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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純祖/十六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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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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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李文會受由在外。行右承旨洪遇燮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金魯應式暇。同副承旨徐長輔。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權𪸷金炳球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興遂奉命進去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未時,日暈。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洪遇燮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徐長輔曰,璿源殿修改後,戶曹堂郞以下別單書入。

○洪遇燮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修撰趙琮鎭,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修撰趙琮鎭,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燮曰,只推。

○以校理李鍾運,修撰洪命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燮曰,只推。

○又啓曰,今初四日永禧殿親行酌獻禮祭文,當爲製進,藝文提學金羲淳,待明朝牌招,以爲製進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遇燮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洪羲謙爲陰竹縣監。

○洪遇燮,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夏享大祭,堂上執禮,前校理李泰淳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副司果單李泰淳。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初三日宗廟夏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排擬無路,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去春等能麽兒考講時,訓鍊院判官李濟完,武臣兼宣傳官李玄升、李道權、李志說二次不通,訓鍊院僉正趙德永,部將李世茂,守門將金龍雲一次不通,竝依定式,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忠淸道暗行御史李友秀書啓,則前水使趙義鎭段,所犯罪狀,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是白乎所,松政法意,何等至嚴,而諸條論列,若是狼藉,令該府拿問重勘爲白乎旀,監營前中軍鄭夢良段,昨春餉穀分給時,米二十石,每石十一兩五錢式發賣,合錢二百三十兩,每石三兩分給,立本餘錢一百七十兩,歸之私橐,其外鄙瑣之事,全沒官長之體面,不可以已遞置而勿論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城餉法意,何等至嚴,而無論石數之多寡,立本取剩,極爲可駭,亦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水使李載弘段,號令則嚴肅,規模則廉直,不憚任怨,銳意修擧,一營拭目是如是乎,則極爲可尙是白乎矣,閫帥事體,與守令邊將有異,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閫帥、營將、中軍、虞候、邊將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4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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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受由在外。行右承旨洪遇燮。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金魯應式暇。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仕直柳幼麟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興遂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遇燮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奉審摘奸以來。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洪遇燮啓曰,假注書權𪸷,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權𪸷改差,代以柳幼麟爲假注書。

○以璿源殿修改別單,傳于徐長輔曰,戶曹判書鄭晩錫,熟馬一匹賜給,正郞尹致猷,半熟馬一匹賜給,監役鄭東時,兒馬一匹賜給,守直內官李時興等四人,上直內官申熙宅等九人,守僕照羅赤等,依壬戌年例施賞,日官池景泌,看役、計士、鳳頭別監、畫員、員役、工匠等,考例施賞。

○傳于徐長輔曰,璿源殿修改移還安時,讀祝官永明尉洪顯周,知敦寧金在昌,各內下大虎皮一令賜給。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平安監司李相璜狀啓,則以爲本道支放及各項給代之年例應加分,爲三萬七百餘石矣。加分本有恒定邑,而各該邑留庫無多,九千六百七十餘石,不得加分,故以各邑鎭城平還加分條餘數四千二百八十餘石,爲先移劃,其外不足條,待冬等磨勘,會付穀依例劃給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年例加分,自有恒定之邑,而留庫無多,不得不移施他邑,而猶患不足,則會付劃給,已成前例,依所請許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定式,臣海愚進詣南壇,奉審摘奸,則壇上與階砌紅箭門內外,俱爲無頉,松木則漸就蒼鬱,禁樵守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前水使趙義鎭,令該府拿問重勘事,傳旨啓下矣。趙義鎭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公州前中軍鄭夢良,令該府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鄭夢良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宣傳官李甲會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辰時量,伏奉聖敎,以東、南蠶室桑木看審次,自南而始,計株量種是白乎,則自昔元種大桑木二百七十五株,中桑木三百七十二株,兒桑木謂以四百三株是白乎乃,經歲歷年,自致久遠,大者爲古,中者爲大,兒者爲中,而間多有自枯不用者,亦有茂盛茁長者是白乎所,臣以親手計之,則元所謂自枯者,爲十九株,而猶望其更有𭘋蘖是白乎旀,自戊午至甲戌十七年所植,爲六千三百四十株,而此則果有成就之望是白乎矣,至若乙亥所植一百株,丙子所植二百五十株,事係新植,難保其種種生生,而乙亥之植,無慮其生成者,爲二十五株是白遣,丙子今年之植,將驗於今秋來春,而除却流來自枯十九株,卽今所存者,統計七千三百七十一株是白乎旀,仍往東蠶室,一一審察是白乎,則非但近地之見,遠遠所見,一無朽木,開虆柔揚,叢叢蔚蔚,四面成林,自不勝欣愛之至,招致桑直李昌郁,連加善護之意,申申飭諭是白乎旀,元來桑木,爲二千二百三十三株,自戊午至今年丙子所種,爲五千五百八十四株,而其中自枯桑,爲十五株是白如乎,計以目今見存言之,則實數爲七千八百二株是白齊。傳曰,知道。

4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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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齋宿。行左承旨洪遇燮齋宿。右承旨韓義運齋直。左副承旨金魯應齋直。右副承旨鄭觀綏齋宿。同副承旨徐長輔齋宿。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齋直尹棨烈齋宿。事變假注書李興遂奉命進去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洪遇燮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行左承旨李文會受由在外,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觀綏落點。

○洪遇燮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同副承旨徐長輔,式暇出去,與新除授右副承旨鄭觀綏,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柳幼麟有頉,代以洪彦謨爲假注書。

○洪彦謨有頉,代以朴容壽爲假注書。

○朴容壽有頉,代以尹棨烈爲假注書。

○徐長輔啓曰,假注書尹棨烈,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鄭觀綏啓曰,明日大駕詣永禧殿,入齋室後,王大妃殿、嘉順宮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同副承旨進去。

○又啓曰,明日動駕時,兩司侍臣,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長輔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韓致應,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永禧殿酌獻禮親行時,執禮前校理趙民和,執尊前修撰尹景鎭,大祝前司諫李東煥,前修撰李羲肇塡差,而時無職名,竝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東煥、趙民和、尹景鎭、李羲肇。

○鄭觀綏,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昭寧園守奉官所報,則本園紅箭門外祈稔閣,卽毓祥宮所守護處,而宮直,今日午時量點火,猝然失火,盡爲燒燼云矣。莫重之地,有此失火之患,萬萬驚悚,而係是紅箭門外園上,稍遠之處,慰安之擧、奉審之節,不爲磨鍊,改建等事,令本宮擧行,此火根因,專由於宮直,則其不能審愼之罪,不可仍置,令攸司從重科治,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永禧殿酌獻禮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左邊捕盜廳言啓曰,本廳兼從事官具載豐,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俊男手本,則時囚罪人趙義鎭,素患疝症,忽然添劇,肚臍衝上,食飮全却,實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趙義鎭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事變假注書李興遂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寅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卽聖代之逋民,天下之窮人也。情踪則一節深一節,而跡歸違傲,號籲則今日如昨日,而罪在煩瀆,投鄕待誅,今凡二旬有二日,而跼高蹐厚,若無容於天地之廣,今則痛極而呼,途窮則哭,只願先朝露溘然無知,而罪名未降之前,區區微諒,更無以移易矣。伏乞聖慈,推一夫不獲之恥,憐孺子入井之急,特回天日,小垂照燭,使此一縷之喘,亦被再造之化焉亦爲白有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前後批諭,已悉予至意,卿其卽日上來,以副予意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韓致應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宣傳官尹郁烈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辰時量,以內、外南山松木摘奸事,伏奉聖敎,馳詣崇禮門,東至光熙門是白乎,則一二三牌之內,一牌之蠶頭,峯巒崎屹,沙土瘠薄,而松橡柯木,一樣茂密,無風落蟲損處是白乎旀,二牌之烽臺,自西以東,山高谷深,長松老柯,外他雜木,最爲鬱蒼一無斫痕受傷處是白乎旀,三牌之蠶尾以東,懸崖絶壁,穉松小橡,雖爲𮫍鬆,或有風撓根露處是白乎所,無論一二三牌,大中小松柯橡等木,鬱鬱陰翳,別無傷損處是白遣,內山看畢後,次詣外南山,日勢已暮,仍爲止宿於安靜寺是白遣,翌朝遍看四牌字內是白乎,則近城各處,樹木密織是白乎旀,自舞鶴峯,轉向新谷、水鐵里、山臺基等諸處,到底看審是白乎,則溪壑深邃,松橡茂盛,所見極爲繁密是白乎旀,自山臺基,至三牌字內南伐院左右山麓及鷹峯、司寒壇、豆毛浦、龍壇、陵基洞等諸處是白乎,則松橡茁茂,一望蒼翠,擧無樵斫之痕是白乎旀,自陵基洞,至二牌字內甫江雩祀壇,四面詳審,則松木簇立,壇體儼然是白乎旀,自壇上下,至寒井洞暗谷加音巖後麓梨太院是白乎,則重疊山谷,皆是沙石,間或有稀疎處是白乎旀,自梨太院,轉至一牌字內南壇是白乎,則蒼松環繞,莎草潔茂是白如乎,大抵臣之所過內外山各牌字內,間或有風落自枯之松,俱是年久朽傷,而無鎌斧之痕是白遣,大松穉松,橡柯雜木,密密蒼蒼,實爲茂盛是白齊。傳曰,知道。

○禮曹啓目粘連,發遣郞廳,問議于大臣,則左議政韓用龜,以爲無籍見拔之辛德羽、金星運,皆次第復科,而李憲祚,以同時唱名之人,獨未蒙一視之恩,其子呼籲,無足可怪,而科第事體,至嚴且重,伏惟上裁云。右議政金思穆,以爲李憲祚之無籍拔榜,在法當然,則到今年久之後,敢生訟冤之計者,跡涉猥越,有難準施,而近年以來,此等呼籲,多蒙恩許,如辛德羽、金星運諸人之或因上言、或因筵奏,皆已復科,則憲祚當初見拔之由,與此兩人,無甚異同,其子之援以爲例,容或無怪,科榜存拔事,事體至嚴,難以遽議,伏惟上裁云。領府事李時秀,奉朝賀李敬一,俱病未獻議云,行判府事徐龍輔,行判府事徐邁修,領議政金載瓚,俱在外不得收議,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大臣議,復科爲之爲良如敎。

4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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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洪遇燮。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金魯應。右副承旨鄭觀綏。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尹棨烈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興遂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初更至初五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大駕詣永禧殿,入齋室後,王大妃殿、嘉順宮,遣承旨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遣宮官問安。答曰,知道。酌獻禮罷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又啓曰,臣長輔,王大妃殿、嘉順宮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邊司薦望,以趙岐爲北兵使。

○徐長輔啓曰,兵曹郞廳來言,北兵使下批政事,取稟。傳曰,明日爲之。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以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鄭觀綏,以禮曹言啓曰,庚戌二月華城庭試文科拔榜人李憲祚復科當否,大臣收議粘目判付內,依大臣議,復科爲之事,判下矣。依前例榜目,令成均館修入試劵,付紅籤紅牌成給等事,令政院吏曹,稟旨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凡郞無敢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趙經鎭,春坊兼職除本仕,直講李在璣差祭,典籍未差,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曾有定式矣。守僕金慶徹汰去,代以生徒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子四月初四日卯時,大駕詣永禧殿。酌獻禮擧動入侍時,兼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洪遇燮,右承旨韓義運,左副承旨金魯應,右副承旨鄭觀綏,同副承旨徐長輔,假注書金炳球、尹棨烈,記注官李昌瑞、曺錫鯤,直提學金履喬,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無紋黑團領,乘輿出宣化門。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韓致應進輿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至協陽門外降輿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由肅章門、進善門、敦化門,至永禧殿紅箭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入殿大門,至齋殿門外,降輿入齋室。仍敎曰,入齋室後,問安勿爲之。出榻敎又敎曰,貢市堂上率貢市人,來待于敦化門外。出榻敎上具冕服,詣版位行望殿禮,西向四拜訖,升自東階,入殿內奉審後,還御齋殿。時至,通禮跪啓請行禮。上入詣版位,行四拜禮。宗親文武百官,亦以次行禮。贊禮前導,詣盥洗位,盥洗訖,升詣第一室尊所,仍詣神位前三上香,小退跪,仍執盞獻盞訖。大祝進跪讀祝。贊禮,啓請俯伏興平身,上俯伏興平身,次詣各室,以次行禮,如上儀訖。贊禮前導,詣望瘞位,望瘞訖,還御齋殿。少頃,鼓三嚴,通禮跪啓外辦,上具翼善冠、無紋黑團領,出齋殿,乘輿由宮大門,至紅箭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觀綏曰,酌獻禮時,殿內御拜席,不卽鋪設,其所擧行,誠甚駭然,當該殿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事知守僕,亦令攸司,從重科治,何如?上曰,依爲之。殿司從重推考,可也。出擧條回鑾至敦化門外,上駐輦下敎曰,作門廣開,貢市堂上率貢市人入來。平市提調韓用鐸,戶曹判書鄭晩錫駕前奏曰,貢市人各持所懷來待矣。上曰,貢市人所懷,令廟堂稟處。出駕前下敎入敦化門,由進善門、肅章門。上命長輔曰,還宮內門路,以賓陽門爲之。出駕前下敎自建陽門、銅龍門、明光門,至明政門。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賓陽門,命出標信解嚴,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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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洪遇燮。右承旨韓義運緣故出。左副承旨金魯應坐直。右副承旨鄭觀綏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仕直尹棨烈。事變假注書李興遂奉命進去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韓致應啓曰,南殿展禮,勞動旣多,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鄭觀綏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鄭觀綏曰,藥房入侍,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鄭觀綏啓曰,應敎李墷,副應敎李鶴秀,副校理任俊常、沈能稷,副修撰朴綺壽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爲之事,命下,而判書朴宗慶,參判趙弘鎭,參議趙貞喆,俱以病不來,不得開政云,判書、參判、參議,竝卽牌招開政,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批言啓曰,新除授慶尙道都事盧尙熙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萬無起動赴任之望云。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赴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批言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已上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而新有應推恩人,雖非歲首,亦爲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已上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書朴宗慶式暇,參判趙弘鎭牌不進,參議趙貞喆進,右副承旨鄭觀綏進。啓曰,判書朴宗慶式暇,參判趙弘鎭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洪義浩爲判尹,金在昌爲判義禁,申常顯爲刑曹佐郞,鄭淵始爲監察,金基石爲宗簿主簿,尹景壽爲平市主簿,嘉善金萬衍年八十七,今加嘉義,武科回榜人加資事承傳,兼鏡城府使單趙岐。

○兵批,行判書朴崙壽進,參判朴命燮病,參議鄭景祚病,參知金箕殷入直,同副承旨徐長輔進。以申在明爲同知,朴宗柱爲副摠管,李龜雲爲僉知,韓興裕爲曹司衛將,李命源、李周百、張彦極爲五衛將,朴文郁爲景福將,尹喜豐爲訓鍊副正,具命德爲都摠經歷,韓用夏爲備邊郞,尹豐烈爲文兼,元榘爲左捕廳從事官,金履昇、李恩植爲武兼,趙濟晩爲侍直,許棨爲宣傳官,李鎭國爲黃海兵虞候,李完植爲平薪僉使,李德謙爲於蘭萬戶,南錫祐爲水口萬戶,金澤麗爲阿山萬戶,北兵使趙岐,大坡兒權管朴景岳,同知單洪鼎運,僉知二單安大進、張洛賢,上護軍單金履陽,護軍單徐能輔、李文會、元永胄,副司果李應奎、柳謙喆,副司正尹棨烈,竝單付。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元植爲禁衛中軍。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事變假注書李興遂書啓,臣於本月初三日巳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如欲覼縷更陳,則益增虧分壞禮之懼,只自伏地屛營,恭俟鈇鉞之誅而已亦爲白有等以,臣則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前後批旨已諭,更勿辭引上來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鄭觀綏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俊男手本,則時囚罪人安聖謩,纔經時令之餘,猝得挾食,頭疼身熱,食飮全却,氣息奄奄,鄭夢良素患痰積之症,闖發於煥節之時,肚臍衝上,往往昏倒,症形俱爲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安聖謩、鄭夢良,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子四月初五日卯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大臣、閣臣承候入侍時,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韓致應,假注書金炳球,記注官李昌瑞,記事官安亨鎭,右副承旨鄭觀綏,假注書尹棨烈,右議政金思穆,提學徐榮輔,直提學金履喬,檢校待敎朴宗薰,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秦東秀、李命運,進伏楹外訖。用龜等曰,昨於南殿展拜,勞動旣多,經宿日候陰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用龜等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用龜等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用龜曰,今年太歲卽丙子也,昔在英廟丙子,特推曠感之意,賜侑於南漢顯節祠,江都忠烈祠,文正公尹煌家,忠愍公林慶業墓,亦粤先朝己未,又命三忠及先正臣宋時烈祀孫,初仕收錄矣。兩聖朝前後志感之擧,蓋出尊周之義,而今又舊甲復回,太歲相符,益不勝風泉之思,謹遵已例,各其祠墓,遣近臣致祭,仍令銓曹,收錄其後孫,允爲感是年施曠典之盛意,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斥和殉節之臣,三學士之外,如忠憲公尹烇,忠簡公尹棨,文正公金尙憲,文正公尹煌,次第施以不祧之典,蓋所以崇奬節義,靡不用極之意也。至若文忠公曺漢英,危忠大節之著在國乘,塗人耳目者,誠可以炳琅千秋,其燕館抗節,則與同終始於金文正,尺疏闡義,則相爲表裏於尹文正,跡其本末,可謂一而二二而一也。兩文正旣蒙不祧之典,而獨於文忠,則先朝,以其後孫之猶未親盡,鄭重未果,前後筵敎之備載記注者,昭如日星,今則重臣曺允大,亦已身故,其餘親未盡之孫,存者無幾云,今當舊甲之回,宜有崇報之典,一依金、尹兩文正例,特降不祧之命,恐合於繼述褒尙之道,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大護軍金羲淳,以年前所遭,作爲情勢,凡於官職,一不行公,向來飭敎昭晳之後,館閣之任敦匠之役,次第承膺,則所帶備局有司之任,當此廟務積滯之時,尤不可逡巡,令政院嚴加申飭,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榮輔曰,舊園所一年六次祭享時,使喚軍員役支供,五享時每次二日,忌辰時三日收斂條,自筦千庫給代上下事,有節目矣。新園所三年內六祭享時,不可不磨鍊,而他無拮据之方,亦以筦千庫會付米錢,一體上下,而三年後,則忌辰時外五享時,則勿爲上下,事合便宜,三年內加定守護軍十名,依舊園所守護軍例,位田畓當爲劃給,萬年堤下,雖不可擧論,以火巢內筦千庫所屬賭地田畓中,自今春爲始,劃給耕食,過三年後,還屬賭地案,實爲便當,而本庫設始,事體自別,火巢田畓之劃給,亦係體重,不可不一番經稟,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臣乞暇往省臣之父母墳墓,以伸至情,卽區區之願也。上曰,依此爲之。思穆曰,左相省掃往來後,臣亦將請暇,往省臣之父母墳矣。上曰,依此爲之。思穆曰,摠戎使金基厚,有事先壠,今方擬作省掃之行矣。在前將臣或省墓時,特許密符仍佩往來之例,今亦依此許之,似好矣。上曰,依此爲之。觀綏曰,經筵視事,間値事故,近久頉稟矣,自今朔依例爲之,何如?上曰,唯。進御加味六君子湯,前方中加酸棗仁一錢,當歸五分,自明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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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洪遇燮。右承旨韓義運。左副承旨金魯應坐直。右副承旨鄭觀綏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尹棨烈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興遂奉命進去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魯應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觀綏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魯應啓曰,同副承旨徐長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觀綏啓曰,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卽伏見擧條啓下者,則批答不爲書塡入啓,事極疎忽,臣之矇未覺察,不勝惶悚,而當該注書,不可無警,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從重推考。

○又啓曰,應敎李墷,副應敎李鶴秀,副校理任俊常、沈能稷,副修撰朴綺壽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應敎李墷,副應敎李鶴秀,副校理任俊常、沈能稷,副修撰朴綺壽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鄭觀綏曰,春到記,明日仁政殿爲之,侍衛入直爲之,左副承旨馳詣泮宮,夕食堂收取以來。

○傳于鄭觀綏曰,出宮門路,協陽門爲之。

○以同副承旨徐長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魯應曰,只推。

○鄭觀綏,以都摠府言啓曰,明日殿座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都摠管金蓍根,副摠管朴宗柱在外,嚴耆呈辭受由,徐有鳳、金履載有身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鄭觀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親臨仁政殿,春到記儒生試取時,本府都事八員,當爲赴擧,今日夕食堂,亦當趨期進參,而一員未差,武都事一員本府入直,當直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仁政門、崇範門、光範門禁亂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五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內,全州前判官宋雲載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宋雲載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事變假注書李興遂書啓,臣於本月初五日辰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素抱貞疾,逢春輒劇,而向因勞力,近又焦心,平居沈綴,若將不保,日前且添,輪行毒感,一倍危厲,神息將盡,披心之懇,實無以構草,告君之辭,亦未敢倩人,今不得章皇陳說,而惟願未死之前,得蒙一遞之恩亦爲白有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前後批旨已諭,更勿辭巽,卽爲登途上來,以副予至意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鄭觀綏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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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洪遇燮。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金魯應。右副承旨鄭觀綏。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仕直尹棨烈。事變假注書李興遂奉命進去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春到記殿座罷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鄭觀綏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判尹洪義浩,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義運啓曰,今日殿座,承旨當爲備員,而行左承旨洪遇燮,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鄭觀綏曰,讀券官,以考官李肇源兼爲之,講製,命官一體擧行。

○傳于金魯應曰,科次入侍。

○傳于金魯應曰,春到記殿講居首幼學黃浩民,製述表居首三下一進士朴永元,竝直赴殿試,講之次生員李哲秀,幼學朴基慶,製述之次三下進士鄭時綏,竝直赴會試,講之次幼學洪秉泰,製述之次三下進士黃𥞵各給二分,講略粗以下幼學李允默等十六人,製述次上生員朴宗吉等二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

○傳于金魯應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以林漢浩爲都摠管,李志淵、徐能輔、趙鍾永、金啓河爲副摠管。

○以左議政韓用龜掃墳呈辭,傳于金魯應曰,給由馬,澆奠床備給。

○徐長輔,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開城留守金銑狀啓,則以爲本府許多經用,專靠於戶債利條,而間經荐饑,債民敗亡,卄餘萬兩債簿中,指徵無處,殆居其半,故應入歲縮,犯用本錢,將至於竝本錢消瀜,而他無變通之道,自本府拮据物力,設爐鑄錢,取得餘利幾十萬兩,竝與債簿所餘十餘萬兩,作爲債本,散斂有方,則足可排比,保無他慮,又若有餘,則積年鬼錄之永無可捧者,亦可從長闊狹,請令廟堂稟處矣。本營債弊,非一朝一夕之故,散斂不得其宜,出入不能相當,大小公費,措辦沒策,割本取用,已至數年,以關防要衝之地,漸成破敗之局,誠極寒心。見方中外匱竭,劃財蘇瘼,其勢末由,今此鑄錢一事,雖未知其拮据之如何,而果能不煩公貨,鑄得幾萬鵝眼,則生財之方,無有過於此者,依狀請特爲許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安光貞,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朴致華手本,則時囚罪人宋雲載,素患疝積之症,猝然闖發,轉側須人,食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宋雲載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子四月初七日卯時,上詣仁政殿。春到記儒生分製講試取入侍時,兼都承旨韓致應,右承旨韓義運,左副承旨金魯應,右副承旨鄭觀綏,同副承旨徐長輔,假注書金炳球、尹棨烈,記注官曺錫鯤、李昌瑞,直提學金履喬,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無紋黑團領,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韓致應進駕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肅章門,入仁政門,詣仁政殿。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陞座。上曰,試官與儒生行禮,引儀唱試官及儒生行四拜禮,讀券官行大護軍李肇源,行護軍朴宗薰,行大司成李志淵,對讀官吏曹參議趙貞喆,行副護軍李愚在、尹鼎烈,兵曹參知金箕殷,考官行上護軍李肇源,吏曹參判趙弘鎭,漢城府右尹金會淵,參考官輔德李憲琦,行副護軍李止淵、朴蓍壽,文學洪羲祖,率儒生行四拜禮訖,以次就座進伏。上命書題。肇源、宗薰書題曰,擬周群臣賀綱紀四方表,限申時。愚在、鼎烈奉御題懸之,仍命禮畢。通禮,跪啓請降座乘輿,上降座乘輿。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協陽門,入宣化門,命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丙子四月初七日申時,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時,左副承旨金魯應,假注書金炳球,記注官曺錫鯤,記事官安亨鎭,讀券官行上護軍李肇源,行護軍朴宗薰,行大司成李志淵,對讀官吏曹參議趙貞喆,行副護軍李愚在、尹鼎烈,兵曹參知金箕殷,以次進伏訖。肇源曰,入格試券書等第來待矣。上曰,捧入。賤臣炳球退出,持試券進前,仍爲就座。上曰,居首試券上之。魯應跪傳內侍,內侍奉置榻前。上親坼還下,命魯應讀奏秘封,又命以次坼,封讀奏訖。肇源曰,居首以直赴何試爲之乎?上曰,直赴殿試。肇源曰,之次三下二、次上二,亦何以爲之乎?上曰,第二則直赴會試,第三則給分,其餘考例施賞,可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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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洪遇燮。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金魯應。右副承旨鄭觀綏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緣故出。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尹棨烈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興遂奉命進去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左副承旨金魯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觀綏啓曰,假注書金炳球,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炳球改差,代以鄭佺始爲假注書。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金魯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鄭觀綏,以宗簿寺提調意啓曰,《璿源譜略》進獻件,今已印出粧䌙矣。進上日字,令日官推擇,則今月初十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本寺堂上郞廳校正官,具儀仗鼓吹陪進仁政殿,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進上件,嘉順宮進獻件,與承旨,請承傳色承言gg承旨g色奉入,世子宮進獻件,與侍講院官員,請承旨色奉入,而奉謨堂奉安《國朝御牒》改張書本及《璿源譜略》內在件內閣件改張印本,一體陪進,自內閣依例稟旨改張,而五處璿源閣奉安件,自本寺次第擧行,頒賜件,亦爲收聚改張還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日前以有司堂上金羲淳嚴飭察任事,陳達蒙允,而謂以情勢之難强,一味逡巡,無意行公,誠極駭惑,其所謂情勢,卽年前所遭人言,此不過一時橫逆,且於向來飭敎昭晳之後,文任及敦匠之役,皆已次第承膺,而獨於籌司之任,若是撕捱,尤無所據,論其處義,亦豈不斑駁之甚乎?雖以廟務言之,首相尋鄕,事務多滯,已極悶然,而方帶有司之任者,强引不當引之義,判下公事之事屬民邑者,亦不得及時行會,若此不已,有司之事,大臣將不免替行,此是有國以來所未聞之事也。當該有司堂上,爲先施以重推之典,仍令政院,除尋常嚴加申飭,使之卽爲察任,以爲尊事體振紀綱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貢市人詢瘼事,命下矣。取見其所懷,則其人貢人、戶曹貢人、奉常寺貢人、尙衣院貢人、司僕寺貢人、司䆃寺貢人、軍器寺貢人、長興庫貢人、司宰監貢人、濟用監貢人、掌苑署貢人、典牲署貢人、禮賓寺貢人、內贍寺貢人、義盈庫貢人、三南修理契貢人、山海邑貢人、狗皮契貢人等,以爲矣等貢價,連値歉荒,年年減分,已至蕩殘,而昨年則八路幸爲均登,又有十分一之減分,在前甲寅己巳之大歉,減分爲二十分一,特蒙處分事也。遇災減貢,自是經法,今年災減,旣過十萬餘結,則貢價之十分減一,不過率由舊章,而朝家於此,每推寧失之義,輒施拔例之澤,故渠輩之倖望滋長,强聒成習,至於夤緣詢咨,冒瀆崇嚴,其在守經法靖民志之道,誠不宜曲賜闊狹,徒啓恩竭難繼之弊,而第念近年以來,經用漸竭,貢價上下,旣不以時,物價漸騰,貢民失利,亦多可矜,而昨年穡事,論以災減,則無異歉歲,觀於穀價,則猶近小康,渠輩之稱冤呼籲,亦不足深責,特依己巳、癸酉已例,許減二十分一,京貢減給,旣用右例,則外此各樣災減,亦不可異同,竝依已例,分數施行之意,分付該廳,營繕軍契貢人等,以爲本貢,自來蕩殘,散者十九,而況當今番襄禮時,三都監別工作及許多修改運輸之役七八百雇軍,三四朔立役,轉至窮迫,無望資活,戶曹錢五千兩,兵曹木二百同,依年前例特許貸下,而此若爲難,則前後所入雇價,從實數上下事也。該貢人之受價少而應役繁,幾至難支之境,自是實然之勢,而今番大役,責應偏重,今此呼冤,誠不足怪,而公貨許貸,見無着手,分付該曹,隨其工費,別加上下,俾有支調之效,眞絲廛、綿子廛、樺皮廛、衣廛、內外匙召廛、淸蜜廛、烟草廛、東床廛、鞋廛、隅廛市民等,以爲一自通共以後,失業渙散,迫在朝夕,特復禁亂事也。權賣之法廢格,而廛民之業凋弊,理勢之固然,事情之實然,而行之旣久,不便者小,而便之者衆,則變更令甲,非所容議,第其料利則無甚異同,應役則未免偏苦,分付該署,商量均一之道,俾無稱冤之端,立廛市民等,以爲矣廛貸下關西銀五千兩中二千兩,已爲分納,三千兩,限在數年,而以今廛勢之凋殘,萬無備納之道,特許更退十五年之限事也。公貨許貸,本是權宜之制,而每當年限,輒施闊狹之政,故典守之不嚴,公貨之乾沒,多由於是,而目下本廛形勢,日就凋殘,屢千銀貨,萬無及期準納之望,恐不可無拔例軫恤之道,限五年特許更退,布廛市民等,以爲矣廛,自來殘薄之中,昨年以後,布物極貴,賣買絶稀,都民衣葛,求貿無路,依庚戌已例,西北關所在腐傷布,特許發賣事,廛人失業,日就凋殘,假使兩道庫儲,稍有豐衍,則許以發賣,亦足爲沃渴潤枯之方,而西關則經亂未久,北路則布歉連歲,明知其庫無餘布,令之無益,置之帽子廛市民等,以爲矣廛,自來凋殘,辛未年分,特因批旨,關西錢二萬兩,依已例許貸貿帽事,自本署覆奏行會,而本道,以待有裕出給之意,論報廟堂矣。今則矣廛勢益窘急,帽子貿來,斷無其望,特爲更關本道,俾卽受出事也。西關庫儲之竭,比之年前,殆有甚焉,今雖申前知委,決知無奉行之勢,今姑置之,菜蔬廛市民等,以爲西眞瓜,乃是本廛物種,載在市案,而隅廛市民,欲爲奪取,自本署置之落科,而終始不悛,迭呈法司,其爲難支,不一其端,一依前後文蹟及本署市案,從公決給,俾無紛紜之弊事也。隅廛菜廛之迭相呼訴,便成虞芮之爭,故年前,自該署從公決處,立落已判,則勿論菜廛、隅廛,更爲煩籲,極涉猥越,分付該署,嚴加申飭,以無敢更爲起鬧之意,分付於兩廛民人等處,京鹽廛市民等,以爲本廛,與龍山鹽廛,本爲內外廛,而收稅之例,船鹽屬於本廛,駄鹽屬於龍山廛,而越在二去壬子,龍山鹽廛市民,乞屬本廛,而竝屬駄鹽之稅,同爲應役資生,今至幾百年矣。昨年秋麻浦鹽醢廛民,謂以居在江上,無異於龍山外廛,呈訴平市署,本廛駄鹽稅中五分二,劃給於鹽醢廛,蓋此廛民,旣無國役,且以醢爲名者,何干於鹽稅,而失此生利,萬萬痛冤,所奪鹽稅,還屬本廛事也。名以醢廛而兼管鹽稅,漏於國役而勒分廛利者,誠有是也,事甚無謂,分付該署,詳察事情,嚴加禁斷,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嚴思健,老病在鄕,上來無期,內禁衛將李春英,兼司僕將洪羲書,五衛將趙翼鉉、李益誠、李仁達,景福宮衛將姜得璜,慶熙宮衛將李景春,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忠壯衛將徐有稙,除授在外,過限未上來,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事變假注書李興遂書啓,臣於本月初七日丑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病奄奄將殊之中,昨陳微懇於史官之回,體諒之恩,伏地顒俟,及奉批諭,依前以卽日上來爲敎,抑塞隕迫,益不知攸達,若使臣言行有素,情志見格,則一段積誠之懇,豈未蒙俯諒耶?拊躬慚悼,只願無吪而已亦爲白有乎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前後之批,已諭予意,更勿引辭,卽日登途,以副予意,毋至上下相持,予所望也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韓義運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行大護軍金羲淳疏曰,伏以臣,伏聞大臣,以臣籌司有司不行公,再煩聰聽,請加申飭,臣誠惶駭悶隘,不省所喩。噫,臣自狼狽顚頓以來,作一散棄無用之物久矣。樵牧之甘與同歸,簪履之已斷倖念,而不料聖上金覆之德,不欲終棄,乃於往日,加之以恩除,迫之以嚴命,臣不敢自有其身,强其志而屈其守,黽勉因仍,至有三叨拜矣。然惟於館閣於敦匠,往役則出,終事則赴,蓋以區區微諒,亦有所裁量於輕重之間者,而若以謂安於心合於義,遂以作已出之人則未也。是以臣之素計,退復尋閒,稍可自全其進退,無有大悖於義,則庶幾爲無媿於心矣,知臣者,蓋或諒此,而不知臣者,無怪其不見諒矣。今者大臣,敦迫臣問備臣,使之與聞籌務,若以臣業已出脚,不復有難安,則是誠不見諒之甚矣。若以臣已經任使,不欲其遽捨而然,則是又不然,方今林立群彦,無非儲望應差之人,則何必以蔑效於已試有僨於旣往者,迫束而行之哉?且臣蒲柳望秋,疾病相尋,形已衰而神已耗,常時處閒,亦多呻痛頹帖之日,强策奔奏,非其任矣,譬如駑馬之羸瘁善臥,行且屛棄於荒野,以安水草之性,則尙可以小保餘齒,而今復重理旣稅之駕,加以錣策,驟之峻岅,其蹶其仆,可立而待矣,是豈所以順物之性也哉?竊惟聖朝所以區處如臣,必有其道,此臣區區所仰望於聖世者深矣,其情則可謂慼,以我聖明體下之念,所宜矜察而垂憐者也。伏乞天地父母,俯賜鑑諒,亟命廟堂,遞改臣有司之任,仍賜鐫免臣兼管諸銜,分付銓部,勿復檢擬,以全微諒,以幸國事,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4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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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式暇。行左承旨洪遇燮受由在外。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金魯應。右副承旨鄭觀綏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尹棨烈鄭佺始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興遂奉命進去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觀綏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義運啓曰,左副承旨金魯應,同副承旨徐長輔,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義運曰,未下直閫帥、邊將,當日辭朝,上京守令,當日下送。

○備忘記,北兵使趙岐,阿山萬戶金擇麗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韓義運啓曰,摠戎使金基厚,以掃墳事,京畿楊州地下去矣。所佩密符,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訓將兼察,仍佩往來。

○又啓曰,摠戎使,訓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朴宗慶,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魯應,同副承旨徐長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李存秀狀啓,薦新生竹笋,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韓義運曰,勿待罪事,回諭。

○鄭觀綏,以奎章閣言啓曰,《璿源譜略》改張件,明日自宗簿寺陪來云,奉謨堂、宙合樓所奉件,當進詣改張,內上件,亦當進詣仁政殿月臺,請出修正,而曾有改張印本直爲內入之例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前例爲之。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判敦寧李彦植上疏,有廟堂稟處之命矣。取見其疏本,則備陳內贍凋弊之狀,仍以爲各道各邑場市,一月爲六次,而每月每場,取稅一兩,劃付本寺,大同上納時,同爲付來,設爲別貢,受價進排,則可無闕供之弊爲辭矣。內贍形勢,雖極渴悶,供獻事體,本自嚴重,今若以守宰征市補廩之物,取而用之,則事面極涉苟艱,決難議到。今姑置之,而第念本寺事情,轉益窮竭,將至闕供,故提擧之前後疏擧,蓋出於窮極斯通之意也。朝家旣知實狀之如此,思所以區劃措處之方,則勢將責之於掌財之臣,故昨年以某樣拮据之意,筵稟申飭於度支、惠廳,而又以經用匱乏,尙此靳持,是豈共濟之義乎?今若不量事力,優數許劃,則固是行不得之政,以各一千兩,分排於戶惠廳,使之及今輸送,以紓其燃眉之急,嗣後蘇救之道,亦令爛加商確,從長稟處,何如?傳曰,允。

○鄭觀綏,以吏曹言啓曰,上京守令,當日下送事,命下矣。自臣曹催促,則羅州牧使趙鎭宣,原州判官李𰊬,鎭安縣監宋啓榮,全義縣監鄭文容,俱爲下去云,報恩郡守尹慶烈,時在京畿長湍地云,故卽爲還官之意,關飭於京畿道臣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韓義運,以宣惠廳言啓曰,戶曹正郞李潞秀,本廳郞廳,纔已啓下矣,本廳事務極繁,有難兼察兩任,所帶本職許遞,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專意於本廳之任,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潞秀。

○鄭觀綏,以吏曹言啓曰,奉常正李紀淵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每當夏月,則時時添劇矣。目今舊病重作,飮啖全却,轉側須人,以此病狀,萬無供職之勢,卽速入啓變通云,其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前持平金啓淵上疏批旨有可以稟處者,令廟堂稟處之命矣。取見其疏本,則以爲外邑軍錢布之充徵於黃白,最是生民難支之弊,另飭各道,投入於吏鄕稧房者,冒錄於校生額外者,竝令疤定。且京外武弁之宣薦出身者,依文科例,登科十一年筵稟陞六,從其先後次第收用之意,定爲新式,實合振淹滯之道爲辭矣。生民切骨之瘼,莫過於黃白之冤徵,年前筵奏關飭,非止一再,而弊源已痼,法綱漸頹,吏不任怨,民皆避役,逋丁之淵藪,依舊自在,非直此吏鄕稧房額外校生而已。守宰之不遵朝令者,曾已請勘,而臺臣之言,今又如此。更以申令之意,另加嚴飭於各道道臣,以爲摘發論啓之地,武科出身,果多積薪之歎,誠極可悶,而其疏鬱祛滯之方,惟當付之銓官,次第收用而已。今不可創開無前之例,一依文科之十年陞六,置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監司李勉昇狀啓,則備陳本營償債之弊。仍以爲癸酉蕩逋時,舊逋錢穀,竝蕩減,請得營錢一萬五千兩,貿米立本,春以二兩五錢,分給各邑,秋則竝耗以三兩八錢,沒數執錢。自癸酉至己卯,歲取其剩,繼用支放,所逋錢穀,次第充補,所貸公貨,亦爲報本之意,成置節目,而今纔兩年,無弊不生。癸酉後吏校所逋,米爲四千石,錢爲二萬三千兩零。今此償債之弊,以錢糶糴,取其厚殖,民瘼無計可救,吏逋無時可已。若不及今變通,則終見無民邑而後已。今以癸酉償債取殖錢中,除却年例應下,見在實數,爲二萬七千七百兩零。今番逋錢徵捧,爲五千二百兩零,合三萬一千九百兩零。每石以二兩,作米一萬五千九百五十石零,從便分排於列邑,一依支放穀例,每年耗條,以詳定價執錢,先就各處貸來錢,次次還報後,以其耗錢作穀,添付元穀,則逋錢逋穀,不出十年,可以了當。有償債之名,無償債之弊,而前後逋穀元數二萬四千石,每年耗當爲二千四百石。今此作米一萬五千九百餘石耗條,不過一千五百餘石,則以此耗條,逋穀耗條及貸來公貨,實無分排充報之道。就逋穀耗二千四百石內四百石,自本營某樣拮据,二千石,償債了畢間,特許停減,而癸酉以後犯逋人中營吏安義宅、鄭處吉、鄭處郁,負逋最多,情狀可惡,施以一律事,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營吏孔允圭,方在逃避,待促得一體正法爲辭矣。本道償債二字,已成五十年巨瘼,始也稱貸公穀,料理取剩,繼以請得營錢,立本貿米,終至於以錢糶糴,什五取殖,而民之受病,轉輾沈痼矣。第其前後査正之際,每輒蠲逋,故下屬犯用,益無忌憚。春秋分斂之式,大爲厚利,故中間添作,潛成厲階積,疊相仍,根蔕自在,癸酉釐正,曾未幾何。又生此屢萬之逋,其所謂償債者,反所以添債,而連年徵族,毒遍窮蔀,每當糴節,剝取厚殖。若此不已,則海西一路,塗炭而止爲,今之計,須要痛革祛償債舊例,然後許多弊源,可以永塞。今此道臣狀請諸條,蓋欲其以錢作穀,取耗需用,盡祛從前濫斂之例,另究方來長遠之圖,在朝家軫弊之道,不容無曲施之擧。今其捧錢作米事,依狀請施行,而原其生弊,專由營府、吏校,容易犯用,漫漶勘簿之致。從今以後,凡此作穀,散置各邑營府各庫,勿許換來,以爲斬草除根之地,逋穀二萬石,償債了畢間停耗事,當此穀簿枵然之時,許多年減耗,實合難愼,而不如是則將無以牽架充補,此亦依施。自丙子爲始,作穀取耗償債支放之節,逐一開錄,成出節目,報本司施行,而每年終,以用下遺在實數,勘報本司。此後若或以償債之弊,復煩朝廷,則當該道臣,從重論勘事,著爲定式,毋敢違越。近來吏逋之在在狼藉,視若茶飯,莫非乍配旋放,不加誅戮之致,道啓論列,誠爲得當,竝依狀請施以一律,何如?傳曰,允。又以刑曹言啓曰,依下敎,龍洞宮所任李得明,嚴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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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韓義運式暇。右承旨金魯應式暇。左副承旨鄭觀綏坐直。右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同副承旨李箕淵在外未肅拜。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鄭佺始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李興遂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蓍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觀綏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同副承旨徐長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水口萬戶南錫佑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鄭觀綏啓曰,假注書尹棨烈,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尹棨烈改差,代以李憲祚爲假注書。

○傳于鄭觀綏曰,宗簿寺提調以下,別單書入。

○以宗簿寺別單,傳于鄭觀綏曰,提調行大護軍金羲淳,御牒書寫兼纂修監印校正官判敦寧李彦植,各內下大鹿皮一令賜給,正趙台榮加資,主簿金基石日淺勿論,直長李奎淵,別工作監役朴馨源,竝陞六,書寫忠義沈公續、洪完謨,竝相當職調用,寫字官唱準以下員役工匠等,竝依乙丑年例施賞。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朴蓍壽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李羲玄,林昇運等,當爲捧供,而判義禁金在昌,以享官入直,知義禁金蓍根,受由在外,李好敏身病呈辭,只有同義禁金履載一員,無以備員開坐云,知義禁李好敏,卽爲牌招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鄭觀綏啓曰,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洪遇燮受由在外,右承旨韓義運,左副承旨金魯應式暇,同副承旨徐長輔傳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兼都承旨韓致應,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都承旨與式暇承旨外,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又啓曰,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同副承旨未差,右承旨韓義運,左副承旨金魯應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臣觀綏,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觀綏,以吏批言啓曰,軍器寺正李普榮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挾感闖發,以此病狀,時日內,萬無供仕之望,依例入啓遞改云矣。其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批言啓曰,宣傳官尹郁烈,文臣兼宣傳官洪羲祖,俱以身病猝重,勢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朴宗慶進,參判趙弘鎭牌招不進,參議趙貞喆進,右副承旨鄭觀綏進。以朴蓍壽、李箕淵爲承旨,金履載爲禮曹參判,李泰淳爲奉常正,韓忠裕爲禁府都事,李炫章、李協心爲典籍,朴肯源爲司僕主簿,姜弼煥爲孝陵別檢,金直爲慶尙都事,學正單李興遂,學諭單文慶愛,幼學姜𣽤,年七十八今超通政,侍從臣持平姜橒考,前五衛將權星應,今加嘉義加資事承傳。再政。以元在明爲左尹,金用默爲宗簿正,洪達三爲軍器正,趙敏永爲司饔主簿,羅啓南爲宗簿直長,兪漢芝爲監役,兼養賢主簿單李炫章,宗簿正趙台榮,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左尹單金會淵,右尹單元在明,宗簿直長羅啓南,內贍直長林顯喆相換。兵批,行判書朴崙壽進,參判朴命燮受由在外,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金箕殷受由,右副承旨鄭觀綏進。以洪遇燮爲同知,趙雲衢爲內禁將,具載重爲兼司僕將,具鼎錫、趙廷彦、金聖浩爲五衛將,李潤度爲忠壯將,金福彦爲景福將,許碾爲慶熙將,李明植、申義直,鄭緯爲都摠經歷,白毅鎭爲中樞經歷,金瑩瑗爲訓鍊主簿,李仁模爲部將,僉知二單李命源、朴文郁,護軍洪遇燮、金相休、嚴思健,副護軍徐長輔,具載重、金箕烈,竝單付。再政。以李吉培、金學基爲宣傳官,李載亨爲都摠都事,李勉大、禹孟河爲訓鍊判官,朴潞壽爲文兼,李萬馨爲武兼,副司果李奎淵、朴馨源,竝單付。

○鄭觀綏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朴蓍壽,同副承旨李箕淵,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徐長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鄭觀綏,以奎章閣言啓曰,臣等進詣奉謨堂,所奉《璿源譜略》,宙合樓所奉《璿源譜略》,竝改張後,還爲奉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昨年收租大縮,冬春祿料及貢價,不得已以小米交給矣。今則新捧在卽,小米亦乏,依前以大米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初十日己未子正三刻十三分立夏,四月節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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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鄭觀綏坐直。右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同副承旨李箕淵在外未肅拜。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鄭佺始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興遂奉命進去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蓍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觀綏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應敎李墷,副應敎李鶴秀,副校理任俊常、沈能稷,副修撰朴綺壽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啓曰,知義禁李好敏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牌,無意承膺,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知義禁李好敏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經宿,連事違牌,無意承膺,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知義禁李好敏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箕淵,時在忠淸道木川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事變假注書李興遂書啓,臣於本月初九日寅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有罪如臣,尙不加罪,則虞廷關石和匀,是有何義,而周家之象魏懸法,却無可施矣。昔晉臣蔡謨,力辭司徒之職,屢召不膺命,有司請收送廷尉,公法之嚴,古如是矣。顧今朝綱日頹,百度皆弛,而臣以三事之首,先犯必誅之罪,司直之地,更無一言,仍使之倖逭,則後之論今,將謂如何時也。況臣如葉隕則歸根,瓜熟則落蔕,雖上天雨露之力,亦不可私,何哉?伏乞曲諒臣情之無望移易,亟正臣罪之不容原恕,千萬泣祝亦爲白有乎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今見附奏,如前浼浼,實爲慨然。前後之批,豈不悉諭?望卿須卽登途,以副予意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朴蓍壽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朴蓍壽,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雨漏修改吉日,令日官金性錡推擇,則今四月十二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十一日,武臣賓廳武經講書時,武臣兼宣傳官徐有近、鄭殷柱,三略不通,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啓曰,本司都廳趙雲衢遷轉,代以訓鍊都監別將李馨秀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以下一行半刀削

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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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鄭觀綏坐直。右副承旨朴蓍壽。同副承旨李箕淵在外未肅拜。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鄭佺始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興遂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承旨金魯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觀綏啓曰,禮曹參判金履載,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時囚捧供開坐命下,已至多日,而知義禁李好敏,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甚未安,更卽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魯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以黃海監司李勉昇狀啓,進上乾秀魚卵及生石首魚,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韓義運曰,勿待罪事,回諭。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習射技放,而內射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李吉培,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聽哨官李在寬,受由下鄕,過限已久,不爲還現,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尹湜,以集春營入直,不勤行巡,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內,順天前府使徐有素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徐有素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依下敎,龍洞宮所任李得明,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事變假注書李興遂書啓,臣於本月十一日辰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義已自劃,病且難醫,迨此飾巾之前,若蒙禠鞶之命,雖死如生以罪爲榮,日夜北望之祝,惟在於是,隕越之至,他無所達亦爲白有乎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今見附奏,如前逡巡,顧今廟務積滯,正宜元輔在京,而一向辭巽,豈不過乎?卿其卽起登程,以副予意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韓義運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靑城尉沈能建疏曰,伏以臣病伏昏涔之中,伏見吏曹移帖,以臣差魂宮望祭初獻官矣。臣固當𨃃蹶趨承,而顧今臣之素患貞疾,十倍越添,頑痰凝結,胸背痁塞,濕冷流注,手足痿攣,而喘症往往闖發,呼吸不通,虛汗如浴,方其急時,氣息凜綴,朝不慮夕,而自此以後,食飮頓減,眞元漸銷,委貼床褥,轉側須人,如此癃病之狀,卽通朝之所共知矣。向差宗廟夏享大祭祭官時,萬無蠢動之望,仰暴實病之狀,而得蒙體諒,聖恩如天,伏枕感隕,而曾未幾何,復有此冒瀆,尤切惶隘,罔知攸措。玆敢不避猥越,疾聲呼籲。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許該曹變通,以重享禮,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仍傳于韓義運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丙子四月十二日卯時,上詣暎花堂,西北別付料試射入侍時,左承旨韓義運,記事官趙雲從,記注官曺錫鯤,記事官安亨鎭以次侍立訖。上具黑布笠、黑天翼,乘輿出協陽門,由銅龍門、集禮門、靑陽門,詣暎花堂。降輿升座,諸臣隨詣就位,宣傳官跪告小開門陞壇,報叩頭聚官軍,號令如例擧行後,上敎曰,別付料兵房李一愚,跪鼓失措,記過。又敎曰,別付料兵房,回信地號令前,徑先起去,記過。兵曹判書朴崙壽進前奏曰,前郡守李應會,以陪往從事官,有陞敍之命矣。曾經三品職,已爲資窮,今無可陞之品,而在前如此之人,筵稟後皆蒙加資之典,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加資,可也。出擧條仍命入試記,優等人閑良羅錫文、金漢默、孫孝信,竝直赴殿試,出身申大範,折衝宋興運,嘉善韓宗顯,竝加資,餘皆分等施賞訖。上出幕次乘輿,敎曰,別付料兵房記過,分揀,可也。由靑陽門、集禮門、銅龍門、協陽門,入宣化門還內。承史以次退出。

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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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韓義運式暇。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鄭觀綏坐直。右副承旨朴蓍壽坐直。同副承旨李箕淵在外未肅拜。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仕直。假注書鄭佺始。事變假注書安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辰時,有霧氣,午時,日暈。

○朴蓍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右承旨金魯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觀綏啓曰,臣觀綏,依定式進詣香室,奉審香祝櫃祝板袱子,則精潔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蓍壽啓曰,事變假注書李興遂,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興遂改差,代以安𪻏仁爲事變假注書。

○傳于朴蓍壽曰,魂宮望祭,以親行磨鍊,侍衛以入直爲之。

○傳于朴蓍壽曰,出宮自內爲之,該房知悉。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啓曰,事變假注書安𪻏仁,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魯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鄭觀綏,以吏曹言啓曰,今此魂宮望祭執禮,前正李紀淵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紀淵。

○朴蓍壽,以兵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金聖和,除授在外,過限未上來,內禁衛將李得馨,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西北別付料軍官及未付料軍官試射入格人,謹依判下別單施賞,而筒箇弓矢上弦弓箭竹,以軍器寺所在者,取來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林景運、鄭履健、安聖謩,趙義鎭、鄭夢良、宋雲載,還囚捧供以入,而諸囚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俊男手本,則時囚罪人徐有素,重得輪行之感,身熱頭疼,口渴目赤,症形不輕,李羲玄素患疝積,闖發於處冷之餘,食飮全却,氣息奄奄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徐有素、李羲玄,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忠淸前水使趙義鎭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順天前府使徐有素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延豊前縣監林景運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年滿七十,法不當請刑,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藍浦前縣監金鍾虎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全州前判官宋雲載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禮山前縣監鄭履健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韓山郡守李羲玄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忠淸前中軍鄭夢良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利仁前察訪安聖謩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黃澗前縣監林昇運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沔川前郡守洪醇浩原情云云。繡啓論列,無非不法,而囚供分疏,若是張皇,在前如此之囚,多有行査之例。卽令道臣,詳査登聞後稟處爲白乎旀,行査間姑爲保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江原道參試官寧越府使李若洙原情云云。科場法意,何等至嚴,而身爲參試,爲其指使,助而爲虐,至登臺疏,不可尋常處之是白乎矣,掌試之李遠翊,纔已行査,李若洙段置,令道臣一體詳査,登聞後稟處爲白乎旀,此囚行査間姑爲保放,何如?判付啓,依允。

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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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齋宿。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金魯應齋直。左副承旨徐鼎輔齋直。右副承旨鄭觀綏齋宿。同副承旨朴蓍壽齋宿。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齋宿。假注書鄭佺始齋直。事變假注書安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巳時午時,日暈。

○自酉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自人定至十五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鄭觀綏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鼎輔,以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金魯應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金魯應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左承旨韓義運,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同副承旨李箕淵在外,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在外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鼎輔落點。

○以左承旨韓義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魯應曰,只推。

○金魯應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左承旨韓義運,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副修撰宋翼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魯應曰,只推。

○以修撰洪命周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魯應曰,只推。

○金魯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鍾運,修撰趙琮鎭,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魯應曰,只推。

○以修撰洪命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魯應曰,只推。

○以左承旨韓義運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魯應曰,只推。

○金魯應,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夏孟朔大奉審日次,時原任閣臣,依節目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魯應,以吏曹言啓曰,今四月初九日,上京守令,當日下送事命下,而報恩郡守尹慶烈,時在京畿長湍地,故關移該道臣處,使之催促還官矣。卽接京畿監司金魯敬移文,則以爲報恩郡守尹慶烈,親病猝重,萬無還官之望云,親病旣如是,則不可强令還任,改差,何如?傳曰,允。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徐鼎輔,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七日,二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吉會爲內禁將。

○金魯應,以吏曹言啓曰,今此順陵忌辰祭謁者,以恭陵令李尙熙塡差矣。莫重享事,方在直所,受香下去之後,謂有身病,臨時稱頉之狀,事未前有,萬萬駭然,爲先汰去,享官之代,以恭陵參奉金𫓛塡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事變假注書李興遂書啓,臣於本月十三日辰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病將無奈,生亦幾何,而唯以一遞是職,着在血忱苦心,雖於床笫㱡㱡之中,尙結寢夢,輒發譫囈。若使如天之渥,未及入地之前,豈非生成之化,猶有一分虧欠者耶?伏乞遄降兪音,以卒終始之恩焉亦爲白有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昨日批旨已諭。勿爲固執前見,卽日登途簉朝,以副予意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金魯應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金魯應,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曾有定式矣。守僕金宗五、梁濟信、鄭吉祿、梁益東汰去,代以事知曾經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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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金魯應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輔坐直。右副承旨鄭觀綏。同副承旨朴蓍壽。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鄭佺始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得种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自人定至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望祭親行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知道。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韓致應啓曰,親行望奠,聖慕克伸,侵曉將事,勞動旣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鼎輔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鄭觀綏,同副承旨朴蓍壽,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鼎輔啓曰,正言任鼎常,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安𪻏仁奉命在外,代以金得种爲事變假注書。

○金魯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魯應曰,只推。

○金魯應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魯應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鄭觀綏,同副承旨朴蓍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鼎輔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民淳爲報恩郡守。

○傳于徐鼎輔曰,定山縣監未差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埴爲定山縣監。

○金魯應,以奎章閣言啓曰,今日卽書香閣夏孟朔大奉審日次,而雨勢如此,不得擧行,依節目,當朔內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鼎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子四月十五日子時,上御齋殿。望祭親行入侍時,兼都承旨韓致應,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徐鼎輔,右副承旨鄭觀綏,同副承旨朴蓍壽,記事官趙雲從,假注書鄭佺始,記注官曺錫鯤,記事官安亨鎭,直提學金履喬,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以次侍立訖。時至,左通禮跪啓請行禮,上具功服,出齋室,詣通和殿,贊禮前導入北夾門,陞自東階,詣版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在位者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執禮請行初獻禮,上詣尊所北向立。執尊者擧羃,觀綏酌鬱鬯,致應以爵受鬱鬯,上詣靈座前,北向立。贊禮跪啓請跪,上跪,致應奉香,蓍壽奉香爐跪進。贊禮跪啓請三上香,上三上香,蓍壽奠爐於案,致應奉爵跪進,贊禮跪啓請執爵,上執爵,以授蓍壽,奠于靈座前。贊禮跪啓請俯伏興,少退跪,上俯伏興少退跪,大祝進靈座之右,東向跪讀祝訖,上出戶降復位。亞獻官右議政金思穆,終獻官判敦寧李彦植以次獻爵如儀訖,降復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在位者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宮闈令納神主如儀,上詣望燎位,大祝燎於坎,贊禮啓禮畢。仍導以行,上入齋處。諸臣以次退出。

○丙子四月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韓致應,記事官趙雲從,記注官曺錫鯤,記事官安亨鎭,直提學金履喬以次進伏。醫官秦東秀、卞之錞、李彦厚、李命運進伏楹外訖。肇源曰,日氣陰濕,勞動之餘,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肇源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肇源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東秀、之錞、彦厚、命運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出去議定湯劑,可也。進御加味六君子湯,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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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金魯應緣故出。左副承旨徐鼎輔。右副承旨鄭觀綏坐直。同副承旨朴蓍壽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仕直。假注書李憲兢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得种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辰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鄭觀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右副承旨鄭觀綏,同副承旨朴蓍壽,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鼎輔啓曰,臣鼎輔,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依定式進詣仁政殿月臺,入直禁軍戎器點考,則皆無頉,仍以傳敎內辭意勞問,則亦皆好在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假注書鄭佺始,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佺始改差,代以李憲兢爲假注書。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副修撰宋翼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朴蓍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洪命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朴蓍壽,以吏曹言啓曰,掌樂院正姜浚欽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萬無起動供職之路云,其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事變假注書安𪻏仁書啓,臣於本月十五日辰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伏見別諭下者,至以勿爲固執前見爲敎,仍令卽日登途。臣於是,益不勝萬萬惶隘,求死不得,而亦有所未敢曉於聖敎者,蓋固者,執滯於志意,取必於事爲,不當然而然,是之謂固也。人臣事君,若或以一固字,着在心頭,執滯取必於去就之節,顧其罪當何居也?今臣之必欲一遞者,果有所守,義在難奪,則特許鐫免,俾遂微諒,卽體下成物之道也。如以臣心有所固滯,事有所固必,執迷不悟,罪至犯分,則亟降威命,置之重典,是爲聖朝勵世之政也。今乃不然,敎諭雖嚴,而罪罰尙未勘定,職名虛縻,而上下徒事相持,國體朝綱,日漸乖損,何殿下不念于是,而二者之間,一不賜處分,一日二日,式至于今日耶?此臣所以不能無憾,如窮無歸者也。伏乞更加鑑諒,遄降明命焉亦爲白有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連日批旨,已悉諭予意。卿胡如是引義?卿之去京,今至幾日,不須多誥,卽起登途,以副予意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朴蓍壽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慶尙道儒生成守魯、李元淳、李甲淳、金永源、李進淳、李重淳、張永鎭、李根淳、丁若黃、李最淳、李民淳、宋鎭華、李仲淳、李大淳、金德秀、李魯淳、金載熙、李溟淳、金以鎬、李始淳、李彙聲、李彙庚、朴時寅、柳韶休、金弼敎、李祥發、李可發、李彙玉、金匡鍊、琴洛烈、朴宗垕、李彙龍、李彙睦、全秀東、李彙德、吳應洛、金樂奮、李彙正、朴宗喬、李彙直、金元敎、李彙隣、金養德、李亨淳、李宜淳、金离敎、金夏儒、李彙進、金商儒、李彙時、金程敎、李彙魯、李龜章、李龜時、李彙聖、權聖復、洪始雨、權以度、金學銖、李廷詩、李彧、權思欽、琴在玉、閔景錫、琴載鐸、權燦、金周翰、李宜行、琴永圭、朴龍壽、琴養浩、鄭必遠、李永實、李相奎、金善淳、琴華烈、權述度、琴復圭、權夏度、裵相潤、金熙復、金在達、權補、金羲壽、金養運、金樂閔、金在靜、李漢鼎、權任度、金在貞、權奎度、金鍾溫、權載岳、琴廷瑚、權泰度、金彧鍊、朴春鐸、權常度、李龜祚、權榦度、洪羲寅、朴亮元、金樂顔、權思杰、金養潤、權律度、具有經、金世潤、金在鉉、權守度、李衡鎭、權韋度、權載聲、權宗壽、金在七、金在六、權羲度、柳致晦、柳致昭、金象壽、金龜燦、金民壽、柳養晦、琴光潤、朴敬中、金少鍊、金宗瀷、張宗鎭、金永逵、金永翼、朴明中、金基定、金永極、宋學靖、全述欽、裵憲邦、朴師立、金鼎燦、金永眞、成範魯、金樂壽、李賢默、金永湜、丁若璡、張成矩、李東煒、金永集、宋弘洙、張以矩、李時行、金斗煥、金最精、李儼行、權衡度、李宜宬、金永逸、李如梓、李達行、金永近、李圭爕、金永浩、金基成、金慶緝、金慶成、金永遵、金慶祜、金永申、金慶五、李益行、金必行、朴允中、權錫溫、柳養玄、金樂生、朴章淳、宋文晦、李龜升、李範淳、金宗運、黃志中、黃志養、黃敏簡、李以偘、金履奎、李永玉、金東煥、裵憲郁、黃梅漢、蔡德貞、高好謙、趙興洙、朴漢老、李游德、權祿仁、李養德、權、安天祚、李漢奎、安秉性、朴德元、李淳行、朴信寧、金宗源、權師重、琴庭弼、李鍾養、權誠度、安廷蓍、李致瑞、李致祥、李師必、李允秀、李五秀、李氣秀、李鼎祚、李錫祚、鄭之洛、權載弘、李胤祚、金弼炳、李海栗、李光一、權昉度、李玄祚、李宗發、權載恃、柳星南、金永振、李秀英、李德祚、權載錫、趙貞復、李秉祚、李秀禎、權宗鐸、鄭光來、李龍祚、李秀蒙、柳鼎文、李海永、權運、李漢章、金仁敎、權庭度、金義敎、權載寓、金禮敎、權勉昇、權日爀、洪石謨、琴庭勳、李師勛、權思豹、金星魯、金道貫、具有成、孫鎭曦、徐衡烈、鄭來川、徐榦德、琴廷奎、李時儉、李長發、金顯鐸、姜文重、趙時民、李海郁、金思翼、金東翼、權晟、權敏中、金趾燦、金基洛、權以銖、金鎭億、權宗愨、朴春東、權圭度、李德秀、李隆延、權宗岳、趙履相、李一顯、李德玉、李寬植、姜格、柳同春、李寀植、柳永春、權益文、朴春沃、柳鳳祚、琴廷韶、宋相根、金道箕、金習鍊、金大洛、權錫光、黃鱗九、柳保喆、成彦根、李老淳、金龜鍊、李程淳、成彦杠、金熙敎、洪濟休、金熙說、具命元、金熙命、金熙紹、權百度、柳復來、金在華、權思極、權思襄、金宗鳳、權洛度、洪纘休、成彦策、成彦衡、洪至休、鄭翰相、權若度、成珪魯、李林淳、金申鍊、金宗龜、權載轅、李宇復、權禹度、李秀彬、金相毅、李汝禎、權道相、權應瑨、李周胤、黃中浩、權鼎煥、黃應漢、權應璉、李相奭、李海德、李宇啓、鄭之默、李秉成、禹龜協、權履相、禹龜疇、鄭光益、李顯周、鄭光晦、權宗熙、南漢輔、南漢時、申棠、趙觀箕、李觀相、黃巖老、黃磻老、鄭相觀、申顯成、黃中敏、柳龜休、申致赫、趙居信、李汝樑、趙居忠、權柄、吳道漢、趙周臣、吳正進、趙漢秀、權道和、趙奎復、琴汝聖、南景洛、趙居學、朴春燮、趙宗復、南景河、趙居洛、琴汝興、吳泰協、吳斗協、吳正健、趙陽復、黃式漢、黃簧漢、朴道元、邊宇東、金東奎、洪宗浹、李漢中、金熙燦、洪晦根、權英度、姜運奎、李養默、李衡相、李喬相、李允默、李紀顯、李致德、李致仁、尹如錫、權載圓、洪仁根、權載容、李相夏、李相進、趙淵復、權啓仁、權載毅、金宗潝、成憲魯、成泰魯、柳進翼、柳進揆、成觀敎、成正魯、成禹敎、南晟龜、鄭來亨、鄭來元、鄭來井、李汝舟、金道永、金星老、朴一寧、金始壽、朴休寧、孫式東、孫義東、朴龜寧、成仁敎、成義敎、金梯運、趙時春、趙彦國、朴三秀、成復魯、成有魯、徐榦五、金衡秀、徐庚烈、李志晦、許𪷦、許潤、許樂善、許明善、金養成、金來運、金斗運、李致德、金昌運、金奎運、李觀鎭、金宗漢、黃鳳廈、黃錫麟、金永商、徐東烈、金永蓍、金璜吉、徐思胤、安相璣、李相斗、黃宗榦、姜桴、李獻淳、姜必龜、洪理根、柳根文、李相宜、洪致根、安廷性、李彙璋、羅天翼、洪大根、李彙璉、洪宗浚、權心度、安秉度、安廷祿、黃夔漢、金宗駿、金宗煜、張華鎭、南正道、權宗度、安元璣、黃起源、丁義選、李任行、安以晦、權思奭、李勉行、安用晦、朴邁秀、李天浩、權天度、金東臣、朴弘仁、黃龍燁、金樂祖、權勉一、李侃行、金東弼、趙承洙、金星紀、趙洛洙、權若銖、金堂進、金庭進、李魯直、金樂在、金海進、金基進、李致述、金樂存、金養素、金樂左、金樂右、申應協、金煇一、金永協、柳恒睦、金樂鞏、金樂克、金養駿、金養寬、金敬直、黃燮漢、申鳳朝、朴宗觀、柳燂、金永夏、柳烒、吳光奎、金永浩、徐幹發、鄭光植、金宗祿、趙錫忠、尹𦅰、安廷璜、徐幹長、李宜植、許鎜、申栻、朴惠元、徐道胤、金永直、黃志憲、朴珌、李完植、安應成、朴統元、李命夔、李寬植、朴崇元、安應玉、朴貞元、朴春穆、鄭璹、鄭{{!|𤤒|⿰王犮}、朴宗喆、金魯直、朴九寧、李鎭宗、朴泰寧、朴彭寧、鄭瓆、張時益、李英秀、柳、鄭光榘、徐成烈、安廷佐、徐榦文、李致信、金樂愚、李天默、孫鎭德、李恒默、孫鎭馹、李持默、柳命喆、李宜默、金道亨、琴庭赫、徐榦華、李正默、金輝德、姜楷、金樂駿、柳晩喆、姜模、安廷震、權應鎭、宋文煥、李之簡、權進益、黃淵漢、金尙洙、李楷秀、洪達根、李汝楫、洪潤根、洪宗潑、李漢永、姜必文、李相朝、洪宗濬、權度一、洪宗淵、李致寅、金孝直、朴崑秀、李致龍、朴基秀、李尙顯、金東轍、朴士元、朴春仁、權平度、李鎭斗、權顯相、朴錫圭、權灝相、裵顯佐、朴顯文、權翊度、金在勖、金在恭、權度中、安協璣、金永修、金義銖、洪道善、權思凝、具以德、金星銖、權載書、權載忠、黃周榦、琴興逸、權範中、余鍾洙、權夏中、權寧度、權然度、邊宅中、權載璜、南圭復、金在白、權載洛、權載璞、鄭世煥、金百瞻、金晉壽、柳宅文、裴顯復、鄭仁煥、鄭玄相、鄭義煥、權晦仁、鄭智煥、金宗奎、柳璧祚、權思愼、柳田文、李秉夏、金弼熙、權思毅、金永甲、金宗燦、趙顯相、權𪳄、柳致翊、李衡相、柳進文、李致迪、李漢翊、李漢膺、權載彦、李定秀、李喆淳、李毓淳、權周度、權思周、權稱度、金相鏞、金琮燦、權基度、金宗炁、權覺度、金宗晦、李彙明、權秉度、金宗龍、李思朋、權思執、金宗熙、李漢儀、金是瓘、李宗泰、金是㻣、琴汝極、琴汝宅、李宗城、李濟東、權載元、琴燦圭、李宗漢、金宗榮、李宗英、李孝淳、李存淳、金宗炳、姜泳、全敬熙、李、金相虎、李頤延、姜浹、權徽度、金恒壽、權思億、李漢舟、權思儉、李彙八、李彙載、金宗永、金宗臣、權思奮、柳復天、柳時亨、李處淳、李能淳、金永儁、李德熙、金宗聖、李漢燮、李謙亨、金坤壽、柳養洙、柳養正、權祐、李行淳、李汝迪、邊以璜、金百謙、成徽魯、成汝魯、成百魯、金在寬、琴潤玉、權載德、金道潤、權思直、權思明、邊以璋、金東潤、權載昇、成文敎、成時敎、李延淳、李好淳、李鉉玉、李鉉昇、金相儉、金相鍾、李師侗、李師愚、琴汝玉、琴汝卨、琴汝稷、李晩老、金浩潤、金弘矩、金溥潤、李晩馨、李晩雲、李龜孫、李龜晦、金百元、金南潤、邊以琮、金在崙、金在聞、邊以昇、權之度、金在振、李弘重、洪起聖、權思源、權世度、權象度、李龜澤、李龜熽、金在仁、金在義、權思驥、李恒淳、李隣淳、李應淳、權璣度、權信度、權審度、李日淳、柳養誠、柳養蒙、李彙益、李彙稷、柳養成、柳晦文、李彙昇、柳洛休、柳玄休、李彙廷、李晩光、柳道文、禹德夏、金性圭、柳秉文、柳述文、金珀、李羲俊、李成俊、金華玉、金愚翼、柳佑文、金來翼、柳世文、李昌俊、金朝玉、柳箕鎭、李宗幹、沈大樑、李宗錫、金行敎、申德成、南日躋、李學成、朴致中、申得成、南日新、李學中、朴致弘、南基中、李學游、朴能守、李學夏、任百源、吳載祜、李學閔、任瓘、李學俊、李學範、金星鍊、任希浩、琴汝模、金興敎、李能夏、李廷熻、金惠敎、金成敎、李會淳、琴泰烈、琴時述、李彙標、李彙鳳、尹宅權、李德淳、柳繡、李晦淳、柳純等疏曰,伏以今年,卽崇禎後四丙子也。天道六十年爲一周,人心二百年如一日。故老遺民之感,益切於舊甲重回之日,志士、忠臣之淚,罙新於碧海三變之後。竊惟我殿下,以闡述之至孝,追念列聖朝尊周之大義,此歲此感,當復,何如?嗚呼,春秋之後,天下帝秦,而當時以爲恥者,惟魯仲連一人而已。猗歟,我東國,以海外偏邦,當皇朝運訖之際,懷忠抱義,隻手扶綱,卓然爲天下士者,項背相望,則可見我聖朝深仁厚澤,培養扶植之至,而又皆搜訪之揄揚之,侈以貤贈節惠之典,此豈但奬其人而尙其節哉?實出於江漢之思風泉之感,而永有辭於天下後世者也。第伏念故崇禎處士臣洪宇定,卽其樹立之傑然特異者,而事有未遑,時有所待,雖膺下卿之贈,尙闕易名之褒,豈不爲昭代之欠典,士林之遺恨哉?臣等生長吉水之鄕,久襲西山之風,謹將宇定前後事行之表炳人耳目者,略陳之,伏惟聖明垂覽焉。宇定,故判書文莊公臣可臣之孫也。自少倜儻有大志,甫弱冠,登上舍生,文學行義,爲世所推重,一時名碩,咸以爲國有大事,此子可屬,時値昏朝海獄起。故監司臣崔沂,爲禍首,宇定,以其壻逮繫,賤臣爾瞻,素重其名,欲其附己也,使人誘怵之。宇定歎曰,丈夫死則死,不可以不義免,爾瞻怒,禍將不測。故相臣元斗杓,李澥,時以布衣,極力營救得傅生,編配八年,其不以生死,貳其心如此,仁廟改玉,天日重明,大臣卿宰,交口薦,累有除拜而皆不赴。及丙子難,聞朝廷講和,痛哭廢寢者累日,遂將毋入太白山,名其居曰杜谷,蓋示其杜門自靖之義也。山耕海販,自給菽水之供,鬃笠藁屨,自混輿皁之賤,而平居未嘗北向坐,有時悲歌慷慨,泣數行下。嘗有詩曰,摧心天所極,痛哭地東陲,又曰,大明天下無家客,太白山中有髮僧,此所以識其志也,朝廷聞之,以遺逸徵。凡六被旌招而終不應,歿未幾。嶺之人士,設俎豆以享之,廟曰淸風,祠曰文山。每歲春取薇蕨,秋掇黃花,用代芬苾之儀,又就其遺墟,立石以表之,大刻大明天下太白山中二句詩,至今行過其下者,莫不指點而咨嗟焉。粤在英廟丙寅,因筵臣建白,特贈吏曹參議,而敎旨書以崇禎處士,丙子遣官致祭,而不書亂後本銜及時行年號,先大王戊午,命撰《尊周錄》,特爲之立傳,蓋異數也。嗚呼,宇定家世奕舃,問學精深,才足以幹世,道足以濟時,而癸亥更化之後,幽枉畢伸,明良濟濟,當此之時,固可以出而有爲,顧乃不喜彙征,無意進取,其跡甚泯,其志甚微,人不識其何所以也。而蓋其秉執,則實與文貞公臣金坽,伯仲於當日矣。及夫九幅飊回,神州陸沈,冠屨倒置,日月晦蝕,則乃復自處以纍人,甘作爲逸民。以一身而擔當天地之常經,以匹夫而扶得君臣之大義,遂使數十獜經,復揭日星之明,三千鰈域,終葆衣冠之俗,吁,何其壯哉?若使宇定而在南漢下城之日,必當裂書而剚腹,在瀋陽北囚之時,又當抗言而就烹,夫所謂易地皆然者非耶?英廟賜祭文若曰,腥氛南漢,冠屨倒置,陽秋尊攘,講讀何地,蹈海入山,千古同歸。又曰,崇禎天地,有髮之僧,篠簣混跡,戴笠擔簦,箕壤高士,明室遺民。噫,煌煌聖褒,一字一涕,至今莊誦,皆是實紀。夫以如是之奇偉不常,卓犖無比,而迄今歷世旣久,尙此崇褒未加,在宇定遯世無悶之志,固無有損益,而在臣等高山景行之思,自不能無憾矣。臣等謹按《儀禮諡法章》曰,小行受小名,大行受大名。又按《大典通編》曰,儒賢及節義表著者,雖非正二品,特許賜諡。宇定之孤忠卓節,純誠懿烈,揆以朝家賜諡之典,恐宜在受大名之科,不宜拘於正二品之例也。且況以我列朝已例言之,諸忠臣褒奬之擧,每在於舊甲之年。洪、吳、尹三臣易名之典,在肅廟丙寅,不祧之恩,在英廟丁丑,先朝戊午,以深河舊甲,旌金應河之閭,戊申以洪武舊甲,祀李提督之廟。仍敎曰,歲暮春秋,無地可讀,睠彼神京,不禁有美之思,目下實政,無過於扶植,一以慰尊周之思,一以表舊甲之日。噫,星霜嬗變,世級日下,將使我亘宇宙竝日月之大義,遂至寢遠而寢晦,則一分扶奬之道,顧不在於褒忠尙節,如聖敎中所諭者乎?臣等所以積抱慨鬱,以至于今,不避猥屑,敢此齊籲,非獨爲宇定地也。所以存天下之大防,揭陽秋之大義,以激揚世道者,亦豈少補也哉?伏願殿下,追英考曠世之異恩,體先朝尊周之志事,故崇禎處士贈吏曹參議臣洪宇定,特賜美諡,以樹風聲,以砥世道焉,臣等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爾等退修學業。

○慶尙道儒生生員安養曾,幼學申在應、李憲裕、李用敏、沈弼之、安鎔、李羲珍、金𪻏、趙鎭衡、洪述範、金致玉,生員黃持默、金益侃、成允烈、李頤鎭、李東升、尹宗大、金濟德、沈宜淳、裵相益,進士趙鎭漳、李秀鎭、李奎漢、柳光培、沈能格,幼學申韶平、金履信、柳仲默、成三烈、安養求、李溥天、沈耆之、李鼎揆、朴鄒浩、徐文玉、權儁、洪允默、任百源、朴性中、安珽、趙鎭章、金性淵、鄭氣浩、尹光憲、張東洽、申光肇、成在豐、韓宗行、南景哲、尹信大、金復根、柳守默、呂善翰、宋弘晉、羅光重、成胤烈、權尙文、金𰊬、李定鎭、沈能煜、洪益雨、成在國、申東永、洪天默、權錫祜、李國輔、安養浩、李秉斗、申光榦、沈能源、朴致中、黃守默、朴龜文、任宅源、金養吾、權洛範、朴宗赫、尹欽大、鄭基豐、申紹僖、李曄、金東翰、成履基、李說、金炳恒、朴世榮、安養性、沈宜東、朴敬中、洪述孝、朴重熙、趙鎭國、安養耋、金致、權履祜、沈宜朝、申在重、李光禎、趙鎭河、朴宗協、金宗垕、權運天、金東鎬、安寓、李東昇、金志昔、李箕漢、洪秉默、李政敏、申光逵、金炳鶴、金錫弼、李孚豹、李奎漢、安養和、沈宜老、權仁祜、李孝錫、洪述聖、羅允光、金致琮、朴用中、安養德、成丙烈、李蓍鎭、權明祜、朴謹中、李鍾奎、洪重默、任履常、金養能、朴漢源、呂善頀、成在睦、安養晢、權悚、申光翰、金道均、申養曾、李克信、南景胤、金直應、李商楫、安養善、申光啓、李正標、金濟均、權弘復、安養攝、洪致雨、朴宜謙、申相緝、朴宜英、羅震光、申在秉、金志魯、沈宜淳、申在性、權秉浩、金直淵、李商礪、朴宗鎬、洪守默、吳東鼎、白奎五、金養亨、申在奎、成在紹、李晙、沈宜惇、李東恒、李友信、金錫耆、沈能桓、金志馨、金可均、申光發、申琮、權世榮、權修、朴永中、洪載憲、金㙽、安錫永、金致礪、裵相斗、朴尙集、吳舜欽、金炳鍊、洪載寬、李漢龍、金衡集、朴性五、安養正、朴有中、朴琬、權顯揆、尹邦直、裵相益、安養履、洪鼎鉉、李光復、金聖、李相翼、南景綸、申璡、安養中、安思洛、李相龜、金聖躋、金養性、李命存、金邦彦、吳雲燦、李漢駿、金致重、李學新、朴時仁、權度衡、洪若雨、裵相爕、洪鼎默、朴弘源、權任揆、裵顯度、金致珹、朴斗慶、李漢鳳、李光春、朴河源、申穆增、徐振玉、申光發、洪塧、具致默、吳時燦等疏曰,伏以春秋尊王之義,卽天經地義,三綱之要,五常之本也。其理則雖本於天,而明之則實在於人,不褒則不勸,不勸則不明。是以孔子雖不得君師之位,以行賞罰之權,猶必假褒貶之辭,以寓命討之典,而朱子又祖述而修明之,將使人道,不入於夷狄禽獸之域也。嗚呼,往昔崇禎丙子之變,尙忍言哉?天地翻覆,冠屨倒置,綱常之未墜於地者,僅一髮耳。尙幸列聖之敎化未沫,當時之人心尙正,秉義之臣,明言顯爭於上,守義之士,密相扶樹於下,使我東土具視而備聰者,皆知世間,有聖人筆削之大法者,伊誰之力?自是以來,列聖相承,褒奬大義,遂成一副家法,或自微末蔭官,躋以崇秩而賜以美諡,或以布衣白徒,享以祠院而侈以恩額,則是豈但爲崇報其人而已哉?卽是以孔、朱之心,明《春秋》之義也。臣等所居之太白山中,有丙子後守義五臣焉。卽故縣監臣姜恰,故府使臣沈長世,故司禦臣洪錫,故師傅臣洪宇定,故進善臣鄭瀁,而《尊周錄》所謂太白五賢者是也。其行義之表著,志節之大槪,已略具於錄中,則竊伏想燕閒之中,或已得備於睿覽,而鄭瀁已於肅廟乙亥,因本孫之上言,而特蒙貤贈之典,洪宇定亦於英廟丁丑,因筵臣之陳奏,而荐被贈酹之恩,則臣等不敢更有陳請,而獨此一體之三臣,尙未蒙一例之恩典,則臣等請不揆僭妄,敢以公誦於士林者,爲殿下詳言之。姜恰氣宇峻拔,意氣慷慨,居家孝友,至行純備,早登上庠,正議是主,而翟氛初腥,乃潔身而遐擧,皇社旋屋,遂絶意而長往,觀其與洪宇定望竹嶺而歎曰,吾輩胡爲乎此,則其傷時憤世之意,憂國戀君之情,溢於言表,而至今傳誦,猶能下千載志士之淚矣。始除寢郞而不赴其志介石,終際寧陵之晠際,未敢守初,而衣冠山野之氣,先正臣宋浚吉之所推詡也。本心魯連之句,文正公臣李縡之所發揮也。沈長世王室懿親,喬木世臣,親病斷指,宗族稱孝,白衣扈駕,聖祖嘉尙,特旨拜官,歷仕州郡,一心奉公,屢著治績,而及丁丑之媾成,已無當世之意,逮甲申之運訖,遂決遐遯之計,時方在榮川任所,而適聞洪宇定之登樓長嘯,犁然心契,傾蓋如舊,脫屣郡紱,浩然同歸,則其高歌激烈,慷慨流涕者,猶可以想像其志矣。洪錫,以故相臣暹之肖孫,早受業於文正公臣金尙憲之門,忠義卽其家傳,氣節乃其素養,當文正之自南漢歸安東也。錫亦隨而南下,屛棄擧業,抱經深山,硏究性命,篤修行誼,而文正,以隱居求志許之,先正臣宋時烈,以遯世無悶稱之,則觀於見稱之人,其人可知,而先正秉銓,擢除主簿,則亟起趨命曰,聖上將大有爲,死於巖穴非願也。孝廟賓天,大義未伸,則投疏徑歸,而有久客人間非素志,不如歸去服吾初之詩,其出處去就之間,蓋可見尊周一念之如水必東也。噫,此三臣者,俱以蹈海之志,高擧遠引,不約而相會,聞風而往從,共分華山之半,遂作商嶺之隱,寤歎風泉,徜徉水石,今其追遊之舊躅,步屧之前塵,尙作山中勝蹟,卽太白最奧區所謂竢德巖者是也。丹崖翠壁,題刻宛然,而山光水色,尙想皓眉之列坐,雲林巖壑,猶被衣佩之光華,肆起多士之感慕,創立數間之精舍,因其舊號,享以紙牌,其制則不廟以堂,其儀則臨祭設席,略倣朱子滄洲故事者也。蓋其流風餘韻之興感激勵於百世之下者,有若姜恰之孫故觀察使臣潤,故同中樞臣瀚兄弟,克世其家,允蹈前烈,家庭孝友之篤,鄕邦艶歎,踐履繩墨之嚴,士友模範,而潤則一出儀曹,目見彼使之迎,亟爲引疾,終身自靖,內外除命,一不承膺,而志操可見,已有聖祖之隆褒。瀚則少遊膠庠,適値胡勅之來,獨不往觀,下帷讀書,後除寢郞,一肅卽歸,而當學伯夷,卽其平生之自誦,兄弟家居,杜門講習,心性理氣,爬櫛毫縷,其義理秉執之正,實爲後學之欽慕,躋享三臣之遺祠,豈非芝醴之亦有根源,而于前人有光者乎?嗚呼,恰等皆以簪纓之家、世祿之裔,乃反投簪高邁,惠好携手。若將終身於樵童牧叟之伍,而及至聖祖奮發,薪膽方懸,廣收遺逸,耳目一新,則彈冠諸賢之後,思應河陽之炊,而志業未施。初服復尋,身後官銜,只是寂寥下位,則在三臣雖無加損,而顧後人尊尙之心,安得無慨恨也哉?且況鄭瀁、洪宇定之與三臣,志節同也,嘉遯同也。同隱於一山之中,同編於《尊周之錄》,而乃朝家褒贈之典,獨不以施於二臣者,竝施於三臣,則不但爲士林之抑鬱,亦豈非昭代之欠典乎?噫,今年何年?歲星三周於丙子,天心未悔於百年,一部之春秋漸晦,八字之空言亦熄,則臣等環居三臣守義之舊墟,更値三臣守義之舊甲,因時起感,拊迹興懷,自不禁明發愾寤,俯仰流涕。伏況我殿下所憲章者,孔、朱之精義,所繼述者,祖宗之心法,曾在丁卯之歲,亦感舊甲之重回,死義之士,斥和之臣,次第旌褒,咸擧未遑之典。則矧當今年,追思仁廟之痛哭,慨念寧陵之志事,安得無曠感於當日守義之諸臣乎?丙子一周於肅廟之世,而鄭瀁蒙恩,再周於英廟之世,而洪宇定被榮。今此三周於殿下聖明之時,而臣等又以三臣聞,則事若有待,而其亦有不偶然者矣。臣等玆敢裹足百舍,相率呼籲。伏乞聖明,亟命有司,特許姜恰、沈長世、洪錫褒贈之典,以慰百年抑鬱之輿情,則其爲裨聖世扶植綱常之道,豈不大哉?臣等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爾等退修學業。

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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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徐鼎輔。右副承旨鄭觀綏。同副承旨朴蓍壽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李憲兢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文欽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觀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鼎輔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朴蓍壽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韓義運啓曰,右承旨金魯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朴蓍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金得种奉命在外,代以李文欽爲事變假注書。

○以右承旨金魯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徐鼎輔啓曰,假注書李憲兢,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鄭觀綏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罪人林景運等,當爲議處,而判義禁金在昌,享官入直,知義禁金蓍根,同義禁金履載,受由在外,知義禁李好敏,呈辭受由,不得開坐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判金吾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禁府堂上前望單子入之。知義禁洪義浩,同義禁金相休、尹序東落點。

○朴蓍壽,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長湍幼學洪履澤所志,則以爲族兄重澤,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四寸兄日澤第二子義恒,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未及禮斜,而日澤夫妻俱沒,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洪履澤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洪日澤第二子義恒,立爲洪重澤之後,何如?傳曰,允。

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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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金魯應式暇。左副承旨徐鼎輔坐直。右副承旨鄭觀綏。同副承旨朴蓍壽。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李憲兢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文欽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鼎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鄭觀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鼎輔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訓鍊都監中軍徐英輔,以本局軍兵習陣事,明日沙阿里出去矣。兼帶左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傳于徐鼎輔曰,次對久未爲之,二十日次對,依例來會。

○徐鼎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鼎輔曰,只推。

○徐鼎輔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定山縣監李埴,憲府則雖已署經,而諫院則尙未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鄭觀綏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徐鼎輔,以兵曹言啓曰,園所三年內,守侍園官以下奠禮處,雖有守直使喚等名色,而無論陵園墓祭官及直所使喚,皆以守護軍爲之,則雇立不必加定,且新園所三年內,移屬守護軍五十名,舊園所又有元軍三十名,則以此八十名,足可分排使役,今番京雇立差送一款,置之,何如?傳曰,允。

○事變假注書金得种書啓,臣於本月十七日卯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有罪未勘,無辭更達,衷情崩迫,轉益靡措。惟俟金木之誅而已亦爲白有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今見附奏,一向辭引,實爲過矣。卿其體予至意,卽日上來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徐鼎輔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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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韓義運緣故出。右承旨金魯應式暇。左副承旨徐鼎輔。右副承旨鄭觀綏坐直。同副承旨朴蓍壽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仕直。假注書李憲兢。事變假注書金輦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觀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朴蓍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文欽奉命在外,代以朴齊輝爲事變假注書。

○朴齊輝有頉,代以金輦爲事變假注書。

○鄭觀綏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鼎輔,以兵曹言啓曰,今日二所巡將南雲耇,受點之後,至于日暮,該廳書員來言,雲耇遍訪京中,終無去處云。不得已原單子改付標以入,而不爲待令巡將,不可無警飭,令該府拿處,該廳書員,自本曹從重決棍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觀綏,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林景運、鄭履健、安聖謩、趙義鎭、鄭夢良、宋雲載、李羲玄、徐有素等,還囚議處以入,而諸囚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鄭文綏手本,則時囚罪人李文遠,素患痰積,處濕添劇,四到不省,氣息奄奄,李集獜猝得毒感,食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文遠、李集獜,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趙義鎭亦,因枝柯之督價,致島民之犯斫,非其躬犯,繡啓雖陳,揆以法紀,焉逭其罪?不可以前已登聞,勘配該裨,有所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徐有素亦,定配罪人,防守不嚴,有此逃失,限內未捕,自有當施之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羲玄亦,災未盡俵,緣於襲謬,而排比是如,雖有囚供之自明,繡啓論列,寔出按法是白置,至於精穀之外捧,作錢之濫數,莫察吏奸,罪俱難貰,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安聖謩亦,驛貢之替懲差任之循私,已是不職是白遣,分賑時取剩公穀,亦極可駭,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鍾虎亦,反弄公穀,收斂戶米,酒禁之時,潛釀榷利,已是蔑法之大者,俱有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林昇運亦,懲逋未了於移職之前,勘律難逭於道啓之後,不可以連歲歉荒,竟未勘簿,有所闊略,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夢良亦,餉穀之請得取剩,設如囚供是白良置,大是違法,外此所犯,俱甚鄙瑣,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宋雲載亦,修理米會付牟之取用,旣已首實,外此諸條,俱是發明是白乎矣,災結之添入作夫,稅穀之代錢防納,懲逋穀之高價執錢,道臣査啓,已盡臚列,俱是不法,自有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履健亦,稅大同一任吏奸,而先執官需勸分租,亦爲報營,而混歸自備兺除良,流逋未收,亦有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林景運亦,反逋未捧,計石勘罪,自有法式是白如乎,在任旣已經歲,則不可以當年之未及勘簿,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石城前縣監李集獜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黃海兵虞候白翼鎭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牙山前縣監李文遠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得情爲良如敎。

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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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韓義運。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徐鼎輔坐直。右副承旨鄭觀綏緣故出。同副承旨朴蓍壽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李憲兢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鼎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鼎輔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備忘記,安東營將具信喜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朴蓍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徐鼎輔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林昇運等照律,白翼鎭等議處,當爲擧行,而判義禁金在昌有身病,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義禁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金在昌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鼎輔曰,只推。

○朴蓍壽,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水原幼學金猷遠所志,則以爲,再從兄吉遠,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用遠第三子鳳商,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未及禮斜,而吉遠夫妻俱沒,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金猷遠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用遠第三子鳳商,立爲金吉遠之後,何如?傳曰,允。

○徐鼎輔,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鄭文綏手本,則時囚罪人金鍾虎,屢日處濕之餘,素患疝症闖發,呼吸喘促,食飮全却,實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鍾虎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京外儒生幼學朴升元、韓敬裕、朴益元、趙在兢,金濟翼、李光輔、李鏽、金濟民、申在敬、金霽淳、金履鍾、沈升模、兪達煥、黃基恢、尹可烈、沈能學、徐耆輔、徐明輔、沈能白、金魯光、金元植、吳正常、金來淳、具正和、李敦中、尹致蓂、趙海永、金履平、李敏九、韓得履、金履初、尹綱烈、趙命彬、金相淑、尹致會、兪致鳳、李光默、宋在德、兪仁柱、洪秉憲、金善淳、申在完、申義謙、沈纘鎭、李復秀、李漢愚、黃勉基、金懿淳、洪星謨、洪達衡、閔致淳、玄允祚、趙鎭宜、趙直永、宋煥玉、李光履、洪大圭,進士洪秉正、金弘根、權思謙、徐觀輔、徐恒輔、金正喜、沈能穆、朴圭源、李成默、柳興慶、閔致敬、兪星謨、洪直謨、洪義周、李正器、趙澈永、李載毅、金鼎均、沈恭鎭、許明、李近源、李晦淵、兪漢石、徐麟淳、金在敏、柳必養、申錫弼、沈宜泰等疏曰,伏以傳曰,鄕先生歿而祭於社,又禮曰,功存社稷,澤及生民則祀之。然則士爲鄕黨之模楷,宜有芬苾之享,臣爲邦國之蓍龜,亦有俎豆之禮者,其例久矣。今夫故監役臣朴胤源,學問之工,非但一鄕之模楷,爲一世之山斗,則比諸祭社之鄕賢,相去遠矣。忠獻公臣朴準源,輔導之勳,不啻我國之蓍龜,亦如前古之周、召,則與功存澤及之碩輔,不可同日而語矣。嗚呼,歿之後幾年,尙未有一間祠者,實爲朝家之欠闕,士林之慨鬱。故粤自壬申,式至于今,屢度封章,每承恩批,終未蒙允兪之音,臣等之惑滋甚,而其猥越之罪,不勝悚惶之至。古語曰,知臣莫如君,朴準源弟與兄,輔導也學問也。不待臣等之言,而我殿下已盡俯燭,其於酬報之典,尙爾靳兪,無乃我殿下,以待恢公而然歟。臣等以膚淺之見,又有所不然者,在昔周之成王,以周公有大勳勞,賜魯重祭而報之。夫成王之賜,實天下之公,非成王之私,則今日臣等之請,亦非殿下之私,乃是一世之公也。故臣等不避瀆撓之罪,敢陳芻蕘之說於黈纊之下。伏乞聖明,更加三思焉,使監役臣朴胤源,贈領議政,忠獻公臣朴準源,特下俎豆之典,上以光聖德,下以循公議之地。臣等無任祈懇云云。省疏具悉。已諭於前批,爾等退修學業。

○丙子四月二十日卯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韓致應,記事官趙雲從,記注官曺錫鯤,記事官安亨鎭,檢校待敎李龍秀,左副承旨徐鼎輔,假注書李憲兢,事變假注書金輦,右議政金思穆,行知中樞府事李集斗,行吏曹判書朴宗慶,行兵曹判書朴崙壽,行知敦寧府事金在昌,行大護軍金羲淳,左參贊李好敏,行大護軍鄭尙愚,戶曹判書鄭晩錫,訓鍊都正李溏,韓陵君李海愚,同知敦寧府事金基厚,以次進伏。醫官秦東秀、崔遂燁、卞之錞、李彦厚、李命運進伏楹外訖。思穆曰,近來日候淸和,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伏聞日昨世子宮,有靡寧之候,自藥院議藥以進,今則夬臻勿藥乎?上曰,已夬差矣。仍命醫官入診,東秀、遂燁、之錞、彦厚、命運,以次入診訖。退奏脈度曰,左右三部調均矣。上命藥房先退,肇源、致應、雲從、龍秀退出。上曰,次對爲之。思穆曰,次對有命,故臣力疾登筵,而神思去益昏憒,莫知廟務之嚮方,雖或有可以稟處者,領左相方在外,未及往復停當,適有區區所懷,敢此仰達矣。思穆曰,今日賓對,行之於許久未行之餘,區區下情,誠不勝欣忭,而顧今衆隷怠荒,百爲叢脞,惟其急先之務,莫有過於奮發聖志,摠攬乾綱。伏願繼自今,益懋自强之道,以爲振刷之方,頻接臣隣,躬率董正,今日行一事,明日行一事,積累不息,久道化成,則凡百有位,孰敢不奔走率職,仰體我聖上導率振勵之意哉?此在殿下一轉移間事,而苟求其要,則勉進聖學,實爲之本。見今時候淸和,晝漏漸長,日御講筵,召接儒臣,以盡時敏緝熙之工,尤有關於奮發振刷之機,故敢此仰達矣。上曰,所陳當留念矣。出擧條上曰,大臣就座,諸宰次第奏事。崙壽曰,本曹所管騎步價布,卽經費所需排番上納,自有期限,而過當不納,近益甚焉。故屢度關飭,視若尋常,惟意愆納,各當未收,數甚夥然。甚至有壬申條之尙多未納,因此而曹儲枵然,經用難繼,其在事體,極爲寒心。價布上納之規,定色吏直納本曹,受尺文考還法意甚嚴,而今則此法蕩然。邑吏與邸吏,中間淹滯,任意幻弄,此專由於考尺之法不嚴,爲守令者,慢不董飭之致,事當直請勘處,而姑從申令之意,先此出擧條申飭,而復或有一樣愆期,則自臣曹更爲稟處,當該道帥臣,從重推考,該守令,依法典論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崙壽曰,龍虎營中旬,今當爲之,而本曹財力,近甚苟艱,一軍色所儲之木,見無餘存,無以上下,二軍色木,今姑推移取用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此爲之。好敏曰,臣以兼帶濟用監提擧事,有不得不仰稟者,本監員役所率差人丁允祥爲名漢,再昨年二月,與執吏徐慶淳,符同作奸,當郞所不知之預下,贗作成,冊或所志,流伊受出於戶曹者,合爲二萬餘兩,而初不受錢於戶曹,與嶺南小米外受作錢,差人鄭暹,潛自幻弄,以年久未捧之外受成冊,擔當代受,又或符同戶曹書吏,潛受錢穀,竝爲乾沒於一時。畢竟上而廟宮陵寢,內而宮禁,外而百司,莫重進排,許多策應。至於末如之境,則允祥忽地逃走,本事始爲發覺,窮覈於當問諸漢,則允祥之姪義哲所供中,成冊代受條一萬伍千餘兩,當捧各人,皆是誣招,揆以法理,無一分可捧者,紀綱雖曰掃地,豈有如許變怪乎?自本監,非但無可捧之道,本監卽是先受價後進排之衙門,則乃以戶曹積年未捧之外受成冊,坐擁虛簿,替當進排,其勢末由。故見今各庫執吏,以近年極貴之紬木,東西稱貸,艱辛供用,轉至於莫可奈何之境,擧皆自退,差代無人如許事體,振古所無。允祥則移關於秋曹兩捕廳,使之刻期詗察,施以當施之律,在所不已。此則自秋曹,議于大臣稟處,其餘干犯諸漢,竝移秋曹,嚴刑督徵,隨捧隨送於戶曹,照律刑配之意,一體論移,而戶曹員役輩之符同作奸者,自本曹嚴覈徵捧,至於本監貢價,卽是初不上下之物,尙在戶庫之中,則自戶曹依定式逐等上下,然後非但國體事面,可免苟且之歎,將使莫重進排,不至狼狽之境,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大臣之意,何如?思穆曰,聞此所奏,事勢似然。自戶曹當有區處之道矣。上曰,依提擧所奏爲之,可也。出擧條晩錫曰,近來諸道,連値饑荒,歲入大縮,經用極艱。昨年以前,姑勿論,雖以今年小豐時言之,歲入之應捧者,米八萬石,錢十四萬兩,木綿六百同,而若其一年應用之數,則米爲十二萬石,錢爲二十一萬兩,木綿爲千餘同。米錢之不足,恰至三分一,而木綿之不足,幾乎折半,將此量彼,萬無塗抹支調之道矣。此若不及今更張,祛冗食汰濫費,而依舊樣因循姑息,東西搜括,左右那移,南、北漢雙樹餉穀之轉輸,復如昨年再昨年之爲,則不出數三年,餉穀罄竭無餘,民生困悴莫保,國家將不知稅駕於何地,言念及此,誠不勝哀痛。伏乞亟命廟堂,倣肅廟朝釐正廳故事,聚精會神,爛商節省之方,先就度支定例,可以全減者全減,分減者分減,又於定例所載外冗食濫費,竝斟酌減損,量入爲出,俾一年應捧,適當一年應用,恐合事宜,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大臣之意,何如?思穆曰,度支事勢,誠莫知何以則爲好,而設廳之奏,姑難輕議,先自本曹,斟酌損益,以定一年之需似好矣。上曰,依戶判奏爲之,可也。出擧條晩錫曰,本曹木綿應捧,比應用太半不足之由,俄已陳達,此必及早較數,量宜排用,然後庶合量入爲出之道,而無末梢狼狽之患矣。應用中減省,有難擅便,不敢議到,而若其代錢一款,曾有已例。惟年例內入,以本木進獻,而至於各宮房需用,各衙門藥債,尙方內局燕貿價成均館給代,冬至使衣資各工匠賞格等屬,竝以代錢上下各樣貢價亦分數代錢,俾有均排支用之道,恐不可已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晩錫曰,惟正之供,事體自別,船運納倉,莫敢違限。雖裝發日字之差誤,亦有應勘之律,其法意之嚴重,有如是矣,而全羅道羅州、靈巖、順天、務安、長興、咸平等六邑甲戌條稅穀,竝不上納。務安則又有癸酉條未納,揆以法綱,萬萬寒心,諸邑守令,幾皆昨秋後赴任者,故姑不依律請勘,而春徂夏屆,尙無動靜者,亦甚可駭。六邑守令,竝爲從重推考,發關嚴飭于該道道臣,使之刻期輸納,而若過來月初旬,則當該邑倅,竝依法典重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晩錫曰,本曹經用匱乏,從前負逋,今方收殺,而其中韓在應所逋,至於五萬兩之多,逃避不現,無意徵納,論以法律,合置重辟,渠父卽漆原縣監韓宅祚也。其子所逋,其父必當知之,發關該道,嚴飭宅祚,使之刻期徵納,而在應所犯,決不可仍置,分付兩捕廳,從速譏捕,照法重繩,斷不可已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晩錫曰,俄者濟用監提調,以該監色紬契事,有所仰達,而此事果有委折,成冊之贗作與否,今不可知,而該監郞廳,旣着署。又打該監印信,故前判堂在任時,信而出給,今若謂以中間作奸,而又給貢價,則是爲疊下矣。曹儲雖在豐裕,貢價不當疊下,況此萬萬艱乏之時乎?且此色紬價,卽該監員役所受之貢,而渠輩旣作奸,則乃是渠輩之所逋,該監員役之作奸所逋,不可自戶曹徵給矣。好敏曰,今此戶判所奏,誠有不然者,本監莫重進排,如至狼狽之境,則其在共濟之義雖眞成冊,有不暇論。況六等成冊,僞署盜踏,不啻丁寧者乎?且以丁、徐兩漢供招觀之,成冊中該吏着名,亦無以圖得,至以半千金錢,潛給其時執吏,僅得着名云爾,則今此贗作與否不可知之說,誠莫可曉得,而且此事,元無本監堂郞請得預下之往復文蹟,則戶曹之遽以外受成冊,代給六等貢價,致此本監之狼狽者,亦不知其何所據也。今當進排末如之境,上而廟宮陵園,內而宮禁,外而百司,莫重擧行,專委虛簿,拒以疊下,則非但行不得之事,其於國體事面何哉?外受作錢,本是戶曹句管之事,此則還屬本曹,斷不可已,逐等受價,自是本監定式之例,此則按例受來,實合事宜,故更此仰達矣。上曰,依此爲之。溏、海愚曰,訓鍊都監中旬,頃已設行矣。禁、御兩營中旬,亦當次第設行,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唯。鼎輔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行公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大臣以下先退,思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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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徐鼎輔緣故出。右副承旨鄭觀綏。同副承旨朴蓍壽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李憲兢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瑊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蓍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蓍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蓍壽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韓義運啓曰,右承旨金魯應,右副承旨鄭觀綏,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金輦奉命在外,代以卓瑊爲事變假注書。

○朴蓍壽啓曰,判義禁金在昌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牌,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金在昌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魯應,右副承旨鄭觀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朴蓍壽,以奎章閣言啓曰,書香閣夏孟朔大奉審,擇日擧行事,草記蒙允矣。令日官推擇,則今月二十二日爲吉云,以此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中日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事變假注書李文欽書啓,臣於本月十九日辰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今臣咫尺之守,已決方寸之間,更無容煩陳,而卽其一直違拒,坐要誤恩,大有關於紀綱之隆替。伏願明以燭其情,威以臨其罪,准私懇而特刋見職,嚴公法而亟付司敗,以爲一擧兩伸之道,不勝萬幸亦爲白有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連日附奏之批,已悉諭予意,卿其勿執前意,卽日上來,以副予至意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朴蓍壽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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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金魯應牌招啓辭未下。左副承旨徐鼎輔式暇。右副承旨鄭觀綏傳旨未下。同副承旨朴蓍壽式暇。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仕直。假注書李憲兢。事變假注書卓瑊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承旨金魯應,右副承旨鄭觀綏,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魯應,右副承旨鄭觀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又啓曰,兼都承旨韓致應,今日不爲仕進,右承旨金魯應,右副承旨鄭觀綏,傳旨未下,左副承旨徐鼎輔,同副承旨朴蓍壽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兼都承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兼都承旨韓致應牌不進,伴直無人,右副承旨鄭觀綏,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以奎章閣言啓曰,臣等進詣書香閣,御眞展奉,奉審無頉,奉謨堂奉審,亦爲無頉,而閣內雨漏處,分付該曹,使之修改,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五月初一日,中宮殿除服儀注,直爲書入中宮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文義幼學吳宗吉所志,則以爲同姓八寸兄相權,嫡妾俱無子,矣第二子慶福,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而相權夫妻俱歿,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而一邊之言,有難準信,使其門長,具由呈單,則門長幼學吳得臣狀辭,果如宗吉所訴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依定式吳宗吉第二子慶福,立爲吳相權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忠州幼學鄭在元所志,則以爲矣身,嫡妾俱無子,以同生兄在衡第三子益鉉,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而在衡夫妻俱歿,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而一邊之言,有難準信,使其門長,具由呈單,則門長前都正鄭世煥單辭,果如在元所訴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依定式鄭在衡第三子益鉉,立爲鄭在元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鄭履健、安聖謩、趙義鎭、鄭夢良、宋雲載、李羲玄、金鍾虎、徐有素還囚照律,李集麟、李文遠還囚,議處以入,而李集獜、李文遠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宋雲載、金鍾虎等,以流三千里照律以入,而宋雲載、金鍾虎,親年俱過七十,無兄弟獨身,在法當爲收贖,而觀於道啓繡啓,罪犯甚重,在前如此之囚,不得循例收贖,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問議大臣稟處。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俊男手本,則時囚罪人林昇運,素患痰癖之症,挾感復發,轉側須人,氣息奄奄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林昇運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事變假注書金輦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一日辰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寧甘作田間沒齒之民,不忍爲朝端失身之人,積違召命,自犯死罪,今已經一歲而閱幾月矣。尙此倖逭,非爲臣身之幸,過加曲貸,徒關王政之失,區區繞壁之憂,不但爲私,卽所以國耳公耳。日夕祈懇,惟在於速賜處分焉亦爲白有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今見附奏,如前辭巽,實爲慨然。前批已諭,卽日登途上來,以副予望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韓義運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禁府啓目,新昌前縣監李宗億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二所巡將南雲耇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李集獜亦,新災之移俵,舊災錢還之從施民願,或因謬例,或補賑資是如,囚供雖爲發明是白乎矣,繡啓論列,若是明的,揆以常憲,俱係不法,不可尋常處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文遠亦,漕需之取耗,貿廳之執錢,觀於繡啓,雖非新創是白乎矣,漕布錢之出庫取剩,違越常法,罪在難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白翼鎭亦,莫嚴者體統,而言辭之乖悖,大是駭然,自有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韓山前郡守李羲玄矣本府議啓內,災未盡俵,緣於襲謬而排比是如,雖有囚供之自明,繡啓論列,寔出按法是白置,至於精穀之外捧,作錢之濫數,莫察吏奸,罪俱難貰,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順天前府使徐有素矣本府議啓內,定配罪人,防守不嚴,有此逃失,限內未逋,自有當施之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藍浦前縣監金鍾虎矣本府議啓內,反弄公穀,收斂戶米,酒禁之時,潛釀榷利,俱是蔑法之大者,俱有當律,以此照律罪,從重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公州前中軍鄭夢良矣本府議啓內,餉穀之請得取剩,設如囚供是白良置,大是違法,外此所犯,俱甚鄙𤨏,以此照律罪,狀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利仁前察訪安聖謩矣本府議啓內,驛貢之替徵,差任之循私,已是不職是白遣,分賑時取剩公穀,亦極可駭,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禮山前縣監鄭履健矣本府議啓內,稅大同一任吏奸,而先執官需勸分租,不爲報營,而混歸自備兺除良,流逋未收,亦有當律,以此照律罪,從重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全州前判官宋雲載矣本府議啓內,修理米會付牟之取用,旣已首實,外此諸條,俱爲發明是白乎矣,災結之添入作夫,稅穀之代錢防納,徵逋穀之高價執錢,道臣査啓,已盡臚列,俱是不法,自有其律,以此照律罪,從重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忠淸前水使趙義鎭矣本府議啓內,因枝柯之督價,致島民之犯斫,非其躬犯,繡啓雖陳,揆以法紀,焉逭其罪?不可以前已登聞,勘配該裨,有所容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吏曹參判趙弘鎭疏曰,伏以臣濫叨匪據之職,殆近半年,冒陳丐免之章,亦已屢度,而不避猥越。若是煩瀆於君父之前者,是豈臣可已而不已者哉?顧臣犬馬之齒,今爲七十有四矣。望秋之質,衰朽旣甚,視蔭之景,遲暮亦久。數年以後,便成癃痼,百病所侵,一縷苟存,便旋俱下,而醜穢之狀,見之者悶憐,酬酢甚倦,而譫妄之言,聞之者駭笑。朝晝所食,不過龠匙,而形殼澌削,起居之節,專委枕席,而氣息凜綴,下山之勢,可謂月異而時不同矣。今於病伏涔涔之中,以此職名之未解,又添一病,耿然一念,結於寤寐,若蒙一遞之恩,卽是再生之日,而奈之何菲誠未格,兪音尙靳,一味虛縻,罪戾徒積,悚恧之極,繼以惶阨,殆不省所喩也。以臣昏憒,以臣聾瞽,久玷此職,羞愧已甚,而若復仍因盤礴,淹延時月,則臣身狼狽,固不足恤,其於公議之唾罵,重務之僨誤何哉?且今髦彦彙征,不患無人,漢廷之宿趼,唐朝之儲望,林立而麻列,則何可以如臣衰劣,百無肖似者,苟然充數也哉?衷情轉迫,疾痛之餘,不能自已。玆敢不揆瀆屑,疾聲呼籲於紸纊之下。伏乞天地父母,特垂矜諒,係察臣難强之狀,亟遞臣見帶之職,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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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徐鼎輔。右副承旨鄭觀綏坐直。同副承旨朴蓍壽。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仕直。假注書李源祚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洪𥚗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自人定至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鄭觀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左副承旨徐鼎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兼都承旨韓致應,今日不爲仕進,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徐鼎輔牌不進,同副承旨朴蓍壽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鄭觀綏,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徐鼎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啓曰,右副承旨鄭觀綏再牌不進,伴直無人,右承旨金魯應,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鄭觀綏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啓曰,假注書李憲兢,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憲兢改差,代以李源祚爲假注書。

○卓瑊奉命在外,代以洪𥚗煥爲事變假注書。

○韓義運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二十六日,二番兼司僕番次矣。該番將具載重,與內禁衛將趙雲衢,有親査應避之嫌,其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厚在爲兼司僕將。

○鄭觀綏,以備邊司言啓曰,海西逋吏用律事,因道臣狀請,覆啓行會矣。卽見道臣狀啓,則以爲本營逋吏安義宅、鄭處吉,依癸酉新頒定式犯逋千石者梟首之文,施以梟首,無容更議,而至若鄭處郁一人所逋,米爲五十石,錢爲二千三百六十八兩,參看於新頒定式,小有逕庭,不敢擅定律名,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用律輕重,惟在犯逋多少,滿千包者旣施一律,則未滿千包者之施以次律,揆以法意,恐無所疑,分付道臣,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江原監司南履翼査啓內,保安察訪孫錫祚,中軍李東膺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東膺今方待命,拿囚,而孫錫祚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義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李義玄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新昌縣昌德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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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韓義運緣故出。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徐鼎輔。右副承旨鄭觀綏坐直。同副承旨朴蓍壽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李源祚仕直。事變假注書洪𥚗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觀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徐鼎輔,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啓曰,今三十日南漢顯節祠,江華忠烈祠,遣近侍致祭事,禮曹單子啓下矣。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左承旨、同副承旨進去。

○傳于朴蓍壽曰,回榜老人留待。

○傳于朴蓍壽曰,回榜老人入侍。

○朴蓍壽啓曰,修撰趙琮鎭,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應敎李墷,副應敎李鶴秀,副校理任俊常、沈能稷,副修撰朴綺壽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魯應,左副承旨徐鼎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朴蓍壽,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漁夫契貢人等呼訴內,近以風勢不調,又値秀魚卵育之時,魚族深入海底,設網累日,終未捉得,明日日下生鮮,將至闕供之境,限捉魚間願以活鷄,全數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時,曾有稟處變通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啓。傳曰,魂宮供上外,依例代封。

○鄭觀綏,以兵曹言啓曰,來朔上番騎兵,例於今月二十五日點考,而行判書朴崙壽中旬進,參判朴命燮今方入直,參議鄭景祚服制,參知未差,他無進參之員,參知有闕之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點考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鼎秉爲兵曹參知。

○鄭觀綏,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本寺馬政之漸益苟艱,專由於各邑卜定及貿來馬之不善封進之致,今年慶源卜定馬,尤爲駑劣,毛色步品,全不成樣,而初不愼擇,肆然封進者,萬萬駭然,當該守令,令該府拿問重勘,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監司洪奭周狀啓,則以爲道內麰還,數本不敷,以若應分,排比無路,留庫麰中,限五千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麰還,自來不敷,加分之請,便成年例,係是民情,勢難靳持,依所請許施,何如?傳曰,允。

○事變假注書卓瑊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三日寅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身,在於罪不罪未勘之中,而蹤跡日就危蹙,辭竭於日復日已陳之餘,而衷情轉益窮阨,泥首俟命之外,更不敢費說仰煩。惟望天地之仁,小垂矜諒焉亦爲白有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前後批旨,已盡諭,何必屢辭?卿之在鄕,爲日幾日,不須多誥,卽日上來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朴蓍壽啓曰,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鄭觀綏,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宋雲載,金鍾虎等,親年俱過七十,定配法當收贖,而觀於道啓繡啓,罪犯甚重,在前如此之囚,不得循例許贖,何以爲之事,草記批旨內,問議大臣稟處事,命下矣。謹依批旨,問議于大臣,則左議政韓用龜,以爲昨年礪山前府使金鎭恒,罪犯贓汚,而金吾以喪前所犯,援用收贖之律,臣於伊時,以其罪在罔赦,不當收贖,草記發配矣。今此兩囚所犯諸條,亦係贓汚,則收贖一款,初非可議,而第親年七十之許贖勿配,原其法意,實出於以孝爲理之政。若與喪前所犯之金鎭恒,一例直施本律,則恐有違於聖朝惻怛之意,參以情法,許令收贖,似非失刑,而懲貪之典,近益蕩然,犯者相續。今若只徵罰鍰,仍爲全釋,則將何以振勵頹綱乎?永錮其身,勿揀赦典,恐爲此囚準備之律,伏惟上裁云。右議政金思穆,以爲今此兩囚,所坐雖曰深重,而律不過徒流,則親年七十之許令留養,法意有在,揆以孝理之政,似許收贖之典,伏惟上裁云矣,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傳曰,依左相議爲之。

○丙子四月二十四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回榜老人入侍時,同副承旨朴蓍壽,記事官趙雲從,記注官柳可均、曺錫鯤,回榜老人前刑曹判書兪漢謨,以次進伏訖。上曰,回榜老人年幾何乎?漢謨對曰,賤臣年八十三矣。上命退,漢謨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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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徐鼎輔坐直。右承旨鄭觀綏。左副承旨鄭元容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朴蓍壽。同副承旨李晉淵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李源祚申萬休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持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進御荊芥散,三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朴蓍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bb外b,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鼎輔曰,不爲仕進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元容、李晉淵落點。

○徐鼎輔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鄭元容,時在慶尙道順興府,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注書趙雲從病,代以申萬休爲假注書。

○洪𥚗煥奉命在外,代以金持純爲事變假注書。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禮曹,各殿宮除服前,誕日賀禮竝權停,只進表裏事,已爲啓下矣。來五月初八日,嘉順宮誕辰陳賀,依禮栦停爲白乎旀,同日大殿、中宮殿、王世子,於嘉順宮自內所進表裏及二品以上所進表裏,令該司官員,躬親進排事,知委擧行,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鄭觀綏,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廣州幼學鄭師溓所志,則以爲族孫鎛,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四寸弟春瑞第二子太河,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不得循例立案,旣在門長之列,故玆以具由仰訴,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鄭師溓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鄭春瑞第二子太河,立爲鄭鎛之後,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益彬,以騎兵點考坐起事,外兵曹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英廟丙子,致侑於殉節斥和諸臣,蓋出於曠感之聖意也。今又舊甲重回,宜有追述之道,故向筵以忠烈祠、顯節祠及文正公尹煌家,忠愍公林慶業墓,遣官致祭之意,陳達蒙允,追聞外此諸臣,尙多見漏云。依英廟丙子致侑之禮,一體擧行,兩祠外外邑,則禮官下去,廚傳有弊,以地方官及道內守令,推移塡差,香祝則定曹吏賚傳之意,分付該曹該道,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文遠、李集麟,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集麟,以流三千里照律以入,而徒流以下之罪,喪前所犯,喪後發覺者,從勘斷時收贖,載在法典矣。李集獜纔遭母喪,在法當爲收贖,而觀於繡啓,罪犯甚重,在前如此之囚,亦有勿許收贖之例,李集獜依本律發配,何如?傳曰,允。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李宗億亦,官需則高價先賣,庫儲則移作官用,雖有囚供之發明,旣登繡啓之臚列,揆以法意,罪固難貰,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南雲耇亦,名在省記,任自擅離,蒙點之後,竟未受牌,誠極可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江原中軍李東膺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牙山前縣監李文遠矣本府議啓內,漕需之取耗,貿廳之執錢,觀於繡啓,雖非新創是白乎矣,漕布之錢之出庫取剩,違越常法,罪在難貰,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以喪前所犯收贖,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黃海前兵虞候白翼鎭矣本府議啓內,莫嚴者體統,而言辭之乖悖,大是駭然,自有其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啓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石城前縣監喪人李集獜矣本府議啓內,新災之移俵,舊災錢還之從施民願,或因謬例,或補賑資是如,囚供雖爲發明是白乎矣,繡啓論例,若是明的,揆以常憲,俱係不法,不可尋常處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五年禁錮,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啓奉敎依允,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朴蓍壽,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集麟,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錮照律公事,判府內依允,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李集麟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堤川縣泉隨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錮,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慶源前府使柳相弼,拿問重勘事傳旨啓下矣。柳相弼自任所未及上來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所到處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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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徐鼎輔。右承旨鄭觀綏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朴蓍壽。同副承旨李晉淵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李源祚申萬休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持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朴蓍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應敎李墷,副校理任俊常、沈能稷,副修撰朴綺壽在外,副應敎李鶴秀內閣進,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蓍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蓍壽曰,只推。

○朴蓍壽,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道暗行御史李友秀別單,則其一近來田簿紊亂,奸僞百出,公私赤立,民國俱竭,不可不及今改量。令道臣,察其邑倅中可堪者,每歲以五六邑漸次改量,而必先期商確分等時,以某某邑,指名登聞,秋成後始役,歲以爲課,則不出十年,自可釐正事也。改量之論,非今斯今,明知其改則有效,不改則滋弊,而如欲改之,必先得人,然後始可議到。不然則欲其矯弊者,反所以生弊,此其不可以强令行之者也。往在先朝筵中,累發此議,而只使可行處若而邑行之,未見其效,旋復止之,到今事勢之難,比前尤加,不可以强而行之。然若有守令之可以行者,得人以任,則亦不必斷以爲不可行矣。使方伯,詢問於列邑守宰,爛加商確,如有可爲處,不必限以邑數,亦不必限以年數,從事勢改量之意,分付道臣。其一,軍丁闕額,非無可充之民,而特不能査括。故疊役與替徵之弊,爲民痼瘼,令道臣嚴飭各邑,冒稱幼學,謀避良役者及稧房墓村軍官募屬等名色,一一査定事也。軍額之漸成虛伍,莫可矯救,不但因飢饉死亡而然。避役者之許多名色,作爲淵藪,便成膏盲gg膏肓g,若使爲守令者,不任吏手,按法從事,不饒於强猾,不循於顔私。明足以査漏,嚴不至撓民,則諸般弊端,漸次剸革,充補闕額,庶可以時月爲期,使道臣,嚴飭列邑守宰,另行査正,俾有實效。其一,近來糶糴之最啓弊源者,卽加數作錢,立本取剩,高價執錢,歇價移貿,而憑藉加作,每在於耗作之從市直。自今京外作錢,毋論豐歉,一依詳定價收捧,而如難永定,則民蘇弊革間幾年爲限,商量定式,至於徵族一事,年前廟堂,申明嚴禁,而弊猶自在,流來吏逋,混歸絶戶,憑藉絶戶,故犯新逋,隨逋隨混,殆無限量。徵族之弊,更爲申明嚴禁,道臣考績,以此黜陟,而自朝家頻遣繡衣,如有徵族之邑,而不爲擧論於考績,則自廟堂論勘道臣之意,定式施行事也。穀價之定爲詳定,法意有在,旣已申令,不宜低仰,而邇來外邑之憑藉營辨,許多其目,一則曰加數作錢也,二則曰立本取剩也。名爲公用,歸之私計,以至于旣有詳定,又有市直,高低二價,參錯一時,此所以吏緣售奸,民滋齋怨者也。況玆荐歉之餘,雖値少康之歲,窮蔀之艱,蘇息無期。苟有可以紓民力者,不容虛徐,繡啓所言詳定收價之論,果合事宜,而此是從前申飭之事,則不必限以年數,更加嚴飭,定式施行,至於徵族之弊,朝家申飭,自來至嚴,而弊源未祛,流毒轉甚。始緣一奸吏之弄手,終致許多族之剜心,負逋者則家室自在,替徵者則溝壑不免,此豈非切可矜切可惋者乎?此繡啓所以欲嚴徵族之禁,以安不奸之民,不無意見,而如欲徵族之不爲,莫若徵奸之當嚴,先於徵奸而後,可以無侵於族矣。惟此二事,可謂竝行而不悖,分付道臣,申加察飭,使例邑守宰,操束下吏,一以嚴察奸之道,一以杜徵族之弊。其一,牙山貢津漕倉之許多弊端,皆由於餉食漕倉,俱係本邑,色吏船漢,同是邑屬,故容奸至易。若使漕倉差員,依可興倉例,輪正於漕屬五邑,則下輩奸弊,無以容措於他邑倅監捧之時,而該縣所謂貿廳條之執錢換給後卜條之加執等弊,自可釐革,差員之及今輪正,斷不可已。若其漕需之優厚磨鍊,蓋欲其稍有餘地,逐年儲蓄,而今則徒爲邑倅取殖之資,私自擅分,盡歸虧逋。且或爲奸吏漕卒之所偸弄,逋穀至於二千六百餘石之多,年年虛勘,徒使添耗,而至若耗條,取其所捧元數中移施,遂爲貪官之染指。令道臣,按簿覈實,計年査櫛,各人之負逋本數,徵捧於當者,各年耗條之割取元穀者,徵捧於虛簿移施之前後邑倅,仍爲捧現告如法嚴勘,以完逋穀事也。漕倉爲弊之端,差員輪定之論,不惟今番繡論之前道臣之狀,亦已論列,許多瘝瘼,可以領略。今若依可興倉例,輪定五邑,則不無目下矯弊之道,而釐革之際,不可不深加裁量,然後庶無後復生弊之患,事勢便否,關問時道臣後稟處,至若漕需之虛勘,非一日之積也。在官長而私歸囊橐,在吏卒而潛私口吻,仍因掩置,作爲虛簿,上下相蒙,厥罪滋大,贓汚不法之律,不用於此等守令,將安所施?分付道臣,嚴加査櫛,前後犯科邑倅,指名論勘,徵捧一事,竝依繡單施行。其一,海美縣戰船留迫處,潮道遷改,泥土堆積,便同繫泊於平陸。若當水操,動費民力,掘土曳出,無足爲備不虞之道,而洪陽高北面浦口,形如天作,兩界最近,船艙移設,有不可已,而此疆彼界之割屬與相換,關問道臣,指一停當事也。戰船之繫於平陸,便作無用之虛設,論以戎備,誠極疎虞,隣境割付之論,自前而然。今無容更議,而土地移屬,事體不輕,關問道臣,度量事勢,狀聞後稟處。其一,安眠島松,苟非國役與戰船,則不可許斫,而近來松政蕩然,謂以補賑,請得風落松,而所斫者皆是生松,監營、水營,無難加斫,島民尤而效之,將至全一島無一松,自今風落松發賣,永爲防塞,任其朽棄,仍爲定式事也。松政之爲國役所需戰船所用,俱是不可已之事,而一爲救荒而許賣,從又加斫於數外,以至一島蕩然者,聽聞所及,誠不勝駭歎,繡啓所論風落松之任其朽棄,不許發賣,誠爲救弊之一端,而棄有用之物,歸無用之地,亦非事宜,在國法,只當嚴於察飭,禁其濫斫而已。以此意,關飭道臣、帥臣,申嚴前禁。其一,情費名色,年增歲加,海邑進上秀魚數尾之價,甚至有責納百餘兩錢者,此蓋邑屬,藉以京費,從中加斂,終爲小民之難支。先自京司而禁戢,然後營邑屬加斂之弊,可以嚴防,令廟堂嚴飭各司,凡係情費之比前增加者,參量裁減,新創名色,亦爲釐革。仍爲行會本道,憑藉加斂者,一竝痛禁事也。情費二字,朝家之所痛禁也。雖不能全無,豈若是過多?此必科外漸滋,以致無名色之作爲有名色而然矣。彼下土之殘氓,將何以被其吮而保其生乎?旣聞之後,不可不痛革其弊,先從京司,一切裁減,亦爲申飭於道臣,別加嚴査,釐革其弊,俾無多般憑藉更爲作弊之患,凡此諸條中軍田糴與情費等弊,不獨本道如此,各道亦當同然,一體關飭,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金魯敬狀啓,則以爲本道還穀,本自不敷,方農種糧,繼巡無路,留庫各穀中,限一萬五千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處矣。本道穀簿,自來不敷,每當春糶之時,輒有加分之請,分留法意,雖甚嚴重,民情不可不念,依所請許施。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東營、集春營入直軍,依前以鄕軍替代事,自御營廳草記矣。兩處入直本局軍,來五月初一日,與該營鄕軍,替代出直,而待標信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五月當三番左副前司屬忠淸道四哨軍兵逢點實數五百十三名,已爲點閱整齊,來五月初一日,與內外各處入直將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閏六月當四番左部左司屬忠淸道四哨軍兵,來六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依例準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五月六月兩朔應立左部中司屬全羅左道四哨軍兵五百十七名,今已逢點整齊矣。五月初一日,與新營入直京標下軍及東營、集春營入直訓局軍,竝爲替代立番,而新營入直把摠,依例還直於東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閏六月七月兩朔應立左部右司屬全羅左道四哨軍兵,來六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閏六月初一日,與中司軍兵,當爲替代立番,趁期調送事,本道監兵使處,措辭知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去夜初更量,幼學朴齊華,犯夜被捉於本廳巡邏,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御營廳啓辭,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學朴齊華,移送秋曹事,命下矣。朴齊華依更數決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遠翊査啓,雖已啓下,參試官李若洙査事,行會本道,待李若洙査啓,一體稟處,時囚罪人李東膺,纔已捧供,而差備官孫錫祚就囚之後,當爲勘斷,李東膺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二所巡將南雲耇矣本府議啓內,名在省記,任自擅離,蒙點之後,竟未受牌,誠極可駭,以此照律,罪笞四十贖收,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新昌前縣監李宗億矣本府議啓內,官需則高價先賣,庫儲則移作官用,雖有囚供之發明,旣登繡啓之臚列,揆以法意,罪固難貰,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事變假注書洪𥚗煥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五日卯時量,敬奉聖諭,下往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不忠不誠,百無一長,惟是不欺君三字,卽所以一生藉手,銘佩以是,造次以是,四十年如一日,而今於垂死乞退之時,乃以一毫飾辭,上欺我殿下,揆以彝情恒理,寧或有是哉?前後披瀝之懇,庶蒙天日之俯燭,今則有遞乃已,得罪乃已而已。伏望亟刋臣所帶之職,仍定臣當勘之律焉亦爲白有等以,臣則仍爲復,緣由由馳啓云云。答曰,今見附奏,一向辭選gg巽g,是豈鄕體國之義乎?前後批旨,悉諭予意。卿其卽日登途上來,以副予意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李晉淵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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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徐鼎輔坐直。右承旨鄭觀綏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朴蓍壽式暇。同副承旨李晉淵式暇。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李源祚仕直申萬休。事變假注書安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辰時,有霧氣。

○鄭觀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啓。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來待。

○金持純奉命在外,代以安𪻏仁爲事變假注書。

○以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應敎李鶴秀,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李鶴秀,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徐鼎輔,不爲仕進,左副承旨鄭元容在外,右副承旨朴蓍壽,同副承旨李晉淵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承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牌招,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廣州留守沈象奎報本司辭緣,則以爲今年戶曹劃去米三千三百二十六石零價錢,今始受來,而餉穀之代錢捧留,有違法意,今於還民處,以改色例,每石四兩式分給於元還之外,待秋除耗,只以一石收捧,則民可樂從,穀亦還充爲辭矣。餉穀之代錢分留,均有違於法意,而旣捧之後,亦不可不分。其所區處之道,以改色例四兩分給,民情亦不必爲難,依報辭分給,待秋除耗,只以一石收捧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咸鏡監司李羲甲狀啓,則以爲本道穀簿,自來不敷,窮春民勢,比前尤艱,只以應分之數,萬無塗抹之路,各邑所在元還餉及交濟公置應留條中,限三萬石特許加分事,特令廟堂稟旨分付矣。窮春農糧,全靠分還,而穀簿漸縮,排巡不得,民情可悶,加分之請,已許於他道,此亦依所請穀名石數,特爲許施,何如?傳曰,允。

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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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徐鼎輔。右承旨鄭觀綏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朴蓍壽奉命在外。同副承旨李晉淵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李源祚申萬休仕直。事變假注書安𪻏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晉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李鶴秀,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李鶴秀,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李鶴秀,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晉淵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晉淵曰,只推。鄭觀綏,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參奉所報,則本殿來五月初一日焚香,今三十日當爲受香,而參奉今方入直,令有闕未差,無以擧行云矣。令有闕之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受香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升淵爲永禧殿令。鄭觀綏,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司成趙經鎭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挾感添劇,時日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典籍李是遠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挾感添劇,時日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其身病俱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李吉培,慶熙宮衛將許碾,文臣兼宣傳官尹豐烈,俱以身病猝重,勢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事變假注書金持純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七日卯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凡民之痛極情迫者,必以直遂之心,作爲發語之聲,呼天呼父母而告之,是蓋心發聲應,自不覺其爲然而然者也。可見天理之所使然耳。今臣痛之極也情之迫也。大聲疾呼,欲愬此區區,而天地至邈,父母不在,俯仰此世,因極無所,而惟殿下,處聽卑之位,兼孔邇之德,苟有必呼之急,不于我殿下而更於何控告乎?古人所謂哀之命不哀亦命,正謂臣今日情事也。惟願特推燾覆之化,更垂顧復之仁,使此無歸之踪,獲遂至懇焉亦爲白有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今見附奏,一向浼浼,前後批旨已諭,更勿辭巽。卽日登途,以副予意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李晉淵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兵曹參判朴命燮疏曰,伏以臣卽伏見吏曹移帖,以臣差園所朔祭獻官矣。臣年雖衰暮,一縷未盡之前,凡於趨走之役,豈敢爲辭避之計,而臣於今月二十五日騎兵點考時,素患風眩之症,忽地闖發,頃刻昏仆,不省四到,衆目所見,擔舁而歸,委身床席,轉側須人,時日之間,蠢動無望,以此病狀,何以駿奔於執祼之列哉?伏乞天地父母,俯念臣實狀,亟命付標,俾重祀典,仍治臣瀆擾之罪,以昭法綱,千萬懇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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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左承旨徐鼎輔奉命在外。右承旨鄭觀綏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朴蓍壽奉命在外。同副承旨李晉淵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李源祚申萬休仕直。事變假注書康國龍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晉淵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李鶴秀,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李鶴秀,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李鶴秀,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李晉淵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晉淵曰,只推。

○安𪻏仁奉命在外,代以金得种爲事變假注書。

○金得种有頉,代以李源一爲事變假注書。

○李源一有頉,代以康國龍爲事變假注書。

○鄭觀綏,以禮曹言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草記事定式矣。發遣郞廳,南郊南壇、東郊先農壇、先蠶壇、南郊雩祀壇、北郊祈雨壇、東郊馬祖壇、南郊漢江壇、司寒壇,北郊厲壇、次第看審,則先農壇、先蠶壇、雩祀壇、祈雨壇、馬祖壇、漢江壇、司寒壇、厲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墻垣階砌,俱爲無頉,而南壇南遑紅箭門頹圮,卽爲修改事,分付該監,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園墓所今春植木播橡,纔已畢役,株數斗數,區別報來,依定式別單書入,而健陵、顯隆園,今番都監大役後,節序已晩,待秋擧行,孝昌墓局內,樹木茂密,今無播植處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晉淵,以兵曹言啓曰,今番中巡試才後賞格,當以綿布磨鍊,而本曹木儲不敷之中,當此夏節,軍兵等亦以木布參半自願,從所願綿布一匹代麻布二匹,參半分給,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頃以定原縣監疏請諸條,令道臣論理登聞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平安監司李相璜狀啓,則以爲本邑之田結陳癈,海戶流亡,猝難完復,合有軫念,而第田租本係正賦,均納亦是常所,則限年而責復摠,加現之許隨得,俱是法外,姑爲置之。權減軍額之限年,復元事,旣有啓請蒙允者,則亦不可異同於他邑,而至於團束軍之必準三部,爲邑痼弊,實難簽定,仍減一部,以紓民力事,更請令廟堂稟處矣。田賦均稅,自有不易之常典,隨時闊狹,難以輕議。權減軍額之漸次復元,旣因道啓,覆奏蒙允,而至於團束軍,以今減縮之民丁,苟欲準充三部,則實是行不得之政。軍制雖有所重,額數增減,大關一邑之休戚,只存四司,在戎政不至疎虞,永減一部,在民情可得寬紓,道臣所請,必有意見,依此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嶺南儒生成守魯等,疏陳贈吏議洪宇定節義之實,仍請易名之典,安養曾等,疏陳故縣監姜恰,故府使沈長世,故司禦洪錫節義之實,仍請依洪宇定、鄭瀁例,特施褒贈之典,而竝下廟堂,有稟處之命矣。今此四人尊周之義,遯世之操,在朝家扶人紀樹風聲之道,正合褒嘉,且當舊甲之重回,爵諡之請,尤可見公議,而贈職之令吏曹稟處,贈諡之令禮曹稟處,旣有年前筵達蒙允,此亦分付兩曹,使之量宜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賑恤廳言啓曰,南部蓮城尉契任掌申少得,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䧛,得二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爲收養,長興洞任掌李得伊,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䧛,得二歲遺棄女兒,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爲收養,水口洞內契任掌金允大,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䧛,得二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宋召史,欲爲收養,貧不自食,皆願受料,告于本部,自該部同日牒呈,故依節目竝爲給料,使之乳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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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左承旨徐鼎輔。右承旨鄭觀綏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朴蓍壽奉命在外。同副承旨李晉淵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李源祚仕直申萬休。事變假注書康國龍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晉淵,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鄭觀綏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鄭觀綏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李鶴秀,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李鶴秀,校理趙璟鎭、李鍾運,修撰趙琮鎭、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傳于鄭觀綏曰,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行判書朴宗慶進,參判趙弘鎭牌不進,參議趙貞喆牌不進,右承旨鄭觀綏進。以李鶴秀爲弼善,兪漢謨爲刑曹判書,洪遇燮爲工曹參判,洪光一爲敦寧都正,趙台榮爲戶曹參議,李惟命爲同義禁,李德彬爲戶曹正郞,鄭弼東爲戶曹佐郞,南周獻爲掌樂正,李東煥爲司成,李厚五爲恭陵令,盧尙熙爲典籍,李奎淵爲氷庫別提,朴彝鉉爲司饔奉事,李義路爲假監役,李源一爲昌樂察訪,學錄單金輦,前郡守李應會,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朴崙壽病,參判朴命燮病,參議鄭景祚服制,參知李鼎秉入直進,同副承旨李晉淵進,同知單金福彦,僉知三單具鼎錫、金聖浩、趙廷彦,大護軍李普天,護軍嚴耆,副護軍李箕淵、韓義運、金魯應、金箕殷、李素、趙台榮、姜𣽤、閔靖世,副司直洪大浩,副司果洪勝圭、朴潞壽,竝單付。

○李晉淵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晉淵曰,只推。

○鄭觀綏,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長湍幼學李時榮所志,則以爲族兄故郡守平亨,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弟東秀第三子廷顯,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不得循例禮斜,旣在門長之列。故玆以具由仰訴,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時榮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東秀第三子廷顯,立爲李平亨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晉淵,以兵曹言啓曰,今四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事變假注書安𪻏仁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九日寅時量,敬奉聖諭,下往于高陽郡下道面德隱里議政府領議政金載瓚所住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誠不得格回仁天,言不得理奪明主,躬逭當勘之罪,身縻已遞之職,徊徨田野,獨自阻於無物不遂之化,命之窮矣,情亦慼矣。伏乞聖慈,特賜鑑諒,無使臣,生爲無所告之人,死爲有餘憾之鬼,千萬至祝亦爲白有等以,臣則仍爲復路,緣由馳啓云云。答曰,今見附奏,一向引義,豈不過乎?前批已諭,卿其卽日登程,以副予意事,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鄭觀綏啓曰,領議政金載瓚,又使錄事,來納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還傳命召。

○吏曹參判趙弘鎭疏曰,伏以臣癃疾去益難强,重任無望仍冒,一遞之願,如縛求解,瀝血控辭,已至再而至三矣。只緣忱誠淺薄,終歸飾讓之科,未蒙體諒之恩,臣於是徊徨抑塞,益不省其攸措也。日前聖批,旣伏奉調理行公之敎,臣若有一分可强之勢,固當含恩怵義,調痾供職,豈宜臚陳醜狀,復事瀆擾,而第伏念調理之限,不過三日,自來癃衰之症,決非時月間可差,蓋莫難諱者老也,所不免者病也。臣受稟淸脆,自少善病,崦嵫奄迫,膏盲gg膏肓g轉深,榮衛潛鑠,寢啖全減,筋力澌頓,神爽都喪,百疾交侵,恒居奄奄。雖親友之素相習者,昨呼其字,今忽不記,俄聞其語,輒已遺忘。知臣病者,憐而悶之,不知臣者,駭而笑之。至於班簿之高下,流品之淸濁,忽忽如墮煙霧而隔重案,將何以扶策綿綿之氣力,抖擻弊弊之神精,自效於激揚之地,與聞於通塞之議耶?苟非然者,臣素乏高蹈之風節,亦無外至之情勢,何苦而必辭已據之地,甘犯逋慢之誅乎?且以朝家綜核之政言之,雖係冗慢官司,不宜一日曠廢,況選部佐貳,何等要筦,而若是其累朔虛縻,俾作臣養病之場哉?召牌催臨,趨承無路,伏枕惶隘,如添一病,玆敢悉暴衷懇,冒瀆崇嚴。伏乞天地父母,俯賜矜諒,亟解臣見帶之職,仍治臣屢瀆之罪,俾公務無曠,私分獲安,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