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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十六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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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李文会受由在外。行右承旨洪遇燮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金鲁应式暇。同副承旨徐长辅。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权𪸷金炳球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兴遂奉命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洪遇燮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徐长辅曰,璿源殿修改后,户曹堂郞以下别单书入。

○洪遇燮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修撰赵琮镇,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修撰赵琮镇,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燮曰,只推。

○以校理李锺运,修撰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燮曰,只推。

○又启曰,今初四日永禧殿亲行酌献礼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金羲淳,待明朝牌招,以为制进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遇燮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羲谦为阴竹县监。

○洪遇燮,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夏享大祭,堂上执礼,前校理李泰淳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副司果单李泰淳。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初三日宗庙夏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排拟无路,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春等能么儿考讲时,训炼院判官李济完,武臣兼宣传官李玄升、李道权、李志说二次不通,训炼院佥正赵德永,部将李世茂,守门将金龙云一次不通,并依定式,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道暗行御史李友秀书启,则前水使赵义镇段,所犯罪状,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是白乎所,松政法意,何等至严,而诸条论列,若是狼藉,令该府拿问重勘为白乎旀,监营前中军郑梦良段,昨春饷谷分给时,米二十石,每石十一两五钱式发卖,合钱二百三十两,每石三两分给,立本馀钱一百七十两,归之私橐,其外鄙琐之事,全没官长之体面,不可以已递置而勿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城饷法意,何等至严,而无论石数之多寡,立本取剩,极为可骇,亦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水使李载弘段,号令则严肃,规模则廉直,不惮任怨,锐意修举,一营拭目是如是乎,则极为可尚是白乎矣,阃帅事体,与守令边将有异,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阃帅、营将、中军、虞候、边将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4月2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受由在外。行右承旨洪遇燮。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金鲁应式暇。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金炳球仕直柳幼麟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兴遂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遇燮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摘奸以来。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洪遇燮启曰,假注书权𪸷,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权𪸷改差,代以柳幼麟为假注书。

○以璿源殿修改别单,传于徐长辅曰,户曹判书郑晩锡,熟马一匹赐给,正郞尹致猷,半熟马一匹赐给,监役郑东时,儿马一匹赐给,守直内官李时兴等四人,上直内官申熙宅等九人,守仆照罗赤等,依壬戌年例施赏,日官池景泌,看役、计士、凤头别监、画员、员役、工匠等,考例施赏。

○传于徐长辅曰,璿源殿修改移还安时,读祝官永明尉洪显周,知敦宁金在昌,各内下大虎皮一令赐给。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李相璜状启,则以为本道支放及各项给代之年例应加分,为三万七百馀石矣。加分本有恒定邑,而各该邑留库无多,九千六百七十馀石,不得加分,故以各邑镇城平还加分条馀数四千二百八十馀石,为先移划,其外不足条,待冬等磨勘,会付谷依例划给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年例加分,自有恒定之邑,而留库无多,不得不移施他邑,而犹患不足,则会付划给,已成前例,依所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定式,臣海愚进诣南坛,奉审摘奸,则坛上与阶砌红箭门内外,俱为无頉,松木则渐就苍郁,禁樵守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前水使赵义镇,令该府拿问重勘事,传旨启下矣。赵义镇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公州前中军郑梦良,令该府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郑梦良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宣传官李甲会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伏奉圣教,以东、南蚕室桑木看审次,自南而始,计株量种是白乎,则自昔元种大桑木二百七十五株,中桑木三百七十二株,儿桑木谓以四百三株是白乎乃,经岁历年,自致久远,大者为古,中者为大,儿者为中,而间多有自枯不用者,亦有茂盛茁长者是白乎所,臣以亲手计之,则元所谓自枯者,为十九株,而犹望其更有𭘋蘖是白乎旀,自戊午至甲戌十七年所植,为六千三百四十株,而此则果有成就之望是白乎矣,至若乙亥所植一百株,丙子所植二百五十株,事系新植,难保其种种生生,而乙亥之植,无虑其生成者,为二十五株是白遣,丙子今年之植,将验于今秋来春,而除却流来自枯十九株,即今所存者,统计七千三百七十一株是白乎旀,仍往东蚕室,一一审察是白乎,则非但近地之见,远远所见,一无朽木,开蔂柔扬,丛丛蔚蔚,四面成林,自不胜欣爱之至,招致桑直李昌郁,连加善护之意,申申饬谕是白乎旀,元来桑木,为二千二百三十三株,自戊午至今年丙子所种,为五千五百八十四株,而其中自枯桑,为十五株是白如乎,计以目今见存言之,则实数为七千八百二株是白齐。传曰,知道。

4月3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斋宿。行左承旨洪遇燮斋宿。右承旨韩义运斋直。左副承旨金鲁应斋直。右副承旨郑观绥斋宿。同副承旨徐长辅斋宿。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金炳球斋直尹棨烈斋宿。事变假注书李兴遂奉命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洪遇燮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行左承旨李文会受由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观绥落点。

○洪遇燮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同副承旨徐长辅,式暇出去,与新除授右副承旨郑观绥,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柳幼麟有頉,代以洪彦谟为假注书。

○洪彦谟有頉,代以朴容寿为假注书。

○朴容寿有頉,代以尹棨烈为假注书。

○徐长辅启曰,假注书尹棨烈,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郑观绥启曰,明日大驾诣永禧殿,入斋室后,王大妃殿、嘉顺宫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又启曰,明日动驾时,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长辅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韩致应,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永禧殿酌献礼亲行时,执礼前校理赵民和,执尊前修撰尹景镇,大祝前司谏李东焕,前修撰李羲肇塡差,而时无职名,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东焕、赵民和、尹景镇、李羲肇。

○郑观绥,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昭宁园守奉官所报,则本园红箭门外祈稔阁,即毓祥宫所守护处,而宫直,今日午时量点火,猝然失火,尽为烧烬云矣。莫重之地,有此失火之患,万万惊悚,而系是红箭门外园上,稍远之处,慰安之举、奉审之节,不为磨炼,改建等事,令本宫举行,此火根因,专由于宫直,则其不能审慎之罪,不可仍置,令攸司从重科治,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永禧殿酌献礼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具载丰,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赵义镇,素患疝症,忽然添剧,肚脐冲上,食飮全却,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赵义镇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事变假注书李兴遂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寅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即圣代之逋民,天下之穷人也。情踪则一节深一节,而迹归违傲,号吁则今日如昨日,而罪在烦渎,投乡待诛,今凡二旬有二日,而跼高蹐厚,若无容于天地之广,今则痛极而呼,途穷则哭,只愿先朝露溘然无知,而罪名未降之前,区区微谅,更无以移易矣。伏乞圣慈,推一夫不获之耻,怜孺子入井之急,特回天日,小垂照烛,使此一缕之喘,亦被再造之化焉亦为白有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前后批谕,已悉予至意,卿其即日上来,以副予意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韩致应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宣传官尹郁烈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以内、外南山松木摘奸事,伏奉圣教,驰诣崇礼门,东至光熙门是白乎,则一二三牌之内,一牌之蚕头,峯峦崎屹,沙土瘠薄,而松橡柯木,一样茂密,无风落虫损处是白乎旀,二牌之烽台,自西以东,山高谷深,长松老柯,外他杂木,最为郁苍一无斫痕受伤处是白乎旀,三牌之蚕尾以东,悬崖绝壁,穉松小橡,虽为𮫍松,或有风挠根露处是白乎所,无论一二三牌,大中小松柯橡等木,郁郁阴翳,别无伤损处是白遣,内山看毕后,次诣外南山,日势已暮,仍为止宿于安静寺是白遣,翌朝遍看四牌字内是白乎,则近城各处,树木密织是白乎旀,自舞鹤峯,转向新谷、水铁里、山台基等诸处,到底看审是白乎,则溪壑深邃,松橡茂盛,所见极为繁密是白乎旀,自山台基,至三牌字内南伐院左右山麓及鹰峯、司寒坛、豆毛浦、龙坛、陵基洞等诸处是白乎,则松橡茁茂,一望苍翠,举无樵斫之痕是白乎旀,自陵基洞,至二牌字内甫江雩祀坛,四面详审,则松木簇立,坛体俨然是白乎旀,自坛上下,至寒井洞暗谷加音岩后麓梨太院是白乎,则重叠山谷,皆是沙石,间或有稀疏处是白乎旀,自梨太院,转至一牌字内南坛是白乎,则苍松环绕,莎草洁茂是白如乎,大抵臣之所过内外山各牌字内,间或有风落自枯之松,俱是年久朽伤,而无镰斧之痕是白遣,大松穉松,橡柯杂木,密密苍苍,实为茂盛是白齐。传曰,知道。

○礼曹启目粘连,发遣郞厅,问议于大臣,则左议政韩用龟,以为无籍见拔之辛德羽、金星运,皆次第复科,而李宪祚,以同时唱名之人,独未蒙一视之恩,其子呼吁,无足可怪,而科第事体,至严且重,伏惟上裁云。右议政金思穆,以为李宪祚之无籍拔榜,在法当然,则到今年久之后,敢生讼冤之计者,迹涉猥越,有难准施,而近年以来,此等呼吁,多蒙恩许,如辛德羽、金星运诸人之或因上言、或因筵奏,皆已复科,则宪祚当初见拔之由,与此两人,无甚异同,其子之援以为例,容或无怪,科榜存拔事,事体至严,难以遽议,伏惟上裁云。领府事李时秀,奉朝贺李敬一,俱病未献议云,行判府事徐龙辅,行判府事徐迈修,领议政金载瓒,俱在外不得收议,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大臣议,复科为之为良如教。

4月4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洪遇燮。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金鲁应。右副承旨郑观绥。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金炳球尹棨烈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兴遂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初更至初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大驾诣永禧殿,入斋室后,王大妃殿、嘉顺宫,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酌献礼罢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又启曰,臣长辅,王大妃殿、嘉顺宫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荐望,以赵岐为北兵使。

○徐长辅启曰,兵曹郞厅来言,北兵使下批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以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郑观绥,以礼曹言启曰,庚戌二月华城庭试文科拔榜人李宪祚复科当否,大臣收议粘目判付内,依大臣议,复科为之事,判下矣。依前例榜目,令成均馆修入试劵,付红签红牌成给等事,令政院吏曹,禀旨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凡郞无敢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赵经镇,春坊兼职除本仕,直讲李在玑差祭,典籍未差,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金庆彻汰去,代以生徒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四月初四日卯时,大驾诣永禧殿。酌献礼举动入侍时,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洪遇燮,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金鲁应,右副承旨郑观绥,同副承旨徐长辅,假注书金炳球、尹棨烈,记注官李昌瑞、曺锡鲲,直提学金履乔,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无纹黑团领,乘舆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韩致应进舆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至协阳门外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至永禧殿红箭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入殿大门,至斋殿门外,降舆入斋室。仍教曰,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又教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来待于敦化门外。出榻教上具冕服,诣版位行望殿礼,西向四拜讫,升自东阶,入殿内奉审后,还御斋殿。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入诣版位,行四拜礼。宗亲文武百官,亦以次行礼。赞礼前导,诣盥洗位,盥洗讫,升诣第一室尊所,仍诣神位前三上香,小退跪,仍执盏献盏讫。大祝进跪读祝。赞礼,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次诣各室,以次行礼,如上仪讫。赞礼前导,诣望瘗位,望瘗讫,还御斋殿。少顷,鼓三严,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无纹黑团领,出斋殿,乘舆由宫大门,至红箭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观绥曰,酌献礼时,殿内御拜席,不即铺设,其所举行,诚甚骇然,当该殿司,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事知守仆,亦令攸司,从重科治,何如?上曰,依为之。殿司从重推考,可也。出举条回銮至敦化门外,上驻辇下教曰,作门广开,贡市堂上率贡市人入来。平市提调韩用铎,户曹判书郑晩锡驾前奏曰,贡市人各持所怀来待矣。上曰,贡市人所怀,令庙堂禀处。出驾前下教入敦化门,由进善门、肃章门。上命长辅曰,还宫内门路,以宾阳门为之。出驾前下教自建阳门、铜龙门、明光门,至明政门。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宾阳门,命出标信解严,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4月5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洪遇燮。右承旨韩义运缘故出。左副承旨金鲁应坐直。右副承旨郑观绥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金炳球仕直尹棨烈。事变假注书李兴遂奉命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韩致应启曰,南殿展礼,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观绥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郑观绥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郑观绥启曰,应教李墷,副应教李鹤秀,副校理任俊常、沈能稷,副修撰朴绮寿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朴宗庆,参判赵弘镇,参议赵贞喆,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判书、参判、参议,并即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庆尚道都事卢尚熙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万无起动赴任之望云。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赴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已上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已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宗庆式暇,参判赵弘镇牌不进,参议赵贞喆进,右副承旨郑观绥进。启曰,判书朴宗庆式暇,参判赵弘镇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洪义浩为判尹,金在昌为判义禁,申常显为刑曹佐郞,郑渊始为监察,金基石为宗簿主簿,尹景寿为平市主簿,嘉善金万衍年八十七,今加嘉义,武科回榜人加资事承传,兼镜城府使单赵岐。

○兵批,行判书朴仑寿进,参判朴命燮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金箕殷入直,同副承旨徐长辅进。以申在明为同知,朴宗柱为副摠管,李龟云为佥知,韩兴裕为曹司卫将,李命源、李周百、张彦极为五卫将,朴文郁为景福将,尹喜丰为训炼副正,具命德为都摠经历,韩用夏为备边郞,尹丰烈为文兼,元榘为左捕厅从事官,金履昇、李恩植为武兼,赵济晩为侍直,许棨为宣传官,李镇国为黄海兵虞候,李完植为平薪佥使,李德谦为于兰万户,南锡祐为水口万户,金泽丽为阿山万户,北兵使赵岐,大坡儿权管朴景岳,同知单洪鼎运,佥知二单安大进、张洛贤,上护军单金履阳,护军单徐能辅、李文会、元永胄,副司果李应奎、柳谦喆,副司正尹棨烈,并单付。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元植为禁卫中军。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事变假注书李兴遂书启,臣于本月初三日巳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如欲𫌨缕更陈,则益增亏分坏礼之惧,只自伏地屏营,恭俟𫓧钺之诛而已亦为白有等以,臣则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前后批旨已谕,更勿辞引上来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郑观绥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安圣謩,才经时令之馀,猝得挟食,头疼身热,食飮全却,气息奄奄,郑梦良素患痰积之症,闯发于焕节之时,肚脐冲上,往往昏倒,症形俱为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安圣謩、郑梦良,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四月初五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韩致应,假注书金炳球,记注官李昌瑞,记事官安亨镇,右副承旨郑观绥,假注书尹棨烈,右议政金思穆,提学徐荣辅,直提学金履乔,检校待教朴宗薰,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李命运,进伏楹外讫。用龟等曰,昨于南殿展拜,劳动既多,经宿日候阴湿,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用龟曰,今年太岁即丙子也,昔在英庙丙子,特推旷感之意,赐侑于南汉显节祠,江都忠烈祠,文正公尹煌家,忠愍公林庆业墓,亦粤先朝己未,又命三忠及先正臣宋时烈祀孙,初仕收录矣。两圣朝前后志感之举,盖出尊周之义,而今又旧甲复回,太岁相符,益不胜风泉之思,谨遵已例,各其祠墓,遣近臣致祭,仍令铨曹,收录其后孙,允为感是年施旷典之盛意,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斥和殉节之臣,三学士之外,如忠宪公尹烇,忠简公尹棨,文正公金尚宪,文正公尹煌,次第施以不祧之典,盖所以崇奖节义,靡不用极之意也。至若文忠公曺汉英,危忠大节之著在国乘,涂人耳目者,诚可以炳琅千秋,其燕馆抗节,则与同终始于金文正,尺疏阐义,则相为表里于尹文正,迹其本末,可谓一而二二而一也。两文正既蒙不祧之典,而独于文忠,则先朝,以其后孙之犹未亲尽,郑重未果,前后筵教之备载记注者,昭如日星,今则重臣曺允大,亦已身故,其馀亲未尽之孙,存者无几云,今当旧甲之回,宜有崇报之典,一依金、尹两文正例,特降不祧之命,恐合于继述褒尚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大护军金羲淳,以年前所遭,作为情势,凡于官职,一不行公,向来饬教昭晳之后,馆阁之任敦匠之役,次第承膺,则所带备局有司之任,当此庙务积滞之时,尤不可逡巡,令政院严加申饬,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荣辅曰,旧园所一年六次祭享时,使唤军员役支供,五享时每次二日,忌辰时三日收敛条,自筦千库给代上下事,有节目矣。新园所三年内六祭享时,不可不磨炼,而他无拮据之方,亦以筦千库会付米钱,一体上下,而三年后,则忌辰时外五享时,则勿为上下,事合便宜,三年内加定守护军十名,依旧园所守护军例,位田畓当为划给,万年堤下,虽不可举论,以火巢内筦千库所属赌地田畓中,自今春为始,划给耕食,过三年后,还属赌地案,实为便当,而本库设始,事体自别,火巢田畓之划给,亦系体重,不可不一番经禀,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臣乞暇往省臣之父母坟墓,以伸至情,即区区之愿也。上曰,依此为之。思穆曰,左相省扫往来后,臣亦将请暇,往省臣之父母坟矣。上曰,依此为之。思穆曰,摠戎使金基厚,有事先垅,今方拟作省扫之行矣。在前将臣或省墓时,特许密符仍佩往来之例,今亦依此许之,似好矣。上曰,依此为之。观绥曰,经筵视事,间值事故,近久頉禀矣,自今朔依例为之,何如?上曰,唯。进御加味六君子汤,前方中加酸枣仁一钱,当归五分,自明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6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洪遇燮。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金鲁应坐直。右副承旨郑观绥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金炳球尹棨烈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兴遂奉命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鲁应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观绥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鲁应启曰,同副承旨徐长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观绥启曰,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即伏见举条启下者,则批答不为书塡入启,事极疏忽,臣之蒙未觉察,不胜惶悚,而当该注书,不可无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又启曰,应教李墷,副应教李鹤秀,副校理任俊常、沈能稷,副修撰朴绮寿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应教李墷,副应教李鹤秀,副校理任俊常、沈能稷,副修撰朴绮寿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观绥曰,春到记,明日仁政殿为之,侍卫入直为之,左副承旨驰诣泮宫,夕食堂收取以来。

○传于郑观绥曰,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以同副承旨徐长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鲁应曰,只推。

○郑观绥,以都摠府言启曰,明日殿座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金蓍根,副摠管朴宗柱在外,严耆呈辞受由,徐有凤、金履载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郑观绥,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亲临仁政殿,春到记儒生试取时,本府都事八员,当为赴举,今日夕食堂,亦当趋期进参,而一员未差,武都事一员本府入直,当直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仁政门、崇范门、光范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五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内,全州前判官宋云载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宋云载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事变假注书李兴遂书启,臣于本月初五日辰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素抱贞疾,逢春辄剧,而向因劳力,近又焦心,平居沈缀,若将不保,日前且添,轮行毒感,一倍危厉,神息将尽,披心之恳,实无以构草,告君之辞,亦未敢倩人,今不得章皇陈说,而惟愿未死之前,得蒙一递之恩亦为白有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前后批旨已谕,更勿辞巽,即为登途上来,以副予至意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郑观绥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4月7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洪遇燮。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金鲁应。右副承旨郑观绥。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金炳球仕直尹棨烈。事变假注书李兴遂奉命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春到记殿座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郑观绥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判尹洪义浩,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义运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行左承旨洪遇燮,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郑观绥曰,读券官,以考官李肇源兼为之,讲制,命官一体举行。

○传于金鲁应曰,科次入侍。

○传于金鲁应曰,春到记殿讲居首幼学黄浩民,制述表居首三下一进士朴永元,并直赴殿试,讲之次生员李哲秀,幼学朴基庆,制述之次三下进士郑时绥,并直赴会试,讲之次幼学洪秉泰,制述之次三下进士黄𥞵各给二分,讲略粗以下幼学李允默等十六人,制述次上生员朴宗吉等二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

○传于金鲁应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以林汉浩为都摠管,李志渊、徐能辅、赵锺永、金启河为副摠管。

○以左议政韩用龟扫坟呈辞,传于金鲁应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徐长辅,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金铣状启,则以为本府许多经用,专靠于户债利条,而间经荐饥,债民败亡,卄馀万两债簿中,指征无处,殆居其半,故应入岁缩,犯用本钱,将至于并本钱消瀜,而他无变通之道,自本府拮据物力,设炉铸钱,取得馀利几十万两,并与债簿所馀十馀万两,作为债本,散敛有方,则足可排比,保无他虑,又若有馀,则积年鬼录之永无可捧者,亦可从长阔狭,请令庙堂禀处矣。本营债弊,非一朝一夕之故,散敛不得其宜,出入不能相当,大小公费,措办没策,割本取用,已至数年,以关防要冲之地,渐成破败之局,诚极寒心。见方中外匮竭,划财苏瘼,其势末由,今此铸钱一事,虽未知其拮据之如何,而果能不烦公货,铸得几万鹅眼,则生财之方,无有过于此者,依状请特为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安光贞,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朴致华手本,则时囚罪人宋云载,素患疝积之症,猝然闯发,转侧须人,食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宋云载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四月初七日卯时,上诣仁政殿。春到记儒生分制讲试取入侍时,兼都承旨韩致应,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金鲁应,右副承旨郑观绥,同副承旨徐长辅,假注书金炳球、尹棨烈,记注官曺锡鲲、李昌瑞,直提学金履乔,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无纹黑团领,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韩致应进驾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诣仁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上曰,试官与儒生行礼,引仪唱试官及儒生行四拜礼,读券官行大护军李肇源,行护军朴宗薰,行大司成李志渊,对读官吏曹参议赵贞喆,行副护军李愚在、尹鼎烈,兵曹参知金箕殷,考官行上护军李肇源,吏曹参判赵弘镇,汉城府右尹金会渊,参考官辅德李宪琦,行副护军李止渊、朴蓍寿,文学洪羲祖,率儒生行四拜礼讫,以次就座进伏。上命书题。肇源、宗薰书题曰,拟周群臣贺纲纪四方表,限申时。愚在、鼎烈奉御题悬之,仍命礼毕。通礼,跪启请降座乘舆,上降座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协阳门,入宣化门,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丙子四月初七日申时,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时,左副承旨金鲁应,假注书金炳球,记注官曺锡鲲,记事官安亨镇,读券官行上护军李肇源,行护军朴宗薰,行大司成李志渊,对读官吏曹参议赵贞喆,行副护军李愚在、尹鼎烈,兵曹参知金箕殷,以次进伏讫。肇源曰,入格试券书等第来待矣。上曰,捧入。贱臣炳球退出,持试券进前,仍为就座。上曰,居首试券上之。鲁应跪传内侍,内侍奉置榻前。上亲坼还下,命鲁应读奏秘封,又命以次坼,封读奏讫。肇源曰,居首以直赴何试为之乎?上曰,直赴殿试。肇源曰,之次三下二、次上二,亦何以为之乎?上曰,第二则直赴会试,第三则给分,其馀考例施赏,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8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洪遇燮。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金鲁应。右副承旨郑观绥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缘故出。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金炳球尹棨烈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兴遂奉命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金鲁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观绥启曰,假注书金炳球,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炳球改差,代以郑佺始为假注书。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金鲁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郑观绥,以宗簿寺提调意启曰,《璿源谱略》进献件,今已印出妆䌙矣。进上日字,令日官推择,则今月初十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本寺堂上郞厅校正官,具仪仗鼓吹陪进仁政殿,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进上件,嘉顺宫进献件,与承旨,请承传色承言gg承旨g色奉入,世子宫进献件,与侍讲院官员,请承旨色奉入,而奉谟堂奉安《国朝御牒》改张书本及《璿源谱略》内在件内阁件改张印本,一体陪进,自内阁依例禀旨改张,而五处璿源阁奉安件,自本寺次第举行,颁赐件,亦为收聚改张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日前以有司堂上金羲淳严饬察任事,陈达蒙允,而谓以情势之难强,一味逡巡,无意行公,诚极骇惑,其所谓情势,即年前所遭人言,此不过一时横逆,且于向来饬教昭晳之后,文任及敦匠之役,皆已次第承膺,而独于筹司之任,若是撕捱,尤无所据,论其处义,亦岂不斑驳之甚乎?虽以庙务言之,首相寻乡,事务多滞,已极闷然,而方带有司之任者,强引不当引之义,判下公事之事属民邑者,亦不得及时行会,若此不已,有司之事,大臣将不免替行,此是有国以来所未闻之事也。当该有司堂上,为先施以重推之典,仍令政院,除寻常严加申饬,使之即为察任,以为尊事体振纪纲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贡市人询瘼事,命下矣。取见其所怀,则其人贡人、户曹贡人、奉常寺贡人、尚衣院贡人、司仆寺贡人、司䆃寺贡人、军器寺贡人、长兴库贡人、司宰监贡人、济用监贡人、掌苑署贡人、典牲署贡人、礼宾寺贡人、内赡寺贡人、义盈库贡人、三南修理契贡人、山海邑贡人、狗皮契贡人等,以为矣等贡价,连值歉荒,年年减分,已至荡残,而昨年则八路幸为均登,又有十分一之减分,在前甲寅己巳之大歉,减分为二十分一,特蒙处分事也。遇灾减贡,自是经法,今年灾减,既过十万馀结,则贡价之十分减一,不过率由旧章,而朝家于此,每推宁失之义,辄施拔例之泽,故渠辈之幸望滋长,强聒成习,至于夤缘询咨,冒渎崇严,其在守经法靖民志之道,诚不宜曲赐阔狭,徒启恩竭难继之弊,而第念近年以来,经用渐竭,贡价上下,既不以时,物价渐腾,贡民失利,亦多可矜,而昨年穑事,论以灾减,则无异歉岁,观于谷价,则犹近小康,渠辈之称冤呼吁,亦不足深责,特依己巳、癸酉已例,许减二十分一,京贡减给,既用右例,则外此各样灾减,亦不可异同,并依已例,分数施行之意,分付该厅,营缮军契贡人等,以为本贡,自来荡残,散者十九,而况当今番襄礼时,三都监别工作及许多修改运输之役七八百雇军,三四朔立役,转至穷迫,无望资活,户曹钱五千两,兵曹木二百同,依年前例特许贷下,而此若为难,则前后所入雇价,从实数上下事也。该贡人之受价少而应役繁,几至难支之境,自是实然之势,而今番大役,责应偏重,今此呼冤,诚不足怪,而公货许贷,见无着手,分付该曹,随其工费,别加上下,俾有支调之效,真丝廛、绵子廛、桦皮廛、衣廛、内外匙召廛、清蜜廛、烟草廛、东床廛、鞋廛、隅廛市民等,以为一自通共以后,失业涣散,迫在朝夕,特复禁乱事也。权卖之法废格,而廛民之业凋弊,理势之固然,事情之实然,而行之既久,不便者小,而便之者众,则变更令甲,非所容议,第其料利则无甚异同,应役则未免偏苦,分付该署,商量均一之道,俾无称冤之端,立廛市民等,以为矣廛贷下关西银五千两中二千两,已为分纳,三千两,限在数年,而以今廛势之凋残,万无备纳之道,特许更退十五年之限事也。公货许贷,本是权宜之制,而每当年限,辄施阔狭之政,故典守之不严,公货之干没,多由于是,而目下本廛形势,日就凋残,屡千银货,万无及期准纳之望,恐不可无拔例轸恤之道,限五年特许更退,布廛市民等,以为矣廛,自来残薄之中,昨年以后,布物极贵,卖买绝稀,都民衣葛,求贸无路,依庚戌已例,西北关所在腐伤布,特许发卖事,廛人失业,日就凋残,假使两道库储,稍有丰衍,则许以发卖,亦足为沃渴润枯之方,而西关则经乱未久,北路则布歉连岁,明知其库无馀布,令之无益,置之帽子廛市民等,以为矣廛,自来凋残,辛未年分,特因批旨,关西钱二万两,依已例许贷贸帽事,自本署覆奏行会,而本道,以待有裕出给之意,论报庙堂矣。今则矣廛势益窘急,帽子贸来,断无其望,特为更关本道,俾即受出事也。西关库储之竭,比之年前,殆有甚焉,今虽申前知委,决知无奉行之势,今姑置之,菜蔬廛市民等,以为西真瓜,乃是本廛物种,载在市案,而隅廛市民,欲为夺取,自本署置之落科,而终始不悛,迭呈法司,其为难支,不一其端,一依前后文迹及本署市案,从公决给,俾无纷纭之弊事也。隅廛菜廛之迭相呼诉,便成虞芮之争,故年前,自该署从公决处,立落已判,则勿论菜廛、隅廛,更为烦吁,极涉猥越,分付该署,严加申饬,以无敢更为起闹之意,分付于两廛民人等处,京盐廛市民等,以为本廛,与龙山盐廛,本为内外廛,而收税之例,船盐属于本廛,駄盐属于龙山廛,而越在二去壬子,龙山盐廛市民,乞属本廛,而并属駄盐之税,同为应役资生,今至几百年矣。昨年秋麻浦盐醢廛民,谓以居在江上,无异于龙山外廛,呈诉平市署,本廛駄盐税中五分二,划给于盐醢廛,盖此廛民,既无国役,且以醢为名者,何干于盐税,而失此生利,万万痛冤,所夺盐税,还属本廛事也。名以醢廛而兼管盐税,漏于国役而勒分廛利者,诚有是也,事甚无谓,分付该署,详察事情,严加禁断,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严思健,老病在乡,上来无期,内禁卫将李春英,兼司仆将洪羲书,五卫将赵翼铉、李益诚、李仁达,景福宫卫将姜得璜,庆熙宫卫将李景春,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忠壮卫将徐有稙,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李兴遂书启,臣于本月初七日丑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病奄奄将殊之中,昨陈微恳于史官之回,体谅之恩,伏地颙俟,及奉批谕,依前以即日上来为教,抑塞陨迫,益不知攸达,若使臣言行有素,情志见格,则一段积诚之恳,岂未蒙俯谅耶?拊躬惭悼,只愿无吪而已亦为白有乎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前后之批,已谕予意,更勿引辞,即日登途,以副予意,毋至上下相持,予所望也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韩义运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行大护军金羲淳疏曰,伏以臣,伏闻大臣,以臣筹司有司不行公,再烦聪听,请加申饬,臣诚惶骇闷隘,不省所喩。噫,臣自狼狈颠顿以来,作一散弃无用之物久矣。樵牧之甘与同归,簪履之已断幸念,而不料圣上金覆之德,不欲终弃,乃于往日,加之以恩除,迫之以严命,臣不敢自有其身,强其志而屈其守,黾勉因仍,至有三叨拜矣。然惟于馆阁于敦匠,往役则出,终事则赴,盖以区区微谅,亦有所裁量于轻重之间者,而若以谓安于心合于义,遂以作已出之人则未也。是以臣之素计,退复寻闲,稍可自全其进退,无有大悖于义,则庶几为无愧于心矣,知臣者,盖或谅此,而不知臣者,无怪其不见谅矣。今者大臣,敦迫臣问备臣,使之与闻筹务,若以臣业已出脚,不复有难安,则是诚不见谅之甚矣。若以臣已经任使,不欲其遽舍而然,则是又不然,方今林立群彦,无非储望应差之人,则何必以蔑效于已试有偾于既往者,迫束而行之哉?且臣蒲柳望秋,疾病相寻,形已衰而神已耗,常时处闲,亦多呻痛颓帖之日,强策奔奏,非其任矣,譬如驽马之羸瘁善卧,行且屏弃于荒野,以安水草之性,则尚可以小保馀齿,而今复重理既税之驾,加以錣策,骤之峻坂,其蹶其仆,可立而待矣,是岂所以顺物之性也哉?窃惟圣朝所以区处如臣,必有其道,此臣区区所仰望于圣世者深矣,其情则可谓戚,以我圣明体下之念,所宜矜察而垂怜者也。伏乞天地父母,俯赐鉴谅,亟命庙堂,递改臣有司之任,仍赐镌免臣兼管诸衔,分付铨部,勿复检拟,以全微谅,以幸国事,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4月9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式暇。行左承旨洪遇燮受由在外。右承旨韩义运坐直。左副承旨金鲁应。右副承旨郑观绥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尹棨烈郑佺始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兴遂奉命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观绥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义运启曰,左副承旨金鲁应,同副承旨徐长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义运曰,未下直阃帅、边将,当日辞朝,上京守令,当日下送。

○备忘记,北兵使赵岐,阿山万户金择丽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韩义运启曰,摠戎使金基厚,以扫坟事,京畿杨州地下去矣。所佩密符,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训将兼察,仍佩往来。

○又启曰,摠戎使,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朴宗庆,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鲁应,同副承旨徐长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荐新生竹笋,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韩义运曰,勿待罪事,回谕。

○郑观绥,以奎章阁言启曰,《璿源谱略》改张件,明日自宗簿寺陪来云,奉谟堂、宙合楼所奉件,当进诣改张,内上件,亦当进诣仁政殿月台,请出修正,而曾有改张印本直为内入之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前例为之。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判敦宁李彦植上疏,有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备陈内赡凋弊之状,仍以为各道各邑场市,一月为六次,而每月每场,取税一两,划付本寺,大同上纳时,同为付来,设为别贡,受价进排,则可无阙供之弊为辞矣。内赡形势,虽极渴闷,供献事体,本自严重,今若以守宰征市补廪之物,取而用之,则事面极涉苟艰,决难议到。今姑置之,而第念本寺事情,转益穷竭,将至阙供,故提举之前后疏举,盖出于穷极斯通之意也。朝家既知实状之如此,思所以区划措处之方,则势将责之于掌财之臣,故昨年以某样拮据之意,筵禀申饬于度支、惠厅,而又以经用匮乏,尚此靳持,是岂共济之义乎?今若不量事力,优数许划,则固是行不得之政,以各一千两,分排于户惠厅,使之及今输送,以纾其燃眉之急,嗣后苏救之道,亦令烂加商确,从长禀处,何如?传曰,允。

○郑观绥,以吏曹言启曰,上京守令,当日下送事,命下矣。自臣曹催促,则罗州牧使赵镇宣,原州判官李𰊬,镇安县监宋启荣,全义县监郑文容,俱为下去云,报恩郡守尹庆烈,时在京畿长湍地云,故即为还官之意,关饬于京畿道臣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韩义运,以宣惠厅言启曰,户曹正郞李潞秀,本厅郞厅,才已启下矣,本厅事务极繁,有难兼察两任,所带本职许递,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专意于本厅之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潞秀。

○郑观绥,以吏曹言启曰,奉常正李纪渊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每当夏月,则时时添剧矣。目今旧病重作,飮啖全却,转侧须人,以此病状,万无供职之势,即速入启变通云,其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前持平金启渊上疏批旨有可以禀处者,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以为外邑军钱布之充征于黄白,最是生民难支之弊,另饬各道,投入于吏乡稧房者,冒录于校生额外者,并令疤定。且京外武弁之宣荐出身者,依文科例,登科十一年筵禀陞六,从其先后次第收用之意,定为新式,实合振淹滞之道为辞矣。生民切骨之瘼,莫过于黄白之冤征,年前筵奏关饬,非止一再,而弊源已痼,法纲渐颓,吏不任怨,民皆避役,逋丁之渊薮,依旧自在,非直此吏乡稧房额外校生而已。守宰之不遵朝令者,曾已请勘,而台臣之言,今又如此。更以申令之意,另加严饬于各道道臣,以为摘发论启之地,武科出身,果多积薪之叹,诚极可闷,而其疏郁祛滞之方,惟当付之铨官,次第收用而已。今不可创开无前之例,一依文科之十年升六,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则备陈本营偿债之弊。仍以为癸酉荡逋时,旧逋钱谷,并荡减,请得营钱一万五千两,贸米立本,春以二两五钱,分给各邑,秋则并耗以三两八钱,没数执钱。自癸酉至己卯,岁取其剩,继用支放,所逋钱谷,次第充补,所贷公货,亦为报本之意,成置节目,而今才两年,无弊不生。癸酉后吏校所逋,米为四千石,钱为二万三千两零。今此偿债之弊,以钱粜籴,取其厚殖,民瘼无计可救,吏逋无时可已。若不及今变通,则终见无民邑而后已。今以癸酉偿债取殖钱中,除却年例应下,见在实数,为二万七千七百两零。今番逋钱征捧,为五千二百两零,合三万一千九百两零。每石以二两,作米一万五千九百五十石零,从便分排于列邑,一依支放谷例,每年耗条,以详定价执钱,先就各处贷来钱,次次还报后,以其耗钱作谷,添付元谷,则逋钱逋谷,不出十年,可以了当。有偿债之名,无偿债之弊,而前后逋谷元数二万四千石,每年耗当为二千四百石。今此作米一万五千九百馀石耗条,不过一千五百馀石,则以此耗条,逋谷耗条及贷来公货,实无分排充报之道。就逋谷耗二千四百石内四百石,自本营某样拮据,二千石,偿债了毕间,特许停减,而癸酉以后犯逋人中营吏安义宅、郑处吉、郑处郁,负逋最多,情状可恶,施以一律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营吏孔允圭,方在逃避,待促得一体正法为辞矣。本道偿债二字,已成五十年巨瘼,始也称贷公谷,料理取剩,继以请得营钱,立本贸米,终至于以钱粜籴,什五取殖,而民之受病,转辗沈痼矣。第其前后查正之际,每辄蠲逋,故下属犯用,益无忌惮。春秋分敛之式,大为厚利,故中间添作,潜成厉阶积,叠相仍,根蒂自在,癸酉厘正,曾未几何。又生此屡万之逋,其所谓偿债者,反所以添债,而连年征族,毒遍穷蔀,每当籴节,剥取厚殖。若此不已,则海西一路,涂炭而止为,今之计,须要痛革祛偿债旧例,然后许多弊源,可以永塞。今此道臣状请诸条,盖欲其以钱作谷,取耗需用,尽祛从前滥敛之例,另究方来长远之图,在朝家轸弊之道,不容无曲施之举。今其捧钱作米事,依状请施行,而原其生弊,专由营府、吏校,容易犯用,漫漶勘簿之致。从今以后,凡此作谷,散置各邑营府各库,勿许换来,以为斩草除根之地,逋谷二万石,偿债了毕间停耗事,当此谷簿枵然之时,许多年减耗,实合难慎,而不如是则将无以牵架充补,此亦依施。自丙子为始,作谷取耗偿债支放之节,逐一开录,成出节目,报本司施行,而每年终,以用下遗在实数,勘报本司。此后若或以偿债之弊,复烦朝廷,则当该道臣,从重论勘事,著为定式,毋敢违越。近来吏逋之在在狼藉,视若茶饭,莫非乍配旋放,不加诛戮之致,道启论列,诚为得当,并依状请施以一律,何如?传曰,允。又以刑曹言启曰,依下教,龙洞宫所任李得明,严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10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左承旨韩义运式暇。右承旨金鲁应式暇。左副承旨郑观绥坐直。右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同副承旨李箕渊在外未肃拜。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郑佺始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兴遂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观绥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同副承旨徐长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水口万户南锡佑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郑观绥启曰,假注书尹棨烈,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棨烈改差,代以李宪祚为假注书。

○传于郑观绥曰,宗簿寺提调以下,别单书入。

○以宗簿寺别单,传于郑观绥曰,提调行大护军金羲淳,御牒书写兼纂修监印校正官判敦宁李彦植,各内下大鹿皮一令赐给,正赵台荣加资,主簿金基石日浅勿论,直长李奎渊,别工作监役朴馨源,并陞六,书写忠义沈公续、洪完谟,并相当职调用,写字官唱准以下员役工匠等,并依乙丑年例施赏。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朴蓍寿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羲玄,林昇运等,当为捧供,而判义禁金在昌,以享官入直,知义禁金蓍根,受由在外,李好敏身病呈辞,只有同义禁金履载一员,无以备员开坐云,知义禁李好敏,即为牌招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观绥启曰,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洪遇燮受由在外,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金鲁应式暇,同副承旨徐长辅传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兼都承旨韩致应,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都承旨与式暇承旨外,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又启曰,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左承旨、同副承旨未差,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金鲁应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臣观绥,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观绥,以吏批言启曰,军器寺正李普荣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挟感闯发,以此病状,时日内,万无供仕之望,依例入启递改云矣。其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批言启曰,宣传官尹郁烈,文臣兼宣传官洪羲祖,俱以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宗庆进,参判赵弘镇牌招不进,参议赵贞喆进,右副承旨郑观绥进。以朴蓍寿、李箕渊为承旨,金履载为礼曹参判,李泰淳为奉常正,韩忠裕为禁府都事,李炫章、李协心为典籍,朴肯源为司仆主簿,姜弼焕为孝陵别检,金直为庆尚都事,学正单李兴遂,学谕单文庆爱,幼学姜𣽤,年七十八今超通政,侍从臣持平姜橒考,前五卫将权星应,今加嘉义加资事承传。再政。以元在明为左尹,金用默为宗簿正,洪达三为军器正,赵敏永为司饔主簿,罗启南为宗簿直长,兪汉芝为监役,兼养贤主簿单李炫章,宗簿正赵台荣,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左尹单金会渊,右尹单元在明,宗簿直长罗启南,内赡直长林显喆相换。兵批,行判书朴仑寿进,参判朴命燮受由在外,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金箕殷受由,右副承旨郑观绥进。以洪遇燮为同知,赵云衢为内禁将,具载重为兼司仆将,具鼎锡、赵廷彦、金圣浩为五卫将,李润度为忠壮将,金福彦为景福将,许碾为庆熙将,李明植、申义直,郑纬为都摠经历,白毅镇为中枢经历,金莹瑗为训炼主簿,李仁模为部将,佥知二单李命源、朴文郁,护军洪遇燮、金相休、严思健,副护军徐长辅,具载重、金箕烈,并单付。再政。以李吉培、金学基为宣传官,李载亨为都摠都事,李勉大、禹孟河为训炼判官,朴潞寿为文兼,李万馨为武兼,副司果李奎渊、朴馨源,并单付。

○郑观绥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朴蓍寿,同副承旨李箕渊,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徐长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郑观绥,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奉谟堂,所奉《璿源谱略》,宙合楼所奉《璿源谱略》,并改张后,还为奉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昨年收租大缩,冬春禄料及贡价,不得已以小米交给矣。今则新捧在即,小米亦乏,依前以大米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初十日己未子正三刻十三分立夏,四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11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郑观绥坐直。右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同副承旨李箕渊在外未肃拜。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郑佺始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兴遂奉命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蓍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观绥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应教李墷,副应教李鹤秀,副校理任俊常、沈能稷,副修撰朴绮寿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知义禁李好敏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牌,无意承膺,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知义禁李好敏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牌,无意承膺,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知义禁李好敏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箕渊,时在忠清道木川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事变假注书李兴遂书启,臣于本月初九日寅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有罪如臣,尚不加罪,则虞廷关石和匀,是有何义,而周家之象魏悬法,却无可施矣。昔晋臣蔡谟,力辞司徒之职,屡召不膺命,有司请收送廷尉,公法之严,古如是矣。顾今朝纲日颓,百度皆弛,而臣以三事之首,先犯必诛之罪,司直之地,更无一言,仍使之幸逭,则后之论今,将谓如何时也。况臣如叶陨则归根,瓜熟则落蒂,虽上天雨露之力,亦不可私,何哉?伏乞曲谅臣情之无望移易,亟正臣罪之不容原恕,千万泣祝亦为白有乎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今见附奏,如前浼浼,实为慨然。前后之批,岂不悉谕?望卿须即登途,以副予意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朴蓍寿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朴蓍寿,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修改吉日,令日官金性锜推择,则今四月十二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时,武臣兼宣传官徐有近、郑殷柱,三略不通,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赵云衢迁转,代以训炼都监别将李馨秀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以下一行半刀削

4月12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郑观绥坐直。右副承旨朴蓍寿。同副承旨李箕渊在外未肃拜。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郑佺始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兴遂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金鲁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观绥启曰,礼曹参判金履载,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时囚捧供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而知义禁李好敏,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甚未安,更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鲁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进上干秀鱼卵及生石首鱼,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韩义运曰,勿待罪事,回谕。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习射技放,而内射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李吉培,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听哨官李在宽,受由下乡,过限已久,不为还现,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尹湜,以集春营入直,不勤行巡,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内,顺天前府使徐有素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徐有素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依下教,龙洞宫所任李得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事变假注书李兴遂书启,臣于本月十一日辰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义已自划,病且难医,迨此饰巾之前,若蒙禠鞶之命,虽死如生以罪为荣,日夜北望之祝,惟在于是,陨越之至,他无所达亦为白有乎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今见附奏,如前逡巡,顾今庙务积滞,正宜元辅在京,而一向辞巽,岂不过乎?卿其即起登程,以副予意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韩义运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青城尉沈能建疏曰,伏以臣病伏昏涔之中,伏见吏曹移帖,以臣差魂宫望祭初献官矣。臣固当𨃃蹶趋承,而顾今臣之素患贞疾,十倍越添,顽痰凝结,胸背痁塞,湿冷流注,手足痿挛,而喘症往往闯发,呼吸不通,虚汗如浴,方其急时,气息凛缀,朝不虑夕,而自此以后,食飮顿减,真元渐销,委贴床褥,转侧须人,如此癃病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矣。向差宗庙夏享大祭祭官时,万无蠢动之望,仰暴实病之状,而得蒙体谅,圣恩如天,伏枕感陨,而曾未几何,复有此冒渎,尤切惶隘,罔知攸措。玆敢不避猥越,疾声呼吁。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许该曹变通,以重享礼,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仍传于韩义运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丙子四月十二日卯时,上诣暎花堂,西北别付料试射入侍时,左承旨韩义运,记事官赵云从,记注官曺锡鲲,记事官安亨镇以次侍立讫。上具黑布笠、黑天翼,乘舆出协阳门,由铜龙门、集礼门、青阳门,诣暎花堂。降舆升座,诸臣随诣就位,宣传官跪告小开门陞坛,报叩头聚官军,号令如例举行后,上教曰,别付料兵房李一愚,跪鼓失措,记过。又教曰,别付料兵房,回信地号令前,径先起去,记过。兵曹判书朴仑寿进前奏曰,前郡守李应会,以陪往从事官,有陞叙之命矣。曾经三品职,已为资穷,今无可陞之品,而在前如此之人,筵禀后皆蒙加资之典,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加资,可也。出举条仍命入试记,优等人闲良罗锡文、金汉默、孙孝信,并直赴殿试,出身申大范,折冲宋兴运,嘉善韩宗显,并加资,馀皆分等施赏讫。上出幕次乘舆,教曰,别付料兵房记过,分拣,可也。由青阳门、集礼门、铜龙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4月13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韩义运式暇。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郑观绥坐直。右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同副承旨李箕渊在外未肃拜。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仕直。假注书郑佺始。事变假注书安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有雾气,午时,日晕。

○朴蓍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右承旨金鲁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观绥启曰,臣观绥,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事变假注书李兴遂,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兴遂改差,代以安𪻏仁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朴蓍寿曰,魂宫望祭,以亲行磨炼,侍卫以入直为之。

○传于朴蓍寿曰,出宫自内为之,该房知悉。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鲁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郑观绥,以吏曹言启曰,今此魂宫望祭执礼,前正李纪渊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纪渊。

○朴蓍寿,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金圣和,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内禁卫将李得馨,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西北别付料军官及未付料军官试射入格人,谨依判下别单施赏,而筒个弓矢上弦弓箭竹,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林景运、郑履健、安圣謩,赵义镇、郑梦良、宋云载,还囚捧供以入,而诸囚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徐有素,重得轮行之感,身热头疼,口渴目赤,症形不轻,李羲玄素患疝积,闯发于处冷之馀,食飮全却,气息奄奄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徐有素、李羲玄,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忠清前水使赵义镇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顺天前府使徐有素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延豊前县监林景运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年满七十,法不当请刑,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蓝浦前县监金锺虎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全州前判官宋云载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礼山前县监郑履健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韩山郡守李羲玄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忠清前中军郑梦良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利仁前察访安圣謩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黄涧前县监林昇运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沔川前郡守洪醇浩原情云云。绣启论列,无非不法,而囚供分疏,若是张皇,在前如此之囚,多有行查之例。即令道臣,详查登闻后禀处为白乎旀,行查间姑为保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江原道参试官宁越府使李若洙原情云云。科场法意,何等至严,而身为参试,为其指使,助而为虐,至登台疏,不可寻常处之是白乎矣,掌试之李远翊,才已行查,李若洙段置,令道臣一体详查,登闻后禀处为白乎旀,此囚行查间姑为保放,何如?判付启,依允。

4月14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斋宿。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金鲁应斋直。左副承旨徐鼎辅斋直。右副承旨郑观绥斋宿。同副承旨朴蓍寿斋宿。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斋宿。假注书郑佺始斋直。事变假注书安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午时,日晕。

○自酉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自人定至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郑观绥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鼎辅,以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鲁应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金鲁应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左承旨韩义运,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同副承旨李箕渊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鼎辅落点。

○以左承旨韩义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鲁应曰,只推。

○金鲁应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左承旨韩义运,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副修撰宋翼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鲁应曰,只推。

○以修撰洪命周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鲁应曰,只推。

○金鲁应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锺运,修撰赵琮镇,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鲁应曰,只推。

○以修撰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鲁应曰,只推。

○以左承旨韩义运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鲁应曰,只推。

○金鲁应,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夏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鲁应,以吏曹言启曰,今四月初九日,上京守令,当日下送事命下,而报恩郡守尹庆烈,时在京畿长湍地,故关移该道臣处,使之催促还官矣。即接京畿监司金鲁敬移文,则以为报恩郡守尹庆烈,亲病猝重,万无还官之望云,亲病既如是,则不可强令还任,改差,何如?传曰,允。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徐鼎辅,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七日,二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吉会为内禁将。

○金鲁应,以吏曹言启曰,今此顺陵忌辰祭谒者,以恭陵令李尚熙塡差矣。莫重享事,方在直所,受香下去之后,谓有身病,临时称頉之状,事未前有,万万骇然,为先汰去,享官之代,以恭陵参奉金𫓛塡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事变假注书李兴遂书启,臣于本月十三日辰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病将无奈,生亦几何,而唯以一递是职,着在血忱苦心,虽于床笫㱡㱡之中,尚结寝梦,辄发谵呓。若使如天之渥,未及入地之前,岂非生成之化,犹有一分亏欠者耶?伏乞遄降兪音,以卒终始之恩焉亦为白有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昨日批旨已谕。勿为固执前见,即日登途簉朝,以副予意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金鲁应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金鲁应,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金宗五、梁济信、郑吉禄、梁益东汰去,代以事知曾经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15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金鲁应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坐直。右副承旨郑观绥。同副承旨朴蓍寿。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郑佺始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得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望祭亲行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亲行望奠,圣慕克伸,侵晓将事,劳动既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鼎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郑观绥,同副承旨朴蓍寿,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启曰,正言任鼎常,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安𪻏仁奉命在外,代以金得种为事变假注书。

○金鲁应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鲁应曰,只推。

○金鲁应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鲁应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郑观绥,同副承旨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民淳为报恩郡守。

○传于徐鼎辅曰,定山县监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埴为定山县监。

○金鲁应,以奎章阁言启曰,今日即书香阁夏孟朔大奉审日次,而雨势如此,不得举行,依节目,当朔内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鼎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四月十五日子时,上御斋殿。望祭亲行入侍时,兼都承旨韩致应,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郑观绥,同副承旨朴蓍寿,记事官赵云从,假注书郑佺始,记注官曺锡鲲,记事官安亨镇,直提学金履乔,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以次侍立讫。时至,左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具功服,出斋室,诣通和殿,赞礼前导入北夹门,升自东阶,诣版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执礼请行初献礼,上诣尊所北向立。执尊者举羃,观绥酌郁鬯,致应以爵受郁鬯,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跪启请跪,上跪,致应奉香,蓍寿奉香炉跪进。赞礼跪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蓍寿奠炉于案,致应奉爵跪进,赞礼跪启请执爵,上执爵,以授蓍寿,奠于灵座前。赞礼跪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进灵座之右,东向跪读祝讫,上出户降复位。亚献官右议政金思穆,终献官判敦宁李彦植以次献爵如仪讫,降复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宫闱令纳神主如仪,上诣望燎位,大祝燎于坎,赞礼启礼毕。仍导以行,上入斋处。诸臣以次退出。

○丙子四月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韩致应,记事官赵云从,记注官曺锡鲲,记事官安亨镇,直提学金履乔以次进伏。医官秦东秀、卞之𬭚、李彦厚、李命运进伏楹外讫。肇源曰,日气阴湿,劳动之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肇源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肇源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东秀、之𬭚、彦厚、命运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出去议定汤剂,可也。进御加味六君子汤,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16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金鲁应缘故出。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郑观绥坐直。同副承旨朴蓍寿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仕直。假注书李宪兢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得种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郑观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右副承旨郑观绥,同副承旨朴蓍寿,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启曰,臣鼎辅,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假注书郑佺始,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佺始改差,代以李宪兢为假注书。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副修撰宋翼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朴蓍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朴蓍寿,以吏曹言启曰,掌乐院正姜浚钦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万无起动供职之路云,其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书启,臣于本月十五日辰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伏见别谕下者,至以勿为固执前见为教,仍令即日登途。臣于是,益不胜万万惶隘,求死不得,而亦有所未敢晓于圣教者,盖固者,执滞于志意,取必于事为,不当然而然,是之谓固也。人臣事君,若或以一固字,着在心头,执滞取必于去就之节,顾其罪当何居也?今臣之必欲一递者,果有所守,义在难夺,则特许镌免,俾遂微谅,即体下成物之道也。如以臣心有所固滞,事有所固必,执迷不悟,罪至犯分,则亟降威命,置之重典,是为圣朝励世之政也。今乃不然,教谕虽严,而罪罚尚未勘定,职名虚縻,而上下徒事相持,国体朝纲,日渐乖损,何殿下不念于是,而二者之间,一不赐处分,一日二日,式至于今日耶?此臣所以不能无憾,如穷无归者也。伏乞更加鉴谅,遄降明命焉亦为白有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连日批旨,已悉谕予意。卿胡如是引义?卿之去京,今至几日,不须多诰,即起登途,以副予意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朴蓍寿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庆尚道儒生成守鲁、李元淳、李甲淳、金永源、李进淳、李重淳、张永镇、李根淳、丁若黄、李最淳、李民淳、宋镇华、李仲淳、李大淳、金德秀、李鲁淳、金载熙、李溟淳、金以镐、李始淳、李汇声、李汇庚、朴时寅、柳韶休、金弼教、李祥发、李可发、李汇玉、金匡炼、琴洛烈、朴宗垕、李汇龙、李汇睦、全秀东、李汇德、吴应洛、金乐奋、李汇正、朴宗乔、李汇直、金元教、李汇邻、金养德、李亨淳、李宜淳、金离教、金夏儒、李汇进、金商儒、李汇时、金程教、李汇鲁、李龟章、李龟时、李汇圣、权圣复、洪始雨、权以度、金学铢、李廷诗、李彧、权思钦、琴在玉、闵景锡、琴载铎、权灿、金周翰、李宜行、琴永圭、朴龙寿、琴养浩、郑必远、李永实、李相奎、金善淳、琴华烈、权述度、琴复圭、权夏度、裵相润、金熙复、金在达、权补、金羲寿、金养运、金乐闵、金在静、李汉鼎、权任度、金在贞、权奎度、金锺温、权载岳、琴廷瑚、权泰度、金彧炼、朴春铎、权常度、李龟祚、权干度、洪羲寅、朴亮元、金乐颜、权思杰、金养润、权律度、具有经、金世润、金在铉、权守度、李衡镇、权韦度、权载声、权宗寿、金在七、金在六、权羲度、柳致晦、柳致昭、金象寿、金龟灿、金民寿、柳养晦、琴光润、朴敬中、金少炼、金宗瀷、张宗镇、金永逵、金永翼、朴明中、金基定、金永极、宋学靖、全述钦、裵宪邦、朴师立、金鼎灿、金永真、成范鲁、金乐寿、李贤默、金永湜、丁若琎、张成矩、李东炜、金永集、宋弘洙、张以矩、李时行、金斗焕、金最精、李俨行、权衡度、李宜宬、金永逸、李如梓、李达行、金永近、李圭爕、金永浩、金基成、金庆缉、金庆成、金永遵、金庆祜、金永申、金庆五、李益行、金必行、朴允中、权锡温、柳养玄、金乐生、朴章淳、宋文晦、李龟升、李范淳、金宗运、黄志中、黄志养、黄敏简、李以偘、金履奎、李永玉、金东焕、裵宪郁、黄梅汉、蔡德贞、高好谦、赵兴洙、朴汉老、李游德、权禄仁、李养德、权、安天祚、李汉奎、安秉性、朴德元、李淳行、朴信宁、金宗源、权师重、琴庭弼、李锺养、权诚度、安廷蓍、李致瑞、李致祥、李师必、李允秀、李五秀、李气秀、李鼎祚、李锡祚、郑之洛、权载弘、李胤祚、金弼炳、李海栗、李光一、权昉度、李玄祚、李宗发、权载恃、柳星南、金永振、李秀英、李德祚、权载锡、赵贞复、李秉祚、李秀祯、权宗铎、郑光来、李龙祚、李秀蒙、柳鼎文、李海永、权运、李汉章、金仁教、权庭度、金义教、权载寓、金礼教、权勉昇、权日爀、洪石谟、琴庭勋、李师勋、权思豹、金星鲁、金道贯、具有成、孙镇曦、徐衡烈、郑来川、徐干德、琴廷奎、李时俭、李长发、金显铎、姜文重、赵时民、李海郁、金思翼、金东翼、权晟、权敏中、金趾灿、金基洛、权以铢、金镇亿、权宗悫、朴春东、权圭度、李德秀、李隆延、权宗岳、赵履相、李一显、李德玉、李宽植、姜格、柳同春、李采植、柳永春、权益文、朴春沃、柳凤祚、琴廷韶、宋相根、金道箕、金习炼、金大洛、权锡光、黄鳞九、柳保喆、成彦根、李老淳、金龟炼、李程淳、成彦杠、金熙教、洪济休、金熙说、具命元、金熙命、金熙绍、权百度、柳复来、金在华、权思极、权思襄、金宗凤、权洛度、洪缵休、成彦策、成彦衡、洪至休、郑翰相、权若度、成珪鲁、李林淳、金申炼、金宗龟、权载辕、李宇复、权禹度、李秀彬、金相毅、李汝祯、权道相、权应瑨、李周胤、黄中浩、权鼎焕、黄应汉、权应琏、李相奭、李海德、李宇启、郑之默、李秉成、禹龟协、权履相、禹龟畴、郑光益、李显周、郑光晦、权宗熙、南汉辅、南汉时、申棠、赵观箕、李观相、黄岩老、黄磻老、郑相观、申显成、黄中敏、柳龟休、申致赫、赵居信、李汝梁、赵居忠、权柄、吴道汉、赵周臣、吴正进、赵汉秀、权道和、赵奎复、琴汝圣、南景洛、赵居学、朴春燮、赵宗复、南景河、赵居洛、琴汝兴、吴泰协、吴斗协、吴正健、赵阳复、黄式汉、黄簧汉、朴道元、边宇东、金东奎、洪宗浃、李汉中、金熙灿、洪晦根、权英度、姜运奎、李养默、李衡相、李乔相、李允默、李纪显、李致德、李致仁、尹如锡、权载圆、洪仁根、权载容、李相夏、李相进、赵渊复、权启仁、权载毅、金宗潝、成宪鲁、成泰鲁、柳进翼、柳进揆、成观教、成正鲁、成禹教、南晟龟、郑来亨、郑来元、郑来井、李汝舟、金道永、金星老、朴一宁、金始寿、朴休宁、孙式东、孙义东、朴龟宁、成仁教、成义教、金梯运、赵时春、赵彦国、朴三秀、成复鲁、成有鲁、徐干五、金衡秀、徐庚烈、李志晦、许𪷦、许润、许乐善、许明善、金养成、金来运、金斗运、李致德、金昌运、金奎运、李观镇、金宗汉、黄凤厦、黄锡麟、金永商、徐东烈、金永蓍、金璜吉、徐思胤、安相玑、李相斗、黄宗干、姜桴、李献淳、姜必龟、洪理根、柳根文、李相宜、洪致根、安廷性、李汇璋、罗天翼、洪大根、李汇琏、洪宗浚、权心度、安秉度、安廷禄、黄夔汉、金宗骏、金宗煜、张华镇、南正道、权宗度、安元玑、黄起源、丁义选、李任行、安以晦、权思奭、李勉行、安用晦、朴迈秀、李天浩、权天度、金东臣、朴弘仁、黄龙烨、金乐祖、权勉一、李侃行、金东弼、赵承洙、金星纪、赵洛洙、权若铢、金堂进、金庭进、李鲁直、金乐在、金海进、金基进、李致述、金乐存、金养素、金乐左、金乐右、申应协、金煇一、金永协、柳恒睦、金乐巩、金乐克、金养骏、金养宽、金敬直、黄燮汉、申凤朝、朴宗观、柳燂、金永夏、柳烒、吴光奎、金永浩、徐干发、郑光植、金宗禄、赵锡忠、尹𦅰、安廷璜、徐干长、李宜植、许鎜、申栻、朴惠元、徐道胤、金永直、黄志宪、朴珌、李完植、安应成、朴统元、李命夔、李宽植、朴崇元、安应玉、朴贞元、朴春穆、郑璹、郑{{!|𤤒|⿰王犮}、朴宗喆、金鲁直、朴九宁、李镇宗、朴泰宁、朴彭宁、郑瓆、张时益、李英秀、柳、郑光榘、徐成烈、安廷佐、徐干文、李致信、金乐愚、李天默、孙镇德、李恒默、孙镇驲、李持默、柳命喆、李宜默、金道亨、琴庭赫、徐干华、李正默、金辉德、姜楷、金乐骏、柳晩喆、姜模、安廷震、权应镇、宋文焕、李之简、权进益、黄渊汉、金尚洙、李楷秀、洪达根、李汝楫、洪润根、洪宗泼、李汉永、姜必文、李相朝、洪宗濬、权度一、洪宗渊、李致寅、金孝直、朴崑秀、李致龙、朴基秀、李尚显、金东辙、朴士元、朴春仁、权平度、李镇斗、权显相、朴锡圭、权灏相、裵显佐、朴显文、权翊度、金在勖、金在恭、权度中、安协玑、金永修、金义铢、洪道善、权思凝、具以德、金星铢、权载书、权载忠、黄周干、琴兴逸、权范中、余锺洙、权夏中、权宁度、权然度、边宅中、权载璜、南圭复、金在白、权载洛、权载璞、郑世焕、金百瞻、金晋寿、柳宅文、裴显复、郑仁焕、郑玄相、郑义焕、权晦仁、郑智焕、金宗奎、柳璧祚、权思慎、柳田文、李秉夏、金弼熙、权思毅、金永甲、金宗灿、赵显相、权𪳄、柳致翊、李衡相、柳进文、李致迪、李汉翊、李汉膺、权载彦、李定秀、李喆淳、李毓淳、权周度、权思周、权称度、金相镛、金琮灿、权基度、金宗炁、权觉度、金宗晦、李汇明、权秉度、金宗龙、李思朋、权思执、金宗熙、李汉仪、金是瓘、李宗泰、金是㻣、琴汝极、琴汝宅、李宗城、李济东、权载元、琴灿圭、李宗汉、金宗荣、李宗英、李孝淳、李存淳、金宗炳、姜泳、全敬熙、李、金相虎、李颐延、姜浃、权徽度、金恒寿、权思亿、李汉舟、权思俭、李汇八、李汇载、金宗永、金宗臣、权思奋、柳复天、柳时亨、李处淳、李能淳、金永儁、李德熙、金宗圣、李汉燮、李谦亨、金坤寿、柳养洙、柳养正、权祐、李行淳、李汝迪、边以璜、金百谦、成徽鲁、成汝鲁、成百鲁、金在宽、琴润玉、权载德、金道润、权思直、权思明、边以璋、金东润、权载昇、成文教、成时教、李延淳、李好淳、李铉玉、李铉昇、金相俭、金相锺、李师侗、李师愚、琴汝玉、琴汝卨、琴汝稷、李晩老、金浩润、金弘矩、金溥润、李晩馨、李晩云、李龟孙、李龟晦、金百元、金南润、边以琮、金在仑、金在闻、边以昇、权之度、金在振、李弘重、洪起圣、权思源、权世度、权象度、李龟泽、李龟熽、金在仁、金在义、权思骥、李恒淳、李邻淳、李应淳、权玑度、权信度、权审度、李日淳、柳养诚、柳养蒙、李汇益、李汇稷、柳养成、柳晦文、李汇昇、柳洛休、柳玄休、李汇廷、李晩光、柳道文、禹德夏、金性圭、柳秉文、柳述文、金珀、李羲俊、李成俊、金华玉、金愚翼、柳佑文、金来翼、柳世文、李昌俊、金朝玉、柳箕镇、李宗干、沈大梁、李宗锡、金行教、申德成、南日跻、李学成、朴致中、申得成、南日新、李学中、朴致弘、南基中、李学游、朴能守、李学夏、任百源、吴载祜、李学闵、任瓘、李学俊、李学范、金星炼、任希浩、琴汝模、金兴教、李能夏、李廷熻、金惠教、金成教、李会淳、琴泰烈、琴时述、李汇标、李汇凤、尹宅权、李德淳、柳绣、李晦淳、柳纯等疏曰,伏以今年,即崇祯后四丙子也。天道六十年为一周,人心二百年如一日。故老遗民之感,益切于旧甲重回之日,志士、忠臣之泪,罙新于碧海三变之后。窃惟我殿下,以阐述之至孝,追念列圣朝尊周之大义,此岁此感,当复,何如?呜呼,春秋之后,天下帝秦,而当时以为耻者,惟鲁仲连一人而已。猗欤,我东国,以海外偏邦,当皇朝运讫之际,怀忠抱义,只手扶纲,卓然为天下士者,项背相望,则可见我圣朝深仁厚泽,培养扶植之至,而又皆搜访之揄扬之,侈以貤赠节惠之典,此岂但奖其人而尚其节哉?实出于江汉之思风泉之感,而永有辞于天下后世者也。第伏念故崇祯处士臣洪宇定,即其树立之杰然特异者,而事有未遑,时有所待,虽膺下卿之赠,尚阙易名之褒,岂不为昭代之欠典,士林之遗恨哉?臣等生长吉水之乡,久袭西山之风,谨将宇定前后事行之表炳人耳目者,略陈之,伏惟圣明垂览焉。宇定,故判书文庄公臣可臣之孙也。自少倜傥有大志,甫弱冠,登上舍生,文学行义,为世所推重,一时名硕,咸以为国有大事,此子可属,时值昏朝海狱起。故监司臣崔沂,为祸首,宇定,以其婿逮系,贱臣尔瞻,素重其名,欲其附己也,使人诱怵之。宇定叹曰,丈夫死则死,不可以不义免,尔瞻怒,祸将不测。故相臣元斗杓,李澥,时以布衣,极力营救得傅生,编配八年,其不以生死,贰其心如此,仁庙改玉,天日重明,大臣卿宰,交口荐,累有除拜而皆不赴。及丙子难,闻朝廷讲和,痛哭废寝者累日,遂将毋入太白山,名其居曰杜谷,盖示其杜门自靖之义也。山耕海贩,自给菽水之供,鬃笠稿屦,自混舆皂之贱,而平居未尝北向坐,有时悲歌慷慨,泣数行下。尝有诗曰,摧心天所极,痛哭地东陲,又曰,大明天下无家客,太白山中有发僧,此所以识其志也,朝廷闻之,以遗逸征。凡六被旌招而终不应,殁未几。岭之人士,设俎豆以享之,庙曰清风,祠曰文山。每岁春取薇蕨,秋掇黄花,用代芬苾之仪,又就其遗墟,立石以表之,大刻大明天下太白山中二句诗,至今行过其下者,莫不指点而咨嗟焉。粤在英庙丙寅,因筵臣建白,特赠吏曹参议,而教旨书以崇祯处士,丙子遣官致祭,而不书乱后本衔及时行年号,先大王戊午,命撰《尊周录》,特为之立传,盖异数也。呜呼,宇定家世奕舃,问学精深,才足以干世,道足以济时,而癸亥更化之后,幽枉毕伸,明良济济,当此之时,固可以出而有为,顾乃不喜汇征,无意进取,其迹甚泯,其志甚微,人不识其何所以也。而盖其秉执,则实与文贞公臣金坽,伯仲于当日矣。及夫九幅飊回,神州陆沈,冠屦倒置,日月晦蚀,则乃复自处以累人,甘作为逸民。以一身而担当天地之常经,以匹夫而扶得君臣之大义,遂使数十獜经,复揭日星之明,三千鲽域,终葆衣冠之俗,吁,何其壮哉?若使宇定而在南汉下城之日,必当裂书而剚腹,在沈阳北囚之时,又当抗言而就烹,夫所谓易地皆然者非耶?英庙赐祭文若曰,腥氛南汉,冠屦倒置,阳秋尊攘,讲读何地,蹈海入山,千古同归。又曰,崇祯天地,有发之僧,篠篑混迹,戴笠担簦,箕壤高士,明室遗民。噫,煌煌圣褒,一字一涕,至今庄诵,皆是实纪。夫以如是之奇伟不常,卓荦无比,而迄今历世既久,尚此崇褒未加,在宇定遁世无闷之志,固无有损益,而在臣等高山景行之思,自不能无憾矣。臣等谨按《仪礼谥法章》曰,小行受小名,大行受大名。又按《大典通编》曰,儒贤及节义表著者,虽非正二品,特许赐谥。宇定之孤忠卓节,纯诚懿烈,揆以朝家赐谥之典,恐宜在受大名之科,不宜拘于正二品之例也。且况以我列朝已例言之,诸忠臣褒奖之举,每在于旧甲之年。洪、吴、尹三臣易名之典,在肃庙丙寅,不祧之恩,在英庙丁丑,先朝戊午,以深河旧甲,旌金应河之闾,戊申以洪武旧甲,祀李提督之庙。仍教曰,岁暮春秋,无地可读,眷彼神京,不禁有美之思,目下实政,无过于扶植,一以慰尊周之思,一以表旧甲之日。噫,星霜嬗变,世级日下,将使我亘宇宙并日月之大义,遂至寝远而寝晦,则一分扶奖之道,顾不在于褒忠尚节,如圣教中所谕者乎?臣等所以积抱慨郁,以至于今,不避猥屑,敢此齐吁,非独为宇定地也。所以存天下之大防,揭阳秋之大义,以激扬世道者,亦岂少补也哉?伏愿殿下,追英考旷世之异恩,体先朝尊周之志事,故崇祯处士赠吏曹参议臣洪宇定,特赐美谥,以树风声,以砥世道焉,臣等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尔等退修学业。

○庆尚道儒生生员安养曾,幼学申在应、李宪裕、李用敏、沈弼之、安镕、李羲珍、金𪻏、赵镇衡、洪述范、金致玉,生员黄持默、金益侃、成允烈、李颐镇、李东升、尹宗大、金济德、沈宜淳、裵相益,进士赵镇漳、李秀镇、李奎汉、柳光培、沈能格,幼学申韶平、金履信、柳仲默、成三烈、安养求、李溥天、沈耆之、李鼎揆、朴邹浩、徐文玉、权儁、洪允默、任百源、朴性中、安珽、赵镇章、金性渊、郑气浩、尹光宪、张东洽、申光肇、成在丰、韩宗行、南景哲、尹信大、金复根、柳守默、吕善翰、宋弘晋、罗光重、成胤烈、权尚文、金𰊬、李定镇、沈能煜、洪益雨、成在国、申东永、洪天默、权锡祜、李国辅、安养浩、李秉斗、申光干、沈能源、朴致中、黄守默、朴龟文、任宅源、金养吾、权洛范、朴宗赫、尹钦大、郑基丰、申绍僖、李晔、金东翰、成履基、李说、金炳恒、朴世荣、安养性、沈宜东、朴敬中、洪述孝、朴重熙、赵镇国、安养耋、金致、权履祜、沈宜朝、申在重、李光祯、赵镇河、朴宗协、金宗垕、权运天、金东镐、安寓、李东昇、金志昔、李箕汉、洪秉默、李政敏、申光逵、金炳鹤、金锡弼、李孚豹、李奎汉、安养和、沈宜老、权仁祜、李孝锡、洪述圣、罗允光、金致琮、朴用中、安养德、成丙烈、李蓍镇、权明祜、朴谨中、李锺奎、洪重默、任履常、金养能、朴汉源、吕善頀、成在睦、安养晢、权悚、申光翰、金道均、申养曾、李克信、南景胤、金直应、李商楫、安养善、申光启、李正标、金济均、权弘复、安养摄、洪致雨、朴宜谦、申相缉、朴宜英、罗震光、申在秉、金志鲁、沈宜淳、申在性、权秉浩、金直渊、李商砺、朴宗镐、洪守默、吴东鼎、白奎五、金养亨、申在奎、成在绍、李晙、沈宜惇、李东恒、李友信、金锡耆、沈能桓、金志馨、金可均、申光发、申琮、权世荣、权修、朴永中、洪载宪、金㙽、安锡永、金致砺、裵相斗、朴尚集、吴舜钦、金炳炼、洪载宽、李汉龙、金衡集、朴性五、安养正、朴有中、朴琬、权显揆、尹邦直、裵相益、安养履、洪鼎铉、李光复、金圣、李相翼、南景纶、申琎、安养中、安思洛、李相龟、金圣跻、金养性、李命存、金邦彦、吴云灿、李汉骏、金致重、李学新、朴时仁、权度衡、洪若雨、裵相爕、洪鼎默、朴弘源、权任揆、裵显度、金致珹、朴斗庆、李汉凤、李光春、朴河源、申穆增、徐振玉、申光发、洪塧、具致默、吴时灿等疏曰,伏以春秋尊王之义,即天经地义,三纲之要,五常之本也。其理则虽本于天,而明之则实在于人,不褒则不劝,不劝则不明。是以孔子虽不得君师之位,以行赏罚之权,犹必假褒贬之辞,以寓命讨之典,而朱子又祖述而修明之,将使人道,不入于夷狄禽兽之域也。呜呼,往昔崇祯丙子之变,尚忍言哉?天地翻覆,冠屦倒置,纲常之未坠于地者,仅一发耳。尚幸列圣之教化未沫,当时之人心尚正,秉义之臣,明言显争于上,守义之士,密相扶树于下,使我东土具视而备聪者,皆知世间,有圣人笔削之大法者,伊谁之力?自是以来,列圣相承,褒奖大义,遂成一副家法,或自微末荫官,跻以崇秩而赐以美谥,或以布衣白徒,享以祠院而侈以恩额,则是岂但为崇报其人而已哉?即是以孔、朱之心,明《春秋》之义也。臣等所居之太白山中,有丙子后守义五臣焉。即故县监臣姜恰,故府使臣沈长世,故司御臣洪锡,故师傅臣洪宇定,故进善臣郑瀁,而《尊周录》所谓太白五贤者是也。其行义之表著,志节之大槪,已略具于录中,则窃伏想燕闲之中,或已得备于睿览,而郑瀁已于肃庙乙亥,因本孙之上言,而特蒙貤赠之典,洪宇定亦于英庙丁丑,因筵臣之陈奏,而荐被赠酹之恩,则臣等不敢更有陈请,而独此一体之三臣,尚未蒙一例之恩典,则臣等请不揆僭妄,敢以公诵于士林者,为殿下详言之。姜恰气宇峻拔,意气慷慨,居家孝友,至行纯备,早登上庠,正议是主,而翟氛初腥,乃洁身而遐举,皇社旋屋,遂绝意而长往,观其与洪宇定望竹岭而叹曰,吾辈胡为乎此,则其伤时愤世之意,忧国恋君之情,溢于言表,而至今传诵,犹能下千载志士之泪矣。始除寝郞而不赴其志介石,终际宁陵之晠际,未敢守初,而衣冠山野之气,先正臣宋浚吉之所推诩也。本心鲁连之句,文正公臣李縡之所发挥也。沈长世王室懿亲,乔木世臣,亲病断指,宗族称孝,白衣扈驾,圣祖嘉尚,特旨拜官,历仕州郡,一心奉公,屡著治绩,而及丁丑之媾成,已无当世之意,逮甲申之运讫,遂决遐遁之计,时方在荣川任所,而适闻洪宇定之登楼长啸,犁然心契,倾盖如旧,脱屣郡绂,浩然同归,则其高歌激烈,慷慨流涕者,犹可以想像其志矣。洪锡,以故相臣暹之肖孙,早受业于文正公臣金尚宪之门,忠义即其家传,气节乃其素养,当文正之自南汉归安东也。锡亦随而南下,屏弃举业,抱经深山,硏究性命,笃修行谊,而文正,以隐居求志许之,先正臣宋时烈,以遁世无闷称之,则观于见称之人,其人可知,而先正秉铨,擢除主簿,则亟起趋命曰,圣上将大有为,死于岩穴非愿也。孝庙宾天,大义未伸,则投疏径归,而有久客人间非素志,不如归去服吾初之诗,其出处去就之间,盖可见尊周一念之如水必东也。噫,此三臣者,俱以蹈海之志,高举远引,不约而相会,闻风而往从,共分华山之半,遂作商岭之隐,寤叹风泉,徜徉水石,今其追游之旧躅,步屧之前尘,尚作山中胜迹,即太白最奧区所谓俟德岩者是也。丹崖翠壁,题刻宛然,而山光水色,尚想皓眉之列坐,云林岩壑,犹被衣佩之光华,肆起多士之感慕,创立数间之精舍,因其旧号,享以纸牌,其制则不庙以堂,其仪则临祭设席,略仿朱子沧洲故事者也。盖其流风馀韵之兴感激励于百世之下者,有若姜恰之孙故观察使臣润,故同中枢臣瀚兄弟,克世其家,允蹈前烈,家庭孝友之笃,乡邦艶叹,践履绳墨之严,士友模范,而润则一出仪曹,目见彼使之迎,亟为引疾,终身自靖,内外除命,一不承膺,而志操可见,已有圣祖之隆褒。瀚则少游胶庠,适值胡敕之来,独不往观,下帷读书,后除寝郞,一肃即归,而当学伯夷,即其平生之自诵,兄弟家居,杜门讲习,心性理气,爬栉毫缕,其义理秉执之正,实为后学之钦慕,跻享三臣之遗祠,岂非芝醴之亦有根源,而于前人有光者乎?呜呼,恰等皆以簪缨之家、世禄之裔,乃反投簪高迈,惠好携手。若将终身于樵童牧叟之伍,而及至圣祖奋发,薪胆方悬,广收遗逸,耳目一新,则弹冠诸贤之后,思应河阳之炊,而志业未施。初服复寻,身后官衔,只是寂寥下位,则在三臣虽无加损,而顾后人尊尚之心,安得无慨恨也哉?且况郑瀁、洪宇定之与三臣,志节同也,嘉遁同也。同隐于一山之中,同编于《尊周之录》,而乃朝家褒赠之典,独不以施于二臣者,并施于三臣,则不但为士林之抑郁,亦岂非昭代之欠典乎?噫,今年何年?岁星三周于丙子,天心未悔于百年,一部之春秋渐晦,八字之空言亦熄,则臣等环居三臣守义之旧墟,更值三臣守义之旧甲,因时起感,拊迹兴怀,自不禁明发忾寤,俯仰流涕。伏况我殿下所宪章者,孔、朱之精义,所继述者,祖宗之心法,曾在丁卯之岁,亦感旧甲之重回,死义之士,斥和之臣,次第旌褒,咸举未遑之典。则矧当今年,追思仁庙之痛哭,慨念宁陵之志事,安得无旷感于当日守义之诸臣乎?丙子一周于肃庙之世,而郑瀁蒙恩,再周于英庙之世,而洪宇定被荣。今此三周于殿下圣明之时,而臣等又以三臣闻,则事若有待,而其亦有不偶然者矣。臣等玆敢裹足百舍,相率呼吁。伏乞圣明,亟命有司,特许姜恰、沈长世、洪锡褒赠之典,以慰百年抑郁之舆情,则其为裨圣世扶植纲常之道,岂不大哉?臣等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尔等退修学业。

4月17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郑观绥。同副承旨朴蓍寿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李宪兢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文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观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朴蓍寿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韩义运启曰,右承旨金鲁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朴蓍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金得种奉命在外,代以李文钦为事变假注书。

○以右承旨金鲁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徐鼎辅启曰,假注书李宪兢,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郑观绥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罪人林景运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金在昌,享官入直,知义禁金蓍根,同义禁金履载,受由在外,知义禁李好敏,呈辞受由,不得开坐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判金吾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禁府堂上前望单子入之。知义禁洪义浩,同义禁金相休、尹序东落点。

○朴蓍寿,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长湍幼学洪履泽所志,则以为族兄重泽,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四寸兄日泽第二子义恒,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日泽夫妻俱没,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洪履泽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洪日泽第二子义恒,立为洪重泽之后,何如?传曰,允。

4月18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金鲁应式暇。左副承旨徐鼎辅坐直。右副承旨郑观绥。同副承旨朴蓍寿。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李宪兢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文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鼎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观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训炼都监中军徐英辅,以本局军兵习阵事,明日沙阿里出去矣。兼带左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传于徐鼎辅曰,次对久未为之,二十日次对,依例来会。

○徐鼎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徐鼎辅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定山县监李埴,宪府则虽已署经,而谏院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郑观绥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徐鼎辅,以兵曹言启曰,园所三年内,守侍园官以下奠礼处,虽有守直使唤等名色,而无论陵园墓祭官及直所使唤,皆以守护军为之,则雇立不必加定,且新园所三年内,移属守护军五十名,旧园所又有元军三十名,则以此八十名,足可分排使役,今番京雇立差送一款,置之,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金得种书启,臣于本月十七日卯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有罪未勘,无辞更达,衷情崩迫,转益靡措。惟俟金木之诛而已亦为白有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今见附奏,一向辞引,实为过矣。卿其体予至意,即日上来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徐鼎辅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4月19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韩义运缘故出。右承旨金鲁应式暇。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郑观绥坐直。同副承旨朴蓍寿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仕直。假注书李宪兢。事变假注书金辇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观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朴蓍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文钦奉命在外,代以朴齐辉为事变假注书。

○朴齐辉有頉,代以金辇为事变假注书。

○郑观绥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以兵曹言启曰,今日二所巡将南云耇,受点之后,至于日暮,该厅书员来言,云耇遍访京中,终无去处云。不得已原单子改付标以入,而不为待令巡将,不可无警饬,令该府拿处,该厅书员,自本曹从重决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观绥,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林景运、郑履健、安圣謩、赵义镇、郑梦良、宋云载、李羲玄、徐有素等,还囚议处以入,而诸囚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文绥手本,则时囚罪人李文远,素患痰积,处湿添剧,四到不省,气息奄奄,李集獜猝得毒感,食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文远、李集獜,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赵义镇亦,因枝柯之督价,致岛民之犯斫,非其躬犯,绣启虽陈,揆以法纪,焉逭其罪?不可以前已登闻,勘配该裨,有所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徐有素亦,定配罪人,防守不严,有此逃失,限内未捕,自有当施之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羲玄亦,灾未尽俵,缘于袭谬,而排比是如,虽有囚供之自明,绣启论列,寔出按法是白置,至于精谷之外捧,作钱之滥数,莫察吏奸,罪俱难贳,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安圣謩亦,驿贡之替惩差任之循私,已是不职是白遣,分赈时取剩公谷,亦极可骇,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锺虎亦,反弄公谷,收敛户米,酒禁之时,潜酿榷利,已是蔑法之大者,俱有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林昇运亦,惩逋未了于移职之前,勘律难逭于道启之后,不可以连岁歉荒,竟未勘簿,有所阔略,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梦良亦,饷谷之请得取剩,设如囚供是白良置,大是违法,外此所犯,俱甚鄙琐,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宋云载亦,修理米会付牟之取用,既已首实,外此诸条,俱是发明是白乎矣,灾结之添入作夫,税谷之代钱防纳,惩逋谷之高价执钱,道臣查启,已尽胪列,俱是不法,自有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履健亦,税大同一任吏奸,而先执官需劝分租,亦为报营,而混归自备兺除良,流逋未收,亦有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林景运亦,反逋未捧,计石勘罪,自有法式是白如乎,在任既已经岁,则不可以当年之未及勘簿,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石城前县监李集獜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黄海兵虞候白翼镇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牙山前县监李文远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得情为良如教。

4月20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徐鼎辅坐直。右副承旨郑观绥缘故出。同副承旨朴蓍寿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李宪兢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鼎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鼎辅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备忘记,安东营将具信喜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蓍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徐鼎辅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林昇运等照律,白翼镇等议处,当为举行,而判义禁金在昌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朴蓍寿,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水原幼学金猷远所志,则以为,再从兄吉远,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用远第三子凤商,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吉远夫妻俱没,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金猷远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用远第三子凤商,立为金吉远之后,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文绥手本,则时囚罪人金锺虎,屡日处湿之馀,素患疝症闯发,呼吸喘促,食飮全却,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锺虎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京外儒生幼学朴升元、韩敬裕、朴益元、赵在兢,金济翼、李光辅、李锈、金济民、申在敬、金霁淳、金履锺、沈升模、兪达焕、黄基恢、尹可烈、沈能学、徐耆辅、徐明辅、沈能白、金鲁光、金元植、吴正常、金来淳、具正和、李敦中、尹致蓂、赵海永、金履平、李敏九、韩得履、金履初、尹纲烈、赵命彬、金相淑、尹致会、兪致凤、李光默、宋在德、兪仁柱、洪秉宪、金善淳、申在完、申义谦、沈缵镇、李复秀、李汉愚、黄勉基、金懿淳、洪星谟、洪达衡、闵致淳、玄允祚、赵镇宜、赵直永、宋焕玉、李光履、洪大圭,进士洪秉正、金弘根、权思谦、徐观辅、徐恒辅、金正喜、沈能穆、朴圭源、李成默、柳兴庆、闵致敬、兪星谟、洪直谟、洪义周、李正器、赵澈永、李载毅、金鼎均、沈恭镇、许明、李近源、李晦渊、兪汉石、徐麟淳、金在敏、柳必养、申锡弼、沈宜泰等疏曰,伏以传曰,乡先生殁而祭于社,又礼曰,功存社稷,泽及生民则祀之。然则士为乡党之模楷,宜有芬苾之享,臣为邦国之蓍龟,亦有俎豆之礼者,其例久矣。今夫故监役臣朴胤源,学问之工,非但一乡之模楷,为一世之山斗,则比诸祭社之乡贤,相去远矣。忠献公臣朴准源,辅导之勋,不啻我国之蓍龟,亦如前古之周、召,则与功存泽及之硕辅,不可同日而语矣。呜呼,殁之后几年,尚未有一间祠者,实为朝家之欠阙,士林之慨郁。故粤自壬申,式至于今,屡度封章,每承恩批,终未蒙允兪之音,臣等之惑滋甚,而其猥越之罪,不胜悚惶之至。古语曰,知臣莫如君,朴准源弟与兄,辅导也学问也。不待臣等之言,而我殿下已尽俯烛,其于酬报之典,尚尔靳兪,无乃我殿下,以待恢公而然欤。臣等以肤浅之见,又有所不然者,在昔周之成王,以周公有大勋劳,赐鲁重祭而报之。夫成王之赐,实天下之公,非成王之私,则今日臣等之请,亦非殿下之私,乃是一世之公也。故臣等不避渎挠之罪,敢陈刍荛之说于黈纩之下。伏乞圣明,更加三思焉,使监役臣朴胤源,赠领议政,忠献公臣朴准源,特下俎豆之典,上以光圣德,下以循公议之地。臣等无任祈恳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前批,尔等退修学业。

○丙子四月二十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韩致应,记事官赵云从,记注官曺锡鲲,记事官安亨镇,检校待教李龙秀,左副承旨徐鼎辅,假注书李宪兢,事变假注书金辇,右议政金思穆,行知中枢府事李集斗,行吏曹判书朴宗庆,行兵曹判书朴仑寿,行知敦宁府事金在昌,行大护军金羲淳,左参赞李好敏,行大护军郑尚愚,户曹判书郑晩锡,训炼都正李溏,韩陵君李海愚,同知敦宁府事金基厚,以次进伏。医官秦东秀、崔遂烨、卞之𬭚、李彦厚、李命运进伏楹外讫。思穆曰,近来日候清和,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伏闻日昨世子宫,有靡宁之候,自药院议药以进,今则夬臻勿药乎?上曰,已夬差矣。仍命医官入诊,东秀、遂烨、之𬭚、彦厚、命运,以次入诊讫。退奏脉度曰,左右三部调均矣。上命药房先退,肇源、致应、云从、龙秀退出。上曰,次对为之。思穆曰,次对有命,故臣力疾登筵,而神思去益昏愦,莫知庙务之向方,虽或有可以禀处者,领左相方在外,未及往复停当,适有区区所怀,敢此仰达矣。思穆曰,今日宾对,行之于许久未行之馀,区区下情,诚不胜欣忭,而顾今众隶怠荒,百为丛脞,惟其急先之务,莫有过于奋发圣志,摠揽乾纲。伏愿继自今,益懋自强之道,以为振刷之方,频接臣邻,躬率董正,今日行一事,明日行一事,积累不息,久道化成,则凡百有位,孰敢不奔走率职,仰体我圣上导率振励之意哉?此在殿下一转移间事,而苟求其要,则勉进圣学,实为之本。见今时候清和,昼漏渐长,日御讲筵,召接儒臣,以尽时敏缉熙之工,尤有关于奋发振刷之机,故敢此仰达矣。上曰,所陈当留念矣。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诸宰次第奏事。仑寿曰,本曹所管骑步价布,即经费所需排番上纳,自有期限,而过当不纳,近益甚焉。故屡度关饬,视若寻常,惟意愆纳,各当未收,数甚夥然。甚至有壬申条之尚多未纳,因此而曹储枵然,经用难继,其在事体,极为寒心。价布上纳之规,定色吏直纳本曹,受尺文考还法意甚严,而今则此法荡然。邑吏与邸吏,中间淹滞,任意幻弄,此专由于考尺之法不严,为守令者,慢不董饬之致,事当直请勘处,而姑从申令之意,先此出举条申饬,而复或有一样愆期,则自臣曹更为禀处,当该道帅臣,从重推考,该守令,依法典论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仑寿曰,龙虎营中旬,今当为之,而本曹财力,近甚苟艰,一军色所储之木,见无馀存,无以上下,二军色木,今姑推移取用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好敏曰,臣以兼带济用监提举事,有不得不仰禀者,本监员役所率差人丁允祥为名汉,再昨年二月,与执吏徐庆淳,符同作奸,当郞所不知之预下,赝作成,册或所志,流伊受出于户曹者,合为二万馀两,而初不受钱于户曹,与岭南小米外受作钱,差人郑暹,潜自幻弄,以年久未捧之外受成册,担当代受,又或符同户曹书吏,潜受钱谷,并为干没于一时。毕竟上而庙宫陵寝,内而宫禁,外而百司,莫重进排,许多策应。至于末如之境,则允祥忽地逃走,本事始为发觉,穷核于当问诸汉,则允祥之侄义哲所供中,成册代受条一万伍千馀两,当捧各人,皆是诬招,揆以法理,无一分可捧者,纪纲虽曰扫地,岂有如许变怪乎?自本监,非但无可捧之道,本监即是先受价后进排之衙门,则乃以户曹积年未捧之外受成册,坐拥虚簿,替当进排,其势末由。故见今各库执吏,以近年极贵之䌷木,东西称贷,艰辛供用,转至于莫可奈何之境,举皆自退,差代无人如许事体,振古所无。允祥则移关于秋曹两捕厅,使之刻期诇察,施以当施之律,在所不已。此则自秋曹,议于大臣禀处,其馀干犯诸汉,并移秋曹,严刑督征,随捧随送于户曹,照律刑配之意,一体论移,而户曹员役辈之符同作奸者,自本曹严核征捧,至于本监贡价,即是初不上下之物,尚在户库之中,则自户曹依定式逐等上下,然后非但国体事面,可免苟且之叹,将使莫重进排,不至狼狈之境,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大臣之意,何如?思穆曰,闻此所奏,事势似然。自户曹当有区处之道矣。上曰,依提举所奏为之,可也。出举条晩锡曰,近来诸道,连值饥荒,岁入大缩,经用极艰。昨年以前,姑勿论,虽以今年小丰时言之,岁入之应捧者,米八万石,钱十四万两,木绵六百同,而若其一年应用之数,则米为十二万石,钱为二十一万两,木绵为千馀同。米钱之不足,恰至三分一,而木绵之不足,几乎折半,将此量彼,万无涂抹支调之道矣。此若不及今更张,祛冗食汰滥费,而依旧样因循姑息,东西搜括,左右那移,南、北汉双树饷谷之转输,复如昨年再昨年之为,则不出数三年,饷谷罄竭无馀,民生困悴莫保,国家将不知税驾于何地,言念及此,诚不胜哀痛。伏乞亟命庙堂,仿肃庙朝厘正厅故事,聚精会神,烂商节省之方,先就度支定例,可以全减者全减,分减者分减,又于定例所载外冗食滥费,并斟酌减损,量入为出,俾一年应捧,适当一年应用,恐合事宜,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大臣之意,何如?思穆曰,度支事势,诚莫知何以则为好,而设厅之奏,姑难轻议,先自本曹,斟酌损益,以定一年之需似好矣。上曰,依户判奏为之,可也。出举条晩锡曰,本曹木绵应捧,比应用太半不足之由,俄已陈达,此必及早较数,量宜排用,然后庶合量入为出之道,而无末梢狼狈之患矣。应用中减省,有难擅便,不敢议到,而若其代钱一款,曾有已例。惟年例内入,以本木进献,而至于各宫房需用,各衙门药债,尚方内局燕贸价成均馆给代,冬至使衣资各工匠赏格等属,并以代钱上下各样贡价亦分数代钱,俾有均排支用之道,恐不可已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晩锡曰,惟正之供,事体自别,船运纳仓,莫敢违限。虽装发日字之差误,亦有应勘之律,其法意之严重,有如是矣,而全罗道罗州、灵岩、顺天、务安、长兴、咸平等六邑甲戌条税谷,并不上纳。务安则又有癸酉条未纳,揆以法纲,万万寒心,诸邑守令,几皆昨秋后赴任者,故姑不依律请勘,而春徂夏届,尚无动静者,亦甚可骇。六邑守令,并为从重推考,发关严饬于该道道臣,使之刻期输纳,而若过来月初旬,则当该邑倅,并依法典重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晩锡曰,本曹经用匮乏,从前负逋,今方收杀,而其中韩在应所逋,至于五万两之多,逃避不现,无意征纳,论以法律,合置重辟,渠父即漆原县监韩宅祚也。其子所逋,其父必当知之,发关该道,严饬宅祚,使之刻期征纳,而在应所犯,决不可仍置,分付两捕厅,从速讥捕,照法重绳,断不可已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晩锡曰,俄者济用监提调,以该监色䌷契事,有所仰达,而此事果有委折,成册之赝作与否,今不可知,而该监郞厅,既着署。又打该监印信,故前判堂在任时,信而出给,今若谓以中间作奸,而又给贡价,则是为叠下矣。曹储虽在丰裕,贡价不当叠下,况此万万艰乏之时乎?且此色䌷价,即该监员役所受之贡,而渠辈既作奸,则乃是渠辈之所逋,该监员役之作奸所逋,不可自户曹征给矣。好敏曰,今此户判所奏,诚有不然者,本监莫重进排,如至狼狈之境,则其在共济之义虽真成册,有不暇论。况六等成册,伪署盗踏,不啻丁宁者乎?且以丁、徐两汉供招观之,成册中该吏着名,亦无以图得,至以半千金钱,潜给其时执吏,仅得着名云尔,则今此赝作与否不可知之说,诚莫可晓得,而且此事,元无本监堂郞请得预下之往复文迹,则户曹之遽以外受成册,代给六等贡价,致此本监之狼狈者,亦不知其何所据也。今当进排末如之境,上而庙宫陵园,内而宫禁,外而百司,莫重举行,专委虚簿,拒以叠下,则非但行不得之事,其于国体事面何哉?外受作钱,本是户曹句管之事,此则还属本曹,断不可已,逐等受价,自是本监定式之例,此则按例受来,实合事宜,故更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溏、海愚曰,训炼都监中旬,顷已设行矣。禁、御两营中旬,亦当次第设行,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鼎辅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行公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以下先退,思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21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徐鼎辅缘故出。右副承旨郑观绥。同副承旨朴蓍寿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李宪兢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韩义运启曰,右承旨金鲁应,右副承旨郑观绥,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金辇奉命在外,代以卓瑊为事变假注书。

○朴蓍寿启曰,判义禁金在昌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牌,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在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鲁应,右副承旨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朴蓍寿,以奎章阁言启曰,书香阁夏孟朔大奉审,择日举行事,草记蒙允矣。令日官推择,则今月二十二日为吉云,以此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中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事变假注书李文钦书启,臣于本月十九日辰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今臣咫尺之守,已决方寸之间,更无容烦陈,而即其一直违拒,坐要误恩,大有关于纪纲之隆替。伏愿明以烛其情,威以临其罪,准私恳而特刊见职,严公法而亟付司败,以为一举两伸之道,不胜万幸亦为白有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连日附奏之批,已悉谕予意,卿其勿执前意,即日上来,以副予至意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朴蓍寿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4月22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金鲁应牌招启辞未下。左副承旨徐鼎辅式暇。右副承旨郑观绥传旨未下。同副承旨朴蓍寿式暇。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仕直。假注书李宪兢。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承旨金鲁应,右副承旨郑观绥,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鲁应,右副承旨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又启曰,兼都承旨韩致应,今日不为仕进,右承旨金鲁应,右副承旨郑观绥,传旨未下,左副承旨徐鼎辅,同副承旨朴蓍寿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兼都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兼都承旨韩致应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郑观绥,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奉谟堂奉审,亦为无頉,而阁内雨漏处,分付该曹,使之修改,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五月初一日,中宫殿除服仪注,直为书入中宫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文义幼学吴宗吉所志,则以为同姓八寸兄相权,嫡妾俱无子,矣第二子庆福,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相权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而一边之言,有难准信,使其门长,具由呈单,则门长幼学吴得臣状辞,果如宗吉所诉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依定式吴宗吉第二子庆福,立为吴相权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忠州幼学郑在元所志,则以为矣身,嫡妾俱无子,以同生兄在衡第三子益铉,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在衡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而一边之言,有难准信,使其门长,具由呈单,则门长前都正郑世焕单辞,果如在元所诉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依定式郑在衡第三子益铉,立为郑在元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郑履健、安圣謩、赵义镇、郑梦良、宋云载、李羲玄、金锺虎、徐有素还囚照律,李集麟、李文远还囚,议处以入,而李集獜、李文远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宋云载、金锺虎等,以流三千里照律以入,而宋云载、金锺虎,亲年俱过七十,无兄弟独身,在法当为收赎,而观于道启绣启,罪犯甚重,在前如此之囚,不得循例收赎,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问议大臣禀处。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林昇运,素患痰癖之症,挟感复发,转侧须人,气息奄奄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林昇运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事变假注书金辇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一日辰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宁甘作田间没齿之民,不忍为朝端失身之人,积违召命,自犯死罪,今已经一岁而阅几月矣。尚此幸逭,非为臣身之幸,过加曲贷,徒关王政之失,区区绕壁之忧,不但为私,即所以国耳公耳。日夕祈恳,惟在于速赐处分焉亦为白有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今见附奏,如前辞巽,实为慨然。前批已谕,即日登途上来,以副予望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韩义运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禁府启目,新昌前县监李宗亿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二所巡将南云耇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集獜亦,新灾之移俵,旧灾钱还之从施民愿,或因谬例,或补赈资是如,囚供虽为发明是白乎矣,绣启论列,若是明的,揆以常宪,俱系不法,不可寻常处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文远亦,漕需之取耗,贸厅之执钱,观于绣启,虽非新创是白乎矣,漕布钱之出库取剩,违越常法,罪在难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白翼镇亦,莫严者体统,而言辞之乖悖,大是骇然,自有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照目粘连,韩山前郡守李羲玄矣本府议启内,灾未尽俵,缘于袭谬而排比是如,虽有囚供之自明,绣启论列,寔出按法是白置,至于精谷之外捧,作钱之滥数,莫察吏奸,罪俱难贳,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顺天前府使徐有素矣本府议启内,定配罪人,防守不严,有此逃失,限内未逋,自有当施之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蓝浦前县监金锺虎矣本府议启内,反弄公谷,收敛户米,酒禁之时,潜酿榷利,俱是蔑法之大者,俱有当律,以此照律罪,从重论,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公州前中军郑梦良矣本府议启内,饷谷之请得取剩,设如囚供是白良置,大是违法,外此所犯,俱甚鄙,以此照律罪,状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利仁前察访安圣謩矣本府议启内,驿贡之替征,差任之循私,已是不职是白遣,分赈时取剩公谷,亦极可骇,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礼山前县监郑履健矣本府议启内,税大同一任吏奸,而先执官需劝分租,不为报营,而混归自备兺除良,流逋未收,亦有当律,以此照律罪,从重论,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全州前判官宋云载矣本府议启内,修理米会付牟之取用,既已首实,外此诸条,俱为发明是白乎矣,灾结之添入作夫,税谷之代钱防纳,征逋谷之高价执钱,道臣查启,已尽胪列,俱是不法,自有其律,以此照律罪,从重论,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忠清前水使赵义镇矣本府议启内,因枝柯之督价,致岛民之犯斫,非其躬犯,绣启虽陈,揆以法纪,焉逭其罪?不可以前已登闻,勘配该裨,有所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吏曹参判赵弘镇疏曰,伏以臣滥叨匪据之职,殆近半年,冒陈丐免之章,亦已屡度,而不避猥越。若是烦渎于君父之前者,是岂臣可已而不已者哉?顾臣犬马之齿,今为七十有四矣。望秋之质,衰朽既甚,视荫之景,迟暮亦久。数年以后,便成癃痼,百病所侵,一缕苟存,便旋俱下,而丑秽之状,见之者闷怜,酬酢甚倦,而谵妄之言,闻之者骇笑。朝昼所食,不过龠匙,而形壳澌削,起居之节,专委枕席,而气息凛缀,下山之势,可谓月异而时不同矣。今于病伏涔涔之中,以此职名之未解,又添一病,耿然一念,结于寤寐,若蒙一递之恩,即是再生之日,而奈之何菲诚未格,兪音尚靳,一味虚縻,罪戾徒积,悚恧之极,继以惶厄,殆不省所喩也。以臣昏愦,以臣聋瞽,久玷此职,羞愧已甚,而若复仍因盘礴,淹延时月,则臣身狼狈,固不足恤,其于公议之唾骂,重务之偾误何哉?且今髦彦汇征,不患无人,汉廷之宿趼,唐朝之储望,林立而麻列,则何可以如臣衰劣,百无肖似者,苟然充数也哉?衷情转迫,疾痛之馀,不能自已。玆敢不揆渎屑,疾声呼吁于紸纩之下。伏乞天地父母,特垂矜谅,系察臣难强之状,亟递臣见带之职,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4月23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郑观绥坐直。同副承旨朴蓍寿。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仕直。假注书李源祚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洪𥚗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郑观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左副承旨徐鼎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兼都承旨韩致应,今日不为仕进,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徐鼎辅牌不进,同副承旨朴蓍寿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郑观绥,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徐鼎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启曰,右副承旨郑观绥再牌不进,伴直无人,右承旨金鲁应,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郑观绥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启曰,假注书李宪兢,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宪兢改差,代以李源祚为假注书。

○卓瑊奉命在外,代以洪𥚗焕为事变假注书。

○韩义运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六日,二番兼司仆番次矣。该番将具载重,与内禁卫将赵云衢,有亲查应避之嫌,其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厚在为兼司仆将。

○郑观绥,以备边司言启曰,海西逋吏用律事,因道臣状请,覆启行会矣。即见道臣状启,则以为本营逋吏安义宅、郑处吉,依癸酉新颁定式犯逋千石者枭首之文,施以枭首,无容更议,而至若郑处郁一人所逋,米为五十石,钱为二千三百六十八两,参看于新颁定式,小有迳庭,不敢擅定律名,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用律轻重,惟在犯逋多少,满千包者既施一律,则未满千包者之施以次律,揆以法意,恐无所疑,分付道臣,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原监司南履翼查启内,保安察访孙锡祚,中军李东膺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东膺今方待命,拿囚,而孙锡祚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义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李义玄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新昌县昌德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4月24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韩义运缘故出。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郑观绥坐直。同副承旨朴蓍寿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李源祚仕直。事变假注书洪𥚗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观绥,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徐鼎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今三十日南汉显节祠,江华忠烈祠,遣近侍致祭事,礼曹单子启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承旨、同副承旨进去。

○传于朴蓍寿曰,回榜老人留待。

○传于朴蓍寿曰,回榜老人入侍。

○朴蓍寿启曰,修撰赵琮镇,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李墷,副应教李鹤秀,副校理任俊常、沈能稷,副修撰朴绮寿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鲁应,左副承旨徐鼎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朴蓍寿,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渔夫契贡人等呼诉内,近以风势不调,又值秀鱼卵育之时,鱼族深入海底,设网累日,终未捉得,明日日下生鲜,将至阙供之境,限捉鱼间愿以活鸡,全数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处变通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魂宫供上外,依例代封。

○郑观绥,以兵曹言启曰,来朔上番骑兵,例于今月二十五日点考,而行判书朴仑寿中旬进,参判朴命燮今方入直,参议郑景祚服制,参知未差,他无进参之员,参知有阙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点考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鼎秉为兵曹参知。

○郑观绥,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本寺马政之渐益苟艰,专由于各邑卜定及贸来马之不善封进之致,今年庆源卜定马,尤为驽劣,毛色步品,全不成样,而初不慎择,肆然封进者,万万骇然,当该守令,令该府拿问重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则以为道内麰还,数本不敷,以若应分,排比无路,留库麰中,限五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麰还,自来不敷,加分之请,便成年例,系是民情,势难靳持,依所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卓瑊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三日寅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身,在于罪不罪未勘之中,而踪迹日就危蹙,辞竭于日复日已陈之馀,而衷情转益穷厄,泥首俟命之外,更不敢费说仰烦。惟望天地之仁,小垂矜谅焉亦为白有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前后批旨,已尽谕,何必屡辞?卿之在乡,为日几日,不须多诰,即日上来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朴蓍寿启曰,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郑观绥,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宋云载,金锺虎等,亲年俱过七十,定配法当收赎,而观于道启绣启,罪犯甚重,在前如此之囚,不得循例许赎,何以为之事,草记批旨内,问议大臣禀处事,命下矣。谨依批旨,问议于大臣,则左议政韩用龟,以为昨年砺山前府使金镇恒,罪犯赃污,而金吾以丧前所犯,援用收赎之律,臣于伊时,以其罪在罔赦,不当收赎,草记发配矣。今此两囚所犯诸条,亦系赃污,则收赎一款,初非可议,而第亲年七十之许赎勿配,原其法意,实出于以孝为理之政。若与丧前所犯之金镇恒,一例直施本律,则恐有违于圣朝恻怛之意,参以情法,许令收赎,似非失刑,而惩贪之典,近益荡然,犯者相续。今若只征罚锾,仍为全释,则将何以振励颓纲乎?永锢其身,勿拣赦典,恐为此囚准备之律,伏惟上裁云。右议政金思穆,以为今此两囚,所坐虽曰深重,而律不过徒流,则亲年七十之许令留养,法意有在,揆以孝理之政,似许收赎之典,伏惟上裁云矣,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传曰,依左相议为之。

○丙子四月二十四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回榜老人入侍时,同副承旨朴蓍寿,记事官赵云从,记注官柳可均、曺锡鲲,回榜老人前刑曹判书兪汉谟,以次进伏讫。上曰,回榜老人年几何乎?汉谟对曰,贱臣年八十三矣。上命退,汉谟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25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左承旨徐鼎辅坐直。右承旨郑观绥。左副承旨郑元容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朴蓍寿。同副承旨李晋渊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李源祚申万休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荆芥散,三贴制入事,榻前下教。

○朴蓍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bb外b,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鼎辅曰,不为仕进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元容、李晋渊落点。

○徐鼎辅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郑元容,时在庆尚道顺兴府,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注书赵云从病,代以申万休为假注书。

○洪𥚗焕奉命在外,代以金持纯为事变假注书。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礼曹,各殿宫除服前,诞日贺礼并权停,只进表里事,已为启下矣。来五月初八日,嘉顺宫诞辰陈贺,依礼栦停为白乎旀,同日大殿、中宫殿、王世子,于嘉顺宫自内所进表里及二品以上所进表里,令该司官员,躬亲进排事,知委举行,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郑观绥,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广州幼学郑师溓所志,则以为族孙镈,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四寸弟春瑞第二子太河,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不得循例立案,既在门长之列,故玆以具由仰诉,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郑师溓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郑春瑞第二子太河,立为郑镈之后,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益彬,以骑兵点考坐起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英庙丙子,致侑于殉节斥和诸臣,盖出于旷感之圣意也。今又旧甲重回,宜有追述之道,故向筵以忠烈祠、显节祠及文正公尹煌家,忠愍公林庆业墓,遣官致祭之意,陈达蒙允,追闻外此诸臣,尚多见漏云。依英庙丙子致侑之礼,一体举行,两祠外外邑,则礼官下去,厨传有弊,以地方官及道内守令,推移塡差,香祝则定曹吏赉传之意,分付该曹该道,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文远、李集麟,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集麟,以流三千里照律以入,而徒流以下之罪,丧前所犯,丧后发觉者,从勘断时收赎,载在法典矣。李集獜才遭母丧,在法当为收赎,而观于绣启,罪犯甚重,在前如此之囚,亦有勿许收赎之例,李集獜依本律发配,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宗亿亦,官需则高价先卖,库储则移作官用,虽有囚供之发明,既登绣启之胪列,揆以法意,罪固难贳,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南云耇亦,名在省记,任自擅离,蒙点之后,竟未受牌,诚极可骇,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江原中军李东膺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照目粘连,牙山前县监李文远矣本府议启内,漕需之取耗,贸厅之执钱,观于绣启,虽非新创是白乎矣,漕布之钱之出库取剩,违越常法,罪在难贳,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以丧前所犯收赎,私罪,启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黄海前兵虞候白翼镇矣本府议启内,莫严者体统,而言辞之乖悖,大是骇然,自有其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启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石城前县监丧人李集獜矣本府议启内,新灾之移俵,旧灾钱还之从施民愿,或因谬例,或补赈资是如,囚供虽为发明是白乎矣,绣启论例,若是明的,揆以常宪,俱系不法,不可寻常处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五年禁锢,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启奉教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朴蓍寿,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集麟,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锢照律公事,判府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李集麟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堤川县泉随驿,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锢,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庆源前府使柳相弼,拿问重勘事传旨启下矣。柳相弼自任所未及上来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所到处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4月26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徐鼎辅。右承旨郑观绥坐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朴蓍寿。同副承旨李晋渊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李源祚申万休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持纯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朴蓍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应教李墷,副校理任俊常、沈能稷,副修撰朴绮寿在外,副应教李鹤秀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朴蓍寿,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道暗行御史李友秀别单,则其一近来田簿紊乱,奸伪百出,公私赤立,民国俱竭,不可不及今改量。令道臣,察其邑倅中可堪者,每岁以五六邑渐次改量,而必先期商确分等时,以某某邑,指名登闻,秋成后始役,岁以为课,则不出十年,自可厘正事也。改量之论,非今斯今,明知其改则有效,不改则滋弊,而如欲改之,必先得人,然后始可议到。不然则欲其矫弊者,反所以生弊,此其不可以强令行之者也。往在先朝筵中,累发此议,而只使可行处若而邑行之,未见其效,旋复止之,到今事势之难,比前尤加,不可以强而行之。然若有守令之可以行者,得人以任,则亦不必断以为不可行矣。使方伯,询问于列邑守宰,烂加商确,如有可为处,不必限以邑数,亦不必限以年数,从事势改量之意,分付道臣。其一,军丁阙额,非无可充之民,而特不能查括。故叠役与替征之弊,为民痼瘼,令道臣严饬各邑,冒称幼学,谋避良役者及稧房墓村军官募属等名色,一一查定事也。军额之渐成虚伍,莫可矫救,不但因饥馑死亡而然。避役者之许多名色,作为渊薮,便成膏盲gg膏肓g,若使为守令者,不任吏手,按法从事,不饶于强猾,不循于颜私。明足以查漏,严不至挠民,则诸般弊端,渐次剸革,充补阙额,庶可以时月为期,使道臣,严饬列邑守宰,另行查正,俾有实效。其一,近来粜籴之最启弊源者,即加数作钱,立本取剩,高价执钱,歇价移贸,而凭借加作,每在于耗作之从市直。自今京外作钱,毋论丰歉,一依详定价收捧,而如难永定,则民苏弊革间几年为限,商量定式,至于征族一事,年前庙堂,申明严禁,而弊犹自在,流来吏逋,混归绝户,凭借绝户,故犯新逋,随逋随混,殆无限量。征族之弊,更为申明严禁,道臣考绩,以此黜陟,而自朝家频遣绣衣,如有征族之邑,而不为举论于考绩,则自庙堂论勘道臣之意,定式施行事也。谷价之定为详定,法意有在,既已申令,不宜低仰,而迩来外邑之凭借营辨,许多其目,一则曰加数作钱也,二则曰立本取剩也。名为公用,归之私计,以至于既有详定,又有市直,高低二价,参错一时,此所以吏缘售奸,民滋斋怨者也。况玆荐歉之馀,虽值少康之岁,穷蔀之艰,苏息无期。苟有可以纾民力者,不容虚徐,绣启所言详定收价之论,果合事宜,而此是从前申饬之事,则不必限以年数,更加严饬,定式施行,至于征族之弊,朝家申饬,自来至严,而弊源未祛,流毒转甚。始缘一奸吏之弄手,终致许多族之剜心,负逋者则家室自在,替征者则沟壑不免,此岂非切可矜切可惋者乎?此绣启所以欲严征族之禁,以安不奸之民,不无意见,而如欲征族之不为,莫若征奸之当严,先于征奸而后,可以无侵于族矣。惟此二事,可谓并行而不悖,分付道臣,申加察饬,使例邑守宰,操束下吏,一以严察奸之道,一以杜征族之弊。其一,牙山贡津漕仓之许多弊端,皆由于饷食漕仓,俱系本邑,色吏船汉,同是邑属,故容奸至易。若使漕仓差员,依可兴仓例,轮正于漕属五邑,则下辈奸弊,无以容措于他邑倅监捧之时,而该县所谓贸厅条之执钱换给后卜条之加执等弊,自可厘革,差员之及今轮正,断不可已。若其漕需之优厚磨炼,盖欲其稍有馀地,逐年储蓄,而今则徒为邑倅取殖之资,私自擅分,尽归亏逋。且或为奸吏漕卒之所偸弄,逋谷至于二千六百馀石之多,年年虚勘,徒使添耗,而至若耗条,取其所捧元数中移施,遂为贪官之染指。令道臣,按簿核实,计年查栉,各人之负逋本数,征捧于当者,各年耗条之割取元谷者,征捧于虚簿移施之前后邑倅,仍为捧现告如法严勘,以完逋谷事也。漕仓为弊之端,差员轮定之论,不惟今番绣论之前道臣之状,亦已论列,许多瘝瘼,可以领略。今若依可兴仓例,轮定五邑,则不无目下矫弊之道,而厘革之际,不可不深加裁量,然后庶无后复生弊之患,事势便否,关问时道臣后禀处,至若漕需之虚勘,非一日之积也。在官长而私归囊橐,在吏卒而潜私口吻,仍因掩置,作为虚簿,上下相蒙,厥罪滋大,赃污不法之律,不用于此等守令,将安所施?分付道臣,严加查栉,前后犯科邑倅,指名论勘,征捧一事,并依绣单施行。其一,海美县战船留迫处,潮道迁改,泥土堆积,便同系泊于平陆。若当水操,动费民力,掘土曳出,无足为备不虞之道,而洪阳高北面浦口,形如天作,两界最近,船舱移设,有不可已,而此疆彼界之割属与相换,关问道臣,指一停当事也。战船之系于平陆,便作无用之虚设,论以戎备,诚极疏虞,邻境割付之论,自前而然。今无容更议,而土地移属,事体不轻,关问道臣,度量事势,状闻后禀处。其一,安眠岛松,苟非国役与战船,则不可许斫,而近来松政荡然,谓以补赈,请得风落松,而所斫者皆是生松,监营、水营,无难加斫,岛民尤而效之,将至全一岛无一松,自今风落松发卖,永为防塞,任其朽弃,仍为定式事也。松政之为国役所需战船所用,俱是不可已之事,而一为救荒而许卖,从又加斫于数外,以至一岛荡然者,听闻所及,诚不胜骇叹,绣启所论风落松之任其朽弃,不许发卖,诚为救弊之一端,而弃有用之物,归无用之地,亦非事宜,在国法,只当严于察饬,禁其滥斫而已。以此意,关饬道臣、帅臣,申严前禁。其一,情费名色,年增岁加,海邑进上秀鱼数尾之价,甚至有责纳百馀两钱者,此盖邑属,藉以京费,从中加敛,终为小民之难支。先自京司而禁戢,然后营邑属加敛之弊,可以严防,令庙堂严饬各司,凡系情费之比前增加者,参量裁减,新创名色,亦为厘革。仍为行会本道,凭借加敛者,一并痛禁事也。情费二字,朝家之所痛禁也。虽不能全无,岂若是过多?此必科外渐滋,以致无名色之作为有名色而然矣。彼下土之残氓,将何以被其吮而保其生乎?既闻之后,不可不痛革其弊,先从京司,一切裁减,亦为申饬于道臣,别加严查,厘革其弊,俾无多般凭借更为作弊之患,凡此诸条中军田籴与情费等弊,不独本道如此,各道亦当同然,一体关饬,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金鲁敬状启,则以为本道还谷,本自不敷,方农种粮,继巡无路,留库各谷中,限一万五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本道谷簿,自来不敷,每当春粜之时,辄有加分之请,分留法意,虽甚严重,民情不可不念,依所请许施。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东营、集春营入直军,依前以乡军替代事,自御营厅草记矣。两处入直本局军,来五月初一日,与该营乡军,替代出直,而待标信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五月当三番左副前司属忠清道四哨军兵逢点实数五百十三名,已为点阅整齐,来五月初一日,与内外各处入直将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闰六月当四番左部左司属忠清道四哨军兵,来六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五月六月两朔应立左部中司属全罗左道四哨军兵五百十七名,今已逢点整齐矣。五月初一日,与新营入直京标下军及东营、集春营入直训局军,并为替代立番,而新营入直把摠,依例还直于东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闰六月七月两朔应立左部右司属全罗左道四哨军兵,来六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闰六月初一日,与中司军兵,当为替代立番,趁期调送事,本道监兵使处,措辞知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去夜初更量,幼学朴齐华,犯夜被捉于本厅巡逻,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御营厅启辞,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学朴齐华,移送秋曹事,命下矣。朴齐华依更数决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远翊查启,虽已启下,参试官李若洙查事,行会本道,待李若洙查启,一体禀处,时囚罪人李东膺,才已捧供,而差备官孙锡祚就囚之后,当为勘断,李东膺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二所巡将南云耇矣本府议启内,名在省记,任自擅离,蒙点之后,竟未受牌,诚极可骇,以此照律,罪笞四十赎收,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新昌前县监李宗亿矣本府议启内,官需则高价先卖,库储则移作官用,虽有囚供之发明,既登绣启之胪列,揆以法意,罪固难贳,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事变假注书洪𥚗焕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五日卯时量,敬奉圣谕,下往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不忠不诚,百无一长,惟是不欺君三字,即所以一生借手,铭佩以是,造次以是,四十年如一日,而今于垂死乞退之时,乃以一毫饰辞,上欺我殿下,揆以彝情恒理,宁或有是哉?前后披沥之恳,庶蒙天日之俯烛,今则有递乃已,得罪乃已而已。伏望亟刊臣所带之职,仍定臣当勘之律焉亦为白有等以,臣则仍为复,缘由由驰启云云。答曰,今见附奏,一向辞选gg巽g,是岂乡体国之义乎?前后批旨,悉谕予意。卿其即日登途上来,以副予意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李晋渊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4月27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徐鼎辅坐直。右承旨郑观绥坐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朴蓍寿式暇。同副承旨李晋渊式暇。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李源祚仕直申万休。事变假注书安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有雾气。

○郑观绥,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启。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来待。

○金持纯奉命在外,代以安𪻏仁为事变假注书。

○以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与副应教李鹤秀,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鹤秀,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徐鼎辅,不为仕进,左副承旨郑元容在外,右副承旨朴蓍寿,同副承旨李晋渊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牌招,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沈象奎报本司辞缘,则以为今年户曹划去米三千三百二十六石零价钱,今始受来,而饷谷之代钱捧留,有违法意,今于还民处,以改色例,每石四两式分给于元还之外,待秋除耗,只以一石收捧,则民可乐从,谷亦还充为辞矣。饷谷之代钱分留,均有违于法意,而既捧之后,亦不可不分。其所区处之道,以改色例四两分给,民情亦不必为难,依报辞分给,待秋除耗,只以一石收捧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李羲甲状启,则以为本道谷簿,自来不敷,穷春民势,比前尤艰,只以应分之数,万无涂抹之路,各邑所在元还饷及交济公置应留条中,限三万石特许加分事,特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穷春农粮,全靠分还,而谷簿渐缩,排巡不得,民情可闷,加分之请,已许于他道,此亦依所请谷名石数,特为许施,何如?传曰,允。

4月28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徐鼎辅。右承旨郑观绥坐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朴蓍寿奉命在外。同副承旨李晋渊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李源祚申万休仕直。事变假注书安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晋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李鹤秀,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鹤秀,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李鹤秀,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晋渊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晋渊曰,只推。郑观绥,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参奉所报,则本殿来五月初一日焚香,今三十日当为受香,而参奉今方入直,令有阙未差,无以举行云矣。令有阙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升渊为永禧殿令。郑观绥,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司成赵经镇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挟感添剧,时日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典籍李是远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挟感添剧,时日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其身病俱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吉培,庆熙宫卫将许碾,文臣兼宣传官尹丰烈,俱以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金持纯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七日卯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凡民之痛极情迫者,必以直遂之心,作为发语之声,呼天呼父母而告之,是盖心发声应,自不觉其为然而然者也。可见天理之所使然耳。今臣痛之极也情之迫也。大声疾呼,欲愬此区区,而天地至邈,父母不在,俯仰此世,因极无所,而惟殿下,处听卑之位,兼孔迩之德,苟有必呼之急,不于我殿下而更于何控告乎?古人所谓哀之命不哀亦命,正谓臣今日情事也。惟愿特推焘覆之化,更垂顾复之仁,使此无归之踪,获遂至恳焉亦为白有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今见附奏,一向浼浼,前后批旨已谕,更勿辞巽。即日登途,以副予意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李晋渊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兵曹参判朴命燮疏曰,伏以臣即伏见吏曹移帖,以臣差园所朔祭献官矣。臣年虽衰暮,一缕未尽之前,凡于趋走之役,岂敢为辞避之计,而臣于今月二十五日骑兵点考时,素患风眩之症,忽地闯发,顷刻昏仆,不省四到,众目所见,担舁而归,委身床席,转侧须人,时日之间,蠢动无望,以此病状,何以骏奔于执祼之列哉?伏乞天地父母,俯念臣实状,亟命付标,俾重祀典,仍治臣渎扰之罪,以昭法纲,千万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4月29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左承旨徐鼎辅奉命在外。右承旨郑观绥坐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朴蓍寿奉命在外。同副承旨李晋渊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李源祚申万休仕直。事变假注书康国龙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晋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鹤秀,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李鹤秀,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鹤秀,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李晋渊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晋渊曰,只推。

○安𪻏仁奉命在外,代以金得种为事变假注书。

○金得种有頉,代以李源一为事变假注书。

○李源一有頉,代以康国龙为事变假注书。

○郑观绥,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看审,则先农坛、先蚕坛、雩祀坛、祈雨坛、马祖坛、汉江坛、司寒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南坛南遑红箭门颓圮,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园墓所今春植木播橡,才已毕役,株数斗数,区别报来,依定式别单书入,而健陵、显隆园,今番都监大役后,节序已晩,待秋举行,孝昌墓局内,树木茂密,今无播植处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晋渊,以兵曹言启曰,今番中巡试才后赏格,当以绵布磨炼,而本曹木储不敷之中,当此夏节,军兵等亦以木布参半自愿,从所愿绵布一匹代麻布二匹,参半分给,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以定原县监疏请诸条,令道臣论理登闻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平安监司李相璜状启,则以为本邑之田结陈废,海户流亡,猝难完复,合有轸念,而第田租本系正赋,均纳亦是常所,则限年而责复摠,加现之许随得,俱是法外,姑为置之。权减军额之限年,复元事,既有启请蒙允者,则亦不可异同于他邑,而至于团束军之必准三部,为邑痼弊,实难签定,仍减一部,以纾民力事,更请令庙堂禀处矣。田赋均税,自有不易之常典,随时阔狭,难以轻议。权减军额之渐次复元,既因道启,覆奏蒙允,而至于团束军,以今减缩之民丁,苟欲准充三部,则实是行不得之政。军制虽有所重,额数增减,大关一邑之休戚,只存四司,在戎政不至疏虞,永减一部,在民情可得宽纾,道臣所请,必有意见,依此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岭南儒生成守鲁等,疏陈赠吏议洪宇定节义之实,仍请易名之典,安养曾等,疏陈故县监姜恰,故府使沈长世,故司御洪锡节义之实,仍请依洪宇定、郑瀁例,特施褒赠之典,而并下庙堂,有禀处之命矣。今此四人尊周之义,遁世之操,在朝家扶人纪树风声之道,正合褒嘉,且当旧甲之重回,爵谥之请,尤可见公议,而赠职之令吏曹禀处,赠谥之令礼曹禀处,既有年前筵达蒙允,此亦分付两曹,使之量宜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赈恤厅言启曰,南部莲城尉契任掌申少得,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䧛,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长兴洞任掌李得伊,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䧛,得二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水口洞内契任掌金允大,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䧛,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宋召史,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该部同日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30日[编辑]

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左承旨徐鼎辅。右承旨郑观绥坐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朴蓍寿奉命在外。同副承旨李晋渊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赵云从。假注书李源祚仕直申万休。事变假注书康国龙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晋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观绥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郑观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李鹤秀,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鹤秀,校理赵璟镇、李锺运,修撰赵琮镇、洪命周,副修撰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传于郑观绥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宗庆进,参判赵弘镇牌不进,参议赵贞喆牌不进,右承旨郑观绥进。以李鹤秀为弼善,兪汉谟为刑曹判书,洪遇燮为工曹参判,洪光一为敦宁都正,赵台荣为户曹参议,李惟命为同义禁,李德彬为户曹正郞,郑弼东为户曹佐郞,南周献为掌乐正,李东焕为司成,李厚五为恭陵令,卢尚熙为典籍,李奎渊为冰库别提,朴彝铉为司饔奉事,李义路为假监役,李源一为昌乐察访,学录单金辇,前郡守李应会,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朴仑寿病,参判朴命燮病,参议郑景祚服制,参知李鼎秉入直进,同副承旨李晋渊进,同知单金福彦,佥知三单具鼎锡、金圣浩、赵廷彦,大护军李普天,护军严耆,副护军李箕渊、韩义运、金鲁应、金箕殷、李素、赵台荣、姜𣽤、闵靖世,副司直洪大浩,副司果洪胜圭、朴潞寿,并单付。

○李晋渊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林处镇,掌令车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曺锡正,持平蔡弘韵,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晋渊曰,只推。

○郑观绥,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长湍幼学李时荣所志,则以为族兄故郡守平亨,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弟东秀第三子廷显,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不得循例礼斜,既在门长之列。故玆以具由仰诉,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时荣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东秀第三子廷显,立为李平亨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晋渊,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书启,臣于本月二十九日寅时量,敬奉圣谕,下往于高阳郡下道面德隐里议政府领议政金载瓒所住处,传谕是白乎,则以为臣诚不得格回仁天,言不得理夺明主,躬逭当勘之罪,身縻已递之职,徊徨田野,独自阻于无物不遂之化,命之穷矣,情亦戚矣。伏乞圣慈,特赐鉴谅,无使臣,生为无所告之人,死为有馀憾之鬼,千万至祝亦为白有等以,臣则仍为复路,缘由驰启云云。答曰,今见附奏,一向引义,岂不过乎?前批已谕,卿其即日登程,以副予意事,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郑观绥启曰,领议政金载瓒,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吏曹参判赵弘镇疏曰,伏以臣癃疾去益难强,重任无望仍冒,一递之愿,如缚求解,沥血控辞,已至再而至三矣。只缘忱诚浅薄,终归饰让之科,未蒙体谅之恩,臣于是徊徨抑塞,益不省其攸措也。日前圣批,既伏奉调理行公之教,臣若有一分可强之势,固当含恩怵义,调痾供职,岂宜胪陈丑状,复事渎扰,而第伏念调理之限,不过三日,自来癃衰之症,决非时月间可差,盖莫难讳者老也,所不免者病也。臣受禀清脆,自少善病,崦嵫奄迫,膏盲gg膏肓g转深,荣卫潜铄,寝啖全减,筋力澌顿,神爽都丧,百疾交侵,恒居奄奄。虽亲友之素相习者,昨呼其字,今忽不记,俄闻其语,辄已遗忘。知臣病者,怜而闷之,不知臣者,骇而笑之。至于班簿之高下,流品之清浊,忽忽如堕烟雾而隔重案,将何以扶策绵绵之气力,抖擞弊弊之神精,自效于激扬之地,与闻于通塞之议耶?苟非然者,臣素乏高蹈之风节,亦无外至之情势,何苦而必辞已据之地,甘犯逋慢之诛乎?且以朝家综核之政言之,虽系冗慢官司,不宜一日旷废,况选部佐贰,何等要筦,而若是其累朔虚縻,俾作臣养病之场哉?召牌催临,趋承无路,伏枕惶隘,如添一病,玆敢悉暴衷恳,冒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俯赐矜谅,亟解臣见带之职,仍治臣屡渎之罪,俾公务无旷,私分获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