、李彦厚,進伏階上訖。用龜等曰,日候尙峭,此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用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各殿宮氣候,皆一樣矣。仍命醫官三人入診。旭浩,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度如前調順矣。千根,診候訖,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調勻矣。宗協,診候訖,退代奏曰,左右三部調勻矣。上曰,出去後,議定湯劑,可也。旭浩曰,定志湯,今始滿五貼,姑爲連進,恐好矣。王大妃殿進御加味通順散,依前方,五貼製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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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沈奎魯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琦。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賢默沈啓錫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專經文臣殿講罷,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沈奎魯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傳于朴宗琦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調奸以來。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宗琦曰,專經文臣殿講,今日爲之,處所,以暎花堂爲之,侍衛,依前磨鍊。

○傳于朴宗琦曰,試官,以兵曹判書徐榮輔,都承旨韓致應,大司成尹魯東,副摠管吳淵常,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兵曹參知南惠寬爲之。

○傳于李龍秀曰,雲寶劍置之,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朴宗琦曰,試官徐榮輔有頉,代以吏曹判書金羲淳爲之。

○沈奎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奎魯曰,只推。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司書李魯秉,兼文學尹久東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兼文學尹久東,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宗琦曰,專經文臣殿講入格人賞格,依例捧傳旨。

○以平安監司鄭晩錫狀啓,泰川縣監白慶楷,因暗行御史封庫,爲先罷黜事,傳于朴宗琦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卽日下送。

○朴宗琦,以禮曹言啓曰,昨年十一月,以四學儒生幼學兪國煥等上疏,請前朝祭酒禹倬從享文廟事,批旨內,此事甚大,議于大臣處之事,命下矣。發遣郞廳,問議于大臣,則議政府領議政臣金載瓚,以爲文廟追配,乃是有國莫重之殊典,非一二廟堂之臣,所敢容議,故臣於年前,已以此意,仰陳前席。況此幾百載未遑之禮,尤何可到今輕議乎?無以指一仰對矣云。左議政臣韓用龜,以爲前朝祭酒禹倬之忠節道學,卽吾東命世之賢,列聖朝崇奬之敎,炳若日星,諸先輩推重之言,蔚如山斗,躋配聖廟之論,久爲一世之公議,而不可泯者也。第是四百年未遑之典,有非一二臣輕議之事,今於俯詢之下,不敢指一仰對,伏惟上裁云。奉朝賀臣李敬一,以爲致仕之臣,不得參涉於獻議云。領中樞府事臣李時秀,行判中樞府事臣徐龍輔,俱在外,不得收議,右議政臣金思穆,病未獻議。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傳曰,依大臣議施行。

○朴宗琦,以吏曹言啓曰,贈諡文康公禹性傳延諡,今二月二十七日,定行於水原地鄕家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大臣來詣賓廳,依前例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以禁衛營言啓曰,臣堯憲,進詣南廟,有頉處看檢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關王廟有頉,先修改處,臣監董後,別單書入,而東翼廊十間傾側處,自該曹,今日始役,役處浩大,時日之間,勢難畢役。欲待畢役,更爲修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章陵參奉鄭燖,除拜過限未肅拜,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癸酉二月二十一日午時,上詣暎花堂,專經文臣殿講入侍時,行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左副承旨沈奎魯,右副承旨朴宗琦,同副承旨李德鉉,假注書李賢默、沈啓錫,記注官孫錫祚、車翊修,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協陽門,由建陽門、銅龍門,入靑陽門,至暎花堂,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陞殿,諸臣以次進伏訖。上命試官行禮,考官吏曹判書金羲淳,行都承旨韓致應,行大司成尹魯東,參考官副摠管吳淵常,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兵曹參知南惠寬,率應講文臣行四拜禮訖,羲淳等,以次陞殿。上曰,考講則還內後爲之,可也。惠慶宮進服加味正氣散,前方中去枳殼,蘇合元加人蔘一錢,一貼煎入事。出榻敎上降殿乘輿,出靑陽門,由銅龍門、建陽門,入協陽門,出標信解嚴,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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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尙圭方物封裹進。右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沈奎魯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琦。同副承旨李德鉉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賢默沈啓錫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奎魯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右副承旨朴宗琦,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尹尙圭啓曰,臣尙圭,今日方物封裹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龍秀曰,專經武臣殿講,今日暎花堂爲之,試官,以昨日試官爲之,侍衛依前磨鍊,雲寶劍置之,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李龍秀曰,試官尹尙圭,代以李甲會爲之。

○以右副承旨朴宗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龍秀曰,只推。

○沈奎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奎魯曰,只推。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旣有只推之命,副校理李沆,由限已過,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德鉉啓曰,新除授修撰金鎌,時在京畿交河地,副修撰李重蓮,時在京畿驪州地,經筵入番事緊,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任俊常爲泰川縣監。

○李德鉉,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泰川縣監任俊常,卽日下送事命下,而時在忠淸道沃川地云。不可遲待其上來,改差,其代更爲口傳擬入,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鄭日泰爲泰川縣監

○傳于李龍秀曰,專經武臣殿講居首人賞格,依例捧傳旨。

○以慶尙監司金魯應狀啓,居昌府民家失火事,傳于李德鉉曰,聞甚矜惻,別加慰撫事,分付。

○以慶尙左水使李勉植狀啓,封山失火,惶恐待罪事,傳于李德鉉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兼文學尹久東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德鉉曰,只推。

○李德鉉,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兼文學尹久東,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益彬,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德鉉,以禮曹言啓曰,乙卯閏二月華城庭試文科拔榜人申相祿復科事,大臣收議粘目判付內,依大臣議施行事,判下矣。復科榜目,令成均館修正以入,試券付紅籤、紅牌成給等事,依前例,令政院、吏曹,稟旨擧行,何如?傳曰,允。

○沈奎魯,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李仁周手本,則時囚罪人具得魯,囊癰肆毒,不得屈伸,兼得苦痢,度數頻數,症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具得魯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德鉉,以奉常寺都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依定式今二月二十二日,始造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酉二月二十二日午時,上詣暎花堂,專經武臣殿講入侍時,行都承旨韓致應,右承旨李龍秀,左副承旨沈奎魯,同副承旨李德鉉,假注書李賢默、沈啓錫,記注官朴思彦、文養老,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協陽門,由建陽門、銅龍門,入靑陽門,至暎花堂。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與陞殿,諸臣以次進伏訖。上命試官行禮,考官吏曹判書金羲淳,行都承旨韓致應,行大司成尹魯東,參考官副摠管吳淵常,右承旨李龍秀,兵曹參知南惠寬,宣傳官李甲會,率應講武臣,行四拜禮訖,羲淳等,以次陞殿。上曰,考講則還內後爲之,可也。惠慶宮進服香砂六君子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仍降殿陞輿,出靑陽門,由銅龍門、建陽門,入協陽門,出標信解嚴,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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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尙圭坐直。右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沈奎魯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琦。同副承旨李德鉉緣故出。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賢默仕直沈啓錫。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酉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自人定至夜四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沈奎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未肅拜,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呈辭,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尙圭啓曰,右副承旨朴宗琦,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沈奎魯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右副承旨朴宗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尙圭曰,只推。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李沆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奎魯曰,只推。

○以兼文學尹久東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奎魯曰,只推。

○沈奎魯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沈奎魯,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兼文學尹久東,司書李魯秉,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尹尙圭,以吏曹言啓曰,來三月初三日,行大報壇祭,獻官,時原任大臣中當爲塡差,而領中樞府事李時秀,判中樞府事徐龍輔,俱以在外,領議政金載瓚,右議政金思穆,俱有身病,左議政韓用龜,藥院都提調,例不得塡差,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品塡差。

○沈奎魯,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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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沈奎魯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賢默沈啓錫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文臣製述罷,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沈奎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未肅拜,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呈辭,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尙圭啓曰,同副承旨李德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宗琦曰,文臣製述,今日映花堂爲之,試官以專經文臣殿講試官仍用,侍衛入直磨鍊,雲寶劍置之,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朴宗琦曰,試官金羲淳有頉,代以藝文提學金啓洛爲之。

○以同副承旨李德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龍秀曰,只推。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兼文學尹久東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說書洪遠謨,連日入直今以親病,呈辭出去矣。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兼司書未差,司書李魯秉,卽爲牌招入直,兼文學尹久東,旣有只推之命,亦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宗琦曰,文臣製述入格人,依例捧傳旨。

○李龍秀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呈告人員,竝待bb開b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奎魯,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李宅謩手本,則時囚罪人金裕憲,素患冷積之症,闖發於處濕之餘,橫亘肚臍,氣息奄奄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裕憲,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酉二月二十四日午時,上詣映花堂。文臣製述入侍時,行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左副承旨沈奎魯,右副承旨朴宗琦,假注書李賢默、沈啓錫,記注官車翊修、朴思彦,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協陽門,由建陽門、景化門、明光門,入靑陽門,至映花堂。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陞殿。諸臣以次進伏訖。上命試官行禮。讀券官藝文提學金啓洛,行都承旨韓致應,大司成尹魯東,對讀官副摠管吳淵常,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兵曹參知南惠寬,率應試文臣,行四拜禮訖,以次陞殿。上命題映花堂銘,限申時。啓洛等考券訖,仍命科次出榜,三中副司果趙璟鎭,三下一吏曹正郞許珩,三下權知承文院副正字權。通禮跪啓請禮畢。上降殿乘輿,出靑陽門,由銅龍門、建陽門,入協陽門,出標信解嚴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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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尙圭坐直。右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沈奎魯。右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賢默沈啓錫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羲淳,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沈奎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尙圭啓曰,同副承旨李德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龍秀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奎魯曰,只推。

○以應敎林景鎭,副應敎李止淵,校理鄭祖榮,副校理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兼文學尹久東,司書李魯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應敎、副應敎、校理一員,副校理二員未差,校理宋應圭,修撰洪命周、金鐮,副修撰李重蓮、朴基宏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仍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啓曰,吏曹判書金羲淳,參判趙萬元,參議金會淵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

○朴宗琦啓曰,明日拜表,兩司侍臣,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兼文學尹久東,司書李魯秉,旣有只推之命,兼文學尹久東,卽爲牌招察任,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司書李魯秉,亦更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尙圭,以戶曹言啓曰,各道年終錢穀御覽會計,每於翌年二月二十五日,啓請受出,自是定式矣。今年各道會案,幾盡上來,而全羅道、慶尙道、平安道,則各邑糴勘,自致遲延,寬限差退之意,三道臣,旣已狀聞,江原道則限內不爲上來,又無狀聞謄移之事,有違格例。當該道臣推考,都會官從重推考,御覽會計,待其會案齊到,修正以入,何如?傳曰,允。

○尹尙圭,以宣惠廳言啓曰,昨年因長湍幼學千得濟上言,以皇朝人花山君萬里之八代孫,流離零替,未蒙付祿,給復之典,比諸康胡二姓,宜有向隅之歎,其在一視之道,恐當許施事,自禮曹,覆啓蒙允矣。千氏東來,文獻無稽,久遠之事,已難質言。國朝以來,參於勳錄者,厥數何限,而未嘗有傳子孫世受給復,則何獨於此人,獨施他勳臣所未蒙之澤乎?至於康胡二姓之例,係是特絶之典,此非人人所可引以爲例者。縱使上言之人,的有來歷之可據,肆然上言,敢徼格外之恩,殊涉猥濫。此而遽許,有關後弊,給復一款,置之,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北兵使朴宗柱呈本司呈辭,則風痺之症,經歲彌苦,無以供職云。實病旣如此,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京畿監司李存秀狀啓,則以爲龍仁縣還政紊亂,屢値歲歉,逋上生逋,轉成弊局,不可不及今釐正,而該縣令趙宗協,以待令醫官,在官無多,有難專意於邑事是白遣,安山郡守韓百源,志切願治,盡心奉公,足可以委任責效是白如乎,同龍仁縣令趙宗協,安山郡守韓百源,特爲相換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卧乎所,龍仁還弊,不可不及今救整,而該縣令趙宗協旣難專意邑事是白遣,安山郡守韓百源,纔合蘇弊是白乎,則道臣之如是陳請換差,必有料量,事勢而然。兩邑守令相換事,依狀請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癸酉二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右承旨李龍秀,假注書沈啓錫,事變假注書卓瑊,記注官孫錫祚、文養老,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行工曹判書李集斗,吏曹判書金羲淳,判中樞府事李相璜,知訓鍊事李得濟,知中樞府事李堯憲,行護軍林漢浩、李溏,以次進伏訖。載瓚曰,春氣尙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載瓚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曰,惠慶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曰,向時滯候,今至夬復乎?上曰,復常矣。載瓚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曰,世子宮諸節,何如?上曰,安過矣。上曰,次對爲之。載瓚曰,世子宮相見禮,尙未設行矣。今則春氣漸和,從近行禮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唯。載瓚曰,嶺南儒生金晶燦等,以故忠臣贈參議李魯加贈賜諡事,陳疏申請,而事下廟堂,有稟處之命矣。丁酉晉州之戰,受禍旣酷,立慬最多,壹似乎天寶之睢陽,時則有若贈判書金誠一、趙宗道,贈參議李魯,卽世所稱矗石三壯士也。以一片垂亡之城,當百萬莫强之寇,蔽遮嶺、湖,沮遏其勢,巡遠後初有之功,而及其力盡城陷,同時倂命,蓋三士之一般卓節,千古合傳,而後之尙論者,亦不得軒輊於其間。但金、趙兩臣,崇報已極,哀榮無憾,惟李魯,贈旣後時,秩未稱功,幾百年于今,尙在下大夫之列,可見其遇不遇何如耳。章甫齊籲,公議久菀,在聖朝表忠奬節之政,不宜屢靳。李魯,特許加贈一秩,至於節惠之典,有難遽議,今姑置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今因李魯事,有所仰達者矣。壬辰之難,安東人權應心,與其從父兄贈贊成應銖,倡義擊賊,大小數十餘戰,戰必有功,連破大同、漢川,轉鬪至朴淵召溪又破之,進薄永川,用火攻之策,燒殺賊甚衆,遂復永川,軍勢大振,追奔力戰,大鏖于聞慶、安東,又破慶州賊,永慶復而右道遂通。朝廷屢除職以賞,官至兵馬虞候,因屬楊經理麾下,攻島山賊,中流丸以死。天將,爲文酹之曰,漢壇空設,周車未載,前後事功,具載於前輩記識矣。蓋權應銖、應心,以弟兄之親,功勩旣同,而顯晦各異,應銖名登旂常,榮及爵諡,應心戰必獲雋,死又立慬,所成就如彼卓然,而獨湮沒不著,年前始因邑狀,纔贈一秩矣。輿議所在,實蹟可見,特贈亞卿之職,以爲曠百世樹風聲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戊午深河之役,出身崔永元,赴防在關西,往見金應河,自願從征,應河,謂以兵死地,子無官守,何必赴死地?永元慨然曰,吾非畏死,死國事志也。遂與應河,戰于深河,大呼奮擊,所殺傷甚多,會大風晝晦,全軍俱沒明日視死處,與應河同仆於柳樹下,事在《尊周錄》及《忠烈錄》中,天朝下皇諭,應河以下將士八十一人,命從厚贈錄,永元,卽八十一人之首,而時無官爵,後孫因微,尙未蒙褒贈之典,搢紳章甫,多記述歌詠,以成全書,今行于世矣。蓋永元之以若忠節,仍爲泯沒,實爲聖朝之闕文,志士之齎嗟,今雖曠世之後,不宜仍置。特贈兵馬節度使之職,兼施旌閭之典,以表其卓節危忠,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卽見黃海監司韓用鐸狀啓,則以爲本營還逋,爲一萬三千七百餘石,債錢難捧爲一萬二千五百餘兩,依丙辰已例,死亡戶特爲蠲減,生存戶之無依者,量力收捧,則僅爲七千五百餘兩,以補用庫戶庫錢一萬五千兩取貸與民捧七千五百兩,合爲二萬二千五百餘兩,各樣支放,各所本錢,以餘錢一萬兩,作穀殖利,春以貿米例分給,秋以詳定價收捧,年年取剩,行之六年,則可充舊逋,可報本錢爲辭矣。民勢非不難捧,公物在所當納,見今逋負成俗,錢穀俱空,不獨本營爲然,而若以有逋未捧,輒皆蠲免,則不出多年,公儲先竭,而凡錢穀之捧於民者,更不可一分收拾,必至於官民竝蹶,公私俱敗而後乃已也。此所以有難開路,而況所謂取殖償債云者,雖爲目前立至之效,必成日後莫救之弊,蓋公貨一出,則不可復入,年條雖定,而界限易退,今所以償債之計,適足爲添債之歸而止也。旣往之例果未知爲長策,則復踵之弊,更必甚於旣往。道臣所請,雖出於迫不得已,決非率爾許施之事,今姑置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卽見江原監司李好敏狀啓,則以爲饑疫之餘,死亡甚多。伊川、鐵原、寧越,京外案付軍闕額,合爲一千七百八十七名,而各邑元戶,不及軍摠,無以分送他邑,京案付六百三十七名,移屬於他道,鄕案付中自他道移來者三百三十一名,還送於本道爲辭矣。凡今軍弊,蓋非民摠不及於軍摠故也。若使另行査刷之政,必塡流亡之代,則尙不患無人,而但今長吏不欲任怨,率循舊例,以至於小民偏苦,流戶漸多,莫重軍額,十空七八者,直由是耳。且況他道他邑,無異該道該邑,則今此分送之論,實是行不得者,雖欲以膏肓之病,與人分痛,其可得乎?至於自他道移來者,未知當初移來,果緣何故,而本邑之到今戶增,必是是理,亦不可容易還屬,第令三邑,更加汰降,從實疤定之意,申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頃因江華留守疏請,湖西所在江都米一萬石,待秋捧移送事,筵稟行會矣。卽見忠淸監司元在明狀啓,則以爲江都米數,不過六千四百餘石,而本道穀簿,自來不敷,又値大無,來頭接濟,無以排比,移送一款,今姑還寢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觀此道臣狀啓,則江都米,無過六千四百餘石,數果不多,而在江都則足繼其不給之需,第本道連年設賑,沿穀尤匱,有難一齊輸送,姑以折半先送,以濟島民絶巡之弊,其餘則,少俟穀裕,次次畢送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卽見慶尙前左水使李勉植狀啓,則以爲蔚山大雲封山,火起茅田,延及標內,燃燒處長三百五十步,廣二百四十步,火枯中松,爲一百二十七株,小松爲二百五十四株,稚毛松則,數甚夥然。該府使所報中,稱以行人遺落之火者,事涉疎忽,始火根因,期於覈得之意,地方官處,發關嚴飭,而新頒事目中,松田失火,守令勿罷,故該府使論罪一款,不敢擧論,令廟堂稟處爲辭矣。松田失火,勿罷地方官,旣是事目,當該守令,姑先從重推考,失火根因,詳覈更報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故大司憲李直輔,喪期將闋,而尙闕隱卒之典,以聖朝禮遇之盛,兼幾年甘盤之義,身後優禮,尤宜加等,趁其祥朞之前,別遣近侍,特致恩侑似好,故敢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各道句管堂上,今方多窠,李晩秀關東句管,沈象奎嶺南句管,徐榮輔海西句管,南公轍北關句管,金羲淳湖西句管,兼察貢市堂上朴宗慶,關西句管,兼察貢市堂上李相璜,湖南句管,竝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前權知承文院副正字金履秀以登科十年年前出六,而聞以被謫蒙放,未給牒,該曹不得付職云。未經正職之人,初無職牒之可給,而該曹混入於歲抄中,此後,則勿拘檢擬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右相年老多病,久不視事,而筋力則尙好云。自上別加敦勉,遣醫問病,以盡優禮之道,亦爲勉致之方則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唯。用龜曰,世子宮,別入直醫官有安載述、李元豐、柳曾模、李惟鐸四人,而診候則安載述、李元豐二人爲之矣。安載述,今在外任,獨有李元豐一人,柳曾模、李惟鐸,竝令診候似好,故仰達矣。上可之。載瓚曰,近以文武臣殿講,連日殿座矣。春寒尙峭,日氣陰濕,而駕臨於後苑林霏之間,或致有勞動受損之慮,臣等區區之忱,竊不勝憂悶。凡係不急之務,則稍待日氣和暖之時,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大臣就座。載瓚等就座。上曰,諸宰奏事。集斗等曰,臣等別無奏達之事矣。龍秀曰,今日賓對,兩司諸臺,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近日玉堂,非不濟濟,而無端違牌,至於上下番,多日俱空之境,況此春晷漸長,講筵當開,而將見其挾冊無人,寧有如許國體乎?違牌玉堂,竝施削職之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大臣以下先退,載瓚等退出。惠慶宮進服香砂六君子湯停止,加味苓朮散,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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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尙圭坐直。右承旨李龍秀內閣進。左副承旨沈奎魯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琦。同副承旨李德鉉緣故出。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賢默仕直沈啓錫。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奎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沈奎魯啓曰,今日拜表時,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仍爲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宗琦曰,三使臣留待。

○傳于朴宗琦曰,三使臣入侍。

○備忘記,南兵使李石求,滿浦僉使朴友淵,上土僉使柳漢源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大司諫李翼晉,司諫鄭元容,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奎魯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吏曹判書金羲淳,參判趙萬元,參議金會淵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參判,一體更爲牌招。

○傳于朴宗琦曰,未肅拜漢城判尹許遞,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書金羲淳進,參判趙萬元拜表進,參議金會淵進,右副承旨朴宗琦進。以李魯集爲校理,趙民和、任百禧爲副校理,李魯集爲兼司書,李晩秀爲知筵筵gg知經筵g,吳淵常爲同經筵,金鼎元爲禮曹佐郞,李憲祖爲漢城庶尹,金履秀爲典籍,朴潞壽爲章陵參奉,安命烈爲崇靈殿參奉,學正單禹錫簡,學錄單韓發翼、金持泰,龍仁縣令趙宗協,安山郡守韓百源相換。再政。以朴宗來爲判尹。兵批,行判書徐榮輔病,參判朴宗薰,參議洪時溥入直進,參知南惠寬病,右承旨李龍秀進。同知單朴宗柱,副司直趙琮鎭,副司果金履錫、尹光心、金履秀,以上單付。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朴宗慶。

○以兼文學尹久東,司書李魯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兼文學尹久東,司書李魯秉,旣有只推之命,兼文學尹久東,卽爲牌招察任,下番多日闕直,事體極爲未安,司書李魯秉,亦爲牌招入直,新除授兼司書李魯集,時在京畿驪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拜表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李鍾烈,癃病轉甚,勢難供職,呈狀乞遞,西樞雖是閑局,不可虛縻,改差,何如?傳曰,允。

○沈奎魯,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本廳嚴囚罪人大逆不道罪人夏材傔從金福立,當日卯時量物故,令漢城府,依例行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司諫鄭元容疏曰,伏以臣父,方在平安道永柔縣任所,而此歲,卽臣父週甲也。臣自逢此歲以來,知年之喜,日以益深,而月已再易,尙未往覲,耿結戀慕,當復何如?向於行臺辭免之章,槪及元春請由之意,而間因母病沈劇,不得離側,重以臺銜久縻,末由尋單,欲行未行,訖至于今矣。卽接衙信,則臣父積瘁所祟,本症因添,痰癖闖肆,昏眩尤劇,胃氣虛弱,飮啖全廢,客館孤寄,傍侍無人,臣今問醫製藥,先送來人,而情私轉迫,按住不得,敢暴至切之懇,仰瀆孝理之下。伏乞聖慈,俯賜矜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以便往護,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往護焉。

○癸酉二月二十六日辰時,上御涵仁亭。三使臣入侍,南兵使同爲入侍時,行左承旨尹尙圭,假注書沈啓錫,記注官文養老、孫錫祚,上使李相璜,副使任希存,書狀官洪起燮,南兵使李石求,以次進伏訖。上命使臣進前,敎曰,無事往返也。又命石求,進前奏職姓名訖。敎曰,下去着實爲之也。仍賜物于三使臣有差。上命三使臣、南兵使先退,相璜等退出。進御定志湯停止,加減定志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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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沈奎魯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服制。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李賢默沈啓錫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奎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禧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沈奎魯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具得魯、金裕憲、安亨鎭、崔大寔、李得運、成快碩、申在健、金邦孝、成永愚等,當爲捧供,而判義禁李晩秀,同義禁任希存在外,金愚淳受由,只有同義禁尹魯東一員,不得備員開坐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在外、受由人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禁府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義禁李集斗,同義禁金魯敬、尹尙圭落點。

○沈奎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翼晉,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奎魯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百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任百禧,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任百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校理宋應圭、李魯集,副校理趙民和,修撰洪命周、金鐮,副修撰朴基宏、李重蓮在外,副校理任百禧牌不進,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副應敎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仍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在外人竝許遞,今日政差出,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金羲淳進,參判趙萬元,參議金會淵牌不進,右副承旨朴宗琦進。以朴周壽爲副應敎,趙晉和、李墷爲校理,金熙華爲副校理,洪羲瑾、趙琮鎭爲修撰,李東永、任天常爲副修撰,崔光泰爲工曹參判,黃基安爲典籍,兼鏡城府使單安橚。

○兵批,行判書徐榮輔進,參判朴宗薰病,參議洪時溥入直,參知南惠寬病,左副承旨沈奎魯進。以李源龍、李光載爲同知,申光軾、朴基豐爲副摠管,梁學曾爲僉知,李惟秀、李鼎會爲宣傳官,宋哲文爲五衛將,金致華、金乃禧爲慶熙將,鄭文始爲文兼,安思賢、李漢井爲部將,北兵使單安橚,護軍金愚淳、申永祿、李鍾烈,副護軍李再玄,副司直李魯集、宋應奎、趙民和,副司果金鐮、洪命周、朴基宏、李重蓮,竝單付,及第申光羽、李明玉,今加折衝,加資事,覆啓判下。

○以吏曹參議金會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啓曰,副校理任百禧,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玉堂,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兼文學尹久東,司書李魯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兼文學尹久東,司書李魯秉,旣有只推之命,兼文學尹久東,卽爲牌招察任,下番多日闕直,誠極未安。司書李魯秉,亦爲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兼文學尹久東,司書李魯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江原監司李好敏狀啓,平海郡守鄭鳳采,以前任蔚珍縣監,記簿專委奸吏,橫斂海戶,怨聲載路,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于朴宗琦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備邊司薦望,以安橚爲北兵使。

○李龍秀,以備邊司言啓曰,槐院參下登科十年人,前已草記陞六,而聞國子芸館參下,亦有榜後已滿十年人云。法典旣無異同,使之一體陞六,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承傳宣傳官有闕之時,承傳望單子,待其差代,備員修入,乃是受敎定式,而今番承傳宣傳官有闕之時,宣傳官李甲會,不遵定式,肆然入稟,修單以入,極爲無嚴。原單子勿施,李甲會,爲先汰去,其罪狀,令該府拿問嚴處,何如?傳曰,允。

○戶曹參判任希存疏曰,伏以臣猥膺專對之命,今已拜辭天陛,西出國門,瞻望五雲,不勝戀結之忱。仍伏念地部佐貳,金吾議讞,爲任不輕,俱非出疆之臣,所可仍帶,玆敢冒入文字,仰瀆崇聽。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遞臣本兼二職,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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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尙圭禁府進。右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沈奎魯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沈啓錫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漢學殿講罷,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沈奎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宗琦曰,漢學文臣殿講,今日爲之,處所以仁政殿爲之,試官以文臣製述時試官仍用,侍衛入直磨鍊,雲寶劍置之。

○朴宗琦啓曰,今日殿座,承旨當爲備員,而同副承旨李德鉉服制,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宗琦曰,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尹尙圭啓曰,臣尙圭,今日禁府坐起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同副承旨李德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龍秀曰,只推。

○沈奎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翼晉,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奎魯曰,只推。

○傳于朴宗琦曰,漢學文臣講居首人,賞格,依例捧傳旨。

○以修撰洪羲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副應敎朴周壽,校理趙晉和、李墷,副校理金熙華,副修撰任天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時弼爲平海郡守。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吳淵常,以奉常寺提調,造脯看品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下番闕直,已至多日,誠極未安。司書李魯秉陳疏受由,兼司書李魯集在外,說書洪遠謨受由在外,兼說書未差,下番他無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而輔德宋冕載呈辭入啓,兼輔德李龍秀內閣入直,兼弼善洪命周受由在外,兼文學尹久東未肅拜,弼善金箕殷,當爲入直,而家在城外,待明朝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琦,以奉常寺都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三百四十六貼八條,今二月二十八日畢造,而所入牛隻,爲三十五首矣。進上看品中脯二貼,依定式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奎魯,以義禁府言啓曰,江原監司李好敏狀啓內,平海郡守鄭鳳采,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鄭鳳采,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朴宗琦,以賑恤廳言啓曰,西部內需司契任掌崔老味,今月二十八日,本洞路傍,得二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申召史,欲爲收養,松峴契,任掌文聖得,今月二十八日,本洞路傍,得二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朱召史,欲爲收養,北部司宰監上牌契任掌尹器大,今月二十八日,本洞路傍,得二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車召史,欲爲收養,貧不自食,皆願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該部,同日牒呈,故依節目,竝爲給料,使之乳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奎魯,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具得魯、金裕憲,還囚捧供以入,而具得魯病勢一向苦劇,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守門將李得運、成快碩,部將申在健、金邦孝等,當爲專經武臣殿講時居不,竝依定式推考罪,各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申在健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成均學正安亨鎭,典籍金裕憲,司藝崔大寔等,當爲專經文臣殿講時居不,竝依定式推考罪,各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竝只私罪奉敎依允。又啓目,春川前府使具得魯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金川郡守尹時東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宣傳官李甲會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靑陽縣監成永遇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司書李魯秉疏曰,伏以臣於是職,初不近似,而怵畏義分,亦已屢膺矣。今於院直久空之時,何敢無故違召?每每提溷於靜攝之中,而情私煎迫,敢又呼籲,伏乞天地父母,少垂察焉。臣之慈母,年近八旬,病滿五朔,臣無他兄弟,獨自扶將,焦遑悶迫之狀,略陳於日前之疏矣。及奉聖批,未蒙體諒之恩,只承救護之命,感祝惶隕,罔知攸措,惟俟病勢之少間,切擬直次之復尋。顧今病症,日益添劇,有晷刻難保之慮,無須臾離側之路,而天牌繼降,心神隕越,玆敢倩人控章,疾聲仰籲。伏乞聖慈,特垂孝理之政,亟遞臣所帶之職,使臣專意調護,俾無餘憾,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癸酉二月二十八日午時,上御仁政殿。漢學文臣殿講入侍時,行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左副承旨沈奎魯,右副承旨朴宗琦,記事官朴來謙,假注書沈啓錫,記注官朴思彦、車翊修,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協陽門,由肅章門,入仁政門,至仁政殿。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陞殿,諸臣以次進伏訖。行兵曹判書徐榮輔,進前奏曰,近間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宗琦,進前奏曰,春晷漸長,講官皆備,經筵,取稟,依例入之似好,故敢達矣。上曰,唯。上命試官行禮,考官行禮曹判書金啓洛,行都承旨韓致應,行大司成尹魯東,參考官副摠管吳淵常,行左承旨尹尙圭,右承旨李龍秀,兵曹參知南惠寬,率應講文臣,行四拜禮訖。龍秀曰,今日漢學殿講之令,早朝命下,而過午來待者,只有二人。若軍銜文臣,則或在外,或應頉,事勢或然,而至於實職,則無故不參者,其數夥然,事體所在,誠甚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竝拿處,可也。出擧條上曰,考講,則還內後爲之,可也。上降殿乘輿,出仁政門。宗琦進駕前曰,今日殿座時,鼓樂節次,全不成樣,事甚駭然。當該掌樂院官員,所當請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從重推考,可也。出擧條仍由建陽門、銅龍門、靑陽門,入宜春門,出標信解嚴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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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尹尙圭式暇。右承旨李龍秀內閣直。左副承旨沈奎魯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琦坐直。同副承旨李德鉉服制。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沈啓錫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宗琦啓曰,來初一日、初二日,禧陵忌辰祭齋戒正日,初三日懿昭墓忌辰祭齋戒,初四日、初五日,元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奎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對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宗琦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韓致應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宗琦啓曰,同經筵吳淵常,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啓曰,今日晝講,經筵當爲進參,而知經筵南公轍、李益運,同經筵金羲淳、趙德潤有身病,吳淵常差祭,知經筵李晩秀在外,不得進參云。知經筵南公轍、李益運,同經筵金羲淳、趙德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啓曰,知經筵南公轍、李益運,同經筵金羲淳、趙德潤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晝講爲之事,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以爲推移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沈奎魯啓曰,行大司憲李益運,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掌令李𪼆,持平閔英世、張龍八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翼晉,獻納李久源,執義朴孝成,掌令李魯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奎魯曰,只推。

○傳于朴宗琦曰,前後批旨,已悉決不舍卿之至意,卿亦諒予之心,而仄俟幾時,未見卿之簉朝,愧予誠意之未孚。卿雖年高,精力强旺,雖有一時美疴,亦可以卧閤論道,而況予欲許,則何如是相持乎?此時輔相,其可無端舍如卿老成乎?卿其知予必不舍之心,毋復相持,卽起視事,以副如渴之望事,遣史官,傳諭于右議政。

○以司謁方聖行手本,別監文廷煥,常時使役不勤兺不喩,身爲入直別監,莫重侍衛,無端逃走之狀,萬萬痛惡。其罪狀,令攸司照法嚴繩事,傳于沈奎魯曰,逃走之狀,萬萬駭然,照律定配。

○傳于朴宗琦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龍秀啓曰,御營中軍申鴻周,以本營習陣,明日鷺梁出去矣。兼帶左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朴宗琦,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朴周壽,校理趙晉和、李墷,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洪羲瑾,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晉和、李墷,副校理金熙華,修撰洪羲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琦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朴宗薰。

○朴宗琦,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金羲淳,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柳興源,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沈奎魯,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鎬明手本,則時囚罪人尹時東,素患癖積之症,猝然添劇,又得毒感,食飮全却,轉側須人,實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尹時東,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酉二月二十九日午時,上御涵仁亭。晝講入侍時,知事金羲淳,持《詩傳》第二卷,特進官李儒慶,持《詩傳》第二卷,參贊官李龍秀,持《詩傳》第二卷,侍讀官任百禧,持《詩傳》第二卷,檢討官任天常,持《詩傳》第二卷,假注書沈啓錫,持《詩傳》第二卷,記注官車翊修,持《詩傳》第二卷,記注官文養老,持《詩傳》第二卷,武臣行副護軍鄭來升,以次進伏訖。上命開卷奏新受音。百禧讀自綠兮衣兮,止作此詩。上命陳文義。百禧曰,此章以間色之賤而爲衣,正色之貴而爲裏,以譬賤妾之尊顯,正嫡之幽微,此蓋尊卑失位,而家道不齊者也。以言乎朝廷,則君子宜尊而小人宜卑,賢人宜貴而愚者宜賤,如或君子賢人反處卑賤,而小人與愚者,皆在尊貴之位,則此豈非貴賤反易,而尊卑倒置者乎?綠衣之喩,亦可以反隅於此等處矣。惟願殿下,深加體念焉。上曰,下番陳之也。天常曰,此章綠衣黃裏,以譬尊卑之易位,嫡賤之倒置,而究其本,則實由於莊公不能盡爲夫之道,而以致等分之不明也。大抵齊家治國之要,惟在於各盡其道,而各安其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夫夫婦婦,而盡其所當爲之道,安其所當處之分,則倫紀自正,而無反理亂常之事矣。孟子曰,人人親其親長其長而天下平,苟能使上下賢愚,無失其道,而各遂其分,則豈有如此詩之所譬者乎?惟伏望殿下克加體念焉。上曰,知事陳之。羲淳曰,配匹之間,卽人倫之始,而家道之源也。莊公不能造端正始以齊其家,故嫡妾失位,而等威不明,尊卑易處,而倫常不正,終至於家道亂而國不治矣。文王則先正室家,化行房闥,以盡端本之道,而終致德敎之草偃,莊公則反是也。故致此亂常之變。先儒氏以爲,正風以關雎爲首者,夫婦人倫之至正者也,變風之以柏舟、綠衣爲首者,處夫婦人倫之變者也。王者爲政之道,豈可不懲創於此等處,而知所以鑑法者乎?惟殿下懋哉懋哉。上曰,特進官陳之。儒慶曰,臣別無可達者矣。上曰,參贊官陳之。龍秀曰,上下番及知事,旣爲詳陳,臣則無可達之辭矣。上掩卷,命經筵先退,羲淳等,以次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